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边脱膝了膝盖脱臼怎么办办

  楼主是专门在街边给人点痣的。  所谓点痣就是用药水把痣点去,再抹上朱砂驱走戾气。相书上说,痣能暗示和影响一个人的运程。吉痣能给人带来好运气,恶痣会带给人噩运,点去恶痣之后噩运便能避免。  不过,痣往往和色斑很相似,而色斑跟人的运程无关。我叔公说,普通人是无法分辨出痣和色斑的,只有他们这些点痣的人才懂得分辨。  叔公是我的亲叔公,他终身未娶,膝下无儿女。我五岁那年,父母在一次泥石流中丧生,叔公便收养了我,视若己出,疼爱有加。  至于痣是不是真的能影响人的命运,我举几个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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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读初中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去敬老院慰问老人。我注意到,有一个老头,耳珠上有个黑痣。跟随叔公点痣多年,耳濡目染,我对痣多少有些了解。相书上说,耳珠上的黑痣是长寿痣,也就是说,耳珠长有黑痣的人往往长寿。我问老头多少岁了,他告诉我,他九十二岁。  不说远的,就说最近一次吧。前些日子,一名男子找叔公点痣,他告诉叔公,他最近运气很背,做生意赔了很多钱,身体有种种不舒服,还经常失眠。他发现身上多了几个痣,不知道是不是跟这几个痣有关。叔公让他脱了衣服,他肚子上有一颗三角痣。三角黑痣是绝命之痣,不管长在哪个位置。尽管那人开出高价要叔公把他身上的痣点去,叔公还是找借口将他打发走了。
  我很不解,问叔公,为何有钱不赚?叔公告诉我,祖训规定,点痣只能点运痣,不能点命痣,意思就说,只能点影响人的运气的痣,不能点关系到人的命的痣。命运虽然是一个词语,但是,命和运是不一样的,人的命是注定的,是必然的;运气则是可以改变的,是偶然的。  我问叔公,为何不能点命痣,叔公说,家有家规,行有行规,这是行业规矩,他不能破了规矩。   几天之后,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寻尸启事,报纸上刊登的照片恰恰就是找叔公点痣的那名男子。我把报纸给叔公看,叔公口中念念有词,在说着什么,他说得含糊而且语速很快,我听不清楚是什么。  这天,叔公为了锻炼我,让我自己一人出摊,他上门给人点痣。
  你应该去鬼话发吧!  
  傍晚时分,我准备收摊,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出现在几米开外的地方,先是往我这边瞅了一眼,而后移开目光往别处看,举步想走过来却又不大好意思过来的样子。  像这样难为情的客人,我见过不少。我低头摆弄摊布上的八卦镜,眼角余光却留意着少妇的一举一动。不一会儿,少妇见我没盯着她看,果然鼓起勇气走了过来。  我给少妇拿了张塑料小凳坐下,才看清少妇的模样,柳叶弯眉、樱桃小嘴、白皙圆滑的脸蛋,长长的睫毛,美艳得惊人,身材也非常棒。她的年纪虽然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却丝毫不输给十八二十的小姑娘。如此美丽少妇,着实少见!
  我觉得这个姐姐很好看,好像在哪里见过,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我多看了她几眼,那美丽的脸蛋,那白如雪的颈胸。  我注意到,少妇脸上、手上并没有痣。叔公教过我,长在脸部、颈部、手脚上的黑痣叫做显痣,而长在被衣服遮挡住的地方的黑痣叫做隐痣。此少妇没有显痣,显然想点隐痣。  要是男客人点痣,不管是显痣还是隐痣都没什么;要是女性,那就有点麻烦了。叔公给女性客人点痣,常常把她们带回出租屋,或让客人开房在客房里点,也有少数客人让上门点痣。这个时候,叔公是不会让我跟去的。  少妇并没有急于让我给她点痣,而是先了解了一些有关点痣的事。比如,点痣怎么收费,点痣痛不痛等等。  我耐心地给她解答,尤其强调,点痣的药水是祖传配方,一点都不痛,而且点了之后不会复发。
  少妇这才转入正题告诉我,她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身上长了个痣。自从长了这颗痣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去了多家医院检查,都检查不出什么结果。她怀疑跟这颗痣有关,要我帮她把痣点去。  我问她,痣在什么地方?  少妇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始终开不了口。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学着叔公的口吻说:“我可以上门给你点痣,要是你家不方便的话,你到我家也可以的,或者你到宾馆开个房间!”  少妇犹豫片刻,告诉我,她家就她一人,让我收了摊,上她家给她点痣。  似乎是害怕被熟人看到,一路上,少妇不让我和她并肩走,而是跟在她后面。少妇走路蛇形,臀部扭摆的幅度很大。看着她夸张的走路姿势,我心里暗想,不知道她的隐痣长在什么地方?
  拐八拐,拐过好几条街道,少妇将我带到城中村的一间平房。这间平房有前庭和后院,后院种了很多竹子,在晚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  少妇将我带进平房,反手把门关上,拉上窗帘。小小的房间便暗下来,直到她啪的一声将点灯摁亮,我才又看到她那美丽的脸蛋和婀娜的身材。  房间不大,却布置得整整齐齐,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女人独有的气息。这种混合的气息让我有种置身大自然的感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小哥,喝口水!”少妇倒了杯水递过来。  叔公以前教过我,不要随便吃或者喝陌生人的东西。少妇不是熟人,而且我觉得她脸上隐隐地透露出一股诡异之气,哪儿敢喝她的水?我把杯子放到嘴边,只是做了一下喝水的动作,滴水未进。少妇并没有注意我的举动,并不知道,我没喝她的水。  看着我把杯子放下,少妇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我的黑痣长在比较隐蔽的部位,要脱去衣服才能看到,你、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
  我的两只手手心满是汗水。这个姐姐长得这么漂亮,不知道她的黑痣长在什么位置?刚才来的路上,她说过,她的黑痣长得很隐秘,不知道怎么个隐秘法!  少妇很不放心似的,依次打开门窗,探头看了看,确定没人了,再冲我腼腆地笑了笑,说:“小哥,其实我身上长了两颗黑痣。说来也真是奇怪,自从长了这两颗黑痣,我就好像得了病似的,天天感到身体不舒服,国内著名的医院,我都去检查了,都没结果。我真的很怀疑跟这两颗黑痣有关。”  我说:“痣是能影响一个人的命运的,我要看看痣的位置才能确定是否跟这两颗痣有关!”  少妇身穿的是花布裙子,她将低低的领口往下拉了拉,领口下饱满的雪白上一颗米粒般大小的黑痣赫然入目。  闲暇时,我翻过叔公的相书,女子胸部的痣谈不上凶,也谈不上吉,属于中性。胸部长黑痣的女子往往很热情,却对爱情不够忠贞,容易出轨,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命犯桃花,轻则私生活轻浮、不专一,重则犯花痴病。  “小哥,看到了吗?这颗痣是不是不好的痣?”少妇目光如秋水地看着我。
  “呃……”我觉得口很干,舌头舔了舔嘴唇,说:“这颗痣不是恶痣,但也不是吉痣!”  “这句话什么意思?你能说明白些吗?”少妇松开手,不解地看着我,极具弹性的领口弹回了原位。  我把此痣代表的意义告诉她,少妇脸蛋微微地红了,自语道:“哪儿有的事?我对爱情忠贞得很!”目光却不敢看我。  “那您要点这个痣吗?”  “呃……,既然不是恶痣,那就别点了!你给我看看另外一个痣!”少妇伸手想脱掉裙子,看了我一眼,似乎想到什么,微微一笑:“小哥,你能不能先转过身子?”(
  我嗯地应答了一声,转过身子。这样的场面,我可是第一次经历。老实说,我很激动,很想将所有的顾虑都抛到脑后,去犯一次年轻人该犯的错误。可是,我控制住了自己,说不出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叔公的谆谆教诲,也许是这个少妇脸上的隐隐煞气令我不寒而栗。  “好了,小哥,你可以转过身了!”
  我转过身,白炽的灯光下,少妇的后背白如雪、光滑似玉,在腰间命门的位置赫然有一颗花生米般大小的三角形黑痣。  在所有的黑痣中,三角形黑痣是恶中之恶。传统文化崇尚圆滑,而排斥尖角。做人如此,做事亦如此,方方面面皆是如此。三角眼是坏人,三角形的建筑容易招煞……  曾经,有个做矿的老板生意屡屡失败,欠债累累,他怀疑坏运是身上的黑痣带给他的,找我叔公点痣。叔公看遍了他全身,没发现他长恶痣。相反,他财富宫还长有吉痣。显然,他的坏运气不是痣带来的。老板将叔公请到他家,让叔公看他家的风水,也没发现问题。后来,偶然间看到他的名片,才知道根源所在。
  原来,矿老板请广告公司的人给他公司设计LOGO。广告公司的设计师一点风水常识都没有,竟然设计了个类似矿石的三角形图标。生意人最害怕的是三角债,公司一旦陷入三角债等于陷入泥潭,寸步难行。此三角形图标显然是个败运之作!叔公让那矿老板换了个LOGO,公司果然渐渐摆脱困境,步入正轨。那老板后来给了叔公一大笔钱作为感谢。  三角痣不管长在什么位置,都是恶痣。而此三角痣竟然长在少妇的命门上,那真是恶上加恶。叔公说过,命门上的黑痣是绝命之痣,行规是不允许点这样的黑痣的。想不到如此美丽的少妇竟然长有这么丑陋的恶痣!  看着恶痣,我半晌说不出话,直到少妇喊我:“小哥,看到这颗痣了吗?”我才回过神:“看到了!”  少妇白嫩的小手伸到背后将裙子拉上,回过身:“这颗痣是什么痣?我身体不舒服是不是跟这颗痣有关?”  “没错,您身体不舒服确实跟这颗黑痣有关!”我点了点头,心里深深地为少妇感到悲哀。  少妇眨了一下大眼睛:“能说具体点吗?它将给我带来什么样的运气?”
  精彩,楼主继续呀  
  既然祖训规定不能点命痣,我何必告诉少妇实情,带给她绝望?我吞吞吐吐地说:“这个不好说,总之,这是一颗不好的黑痣!”  “怎么个不好法?”  “姐姐,这么跟你说吧,你身体不舒服是跟这颗黑痣有关,而且以后情况会越来越糟糕,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  少妇脸上笼罩着一层愁云:“那麻烦你帮我把这颗黑痣点去吧!”  “姐姐,真的很抱歉,这颗痣我不能点?”  “为什么?”  “我们这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像这样的黑痣是不能点的!”  少妇情不自禁地抓着我的手,泪眼汪汪地哀求道:“小哥,我求求你给我把这颗痣点去,好吗?自从我长了这颗黑痣之后,我身体感到很不舒服,吃不香,睡不着,一天不如一天,人也瘦了许多,我去看了很多医生,都得不出结果。我真的要崩溃了,你就当是做件善事,好吗?只要你帮我把这颗痣点去,我可以给你加钱的!”  “姐姐,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们行规禁止我们点这样的痣,我不能破了规矩。”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怎么着才肯帮我点痣?你知道我被折磨得有多凄惨吗?天天做什么都没力气,吃饭没胃口,喝水没感觉,晚上睡不着,夜夜失眠......”说到伤心处,少妇潸然泪下。
  少妇楚楚可怜的模样触动了我的心弦,我正犹豫不决的时候,桌子上一个相框里的相片把我给吸引住了。相片是少妇和一名男子的合影,两人搂着肩膀,样子很亲密,那人竟然是找叔公点过痣、肚子长三角痣的那男子!那男子长有三角痣,此少妇也长有三角痣,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想到男子已遭不测,我不寒而栗!  看风水点痣这行说真的很玄乎,祖训是祖先传下来的禁忌,必定是祖先破了先例糟了祸才传下来,让后人免蹈覆辙。我可不想冒这个险!  我果断地拒绝为少妇点绝命之痣。不过,我实在不忍心少妇被三角痣折磨得不成人样,于是给她抹朱砂。这种驱阴之物,能暂时化解极阴之气的侵犯,减轻症状。  少妇虽不满我不给她点痣,但也想证明一下,她的症状是不是由三角痣引起的。她顺从地上了床,俯卧着。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裙子,她肌肤原本就很白,被白裙子一衬托,那白色肌肤便白得晃眼。  我抖动着手脱下少妇的裙子,那雪白的后背刺得我眼花缭乱,心跳加速。为了克制住激动的情绪,我不得不深呼吸了好几次。
  人中有痣怎么破
  我用爷爷交给我的方法,伸出手指在三角痣上轻轻地揉着。询问了少妇好几次,我才用对了劲,让她感到力度恰到好处。少妇显然很舒服,闷哼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在揉按的过程中,我和少妇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少妇告诉我,她名叫金玲玲,今年三十三岁。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前不久谈了个朋友,准备跟他结婚,谁知道出了意外。  我很想问问金玲玲,她谈的对象是不是相框里的那男子?但这个问题显然是个人隐私,我还摸不透少妇的脾气,不敢冒然开口。  “小哥,想不到你一个点痣的,按摩功夫这么好!”少妇的语气挺满意。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动作跟按摩是一个样,但其实不是按摩,听叔公说,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阳气较旺,用食指揉按黑痣,能驱除阴气。用食指揉按三角痣,等于减轻症状。这些道理说了,少妇估计也不会相信,我干脆就不启齿。  揉按了大概十来分钟,我给少妇涂上朱砂。凉凉的朱砂涂抹在三角痣上,少妇不禁问道:“小哥,你给我点的是什么?”  我如实回答:“就是刚才跟你说过的朱砂,能化解阴气,减轻你的症状!”  少妇轻轻地“哦”了一声,听不出她到底相信没相信。  就在即将抹完朱砂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少妇房间阴气很重。刚才来的路上,天气炎热,我早已汗流浃背。这会儿,我仿佛在空调房里般凉爽。不过,这种凉爽跟空调吹出来的凉风显然不一样,这种凉爽能渗透肌肤,快要进入骨髓似的。  我打了个寒蝉,以最快的速度给金玲玲抹完朱砂。然后,像包粽子似的,用金玲玲的白色裙子将她雪白的腰肢给包裹住,再让她翻过身。
  金玲玲翻过身对着我的一刹那,猛地一下将我抱住。她柔软的身子贴着我的胸脯,使我有种快窒息过去的感觉。长这么大,我还没接触过女性,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仿佛一个被烤红的煤气瓶,有种马上要爆炸掉的感觉。又仿佛一头恶极了的野兽,恨不得将金玲玲一口吞咽下去。  可是,我想起了叔公的教诲,想起了金玲玲房间里极阴的气息,还有她背后那触目惊心的三角痣,顿时清醒了许多。  我伸手去掰金玲玲白嫩的双手,说:“金姐姐,你别这样!”  大概是被我揉按并用朱砂点过三角痣的缘故,金玲玲这时候眼里有了光芒,手上也有了力气。她眼波流转地看着我,说:“弟弟,你别装了!别以为姐不知道你喜欢姐!第一次你看到姐的时候,姐就从你眼里看出来了!姐也喜欢你,你要了姐吧!”  “金姐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这次来找你,真的是想帮助你减轻一下症状,顺便向你了解一些情况而已,你千万别误会!”  “还装?不过,你越装,姐越是喜欢!”金玲玲双手将我勾得更紧。  “金姐,你真的误会了!”  我咬紧牙关,使尽全力,将金玲玲双手掰开,并将她推倒在床上,转身便走。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出去,我突然想起应该了一下金玲玲长三角痣的原因,回去好向叔公交代。于是,转过身说:“金姐姐,我想向你了解些情况!”  金玲玲媚笑了一下,说:“就知道你舍不得走的,姐姐一女的都不装了,你一大老爷们还装什么?是不是没有拥有过女人?瞧你那呆瓜样,肯定是的!姐今天就把你变成男人!”  跟刚才进来时相比,抹过朱砂后的金玲玲大不一样,精神焕发,脸蛋白里透红,有了血色,眼里也闪烁出迷人的光芒。自制力差的人看到她此般模样,肯定把持不住!
  我也很激动,不过,我一直努力让自己想象这里的阴煞之气,心里的欲火便全然熄灭。我后退几步,跟金玲玲保持大概两三米的距离,说:“金姐姐,我真的是想向你了解情况的,我想知道,你腰间长出黑痣之前,有没有到过什么诡异的地方,或者遇到过什么奇怪的现象?”  金玲玲眼波流转地说:“弟弟,你很想知道是吗?想知道的话,你躺下来,姐姐跟你慢慢说,好吗?”  我一本正经地说:“金姐姐,你就这么跟我说吧!”  金玲玲嗤笑了一下,说:“男人都这德性,嘴上君子,床上野兽!弟弟,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虚伪了?”  “金姐姐,我不是虚伪,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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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寻思着,该用什么办法消除金玲玲对我的误会。突然间,金玲玲双眼发生了十分恐怖的变化,两只眼珠子先是突然凹陷下去,紧接着又猛地暴突出来,白眼球夹着黑珠子一鼓一鼓的,眼神变得散乱。  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金玲玲的头发一根根全都竖起来,像刺猬,腮帮子鼓胀得像充气的气球。  紧接着,一阵极其阴冷的风从金玲玲背后卷起。我深感不妙,拔腿欲跑,金玲玲跳将过来,一把将我搂住,激动得语无伦次地说:“小哥,快要了姐姐吧,姐姐想你……”  如果说刚才的金玲玲还算克制还有点羞耻心的话,那么现在的金玲玲已经彻底将做人的底线完全丢掉,变得像野兽般狂野。  如此场面,我从来没有经历过。我赶忙手沾朱砂,胡乱地往自己身上抹,抹完之后,伸手掰金玲玲的双手。  让我十分震惊地是,此刻的金玲玲突然变得力气奇大,两只白嫩的小手仿佛铁钳般坚固。她不但用双手,甚至连双腿也用上,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腰,一刻也不松弛。我动一下,她就缠得更紧。如此下去,我的骨头非被缠断不可,我深知其中厉害,不敢随便妄动。  低头再看金玲玲,见她白嫩的脸色已经完全变成锅底般黑,腮帮鼓胀,牙齿暴突,俨然一头怪兽。
  这个时候,任何心慈手软都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举起拳头,对着金玲玲的脑袋狠狠一拳砸去。啪的一声,拳头打在金玲玲额头,金玲玲竟然不惨叫,反而发出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声。  我接连给金玲玲抡了几拳,都没能将她打醒。情急之下,突然记起叔公描述过阴魂俯身的景象跟金玲玲现在的表现很相似。于是,我沾了一把朱砂,抹在金玲玲天庭。  朱砂抹上去,金玲玲脸蛋的黑晕短暂地消失了一些,迅疾恢复原来的样子。她呼哧一声,张口朝我咬来,因为身子被她缠着,我不能跑动,只能往旁边倾斜一些身子躲开。在躲闪的空当,我给自己再次抹上朱砂,以防极阴之气入侵。  “弟弟,快要了姐姐吧,哈哈哈……”金玲玲狂笑着,笑声冰冷刺骨,手脚动作更加粗莽了。她缠着我的双手和双脚像钢管般冷冰冰,根本没有一点热度。我使劲地又是掰扯,又是拉抻,却总是无济于事。  我突然记起,金玲玲胸部有桃花痣,莫非她变得如此狂野,跟她胸部的这颗痣也有关?  金玲玲的行为越来越疯狂,她手脚并用将我缠得很紧,怪兽般张着大嘴,呼哧呼哧地喘气,随时都可能将我咬死。
  情急之下,我竖起食指,对准她胸口黑痣的部位使劲地戳去。这一戳,我使尽了全力,只听到金玲玲一声惨叫,浑身顿时瘫软下来,脸上的黑晕也散去了许多。生怕她再次醒来袭击我,我不敢逗留,掰开她的手脚逃了出来。  狂奔了一会儿,我又深深地担忧起来。金玲玲刚才的行为如此反常,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脱不了干系,要知道,刚才我在她家里待过,并且跟她有过“搏斗”!万一她突然暴毙,警察根据她身上留的指纹,迟早会把我抓走的。  越想越不放心,我返回到金玲玲家门口,绕到她家后院,轻轻地推开窗户,往里看。此刻,金玲玲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脸上的恐怖阴黑之气已经不见,脸色变得苍白,整个人仿佛一团棉花似的,有气无力地靠着椅背坐着,目光十分呆滞。  我很想再次进入她家,向她了解长三角痣的经过,可回想起刚才的可怕经历,我如何都提不起勇气,只好转身回去。  回到出租屋附近,经过一条两旁种有矮竹的小路时,突然左边挂起一阵风,盘着旋,呼呼地响。我用心感受了一下,除了左边,前后和右边都没有刮风,而且这阵风很凉,根据叔公传授的经验,毫无疑问,这是一阵阴风!  我一下子警惕起来,被阴风侵入,轻则患上重病,重则在体内聚集,长出恶痣。长出黑痣,我纵然可以自己点去,或者让叔公帮我点,但是这多少会消耗人体的阳气。对于男人来说,阳气就等于是生命!
  我绕过那阵阴风,急急地往前走,后来干脆小跑起来,不一会儿,终于把那阵阴风给甩掉。然而,仔细辨认周围环境,竟然很陌生。小路两旁的矮竹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九里香。虽然开着白色的小花,却一点香味都没有。  这真是奇怪,我和叔公在这附近租住好多年了,从来没见过这附近有九里香!  更让我讶异的是,九里香后面不是建筑物,而是成片的密林,笼罩在浓雾之中,若隐若现。没有都市的喧嚣,我仿佛置身大山之中。  显然,我迷路了。确切地说,不是迷路,而是迷幻。因为,我身在城市,记忆中,这座城市根本没有如此茂密的树林。  叔公教过我,晚上或者白天无缘无故地迷了路,找不到方向,只要撒泡尿即可化险为夷。四周无人,我拉开裤链,使劲地撒了泡尿。  这一招果然有效,我仿佛做了个梦似的,清醒过来,九里香和附近的密林都不见了,两边是熟悉的矮竹,矮竹后面是密密麻麻的民房。  长长地舒了口气,心里甚是疑惑,平常我可没少晚上走这条路,从来没有过今晚这样的遭遇。今晚真是见鬼了!  回到家,想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叔公,叔公却还没回来。别看点痣是个冷门活儿,叔公经营多年,生意还不错,毕竟每个人都长痣,有的人出于爱美想把脸上的黑痣点去,而大多数是想改运!
  不是应该发在鬼话吗。。不过还挺好看的 ,继续
  时间是晚上八点左右,天气闷热,屋里像个蒸笼似的,汗水早已打湿衬衫,贴着前胸后背,湿漉漉的,十分难受。我和叔公都吹不惯空调,家里是没有空调的。我打算先洗澡,等叔公回来后再一起吃饭。  脱光身子,进入洗手间洗澡。扭开水龙头,哗啦啦的凉水冲刷着身体,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  抹香皂的时候,客厅里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人在翻什么东西。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叔公回来了。可是,我喊了几声叔公,却无人应答。  难道刚才听错了?  狐疑间,那阵咕噜噜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又喊了几声叔公,还是无人应答。想到刚才回来路上的那阵阴风,我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  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我光着身子出来。惨白的日光灯下,不见有人。客厅里的摆设都还是原来的样子。这真是奇怪,刚才的咕噜噜声到底哪里来的?  重新进入洗手间,扭开水龙头将身上的香皂泡沫冲去,然后把身子擦干。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客厅里又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我用手机把这声音给录了下来,然后再播放。手机喇叭里确确实实响起咕噜噜的声音,显然不是我的错觉。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出了洗手间,来到客厅。像刚才那样,客厅里还是没人,一切摆设都没变。不经意地转头,见大门竟然开着!  “叔公,是你回来了吗?”我冲着叔公房门口喊道,却没人应答。  依次走到叔公房门和厨房门往里看,都没人。如果不是叔公,会是谁把门打开?小偷?可是家里没小偷!一股凉气自心底涌起!  就在这时,客厅的灯灭了,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原本闷热的客厅,没有风吹进来,竟然变得凉爽。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借着手电筒的微光,依次打开每个房间的灯,竟然全都没亮。
  @叫我哆啦A梦
08:36:47  人中有痣怎么破  -----------------------------  女的人中有痣容易生双胞胎
  我和叔公租住的房是民房,这是一栋四层楼,三楼是房东一家住,一楼是仓库,二楼租户是名白领,在附近上班。我和叔公租住在四楼。之所以租住在四楼是因为房租便宜,叔公对四这个数字从来不忌讳。  房东一家最近出国旅游去了,家里没人,黑灯瞎火的。但是,走廊的灯却是亮着的。这就意味着,不是停电,我猜想,可能是我们家的电闸跳闸了。可是,这似乎不大可能,刚才我们家才开着一盏灯,又没超过负荷,怎么可能跳闸?  我打着手电筒来到电闸前,仔细看了看,果真没跳闸。这时,客厅里又传来咕噜噜的响声。我打着手电筒,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到客厅。声音是从客厅的茶几上传来的,可是,茶几上除了一个茶壶和几个杯子,什么都没有。茶壶和茶杯断然不会自己动的。难道……  叔公不在家,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现象,吓得赶紧把门关上,点燃了一支蜡烛,然后用手机给叔公拨打电话。  才拨了几个号码,突然有什么东西搭在我肩膀上,很冰凉。转头一看,昏黄的烛光中,一张乌黑的脸近在咫尺,竟是金玲玲!  “金姐姐,怎么是你?”我吓得嗖地站起来。
  金玲玲的表情和行为都很反常,而这些恰恰是鬼附身的标志。我怀疑,金玲玲可能被某个女鬼俯身了。  此时,金玲玲那原本乌黑的脸突然变得十分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目光暗淡无神,仿佛垂死之人。  “弟弟,姐想你想得睡不着啊!”  金玲玲那张脸又变得像刚才那样乌黑。此时的她,却是精神焕发,双目眼波流转。浑身的皮肤脸蛋、颈胸像是充了气似的,变得有弹性,脸上洋溢着妖冶的色彩。  “你到底想干吗?”金玲玲变得如此诡异,我不敢再对她客气,绕到茶几旁,将一个茶杯拿在手上,对着她高高地举起,她要是敢过来,我会毫不犹豫地拿茶杯砸她。  “弟弟,姐对你没恶意,你把酒杯放下好吗?姐一个人睡不着,想找个人陪睡!”  “你别过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弟弟,你别这样嘛!姐真的很喜欢你,姐就想和你亲近亲近一下!”  金玲玲边说边朝我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还伸手去解纽扣。尽管她走得缓慢,动作也很轻柔,却是阴风阵阵。  我毫不犹豫地将手中之杯朝金玲玲狠狠地砸去。杯子砸在金玲玲的脸上,她却仿佛一点都不感到疼痛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继续边脱衣服,边朝我走来。
  像刚才那样,金玲玲的脸色不停地变换着,一会儿黝黑如炭,一会儿惨白如纸。黝黑如炭的时候,生猛如野兽;惨白如纸的时候,宛如垂死之人。  我绕过茶几,朝叔公房间走去。叔公房间里有符咒,我想拿符咒将这个俯身的女鬼给镇压住。金玲玲却仿佛知晓我的心思似的,还没等我走到叔公房门口,迅捷地窜到我跟前,将我拦住。  “弟弟,你不要这样嘛,你到底是个男人吧?是男人都会近女色的,多少人想和姐交往,姐都不答应呢,姐主动讨好你,你竟然还嫌弃姐。你真不知海好歹!”  说完,金玲玲像一阵风似的,瞬间来到我跟前,伸手要将我搂入怀里。我闪身躲开,她一个转身,又将我拦住,媚笑着朝我扑过来。  我突然记起,上次在金玲玲家,金玲玲对我发起袭击的时候,我戳她胸前的桃花痣,她顿时瘫软过去。很有可能,她胸前的桃花痣是她的软肋。我竖起食指和中指,对着她有黑痣的胸部点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金玲玲见我要戳她胸部,急忙跳开:“弟弟,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可别把姐惹恼了,对你没好处!”  我高高地举着竖起食指和中指的右手,以防范金玲玲突然猛扑过来。上次,我已经领教过她的厉害。她发起疯来,力气奇大,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一旦不小心被女鬼侵犯,我可能会没命。  附身在金玲玲身上的女鬼见状,不敢冒然过来,抓耳挠腮,很焦急的样子,那张不停地变换着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黑,像是川剧变脸大师,不停地变换着脸谱。
  这个时候,我非但不害怕,而且还期待女鬼不要走。因为叔公马上要回来了,叔公肯定有对付女鬼的办法。到时候,女鬼就想跑都跑不掉。  “女鬼,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这里也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识相的赶快从这具肉身上出来,去你该去的地方!”我说。  女鬼怔了一下,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女鬼?”  “这还用费脑力吗?正常人哪有像你一样,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你不是鬼是什么?”  女鬼脸色突变,继而抽泣起来,边哭,一边还抹眼泪:“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鬼,我就不必隐瞒。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死得好惨啊……”  女鬼哭泣的模样楚楚可怜,让人见了为之动容。说真的,如果她不是鬼,我可能会好好安慰她一番。  此刻,我只能时刻保持着警惕。人鬼的界限永远都是无法逾越的,对鬼仁慈,便是对自己生命的漠视与作践。如果我手中有一把杀鬼之灵剑,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朝女鬼挥去的。阴间又不是没男鬼,发情为何不去阴间找,偏来人间作乱?  “女鬼,话我已经跟你说明,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也不是你要找的人,如果还执迷不悟,待会儿你会后悔的!”  “哈哈哈......”女鬼凄厉地狂笑起来:“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告诉你,我找你是瞧得起你。你知不知道,我没死之前长什么样?”  “你没死前长什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是鬼样!”  “哼......”女鬼凄然一笑,无限感伤地自言自语起来:“我是人的时候,非常漂亮,追我的人排起了长队。可是,我却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为了和他在一起,我心甘情愿做第三者,长期生活在不见阳光的阴影之下。后来,他得病死了。我爱他实在太深,没有他,我无法活下去,我只能以死殉情,可是,我死了之后才知道,他心里深爱的人不是我!我死的好冤,我真的死得好冤!”
  我心弦微微地动了一下,如果女鬼说的是真的,她确实死得很冤!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厉声喝道:“女鬼,冤有头,债有主,既然那个畜生害了你,你应该去找那个畜生,干吗来到人间作乱?”  “我就是要来人间作乱!”女鬼咬咬牙,眼里冒出可怕的绿光:“世上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要一个个地报复,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女鬼骤然一转身,一团黑影如闪电朝我卷来,速度之快,我竟无法看到她的面孔,当然也看不清她的胸部,自然也戳不准她长桃花痣的胸部。我识趣地闪到一旁,所幸动作够快,女鬼扑了个空。  可是,女鬼刮起的阴风将蜡烛吹灭,客厅里顿时一片漆黑。没等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又一阵阴风卷来,我根本无法知道女鬼来袭的方向,只能胡乱地往左边闪。脚下不知道绊到了什么,身子一倾,马上要摔倒。慌乱中,感觉到身体靠着什么柔软的东西,右肩被一冰凉的物件扶着。  “哈哈,弟弟,人怎么可能斗得过鬼呢?你要是乖乖听我的话,我也许对你温柔一点,可是现在......哈哈......”  原来,我已经在女鬼怀里!  没有灯光,我是无法戳到女鬼的桃花痣的。电光火石间,我想起鬼怕红,可惜我身上没带朱砂,否则,我会拿朱砂抹在自己脸上。  不过,我很快想到了血,血液也是红的,女鬼肯定害怕。来不及多想,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将鲜血往自己的脸上抹。  刚抹完,我便感觉到一阵阴凉之气朝我脸部靠近。伴随着女鬼的一声尖叫,阴凉之气瞬间消失,紧箍着我肩膀的手也松了。我趁机溜走,并打开手机手电筒。  微光中,被女鬼附身的金玲玲胸衣半撩开,脸色快速地变换着,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双眼睁得滚圆,目光却是冰冷如霜。一头乌黑的头发,早已凌乱如杂草。  “臭男人,老娘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  女鬼甩了一下长发,双腿一齐点地,纵身朝我扑来。我竖起食指和中指,朝女鬼长有桃花痣的胸部戳去。这一戳灌注了我全身的力气,要是戳中,我并不怀疑会戳出一个洞。  然而,手指还没戳到,便被女鬼抓住了手腕。我使劲地抻,想把手抽回来,却纹丝不动。女鬼那只白嫩小手冰冷有力,仿佛一只铁钳,力气大得惊人!  “动啊,你怎么不动了?”女鬼说,伸出另一只手抹去我脸上的血迹。
  我心弦微微地动了一下,如果女鬼说的是真的,她确实死得很冤!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厉声喝道:“女鬼,冤有头,债有主,既然那个畜生害了你,你应该去找那个畜生,干吗来到人间作乱?”  “我就是要来人间作乱!”女鬼咬咬牙,眼里冒出可怕的绿光:“世上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要一个个地报复,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女鬼骤然一转身,一团黑影如闪电朝我卷来,速度之快,我竟无法看到她的面孔,当然也看不清她的胸部,自然也戳不准她长桃花痣的胸部。我识趣地闪到一旁,所幸动作够快,女鬼扑了个空。  可是,女鬼刮起的阴风将蜡烛吹灭,客厅里顿时一片漆黑。没等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又一阵阴风卷来,我根本无法知道女鬼来袭的方向,只能胡乱地往左边闪。脚下不知道绊到了什么,身子一倾,马上要摔倒。慌乱中,感觉到身体靠着什么柔软的东西,右肩被一冰凉的物件扶着。  “哈哈,弟弟,人怎么可能斗得过鬼呢?你要是乖乖听我的话,我也许对你温柔一点,可是现在......哈哈......”  原来,我已经在女鬼怀里!  没有灯光,我是无法戳到女鬼的桃花痣的。电光火石间,我想起鬼怕红,可惜我身上没带朱砂,否则,我会拿朱砂抹在自己脸上。  不过,我很快想到了血,血液也是红的,女鬼肯定害怕。来不及多想,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将鲜血往自己的脸上抹。  刚抹完,我便感觉到一阵阴凉之气朝我脸部靠近。伴随着女鬼的一声尖叫,阴凉之气瞬间消失,紧箍着我肩膀的手也松了。我趁机溜走,并打开手机手电筒。  微光中,被女鬼附身的金玲玲胸衣半撩开,脸色快速地变换着,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双眼睁得滚圆,目光却是冰冷如霜。一头乌黑的头发,早已凌乱如杂草。  “臭男人,老娘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  女鬼甩了一下长发,双腿一齐点地,纵身朝我扑来。我竖起食指和中指,朝女鬼长有桃花痣的胸部戳去。这一戳灌注了我全身的力气,要是戳中,我并不怀疑会戳出一个洞。  然而,手指还没戳到,便被女鬼抓住了手腕。我使劲地抻,想把手抽回来,却纹丝不动。女鬼那只白嫩小手冰冷有力,仿佛一只铁钳,力气大得惊人!  “动啊,你怎么不动了?”女鬼说,伸出另一只手抹去我脸上的血迹。
  我伸出另外一只手,还想再戳她胸部,却被她另一只手给抓住。女鬼嘶的一声,张嘴从我上衣咬下一根布条,将我双手绑住。我像个囚犯似的,被她押着。  她端起我的脸庞,仔仔细细地看着,一行清泪顺着双颊滑落:“我长这么漂亮,做人的时候,却没恋爱过一次,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你不是恋爱过一次了吗?”  我害怕女鬼突然要了我,瞬间就会没命。跟她说说话,拖延时间,等叔公回来,我便能躲过这次灾难。  女鬼不知道是计,生气地说:“真正的恋爱是双方都深爱对方!我做人的时候,只爱他,他没爱过我。这不算恋爱!而且,我还没结过婚,还没尝过做母亲的滋味。你不知道,我是人的时候多么有母性!”  说到动情处,女鬼潸然泪下。  我心弦又微微动了一下,如果按照女鬼的标准,人间真正的爱情会有多少?女鬼也未免太把爱情当回事,未免太较真了吧?  我说:“人死不能复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在阴间好好做你的鬼!”  女鬼不说话,痴痴地看了我一会儿,将我抱进怀里,白黑不停交替的脸蛋贴着我的脸蛋。依偎在女鬼的怀里,我有种被关进冰箱的感觉,脸颊也仿佛贴着冰块。  女鬼脸颊摩挲了一会儿我的脸颊,突然松开,嚎啕大哭起来:“没感觉!一点都没感觉!呜呜呜......”  我暗笑,人鬼不同界,有感觉才怪!
  @步争 好看,楼主快更呀~
  马  
  问楼主,饰品戴三角型的,有影响吗?还是尽量戴圆形的。
  楼主继续~~
  楼主等更啊  
  女鬼盯着我看,眼里闪烁着愤怒的可怕的绿光!我打了个寒颤,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是一个被怨气与怒气侵蚀了灵魂的女鬼,怨与怒能驱使她做出疯狂的行为!可又能怎样?双手被绑着,我根本动弹不得!  “姐姐,你我无冤无仇,你干吗跟我过不去?我只不过贱命一条,你要报复也应该去报复那些高贵的男人呀!”我讨好地说。  女鬼咧嘴冷冷地笑了笑,然后嘴巴慢慢地张开。被她附身的金玲玲原本嘴巴很小,此刻,她的这张嘴巴却张得很大,几乎能吞下一个饭碗。满嘴的牙齿如一把把利剑,双眼变得黑乎乎的,仿佛深不见底的黑洞。  我本能地蹬腿,往后挪动身子。女鬼突然伸出双手,抓着我的脖子,使劲地掐。我喘不上气,只觉得呼吸困难,有种快要断气的感觉。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我心头一喜,知道是叔公回来了。于是费尽力气,非常艰难地喊了一声:“叔公......”再也说不出话!  啪的一声响,客厅的灯亮起,门口站着的正是叔公。  女鬼转头看了叔公一眼,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大了力气。我顿感意识模糊,恍惚中,见叔公从兜里摸出一张咒符,朝女鬼掷来。  女鬼凄厉地尖叫了一声,纵身跳开。我喘了几口气,才恢复了意识,双手撑地站了起来。  “叔公,她是附身的女鬼!”我对叔公说。  许是被刚才那张符咒吓到,女鬼显然知道叔公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躲到角落,目光掠掠,大概是想脱身之计。她的脸色仍然像刚才那样,一会儿变得黝黑如墨,一会儿惨白如纸。
  叔公沉稳如山地站着,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女鬼。我不得不暗暗佩服叔公,不管遇到多么危险的情况,他都能保持冷静。这需要经历过多少磨练才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呀!  “老东西,我放了你侄孙,你快让开,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女鬼开了口。  叔公冷冷地说:“我的家门岂能是随便进来,又随便出去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女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迅捷地抓起旁边的扫把,朝叔公砸来。叔公闪身躲过,女鬼朝门口狂奔而去。  叔公从兜里摸出什么,朝女鬼扔去。叔公的动作实在太快,我根本没看清他扔的是什么,只看到一团红色的东西朝女鬼飞去。  女鬼一声惨叫,瘫软在地板上。我才看清叔公扔的是一个红色的缠有符咒的布圈,布圈已经将女鬼套住。  此刻,女鬼的脸色变化得更快了,眨眼就从白色变成黑色,又从黑色变成白色。不过,她脸上那股狂傲之气已经不见,仿佛斗败的公鸡似的,无力地垂着头。  “海名,你没事吧?”叔公这才把目光转向我,目光中满是焦急与关心。  我心里一阵感动,刚才要不是叔公及时回来并出手,我肯定没命了。  “叔公,我没事!”我说。  叔公仍然不放心,把我拉到他身边,仔细地看了看,又摸了摸我身上的关键穴位,确定我没事后才松了口气:“幸好回来及时,孩子,叔公让你受惊了!都怪叔公一时大意!”
  “叔公,这又不是你的错!你别自责了!”我朝女鬼怒了努嘴:“叔公,她怎么处置?”  叔公把目光转向女鬼,女鬼惊恐地看着叔公,身体剧烈地抖动着,仿佛一只被捆绑的猎物,知道将被屠杀似的。  看着女鬼惊恐的样子,我竟抑制不住地起了怜悯之心。我这人就这样,容易对弱者起同情心。此刻,被逮住的女鬼就是弱者,她眼里恐惧的目光很容易勾起我的同情心!  叔公转身进屋拿出一根用鸡血藤做成的鞭子,因为鬼害怕鸡血藤,这根鞭被起名为打鬼鞭。平常,叔公要是去阴气很重的地方都会带上这根打鬼鞭。真遇到鬼,他会毫不留情地挥鞭狠狠地抽。  叔公冷冷地看着女鬼,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鬼看了一眼叔公手中的鞭子,别过头,什么话都不说。叔公给我递了个眼色,让我把女鬼拉到他跟前。  我走过去,抓着女鬼冰冷的手,将她拖过来。被红布条圈套住的女鬼,竟然一点都不反抗,乖乖地任由我拖,她眼里仍然流露出恐惧的神色,这神色我看了有点揪心。  “你说还是不说?”叔公厉声喝道,扬了扬手中的打鬼鞭。  女鬼还是什么都不说,把头深深地埋下,那乌黑的长发凌乱地垂挂下来,遮盖住了她那张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的面孔。那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
  啪的一声,叔公狠狠地抽了女鬼一鞭,女鬼一声惨叫,凄凄地哭起来。她扬起头,用手将额前的长发往后捋了捋,黑白无常的面孔对着
叔公,说:“老鬼,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打呀,你尽管把我打死好了!”  啪啪啪,叔公毫不留情地连连挥鞭狠抽女鬼,女鬼发出一阵又一阵凄惨的叫声。我担心邻居听到上门询问,起身把窗户关上。  叔公抽了好一会儿,女鬼终于忍不住了,哭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女鬼名叫常芬芬,她是趁金玲玲不注意的时候,附身到她身上的。刚才,我上门给金玲玲点痣,她看上了我,想借金玲玲的肉身占有我,却不料被我打败。她心有不甘,偷偷跟踪我到家。  我凑到叔公身边,将她金玲玲命门长三角痣一事告诉叔公。叔公听了,脸色凛然。他皱了皱眉头,扬了扬手中的打鬼鞭,威胁地喝道:“金玲玲腰间的三角痣是不是你给弄上去的?”   常芬芬连连摇头否认。  叔公当然不相信,扬起鞭子又狠狠地抽了几次,常芬芬被打得惨叫声连连,却还是不肯承认。叔公气得拿出符咒,威胁常芬芬,她要是不承认,他就给她贴上符咒。  阴间鬼魂要是被贴上符咒,将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常芬芬当然知道厉害,痛哭失声,跪在叔公面前,连连磕头,哀求叔公不要伤害她,她毕竟是冤死的,做人得不到善终,不希望做鬼比做人还惨。  我于心不忍,喊了叔公一声,给他递眼色。叔公脸色仍然十分冷峻,仿佛没看到我给他递眼色似的,仍然威胁常芬芬。常芬芬还是否认金玲玲的三角痣是她给弄上去的。  叔公终究还是没给常芬芬贴上符咒:“常芬芬,念在你是冤死的份上,我放你一马。不过,你要是还敢在人间作乱,我会让你连鬼都做不成,让你的阴魂永世不宁!听见没有?”  常芬芬哭着,连声说:“听见了!”  叔公接着喝道:“既然听见,还不快点从这具无辜的肉身中出来?”  常芬芬说:“刚才你把我打得这么惨,我这会儿一点劲儿都没有,出不去!”  叔公想了想,把打鬼鞭交给我,起身走过去,在金玲玲脑门上拍了拍,然后双手按着她的太阳穴,揉了揉,然后低喝了一声:“出来吧!”
  只见一团黑气从金玲玲脑门上冒出,这团黑气渐渐地凝聚成人形,浑身乌黑如炭,唯有两只眼睛冒着绿光,一闪一闪的,仿佛黑夜里被灯光照射到的狗的眼睛。从脸部轮廓上看,常芬芬果然是美人坯子,可以想象她还是人的时候有多么漂亮。  常芬芬出来的时候,叔公的红色布条圈仍然圈着她的脑袋,若非如此,我根本看不到常芬芬的鬼魂。  常芬芬像条狗似的,唯唯诺诺地站在叔公面前,可怜巴巴地看着叔公:“老道士,求求你把红绳子解开,好吗?”  叔公不做声,像牵条狗似的,拽着红布条,将常芬芬牵出门去了。  常芬芬的鬼魂从金玲玲身上出来后,金玲玲脸蛋不再一会儿黑,一会儿白,而是一直惨白,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双目黯淡无光,仿佛快要燃尽的蜡烛,她像一滩泥似的瘫软在地板上,但是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她费力地转头看了看四周,然后看了看我,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在这儿?”  我告诉金玲玲,她被鬼魂附身了,金玲玲感到不可思议,说什么都不信,一口咬定是我将她绑架到这儿,她问我,到底想干吗?是不是想对她图谋不轨?  恰好刚才叔公将常芬芬的鬼魂从金玲玲身上赶出来的过程,被我拿手机拍下。我要金玲玲做好心理准备,再将视频播放给她看。常芬芬看完视频,终于相信了我的话。  我问金玲玲,那个附身的女鬼曾借她的肉身侵犯我,她是否有印象?金玲玲摇摇头说没有,她说,她好像做了个梦,梦中好像是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见金玲玲精神状态很差,我知道,肯定是她腰间的三角痣作怪。也难怪,朱砂的作用时间毕竟很短,那三角痣又是极阴之痣,刚才给她抹上的朱砂,这会儿肯定早已失效。
  天呐,我脸上好多痣!两只耳朵也有,胸口也有,腿上也有……  
  像刚才那样,我让金玲玲脱去外衣,先是用手指给她揉了揉腰间的三角痣,再抹上朱砂。金玲玲脸上才渐渐地有了血色,眼睛也有了亮光。她穿好衣服,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问我:“小哥,你明确地告诉我,腰间的黑痣如果不点去,我是不是要死?”  金玲玲必定早就料到结果,她只是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罢了。如果隐瞒她,欺骗她,她必定不相信。既然如此,还不如告诉她,让她有机会安排后事!  我轻轻叹息了一声,很认真地说:“金姐姐,你说的没错,如果你腰间的三角痣不点去,你会死!”  金玲玲别过头,目光十分凄凉,晶莹的泪水渗了出来,顺着她白嫩光滑的脸颊滑落。我最害怕看别人流眼泪了,尤其女人。金玲玲的眼泪仿佛一支利箭插在我心头。  我想安慰她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深深地知道,不管我说得多么动人,金玲玲都听不进去的,她心里只会怪我见死不救,不给她点痣。  我忽然想起,刚才叔公拿打鬼鞭抽打这么狠,金玲玲身上必定留下许多鞭痕。我说:“金姐姐,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吧?”  “身上的伤?”金玲玲皱了皱眉头,说:“我身上没伤呀!”
  我当然不相信,叔公打得那么重,她身上怎么可能没伤?我走近金玲玲,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她的前胸和后背,她竟然真的一点伤痕都没有。这就奇怪了,刚才我可是亲眼看到叔公抽金玲玲的,她身上怎么可能没伤痕呢?  这时,叔公回来了,手上仍然拽着红布条圈,常芬芬却已经不见。  叔公给我揭开金玲玲身上没有鞭痕的谜底:那根鞭既然是打鬼鞭,打的肯定是鬼魂。刚才鞭子落在金玲玲身上的时候,先打的是常芬芬的鬼魂。常芬芬的鬼魂既然承担了鞭子的抽打,金玲玲身上自然也就没有伤口了。若非如此,他不会下如此重手!  我拉过一把椅子,让叔公坐下,然后给他倒了杯水。待叔公喝了口水,我接过他的杯子,问:“叔公,刚才常芬芬的话可信吗?金姐姐腰间的三角痣真不是她留下的?”  叔公眉头拧成了一团:“不是!要知道,我刚才抽常芬芬可是下了大力气的,打鬼鞭威力又很大,她不会撒谎!”  说到这里,叔公把头转向金玲玲,非常严肃地说:“金玲玲,我想向你了解一下,你腰间的三角痣是怎么形成的?”  金玲玲看了看叔公,又把目光转向我,仿佛在问我,他是谁?我告诉金玲玲,他是我叔公,我的点痣本领都是他传给我的。  金玲玲看着叔公,眼里满是敬意,而后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三角痣是怎么长的!我是在一次洗澡时,无意中从镜子中看到的。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是长痣的,谁去在乎那玩意?后来,我身体莫名不舒服,又找不到原因,我这才起了疑心!”  金玲玲这么说,我突然记起金玲玲家的相框,不禁脱口问道:“金姐姐,你家桌子上不是有个相框吗?相框里的大哥找我叔公点过痣,他长的也是三角痣,叔公没给他点,后来他死了!”
  一听我提到那名男子,金玲玲脸色陡变,继而伤心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抬手抹了一下眼泪,告诉我们,那男子是他的未婚夫。她认识那男子的时候,那男子还是有妇之夫,不过,跟妻子关系很不好。后来,随着感情加深,男子和妻子离了婚,准备娶她。谁料,还没领证,他就出事了。  叔公让金玲玲再仔细回忆一下和那男子交往的经历期间,有没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金玲玲拧着眉头想了好久,都想不出来。叔公只好吩咐我把金玲玲送走。因为叔公已经将女鬼常芬芬从金玲玲身上赶出,我并不担心她伤害我。事实上,她也再没有异常举动。  金玲玲这边的谜团还没揭开,几天后,又有人长了三角绝命痣。长三角痣的人是名小男孩,名叫章波。  那是一个天气炎热的黄昏,我和叔公收摊回到出租屋,门口守着一个老妇人,怀里抱着个小男孩,八九岁的样子。小男孩双目黯淡无光,仿佛得了重病似的,山根(两眉之间)位置赫然有一颗黑色的三角痣,跟金玲玲命门的三角痣几乎一模一样。  走廊的灯光昏暗,将老妇人的身影拉得很长,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满是焦急!见到叔公,老妇人立马迎上来要叔公给她孙子点痣,说叔公给她亲戚点过痣,是亲戚介绍他来找叔公的。  山根乃人的疾厄宫,山根塌陷的人多疾苦,山根之痣乃恶痣,小男孩山根之处的痣又是三角痣,不用说肯定是绝命痣!  叔公只瞥了一眼,便冷冷地说:“大姐,你找错人了吧?我这里不是医院!”  老妇人焦急地说:“您不是给人点痣的吗?我孙子自从长了个黑痣之后,身体越来越虚弱,以前活蹦乱跳,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我们带他去医院根本检查不出什么结果。我亲戚说,八成是这个痣作怪,您就行行好,帮我孙子把这黑痣点去吧!”
  叔公厉声说:“我说过,我这里不是医院!你孙子身体有问题应该上医院找医生治疗!”  老妇人抽泣起来,一行浊泪顺着双颊滑落:“老师傅,我们已经找过许多医生,医生看不出什么毛病,我才来找您的!”  叔公不耐烦地说:“我说大姐,你要我怎么说才明白?我只是个普通的点痣的,不是医生,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不是我们点痣人的天职。你孙子身体不舒服,得赶紧去医院看医生,明白了吗?”  老妇人还想说什么,叔公绕过她,和我开门进去,把老妇人关在外面。  “叔公,怎么又是三角痣?”  “是啊!我也纳闷呢!”叔公拧着眉头,深深叹息了一声:“点痣这么多年,我可没遇到过这种事!短短一个月,三个三角痣,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小男孩的三角痣也不能点?”  “当然不能点!”  “好吧!”我十分惋惜地叹息了一声,沉默了半晌:“可是,叔公,您不觉得,咱们该做点什么吗?我的意思是,这几个长三角痣的人是不是遇到了同样的情况?咱们如果不采取防范措施,可能还会有人长三角痣!”  叔公低头不语,我知道,我说到他的心坎上了。叔公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这段时间接连遇到三个长绝命痣的人,他却不能给他们点痣,无奈地让他们接受命运的安排离开这个世界,他心里别提多难过!  “海名,我何尝不想到这点?可是,世界这么大,诡异事多的是,咱们管不过来,而且,也很危险,叔公自己倒没什么,你刚出社会没多久,叔公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自己怎么办?”
  叔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说实话,我不希望他出什么意外。既然这样,那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吧。正如叔公所说,世上诡异事多的是,我们能管得过来吗?这几人固然凄惨,可人终究都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不是吗?  “叔公,既然这样,那咱们还是谨遵祖训吧!”  叔公点了点头,又叹息了一声:“只能这样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小男孩的啼哭声,不用说,老妇人还没离去。  我寻思该用什么办法将老妇人撵走,却见叔公皱了皱眉头,说:“海名,你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  叔公为何改变主意将老妇人放进来,我是等老妇人走了之后才知道的,这跟叔公幼年的经历有关。叔公大概六七岁的时候,家里非常穷,曾祖父打算把叔公给一名点痣先生抚养。那点痣先生却不大愿意收养叔公,因为从事点痣这行业的人大都终身不娶,四海为家,他觉得收养叔公是害叔公。  点痣先生却不知道,当时叔公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不把叔公送出去,叔公会饿死的。点痣先生转身要走,曾祖父在叔公屁股上捏了一下,叔公哇的一声哭起来。这一声哭泣拨动了点痣先生的慈悲之心,他才收下叔公。  正是因为门外小男孩的哭声勾起了叔公童年的苦难往事,叔公才动了慈悲心,让我把老妇人放进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孙子的黑痣是怎么长出来的?”叔公问。
  “我也不知道!”老妇人泪眼婆娑地说:“上个月孩子还好好好的,这个月初,一夜之间他就长出了这么个黑痣。每个人都长痣,我们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谁知道,孙子像是得了病似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后来渐渐地连走路都困难。我们带他去看医生,做了全面检查,都查不出有什么问题。医生倒是给开了许多营养品,但孩子服了根本没效果!”  “你们家里的摆设动过吗?比如,有没有买过什么东西,院子里有没有种植过什么花草树木?”  “没有!”  “你孙子长出黑痣前,家里有没有发生过异常情况?”  “这个,我想想......”老妇人拧着眉头想了想:“也没有!”  “这就奇怪了!”叔公自言自语道:“好端端的,怎么会长出黑痣?”  “老师傅,我孙子身体虚弱肯定跟这颗痣有关,求求您把这颗痣点去,好吗?”  “大姐,对不起,这颗痣我不能点!”  “不能点?可是您、您......”  “大姐,这颗痣我是真的不能点!不过,我可以给你孙子抹些朱砂,或许能减轻症状。”  叔公给我递了个眼色,我走进房间,将朱砂罐拿出来。朱砂罐是陶罐,外表是红色的,有几条浮雕盘龙,张牙舞爪,活灵活现。
  叔公先竖起食指和中指,在小男孩山根位置轻轻地揉着按着。黑色三角痣里面没有血液,怎么揉按都还是黑色。小男孩不停地眨着大眼睛,眼神却散乱而无神,仿佛快要燃尽的蜡烛似的。  揉按了大概十来分钟,叔公食指伸进陶罐,沾了些朱砂,涂抹在三角痣上,将三角痣完全覆盖住。不知情的人远远看去,肯定会以为小男孩长的是红色的痣。真是红痣那就好了,叔公说过,红痣不管长在什么位置,都是吉痣。实际情况是,长红痣的人少之又少!  “大姐,你刚才都看到了吧?我给你一些朱砂,回去后,你每天给你孙子抹一次,应该能减轻症状的。”叔公拿塑料瓶舀了小半瓶朱砂给老妇人。  老妇人接过瓶子问:“老师傅,这朱砂涂抹多少次才能将黑痣点去?”  叔公说:“我不是跟说过吗,这颗痣,我不能点,我只能帮你涂点朱砂减轻症状,减轻症状不等于把痣点去!”  “那要是以后没有朱砂点了,我孙子是不是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涂抹朱砂,如果不把黑痣点去,我孙子会出现什么情况?”  “你别问那么多了,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对了,还有一件事,明天我要上你家看看,想了解一下你孙子是怎么长出这个黑痣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求之不得!”老妇人说。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朱砂涂抹上去之后不久,小男孩眼里有了亮光,他从他奶奶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像只兔子似的,在客厅里跑来跑去。  第二天,天气晴好,湛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微风轻送,清爽宜人。  早上九点多,我和叔公披着朝阳来到老妇人家,一个城中村的两层楼,像那位少妇家一样,老妇人家也有前庭后院,前庭种有几棵果树,后院什么都没种。  在来的路上,我曾一度怀疑,老妇人和少妇可能是一家人,小男孩可能是美艳少妇的儿子。但不是!老妇人自我介绍名叫穆玉花,叔公喊她穆大姐,我喊她穆奶奶。  穆奶奶像恭候贵宾似的恭候在院门前,见到我和叔公赶忙迎上来,将我们请进屋里,又是请坐,又是斟茶,非常热情。穆奶奶告诉我们,她只有一个儿子,儿子和儿媳都在外地打工,她老伴常年卧病在床,小男孩名叫章波,是她唯一的男孙。  “我就波波这么一个孙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啊?”提到孙子,穆奶奶浊泪横流。  “穆大姐,人命天注定,老天注定的东西,我们凡人是改变不了的!带我看看你的家,好吗?”叔公眼里流露出无尽的同情。  穆奶奶含泪点点头,领着叔公和我查看她家的风水布局。  穆奶奶家的院子和楼房都方方正正,不存在缺角等败运问题。院子没有古井等阴煞禁忌,院外也没有改变气场、招阴的古怪建筑,比如寺院、坟场等。  叔公跟我说过,人体的黑痣其实是阴气凝聚的结果,一个人如果长的黑痣太多,必然不是好事。大多数黑痣都是恶痣,只有少数是吉痣。
  既然黑痣是阴气凝聚的结果,为什么还会有吉痣呢?道理很简单,日子有白天黑夜,人有男有女,这个世界原本就是阴阳共存的,阴阳只有在达到平衡的状态,世界才和谐。  具体到每个人都一样,人体也有阴有阳,阳太旺或者阴太盛都不是好事,只有阴阳平衡人才健康。少数黑痣长在恰当的位置,或能抑制阳气过旺,或能将人体内的极阴之气聚集到安全的位置,避免伤及五脏六腑,这类黑痣当然是吉痣。  穆奶奶孙子的三角痣显然是极阴之气侵犯的结果,他家外面没有招阴的东西,难道极阴之气在屋内?  穆奶奶家一楼有四个房间,每个房间的布局很合理,家具什么的摆设也没多大问题。上到二楼,看了东西南四个房间,也都没问题。来到北边的房间门前,见门上挂着一把铜锁,竟然已经锈迹斑斑。  “老师傅,我们家就这几个房间,您都看了,有没有什么问题?”穆奶奶根本就没有让我们看北边这个房间的意思。  “是没问题!可是这个房间呢?”叔公朝北边的房间努努嘴。  “呃,这个房间里没住人,这扇门都已经很久没开了,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咱就别看了吧?”穆奶奶目光闪闪烁烁。  叔公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穆大姐,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剩这个房间了,何不打开让我看看?或许,我能找到你孙子长黑痣的根源!”  “找到了又怎么样?你不是说,不给我孙子点痣了吗?”穆奶奶眼泪又流了出来,不知为何,这次流得更加汹涌了,宛如决堤之水,滔滔不绝。  我和叔公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充满了讶异。很显然,这个房间隐藏着什么秘密。  叔公沉默半晌,说:“你孙子抹了那些朱砂,有点效果吧?”
  叔公这句话十分有分量,虽然既没说要为穆奶奶的孙子点痣,也没说不点痣,但明显告诉穆奶奶,她孙子的情况,他才有办法,想要让她孙子好起来,就得听他的!我不得不佩服叔公,真是个老江湖!  穆奶奶不是笨人,听叔公这么说,轻轻叹息了一声,说:“好吧,我就打开门让你看看吧!”  穆奶奶走到门口,刚把钥匙插进去,楼下她老伴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穆奶奶仿佛听到什么可怕的声音似的,顿时把钥匙拔了出来,诚惶诚恐地看着叔公:“老师傅,要不,咱还是别看了吧?”  “随你的便!”叔公顿了顿,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回去了,你孙子的事,你自己看着办,记住每天给他抹朱砂,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看开点!”  叔公的话显然有所暗示,连没有多少社会经验的我都听出来了,穆奶奶又不傻,她肯定也能听出来。  果不其然,叔公拽着我刚走到楼梯口,穆奶奶追了上来,流着泪说:“老师傅,您请留步!”  楼下的房间又传来剧烈的咳嗽声,穆奶奶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怒喊道:“你给我闭嘴!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怕人知道?”转头泪眼婆娑地对叔公说:“老师傅,你跟我来,我全都告诉你!”  穆奶奶把叔公和我带进南边的房间,把门关上,张口要说什么,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叔公给我递了个眼色,我赶忙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到她手里,她接过纸巾使劲地抹了好几次,直到纸巾完全湿透才勉强忍住了眼泪。  “真是作孽啊!”穆奶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她家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穆奶奶其实有两个儿子,小儿子高中毕业后在外地打工。一年春节,小儿子带了个漂亮的媳妇回来。两人准备在老家完婚后再回去打工。却不料,新婚后没多久,小儿子便得了重病,撒手人寰。漂亮的媳妇顿成寡妇,哭成了个泪人。穆奶奶料理完小儿子的后事后,便到大儿子打工的城市,帮忙照看孙子。  家里只剩下公公和儿媳,一个燥热难耐的夜晚,公公以安慰儿媳妇为名进入了儿媳妇房间......
  楼主,脖子左边长了2颗黑痣是什么意思呀!我左眼睛下面长了颗黑痣,是苦情痣,也有人让我去点,我怕痛,不敢点,反正感情很不顺!
  穆奶奶回来得知家里出如此丑事,气得将小儿媳赶出家门。小儿媳走后没多久,出了车祸横尸马路。说来也奇怪,小儿媳出事后没多久,小儿子的房间,也就是二楼北边的这个房间,三更半夜经常有咕噜咕噜的异响。穆奶奶以为家里进了贼,让老伴上去看看。她老伴提着灯进去,没发现有人,房间的门窗关得好好的,里面的物品根本没人动过。  不过有一点很反常,那就是房间里的气温很低,即便是大热天都是凉飕飕的。穆奶奶本来打算将房间里的物品全都扔掉,可是小儿子临走之前交代过她,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他最喜欢的,让她好好地给她保留着。因为家里房子多,人少,反正那房间也没人住,穆奶奶干脆让房间保留原样,用一把铜锁把房门给锁起来。  不幸的是,穆奶奶老伴自从几次进入那个房间之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最终卧病在床。  听完穆奶奶的诉说,我的心情很沉重,难怪刚才穆奶奶要开房门的时候,泪水如此汹涌,原来有这么一件伤心事压在她心头!  “老师傅,我们家的坏事丑事,我全都告诉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我,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不想活了......”说到伤心处,穆奶奶泪水又喷涌而出,两只眼睛早已红肿如樱桃。
  叔公神情肃穆,却没有丝毫悲伤或惊恐的神色,也难怪,干他们这行的,什么怪事没见过?叔公沉吟片刻,说:“穆大姐,你先打开房间,让我看看,好吗?”  “嗯!”穆奶奶点点头,将我和叔公领到的北边的房间门前,掏出钥匙开门。  我注意到,穆奶奶开门的时候,手抖得很厉害,不知道是因为情绪激动,还是因为恐惧。
  穆奶奶把锁头打开,正要推门进去,叔公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喝道:“慢着!”  穆奶奶吓得一颤,转头不解地看着叔公,叔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房门使劲地咳嗽了几声。  叔公曾教导过我,进入很长时间没人住的房间之前,要先咳嗽几声。因为这样的房间阴气很重,很容易招来“异界人士”,咳嗽几声可以提醒他们回避。否则冒然进入房间会惊扰他们,他们恼怒之下会伤害进入房间的人。  咳嗽完毕,叔公手指点朱砂,在我的山根、百会穴、太阳穴等人体关键穴位抹上朱砂。朱砂能克阴,再浓重的阴气遇到朱砂都会散开。这也是叔公给人点完痣必须要抹上朱砂的原因。  叔公如此关心我,我很感动,同时心里很紧张,叔公如此小心谨慎,难不成这个房间真的“大有文章?”  叔公给自己和穆奶奶也都抹上朱砂之后,才让穆奶奶打开房间。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一股阴凉之气裹夹着浓重的霉味扑鼻而来,我不由得捂住鼻子,有作呕的感觉。转头看叔公,见他目光如电地扫了一遍整个房间。
  很好看,加油
  房间不大,二十平米左右,一张约一米八宽的席梦思床靠墙而放,墙上挂有一面大镜子,镜框是镂花红木,看上去古朴典雅。床的对面是紧闭着的窗户,一张桌子靠窗而放,桌子上堆放着一叠军事杂志,还有一些战斗机模型,可见房间的主人是个军事迷。桌子的左边有一个衣柜,柜门是敞开着的,里面空空如也。  北边的房间不向阳,加上关着窗户,即便是大白天,里面也阴暗如黄昏,阴冷得仿佛地窖。那蒙了尘的家具摆设,给人恍如隔世的感觉。  叔公目光落在镜子上:“这镜子怎么回事?”  穆奶奶瞥了一眼大镜子,说:“镜子是我儿子安装的,他们年轻人的想法,我哪里知晓?当时,我觉得不大好没让他装,他却说,这是浪漫,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不懂!”  叔公又问:“镜子从哪儿买来的?”  “商场呗,还能从哪儿买?”  “你的意思是,这面镜子不是古董镜?”  “不是!”  “你确定?”  “当然!”穆奶奶似乎想到了什么,盯着叔公看:“老师傅,我孙子的黑痣难道跟这面镜子有关?”  “你孙子在长出黑痣前,进入过这个房间吗?”  “没有!自从老头子进入这个房间患病后,这个房间就没开过!”  “你确定你的孙子没进来过?比如,你不在家的时候,你孙子偷拿钥匙进来!”  “不可能的!房间的钥匙我什么时候都挂在腰间,我孙子真没进来过!
  就在这时,一个小身影闪进来,直奔桌子那儿跑去,一双小手从桌子上拿过一架战斗机模型,是波波。波波闪进来的时候,我正好看着大镜子。让我十分震惊的是,自始至终,大镜子里都没有他的映像!  我是如此震惊,以至于大脑一片空白,失忆似的忘记了周遭的一切,直到叔公喊穆奶奶把波波抱出去,我才回过神来。  我十分惊恐而小声地对叔公说:“叔公,刚才镜子中并没有波波的映像!”  叔公却一点都不惊讶:“我也看到了!”(喜欢此文的朋友,欢迎百度搜索黑岩文学网,进入网站后,搜索:点痣相师。那里更新更多更快,书里有精彩的风水斗法哦。)
  我十分费解地问:“为什么会这样?镜子中为什么会没有波波的映像?”  “因为波波的阳寿快尽了,他身体里的阳气极其虚弱,某些阳气极弱的人是照不出映像的!”叔公如是回答。  跟随在叔公身边多年,我了解不少风水常识,知道镜子是招阴之物。家中最好不要挂大镜子,要挂最好挂在阴气较重的房间,比如洗手间,而且不要对着门。穆奶奶小儿子在床边的墙上挂大镜子,那是十分不吉利的。人入睡的时候,身体会有一层阳气保护着,床边的墙上挂着大镜子,招来阴气会有什么后果,不用想都知道。  “叔公,穆奶奶小儿子的死会不会跟这面镜子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床边挂镜,瞬间没命!这是居家风水大忌,犯了如此大忌,岂能不遭横祸?”  “那穆奶奶孙子山根位置的三角痣会不会也跟这面镜子有关系?”  “我也有这样的怀疑!”叔公皱了皱眉头:“如果波波长三角痣之前进来过这里,那极有可能!问题是,他没进来过!这种可能性就很小!”  “如果波波的三角痣跟家里的风水无关,那会跟什么有关?”(喜欢此文的朋友,欢迎百度搜索黑岩文学网,进入网站后,搜索:点痣相师。那里更新更多更快,书里有精彩的风水斗法哦。)
  叔公拧着眉头,沉默不语。  这时,已经将波波抱出去的穆奶奶回来了,她说:“老师傅,我们家的房间你都看完了,找到我孙子长黑痣的原因了吗?”  叔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能带我去见见你丈夫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知道的,他这人脾气很差,你得担着点!”  穆奶奶领着叔公和我下到一楼,拐进左边的房间。  事实上,刚才查看一楼风水的时候,我和叔公也进入过这个房间。不过,只是粗略地瞅了一眼,便被穆奶奶丈夫给骂了出来。
  楼主不更了  
  @步争   楼主,男性手掌正中,有比红豆还大的痣是不是凶痣呢?
  先马   
  @娱乐的消炎药
09:11:11  问楼主,饰品戴三角型的,有影响吗?还是尽量戴圆形的。  -----------------------------  尽量戴圆的,有角的东西容易引煞,尤其不能让尖角的东西对着你
  @车厘子控
10:21:09  @步争  楼主,男性手掌正中,有比红豆还大的痣是不是凶痣呢?  -----------------------------  吉痣,有掌控力
  @爱吃车厘子的丫头
09:33:41  天呐,我脸上好多痣!两只耳朵也有,胸口也有,腿上也有……  -----------------------------  耳朵的痣大多是吉痣,耳珠有痣长寿,耳内有痣聪明
  楼主写的很精彩,特地注册了个号到黑岩去看,继续努力  
  @麦兜兜杨
10:35:21  楼主写的很精彩,特地注册了个号到黑岩去看,继续努力  -----------------------------  谢谢支持!
  @娱乐的消炎药
09:11:11  问楼主,饰品戴三角型的,有影响吗?还是尽量戴圆形的。  -----------------------------  @步争
10:30:01  尽量戴圆的,有角的东西容易引煞,尤其不能让尖角的东西对着你  -----------------------------  谢谢楼主回复,以后我会注意的,谢谢。
  痣不能随便点!有的是黑色素瘤,必须到正规医院切除或激光烧,否则容易刺激它转移扩散癌变!别害人了!
  在左胳膊关节处有黑痣,有啥说法吗?  
  ..........................................
  另外瞎编的迷信事儿别往这发
  哎 我的痣真的超多 高中点了个泪痣 结果就下了痣印 心碎??  
  奇怪,点痣去正规医院,据我所知,没有不能点的痣。  
  楼主你不更了啊  
  痣指的是凸出来的一点点的也算吗!那黑点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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