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网7月2日电 近日，“虚拟主播B站直播2小时收入超百万”登上微博热搜，成为网友热议的话题。随着元宇宙的火爆，虚拟人直播、代言、带货逐渐成为当下流行。与真人相比，虚拟人成本更低、且“人设不倒”，成为被各路品牌、MCN机构青睐的重要原因。

然而，虚拟人真的永不“塌房”吗？

“汪！汪！汪汪！汪！”这是海外虚拟主播Shoto5月9日在B站的第一个视频投稿。在视频中，拥有紫发紫瞳的二次元男孩形象Shoto在学小狗叫。短短48秒的视频，却成为投稿当日B站全站排行榜第一。

6月19日，Shoto在B站开始了自己的直播首秀。在直播受停电影响延迟期间，众多粉丝依然等候在直播间内不停刷新。有媒体统计，在2个多小时的直播中，Shoto收到了超百万元的粉丝打赏。

6月19日，Shoto在B站的直播首秀。 截图自B站。

Shoto强大的吸金能力一度成为微博热搜话题，事实上，在新生代消费群体崛起和元宇宙概念的火爆加持下，曾为“小众”代表的虚拟人正逐渐显现其商业价值。

作为已经成熟的中国虚拟歌姬IP，“洛天依”曾多次与各类品牌进行跨界联动，合作范围涵盖游戏、美妆、洗护、食品饮料等多个品类，肯德基、护舒宝、百雀羚、光明乳业、长安汽车等多个品牌。

此外，不少品牌也孵化了自己的虚拟形象。例如麦当劳一改经典形象“麦当劳叔叔”，于2021年上线了虚拟形象“开心姐姐”；肯德基的桑德斯上校爷爷则由真人出演，变为了由CGI技术合成的“虚拟形象”。

虚拟主播的尽头也是带货

直播的尽头是带货，对于虚拟主播来说，也同样如此。

2020年6月，洛天依走进天猫全明星直播间，与头部真人主播上演了一场梦幻联动，成为首位破圈“带货”的虚拟歌姬。同月，虚拟偶像鼻祖“初音未来”入驻淘宝直播，并一度超越朱一龙、王一博等明星，成为天猫“6·18”明星榜榜一。

除与知名IP合作外，一些品牌、电商平台以及MCN机构也用自身孵化的虚拟主播进行带货。例如在网易严选首页的直播悬浮窗上，每天早上10点前、晚上12点后，都是由虚拟人进行直播。

网易伏羲开发的虚拟数字人“林幺幺”。 截图自网易严选官方微博。

“虚拟主播可以用来填补真人主播没有办法出镜的空白时间，我们通过测试发现，在同一个时段，虚拟人直播带货的流水能够达到真人带货流水的30%，而它的成本却是微乎其微。”网易伏羲产品经理阁语对此表示。

对于品牌方来说，选择真人明星代言，往往意味着在合作中两者的形象休戚与共、一损俱损，而在明星“塌房”后，品牌也往往在“割席”中面临巨大损失。与之相比，拥有固定人设的虚拟人形象似乎更加稳定，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塌房”问题。

5月31日，B站虚拟主播“柏凛Porin”所属社团MOFU-F发布辟谣声明称，此前“柏凛Porin”发布的视频《关于我消失了半年其实是被拐卖了这件事》，“经过警方的查证，该内容不属实。”随后，B站宣布对“柏凛Porin”账号永久封禁。

虚拟主播“柏凛Porin”因发布虚假视频被永久封禁。截图自B站。

同月，被视为“国内虚拟偶像天花板”的虚拟女团A-Soul，因伽乐“中之人”宣布进入“直播休眠”，深陷劳资风波。

此前，B站电竞旗下虚拟形象“柒柒_Ranoca”被指涉嫌抄袭另一虚拟主播“格蕾缇娅Gretia”面部形象。对此，哔哩哔哩电竞官方对VUP艺人经纪部负责人等相关人员进行了相应处罚。

这一系列的虚拟主播“塌房”事件，向我们揭示了一件被忽略的事实：即使是形象再精致、人设再丰满的虚拟主播，其背后运营者也是活生生的人。而在虚拟主播开辟的蓝海前，形象审核、行业监管等方面仍有空白亟需填补。

编辑导语：流量时代，能一直吸引用户非常不容易。但抖音一个博主，4 年间涨粉 7200 万，成为 " 抖音第一网红 "。他是怎么做到的呢？本篇文章中，作者分享了小杨哥的创作方式和变现方法，感兴趣的小伙伴不妨来看看。

" 抖音第一网红 " 又换人了。

3 月底，" 疯狂小杨哥 " 终于超过 " 刘德华 "，成为粉丝量 Top1 的抖音网红。截至目前，疯狂小杨哥的抖音粉丝量达 7242 万。（统计不包括 " 人民日报 "" 央视新闻 " 等官媒账号）

入驻抖音 4 年间，疯狂小杨哥通过在抖音持续输出家庭爆笑短视频，塑造出 " 作死弟弟、整活哥哥、网瘾老爸、暴力老妈 " 等人气角色，得到众多关注。

在他的视频评论区，一位粉丝曾留言 " 笑死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截至目前这条留言获赞超 6 万。

据新抖数据（新榜旗下抖音数据平台 ）统计，截至目前疯狂小杨哥已在抖音创作出 23 条 300 万赞以上的视频。

其中，数据最好的一条视频累计获赞 422 万，预估播放量破亿。他的直播在线人数的最高纪录是 189.19 万。

最近，疯狂小杨哥回复暂时停播原因时表示，"人气太高了，10 分钟就 100 万在线，太害怕了"。

疯狂小杨哥是如何打怪升级成为抖音第一网红的？今天让我们一起走进他的 " 疯狂宇宙 "。

一、疯狂小杨哥的 " 疯狂宇宙 "

结合新抖数据观察，在截至目前粉丝量最多的几个抖音账号中，" 刘德华 "、" 陈赫 " 靠的是明星光环和青春回忆，" 李子柒 "、" 涂磊 " 靠的是田园牧歌或情感鸡汤，" 疯狂小杨哥 " 则凭借纯粹的搞笑。

据网友考古，疯狂小杨哥的处女作是一条炸墨水视频。当年还在上大学的疯狂小杨哥和室友使坏在寝室阳台炸墨水，结果被室友无情抛弃关在门外，炸的满脸都是墨水汁。气急败坏、口吐芬芳的疯狂小杨哥第一次展现了自己的搞笑天赋。

2018 年，疯狂小杨哥正式入驻抖音，开始了自己的搞笑之旅。

最初，疯狂小杨哥的内容可以简单概括为" 我家的作死小子 "。在一条视频中，因为女朋友拉掉电闸打断他玩游戏，疯狂小杨哥勇敢作死地踩坏了女朋友的口红，结果被疯狂追杀，最终获赞 261 万。

这种集作死、搞笑、反转为一体的视频成为早期疯狂小杨哥最主要的创作形式。

给女朋友吃鸡屁股、给准岳父买奇葩手提袋、给老爸买搓衣板等都成了他的创作素材。

事实上，这是一种早已被验证的内容形式，国内外都非常火。作死整蛊，做网友平常不敢做的事情，能让人收获一种微妙的爽感，如果整蛊者被报复，还能多一份看人倒霉的喜剧感。

但是，这种内容的模式非常单一，只有不断加码整蛊程度才能保持爽感。

在国内的文化语境下，这很容易从 " 有点可爱的熊孩子 " 变成 " 没有分寸、讨人厌的作死精 "，上限不高，模仿难度低，还很容易招致差评。

此前，新榜编辑部在《全网超 390 亿次浏览量，有人吓哭有人笑哭，爆款整蛊视频是怎么拍出来的？》一文中也做过相关报道。整蛊类视频是流量密码，但也有 UP 主因此道歉并删除整蛊视频。

或许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个问题，2019 年，疯狂小杨哥开始转型，从 " 坑别人 " 变成 " 坑自己 "。

在 2019 年 9 月 6 日发布的一条视频中，疯狂小杨哥化身网瘾少年，半夜不睡也要打游戏，结果在哥哥的告状下，被老爸来了顿 " 皮带炒肉 "。这也是疯狂小杨哥第一条 300 万赞视频。

这条视频之后，" 网瘾少年受难记 "系列内容开始反复上演。假传情报、拉掉电闸成为哥哥的标准套路，巨型拳击手套、超大饭勺等奇葩道具成为老爸的专属 " 刑具 "。

疯狂小杨哥的一声 " 我在排位呀 " 说出了网瘾少年的绝望、无奈、痛苦，也成为最具笑点的名场面。不用把自己伪装成永远上进、永远阳光的样子，而是像疯狂小杨哥一样疯狂打排位，这让不少网友有了极强的代入感。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一个想打游戏却屡屡失败的网瘾弟弟，一个专注坑弟一百年的哥哥，一个奇葩武器层出不穷的老爸，成为疯狂小杨哥固定的内容形式。

拉电闸是所有网瘾少年的绝望时刻，一句 " 滚 " 演绎了兄弟间的复杂情感，告家长更是多子女家庭喜闻乐见的日常……

因为更多取材于真实生活，疯狂小杨哥的 " 网瘾少年受难记 " 系列也变得更有生命力。

疯狂小杨哥被老爸追杀的场景，甚至有了一丝电影感

据新抖数据统计，2020 年 6 月 1 日，疯狂小杨哥的抖音账号涨粉至 2911 万，2020 年上半年涨粉超 1518 万。这也是疯狂小杨哥奠定头部网红地位的时间段。

搞笑视频最难的是创作的持续稳定和更新迭代，但从结果来看，疯狂小杨哥多数视频的时长都在 1 分钟以上，剧情也是反转再反转，笑点比较密集，显现了极强的内容创作能力。不少粉丝还会回去考古，反复观看。

此后，在 " 网瘾少年受难记 " 的基础上，疯狂小杨哥相继增加了" 弟弟的绝望周末 "" 关于我爸成为网瘾中年那件事 "" 我的暴力老妈 "" 食物链顶端的大杨嫂、小杨嫂 "等内容，剧情更丰富，人物形象也更加立体。

在哥哥的套路训练下，疯狂小杨哥虽然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提心吊胆的周末，但也不断成长，最终釜底抽薪，成功策反老爸，让他沦为了 " 网瘾中年 " ……

但好景不长，对于哥哥来说，不能找老爸告状，那就搬来老妈去整治弟弟和老爸，老妈很快以至高武力的身份再次出现。

被打扰打游戏的疯狂小杨哥本以为可以和老爸一起收拾哥哥，没想到只能向老妈跪地求饶。老爸本想仗着自己的面子向老妈求情，结果一道成了跪地二人组。飞踹房门捉拿网瘾少年、网瘾中年成为老妈的固定动作。

哥哥结婚后，大杨嫂则和小杨嫂一起站在了食物链顶端。哥哥想让老爸老妈做饭给自己吃，得到的只有咸豆角加开水泡饭，但把媳妇大杨嫂拉过来后，摆在面前的却是丰盛大餐，也因此，媳妇很快成为哥哥整治弟弟的又一秘密武器。

疯狂小杨哥的表弟留言" 家庭地位：老妈 = 素娟（大杨嫂）>哥哥>提莫（狗）>老爸>弟弟 "，这条评论获赞超 30 万。

至此，十分威严但在老婆面前就秒变乖宝宝的老爸，武力高超但很容易被哥哥挑拨的老妈，出镜不多但地位超然的大杨嫂、小杨嫂，也逐渐融入 " 疯狂宇宙 "。

二、7242 万粉丝为什么关注疯狂小杨哥

疯狂小杨哥为什么能得到如此多粉丝的关注？

在这个加速加速再加速的时代，不少人被房子、车子、票子压得喘不过气来。

改变生活太难，那不如在结束一天的奔忙后，给自己一个哈哈大笑的机会。就像喜剧是中国电影最大的黑马题材一样，搞笑也是各大平台最具流量的内容赛道之一。

图源：《2021 年新媒体内容生态数据报告》

分析来看，在颇为内卷的搞笑赛道上，疯狂小杨哥主要有 3 个差异点：

各大平台的搞笑网红非常多，他们有的聚焦职场，有的聚焦情侣，有的聚焦兄弟闺蜜，但这些天然不如家庭的基本盘大。

家庭类内容可以通杀所有中国人，这是由我们的文化底色决定的。

聚焦家庭决定了疯狂小杨哥的粉丝上限。

周星驰喜剧高级的地方在于，在哈哈哈、无厘头背后，是对小人物悲剧生活的真诚关注，藏着浓浓的人文关怀。

疯狂小杨哥的视频中虽然有非常夸张的剧情，但背后透露的却是他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

就像一位粉丝的留言：" 观看小杨哥的视频，爆笑之后，总能想到爸爸妈妈，回忆起家庭的温暖。"

目前，疯狂小杨哥共置顶了 3 条视频，其中一条分享了疯狂小杨哥小时候和现在的两张全家福，取名为 " 以前爸妈守护我们，现在该我和老弟守护你们了 "。截至目前这条视频获赞超 337 万。

就像大多数失败的喜剧电影都是因为失控一样，如果只有夸张，只有对网友的情绪刺激，那大概率不是一个好的搞笑网红。疯狂小杨哥的视频多是对真实生活的演绎，没那么悬浮。

有所克制，让疯狂小杨哥对粉丝的吸引更加持久。

举例来说，往下三路走是最容易的搞笑方式。

但在短视频中，疯狂小杨哥更多取材于生活中的鸡毛蒜皮、打打闹闹；在直播中，疯狂小杨哥虽然会经常连线美女网红，但更大的笑点来自于他和哥哥在互相捧哏中，营造的一种想看美女但必须非礼勿视的反差感。

从网友反馈来看，疯狂小杨哥虽然表情夸张、动作抓马，但负面反馈较少。

2020 年 5 月 29 日，疯狂小杨哥举办了自己的直播首秀。

相比其他剧情类网红害怕在直播间人设翻车，疯狂小杨哥的人设保持了高度的延续性。这很容易让粉丝认为，疯狂小杨哥是真搞笑，而不是演的。这带来的是粉丝对他真实人设的信任。

也因此，疯狂小杨哥和粉丝之间的交流感非常明显。据新抖数据统计，近 180 天，疯狂小杨哥作品的集均评论高达 6.42 万条。

整体来看，网友的需要的是搞笑，但如果在哈哈哈之余，还能有那么一丝暖心、一份真诚，那就是绝美佳酿了。

据新抖数据统计，疯狂小杨哥的抖音粉丝中占比最高的是 31-40 岁的粉丝。人近中年的 80 后，可能更希望短暂脱离生活的烦恼，来几秒发自内心的大笑吧。

当然，有得必有失。疯狂小杨哥在吃到搞笑红利的同时，也必然承担搞笑的局限。

喜剧演员陈佩斯曾提到 " 幽默的产生需要打破固有秩序 "，包括疯狂小杨哥在内多数搞笑网红的创作思路都是通过夸张的表演营造极强的反差，反差越大、笑点越多、吸粉越快。

但正如陈佩斯所言，" 一些粗俗、鄙陋的喜剧往往会引起观众的反感 "，因为文化素养、创作能力的差异，搞笑视频很容易陷入格调不高的质疑。

有人觉得搞笑网红是自己的快乐源泉，但也有人会认为搞笑网红过于粗俗，比较 Low。

从出圈角度，疯狂小杨哥天然比李子柒、刘畊宏等网红更难。

另一方面，因为越夸张、越吸睛，不少网红会刻意制造一些过分夸张的表演。因为目前各大短视频平台并无十分有效的未成年人观看限制，这些搞笑内容也存在误导未成年人等隐患。

据媒体报道，此前曾有 14 岁幼童因模仿网红自制易拉罐爆米花导致酒精爆燃，最终伤重身亡。

观察疯狂小杨哥的账号封面和介绍也可以发现，他都显著标明了 " 请勿模仿 "。

如何在搞笑之余，减少内容风险，乃至弘扬正能量，是一个从喜剧大师到搞笑网红都需要持续探索的难题。

三、疯狂小杨哥到底赚了多少钱

至于变现，疯狂小杨哥的变现渠道主要包括广告植入、直播打赏、直播带货三种。

据巨量星图显示，疯狂小杨哥一条视频最高报价超 64 万元，从去年 5 月 15 日到 9 月 19 日，疯狂小杨哥累计接了 15 条广告。从他的往昔作品来看，广告类型主要包括游戏推广和 App 引流等。

直播带货方面，据新抖数据统计，近 180 天，疯狂小杨哥在抖音累计带货 3.36 亿元。

在某次直播中，疯狂小杨哥曾透露，他数据最好的一场带货直播，缴税后能赚 300 万元左右。

分析来看，疯狂小杨哥选择的大多是家居百货类产品，且客单价多在 100 元以内，这让他的直播间消费决策门槛极低，粉丝更容易因为对他的喜欢而下单。

疯狂小杨哥直播间产品的价格分布

另外，在经历近两年的洗礼后，不少网友开始反感直播间的憋单、秒杀等套路，疯狂小杨哥却靠着沙雕搞笑的表现，一半时间卖货，一半时间娱乐，营造了一种轻松愉悦的卖货氛围。

疯狂小杨哥江湖人称 " 反向带货天花板 "，卖不粘锅结果粘锅，卖苹果却发现烂掉……让他不得不尴尬地当面拉黑不少厂家；另外，请黑人带货黑人牙膏，卖沙琪玛结果被粉丝询问是 " 公马还是母马 " ……疯狂小杨哥的带货直播成了不少网友的快乐源泉。

据观察，疯狂小杨哥很可能是李佳琦之外，直播切片视频传播最广、吸粉效果最好的带货主播。

在抖音，仅 " 疯狂小杨哥直播回放 "" 疯狂小杨哥直播现场 " 两个话题的累计播放就高达 6.3 亿。

也因此，直播间成了疯狂小杨哥新的吸粉舞台。据新抖数据统计，3 月 29 日，因为与 " 疯产姐妹 " 邵雨轩的联合直播，疯狂小杨哥的抖音账号一场直播涨粉 26.22 万。

此外，疯狂小杨哥还创立了 MCN 机构三只羊，官网介绍，目前三只羊直属员工 100 多人，拥有 300 多个账号，全网累计粉丝超 3 亿，涵盖达人孵化、供应链渠道合作、品牌运营及分发等多项业务。

据企查查显示，目前疯狂小杨哥（本名张庆扬）

整体来看，因为搞笑类粉丝的消费心智等问题，在变现效率方面，疯狂小杨哥大概率比不上李佳琦、罗永浩等超级主播，但对于一个出身普通家庭、初中时还住土房子的 95 后来说，用 4 年时间，不仅得到了全网过亿粉丝的关注，还和一家人过上了富足生活，这绝对算得上一个短视频时代下的爽文故事。

" 身家过亿？我和大杨哥加起来差不多 "，疯狂小杨哥在某次直播中透露。

普遍印象中，帅哥美女是绝对的流量密码，但在抖音粉丝量 TOP10 账号中，一个纯粹的颜值账号也没有；在诸多导师的口中，装 X 是打造人设 IP 的第一奥义，但大网红们似乎一个比一个接地气。

虽然现在的社交平台很流行炫耀分享美好生活，但网友们同样需要能在苦逼的生活之余放肆一笑的轻松时刻，这可能也揭示了各大社交平台的娱乐本质。

对于网红来说，帮粉丝 Kill time 是立身之本，也是换取最多粉丝关注的核心。

在回答为什么不天天直播卖货的问题时，疯狂小杨哥曾回答：

" 我可以一天播几个小时，挣几百个 W，狂挣，但有意义吗？身体没了，粉丝也不喜欢你了，觉得你人变了就是想挣钱。粉丝是冲快乐来的，那你就得给他们带来快乐。"

作者：云飞扬；编辑：张 洁；校对：卷 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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