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陌能不能把陌柚直播会员破解版本转成写信

在聊天工具(触陌app)上,怎么知道那人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只是和你玩_触陌apk_新浪博客
在聊天工具(触陌app)上,怎么知道那人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只是和你玩
在聊天工具(触陌app)上,怎么知道那人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只是和你玩
喜欢一个人有时候不需要理由,看到ta你就感觉舒服,就能感觉好,看到ta你就像笑,因此喜欢爱一个人是不由自主的表现出来的,看见你就笑,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完全自然的,情不自禁的笑……而且他自己感觉不到自己在笑.常常是,你问他:你笑什么他才摸摸自己的脸:"我在笑吗"
爱一个人是体现在细节上的,平凡中出细节.比如,平时你一句无心的话,他都记得,比如会主动找你聊天(触陌app).这个聊天就是沟通,不论夫妻还是男女朋友,沟通是非常重要的,能知道彼此有无误会,有无做的不够的地方!
如果他爱你爱的很真,会给你很多的钱.如果他爱你爱的很深,会给你很多的时间.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舍得在她身上花钱.如果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就舍得在她身上花心思.
如果他未婚,他会向你求婚.如果他已婚,他会为你离婚.愿意一辈子守护你并且以婚姻的方式承诺,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最高体现形式.
当你需要他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他在什么地方,正在做什么,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你身边.舍得为你花钱.愿意把你带进他的生活.
介绍他的家人朋友同事给你,并不介意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亲密.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再忙都会抽空打电话给哪个女人,有时候是发消息有时候是电话.
在人群中,眼睛会一直关注你.碰面时,会认真的拥抱你.无论多晚多远都送你回家.在人群中,你会发现眼睛一直跟着你.忠诚,体贴,把自己收入的很多给你花,原谅你犯的小错,教育你犯的大错.这是爱~
天冷给你暖手.和很多人吃饭的时候会偷偷看你,在桌子底下偷偷拉你的手.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你是第一个和他分享的人.
能毫无保留的接受你的一切(触陌app),包括他认为的缺点,并不强迫你去改变.在两个人吵架后,只要看到你哭,不管到底是谁的错,他再怎么大的火也没有了.
因为不让你伤心,才是真正重要的事,其他的,又算什么.一个男人如果深爱一个女人,就愿意委屈自己,宽容你犯的错误.
一个男人如果在你面前开始计较他的尊严的时候,那么他对你的爱也开始打问号,至少他自己开始不那么确信.最后,他是不是深爱你,你会有感觉的.当你开始疑问的时候,其实你的心已经明白答案,只是还不想承认.
另外,比较极端的一个标准就是,深爱一个人,与对方的人品毫无关系.就是说,如果不是因为爱,放在其他情况下是根本不愿与之为伍的.
一个男人爱你的时候总会觉得你笨,处处要他担心,反之,不爱你的时候,会觉得你聪明伶俐,不劳任何人操心.
如果他很爱你,你根本不用有疑问他是不是爱你,因为很爱你的话,你肯定能感受到.如果你感觉很别扭,或者需要思索甚至怀疑他爱不爱你,那么就是不爱了.
真正爱一个人(触陌app),很多事情是会情不自禁的.一个人爱不爱你,在不在意你,你是感觉得到的.
博客等级:
博客积分:0
博客访问:8,166
关注人气:0
荣誉徽章:爱欲难分 - 书阁网 - 书阁网,文学,书库,玄幻奇幻,武侠仙侠,都市乡土,历史军事,体育游戏,科幻灵异,女生动漫,其他类型,全本小说
  千万里,我追寻着你……  1  火车动了。看着挥动手臂的战友们快速闪退,接着是乌鲁木齐站牌,接着是整个城市……一切都消失之后,林大伟终于舒了一口气,似乎一直在担心火车会突然停下来,战友们会再次上来,叫他回部队。3年,3年的部队生活就像是一个玩笑,终于结束了。  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在车厢内随意地扫一遍。人不多,大部分已从离别的情景中解脱出来,进入了长途旅行状态。叔叔一家没人来送行。叔叔失望、痛惜的脸又一次闪到眼前。叔叔的好意、惋惜,以及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帮助,对自己未来的引导和设计,林大伟心里非常明白,而且永远感激不尽。实际上,自从2000年高考失败之后,茫然无措的林大伟一直是按照叔叔的设计,来走自己的人生之路的。当然他也有私心,他做梦都希望能够尽早以军人和大学生的双料身份出现在岳少华面前,向她表白自己埋藏多年的心声。那,当是怎样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啊!  可是,一个意外的消息打断了林大伟的美梦。  刚刚得知这个意外消息时,要不是害怕部队铁一般的纪律,林大伟早就开小差,溜去广州找岳少华了。这半年来,林大伟脑子里整天转着岳少华的影子,想来想去,怎么都想不清楚岳少华现在的样子,在广州生活得怎么样?写信、打电话,没少拐弯摸角地向同学,和在广州打工的妹妹林小枫打听过,都没什么结果。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越是想不清楚的,就一定要把她想清楚。分别3年多,林大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地想念岳少华,想看到她,哪怕是远远地看一眼也好。在这种情况下,林大伟的心早就飞了。不要说继续留在部队复习考军校,就是免试直接让他去读军校,他也不愿意。  这些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尤其是叔叔和父母,他们会认定自己疯啦。林大伟很清楚,为了岳少华,这个八字没一撇,仅仅是暗恋的“对象”,放弃叔叔费尽了心血为自己设计好的前程,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的作为。但是,道理归道理,道理想得再清楚也没有用;现实是林大伟心里好象一直有一个人在不停地叫着,要离开部队,去广州找岳少华。再不走,林大伟的精神非崩溃不可。  这些连自己都理不清,说不白的事情,怎么能告诉别人,告诉叔叔和父母亲?所以,在叔叔多次追问变卦的原因时,林大伟都说是因为自己不适应部队刻板的生活,父母年龄大了,想自己早点出去挣点钱,把家撑起来。叔叔死活都不相信,坚持认为林大伟突然变卦,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既然是不可告人的,你还问什么?”  一句话将叔叔闹了个大红脸,半天说不出话。  “好,好,算我多管闲事!”叔叔撂下一句话,起身往出走。  “不是的,不是的,叔叔,对不起!”林大伟追出去抓住叔叔的胳膊。  “那,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就是想回家,去广州,打工……”  “你会后悔的。”叔叔挣脱林大伟的手,气恨恨地走了。  
  2  “对不起,叔叔。请原谅这个不孝的侄儿吧!”林大伟脸贴着车窗玻璃,望着乌鲁木齐的方向,在心里默默地说。  叔叔83年当兵进疆,84年考上第二炮兵学院,88年毕业后分在乌鲁木齐工作至今。搞通讯的,技术兵。婶婶是维汗混血儿,非常漂亮。到新疆当兵之前,在老家凤洲,林大伟只见过婶婶一次。大概是90年吧,叔叔和婶婶刚结婚,回家只住了一天就走了。叔叔说是部队有任务,家里人都怀疑是农村地方小,又脏又乱又差,新娘子住不下去。尽管只在家里住了一天,漂亮的婶婶的影响还是蛮大的。十多年过去了,到现在,邻里乡亲在教育子女时,还是有人以叔叔为榜样,说:“你们要学学人家银虎,多有出息,当兵上大学,娶了个咱整个乡几辈子人都没见过的漂亮媳妇!”银虎是叔叔的小名。那时,林大伟才9岁,刚上小学3年级。一见婶婶,林大伟就喜欢上了她。跟前跟后,粘了她整整一天,学也不上,啥事都不干。那时他就在心里立下誓言,一定要学叔叔,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在城里工作,找一个像婶婶一样漂亮的媳妇,带回村来转转……  想到这些陈年旧事,林大伟有些感动,又有些惆怅。多么美好的愿望啊,几乎又一次在伸手可得的时候,突然变卦,失之交臂。这些都是因为岳少华。为什么看到妹妹小枫在信中随便提到岳少华,说她父亲突然中风,她被迫休学去广州打工后,便压不住得想她,想见到她?见到她又能怎么样呢?自己要本事没本事,要钱没钱,能帮她什么?而且与她毕业后只是不冷不热地通过几封信,由于她先一步考上了大学,自己还是小兵一个,埋藏在心中多年的想法,根本就没法提,也没资格提,所以到现在,也不清楚她对自己的看法如何。这样冒冒然,神鬼不知地去到广州,突然出现在岳少华面前,她会不会非常感动,情不自禁地来一个拥抱?就自己这1米83的个头,宽肩细腰的身板,往她身边一站,别的不说,最起码没人敢再打她的坏主意呀!再说,广州改革开放20多年,已经是中国最发达的地区之一,一个青壮壮的小伙子,不信就找不到机会,到时候,说不定一夜之间发了,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别说一个岳少华的父亲瘫痪啦,家里缺了顶梁柱,就是有3个5个,我搬个小拇指头就全给她顶起来。林大伟被自己的狂想激动得面红心跳,一个不小心,没忍住,拳头在茶几上狠狠地砸了一下,把茶几上的水杯震得好高,险些掉到地板上。林大伟快速扶稳水杯,不好意思地向对面的一对男女点头致歉。心想,他们该不会把我当疯子吧。  “什么事想得这么投入?”对面的男子微笑着问林大伟,女的头靠在男的肩上,也是一脸的微笑。  “没什么,都是些以前的事。”  林大伟拿出一包红塔山,撕开一角,熟练地弹出一根,伸手递给对面的男子,男子摆手不要,林大笑笑,自己点上。深吸一口,缓缓吐出。面向窗外,思维再次回到以前的旧事上。  叔叔为他当兵,以及考军校的事费了不少心血。就说当兵的事,20个人里面走一个,竞争多激烈,要不是县武装部长是叔叔的同学,叔叔早已打过招呼,当时就林大伟刚做完阑尾炎手术不久的身体,肯定没戏!考军校的事,叔叔也已作好安排。叔叔的几个同学都在二炮工作,已经联系好,只要林大伟的考分达到最低录取线,就保证第一个录取他。林大伟吐出一口烟,叔叔为什么对自己的事这么热切呢?除了叔侄关系之外,也许还有点别的,林大伟能感觉到。仿佛叔叔欠了自己什么似的,或者说叔叔在极力地想弥补什么。也许是弥补没在爷爷奶奶面前尽孝吧。叔叔参军之后,除了在“二炮”上大学期间离家稍近,一年可回家2次看望爷爷奶奶外,其余时间都很少回家。家里的事全靠林大伟的父母打点。结婚后只回过3次家:第一次是带新娘子婶婶回去,第二次是爷爷去世,第三次是奶奶去世。后两次都是叔叔一个人回来的。爷爷和奶奶到死都没见过小孙子的面,只见过几张照片。爷爷和奶奶害怕影响叔叔的前程,也怕路远,难坐车,花钱,小孙子又要上幼儿园,寒暑假还要参加什么兴趣班,学钢琴和画画,大人忙小人也忙,谁都耽误不起,所以只能强忍住心中的愿望,到死都没说出口。也不让别的人说。爷爷和奶奶死的时候,都是拿着小孙子的照片咽的气。叔叔当然不知道啦,叔叔到家的时候,爷爷奶奶已咽气2天啦。因为爷爷奶奶有交代,大家也怕增加叔叔的精神负担,所以谁也没将当时的情况告诉叔叔。爷爷和奶奶都是很爱面子的人,叔叔参军后,很快考上了军校,这在上世纪80年代初,是整个县30万人中的第一人,“相当于古时候的‘进士’还强!”爷爷常常激动地比说,其得意自豪之情溢于言表,所以绝对不允许有人说叔叔的坏话。不管说得对还是错。叔叔是林家家谱12代人中中“进士”的第一人,真正的光了宗、耀了祖。爷爷和奶奶后15年的人生,都是因为有了叔叔,才充满了硬气和光彩!  叔叔心里明镜似的,也做难。想要给兄嫂(林大伟的父母)更多的帮助,尤其是经济上的,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转来转去,就想带一带林大伟,让他能够进城工作,能够读到大学。现在,随随便便读个一般的大学,4年最少得花8到10万元人民币,林大伟的父母是绝对供不起的。叔叔当然也没这么多闲钱给林大伟花。他的儿子已上初中,大把花钱的日子也不远了。不幸的是2000年高考,林大伟因为急性阑尾炎住院,少考了最后一科,失败得一塌湖涂。如果在高中再补习一年,浪费时间不说,费用也会跟着增加。放弃考大学的梦想,回家找事做,叔叔不同意,林大伟更加不同意,因为考大学是他从小立下的志向,况且一旦上不了大学,那还不被岳少华甩下十万八千里!在这左右为难的情况下,林大伟只好听叔叔的话,先参军,再考军校。  参军之后,林大伟很快发现,机械、刻板、绝对服从上级的军队生活,根本不适合自己的脾性。跟坐监狱一样。林大伟从小比较懂事,独立性强,读书、生活各项事情,大都自己处理,父母向来没咋管过,所以养成了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的习惯。进入军队,就像习惯飞翔的鸟儿,被猛然困在了笼子里,上下左右都不舒服。  
  3  不知不觉,天已黑了多时。看表已是晚上10点多了。车厢内人不多,稀稀落落地座着,大部分已进入半昏睡状态。对面的男女相互搂在一起,睡得很甜蜜,林大伟看得好生羡慕。如果什么时候能这样搂着岳少华坐车回家,该多好!在部队,熄灯号早已吹过,战友们已一起进入梦乡,不知什么时候,大家能够共同进出于同一个梦?想到自己已脱去军装,不再按军号声作息,就像终于出笼的鸟,林大伟浑身上下就一个字:爽!  在部队3年,接触的人比中学时复杂得多,节假日请假去乌鲁木齐市逛街,看到的景象更非老家的县城可比,加上读了很多书报,林大伟认为自己已算得上见多识广,当然不能再与当兵前那个满脑子大学梦的中学生相提并论。当兵3年,说心里话,是硬熬过来的。部队和地方一样,办事也讲一个关系,而且比地方上更少选择的空间。当然,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有的人混的如鱼得水,有的人却感到憋曲难受。林大伟就属于后一种人。因此,说林大伟放弃考军校,申请退伍的原因,完全是为了去找岳少华,就比较勉强。其实,岳少华只是一个导火索,林大伟自己才是一个炸药包――是用3年时间积累准备好的。炸药包遇到了导火索,自然会来一个痛痛快快、轰轰烈烈地大爆炸。憋了3年,太久了。在这3年里,林大伟先是看到,由于自己身体的不争气――简直是临阵撂挑子,害得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深爱多年的岳少华逐渐远去――在大学校园里腾拿弹跳、挥洒她的理想和美丽的青春,自己却只能缩在命运的一角,自惭形秽,毫无办法。接着,与部队生活的格格不入,由开始感到压抑,到后来厌倦,以致最终彻底失望和放弃,又从根本上摧毁了他的大学梦。青春的两大梦想,也可以说是到目前为止,林大伟的两大人生理想,就是上大学和获得岳少华的爱情。没想到,一个接着一个,都破灭了。其实,大学梦早都破灭了,一想到考军校,一想到一辈子在部队,像叔叔一样过那刻板机械的生活,林大伟头皮就发麻,但是碍于叔叔的面子,又不敢明言放弃,只好拖,一拖再拖。第三年,最后一次机会啦。正在这无路可走的时候,妹妹林小枫送来了岳少华父亲中风的消息,林大伟麻木的心深深地痛了一下,就像停止跳动的心脏,受到了强烈电击,突然又醒过来,开始跳动了。  “少华,别怕,我来了。”林大伟激动得眼泪都流过几次。  泪眼朦胧中,林大伟似乎看到岳少华正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自己也仿佛正从失败的恶梦中醒来,展开圈缩很久的身躯,伸出双手,歪歪斜斜地迎她而去。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对经过千辛万苦,终于释尽前嫌的恋人,一边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边腾云驾雾一般朝对方跑去……  
  4  在火车上前思后想,折腾了一天一夜,眼都没合一下。第二天晚上8点半,火车到了风洲车站。  走出火车站,10月的风迎面吹来,已有些许寒意。两辆红色捷达停在路边,司机在不停地招拦生意。10元钱坐到城里。旁边的3轮车主狂叫3元。一路出来的人分坐2辆3轮车,突突突突颠簸而去。林大伟打了个的士,一溜烟,将他们甩在了后面。  5分钟后,的士进了县公安局家属院,林大伟指挥司机将车停在2栋1单元门口。递10元人民币给司机,下车,取出行李,看着的士掉头而去,殷红的尾灯消失在夜幕中,林大伟心中突然有一种身处异地的凄然的感觉。高中时代,最好的朋友刘东就住在楼上302室,林大伟以前来过多次,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比较熟悉。  提着行李,三蹦两跳地上到3楼,按完门铃,林大伟深吸一口气,尽力让心情平静一些。门开了,是刘东的妈妈。  “阿姨,您好!”  “是大伟吧?”  “是我,阿姨!”  “快进来,快进来!”刘东的妈妈将门开到最大,让林大伟进去。  “快,这边坐。”刘东的妈妈给林大伟冲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招呼林大伟坐沙发。  林大伟把行李放在门后鞋柜旁,换掉鞋子,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先喝口水,刘东晚上有点急事,出去了。”刘东的妈妈边说边看看墙上的挂钟,“九点啦,该回来啦。”  “没事,阿姨,您也坐吧。”  “长高了很多,也结实了很多。”刘东妈妈坐在林大伟的右侧沙发上,欣喜地打量着林大伟。  “比当兵前高了5厘米。”林大伟笑笑。  正说着话,门开了,刘东一步跨了进来,与慌忙站起的林大伟来了个夸张的拥抱。  两人手拉手坐回沙发上,刘东用拳头锤锤林大伟的肩膀,感觉很瓷实。“长壮实了不少,3年的军粮没有白吃!”一边说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一包猴王烟,熟练地抽一根递给林大伟,再掏出一个金黄色的打火机,啪地打着,给林大伟点上。然后再抽一根烟,叼在自己嘴上,点着,深吸一口,看着林大伟,笑笑。整个动作干净利落,又潇洒无比,透出一种成熟男人的干练和自信,这一直是刘东身上最吸引林大伟的地方。熟悉的一切突然重现在眼前,一下子就消灭了3年岁月的间隔,使林大伟觉得仿佛又回到了3年前,他和刘东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大伟喝茶,我去给你做饭。”刘东的妈妈说着站起身,准备去厨房。  “不用啦,妈,我约几个同学和大伟聚聚。”刘东说着就开始打电话。  约好人,刘东脱掉警服,换上便装,便与林大伟出了门。在楼下院子里,刘东打开树丛旁的一辆黑色广本,请林大伟上车。林大伟大吃一惊。  “这是你买的?”  “贷款买的。”刘东淡淡地说。  “不错,你真厉害,弄这样一部车!”林大伟在副驾驶座上前后左右看看,由衷地佩服。  “没什么。这两年县里买私家车的不少,有人已开始玩奔驰。”  “谁呀?”  “是你们那个镇的,可能你认识。”  “叫什么名字。”  “黄坚娃。”  说着话,车已优雅地滑上了建国路。林大伟第一次坐高级轿车,而且是自己中学时的哥儿们刘东的私家车,感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真是百感交集,有点辨不清东南西北了。  俗话说“士别3日,当刮目相看”,看来一点都不错。与刘东仅仅分别3年,人家就开上了广本,进步真是太大了。想想自己,想想自己真是惭愧啊!林大伟有点难过地将目光投向窗外,重新拓宽的建国路,可以并排容纳4辆汽车奔跑。街道两边,酒店、休闲中心、酒吧、购物中心等招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排排压过来,使林大伟感到惊讶的同时,有一种强烈的身在异乡的感觉。  
  5  “大伟你饿不饿?”  “6点多在火车上吃过一个合饭,不饿。”  “那好,你坐车累了,咱们先找个地方放松一下,再吃饭。”  汽车拐进汉中路,在凤凰休闲中心门口停住,林大伟先下车,看着刘东将车开进旁边的停车场。停车场内黑压压的一片,至少停的有50辆小轿车。  和刘东并排走上凤凰休闲中心门前的台阶,被6个穿著各色旗袍或婚纱装的小姐迎住,扫一眼她们凸凹有致的身段,豁然闪现的前胸和大腿,林大伟羞色地垂下眼皮,不敢再看她们。刘东显然是熟客,在一声声东哥长东哥短的招呼声中,昂首走进大厅,对跟进来的穿著一套白色婚纱装的小姐说:“小红,这是我的同学林大伟,给好好安排一下。”小红扑闪着一对亮晶晶的猫眼,拉拉洁白的毛绒绒的披肩,遮遮半露的丰满细腻的前胸,甜甜一笑,说:“东哥你这样说就见外了,你哪一次带的人我们没照顾好?”刘东笑笑,说:“有你小红这句话就行!”  小红挽着刘东,走着款款的猫步,使本来就凸凹有致的身段显得更加风雅动人,林大伟小心地跟在后面,仿佛走进了美国大片中的豪华酒店,心里扑扑乱跳,充满着神秘和刺激,真不知刘东在搞什么鬼!  小红一直带他们到2楼走廊里端,说:“东哥,你们先进去蒸蒸,我去给你们安排两个熟手。”刘东一把拉住小红的手,顺势往自己怀里一带,另一只手及时地揽住小红的腰,嘴巴触到小红的耳朵上说:“一定要新鲜一点的。”小红矫柔地挣脱出来,笑着说:“怎么,这么快就喜新厌旧啦?”刘东暧昧地笑笑,朝小红摆摆手,意思是让她快去,然后勾住林大伟的肩膀,推开旁边的门,走了进去。  林大伟很紧张,刘东的一系列动作和安排搞得他云里雾里,有点摸不清东南西北,心里一大堆问题,又不好意思问,怕刘东笑自己老土,尤其是当着小红的面,就更加难以启齿。所以一进入里间,就迫不及待地问:“这是干什么?”刘东笑着拍拍林大伟的肩膀,指指里边。林大伟顺着刘东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目光正好撞在一个赤身裸体,腰里缠着一条白毛巾的瘦高个身上,同时耳朵也听到了霹雳啪啦的流水声,终于恍然大悟。  “洗澡?”  “不是洗澡,是桑拿。”  “桑拿?”  “你先别问,跟着我走,我干啥你就干啥。”  “……”  “我要给你恶补一下,填补填补你这3年生活上的空白。”  林大伟疑惑地看着刘东,刘东笑笑,拉他走到衣柜旁边,开始利索地脱衣服。脱一件,旁边站的穿著黑西服的小伙子接一件,挂进衣柜的衣架上,服务比部队营长的勤务员还周到。林大伟不再犹豫,开始快速脱衣服。脱完衣服,穿西服的小伙子早已准备好一条雪白的浴巾,轻轻地围在林大伟的腰上,将端头别好。刘东从钱包里抽出20元人民币,等小伙子帮林大伟围好浴巾后,递到他手上,小伙子非常愉快地说了声“谢谢!”然后,麻利地锁好衣柜门,将带着橡胶圈的钥匙分别套在刘东和林大伟的手腕上。  刘东身高175CM,比林大伟低一点,高中毕业后进了县公安局。高中时他们俩都喜欢玩单双杠、亚铃、举重等器械,喜欢照着《健与美》上面介绍的健美方法,锻炼身上各处的肌肉。曾以自己拥有隆起的胸大肌、楞线分明的三角肌,以及排列整齐戒备森严的6小块腹肌而自豪。可以看出,刘东这3年没有放弃锻炼,浑身的肌肉线条,比起林大伟这个天天出操的大兵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看着彼此比3年前更加健壮挺拔的躯体,林大伟和刘东都非常欣喜和快乐,仿佛3年的时光随衣服一起被除去,他们又回到了3年前的中学时代,好象从来没有分开过。自见面以来一直隐隐存在的拘束和陌生感一扫而光。  走进里间,这是一个60平方米大小的淋浴室。墙壁都贴着白色的瓷片,地板与外面的一样,铺着淡绿色的耐磨砖。沿墙壁一圈排着几十个喷头,喷头两边分别配有不锈钢毛巾架和玻璃壁橱,毛巾架上整齐地放着一叠叠雪白的毛巾,玻璃壁橱里则放着各种浴液和洗发精。也许是头顶分布的8个吸顶灯发出的荧光的作用,整个环境以闪亮的玉白为主,给人的感觉是非常洁净卫生。有一条走廊与进来的走廊正对,伸入更深的气雾弥漫的内部。  取下腰里的浴巾,各自在喷头下冲了大约10分钟,浑身上下简单地搓了一遍。刘东说:“走,进去蒸蒸。”  又将刚才的浴巾缠在腰里,林大伟学着刘东的样子,在毛巾架上抽一条白毛巾,在喷头下淋湿,拿在手里朝雾气腾腾的走廊深处走去。到了一个门边,刘东说:“用毛巾捂住鼻子。”看着林大伟照着做了,刘东微微一笑,转身一只手将门拉开,另一只手抓住林大伟的胳膊一拉,再换手在背上一推,说:“进吧。”  尽管林大伟一路小心,做好了应付各种“突发事件”的准备,但是仍然感到猝不及防,好象突然被扔进了一个白色旋涡之中,刚想张口呼救,滚烫的蒸气已冲进嘴里,上额、舌根、咽喉一路刺得辣辣地,生痛,赶紧闭嘴。勉强眨眨眼睛,想辨一下方向,眼球立即感到灼痛,好象丢进油锅的活鱼,不停地跳着要出来,赶紧闭眼。按在鼻子上的毛巾更是不敢松动,稍一松动,就会有一股辛辣的热痛直冲进肺里。正在这不知所措的紧要关头,刘东拉着林大伟去坐到凳子上。身上出了厚厚一层汗,最初的热灼感总算减弱了一些,林大伟试着眨眨眼睛,也没有了刚才那种火烧火燎的痛感,勉强可以分辨出里边大概有十几平方米的空间,原木地板,他正和刘东一起坐在一条木凳上,忍受着强烈的热气的蒸烤。对面还有一条木凳,空着。逐渐地,头有点隐隐地胀痛,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好象血管快要破了。林大伟拉拉刘东的手,示意出去。刘东站起来往出走,林大伟跟着。  出来到喷头下一冲,立即觉得浑身轻爽了很多。刘东提议再进去蒸,林大伟说:“再蒸,我会晕倒在里面的。”坚持不再进去。刘东也不勉强,自己又进去蒸了两次。  林大伟洗了头,又在全身抹了一层浴液,仔细地搓了一遍,冲干净,刘东也已冲洗完毕。他们擦干身上的水,用浴巾裹住腰,来到外间,从壁橱里取出一套宽大的短袖短裤穿上,紫黄色,短袖没有钮扣,左右衣襟一参,用一条白布带子在腰里轻轻地一扎。像睡衣,又像日本男人的和服,穿上感觉很宽松、舒服。  刘东说:“‘桑’已经完了,下面我们去‘拿’。”  
  6  出了蒸气室,上楼,顺着走廊走向另一端。左侧墙壁贴着一米高的木板墙裙,右侧挂着厚厚的落地窗帘,地上铺着红地毯,在幽暗的壁灯的照耀下,显得非常幽静、神秘。隔不多远,便有一个着翠绿色套装的美女向他们问好。林大伟的感觉就像在看警匪片,打入黑社会内部的便衣警察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匪首的老巢……  拐了一个长长的弯,终于进入一个大厅,足有100平方米,里边用软布沙发围成6块,每块之中都有一个正方形的茶几,沙发的对接处也设计了一个小巧的茶几。电视里正在播晚间新闻。有四、五个客人坐在一角聊天,身上的衣服与林大伟他们的一样,不知是在等着“拿”,还是已经“拿”完了。小红老远就迎了过来。  “先坐下喝杯茶。”早有服务小姐已将茶放到林大伟与刘东之间的小茶几上。  “安排得怎么样?”刘东端起茶杯,喝一口,问小红。  “已经全部OK!”小红一摇三摆地坐到刘东身边。  又喝了两口茶,刘东对林大伟说:“我们进去吧。”  小红在前面带路。在走廊里,刘东伸出大手在小红翘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林大伟先进,是312房。进门时,刘东特意把他搂住,在他耳边意味深长地说:“一定要放松啊。”  “先生,晚上好!”林大伟一进门,迎面碰到一个美丽的女子向他鞠了一躬,问他晚上好,一时有点僵愣,还以为小姐是在向身后的刘东打招呼,转身一看,门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关上了。  “你――好。”  “先生请坐这边。”小姐伸手指着一个小床,说。  林大伟这才看清房间内的大致情况:不足10平方米的房间,中间放着一个比单人床还小的床,床边有一个方凳,门口墙角有一个床头柜,地板铺着红地毯,墙上的空调正送出温暖的风,在左右墙上壁灯的幽暗光照下,温暖的室内弥漫着一种暧昧、神秘、似乎还有一些浪漫的气氛,加上笑容如花的少女,使林大伟刚刚放松的身心,又一次绷得紧紧的,充满着兴奋和激动,一说话,竟然有些结吧。  少女的服装与林大伟的款式基本一样,只是下面是件超短裙,布料是草绿色的,镶着白边。露出的四肢、脸、颈,以及V字形的局部前胸,都发出玉白的细腻的光,林大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美女。即使岳少华也从来没有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刺激,也许主要是环境的作用吧。林大伟觉得岳少华给他的感觉是在心里,他爱她,也是在心里,甚至可以说是在灵魂深处,自从第一次见她起,这种感觉就在心里发了芽,这么多年过去,这个芽不断滋生,已成长为他心里,他的整个生命中的绿草地,是谁也替代不了的。在岳少华面前,是心里爱她的意念在动,而身体却异常冷静,以至于这么多年来,连一句爱她的话都没说出口,在信里都没有明说过。但是,眼前的状况则完全不同,心里一片混浊,身体上却反应剧烈。  “先生,需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吧。”  “那就躺下吧。”小姐一边说,一边过来帮林大伟支好枕头,胳膊搂住林大伟的肩膀,慢慢地将他放下去,仿佛在照顾一个重病号。  截止目前,还从来没有一个异性对林大伟这么好过,母亲可能在他小的时候有过,但是从他记事起,母亲整天都在忙里忙外,对他似乎一直就无暇顾及。平日里,与美丽的少女远远的说句话的机会都微乎其微,像这样“肌肤相亲”的事情根本是做梦都不会有。所以,这一刻,被一个少女温柔地招呼着,慢慢地放到床上,尤其是在她弯腰时,从胸口张开的衣领下散发出的淡淡的难以明状的幽香,令林大伟多么地沉醉啊!他不知道她是谁,他不知道前天还在部队出操的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在这里,好象是一个难得的美梦……这一刻,林大伟平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一个椭圆形的不锈钢架,心里排除了一切疑问――他不知道的一切,他已经没心思去知道了……整个心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激动、欣喜、急切地感知着身边少女的一举一动,除此之外,整个世界都是一片随风飘散的虚无。  “先生,要不要按头?”  “按吧。”  小姐将方凳搬过来,坐在林大伟的头顶。两只柔软、温凉的纤手抚上林大伟烧灼的面颊,林大伟忍不住浑身一阵颤抖。  “我的手是不是太凉啦?”  “不是。”  小姐两只手对搓了几下,又贴在自己脸上暖了暖,然后继续在林大伟的脸上摩擦,太阳穴、眼框、鼻梁、嘴唇、脖子,一路按下去。  “先生很紧张,是第一次吧?”  “是。”  小姐嘻嘻一笑,坐到林大伟左边床沿,拉过林大伟的胳膊放在自己腿上,一边摸捏林大伟的胳膊,一边说:“不用这么紧张,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林大伟尴尬地笑笑,无言以对。  “先生没交过女朋友吧?”  “你,怎么、知道?”  小姐嘻嘻一笑,说:“我一拉你的手,就知道啦。紧张得在发抖,肯定没拉过女孩子的手!”  林大伟又尴尬地笑笑,手臂感受着少女温润、细腻、肉感的大腿,真是消魂炙骨地刺激,右手狼狈地伸进短裤口袋里,拼命地按住突突而起的下面……  小姐假装没看到林大伟的狼狈相,微笑着继续说:“我说的没错吧?”  林大伟一想,确实不错,中学时代整天忙着学习考大学,心里虽然一直喜欢岳少华,但一直觉得好象只有考上大学后才有资格跟她表白,所以一直只是心里想想而已。高中毕业,考大学失败,接着去当兵,3年来见过的女兵屈指可数,而且都是名花有主,根本就没自己的份。如今已经21岁,还真的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拉过。但是,如果真要承认没交过女朋友,甚至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作人岂不是太失败,太让人笑话自己白长了个1米83的个头吗?  “不对。”林大伟肯定地说。  “别不好意思承认吧。”  “真的有一个,不过,是那种精神上的。”林大伟想象着岳少华的样子说。  “精神上的不算,都什么世纪啦。”小姐小嘴一嘟,一脸轻蔑地笑着说。  “那,怎么样才算?”  小姐晃晃脑袋,目光斜视,仰首略作沉思状,然后低头对着林大伟笑着说:“两个人最起码要拉拉手,打个KISS,等等。”  “……”  “怎么样,该承认了吧?”  “按这样说,还,确实没有。”  小姐得意地嘻嘻而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站起身,将林大伟的左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身侧,走过去关掉林大伟右侧的壁灯,回来开始按林大伟的左腿。说:“灯光太强了,也容易让人紧张。”  “是吗?”林大伟心虚地问道。同时对小姐的善解人意非常感谢,他确实不愿意小姐看到他右手的动作。  小姐的手从林大伟的左脚一路移上来,小腿肚、膝盖、大腿下部、大腿中部……还在一下一下朝大腿根部移动。林大伟刚刚放松的身心,一下子又紧张到了极点。心都快跳出来啦,下面在右手中别别的跳动,膨胀得有点按不住了。  “要不要我帮你?”  “帮我干什么?”  小姐嘻嘻一笑,说:“当然是帮你放松放松啦。”正说着,小姐的小手已伸进了林大伟宽大的短裤中。  “不,不!”林大伟拧身跳下床,就像碰见了蛇一样急急地跑了出去。  
  7  林大伟慌里慌张地跑进大厅,看到小红正在跟之前的那些客人聊天,想退出来,可是已经被小红发现了,所以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刚才坐的沙发上坐下。  小红重新冲了一杯茶,端过来放在林大伟身边的茶几上,说:“先喝杯茶,歇歇。”  见小红的目光扫向自己,林大伟一下子又脸红了,仿佛自己刚才的狼狈相已给小红看了去。赶快端起茶杯喝茶,作掩饰。  “还好吧?”小红小鸟依人的样子,坐在距林大伟不足一尺远的地方,满脸关切地问。  “没,事。”小红身上的香气飘过来,钻进林大伟的鼻子里,林大伟脑子里突然闪过刚才那位小姐的小手,一下子又紧张的说话打结巴。  小红暧昧地笑笑,说:“是第一次桑拿?”  “是。”  正在这尴尬万分的时候,刘东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出来多久啦?”刘东问林大伟。  “有十几分钟。”  刘东坐在林大伟身边,拍拍林大伟的肩膀,笑着问:“怎么样,还好吧?”  林大伟看着小红起身去给刘东倒茶的背影,尴尬地笑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刘东的问题。  小红走回来,刘东问她时间,她看了一下手机,说:“早着哩,才11点半。”  刘东说:“不行,大伟还没吃饭,我们得赶快走。”  换衣服,结帐,汽车载着刘东和林大伟再次轻柔地滑上大街,街上的灯光和行人明显比来的时候稀少了很多。  林大伟禁不住问刘东:“这个,桑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东看一眼林大伟,笑笑,说:“其实,我也说不太清楚,大概是蒸气浴和推拿按摩的结合吧。”  “但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根据情况不同,桑拿也会有一些变化。”刘东看着前方霓虹灯映照下,泛着淡淡红光的大街,好象在斟字酌句。沉默了一会又继续说:“比如说,在两个人都感觉比较好的时候,做个爱什么的,这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  看着林大伟恍然大悟的样子,刘东诡秘地一笑,说:“怎么样,是不是刚才失了身?”  林大伟打一下刘东的肩膀,尴尬地笑笑,没有说话。  “真的失了童子身?”刘东一副无比惋惜的样子问。  “差一点。”  “我不信你有这么强的定力,是不是临阵脱逃?”  林大伟一脸尴尬,求饶似地说:“我们说点别的吧。”  刘东哈哈大笑,说:“可惜呀,真是可惜!”  刘东和林大伟走进水中阁西餐厅时,吴小娟已经等急了。吴小娟是刘东和林大伟的同班同学,是当时全年级有名的美人,除了胖一点,身材没有岳少华苗条外,其它方面均与岳少华不分上下。在他们男生眼里,吴小娟和岳少华堪称当时的“绝代双娇”。不过,岳少华属于那种文静的冷美人一类,与大多数同学都比较少交往;而吴小娟则正好相反,整天叽叽咋咋,哪里有热闹就往那里凑,惟恐不能知晓班里班外的大小事情。这可能与各人的家庭有关,岳少华的父母都是中学教师,吴小娟的父亲是主管工业的副县长,这自然会影响到她们待人接物的方式。  “林大伟,你的架子可真不小啊!” 吴小娟笑容满脸,大方地伸手与林大伟轻轻一握。  “不敢。”林大伟没想到会碰到吴小娟,憨笑着说:“真是女大十八变啊,你几时变得这么漂亮,如果是在外面碰到,我绝对认不出是你吴小娟。”  “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油腔猾调的,像刘东一样。” 吴小娟笑得花枝乱颤,娇气地瞟一眼刘东说。  “你们尽管互相吹捧,可别拉上我呵。”刘东坐在椅子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  大家一阵乱笑,场面非常热闹,好象真的回到了3年前。吴小娟就有这个能奈,只要有她在场,场子绝对冷不了。  “说吧,害得我们苦等了一个多小时,怎样补偿?” 吴小娟一双丹凤眼娇盯着林大伟问。  刘东掏出烟,给林大伟一支,自己一支,点上火,吸一口,慢吞吞地说:“你别吓着了大伟。”  “这,要看你的意思啦。”林大伟讪笑着说,有点受不了吴小娟的霸气。  “好,这是你说的,等一下可别临阵脱逃。” 吴小娟喜笑颜开。  一听到“临阵脱逃”几个字,林大伟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要不是刘东和吴小娟都没有离开过,林大伟真会怀疑刘东与吴小娟串通,将自己刚才在凤凰休闲中心的丑事给端了出来。  “没事吧,脸皮子还这么薄?” 吴小娟看着林大伟的狼狈相,心里突然充满了激动和兴奋,真想把林大伟的脸揽进怀里,亲一口。  “没事。”林大伟心虚地看一眼刘东,刘东笑着眨了一下眼睛,他肯定也想到了林大伟“临阵脱逃”的事。  这一小动作当然没能逃过吴小娟的法眼,她立即瞪着刘东说:“你们到底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我说错什么啦?”  “没,没什么。我给大伟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李蕾。”刘东笑着搂搂她右侧的女孩,将话题引开去。  “你好。”李蕾说,“之前经常听刘东和吴小娟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确实是一个帅哥。”  林大伟惊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看上去文气内秀的李蕾,竟然出口成章,夸得自己晕头转向的。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当面夸奖,而且还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漂亮女孩,林大伟确实招架不住,不知道该怎样应对。只是尴尬地笑着。  “好啦好啦,大家不要扯别的啦,赶紧吃点东西,等一下还有活动呢。”吴小娟及时解围,朝林大伟欢快地一笑。  
  8  吃完饭出来,吴小娟提出去红楼酒吧跳舞,林大伟本来想推辞,一个原因是自己根本不会跳舞,另一个原因是有点累,但是看到他们三个都很有兴致,没好意思说出来。刘东和李蕾坐前排,林大伟与吴小娟坐后排,汽车轻快地在街上跑着,轮胎与路面之间发出轻柔的沙沙声。  吴小娟侧转身,在林大伟耳边悄悄的问:“你刚才是不是想临阵脱逃啊?”呼出的如兰气体吹在林大伟的耳朵里,很痒。  林大伟笑笑说:“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有点累。”  “别骗人,谁不知道革命军人天天出操,练功,身板可比我们这些小民好得多呢。” 吴小娟娇笑着,故意将声音放得老大。  很快就到了红楼酒吧,门口看起来比较冷清,大概是太晚的缘故。只有红楼二字的大招牌在暗夜中不停地闪烁,使林大伟心里突然有一种刺心的孤独。  李蕾挽着刘东走在前面,林大伟居中,吴小娟跟在后面,进门时吴小娟赶上来挽住了林大伟的胳膊。刚一进门,就被强烈的音乐撞个满怀,耳朵几乎失聪,除了震撼人心的鼓点外,什么都听不见了。里面很昏暗,除了门口的吧台有一排射灯照着酒柜、调酒师和两个服务小姐,使人不费力就能看清楚外,其它地方都很暗。一堆人在舞池里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张牙舞爪的,活像一群疯子。舞池周围摆着几十个小园桌,两个、四个的青年男女围桌而坐,在桌上的红蜡烛的照耀下,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服务小姐带他们在靠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刘东点了一扎青岛啤酒、一瓶干红葡萄酒、一碟腰果、一碟五香牛肉干,吴小娟和李蕾各要了一份奶昔。李蕾仍旧挽着刘东的手臂,两人头挨得很近,在说着悄悄话。吴小娟和林大伟之间有一尺宽的距离,彼此如果不俯身在桌边,将头挨近,是很难聊天的,所以只好沉默不语。  林大伟趁机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很多人在不停地接着吻。有的人挨靠在一起,勾肩搭背,耳膑撕摩,接吻调笑,有的男女更浪漫,隔着桌子,彼此将头伸出,让嘴唇在空中对接。林大伟看得眼热心跳,热血上冲下涌,感觉下面在快速地长大――幸好光线很暗,没有人能够发现他的变化。  强劲的音乐停了,舞池里那堆疯狂扭动的身体像突然断电的玩具,随之中止了身体动作,分开,坐到了不同的座位上。紧接着是一支舒缓的舞曲,男女牵手而上,搂在一起,开始慢慢地扭转身体。这时,酒上来了,吴小娟提议为林大伟的归来干杯,喝了一杯后,刘东继续与李蕾搂靠在一起,说着没完没了的亲密话。吴小娟脱掉外套,打手势叫林大伟去跳舞,林大伟举手摇摇,意思是不会跳。吴小娟一把抓住林大伟的手,将他拖进了舞池。吴小娟右手抓住林大伟的左手,左手搭在林大伟的肩上,林大伟没办法,只好学着别人的样子,伸出左臂轻揽在吴小娟腰上,跟随她慢慢地转动。吴小娟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羊毛短袖衫,高领,使她弹性十足的双乳显得更加突出,大有呼之欲出之势。两条裸露的玉臂,在零星的射灯和旋转的宇宙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对林大伟的诱惑比之双乳大有过之而无不及。吴小娟下身穿一条牛仔裤,在裤腰与上衣之间,露出一线隐约的皮肤。林大伟的手不小心在上面碰了一下,像被火烧了一下一样,赶紧将手移到羊毛衫上,逗得吴小娟嘻嘻而笑,玉臂使劲搂住林大伟的脖子,坚挺的双乳压在林大伟的胸壁上,说:“我就那么可怕吗?”在今夜之前,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的林大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下面呼地一下就直了起来,尽管整个环境光线不好,称得上是黑灯瞎火的,但是如果有人注意,还是不难发现林大伟下面那个又高又大的帐篷,因为林大伟里外穿的都是宽松的军裤,对下面几乎没有任何限制,因此才会眼看着它时时出来出他的丑,急得干瞪眼,却毫无办法阻止。林大伟想,明天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买一条紧身的短裤换上。  林大伟试着推推吴小娟,她一脸嘻笑的望着林大伟,手臂就是不松开,似乎故意要看林大伟的狼狈相。林大伟只好小心翼翼地弓弓腰,屁股撅起来,惟恐下面碰到吴小娟。真是别扭啊,心里既怕又喜,欲拒还迎,似乎担心这些不检点的行为破坏了自己的形象,会被吴小娟当作是流氓……吴小娟看着林大伟的脸,感受着他别扭的舞姿,心想他好象还没有长大,还是像在学校时一样老实,并暗下决心,今夜一定要将他征服,使他成熟起来。正在他们各自想着心事,身体僵硬地架在一起时,灯突然全灭了。周围随之响起此起彼伏的接吻声和惊心动魄的呻吟声。林大伟摸不清事向,低头在吴小娟的耳边说:“停电啦,我们快走吧。” 吴小娟一听娇躯剧震之下,强忍住笑,双拳在林大伟的胸堂上使劲砸了几下,然后双手伸到林大伟腰后、搂紧,整个身体都贴在了林大伟身上。林大伟禁不住身体剧烈颤抖,好象怕冷一样,双手搂在吴小娟腰背处,并情不自禁地用上了力。林大伟心里突然一阵轻松,充满了对生命的感动和喜悦,也几乎忘记了岳少华的存在,好象在茫茫宇宙之中,一个孤独的飘浮了亿万年的生命,突然碰到了一个同类,除了让身体尽力地贴合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感动和惊喜,其它的一切已抛在脑后。吴小娟的唇突然在林大伟的嘴上点了一下,好象瞎子手中探路的竹杆,确认好虚实位置后,接着是毅然决然的行动,当两张唇急不可耐地粘着在一起时,林大伟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呻吟,整个身体尽力绷直、挺出,双手用力揉搓吴小娟的背臀,似乎要努力将吴小娟揉进自己的体内。灯,不识时宜地亮了,林大伟与吴小娟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分了开来,感到有些尴尬,又有些意犹未尽。  回到座位上,继续喝酒。  刘东说:“刚才看到你们两个跳舞,配合得很默契”说完率先嘿嘿而笑,李蕾边用拳头砸刘东的肩膀,边羞涩地扫一眼林大伟和吴小娟,说:“你这个人真是的,说什么呢?”  吴小娟笑笑,说:“比起你和李蕾还差得远。”  林大伟有点不自然地说:“我不会跳舞,让你们见笑了。”  看到林大伟又开始紧张了,刘东笑着说:“开个玩笑,别介意。来,喝酒!”  走出红楼酒吧,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趁刘东和李蕾去取车的时间,吴小娟大方地说:“刘东和李蕾要去他们的新房住,你就别去啦。等一下,去我那里,我还有东西给你看呢。”  林大伟第一反应,觉得吴小娟要给他看的东西是她的身体,浑身的血液顿时开始沸腾,结吧了半天,也不知该说什么。  吴小娟偏头看着林大伟,觉得他尴尬的样子既可笑,又刺激,举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一下,说:“你可别想得臭美呵,人家一是看你无家可归,想收留你,二是人家真的有东西给你看。”  林大伟嘴硬地说:“没有啊,我没想什么啊。”  真是越描越黑,吴小娟打了林大伟一下,娇脸一横,说:“你再这样,人家可不想再理你啦。”  林大伟说:“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确实想歪了。”  吴小娟嘻嘻而笑,一对灵动的美目盯住林大伟问:“你想到了什么?”  “你……,我不告诉你。”说完林大伟逃跑似地向刘东的车跑去。  
  9  刘东直接开车到华兴花园。这是县城最新开发的房地产,园林式设计,内外格局和装饰都是本县到目前为止最豪华的。吴小娟在3栋1梯302室,是电信局分的,刘东在8栋2梯301室,是公安局分的,都属房改房,用公集金买的。  车先在3栋楼前停住,吴小娟拍一下林大伟的手,示意他下车,林大伟还在犹豫,刘东转回头问到:“怎么样,大伟是去我那边,还是留在这里?”  “在我这边吧,我还有点事跟他说哩。” 吴小娟已经下车,一手抓着车门,面朝车里抢先回答说。  刘东朝林大伟笑笑,说:“不用怕,她不会吃了你的。”  吴小娟娇嗔地一跺脚,说:“李蕾,你也该管管刘东吧!由他尽胡说八道。”  李蕾象征性地打一下刘东,说:“你可别胡说呀。”  刘东缩肩摇手,装出很怕的样子,说:“ 不敢,不敢,我可不敢胡说。”随之与李蕾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林大伟心里有点难过,觉得与刘东和吴小娟他们之间隔了一点什么,具体的又说不太清楚,但是好象有一点是很清楚的,就是不管怎样,大家都希望他在此时此地下车。  下车,看着刘东在窗口给他挥了一下拳头,意思应该是给他加油,然后车轻柔地滑走了,留下一线红红的尾灯,在昏暗的夜里,耀眼而孤寂。吴小娟走到林大伟的跟前,说:“走吧。”  林大伟跟着吴小娟走了两步,又停下说:“你父母会……”  “他们在县委家属院住,这里就我一个,别担心,走吧。”没等林大伟说完,吴小娟就打断他说。  林大伟轻松了一点。但是好景不长,另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又逐渐涌了上来,使他的心跳一下一下重了起来。  走进门,打开灯,刹那间呈现出一个林大伟只有在电影中才偶然见到过的豪华客厅,板栗色的木地板、鞋柜、博古架、淡青色的真皮沙发、玻璃茶几、新疆人编织的那种花毛地毯、34寸大彩电、DVD、环绕音响、结构雅致的电视柜及琳琅满目的各种装饰品、柜式空调、吊灯、按一种规律排列的射灯、等等,将30多平方米的客厅装饰得豪华、大方、又别具特色。林大伟除了无比的惊讶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比叔叔那个正团级的家,都要豪华得多。  “别只顾了看,脱鞋进去呀。” 吴小娟锁好门,边脱鞋,边催林大伟。  林大伟脱掉鞋,袜子也脱了,穿上吴小娟从鞋柜中取出的拖鞋,把自己的鞋袜放进鞋柜里,然后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吴小娟拉上窗帘,走到沙发旁边,身体僵硬地往沙发上一摔,不无夸张地用力伸展了一下四肢,朝林大伟甜蜜地一笑,起身去在饮水机上接了两杯矿泉水,端过来递给林大伟一杯,自己一杯,一口气喝下去,说:“啊,真舒服。”  林大伟笑笑,说:“平时就你一个人住这里?”  吴小娟说:“是啊。”  “你真是发啦,搞这么好的房子!”  “发什么发,一般般。”  “3年没有回来,县城变化真大,连桑拿、西餐厅、酒吧什么的,都搞起来啦,一下子在哪里搞出这么多钱来?”  “主要是铅锌矿,以前搞了十多年,没什么大的起色,2001年终于找到了主矿脉,所以钱一下子多得用不完。”  “矿不是国家的吗?”  “国家在主要的地方开采,其它有背景的人在旁边开采,大家一起发财。”  吴小娟站起来,脱掉外衣,露出凸凹有致的身段,朝林大伟美丽的一笑,说:“这些变化你要不了几天就会亲身体会到,现在,夜深了,我们准备睡觉吧。”  听到“我们准备睡觉吧”这句话,林大伟浑身顿时一阵燥热,脸红脖子粗地低下了头,不敢看吴小娟,刚才想好的几个问题也一并咽进了肚里。  吴小娟自觉失言,惊呼一声,说:“哎呀,我说错啦,不是那个意思。”  林大伟平静下心情,说:“没事。”  吴小娟娇嗔地瞪了林大伟一眼,走过来,蹲在林大伟的旁边,看着林大伟低下的脸,娇笑着问:“没什么事?”  被逼无奈,林大伟把心一横,满脸通红地说:“是你说的呀。”  这回轮到吴小娟不好意思,赶紧起身躲开,嘴硬地说:“人家没说什么,只是你挺坏的。”  “……”林大伟尴尬地笑笑,既想辩解,又怕吴小娟会生气,对他这个初次与女孩子单独相处的人来说,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状况。  “对不起,我以前从来没有与女孩子来往过,所以,不知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你,指点。”林大伟鼓了很大的勇气,结结吧吧地说。  “这还差不多。” 吴小娟朝林大伟羞涩地一笑,说:“好啦,我们不说这些啦。你洗澡吧?”  “刚才吃饭前,跟刘东去凤凰休闲中心洗过了。”林大伟想到桑拿时自己“临阵脱逃”的样子,脸又红了一下。  “你们去桑拿?”  “是。”  “有没有干别的?”  “干别的?”  “别装啦,快说有,还是没有?”  林大伟只好把自己当时的表现大致说了一下,当说到“临阵脱逃”时,吴小娟笑得几乎岔了气。林大伟也跟着笑,觉得在这一笑之中,气氛轻松了许多。  “别不好意思,你下次去就不会临阵脱逃啦。” 吴小娟笑眯眯地说。  “我以后不会再去的。”林大伟认真地说。  “别吹牛,等到以后你就知道啦。”  吴小娟自己去洗澡,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刺激得林大伟在屋里转来转去,坐都坐不住,不可名状的激动和兴奋搞得他有些六神无主,只能靠不停地做扩胸运动及深呼吸,来迫使心脏恢复到正常的跳动状态。  吴小娟穿著一件粉底带天蓝色碎花的长睡袍出来,头发用一条黄色的布带尽束脑后,露出整张明艳、水红的脸,什么叫出水芙蓉,可能就是正一不一步走过来的吴小娟了,还有光洁的脖子,V字形裸露的胸脯,白嫩的手臂和小腿,林大伟的热血不断地上冲下涌,根本不敢再看吴小娟第二眼,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使劲地压住,保持镇定。  吴小娟走过来,坐到林大伟身边,一股清雅的香气袭来,直浸林大伟的心脾,使他感到浑身说不出地爽泰。  “累了吧?”  “有一点。”  吴小娟找出一个新牙刷,递给林大伟,说:“去刷刷牙,睡觉吧。”  走进卫生间,吴小娟洗澡的水气还没有散完,浴液的香味混合着吴小娟的身体味道,刺激得林大伟浑身酸胀,下面撑的老高,幸好吴小娟不在身边,林大伟暂时可以不管身体的各种“丑态”。林大伟挑了一条最香的毛巾洗了一把脸,用吴小娟的口杯刷牙,突然想到吴小娟刚才可能也用左手端着这个杯子刷牙,自己的嘴巴可能与她的唇印重合,林大伟身心剧颤,几乎把持不住。小便,撑在那,等了很久才出来。  出来,碰到吴小娟关切的目光,林大伟羞涩地笑笑,过去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紧张。”  吴小娟娇羞的一笑,说:“别怕,人家不会害你的。”  “我知道。”  “知道还怕什么?”  “不是怕,是,太激动,太……”  吴小娟哈哈而笑,双手一拍,作了个弯腰动作。在她弯腰的时候,林大伟一扫眼,看见了她深深的乳沟,和右边1/3左右的乳房,那玉白的柔光一闪,林大伟立即痴了。  吴小娟发现了林大伟不老实的目光,挺身坐起,满面朝霞,小嘴一嘟,说:“有些人是假装老实。”  林大伟被逮个正着,面红耳赤,啃哧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着林大伟窘迫的样子,吴小娟嘻嘻而笑,说:“算啦,就当人家没说你。”  林大伟脸红心跳地说:“好。你,不是有东西给我看吗?”  “可是……” 自见面以来,吴小娟第一次露出犹豫的情态。  “可是什么?”  “可是,你得先发誓!” 吴小娟娇嗔地说。  “发什么誓?“林大伟的胃口被吊得越来越高。  “发誓看过以后,不许笑人家,也不许讲给任何人听。”  “好,我发誓,看过以后不笑你,也不让任何人知道。如有违反,天打五雷轰!”  吴小娟站起来,走进卧室,过了几分钟,拿了一个黑皮日记本出来。林大伟不免有些暗暗失望。吴小娟走到林大伟跟前,将日记本打开,递到林大伟手上,用低柔的声音说:“看吧。”  
  10  林大伟接过日记本一看,是吴小娟在1998年写的日记,在很多篇里都提到了他的名字,记录着他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林大伟异常激动,又有些迷惑。抬头看看正看着自己,满面彩霞、大气不出的吴小娟,问:“你那时在监视我吗?”  吴小娟娇嗔地一跺脚,突然挥动两个拳头,雨点般砸在林大伟的肩膀上,嘴里不住地说:“叫你装,叫你装!”  林大伟两只手各抓住一只吴小娟的手,笑着说:“我没有,我没有。”  一拉一扯之间,吴小娟已吟哼一声,倒进了林大伟的怀里,并用她的小口及时地封住了林大伟准备呼叫的嘴巴。香舌点开林大伟的唇,吱地一下溜了进去,然后东窜西探,寻找林大伟的舌头。林大伟的舌头开始时还有意躲藏,偶然被吴小娟柔滑的香舌扫了几下后,终于鼓足勇气,全力反击。二舌你来我往,很快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只听到两人吸哩吸哩的喘息声。吴小娟两条手臂像长春藤一样紧紧地缠着林大伟的脖子,两只膨胀的乳房顶在林大伟的胸口,娇躯剧烈颤动,双腿不停地踢来踏去,整个人就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拼命挣扎,却无法摆脱生命面临的困境。林大伟一只手搂住吴小娟的脊背,另一只手搂住吴小娟的丰臀。在二人不断翻腾的过程中,吴小娟的睡衣已经跑了上去,露出两条挺拔如玉的大腿,和润滑丰隆的白臀。她洗澡后竟然没有穿内裤!林大伟的手试探性在吴小娟的臀上摸了一下,感受到一股浸润的销魂蚀骨的凉滑,然后张开五指,狠狠地包操上去,将吴小娟的半个臀严密的封于他的掌下。在一边臀上拿捏几下后,四指并拢,悄悄地,顺着中间沟壑,慢慢地,深入下去……吴小娟的娇躯猛烈一震,整个身体挺得僵硬,好象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瓷人。  吴小娟使劲偏开头,爬在林大伟的耳边,娇喘连连地说:“抱人家去床上。”  林大伟恍然大悟,抱起吴小娟就往卧室走,来不及欣赏吴小娟闺房的结构和装饰,只感到那张床够大,2m×2m的。吴小娟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关掉顶上的吊灯,台灯罩是粉红色的,整个卧室立即笼罩在一种温馨浪漫的粉红色的柔光中。吴小娟站在床上,伸手将腰间的带子一抽,睡衣即像莲花般豁然打开,露出玲珑剔透、娇艳欲滴的花心。林大伟看得呆了,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是不真实的,就像偶然做过的桃花梦,一阵激动刺激之后,睁眼看到的仍然是黑洞洞的夜。  已经平躺在床上的吴小娟,偏头看着呆愣的林大伟,问道:“要人家帮你吗?”  林大伟为自己的不识时务感到羞愧,赶紧笨拙地三下两下脱掉衣服,爬上床去,颤抖着张开四肢,与吴小娟缠绕在一起。缠绵良久,林大伟完全不得要领,后来在吴小娟的帮助下才勉强进入,但是很快便狂泄而出,瘫软在了吴小娟身上。  吴小娟起身稍微清理了一下,然后拉开一条毛毯,与林大伟相拥而眠。吴小娟枕在林大伟的胳膊上,整个人温顺地卷缩在林大伟的怀里,双手在林大伟异常壮硕的躯体上温柔地游走,从脖子到肩膀,到胸肌,到腹肌,一路探索而下,最后停留在林大伟半勃起状态的阴茎上;林大伟则一声闷哼,双手大力将吴小娟抱紧,提起上面的粗腿,狠劲地将吴小娟的双腿卷过来,夹紧,自由的那只手在吴小娟光滑的背、臀上抚摸了几个来回后,偷偷地从吴小娟的腋下溜进了前面,贪婪地捉住吴小娟的乳房不放;同时,两人的嘴巴也一直对接在一起,供舌头在里面不停地打架。这疯狂缠绵的一切,就像上世纪80年代之前,热恋多年的男女,在新婚之夜身体第一次接触,禁不住要探索彼此身体的秘密,释放生命压抑多年的激情。  第二次林大伟坚持的比较久,最后,两人筋疲力竭地将积于的生命激情挥洒一空。相拥喘息良久,吴小娟温柔地吻一下林大伟,说:“抱着初恋情人睡觉的感觉真好!”  真是一石击起千层浪,林大伟心里立即充满了无限的向往和惆怅,暗想,不知道何时何地,才能像今夜搂着吴小娟一样,搂着岳少华睡觉?  “你是不是也在想啊?” 吴小娟娇媚地问。  “想什么?”  “想你的初恋情人呗。”  “我没有初恋情人。”林大伟虚假地笑着说。  “你骗不了人家。谁不知道你一直喜欢岳少华。” 吴小娟扯扯林大伟的乳头说。  林大伟浑身一震,问:“你听谁说的?”  吴小娟用舌头舔舔林大伟的乳头,说:“人家自己看出来的,别忘了你那时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眼里哩。”  林大伟使劲抱住吴小娟,长长地亲了一口,说:“我怎么没想到你这一着呵。”  吴小娟开心地嘻嘻而笑,说:“真是的,那时什么心思都用上了,就是不敢告诉你。”  “为什么?”  “你那时除了学习,眼里就只有岳少华,告诉你,不是让人家自讨没趣吗?”  “说的也是呵。”  “臭美吧你!” 吴小娟伸手拍拍林大伟有点得意的脸,说:“你没告诉她?”  林大伟长叹一声,说:“本来想考上大学后再告诉她,谁知道却碰上一个阑尾炎,后来没办法,去当了兵,就到了现在啦。”  吴小娟把脸贴在林大伟隆起的胸肌上,轻轻的摩擦着说:“你还没有回答人家呢。”  “回答什么?”  “有没有想你的初恋情人?”  “你呢?”  吴小娟的粉拳使劲在林大伟的胸口砸了两下,娇嗔地说:“讨厌,你再不说人家不理你啦。”  “想是有一点想,但是我都不知道她在哪里,想有什么用呢。”  “听说她去了广州。”  “你有她的地址,或者电话号码吗?”  “没有,人家只是听别人说的。”  “谁?”  “不告诉你。”  林大伟看着吴小娟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了,美丽的眼角隐隐约约有泪水渗出来,慌忙将她抱紧,在唇上使劲亲了一口,颤声说:“对不起,我只是随便问问。”  吴小娟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赶紧用手指擦去眼角的泪水,挤出一个笑,说:“人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就想哭。”  “你,现在,是不是,还,喜欢,我?”  吴小娟温柔地亲了一下林大伟的嘴,避开他的问题,说:“你不要再想岳少华了,那是不行的。她爸出事后,留在县城的同学都去帮她,尤其是刘东,跑前跑后地忙了两个多月,市里、西安都去过了,花了几万块钱,终于把她爸治得差不多了――除了说话有点不清楚,其它都基本正常了,但是,后来岳少华突然就走了,招呼都没打一个。”  林大伟又叹了一口气,说:“可惜,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你离得远,大家就没有告诉你。”  “是不是发生了别的什么事?”  “刘东喜欢她,而且已经当面跟她说了。”吴小娟看着林大伟沉思的表情,心里有有点难过,说:“跟人家在一起,却在使劲地想别的女人,林大伟你真是个小混蛋!”  
  11  第二天是星期六,吴小娟不用上班,两人相拥睡到十点多,醒来后又缠绵了一回才起床。林大伟这时才注意看了一下吴小娟的卧室,二十多平方米的卧室,大床居中,左侧墙壁整个是一个衣柜,林大伟数了一下,分两层,有十二个门,最下面还有六个抽屉;右侧是一个梳妆台,接着是一个大大的落地窗;脚下靠墙壁是一排矮柜,上面放着一个21嫉牟实纾粝欤员呤且惶ㄊ痔岬缒裕坏叵率堑粕哪镜匕濉<揖叩闹魃魇窃掳咨8鞲鼋锹涠蓟蚬摇⒒蛱⒒蚍抛乓恍┡⒆酉不兜男“谏琛W呓准洌且桓鑫郎洌谏柙「住⒆闫鳌⒉AЦ种频南戳程ǎ鞔Χ挤瓷涑鼋喟捉蟮墓庠螅删坏檬沽执笪安缓靡馑际褂谩  林大伟走到正在梳妆台前打扮的吴小娟身后,说:“你这里真像一个高级宾馆。”其实,林大伟也没住过“高级宾馆”,仅靠在影视剧中得到的印象,作如是说。  吴小娟站起来,给林大伟一个长吻,娇媚地一笑,说:“那就欢迎你常来住。”  林大伟抱紧吴小娟,趁机伸手到睡衣里握住吴小娟的乳房,温软柔滑的乳房大可盈手,林大伟顿感满手生香。单手进一步将吴小娟抱紧,下面也像突然被惊醒一样,一个翻身,已直直的像箭一样顶在了吴小娟的大褪根部。  吴小娟一缩身,像鱼一样溜出林大伟的怀抱,指着林大伟下面支起的大帐篷,哈哈大笑,说:“你是不是经常是这个样子呵?”  林大伟尴尬地笑笑,说:“以前从来没有,自从昨天见了你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吴小娟有些得意,又有些狡狭地说“人家才不信呢!”  “这是事实,信不信由你。”  吴小娟略作沉思状,然后笑嘻嘻地说:“等一下出去给你买一条紧身内裤,免得你这么轻易地就暴露了实力。”  林大伟说:“我昨晚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吴小娟很快梳妆完毕,叫林大伟去客厅看电视,自己在卧室换衣服。吴小娟穿了一套白色耐克运动服,上衣敞开,里边是一件黑色圆领紧身短袖,将两个乳房衬托得更加坚挺有力;头发全部梳到脑后,扎了一个马尾巴,前额一根乱发都没有;加上她红润的面色,和苗条的168CM的腰身,整个人显得青春勃发,活像一个正读高一的漂亮女生。  “这么漂亮、青春、魅力四射,差一点我还以为回到了高一时代。”林大伟学着半生不熟的广告语说。  吴小娟娇羞地一笑,嗔道:“差哪一点?”  林大伟走到吴小娟跟前,盯一眼她的胸乳,说:“是我搞错啦,应该是两点才对。”  吴小娟反应过来,一个粉拳打了过去,可惜在落到林大伟胸口之前,已被林大伟的大手拦截。林大伟趁势将吴小娟拉进怀里,给她一个长长的吻。彼此都有一种崭新的冲动,吴小娟及时挣脱,才使这股冲动在变成行动之前被化解了,难免有点遗憾和失落。  “现在不行了,肚子太饿了。” 吴小娟作了一个饿得难过的表情说。  林大伟也有点饿,又想到自己回来已将近一天,还没有去看望父母,却在这里沉迷“酒色”,心里顿感惭愧,只好收起贼心,将那股冲动强压下去。  吴小娟带林大伟在华兴花园门口的小吃店里吃了早餐,然后去电信局买了一部诺基亚2100手机,又买了一张神州行卡装进去,打了一个电话,直到裤袋里的手机响铃时,才挂断电话,指给林大伟看,说:“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记住了,以后多跟我联系。”一走出家门,吴小娟说话严肃了许多,好象上级给下级分派工作,搞得林大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走出电信局大门,吴小娟拉起林大伟的手,把新买的手机放在他的手中,开心地一笑,说:“这小礼物送给你,希望你能够喜欢。”  林大伟慌忙推辞,说:“这怎么能行,我还没送礼物给你呢!”  吴小娟娇媚地一笑,说:“以后你再送吧,这次我先送。”  “这怎么行呢?”林大伟拉着吴小娟的手,要把手机塞回去。  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立即有人凑过来看热闹,搞得吴小娟脸上挂不住,甩开林大伟的手,生气道:“不要在这里给人看笑话,反正手机我已经买啦,你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扔掉!”  林大伟看着吴小娟真的有些生气,不敢再推辞,将手机别进口袋里,跟着吴小娟走了好远,才呐呐地说:“你不要生气,我确实是无功不受禄呵。”  “这算不了什么,只要你以后常给我打电话就行啦。”吴小娟看着林大伟的老实样,嘻嘻一笑说:“啥都别说啦,现在我们去给你买内裤。”  林大伟想到自己下面的不受管制,想到这一问题马上就会得到彻底解决,又想到时隔3年,与吴小娟重逢还不到20小时,却早已在一起缠绵了半夜,彼此将一切都给了对方,做了自己21年来常常梦想却无法实现的事情,吴小娟现在又买手机,又买内裤……想到这一切,有一种不真实的做梦的感觉,但是,十月的阳光正明亮地照耀着快乐而行的吴小娟和自己,这绝对是现实而不是梦,因此,林大伟心里狂涌着一种结实的幸福感,这种强烈的幸福感几次都将刚刚冒头的岳少华的倩影淹没掉了。  “在想什么呢?”吴小娟拍一下林大伟的胳膊,玩皮地一笑,说:“是不是在想一个人呢?”  “哪里,我在想,这一切好象在做梦。”  吴小娟抓起林大伟的手,在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林大伟大叫一声,甩开吴小娟的手,看自己的手背上有两条明显的指甲印,还在隐隐地痛着,赶紧放到嘴边吹了吹,说:“你干什么呵?”  “我在教你辨别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吴小娟娇嗔地说:“现在你明白了吧。”  “可是……”  “可是什么?”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吴小娟无限娇媚地一笑,爬到林大伟耳边,吹气如兰地说:“因为,你是人家的初恋嘛。”  “……”林大伟本来想问吴小娟,现在还恋不恋自己,但是,话到嘴边没好意思说出口。  正说着话,佳宜超市到了。吴小娟帮林大伟挑了两包同一个牌子的内裤,共6条,大号,颜色分别是红、黑、白。看着包装上那个外国猛男楞角分明的下面,林大伟隐隐地有些冲动,看吴小娟,她早已别过脸去了。  吴小娟像一个非常贴心的新媳妇一样问林大伟,“要不要再给你父母买点东西?”  林大伟恍然大悟,感谢吴小娟的及时提醒,又选了一些糖果、糕点、烟酒之类的东西,放了一大筐,出到门口,吴小娟抢先付帐,林大伟要挣,吴小娟右手食指竖在唇上,示意他别出声。  走出超市,林大伟忙掏钱给吴小娟,吴小娟小嘴一嘟,手一甩,说:“林大伟,你别小家子气好不好?”  林大伟心里有点不痛快,但是又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吴副县长的千斤小姐呢。  “那就谢谢你啦!”  “我们两个,就别客气啦。”   吴小娟笑一笑,掏出手机给刘东打电话,要他开车来接林大伟去取行李,说好碰头地点后,吴小娟挂了电话。又用新手机打了一次,没等接通就挂断了,然后一阵操作,将刘东和她自己的手机号码都保存在手机中,还给林大伟,说:“如果找不到我,可以找刘东,他会帮忙与我联络的。”  在等刘东的时候,林大伟突然觉得有些尴尬,没话找话地问道:“刘东与李蕾认识多长时间啦?”  吴小娟说:“他们两家是邻居,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认识有十多年了。”  “那他怎么会去追岳少华呢?”  “刘东老早就喜欢岳少华,当时李蕾可能还小吧。”吴小娟走到林大伟身边,探查一下林大伟的神色,玩皮地一笑,说:“怎么,有点吃醋?”  林大伟笑笑,狡辩道:“我吃什么醋?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岳少华上大学后,本来就算了,谁想到她父亲突然中风,在这危难之时,刘东挺身而出,在护理病人的两个多月时间里,过去的感情又回来了……没想到岳少华最后来了个失踪,又将刘东闪在了一边。” 吴小娟说着说着突然笑了,接着说:“我说得颠来倒去的,你能听明白吧?”  “能听明白。”  “语文没学好,让你见笑了。”  “咱俩谁是谁,你就别谦虚,接着说吧。”林大伟学着刚才吴小娟的口气说。  吴小娟嘻嘻一笑,说:“后来刘东干脆就跟李蕾好了,算起来,他们在一起也快半年啦。”  “他们会结婚吗?”  “结婚?”吴小娟像打量出土文物一样看一眼林大伟,说:“可能会吧,不过现在还早,再过个三、五年,也许会有我们喝他们喜酒的那一天。”  
  12  刘东头伸出车门,看着提了一大包东西的林大伟和吴小娟,笑着说:“我以为你们还没起床呢。”  林大伟一听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好象刘东已窥见了他和吴小娟昨天夜里的活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倒是吴小娟比较洒脱,笑一笑,说:“我们十点多就起来了,哪像你这么懒。”  吴小娟坐在刘东旁边,林大伟一个人坐在后面。  “李蕾呢?”车起动后吴小娟问刘东。  “还在床上。”  “是不是给你害得?”  “哪里呀,我现在可不能和大伟比,他可以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可不行啦。”  吴小娟的两个粉拳雨点般砸在刘东臂肩上,刘东左手驾驶,右手拼命招架,保护自己的头脸,前面有人过马路,刘东猛踩刹车,汽车突然停住,差点将吴小娟摔在挡风玻璃上,林大伟及时出手,将吴小娟拉回到座位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  “你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吴小娟狠狠地瞪了一眼刘东,说。  刘东嘿嘿而笑,坏坏地看一眼反射镜中的林大伟,说:“吴大小姐别介意,我的意思是说大伟刚专业,身体好得同牛犊子一样,不像我,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啦。”  吴小娟娇嗔地一笑,说:“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林大伟不明事相,傻傻地说:“刘东你别谦虚,其实你的身体比我还好。”  一句话逗得吴小娟和刘东哈哈而笑,吴小娟弯在座位上半天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久,吴小娟转过头来,满脸笑意地对林大伟说:“你还挺幽默的啊。”  林大伟已经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刚才误会了他们对话的意思,非常不好意思,觉得跟他们这些老江湖比,自己确实太嫩了一点。同时,也有一点莫名其妙的难过和生气,觉得刘东和吴小娟这么随便的玩笑,好象刺伤了自己的某根神经,也许这就是嫉妒吧。这种怪怪的感觉之前从来没有过。  很快到了刘东家,刘东和林大伟上楼取东西,吴小娟留在车里,说:“你们快点啊。”  上楼,刘东的父母都在,林大伟向他们打过招呼,说明原委。听说林大伟马上要走,刘东的父母一起劝他吃了午饭再走。  “刘东的妈妈特别买了一些好菜,准备大家一起吃个饭,好好聊聊。”刘东的爸爸很喜欢林大伟,劝他说。  “刘伯伯、伯母,让你们费心啦。我十点多才吃的早饭,现在还饱着呢。过几天我还会来的,到时候再敬刘伯伯酒喝。”林大伟打开包,分了几样新疆土特产放到茶几上,脸一红,说:“也没什么东西带给你们,实在不好意思。”  刘东的爸爸说:“你在这里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别客气,下次再别带什么东西来了。”  刘东说:“好啦,我们走吧,吴小娟还在下面等呢。”  刘东的母亲问刘东,“小娟来啦,你为什么不叫她上来?”  刘东说:“这不是赶时间嘛。”  刘东的父母将他们送到走廊里,招呼林大伟下次来县城,一定要到家里来坐,又叮咛刘东送走林大伟后带李蕾回来吃饭,林大伟和刘东一一答应了才走下楼去。  下到二楼,刘东搂住林大伟的肩膀,笑着问:“昨晚的感觉如何?”  林大伟脸一红,说:“还好吧,就是太紧张啦。”  刘东拍拍林大伟的肩膀,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励,说:“没事,第一次都是这样。”  走出楼门,就看到吴小娟在车里摇头晃脑地笑,走近才知她在听音乐。  汽车上路后,刘东问林大伟道:“回去准备干什么?”  林大伟说:“现在心里没底,回家看看再说。”  刘东说:“如果打算在县城工作,就让吴小娟去办,凭她老爸的关系,干什么都没问题。”  吴小娟说:“没什么好工作,机关比较难进,那几个矿,叫你去你都不想去。” 吴小娟回头看看林大伟,甜蜜地一笑,安慰道:“不过没关系,大伟不用着急,工作一定会妥善解决的。”  林大伟笑笑说:“那就先拜托你们两位啦。”  到了汽车站,看一下时刻表,到林大伟他们三河镇的车是下午一点钟的,看表还有二十多分钟。林大伟叫刘东赶快去接李蕾回家吃午饭,顺便把吴小娟也捎带回去,自己等一下一个人走就行啦。刘东说:“也好,我们就先走,过几天你来了,咱们再聚。”  吴小娟本来想等一下的,但是看到刘东一副急着要走的样子,也没好意思说什么。  看着刘东的车子载着吴小娟远去,林大伟心里有一种矛盾的感觉,既失落又有一点轻松。回想自己昨晚八点多抵达县城,到现在离开,总共只有不到十七个小时,其间的经历却充满着梦幻般的传奇色彩:第一次桑拿,第一次吃西餐,第一次在酒吧喝酒、跳舞,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这一系列的第一次,平时连做梦都遇不到的事情,却突然间连续发生,使林大伟猝不及防,怎么都理不清头绪。也许跟昨晚基本没睡觉有关,刚才有刘东和吴小娟在一起说笑,还不觉得,他们一走,头脑放松下来,立即觉得头重脚轻,直想躺在地下睡一觉。  
  13  中巴车刚一开出车站,林大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三河镇离县城只有30公里,都是崎岖的山路,中巴车走的慢,用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才到。林大伟昏昏沉沉的下了车,提着行李往家走。三河镇不大,是前不久,由三河乡政府所在的三河村改过来的,总共不到一千户人家,基本上都是农民。近几年由于开矿,来了一些外地人,加上矿建公司在此落脚,镇上的情状比三年前活泛了不少,增添了一些商业气息。沿街走去,林大伟数了一下,竟然有十家餐馆,其中有两家规模还蛮大,上下两层楼;三家大的百货商店,个体的小商店沿街隔三差五的就有一家;六家发廊,橱窗玻璃上也像模象样的打着泰式洗头、负离子直发等时髦广告,而且各有一两个头发染成黄毛的时髦女子坐在门口招揽生意;还有一家“三河歌舞厅”。真是的,这矿山一开,短短三年,县城一大变,三河镇一小变,变得都让林大伟觉得陌生,有点怀疑走错了回家的路。  林大伟家在中街,早有认识的小孩飞跑去告诉了林大伟的父母,他们已早一步来到街上迎接林大伟。一番问长问短之后,一家人在一群小孩的簇拥中高高兴兴地走进家门。林大伟赶紧取出糖果,分给小孩子们,拿了糖果的小孩欢声雀跃,一哄而散,各自奔回家去,传递林大伟复员回家的消息。母亲已冲好一杯茶,端来放到林大伟手边。得知林大伟还没有吃中午饭,就赶紧去收拾擀面,开心、快乐得就像一个小媳妇。父亲则坐在对面,抽着林大伟刚刚敬上的红塔山,慢条丝理地说着话。  “啥时到的风洲?”父亲问。  “昨晚八点多。”林大伟答。  “在旅店歇了一晚?”  “在同学那里。”想到昨晚与吴小娟的所作所为,林大伟猛然感到脸有点烧。  “火车上的人挤不挤?”  “不挤,挺空的。”  林大伟拿着毛巾去厨房洗脸。母亲的面已经擀开,说:“早几天家秀还在打问你哩。”  林大伟笑笑,没在意。唐家秀是林大伟的同学,小学和初中都是同班,高中林大伟进了县一中,唐家秀在二中,一中和二中虽然没在一起,但是每次回家,却基本上都能碰到她。唐家秀经常会来家里,向林大伟请教学习上的问题,有时也会帮助林大伟的母亲做一些事情。以前一直当她是一般的同学,能帮忙的,林大伟都尽力帮给她。现在,经母亲一说,似乎还有一些其它的更深一些的意思。  “她还没嫁人?”林大伟洗完脸,吃一口盘子里的西红柿炒鸡蛋,问道。  “家秀眼光高得跟啥一样,这几年介绍了不下十个,都没看上。”母亲笑着说。  “她怕挑花了眼了。”  母亲瞅一眼林大伟,不好意思似的一笑,说:“她妈说家秀在等你哩。”  “等我干什么?不可能吧。”林大伟平淡地说,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母亲仔细看了一会林大伟,低头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谈了一个?”  林大伟一笑,说:“没有。当兵三年,没见到几个女子,跟谁谈啊?”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林大伟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吴小娟的,赶紧去到房后的院子里接听。吴小娟问他到家了没有,林大伟回答刚到半个小时。吴小娟又问吃饭了没有,林大伟回答说老妈正在擀面,还没吃呢。最后,吴小娟问有没有想她,林大伟背转身,看见母亲正站在后门上看他打电话,摆摆手,示意母亲回屋里去,同时走多几步,尽量离家门远一点,才低声回答有一点,吴小娟没听清,在电话那边娇嗔地说,讲大声一点,于是,林大伟只好硬着头皮将声音提高一点说有一点点,吴小娟在电话那边嘻嘻而笑,说算你还有一点良心。  挂了电话,林大伟的心咚咚乱跳,跟作贼似的。奇怪的是,头脑里闪现的却是岳少华的坚毅、内秀的面容,觉得自己刚才与吴小娟通电话的事情,是对岳少华的一种伤害,于是,在心里默念了几次“少华,对不起”后,心情才平静下来。但是,当头脑里岳少华的面容突然转换成吴小娟阳光、娇媚的笑容时,林大伟的心跳又开始乱了。  母亲在门口叫林大伟吃饭,他才心神不宁的走回家去。  一大碗臊子面已放在桌子上,旁边摆着油熟辣子、盐、蒜、酱油和醋,不要说吃,光是看到这各种颜色,闻到这气味,林大伟的嘴里已经开始流口水,心里同时有一种真正回家的感觉。父母亲都说刚吃过午饭,不能再吃。林大伟走过去,坐下,开始吃面。刚吃了两口,母亲就笑嘻嘻地凑过来,小声问道:“刚才跟谁打电话?”  “同学。”  “我知道是同学,哪里的?”  林大伟觉得母亲好象有一种先知先觉的才能,看看她被好奇心折磨得兴奋异常的脸,再看一眼坐在对面,抽着烟,表面平静内里却在洗耳恭听的父亲,林大伟没法不回答母亲的问题。总不能刚回来,就惹父母不开心吧。  于是,笑着说:“是风洲的。”  “男的女的?”  “男的。”  “昨晚歇在那里。”  “是。”林大伟想,如果其它的回答不变,只把男的改成女的,不知道父母会作何感想。  父亲终于忍不住,说:“你问来问去的,还让大伟吃饭不?”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笑,走去厨房了。林大伟趁机几口吃完面,说昨晚没睡好,很磕睡,丢下碗就去睡觉了。  
  14  一觉醒来,已晚上七点多了。山里的天黑得早,屋子里已经看不见东西。林大伟打开灯,穿好衣服,下床,家里安静得似乎时间都停止了。走出房门,看到父母的房间门半闭,里面有电视的声音和光亮流出来。推门进去,母亲打开了灯,屋子里一下子亮了。原来父母正在看电视。  母亲看到儿子,起身一笑,说:“大伟醒啦,我去给咱做饭去。”  林大伟说:“就下中午的面条吧。”  母亲说:“好。”  剩下林大伟和父亲的时候,林大伟说:“屋里晚上很安静。”  父亲说:“是呵,你没回来前,屋里更安静。每天天刚擦黑,你妈就把前后门全栓上,做一点饭一吃,和我两个人在这个房子里看电视,看到十点左右睡觉。其它房子的灯全关着。屋子大,人少,你妈夜里害怕,连手都不敢出去解。谁要使晚上来找我们,在外面喊破嗓子,我们也不一定能听到。”  听到父亲的叙说,林大伟心里有一种凄凉的感觉。以前爷爷奶奶在,加上整天叽叽咋咋的妹妹小枫,家里随时都有一种热闹的气象,想不到现在竟然变得如此萧条。  吃完夜饭,林大伟和父母一起看电视。电视上播的是《大唐秘史》,看到性感迷人的高阳公主,林大伟自然联想到了吴小娟,暗想,如果吴小娟换上那身衣服,可能会更加性感迷人。  母亲看一眼林大伟,说:“回来不习惯吧。”  “没啥,就是感觉很安静。”林大伟把注意力从高阳公主身上撤回来,发现父母都没怎么看电视,心思好象都在自己身上。起身去把电视关了,再坐回来,准备和父母好好谈谈。  “你看嘛。”父亲说。  “不看啦,反正前面的也没有看过。”林大伟说。  “不看也好,咱们说说话。”母亲笑着说。  “我这次复员,我叔挺生气的。”  “为啥?”父亲有点紧张地问。  “我叔希望我留在部队考军校。”  “哎,这也不能强求,主要还得看你的爱好。”父亲深叹一口气,继续说:“其实,考个军校,虽然可以一辈子不干农活,但是也不一定是好事。你看你叔,十八九岁出去,十几年啦才回过三次家,结婚、你爷你婆去世,每次只在家里呆两三天。就跟没这个家似的。”  母亲接着说:“就是,如果你也像你叔一样,在外面干事、成家,几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一眼,我和你爸还有啥指望!”母亲说着赶紧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不好意思地一笑,说:“你回来是对的,呆在新疆干啥!”  林大伟很高兴得到父母的支持,虽然他们的想法与自己的不同,但是,结果都一样,就是离开部队,回家。  父亲说:“这些年,社会变化太快,很多东西都变了,甚至完全颠倒了过来。比如说,20年前的人,尤其是农村人,只要能进城工作,弄个商品粮户口,都会被看作是几辈人修来的福气,更不要说能考上大学了。但是现在,大家已不太在乎你进不进城,能不能考上大学,而是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挣到大钱,越多越好。就拿你叔中学同学黄坚娃来说,在校时学习稀里胡涂,整天就是拉帮结派,打架斗殴,高二时被抓去劳教了2年,高中毕业证都没混到。但是进入社会后,先是开车倒卖木材,接着开矿,现在个人资产已超过千万,听说是咱整个地区的首富。”  母亲抢着说:“人家上半年,在西安一次性买了6套房子,把他的父母兄弟的家全部搬到了西安,子女全部进了省重点学校。开一部奥迪A6,就是电视上常作广告的那种车,出来进去,吆五呼六的,一幅成功人士,大老板派头,比镇长、县长还牛气。哪像你叔,考了个军校,到头来让你爷你婆空欢喜了一场,死了回来都没多余的时间。”  母亲的后几句话说得父亲有点不高兴,看一眼林大伟,有点尴尬地笑笑,好象这些差错都是他造成的,说:“世事难料,谁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呵。”  母亲有些津津乐道地说:“黄坚娃前年为镇中心小学捐了30万元,盖了一个三层教学楼,取了个名子叫‘黄全有教学楼’,用来纪念他老子黄全有。听说最近又准备给县一中捐款,搞什么奖学金。”  父亲实在有点不爱听,打断母亲的话,说:“不要老说人家的长短,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运气和活法。黄坚娃现在表面上很风光,实际上还不知道是啥事情呢。再说,风光一时容易,难的是一辈子都风光。”  “就你会说!”母亲被父亲说得无话反驳,有点生气地瞪一眼父亲,转向林大伟说:“你回来好,你一回来,这屋里就没有那种阴森气了。”  林大伟笑笑,改换话题说:“小枫最近有没有打电话来?”  母亲说:“前几天还打电话来问你哩。”  林大伟说:“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  电话打通了,林小枫在电话那边很高兴,说正在外边逛街呢。林大伟和妹妹聊了几句,就将手机递给母亲。母亲说了很多,总的意思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就是要小枫尽快回来。母亲示意父亲接电话,父亲摇头,于是母亲将手机递给林大伟,林大伟又说了两句,就挂断了。  “这丫头,一句话都不听。”母亲说。  “这丫头在广州逛了一年多,心早都逛野了,哪能让你在电话里一叫,她就回来了。”父亲很有把握地说。  “那你说咋办?十八、九的大姑娘,该在家里找婆家了。”母亲是真的有点着急。  林大伟趁机说:“看看,如果我有时间的话,我去广州把她叫回来。”  母亲马上激动地说:“好是好,可是离得这么远,来去一趟也不容易。”  父亲说:“先别管她的事情,让大伟先把自己的事情落实了再说。”  “是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母亲一脸柔爱地看着林大伟,说:“也该成个家了。”  林大伟说:“哪有这么早成家的,我啥事都还没干哩。”  母亲说:“成了家一样可以干事情。再说,屋里房子这么大,也不需要再修,钱,也攒了一些,够用的。现在可以说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林大伟知道父母的一片苦心,不想一回来就惹他们不开心,所以顺着母亲的话说:“欠什么东风?”  看着儿子这么懂事,母亲开心地一笑,说:“当然是你定的对象啦。”  林大伟也笑笑,继续与母亲逗趣,说:“找个对象哪有那么容易?”  “对别人不容易,对你,就容易啦。”母亲充满自豪地说:“这一阵子,来打问你的人家可多哩。”  “找机会,见几个,再说吧。”  不知不觉,夜已深了,大家都开开心心地去睡觉。  
  15  也许是下午睡了一觉的原因,林大伟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  打开灯,取出吴小娟买的内裤,抽一条黑色的换上,往穿衣镜前一站,摆出包装盒上猛男的架式,马上就有一种毫不逊色于他的自信和自豪。再看下面,确实已被完全包裹固定在肚皮上,虽然现在它已受了一点刺激,跃跃欲试,却根本没有直立起来的希望。由此,又想到了吴小娟,想到她的香滑的嘴唇,她的灵动柔嫩的舌,她的温软盈手的双乳,她的柔韧光滑的小蛮腰,她的挺拔白美的大腿,以及大腿根部,那片总是微带水露的小草……  林大伟费了很大的劲,才克制住自慰的冲动。他觉得自慰本身没什么,而且不失为一种男人独处时的自我平衡的方法,但是,对他自己来说,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林大伟一下子难以理清楚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是,有一点基本比较明确,就是刚才穿上内裤后想到吴小娟的种种,是对岳少华的背叛,甚至说得严重一点,是对自己爱情的亵渎。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自慰,因为难免不会有吴小娟的种种在脑袋里闪现,就会造成对岳少华及自己爱情的二次背叛和亵渎。这是不能被容忍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林大伟在行李中找出岳少华的五封来信,躺在床上,一封接一封地默读。看着岳少华那娟秀的、一丝不苟的字体,那淡雅简洁的文句,想象她写信时的情态,以及她平时待人接物、举手投足的样子,再次感受到一种激动人心的、快乐迷人的、又甜蜜又心痛的感情,就像阳光一样纯洁、明媚,令人无限向往,无限哀伤。  “千万里,我追寻着你……”《北京人在纽约》的主题曲猛然在心空弹起,像刀一样砍着林大伟的神经,再次激起了他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qq群能不能加陌生人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