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严经是伪经的证据的七大是不是在说一些问题把人的毛病说的很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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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六时行道,如是不寐经三七日】昼三时夜三时合为六时。昼三时为晨朝日中日没,夜三时为初夜中夜后夜。“六时行道”,也就罢了,还不能睡觉!还要三七二十一天!之后还要“端坐安居,经一百日”!——有操作性么? 【取雪山大力白牛……可取其粪……以泥其地】道场泥地,以不食糟豆之牛犊粪为第一,不一定要雪山白牛粪。再说,哪里去搞那么多雪山白牛,没有了雪山大力白牛,就不做道场了?作者故弄玄虚,漏了马脚。 【四壁敷设十方如来】既是“十方如来”,如何只有东方的阿閦与西方的弥陀? 【观音金刚藏安其左右】观音在右,金刚藏在左,乃是通式。《楞严》作者左右颠倒。 【宣说神咒】《楞严经》在经过笔授、译语、证译、润笔等等多道工序之后,自然应该保证译文风格前后一贯,自然也不会出现前后音译不能统一的情况。但是,我们不难发现,楞严咒中的音译与前后经文大有出入。比如: |左为楞严咒音译|——|右为经文音译| 跢他伽多耶——怛闼阿竭(如来) 婆伽婆——薄伽梵(佛) 萨怛多——悉怛多(白) 阿刍鞞也——阿閦(东方不动如来) 足见经文、咒语非是一人手笔。否则无法解释其音译的混乱。如果一本讲文学史的书里,一会儿迭更司,一会儿狄更斯;一会儿佛罗伦萨,一会儿翡冷翠;一会儿嚣俄,一会儿雨果的,该书的责编还不被板砖拍死?释愍生辩说,“不过是音韵之差异,如南北音之不同,有何颠倒?”——还有别的什么佛经这么南北音混搭着来的么?简直不值一辩。 我们知道,《中华大藏经》所收楞严咒与现在流行的版本差别很大。日本人编辑大正藏时也注意到了各版的不同,于是将两种版本的楞严咒收录入藏。吕澄坚持认为,楞严咒“系撰者别有所受,杂抄入经,较之当时流行之梵字本音译本,又较之西藏译本,讹略既多,句读尤谬,本不堪持颂也。”由此可见,楞严咒不但来路不明,也混乱不堪。 退一万步讲,就算楞严咒没有音韵问题,没有句读问题,也没有版本不一之类的种种问题,我们因此就可以肯定《楞严经》是真经了么?因为中学生的英语作文引用了几句莎士比亚,我们就可以认定文章是莎士比亚的佚文?' 如果《血盆经》里放一段梵咒你也认作真经? 【佛顶光聚悉怛多般怛罗秘密伽陀微妙章句】《楞严经》咒为陀罗尼,而“伽陀”是偈,是佛经中的赞颂之词。为十二部经之一,亦译句颂、孤起颂、不重颂。所以,把楞严咒说成“伽陀”是不能成立的。 释愍生辩说,“五会神咒,便是孤起”——这不是胡说八道么?经文里明明写着“佛顶陀罗尼咒”,“十方佛母陀罗尼咒”。陀罗尼咒就是孤起颂,就是“伽陀”? ——“偈前无散文(长行),而直接以韵文记录之教说,称为孤起偈。或偈前已有散文,然散文所说之内容异于偈文之含意,此类偈颂即称孤起偈。”(《佛学大词典》)——偈得是韵文,并且是由特定音节数与长短组成之韵文——这才叫“伽陀”!楞严咒肯定不是。 我们看到,“伽陀”字样在《楞严经》卷五还出现了一次: “……幻法云何立/是名妙莲华/金刚王宝觉/如幻三摩提/弹指超无学/此阿毗达磨十方薄伽梵/一路涅槃门。于是阿难及诸大众。闻佛如来无上慈诲祇夜伽陀”。 先说祇夜,旧译为重颂、重颂偈。新译为应颂。意指在经典前段以散文体叙说之后,再以韵文附加于后段者。因其内容与经文相同,故称重颂、重颂偈或应颂(与经文相应之颂)。[南本涅槃经卷十四、瑜伽师地论卷八十一、大智度论卷三十三] 伽陀与祇夜(即重颂)二者之差别在于,祇夜虽亦为韵文,但重复述说长行经文之内容;伽陀则否,故有不重颂偈、孤起颂等异称。——所以,是伽陀则非祇夜,是祇夜则非伽陀。二者不宜并称。 因为伽陀与祇夜二者都是颂,是偈,或有混用此二者之情形。即,你可以胡乱对付着把这首本来该是祇夜的东西(“重宣此意,而说偈言”)称为伽陀,但这并非表示二者可以并称。哪有什么叫“祇夜伽陀”的怪物?而《楞严经》卷七居然把楞严咒也称为“秘密伽陀微妙章句”,其概念之混乱可见一斑。 【十方如来因此咒心】诸佛的神咒,有大咒,小咒,一字咒等分别,心咒就是一字咒。《楞严经》把四百三十九句(一说四百二十七句)的大咒称作“咒心”显然是不合适的。 似乎咒心一词也不见诸其他佛典,待考。 如果咒心仅仅指的是楞严咒最后几句,那前面的四百多句不就多此一举了么?不通。不通。 【亦于十方蒙佛授记】研究发现,《楞严经》卷七诸多文字与《大佛顶别行法》有雷同或太过相类的地方。而《别行法》自注为“无畏出”,即从《佛顶广聚陀罗尼经》中抄录而出,而且抄录的正是它目前失传的第十二品,即“大佛顶一切如光明聚悉怛多钵怛罗大神力摄一切咒王陀罗尼经大威德最胜金轮三昧咒品第十二。白伞盖佛顶之经一卷”! 既然《楞严经》来历不明,而《别行法》渊源有自,就不能不让人怀疑《楞严经》作者抄袭了《别行法》,而非相反。我们也可以做一下文本比较。比如: 《楞严》:“十方如来持此咒心,能于十方,摩顶授记,自果未成,亦于十方,蒙佛授记”。 《别行法》“十方如来持此陀罗尼,能于十方,摩顶授记,安慰人天,断诸结使;若诸菩萨,自果未成,亦于十方,蒙佛授记,证大菩提”。 ——楞严咒后面一科为“诸佛用咒”,自然讲的是诸佛用咒的功德。而《楞严经》“自果未成”句所指不清(没有“十方如来”“自果未成”的道理)。两段相较,显然《别行法》更为通顺。 《楞严》:“设有众生,于散乱心,非三摩地,心忆口持,是金刚王,常随从彼诸善男子” 《别行法》为“若诸有情,于散乱心,非三摩地心,忆系执持者,一切诸佛菩萨金刚天仙药叉龙神,咸来随逐”。 ——“非三摩地心”即是“非定心”,是对“散乱心”文义的重复与加强。似更通。 《楞严》:“自我出家,恃佛憍爱,求多闻故,未证无为,遭彼梵天,邪术所禁”。 《别行法》有“自我出家,恃佛憍奢,爱求多闻故,未证无为,遭彼梵天,邪术所惑”。 ——楞严“憍爱”不通,哪有佛陀“憍爱”弟子的道理。《别》句为优。 《楞严》:“本受戒师,及同会中十比丘等,其中有一不清净者,如是道场,多不成就”。 《别行法》则说“本受戒师,及同会中十方比丘等,其中有一不清净者,如是道场,多不成就”。 ——“十方比丘等”,合乎情理。而楞严的“十比丘等”,则不知所指。 《楞严》:“我一宣扬,爱心永脱,成阿罗汉。彼尚淫女,无心修行,神力冥资,速证无学” 《别行法》:“彼尚淫女,见心修行,以定力故,爱心永脱” ——《楞严》像在扩写《别行法》。 《楞严》:要先持此四种律仪。皎如冰霜。自不能生一切枝叶。心三口四,生必无因。 《别行法》:“先持四种律仪,皎如冰霜,自不能生一切枝叶,心三口四,生心无因” 【大佛顶如来放光悉怛多钵怛罗诸菩萨万行品】在赵城金藏版本的《楞严经》中,楞严咒前面有一行说明:“大佛顶如来放光悉怛多钵怛啰菩萨万行品,灌顶部录出一名中印度那兰陀曼茶罗灌顶金刚大道场神咒”。而《大佛顶别行法》第二品的名称正是“大佛顶如来放光悉怛多钵怛罗诸菩萨万行品”。——如何可以这般巧合? 【十二类生】《楞严经》“十二类生”的一套术语来自《金刚经》,即“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 印顺大师的解读是:所有的生命,“可能是孵卵所生的,可能是母胎所生的,可能是潮湿所生的,也可能是变化所生的;或许有形有色的,或许无形无色的;或是有思想的,或是无思想的;亦或似没有又似并非没有思想的;”其中, 有色:指欲界与色界中具有色身形象的众生。 无色:就是无色界、三界中最高天界。 有想:广义指人类及一般的天道。 无想:是无想众生聚住的天界。 非想非非想处:是无色界的第四重天,也是三界的最高顶处,所以又名“有顶天”。 按照无著菩萨所造《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论》的说法: “卵生等者差别说也。又受生依止境界所摄差别。应知卵生乃至化生者,受生别也。若有色若无色者,依止别也。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者,境界所摄别故。” 也就是说,众生按照受生方式的不同,分作胎生、卵生、湿生、化生四种;以依止来做区别,众生则可以分作有色、无色两种;如以境界所摄来做区别,众生则可以分作有想、无想、非有想非无想三种(“非有想非无想”为一种)。 《楞严经》作者望文生义,竟然把以不同方式来做区别的种类并列一处,还画蛇添足,增加了“非有色”和“非无色”两项,于是就有了“十二类生”。——玩笑简直开得太大了。打个比方。动物可以分作脊椎动物和无脊椎动物;也可以分作哺乳动物和非哺乳动物;也可以分为恒温动物和变温动物。但是,如果有人把动物分作六种,分别是:脊椎动物、无脊椎动物、哺乳动物、非哺乳动物、恒温动物和变温动物,相信你一定会疯掉。就是这个道理。 释愍生辨说,“经是佛说,论是佛弟子说。今吕文引无着之《金刚经论》来评《楞严》是伪,真是本末倒置。”——那么好,无著菩萨可经由禅定,上升至兜率天亲自从学于弥勒菩萨,不知释愍生在哪重天受教于哪位菩萨?抑或是佛陀亲授?否则怎会如此肯定“十二类生”确是佛说?套用释愍生自己的说话方式——难道无著菩萨不及释愍生耶? 有人说,“众生分类,随宜立论,本不必执以为定论也。”那么好,请各位大德给不才解释一下,为什么土枭在《楞严经》被归为“非无想”,而非卵生或是有色?为什么破镜兽也被归为“非无想”,而非有色或是胎生? 【取白牛乳……以奉诸佛及大菩萨】《楞严经》云: 取白牛乳置十六器。乳为煎饼并诸沙糖油饼乳糜。酥合蜜姜纯酥纯蜜。及诸果子饮食葡萄石蜜种种上妙等食于莲华外各各十六围绕华外。以奉诸佛及大菩萨。(卷七) 不服东方丝绵绢帛。及是此土靴履裘毳乳酪醍醐(卷六) 诸佛菩萨受人“牛乳”“乳糜”,却让别人远离“乳酪醍醐”,矛盾重重,漏洞百出。 【风师雨师云师雷师并电伯等。年岁巡官诸星眷属】 【金玉芝草麟凤龟鹤,经千万年不死为灵出生国土】 【此名山林土地城隍川岳鬼神年老成魔】 雷师、电伯、年岁巡官、金玉芝草、麟凤龟鹤,土地城隍、川岳鬼神,皆是中国民俗信仰。“年老成魔”,“金玉”为怪,亦为中国古人妄想。如王充《论衡·订鬼》称:“物之老者,其精为人;亦有未老,性能变化,像人之形。”葛洪《抱朴子·登涉》:“万物之老者,其精悉能假托人形,以眩惑人目而常试人”。《楞严》作者,闭门造车,杜撰痕迹,了然可见。 【如土枭等……及破镜鸟】《楞严经》云:“由因世界怨害轮回杀颠倒故。和合怪成八万四千食父母想。如是故有非无想相无想羯南流转国土。如土枭等附块为儿。及破镜鸟以毒树果抱为其子。子成父母皆遭其食。” 破镜鸟,应是“破镜兽”。“镜”又作“獍”,是一种兽。与枭相对,枭食其母,而獍食其父。故有成语“枭獍其心”,喻不孝负恩犯上之人。而“枭獍其心”则完全是古代中国的传说,古代印度并无此类说法。《楞严经》作者以中国传说,说天竺佛法,种种臆造,信笔胡来。 【乃至劫坏三灾不及,如是一类名兜率陀天】《楞严经》卷七云: “一切时静。有应触来未能违戾。命终之后上升精微。不接下界诸人天境。乃至劫坏三灾不及。如是一类名兜率陀天”。 ——“四禅天以上,则无三灾之难。”(《佛学常见辞汇》)“兜率陀天”仍属欲界,离色界“四禅天”还远,如何可以“三灾不及”?信笔杜撰,显与教违。 【爱心永脱成阿罗汉】《楞严经》 卷四:摩登伽心,淫火顿歇,得阿那含。 卷六:性比丘尼,闻说偈已,成阿罗汉 卷七:且汝宿世与摩登伽。历劫因缘恩爱习气。非是一生及与一劫。我一宣扬爱心永脱成阿罗汉。彼尚淫女无心修行。神力冥资速证无学。 一会儿说摩登伽闻佛咒语“得阿那含”,一会儿说摩登伽闻文殊偈“成阿罗汉”,一会儿说摩登伽闻佛宣咒“得阿罗汉”。种种抵触,混乱不堪。足见作者构思不谨,信马由缰。 【心已开悟】《楞严经》云 卷七:我蒙如来无上悲诲,心已开悟自知修证无学道成。 卷九:我今度汝已出生死。汝遵佛语名报佛恩。 阿难于佛陀生前未能开悟,佛陀入灭时悲而恸哭;后受摩诃迦叶教诫,发愤用功而开悟(《佛学大词典》)。而《楞严经》却说他于佛灭前很多年就“心已开悟“且“已出生死”。全无凭据,自是胡说。 【诵持此咒,还同入坛行道功德】 《楞严经》卷七云:“纵不作坛。不入道场。亦不行道。诵持此咒。还同入坛行道功德。” 既然诵咒同于入坛,那前文所云结界、道场、香泥涂地、如是不寐经三七日等等等等不显得效率太低了么?不显得太笨了么?拿入坛的当傻子么?

  • 【人天本竖畜生本横】圆瑛法师精研《楞严》五十年,号称“楞严座主”、“海内独步”。按照他的说法,这又是《楞严经》错简的一个例子。《楞严经》卷十云: “知人生人悟鸟生鸟。乌从来黑鹄从来白。人天本竖畜生本横。白非洗成黑非染造。” 很明显,“人天本竖畜生本横“应该置于“白非洗成黑非染造”之后才对。这样,“知人生人,悟鸟生鸟。乌从来黑,鹄从来白。白非洗成,黑非染造。人天本竖,畜生本横”,才算通顺。——誊抄草率,毋庸置疑。 我读经少,没有见识,别的重要佛典,向法华、维摩、华严、金刚也这么多错简么? 【或以初禅性无忧故或以二禅心无苦故】:《楞严经》卷九: “一切苦恼所不能逼。虽非正修真三摩地。清净心中诸漏不动名为初禅”。 “一切忧愁所不能逼。虽非正修真三摩地。清净心中粗漏已伏名为二禅”。 ——结论是:初禅,一切苦恼所不能逼;二禅,一切忧愁所不能逼。 但是,这样就和卷十所谓的“初禅性无忧”,“二禅心无苦”自相矛盾了。

  • 【经名】《楞严经》的经名科部分与《圆觉经》实在太过类似: 《楞严经》:十方如来清净海眼 《圆觉经》:十二部经清净眼目 《楞严经》:如来密因修证了义 《圆觉经》:修多罗了义 《楞严经》:大方广妙莲华王十方佛母陀罗尼咒。 《圆觉经》:大方广圆觉陀罗尼 《楞严经》:灌顶章句诸菩萨万行首楞严(三昧)。 《圆觉经》:秘密王三昧 《楞严》经有五名,其中四个跟《圆觉经》相类,蹊跷。《圆觉经》据传于长寿二年(公元693年)译出,在《楞严经》译出(公元705年)之前。不能排除《楞严经》抄袭《圆觉经》的可能。吕说“抄袭之迹,一望而知”。有理。 【琉璃为诛瞿昙族姓】《楞严经》卷八,佛陀说到琉璃王诛杀“瞿昙族姓”(即释迦族人)之事。我们知道: (一)佛教史上,此事发生在琉璃王弑波斯匿王之后。彼时佛已经行年八十,离涅槃不过数月了。 (二)波斯匿王与佛同岁,按照《楞严经》卷二“观河定见”部分,佛说《楞严》时也应该是六十二岁。 那么,佛于六十二岁说法时怎么可能说到他八十岁才会发生的变故呢? 会不会像释愍生所说“如《华严经》有“七处九会”,《楞严经》是“异会说经”呢?首先,一千多年来,古德对《楞严经》的注释、科判、讲说都没有说到《楞严经》是“异会说经”。交光大师有么?圆瑛法师有么?慧律有么?宣化有么?如果你一定坚持“异会说经”的说法,那《楞严经》是几“处”几“会”?佛陀说法必须具足“信、闻、时、主、处、众”六种成就。《华严经》的“九会”也都交待了“七处”:菩提道场、普光明殿等等。《楞严经》的“异会”发生在哪儿呢?《楞严经》又是在哪一卷哪一句切换场景的呢?其次,我们注意到: 卷四:“即时如来于师子座。整涅槃僧敛僧伽梨。览七宝机引手于机。取劫波罗天所奉花巾。于大众前绾成一结。” 卷九:“即时如来将罢法座。于师子床揽七宝机。回紫金山再来凭倚。” ——很显然,十卷《楞严》是前后呼应的,是一时一地的(至少作者想达到这个目的)。你总不能说,佛陀两次“凭倚”用了十八年?或者十八年间佛陀凭倚“宝机”只有两次吧?——所以,《楞严》中佛说“琉璃为诛瞿昙族姓”就是千古大穿帮! 另外,琉璃王事发生之后,佛就不在舍卫国了(《琉璃王经》等即说佛在迦维)。如果《楞严》卷八部分是佛于八十岁在别处所说,怎么可以把佛于六十二岁在舍卫国说法部分跟卷八部分集为一经呢?异时异地,中间间隔十八年! 释愍生说“吕以此为伪,实属企图扰乱视听”。——自己读经不求甚解,还要骂人“扰乱视听”,和尚无理! 【十因】《楞严经》所谓的“十因”为:淫、贪、慢、嗔、诈、诳、怨、见、枉、讼”。吕文说,“生死业因,贪瞋痴三,不可缺 一。今说十习,独遗愚痴”。——委实可疑。 【淫习】依照《佛学大词典》的说法,“欲贪有淫欲贪、境界贪等别”。可见淫欲贪为贪之一种。且贪取之境有财、色、名、食、睡,色在其中,就不应该把贪习跟淫习并列一处。比如,脊椎动物与非脊椎动物并列,可以。脊椎动物动物与胎生动物并列则有不妥,因为脊椎动物中有胎生的。 【讼习】“讼习”、“诈习”等说法,仅见于《楞严经》,为其他佛典所无。恐为臆造。 【入阿鼻狱】《楞严经》卷八云:“若诸众生恶业同造。入阿鼻狱受无量苦经无量劫。六根各造及彼所作兼境兼根。是人则入八无间狱”。——“阿鼻”即是“无间”,《涅槃经》十九曰:“阿者言无,鼻者名间,间无暂乐,故名无间。”——不过阿鼻音译,无间义译而已。正如镭射是laser的音译,而激光是它的义译而已。 没有以“阿鼻狱”与“无间狱”并称的道理。不通。《楞严经》作者误以为“阿鼻地狱”与“无间地狱”是两个概念,是两个层次的地狱,所以有“恶业同造。入阿鼻狱……六根各造……入八无间狱”的说法。不通! 【八无间狱】《楞严经》卷八云:“若诸众生恶业同造。入阿鼻狱受无量苦经无量劫。六根各造及彼所作兼境兼根。是人则入八无间狱”。 地狱有八寒八热(据《俱舍论》卷十一之说,八寒地狱位于阎浮洲之下,八热地狱之旁。),无间为八大地狱第八。 八大地狱,“据《俱舍论》八之说,一等活地狱,彼有情遇种种斫刺磨捣。被凉风所吹则苏如故,等于前活,故名等活。二黑绳地狱,先以黑绳秤量支体,而后斩锯,故名黑绳。三众合地狱,众多苦具俱来逼身合党相害,故名众合。四号叫地狱,逼于众苦发悲号怨叫之声,故名号叫。五大叫地狱,逼于剧苦更发大哭声,故名大号叫。六炎热地狱,火随身起,炎炽周围,苦热难堪,故名炎热。七大热地狱,为热中之极,故名大热。八无间地狱,受苦无间,故名无间。” ——所以,“八无间狱”的说法同样不通。 【三十六地狱】旧说八大热狱,十大寒狱,故称十八地狱。每一根本地狱,有十六游增地狱。《楞严》而外,未见有“三十六地狱”和“一百八地狱”的说法。《楞严经》完全是“臆造无据”。 佛典中倒是有“一百三十六地狱”的说法,即:欲界有根本八大地狱,每一大狱各皆有十六小地狱,计一百二十八,加根本之八大地狱,大小总成一百三十六地狱。(长阿含经卷十九地狱品、俱舍论卷十一) 【鬼趣】鬼趣为五趣或六趣之一,亦称饿鬼趣。所以,鬼趣=饿鬼趣。《楞严经》把鬼趣中又分成了怪鬼、魃鬼、饿鬼等,就好像把哺乳动物分成灵长类动物和脊椎动物等类一样,概念混乱。 释愍生辩说,“「鬼趣即是饿鬼。」未必尽然。鬼者分有:一、无财,二、少财;三、多财。……岂有无据?”——逻辑混乱,一至于此!鬼有多财少财,一定也有高矮胖瘦之分,难道据此就可以否定“鬼趣即是饿鬼趣”了么? 【十种仙】“外道之高德者为仙人。以其多入山行道故也。”(《丁福保佛学大词典》)无论仙人有怎样的神通,仍然是人,为“人趣所摄”。故吕公说,“印度外道,苦行有得,亦称仙人,然属人类,不为异趣也”。 大藏中到处可见“六趣”,如《法华经》序品曰:‘尽见彼土六趣众生。’《涅槃经》二十五曰:‘以心因缘故,轮回六趣具受生死。 释愍生辩说,“仙人虽属人类,而其与普通人不同,故别立一趣。”——那明星与普通人不同,干部与普通人不同,是否都应该“别立一趣”呢? ——“七趣”概念(即将仙人单拉出来作独立一趣)为《楞严经》所独有,不见诸其他佛典。而且也不见诸于《楞严经》的前八卷。其实,《楞严经》作者本来是认同“六趣”的,卷六的时候就狠讲了一阵子“六道众生”嘛。可写到卷八的时候,作者心血来潮,突然有了把“六道”变成“七趣”的想法,还特意把自己的这段心路历程展现了出来,让“六道”“七趣”并见于书,真可谓用心良苦。 【死逆生顺二习相交】交光大师以为,这两句应该置于“未舍暖触”之后。 【如是见火】跟《楞严经》很多地方一样,此处有脱漏。依上下文文义,“如是见火”之后缺少“烧见”部分。圆瑛法师以为阙文应是“烧见,能为铁床铜柱”。元本补作“烧见,能为热沙热灰”。 【历触则能为道为观为厅为案】此句不通,应该与“历听”句对调。即:“历听,则能为道为观为厅为案。”“历触,则能为撞为击为剚为射”。 以上三条错漏之处,足见《楞严经》誊抄的草率,或是写作的马虎。

  • 【此阿修罗,从卵而生,鬼趣所摄】《阿毗达磨大毗婆沙论》卷第一百二十: 云何卵生……谓鹅雁孔雀。鹦鹉舍利迦。俱枳罗命命鸟等。及一类龙。一类妙翅。一类人趣…… 云何胎生……谓象马牛羊驼驴鹿等。及一类龙。一类妙翅。一类鬼。一类人趣。…… 云何湿生……谓蚊蚋蠛蠓。百足蚰蜒蚑行蜂等。及一类龙。一类妙翅。一类人趣。…… 云何化生……谓诸地狱天趣。一切中有。及一类龙。一类妙翅。一类鬼。一类人趣。 《大智度初品中放光释论》第十四之余(卷第八)云:“饿鬼二种生:若胎、若化生”。依照《佛学大词典》的说法,饿鬼 :“又作鬼道、鬼趣、饿鬼道”。也就是说,鬼即饿鬼。表述不同而已。 综上,鬼是化生或是胎生的,没有卵生和湿生的鬼。所以《楞严经》所谓“从卵而生,鬼趣所摄”全无根据。 【此十方空皆悉销殒】《楞严经》云 然终不闻烂坏虚空(卷三) 空非可作。由是始终无坏灭故(卷四) 当知虚空生汝心内。犹如片云点太清里。况诸世界在虚空耶。汝等一人发真归元。此十方空皆悉销殒(卷九) 前面说过空不“烂坏”、亦“无坏灭”,后面则说空“悉销殒”。前言不搭后语,左右对不上口供。 【阴销入明】“五阴”为“五蕴”的旧译,而“五蕴”之“蕴”为积聚、类别之义。“五蕴,是世间五类现象的总称。佛陀认为宇宙间一切事物和现象,都不是孤立的存在,而是由多种因素条件集合而成的。而五蕴,即是构成我们的存在以及我们赖以生存的环境的五项因素”(《唯识名词白话辞典》)。 既然五阴即是五蕴,五阴之“阴”,自然也是积集的意思,绝无半点阴宇幽暗之意。而《楞严经》将五阴配上五“阴区宇”,还要“阴销入明,则彼群邪咸受幽气。明能破暗近自销殒”,实在是愈说愈远。 释愍生辩说,“「阴」者,盖覆义。「蕴」者,积聚义。阴既是盖覆意,亦即阴暗也”。望文生义,甚是可怜。 【忽有无端大我慢起如是乃至慢与过慢及慢过慢或增上慢或卑劣慢一时俱发】七慢,谓慢、过慢、慢过慢、我慢、增上慢、下劣慢、邪慢。情况不同,不可能“一时俱发”。比如,“慢”就不可能与“慢过慢”同时出现。因为“慢”是自己胜过(或扯平)别人的时候,而“慢过慢”是别人胜过自己的时候。 释愍生辩说,“当知虽不能一时全起,但一人可具七慢”。——这算什么理由?一个人可能醒着,也可能睡着,据此就可以说一个人可以同时“醒着”和“睡着”么? 【我今度汝已出生死】《楞严经》云 卷四:如阿难辈。虽则开悟习漏未除 卷七:我蒙如来无上悲诲,心已开悟自知修证无学道成。 卷九:我今度汝已出生死。汝遵佛语名报佛恩。 阿难“于佛陀生前未能开悟,佛陀入灭时悲而恸哭;后受摩诃迦叶教诫,发愤用功而开悟”(《佛学大词典》)。而《楞严经》却说他于佛灭前很多年就“心已开悟“且“已出生死”。全无凭据,自是臆造。 【寂灭乐】《楞严经》云 圆光成音披音露妙。发成精行通寂灭乐。如是一类名少净天。 净空现前引发无际。身心轻安成寂灭乐。如是一类名无量净天。 世界身心一切圆净。净德成就胜托现前归寂灭乐。如是一类名遍净天。 《楞严经》的三禅三天分别“通寂灭乐”,“成寂灭乐”,“归寂灭乐”。然而,寂灭即涅槃,“寂灭乐”即涅槃乐,为“五乐”之一种。而此色界三禅,亦名“定生喜乐地”,三禅三天得受“净妙之乐”而已,离涅槃的境界还远,如何得享“寂灭乐”耶? 【一切苦恼所不能逼】《楞严经》: “一切苦恼所不能逼。虽非正修真三摩地。清净心中诸漏不动名为初禅”。 “一切忧愁所不能逼。虽非正修真三摩地。清净心中粗漏已伏名为二禅”。 ——结论是:初禅,一切苦恼所不能逼;二禅,一切忧愁所不能逼。 但是,这样就和卷十所谓的“初禅性无忧”,“二禅心无苦”自相矛盾了。 【简策符牍】佛经翻译史上,玄奘之后,讲究“四例五不翻”。足见翻译佛典的严谨与郑重。 《楞严经》卷九云:“其魔或时化为畜生。口衔其珠及杂珍宝。简策符牍诸奇异物”。 ——古代印度肯定是没有什么“简策符牍”的了,我们只能认为这是译者用中国概念代指古代印度书写材料的一种方式。但是,这不能解释《楞严经》卷七“桦皮贝叶纸素白叠”的说法。同样一个概念,一会儿用中国方式表述,一会儿用印度方式表述,恨不能把中印两国当时所有的书写材料都放到书里,这像是玄奘新译大行之后经过译语、笔受、证译、润笔的成果么? 【非为圣证,若作圣解则有忆魔】在卷九“受阴区宇”的十条当中,头两条后面都是“悟则无咎非为圣证。觉了不迷久自销歇。若作圣解……”然而到了第三条,以及后面的七条,则变成了““悟则无咎非为圣证。若作圣解……” ——很显然,依上下文义,漏掉了“觉了不迷久自销歇”(圆瑛法师也是这个意见)。——八句话,前后共漏掉了六十四个字。估计是作者自己写得不耐烦了。如果是誊抄的失误,有隔一节漏一句话、隔八节漏掉八句的么?——真经有这么玩的么? 【乃至心生长断灭解。悟则无咎非为圣证】以上下文义,“长断灭解”之后应该有“此名XXXXXX”才是。圆瑛法师所补的阙文是“此名定心沉没,失于照应”。 【汝今未死已作畜生】《楞严经》被一些人称为“破魔宝典”。但是,在对于阴魔的表述上,《楞严经》则混乱不堪。比如,卷九分别讲了色受想三十阴魔。其中想阴魔障中“大力鬼”一节说到: “令其听人各知本业。或于其处语一人言。汝今未死已作畜生。敕使一人于后踏尾。顿令其人起不能得。于是一众倾心钦伏……” 这与此科所谓的“贪求静谧”根本毫无关系。号称“楞严座主”“海内独步”的圆瑛法师也不得不承认,此一节“皆宿命通”,可能是“静谧”科与“宿命”科颠倒了。 其实,想阴十魔当中,“贪求永岁”科恐怕也跟“贪求冥感”科有部分内容的颠倒。作者文字的草率,于卷九为甚。 【七趣】《楞严经》在卷八大讲了一通“七趣”之后,在卷九再次提到“七趣”的话题,说: 积妄发生妄有三界。中间妄随七趣沉溺(卷九) 天洎修罗精研七趣(卷九) 而在前文中,自己一直讲的是“六道”。 下合十方一切六道众生。与诸众生同一悲仰(卷六) 与诸十方三世六道。一切众生同悲仰故(卷六) 傍及法界六道众生(卷六) 若诸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淫(卷六) 又诸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杀(卷六) 又复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偷(卷六) 如是世界六道众生。虽则身心无杀盗淫(卷六) ——“七趣”概念为《楞严经》所独有,不见诸其他佛典。而且也不见诸于《楞严经》的前八卷。我们由此认定:作者本来是认同“六趣”的,卷六的时候就狠讲了一阵子“六道众生”嘛。可写到卷八的时候,作者心血来潮,突然有了把“六道”变成“七趣”的想法,还特意把自己的这段心路历程展现了出来,让“六道”“七趣”并见于书,真可谓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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