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人要活着 探究我们为什么活着,生命的意义义与价值?

我这二年或是老了,已经很少寻思所谓人生意义这种大课题了。因为我发现,这个课题的逻辑,兴许本身就是存在问题的。生命是什么?生命是一个时间长度。在这个长度里呢,每个人的生命又被社会规则给解构成无数个小长度,诸如求学阶段,工作阶段,当儿女阶段,当爹妈阶段,等等等等。这些小长度有些有重合,有些是独立存在的,比如你可能一边上班一边在职读研,这是重合的小长度;但你不可能一边当男的一边当女的,去一趟泰国就是分水岭,这是独立的小长度。但这个,不重要。我想说的是,咱们每个人的生命的每个小长度,都具备其意义。因而,咱们就经常把这些小长度时间,汇总成生命的总长度,认为生命也应该有个大意义存在。这个,是错的。在我们的概念里头,生命是个大容器,每个小阶段都是容器里分出来的格子,用意义把每个阶段填满,于是乎大容器必然也就满了,也就有意义了。实际上呢,抱歉,生命这个总长度,是一捆柴禾,每个小长度都是一条柴,把它烧光了,才有意义。所以生命这一大捆柴,就是所有小柴禾都燃烧殆尽后的,内一大团灰烬。它有个der的意义。为什么我说每个人生小阶段,得是烧光了才有意义呢?因为意义这个词,它是个回溯定义,你得把事办完了,意义才能出来。比方说,上学的意义是什么?是找好工作。学生阶段结束了,找到好工作了,回头看,哦,我的十年寒窗是有意义的。上班的意义是什么?是获得比较过得去的,物质和社会认同感层面的生活。上班十年,开始创业,身份从打工人变成老板,回头一看,诶?十年来积累的资源人脉都用上了,嘿!这个哔班,咱还真没白上。这叫意义。你不能说上班四十年,解甲归田,扭头一看,还有二百万房贷欠银行呢。那这辈子的班,上的就没意义。所以,谈意义,几乎等于谈回忆,谈猛回头,谈盖棺定论。在下一个阶段,才有资格讨论上一个阶段铺路的意义,价值,必要性所在。如果按照这个路数,我请问,人生的下一个阶段是什么?我想还能喘气的,每一个能说清楚的,谁敢拍胸脯说,我就敢举报谁宣传封建迷信。所以,谈生命的意义,有点像站在虚无里讨论历史的味儿。那就别多想,想多了会感染玉玉症。我们还可以换一个角度,站位在现实主义者的视角,看人生的意义。比方说,你吃饭,意义是什么?按照前头的逻辑,得是饭吃完了后,才有资格讨论。吃饱了,肚子不咕咕了,这顿饭的意义就是果腹,这没错。但如果吃的不是饭,是冰激凌,它的意义又是什么?肯定不是果腹啦,吃冰激凌到饱会窜稀的。吃冰激凌的意义,不在吃冰激凌后讨论,而在吃冰激凌的每一口中讨论才比较得体。每一口下去,此时此刻,满嘴是甜的,这就是吃冰激凌的现世意义。这也就意味着,宏观视角谈意义,必须得事了之后谈。而微观的谈每一个人生阶段,每一种小确幸的意义,它就在当下。也就是说,每一个此刻你所见所闻所行所思,就跟内个冰激凌似的,给你带来及时行乐的快感,这也不失为一种很肤浅却又很实惠的,意义。如果我们把这个推论代入到人生这个严肃话题里,那结论就是:你在寻思人生意义的内一刻,你先止念,不往远了想,就内观你的当下,问问你快乐吗?快乐。好,把这份快乐感染给今后余生每一个当下,这就是你人生的意义。你的人生,就是一块能吃百年的特大号冰激凌,每一口都是甜的,吃过这一辈子,你撒手踹腿走人。甜度满点,仪式感满点,意义满点。他娘的半点都不亏。因此,及时行乐有时也别往堕落了去定性,这反而是一种大智若愚,大乐若颓的人生意义所在。尤其是,在不太怎么好的年景里头,你往前瞅,哎哟,都是大雾,灰蒙蒙一片。明个还不知道公司会不会倒闭呢,也不知道钞票会不会贬值呢,更不知道世界大战会不会开片呢。得嘞,那就把您今日份这口冰激凌,包在嘴里,您给他含化了吃,叫他多甜您一时半晌,今日份的人生意义,就得着了。有人得说,虎哥又来教我们顾头不顾腚的过日子了,我还得吃苦啊,我得给我儿子孙子深挖洞广积粮啊。您这说法,在咱这地界儿,认同的可真不少。但是,我想告诉您的是,其实打您太爷爷内辈儿,他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苦也是这么吃的。并延续到您爷爷您父亲这辈,都是谨遵祖训,给儿子闺女灰孙子谋积淀。所以到您这辈,您过的宽裕了么?懂我什么意思了吧现在。我们经常在找不到生命意义时,用给子孙谋福利来当做人生意义的替代品。往前捯几辈儿都是如此,可我们作为灰孙子,并没有感受到来自上古祖先留下来的多少福报。毕竟每个时代各有收割剩余价值的先进技术,谁也跑不了被韭一把的命运。因此,我们作为曾经的灰孙子,还打算再为了自己素未谋面的灰孙子去积累福报,并冠以生命意义之名……您真的,我笑死。靠世代积累而成世家的,屈指可数,而且大都发生在古代。从纸币代替贵金属成为通币内天起,靠积累谋千秋万代,就在全世界成为不可能,因为币值能换多少资源,印刷厂说了算。那不如把人生意义聚焦在自身提升,你的灵魂会发光了,才能照亮周围的人,这才略靠谱一点的人生意义。诚然,我并不完全否认具备真正人生意义的人存在。但抱歉,这人是你或者是我的概率太低了。这路人,都是被命运和基因双重筛选出来的宠儿。我走夜路,看见路灯给我照亮,我会赞美富兰克林,法拉第,他们掌控了电。但我不会赞美把路灯修起来的工人,因为我不认识他是谁。我吃大米饭,我会追忆袁隆平爷爷,但我不会追忆种庄稼的某位老农,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坐这啪啪跟你们打字,我会感激蒂姆伯纳斯李,但不会感激给我把网线给我拉入户的小哥。前头的,都是独特的天选之子,祖师爷给他们以人生赋予意义的机会。后边的工人,老农,小哥,才是你,是我,是大多数。人类社会是用历史堆砌的城堡,设计师们会被永世记载。你我却只是泯然于众的砖瓦罢了。我们注定不会被铭刻,远的不说,就说刚才咱提过的,百年之前为后代谋福利而隐忍一生的你的太爷爷的名讳,你能叫的上来么?被遗忘,而后凸显出内些不该被遗忘的人,大致也算是凡人的生命意义所在吧。认清自己的平凡,并服从之,在每个此刻追寻愉悦,就是我们的意义。就好比我现在打字就挺开心挺忘我一样。我之所以打下来这些字,是真的想提醒自己和能看见这些字的有需要的人:不要给人生赋予过量的崇高。调门起的高了,唱不上去,就会破了音。我们看到新闻上或者身边的很多光怪陆离的事情,极端的人,往往都是把生命意义标在高塔之上,最后难捱求不得之苦,因而崩溃的现世报。匹夫之怒,屎溅五步,而后遗臭万年。高低是搞得天下皆知了,如果这也勉强算一种另类生命意义的话,那还是叫我的人生庸俗市侩些为妙。
因为时间很宽广,而生命短暂。自我幼时,我脑海中便有一个朦胧的概念,无法用言语准确表达,时至今日,仍无法准确描述。大致上,就是世界于我,我于世界究竟是什么关系,有没有关系?除了那些影响世界进程的伟人,绝大多数的普通人短暂的生命于浩瀚的文明而言意义何在呢?那些夭折的婴儿于世界而言意义何在呢?我出生在这个时代意义何在呢?世界是客观存在的世界,还是我主观认为的世界?我死后,世界大概率仍在运转,可是于我而言,世界和湮灭有什么区别?世界是在我观察它时才存在吗?如果不是,从古至今亿亿万的人类,意识为何偏偏投掷到这个时间的这个我身上呢?我的意识为何没有投掷在明朝,投掷在文艺复兴,投掷在遍地饿殍之间,偏投掷到此时此刻此人,在我的意识未曾进入这幅身体以前,它何时诞生于何处?未知的时间里游离于何处?几十年后又归于何处?这个问题还可以延伸很长很长,一个无解的问题往往引申出更多无解的问题,在生命的进程中,许多事情本就混乱无序,而人类本来渴求稳定,渴求解,所以困在无解的问题中,终身不得解脱。而历史上的哲人得出的“结论”,只是一段观察后总结的“规律”,并非真正的答案,在一个无解的问题面前,人类只有不断地思索下去,无论任何时代任何个体,都不会跳出这个怪圈。然而,思考这个问题本身有没有意义?这也是延展而来的一个无解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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