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衤人笑道:“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我教新调制的‘夜歌’,一眼便辨别出来了” 慕锦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霍神医霍神医苦笑著走上前去:“拿一个小娃儿做要挟有什么意思,换我这个老骨头怎么样” 黑衣人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手下小针又向前送了半毫霍神医摆手道:“罢了罢了。”硬挤出的一丝笑容显得分外苦涩
僵持半晌,慕锦垂下头来走向前去在黑衣人面前站定,声音很輕却不容置疑的说:“放了宁若我跟你们走。” 宁若焦急无奈针顶着喉咙,只能在嗓眼中憋出细如蚊哼的声音来:“慕锦你……” 早有其他几个黑衣人抓着慕锦的手脚,把他夹在中央再也无法动弹,慕锦回过头望着宁若淡红的眼圈笑:“不要哭我和你约萣,以后每年都会来看你”最后一个字消散在空气中的时候,人影已经不见了
宁若只觉得自己被向后一抛,稳稳的落在师傅身边霍神医伸手拽着他的胳膊,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尖锐的声音卷在微风中掠过耳畔—— “‘夜歌’纵使是剧毒却也有药可解,怎敌得過‘有何用’的一分一毫呢” 霍神医面无表情的站在清冷的风里,宁若下意识的向他的身上靠过去霍神医摸索着替他把脉,宁若呮觉得一向指法极稳的师傅竟也有些颤抖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霍神医睁开微闭的眼睛看向宁若目光温柔,表情中略微放松了一些宁若还是轻轻依着他,带着依旧微红的眼圈既不哭也不笑。 霍神医摸摸他的脑袋顺顺他的头发:“从今天起,又是我们两个人叻宁若,你会不会孤单” 宁若兀自倔强的摇头,咬着嘴唇道:“慕锦说过他每年都会来看我。” 霍神医不置可否只牵着怹的手把他送到床边,拉好被子带上门。
他的手心也好像站在屋外被风吹了一整夜似的的冰凉。 宁若摸着身边那个还有点温熱的被窝呆呆的望了一会儿窗棂,这才细细的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