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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么怎么绑定手机号 饿了么绑定手机号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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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骗子的自白》共计53章,30万字,以自述的方式描写了一个骗子骗别人和被别人骗的一生,感兴趣的编辑请联系:qq。  
  第一章 讨债  几年前我所在的工厂因为效益不佳倒闭,后来我决定放弃朝八晚五的上班生涯,自个做个事业,经过考察和亲朋好友的帮助,一个服装加工厂终于开了起来。  刚开始因为资金限制和经验不足不敢莽干,所以开的厂子规模并不大。经过简单培训,工人们倒也能做一些平常的衣服,但对于一些有技术含量的衣服就犯难,不知道如何下手去做。  我这个老板虽然心中烦恼,但是也无可奈何,更何况这些员工有的还是老乡亲戚呢!若是在厂里对她们不好,将来在家乡四面传开,我的名声可是就坏了,所以只好耐下心来教会她们做法。  还有一件烦心的事,半年前接了个一万件的来料加工单子,每加工一件赔五毛,但当时是淡季,为了不让工人因为无事可做而跑路走人就接下了。谁知将衣服完工收取加工费时有了麻烦,那个委托加工的汪经理刚开始说资金紧张让宽限些时日;过了一阵去了,又说什么丈母娘死了忙着操办丧事;等到再过些日子去要帐,汪经理竟然跑到国外游山玩水去了,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厂长对我说“汪经理肯定想赖帐”,我也没料到平日里小心谨慎还是碰上这么个人。我的厂子虽然过去有盈利,但是赚的钱大都用来添置了新的生产机器,已经把钱花的差不多精光;这半年多没想到生意逐渐不好了,如果再拖半个多月,流转资金用完后,厂子就维持不下去了。  我问厂长:“你还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厂长想了一下,说:“要么让陈朝晖去试试讨债要钱?”  陈朝晖我太熟悉了,他是我的朋友陈朝阳的弟弟,以前犯下过抢劫罪,整天喜欢油嘴滑舌吹牛骗人,上个月他找到我问缺不缺人给他分个工作,我看他的样子没敢用他。  从陈朝晖的犯罪经过就能看出他有多么缺心眼:一天晚上,他伙同其他3人抢劫了一名过路的女子,获得80元现金和一部手机,他们把手机卖掉后连同80元赃款都吃饭花掉了。但要特别说明的是,4个人都不缺钱,都有正当的工作和富裕的家庭,他们是在酒后才这么干的!另据他们交代,这次抢劫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上个礼拜,那次也是抱着耍酒疯的心理,但最后只抢劫到现金2元,没有抢到其他物品。  不过我转念一想,陈朝晖虽然是法盲,但没准还真能把账要出来,因为耍嘴皮子是他的强项,而要帐基本也是靠嘴上的功夫。于是我打算找陈朝晖试试,就算是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同时也算是对“浪子回头”的一种鼓励。  我对厂长说:“好吧,你找找他,看能不能把他找到,要是找到了,让他到厂里来一下。”  厂长说:“不用找!他上次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个手机号,说是用的着他可以随时打电话,他随叫随到!”  厂长说完话走到他的办公桌旁,从桌上拿起一个笔记本,翻开找到陈朝晖的号码,然后拿起桌上座机的话筒就给他打了电话。  不到半个小时陈朝晖果然赶过来了,一个月不见瞅着他的模样好像和过去不同,我仔细一看,原来他把头发焗成了一梢的黄色。  我直接问:“讨帐你能行吗?”  陈朝晖脸色变了变,说:“讨帐么——,是加工费?”  我说:“是,咋了?能干吗?”  陈朝晖“嘿嘿”一笑,说:“你找对人了,包给你讨到手。”  我心里想:“真是每个人都有擅长做的事,各有所长啊!”但是还有些疑惑,问道,“你有把握?难道原来做过?”  陈朝晖说:“实不相瞒没做过,但我想试一下,我喜欢做这种有挑战的事。”  我说:“没做过就不要吹牛能把钱讨到手!我的厂现在上下几十口就等着这钱,你没把握可别开这种玩笑。”  陈朝晖说:“要债的事你放心!我只想问问,酬劳怎么算?”  “你说呢?”我对这种事也没什么经验,想先听听他的要求。  陈朝晖说:“要回货款的百分之三十做为酬劳,怎么样?”  整个货款大概十五万,除去已经给的预付款五万,还剩下十万没给,百分之三十那么就是三万;如果真要这么付钱真是亏大了,本来就是一件赔五毛在做加工,如此一来损失会更大,我一时踌躇不决犹豫起来。  这时厂长在一边察觉出了我的心思,看了看我扭头对陈朝晖说:“朝晖,你看这样行吗?你先去试试能不能把钱要出来,你要是要的出来,百分之三十的酬款我们还是可以考虑的。但是你要知道,现在赖帐这主可不是平常之辈,已经让厂里的业务员吃了三次闭门羹,你能肯定把帐要的出来?”  厂长这么一说陈朝晖哑巴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过了一会他从口中缓缓地嘣出几个字:“那我——先——试试吧!”  厂长见陈朝晖这样说就拿出汪经理的相关资料交给了他,嘱咐他妥善保管不要丢失,要的出帐就要要不出不要勉强,然后把他送出了门外。  这件事就这样搁置下来。刚开始我天天希望陈朝晖传来好消息,但等了几天没有动静,打电话给他他说正在做,后来我因为急于找货源和请客吃饭就暂时淡忘了这件事情。  不久我又到外地出了两天小差,等办完事回到厂里,正想再给陈朝晖打电话问一下把债讨的怎样了,突然派出所的警察来了,他们是来调查陈朝晖讨债的一些情况。我那时才知道陈朝晖因为讨债又一次犯了法,并且从警察那里知道了他犯罪的具体经过,我不由得顿时感到又震惊和又后悔!  陈朝晖从厂里离开去找汪经理,他来到了位于新华路的博达服装外贸公司,找到汪经理说明了来意,但是汪经理每次不是说有事或者就说开会借故躲着陈朝晖。后来陈朝晖想打个“亲情牌”,他到烟酒店买了一些礼品,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又找到了汪经理,这次汪经理态度倒不冷漠了,笑容满面地说:“钱是一定给的,但是现在手头没有钱,希望你再给个时间!”陈朝晖问多长时间,回答是还要等两个月。  陈朝晖后来又打听出来,汪经理已经对做服装失去了兴趣,他正在向别人转让他的服装外贸公司,而且他已经在本市的黄金地段开了个家居装饰公司,他要转行做装饰行业。陈朝晖心想时不我待,假如等汪经理转让了公司再去讨债,那么加工费就会成为呆帐死帐再也难以讨要出来,自己的一场发财梦就会落空。  陈朝晖真的急了,情急之下他找到朋友们商量对策,其中一个叫二发的人说:“他娘的,要不咱们一人带把砍刀去向汪经理要钱,到时候他若不给,把他的脑袋给切下来!”  另一个朋友刘志说:“砍刀倒用不着——杀人偿命,你有没有想过你有几个脑袋?!”  陈朝晖丧气地说:“那么看来这钱是要不出来了!”  刘志说:“未必!我给你想一个法儿,咱们来一个以毒攻毒,不信汪经理不还钱!”随后把他的计划给大家讲了一遍。  陈朝晖听完后琢磨了一会,说:“那么就这样试试?”  一天,陈朝晖往汪经理老婆的手机上发送了一条短信:“请注意,我们将连续六小时内不断地拨打你的电话,请做好心里准备。你可以选择关机,谢谢!”在发出这条短信息后,他又拨通了她的电话。  汪经理的老婆被这则奇怪的短信弄得莫名其妙,随后接了陈朝晖的电话,陈朝晖在电话里说:“我们将在六小时内连续不停拨打你的电话,你可以选择关机。”说完就挂了机。此后,汪经理老婆每分钟便会接到陈朝晖打来的电话,她每次接听,陈朝晖就叫他关机,最后汪经理老婆不堪忍受骚扰只好关了手机。  陈朝晖见汪经理老婆把手机关了便又给汪经理打了电话,他说:“你老婆出了车祸,你马上带十万块钱医疗费到长安路与中山路东南角等待,否则将停止对你老婆的抢救!”  汪经理突然接到这个“噩耗”后心慌意乱,打老婆的电话又打不通,他因为手头没有现金,只好先拿张银行卡去了指定路口。汪经理到了路口下了车,左看右看没有见到有车祸发生的痕迹,他正在迷惘的时候,一辆面包车突然驶了过来,下来了三个小伙子,把汪经理连拉带拽弄到了车里面。  汪经理上车之后一看,才知道原来是陈朝晖把他骗来了,他正要张口质问,陈朝晖拿出一把匕首相威胁,并喝令他立即拿出十万块钱。后来陈朝晖在汪经理的身上没找到钱,就让汪经理去取银行卡里的钱,说若不去取就把他开来的小车卖掉,但是汪经理严辞拒绝了陈朝晖的要求。  
  陈朝晖见汪经理这么强硬只好先放下要钱的念头,把汪经理带到了石家庄郊区一户出租屋内扣押,并且不停威胁恐吓汪经理把欠款结清。汪经理失踪的事同时很快被他老婆报到了派出所,警察通过各种线索最终锁定了汪经理的关押地点,第二天下午就在出租屋内将陈朝晖和他的朋友们当场抓获,并且将汪经理成功解救。  听完警察的讲述,我说:“没想到陈朝晖的骗术还挺鬼的,居然把汪经理骗住了!”  警察说:“汪经理的媳妇不应该关机,把陈朝晖的电话设置成黑名单就行了,若不行就打110报警;汪经理也不该随便相信别人说亲人出事了,至少他要打电话到医院询问一下,可惜他们都没有这么做!”  稍后我把警察送走后一直对陈朝晖叹息不已,再怎么要债也不能用非法的手段啊,他太把法律视为儿戏了!再一个我以后若见到陈朝阳怎么交代?他的弟弟是因为给我讨债而又一次锒铛入狱,我无论怎么说都要多少承担些责任。  同时我也真的愁了,过十来天工人的工资怎么发放,难道要拖欠不成?凭心而说我真的不愿那么做。厂里现在做的是小活但也很麻烦,和大活一样打版、买布、裁剪、车位、尾部一道工序也不能少,虽然刚刚勉强把一批货完工交了出去,但因种种原因都是到下个月才能结付账款。和汪经理打官司讨债也不实际,且不说需要短则数月、长则数年的等待出结果,就是诉讼费和律师费也是笔费用,对于捉襟见肘的我来说不想再有这种付出。  厂长见我犯愁了,淡淡地说了一句:“现在看来个人很难把汪经理的欠债要出来,要么我们找讨债公司试试?”  其实我过去也考虑过讨债公司,但据说他们的性质属于非法,国家曾经禁止任何单位和个人开办讨债公司,如果他们本身非法再去找他们也就是一种非法的行为,出了事恐怕不受法律的保护。另外就是陈朝晖刚刚给我惹上麻烦,如果讨债公司再出个什么事恐怕我真的就崩溃了,所以心里有很大的顾虑,随后我把自己的想法给厂长说了一下。  厂长说:“其实讨债最主要是看它的行为是否合法,国家机关还培训了商帐追收师追收企业的‘应收帐款’,国家真正禁止的是暴力与非法讨债!而且如果是正规的讨债公司在讨债过程中也应该会使用合法的方法,而不会动不动用触犯法律的手段。”  我说:“既然都已经培训商帐追收师了,那么讨债公司是合法了?”  厂长说:“不是!虽然现在国家劳动部门承认和许可了商账追收师这一职业,但是目前追债行业仍被工商部门禁止注册。也就是说,职业是合法的,但不对讨债公司办理营业执照,至少现在是这样,不知道以后政策会不会变。”  我这时想到:“这个问题听起来好像很纠结,就是说讨债这个职业国家是承认的,但是对讨债公司又是反对的。”  厂长又说:“现在有一些商务咨询类的公司从事讨债的咨询服务,我们可以先找找他们,看他们能有什么方法,然后再做用或不用的决定。”  厂长的意思是说先咨询一下,方法好则用,不好则不用,视情况处理问题,这个建议也许不错——在没有付钱决定讨债之前,让不让商务资询公司讨债的决定权在我手里,我可以根据它的决策好坏然后决定做或不做。  我说:“那你去找一个吧,但是先给他们说明了,不要暴力和非法的讨债,看他们能怎么办。”  厂长说:“好的,我下午就去!”  事情好像又有了些希望,我只能在内心企盼厂长能带来好消息,给工人发工资的日期让陈朝晖耽误的剩下没几天了,能够在发工资之际把钱要出来最好,但事情就怕没那么顺利。  这时突然响起了蓝精灵的歌曲,那是我手机的铃声,我知道是放暑假待在家的儿子打来电话了。于是我从裤兜中掏出手机,接通放到耳边说:“磊,有什么事?”  儿子说:“爸,你回来给我买点东西行吗?”  我说:“买什么?”  儿子说:“买个文具盒。我的文具盒今天早上让欢欢啃了,咬得稀巴烂!”  欢欢是我家的一条哈士奇公犬,这狗真淘气!我说:“好吧,下班回家到超市给你买一个,你要什么颜色的?”  儿子说:“蓝色的。”  我挂了电话后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开车在路上的行程再加上去超市买个文具盒,到家也差不多六点了,想到这里我收拾了一下物品就回家了。  我的工厂在石家庄东郊,而家在南郊,它们都是在石家庄市区偏远的位置。虽然工厂与家的距离很远,但因为有小车,所以从工厂到家里也不费劲,车程大约需要三十分钟。  前方的十字路口是红灯,我将车子停了下来。  我突然想起这个十字路口往右拐进去市里的路,再往前走一会就有个很大的超市,我打算就在那里买文具盒。平常我回家都是走东二环和南二环,市里的路车多所以很少走,这一次拐进市里的路后就直接从市里的路回家了。  正想着绿灯亮了,于是我将车向右拐,不再直行而是走了右边的路。  没多会儿就到了超市,我下车进超市买文具盒,不久就买到了一个合适的文具盒,然后回到车上继续前行。  正往前走着我突然发现前方右边的人行道上有一些人,好像都在围观着什么,我这时好奇心徒起,决定看一下是怎么回事,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再迟会回家也没事。  有了看热闹的念头后我就准备找个地方停车,正巧在公路右边的绿化带上有一个开叉的路口,那是一个工厂大门的出入口,于是我将车开到工厂大门的边上停好了,然后钻出了车子。  我怀着好奇的心向人群走去,远看地上一动不动地坐着一个人,而围观者站在四周看着他,不时还有人在互相私语。稍会待我走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地上坐着一个老头,他看起来大约五十多岁的年龄,身形消瘦,气色不太好,身边还搁着一个塑料袋子;此时老头正用左手不停地在左腿上轻轻按摩,显见是左腿有病了他才这个样子。  “难道是他走到半路突然左腿的病犯了,然后就这么坐在大路上揉搓左腿?”我暗暗地想到。  我盯着老头心里猜测着缘故,看到旁边站的人都只是在看着老头,但是并没有谁上前把他搀扶起来。想想也不能怪人们冷淡,电视或网络上等常有一些新闻报道,有的人在路上出车祸了或有其它的什么事故,好心人去救助反而被他们诬赖为行害的人,伤透了人们的心。  那个老头对围观者的无动于衷似乎无所谓,他也没有去向哪个人求助。这时只见他扭动了一下双腿,然后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但是他左腿的伤好像比较重,当弯起半个身体的时候又瘫软坐到了地上。  其实我也在考虑要不要把老头搀扶起来,但又担心被无故诬赖而惹上麻烦,正在此时又有一些新来看热闹的人们也感到迷惑不解,询问旁边的人是怎么回事,然后有些知道原由的看客就说了个七七八八的大概。  原来这个老头是一名普通的路人,他顺着人行道从西往东走,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骑着一辆自行车从东往西走,那个男人穿着油腻腻的工作服,可能是急着下班或有别的要紧事,所以他把车子骑的很快。当时在这个路段的时候,男人看到了行人就去躲避,他往右躲了一下,不料躲的力度偏大了,正好蹭着了在路边行走的老头,老头摔到了地上,男人随后也跑的无影无踪。  我听到他们在旁边说,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因,对这种发生的意外事故只能感到遗憾,同时也在心底谴责那位不负责任的撞倒了老头的男人。  这个社会上还是有些热心肠,有名围观的妇女看不过眼了,就在老头又一次试图站起来的时候,她走上前去扶住了他的两条胳膊,老头在妇女的帮助之下颤巍巍地站直了身体。  
  第二章
常叔  围观的众人见老头被搀伏了起来,就都失去了看热闹的好奇心,一个个纷纷地散去,我这时也准备离开回家了。  我在准备转身的一瞬间又停了下来,这个老头侧面的容貌看着像极了一个人,就是我的五舅,有一个和五舅面貌如此相像的人出现在面前,不由得引起了我的注意。  提到五舅不得不说一下我姥爷家的那个大家庭:我姥爷和姥奶在抗日战争时期组合了家庭,在那个战火的年代他们一连生育了八个子女,有五个男孩和三个女孩。这些苦难的孩子一出生就要忍饥挨饿、缺衣少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只好将其中的一个男孩和二个女孩送给别人抱养,我妈当时因为已经嫁人而侥幸逃过这一难。  五舅是八个孩子里最小的一个,比我妈小十岁,他当时因为小而没有被送人。五舅在八岁的时候我姥爷和姥奶相继过世,于是他被送到了我妈的身边代为抚养,就这样一住就是二十多年,而我也就是在这期间和五舅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后来,因为五舅人丑嘴笨,所以迟迟说不到媳妇,直到三十多岁才成了家,也才从我家搬了出去。但不久突然有可悲的事发生,结婚没两年的五舅突然得了脑膜炎,很快留下新婚的妻子和刚刚出生的孩子撒手西去,众亲人只得眼含热泪忍痛将他埋葬。  我从回忆中回到现实,这时老头已经向路前走动了几步,但是因为他的腿还不怎么灵便,走起来一瘸一拐的,看着有些别扭。也许是爱屋及乌的原因,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想帮助他的念头,我想可以搀伏他走段路或者帮忙找个医院?  我向那个老头走去,问:“大叔,你去医院吗?要不要我帮你叫辆出租车?”  老头没想到我会突然上前问话,他愣了一下,笑笑说:“谢谢,不用叫了,我的腿——,唉!”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无奈和悲伤。  我很诧异,伤的这么重怎么不上医院?他是怎么想的?是没钱或是有其它的什么原因?  我说:“你真的不要去医院?看着好像伤的挺重。”  老头苦笑着说:“呵呵,没什么。”  我问:“刚才真的有个人撞着你了?”  老头说:“那个男的撞我倒不多重,走路不方便主要是因为我的腿病。”  老头这么一说我糊涂了,刚才大家明明都说他是被撞才坐到地上的,怎么他又说走路不方便主要是因为腿病?  我问:“不是有人把你撞倒到地上?但你现在不能走路却不是因为被撞的?”  老头说:“是啊。”  我问:“那究竟是咋回事?”  老头说:“我这条左腿有关节炎,平日走路都是疼痛不便,勉强着倒也能走。刚才那个人是撞着我了,但是并不多重,只是擦了个边,我当时一受惊吓就摔到在地上。本来我左腿就有病疾,这么一摔又摔到了它,于是就腿疼坐在地上起不来,现在走路也不方便。”  老头这么一说我总算明白个大概,一时也不知道该为他感到庆幸还是悲哀,说了半天的话他好像有点劳累,身体往下突然佝偻的严重了。  我连忙搀着老头的胳膊,问:“你现在不看病又要去哪里?回家吗?”  老头说:“不是!”  我很奇怪,问:“不回家去哪儿?”  老头说:“到**医院。”  **医院我知道在哪,就在市里的中山路上,但是我更加不解了,又问:“你不是不去医院吗?”  老头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本来就住在医院里面,在那儿治病,今天想出来逛逛,再买点东西,谁知道——”  我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准备怎么回去?坐公交车?”  老头说:“嗯,我就是坐公交车过来的,还坐公交车回去,路东就有一个站牌,在那里可以等车。”  我往公路的东面瞅了瞅,并没有看到什么站牌,可能要走一段路才能到。我转念一想,自己的车就在后面,不如把老头送到我的车上,然后用车把老头送到**医院,而我只不过稍微绕点路而已;人之间就需要相互帮助,现在帮助别人,将来自个遇到同样的事,不也希望有人能帮助自己?  我把我的想法对老头说了一下,他倒没料到我有车,当听说能顺路捎他自然是很高兴,于是强忍着腿痛和我走到了停车的地方。  我和老头上了车就出发了。在车上得知老头姓常,山西人,这次来石家庄是来看肝病了,因为他的病需要住院治疗,所以就住在了医院。  不久一会就到了**医院,常叔推开车门下了车,我本来想告别他就离开回家,但扭头一看,只见常叔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非常地不方便,我想:“干脆把好人做到底吧!”于是也下了车,然后搀扶着他向医院里面走去。  我和常叔来到了他居住的病房,这时病房有几名病人正在休息,他们看到我搀着常叔走进病房,都好奇地注视着我和常叔。  我照顾常叔在他的病床上坐下了,说:“常叔,你休息吧,我走了!”
  没想到常叔一把拦住了我,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尚未开封的矿泉水递给我说:“别急啊,喝口水再走!”   我推脱不过常叔的热情,只好接过矿泉水在床边坐了下来,我问:“常叔,你得的是什么肝病?”
  常数没有回答我,而是从身边拿起一个病理检查报告给了我说:“你自己看吧。”  我仔细看了一下,只见上面写着:“肉眼所见,肝脏肿瘤标本5.5×4.6×4.0cm ,切面有灰白色的肿块,有完整包膜和血坏死……。病例诊断,1,肝右叶肝细胞癌,团片型为主,Ⅱ级……。”看到这些内容把我愣住了。  常叔笑笑说:“吃惊吧,我得的是肝癌。”  我说:“你的病严不严重?诊断书我看的稀里糊涂,不太明白。”  常叔用缓慢的语气说:“怎么说呢,现在说重也不重,还不是晚期;只是我喜欢喝酒,只怕又搞严重了。”  我说:“那就把酒戒了,喝酒怎么能比得上生命宝贵?”  常叔说:“戒起来是比较难,为了能多活几年,我已经尽力刚刚给戒掉了。”  我说:“你的病其实已经算大病了,难道没有人陪你来看病吗?”  常叔说:“我大姨的孙子以前从山西陪着来过一次,反正我自己能走的动路,这一次就自己来了!”  我这时无意中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就是常叔的行李包里放着好几把圆珠笔,还有两个厚厚的日记本,我问:“你还天天记日记吗?”  常叔觉察到我发现了他行李包里的东西,忙说:“不记日记,那些日记本写的也不是日记!”  我问:“那它们写的是什么?”  常叔顿了一下,说:“我的一些往事!”  我问:“你是说它们记得是你过去的人生经历?”  常叔点了点头,说:“是!”  我笑笑说:“那应该很有意思!从岁数看你应该经过文革,经历过改革开放,经历过中国的四代领导人,经历过很多很多……”  常叔说:“其实,我的经历确实比一般人丰富一些,但是,那些经历对我来说却像一场恶梦,我很不想再想起!”  我说:“谁的一辈子都会遇到不愉快的事,这都没有什么。”  常叔说:“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但是我说的‘恶梦’可不是平常人都会遇到的!”  我迷惑地问:“那你到底经历的是什么?”  常叔像卖关子似的说:“这里不好说,你要是不嫌弃,就自己拿着日记本去看?”  我说:“我当然不会嫌弃!我很想看看你写的是什么!”  常叔听我这么说就从行李包里掏出一个日记本,说:“这里面写的是第一部分,你在这里一时半会也看不完,干脆你把日记本拿走看吧!”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常叔这么大方,说:“行,我带回去看看!”说完话就接过了日记本。  我和常叔又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这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站了起来,说:“常叔,这一次我真的要走了,都已经快6点了,你也该吃饭了。”  常叔好像恋恋不舍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说:“那你慢走啊!但你千万记着,别把日记本弄丢了就行,看完后就给我送过来,我在医院可能住不了多久了。另外,你能不能给我留个手机号?”  我看得出来,常叔对他的日记本非常珍惜,他这么做可能是担心我不归还日记本,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我说:“也好,我把我的手机号和姓名都告诉你,你如果有急事,就给我打电话。”说完我就把我的手机号和名字用笔写在一张纸上,然后和常叔道别回家了。  过了几天后讨债的事也有了着落,厂长为了这件事辛苦地在市里和厂子之间跑来跑去,总算联系到一家比较靠谱的讨债公司。  
  厂长说这家讨债公司是目前能找到的信誉最好的公司,公司叫做万兴商业信息资询有限公司,在北京、上海、广州均开有公司,有近300名员工,石家庄也只是一个分公司而已。还说他已经和万兴公司的业务负责人见过面了,但因为他不能就具体讨债事宜做出决策,所以万兴公司要求我亲自去一趟才能进行商议。  我想既然是信誉最好的公司那就去看一下,看看它究竟是怎样的公司,又能有什么的方式追讨债务。到了下午一点半我就开车出发了,一路顺畅地来到万兴公司所在的商务大楼,又向保安询问了一下万兴公司所在楼层的位置,保安告诉我在十楼,并向我指明了去十楼是坐哪个电梯。  到了十楼,出了电梯,找到了万兴公司,万兴公司的业务主管姓肖,人称肖经理。肖经理谦让我在沙发上坐下,问了我汪经理欠债的具体经过以及我想得到怎样的处理等,我一一向肖经理做了说明和解答。  肖经理听说我要求合法的追讨欠债,他说他们公司算是比较正规的,会在追债过程中尽量遵从我的要求处事,另外他们公司也聘有国家承认资格的商帐追收师,可以按照正规的流程帮我讨债。  肖经理又向我介绍了他们公司处理欠债的流程,大体是这样的过程:一,他们解答我对追债方面问题的询问,向我提供解决欠债问题的可行性分析,定下初期的参考佣金;  二,我带着有关欠债案件的证据复印件,可以是合同或协议、发票、运输单据、债务确认书等,与他的公司就案件情况进行详谈,并定下佣金;  三,我向公司提交债权的相关文件,并签署委托协议,公司设计和拟定有效的法律措施及相应的文件交给我审核,我对公司的方案予以确认。  听了肖经理的介绍,我确实对处理欠债过程有了明确的了解,肖经理又补充说若能追讨回欠债,会让汪经理将钱打入我所指定的银行帐户。我如果确定由他的公司追讨欠债,需要先交付几千元的定金,这些定金即使债务追偿不了也不会退还。他说还有一种方式是风险代理,就是收回欠款后按提成收费,不过这种类型收费比较高,肖经理让我斟酌一下,然后决定用哪种方式。  一时间我不置可否,要我当场拍板然后就确认让他们讨债,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而且这一次来原先只是想看看情况的,我也没带什么钱,交不了定金。  肖经理见我犹豫,也不催促我,他说出去办点事后马上回来,然后就出门走了。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过去从来没有见过。我接通手机,对面传来一个老人的身音:“喂,是小王吗?”  我疑惑地说:“我是的,你是——?”  电话那边说:“我姓常,那天你用车捎过我,还记得吧?”  原来是常叔,我怎么会忘了他?这几天虽然忙,但他病殃殃的身体和脸上惨淡的笑容还时不时在我心头浮起。我只是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给我打电话,难道是让我把日记本给他送去?  我说:“常叔,是你啊!这几天不见,你身体还好吧?”  常叔口气无奈地说:“好像更差了,其实我知道我的寿命不多了,不知道哪天就会走了。”  我心里一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劝道:“一个人的精神保持快乐,对自己的身体是有好处的。你应该多想开点,找一些能让自己高兴的事去做,不要总是在家里胡思乱想,那样对身体不好。”  常叔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如果心里有事,就难的再高兴起来。”  我说:“你有事?你有什么事?”  常叔说:“说起来有点复杂,你能不能来医院一趟,我给你详细说一下,可能还要请你帮个小忙。”  听常叔的话他好像有麻烦了,他又能有什么麻烦?一个得了大病的老人,在世间的时日已不多了,还会有什么事让他为难?  我想了想,说:“你要有事我可以帮你,但我现在去不了,有些业务上的问题需要处理,有空我抽出时间再去医院。”  常叔问:“你在忙业务上的什么事?”  我说:“是一些债务的事。别人欠了我的厂子十万块钱,但赖着不还,我正在找别人帮忙讨债。”  常叔说:“有关债务的事?我倒还有些讨债的经验,如果你愿意就来医院,我帮你分析一下,给你出个主意。”  我听了常叔的话后将信将疑,问:“你讨过债?”  常叔笑了一声,说:“我讨过很多债!”  常叔果然是个神秘的老头,他如果能对讨债出些主意我自然不愿放过这个机会。我说:“这样吧,等会我就去医院一趟,行吧?”  常叔说:“好的,我等着你!”说完挂了电话。  我看了一下办公室里的大挂钟,已经三点了,我想是不是该回厂子了。在这里坐了这么久,肖经理半响都不见回来,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  我从坐着的沙发上站起,信步走到办公室外,楼道里偶尔有一、二个职员走过,但又匆匆消失在某个房间中。现在要走就可以马上走,但我觉得不打招呼就不辞而别不礼貌,不过在这里干等着也不是好办法。  我正在思忖的时候,一个职员向我这边走了过来,待走近的时候,我觉得不能再犹豫了,便问他:“请问你们的肖经理去哪了?半天不见他回来。”  职员说:“刚刚我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见他在那儿坐着,要不要帮你叫他一下?”  我说:“不用了。麻烦你对肖经理说一声,我回去和厂长商量后再决定是否让你们帮忙讨债,我现在有事先回去了。”  职员说:“好的。”  我离开讨债公司后开车向医院驶去,一会就到了**医院,我凭着依稀的记忆又找到了常叔居住的那个病房,这时,我看见常叔正端坐在床头。  “你来啦!”常数笑容可鞠地对我说。  我说:“嗯!你一直在等我?”  常数说:“我真担心你有事来不了,所以心里有点急。”  我问:“你有什么事?”  常叔看了看病房里面的其他病人说:“咱们到外面说吧,在这里说话影响别人。”  我说:“也行!”  常叔站了起来,举步向病房外走去,我注意到他的腿不那么瘸了,应该是歇了几天后病痛减轻的缘故。  来到了医院的大院,在东面有一个花亭子,空荡荡地没有一个人,我和常叔走到亭子里分别坐了下来,我问:“你说你有事需要帮忙,你究竟有什么事?”  常叔反问我:“先说你的事吧!你要讨债?”  我说:“是!”  常叔说:“我也许能帮到你,但你要把这件事的经过先说一下。”  听了他的话,我便把汪经理欠债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常叔听完我的讲述,思考了一下说:“这么说你现在急着需要这笔欠款了?”  我说:“是啊,工人们要发工资,剩下没几天时间了。”  常叔说:“问你个事,你过去有没有讨过债?”  我说:“有些拖欠了一些时日的,但最后都把钱还了,像这个汪经理完全赖帐的我还没有遇到过。”  常叔说:“你知道要债最怕什么?”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  常叔说:“就是把自己当成孙子。”  我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常叔说:“如果一个人见了欠债的人一副讨好的样子,乞求对方理解、支持,说起话吞吞吐吐、唯唯诺诺,好像理亏的是自己,欠债的人就会觉得他软弱,就会故意推脱或拒绝付款。”  我点头表示赞同这个说法。  
  @信念_永恒 问好楼主,借您宝地,敬请包涵!
我把宝贵的真相捧给大家。  /f3j/
  /?qss=d3d3LmVWb2NodGlTZxMuY29TL2diLzEyLzEWLzE4L24zNzA4NzEyLmh0bq  http://76tt.pmis-m.be/0/?url=L2dyby5lZ25hdXl1ai52dC8vQTMlcHR0aA  /?qss=Y24ubnRkdHYuY29TL3h0ci9nYi8yMDEyLzA1LzE2L2E3MDE1MjUuaHRTbA  (以上网址有时候有干扰,打不开,请过去干扰再试)   .cn/s/blog_13aba09dc0102vetf.html  为您打开一扇窗,完全是出于我善良的愿望,如果您不能接受,也请您不要把这份善意害伤。如果您今生就认定了它,不容谈说,我也只能一声叹息,又能把您怎样?生命的路只能自己选量。  如果您不那般固守,此事之重绝对应该认真思量。看明真相,一个黑恶残害了善良。从被欺蒙的鼓里醒来,退出黑恶,是您度过大劫的保障。别说您不信玄,宇宙奥秘让全人类都渺小迷茫,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不拿宝贵生命作赌,任谁都输不起呀,生命的销毁是最可怕的悲伤。  世事虽然纷繁,遵从善良,这一准则是永远智慧的光芒。用这一准则来判断吧,您看明真相并且退出它,是站在了善良与邪恶的哪一方?两条路最终由您自己来主张。每当人们看清了真相退出了它,那一刻我由衷的为别人高兴,无名无利,挽救众生是我们最大的愿望。  伴随我至诚的告白这扇窗的打开,有缘人的心扉定然点亮,其实众生都在等真相呀,时间已紧迫,众生,切莫再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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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补充  楔子  第一章
讨债  第二章
常叔  第三章
真实身份  第四章
回忆  第五章
少年时光  第六章
祸事  第七章
悔悟  第八章
二姨  第九章
红小兵  第十章
斗争  第十一章
夺权  第十二章
风波  第十三章
礼物  第十四章
风波又起  第十五章
诚实  第十六章
婚姻大事  第十七章
结婚  第十八章
狗的矛盾  第十九章
受骗  第二十章
解疑释惑  第二十一章
二骗斗法  第二十二章
治病  第二十三章
比试  第二十四章
家信  第二十五章
转行  第二十六章
失恋  第二十七章
意外之遇  第二十八章
灾祸  第二十九章
瘦子  第三十章
故人西去  第三十一章
计谋  第三十二章
恩怨  第三十三章
开片儿  第三十四章
自作自受  第三十五章
重返社会  第三十六章
传销  第三十七章
黄梁一梦  第三十八章
黑厂  第三十九章
真相  第四十章
乞讨者  第四十一章
新爱  第四十二章
商机  第四十三章
骗局  第四十四章
历险  第四十五章
向往  第四十六章
重操旧业  第四十七章
兄弟仨  第四十八章
大难  第四十九章
川蜀行  第五十章
新工作  第五十一章
抉择  第五十二章
逃跑  第五十三章
  第三章 真实身份  常叔接着说:“同时一个人无论再急着讨债也不能用违法的手段,否则搞不好钱要不出来还会触犯法律,比如帮你讨债的陈朝晖,掂着酒去讨债就有点傻,这个方法不行就用黑社会的方法,我看他的脑子真是够糊涂!”  我说:“别提他了,他是狗改不了吃屎,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法律!不过我想如果向欠债的人使一下苦肉计,显得自己有多么苦;或者送些礼物,拉近一下关系耍感情牌,难道不是讨债的好办法?”  常叔说:“当然可以,但是不一定灵,而且这些计谋对一些存心赖帐的人一般没有效果。”  我说:“欠我钱的汪经理就是软硬不吃,你有没有办法?”  常叔说:“汪经理开有装饰店,你能不能确定?”  我略加思考说:“应该是真的!这些事都是从警察那里知道的,但我想陈朝晖虽然胆大包天,不过料他不敢在给警察招供的时候也不说真话,而且他也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人。”  常叔说:“好吧!如果能确定的话,作为一个家居装饰商,汪经理必然要去购买建材,那他就会在一些建材商那里赊销建材,你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我对常叔的话很感兴趣,问:“怎么下手?”  常叔说:“做家居装饰就要购买建材,有时建材用的量多就会过些日子结算一次货款,比如沙子水泥等,因为一次一结麻烦。你去告诉汪经理说你要写一个他赖你帐的启示送到建材商那里,那么他就可能会还你的欠债,这是因为如果有建材商怀疑汪经理的为人,他就可能赊销不来建材,那他的生意就不好做下去,他最怕建材商不信任他。”  我说:“这么做一定有用吗?”  常叔说:“当然有用,就是讨不出债款也能给别人提个醒!像汪经理这种道德缺失的人,现在赖你将来说不定还会赖别人。”  我说:“石家庄卖建材的有很多,启示应该送给哪个?”  常叔说:“送给那些最常和汪经理做生意的人,不过你需要知道他和谁有业务往来。”  我说:“我还地想想怎么写这个启示?”  常叔说:“你就这么写,‘我与汪经理所经营的商贸公司做生意,我完成衣物交付给他,但是他不结算货款,还屡次推脱躲着不见我。现告知广大商户,提防被他赖帐!’”  我听了常叔的话,感觉他写的真有水平,短短几句话不卑不亢、正中要点,而且打到了汪经理的痛处。  常叔又说:“你在发送启示之前要先向汪经理打个招呼,告诉他这么做都是他逼你的,如果他知错就改结算了债款,那么你就不要送启示了;毕竟你能讨出债务才是真正的目的,这么做就算给他一个吸取教训的机会。”  我说:“好的,我照你说的做。”  这时,我感觉关于讨债的事已经搞得差不多明白了,我决定回家先把启示写出来,然后明天打印几份,再择机给汪经理送去;我突然又想到这次是常叔主动给我打电话的,现在是不是该说说常叔的事了?想到这里我问:“常叔,你究竟有啥事,现在能说说了吧?”  常叔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说:“我是有点事情,不过想先让你看点东西。”说完他伸手从身上掏出一张折叠的四四方方的纸递给我,“你先看看这张纸。”  我接过那张纸打开了,只见在纸的正中央有个用红笔画的“〇”,“〇”里面还打了个“×”。我不明白这个图形有什么意思,也看不出它有什么异常,心想也许它是某个小孩随手画的一个图形。  我问:“这个圆圈是什么东西?”  常叔笑了笑说:“我想请你猜猜,不知道你能不能猜得着?”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确实就是那么一个普通的圈,用淡淡的细细的线条画成,圈里面打了个“×”,它上面也没有写任何的文字,整个形状约有红枣般大小。我想了一会,确实不明白这个图形代表的含义,只好说:“真的猜不出来!”  常叔说:“那我告诉你吧——我认识一个人,他四十来岁,我们有十来年的交情了。我和他曾经约定,如果我有危难,在不能告诉我本人的情况下,就画一个圈,在圈里面打一个叉。”  我问:“你有危难?有什么危难?”  常叔说:“我得罪了一些人,他们一直在寻找我,并且想报复我。”  我问:“你因为什么得罪了他们?”  常叔说:“说来话长,但其实就是他们要做坏事,我举报了他们,所以要报复我。”  我问:“给你写暗号的那个人认识要报复你的坏人?”  常叔说:“不但认识,而且和他们还是亲兄弟,他是他们的大哥。”  “是这样!”我很吃惊,又问,“那你怎么认识那些坏人的?”  常叔说:“因为我曾经和他们都是一伙!”  我惊讶地说:“还是一伙?你们是做什么的?”  常叔说:“我们是骗子,专门以坑蒙拐骗为生,做了很多人见人恨的坏事。”  听到常叔的话我一时愣住了,我原想过这个病殃殃的老人会有很多“故事”,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题材”。他是一个骗子,那么他骗过什么?他又是个多坏的骗子?他怎么没在监狱里面?他为什么要告诉我真像?种种的疑问瞬时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思绪杂乱地说:“真的吗?我还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常叔说:“我知道你会感到意外,这也是情理中的事。另外其实我现在的身份还是一个犯人,只不过我是因病保外就医,要不然我此刻还在监狱里呆着!”  常叔说他是犯人让我一下警惕起来,不由得精神也变得紧张,常叔笑了笑说:“我虽然做过坏事,但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是个遵纪守法的人!”  我暗暗地平复了一下心情,问:“这么说你坐过牢了?坐了有多长时间?”  常叔说:“一共有十五、六年吧!想一想多少好光阴都浪费在牢狱里面,每当想起来就很后悔,可是再后悔也没用了!”  我又问:“你的病是在监狱里得的?”  常叔说:“不知道!但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故意让自己得病,然后再让监狱保外就医?其实这样是不能保外就医的,而且我也绝对不会干这种事!”  我连忙解释说:“你想多了,常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常叔说:“一个人犯了错误,只要他能改邪归正,就应该可以原谅他,是不是?”  我说:“是的,但我没想到你会是——”  常叔若有深意地说:“世界上每个人都不要轻易从外表去判断,否则就可能会出错。”  我说:“这个圆圈代表有人要报复你,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常叔说:“我明天就要出院走了,所以给你说一下;还有就是我的日记本你看了没有,你看了以后的感想是什么?”  我用带着歉意的语气说:“这几天太忙了,我还没来的及看,你是要我把日记本还给你?”  常叔说:“不是!我只是想让你说一下感受。这样吧,我走以后把另一本也给你留下,它们完整地记录了我的个人经历,你如果能把两个日记本都看完,相信你会对人生有一些感慨。”  我压根没料到常叔会这么做,就说:“如果你愿意就留下,等我有空一定拜读一下,不过这两个日记本你不要了吗?当初辛辛苦苦地写了那么多字。”  常叔说:“也不是!你知道我得了这个病,以后还会来石家庄看病,到时候你再还给我就行了。”  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于是问:“常叔,你的病好了没有,如果因为暗号的原因就这样走了,不是把病给耽误了?”  常叔说:“没有耽误!原来医生就是让我明天出院的,那个朋友也正好给我发了个暗号,所以我就明天走了,它们只不过是凑巧。”  我说:“噢,原来是这么回事!”  说了这么多话,似乎所有的疑问都差不多搞清楚了,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我又想起了那个中间打个叉的圆圈:现在的社会通信这么发达,常叔的朋友为什么不用手机或电话向常叔传达消息,而是还要使用如此古老的方法呢?我向常叔提出了我的疑问。  常叔听完我的问话,诡密地一笑,说:“其实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想请你再猜一猜。”  我想了一下,我知道某些年纪大的人不太喜欢用手机,所以就没有手机,难道是这个原因?但又想到这个理由不成立,即便没有手机也可以用电话进行联系,到大街上随便找一个公用电话,不也是快捷和方便?  常叔说:“我不让你猜了,这个问题比较难,我可以告诉你原因,因为他是个哑巴!”  我不解地说:“哑巴?”  常叔说:“不错,是个哑巴!他叫王人谨,我习惯叫他老谨,给他个手机说不了话的。他在年轻的时候,有一次晚上睡觉给煤炉换煤球,一个煤球没有烧废被夹出来丢在地上,后来这个煤球引起了火灾,把他的声带烧坏了,他就变成了哑巴。”  我问:“那你们交往的时候,你是怎么和他说话的?”  常叔说:“我和他用纸和笔,我们将所说的内容写在纸上,依靠文字来沟通。有的人不耐烦和他写字,所以和他交往的人少,我倒是喜欢和他打交道,所以我们就成了朋友。”  我问:“那老谨又为什么向你报暗号,难道他和他的两个弟弟不是一伙的?”  常叔说:“对!老谨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自然不会参与到他弟弟们做的坏事里面!”  这时我看了看西方,太阳已经落下去了许多,现在大概要到五点左右了。常叔也觉察到时间不早了,对我说:“已经坐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我说:“是要走了,回家太晚媳妇不高兴,明天我会来送你,你在医院等着我就行。”  常叔说:“不用了,我知道现在你很忙,你还是抓紧去做你的事。”  我说:“既然你这么说明天我就不来了,你在路上也小心,因为你身体有病。”  常叔说:“我知道!现在你和我到病房,我给你取一下日记本?”  我站了起来,于是和常叔一起去病房了。  那天下午和常叔分别后,第二天我一到了厂里,就让厂长去打听一下汪经理开办家居装饰店的事,并且问一下他和哪些建材公司有业务往来。我还拟写了一个启示,所写内容和常叔吩咐写的差不多,准备待汪经理的事打听清楚后就把它发出去。  我在闲着无聊的时候又到车间转了转,因为活少有些工人没有事做,就坐在车位那儿聊天;有活做的身边堆着稀稀拉拉的少许活,眼看着也快做完了。回到了办公室,我意识到欠债的事必须加快处理了,我开厂的原则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赊欠工人的薪水,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想办法把薪水的事解决了。  到中午的时候厂长竟然很快就打听好了,他说汪经理确实在本市开有家居装饰店,我想那么就把启示先给汪经理送一份,自己做到先礼后兵,汪经理到时候也别埋怨我事先没打招呼。想到这些我把写好的启示又校正了一下,然后让厂长亲自给汪经理送去,以示我是郑重地在做这件事不是在开玩笑;并且让厂长告诉汪经理,如果他不给欠款,我就会把这个启示给他的供货商送去。  第二天临近中午,汪经理忽然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中午请我在丰华路的富门水煮鱼吃饭,顺便商讨一下偿还欠款的事。我想汪经理原来都是避而不见我的,现在怎么又主动找上门了?我对汪经理答复说我现在缺的是钱而不是一顿饭,如果是诚心就赶紧把钱给我,不卑不亢地婉拒了他的请求。  
  下午上班的时间刚到,汪经理又打电话给我,说是要偿还欠款,让我带着相关收据合同到他的公司。我没想到汪经理这么痛快就答应把欠款给我,看来还是常叔的计策起了作用,我想既然如此那现在就去取钱,于是就立刻上路去汪经理那儿了。  当天晚上回到家我一直沉寂在喜悦之中,今天收回了汪经理的欠款,过几天就是发薪的日子,正好可以给工人们都发了薪水,其实我也根本没想到欠款能在发工资的前几天就要出来。现在欠款既然要了出来,那么讨债公司也不用去了,这样还省掉了一笔追讨欠债的费用,不知道不不不???的肖经理还记不记我,或是早已经把我忘到爪哇国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吃过早饭,我坐在沙发上考虑要不要就去厂里,后来决定歇一会再去。这时候我想起一件事,就是常叔的日记本,上次我把它们拿回家后仅仅翻了几页就放了回去,趁着现在心情好很想再翻开看看,于是我就把两个日记本一块都拿了过来。  我轻轻地打开其中的一个日记本,日记本的页面上用圆珠笔、钢笔、甚至铅笔书写着密密麻麻的很多字,这些字都写的东倒西歪、歪三扭四,而且还有很多错别字、繁体字,阅读起来有一定的难度。  我屏吸静气,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然后逐行挨字一个字一个字地认真读了下去,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看了半个小时。  从我这次阅读的半个小时的文字来说,常叔所书写的内容真的让我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我也没想到在自己心目中如此美好的社会,但其实骗子却那么多,并且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地冒出来,然后耍个阴谋再悄然地离去。  我把日记本小心地合上,心里想:“看来以后可要注意了,否则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被坑蒙拐骗一下,自己到时候会悔之不及!”  这时,家里的防盗门“吱”地一声打开了,媳妇和儿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媳妇手上还提着一些新鲜的蔬菜。  “阳刚,你怎么还没走?”媳妇问我。  我看了看媳妇说:“等会我再去厂里,这一阵太累了,我想歇一下!”  “噢,是这样,你看的——是什么?”媳妇把菜放到厨房,又走到我身边坐下后问道。  我说:“是常叔的日记本。”  媳妇问:“常叔是谁?”  我说:“他是山西人,来石家庄看病,我和他无意中认识的。”  媳妇看了看日记本说:“这些日记本是你什么时候拿回来的,我怎么从来没看见?”  我说:“它们可都是常叔的‘心肝宝贝’,他再三叮嘱我小心保管,我怕被你和磊不小心撕了扔了,所以把它们藏在了卧室的衣柜里面。”  媳妇不屑一顾地说:“什么破日记本,还担心我撕了?它里面写的是什么?”  我说:“写的是常叔的一些个人经历,还有他对人生的感悟等等。”  媳妇说:“看来你真是够闲了,居然研究起这个东西,那个常叔是干嘛的,不在本地看病,却千里迢迢跑到石家庄,石家庄有什么好?”  我说:“他的病是大病,他听说石家庄有治病的专家,所以就来了。”  媳妇问:“常叔得的什么大病?”  我说:“肝癌。”  媳妇听了我的话后脸色突然变了,说:“你先把那些日记本放下,快放下!”  我不知道媳妇一惊一诈地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言听计从地把日记本放到了茶几上,我不高兴地说:“吓死人了,你瞎吼什么?!”  媳妇说:“那个常叔得的是肝癌,肝癌会传染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能随便拿肝癌病人的东西呢!”  我不禁哑然失笑,说:“你开什么玩笑,你是不是觉得和肝脏有关的病都会传染?”  媳妇说:“那当然了,你不信到楼下张医生家去问问,看到底是不是?”  我不服气地说:“现在人家张医生上班去了,要不然我肯定去问问,不过我估计绝对不会!”  就这样我和媳妇因为肝癌传不传染争论了半天,后来我无意地看了一下表,没想到已经十点了,我该到厂里去了;于是我把两个日记本拿起来暂时放到阳台的小凳子上面,然后就去厂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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