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没 有 好 用 的 传 奇 免 费 外 挂 …

  一  
毛阿文在今天不上班,自己在家实在闲的无聊,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网络游戏了,“哎,现在这天下都是90后的了,不知不觉我就老咯!”一边浏览着网页一边自己挖苦自己。“诡异游戏”网页上出现这么四个醒目的大字,这是什么网站?做的这么个性?全黑背景,四个大字发着蓝幽幽的光,点开它毛阿文饶有兴趣的看起来,具体操作流程是这样的:选4个人。在夜半时分,在一个长方形的空白房间内,将所有灯光灭掉,然后在房间的4个角,每个角站一个人,然后面朝墙角,最好不要向后看。游戏开始时,其中一个角的人就向另外一个角走去,轻轻拍一下前面那个人的肩膀。接着,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样的方法向另外一个角走去(大家走的方向是一致的,都顺时针或都逆时针),然后拍第3个人的肩膀。以此类推,但是,如果当你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就要先咳嗽一声,然后越过这个墙角继续向前走,直到见到下一个人。 过了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会出现没有人咳嗽的时候,就说明每一个角都有人,但是却有一个人始终在走。那么多出来的那个人是谁呢?   
是谁呢?哈哈,肯定是鬼喽,毛阿文笑着想。也没把这段文字记在心上。    
说起毛阿文的工作,那可有的说了,他高考考了三百多分,那一年刚好够了建档线,上不上大学呢?上吧,没有好学校要他,要的都是打着办学的名号压榨学生钱财的私立学校;不上吧,那又干什么?当时毛阿文是没有发表什么主张,可愁坏了毛家二老,毛老爹是个老实人,一辈子没干出什么名堂,就会开个车,这不,现在还开着他家七、八年前买的老货车给人家运个货什么的,偶尔也能谈上个长途差事,这时候都会叫上毛阿文跟他一起去,说什么学个手艺好养家。毛阿文是嗤之以鼻的,但还是要跟着他老爹一起去,一路上吃喝睡全在狭窄的货车驾驶室里,别提有多难受了。毛老爹也知道要儿子接他的手艺太受罪,但是没办法,这孩子就是不争气,看着人家孩子都拿上了某某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鲜红的本本总能把毛老爹的心弄的凉嗖嗖的。最终还是咬着牙、跺着脚把毛阿毛送进了江西一所私立学校,好容易混了个大专文凭,可拿到社会上就是不顶什么用,亏的毛阿文有具好身体,最后在毛家二老的努力下搞了份特警队的临时工干干,说白了就是协警员。可毛阿爹想的好啊,据说是查了相关资料,大专文凭可以参加公安口的公务员考试,先在这个圈里混着,将来考上个警员也不错。却太高估了毛阿文的水平,别说考不上,就是考上了,他家也没那个硬关系把阿文送进去。    
晚上,阿文又和他几个死党喝上了,天天就是这烂酒,你说他们也不觉得腻味。其中有个叫李仙道的,也不知道他父母当初怎么给他起了个这名字,这回又来了,毛阿文他几个一没话题扯的时候就开始拿仙道开涮,  
“我说仙道,你的球技到底有没有流川枫的好?”二毛咧着嘴问。  
“李仙道啊李仙道,你爸妈文化水平不高吧?咋就整出这么个有内涵的名字?”毛阿文也打趣道。  
李仙道也没急着接他们的腔,慢悠悠的先喝了杯啤酒,有揉揉下巴,这才说道来“我说哥几个,你们别一闲着就拿我开玩笑好不好?算了,满足你们的好奇心吧。”仙道打了个嗝,问道:“你们都该知道知道我的家庭条件吧?”  
“看你说的,咱都是几辈子的邻居了,拆迁都没把咱们分开,还是还原在一个小区里,你的事哪有我们不知道的?”  
“那就是了。”  
“可这跟你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听我慢慢说啊,其实我爷爷那辈是逃荒来到这的,你们也知道我家几代都是贫农,可现在为什么突然有钱了呢?”李仙道有喝了口酒,“就跟我有关系?”  
这回毛阿文和二毛他们都睁大了眼睛,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你们别不相信,我出生的时候,是雷雨交加、暗日无光啊……”仙道还没说完,毛阿文就接过话茬:“这事我知道,听我老娘说,你妈生你的时候难产,差点就没熬过来,还是邻里街坊大姨大婶忙前忙后的才把你生下来。”  
二毛是诺有所思的点点头:“听我爸说,当时还下了场百年不遇的大雨,弄的我家那毛坯房子几天进不去人。”  
毛阿文他几个在大排档里边喝边扯,谁都没有注意到离他们几十米开外的角落里躺着个人人退避三舍的哑巴乞丐,好像听到了什么,那混沌的眼眸突然张开了,配上他那脏兮兮的脸,显得格外明亮。  
其实,周边几个挨着的小区住户没有不知道这个乞丐的,有点痴呆,他就在这方圆几十里转悠,也不走远。年纪稍大点的人还能说出个一二来,这哑巴乞丐,也不能说是乞丐,只是现在比较像而已,原先并不哑,能说会道,最初也是个外来户,几十年前搬到这的时候,出手就买了个三进出的四合院,看上去家境很好,只是当时也没人了解他的来路,只知道他来的时候就带着一条狗,也没见带个婆娘。但他为人和善,谁家有个苦啊难的他都愿意帮忙,久而久之也和当地人混的熟了,但是让邻里们奇怪的是这个人一直不结婚,来到这里的时候看上去就有个三四十岁,住了好几年也没见他的亲戚来看过他,他也没有娶妻生子的意思,旁人大多都受过他的好,也不会背地里去说三道四。在这儿一住就是五年多,脸上也看不出有老的迹象,旁人只道人家家庭宽裕保养的好,可往后的一件事就叫这里的老少爷们解释不来了。那件事跟毛阿文他几个说的事不无关联,也因为二十年前的那场大雨。  
大首屯,方圆五十里,几十年前这里是城南的一个住宅区,后来随着社会主义的发展这里也被开发了,建成了现代化的住宅楼,什么“首府庭苑”、“依水园”、“帝景蓝湾”……都是小区的名字,使得原先的这个地名也被人们逐渐遗忘了,
张朝九不会忘,张朝九是谁?不用说大家也应该猜到了,就是那个缩在角落里的哑巴乞丐,他知道也许大首屯也许就是他人生的最后一站,或者至少是至关重要的一站,就在他的眼眸闪出那一瞬间的明亮后,转而又变成了混沌。一个人走近了他,蹲下:“老张啊,认得我吗?”他每次来都问这么一句,可是张朝九的反应还是那么痴痴呆呆,嘴里咕哝咕哝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哎,你说咋就变成这样了呢?这到底是咋回事呢?”说话的人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说完就递给张朝九一个塑料袋,那里面装的饭菜还冒得热气,张朝九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开吃了。老头看着他难看的吃相,无奈的摇摇头,转转身走了。  
李仙道的述说也不只道是不是胡诌的,说什么一个响亮的闪雷过后,就是他哇哇坠地的哭声。后来家里来个老头,仙风道骨,他爸爸说这么看怎么像屯口那家姓张的,可年龄又对不上号,也就没有在意,只是那老头说什么善有善报,这娃娃先到。听得李家人一头雾水,老头说完就走了,也没说清什么意思,于是李家爷爷就做主给这娃娃起了个仙道的名字。李仙道说完,这一桌四个人个个若有所思的。见大家挑不起什么话茬了,毛阿文就跟他几个说了个事,哥几个一听完,马上从仙道得名的思绪中转过来,取而代之的一张张惊愕万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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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把大家骗进来,也不算骗,挺真实的……嘿嘿!  小弟新手,就是想给大家讲点故事,觉得有意思呢,就看下去,觉得没意思,还请多多指教哈!  不过本人俗称潜力股,相信越往后越能让大家满意!
  二  “不会吧?玩这个?”二毛吃惊的问。  “还是别玩了吧,这东西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袁克开始发表意见了,“我听说
有一个学校里的男生寝室的人一起玩这个游戏,第二天全部提出转学。”  “怕什么,我可是神仙下凡,有鬼见了我也得嗝屁。”经常以神仙自居的李仙道鄙夷的看了袁克一眼,“你要是怕你就别玩。”  原来,毛阿文突然想起上午电脑上看到的诡异游戏,就突发奇想的要试试,看见袁克被李仙道弄了大红脸就对他说道:“你也别怕,网上的东西很多都是瞎编的,咱们就试试,揭穿他们的谎言。”  “谁说我怕了?”说着,袁克就站起来:“走,正好我二叔刚买了套二手房子,还没住人,我有钥匙。”  一行四人结玩账就跟着袁克走去。  一条笔直的大街正通向一个小区,街的尽头又横向卧着一条大道,过了斑马线就到了小区门口。只见一道仿古的挑檐大门,白墙绿瓦好生气派,中间一个大门是给车进出的,两旁两个小门是人进出的,走进去就看见一个巨大的圆形花坛,中央立了一块厚重的灵璧石,石头前后都用红漆刻写着四个隶书大字——“静园福祉”。这个小区其实很早就建了,但是卖的不好,当地人都知道原先这里是一个庙宇,供奉的是哪路神仙却众说纷纭,但有一个传说却比较逼真,据说这里以前闹瘟疫,死了很多人。有一天一位自称黄姓的道人经过这里,开坛做法镇压了这次瘟疫,后来就留在此地修行,广施善行。百年以后坐化而去,只留下一个黄皮子尸体。此地人们为纪念这位黄大仙便立了这间庙宇。所以当地人都不会再这儿买房子,别管传说是真是假,但就叫人心里不舒服。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小区里的路灯也是坏的可以,只有偶尔有几个是亮着的,总的来说还是黑洞洞的有点吓人。楼体上布满了爬墙虎一类的植物,生长旺盛,浓密的树叶遮挡了住户家里的灯光,更显得这小区的黑暗阴森,毛阿文他们经过几幢楼房,直径进了一个楼道。还好这里的声控灯质量不差,在一片跺脚咳嗽中他们打开了四楼的一扇房门。  “你二叔这么会买这里的房子?一到晚上你看这阴森劲。”毛阿文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跟袁克说道:“我可不敢住这房子,不过给我们今晚的游戏提供了好地方。”  “我二叔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年轻的时候不学好,坐完牢出来没几年能买套房子已经很不错了。”  袁克二叔现在都近四十的人了,还没结婚,年轻的时候犯了事,要不是袁克的爷爷砸锅卖铁的走关系,说不定十几年前就吃了花生米,改判死缓以后又因为在号子里表现好又立了功,蹲了十几二十年居然出来了。要不这么说这监狱里关着的都是能人呢,袁二叔出来没几年就制了这套房子,虽然是二手的。可别人家辛辛苦苦一辈子才能买套房,说不定还得是按揭的。  不说他二叔了,这四个人选了一件卧室作为游戏场地,这间卧室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对的门的地方有扇窗户,可能是长时间没人打理,窗子几乎要被外面爬墙虎叶子完全挡住。  “啪”的一声,卧室里变得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毛阿文心里猛地一惊,还没说话灯光就又打开了。  “我日的,搞什么飞机,想吓死人啊?”二毛骂道。  李仙道坏笑着说:“呵呵,先试试你们的胆量。”  毛阿文无助的摇摇头,“都过来,咱几个得先合计合计。万一到时候真的没人咳嗽了,那东西真的出现了这么办?”  李仙道大概算了一下啊,从一个墙角走到另一个墙角需要多少时间,应该是六到七秒钟,这间卧室本身就不大,走过去也就几步远。  “首先,大家先保持冷静,别一会听不见咳嗽声就吓的喊娘。”李仙道果然思维缜密,“这样,咱们大家从一开始就在心里数数,数跟数之间的间隔控制在一秒,差不多就行。听见咳嗽声就从一开始继续数。”  毛阿文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定为三十秒,如果我们数到三十还没听见咳嗽声,就说明‘那东西’来了。”  “然后我们这么办?”还没开始,袁克已经吓的不行了。  “然后?”毛阿文手一指东墙上的电灯开关,“看到那个了吗?”  三人同时点头,只听阿文接着说:“谁走到那里的时候就打开它,我们就一起往这间屋子的中间跑。”  “哦,”二毛恍然大悟道:“灯一亮,那东西肯定不敢久留,我们在聚在一团,四个男人阳气重,它就是敢留下也不敢对我们这么样。”  “就是这样。”袁克此时心里也有谱了。  “到了12点我们就开始。”李仙道看看手表说道,“现在是10点49分。”  “我倒了,还一个多小时呢,我们现在干什么?”二毛大叫到。  “为什么非要到12点?”袁克小心问道。  “这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是子时,一天里阴气最重,也最容易遇到鬼。”李仙道好像很懂的样子,“如果我们选在这个时候玩都没遇见什么,那网上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毛阿文这时候撇撇嘴:“别不懂装懂了,古代人一天只有十二个时辰,你说的子时也就是咱们现在的夜里11点到凌晨1点之间。”  李仙道吐吐舌头,还天天自居神仙呢,这点小常识都不懂。四个人有把刚才的计划重复了一遍,看看有没有说明漏洞,可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这个所谓完美的计划,到时候居然会无法实施。  ……  说着说着,就过了11点了,“好了可以开始了,”李仙道放下手表说,“我站在东墙角,我一关灯咱们就开始,我先往阿文那走,咱们顺时针哦。”  说着,四个人就分别站好了四个墙角。李仙道深胡一口气,就在关灯的那一霎那……“别慌”,李仙道被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又是袁克那臭小子,“你Tm干什么?”  其实袁克想说咱们不玩了,可怎么都没说出口,他知道一说哥几个都会瞧不起他,便胡诌道:“没事,我想你关灯的时候跟我们打个招呼。”  “就你事多。”李仙道没好气的说:“1、2、3。”  话音刚落,屋子里便一片漆黑,本来毛阿文是没那么怕的,可就在李仙道按下开关的那一霎那,他心里好像有预感似的觉得今天不会这么简单,也就是这个想法刚刚产生,眼睛一扫,发现窗外的爬墙虎叶子呼啦啦的一阵抖,随之一个黑影飘了进来。这下,毛阿文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今天先来两章,路过的留下脚印哦~!
  你昨天发的 今天居然第一页 奇迹
  不看了
以后都不看了
写的不好了看了没意思
写的好了中间一定会太监找出版商
  多多包含吧,前面是铺垫的,后面应该会让你满意的。  不管有没有人顶,我还是要更下去。
  第三章
诡异游戏    毛阿文头皮一麻,心里也是很紧张,想要阻止却已是来不及了。屋子里很静,  已经传来李仙道的脚步声,具体刚才看见了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对于一直没见过什么灵异事件的他来说,还是理解成眼花了吧。  随后,就感觉身上被人拍了一下,虽说知道是游戏步骤却还是免不了被惊的一震,恢复平静以后也开始一步步走,毛阿文需要经过窗子才能到二毛那里,就在他经过窗子的时候感觉到后脖颈被人坏坏的吹了口气,起初还以为是李仙道故意吓他于是就往后扫了一眼,发现李仙道的人影正在墙角站着一动未动,再说今晚虽然没有星星月亮但也没有风啊,越想心里越发毛,但又不好开口说话。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拍了一下二毛的肩膀。  就这样循环了一圈以后,顺利的听见一个咳嗽声,是袁克发出的。就这样进行大概半个多小时,每到他们快数到30的时候总能听见一声咳嗽声,就在大家都感觉很无聊想回家睡觉的时候,怪事来啊了。毛阿文正数到28,心里想着咳嗽,于是咳嗽声就来了。却把他们四个都下了个半死,这声音分明是个女人发出的,而这里没有女人。游戏前说好了进行的时候不能说话,毛阿文就想着等走到东墙的时候就打开灯,结束这个可怕的游戏。其他三个人也是一惊,这女人的咳嗽声如此清晰,大家都听见了,心中的想法也和毛阿文差不多就想开灯。  这死二毛没听见吗?这么不开灯?阿文心里想这,他知道这时候正好是二毛走到东墙开关那里,可灯却迟迟没亮。二毛此时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明明是自己走东墙,却看不见开关,眼前只有一面白花花的墙壁,没办法他只有继续往下走,拍了前面那人一下,心里知道这人就是袁克,可刚拍下去就觉得不对,他记得袁克传的是件休闲外套,但这下却不一样,簿的像纱一样很清楚的能感觉到身体,冰凉冰凉的没有一点体温,而且……有点硬。不会是那东西吧?二毛想着心里起毛,一慌张就忘了自己数到哪了,好像是十几吧,于是他就从10开始数。  29、30、31、32、33……  没完没了了,毛阿文也是,这都40好几了,这么没有咳嗽声,难道那东西真的来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被人拍了一下就径直往前走去。怎么没人?难道又走了?毛阿文咳咳了一下继续走,还是没人?在走,继续没人。这下他可懵了,心里扑扑的跳。这可这么办?也不管那么多了,“李仙道。”张嘴就喊了出来,可他的时候就想被什么吸走了一样,又叫了几声,还是没人搭腔。毛阿文彻底绝望了,“不玩了,你们快出来。”他大叫着乱跑乱撞,去找那个开关,但怎么找就是找不到,伸手拉开门就往外跑,谁想到脚下一空便掉进一个无边无尽的大洞里,随后就没了知觉。  ……  朦胧中,眼前背对着他站着个女人,长发披肩,只穿一层红色薄纱。那女人好像知道他醒了,“咯咯咯……”的笑起来。  “你是?”毛阿文还没说完,只见那女人猛地回过头来。  那是一张极度吓人的脸,也不能说是脸,眼睛就跟没睁开似的只有一条缝,还滴着红色的液体,没看见鼻子在哪,只是一条鲜红的舌头挂在苍白的脸上特别突兀。  “阿文……”  “阿文……”  睁开眼睛,一丝光亮之后就是李仙道那几个出现在面前。  “你怎么了?吓死我们了?”  毛阿文拍拍发昏的脑袋骂道:“狗日的,你们几个跑哪去了?这么后来就我一个人在那屋里?”  他的话让李仙道几个人面面相觑,莫不着头脑。  仙道回忆道:“一开始好好的,后来听见一声咳嗽是个女人的声音,我当时就吓坏了,知道有东西来了。”他看看二毛,“当时好像是二毛走到开关那里。我以为他会开灯,谁知道他没开。”  “我想开来着,”二毛委屈道。“可我就是没摸着开关在哪。”随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我以为我紧张记错了,就往前走去拍袁克,谁知道拍上去的人浑身冷冰冰的,我也吓了一跳。”  “后来就没人咳嗽了,我也害怕了,什么都没管就直接点着打火机去开灯。”李仙道说着。  “灯亮了?”毛阿文不敢相信。  “亮了,我就去看你几个。他们都正常,就你……”李仙道顿了一顿,“就你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是哪?”  “我们还在这,幸好另一间屋子里有张床,这么喊你都不醒,我们也没走。”  “袁克呢?”  “早上他说头疼,就回去睡觉了。”  毛阿文猛地坐起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说是在睡着了以后做的一个梦吧,但真实的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便很严肃的说:“我很负责人的告诉你,这屋子有鬼。”  “有鬼?”李仙道和二毛同时张大嘴,虽然他们都听见有女人的咳嗽声,但也没多大妨碍,也不相信那就是鬼。  “是的,说不定袁克这时候已经出事了。”说这就往外走。其他人也都不置可否的跟上去。这时候虽然天已经大亮,但这间房子却没什么阳光,估计是爬墙虎的叶子挡住的原因吧,只有微弱的几缕透过叶子射进来。看来袁克二叔搬来的时候肯定要修剪一下那烦人的树叶。就在他们关门的一霎那,“咯咯咯……”又是那阵诡异的笑声, “你们听见什么没有。”毛阿文关好门转过头来问他们。  “什么?没什么啊。”李仙道说。  “阿文你没事吧?你听见什么了?”二毛也关心的问道。  难道是我幻听了?可跟昨晚梦里那个女人的笑声也太像了,简直就是。毛阿文心里想着,胡乱说了句没什么。  路上,阿文把他昨天的经历跟那个奇怪的梦告诉了他俩。弄的大家紧张兮兮的。  转眼就到了袁克家,袁家爷爷一看他们来了,劈头就问说你们昨天都干什么了?  昨天闹了一晚,别人什么感觉袁克不知道,但他自己怎么也睡不着,四个人挤在一张大床上,直到天亮才昏昏沉沉的眯了一会,不多时天就亮了,可他感到一阵头痛,说不出来的难受。于是就交代二毛他们说有点头痛,等阿文醒了就各自回家补觉,自己却先走了。  等到了家也没跟家人打招呼,径直进了自己房间睡觉。袁克一家五口,除了父母还有爷爷奶奶在一起住,爷爷整天没什么事,退休以后就在家养养花、喂喂鸟,看到孙子奇怪的表现心里也是纳闷,过了一会走进袁克的房间看看,一看不要紧,几乎把这老头儿吓个半死。    
  难道此贴逃不过“沉”的命运?
  第四章 犯童子  只见自己孙子双目紧闭,呼吸也不那么自在,要命的是额头发暗,映的一张脸都没什么血色。毕竟人老成精,一辈子活过来什么没见过,袁克这情况八成是遇见什么邪事了。他知道袁克从小身体就不好,7岁得时候犯童子差点就没活过来,好容易打了童子才过了13岁这个坎,这么现在又遇见这么个事情。当时老头子也没叫醒他,找来一点朱砂包在红纸里放在袁克枕头下面,又在房间里点了根藏香。    毛阿文一听老爷子这么问,心里就知道袁克肯定不顺当,也没当面回答,只关心的问道:“老爷子,袁克呢?他没事吧?”  “哎,你们是不是惹上什么脏东西了?目前没事,不知道那东西还会不会纠缠你们。”老头儿无奈的摇摇头,“你们赶紧给我说说,可能还有补救。”  一见人家都这么说了,毛阿文也不在隐瞒什么,便将昨晚的始末一一道来。  “糊涂啊,你说你们不好好干点正事,非得玩这些游戏?”说着,老爷子便将他们三个带到袁克的房间。  此时袁克比刚才好了一点,呼吸也很正常,脸上也有了血色,但谁都能看出来,那额头还是暗的怕人,依然睡的很沉。  “现在没有大碍。”老爷子走到客厅坐下来,吩咐道:“你们过来坐吧,让他在睡会。”  “老爷子,你说有脏东西,我们怎么没事?就毛阿文昨晚做个噩梦,其他很正常啊。”李仙道狐疑的问道。  “哎,可能你们遇见的东西还不算恶劣,男人身上都有阳气,一般的东西不敢纠缠。但袁克不一样啊,他从小就体弱多病,还犯了童子,阳气不旺,就容易招惹这些东西。”老头儿说道。  “犯童子?是什么意思?”三人好奇的问。  于是袁爷爷便慢慢道来……  原来,袁克以前并不教袁克,叫袁明明,在7岁那年得了一场怪病,一个劲的嚷嚷说自己冷,当时大热天的,家人就觉得奇怪,不感冒不发烧的,怎么会冷呢?四处去看也没有结果。眼看着小明明一天天的病下去家人都很无奈。后来听说邻省有个白仙姑专治一些医院治不了的疑难杂症,袁家人病急乱投医也去找她看看。  刚进门,就听人家白仙姑先开口说话了,来人可是为一患病小儿?  只这一句话,便使袁家人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听了白仙姑说完,大家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小明明生前是观世音坐下一扶莲童子,因失职看死了一株千年莲花便被打下凡间受这生老病死之苦,注定一生命运多舛、灾难连连,阳寿不过十三。  是不是什么童子他们才不管,主要小明明是他们的儿子、孙子,还是三代单传,居然还活不到十三岁?  听的袁家人是冷汗连连,忙问可有化解之法。只见那白仙姑诡异一笑,道:然,不无化解之道,不过……  一看仙姑卖关子,袁家人立即明白过来,忙递上一个厚厚的红包,心道,仙姑也是人,仙姑也吃饭,所以仙姑也得要钱。  谁知道仙姑两眼一眯道:世间俗物,不入我眼,此儿原是扶莲童子也算与我有缘,化解之道便是将小儿之体内的童子打出,入一物替代,可还你一个凡俗之身。只是此儿就此阳气大衰,不可与他人相比,年度十三方渐渐好转。  袁家人也大概听明白了仙姑的意思,就是把袁明明的童子打出来,找一个替代品,明明就没事了,副作用就是阳气不盛了,小心照料,等过来十三岁也就没有大碍了,于是就同意了。仙姑吩咐道,取其毛发、筋退装一红囊里交与她,并改名为克,取“克制”之意。  后来袁明明就改名叫袁克了,他爷爷知道筋退其实就是指甲,按照白仙姑的吩咐装备好了以后就交给她了。从那以后,袁克的身体虽然还是会偶染小恙,但都是些寻常疾病,十三岁以后便正常了。    袁老头儿说完,几个大小子个个听的目瞪口呆,不知道袁克还有这么一段经历。  “所以,袁克还是见不的那写脏东西,你们昨晚的事情第一个遭殃的当然就他了。”老头儿说道。  “那怎么办呢?怎么才能叫他好起来?”毛阿文小心的问道。  “我们不会有事吧?”二毛心里发虚。  老头儿看看二毛,呵呵笑道:“若那东西只是寻常小鬼孤魂便不大碍,你小子阳气最盛,它伤不了你的。”  这话里有话,弄的二毛摸不着头脑。李仙道小声说,那小子现在还是处男呢,阳气当然过盛。弄的大家哈哈大笑。  几个人起身道别,袁老爷子交代他们,不要在玩这种游戏,这几天如果没事那就没事了,如果有什么异常让他们立即来找他。    过了几天相安无事,就是毛阿文每晚睡觉的时候总能时有时无的听那个女子的笑声,搞的心神俱疲。  这天到单位上班,大队长说接到一个无名尸体,初步怀疑是他杀,尸体已经运倒当地殡仪馆的太平间里了,今天夜班就由毛阿文个几个同事去现场调查。所谓的现场调查就是在发现尸体的地方看守几天,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物出现这个地方。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当然是他们这些临时工去干了,随便找个正式的带队,发现了功劳全是他的。  发现尸体的地方在城北的半岛公园里,说是公园,其实破败不堪。城北本身就有一条大河贯穿东西,人们去那里还要过桥,虽然有几个大桥都通往那里,可是和城里比,那儿还是很冷清。  那公园就是依河而建的,河的北面有个蓄水塘,面积不小,水塘中间靠南的一块被人们填了土,便成了这个所谓的半岛公园。城北本身就冷清,所以还没有人来这里开发商品房,居住的也是在这土生土长的居民,平时也没有人选择来这里散心,倒是每每有些出双入对的情侣到这儿谈情。一到晚上这周围连个路灯都没有,黑暗幽僻的环境正好给一些有心人提供了便利。  毛阿文真是叫苦不跌,本身这几天就没睡好,还摊上这个苦茶事。不过上不政策下有对策。他们把开来的警车往公园里一停,往上吃了点便当几个人就在车厢里玩起了扑克牌。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民警察个个衣冠不整,嘴里叼着烟,盘着腿,你一张啊我一张的玩起来了,反正这里又没人,他们也不怕被人指责形象问题。  
不知觉的便到了半夜三更,几个人也玩累了,随便在车厢里找个角落卷缩的睡下。毛阿文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感到尿意袭来,扭头看看车窗外,黑乎乎的一片,虽然心里有点怵但还是壮着胆子下了车。  
  红绳呢?幼幼呢?sm呢?哥想看的,你懂的……
  请参照2楼
  第五章
奇怪的女尸(上)  拉开车门,呼的一阵阴风扫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尿憋的,毛阿文打了个冷战。在离车几步远的地方,呼啦啦的就解决的战斗,就在毛阿文想拉门上车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就出现了。  “咯咯咯……”又是那个笑声。  这个环境,直把毛阿文吓的汗毛直立,今天和往常不一样,以前听见这声音像是就在耳边,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但是这一次不一样,非常清晰好像从身后河边传来。  好奇心害死猫啊,心里明明是非常害怕,但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这时又传来几声笑声,真真切切,就是从后面河边传来了。  他拉了拉同事,想叫上几个人壮壮胆。可几个人民警察睡的跟死猪似的,怎么喊都喊不醒。算了,就我自己去看看吧,有什么问题我就大声喊,想必他们也能听见,毛阿文心里想这就开始一步步的往河边走去。  按理说这夜半三更的应该没有一丝光亮才对,可毛阿文走到河边的时候很清晰的看到水面上倒映出的影响,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水面倒映出的影响虽然暗淡无光,可总体看来就像是看幕布电影一样,几个人在意见房子里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一个人一个墙角,还有一个在墙角跟墙角之间走这。那不是我吗?毛阿文被吓半死,定睛一看:袁克、李仙道、二毛一个不少,还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少女,咯咯咯……的笑着玩耍,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毛阿文越看心里越发毛,就在不得其解的时候,画面静止了,影响慢慢褪去,可红衣女子依然清晰里映在河面上。梦里的场景又一次出现了,她猛的回过头来,一张恐怖到极点的脸,苍白无色,挂着条长长的舌头,一些红色液体从她像一条缝的眼睛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啊——”毛阿文吓的大叫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一群人民警察迅速跑了过来,要说这群人的反应还算敏捷。  毛阿文指着河里说:“有鬼。”  哪有鬼?  等毛阿文在看过去,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你小子怎么回事?”那为正式工笑着问。  一时半会毛阿文也不知道该怎么想他们解释,事情发生的太诡异了,可能还是跟他们那天玩的游戏有关。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天,原来危险还没有过去。毛阿文一个头两个大,今天看到的这一幕不知道还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几个人傻站了一会,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一声闷雷响起。  “该死的天气,说便就变。”正式工招呼其他队员上车,“上车坐着吧,看来就要下雨了。”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刚落,黄豆大的雨点就噼噼啪啪的砸了下来,毛阿文来不及多想便跟着同事们一起上了车。  这场雨还真不小,夹着大风下个没完,他们开来的警车其实就是小面包,挂了个白色拍照,一点也不隔音,雨点砸在车顶,砸在玻璃上砰砰啪啪的响。    好不容易熬到天蒙蒙亮,雨是小了点,但看上去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就在这个队伍便准备下班回家的时候,车子也开始搞怪。驾驶员不管这么努力就是打不着火,只好无奈的告诉大家,估计是昨晚的雨下的太大,排气管理进了水,看来又得大修了。  这些人里就数毛阿文年纪最小,所以一些琐碎货只有他来干,虽然很不服气却也不得不下车去路边拦出租。  公园通往大街的小道猛一看上去就像一个水坝,小道的一边就是那个蓄水塘。现在也因为下了一夜雨而变得泥泞不堪,毛阿文顶个牛皮纸袋子权当遮雨了,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去,不慎一滑,只见毛阿文的身子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倒下去。身边全是泥,连个抓手都没有,他一边暗叫倒霉一边吃力的想要爬起来,手触之处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扭头一看,居然是个人手从泥地里露出来。毛阿文惊出一身冷汗,也顾不上全身泥污,爬起来就往警车那里奔去。  “老王,那边有情况。”  老王就是那个正式工,看见毛阿文问的样子也不想是开玩笑,立即下车去查看,其他队员也就匆匆跟上去。  跟大队里来联系以后,没多久就看见几辆警车拉着报警器呼啦啦的开过来。等把土一点点的挖开以后,一个年轻女尸显现在大家面前。  这尸体全身只有一层纱衣,经过雨水一泡透明的就像没穿衣服一样,还算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的却是一张恐怖的脸,五官极度扭曲,脖子上还有一道深深的勒痕,看的出死时一定很痛苦。  毛阿文这时候才敢仔细的打量这个女尸,刚才慌乱之下居然没发现,女尸的指甲长的很长,最起码也有个七、八公分的样子。这一点不仅他奇怪,连验尸官都很纳闷,多次查看以后,还是没有定出死亡时间。  按理说没几个人活的时候会留这么长的指甲,死人更不会长指甲。可眼前这位,那指甲就想新长出来的一样,没有一点卷曲干枯的迹象。    一个小小的公园,接二连三的发现尸体,本市的特警支队支队长看上去又有的忙了,不管这么说,调查跟定是少不了的,上次发现的那具男尸不知道跟这女尸有没有什么关系,既然死亡时间定不下来,现在天又下着雨,还是和上次一样,才将尸体弄到殡仪馆的太平间里再说吧。  电话找来了殡仪馆的灵车,派几个人跟着去打理一下,这位支队长就急匆匆的上了它的专车。  不用说,毛阿文又被选上了,开这小面包车跟在灵车后面就往殡仪馆开去,馆里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灵车驾驶员小张,还有就是专门负责看护殡仪馆的杨师傅。  不知不觉小面包就开进了这个城里最为阴森的地方——胡集殡仪馆。胡集是永登市的一个小县城,而永登市的殡仪馆就坐落在这里。  等小张把车子停在太平间门口的时候,倒霉的毛阿文跟一位同事也下了车,平时殡仪馆挺安静的,也是,谁没事愿意来这种地方。除了有一阵阵阴风吹来,总体来说环境还算优美,这里三面环山,只有一条路直通胡集县城。  小张走过来,对着毛阿文他们说道:“还真得麻烦麻烦二位,馆里平时也没什么人,有劳二位帮忙抬一下。”说完指指他那辆灵车的后尾门。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自娱自乐???
  顶顶更健康
  第六章
奇怪的女尸(下)  毛阿文一听就不大乐意了,心想我一个特警队协警员工资拿不了多少,要干的事还挺多,刚想要拒绝,又听那小张开口了,“杨师傅年纪大了,这活儿哪干的了?”  毛阿文扭头看去,只见那杨师傅正蹲在一棵树下“啪嗒啪嗒”的抽他的旱烟袋。看那身体,瘦的除了皮就是骨头,一张脸上布满了深陷的皱纹,个头还不足一米六,况且那脊梁也老的也直不起来。  于是摆摆手,跟着小张往灵车那走去。现在正好早上八点多,刚下完雨的天阴沉沉的,面对这吓人的尸体,毛阿文心里上还是有点忐忑不安。  “杨师傅,”小张一边拉出盛尸体的担架一边招呼杨师傅,“麻烦你把口子拉开。”又笑着跟毛阿文他们解释道:“各地儿有各地的规矩,这里也不知道谁规定的,停尸房的门不能叫门,得叫口子。”  小张给毛阿文的印象还不错,黑黝的皮肤,身宽体胖,但是没有一点赘肉,给人一种很结实的感觉,在加上小张面相忠厚,虽然在殡仪馆开灵车,但也不叫人讨厌别。于是毛阿文对他笑笑,表示听见他说的话。  他俩一前一后抬着那具尸体,跟着来的同事就在中间招呼着。停尸房的门呼啦一下被杨师傅打开,这才看见里面的布置,确实跟普通房子不一样,这里没有窗子,四四方方估计有个六十多平米。杨师傅打开灯以后,小张便走在前面开道,等毛阿文迈进去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一阵阵阴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冷战。  里面空荡荡的,左边有一些木板被两把长条板凳架住,平时会有意外死亡的尸体没人认领的时候会在这里摆放个几天。另一边就是冷藏棺了,长时间没人认领或是涉及到刑事案件的尸体在没破案前就被放在里面。  毛阿文一边抬着尸体走,一边好奇的往四周打量。  杨师傅拉开一个冷藏棺,里面的冷气登时冒了出来。这是毛阿文第一次在现实生活里看见冷藏棺,就像是一般的家用冰箱放倒,如何从顶子上开个门一样,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灯,发着蓝幽幽的光。  小张把担架的一头搁在上面,就跑到毛阿文这边帮着往里去,担架下面是有轮子的,推起来也不费事,可就在整个担架进去一半的时候突然卡住了,怎么推也推不动,毛阿文从小到大哪见过这阵势,忽地就松开手往旁边一闪,小张一个人受力,一个趔趄差点没扶住,那担架也是猛地一晃,幸好在尸体抬上去的时候有绷带绑住,不然整个尸体都有可能掉下来。  “别怕。”一直没开口的杨师傅突然说道。然后慢悠悠走过来。  这时候大家才看见那女尸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出来,耷拉在担架边子上,犹是小张胆子大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心里想着可能是刚才晃那一下才掉出来的吧,眼睛还是恳切的看着正走过来的杨师傅,等着他救场。  “又是一个怨死鬼啊。”杨师傅边说边扶住女尸的手,等他看见那手上的指甲时,又无奈的摇摇头。  毛阿文他几个被这杨师傅的言行举止弄的一头雾水,眼睁睁的看着他如何处理。  只见杨师傅摇头归摇头,还是慢慢的将那女尸的手放回原处,嘴里嘟囔着:“桥归桥路归路……”又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之类的,毛阿文被吓得躲到一边,加上杨师傅声音又小,隐约就听见那么几个字。    这时小张才得以顺利将尸体推进冷藏棺里。  眼看任务完成,毛阿文跟同事两人忙着走出停尸房,拉开车门就准备跟这里说拜拜。  谁知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弄的毛阿文浑身一哆嗦,扭头看去,才发现是那个杨师傅。  “小同志,你们用不着害怕,她是有话要对你们说咧!”杨师傅像是还有话要说,又问道:“是你发现第一个发现她的尸体吗?”  毛阿文点点头。    经杨师傅的一番话,毛阿文才了解……  原来,刚才那女尸的手并不是因为晃那一下才掉出来的,而是在他跟小张往里推的时候,自己拿出来的。女尸不情愿被推进去才会有此举动。那指甲用科学当然解释不了,杨师傅说了,人死了以后因为怨气太重灵魂不愿意离开身体,一般都会出现头发或是指甲疯长的情况,向人们表示他的冤屈或是怨气。可是这些要是跟支队长去说,保证会被当成疯子撵出去。  “可是跟我第一个发现她有什么关系?”毛阿文奇怪的问道。  “可能这个女人跟你有缘吧。”  杨师傅的一句话又把毛阿文吓的一哆嗦,跟我有什么缘?我才不想跟一个死人有什么缘那。突然头脑里冒出个叫他心惊的念头,这个女尸不会和我们玩游戏时碰见的那个女鬼有什么关系吧。  “小同志好像有什么想法?”杨师傅问道。  “我说杨师傅,你别叫我小同志了,听着别扭。我叫毛阿文,你喊我小毛也行。”说着,毛阿文打量着这位殡仪馆的看护工,又问道:“杨师傅,你对这些个事好像很懂的样子。”  杨师傅哈哈笑道:“算不上懂吧,只是在这里呆久了,怪事遇上不少,也知道个一二。”  听他这么一说,毛阿文心里便有了底,于是将那天诡异游戏以来的事大概的像他描述了一下。  杨师傅听他说完,一副了然的样子:“原来如此。那女子在你们玩游戏的时候,被招了去。只是你们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力量叫她不能伤害你们。她笑,是想引你们继续和她玩下去。其目的也不难看出是想叫你们帮助她一二。”在杨师傅看护殡仪馆时住的那间小屋里,毛阿文很人真多的听他说下去。  “从它尸体表面看来,应该是被人勒死的,刚才我注意看了一下她的指甲,未超三寸,而且表面没有乌紫。怨气应该少了很多,如果她是被人所害,想必这个仇也已经报了。”  “报了,原来世上真的有鬼害死人的事。”毛阿文心惊到,“既然仇已经报了,还想让我怎么帮她?”  “这些倒不必害怕,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那害她之人如果不是心有邪念也不会轻易被她制住。”杨师傅又徐徐道来,“你用心想想也不难猜到,她人虽死了,但未正式入土,如果没人替她收尸的话,也只能做个孤魂野鬼不得轮回。”  “哦,她一定是想让我帮她联系到她的家属,替她安葬是吧?”毛阿文听到这,确信了这世上有鬼一说,反而不那么害怕了,“可是她人都死了,我这么知道如何帮她?”  
  不能沉
  第七章
死人会说话(上)  “既然她找上你了,就一定有办法和你沟通的。”杨师傅幽幽的说。  “不会吧,我胆子很小的,怕被吓的双目失明,双耳失聪,到时候她说过什么都不记得,怎么帮?”毛阿文说。  “你不要怕,这些事,老头儿还是懂一些的。”接着,杨师傅便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  毛阿文听得头毛都要立起来了,这些事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原来杨师傅要毛阿文今晚子时来找他,到时候由他把殡仪馆停尸房的口子在拉开,毛阿文要进去把那女尸的头发拔下几段,接下来这么做?杨师傅直说了一句话:山人自有妙计!  “我能不能不去?”毛阿文摇摇头,他还没这么大的胆子,“帮忙而已,帮了是人情,不帮是本分,想那女鬼应该不会怪我的。”  杨师傅冷哼一声,“行啊,只要你不怕她永远缠着你,你大可不必帮忙。”说完做出个请的手势,“来不来,随便你。”毛阿文知道,杨老头要送客了。  回到家,毛阿文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去吧,不敢;不去吧?他想起这段时间没来由的听见那可怕的笑声,还有袁克,不知道现在好了没有。都怪我啊,玩什么诡异游戏,这下惹的一身麻烦。     胡集殡仪馆,此时的这里,鸟叫都没有一声,四周不见一丝光亮,天上的月亮在云层里时隐时现。院内,只有一间屋子还亮着微弱的灯光,更衬托出周围的阴森诡异。  “砰砰砰……”的敲门声想起,杨师傅打开门就看见毛阿文站在门外,跟他一起来的还有李仙道、袁克。    毛阿文终于还是决定去了,为了壮胆,他去找了李仙道和袁克,幸运的是袁克此刻已经大好,除了天庭还是有点乌暗,其他都和正常人一样。听了毛阿文的述说,二人也想一探究竟。    “你终于还是来了,呵呵,先坐一会儿吧。”杨师傅把他们让到屋里。  三人进了屋,拿出烟,李仙道递了一根给杨师傅,杨师傅摆摆手,又晃了晃手里的旱烟袋,表示我有这个。  “杨师傅,这两个是我好朋友,那天玩招鬼游戏的也有他们。”毛阿文介绍道“这个是李仙道,他叫袁克。”  杨师傅顺着他的手指朝二人望去,只见他看看袁克,露出吃惊的表情,又看看李仙道,吃惊的表情更甚。  二人被眼前这老头盯的浑身不自在,毛阿文也说道:“杨师傅,有什么不对吗?”  杨师傅摇摇头,没说话。扭头看看墙上挂的那个破钟道:“走吧,时候到了。”  三人紧张的跟着走出去,一路上杨师傅交代道,一会只由毛阿文一个人进去,拉开冷藏棺找到头发拔下几根即可,出来的时候不管听见身后有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只管走出来就没事了。  毛阿文点头应是。可到了停尸房门口,双腿还是不听使唤的直哆嗦。  口子拉开以后,只听一声进去吧,毛阿文便点着事先准备好的蜡烛一步步的往里走。  杨师傅说了,这个时候不能用手电筒,因为手电里的电池带着微弱的点磁场,普通人感觉不到,但是对这冤死的尸体来说,更容易引起尸变。  此时的毛阿文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好不容易找到了白天放尸体的那具冷藏棺,照这杨师傅的交代,拉开——眼前的景象差点让毛阿文跳起来,白天还好好的尸体,现在的表情变得异常恐怖,就像毛阿文前几次梦里梦的一样,眼睛此时又眯成了一条缝,里面不断的渗出淡淡的红色液体,只是那条血红的舌头不见了,慢慢看去,那表情好像在微笑的样子,只不过这种笑容更让人害怕。  毛阿文挤着眼睛,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慢慢的伸向尸体。终于他摸到了头发,使劲一拉,那头发就被拔下几根。把冷藏棺的门从新盖上以后,毛阿文就准备往回走,正当他经过另一个冷藏棺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之间那具冷馆的门“嘭……”的一声自行打开了,蓝幽幽的光照着丝丝冷气冒了出来。毛阿问壮起胆子走了过去,听见里窸窸窣窣的有动静,刚想回头看看,门口传来杨师傅的叫喊,“不要回头,赶快出来。”心里猛地醒悟过来,举着蜡烛匆匆的往门口走去。  看见杨师傅他们还在原处等他,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放平了,刚想问刚才是怎么回事,就听见杨师傅说,不要问,先把手上这件事办了再说。毛阿文只好闭嘴。  一行四人来到后山山脚下,这山紧挨着殡仪馆,其中一块空地,被开发出来做了墓地。有些死者家属办完火化以后,就抱着骨灰盒来这里下葬。  具杨师傅说,殡仪馆虽然做的是死人生意,阴气也不少,但里面现代化的设备也很多,人气比这里旺,要引魂的话还是这里比较好。三人当然知道他说的就是这块墓地,听说他原来是要引魂,不禁咂舌。不过既然要帮这个女鬼,三人还是耐着性子看他要怎么做。  杨师傅拿出事先准备要的铝盆,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色纸张,怕那三个小伙子看不懂,于是介绍,这叫引魂符,在阴气旺盛的地方烧着以后附近的冤魂都会朝这边聚拢过来,等把那女鬼的头发跟着烧掉以后,其他的魂魄便知道招的不是他们而散开,只留下那女鬼的魂魄。  照做以后,果然阴风大作,周围的树枝也随着摇摆不定,只见杨师傅把毛阿文手中的几缕头发放进火盆中,风便停了下来,没了动静。  毛阿文他们只道是没有招到那女鬼的魂魄,正要放松警惕的时候,忽然又是一阵阴风刮来,相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几个人瞪大了眼睛看这杨师傅。  “来者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姓名?”杨师傅大吼一声,把旁边看热闹的几个小子吓的一哆嗦。  过了片刻的安静以后,毛阿文发现身边有点不对劲,扭头一看,只见刚才还好好的袁克此时不知这么回事,浑身剧烈的抖动起来。然后就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李仙道忙要去拉,却被杨师傅伸手阻止。  “听。”杨师傅只说了一个字。  “咯咯咯……”又是那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大家清楚的听到是从袁克口中发出。但他人还在地下趴着一动未动。  “不要在装神弄鬼了,有何冤屈速速说来。”杨师傅道。  那笑声果然戛然而止,“我是晋阳人,来永登市打工……”袁克趴在递上慢慢说道,毛阿文听见他的声音完全变成了女声,不禁暗暗吃惊,却也知道是那女鬼附在了袁克身上。  正如这女鬼所说她是晋阳人,名叫龚凡,来这打工的,后来认识一个叫周宇鹏的人,这人是她所在服装厂的经理,本来就好色的他见龚凡长的颇有几分姿色,便动了歪念。几番周折终于要了她身子,龚凡之后便死缠住周宇鹏,以为靠上这个大树以后的生活就会有所改变,可后来变本加厉的索要让周宇鹏不堪重负,便开始冷落她,龚凡也不是什么凡角,居然以闹到人家家里威胁周宇鹏。后面的情节那女鬼不说,毛阿文他们也猜到个七七八八,果然周宇鹏无奈之下边动了杀念。  现在龚凡的鬼魂和尸体都与毛阿文有关,为她入土的事情就落在他身上,这也是龚凡的唯一要求。    
  第八章
所谓三魂七魄  听到这里,毛阿文心里有几个疑问,从龚凡口中得知,她被周宇鹏勒死的地方就是城北的半岛公园,那里事先就发现一具男尸,那男尸是谁?难道与这女鬼有关?不禁就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那附在袁克身上的女鬼听了以后又“咯咯咯……”笑起来,却不在说话。  听完女鬼的述说以后,杨师傅赶紧跑到袁克身边,将他拉起来,“袁克,袁克……”的叫着。  按照毛阿文和李仙道他们的所闻,鬼魂附体说完话以后就应该离开人体,那被附之人也会全身一哆嗦便醒过来,可此时的袁克毫无苏醒的迹象。任凭杨师傅如何喊叫,还是双目紧闭。  “不好。这小子的天魂被锁了去。”杨师傅说道。  毛阿文他们一听,心里也是一紧,不知道眼前这情况有多严重,从杨师傅的表情可以看出来,此事不会轻松。  就在这个时候,铝盆里已经烧了一半的引魂符居然死灰复燃,飘飘然的飞了起来,那一丝火光亮的十分诡异,看上去是火,却发着绿幽幽的光,而且在空中胡乱飘了一会,仿佛找到指引似的径直往永登市区的方向飘去。  杨师傅抱着袁克也看到这一幕,只见他迅速从地上捏了一点泥土然后朝上面吐了口吐沫,随手一甩,正中那团火焰。  “快来帮忙。”杨师傅喊道。  毛阿文和李仙道此刻也不去管那火焰,帮着把袁克背到杨师傅的房间里。袁克被平放在床上。杨师傅双眉紧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怎么会这样?袁克怎么了?”李仙道问道。  
  “情况不妙啊,袁克的天魂被那女鬼锁了去。”杨师傅摇头说道,“人有三魂七魄,少了哪一样都不行,如今这小子的天魂被锁走了……”  “那会怎么样?醒的过来吗?”毛阿文也焦急的问。  “醒来是没问题的,可是……”杨师傅犹豫了一会,说道:“可醒来以后,轻则失忆,重则痴呆啊!”  “痴呆?不是吧?”毛李二人异口同声道。  杨师傅看着他们毫无头绪的样子,摇摇头给他们解释道:人之所以能活在这个世上,就是因为人身上都有三魂七魄。  也就是人的精神,称之为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三魂又可称之为胎光,爽灵,幽精。七魄又称为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  见二人听的云里雾里,便道:“这些东西,我是从一位高人那里学来的。此人精于‘道德经’与‘茅山术’早年我与之结缘便学之一二。现在一时半会也跟你们解释不清楚,反正袁克的天魂被锁走了。如果不尽快把魂招回来,对他没有好处。”  “那女鬼要袁克的魂做什么?”毛阿文问道,“她自己本身就是鬼魂,怎么还钩人家的魂呢?”  “这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啊,如果她还有怨气,要的是也袁克的命,如今只单单钩去了天魂?”杨师傅一边抽着他的旱烟袋一边自言自语。“这么做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李仙道问道。  “是有人驱使龚帆的鬼魂来做此事。”杨师傅无比肯定的说。  两人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像很不理解,只得问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还记得刚才那死灰复燃的引魂符吗?”见二人点头,杨师傅继续说道,“那鬼魂好像是在暗示我们什么。”  
  “可已经飘走了,我们怎么能知道它往哪里去了?”  杨师傅笑而不答,只见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六边形的小盘子,毛阿文认得那是风水先生一般都有的罗盘,至于怎么用他就不得而知了。  杨师傅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罗盘中间的那根红色的指针剧烈晃动以后便指向一个方向——也是永登市的方向。  “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我们还得从这个鬼魂的身上着手,走,去找她。”杨师傅吩咐道。  毛阿文和李仙道看看还在昏睡的袁克,有点不放心地说:“那他怎么办?”。  “现在担心也没有用,如果不把他的天魂找回来就麻烦了。”杨师傅说,“你们也别小看了这间屋子,四周都有我布下的驱鬼阵,他在这里很安全。”    现在正是午夜十分,大家经历这些事情以后也没有睡意,跟着杨师傅便往外走去。    顺着罗盘指针的方向,一行三人居然到了静园福祉,想到他们就是在这里玩的招鬼游戏,不禁头皮一麻。  杨师傅依然走在最前头,虽然速度慢了点,可毛阿文还是能发现这个方向只是指向袁克二叔家的。果然,到了那幢楼下,指针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  “杨师傅,我们上会就是在这里遇见的她。应该就是在袁克二叔家。”说着边带头跑到四楼。  这里还没有住人,上回他们走了以后就没有人在来过,这门?怎么没有锁,难道上次走的匆忙忘了锁门?毛阿文想着。  在杨师傅的暗示下,毛阿文他们拉开了那扇门。  
  第九章
回家  门一开,三人就看见了那团绿幽幽的光正附在一面墙上,果然在这。三人看见在光亮里映这一个人的脸,分明就是龚凡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痛苦,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慢慢的,龚凡的整个身体都出现在那面墙上,一会卷缩着,一会又张开,痛苦的在挣扎着。  杨师傅看到这一幕,从兜里取出一样东西,好像是木头做的,被修成钉子的模样,然后快步走上前去,一手拿着木钉不偏不倚正打在龚凡的额头上,另一手呈剑指决状,举在自己眉间,口中也开始念念有词。  这下龚凡的表情开始变化起来,一会痛苦,一会哀求,一会又用一种无比怨毒的眼神看着他们三人。杨师傅双目紧闭,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最后还是杨师傅败下阵来,好像是被电打到一样,猛然收回手,整个身子仿佛被人大力推了一下,一个趔趄坐在地上。  那枚钉子在墙上晃晃悠悠像是一碰就会掉下来一样,那映在墙上的身影也像褪色一样慢慢的淡了,在完全消失的那一瞬,毛阿文和李仙道意识里听到一个女生的尖叫声,如此的撕心裂肺、久久不息,而那枚木钉终于也掉在递上,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杨师傅站起来,看上去很虚弱。  刚才映在墙上的是龚凡的鬼魂,有人想强制把她带走,不知用的什么法术让鬼魂不得安宁,杨师傅刚才从兜里掏出来的是钉魂针,这东西只有茅山术才用的到,没想到没能钉住龚帆的鬼魂,还是被带走了。  杨师傅心里知道,对方也熟通茅山术,不然破不了他的法。现在他更加确定龚帆的鬼魂确实被人利用了。  
  “最起码现在知道这房子就是龚凡生前呆过的地方。”杨师傅看着毛阿文说:“你明天就跟你们单位管事的说,要她从这房子以前的住客着手,一定能联系到龚帆的家人。”  见有了头绪,大家也分头回家。躺在床上的毛阿文还在回想着杨师傅临行时交代的话。  按他说的,袁克暂时先就住在他那,什么时候能好过来还不知道,这可怎么跟袁克的家人交代?一时间让毛阿文非常纠结,他的天魂能不能招回来还不好说,如果驱使龚凡鬼魂的人是个平凡角色便难不倒杨师傅,可如果是个靠聚魂修道的妖人,那杨师傅也收拾不了他。毛阿文的生活中根本没有在这方面有经验的人,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龚凡的尸身还谁在殡仪馆的冷藏棺里,但愿队里通过袁克二叔的房子能找到她的家人,让她入土为安了先。  
  风中凌乱
  有话则多,无话则短。永登市公安局的干警们果然听信毛阿文提供的线索,在静园福祉那套房子的原有人那里打听到了关于女尸生前的一些事。  龚帆的家人接到永登警方的通知后也赶来收尸了,在局子里简单的了解情况以后,毛阿文就把他们带到了胡集殡仪馆,打开冷藏管,里面躺着的果然就是自己的女儿龚凡,两位老人当场便哭昏了过去。  人啊,还是要接受现实。在两位老人的授意下,殡仪馆方面便火葬了龚凡的尸体。  到现在毛阿文还记得两位老人走时的凄惨背影,老婆婆抱着女儿的骨灰一面走一面念叨:帆儿啊,我们回家,回家。  “白发人送黑发人,人生大苦莫过于此啊。”毛阿文正发着感慨,便觉身后被人拍了一下。  是杨师傅,“肉体是安宁了,可她的魂还被妖人控制着。”说着便招招手,示意毛阿文跟他来。  到了杨师傅的屋子里,里面赫然还做着一个人,那不是袁克的爷爷吗?见到他,毛阿文的心里直发虚。虽然袁克不是他害的,但现在这个样子也跟他脱了不关系。  此时的袁克已经醒了,也没有痴呆,但还是被杨师傅说中了。他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任何事。  “老杨,你能行吗?”袁爷爷说。  杨师傅无奈地说“不知道啊,对方法力也不差啊,上回我就败了一阵。”  “那还是请张师傅出手吧。”  “他现在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杨师傅像下了决心似的说:“就这样把,这个月十五,我们会会他。  
    大首屯的某个角落里,张朝九依然卷缩在那里,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夜空,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前几次给他送饭的老人又出现在他眼前。张朝九扫了他一眼,目光又转向了天空。  “老张,还记得20年前你说的话吗?这个人,就这么难找吗?”老人无奈的说道。  张朝九听见他说的话,浑身一震,那一双污浊的眼睛顿时明亮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老人看见张朝九这种表情,也是神情一变。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老人焦急的问道:“你说啊,你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呢。”  张朝九还是那副表情,好像是很想说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时间回到五十年前,那时候的张朝九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只是他身世比较可怜。他出生在湖南西部的一个小山村,地处偏远,经济也十分落后。  张朝九的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当时的战乱让他们痛失亲人,多年的流离失所让他们显得十分苍老,直到躲避战乱来到湖南西边的一个小山村里。不几年便有了张朝九,直到解放后,他们一家的生活才算稳定下来,虽然那时候的条件还是相当艰苦,可是比起打仗时老百姓东奔西走的日子还是要强上许多。也须注定张朝九的命运多舛,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可一说改变了他的一生。  你说他要是乖乖的在家帮这父母种地也不会遇见那么奇怪的事情。也许这就是命,注定被他撞上,张朝九家周围都是大山,可是大山里的孩子不也和别处一样调皮又贪玩?那时候的人们也不懂得怎么教育孩子,一般都是放任他们自由成长,只要别在家里添乱,大人们也不多管。所以张朝九和村子里的小伙伴经常结伴去山里玩,有时候还能顺带捎回来一些山鸡野兔之类的小动物改善伙食。  这天,张朝九照旧约了几个小伙伴去山里猎山鸡。一般他们也不敢太往山里走,大人们时常告诫他们说山里有山猪,被那东西的獠牙拱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进山的路都是采药人和猎人踩出来的羊肠小道,两边全是长着倒刺的灌木,如果谁不小心摔到里面,在想爬起来可就难了,因为倒刺勾住衣服或者皮肉,如果强行起来的话肯定被挂的皮开肉绽。  张朝九一行人顺着这条小路就进了山。越往深处路越难走,今天好像运气很背,走了很久都没什么发现,山里的树木长的高大而又茂密,几乎遮住了阳光,周围的湿气也慢慢重起来。  他们边走边玩,不知不觉也过了好几个钟头,几个人终于累了,来到一小片开阔出休息下来,还别说,山里的孩子就是不缺吃的,人家说靠山吃山一点都不错,不的谁从哪里弄来的小红果,几个人正吃的津津有味。这就是山里红了,也叫野山楂,走街串巷叫卖的冰糖葫芦就是用这个做的,不过山里长出来的更大更酸甜。  “嘘……”张朝九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好像有什么发现。小伙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在不远处的小灌木丛里有动静,经常进山玩耍的他们也有些经验,大家都看出那动静应该就是山鸡弄出来的。几个人很有默契的向那里走去,渐渐形成一个包围圈,逮山鸡的网子也张开来,只等它一露头就罩上去。  山鸡这种动物生性胆小,一般只要发现身处的环境稍有动静便会支棱起膀子咯咯咯的逃跑。这伙人当然摸清它的脾气,众人摆好架势就等着罩网了,张朝九拿起一根木棍开始往灌木丛里捣,尽量搞出些动静。可是今天这山鸡好像和以前不一样,这咋改脾气了,张朝九心里嘀咕着,怎么我越捣你越安静。想着便朝众人看去,其他人也是一脸茫然的摇摇头。就在他们一愣神的功夫,山鸡好像捡了个空档似的“嗖”地一声钻出来,支棱开翅膀就往山里跑去,众人脸一长,眼见那畜生连跑带飞的越来越远。还是张朝九反应快,抓起网子就跟了上去。不由分说,余下的几个人也跟着往山里跑去。  畜生就是畜生,你说你跑就跑吧,嘴巴也不闲着,“咯咯咯……”的乱叫,张朝九那们要不是因为这叫声,也许早就跟丢了,用不着往山里跟这么久。  一个胆小的喘着粗气叫他们不要在追了,在往里去就太深了,大人说的山猪也许就在里面。张朝九可不愿意啊,来了快小半天了,好不容易发现个猎物,怎么能说放就放呢?  现在是连叫声都听不见了,不是山鸡躲在哪了,分明是早就跑远了。众人拧不过他只好有往里面走了一会,眼看着希望破灭,张朝九也不好在坚持什么,准备回家,催头丧气的走在前面,可是没走几步,那窸窸窣窣的声响再度传来,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小树丛里。  张朝九双眼放光,果然是天可怜见,这家伙原来躲在这啊。众人重整旗鼓准备再次进行猎杀行动,那动静越来越来大,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小小的山鸡可弄出来的。  他们没敢乱动,充满疑惑的眼神里顿时出现一个黑乎乎、毛茸茸的大家伙。  
  第十章 遭遇赶尸人  这下可把张朝九一行人吓了个结实,只见那家伙体躯健壮,四肢短粗,两个小耳朵直立着长在那颗有点长的头上,嘴巴向前突出,两个朝天的鼻孔一上一下的动。这家伙长的有点想家里养的猪,只不过那两颗发达的犬牙翻转朝上,从嘴里露出来。  这不就是大人常说的山猪吗?张朝九头发都竖起来了,被山猪拱过的人的惨样,他可是亲眼见过的,就在几个月前一个猎户独自进山打猎,便遭遇了山猪。村民们把他从山上抬下来的时候人都已经凉了,被在村口洗衣服的张朝九看个清清楚楚,大腿被拱的血肉模糊,肚子因为被山猪獠牙划开致使肠子塔拉一地。那次事情以后,村里有经验的老猎户还特别交代大家,山猪一般不主动攻击人类,在森林里遇见成群的山猪并不可怕,只要不去招惹他,大可以放心的走开。但是如果在山里遇见独自游荡的山猪就麻烦了,山猪属于群居动物,一般不会独自外出觅食,只是在山猪的发情期是最危险的,独自游荡的野猪便是在争夺交配权的时候落败而被赶出群体,据说这时候的山猪连老虎也敢惹。  张朝九看看别处,哭的冲动都有了,此刻的他是多想在多看见几头啊,可偏偏就这一头,还正在凶巴巴的望着他们。颈后的鬃毛一直长到臀部,现在全都倒竖着,证明它的心情很不好。  山猪不偏不倚正好堵住他们回去的路,身后是更茂密危险的深山,身前是凶神恶煞的山猪。此刻山猪的注意力全在张朝九身上,他就慢慢的朝两边摆摆手,示意身后的同伴超两边散。他想起身后不远处有棵矮骡子树,枝桠八叉的,应该很好爬。于是就动了自己引开山猪,让同伴回村里求救的念头。  同伴们也看懂了张朝九的手势,纷纷慢慢地往两边散开,生怕别弄出大动静。等他们散的差不多时,张朝九转身就跑,边跑边喊着:“回去找人来救我。”  山猪看眼前的人一动,也嗷嗷叫着追上去。幸好那矮骡子树离他没多远,要不张朝九这脚程绝对跑不过体态健壮的山猪。也许山里的孩子就是麻利,三两下就爬上去了。山猪在树下急的直转悠,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看见树上的人是够不着了,转身就要去找其他人。张朝九一看那畜生要回头,生怕别伤了自己同伴。便从树上掰下条树枝居高临下的挑拨它。嘴巴也不闲着:“猪哥,猪哥,别走,我在这那,你这笨猪。”  山猪被张朝九撩拨的异常烦躁,索性不去管其他人,又嗷嗷叫的去拱这棵矮骡子树。见同伴们都已经跑远了,张朝九这才放心下来,可不得不佩服眼下的猪哥,标准的力量型选手,按骡子书被它拱的直晃荡,张朝九又开始担心这棵树不会经不起猪哥的这几拱吧。  山猪不屈不挠的拱了好一会,矮骡子树只是晃荡也没有被拱倒的迹象,张朝九放心不少。也须山猪累了,终于安静下来,抬头望着树上的人嗷嗷乱叫。  你怎么还不走啊,老盯着我看什么?我可不会下去给你吃的。张朝九心里想着。  山猪在树下守候了好一会,终于遥遥屁股扭头走了。张朝九长出一口气,这下总算是安全了,此刻周围的光线又暗了下来,快傍晚了吧,山里的湿气重,一到这个时候就会起雾。山猪走了好一会了,估计不会在掉头回来。张朝九才下了树,准备往村里走。雾渐渐的浓重起来,能见度已经不足十米了。  张朝九越往前走越觉得不对劲,这路好像不是来时的那条了,周围又看不清楚情况。没办法,他只好顺这这条路一股脑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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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相当重口味的啦
  没有人给我顶贴吗??搞的我都没有写下去的动力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路渐渐变的宽起来,更让张朝九确定眼前的确不是来时的路。光线逐渐暗下来,张朝九心里别提多着急了,要知道在山里迷路可不是小事。很多夜行性动物都在晚间出来觅食,而且天黑以后大山里那才真叫个伸手不见五指,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毒虫给亲上一口。  眼看这回去的路是找不着了,张朝九也知道夜间在野外的危险,他现在唯一盼望的就是能找到个容身之所,等第二天天亮了以后在找路回家。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夜色就要降临的时候,张朝九终于找到一处建筑。这建筑看上去像是个庙,就是供奉山神的那种,不管那三七二十几,先在里面躲一夜在说。  山神庙已经破败不堪了,中间那尊石像也风化的模糊不清,不知道是哪位山神在此坐镇。张朝九没心思考虑座上是哪位神,只找到一处角落蜷缩在那里。  山里的夜是黑暗又漫长的,虽说张朝九今天跟山猪斗了一架而很困倦,可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让他没有丝毫睡意。迷迷糊糊不知道过来多久,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声诡异的喊叫又把他惊的一哆嗦。  “天苍苍,夜茫茫,回家路,列成行。引魂归乡,生人回避——”  山里,夜里,这样的喊声让张朝九想到鬼,虽然人家喊着生人回避,可耐不住好奇心,张朝九还是决定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夜半……荒郊……小路……月亮透过乌云边缘,向地面撒出惨白的光线,一队白影在地上缓慢的移动着。仔细一看,像是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位衣料浑黑、宽衣大袍的老者,只见此人,左手持一双红绳铜铃,右手会一三角杏黄令旗,铃声一起——呤……呤……,旗帜随之一挥。老者身后还默默的跟随着一队行动怪异的人,说怪异,是因为这群人的行动,异常的一致,一致到如同是同一个人,而且一个个走起来都是同手同脚!看他们走路的力道,也有异与普通人,每一步都踩的相当生硬,视乎没有我们平时行路时那种轻快、有弹性的步伐,在看到这群人的面孔,就更叫而人感到惊异!苍白……苍白的面色中发出灰黑和铁青的混合色,还带有些许暗红的斑点,双目深深的陷在眼眶之中,深的找不到眼珠,只剩下两个黑黑的空洞。双颊也深陷进去,上面贴着黄纸,好像还画着符。个个身着白袍,双手平举向前伸出,从白袍中,还不时渗出一滴滴浑浊的东西,向周围的空气中发出阵阵恶臭。这群绝对不是“人”,他们是僵尸。     而他们的方向,正是这件破庙。张朝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赶紧跑回庙里,在一个角落藏了起来。一会,那老者果然进来庙中,跟在后面的僵尸按照那的指令面朝强一字排开。只听那老者说:“诸位,咱们且在这里安顿一下,稍后便走。”说完就拿起随身带着的就葫芦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大口。  角落里的张朝九心里这个汗啊,估计这老人不是僵尸,那群僵尸这么听他的话应该没什么危险,于是便走出来向他问好:“老人家,你好。”  突如其来的声响把那老头也是吓的一哆嗦。扭头看着张朝九,双目圆瞪,喝到:“你……是人是鬼?”  听见他这话,张朝九差点没笑出来,原来这赶尸人也是怕鬼的。于是走上前去亮明身份。  老者问他这三更半夜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间破庙里?张朝九便将事情始末告诉老者,末了还向老人请教这人都是怎么回事。  原来老者是湘西目前还余下不多的赶尸人之一,所谓赶尸,就是把克死他乡的人的尸体运回故乡以入土为安,早在旧石器时代晚期人们就萌生了死人要入土为安的念头,直至今日,土葬依然是我国最常见的丧葬方式。然而,对于客死他乡的游子,“落叶归根”可能只是种奢望了。不过,在湖南西北部,传说有一种特殊的方法能实现这种奢望——这就是“赶尸”,一种传说中可以驱动尸体行走的法术。  最早,赶尸这门法术来自茅山术,后被苗族蛊术引用,现在成为蛊只白巫术的一种。不过很多学黑巫术的人也能赶尸。就想眼前这位老人,其实他就是懂得黑巫术的。只不过现在的张朝九不知道而已,黑巫术的练习说起来是损人不利己的,专门害人。并且懂得这门巫术的人自己也会受到影响,轻者身体孱弱,重者生食血肉,头脑不明。  老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张朝九聊着,突然冒出想收他为徒弟的念头,于是就问道:“小兄弟想不想学这法门?敢一趟尸可是能得到不少钱财的。”  谁知道这张朝九不知轻重,居然很不屑的说:“我才不要学这东西呢,一点用都没有,还整天和死人打交道,时间久了不知道会不会得神经病呢。”  就是因为这句话,张朝九本身无意说出来,可听在那赶尸人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此人生性心胸狭隘,听不得半句逆耳的话,张朝九无疑是捋了老虎须了。那人没表现出什么,干笑两声,让张朝九赶快睡觉,他稍做休息也要上路了。  张朝九没有设防,趴在角落就睡起了大头觉。  而老者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阴毒,翻开随身带的布包,拿出一个小罐子。只见他走到僵尸跟前,将那正在滴下的尸油接在罐子里,又拿出一张火纸在上面写了些什么,然后便来到正在熟睡的张朝九跟前,罐子盖再次打开的时候,居然从里面缓缓爬出一条肉呼呼的虫子,浑身黑色的虫子见到张朝九就像饿狼见到鲜肉一般,迅速从张朝九的鼻孔里钻了进去。  那赶尸人阴笑两声,抖一抖手中的铜铃,随着手一摆,那一队僵尸像活过来似的慢慢走出庙门。一不会又传来赶尸的喊叫声:“天苍苍,夜茫茫,回家路,列成行。引魂归乡,生人回避——”    第二天,张朝九顺利的回到家中,也没向家人提起此事,只不过没多长时间,张朝九的父母双双患病死去。才十几岁的张朝九无人照顾,十分可怜。村里的邻居都是淳朴之民,也有人愿意收留他,每天多做一个人的饭,张朝九也力所能及的帮人家干干农活。  说来也怪,收留他的那户人家不久后也相继死去,死法不一,却无一幸免。从此以后,张朝九便成了村民们眼中的煞星,人人都退避三舍,生怕被他克死。无人收留的张朝九只好远离山村过起了流浪生活。当时的人民都不富裕,特别是到了六十年代,饿死的人比比皆是,给张朝九的生存带来前所未有的威胁。  终于在一个大雨后的傍晚,张朝九流落到一加客栈门口,实在饿的走不动了,便昏死过去。客栈老板直呼晦气,便指使伙计拉到城外乱坟岗子了事。  要说也该张朝九命不该绝,一位老道士路径此处,见他还有气便救了回去,在道观里成了一位看门扫院的童子。张朝九也没有什么条件,现在能有个安身的地方就已经足够了。  后来老道发现张朝九不对劲,自从他来了以后便长敢不适,其他童子也开始接连患病。经过老道士的掐算,知道张朝九是被人下来七七绝命蛊,这是一种几位额恶毒的蛊术,中此蛊的人注定要受尽亲朋死离的痛苦,它邪就邪在会连累此人周围的亲朋好友,只要与中蛊者亲近的人,都会被克死,知道人数达到七七四十九个以后,这个人才会全身溃烂而亡。所以张朝九目睹了很多对他有恩的人们纷纷死去,父母就是这样,收留他的人也是这样,这种折磨让他痛苦异常。  老道士得知这一情况后,便找来张朝九,问他以前有没有遇见过什么不正常的事,要说不正常,也就只有在山神庙里遇见赶尸人那次了。  修道之人本身就以替人解难为己任,于是就收了张朝九做了关门弟子,授他玄道之法。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解蛊,七七绝命蛊本身十分恶毒,并且要想解开等是异常困难。张朝九注定孤独一生,现在的办法也只能让他不在冲煞他人,保住性命。  老道士做法引出黑虫,那黑虫居然已经长到小蛇一般大小。  待老道士驾鹤西去之时,才交代张
  待老道士驾鹤西去之时,才交代张朝九,此蛊不能化解,虽保住你之性命,但在你死去的时候灵魂无法安宁,更别说度入轮回。你须广积善缘,这样才能延长寿命,以便你找到命格极阴和命格极阳两个男子,授予他们道法,而你,也必须死在他们二人手上,灵魂方能安然度入轮回。否则……否则……你死了以后,你的魂魄便会化作蛊虫继续寻找宿主而祸害人间
  楼主喜欢讲故事,我喜欢听故事,呵呵!  继续啊.....
  继续讲。
  多谢捧场,,呵呵
      我说没人看就准备停更呢,,有人看,我就继续更。。。      动力来了。
  第十一章
极阴 极阳  当时张朝九在跟师傅学道法的时候,因为知道只有道法才能让他不在受那蛊术的侵害,在加上本来就天资聪颖,几年下来道法颇有成就。  十年文革,当时提倡打到一切牛鬼蛇神,当时的红卫兵就像疯子一样横扫各处庙宇、道观。张朝九所在的那家道观也未能幸免于难。  道士们纷纷外逃躲避,张朝九本来就要游荡四方去寻找师父口中那命格极阴和命格极阳的两个人,可是世界如此之大,上哪才能找到呢?要说这种命格的人,就是分别在极阴或极阳的年月日和时辰出生的人,此命格异常罕见,可以说是百年不遇。  张朝九走遍大江南北、万里神洲,每到一处便广积善缘,替当地百姓排忧解难,因为他不曾留名,所以人们只以玄虚道人来称呼他。久而久之张朝九也积累下一笔财富。  后来张朝九以九宫八卦卜算法得知命格极阴的那个人将在一九八六年出生于中国中部一个叫永登的地方,于是张朝九便在永登落脚,只等那人降生。  他果然没有算错,一九八六年,命格极阴的人在永登出生。张朝九几次想前去收徒都又自己打消念头,这是一个尴尬的处境,当时的人民已经懂得崇尚科学了,要是张朝九说要收人家的孩子为徒跟他学习道法,又或者实情托出,说这孩子命格极阴,我中的七七绝命蛊要靠他来化解,还不被人家当成神棍给轰出去?但是幸运的是,张朝九又算出命格极阳的人也会在这里出生,所以便耐着性子等下来。本想等二人都长大以后在找个契机与他们结缘,可是命格极阳孩子出生时发生的一件事,是张朝九这种精通玄妙道法之人也未曾想到的。    一九八八年,龙年,龙,自古以来就是华夏民族的图腾,带表着神圣与正义,道家有云: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宇宙万物都离不开阴阳二字,男为阳,女为阴。山为阳,水为阴。龙为阳,虎为阴。  八十年代,当时的社会还不像现在这样,虽然十年文化大革命,毛爷爷说打到一切牛鬼蛇神,当时也真的是把一些妖魔鬼怪和正义道士打的纷纷散。但是以后的几年里,这些诡异的事件又开始频频露头。  永登以前就是个不太繁华的小城市,又靠大山,信息不流通的年代,这里的怪事也比旁处多。那命格极阳之人降生之时,永登各个道场野仙颇有警觉,此人百年不遇,虽说对凡人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于还未修成正果的野仙们还是有很大伤害的。    永登城郊,有个稳婆叫三娘,稳婆,也就是接生婆。那个时代的穷苦人家没钱去大医院生孩子,就会请稳婆来家里替人接生,所以一些年级稍大一点的妇人就会以此为业,这也是件积阴德的事,所以那个时代不缺技术好的稳婆。  三娘跟别的稳婆不一样,她曾是出家人,十年浩劫让他也无处容身,才来到永登以替人接生过活。久而久之别人也知道三娘以前的职业,并且三娘为人善良,接生技术也是一流,替穷苦人家接生有时候只收些粮食也不要钱,在她手上从未出现过死胎。逐渐名气大起来,找她接生的人也开始络绎不绝。  出家修道之人都一般都心存善念,三娘家里有一个台架,上面摆满了用木头雕刻的小人,一个个虎头虎脑的。三娘替人接生的时候都会带着一个。  三娘家台架上的木头小人就是她本人雕刻出来的,说到这,我要多写两笔。这些小人都是婴灵,所谓婴灵,就是还没出世就让母亲打将出来的死胎的灵魂。有些胎儿本来是可以顺利出生的,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如愿,这些投胎做人的鬼魂遇见这种事那就是大大的可怜了。这种事情古已有之,真是作孽,一些不负责人的男男女女,为了一时的快乐而种下恶果,重来不考虑投胎做人的鬼魂们的心情,他们好不容易历经轮回终于可以重新做人,可是没出生就被打掉了,这些鬼魂因为在地府都喝了孟婆汤,前世的种种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重新投生的时候属于懵懂状态,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对新奇的世界一无所知。这就是婴灵,他们是很可怜的,没有做成人,却经历了投生的事实,于是他们就要在这非阴非阳的环境里等待,一直等到应该产生的阳寿过去,才能进入下一个轮回。  三娘就把这些婴灵收集起来,附在木头雕刻而成的小人身上,帮助他们尽早的再次投生,所以三娘去替人接生的时候,都会带上一个,遇见无魂胎时,就把带去的婴灵放出来让他去投生。  无魂胎,用我们普通人的理解,就是难产。往往没有鬼魂来投胎的时候,这胎儿七魄已生却三魂不在,所以便会在腹中等待,不愿出来。如果有人强制将胎儿取出,多半不能存活,或生出天生有缺陷的孩童。  
  不是吧,这里居然还有小广告啊!  楼主,继续更啊!可千万别太监啊!
  这位朋友
去看看我的新作吧《今晚下地府》讲讲一个朋友的诡异经历。    这贴子跟的人太少了,加上我自己觉得写的也不好,所以我准备弃楼了,感谢你的关注,如果这帖子你都觉得有意思,那我的新作绝对不会叫你失望的。      阿门
感谢三清真人!其实我也不想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唉,正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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