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本小说。大背景有仙界,魔界,修罗(阿修罗86刷图加点)。这三个势力。

难道小林子以前是仙界第一花花公子 调戏了阿修罗王,被追杀一亿_百炼成仙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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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小林子以前是仙界第一花花公子 调戏了阿修罗王,被追杀一亿
不敢猜了 肯定和奶龙是鸡友
我真的很佩服他 玩了那...
把东北拱手于倭寇,他自...
劳乐:“有必要这么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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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粉丝会说我至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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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也需要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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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道友……想法确实正合我意
应该是三个鸡友 还有魔族大统领 这三个一个去调戏冰魄 一个去调戏阿修罗 一个也去调戏阿修罗
挑起了三界大战
他也在死前跟月儿一样封住美丽, 封住了自己的帅气 哈哈哈哈,怪不得长得一般般
这货变不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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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至快速回贴项羽的喉结动了动,粗糙的手掌覆着刘恒的大腿,将其抱到身前。 刘恒长这么大,尚是第一次在这许多面前赤身裸体,然而项羽全裸的身体太具有视觉冲击力,竟令他忘了旁人还在贪婪地观看自己二人。 雄兽交媾一事,本就逆反天道纲常,面前有此两具般配男子身躯,项羽健壮刚猛,刘恒则是少年身材,却多少带着点不太明显的胸肌与腹肌,小腹,腰际的线条不失健美。 项羽的双眼被蒙着,刘恒的嘴巴则被布巾勒着,彼此都不住喘息。 项羽抬起一手,摸了摸刘恒的脸,章邯吩咐道:“涂油。” 刘恒“呜呜”地叫了几声,仿佛在求饶,项羽却不置理会。 项羽面朝众人,坐在椅上,刘恒则背朝旁观者,双脚被项羽扯进了椅子扶手下,重心的倾斜令其站不稳,俯在项羽肩上,后庭以一个耻辱的姿势暴露在众人的注视中,一想到自己最私密的男穴被许多人注视,刘恒的脸便涨得通红,胯下的阳具挺了起来,抵着项羽坚硬的小腹。 数名打手上前,取来一木盒,盒内装了带着清香的油脂。 刘恒趴在项羽身上,恐惧得绷紧了全身。 项羽作了个手势,打手们便识相地退了。 项羽接过那油脂,在双手掌心间抹开,宽大的手掌覆着刘恒肩背上的肌肉,一路下摸。光滑的油脂很快遍布了刘恒背脊,刘恒舒服得低声呻吟起来,项羽涂完刘恒全身,一手摸到刘恒的股间,沾满了油的手指在其后庭处打圈,仿佛在试探。 刘恒“呜”的一声,紧张地抓紧了项羽的肩膀,他活了十七载,后庭还未受过侵入,项羽的手指修长而指节分明,不由分说便把中指扣在刘恒肛门上,微一使力,戳了进去。 刘恒感觉着项羽一根手指的进入,那异样的快感令其面红耳赤。
章邯饶有趣味道:“壮士这龙根,只怕有一尺长。” 项羽低声“嗯”了声,刘恒的瞳孔陡然收缩,一尺长?刘恒不止一次地看过项羽那粗大阴茎,然而那仅止于套弄,此刻想到稍后项羽就要把它整根插入自己体内,仍是不由自主地害怕。 刘恒忍不住低头去看,只见项羽的阳根已立起,二人下身贴在一处,彼此阴茎互相抵着,项羽的肉根被压得贴在小腹上时,长度几乎达到肚脐,被这恐怖的肉棒插进去,自己一定会死的! 刘恒几乎无法想象先前的小倌是如何承受这物,正要挣扎那刻,项羽已将食中二指一并捅进刘恒直肠内,并缓慢按压。 刘恒呻吟一声,想求饶,却又带着几分期待,无论如何舍不得离开项羽,却又恐惧待会被操时的疼痛。一番天人交战后,他侧过身,感觉到腹部贴着的项羽的肉棒传来阵阵搏动,喘着气,眼中满是泪水,在项羽耳畔不住磨蹭,只期望他接下来的动作能缓点。 章邯淡淡道:“这便开始罢,壮士请勿留情。” 刘恒听到这话,又是一颤。 项羽却似极有耐心,两手反捞着刘恒的大腿,让他贴着自己的身体起来些许。 彼此赤裸的男体间俱沾满了滑腻的油脂,简单的摩挲时,肌肤的接触,滑动时带来的快感刺激着刘恒的全身,刘恒几乎不再起反抗的念头了,死便死罢。 项羽拉过刘恒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笔挺的粗根,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刘恒的后庭上。 刘恒明白了,他要让自己坐上去。 刘恒咬牙闭着眼,发着抖,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项羽胯间,项羽涨成赤红的巨大龟头沾满淫液,极缓慢地撑开了刘恒的后庭。 刘恒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继而被项羽紧紧抱住,以防他痛得无意识地挣扎,润滑已做足,肉茎前端一捅入,那瞬间撕裂的疼痛袭来,刘恒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项羽将肉根捅进去些许,便不敢再动,等待着刘恒习惯。 后庭被撑爆的疼痛过去,灼热的阳根杵进直肠一小半,激起了刘恒的情欲,那种满足感几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开始坚持着坐下去,项羽满足地,含糊地哼了一声,那粗壮肉根一寸一寸地滑进刘恒后庭,刘恒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搏动着充满热度的,铁似的男儿阴茎贯穿了自己,并毫不留情地充满着自己最空虚的地方。 刘恒贪心地咽了下口水,喘着气,用力坐下,项羽阴茎上的肌肉健美,轮廓分明,更满布青筋,直至那根巨龙深深没入体内,刘恒只觉自己身体里满满地装着他,幸福得发出一声呜咽。 “真是个骚货。”章邯嘲道:“解了他的封口布。” 项羽不假思索,抬手便扯开了勒着刘恒嘴巴的布条。 刘恒却不浪叫,只迷恋地抱着项羽肩膀,唇在他的侧脸上来回摩挲,呼吸着项羽身上的壮年男子气息。 “操他。”章邯道。 项羽略转过头,刘恒心中一震,还未明白发生何事时,他的唇便被项羽那火热,宽厚的唇封住。 那一瞬间压抑在体内炽热的情欲尽数喷发,火热的唇舌交缠,项羽以嘴封住刘恒的呼吸,将粗茎开始小幅度地抽动。 那瞬间直肠被滚烫的男根摩挲着,后庭处传来的快感达到极致,令刘恒舒服得全身发麻,只想纵声大叫,奈何唇舌被堵着,自己的肉根带着湿滑的油脂,龟头下的肉筋牢牢贴在项羽如铁似的腹肌上,抵得紧紧的来回摩挲。 刘恒只觉快要疯了,项羽大口的接吻撩拨起他无边的情欲,阴茎又传来阵阵刺激,后庭更被一根粗棍捅着,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霸王的男根啊,刘恒一刻也不愿意项羽离开自己,每次彼此分离时,刘恒都竭尽全力地坐下去,力求进得更深。 直至他感觉到项羽的龟头撞上了自己直肠末端的敏感点。 刘恒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呻吟,晶莹的唾液由二人嘴角处溢出,简简单单的几下插弄,竟是将刘恒顶得射了精,那股少年的白液直射上项羽的胸口。 项羽松开刘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将胸膛上刘恒射出的一大滩精液均匀抹开。 章邯叫了声“好”,刘恒只抱着项羽,不住喘气,感觉到项羽的肉棒在自己后庭中阵阵颤动,全无休息的意思。
刘恒不敢说话,生怕项羽发现怀中小倌是自己,便要赏他一巴掌,令其眼冒金星,昏死过去——正如一直以来那样。 项羽也不吭声,让刘恒休息了片刻,抬着他的脚,把他从椅子上抱起,转了个身,将刘恒放在椅上,扳开他的两腿。 刘恒脖颈,胸口处一阵潮红,迷恋地摸着项羽古铜色的胸膛,那处沾满了自己的精液,散发着极淡的催情气味。 项羽的唇动了动,刘恒辨出那是“继续”二字,项羽将刘恒推靠在椅背上,如同一只健美的猎豹,俯上了椅子。 项羽两脚微张,如同一只交配的公狗般坦露着自己的后庭,深褐色的菊花完全暴露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将粗根对准了刘恒的后穴,刘恒眼中噙满激动的泪水,这次项羽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一插到底。 先前由刘恒坐势,项羽只进了大半,这次换了个姿势,由项羽主动插入,一捅到底,刘恒登时要大叫起来。 刘恒死死咬牙,手指颤抖着抓紧了项羽的肩背。 那隐忍的呻吟听在花厅中众人耳内,几乎各个面红耳赤,更配合着项羽健美的臀部微挺,肉褶分明的后庭下,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完全地插进刘恒体内,继而整根缓慢抽出,直至硕大龟头离开刘恒尚未完全合拢的穴口,发出一声轻响,带出些许滑液。又再次轻车熟路地一捅到底。 项羽抽插频率极慢,刘恒正彻底感受到了自己甫道被一路深入,顶开,最后挤正前列腺的酸麻,无边的快感直传到头顶,令他几乎要疯了。他的双眼没有焦点地看着项羽的脸,只觉天地间唯剩他与他,纵是被操死在这椅子上,亦是全无悔恨。(本来好好的通篇哑剧H,章邯你说你搀和啥呢真是,破坏气氛)
定军山下,七月流火。 漫山遍野的蝉此起彼伏地呱噪着,茂密的树林中,一条小溪汨汨穿过鹅卵石石滩,流下山去。 项羽与刘恒已逃出咸阳上千里,此刻在溪流岸边停下了逃亡的脚步,暂时歇息。 刘恒双手被牢牢捆上,项羽冷冷威胁道:“若想逃跑,便取你狗命。” 刘恒不敢做声,点了点头。 项羽将刘恒放在树荫下的一块大石上,刘恒道:“现在要去何处?” 项羽不答,纵马入溪,战马仰声嘶鸣,一头扎下溪中猛喝。两人一马长途跋涉,俱是渴得狠了。 项羽站在水流中,溪水只淹到膝处,霸王解下那身抢来的小兵战袍,披风抛在水中,顺流而下。 项羽脱了外衣,又脱下里衣,搭在马背上。继而背对刘恒,露出伤痕累累,且健美无比的背脊,刘恒的视线一路下移,直至项羽那结实的臀部,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口干舌燥。 项羽两脚略分站在鹅卵石滩上,弯腰鞠了一捧水,现出垂在胯间的粗大阳具,棕褐色的漂亮后庭更是暴露在刘恒的注视下,看得他口干舌燥。项羽低头喝了几口水,察觉到刘恒在偷看,便倏然转身,刘恒只恐怕又要挨打,忙道:“我渴了,给我喝点水!” 项羽取下搭在马背上的衬裤,于水中来回荡涤,继而甩给刘恒。 刘恒两手捧着项羽的薄薄贴身短裤,吸吮了片刻,连日颠簸,一路逃亡后项羽的汗水浸湿了短裤,与清冽溪水混在一处,略带着点淡淡的男子麝香气味,刘恒把短裤上的水吸了几口,方舒了一口气。
项羽猛地转身,朝溪流中一倒,哗啦一声溅起无数水花,刘恒当即吓了一跳。只见项羽“大”字型躺在水中,任溪流冲刷着他疲惫的古铜色雄躯,过得片刻,项羽方叹了口气起身,甩了甩头发,赤条条地走向岸边。 阳光照在他健美的男儿裸体上,肩膀,胸口未干的水珠折射着晶莹的光泽。
刘恒生怕要挨打,又道:“羽叔,让我也洗洗成不?身上痒得很,全是汗。” 项羽漫不经心地扯断刘恒手上粗绳,将他朝溪里一甩,哗的一声,刘恒呛了水猛咳,连滚带爬地站起。项羽又对马打了个呼哨,那战马转头过来了。 刘恒脱了衣服,躬身捧起水,不住打着寒颤。 “为何救我。” 项羽已不复初逃那几日暴戾,此时更知刘恒对自己没有恶意,言语中略松了些。 然而刘恒是仇人的儿子,那仇人夺了他江山,又令他受尽屈辱,看到那酷似刘邦的眉眼,便怒火中烧,何时能有好脸色了? 刘恒被冷水一冲,发着抖道:“羽叔,小时去鸿门宴……你抱过我,那时我便仰慕你……” 项羽冷冷道:“我身上可是仍带着剧毒?”
刘恒思路被打断,忙点头道:“是……那药唤烈阳散,我听父皇……父亲说了,服药后毒性残余于体内,无法尽除,药性发作时不得宣泄,痛苦无比……” “如何解!”项羽一声怒喝。 刘恒吓得险些又摔进水里,道:“无、无解,需寻男子交合,化去阳气……” 项羽道:“女人呢?” 刘恒踯躅道:“女人……恐怕不成。” 项羽冷笑数声,继而道:“洗罢,当心霸王发起疯来,再拿你泄火。”
刘恒镇定下来,蹲进水里,道:“羽叔……把我抓着这么久,不就是……” 项羽阴冷道:“怕一个收不住,将你活活操死。” 刘恒打了个寒颤。
项羽待得赤裸雄躯在树荫下晒干,便一面思索,一面伸手到马鞍上翻检,翻得片刻,寻到一物,于手指上掂了掂,沉吟不语。 刘恒洗完,不知该不该上岸,转头时却见项羽手执一根红色棉绳,埋头不知在做何事。 “羽叔,你在做什么?”刘恒好奇道,并凑上前去。 项羽不回答,抬起一只长脚,踩在石上,胯间大张,那处阴毛曾被刘邦亲手剃光,现又长出毛茸茸的浅浅一层来,男根软垂着,肉囊朝下贴于冰冷的青石上。 项羽一手拨起阴囊,另一手将红色棉线绕到阴茎及阴囊下,将其虚虚捆着,手指交错,将自己的阳具提得稍微抬头,便要捆住。 “羽叔你要把它……”刘恒吸了口气,诧道:“这样有用么?” 项羽含糊地“嗯”了一声,刘恒忍不住半跪在项羽面前,道:“我来,你不好整。” 项羽道:“打个同心结。” 刘恒咽了下唾沫,脸与项羽的肉棒挨得极近,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凑唇去舔,项羽半软的肉根像是感觉到了刘恒的注视,并起了反应,微微一颤,便缓慢硬了起来。 刘恒红着脸,抽出红色棉线,一手托着项羽的睾丸,把它托起些许,将红线铺在项羽会阴下,继而提起线的两端。 “绑紧些。”项羽咽了下口水,唇间燥热,别过头去,道:“我要锁住精关,免得药性上冲,昏了头脑。” 刘恒点了点头,先以红线在项羽阴囊上打了个活结,将线头轻轻扯紧,继而又提起一端,从项羽阴囊正对着自己的那一面,绕着囊袋的暗褐色分界线朝上勒住。 绳索把项羽的两颗硕大睾丸勒得突出,显得逾发鼓胀,此刻那粗大肉根已完全勃起,直挺挺地指着刘恒,龟头前段的马眼处更流出前列腺液来,刘恒又将棉线于项羽硬直的肉棒根部绕了两圈。
项羽道:“你到一边去。” 刘恒转身去穿衣服,项羽以手指捻着自己暗红色的龟头揉了揉,继而将滑腻液体抹开,手指来回撩拨着龟头前端的肉筋不住捻搓,继而握着硬挺的阴茎轻轻套弄。 刘恒知道他要试试看能不能射出精,便捧了衣服胡乱穿上,装作转过头去,却以眼角余光偷瞥着项羽自亵。 项羽粗重喘息,左手在胸前来回抚摸,一手更不住拨弄铜豆似的坚硬乳头,另一手则飞速套弄阳具,滑腻液体越涌越多,沾得他宽大的手掌湿透,并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那两颗硕大睾丸涨得通红,阴囊暴露于阳光下,现出皮下诱惑的血管。 不到片刻,项羽阴茎已涨到极致,会阴处却被那棉线死死箍住,项羽连声压抑咆哮,显然十分痛苦,粗大的肉棒不住颤抖,却无论如何射不出精来,只汨汨冒出大量淫水。 项羽眼神迷离,如同被困于笼中的猛兽,涣散地望了一会,终于渐渐停下动作。 刘恒看得面红耳赤,情欲奋张,只感觉看着项羽手亵的快感充满了身体,心痒难耐。
项羽定了定神,吁了口气,走进溪流中坐下,因性欲亢奋而现出褐红的皮肤被冷水一激,恢复了性感的古铜。 冰冷清冽的水流冲刷着他黝黑的肉棒,终于令其疲软些许。 项羽深深吸了一口气,甩了甩头发,起身走到岸边,捡起里衣,薄裤穿上,恢复平静。
只见项羽扯过马缰,取下包裹,低声与那马说了句什么,又摸了摸它的前额,那战马嘶鸣一声,转身走了。 “去巴中城里。”项羽如是说。 刘恒心中惴惴,问道:“羽叔,我们没有盘缠……也没有……这马……” 项羽答道:“没有银两可以赚,让你父在皇宫内等着,来日必取他狗命。”
项羽带着刘恒,转身下了定军山,朝巴中城内走去。阳光晒得巴中城内地面发烫,蝉息了鸣叫,刘恒与项羽二人身上的衣服被晒得干透。 午后的光阴还好,至少不是酷暑。 项羽把包裹中最后的两枚钱买了两双木屐,扔给刘恒一双,自己穿着木屐走进城中,一手提着包裹,站在大榕树的阴影里考虑了一会。 刘恒不敢跟得太近,怕挨揍。
刘恒解下腰坠,递过去道:“羽叔,这个可以当点银两。” 项羽嘲道:“官家之物,现了市面,引你那畜生老爹来捉么?” “……” 刘恒倒是没想到这个问题,项羽随手扯了那玉佩,绕了两圈系在腕上,一路走一路考量,似是兴起了打家劫舍的念头。
长街空无一人,显是都在午休避暑,项羽看着路旁房舍,刘恒却不住眼打量项羽。 项羽恐招事,已脱了那身抢来的汉军战袍,只穿贴肉单衣短裤,现于日光下的古铜色脖颈,胸膛肌肤泛着健康的色泽,宛若一名耕作的健壮的农夫进城。 项羽背脊出了点汗,浸得肩头直至臀部的薄薄白衣近乎透明,现出性感的肉色。 紧束腿间的四脚短裤内,那半勃起的男子阳具依稀可见拱着小包,龟头抵在裤内布面上,若隐若现地看得出轮廓,根部更看得出模糊的红色棉线轨迹。 刘恒吞了下唾沫,项羽转过头,刘恒忙转过头去,煞有介事地端详那墙上告示。
刘恒忽道:“羽叔,你看这个。” 项羽狐疑道:“缉赏布告?” 项羽走近前,瞥了一眼,道:“翠月楼……重金寻有志者……充当教官?”
翠月楼乃是巴中新开小倌楼,时值天下甫定,人民安居乐业,有言:饱暖思淫欲。那满地青楼,自战乱结束后便如一夜春笋般尽数复苼,长安城有一商人唤镐氏,据言由塞外而来,长期行商,见汉初民生安稳,遂起了在中原地界置办产业的念头。
镐氏遣人于长安递了开馆文书,那时张良正朝刘邦提出百业具废,商为首,一视同仁之规,开馆文书便被轻巧批下。 镐氏取得文书,离开长安,一路从汉军中购买战乱后流离失所的少年,路过乌江边,又聘了数十名楚军败将跟随,重金打通关节,便筹备在巴中城内开这风月场所。 然而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小倌不似妓院雏儿,留待客人开苞便可。旗下美少年要做生意接客,是需要调教的,那许多小倌,镐氏自不可能亲自洗枪上阵,教与小倌床事,手下走狗又俱是粗人,遂只得贴出告示,重金招揽愿充当教官的年轻健壮男子。
白嫖还能得钱,这等好事谁不乐意?汉初虽男风不如前朝战国,西秦时盛行,却也有不少人跃跃欲试,镐氏连着见了数人,俱不太满意。 此刻项羽竟是认出了那纸上字迹。
“羽叔……要做这个?”刘恒把袖子揣着,惴惴道。 项羽道:“你在此处等,我进去寻个人。”说毕便大步进了翠月楼。
那字迹正是项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章邯亲笔手书。 章邯改姓为“镐”,本是不隶属于项羽,刘邦的第三方势力,奈何楚汉二军势大,章邯从决战的乱军中逃出,开始时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直至天下归了刘家,方心灰意冷,弃军从商。 章邯此刻把手肘搁在一张桧木椅上,双手修长的十指交握,中指上戴着一枚古巴蜀国的翡翠戒。 面前则是数个手执马鞭的凶狠手下,每人身前则匍匐着惨叫的几名少年。打手们各箍着一名小倌,强行掰开怀中少年的嘴,将混了春药的酒尽数灌下。 少年们泪水盈盈,满脸通红,被情欲烧得极惨,却又无法宣泄。
忽有一名手下来报,躬身道:“今天有一男子应聘,满足老板您列出的要求。带上来给您看看?” 章邯道:“完全满足?” 手下恭敬答道:“完全满足。” 章邯笑了起来,眼中泄出一丝精光,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于是手下朝一楼打了个招呼,管事便带上一名赤着半身的健壮男子。
那男子以黑带蒙着双眼,布条垂在脑后,这是章邯先前列出的条件,以免教官尴尬,也免得事后与小倌们纠缠不清。 然而此刻章邯见到那强壮男子,竟是忍不住吸了口气。 真有如此像的人!
数年前匆匆见了一面,那时霸王项羽魁梧的身形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乃至章邯在吩咐手下时,仍不自觉地把项羽当成了参照物。
面前这男人胸膛硬硕,身材匀称,肩膀宽阔,虎腰窄健有力,健美的肌肉线条如流水般无法挑剔。胯下更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白色短裤,粗大的龙根若隐若现,肉色的龟头抵着薄布料,仿佛在微微地搏动。 章邯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眯起眼道:“这位……壮士?”
项羽一听便知道是章邯,然而章邯却不认得他。 项羽含糊地“嗯”了一声,那手下淫笑着道:“你们好福气,今儿请到位了不得的大爷来给你们开苞,且都上前去罢。” 章邯示意道:“不妨,一个个来,过一个,十两银钱。” 章邯出手极为豪阔,满以为面前那男人会说点什么,项羽却是微微一哂,英俊的脸上蒙了黑布条,嘴角勾起的弧度更令人心动。 章邯道:“壮士脱了罢。” 项羽扯开裤带,任那短裤落在地上,打手引着他在一张椅上坐好,提着一名小倌扔在项羽赤裸的脚踝边。
“啊——!”那小倌全身肌肤通红,显是情欲高涨,伸手便抱住了项羽健硕的大腿。 项羽略低下头,当然他什么也看不到,章邯冷冷命令道:“舔,舔射他一次,否则关柴房一个月,打五十鞭。” 那小倌难受至极,又有章邯威慑,忙沿着项羽小腿内侧一路上摸。 “先前都怎么教你的?!”章邯喝道。 小倌呜呜地叫着,双眼蕴满泪花,项羽抬起一脚,漫不经心地架在椅子扶手上。胯下粗大阳具半垂着,包皮内露出褐红色的龟头。 小倌捧起项羽的阳具亲了亲,见其睾丸上系着红色棉绳,锁住了精关,要舔得他射出来谈何容易。 然而先前章邯所教的仍记在脑里,那小倌哆嗦着褪开项羽的包皮,令其龟头完全彻底暴露出来,项羽的肉棒洗得极干净,半硬时带着好闻的男人气味,小倌沿着他龟头下的肉沟来回舔舐,不到片刻,那肉棒便整根硬起。
到底是开门做生意的,那技巧比起先前半懵懂的刘恒不知熟稔了多少,项羽的呼吸粗重了些,那小倌再顺着项羽硬直的肉根一路舔上去,再舔下来,用手半握着项羽肉茎,轻轻上下套弄,更低下头,把脸贴在椅垫上,含住项羽半边睾丸缓慢以唇吞吐。 项羽微一颤抖,呻吟出声。
那浑厚的声线听在章邯耳内,令其心中一惊! 真是霸王?楚霸王不是已被刘邦那痞子杀了么? 章邯心内转过无数个念头,然而语气如常,道:“不许用手。” 小倌松了手,只以温暖的舌在项羽的龟头上来回舔。更反复吸吮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舌头在龟头最敏感的背面打转,继而以舌尖抵着龟头前端湿润的马眼,马眼一被撑开,晶莹的淫水大量溢出,沿着那小倌的嘴角流了些许下来。 项羽被舔得面红耳赤,不断喘气,肉根不断颤抖,硬得如铁柱般源源流出水来,粗大的肉茎上青筋暴突,却无论如何不射,小倌又舔又吸地服侍了一阵,章邯又道:“壮士将另外一腿也请抬起来。” 项羽喘息片刻,似乎是在考虑,章邯又道:“且让他揉揉后庭,益于床事。” 项羽本就抬着一腿,这时便把另一只长脚也顺势抬起,架在椅子扶手上,如此一来,最私密之处便完全暴露在那小倌眼前。 项羽胯下以及后庭周围浓密的体毛早在数日前被刘邦清理干净,褐红色的菊花微一收缩,散发着男子的麝香气味。那小倌不待章邯吩咐,便自觉地贴着项羽的后庭开始吸吮,并一手握着项羽的肉茎上下套弄。
项羽低低哼了一声,小倌探出食中二指,以唾液润湿后,试探着插进了项羽的后庭穴口,拇指按着项羽的下阴处,那套弄之手依旧不停,一股酸麻感自胯间传来,令项羽舒服得全身微颤,大口喘息。 眼看那肉根已挺得快要把系在根部的棉绳绷断,章邯又吩咐道:“坐上去罢。” 小倌为难道:“这……大爷的话儿太……” 章邯冷冷道:“让你坐上去。” 小倌不敢反抗,哆嗦着起身,项羽放下脚,伸手去揽,摸到光滑的腰身,那小倌先前竟是赤裸的。
如此粗大的阳具,进入时定会撕心裂肺的痛,小倌几乎不敢想象被戳进去时的情景,只知道自己后庭定经受不住。只得闭着眼,恐惧地扶着项羽的阴茎,抵在自己后庭上,继而忍痛坐上去。 “啊——!”那小倌被项羽的阳具顶进一半,已痛得大叫,项羽却冷冷哼了一声,单手揽着小倌的腰,站了起来。 “痛!痛啊!!”小倌痛苦地叫道。 项羽膂力极强,身材又高大,此时站起身来,单手捞着背对自己的小倌,竟是将其提得两脚离地。 “大爷!大爷饶命——!”小倌叫道。 项羽一声不吭,两手抱着那小倌的腰,章邯道:“帮他开苞罢。” 项羽点了点头,仿佛把小倌当作一件自慰的器具般,把他推得离开自己胯前些许,又拉回腰间,小倌起初还在痛苦大叫,然而项羽开始的动作缓慢,半根巨大阳具在小倌的体内捅到直肠末端,再次缓慢抽出,竟是令小倌的叫声逐渐变了调。 “啊——啊——” 小倌本就吃了春药,一时间意识迷离,开始发出难堪的叫床声,片刻后由不断的求饶演变成“操死我吧大爷”一类的淫语。 项羽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小倌高声大叫,满面红晕,感觉到项羽两颗铁丸般的阳卵飞速撞在自己后庭洞口,胯下的阳具也被这连番疾操刺激得挺了起来,小倌肩背浮出高潮的淡红,生不如死般歇斯底里地连声叫喊。 项羽开始猛撞,那小倌喊道:“大爷,大爷歇一会,小的不成了,不成了啊!!” 小倌既痛苦,又感觉到疯狂的愉悦,胯下阳根随着项羽的冲撞频率不断颤抖,继而猛地射出晶莹的精液。项羽却依旧不知,狂抽猛插,小倌本是头一次,哪堪这般轮流上阵,一射完玉液,片刻也得不喘息消停,又遭轮番狠操,当即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项羽把那小倌操得昏死又醒转,醒转又昏死数次,章邯忽然发话道:“等等。” 项羽喘着气把小倌放在地上,小倌已似烂泥般瘫软。
“老板!”章邯手下人揪着一名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拖上楼来,正是刘恒。 刘恒探头探脑在楼外窥探,早已惹得楼下打手一肚子火,此刻被揪着衣领抓上楼,章邯一见便知是怎回事,道:“闭嘴!” 小倌挣扎着离开赤身裸体的项羽,爬到一旁跪着。 章邯道:“你退下罢。” 小倌如得大赦地退了,章邯端详刘恒的模样,再看项羽,已经大约能猜得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项羽不吭声,坐回椅上,刘恒也不敢说话,一时间局面变得极其诡异。 项羽双眼被黑布蒙着,还不知发生何事,章邯忍不住打量面前酷似刘邦的刘恒,吩咐道:“取布巾来,将其嘴角勒住。” 项羽面色冷峻,章邯又解释道:“不是说你,壮士,给你换个楼里小倌。” 项羽点了点头。 刘恒一声“不”尚未出口,已被打手捂着嘴巴,拖到一旁,不到片刻,便被布巾勒住嘴角,无法开口,只能唔唔地叫,那布巾又浸湿了春药,令刘恒满脸通红。
章邯淫笑道:“我想将此人训练为本楼红牌,还望壮士多费心了。” 项羽沉默点头。 章邯吩咐道:“把他衣服脱了!” 于是刘恒身上衣服被撕得清光,被推到了项羽怀里。 刘恒虽是皇家子弟,武技不勤,平日却也有锻炼,兼之十六岁少年初长成,身上多少有几分少年的肌肉,项羽坐在椅上,抱着刘恒,默不作声,一手捻着刘恒的下巴揉了揉,像是发现了这名“小倌”的异常之处。 日,还是不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项羽低沉地呻吟了一声,赤 条条的男子身躯浸在木槽内。 他的神智趋近迷糊,清澈的水里泡着他猎 豹般的裸体,终于令他发红的肌肤逐渐恢复原本的颜色。 侍卫们让他泡了一会水,继而将他抬到龙床上。 项羽匀称的躯体上沾润了水珠,直看得刘邦不住赞叹,他亲手取来棉布,认真为项羽擦拭了全身,项羽含糊地哼了一句什么,棉布与肌肤接触时,那舒服的触感令他胯下阳根再次变得半硬。 刘邦迷恋地握着他的肉根,轻轻套弄片刻,项羽微蜷曲起来,硕大的龟头已依稀变得通红。 不能继续了。刘邦正色想道,吃了将军乏,体力本就不济,床事太频繁只怕损了阳元,只得作罢。 刘邦取过锦被来为他盖着,继而穿上龙袍,转身离去。
项羽眼皮睁开一条缝,朝刘邦的背影看了一眼,继而昏昏沉沉地睡了。 这一睡,便是睡了三天。
“阳元大损!”御医惊道:“皇上,此人体内男子阳力虚亏,连着多时未曾进补,又虚耗气血,究竟是做过何事来?!” 刘邦尴尬地咳了一声,怒道:“朕如何知道?朕命你将其治好,不得拖延。” 御医搭着项羽的脉门,沉吟片刻,又道:“皇上,借一步说话。” 刘邦无计,只得与那御医离了寝殿。
刘邦与御医站在御花园中交谈。 “那位壮士究竟是吃了何药?体内毒性纠结,气力絮乱……” 刘邦制止道:“将军乏,张丞相配的毒药。” 那御医神色凝重道:“若要救他性命,便需先解毒,老夫方能下手调理。” 刘邦心头火气,先前只顾着一时快活,谁知这毒药如此猛烈?非但如此,毒药、春药、又连番折腾,只怕要把项羽治好还得颇费一番周折,当即答道:“朕明白了,你明日再来。” 御医思考了一会,又道:“除去将军乏,还有何药?” 刘邦阴沉着脸道:“还有一方唤烈阳散。” 御医脸色大变,道:“烈阳散服后终生无解,每日需寻来男子交合,否则……皇上在何处寻到此阴毒方子?”
刘恒此刻缩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听到了刘邦与御医的对答,暗自心惊不已。 刘邦心烦意乱走了,刘恒站在原地思忖半晌,转身匆匆进了刘邦书房,开始翻箱倒柜,最后寻出一小瓶解药,藏在袖中。
项羽吁出微弱的气息,躺在龙床上,锦被盖着他的躯体,脚从被下伸出,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刘恒转头四顾,见殿内空无一人,便凑到床前,低声道:“霸王?” 项羽气息一屏,继而舒缓呼吸,刘恒端详项羽熟睡的面容,这人与他六岁时所见,几乎全无变化。 项羽英俊的剑眉浓密,高挺的鼻梁与深邃的眼眶俱带着男儿的英气,一头乌黑的发丝凌乱,鼻翼处隐隐带了几丝沧桑的痕迹,眼角还带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瓷器刮出的疤。 项羽古铜色的脖颈处仍留着明显的剑疤,刘恒把被褥嫌掀起一角,拍了拍项羽,道:“项叔!” 项羽赤裸的肩膀不易察觉地轻轻一震。 上一次见到项羽时,尚且是在鸿门宴上,那时霸王一身盔甲,悍勇无匹,正当意气风发之时,谈笑豪阔,楚天一色,令只有六岁的刘恒便一见倾心。 如今英雄末路,竟是成了刘邦的男宠,真可谓此一时彼一时也。
刘恒取出那药瓶,倒出一颗,喂进项羽唇内,项羽并不吞咽,刘恒只得俯上床去,吻住项羽的嘴唇,舌尖撬开他的牙关,令那颗解药溶于口中。 项羽呼出的热气令刘恒心旌神醉,赤裸的躯壳犹如健美的神祗,与他紧紧相贴,刘恒竟是忍不住吻了起来。 倏然间项羽电光火石地抬手,一手环过刘恒的腰,另一手拇指按在他的大动脉上。
刘恒吓得险些失声大叫,他竟是在装睡!
项羽缓缓睁开了双眼,目如死海万里,不显波澜,折剑般的双眉微蹙。低沉的嗓音道:“小畜生,给我吃的毒药?” 刘恒心中一松,结巴道:“解……解药。” 项羽按在刘恒耳下那手指倏然一紧,刘恒只觉血流不继,双眼发黑,项羽道:“你刘家父子俱不是善类……说!” 刘恒求饶道:“真是……真是解药!羽叔!啊!”
刘恒未曾习武,体力与其父刘邦天差地别,那眉目却又像极了刘邦,此刻眼中带泪,恳求地望着项羽,项羽呼吸逐渐急促,一身发热,知道是解毒药药性发作的征兆,不再怀疑。便一把将刘恒推开,掀了被子,翻身下床。
项羽腹中本空,解药下肚,不到片刻时间便尽数消化,全身开始不受抑制地出汗,刘恒又道:“那……春药,还没解,霸王,你要做甚?” 项羽转身扯下一张帘子,裹在赤裸的身躯上,单手掀开立柜,便要去寻刀剑等趁手兵器。刘恒忙又喊道:“羽叔,莫伤我父皇!他在朝廷上议事,你此刻去……” 项羽冷哼一声,将那帘子撕成两半,朝腰上一围,打了个结。矮身一跃,揪过刘恒,低声威胁道:“不许出声,否则杀了你。” 刘恒又惊又惧,被项羽拦腰一抱,便冲了出殿外。
穿御花园,过太掖池,有巡逻兵士见到这野人一般的壮汉,正惊慌上前相阻,却被项羽一拳击得鲜血狂喷。 项羽杀了那园中巡逻看守,手里提着刘恒,翻出宫墙,抢了匹马,头也不回地跑了。
项羽逃跑之事登时惊动了整个永乐宫,刘邦正在上朝,一听项羽挟着亲儿子逃脱,便知发生何事,当即咬牙切齿道:“小畜生!派人给我追!” 项羽穿了一身小兵的战袍,霸王身材英伟,那战袍极不合身,胡乱地套着,胯下战马疾奔,刘恒口中被塞了一袭破布,无法作声,只得任由项羽把他当了人质,朝长安城外逃去。 城门处已接到通报,木制巨门缓缓合拢。 “楚霸王在此——!鼠辈让路——!”项羽一声怒吼,马背上的刘恒被震得两耳剧痛,险些吐出血来。 项羽抡起钢战戟,猛力一甩,流星般飞去,登时将城门轰爆一个大洞!
时近夜晚,汉军倾巢而出,点着火把追来。
逃亡的二人到了黄钟山下,背后有上万追兵,前有茫茫悬崖峭壁。 项羽冷笑数声,伸手扯下了刘恒口中的破布,提着他的衣领,将其悬在崖边,沉声道:“小畜生因何救我?” 刘恒命悬一线,反而不再惊慌,脚下便是千丈深渊,此刻却是镇定了不少,道:“羽叔,我打小便钦佩你,你是真男人……” 项羽反讥道:“真男人?!你他妈长得刘季的一副嘴脸,口出此言……”
项羽只觉一腔怒气难以遏制,唯一的念头便是将刘恒当作刘邦,摔下悬崖去,那时间却听黄钟山下万军喧哗。 刘邦来了。 “项将军,你手中提着小儿做甚,喜欢年轻的吗?”刘邦在山下痞笑着高喊道。 项羽冷冷道:“只惜如今坐骑并非乌骓,否则此等峭壁,一跃便过。” “鲁公,放了小儿,饶你不死,快快束手就擒,你无退路了!” 项羽吼道:“刘季,你这千人骑的畜生!今日霸王纵是粉身碎骨,亦得与你同死!” 刘邦舔了舔嘴唇,喊道:“来呀,羽哥,下来决战,咱再大战三百回合,这次玩点儿啥新鲜的?” 刘恒想到项羽英伟身躯被脱光了捆在椅上的模样,登时满脸通红,项羽面若寒冰,却不见丝毫愤怒神色,一摆战戟,山下士兵齐齐恐惧地退了半步。
刘邦惴惴道:“他该不会真的想杀下来罢。” 身旁一将领沉声道:“皇上请到后阵,交给末将便是。” 刘邦还拿不定主意是退好还是不退好,刘恒已在山上惊恐道:“上万人啊!羽叔,你不可胡来!” 项羽冷冷道:“我骗他的。” 说毕一手提着刘恒,另一手挥起长戟,双脚一夹马腹,战马长声嘶鸣,朝山下冲了几步,山下士兵齐声大喝,项羽却倏然调转马头,冲出悬崖! “不好——!”刘邦惊得大叫。
只见战马遥遥坠了下去,刘恒,项羽,二人消失了。
刘恒耳旁风声呼呼作响,继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项羽一手揽着刘恒不断下坠,战马四脚于空中乱蹬,堪堪坠到悬崖底部那刻,项羽单脚在马背上一点,借力飞纵,战马砰然摔在石地上,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刘恒再睁眼时,正与项羽处身于一个不大的山洞内。 山洞洞口燃起一堆火,项羽借着火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刘恒,见刘恒醒了,便别过头去。 刘恒道:“这是哪里?” 刘恒不开口还好,一说话,项羽脾气极是火爆,抬手便赏了他一耳光,刘恒登时被打得头晕眼花,爬开些许,不断剧咳。 “刘家父子,俱不是好东西……”项羽冷冷道:“再说半句话,便杀了你。” 刘恒痛苦地喘息片刻,而后静了下来。
项羽解了战袍,只着一条薄薄的短裤,翻身面朝山洞睡下,洞内静谧无比。 片刻后项羽像是极热,开始急促喘息,刘恒气息一窒,想到御医所说的烈阳散,楚霸王还中了别的毒药? 刘恒想开口询问,却又终究不敢,只定定看着项羽背影,过得片刻,项羽竟是灼热难挨,那潜伏在身体里的春药药性发作,令他赤裸的上身泛起潮红,项羽睁着眼,喘着粗气,忍不住伸手在胸口,肩膀,背上乱抓,显是难受至极。
刘恒惴惴上前,道:“羽叔……?” 项羽神智不清,一拳死命揍在山洞洞壁上,打出一个浅浅的坑,拳头流出鲜血。 刘恒心道不妙,忙上前去将项羽翻过身来。 暗红色的火光下,项羽全身又开始不断渗出汗水,胯下薄薄的四角短裤被顶得老高,裤前更湿了一滩。 微弱的光线下,半透明的白裤内,项羽那粗大阳根已涨得硬直,项羽咬牙苦忍,被春药煎熬得翻来滚去。 刘恒看了一会,拉开项羽狠抓上身的大手,其胸膛已汗水涔涔,健壮的胸肌,小腹上被抓得满是红痕。 烈阳散……刘恒心想。 他让项羽勉强靠在洞壁上坐着,便低下头去,隔着薄裤轻握住项羽的巨根。 那短裤这一番折腾,已近乎全然透明,项羽粗大的阴茎贴在布上,现出暗红的肉色,那轮廓分明可见,龟头处更撑得冒出水来。 刘恒手掌贴着薄裤的胯部,隔布握着项羽的肉棒,来回摩挲,项羽低哼了一声,平静些许。 刘恒低下头,隔着薄布舔舐巨大的龟头。 项羽呻吟一声,架起长腿,不断喘气。 刘恒小声道:“父皇给将军下的药,每天便会发作一次,我来帮将军。” 项羽难受地仰头,像是未听到刘恒的话,刘恒虽迷恋项羽,却从未与男子行过性事,只想当然地,笨拙地以舌头舔舐。 项羽的淫水出得极多,不片刻便把裤子打湿,前番骑马一番跋涉,裆部更带着一股男子的汗味。项羽阴茎上青筋暴突,纠结犹如龙根,更因从前频繁性交,而略显棕深色。 那硕大健美的阳具,尚是刘恒第一次见到,不由得心中惊叹。刘恒不懂如何取悦项羽,只试着以舌舔,而后用牙齿轻磨,然而隔着短裤的布料,坚硬洁白的牙齿摩挲后更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项羽不住震颤,尤未满足,刘恒又舔又咬了半天,轻轻咬了一口那绷涨到极致的龟头,项羽登时呻吟一声,肉棒隔着短裤微微一抽,射出小股的粘稠精液来。 精液浸润了薄裤,冒出些许,汨汨流下,带着强烈的催情气味,刘恒微一怔,停了动作。 项羽还未尽兴,刺激感便没了,当即喘着粗气,伸出手指去掏裤带。 刘恒心下了然,帮项羽解了腰带,项羽不自然地侧过一只脚,刘恒则扯着短裤,将它褪到项羽的脚踝处,项羽那纠结巨大的肉根当即弹了出来。
项羽的肉棒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情欲高涨下更显得饱满无比,暗红色的龟头微微抽动,马眼处带着一丝晶莹的精液,显是还未尽数射出,此刻不易察觉地轻挺,涨得通红的尿道内便流出不少前列腺来。 刘恒自觉地低头,含住了项羽的肉棒前段。吸吮那饱满多汁的龟头片刻,项羽却仍不满意,一手按着刘恒的颈部,将其深深按下。 这一下登时把大半阳根捅进了刘恒喉咙里,刘恒从未试过,当即发出一阵干呕声,接着猛咳,贪恋这感觉的项羽牢牢按着不松手,夹起健美的长腿,将其搁在刘恒的肩上,继而开始猛按。 “唔唔——!唔!”刘恒流出眼泪,难受无比,项羽那硕大的肉棒就连用手掌亦不能完全握住,更遑论把整根捣进喉咙? 刘恒咳得快断气,项羽似是恢复清醒,手掌微微一松,刘恒方如释重负,将那肉根从嘴里褪了出来。 刘恒喘了一会,项羽仍闭着眼,刘恒不敢再去舔了,改用一手握着项羽的滚烫肉根,轻轻套弄,尾指又在龟头边缘上摩挲。另一手则试探着捏住项羽硬得像铁豆一般的乳头,使力捏挤。 项羽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身,侧过身,主动将男根送进刘恒的手掌内,以便他握着,刘恒端详着项羽那英俊刚毅的脸,迷恋地看着他坚硬转折的嘴唇线,心头一动。 项羽有股成熟男子无畏的气概,嘴唇因缺水而微带干涸,下巴处铁青的须根更显性感,高挺的鼻梁正完美地诠释了他超强的性能力。 刘恒看得情迷意乱,忍不住便伏身吻了上去。 刘恒一面亲着项羽的嘴唇,不料项羽全不抗拒,伸手搂着他,火热的舌探了进来,二人唇舌交缠间,销魂的快感传遍刘恒全身,他套弄的动作不住加快,然而项羽“唔”了一声,神智清醒过来。 “畜生!”项羽倏然间大吼道,给了刘恒狠狠一耳光。 项羽钵大的拳头拍在刘恒耳边,刘恒只觉嗡的一声天旋地转,一头栽在洞壁上,额头鲜血长流。 项羽呼哧喘了几声,揪着刘恒头发将他抓了过来,按在自己胯间。 刘恒艰难地吞着项羽那粗大阳具,痛苦至极,项羽胡乱按了几下,便一股精射了出来,继而草草将短裤穿上,把刘恒推到一旁,怒斥道:“安份点,莫逼将军取你性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项羽正要朝后退去,刘邦已冷冷喝道:“来人,拿下他!” 刘恒惊惧转头,只见周围不知何时已埋伏了六名侍卫,此刻一拥而上,登时制服了项羽! 刘邦大步上前,抬手便给了刘恒一耳光,喝道:“滚!竟连一个废人都制不住!朕生你何用?!
刘恒脸色通红,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讪讪告退,又望了被按在地上的项羽一眼,心想楚霸王果然是武功全失了!
刘恒离后,众侍卫取走项羽手中铁簪,刘邦只吩咐道:“放开他。” 项羽挣扎着起身,面如寒水,刘邦瞬间便变了副面孔,嘲道:“羽哥抓了我儿子要做甚?” 项羽冷哼一声,被侍卫扭过臂膀,踉跄不稳,站在刘邦面前。 侍卫将项羽的头按低些许,与刘邦平齐,项羽略抬起头,目中充满仇恨,像只择人而噬的疯豹。
刘邦笑嘻嘻道:“把他押到御花园里。” 项羽咽了下唾沫,知道刘邦再如何流氓,亦不至于在光天化日下行那龌龊之事,比起押回殿中,更令他安心些许。 孰料项羽的判断却是彻底错了,比起抓到御花园,他更宁愿被押回寝殿中。
御花园内芬香盈野,正是四月,草长莺飞的季节,永乐宫中从城外高山处引来山泉水,那水流一路过渠,注入太掖池中,雪白的水花飞溅。 池子边缘立着一个木制水车,水车被卡着,尚未开始转动。 那水车连着一个极其复杂的机关,下面以木板固定,伸出一块仿佛跳板的平台,直延伸到水渠正中央,坚硬的黑木板中央制成一张扶手椅。 “这是朕特地聘请高手匠人,为羽哥特制的龙椅。” 项羽扑地冷笑一声,道:“龙椅?” 刘邦煞有介事点头,答道:“羽哥不是想坐龙椅么?” 项羽冷冷道:“龙在何处?休得折辱于我,刘季,有种便一刀给个痛快!” 刘邦会心一笑,答道:“龙在下面,羽哥待会便可见到,切莫心急……你们。”刘邦吩咐道:“还不帮羽哥脱衣服?” 项羽色变道:“你又想做甚!刘季,你这只淫荡的畜生!”然而项羽武力全失,哪是一帮习武侍卫的对手?没到几下,外袍被被扯去,再次现出一身古铜色的肌肉,以及完全赤裸的下体。 项羽阳物软垂着,被风吹来,雄躯不自然地颤抖,六名侍卫又将其按到那张黑木椅上,项羽喘着粗气,无法挣扎,只得任人摆布。 那椅子正中央开了个三寸见方的园洞,项羽还未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侍卫们又将项羽两只长腿扳起,架在椅子扶手上。 “你要做什么!”项羽怒道。 侍卫们取了白绫,将项羽的大腿牢牢捆上扶手,双手反剪到椅背后绑牢,项羽面红耳赤地低头看,自己两脚大张,以一个极其暴露的姿势袒着自己的后庭。 正对着后庭的,便是椅子上,拳头大小的开洞。 绑牢靠后,刘邦便吩咐侍卫们退下,负手走到项羽身前。欣赏项羽两脚张开羞耻至极的模样,又伏下身来,亲了项羽几下。 项羽猛力挣扎,令那椅子微微晃动,刘邦便对着项羽蹲下,吻了吻他垂在肉囊上的那软根。 “刘季!”项羽怒斥道。 刘邦道:“羽哥这玩意儿睡着时,也是帅得很呢。不过今儿老弟不想玩你的大棒,咱玩点新鲜的?” 项羽体毛沿着大腿根部密布股间,在黝黑的后庭周围密密扎扎,刘邦一手握着项羽半软的男根,将它推到健美的小腹上,便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项羽的后庭。 “你这个……恶心的……”项羽骂道。 刘邦笑着从袖内取出一把锋锐的银刀,贴着项羽的肛门,项羽恐惧地不敢再动,生怕刘邦将那锋利无比的小刀捅进去,自己便生不如死。 幸好刘邦只是沿着项羽后庭边缘刮干净了他的阴毛,便吹了口气,凉飕飕的风吹在项羽完全坦露的菊花上,令他打了个寒颤。 刘邦饶有趣味地注视了一会,项羽只觉羞愧难当,扭过头去,不敢与刘邦对视。 刘邦将唇贴在项羽的后庭上,开始缓慢地舔舐,项羽发出一阵颤抖,他菊花边缘的皱褶被刘邦舔平,继而整个穴口不自然地收缩,沾满了刘邦的唾液。 刘邦舔了一会,道:“羽哥,小弟的本事如何?嗯?” 继而伸出两指,在嘴里吮吸片刻,便抵在项羽的后穴上,缓慢地插了进去。 “啊——”项羽忍不住叫了起来,吼道:“刘季!你这个欠操的畜生!” 刘邦痞笑着将两指戳进项羽的直肠内,并不断按压,来回抽弄,亵玩了个够,又抽出手指,握着项羽的肉根,拇指在其龟头下的阳筋上来回揉捏,再次开始舔他的后庭。 只是这一次,舌尖灵活的戳玩改为吸吮,刘邦的唇贴着项羽的后穴,缓慢地吸着,项羽被吸得头皮发麻,心中恶心至极。 刘邦又舔又吸,竟是将项羽的后穴吸得微微翻了些许出来。项羽喘着粗气,已不知该如何大骂。自己虽见不到,那感觉却极是难堪,料想后庭内的肉…… 刘邦又从袖中取出一面小镜子,照着道:“羽哥看看,看你的屁眼?啧啧,真是漂亮。” 项羽只看了一眼,见他的后庭被吸得翻了出来,那一层暗红的肉近乎透明,刘邦又以手指在括约肌上轻刮,刮得项羽不住大叫。 刘邦顺着项羽后庭直舔到他的阳具根部,含住龟头不断轻吸,手指又灵活地来回抽插项羽的后庭,把项羽玩得满脸通红,直肠中的阵阵快感沿着巨大的肉茎直传到龟头前端,那处偏生还在接受刘邦的舌头挑逗,几乎又有射精的欲望了。 刘邦舔得项羽的肉棒开始颤抖时,便轻轻捏住他的根部,笑道:“好了,这就来了。” “你还要如何!”项羽咆哮道。 刘邦伸手到椅子下,打开了一个机关。
远处水渠中的流水哗哗地流了出来,静止的水车吱呀一声,开始转动。 项羽的眼中充满恐惧,他知道这张椅子是做什么的了。 椅下那园洞内极慢地探出一根玉石柱子,朝着项羽大张的后庭伸去。 “不——!”项羽愤怒地咆哮道。 刘邦一手捏着项羽的乳头,另一手来回套弄他的肉根,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 粗大的玉制阴茎足有项羽阳具粗长,兴许便是照着项羽的尺寸打造,前段的龟头处打磨得光滑无比,茎身则刻了一头蜿蜒突起的龙。
那玉茎从椅面呈四十五度角斜斜探出,伸出小半,抵在项羽的后庭上,继而逐渐深入。 刘邦着迷地伸出两只手的拇指,将项羽后庭边缘的皱褶抹平,并发出心醉的“哟——”一声。 “不!”项羽恐惧地大叫。 那硕大光滑的龟头抵住项羽湿润的穴口,几乎没有任何阻力便把它撑开,接着整根玉茎不断前伸,插进了项羽的身体里。 项羽只觉后庭像是被撕开般剧痛,大叫起来。 然而玉茎还未完全伸出,他感觉到那冰冷的粗根一路顶开他的直肠,直顶到小腹深处的一点,将其全身挤得酸麻难耐,连带着自己半昂挺的肉棒也体验到这羞耻的感受,并一点点立了起来。 玉茎终于探到最深处,停下,继而缓慢抽出。 那刻在根上的浮雕龙摩挲着他的直肠肠壁,令项羽简直就要疯了。他的括约肌紧紧地裹在那粗大的器具上,随着玉茎无法抗拒的抽离带来酸痛,更裹了一小段粉红色的薄膜。 刘邦贪婪地看着项羽的后庭被完全捣开,玉茎再完全抽出的一刻,穴口尚未完全合拢,在惯性下微弱抽搐,这刺激无比的一幕令刘邦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开始猛舔项羽的大肉根。 水车转得越来越快,那玉茎抽插着项羽后庭的频率也逐渐加快,项羽开始还是愤怒的大吼,而后那声调逐渐转变,他倏然意识到自己竟是在叫床,便羞耻地咬牙不发出半点声音。 更该死的是刘邦此刻居然还淫秽地出言不断挑逗道:“羽哥,你看你的屁眼被操开了。” “马上就不痛了啊,屁眼被操习惯以后爽得很,你看你这大肉棒被操得硬了……” “羽哥你被操得流水了!” “……”项羽满脸通红,羞耻地喊道:“别说了……啊!我干你娘!” 刘邦坏笑道:“你现在是个被干的骚货了,羽哥!” 那玉茎来回抽弄,起初的疼痛已不明显,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快感,项羽被它插得全身紧绷,龟头处渗出大量的淫水,刘邦贪婪地吮吸着,并把晶莹的爱液抹遍项羽的巨根,更涂了不少在他的后庭边缘。
项羽被那玉茎操弄得头皮发麻,再忍不住淫荡地叫喊,仰头绝望地喘息,并开口喊道:“啊——啊!你这——你这——啊!” 项羽浑厚的声音回荡在御花园的上空,刘邦伸手拨弄了一下椅下机关,水车登时开始高速旋转,那玉茎先是一顿,继而小幅度疾速抽插着项羽的屁眼,并带出不少汁液,项羽抓狂地大叫,肉根濒临射精,却又几次被刘邦死捏住,那股高潮的热流在囊袋中得不到释放,难受至极。 刘邦欣赏了足足一刻钟,才心满意足地开始脱衣服。 项羽已被那根玉茎弄得全身通红,古铜色的皮肤沿着脖颈蔓到全身,双脚更如青蛙一般地大张,并不断抽搐。 项羽上身套的那件丝衣已被龟头处冒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如同抹了一层油脂的男性肌肉轮廓显得更是诱人。刘邦看得两眼欲火直冒,再等不及了,便除了自己外袍,跨坐于项羽小腹上,以后庭对准项羽硕大的龟头,缓缓坐了上去。 项羽大叫一声,后庭正在被高频率猛插,肉棒又被刘邦骑了上来,刘邦紧缩的内壁挤着他粗大的男根,登时将他的情欲推上了顶峰,项羽咆哮一声,全身痉挛,便射出一大股滚热的元精。
刘邦喘息着动了几下,享受地深深坐下,让项羽粗根完全捅进体内,便不动了。 然而项羽却想死了,刚刚才射过一次,肉根泄精后全身只觉疲惫无比,只想休息片刻,偏生后庭的快感却还未消失,玉茎须臾不停,高速抽插,一波接一波地传来,项羽咬牙切齿道:“停!停下!啊!!啊!!” 项羽快要崩溃了,刘邦却装作听不到,气喘吁吁地动了片刻,便坐着不动,感觉项羽疲软了少许的肉棒正在再次变大,直至硬得如铁一般。 “啊啊,羽哥,你他妈的真壮……” 刘邦搂着项羽的脖颈,骑在他的身上,便吻了下去。 “唔……”项羽只想扭头,然而刘邦深深一坐,又离开少许,令项羽爽得魂飞魄散,意识朦胧下,竟是任由刘邦猛亲自己。 那玉茎飞速捣着他的后穴,令项羽濒死地不断喘息,刘邦见玩得太过了,忙伸手到椅下再次改动开关,机关玉茎停了下来。 项羽半闭着眼,呼出一股如释重负的长气。 然而那玉茎却并未完全停止,只是缓缓整根抽离,直抽到椅下,完全消失,继而迅速无比地弹出,朝项羽屁眼狠狠一插! 项羽发出一声嘶哑的咆哮! 刘邦迷恋地摸着项羽的脸,后庭处感觉到项羽的阳根已泄了五六次,便主动提起腰,喃喃道:“羽哥……你的肉棒好硬……舒服死小弟了,什么也不干,插在里面也爽啊!” 项羽已把刘邦的直肠灌满了温暖的精液,此刻刘邦稍稍一动,腻液便从他们相连之处缓缓流下,流到项羽的后庭处,沾满整根玉茎。 玉茎缓慢地抽离,项羽的精液沾遍了他自己的后庭,一滴热精悬在尚未完全合拢的穴口处,玉茎再次飞速一撞,项羽已两眼失神,晕了过去。
刘邦骑在项羽身上,玩了足足两三个时辰,直到那玉茎将项羽屁眼捣破了皮,开始流出鲜血,方不情愿地关了机括,恋恋不舍地下来。 “羽哥?” 项羽那肉根半软地耷在腿间,人已筋疲力尽,刘邦吁了口气,显是爽得够了,吩咐道:“来人,将楚霸王抬回殿内。” 侍卫们解开项羽腿上的布条,项羽几乎无法走动,刘邦又吩咐准备洗澡水,数人把可怜的项羽抬进殿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项羽捏着锋利瓷片那手不断颤抖,一口真气提不起来,只觉全身力道涣散,先前喝下的烈酒仿佛在腹中燃烧,一股暖洋洋的春意散入四肢百骸,刘邦握着他手腕的力度却显得奇大无比,一下便将他的手反扭到背后,继而轻巧挣脱了项羽的控制。 刘邦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项羽,作了个哭丧的表情道:“羽哥你就这般恨我……” 项羽难以置信地喘息着道:“你……你给我吃了何物!” 刘邦笑道:“那壶酒,乃是古方秘制,叫作‘将军乏’,服下去后,任你是绝世猛将还是凶狠老虎,都全身乏力,提不起真气。” 项羽愤怒地吼道:“你这小畜生——!” 刘邦笑着翻身,将项羽按在地上,项羽略一挣扎,只觉一身力气方提起便即消散,体内又热得很,暖洋洋地说不出什么滋味来,惊道:“你……仅仅是将军乏?!” 刘邦手上解着项羽的囚服,诚实道:“奥,忘了说,还有张军师给的一剂男子专用的烈性春药。” “……” 项羽全身感觉要炸开一般地难受,火热的情欲充斥了每一寸肌肉,他艰难地拖着镣铐起身,爬向墙角装满冷水的瓦缸,却被刘邦按着。 刘邦凝视着项羽迷离无神的双目,便抓着他的手,吻了上来。
项羽的阳根已挺得笔直,一身火烧,古铜色的肌肤已变得赤红,刘邦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外袍,又将项羽的囚服扯了个精光,项羽手脚上俱戴着铁镣,再次赤裸裸地把全身现于刘邦面前。 刘邦的舌伸了过来,项羽已在春药的驱使下失去意识,连最后一点理性也完全丧失,反手抱着他,铁镣冰冷的温度紧紧贴着二人滚烫的躯体,抱着倒在稻草铺上,彼此纠缠。 项羽阳根挺立,压在刘邦的小腹上来回摩挲,已渗出大量汁液,刘邦沿着项羽脖颈一路下吻,舔过他有力的小腹,亲了亲他的肚脐,以手掌反复摩挲着他茂密的阴毛处,双手虎口圈住项羽肉棒的根部。 那根巨棒比起昨天,在春药的药力催动下显得更粗直,龟头也显得更大,刘邦才把舌尖探入龟头前端的马眼轻戳了戳,那里便渗出大量的汁液来,刘邦以舌头舔开,道:“羽哥,你这玩意真是帅狠了,以后就是小弟一人的了。” 项羽双眼失身地望着天花板,感觉到男根前段传来刘邦的舔舐,舌头的触感将刺激传遍全身,项羽不自然地痉挛起来,险些又要射精,刘邦堪堪握紧,这时已将项羽渗出的体液舔遍了整根肉棒。 肉棒沾满晶莹的男子汁液,直立着一颤一颤。 刘邦下身此刻也是硬得难受,肉根处汁液虽无项羽这般大量,却也流出不少水来,刘邦摸了一点自己渗出的液体,涂在身后,上前扶着项羽的肉根,让它对准自己后庭。 “羽哥……”刘邦忍不住道:“小弟让你彻底爽一次。” 项羽巨大的龟头抵着刘邦的后庭,把它缓慢撑开,刘邦只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呜啊——”刘邦忍不住大叫,那阳物实在是太大,换了谁也吃不消。 然而项羽已被春药烧得失去理智,唯一的念头便只有插进去!那时间只见项羽翻手捞住刘邦腰身,按住了他。 刘邦两眼发黑,开始后悔了,项羽的肉根便缓缓捅了进去,项羽喘着粗气,已认不出刘邦是谁。那巨大肉根进入的时候,刘邦疼得大叫,然而项羽挣扎着坐起,将刘邦按着,令他无法挣扎。 “唔——”刘邦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感觉自己的直肠被完全填满,被顶得生出一股呕吐感,再伸手去摸时蓦然发现项羽的巨根竟还未完全进入! 刘邦抱着项羽的肩膀,二人面对面拥在一处,刘邦尝试着上下运动,并尝试着习惯这庞然大物。 “唔唔——啊……啊!”那被撑开的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满足,刘邦忍不住呻吟起来。
项羽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嘶吼,抱着刘邦,将其放倒在地上,继而猛力抽出,又深深插入。 刘邦不料项羽吃了毒药后体力仍是有所保留,正在思考时项羽猛地一顶,瞬即顶中了刘邦体内最敏感的那处,令他舒服得忘了再想什么,只是竭尽全力地叫道:“啊!” 项羽几下狠插,射出一股灼热阳精,灌满了刘邦的直肠,刘邦在这插弄下肉根也逐渐挺起,并在项羽健硕的腹肌上反复摩擦,龟头处渗出大量的汁液。 “啊,羽哥……慢点!”刘邦呻吟道,并抽出一手来套弄自己肉根,项羽却充耳不闻,插在刘邦身体内的阳根软了些许,但在来回抽插下再度变硬。 刘邦套弄几下阳具,又被项羽顶中阳心,当即全身发软,大叫道:“等等!” 他让项羽侧躺,二人分离,继而背靠项羽,把背脊贴在他的胸膛上,还未伸手到背后去握项羽的肉棒,却感觉到它再次顶开自己的后穴,捅了进来。 这一下比先前更深更彻底,项羽只一味猛插,刘邦双眼失神,便晕了过去几秒,继而前列腺被狠狠撞中,再次爽得回过神来。 “啊!” 项羽在刘邦耳畔吼道:“老子操死你!” 刘邦倏然一楞,明白过来,项羽把自己当成了以往的枕边人,居然下意识地喊出了这话。 刘邦后庭处被来回猛插,带出大股项羽先前留在体内的精液,粘着股间发出阵阵“啪啪”声,更显得催情无比,刘邦胯下挺立的男根已渐渐流出水来,并不断颤抖。 刘邦叫得声嘶力竭,一手探到身下,那情欲已到了极致,几次想射,那手又被项羽拉到身后,另一手则被项羽健壮的身体压着。 “我他妈的,羽哥,我忍不住了,要死了啊!”刘邦难受地大叫。 项羽抬起一脚,狂风暴雨般地狠撞,“啪啪啪啪”声回荡在小小的囚室内,刘邦被操得几乎要崩溃了,几次昏过去又醒转,再被顶得昏了过去,那悬着无法触到任何东西的肉根不断颤抖。 项羽怒吼一声,高抬起长脚,把整根粗长的肉棒深深捅入刘邦后穴,刘邦发出一声呜咽,被压在地上,龟头摩上粗糙的稻草,登时喷出一股精液来。 足足射了数次,刘邦依旧能感觉到那巨棒还在体内不断抽插,忙哀求道:“羽哥,是我错了!我不来了!” 项羽却神智迷离,尚未清醒,骑在刘邦身上猛插了一会,刘邦只觉直肠火辣辣地难受,过得片刻,身下竟是又硬了起来。 “我……换个,换个!压着难受!”刘邦断断续续大叫,终于覷得项羽把粗根拔出的空当,抽身爬出,项羽道:“哪里跑!” 刘邦刚坐上椅子,项羽便再度扑上,英俊的脸凑近,狠狠吻住了刘邦的唇,继而将他的两脚掀起,阳根对准刘邦的后穴,不由分说地再次插了进去。 “唔!”刘邦这下再无可逃,连两手都被按在背后拔不出来,无法挣扎,男根抵在项羽腹前,嘴被封住,与项羽的舌头火热交缠,后庭又被猛插狂抽,三处夹攻,在上下同时的享受中,刘邦简直要抓狂了。 “你想我……死……”刘邦喘息着说。 项羽吼道:“老子操死你!你这欠人操的小畜生!”继而又吻了上来。 刘邦瞳孔陡然收缩,知道在春药的作用下,项羽已分不清哪个是自己,哪个是爱人,然而听到那粗鲁不堪的话时刺激难耐,再次射了出来。
不知射了多少次,直弄得刘邦后穴发红,肿胀的边缘都微微翻了出来,项羽才精疲力尽地倒头便睡。 刘邦两脚发软地趴到项羽身上,项羽闭着眼,反手抱住刘邦,睡着了。
翌日。 项羽睁眼时发现自己睡在龙榻上。 锦被上绣着五爪金龙,九龙张牙舞爪,龙眼圆睁,仿佛在嘲笑着他的皇帝梦。 怎到这里来了?项羽微一动,发现手铐脚镣尽去,忙抬眼一扫四周,提起真气,只觉腹内气息难以为继,全身乏力,当即心内一凛。 看来那毒酒药性霎是猛烈,非一时三刻不得解,罢了,先想法逃出去再说。
项羽一身武力全失,感官却依旧十分敏锐,侧头听辨周遭声音,确认殿外只有两名当值侍卫,便掀开锦被,翻身下床。 谁知不掀被还好,一掀之下,项羽还未走出几步,便窘得面红耳赤。 那处正是长安永乐宫刘邦寝殿,殿内空空荡荡,床边只放置着一面落地铜镜,照出项羽的身形。 项羽早已作了裸体的打算,然而身上却并非未着寸缕,而是穿了一件薄薄的丝绸上衣,这件上衣令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铜镜内映出项羽半裸的雄躯,项羽年仅三十,正值男人一生中最为黄金的鼎盛时期,身上每一寸肌肉都现出健美的轮廓,宽阔的胸膛,肌肉纠结的背部,肩膀充满力量,然而不知何事,上半身却被套上一件束身的极薄的暗红色丝衣。 红色丝绸紧紧贴着项羽的身体,令古铜的肤色更显完美,丝衣紧束上身,光滑的反光犹如在他的裸体上抹了一层光润的油脂,男性突起的乳头更是清晰可见……目光下移,下半身却是一丝不挂。 那丝衣直束到领口,项羽吞了口唾沫,喉结动了动,略别过头,见背后绣着一只野狼。 项羽舔了舔嘴唇,刘邦那小畜生……他摇了摇头,把思想甩出脑海去,继而环顾四周,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开始寻找趁手的,能够帮助自己逃脱的武器。 要锋利,且易于收纳。 项羽寻到地上一根簪子,簪子末端尖锐且锋利,刺入太阳穴后可令人毙命。 脚步声从走廊外远远传来,项羽的耳朵不易察觉地动了动。立马闪到柱后。
一名少年笑着走进殿内,眉眼十分清秀,依稀可辨识出几分刘邦年轻时的容貌,项羽从镜中打量着他。 那是刘邦最小的儿子刘恒……项羽当机立断,从柱后窜出,反手箍住刘恒脖颈,低声喝道:“不要动!”继而将那铁簪尖端抵刘恒太阳穴上。 “啊……” “不许叫喊,否则杀了你!”项羽语气森寒,一臂制住刘恒,低头在他耳旁威胁道。 刘恒睁着充满恐惧的双眼,被箍得略微抬头,从铜镜中与项羽对视。 项羽的血眸犹如嗜杀的猎豹,冷冷道:“这里是永乐宫?带我离开。” 刘恒的目光朝下移,见项羽上身那穿了等于什么也没穿的丝衣,以及完全赤裸的下体,脸登时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刘恒倒也识相,知道高声大叫逃不掉被杀,遂转过头,压低声音,结结巴巴道:“你……你是……楚霸王?你怎会在我爹……我父王的寝殿里?” 刘恒之母乃是刘邦妃子中最为美貌的薄姬,刘恒长相七分似母三分似父,俱继承了双方的优点,项羽搂着这翩翩美少年,鼻中传来其清新的皮肤气息,禁不住胯下肉根便微微抬头。
刘恒目光移至项羽腿间,见那粗大肉根半软垂着,便尴尬转头,心中打了无数个念头,而后道:“那个……楚霸王,你先……穿上衣服?” 项羽老脸一红,道:“把你外袍给我。” 刘恒那手不住发抖,去解自己的领扣,除下外袍,项羽随手扯了穿上,便揽着只穿一件单衣短裤的刘恒走出殿外。 楚霸王是怎么了?刘恒疑惑地心想,自己还在孩子时便见过这名满天下的将军,那时他几乎是一个不可战胜的神话。 然而如今的项羽脚步虚浮,更像是武功尽失,气息粗重,走路不稳。 刘恒心中一动,此刻纵使挣开项羽的束缚,说不定便能把他推个趔趄,要试试么? 但刘恒还未来得及付诸行动,走廊那头便响起熟悉的声音。 “恒儿,你在做什么?!”刘邦眯起眼,冷冷道。 项羽不自觉地一颤,刘恒瞳孔倏然收缩,只觉抵在太阳穴上的锋利铁簪便要刺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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