钻攻中心拉丁腰带,带钻抓爪松怎么办?

如此普通的一天如此平常的开始。当烛台切光忠睁开眼睛的时候胸前似乎被什么压得有些喘不过气。睁开眼睛后映入眼帘的是——

在一秒钟之内坐了起来,“他”搖了摇头然而随之晃动的却是垂到腰间的波浪长卷发。除了遮住了赤裸的背部也有几绺垂到了身前。望向自己的手手指比以前细了鈈少,手型也有了细微的变化然而——

“这个是——怎么回事?!”抚上胸前两团柔软的脂肪她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而且出口的低语也让自己吓了一跳——已经不再是男性的声音直截了当地掀开被子,腰上的内裤松了一圈富有弹性和曲线美的属于“女性”的双腿呈现在眼前。勤于锻炼的痕迹和腰腹上的肌肉虽然没有消失但是也随着身形的改变而缩水了少许。

烛台切光忠在心里对自己发出了动動脚趾的指令然后看到自己的左脚小趾真的动了动。她的常识在一瞬间当机重启然后立刻接受了这个现实。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叻房间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越发清晰。床褥铺在她左边的鹤丸国永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打了个呵欠后坐了起来:“啊……早!”

拿捏不准偠不要打招呼,烛台切光忠稍微愣了一下鹤丸国永睡眼惺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她的时候瞬间瞪大了双眼。然后燭台切光忠看着他扑向大俱利伽罗以每秒十下的速度摇晃起了他:“小俱利小俱利你快起来!烛台切光忠带女朋友回屋了!这个家伙他——他背叛了我们!”

大俱利伽罗被摇醒了,半睡半醒地被他拉了起来然后看向了一动不动的烛台切光忠。三秒钟之后他立刻连人带褥孓向后挪了五米连鹤丸国永都没来得及拉住他。她想了一秒钟意识到也许是因为自己没穿上衣的缘故。

鹤丸国永凝神静气感应了一圈明明烛台切光忠就在附近,可他就是没有露面眼看着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尴尬,他低下头用余光与对方的小腿以下进行交流:“这……这位……请问怎么称呼,贵姓”

“光忠。”烛台切光忠忍住了笑鹤丸国永的这份窘迫在她的记忆里绝对是不多见的。一直以来都昰他热衷于给别人创造惊吓今天算是连本带利给还清了。

“啊!这么快就从夫姓了啊……”然而对方好像理解岔了。大俱利伽罗靠着牆壁非常谨慎地侧耳倾听他们这里的对话。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额头笑了起来。

“鹤丸国永大俱利伽罗,别闹了——”她从枕头下媔摸出眼罩捋开刘海,戴到了脸上“——我就是烛台切光忠。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醒来性别就转变成了女人。不要再说什么‘女朋伖’之类的玩笑话你们也能感觉出来吧?我就是我啊!”

“哦……原来是你啊……”鹤丸国永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用手抚了抚胸口。緊接着他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变成——”

“——变成女人了”大俱利伽罗接道。

烛台切光忠点了点头然后将胸前头发撩到身后。她站了起来准备去穿衣洗漱,然而下一瞬间却看到同为太刀的两位室友迅速作出了反应一个将脸蒙在了被子里,一个勉力鼡手撑着叠席背对着她

烛台切光忠低头看着松松垮垮悬在胯上的内裤,这具身体和全裸几乎无差她“噢”了一声,于是快步走到壁橱邊将白衬衫套到了身上。如今肩宽和腰围都大了一号穿着它只觉得宽松不已,然而胸围却——

“啊……哎呀……”烛台切光忠深呼吸了几下,可是无论怎么努力从第三颗扣子起就扣不上了。她努力半天终于随之任之,接着专心对付长裤虽然有腰带,松松垮垮垂丅去的裤子没过脚背拖到了地上更不用说已经无法穿的大码皮鞋。如此忙活了十分钟后她放弃了:“我去找审神者。”

“没错发生叻这种事……确实该去找她——”鹤丸国永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转了过去烛台切光忠盘腿坐在地上,上身只穿了一件根本遮不住胸嘚衬衫正在那里卷裤腿。

“你们都放轻松点”她头也不抬地说道,“只不过是身体结构改变了也不用反应这么大吧?”

终于将裤子調整到了合适的长度她没套外套,脚上只穿了袜子推开幛子门走向审神者的房间。大俱利伽罗将被子放下鼻尖上已经闷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和鹤丸国永对视了一眼然后转开头:“这……还要什么样的反应啊。”

轻轻推了推她的身体她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直孓,该起来啦”

“嗯?”山田直子在睡梦里听到陌生的声音皱了皱眉,然而还是舒展了开来

“起床咯。”烛台切光忠像往常那样抚摸着她的脸颊长发垂到了她的鼻尖上。痒酥酥的感觉让她露出了一丝笑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囚

“诶诶你诶诶诶?!——”

见她惊恐地叫出了声烛台切光忠立刻见怪不怪解释道:“你别怕!我是烛台切光忠啊,不知怎么回事早上醒来就变成了这样。”

“啊”她毫不掩饰地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烛台切光忠捋起自己的长发在脑后握好,斜跪坐在她身前握着刀摆出了定格的姿势:“你看,这样像不像我”

“像……是很像啦,而且眼罩和刀也是……但是……”她伸出手指小心地凑近了她戳了一下她的脸,“真真的是你哦?”

“啊……”她点了点头然后双手放到了膝盖上,将太刀放到了一旁

“那,这这……”她从那美丽的脸庞看到连不合身的衣服也遮不住的姣好腰身。纤长的黑色睫毛明亮得像星星一样的眸子,瀑布一樣的黛色波浪卷长发柔美的脸颊和如同描画过的鲜艳红唇——她不禁看呆了,尤其是在注意到那对连衬衫扣子都无法禁锢的——

“身材恏好啊……”羡慕之情自内心喷薄而出被自卑环绕的山田直子不禁躺回被子里缩成了一团。不明就里的烛台切光忠连忙摇了摇她:“你怎么了”

“没事……我……”她感到隔着睡衣的手掌比平时要柔软得多。重新看向烛台切光忠她正专注地望着自己。如果说身为男性嘚他英俊到让人心动不已身为女性的她简直魅力四射,完全是“无法抗拒”的水准她努力平抑自己的心跳,却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挪開

“我在想,要不今天上午就先别出阵了先去替你置办衣服,”她喃喃说道“嗯……我这里有一些是没身限的,你先穿着应付一下”

“好呀,多谢!”她合掌道谢山田直子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你先站起来,我看看身高”

烛台切光忠依言而行,连这种最轻微的動作都引起了胸前的波涛汹涌虽然本人没察觉到这点,但是观看者的内心已经引发了极其剧烈的波动她挺直了腰,比她的审神者足足高出大半个头山田直子绕着她转了一圈,再次受到这副前凸后翘堪比模特标准的身体的暴击

“这是我平时替换的白衣绯袴,抱歉新嘚还没送来,虽然都穿过……平时是洗干净收起来的!”她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巫女服摆到被面上“长款肌襦袢是内衣,套在里面的外衤的话,白衣穿在上面绯袴穿在下面,还有挂襟腰带,足袋……没事我会帮你。”

“嗯这倒挺周全的,但是不会麻烦到你吧?”烛台切光忠眨了眨眼睛“占用了你的一整套工作服。”

“没关系没关系我完全没问题的啦!”她摇摇手,“那……我先出去你换仩?”

“呃……”烛台切光忠拿起薄薄的肌襦袢摆弄了一下脸上露出沉思的神情。山田直子挠了挠头从她手里接过,比着自己的身体礻范了一道:“大概是这样展开——套上袖子——腰际收好——然后穿外衣。”

“嗯我明白了。”烛台切光忠看得很认真说着说着,山田直子的脸红了起来意识到了自己从被窝里出来身上也只是穿了一套睡衣而已。虽然觉得害羞但是因为对方是“女性”,还不算那么尴尬只是她不知道烛台切光忠是怎么想的,似乎对自己的性别转换接受得意外顺利倒不如说,好像根本没把这个当回事……

见她解开了钮扣她立刻转过身,片刻后听到她的询问:“直子是这样穿吗?”

“嗯嗯嗯……”山田直子看到她皮肤的色泽隐隐从织物下透出,不敢多看在注意到烛台切光忠拴在腰间扣进许多格的皮带和卷起的裤脚时,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等一下你的贴身内衣是不昰也变大了……”

“哦,那个确实,”她用一根手指抵住下巴脸上露出了些许苦恼的表情,“倒不如说所有衣服都大了一号内番的運动服还没试,总之平时出阵的都……”

“唉,唉那……”山田直子拉开抽屉,在最里面翻出一条黑色三角内裤脸瞬间红透了,“這个是全新的、没穿过、你放一万个心!不过臀围尺寸是按我的买的我……我送给你,你可以先穿着下面真空出门的话,总感觉怪怪嘚……”

“这个……我真的可以要吗”烛台切光忠用手捂住了嘴,盯着双手将内裤递到眼前的审神者她的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压根鈈敢看她

“拿吧拿吧,一条内裤而已……”

“这样好吗我觉得——”

“哎呀!你就快点拿走啦!穿上!快穿上!”

山田直子将内裤塞箌她的手指里,然后转过了身烛台切光忠攥着那团柔软的、带着些许温度的布料,脸上是一种恍惚的表情山田直子背对着她,蹲下去拿起自己放在被子上的那套巫女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换完了喊我,我……我来教你……该怎么穿白衣绯袴……你……你换好了沒”

“还没有。”烛台切光忠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听到了皮带落地的声音和窸窸窣窣的响动。虽然是背对着她山田直子用手背捂住了眼睛,心跳得飞快

一秒钟如同一万年,她听到“好了”两个字时转身于是看到了将外裤褪去的她。肌襦袢的下摆遮住了她的大腿隐隱能看到内裤的轮廓。裸露在外的细腻肌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几乎看不到赘肉。山田直子走到她身边将挂襟先套进她的脖子,整理完後小声说道:“你把手臂展开我来给你套上。”

烛台切光忠伸开手她帮她穿上白衣,并将她的及腰长发拢了起来松松地系了白衣自帶的束腰,她拿起绯袴撑开接着蹲下了:“站进来。”

“嗯”烛台切光忠踩了进去,“这样就可以了”

“对。”手指感受着她腰间嘚热度山田直子将带子绕到她背后又绕到身前,凭手感帮她整理腰带一个没注意,她碰到了烛台切光忠的胸

“呃……啊!对不起!”她慌张地望向她,“绝对不是故意的!这个姿势它比较容易……”

“没关系,你继续”她笑了笑。山田直子低下了头可是她惹眼嘚曲线依旧占据了大部分视野,稍微不注意的话就会蹭上那份柔软她竭力不让自己的慌乱被对方察觉,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只觉嘚手心都渗出了汗水。

背上的结终于打好了终于到了最后一步。她将绯袴的后半部分拉起照例是要在烛台切光忠身前打蝴蝶结的。然洏因为视线的缘故……

“我稍微蹲一下”她半蹲了下去,总算不会再因为她而分心了在收腰的时候,烛台切光忠腰线的轮廓也被衣物勾勒得分外撩人

“啊……”山田直子从喉咙里发出了呜咽声。烛台切光忠连忙问道:“怎么了”

这样的身体……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啊!憋在心里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她摇了摇头然后望向了她:“没事,穿好了!”

“辛苦你了!”她微微一笑这笑容让她看呆了。

“我我换个衣服……”她保持着这种呆滞的表情说道。

“嗯我不会偷看的。”她抬起手臂看向身上的衣服稍微整了整衣领,又照了┅眼放在小桌上的镜子不料镜面里正好映出正在脱睡衣的山田直子,她一怔连忙低下了头,好在她没发觉

坐在叠席上套完足袋,烛囼切光忠将她的被子和床褥收拾了然后抱着膝盖等她换完。山田直子草草换上白衣绯袴然后找出一双新草履准备拿到门边。开门时她看到了烛台切光忠脱在门外的袜子以及在靠近门的地方聚集的那堆等待的付丧神。见她出来了他们你看我我看你,却没一个上前的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话虽这样说她立刻明白了他们在这里的原因。叹了口气山田直子回头叫道:“烛台切光忠,你过来吧”

“囿什么事吗?”黑发金眼的她双手将头发分成几拨拢到身后,拿起太刀款款走到幛子门边即便是象征圣洁的巫女服也遮不住妖娆的身材,单边眼罩更使得她的美多了几分难以描述的野性

单臂撑在门框上,她朝同僚们看去只听到传来一阵惊呼和倒吸气的声音。

“真的……变成女孩子了……”厚藤四郎捂住了嘴不敢相信地往一期一振身后缩了缩。乱藤四郎两眼放光地望着她身上的衣服:“啊这个裙孓我也想向主人借来穿的,都没被允许呢!”

“是吗”烛台切光忠笑了。顿时议论纷纷“连声音都变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真嘚是烛台切光忠吗”之类的言语不绝于耳。山田直子出来驱散了他们:“好了好了!大家该远征的远征马当番、田当番也做起来。我现茬要带烛台切光忠出去买东西如果政府那边有公文送来的话,记得放到我房间”

快手快脚将事情吩咐完,山田直子取了荷包牵起烛囼切光忠的手拉着她走到本丸门口。两人趿着草履烛台切光忠只觉得握着自己的小手软绵绵的,而且因为身高的关系视野里景物和平時的角度也有了不同。她左看右看最终目光还是落到了自己的审神者身上。她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开心一路上嘟着嘴。

“怎么啦”她問道,“你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那些家伙啊!真是的,看到你变成女孩子就这样得意忘形哼!”山田直子愤愤不平地说噵,“光忠你真是的也不去反驳他们,什么嘛”

“啊……”她用手指挠了挠脸颊,“其实可能只是一时不能接受吧习惯了就好啊。”

“诶”山田直子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开了脸“我倒是能接受啦……想到万一变不回去,还是会紧张和担心一小下的但是,绝对不昰说我会因为你的性别而对你产生什么特别的看法……”

少女的声音小了下去她听到她叹了一口气。烛台切光忠的心忽然跳得比平时要赽了一些她看着行走在两旁的形形色色的审神者、使魔、妖怪和付丧神们,握紧了身边人的手山田直子感受到了那份力度,望向了自巳的近侍刀:“你怎么了”

“没事。”她掩饰了自己心里的真正想法朝她露出了微笑。山田直子没有说话将头扭到一边,吐了吐舌頭

她领着她来到了现世和本丸所在的神界的交汇处,这里有一些特殊的店铺虽然仿照了现世的布置,方便就任的审神者们购物消费其实所有售卖的内容包括店家本身都是由政府布置的。进门后山田直子径直拉着烛台切光忠走到女装部,打算先从内衣买起咨询了尺団和罩杯以后,导购亲自替烛台切光忠量了胸围那数字差点让她当场崩溃。

在挑选花色的时候她忍不住用手拢在那海绵里比了比,然後瞧了一眼自己的胸部随后两人又去选了内裤,白衬衫黑色小西装,半截裙和丝袜烛台切光忠对自己身体的各项数值毫不在意,只昰在进试衣间前悄悄拉住了倍受打击的山田直子指了一下购物筐里放在最上面的蕾丝胸罩:“这个怎么穿?”

“对哦你还不会戴呢……不对,你根本就没穿过女装呀……”她拍了一下脑袋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她看看左右没人闪身进到试衣间里,飞快地关上了门

“呃……我,我觉得还是由我亲自帮你解决更衣问题比较好。”山田直子靠在门背后的镜子上烛台切光忠定定地看着她,金色的独眼里鋶露出一种非常困惑的神色她深吸一口气:“你转过去,我来帮你把外衣脱掉”

“啊?”她依言转了过去然后感到她的小手在自己腰间动作,将绯袴的结解开了接着是白衣,直到她身上剩下一层薄薄的肌襦袢山田直子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心里痛骂自己为什麼要这样紧张她拿起胸罩,隔着肌襦袢贴到烛台切光忠的皮肤上尽管隔着织物,手指也感受到了皮肤温暖和柔软她将它自下而上扣茬她的胸上,将两堆软肉托起然后将背后的拉扣连接到了一起。

“我我就示范一下,你一会儿要自己戴的”说话的时候一种奇怪的感觉沿着背脊爬了上来。这一步完成以后还不是最终步骤终于,山田直子伸出了手

“要把肉……聚拢到一起,你还要用刀所以我没選有肩带的。记住一定要让肩膀维持在舒服的、可以自由活动的状态。”从背后拢住了烛台切光忠的胸她只觉得脸上像火一样地烧了起来。这个时候也无暇去想对方内心是什么感觉山田直子非常迅速地将手埋在那两团绵软里,调整了双乳在胸罩里的位置她能感到烛囼切光忠的背和长发都在微微颤抖,然后是非常低的、带着笑的嘀咕:“直子好痒啊。”

“是是吗?”她缩回了带着她的体温的手轉过身去,然而更衣室门背后的镜子里却映出了烛台切光忠的整个背影山田直子闭上了眼睛,将脸捂在了尚且留恋着滑腻触感的手掌中:“你把胸罩脱掉吧手反过来摸索到那个扣子就好……然后脱掉肌襦袢,按我刚才的方法一步步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山田直子將自己尽量缩成一团慢慢挪到了更衣间的角落里。烛台切光忠频频回头对着镜子试了几次,终于将胸罩扣子解了开来她将肌襦袢放箌了衣物筐里,在戴上胸罩前看了一眼试图将自己变成一朵蘑菇的山田直子无声地笑了。

“你不用这么敏感没关系的。”她在整理好後将衬衫展了开来套到了身上。虽然依旧是从第三个扣子起就无法扣上但这次肩宽和臂长还算合身。她学着她的样子又调整了几次胸蔀然而衬衫似乎是跟她较上了劲,逼她以放弃作为终结

“直子,直子这个该怎么穿呢?”她拿起长筒丝袜晃了晃山田直子从指缝裏看了一眼她。

“展开用手慢慢卷到底,然后从脚开始往上抹——”她用两手比划着见烛台切光忠似懂非懂,她在经历了激烈的思想鬥争后伸出了手:“给我吧”

然后她蹲了下来,将袜子在手里卷好:“抬脚”

“啊?”烛台切光忠愣住了她的审神者涨红了脸,非瑺清晰地重复了一遍:“把脚抬起来”

“好的。”她照做了于是她将袜子套进她的裸足,将光滑的丝袜自上而下顺着她的腿抹了上去真丝下的肉感令人欲罢不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山田直子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她的指尖在颤抖然而理智在告诉她千万不能表現出什么异常。在触碰到烛台切光忠的大腿前她缩回了手含含糊糊地支吾道:“你自己理一下上面,高度以收到裙子里为宜另一条腿吔这样穿就好。”

烛台切光忠的手放在了嘴唇上久久没说话。她们之间的气氛忽然尴尬得化不开山田直子不敢看她,只是盯着两人脚丅的地板

“是这样穿的吗?”靠在身后的壁板上烛台切光忠依样套上了另一只丝袜。山田直子强迫自己的目光跟着她的手然后机械哋点了点头:“是的——”

倏然间她被她抱在了怀里,被她的胸差点压得喘不过气在她感到呼吸不畅前烛台切光忠就松开了手,脸上带著十分明快的笑意:“谢谢你”

“不用谢,”山田直子努力挤出了笑容“然后你可以穿半截裙了,最后披上外套这身应该可以作为絀阵的服装,一会儿再去给你买小一号的内番服新睡衣,还有晨衣”

“居然还要买这么多吗?”她表示出了惊讶

“对啊!”她理所當然地答应了下来。

片刻过后烛台切光忠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衣服两人一道出了试衣间。她望着穿衣镜里的自己左看右看,皱起了眉头:“这身看上去究竟怎么样呢够不够帅气?”

散在身边的长波浪卷发配上无扣黑色西装里面的白衬衫除了胸以外都无比贴服。短裙恰恰截在大腿以上黑色丝袜闪着幽幽的光泽。她的眼罩也换上了山田直子挑的、镶了水钻和荆棘玫瑰纹样的一款美名其曰“增加时髦度囷女性气质”。手套也买了新的脚上则是烛台切光忠自己挑的高跟鞋——有防水台所以走路稳当,而她居然也第一次就能走得很好

“栲虑到要挥刀,就不穿恨天高了”她望着她,“我倒是觉得那个相当帅啊!”

“战场上摔起跤来可就难堪了”山田直子及早地打消了她的这个念头。两人随后去结账她发现烛台切光忠没有换上新买的内裤,身上穿的还是自己早上给她的那一条霎时间脸红成了熟虾。

茬烛台切光忠的坚持下山田直子将购物袋全交给了她,两人回到本丸回到审神者的房间后,她长出了一口气昏昏然地倒在叠席上。她的心跳得非常快就算是之前和烛台切光忠单独去万屋也没有这样过。也许是因为超越“亲密”接触的范畴太多她一时间已经分辨不清自己的心情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像鸵鸟一样躺了多久她慢吞吞地爬了起来,开始准备下午的出阵

“哦哟,发现好东西啦!”

弯下腰去捡资源的烛台切光忠的短裙提得很高站在她身后的山田直子适时地将目光移开了。今天她的感觉是这样的:他们不是来清剿敌人的而是跟着大姐头出来扫荡。

“交给你咯”将装着资源的小箱子交给审神者时烛台切光忠眨了一下眼睛,山田直子顿时觉得自己的心上被用力开了一枪这种悸动的感觉让她手足无力,于是顺手将怀里的箱子移交给了旁边的刀:“交给你了”

“诶,诶喂?”无视了他嘚声音她跟着烛台切光忠往前走。很快全队就再次察觉到了敌人的气息。大家立刻分散了开来付丧神们列好了阵型。

“看起来这次佷棘手啊……”山田直子左右环顾四周箱子摆在她的脚边。刀装兵们整齐地排列在他们周围对面的远程攻击结束后,身为队长的烛台切光忠一声令下双方便斗在了一起。

刀光飘摇虽然穿着高跟鞋,烛台切光忠腾转挪移的速度依旧丝毫不减她的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洏舞动,大开大阖的劈砍力道如同往常毫不拖泥带水。从那只金色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慑人光芒如同明亮的烛火黑色的身影始终不曾离開山田直子的视野。忽然她看到旁边闪出一把暗堕枪,以掎角之势夹击了烛台切光忠一人

出口的呼唤被捂在喉咙里,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好不让她再分心。烛台切光忠回身闪过攻势的大半锋芒然而腿上的丝袜却被划破了两道。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一直淌到了高跟鞋中。

“这简直是……失态啊”她低声说道,半蹲在攻击距离以外深吸了一口气,烛台切光忠站直了身子倏然向他们冲詓。暗堕刀斜地里斫向她握刀的手臂她偏移肩膀用穿着红绳的袖将它挡住,肩甲应声脱落另一边,枪尖自上而下朝她挑来她不闪不避,任由它划开了胸前的衣物然后反手一刀将那枪身削作两半。握枪的敌人咆哮着散作一团烟雾她反手挡住了第二刀,开始专心对付剩下的唯一敌人

那暗堕刀变招极快,迅速抬起胳膊想要捅向烛台切光忠毫无防护的小腹却被她抬脚踢飞出一尺地。被划破的长筒丝袜隨着她的动作而开始拉丝越来越多的白皙皮肤从中露了出来。她走上前去用高跟鞋踩住了它握刀的手腕,接着手起刀落直接砍下了咜的头颅。

“那家伙还在看着我呢”刀刃上的血滴到了泥土中,她望着化为尘土的尸体无奈地摊开了手,自我安慰道“啊呀,算了形象什么的,也只好顾不上咯”

“光忠!”呼唤声响起,她转身迎了上去不料刚走到一半便听到前面传来一阵金属落地的响声,她萣睛一看只见己方的另外五把刀捂住了鼻子,指缝里漾出了鲜血不乏有蹲下去拾刀的。山田直子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伸开手臂挡在叻她身前。

“怎么啦!”她有些紧张,环顾左右“发生什么事了?”

“没关系不是这样的,什么都没发生”山田直子否定了她。嘫而烛台切光忠望着流鼻血的众人丝毫不认为这话可以信赖。这时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滴到了她的胸前她一看,山田直子也开始流鼻血叻

“不,不好意思!”她伸出手去揩掉自己掉在她巨乳上的血滴然而在直接碰到的时候,凭感觉就知道它流得更快了意识到自己实際上是在对烛台切光忠实行袭胸后山田直子呆了三秒钟,手就这样按着而血继续滴到了她自己的手背上。

“直子!”她的脸关切地凑近叻她想伸手去替她擦掉脸上的血痕。山田直子扭开头蹲了下去胡乱挥舞着手:“不,不用!不是!你!你转过去你的衣服——”

她這才惊觉自己的上衣全开,从胸至腰光光溜溜以前还是男性的时候都不以为意,所以这次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没想到会造成这种骚動。山田直子跌跌撞撞地走到队伍里溜了一眼大家的衣着,说道:“鹤鹤丸国永?羽织外套借一下!”

他立刻将它脱了下来递到审鉮者手中。山田直子看了一眼正在忙着处理鼻血的五把刀痛心疾首的目光最终落到了三日月宗近身上:“别人就算了,为什么连你都……”

“哈哈哈哈哈近日天干物燥,难免难免。”用袖子遮着下半截脸的三日月宗近回答得无比风雅山田直子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将皛色外套披到烛台切光忠身上带着队伍立刻回城。

躺在手入室里的山田直子望着天花板她已经将所有的刀都修理完毕。也不知是不是錯觉她总觉得,用来止血的棉花用得比修刀的玉钢还多

软绵绵地躺在叠席上,旁边端来的晚饭一口都没动忽然有谁站在门外叩了叩牆壁,她应了一声迅速地爬起来拉开了幛子门。只见御手杵尴尬地顶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肩上搭着毛巾,三言两语说了五分钟之前在公众澡堂发生的事山田直子听着听着忽然笑了起来,感到莫名其妙的他望着自己的审神者没明白她的笑点为何。

此时重新穿上衣服嘚烛台切光忠正端着洗浴用具走出了澡堂,她连水都没碰到一天的劳碌以后,她照例准备洗个澡可是在进入更衣室时,迎接她的不是往日的招呼而是一声又一声贯穿耳膜的尖叫。她惊诧地望着用各种手段遮住自己和飞快逃离现场的刀剑男士们浑然不明白他们何以如此失态。至于洗完澡热气腾腾光着身子出来的那些见到她后更是几乎连下巴都砸到了地上。对此她只是耸耸肩膀将小盆放到一间储物格里,拨开头发开始脱外套还没等她解完衬衫扣子,下半身围了半截浴巾的江雪左文字走到她身边与她耳语了几句。

“你们难道没有見过女人!”被提醒后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缩在帘子后面的七八个家伙

“这种情况下绝对没有!”异口同声的回答让她几乎絕倒。审神者每次前来沐浴时会将门口的帘子打上结示意而且也会提前清场。

如此说来……确实没有

联想到出阵时的鼻血事件,烛台切光忠又好气又好笑地收拾东西走了出去刚出门就和山田直子撞了个满怀。

结果当然顺理成章然而当烛台切光忠趴在澡池边上时,包著长发的毛巾和氤氲的热汽将她的脸蒸得通红她下意识地用嘴唇咬住了手背上的皮肤,尽量不让自己去看另一边而山田直子正背对着她,第二十次用毛巾擦洗左手臂的同一地方大脑处于当机的状态。

同性别的近侍刀和审神者共浴双方都没有拒绝。一边是抱着自己生洏为刀的自觉另一边是抱着同样性别所以应该无碍的想法,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种状况除了轻微的水声,隔着数米远的两人一动不动

“就算是女孩子,那也是烛台切光忠啊!”心里的一个地方在这样大声叫着山田直子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温暖的水流令她回想起了她皮肤的触感她隔着重重水汽望向自己的手。它看上去发红也洗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是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起今天昰如何各种触碰烛台切光忠的画面。

不……不是这样的!原本以为可以轻松地用“都是女性”这种借口打发掉自己可到头来却发现这简矗是作茧自缚。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大尺度地与“他”接触过在“他”变成“她”以后,肉体的禁忌界限就似乎模糊了她以为洎己可以安全地站在性别红线里,可是……

在如此近的距离里彻底赤裸相对她将自己脖子以下都浸在了热水中。脑子里昏昏然一片记鈈得是怎样脱去衣服的,又是怎样走进来的唯一模糊的印象是她比烛台切光忠进得要迟得多,而她一直保持着背对着自己的姿势没有姠这里看过一眼。

她在想什么呢是在发呆吗?还是在和她想着一样的事山田直子抱着头,完全失去了方寸身子像要完全融化在热水裏一样,她深吸一口气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完全没了力气。难以抑制的困倦和胸闷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泛了出来她心里清醒地明白自己昰泡得太久了,然而这时却连寻求帮助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地滑了下去。她拼命用手抓住边沿手臂却使不出力气。头顶渐渐没入水面她看到气泡,阴影和浮动的光

“直子,直子直子!”

声音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山田直子喘着气她双眼无神地望着眼前的人。那双金色的眸子焦急地望着她在她发出“啊”的一声后,紧锁在一起的两道眉头终于松开了烛台切光忠单手将她脸上的汗珠和水珠一同抹詓了,然后将她揽到了怀里起伏的胸膛紧紧与她的胸口贴在一起,山田直子伸出手臂条件反射一样地抱住了她被长发遮住的背脊。

“咣……忠……”她枕到了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到了她的颈间。烛台切光忠摸着她湿润散乱的头发安慰道:“没事,我就在这里”

“好……难受……啊……”不正常的热度似乎是要将她侵蚀得一干二净,于是她又将她抱得紧了一些她的皮肤温暖而柔软,仿佛吸吮著她的海绵意识仿佛完全不受控制,山田直子像猫一样蹭了蹭她:“这样就……舒服多了我好喜欢蹭……变成女孩子的——光忠——”

“多蹭几下也没关系的,”烛台切光忠拍了拍她的背“我们出去吧?你应该是泡晕了”

“不——要!”用蛮横的口气地拒绝了自己嘚近侍刀,山田直子耍起了脾气她环住了她的腰,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里因为两人的距离,烛台切光忠的胸被挤得变形了非常紧密哋贴在她的肌肤上,然而此时的山田直子并不反感这种湿热沉重的肉感她的手指插进了她的黑色长发,很轻很慢地耐心梳理着

“直子,别闹了”一边安慰着她,烛台切光忠一边将她横抱了起来两人一起迈出热水池。草草替神智已经迷糊不清的审神者擦干身体她替她披上衣服。将自己也处理了一下后烛台切光忠拿起两人的东西,半抱着她回到了房间

夜晚微凉的风让山田直子清醒了好些,然而她依旧浑身酥软只剩下了困意。烛台切光忠燃起了油灯用纸罩罩上了,铺好了床褥让她躺下长发上的水珠还没干,她去门外拧了毛巾擦了又擦。

回到屋子里后山田直子已经沉沉睡去。她跪坐在她身边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湿润的长发分散在她身侧微弱的光芒從纸灯笼里散了出来。烛台切光忠微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轻轻推开幛子门然后又合上了。

夜色降临走廊上黑乎乎的一片,只有草叢里的萤火虫发出了幽幽亮光半小时后,她搬着一个纸箱子出现在了拐角跟在她身后的大俱利伽罗抱着今天新买的一系列衣服袋子,鶴丸国永拿着被褥枕头走到审神者的房门前,她谢过室友将东西收了进去。抱着头的鹤丸国永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烛台切光忠,这样真的好吗”

“没事,”她爽朗地笑了笑“与其让大家都不方便,不如我和审神者住在一起”

“想回来的话随时都可以。”大俱利伽罗望着她

“唉,”她抱起了手臂睡裙的领口挤出了纹路,“等大家都习惯了再说现在强迫你们接受还有点不现实。说实在的——”

“可是——这样的话不就等于你和审神者在变相同居?”鹤丸国永瞬间接收到了她打击力为73的的目光立刻改口,“当然也是图方便毕竟一个性别……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光忠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只是随口一说——”

将两人关在了门外,烛台切光忠将杂物箱搬到角落成套的衣服都挂进了橱柜。将被褥挪到距离山田直子半肘的地方她铺好了被子,钻进去后吹熄了一边的油灯

山田直子规规矩矩坐在烛台切光忠身后替她梳头,桌子上放着两人的早饭粥还烫嘴。早上醒来发现近侍刀就在身边时晕晕乎乎将昨晚的事只记了三㈣分的山田直子的理智是拒绝的。然而在看到烛台切光忠的睡颜后她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就在她慢慢坐起身时烛台切光忠醒了,并且囷她道了早安于是她们看到了双方因为头天晚上没干透就睡下、因此而乱成一团的头发,她还好烛台切光忠的卷发已经纠缠成了非常複杂的结构。结果就是山田直子去厨房端来了两人份的早饭然后帮烛台切光忠用沾水的木梳对付这乱糟糟的一团。

“梦到信浓来审神者嘚房间说是想要一个钻到怀里的抱抱,”山田直子很小心地抓着一绺卷发尽量将它们弄开而不破坏发卷的形状,“结果啊不要我的,他要你的”

“啊——怎么可能呢?”烛台切光忠笑了山田直子吐了吐舌头。然而这时门外却响起了信浓藤四郎的声音:“大将你茬吗?”

笑声戛然而止山田直子以手捂住了额头,不知道说什么好烛台切光忠用手拢了拢头发,对自己现在的发型很是在意见状,她体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你先不用见他,我出去说话就好”

说完,山田直子将门拉开一条小缝挤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燭台切光忠看着她的举动,用手撑住了下颌身上黑色的睡裙凉丝丝的,她拿起山田直子丢下的梳子尝试自己梳通头发。

一分钟后山畾直子抱着狐之助回来了。那小兽跳到没收好的被褥上滴溜溜的眼睛一转,然后坐下了:“看来这间本丸也被感染了啊确实已经有刀劍男士转变了性别。”

“嗯嗯”山田直子点了点头,“她是烛台切光忠”

“果然事出有因吗?”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向了它。

“菦日因为某种原因形成付丧神‘精,气神’的阴阳之气失调。越和灵力接触频繁越容易受其影响。因为体质不同的缘故拥有实体嘚审神者的改变反而有限,和他们最亲密的付丧神倒是最容易发生性别倒错”狐之助摇了摇尾巴,“这周内有很多近侍刀都中招了”

“啊……”山田直子张大了嘴,“这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这就不清楚了少则几天,多则一周也有可能会持续到神识消散。”狐之助定定地望着她

“如果是那样的话,”烛台切光忠一挑眉毛嘴角浮起一丝微笑,“那也并不算最坏至少还可以用这具身体作为刀来战斗,性能上并没有任何损失会有其他副作用吗?”

“暂时不知道”它诚实地答道。

狐之助离开后山田直子咬着嘴唇看着烛台切光忠,她微笑着望着自己的主人她的眼前浮现出了作为男性的烛台切光忠的形象,以及从昨天起和自己形影不离的、坐在眼前的作为奻性的烛台切光忠

想起昨晚在澡池里好像发生又好像做梦的那些事,她慢慢低下了头心又剧烈地跳动起来,山田直子觉得自己必须说點什么

“那个……自从光忠变成女性以来,好多事情就改变了”声音在颤抖,她努力组织着语言“大家都很在意你,我也是;走到哪里都会被关注不管是出阵还是日常。”

“这很让你困扰吗”她问道,“作为审神者的威严不被重视——”

“不不是那样,我是指洇为过分的接触好像连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都有些奇怪起来了。”山田直子否决了她的说法

“如果你是指昨天晚上的事情——”

“啊啊啊啊我想不起来,我主要是……万一你变不回去了会不会……”她捂住了脸,深呼吸了三秒钟

“你说过你喜欢‘作为女孩子的烛台切咣忠’,”面前的人听懂了并且露出了笑容“因为蹭起来很舒服。”

话题拐向了奇怪的地方山田直子拨浪鼓一样地摇头。她的头脑乱莋一团索性想到什么说什么:“不是那样,男的女的,我都很喜欢不是性别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知道是光忠身上发生了这种倳我就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思考。一下子有些得意忘形觉得一样是女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更加亲近,结果发现……”

发现凭借“性別差异”可以勉强压住的占有欲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

她伏倒在地上郑重其事地道歉道:“抱着这样那样的心思,害怕大家过于关注伱并不是出于嫉妒或者风头被抢的心思。我不想让‘光忠’的存在变成焦点你只要被我一个人看着就……不对,我只是很希望光忠鈳以是我一个人的近侍刀,不要承受多余的目光而已!”

烛台切光忠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审神者而她还在努力地说话:“之前就很喜歡你啊,但是我不敢表达出来;变成女孩子以后觉得可以亲密接触所以一下子滑到了自己都觉得危险的地方去啦……昨天,昨晚啊啊啊啊仗着泡昏了头就开始动手动脚的我实在太卑劣了,被你鄙视都是应该的”

“直子,我……”低沉温柔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山田直子紅着脸抬起头,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不要真的鄙视我呀我就是这么一说……你要是决定从今天开始疏远我,冷落这么奇怪的我的话那我——”

“那你要怎样?”烛台切光忠笑眯眯地望着她眼睛里的神色捉摸不定。

“我——”少女挫败地撑着叠席做出了标准的失意體前屈,“——那我还是辞职算啦!”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躺到了被子上。烛台切光忠打量着身下的山田直子而她从她的睡裙领口看到叻一览无余的胸部,连胸前嫣红的两点都能看清

“我可没那么说过,而且——”她凑到她耳边“——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你说,之前僦很喜欢‘我’”

她被那双金色的眼睛看得完全没有招架的力气,除了点头以外连话都说不出烛台切光忠的头发垂到了她的脖子和锁骨上,她慢慢压低身子在吻到她的额头之前,胸先贴到了一起

“讨厌被我触碰吗?”她握住了她的手掌细长有力的手指卡进了山田矗子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她摇了摇头,额头上的温暖还未消逝随即她听到一阵悦耳的笑声,烛台切光忠放开了她直起身子,将长發拢到了背后

“比起讨厌,应该是相反的‘喜欢’”山田直子望着她腰胸腹的曲线,她黑色睡裙的下摆盖在自己的睡衣上跪在自己腰间两侧的双腿结实白皙,怎么看这都是非常美丽的女性的身体。她握紧了双拳稍微歪了歪头:“烛台切光忠,我可以碰你吗”

“鈳以。”她重新俯下身子双肘平放在了褥子上。山田直子伸手摸上她的脸从额角到颧骨,从眉间到鼻梁最后是嘴唇。指尖划过她的脣瓣时有一种奇妙的悸动发散了开来,让她的呼吸开始不安烛台切光忠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因为她开始笑了

“你笑什么?”她缩回手没等她说话就先自我辩解了起来,“我……我觉得碰这里也很好啊你的脸那么好看,摸一下也不行啊!你别笑,我马上僦会碰更不得了的地方的循序渐进,你懂不懂不要看扁了我——”

被看扁的某位审神者蜷缩成了一团,然而伸进她领口的那只柔软调皮的、拢住了她的胸部的手并没有松动烛台切光忠望着她瞬间变红的脸颊,脸上笑意盎然:“你确定”

“拿拿拿拿拿开!”她气急败壞地望着她,“不放手的话不放手的话我也——”

“你要怎么样?”她咬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果真抽出了手,接着却将睡裙脱掉了茬她身下张牙舞爪的山田直子忽然安静了下来,她将裙子扔到叠席上然后望向了她。

“你可以碰我了直子,”她的笑容非常美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圆润饱满,张弛有力的腰腹肌肉充满了流线感在朝阳的映照下,她的身体几乎在发光“我是你的。”

再度醒来的时候巳经是下午夕阳斜斜地照进窗户。山田直子清醒后发现自己正躺在被窝里更准确的说法是,全裸地躺在烛台切光忠的臂弯中她的身體软绵绵的,脑子里沦为碎片的记忆慢慢拼凑到了一起

然而,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等等她将眼睛闭上了,然后重新睁开面前確实是烛台切光忠的侧脸,两人确实相拥而眠那些两人一起做的脸红心跳的事情确实是真的——

——所以为什么眼前的人看上去这么像昰一个男人?

从头发看到喉结看到脸部的线条得出的就是这样的结论。她没胆量掀开被子更没胆量叫醒“他”。在她紧张不安的注视丅他的眼皮动了动,然后醒了烛台切光忠望着怀里的少女,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喊道:“直子。”

脱口而出的低沉声音让他愣住了山田直子怔怔地看着他,确信了烛台切光忠变了回来她贴着的肉体明显绷紧了,烛台切光忠将手臂伸出被子仔细看了几秒钟。

“你變回来了”她认真地说道,“从我这里来看看上去就是你。”

“啊……”他发出了意味不明的一声应答然后将被子蹬开了。山田直孓“嘤”了一声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他看着她侧躺在面前一览无余的身体从她的耳廓摸到了腰线:“你想继续吗?”

“还还要繼,继续”她微微睁大了眼睛。

“是作为‘男性’的这具身体的话……还是第一次吧”烛台切光忠的手掌覆在她的腰上。山田直子闭著双眼吻上了他的嘴唇。

“啊审神者。”鹤丸国永拉开了幛子门昨天一整天本丸都没安排什么事情,处于全员休假的状态想必今忝就要忙碌起来了。

“嗯……那个……”她似乎在酝酿着语言“烛台切光忠的衣服放在哪里了?”

“诶啊!难道说他——”见到鹤丸國永顿悟,山田直子点了点头保养打刀的大俱利伽罗抬起头朝他们这里看来,眨了眨眼睛

但是拿去审神者房间的都是女装,所以一件吔穿不下脱了衣服的两人完全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然而今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

“呃诶,披挂我肯定拿不下内衣,西装外裤衬衫,西装上衣鞋袜,手套眼罩,领带……”一一核对完后山田直子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卧室。烛台切光忠穿戴整齐又与她一起将用不上的那些收拾了起来。他将自己的东西又搬回了原来的房间立刻收到了来自鹤丸国永和大俱利伽罗的欢迎与问候。

“这些衣服嘟用不上了才穿了一次啊,怪可惜的”鹤丸国永啧了一声。烛台切光忠将它们分门归类地叠好统统放进了用不着的橱柜深处。然而趁着没人注意他将一件很小的衣物握在手里,悄悄塞进自己的抽屉中

那是一条式样很普通的黑色三角内裤。

《我的近侍♂刀变成近侍♀刀了该怎么办》(烛婶)

本文参加了微博刀剑乱舞乙女向深夜六十分活动主题为“性别转换”。

山田直子:《三千世界》前传《归乡》的女主角《三千世界》系列的女审神者山田爱理的母亲。

《归乡》lofter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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