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做烧纸的买卖 烧纸是不是不靠谱

那个什么烧纸有禁忌的帖子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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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锤叹了一口气,说九成啊,你不能贪财啊,不然肯定吃大亏。算了算了,先吃点东西,今天可把俺折腾死了。  他吃了几个串儿,喝了一大口啤酒,这才稳当了一些。  我这才想起来,人工湖淹死人的事儿,就问他怎么个章程。  铜锤眼中有些害怕,说这件事大扯了,淹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全都泡浮肿了,那个惨啊。  我吃了一惊,要说淹死一个人还情有可原,可四个人一起死,那就不正常了。 我催促他详细讲讲。  铜锤说人工湖需要定期清理淤泥,维护环境。今天来了干活儿的师傅,在清理淤泥的时候捞出了四具尸体,当时整个小区都炸了,后来经过法医坚定,四个人的死亡时间并不一致,他们是一个一个死的,第一个死者死于四天前,第二个是三天前,以此类推,最后一个是今天早上。下午听物业的管理们议论,这四个人的具体死亡时间,都是上午九点到十点!  这个时间段好熟悉啊,我眯着眼寻思了半天,冷不丁想起来了,貌似老太太都是这个时辰过来买纸,然后去十字路口烧掉。同样持续四天了。  我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说两者之间不会有什么联系吧。难道说老太太烧一次纸,就会死一个人?她把我的身份证弄成黑白照片,是不是也想杀我?  我赶紧问铜锤,有没有凶手的线索,这一定是谋杀。  铜锤说鬼都知道是谋杀了,要说线索嘛,真是半点儿都没有,也奇了怪了,你说四个人接连不断的淹死,总得有点蛛丝马迹吧。结果呢,根本没有任何目击证人,监控录像里也没有画面,好像他们四个是突然死在了水中,所以小区里的人都说闹鬼了,说海天别苑的前身是坟地,孤魂野鬼过来索命了。
对不上啊,这是他转的还是他写的?我看好多吧都是他发的!
我现在最怕谈论鬼神,因为老太太就是鬼,她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我。  同时我想起了蜡油字迹,‘快跑‘是不是在暗示我这方面?  我不把铜锤当外人,就将心里想的都说了,铜锤顿时拧起了眉毛,说九成啊,你这点事儿除了我信你,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以为你再讲故事,要是按照我的意思,你还是赶紧离开天地银行,那是祸根,你只要走了,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的。  我探了探身子,说你到底知道啥?  铜锤沉默了一会儿,说咱哥俩这么多年不见了,还是先喝点儿吧,不喝出气氛,俺他妈慎得慌。
他的话叫我更害怕了,我说那先走一个吧。  我俩一口气喝了半扎,浑身就有点燥re了,吃了几口串儿,又干掉了半扎。  等喝的差不多了,铜锤呼出一口气,说这个事儿得从两年前说起,那时候俺刚当上海天别苑的保安,听队友说,兴华南路有个天地银行,就没有这么邪性的,无论是谁从那儿买纸钱,第二天家里准死人。人们都说那不是普通的冥币,而是阴间的买命钱,谁拿了钱,命就没了。  我嘴角一哆嗦,难怪这几天一个顾客都没有,敢情天地银行已经名声在外了。我终于知道兰州拉面的小胡子为什么说我是替死鬼短命相了。  铜锤又要了两扎啤酒,接着喝,一来二去我俩就晕乎乎的,气氛也就起来了。  他一拍桌子,说邪性的还在后头,他们说天地银行的老板也就是你的东家,跟郊区的火葬场来往密切,他经常去那里买尸油。  我瞪圆了眼睛,买尸油?买那玩意儿干嘛。  铜锤说具体的咱不懂,听说是用尸油做蜡烛,做出来的蜡烛叫人蜡,上面有邪性的咒语,只要点一根,人就会减寿十年!!!
 听到这番话,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脑袋嗡嗡的,心说这不是真的吧,天底下还有这么邪性的事儿?  算起来我总共点了四根蜡烛了,岂不是说,我已经丢了四十年的寿命?  如果我能活到七十,那么现在还剩下三十年,可我今年已经二十五了啊,也就是说,我还有五年可活……  我身子一软,直接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铜锤吓坏了,说九成你咋了,过来把我从桌子底下拽起来。  我眼泪都下来了:“哥,我恐怕活不了几年了。”  铜锤瞪圆了眼珠子,满嘴喷着酒气说:“你不会点了蜡烛吧?”  我重新坐在椅子上,心里又害怕又委屈,说点了不止一根,哥啊,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造了孽了,这才几天而已,我就丢了半条命。
铜锤看我真害怕了,说九成你别往心里去,俺也是道听途说,究竟怎么回事,俺也不清楚。不过你还是听俺的,赶紧离开天地银行。  我点点头,现在全明白了,敢情东家一直在算计我,他当初给我留名片,就没安好心。  一个东家,一个老太太,他们都想置我于死地。  铜锤看我的脸色不对,说九成你别瞎寻思,俺老家有句老话,叫剃头的管修脚——负责到底,你放心,有哥在,哥帮你干它。啥歪的邪的,都是求!  铜锤的老家是东北长白山一带的,七岁的时候举家搬迁来到我们村,然后跟我成了死党,他比我大一岁,上学的时候常护着我,跟亲哥哥一样。
所以我听了这些话,心里暖呼呼的,一拍桌子,说今天晚上我不回天地银行了,爱咋咋地。  铜锤说这就对了,有哥呢,怕啥,咱哥俩走一个。  不一会儿,我俩又喝了一扎,我也有点儿晕头转向,也不害怕了,感觉无比畅快。  铜锤叫老板再来两扎,另外烤两个腰子,别撒孜然,越骚越好!  就在这个当口,我手机响了,我看也没看就接通了电话,含含糊糊的说谁啊。  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严肃的声音:“九成,我是东家。”  我一下就站起来了,酒劲儿消退了一半,心说我正要找你呢。  我气急败坏的大吼:“东家,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那蜡烛是怎么回事?”
东家愣了一下,很低沉的道:“我知道你在胡说什么,现在我只跟你说一句话,千万不能离开天地银行,不然你会死!”  我是真急了,你到这个时候了还唬我,真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了?我如果继续留下,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东家说:“你冷静点,我如果想害你,你活不到现在,你扪心自问,自从来到天地银行,发生过危险吗?“  我愣住了,貌似这几天是很平静,不过那老太太却跟我死缠烂打的。  东家又丢出一个重磅炸弹:“如果没有天地银行,你已经被那个老太太整死了!“  什么?!  我瞳孔收缩起来,感觉头皮发麻。天地银行到成了我的护身符了?
“东家你把话讲清楚,不然我不会相信你的。“  东家说:“我的事情还没办完,等我回去后,我会把一切的内情都告诉你,九成你切记,当你卷入了一个漩涡,你要做的不是挣扎,而是坚守本心。”  我微张着嘴巴,大脑一片空白,平白无故的,我怎么会卷入漩涡?  东家说你不能把这些话传出去,不然后果自负,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拿着电话久久回味,铜锤被我刚才的举动吓得不轻,周围的食客也纷纷扭头看我,烧烤店的老板拿着两串大腰子不敢过来,以为我撒酒疯呢。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恢复正常,心说我到底该相信谁?  东家给我的第一印象太深刻,他是个不苟言笑但深不可测的人,说的话很有分量,可铜锤跟我不分彼此,别看这么多年不见了,他一点没变,肯定不会忽悠我。
我心里琢磨这个,脸上阴晴不定的,铜锤知道是东家的电话,就问我东家跟我说了什么?  话到嘴边了,我又咽了回去,因为东家说不能把通话内容告诉旁人,说实在的,铜锤跟我的关系更近,可这事儿不能用正常逻辑对待,所以我很犹豫。  铜锤喝多了,看我不言语也没在意,不过反复叨念着:“一会儿你跟俺回去,先住一宿,赶明儿俺给你找个活儿干。天地银行直接玩鸟去吧。”  我没理这个茬儿,只顾喝酒。
啤酒一扎一扎的上,一开始我还清醒,可后来嘴都喝歪了,很快就抛却了东家这个话题,不知不觉就谈论起上学时候的事儿,铜锤埋怨我当初抢了他喜欢的女孩儿,又说要不是他帮忙,我早就被高年级的一帮杂碎给揍死了。  我恬不知耻的笑,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初中时代,那些过往有点酸,不过挺叫人感慨。  而后,我醉眼迷离的说,你上完初中就去西藏当兵了,跟我说说当兵的事儿呗。  提起这个,铜锤傻傻的笑,说当兵有啥好说的,除了操练就是站岗,西藏海拔高啊,俺们日子过的艰苦,这几年总吃罐头了,你看俺的双手。
他伸出来给我看,吓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十指都没有指甲。  铜锤说海拔太高水烧不开,只能吃蔬菜罐头,缺乏维生素,慢慢的,指甲就掉光啦,受苦受噎,只能咬牙忍着。  我心里有些不好受,说以后好日子长着呢,咱哥俩还在一起混,跟你在一起,我心里踏实。  铜锤听完这句话,神情很不自然,眼睛里似乎藏着很多事情,还掺杂着一丝恐惧。  我说你怎么了,铜锤闷头不言语,然后一口气把剩下的半扎啤酒喝了,醉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说:九…九成啊,其实哥不…不厚道,哥骗了你,其实俺知道人工湖那四个死人是…是咋回事,他们呀,都是……  话说到一半,‘咚’的一声,他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话叫我心里不安,翻江倒海一样,我赶紧推他,叫他继续说。
可推了半天也没动静,其实我也喝的够呛,只是一惊一乍的,我还能再坚持会儿。  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我就是再傻也知道其中的诡异了,因此更加坚定原先的猜测,这四个人都是老太太杀的。  我拿出身份证,看着自己的黑白照片,心想明天就是第五天了,我会不会变成第五具尸体呢?由于害怕,我着急忙慌的结了帐,可回不回天地银行成了问题。  铜锤说那里不干净,东家说不回去就是死。  最后我一跺脚,就再相信东家一次,毕竟关乎到我的生命安全,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了,铜锤跟着我呢,也能壮胆。  回到天地银行,我背着铜锤上了二楼,奶奶的,这小子也太沉了,起码一百九十斤。
给他安顿好了,我躺在床上呼哧带喘,浑身没劲。  可夜深人静的当口,我手机又来电话了,我一开始以为是东家,等看到来电显示之后我很惊讶。  是唐伟在联系我。  唐伟是我曾经最好的哥们儿,就是他跟我开的超市,半年我俩前雄心勃勃,可现在却分道扬镳,所以我很诧异,不知道他找我做什么。  接通电话后,唐伟道:“九成,你干嘛呢。”  我说我刚喝了点儿,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儿?  唐伟说:“也没啥事儿,就是想跟你道个歉,当初因为账目跟你翻脸,现在想想挺不应该的。”  我更诧异了,当初因为账目,闹得水火不容,他扬言老死不相往来,这小子一向言出必行,今天怎么转性了。  弄得我半天没言语。  唐伟也沉默了,最后他说了一句:“九成啊,我还记得咱俩在高中是因为一根烟认识的,我现在特别想跟你抽一口,最后一口。“
深更半夜的,这话把我说毛了,我说唐伟你是不是也喝多了,咱俩的事儿其实没啥,回头我去找你,话说开了就行了,毕竟咱们也是十来年的交情。  唐伟苦笑了一声,小声说了句话,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可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因为他说:九成,你谁也不要相信,他们都在骗你!  等我再打回去,唐伟已经关机了,这叫我更为不安。  谁也不要相信?我想想东家,又看看睡在旁边的铜锤,心说唐伟为什么要讲这些,他有什么证据不成?  因为这个电话,我彻底蒙圈了,不过酒意一个劲儿的上撞,没过十分钟我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过来,我脑袋生疼,这啤的喝多了,还不如白的呢。  等回头一看,铜锤已经不在了,他可能是着急着上班,直接去了海天别苑。不过我心里有章程,这小子昨天话说了一半,等会儿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洗漱之后,我头脑清醒了一些,随之而来的便是慌张,今天是第五天了,不知那老太太还买不买纸钱,如果她来了,我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既然留在这里,那就信东家的,在天地银行里,老太太不敢把我怎么样。可是柜台里那一排排蜡烛,叫我心惊胆战,这都是人油做的,并且蜡烛还成了精。  一瞬间,我就感觉铺子里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  为了摆脱这种恐惧感,我赶紧打开卷帘门,一道刺目的阳光就射了进来,我赶紧闭眼。  睁开眼睛之后,看到十字路口围拢了很多人,还有警车和救护车,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老太太又烧纸呢?不对啊,她烧纸怎么会搞出这么大动静,况且她也没买纸钱。  我赶紧走了出去,等扒开人群一看,发现十字路口躺着一具死尸,浑身鲜血淋漓,非常瘆人。  原来是发生交通意外了。  但等我细打量,就发现这尸体很眼熟,我不禁走近了几步,当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感觉天旋地转的……
当看到尸体的容貌后,我有些顶不住了,双腿都在颤抖,因为死者竟是唐伟。  唐伟冰冷的尸体,安静的躺在地面上,身上穿着蓝色的衬衫,黑色西裤,浅色皮鞋,他永远是那么一丝不苟,那么时尚高端,可他昨天晚上才跟我通过电话,怎么一转眼,就死在了这里。  我感觉后背呼呼冒着凉气,要不是这里人多,我肯定会吓得大叫起来。  原本我以为这是一场车祸,可是附近并没有车辆,也没有肇事的痕迹。周围看热闹的人们,都咧着嘴吸凉气,因为唐伟死的太惨了。  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想一个胶皮假人,似乎所有的骨头都碎了,可如果不是车祸,他是怎么死的呢?
我端详着他血肉模糊的脸,想起了这些年的经过。  唐伟是富家弟子,父母都是机关单位的领导,在高中的时候呼风唤雨外表光鲜,其实这样的人跟我并没有太大交集,起因是一根烟。  我上高中的时候是不抽烟的,但架不住同学的诱惑,时不时就嘬两口,有一次在教学楼的卫生间里,唐伟怂恿我抽烟,我记得他当时的表情是戏谑的,就好像在调戏女同学。  我不好推辞,只能硬着头皮抽了几口,可这时校长进来了,直接把我带到了办公室。  抽烟记过,板上钉钉,不过我要是讲出实情,唐伟肯定会被连累,当时我也没想别的,一个人受罚,起码比两个人强,虽然我跟唐伟没什么交情。
事后,唐伟非常感激我,说我讲义气,够朋友,以后去校外吃饭,庆生,唱K的时候都带着我,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了哥们儿,我发现他其实优点不少,算不上纨绔,三年高中下来,我们已经很铁了,不过很多人都说我是唐伟的跟班。  毕业后,唐伟上了一所三流大学,而我呢,直接步入社会开始赚钱,一转眼过去了五年,唐伟走了父母铺好的道路,在政府部门混的风生水起。  一次偶遇,我们俩重新坐在了酒桌上,几口酒下去,就萌生了开超市的打算。  唐伟出二十万做大股东,不参与经营,我出十万每天起早贪黑的撑着,他说我的为人他清楚,把超市交给我放心。  可是没过半年超市就倒闭了,总共三十万全都付之东流。唐伟查验账目时,发现很多纰漏,认为我中饱私囊,说九成我这么信任你,你就这么办事?以后不用来往了。
这些片段在我脑子里不断闪过,就跟昨天的事儿一样,慢慢的,我的眼泪掉了下来,说到底我和唐伟也是十多年的交情,现在我站着,他躺着,我流泪,他闭眼。  哎,我多想找个人问问,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凶手又是谁?  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感觉身体木了,而法医开始检验尸体,警察拉出了警戒线,疏散群众,毕竟这里是十字路口,时间长了,交通容易瘫痪。  我不得已退到了路边,眼睛死死的盯着唐伟的尸体,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昨晚的电话。  唐伟昨晚很奇怪,竟然主动跟我道歉,还说想跟我抽烟,哪怕是最后一口。  现在想想,这些话特别像临终遗言,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快死了?  我还真没见过,一个知道自己快死了的人,能这么从容。
最主要的是,他还告诫我,不要相信任何人,因为所有人都在骗我。  我眯起了眼睛,心里有悲伤,有疑惑,甚至还有恐惧。  我扭头看了看天地银行,那老太太没来买纸,也没来烧纸,可又出了一条人命。  难道说唐伟是老太太害死的?他死之前给我打电话,就是叫我提防那个老太太?  不对啊,你叫我提防坏人,直接讲明白就好,怎么竟弄弯弯绕。  事情到这份儿上,我隐隐觉得,唐伟跟我一样,都被卷入了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漩涡。神秘的东家,诡异的老太太,而幸运的是,我还活着,他却死了。  这时候我看两个法医开始记录,痕迹专家也聚在一起讨论什么。  我真有点儿忍不住了,一个箭步跑过去,拉开警戒线钻进案发现场,几个警察把我拦住了,吹胡子瞪眼睛,说你怎么回事,横冲直撞想干什么。  我说我是死者的同学,我想问问他到底怎么死的?  一个浓眉大眼的警察走过来,上下审视着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但充满威严。
我说我叫李九成,死者叫唐伟,跟我是高中同学。  旁边的一个侦查员点头,说道:“黄队,经过身份证核实,死者的确叫唐伟。”  原来这是队长,难怪一身正气。  黄队点点头,然后跟我握了握手,手心冰凉。  他说已经在联系唐伟的家属了,至于你提出的问题,我还不能做出具体回答,因为唐伟的死因很古怪。  我惊讶道:“怎么个古怪法?”  黄队眼皮低垂,似乎在寻思事情,并没有理会我。  我着急了,说我跟死者是同学关系,你没必要瞒着我,万一我能给你提供一些线索呢?  黄队唰一下,两只眼睛盯着我,好像吐出两道精光,说你能提供什么线索?  这时候侦查员拿过来一个套着证物袋的手机,说:“黄队,唐伟昨晚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李九成的,上面有通话记录。”  黄队扫了一眼,然后就开始逼视我。  我毛骨悚然的,但有些话我不能说,只好编排了几句,好歹没露出破绽。  黄队打消了对我的疑虑,说道:“唐伟的死因还需要进一步推测,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他是摔死的。”
摔死的?!  我顿时瞪大了双眼,难道说他摔死之后,又有人把他转移到了这里?  谁知黄队道:“根据法医的验证,尸体骨骼多数粉碎性骨骨折,伴随内脏破裂,颅内出血,能摔成这样,起码得十五米,也就是五层楼的高度,身上也没有任何指纹,或者扭打的痕迹,并且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  说着,他仰头看着半空,可空中除了云朵便是虚无了。  我浑身的冷汗都下来了,这么说唐伟是自杀,并且还是从十字路口的高空中跳下来的。  我的亲娘啊,这怎么可能?!  黄队揉着两个鼻翼,一脸倦容。我想到,人工湖四具尸体的案子,似乎也是他们接手的,那个案子也没有任何线索,如今又出来一桩,要说不心烦那是骗鬼。  可就在这个当口,一个女法医突然说道:“黄队,你过来一下,这具尸体的左脚脚心也有一个字。”  黄队当时面色剧变,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赶紧跑过去,蹲下身子看唐伟的左脚脚心。  我心里也奇怪了,脚心怎么会有字,并且女法医的语气也不对,他说‘也’有一个字,这说明还有别的尸体出现了这种情况。  我一时没忍住跑了过去,当时就被两个侦查员拦住了,可我依旧看到了脚心上有一个大字:龙!
快跟啊,楼主
这个字貌似是鲜血写上去的,笔画很稚嫩,显得异常扭曲,看在眼里,就跟吃了秤砣一样,心里沉甸甸的。  黄队缓缓站了起来,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女法医跟他说了几句话,声音很小,我没听清。而黄队叹息了一声,说:“并案侦查吧。”  并案侦查我也明白,就是几起案件有相似的线索,我顿时想到了人工湖四具尸体。  昨天晚上铜锤酒后吐真言,说他知道四具尸体是咋回事。弄不好,这四具尸体的脚心也有字迹。  想到这里,我退出了警戒线,开始给铜锤打电话,想问清楚事实。  但打了三遍都显示无法接通,似乎是关机了。  我心说这个犊子,怎么还关机,真是急死我了。  黄队看我要走,说唐伟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你的,你一会儿要录下口供,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得擅自离开县城,做好随叫随到的准备。  我算是破裤子缠腿,挣脱不开了。  等我录完口供,唐伟的父母就来了,看到尸体哭天喊地,场面非常混乱。  我看不了这个,跟黄队打个招呼,就推到了路边。  现在已经快十点了,街面上车水马龙,都知道出了人命,警方为了避免引起恐慌,赶紧把尸体装入救护车,一溜烟离去了。  我看着车辆的背影,心里感慨万千,原来生死是那么简单。  回到天地银行之后,我的脑袋好似炸了锅,眼看到中午了,我点上了白蜡烛,想吃点东西,可一点胃口都没有,想想还是算了。  我打算关闭天地银行,去海天别苑找铜锤,可唐伟死的这么蹊跷,我心有余悸的,生怕我也出事。  现在死了五个人了,老太太也消失了,不知道死亡是否会持续下去。  后来我看到了笔记本,心里灵机一动,铺子外面可有监控录像,如果十字路口真是第一案发现场的话,那肯定会被拍下来。  可打开录像之后,只看了一眼,就吓得我如坠冰窖!
录像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四十,街面上空荡荡的,别看兴华南路有很多洗浴中心和旅馆,但小县城跟大都市比不了,一般到了夜里一点左右就没人了。  这时候,从十字路口对面的街道上,行来了一架马车。  但这并不是真东西,而是纸糊的,行走起来轻飘飘,来一阵风都能吹走,马车表皮的红绿剪纸,猎猎飞舞。  大半夜出现了这样一个东西,胆小的都能吓死,可我好奇心很重,几乎是咬着牙往下看。  车马缓缓来到了十字路口,一挑帘子,从车厢里先走下一个人,这个人手脚麻利,非常灵活,应该是活人。  我擦了擦额头冷汗,心说一辆纸车里,怎么会走下一个活人?  更恐怖的还在后面,只见这个人双手探进了车厢,从里面拉出了一个人。  浅色皮鞋,黑色裤子,蓝色衬衫,正是唐伟。  并且看样子,唐伟已经死了,浑身满是鲜血。  我一拍大腿,搞了半天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唐伟是被转移过来的,那些警察错的不要太离谱,不过这事儿很诡异,不能用常理判断,可看了半天,我也不知道架车的这人是谁。  这个人动作很快,扛着唐伟的尸体丢在十字路口,始终是背对着我,根本看不清容貌,也不知道他想什么。  可紧接着,对方猛地转身,看向了天地银行,那张脸直接暴露在了监控之下。  等我看清楚之后,心脏仿佛漏了一拍,惊叫:“怎么可能?!”  这个家伙非是旁人,正是……我!
 他的穿着,相貌,身高,都跟我一模一样,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监控,眼睛里充满了嘲弄,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我是真坐不住了,隔着一个屏幕,自己跟自己对视,这他妈真是见鬼了。  这时候,监控里的我张开了嘴巴,对着空气说了一句话,我肯定是听不见声音的,但通过嘴型我能看出来,他说:下一个就是你!  嘭!  我一巴掌把笔记本闭合了,整个人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下一个是我,下一个竟是我,这小子一定是老太太幻化的,她还是没打算放过我。  可话说回来,监控中的我,只敢对着监控说狠话,却不敢进天地银行找我麻烦,这说明东家还是靠谱的,我只要在天地银行里,就不会有事。  过了半个小时,我才恢复了平静,心说折腾了这么多天,我还不明白老太太为什么要杀我。  唐伟他们五个我不清楚,反正我没做过亏心事,也没害过人。  如果找到问题的根源,是不是就能解决这个麻烦?  我越发冷静了,整个下午都在寻思这件事,最后我想到了唐伟脚心的那个‘龙’字。  现在已经有五具尸体了,肯定会有五个字。  如果知道这五个字,离突破口就不远了。  但我没有警察系统的朋友,这种机密自然打听不到。所以我又想到了铜锤。
等电话打过去,还是关机,我差点儿骂了娘,这犊子昨晚还说帮我,怎么过了一夜,就没影了?难道他害怕了,故意关机的?  到了晚上,我饥肠辘辘,打电话要了一份外卖,反正不去小胡子那里吃拉面了,我不给他那个脸。  看着外面天色漆黑,我心里有些打鼓,赶紧把卷帘门拉了下来,一溜小跑上了二楼。  打开电视,缓解了一下情绪,然后从头开始,又梳理了一遍整件事的疑点。  首先,东家是什么人,他出远门干嘛去了。  其次就是老太太的来历,他为啥要杀我?  最后就是,天地银行到底有什么魔力,为什么能保佑我周全?  我下意识的就看向了西北角的小门,里面供着一个柜子,东家说柜子里是菩萨,这点我持怀疑态度。  菩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不叫我看。还说只要打开柜子,我就会出现生命危险。  我骂了句滚球,躺在了床上,心里乱七八糟的。  可后来我又坐起来了,因为我生出了一种猜测。  天地银行无非是一间铺子,钢筋水泥垒的,能有多厉害?我看真正的厉害,恐怕是柜子里的东西。  是这个东西的存在,使得老太太那帮妖魔鬼怪不敢进犯,如果我贸然打开柜子,可能里面的东西就不灵了。  对,一定是这样。  想通了这个事情,我心里踏实不少,但我更加好奇,柜子里究竟藏着什么宝物。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唐伟的尸体,还有监控录像,到后半夜的时候,屋子里突然掀起了一阵阴风,还有一些轻微的脚步声,等我睁开眼睛,发现屋子里什么都没有,窗外明月高悬,亮如银盘。  我心里噔噔跳着,感觉很不对劲,可四周静悄悄的,也看不出问题所在。  不过西北小门里似乎有动静,顺着门缝往外飘着黑色的烟雾。
小门里有供桌,供桌上蹲着蜡烛,的确会有烟气,不过这么浓稠,可不常见。  我心里没底,赶紧起来看看,等打开小门之后,吓得我嘴角一哆嗦,因为供桌两头的蜡烛,竟然冒着绿色的火苗子,呼呼的,格外凶猛。并且果盘里的贡品都不见了。  一共四个果盘,里面都是水果和糕点,我记得睡觉前还在呢,怎么会突然消失,难道被柜子里的东西吃掉了?  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都说显灵的仙家,会下凡吃贡品,莫非这世上真有菩萨?  我膝头一软差点儿跪下磕头,随后就慌忙退了出去,可躺在床上更睡不着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第二天醒来,脑袋有些发沉,打开小门,发现蜡烛已经烧完了。  我咬着手指头发呆,可是无意间,我从果盘下面发现一个小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  “当蜡烛变成绿色,贡品更要精细,一楼的柜台下面,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靠,这字条不会是东家留的吧?他早就料到了昨晚的事情。  我一溜烟跑下楼,从柜台底下摸出了四个果盘,但看到果盘里的贡品,我顿时傻眼了,心说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第一个果盘里是一支粗大的牛角,第二个是一盘小米,第三个是一堆香灰,第四个是两颗龙眼大小的珍珠,看着还挺名贵。  等把这四样摆上供桌,点上蜡烛,面前的柜子竟然颤抖了一下。  是的,我这次看的清清楚楚,吓得我倒退两步,好悬没仰面摔倒。  我赶紧合十双手,鞠躬参拜,真把对方当成菩萨了,心说您老一定要保佑我,老太太下一步就要对我下手了,可不能叫她得逞。  柜子没了动静,我也呼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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