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主义、田园女权为什么叫田园、女士优先、重女轻男的区别是什么?

每每看到所谓“女权分子”出来为自己被看作“女拳”喊冤,我就觉得他们特别活该。举个例子吧,武侠小说里有个叫宋青书的玩意,他先是偷窥女生宿舍,杀了自己的师叔,然后还跟敌人混在一起。江湖上一提起他都会说:“宋青书真不是个玩意,看来武当派真是垃圾”。大家可以翻翻《倚天屠龙记》的原著,那会江湖人士、蒙古大军里,还真有不少人是这么说的,武当派的名声可以说是烂到极点了。那武当派掌门张三丰听了,是什么反应呢?他会满世界跟人家说“宋青书不是真·武当派,他是田园武当派”?不会,相反,张三丰和武当派其他人,在书里好几次听到别人骂宋青书,第一反应都是 —— 羞愧得抬不起头,然后赔着笑脸说:“师门不幸,我们教导无方”。张三丰就更刚了,等看到宋青书回来,当着他爹的面,一掌就把他毙了。只见小说里话锋一转,江湖上人人都称:张真人处事公正,武当派果然是名门正派。至此,武当派的名声又回来了,还是江湖上人人敬重的武林领袖。任何想做大做强、堂堂正正生存的组织,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被代表”的。而且,这种不许“被代表”不光是在口头上反对,也必须落实到行动上。你看所有靠谱的组织,必然是7分精力搞发展,3分精力搞内部清洗。人家用你的身份证到处干坏事,你会不会想第一时间抓住这孙子?你见过企业被人盗用商标,光发文骂人,不要求侵权方整改的吗?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难道刘备就是喊几句“匡扶汉室”口号就算完事?人家可是就剩几条破枪,都要北伐诛灭曹贼的好吧?我们对女权们的要求高吗?我们有逼你发兵攻打曹贼,百万军中杀个七进七出?我们有逼你学张三丰一掌拍到田园女拳的天灵盖?你们没有张三丰、赵子龙的本事,还都要上班上学,没空干这个,我们非常理解。我们就是想看看,田园女权出来祸害人时,你们起码发几句话谴责下他们;他们用你们的名义欺负我们时,你们能出来为咱说句公道话。不过分吧?你们真想和这帮垃圾撇清界限,都不用我们发话,你们自己就抢着动手了。刘备需要人天天催才去招兵买马,北上中原吗?可事实就是,从实际行动上,你们更把田园女权,而不是我们当自己人。你们中谁站出来怼过咪蒙?被你们奉为祖师爷的李银河,被要求评价咪蒙时,怂得连句批评都不敢说,光拿“我没看她文章”、“他们挺认真的”糊弄过去。真要是女权,但凡李银河事后花几分钟看两眼咪蒙的文章,都绝对不可能让这事就这么过去,肯定要发长文回怼的。不得不说,李银河还算你们这群人里底线高的,她不敢惹咪蒙,但也不欺负人,属于“怕硬不欺软”的庸人。那其他女权大V呢?我反正不止一次听到被你们当成“正统女权”的大V表示,田园女拳祸害的是男性,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行吧,原来在你们看来,咱们男性天然就是敌人,敌人凭啥替你们澄清?
我来针对本问题下面某个“正义感十足”的回答说两句。首先来看一下他文章里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点:“不符合我观点的都是胡说八道”已经到了张张口就能让全国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的学子“社死”的程度,而且还有官方机构号下场帮忙打拳,理论入选大学课程,成为了举国皆知的政治正确,还在这里装成反体制英雄来卖惨。毕竟在政治正确主导的舆论场,宣泄对于国内男性的普遍性仇恨乃是“社会正义”,把试图反击的受害者污名化为“男拳”也是理所应当,而你们怎么敢对受到SJW们庇护的特权性别抱有敌意呢?“我没看到的就是没有”,或者是“只有我才是真正认真谈的人”其次,我要重点谈一下他文章里把反女权运动污蔑成法西斯主义的那段话。这名女权主义者很自信的宣称对于女权的“污名化”和法西斯主义非常相似。然而,从反女权的角度来看,这篇文章恰好证明了女权主义和纳粹主义有着很高的相似性。“男拳”或者男性,即被描述成了一群僭越并破坏法则之徒(被污名化成试图反对男女平等),而其本身必须首先遭到惩罚并最后遭到消灭,以便产生一个和谐的女权社会(这种幻想曾多次在微博女权的言论中出现过)。此外,女权分子们还宣称,鉴于有太多的男性占据着财富与权力的地位,于是为了对付他们,国家就必须变得强硬并专制起来(女权分子的大部分诉求正是试图通过大政府来打压男性,比如压制反对者言论、鼓励性侵诬告、扩大监控范围、查禁“男拳”文艺作品、实行性别配额制、加税等等)。因此,一方面,我们发现女权主义的宣传资料把男性描写得连人都不如——他们是害虫和老鼠——以便更利于从理性上证明灭绝他们的正当性(微博上此类言论应该是屡见不鲜了吧,不必过多赘述);而另一方面,女权主义又把过多的权力与影响归于男性(这一段简直完美契合)。所以嘛,国外有人把feminism称为feminazi,可以说是十分形象了。那么为什么女权主义和纳粹主义具有这样高的相似性呢?那就要从他们共同的宗教本质说起了。下面这段文字仅供参考:此外,沃格林认为,XX主义与法西斯主义都有它们的「宗教性」根源。随着自然科学十九、二十世纪成为探索知识的唯一检验模式,科学的洞见主张取代了古老的启示真理和神秘真理的合法性。如此一来,本来神圣权威的来源由上帝的天城化做了人类的地上之城,基督宗教的末世论思想产生了质变,超越性的根源没了,人类将透过科学技术控制自然的权力,转变成了信仰上自我拯救的权力。沃格林认为「XX主义」是一种宗教运动,「极权主义」也可当作一种新的「神话」,或宗教相关的广泛研究。在沃格林看来,这些自称「进步主义者」,其实根本处于倒退的非理性主义者的立场。因此沃格林诠释现代性的本质,是灵知主义(Gnosticism)的生长,根本不是他们自以为的理性与科学。沃格林认为,当这一群灵知主义行动者,取代过往的宗教,并且同时取得了对人类存在上的代表权的垄断时,极权主义就会出现。胜利的灵知主义者建立的是一个全能的国家,这个国家残酷无情地消灭一切反抗的火种。这段文字虽然形容的不是女权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相似性,但是借用一下我要批判的那位女权主义者的说法,把其中的字眼换一下也未尝不可。归根结底就是女权主义和法西斯主义都为自己设立了一个建立“理想社会”的自以为“崇高伟大”的目标,并围绕这个目标建立了自己的一套理论来论述这种行为的正当性,而这个理论同时也赋予了他们控制和改造整个社会以消灭他们认为应该消灭的事物的权力,这正是通往极权主义社会的道路。这也证明了为什么我批判的这篇回答的作者会在文章最后把一个鼓励诬告的社会说得那么崇高伟大,还自称自己顶着被诬告的风险也要去维护它。因为在他看来,这是建立“地上天国”(用他的话来说是实现“公义”)所必须的牺牲,而那些碌碌无为的庸众不像我这样的SJW那么为了理想可以牺牲自己的不被诬告的正当权益,不正凸显了我的“崇高和伟大”吗?在这个过程中,他得到了一种道德优越感,或者用女权主义者的话来讲,满足了他的“男子气概”。毕竟,如果把他最后那段话的主语换成是试图发动自杀式袭击的宗教恐怖分子,倒也能说明一下他们的动机。毕竟在恐怖分子看来,我的命都可以为了“公义”牺牲,你们还有谁比我更懂得“公义”?最后,我想要告诉那位SJW的是,虽然他可以一边享受着有闲生活天天上网打拳,一边高高在上的指责为生计操劳奔波还要担心诬告的普通男性不如他更热爱“公义”来凸显自己的道德优越感,但是不要以为被你们舆论霸权欺凌的达利特们就会对此束手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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