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到现在平均工资翻译收入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2月14日16:00 西安新闻网-西安晚报    林超伦与西安大学生交流。文/图记者周媛他是英国外交部的首席翻译官,上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一直负责英国首相和政府部长(包括前首相梅杰及其主要内阁成员)以及英女王的口译任务,于1998年和2003年两次陪同布莱尔首相访问中国,并在1999年、2001年和2003年英国女王来华访问时担任翻译。昨天,陕西省图书馆一楼多功能厅因为著名翻译家林超伦博士的到来而被挤得水泄不通,林超伦为数百名听众现场传授口译技巧,并回答了大家感兴趣的问题。  首席翻译也会“卡壳”  林超伦出生在福建莆田一个贫困农民家庭,上世纪70年代高中毕业后上山下乡,恢复高考后考入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后赴英国的兰卡斯特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在任英国政府高级官员翻译前,他还做过保险推销员,用他自己的话说“成长之路相当坎坷”。  翻译被人们称为“金领职业”,在国外,口译员更是以每天约合人民币4000~8000元的高薪收入成为人们梦想的职业。问及为政府首脑当翻译的感受,林超伦说压力非常大。每次出色地完成翻译任务后,他都要告诫自己:“这次没翻船,难保下次就不会出事。”刚大学毕业时林超伦觉得自己的英文非常棒,“那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干翻译久了,越干越怕。”  林超伦谈吐优雅,操着一口标准的英式英语和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记者问他为国家首脑当翻译有无“卡壳”现象时,他说:“怎么会没有呢?每次翻译前都做了精心的准备,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常常会遇到很多困难,这时别人帮不了你,要靠自己的才学和机敏化险为夷。”  要当高手需要“五多”  林超伦还有一个强项是同声传译,即会议代表发言的同时,他要将其同时翻译给在场的外国朋友,这既要有极高的翻译水平,极快的反应速度,还要有良好的体力,故同声传译员被称为“九段翻译”,也被视为翻译中的绝顶高手。  对此,林超伦谦虚地说“也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玄”。他希望学语言者不要有畏难心理,因为“任何一个翻译都是在挫折中成长的”。  说到国内翻译的水平,林超伦坦言“不够高”。他说中国迫切需要提高口译人员的水平和素质,因为每次作为英国这一方翻译时,他发现中方翻译会出现或多或少的问题。多次目睹了由于译员水平不足,会谈节外生枝或是协议坐失良机的情况。“比如说中翻英的时候,翻译出来的英语很不讲究,只能让人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中文原文里讲究的遣词造句没有体现出来。”  林超伦说口译是一门遗憾的艺术,译后每一次回顾,都能找到许多不足之处。他认为口译人员必须具备良好的身体素质、承受压力的能力、不断完善知识结构的能力。“高水平的口译人员每天都在学习,不断更新知识、补充自己。练就高水平的口译能力的秘诀就是多看、多听、多说、多练、多学。如此反复训练,可以得到质的飞跃。”

90年代,我在北京做过很长时间的翻译,接触过了很多国家的客人,其中有一些外国客人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们大多对中国文化感兴趣,喜欢收藏一些我们大多数国人不屑一顾的东西。下面就是我在2000年写的一部小说,讲述了一位美国女收藏家来中国购买古董地毯的故事!(以下故事情节大多数为虚构,请勿对号入座)第一节:记的有一年,离虎年春节还有3天的光景,穿着一双裂了口的皮鞋,摸着口袋渐瘪的钱袋,我郁郁寡欢,百无聊赖的做着回山东老家过年的打算。那一年总的说起来,收入还可以,但架不住一帮穷朋友的蹭吃蹭喝,时不时的还发一点小慈悲,搞点小赞助什么的,虽然在北京朋友圈的人缘不错,但总觉的如此回家,有些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感觉。正惆怅落魄之际,送钱的来了。原来有一美国女士名叫SHERNISE,素来对中国文化颇感兴趣,此番要来中国考察旅行一番。通过一美国朋友的推荐,她认识了一位北京女士A,但是这位A女士却要赶在春节前回外地婆家过年,车票也早已预定,故不能胜任接待陪同任务,所以A又向SHERNISE推荐了我。第一次与SHERNISE见面是在中国大饭店的套房里,(作为美国西北航的至尊客人,她的北京大饭店的费用竟然是免单的)她看上去40多岁,金发碧眼,穿着一件做工讲究的风衣。通过前后几天一番旁敲侧击的了解,我发现SHERNISE来头真是不简单。原来,她的父亲是美国加州博物馆董事会的董事长,同时又兼纽约及伦敦多家拍卖行的股东之一。SHERNISE本人在美国是一名注册律师,专门为好莱钨的一帮大明星们代理离婚官司,收入颇丰。此次她的中国之行就是为加州博物馆选购古董地毯,极品地毯当然要自己收藏,其他一般地毯则会高价转售于加州博物馆。花钱买东西的确是一件轻松无比,惬意的美事,如果你在北京的各大五星级酒店里徘徊一圈的话,你会发现,酒店的前台上摆放着一些各式各样的微型宣传单,吃,喝,住,行,玩,采购,无所不包,面面俱到,当然它的价位也宰人的很。通过那些宣传单,我深深的认识到了一帮北京“玩毯子”的高人,通过几天的实地选购与翻译,我也对CARPET”一词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及了解,从而变成了半个古董地毯专家。在北京真正的大古董玩家,大多在琉璃厂或潘家园或亮马河一带有着属于自己的门脸,但都以关门歇业为主,门上写有店主的联系电话,按照他们的说法:他们是以老客户及固定客户为主的,并且好货原则上也是从不放在店里的。这使我们颇费了一番波折才在北京南城的一个村庄里,找到了北京第一大古董地毯商X先生。X先生操着一口流利的X式英语,把我们领入了他的地毯展示厅,逐一的向我们殷勤的介绍着他的宝贝地毯。他的地毯年龄都在50年以上,越老越值钱,局外人看 来就是一堆破麻袋,大多还有一些磨损和窟窿,但实际上每一块地毯最后成交的价格都在3000元人民币以上。后来我了解到:古董地毯大多现存于历史上有王爷的地区,例如,甘南,青海,包头,新疆,西藏等。(当然北京也曾有过,但现大多遗失殆尽)X在这些地区有大量的线人和收购商,一旦发现好货,他会火速派人携带大量现金,驾车或乘飞机前去提货。SHERNISE真是一个敬业的美国商人,一旦发现一块她中意的地毯,就跪在地毯上,仔细的一寸一寸的抚摩和观察它的质地的品相。就这样,她拣了又挑,挑了又拣,一直坚持到下午3点多钟,中间没有丝毫的休息与进食。古董地毯商X个子不高,言谈举止间透露出非凡的精明与才干。中午,负责替SHERNISE翻看地毯的工人有些支撑不住,轮班去吃饭了,但SHERNISE没有丝毫吃饭的意思。无奈,下午2点,地毯商X请我吃他们自己人吃的工作餐,所谓工作餐,就是他老婆烙的油饼就大葱。在当时,他的身家可能已达到数百万,身居豪宅,有车一族,却和工人一样吃家常饭,实在是难能可贵。就餐当中,我们聊起了他的创业史。他并没有太多的隐瞒与回避,向我提起了他的师傅H。谈到H,北京城玩“毯子”的同行们可以说是尽人皆知,他修毯子的绝技更是无人能敌,驻北京各大使馆的大使太太们更是他地毯厂的长客。但是后来随着生意的扩大,定单的增多,H有些畏首畏尾起来,他的一些商业运做也变的极为拘谨。X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要知道,80年代收购毯子的价格要是90年代收购毯子的20分之一啊!古董不象别的东西,它只会越来越少,越来越贵。况且,老式的经营理念也已经跟不上时代发展的步伐了。X决定自己单干,凭借自己敏锐的市场洞察力,他果断出击,从别人手里买下一块毯子,迅速转手卖出,就轻而易举的掘到了平生第一桶金。从此他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借助互联网营销及国际间的结算方式,他迅速成为京城第一大古董地毯商。而他的师傅此时还停留在小店营销和现金结帐式的小打小闹上。我们吃完饭多时,SHERNISE也挑出了她中意的10几块毯子,B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意。结帐时,我惊呆了,毫不起眼的10几块毯子竟刷掉了SHERNISE的近12万2千多人民币,但是,SHERNISE竟然豪不在意。后来,SHERNISE又付了一大比托运费,这么贵重的毯子,她竟然都不亲自带走,而全部从海路托运,可见商人们之间彼此的信任有多重要啊!回酒店的路上,我问她:你难道不觉的毯子太贵了吗?她笑了笑,说:我觉的价位还可以。第二节:第二天,我们要去H的地毯厂去选购古董地毯,随便还要求他去补一块补丁,因为在美国补一块古董地毯的补丁花费太贵了,而且质量也不过关,所以SHERNISE每次都要从美国带几块旧毯子来。H的地毯厂位于朝阳公园附近,这是我唯一知道的离他最近的所在,所以我们约定早上9点在公园门口见面,此前我们也未曾谋面。九点刚过,一亮小车缓缓的驶入了我们的视线,凭感觉这一定是H的私家车。后车门打开,下来一位残疾人,我真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H竟是一位先天的小儿麻痹症患者,他的双腿也截肢过半。开车的是一位端庄稳重的年轻女士,后来,我才知道她是H的妻子。副驾驶坐上做着一个5,6岁的小女孩,哭哭啼啼的闹着要去吃麦当劳,这是他们的宝贝女儿。我和SHERNISE坐上了他们的车,车内感觉宽敞而舒适,虽不如X的车子豪华,但在当时也毫不落伍。转眼到了H的地毯陈列室,SHERNISE眼睛一亮,看的出来,数量虽不是很多,但不乏精品。SHERNISE又忘我的投入了她的工作。我明白,SHERNISE的中午饭肯定又要免了。因为有昨天的经验,(昨天我因为赶时间,没吃早饭,中午时分饿的我眼前发昏,)今天我提前吃了个煎饼,垫了底,所以也泰然自若,毫不畏惧。地毯商H有意思的很,是非常主动和要强的那种类型,介绍产品,讨价还价,他都大声的,滔滔不决的用中文,丝毫不给我留思考和翻译的时间,仿佛SHERNISE是一个“中国通”似的。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推销与选择中过去,我和地毯商H都变的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工人们给我们拿来各式饮料,但SHERNISE没有丝毫喝水的意思。我明白,SHERNISE是一个工作狂,她珍惜她在中国的每一分钟。我发现她还有一个习惯,她从不在主人家里吃饭喝水,我不知道这是因为吃饭对还价不利啊!还是出于安全考虑,因为在她的内腰上,每天都永远挂着一个装着1万美金现金和4,5张信用卡的钱包。晚上,掌灯时分,地毯商H终于和SHERNISE完成了他们的大宗交易,他们的交易额在8万元以上,现金及刷卡都有。之后H一家人要送我们回到中国大饭店,中途他们也要满足宝贝女儿吃麦当劳的愿望,我想,那天晚上,他们吃的一定很开心。回酒店的路上,地毯商H还在滔滔不决的向我们讲他的创业史和传奇经历。其间他们去外地提货的经历对我而言,简直就是黑帮火拼。我想:他说的可能不假,因为在青海,新疆,西藏,内蒙的偏远地区,做一个携带大量现金的商人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还劝说SHERNISE下一次一定要跟他去青海提货,他保证一下飞机,就有他当地的朋友开着警车,全程武装保护。SHERNISE心惊胆战的谢绝了他的美意。回到酒店大厅,一股久违的暖意涌向心头,抒情浪漫的钢琴声在心头碰撞。我心里明白,这里的一切并不属于我,我不过是一个来自农村的打工仔而已,我停在了那里。SHERNISE望着我,随即吻了我的脸,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她轻轻对我说了一句话。我谢绝了,我说我的妈妈和家人等着我回家呢。出了酒店,刺骨的寒风袭来,北京城到处洋溢着过年的气氛。我清醒了。我真傻,我为什么要骗她呢?我在北京根本就没有一个亲人。第三节:第三天,我的任务是陪同SHERNISE去三个市场:北京古玩城,琉璃场文化街,还有亮马市场。北京古玩城位于潘家园桥旁边,是一座现代气息浓厚的综合类大厦,商品种类齐全,与红桥市场结构类似。它紧挨着北京最大的旧货市场——北京潘家园旧货市场,也就是我们所谓的鬼市。在古玩城的四层,卖古董地毯的商家还挺多,很多价值不菲的地毯就被店主故意铺在门口,任人践踏。我问SHERNISE:你如何区分哪些是古董地毯?哪些是被故意做旧了的现代地毯呢?SHERNISE笑了笑,她喜欢我提出的任何问题,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有感觉的。“古代的地毯一般是植物染色,因为当时人类还没有发明化学染料,所以那时的地毯着色一般比较自然,色调也相对单一,这就需要非常仔细的去看。还有:古代的地毯一般都是手工编织,而现代的地毯都是机械化编织,这一点更是很容易识别的,只要用手认真的感觉就可以断定。逛着逛着,SHERNISE突然被一块卷起来,码在角落的加长地毯深深吸引,她让店家把那块地毯铺在了店外,她又跪在了上面,仔细的观察起来。那一块地毯展开后有足六米多长,一米半宽,上面还绘有一些我不知名的动物图案。看的出来,SHERNISE有一些疑惑,她观察得很认真,不时的用手反复地在某一点抚摩,并作沉思状。终于,她看出了一些端倪,她怀疑这条地毯是后人把两块毯子拼接而成的。因为,毯子的前后两端无论从图案,编织和色调上看,都有一些不和谐的地方。我把SHERNISE的疑惑翻译给了店主听,店主不由地心服口服,他明白今天是真正地遇到了行家。原价6000多美金的地毯终于被SHERNISE以跳楼价买到了手,只花了500多美金就顺利搞到。我帮SHERNISE拿着地毯,我们又打车去了琉璃厂。说实在的,琉璃厂的好货这几年是越来越少了,并且价钱还死贵。我们费了半天劲,也没找到一条称心如意的毯子。有道是:贼不走空,我们最后寻摸到了一个鸟笼子,SHERNISE挺喜欢,也没还价就买了下来,花了150元人民币。后来,就是这个鸟笼子,因携带不便,只好用联邦快递帮她运到了美国,运费却是鸟笼本身价格的五倍。之后,我们拿着地毯,提着鸟笼,又马不停蹄地去了位于燕莎商城后面的亮马收藏市场。亮马市场距离三里屯使馆区咫尺之遥,故外国顾客颇多,虽然价格大多昂贵,但不乏精品。我们先是在一对漂亮双胞胎姐妹的店里买了很多古代的香包,这也是SHERNISE特别喜欢的小玩意,因为香包上面的刺绣真是绝妙,大多是古时闺秀的手工杰作。只要是SHERNISE喜欢的东西,价格总是次要的,虽然仅香包一项又花去了她1000多美金。那对双胞胎姐妹伶牙利齿,英语也不错,服务态度也好,她们的生意非常成功,后来我发现她们在很多市场都有分店。唉!我发现,聪明,漂亮,并且会英语的女孩子不做生意则可,一旦步入商圈,简直火的就如同变魔术一般。前几年,姐妹俩又在北京CBD买了毫宅,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我们继续在市场里逛着,两边的小贩们不停的朝SHERNISE吆喝着:吗大母!路克!路克!SHERNISE手里拿着一台数码相机,不停的驻足拍着一些自认为新鲜的玩意,在97年,数码相机我还是第一次见。第四节:在亮马收藏市场,SHERNISE终于发现了一块非常珍惜的地毯,五六平米见方,造型怪异,很厚也很旧,但它的图案和编织工艺却非常完美。店主是一个体态微胖,个子不高的中年人,脸上笑呵呵的,他非常热情的给我搬了一把椅子坐下。闲谈中他说自己以前是烟贩子,刚改的行,试着倒腾毯子。做古董生意的一般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主,所以他见SHERNISE非常认真的样子,象一条大鱼,心中不禁窃喜。仔细的观察了许久,SHERNISE一直搞不太懂这块毯子的真谛。店主的开价是1万2千美金,这块毯子是SHERNISE北京之行中所接触的毯子中间最贵的一块。对于价格,无论SHERNISE如何的压价,店主几乎是寸步不让,原因是因为这块地毯是别人委托他代售的。对于她而言: 反正这么贵重的好货也不会砸在自己手里,再者说,卖的太低了也不好向货主交代。SHERNISE始终拿不定主意,最后,在经过店主同意后,她用数码相机拍了几张毯子的照片。她要马上回宾馆把图片传到纽约拍卖行,进行评估鉴定,然后再决定购买否。当我们刚走出市场的时候,店主悄悄的跟了上来,偷偷塞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并嘱咐我方便时给他打一个电话。晚上就是除夕夜了,一到下午,很多市场也开始盘点关门了。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纽约方面终于传来了消息,SHERNISE终于也下了购买的决心。我用酒店的IC卡电话接通了店主的手机,店主也有些急促了,他向我乘偌:价格他可以稍微让一点,并且还会按售价的白分之十付我佣金。但要我保证让SHERNISE在3点之前务必要赶过去,因为市场马上要关门放年假了。我有些动心了,百分之十啊!并且全部是美金。当我对他的许诺表示怀疑时,他在电话里信誓旦旦的对我说:这点钱算啥呢!我曾经一次就返给过别人十多万,眼都不带眨的。我马上“十万火急”地通知了SHERNISE,并且我们以最快速度赶到了亮马市场。毯子最后终于以8800美金成交了,店主作出了很大的让步,SHERNISE也全部是用现金结帐,买到了一件珍品,我也得到了若干银子,虽然和百分之十的差距还是很大,但我也很是满足了。市场的大门在我们刚踏出去就咣铛一声关上了。我在SHERNISE身后慢慢地走着,想着兜里的那一小叠美钞。我盘算着:或许我应该用这些钱去买双鞋,然后再买一部手机,然后呢?或许回家还缺少一部相机!当然少不了还要在大超市买一些吃的,要最好的。想着想着,不经意间,突然有一个人走了过来,拦住了我的去路。第五节:他开口对我说:“兄弟,我也是亮马市场做”毯子“的,刚才你们买毯子,我都看见了。实不相瞒,我家里也有几块“好货”,你们都是行家,去了一看便知,不知感不敢兴趣。这个人个子不高,样子也算忠厚,我看着还有一些眼熟,断定他说的话不假。我把他的请求告诉了SHERNISE,SHERNISE考虑一番,点头同意了。我们挥手打了一个面的,向他位于西直门附近的家驶去。因为是大年三十,路上的行人和车辆明显的少了许多,我们的面的七拐八拐之后,终于在店主的指引下,到了一个胡同深处偏僻的独门小院。他的院子不大,但收拾的很整齐规矩。一番客套之后,店主拿出了他的宝贝毯子,此毯子的确有些不一般,虽磨损严重,但雍容华贵之气尤存。店主故做神秘的告诉我,这块毯子出自北京皇宫,是辛亥革命以前一个太监偷出来的,后文文革时期几经转手,辗转反侧,终于近期被他高价获取。SHERNISE仔细观察了良久,不置可否,似乎她对这块地毯并不太感兴趣。店主见出师不利,又从里屋拿出了一块很小的毯子,小心翼翼的摆到SHERNISE面前。这块毯子据SHERNISE推测,它的年龄至少在80年以上。毯子成长方形,磨损的很轻,品相不错,图案具有典型的西藏风格。很显然,这块毯子引起了SHERNISE的兴趣,她观察许久,终于关心它的价格了,这也是店主最为看重的,只要顾客对商品感兴趣,就不怕生意做不成。“6500美金,这么好的毯子绝对物超所值啊!”店主深情并且痛惜的回答。SHERNISE并没有马上对价格产生反映,她又问了毯子的出处。店主似乎找到了话题,说话也变的滔滔不觉起来。“这块毯子是我从青海的喇嘛寺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淘换出来的。当时我在青海“寻宝”的时候,路过一家寺院,当我倒地行跪拜之礼时,正好一眼就看到了这块毯子,当时我就觉的它不同寻常。当时这块毯子就在香炉底下铺着,看痕迹,至少已经铺了几十年了,并且原地一直丝毫未被人动过。当时我就马上跟寺院的喇*嘛通融,表示愿出高价收买,但没料到,他们这帮人丝毫不为利益所动。后来,我感觉一时半时的很难搞到手,就开始“从长计议”了。我马上在附近租了房子,作好打“持久战”的准备;然后我又找关系,走后门,拉拢腐蚀那些寺院的大小喇嘛们。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内部的喇嘛首领向我传授了“得宝之法”。喇嘛说,我们寺院并不缺钱,所以你用钱买毯子并不可行,况且它也玷污我们藏*传*佛*教的教义。如此这般这般,或许可行。我马上开始行动:我先买了一部二手卡车,又买了大半车粮食及其他日常消费品,连车带物无偿捐给了这家寺院,解决了寺院长期以来长途跋涉,车推人扛的运输问题。果然寺院上下,大小喇嘛们无不对我感恩带德,见时机成熟,我马上又提起了我从小对寺院的向往与崇敬之情,希望能得到香炉下面铺的那块毯子做永久的纪念,以备日后瞻仰。就这样,喇嘛见上下圆滑,滴水不漏,也就借坡下驴,光明正大的把毯子送给我了。SHERNISE似乎被这样传奇的“得宝”经历吸引了,或许是我翻译的恰到好处,SHERNISE已经把这块毯子决定在购买之列了。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SHERNISE一共买了三块毯子。包括第一块出自“皇宫”的毯子,或许是它的来历不够真实或传奇,SHERNISE仅花费了1800美金。第二块就是用卡车换来的毯子,因店主再三强调,这块毯子值一部卡车,所以要求SHERNISE至少也应付够卡车的花费。但是具体什么样子的卡车却不得而知,解释卡车的类型和状况我的词汇相对贫乏,故SHERNISE最后付了不到5000美金就买下了“卡车”。第三块地毯是店主作为礼物赠送的,(因为SHERNISE今天身上的现金已全部花掉)虽不值多少钱,但很新,SHERNISE很喜欢,上面是几匹骏马奔腾。SHERNISE告诉我,这种图案的地毯特别受阿尔卑斯山滑雪者的青睐,他们一般喜欢把这种地毯铺在身下。一切结算完毕,趁SHERNISE不注意,店主悄悄的塞给了一些“非常轻”的“新年礼物”,我没有推辞。在送我们回中国大饭店的路上,店主感慨的告诉我:钱的流动真是神奇啊!你给我,我给你,大家挣,大家花,这才符合它的社会性啊!第六节:在美国,做律师的人父母一般都比较富有,否则很难在大学供应子女高昂的学费。SHERNISE是专做离婚官司的律师,生意很成功,很多好莱坞的大明星都通过SHENISE顺利的分了手。在车上,她曾给我列举了一些影星的名字,因为知识的匮乏,我很遗憾都没有真正的记住。下午五点多钟,我们回到了中国大饭店,从现在开始,我就可以自由的返回属于我自己的生活了,SHERNISE也因出色的完成了她的既定计划,而显的轻松无比。今天是SHERNISE在中国的最后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八点她就要回美国了。大饭店的门瞳向我们点头致意,我拿着装好地毯的袋子,跟在SHERNISE后面。走进大堂,SHERNISE突然笑了起来,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说:你猜刚才门童向我们说什么:“MORNING,MADAM(早安,女士)。他是不是按照美国的时间来问候我啊!我说,应该不会吧,或许他是刚来的,心里太紧张吧!SHERNISE笑的非常好看,象一个小姑娘一样,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作为律师的她也是有幽默感的。在电梯口,我要向她告辞了。她迟疑的看着我,沉思片刻,说:晚上能陪我去就餐吗?或许再陪我去国贸的商场逛一逛,我还要买一些中国的纪念品,当然最重要的是买一只毛绒大老虎,今年是虎年,我就是属老虎的!哈哈。说完,她上楼了。我于是回到大厅的沙发上等着她。我回忆着这几天和SHERNISE在一起的日子,真象梦一样,我不知道梦的结局会怎么样?但是我明白还有几个小时一切都将要结束了。我们来自截然不同的两个国家,彼此很难有真正的理解。她三天里花掉的钱差不多折合45万人民币,这或许是我一生里都不曾梦想的。在北京的大街上,我会仔细的给她介绍她看到的人和事,翻译无处不在的刷在墙上的标语: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她也会给我解释美国人的思想,讲他们的人生态度,但她有意识的回避了她自己的家庭。半个多小时过去了,SHERNISE终于出现了,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装,披肩,长裙,高跟鞋,在大饭店里柔和的灯光下,越发显的抚媚动人。她递给了我一个封上口的信封,上面写着:斯汀,非常感谢你这几天所做的一切。我们去了国贸大厦里面的一家西餐厅,精美的装饰,悠扬的音乐,有几个菲律宾的乐手在餐厅的角落里作着演出前的准备,一切我都是那么的陌生,甚至我都不知道如何使用刀叉。有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德*国领班迎了上来,彬彬有礼,送上了菜单MENU,并亲自帮我们铺上了洁白的台布。我看着菜单上各式各样的所谓奶酪,沙拉,甜点,XO之类,我明白我一样都不曾尝过。看这SHERNISE鼓励的眼神,我终于点了一小瓶苏打水(价值69元RMB),然后就把菜单交给SHERNISE。那一次晚餐我们花费了很长时间。现在回想起来,我第一次吃西餐的样子一定是非常别扭,但SHERNISE始终默默的看着我。我难以忘却那个美好的晚上。第二天是大年初一,SHERNISE凌晨5点就要起床,然后收拾好东西赶赴首都机场。天色灰蒙蒙的,我坐上了去国贸的第一班地铁,我要送她去机场。地铁剪票口,工作人员给乘坐第一班地铁的每一位乘客发了一张新年贺卡。SHERNISE准时在中国大饭店的大堂里出现了。我帮她提着所有的行李,SHERNISE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大老虎跟在我后面。我们很快坐车到了首都机场,她要提前两个小时办理国际登机手续。我问她:你为什么不推迟几天走啊?她说:“我是有意的把回程的时间定在今天的,因为中美时差的原因,这样我就可以同时过两个初一。但是现在一切都无法改变了。我会思念你的,斯汀”。(故事情节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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