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只只的蜈蚣就这么从双手掙扎跳动的脉搏里爬出
掌上受命运主宰的纹路,
蠕动着那样不曾怵目却又挥之不去的病毒
他向你蔓延在每个髮丝般温柔地碰触
他也同樣温柔地用厚厚糖衣缠绕血管里堵塞的苦
明明也清楚那是欺骗孩子的把戏
却你也跟着说服自己那不过是甜柠檬心理带来的利益
亲爱的,我想说亲爱的人呀
请别再对我唱着同样的歌曲
请别再对我诉说相似的词句
请别再告诉我该怎样久到海枯
请别再告诉我该如何长如天涯
又该怎么低头见你可笑的用单膝同鲜花跪下
潮汐在我心头的月儿只有远离的份
动保团体会告我肢解那些撞剩下的鹿
折翼的凤蝶只能在胃酸里静待蚀腐
倖存的那只会在我的冠状动脉上筑巢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最喜欢玩的长脚蜘蛛
无论是死了还是活生生拔了他的脚
用指尖按下关节的同時,他都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