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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2岁那年亲眼看着双亲死在了我的面前。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父亲是个公司高管之类的,每天到处出差。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是个毒贩。他本来能肆意快活到警察抓他之前,可他动了不该动的东西,黑老大关知的货。父亲清醒之后也很害怕,秉持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带着我和妈妈逃到了缅甸北部。这一招确实够高,关知的手下在国内地毯式寻找我们一家,却根本没有想到我们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本来一切是很顺利的,直到父亲的毒瘾发作,而他找到的毒贩又恰好是关知的手下。他们带着枪冲进了我家,枪响了两声,我的父母倒在了血泊之中。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缅甸北部是个很乱的地方,枪械横行,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我面前的男人关知,在这个地区从一个不值钱的东西变成一个黑老大,就是靠着手中的枪。他是靠着贩毒起家的,从上面拿“”货,然后运到国内,最后散向全国各地瘾君子的手中。关知捏起我的下巴,我害怕的瑟瑟发抖完全忘记了反抗,我听别人说过这些暴徒。砍手砍脚,挖肾抓心。“这就是苏家的小鬼?”关知摇了摇头,松开了我的下巴。一旁的黄毛对身边的手下骂了一声“不是跟你说了不要活口嘛?手软还混黑社会?”说完抬手就要打。关知摆摆手,黄毛点起一根烟作罢。“这次就算了,把她和她父母尸体扔河里。”关知扭头要走。一旁的黄毛点了点头,像拎小鸡仔一样把我提溜起来。此时的我还不知道,他们说的河是一条大江,水流很急,很混,很多的尸体都被他们扔了下去。裹挟着泥沙,永远在江水中沉浮。现在我只是本能的害怕,害怕到发抖。我突然想起我的妈妈,那个只能沉默的女人。父亲不是个好东西,每次跟狐朋狗友喝醉之后,便会回家对着我和妈妈拳打脚踢。妈妈将我抱紧在怀里,我卷缩着,听着皮带一下又一下抽在皮肉上面。我知道妈妈即使还活着, 她也救不了我,可我只是想要一个依靠,一个可以在黑暗中抓住的手。我伸出手,意识模糊喊了一声妈妈,我知道这里没有妈妈,可是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比妈妈的手更大,更加粗糙。我抬头,是个男人。黄毛挑眉看着男人“你他妈干嘛呢?想女人想疯了?上次老大带着我们去满春园也没见你点个女人。”阿莫没有退让,向前一步,他比黄毛高一头,气势一下子就压了过来。黄毛不自觉的退了一步。然后意识到不对,他在帮派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好歹也是个老人,而男人只不过是个新人。他不该露怯。他将我丢了出去,掏出手枪对准阿莫的脑门“妈的,小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男人撇了我一眼,又踏前一步,胸口抵着枪,沉默不语,眼神却透着一股凶狠。黄毛是帮派中出了名的神经病,心狠手辣,他是真的会开枪。那条江河能够埋下我的尸骨,也能埋下男人的。男人依旧沉默,未退后半步。两人静静地对峙,谁也不肯退让。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一阵掌声打破寂静,是关知。“你叫阿莫是吧?我喜欢有胆识的新人,苏家小姑娘罢了,你要是喜欢就带走。”关知笑笑,拍了拍阿莫的肩膀,顺手将黄毛的枪压下。黄毛张了张嘴,喊了声老大,还想要说些什么。关知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黄毛噤如寒蝉。关知西服笔直,乌黑的头发梳成整齐的大背头,说话淡淡的,一副很斯文的样子。但是谁都知道,他才是最大的神经病,会笑着杀人。男人点了点头,微微低头,“谢谢老大。”声音低哑。说完拉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或许是因为男人新来的,又或许是为了保护关知,所以他住在了别墅的阁楼。黄毛也住在这里,只是他的房间比男人的大多了。红木铺成的旧楼梯,踩上去吱吱作响,两边墙壁斑驳。我跟着他的脚步踏上拐角的阁楼。两只握在一起的手很滑,上面有汗,不只我的,男人的手也全部都是汗。我忽然明白了过来,枪抵在他胸膛的时刻,他也很害怕。他推开门,正对的是一扇窗户,外面漆黑一片,在下小雨,雨水糊在窗户上,将外面的一切都扭曲。窗户的下面是一张床,白色的床单,上面平铺着整齐的白色被子,不远处的小桌子上摆着老式的电视机,那是他唯一的娱乐。还有一条铁丝,上面挂着他的衣服。很简陋。我被他拉了进去,一股淡淡的洗衣粉气味飘来。他关上门扭头对我说道“把裤子脱下来!”我呆呆看着他。他的声音轻了下来,“把裤子脱下,我不会害你。”我盯着他的眼睛,眸子是棕色的,藏着一股温柔。我点了点头,脱下了裤子。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根棍子,俯下身绑在我右腿膝盖处。“走两步”我试着走路,绷直的右腿根本不能弯曲,走起来一瘸一拐。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我绑在右腿的棍子取了下来“明天我会给你绑上,你就这样走路,别人问你的腿怎么了?你就说夜晚跟我睡觉了,明白了嘛?”其实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不用害怕了。”夜晚,我跟阿莫躺在一张床上,因为只有一张床。我盖着被子,他穿着厚厚的衣服躺在我的身边。雨还在下,打在窗户上,滴滴答答,就像是钟表摆动的声音。有人喜欢下雨,因为可以享受湿润的天气,有人讨厌下雨,因为看不见阳光。而我害怕下雨。我睡不着,轻声对着枕边的人吐气“阿莫?”“嗯?”“你叫阿莫嘛?”“嗯”沉默了片刻,他开口,声音很轻“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苏离。”“那以后我就叫你阿离吧,现在没事了,不用害怕。”他说这话时,声音微微颤抖,他也在害怕。我将手伸出被子,在外面摸索,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粗糙,很温暖。渐渐地,脑袋昏沉了下来。嗒嗒嗒嗒嗒,外面的雨好像更加绵密了。我跟阿莫的第一次相遇,在这个雨夜,相互依偎着。
二我在缅甸北部活了下来,靠着阿莫的保护。白天他总不在家,到了夜晚我会和他一起看电影。碟片,老式的DVD光盘。我们一起看了许多的电影,我最喜欢的是一部电影叫《Léon》,杀手大叔和萝莉的故事。阿莫却不是很喜欢,他更喜欢《大鱼》,一部光怪陆离的电影。他说杀人很可怕。我不知道,我没杀过人。阿莫在外面杀过人,衣衫袖口有着淡淡的血渍。那天夜晚他回到家,打开电视,一如既往的陪着我看电视,不过他的瞳孔微缩,穿着鞋坐在床上,抱着双腿,下巴磕在膝盖上面。我问他怎么了。他突然将我揽入怀中,抱着我哭了起来,“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最后只是伸手抚摸他的头,像是之前他对我那样。此时电视放的是金凯瑞的经典喜剧《变相怪杰》,金凯瑞戴上了面具,正在哈哈大笑,很大声,压住了阿莫的哭声。楼下传来喊声,是黄毛的。“他妈的,看电视能不能把声音调小点。”阿莫握住遥控器将电视静音,连带消失的还有阿莫的哭声,他将头埋在我肩膀上无声的抽泣,我抱着他,不动,直到很久很久。我突然想到一个成语,相濡以沫,出自庄子的书。书上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两条搁浅的鱼,他们暴露在烈日之下,为了活下去它们互相对着对方吐泡泡来保持身体的湿润。我觉得我和阿莫就像是这两只鱼。我只有夜晚的时候能够看电视,因为阿莫说小孩子不能一直看电视,会近视。他给我买来许多的书和白本,还有各种颜色样式的笔。我会一点画画,于是就在墙上画了很多的画 ,有花,有树。阿莫给我买的书中有一本手工书,我跟着书上学会了折纸,我会折很多,但最喜欢的是千纸鹤。我折了一个粉色的千纸鹤送给了阿莫。阿莫问我这是什么。我低着头说这是千纸鹤,书上说代表希望。于是阿莫就郑重的将千纸鹤放在电视机旁。其实我说了谎,书上说千纸鹤代表着爱情。白天时,我也会帮阿莫整理房间洗衣服倒垃圾,出门有时会碰到黄毛,他总是在我后面坏笑,不过关知都发话了,他也不敢怎么样。只是有一次他在后面说了句“小娘们,快成熟了吧。”我低头看,胸前逐渐鼓起。黄毛说错了,我不是快成熟了,是已经成熟了。我已经来月经了,我没有告诉阿莫,倒不是想要瞒着他,我是想骗自己。我总觉得只要我不长大,时间就不会流动,我就可以一直留在阿莫身边。夜晚,电视声音嘈杂,我对阿莫说:“我想要离开这里了。”阿莫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点了点头“每个星期六,都会有辆垃圾车收垃圾,在侧门处,他收完垃圾之后,会去一边抽烟,这是你的机会,动作要快,爬上垃圾车,这里不会让他上厕所,路上有个厕所,他会停下来抽根烟上厕所,这是你的机会,下车后,一直沿着大路跑,周围有个警局,他们会送你回去。”他摸了摸我的头“你要离开这里,开始你的新生活,不要再回到这边了。”我认真听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原来他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记住,下周六,我和黄毛会跟关知出去,机会只有一次。”我认真的点了点头。阿莫关掉了放一半的电影,关掉灯,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困了,睡觉。”现在我们盖着一床被子,我钻进被子,将手放进他的脖子里“冷不冷?”他咯咯的笑着,护住脖子,拉着我的手沉沉的睡去。星期六很快就到了,阿莫不在,大早上就和黄毛跟着关知离开了,跟他说的一样。我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垃圾车来了,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站在门外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空气中还弥漫这洗衣粉的味道。我突然扑到桌前,抽出一根黑色的画笔,其实我更喜欢蓝色,只是时间已经不允许我选择了。我在墙上画上了画,两个黑黑的,丑丑的小人,拉着手,相互依偎。我笑了笑,走出房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画,它挂在床头,窗户下,我和阿莫无数个夜晚依偎在一起的地方。真丑,可我这辈子再也没有画出这么让我满意的画了。即使时间有些赶 ,事情还算顺利,我在最后的的时间赶上,车子发动,我扒了上去。就像电影里面的一样酷。车子停了下来,我抬头张望是不是司机要上厕所了。就像电影一般充满了转折,我看见了阿莫和黄毛,关知站的远远的抽烟。黄毛将我从垃圾车上拉了下来,恶狠狠的对着我肚子踢了一脚,我满嘴是血,我却感觉不到疼,只是盯着阿莫。我知道他也救不了我了,只是期待着他说些什么,欺骗我一下。可是他没有,他盯着我的眼睛说“你不该想着逃跑,我不想被你连累。”我突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大片,我盯着阿莫,觉得陌生。我好像只认识夜晚的阿莫,一个虚幻的阿莫,会陪着我看电影,会哭的阿莫。那么白天的阿莫,真实的阿莫又是怎么样的呢?杀人,贩毒。也许根本不存在什么电影和拉手,只是我虚妄的幻想。我原本以为我和阿莫是两条搁浅的鱼,其实,只有我搁浅了,阿莫生活在海里,他在海里翻涌跳跃,只是偶尔撒出的水滴落在我身上而已。黄毛抓起我的头发“小娘们,你跑不掉的,该我玩玩你了。”阿莫打掉黄毛的手,黄毛敢怒不敢言,现在阿莫在帮派的地位比黄毛要高,关知很欣赏阿莫。阿莫抓起我的头发,拖着我行走,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渍。我听到江河翻涌的声音,那是本早就该埋葬我的地方。只是阿莫从死神手中救下了我,如今他要把我还给死神。我站在江边,阿莫举着枪对准我,雨水将他的头发打湿,遮住了他的眼睛,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想再看看他棕色的眼睛。又是下雨,我以为不会再害怕下雨了。我错了,我害怕到发抖。雷声轰鸣。阿莫轻声说,不要动。我点了点头,不再发抖,好像我已经习惯了听他的话。砰,子弹穿过我的身体,我跌落在河水中,全身湿透。雨,连绵不断地雨。
三满春园并不是什么花园,是一个酒吧,或者说是一个披着酒吧外衣的妓院。满春园到了夜晚之后,会有很多男人来,为了酒和女人而来。我来这里三天了,等于等到了我想要等的人。关知,他的身后还跟着黄毛和阿莫。我活了下来,运气很好,被江水冲走不远就被人捞了起来,他们在捕捞大鱼,刚下网就看见我了,又碰巧里面有个医生,他为我做了简单的处理之后立马送往了医院。我回了国,回到家,可再也没有亲人了。我茫然的站在父亲的墓前,他旁边就是我妈妈的墓,最后我也只是在妈妈的墓前放上一束花。雨水很快将花瓣打湿。唯一的好处就是我继承了父亲的房子。我将房子卖掉,改了名字。我不再跟父亲姓苏,改姓季,叫季清淑。我拿着变卖房子的钱做了整容,上了形体课,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变自己之前的形象。我要回到缅甸北部,我要报仇,这是我活下去的动力。真是有意思,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爱我的的人,可是我恨的人却有一个。“别喝了,喝杯开水吧。”酒桌上,我当着众人的面拦下了关知的酒,为他递上了白开水。酒桌上有很多的人,一半男人,一半女人。男人搂在女人喝酒,手指在女人的大腿或肚子上游走,女人则坐在男人腿上咬着耳朵吐气劝酒。酒桌忽的静了下来,因为满春园的酒水也是有提成的,从来只有女人劝男人喝酒。关知笑了笑,举起酒杯,所有男人也跟着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关知又悄无声息的喝下白开水。夜深了,酒桌散场,女人扶着摇摇欲坠的男人回房间,欲望会在那里绽放。我扶着关知离开,他喝的很醉,几乎全部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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