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徒是开悟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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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老板是基督教徒,但是一点也不仁爱。我嗡的拼音 我执是什么意思 虚空藏菩萨道场 伊斯兰《千与千寻》电影中千寻误入神隐世界,像不像

  • 耶稣是基督教里的核心人物,在基督教里被认为是犹太旧约里所指的救世主(弥赛亚)。大部分基督教教派相信他是神子和神的转世。而伊斯兰

  • 符不符合《圣经》不在于哪个人,或哪个教会“按立”的牧师,对于真理的领受或许出于一位普通信徒。我们不可因“立场”而废了神的道。 您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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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氏在这个问题的回答中,也少见地进行了正面回答,虽然他否定了能够“体验”到任何超自然的东西,但是他却说了他对“昆达里尼”的理解,他否定了所有写书描述昆达里尼的大师,但是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进行反驳(因为他知道大家会质疑你凭什么懂的比其他大师多?),那就是昆达里尼这些概念所描绘的东西是一种完全的宇宙能量的合一,但是他用的词语是“apprehend”,这个词有很多意思,其中包括了理解和捕捉。所以他说的有很大的不同点在于,他真的是自己的,而不是别人说的,然后去努力达到的某种体验。
因为他说的是一个人的自身能量在不断的放弃冲突的浪费后,会自然而然地变成宇宙整体的能量,这是一种退缩的过程,而不是扩张的过程。(上面所写的也是我自己的想法。)但是我相信,绝大多数的大师说的合一,是完全相反的,错误的,自我的一种荒谬的行为。因为如果一个人真的理解什么是后退,也就是克氏说的“谦卑、简单”,其最终指向都是没有冲突,而在这种冲突的深刻理解时就一定会碰到自己的恐惧和执取,而这些执取其实是在生命的第一念就蕴含了,也在自己的所有行为的第一念也已经隐含了,执着就是恐惧,而执着的放弃带来了恐惧,两个是一体的,你不能说:我要放弃执着从而解决恐惧,更加不可能说“我要无我”就会没有恐惧。所有的意识思维是完全不可能理解克氏说的恐惧、冲突、不自我为中心的意思的。因为这只有靠对自己的不断探索,了解自己所有心理的根部,而这种了解又是无觉察者的觉察,不用力的觉察,这本身又包含了对“我”的最初的放弃。所以“悟·”是无法通过一种循序渐进的“过程”达到的。(过程process,一词本身就是一种工程词语,描述了一种通过时间的安排来达到某种结果的做法,所以其实想到“过程”这个词的时候已经错了。)因为就像一个莫比斯环一样,它是没有入口也没有出口的,一切只能靠自己。
这是一段不同寻常的回答,非常大的价值,对于严肃的人来说太重要了。
第三个问题:我们中的一些人,包括我自己,都有看到光的经历,与宇宙、能量合一的感觉,昆达里尼的觉醒,内在的清晰(内明)。有时会持续一些时间,几个小时。这些不是走向开悟(光明)的步骤吗?
克:我们能说地滑稽点吗?我想知道当你看到光、闪光和诸如此类的东西时,你的肝脏是否正常。(笑声)等一下,等一下。你知道,有些人确实有,严肃地说,某些体验(经历),某些感知。我不会称之为体验。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什么是体验。什么是体验呢?要么是感官体验,也就是通过感觉得到的体验,要么是心理体验;实际的身体体验,比如疼痛、牙痛等等。我们在这里讨论的是心理体验。
你说的体验是什么意思?一个事件,一件你必定认识的正在发生的事情,可以给它名字,因此体验与正在体验者是不同?我不知道你是否明白这些。因此,这意味着,如果体验者正在体验某种东西,他一定知道它是什么。他一定能够认识它,否则这不是一种体验,对吗?我不知道你是否明白这些。如果我不能认识这体验,它就不存在了。我认识它,因为我已经有了它的症状,它的知识。所以我说这是一种体验。根据经验,我作为一个印度教教徒——如果我是印度教教徒的话——看到过一些神,因为我的大脑条件作用成了这样。如果你是一个基督徒,你就有耶稣的经历或是其他的经历。所以,只要有一个体验者与体验分离,体验——你称之为新体验的东西,实际上是旧体验以一种不同的形式的显现,并且你认识它。然后你称之为体验。现在,一个清晰的头脑,完全没有自我阴影的头脑,没有体验。因为没有什么可体验的
开悟(光明)是一种非常荒谬的体验状态。因为,先生,真相或终极能量,你无法体验。你不能这么说:“好了,我已经达到了”。那句话,我读过,这种说法充满了虚荣和傲慢。一个头脑,或者一个大脑,如果没有傲慢,完全处于简单和谦逊之中,其中没有自我,那么永恒可能就在那里。但如果你说“我正在经历”,那么你就是——就像是在经历愤怒。这和愤怒一样“好”。但请让我们不要称之为“开悟(光明)”。
还有那个来自印度的新东西——我希望他们能把这个东西留给他们自己——自印度传来,就是所谓的“昆达里尼”。也许你们中的很多人都听说过。如果你没有,那就忘了它。但是如果你听说过它,那些写关于它的文章的人,请原谅我,我非常尊重地说,那些谈论昆达里尼的人对其一无所知。你可以说:“你有什么权利这么说?你为什么说他们不知道?这意味着你知道,对吧?” 当然,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我不想——就我个人而言,我不想进入这个问题,因为任何人说:“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说明他们不知道。这太复杂了。整个想法是这样的:当能量被误用时,它会摧毁能够理解(捕获)整个能量来源的能量。你明白吗?如果我以各种形式滥(误)用我的能量——傲慢、自私的行为、竞争、激进、沉浸在悲伤中并没完没了地谈论它,或者持续地被其他事情占据,我就是在浪费能量。显然,就像车库里一直运转的马达;它很快就会磨损的。但所有这一切的想法是:当能量没有被浪费在任何方向上时,不是冲突产生的能量或思想产生的能量,这种人的能量“就是”或“捕捉(理解、掌握)”宇宙的完整能量。这就是昆达里尼和诸如此类的意思。
提问者问,这是一个“开悟(光明)”的过程吗?你不能,如果我可以再次非常恭敬地指出,你不能为开悟做准备。这就像做一道美味的菜,你需要花时间直到土豆成熟。。。(笑声)。而开悟并不是你慢慢来的某种“过程”。如果你是完全、全部无私的,并且有一个完全没有冲突阴影的大脑,“光明、悟”就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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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本篇文章的英语原文

最近时间不多,简单写一点找一些九型人格理论相关的历史资料吧~~~下面有相关链接可以了解下

虽然大家都明白九型人格的基础理论,但历史相关的研究却相当稀少——关于九型人格理论的历史起源等等完全不了解,其实九型人格的起源相当“玄学”,好神棍啊惊了,不过很有意思!

这个体系涉及很多神秘学灵修相关的知识,并非在最一开始就是正规的心理学研究,而是揉杂了一种哲学体系的心灵提升与修行方法

(1)九型人格的起源是相当神秘,仍然是一个充满争议的话题,九型人格 Enneagram一词来自希腊语,意思是“九点”。最初的教义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500年的巴比伦王国,萨尔蒙兄弟会的智慧学校。在14和15世纪,它传给了伊斯兰数学家,他们将其纳入了他们的神秘教义中。传统上,它是苏菲派兄弟会秘密口头传统的 一部分,只有大师们才能部分地了解

(2)乔治.伊万诺维奇.葛吉夫(George Ivanovich Gurdjieff)是九型人格发展历史中的重要人物,他把九型人格Enneagram的古老神秘学知识,传播到西方世界

关于萨尔蒙兄弟会的智慧学校——

节选自20世纪,一名英国作者的萨尔蒙兄弟会见闻:
有一面墙上镶着一块白色的阿富汗大理石,上面用很多闪亮的红色钻石描绘出社团的标志,是一个九宫型的图案(大概是九型人格的神秘学、哲学基础),我后来还看到这个标徽被以不同形态绣在一些衣物上。我被告知这个图案“触及到人最深处的秘密”

据说九型人格起源于此,有篇相关的文章叫《葛吉夫与苏菲的隐秘历史》

苏菲在灵性上属于这个时代,这其中有着紧密的联系,它与世俗同道,与当代对真正知识的渴望相承。然而苏菲的传统源远流长,在某些地区人们一直相信苏菲派是伊斯兰教的一个神秘分支,但大多数可靠的资料表明苏菲远比穆斯林宗教久远。有证据显示,该兄弟会的触角曾延伸到诸多宗教和文化体系中去并持续了千百年,而它的成员曾被冠以“真理之友”、“神匠”,“导师”、“道中人”等等称谓,这些名称所流传的时间远比伊斯兰教的历史要久远的多。“真理之友”们据说在穆罕默德在世时就已经出现在麦地那(Medina,穆斯林圣地),后来在宣誓效忠穆斯林事业后他们采用了“苏菲”这个名字。

“苏菲“(sufi)一词的释出有多种来历,这当中就包括犹太“卡巴拉” (Kabbala,犹太经典)中出现的词Ain Soph,意为“未可知”,还有Sophos,意为“智慧”。这些解释与许多苏菲门徒的观点不谋而合,他们声称与之相应的隐秘深奥的智慧次元是一切宗教的根基。因此英国的苏菲主义追随者、作家Ernest Scott相信苏菲传统已经使西方文化孕育到了一个我们很难意识到的程度,以致他甚至将其称作“无形的传统”。据他说,在摩尼教(Manichaeism,古代波斯的一种宗教)和卡特里教派(Cathar,一种基督教异教派别)里,在中世纪欧洲的游吟诗人和宫廷弄臣中,在犹太卡巴拉的演化中、在炼金术中,甚至在基督教自身都暗藏着它巨大的影响。Scott引用阿富汗苏菲大师Idris Shah的话道:“有迹象表明,苏菲中最深层的秘密与西方基督教中的神秘主义有着密切联系。”

Scott进一步引用十二世纪的苏菲大师Hakim Jami的话暗示苏菲主义绝非源自伊斯兰,并断言在断断续续的苏菲传播之路上留下了柏拉图、希波克拉底、毕达哥拉斯和赫尔墨斯的足迹,也因此使苏菲主义与古代希腊的神秘主义学校有了因果联系。英国的神秘主义者本内特(J.G.Bennett,葛吉夫的学生)更宣称苏菲派是古代阿尔泰地区先师术士的后人和精神传承者,而中亚一带在长达四万年甚至更久的时间里曾他们的腹地。他说,苏菲从远古阿尔泰萨满那里继承了宗教宽容、非凡的实用技能和民主的理念,这些在当今都成为了他们的特色;正是在西伯利亚一些传授智慧的学校里他们学到了他们独一无二的臣服之道,即完全顺从那个高于人类的准侧,这也使他们博得了一个绰号“上主之奴”

本内特从他的导师葛吉夫那里了解到了很多苏菲派的隐秘历史。葛吉夫(George Ivanovitch Gurdjieff, 1877 – 1949),亚美尼亚-希腊裔的神秘家和精神导师,他曾在高加索和中亚各地广泛游历并在他遇到的一些托钵曾学校中接受苏菲训练。在本内特的著作《智慧之师》(The Masters of Wisdom)中记叙道:

“葛吉夫对我说他是在高加索山区的洞穴和突厥斯坦(今中亚的乌兹别克斯坦、哈萨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一带)锡尔河(Syr Darya)地区的石灰石山洞里考察研究时了解到这些古代智慧学校的,我自从那时就知道了中亚流传着据称始于四万年前的苏菲传统。”

葛吉夫还告诉本内特,位于法国多尔多涅被岩壁艺术权威步日耶(Abbé Breuil)指认始于公元前三万年的的拉斯科岩洞(Lascaux caves)绘画是晚期的萨满苏菲后裔所做。葛吉夫很认真的提到亚特兰蒂斯的故事,并将其与前沙漠时代埃及(pre-sand Egypt)相联系,他认为拉斯科的艺术家来自一个兄弟会,他们在七千或八千年前亚特兰蒂斯沉没时存活下来。他们是高度成就的智慧导师,这些完美的人掌握了永生的秘密,他们发迹的中心正好位于已经沉入海底的亚特蒂斯大陆架,在他们遗留下来的鹿、美洲野牛和Aurochs(大野牛,已灭绝)的绘画里传递着千百年来没有破解的神奇史前灵性信息。

在旧石器时代,艺术和宗教还是一体的,世俗意识与宗教意识也未曾分离,精神和物质并不对立更没有什么所谓独断的邪恶势力图谋颠覆正义。所有的事物和所有对待事物的态度都充满了富有磁性的、综合高等宇宙能量的光辉,葛吉夫称之为“意识能量”(conscious energy)。在这样一个统一的世界里伟大的启蒙先师发展出了一套至今还使苏菲主义卓尔不群的独特灵性体系,通过这种方式头脑的两极化活动要服从至高无上的精神,正是这种精神不断的寻求回归于一(the One)。葛吉夫相信只是到了后来一些更使人内在疏离的宗教体系才孕育哲学二元论的矛盾种子。

本内特继续道,远在闪族人(Sumerian)文明时期据说苏菲派就成立了一个叫萨尔蒙社团(Sarmoun Society)的兄弟会,据葛吉夫说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500年,而且他们承担着在宗教衰败时期保藏内在教学并启蒙雅利安(Aryan)传统的责任。萨尔蒙(Sarmoun)一词在古波斯语中意为蜜蜂,象征性的指兄弟会要像储藏蜂蜜一样储藏传统智慧和超自然能量或巴拉卡(baraka),使之能被理解并在需要的时候把这双重“甘露”释放回世界去。萨尔蒙这个词还可以解释为“开悟者”。相信至今在中亚的某个偏僻地方还存在萨尔蒙的秘密修道场所。

World)一书中本内特推测说,约在公元前500年萨尔蒙从古代卡尔迪亚王国(Chaldaea,故巴比伦的一个国家)迁移到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穆索尔(Mosul,今伊拉克),然后又北迁到底格里斯河的上河谷进入库尔德斯坦山脉和高加索山脉。在那里由于琐罗亚斯德教(Zoroastrianism,古波斯宗教)在波斯王朝岗比西斯一世(Cambyses I)的统治下的兴起他们也变得活跃起来。据葛吉夫讲,后来萨尔蒙又移师中亚,从喀布尔(Kabul,位于阿富汗)到那里需要20天,从布哈拉(Bukhara,位于今乌兹别克斯坦)启程则只需12天时间。本内特说“葛吉夫曾提及喷赤河(Pyandje)和锡尔河的河谷一带,这意味着是在塔什干(Tashkent,乌兹别克斯坦首都)东南一带的山区。“尽管葛吉夫从没有明确表示他与萨尔蒙的关系或他在游历中接受训导的修道院的具体位置,但他在自传《与奇人相遇》(Meetings With Remarkable Men)中提供的很多暗示和线索指出萨尔蒙兄弟会的修道院应该位于喜马拉雅山北麓,而且萨尔蒙兄弟会就是已知最古老智慧的掌管者也是葛吉夫非凡的神秘知识和力量的主要源泉。

葛吉夫是个带着使命来到西方的人。他曾在高加索地区广泛游历,可以想见他首先来到库尔德山脚并加入阿迪长老(Sheikh Adi)的雅萨维(Yesevi)托钵僧帖克(tekke,即苏菲聚落),然后在阿富汗地区的萨尔蒙兄弟会接受了各种启蒙教导,那时他22岁。他身边的人也称他一生都与隐秘的苏菲派保持着联系并接受他们的帮助和支持。他确信自己是在他们的允许下在西方建立学校来传播他在游历中习得的宇宙哲学和心理学。然而尽管遍历中亚寻求智慧的经历对葛吉夫来说是信手拈来,但葛吉夫还是有意为他与托钵曾传统密切接触的细节蒙上一了层永久的纱。这当然与苏菲教派一向的寡言沉默相一致。

葛吉夫,魅力超凡的催眠师、地毯商、俄国密探,这位神秘非凡的人物是一个希腊-亚美尼亚裔游吟诗人的儿子,他深深地为父亲歌谣中逝去的远古精神所散发的光辉着迷。这个孩子在15岁时就明确要去寻找失落的古代智慧,为此他一直付诸着大量的财力物力和精力,直到将近30年后他以神秘家的姿态带着无法抵挡的魅力出现。在一次世界大战中,葛吉夫怀着巨大的勇气带领一支人数庞大的俄国追随者穿越东欧来到安全地区,这期间他们不断冒险穿越布尔什维克和哥萨克人的战线,最后终于在巴黎附近的枫丹白露落户并建立了一个致力于学习和训练人类精神自我转型方法的机构。这些在当时具有革命性的训练方法已经确信包括托钵僧圣舞和音乐训练,它们源自库尔德斯坦的萨满雅萨维团体,似乎葛吉夫最初就是在那里接受的“灵魂发展”(soul-making)的苏菲式训练。

苏菲的贝克塔什派(the Sufi Bektashi order)是从雅兹迪(Yezidi)教派发展而来的。雅兹迪教派是一个崇拜天使的神秘库尔德人宗教分支,至今还存在于伊拉克库尔德斯坦的穆索尔以北山区。根据英国E.S.Drower男爵夫人于1940年发表的关于雅兹迪聚落的论文,雅兹迪的主要守护天使是Malek Taus,他是一个孔雀天使与恶魔路西法(Lucifer,基督教里的堕落天使)类似。在雅兹迪宗教中黑蛇(black serpent)也作为神奇力量的代表受到尊崇——无疑从根本上来说这就是瑜伽中灵量(kundalini,昆达里尼)的象征和精神生理学阐释的把能量提升的系统。雅兹迪信众一方面在口头上效忠穆斯林,另一方面他们有自己的宇宙论、神话和仪式,这些特色与伊斯兰教和基督教没有多少共通之处反倒是与古波斯的袄教(Magian)和诺斯替教派(Gnosticism)的信仰体系很相似。由于不断的遭受库尔德穆斯林和土耳其帝国以及伊拉克和伊朗的穆斯林军队迫害,被斥为异端的雅兹迪部族几乎被从这个世界上抹去。目前只有少数孤立的部落留存,他们有的分布在库尔德斯坦中部一些山区的凹地和俄国境内的高加索山区,有的则零星分散在叙利亚、黎巴嫩、安娜托利亚和伊朗。

阿迪长老(Sheikh Adi),13或14 世纪时一位著名的神秘家和大祭司。尽管他被认为是雅兹迪信仰创立者和孔雀天使的化身,但雅兹迪宗教和部族的起源应该更早。有人相信雅兹迪部族的祖先可以追溯到诺亚,Adrian G. Gilbert评论道:

“我相信雅兹迪来自古老的迦勒底人(Chaldaeans,古迦勒底帝国)。他们曾经从南方迁移而来,而他们很可能是古巴比伦祭司中残留下来的人并在亚历山大的马其盾时代后消失了。”

这的确吻合葛吉夫所认为的苏菲派源自以高加索和中亚为中心的极为古老的灵性传统,一如在雅兹迪信仰中的发现。然而,还有和多证据表明苏菲派的发展早已超出了它最初的形式并在数个世纪中不断扩大其教义。

著名的犹太学者和作家修·肖恩菲尔德(Hugh Schonfield)说,到公元三世纪为止在中东尤其是位于亚述王国中心的穆索尔一带已经有大量的苏菲学校在琐罗亚斯德祭司的支持下建立起来。那时大量为逃避罗马迫害离开埃及的犹太人融入了苏菲派,这其中就包括特拉普提派(the Therapeutae)。特拉普提派属于艾塞尼教会(Essene Order,犹太苦修教派),而后者主张把与上帝建立的“新契约”(New Covenant)渗透到冥想中。这个新契约涉及到犹太改革,如禁止军国主义和以动物为牺牲,主张男女平等和财富的公平分配。特拉普提派不仅把这些他们奉为章程的启蒙社会理想带进苏菲传统,还带入了大量亚历山大时期酝酿起来的赫尔米特-卡巴拉神秘主义(Hermetic-Kabbalistic mysticism)。因此肖恩菲尔德说:

“在埃及和中东一带各路宗教融合并进,灵性上的混血儿开始崭露头角……琐罗亚斯德教和密特拉教(Mithraism)把他们的个性借给了犹太艾塞尼派,却在赫尔米特和基督教诺斯替派那里找到了希腊式的表情,随着罗马帝国扩张到整个地中海周边,与之相伴的各种信仰也开始了新的融汇之路。“

这样,苏菲派就不断的受到新趋势的激励,而反过来苏菲派也会激励其他的教派。后来到了7世纪由于面临肆虐的瘟疫、战争、地震以及信仰拜占庭基督教的希腊人的压制,文明发展岌岌可危,于是苏菲的长老们决定放弃琐罗亚斯德教转而效忠伊斯兰教,后者相对来说更有望重建人性。因此,拥有巨大希腊传承的波斯智慧传递到了穆斯林文化中并被穆斯林的圣人们传遍世界各地。随着黑暗的中世纪终结,伊斯兰教在苏菲的支持下带来了希腊、罗马文化艺术及自然科学的复兴。

信仰伊斯兰教的摩尔人(Moors)对西班牙征服说明犹太人、穆斯林和基督徒在15世纪前是完全可以和谐相处,不但如此还创造了美轮美奂的文化盛世;直到犹太人和穆斯林被驱逐到拜占庭,这才开启了苏菲派退居欧洲后方的道路。就在那个世纪十字军中的圣殿骑士组织(the Templars)在圣地遭遇了富庶的撒拉逊文化(古阿拉伯人)同时把从那里汲取的苏菲精华悄然带回欧洲滋养基督教的神学、艺术和自然科学。

随着蒙古人的入侵欧洲文明迎来了一段艰难的岁月,与此同时重多的苏菲智慧源泉开始消逝。而此时在中亚作为Khwajagan世系的苏菲大师们把他们的学校撤退到了跨喜马拉雅山的区域并坚持办学。Khwajagan们既不是博学之人也不是神秘的狂喜经验者,他们很实际,平时勤恳的练习吐纳术和叫做zikr的冥想训练;他们利用羞辱和贬低作为考验来战胜自己的弱点,在蒙古人的铁骑践踏西方的城市时他们还不断建立起新学校、医馆和清真寺。有的人说这些大师与萨尔蒙无异而且直到今天还身处远在喜马拉雅的总坛指导着各级苏菲,本内特把他们称作“背后的总管“。其实那些后来留下来的苏菲派也在不断增进与其他各个神秘社团的联系,比如与波斯和袄教的神秘社团和埃及的科普特人(埃及的基督教派别),并不断把影响扩大到东南亚一带。

在巽他群岛(Sunda Islands,东南亚马来群岛的一部分)他们成功的与当地一些萨满、佛教徒和道教徒融合在一起,在苏菲的促进下于爪哇岛(Java)上建立起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的藏传时轮金刚密宗学校。结果后来一系列相互交融的神秘社团开始在全球范围内扎根于由苏菲、袄教的智慧和来自埃及艾塞尼的所罗门、赫尔墨斯智慧一起铺就的热爱自由的土壤中。正是这些泛宗教化的融合缔造了多个跨越数个世纪的启蒙教育:基督教圣殿骑士、沙特尔(the Chartres)主教、蔷薇十字会(Rosicrucians)、光照派(Illuminati)、共济会(Freemasons)及神智主义(Theosophists)等,所有这些组织都在为通过宗教和科学的方法构建一个免于宗教狭隘的新世纪做贡献。

整个西方世界一直被这个漫长的苏菲传奇贯穿而没有察觉其介入,至少没有意识到身边居然有这样一个强大的组织,在静观历史演变的同时还保持着自己独立于可见社会政治结构和宗教结构之外的等级、目标和世界观。然而苏菲大师们很清楚通过把无法控制的压制施加在人们身上的无意识境况必须终结,而觉醒的时刻正在临近。

17世纪初,在德国匿名出版的两份蔷薇十字会(Rosicrucian)宣言引起了轩然大波,这标志着苏菲首次冒险进入公众视野。这些宣言据传是为一个叫玫瑰十字兄弟会(the Fraternity of the Rosey Cross,就是蔷薇十字会)做宣传,其创始人据称是一位基督玫瑰十字会(Christian Rosencreutz)也随即问世。这些宣言中宣称玫瑰十字兄弟会的精神源泉来自阿拉伯、菲斯(Fez,公元8世纪以来曾是苏菲炼金术的发源地)和埃及,而所有这些地方都是苏菲的活动中心。而在蔷薇十字会的渊源中,玫瑰十字兄弟会就是由巴勒斯坦的一个阿拉伯教派发展来的。据Ernest Scott的发现:

“当认识到阿勒颇(Aleppo,位于叙利亚)的苏菲大师Suhrawardi有一种称为玫瑰之路的教导方法以及这种托钵僧修习方式在苏菲派词汇中与玫瑰一词有着相同的词源时,有理由相信蔷薇十字会是具有苏菲根源的。”

现在据我们所知,在蔷薇十字会的一系列饱含关于一所“无形学校(据说这个被称为‘插翅的学堂’是献给大众的)”的憧憬和革新的言论出版后在欧洲引发一阵狂热。有人认为这纯属愚弄,还有人认为这是上帝赐予的千禧祥瑞。一如既往,苏菲派还是没有被直接提及;但正如一股回春的暖风吹过新教和天主教的土地,这场由神秘宣言搅起的运动变成了促进变革的短效催化剂。它鼓起了僧侣和知识分子寻求教育、宗教和科学改良的浪潮,并有望迎来一个所有人的尊严和价值都得到承认的理想社会。

文艺复兴时期的重要学者弗朗西斯·叶芝(Frances A. Yates)坚信17世纪的这段时期应被正确的称作“蔷薇十字启蒙期”(Rosicrucian Enlightenment),从这个蓄积伟大的灵性智慧力量及道德观和改良远见的宝库中孕育出了英国皇家学会(the Royal Society)和科技革新的时代。

蔷薇十字会的教义中充满了基督神秘主义同时浸透着赫尔米特卡巴拉天使学(Hermetic-Kabbalistic angelology)和炼金术的宗教哲学成分,他们宣称宗教与科学不再对立的启蒙时代即将到来并取得空前进步,而整个世界的革新将预示着一股“汇集真理与光的伟大融流“注入这堕落的社会,就如亚当在天当感召光的洗礼一般。在那段时间里很多小的教会团体都拥护这种主张,而本身就有神秘主义和赫尔米特渊源的耶稣会(the Jesuits)甚至采用了不少蔷薇十字会的符号和象征物。

然而整个事件的进程遭到了西班牙宗教法庭伙同其政治同盟哈布斯堡王朝的猛烈反击而最终流产,哈布斯堡王朝因此还挑起了著名的“三十年战争”(the Thirty Years’War),迫使数以千计持不同宗教见解的人士带着憧憬新世界的萌芽背井离乡。故在后来的数个世纪里苏菲派的进程不得不在隐秘中孕育。

直到更为宽容的20世纪到来苏菲才终于能够公然显露自己。1921年,流亡在外的亚美尼亚大佬葛吉夫首先把这一切变为可能。他为20世纪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讯息,正如我们能预见的,这正恰逢第三个千禧的到来。散发着强大的吸引力、使命感和非凡的精神力量的葛吉夫带着灵性发展计划突然登陆西方舞台,首次让欧洲的精英们认识到了东方的神圣舞蹈和托钵僧的修习。据葛吉夫说所有这些都与阿尔泰萨满教和西藏及中国的密宗有巨大联系。

不过,苏菲派从不认为仅仅有精神修习就够了。一般来说,苏菲文献很少提及巴拉卡(baraka),这种通过宽恕感恩的有效方式能使灵性得到发展,而正是它具有重要意义。巴拉卡被一代代老师不断传授给新一代学生,据说那是一种连接心灵中心的高情感能量,据本内特说,能使学生们做到超越他们能力之外的事。正是内在意识能量——高灵能量——的灌注,使得苏菲的zikhr修习(祈祷修习)富有成效。训诫、苦修和甘愿受苦也是少不了的,葛吉夫更愿意称之为意识的劳作和蓄意受苦,他所说的蓄意受苦意指将自己置身于痛苦的境遇以便帮助他人。

当南方的苏菲团体在拥抱爱和与上帝合一的神秘教义时,北方的苏菲则受到了来自佛教的巨大影响,像Khwajagan就致力于从自我以及表象世界中全然解脱。较保守的南方苏菲认为他们不正统,甚至指责他们把从西伯利亚萨满那里学来的巫术带到了北方。但不管怎样,葛吉夫看到这些托钵僧修习对西方有益,尽管一些较纯粹的兄弟会如Nach’shbandi和Qadiri不认可,但他还是为所有愿意发展自身潜能的人设计出了独特的程序。

在他位于枫丹白露的人类和谐发展机构里,葛吉夫训练他舞蹈团里的学生依照托钵僧的节奏来舞蹈,这要求他们付出剧烈的体力劳动并协调肢体以使身体提升到“高等意识状态”从而有助于转化能量。他还鼓励学生们集中精力观察他们的思维、感觉和本能的精神中心,以此作为达到高度自治的手段,而这正是当前人类普遍缺乏的,若是缺乏它,葛吉夫强调,他是没有办法掌管和维持这样一个大摊子的。葛吉夫的托钵僧之舞先后在各地的剧院公演,甚至包括享誉盛名的纽约卡耐基大厅,而欧美舆论无不惊呼其前所未见。葛吉夫说:

“神圣舞蹈一直是东方密意学校里教授的一门富有生命力的课程…… 这些体操有双重目的:它们包含并传递着一种特定形式的知识,并且在同时成为获得生命和谐状态的途径。”

他曾一度有意让舞蹈团以传统的方式运作,由于这中方式原先主要是作为古代寺庙里开示之用,是一种不经由头脑而直接把认知传送到更高中心的途径,这便是密宗(Tantra,谭催)之道。但是一场车祸使葛吉夫的健康遭受打击,致使他为这个舞蹈团准备的宏大计划终结,而他也只好把重心转向写作,并教授一些经过筛选的人在思想层面上继续他的工作。

苏菲的预见、苏菲在正确的时间和地点给予正确教导的智能是百试不爽的。从诸多方面看,葛吉夫著作的重大贡献在于使西方熟悉心智或灵魂的根本观点——居于灵性活动和感观功能之间的动态中心——当时弗洛伊德也同样将此带入了西方视野。承认相对中心的统一——也即改变一边是宗教和哲学一边是物理科学的传统对立—— 只是一个开始,葛吉夫以心理学为特色的通灵学在当时弗洛伊德学说和社会主义理论风行的时代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葛吉夫的自我发展机构扩展到了许多国家,而且他的理念在60年代的新启蒙运动中成为人们的共识。通过人们围绕葛吉夫的方式和教学所引发的感兴趣尤其对其中心特色的关注,葛吉夫才首次发表了一些关于隐藏在欧亚一带的苏菲派塔热卡(tarekats)的信息。而在葛吉夫的培养下则涌现了一派优秀的苏菲主义作家:Guénon、Bennett(本内特)、 Ouspensky(乌宾斯基)、

在葛吉夫信仰体系里有一个重要核心就是世界创造维系原则,据他说源自一份古老的闪族人手稿,是由一位伟大的库尔德哲学家发现的。这个原则可以被简单的概括为“一切存在皆在维持并被其他存在维持着”(Everything that exists maintains and is maintained by other existences)。这是其他宗教没有而苏菲独有的,它意指整个宇宙就是一张互相支持的网络体系,是“转换能量的装置”,而每一部分都在为其他部分提供给养。

这种互惠互补的原则统治着一切生命,也同样使用于人与大自然的关系。世界不是为人类而创造的,我们都是为彼此的存在而存在的。人类的命运与地球的命运是相互依赖的,一个人的进化取决于其他人的进化,一个人的生存建立在其他人的生存之上。人与宇宙的进程是密不可分的,一个人处于他观察范围内的生态系统中的一部分,他必须为世界的进化和自己的进化做贡献。这就是宇宙的法则,也是旧石器时代的萨满在数千年前所定义的。

葛吉夫从萨尔蒙那里得知现在的人只是一种由盲目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驱使着的自动机器,他们的身份意识四分五裂,他们的意志几乎不存在。若不接受自己的存在是为了服务整个世界,那么即便他工作自己也无可挽回。通过葛吉夫苏菲派才得以为20世纪带来关于生命的新教导、新展望,这在70年前是革命性的:除非完成在地球上及通过地球关联到太阳系中的职责,否则一个人无法在灵性上提升;他必须通过给予那些曾经给予过他的一切来偿还他的“存在之债”。

人的遭遇是精神上的双重命运,不但作为个体要进化,还要为身外的世界和他人的进化服务。葛吉夫谈到,在这些相反力量的相互作用下产生了超验的第三者——即超我意识(conscience)的诞生。这些相反力量间的紧张情势所产生的苦难正是宗教的真正法则,也仅在灵魂内在的和谐力量被唤醒时才能得到减轻,这力量就是超我意识或爱。随着这个星球在生态在数十年间持续恶化,苏菲的世界创造维系论——本内特称之为“未来时代的主导理念”——已经变得越来越中肯了;现在当我们站在新千禧年的有利位置回溯时,我们可以看到它已经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标记,也许就是开启其本质意义的钥匙。不管下一个文明的中心在哪里,那里一定能使第三种和谐的能量运转,使超我意识回归。那就是苏菲带给我们这一代的讯息,正如葛吉夫所带来的一样。

20世纪中叶有个英国人也到了那里,不过这次似乎没有那么神秘了,因为很明确这个地方在阿富汗境内,他的所记录的见闻也比葛吉夫更详实些

有关萨尔蒙兄弟会的事 ——

不久前我意识到自己正走过一片桑林,若不是抬眼就见印度库什地区那褶皱的峭壁或是看到萨尔蒙社团里那些身着长袍的修行人,你准会以为这里是一座英国式的花园。

这个位于北阿富汗已历经无数个世纪的兄弟会(及其附属的姊妹会)一直以类似乡间疗养院的方式延续着,那些有志者们在这里接受古老的宗教训练和自律式的礼拜。年长的修行人和普通的成员中都有些人可能来自远及突尼斯或亚美尼亚的地方,他们要在这穆萨的圣地(Shrine of Musa the Patient)做最后的朝觐,也是全身而退的朝觐。

萨尔蒙(意为“蜜蜂”)由于以基督教修道院为伪装而常被人们说道,其中有佛教徒、穆斯林、还有些人的信仰更为古老,据说源自古巴比伦,其他一些人声称他们的教义比“大洪水”(见《圣经》)还久远,但是哪一次大洪水,我却无法道出。

正如他们社团名字所代表的意义,这里的成员并不好言善辩,他们唯一注重的就是遵循他们的信条:“工作提炼出精华”。

社团在这里存在的时间看来是相当久的,以至于找不到任何关于他们起源的记录,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历经过一次变故。那是在成吉思汗的侵略大军北渡阿姆河时,成吉思汗摧毁了距此不远的古大夏国的都城巴克特拉(Bactra)(今阿富汗的巴尔赫),即世称的“众城之母”。

他们的生活真的不错,就我所能被允许看到的来说。有很多虔诚的训练比如说集体长时间的反复诵祷或者铭记练习都是不公开的。兄弟会成员的人数近九百,主要居住在分布于山间的静修所里,这些被称为“Tekkies”的小静修所被很巧妙的修筑在山上,并由葡萄藤和香草装点四周。

这里的每个修行人都精通一门手艺,如园艺、制药、制香料、数学、书法,甚至猎鹰术。在他们精心种植的植物中有一种名叫“开悟香草”,但是我不能见到它,更别提得到一点了。根据阿富汗民间传说,这种香草具有神秘的通灵能力。

在修道院的墙内各种活计正热火朝天的进行着,人们忙活于毡子、毛皮、羊毛和纺织机之间,产出的件件产品都异常美丽又经久耐用。有些在当今被称作布哈拉(Bokhara)的毛毯实际上就源自这里。这里的住持巴巴·阿明(Baba Amyn)允许我住到一间木质小单间里,他能用印度斯坦语与我交谈,据说他曾有三年时间在印度服侍一位王子,由此学会了这种语言,而这一切却也是他修行的一部分。

我被分配了一个碗、一张羊皮通行证、一个牛角、绶带和帽子,尽管我不太明白这些东西的意义和用途,但这就是标准苦行僧的装备。

一天晚上,我被准许去探察这个社团里的一些宝物而且我确信这些东西从不曾被社团以外的任何人见到过。之所以我能看到是因为这些东西已经被宣布为“俗物”了,由于新一阶段的教习已经取代了他们原来所沿袭的仪式,所以从此以后这些东西就只有进博物馆的价值了。

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座由黄金和其他金属打造并铰接起来的活动树,它真是难以置信的美丽,很像我在巴格达博物馆里见到的一个巴比伦时期的艺术品。这个活动树是用来摆出各种姿势以帮助苦修者完成瑜伽练习,他们这样做是为了自我提升,而这些瑜伽练习通常是伴随着某种音乐来进行的。还有一个用青金石做的大圆柱,高约九尺直径约两尺,用来帮助完成达吾尔(Daur)旋转;信徒们围着柱子站一圈,一只手扶着柱子,然后开始绕圈旋转,通过这种方式达来到一种特定的意识状态。

有一面墙上镶着一块白色的阿富汗大理石,上面用很多闪亮的红色钻石描绘出社团的标志,是一个九宫型的图案,我后来还看到这个标徽被以不同形态绣在一些衣物上。我被告知这个图案“触及到人最深处的秘密”。

它的操作方法只有在正确时间和特殊的条件下由“时间之主”,也即社团的主脑来进行才能彰显。很遗憾,“时间之主”不在这儿。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住在这个修道院里,而是住在另一个被称作瀑布的隐秘地方。人们提及他时总是格外的崇敬,好像是集所有上师为一体的人物。他就是“工作领袖”(Workleader)。

由于大理石、红宝石和青金石都开采集自阿富汗本地,而且很多采矿人也是萨尔蒙的追随者,所以这里异常丰富珍贵的馈赠物也就并不像我当初见到时那般令人惊异了。

有很多关于“萨尔蒙之宫”(Sarmoun-Dargauh,即“蜜蜂之宫”)的传说,其中有一个是这样的:真正的智慧,正如他们所宣称的,其存在其实如同有积极意义的常用品,就像蜂蜜。在人类的历史中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智慧时常得不到动用,于是开始慢慢消逝;正如蜂蜜可以被采集到一起,在这种情况下萨尔蒙兄弟会及其相关组织就开始从全世界收集这些智慧并将其储存在特殊的容器中,然后待到时机成熟时,他们会经由受过经特殊训练的使者把这些智慧释放回到全世界去。

当一个年长的酋长对你讲述有某个历久犹存的秘密智慧的故事时,我想那不只是西方才有情况。当我开始用各种各样的问题纠缠他并企图了解他们的训导发展到了何等程度时,他显得有些不太乐意了。

欧洲有你们的使者吗?有一位,但他不能提及这个人。但无疑若他的身份被公众知道,这不是会帮助很多人吗?相反,我被告知那将会是个灾难。他必须像蜜蜂一样默默无闻的工作。像我这样的来访者能得到一些“蜂蜜”吗?不,说来也怪,我最不能得到它,因为我已经看到听到的够多了,也就不能再得到更多了。

“你没有发现吗?其他的外国人能在这里拍照而你却不被允许。”我已经见过那些宝物了,那就是任何来访者所能到得到极限了。

又一个傍晚,我观看了美丽的“钥匙典礼”上演。当太阳缓缓西沉,一位表演指挥,身着刺绣精美的华丽长袍,引领着一群群人进行各种队形组合;在落日的余晖中,一位苦修者,交叉着臂膀双手抚肩,跪在代表“工作领袖”的住持前。

他被授予了一把巨大的钥匙,随后他朝前走向一扇有雕饰的门,这个门被安置在一个很大的方形木质结构上,那是舞台布景的一部分,上面装点着旗子、权杖之类代表权利和威信的饰物。他把钥匙插入门上装饰华丽的锁孔中并转动它,突然,凭借设计巧妙的机械,方形的木结构分裂开来;整个舞台被一列手持蜡烛的人点亮,他们吟咏着挽歌Saidd缅怀先师。

接下来我们看到那个分裂开的木盒子正绕着一个轴旋转并重新排列成不同的形状,整个舞台被完全变了型。后来那个木结构配合着多彩的画布在变化中表达出花园、果林、空中飞鸟的场景和其他一些主题。

有人向我解释了这出剧目的意义。这是一个寓言,其核心理念是所有的教义在人类那里都被畸变为一些不自然的、制度化的和机构化的东西,就像那个大木盒子。“只有真人的钥匙才会开启真正的喜悦和生命的意义。”(The Key of the Real Man opens up the real joy and meaning of life.)

源地址,希望能找到更多的译文<笑>

由于九型人格一直是秘密的口头教学,因此在将其引入西方之前,尚无任何书面记录。历史记录最早出现于葛吉夫()

他对生命的意义很感兴趣,并在北非和亚洲旅行,学习各种精神传统。据称,其中一项被称为“作品”,据说已经传承了数千年。该作品给葛吉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将人生的使命是向西方世界传授了这一知识

Gurdjieff由他的Sufi老师开始使用九型人格,他暗示这是一种设备,他用来识别学生对某些类型的内部生活训练的适应能力。葛吉夫没有将九型人格完整地传播给他的学生,他提到了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机。但是,他的学生确实研究了九型人格的数学特性,并在非语言运动中使用了它的符号学,旨在通过物理身体教授过程的节奏

1)葛吉夫数字符号体系最重要的就是九柱图,他称这个图形包含和体现了他的整个体系。他的九柱图是一个圆周被9等分的圆,9等分的9个点连接起来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和一个不规则的六边形。葛吉夫说,三角形代表了更高力量的所在,六边形则代表了人

他还声称,九柱图是他的教学所独有的。“这个符号体系在‘神秘主义’的研究中是不可能见到的——不论是在著述,还是在口传的教义中

2)他的学说称为「第四道」(the Fourth Way),表示有别于以往任何一种修行方式。按他的讲法,在他之前的任何修炼,都不外乎在功能(function)存有(being)意志(will)三道中择一而求进,只有他的第四道,是平衡前三道,齐头并进的「真道」

第四道下的Enneagram理论,据Gurdjieff自言,得之于Sarmoun Brotherhood的一个修院,这个修院深藏于群山之间,是Gurdjieff说自己在一八八六年(也有说是一八九八年)时发现的,他在这隐秘的地方得到两种相关的知识──Enneagram和肢体舞蹈

与今天我们所理解的Enneagram不同,Gurdjieff及其门人所讲的是一种涵盖all and everything的理论(All and Everything是Gurdjieff最重要一部著作的书名),有点类似中国的易经或犹太教神秘哲学(Kabbalah)中的生命之树(Etz Hayim),可以用来描述人世间的一切事事物物与变化过程

stone相比,任何知识如果未曾透过Enneagram加以理解,都未能称之为已经得到理解。「由于这知识极其重要,所以那些已了悟者,力图保护这知识不为人所知,……从未出现于任何典藉中

第四道其中一个核心命题是,人皆在睡眠当中,并且披上自己的「虚假人性」。Gurdjieff将Enneagram的动态变化,引伸成一套「神圣舞蹈」,目的亦在于打破人的固有模式,从而「唤醒」睡梦中的你我

Gurdjieff虽然未有将Enneagram正式用于性格型态的分类,但他亦提出每种性格都有其中心的执着与障碍。身为八仔的 Gurdjieff,常在餐桌上,迫使某个学生进入防卫机制,让其保护自己的行为呈现于人前。据他的理论认为,人人都过于投入其性格而失去与「真我」的连系,只懂得左闪右避去补偿内在的缺陷,他在餐桌上的攻击手段,正是要迫令他的学生对这种状况更为理解,从而踏上「醒觉」之路

葛吉夫的生平教学中,他提出一样非常重要的学习理念:“做你自己内心思想的主人,不要接受任何所谓信仰

「一个欧洲人对於观察事物的了解,完全是透过所谓万能的『数学资讯』,然而大部分的亚洲人有时候却仅凭情感,甚至只凭著本能,就能掌握观察对象的本质。」

在上个世纪的最後十年以及本世纪初年 ,我父亲是个颇有名气的吟游诗人(ashokh),亦即诗人兼叙事者,别称「Adash」。虽然他并非职业的吟游诗人,而只是业馀玩票,但是他在有生之年却受到高加索地区及小亚细亚许多国家的人民欢迎。

「Ashokh」是亚洲及巴尔干半岛对於当地吟游诗人的称呼,他们创作、背诵或吟唱诗歌、传奇、民间故事以及各式各样的故事。

虽然过去这些献身於此道的人几乎都是文盲,儿时并未进入小学读书,却都具有惊人的记忆和敏锐的头脑,在今天看来简直惊人出奇或甚至超凡入圣。

他们不但能熟背无数长篇故事和诗歌,也能凭记忆唱出各种不同的旋律,甚至还能出口成章,以惊人的速度为他们的诗歌押中合适的韵脚以及转变节奏。

如今具有这些能力的人已经找不到了。即使在我年幼时,人们早已传说这种人越来越少了。

我曾经亲眼目睹这些在当时享有盛名的吟游诗人,他们的面容都深深嵌在我的心版上。

我有幸与他们照面,是因为我小时候父亲常常带我去参观这些吟游诗人的比赛。来自波斯、土耳其、高加索、甚至土耳其斯坦部分地区的英雄好汉都群聚一堂,在大批人群面前较劲即兴作诗及歌唱的能力

我叔叔和我一起坐在墙角柔软的刨木屑中,静静聆听我父亲吟咏巴比伦英雄吉嘎美许(Gilgamesh)的传奇,并解释它的意义。等我父亲唱完这篇传奇的第二十一曲,这首歌说及某位Ut-Napishtim告诉吉嘎美许洪水

摧毁苏如帕(Shuruppak)的故事,讨论就此展开。

这首歌唱完後,我父亲停下来为烟斗加烟丝,并说他认为吉嘎美许的传奇是来自远比巴比伦人古老的苏美人,而这个传奇无疑正是希伯来圣经中大洪水故事的起源,也因此成为基督教世界观点的基石;只是某些地方的名字和细节有所更动。

这位司祭长神父开始反驳,举出许多相反的资料,两人唇枪舌剑越辩越烈,甚至一反平常,在遇到这种场面时會要我上床睡觉。

我叔叔和我也对他们的争辩深感兴趣,我们就躺在柔软的刨木屑上一动也不动,直到天色大亮,我父亲和他的友人终於结束讨论,互道再见。

第二十一曲在那天晚上被反覆提起不知多少次,早已嵌在我的记忆中。

我将告诉你,吉嘎美许,

决意以洪水淹没苏如帕之地。

眼神清澈的伊阿,未对父亲阿努置一辞,

也未对君主,伟大的恩里尔提起,

亦未对欢乐的散播者,能穆入说起,

而召来他的儿子乌巴拉-塔特;

对他说:「为你自己打造一艘船;

以及你想要的虫鱼鸟兽;

在我年幼时,这两位正常活到老的人对一个抽象主题的讨论,使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对於我个体性的塑造产生正面的影响。这份个体性我直到日後才察觉,亦即在欧战爆发 之前;此後这份印象便成为我上述的精神化因素。

葛吉夫写作:《与奇人相遇》

【1】第一类型:身体者(对应九型人格中的腹中心?)

一个生活在身体层面的人是一号人,你到处都可以找到这样的人。

他为身体而活,他吃东西不是为了维持生命,他活着就是为了吃。

【2】第二类型:情感者

第二号人是感情化的,他透过他的感情来生活,他一直都很兴奋或很沮丧,心情总是上上下下。

有时候他觉得非常非常好,很幸福,有时候他觉得很无趣,几乎要死掉;有时候他在地狱,有时候在天堂,有时候笑的很美,有时候在哭。

这种第二类型的人也是到处都有,你不需要走很远,他或许就在你里面。

【3】第三类型:理智者

第三类型的人是理智型的,他透过他的理智来生活,他只是一个头,他没有身体,他没有心,他很会用头来控制,他一直用头来支配他的心、他的身体以及每一件事。

他是一个学者、苦行者、博学家,他是一个具有知识、记忆、逻辑和哲学的人,这个第三类型的人控制着整个世界。

前面三种类型的人都处于同一个层面,他们的层面并没有什么不同。

第三种类型的人以男性居多,第二种类型的人以女性居多,第一种类型的人男女都有。

这三种类型也是你,你无法找到很纯的,它们都混合在一起,是一个混杂物,你无法找到很纯的这三种人。

【4】第四类型:三个中心互不逾越

如果你能够找到一个人,他的身体、情感、理智能完全分开,他就是第四种类型的人:瑜伽行者、托缽僧或神秘家。

第四种类型的人已经能让每一个中心都做它自己的工作,除非他这样做,否则每一样东西都互相交错在一起,没有一样东西能够运作得很好。

他已经将他的人分成不同的一层一层,如此一来,当他处于身体,他就完全处于身体,他不允许感情介入,也不允许头脑控制;

当他在思考的时候,他就在思考,他不让他的感情介入,因为感情会变成乌云,它们会阻碍清晰的思考。

将每一个中心带回它自己的功能上去。停止逾越,让身体作为身体来运作;让感情作为感情来运作;让头作为头来运作。

不要让它们互相干涉,否则你将会变成一个混杂的人,你不会有一个中心。这样的话,你将会活在混乱之中,你将会死在混乱之中,你将会是一个纯然的浪费。

当所有的中心都在它们自己的领域里面运作,互不侵犯,第四种类型的人就诞生了,这需要长时间的努力。

【5】第五类型:觉知者

第四种类型的人可以将身体、情感、理智三个层面都分开来,但他们可以不必有觉知而运作,比如透过老师来运作,或是透过规范来运作,或是透过方法来将它们分开,不需要太多的觉知,只需要一点了解就可以了。

第五种类型的人是一个有觉知的人,他觉知到了整个现象。三个不同中心,以及第四个努力,将它们带到它们自己的领域。第五个变成一个观看者、观照者。

葛吉夫最伟大的弟子邬斯宾斯基属于第五类型,但他只是觉知,觉知有时候会存在,有时候会失去,他无法经常觉知,因为一个经常性的觉知需要一个整合的中心,这是第五类型的人所欠缺的

【6】第六类型:归于中心的觉知者

第六种类型的人更是非常非常稀有,要经过好几世纪才会有一个第六种类型的人。

第六种类型的人是一个不仅能够觉知,而且已经归于中心的人,是一个已经达到他的中心的人。

第五种类型的人能够观照,而第六种类型的人从一个永恒的中心来观照:他已经达到一个内在的塔,他的觉知从来不摇晃,他内在的火焰保持不动。

【7】第七类型:不可言说的最高觉悟者

然后有第七类型的人,他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知道第六个,描述还可能,但是对第七个是无法描述的,你必须靠近第七类型的人才会知道他是什么。

你知道越多关于他的事,你就知道得越少,你知道得越多,你就会觉得还有更多需要知道。

第七类型的人是绝对的神秘,是不平凡的平凡,他很单纯,但是却非常神秘。

一个佛陀、一个老子、一个葛吉夫,他们是第七类型的人,但关于他们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的。

对于第七类型的人,所有独特的可能性都已经被达成了。它是最高的高峰,它是理智无法知道也无法定义的。

要知道第七类型的人只有一个方式,印度人称之为“沙特桑” (Satsang),它意味着存在于那一类型的人的【在】里面。

如果你很幸运的能够找到第七类型的人,只要让他的存在来穿透你的存在,你变成接受的那一端,这样你就会感觉到它是什么,它是世界上所有的存在里面最伟大的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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