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共五篇）（“我的老家故事”征文比赛参赛稿件预登）
我的图书馆
老屋（共五篇）（“我的老家故事”征文比赛参赛稿件预登）
&老屋，是苏州小巷里常见的那种屋子，共三进：第一进是一个天井，有一口井。第二进是客厅加东西厢房。第三进是厨房和杂物间。这间一百五十多平米的老屋里，住着我们家族的十几口人。&老屋冬暖夏凉。酷暑季节，我爷爷每回买了西瓜回家，都会用网兜装好吊到井里凉着。晚饭后，一大家子十几口人就围在桌子边，边聊天，边吃着“冰镇西瓜”，好不惬意。当天有吃不完的饭菜，我奶奶就装进一个木桶里，悬挂在井中保鲜，如同放在冰箱里，第二天照样食用。&春秋两季，我奶奶在天井里种了许多花花草草，给老屋平添了一丝情趣。逢年过节，我奶奶还会摘上几朵花插进花瓶，放在客厅长台上。既使在清贫的年代里，我们家对生活也保持着应有的态度。&&&&&老屋门前是一片五十多平米的开阔地，冬天，一到下大雪，门前就堆满厚厚一片干净的雪，干净得可以直接塞入嘴里当水喝。儿时的我们都喝过。那年月，大人没多余的钱给孩子买玩具，雪就成了我们的玩具。具有侠义精神的堂哥喜欢找人打雪仗。我妹妹和我堂姐则喜欢用雪堆一间小房子，然后钻进雪房子里，一边聊天，一边吃着盐炒豆炒瓜子炒花生之类的小吃。爱好美术的我，比较喜欢堆雪人。拿一把铁锹，先将门前的雪往上摞，摞到和自己一般高后，便开始做雪人。我做雪人是以自已为模特，按一比一比例制作的。当然，头稍微大一点，夸张一点，用如今的说法叫作比较“萌”。雪人的眼睛用的是如今已基本绝迹的小煤球，乌黑铮亮的，很传神。鼻子处则嵌一枚竖放的红尖椒，嘴巴就直接挖个洞。做好后，还要给雪人带上一顶帽子 ，我用的是别人丢弃的旧痰盂，倒扣的痰盂，远远望上去就象是绅士头上的礼帽。做好雪人后，我会等着第一个路过老屋门前的长辈，听一听他们对这件作品的赞扬。小时的我很得瑟，也很爱虚荣。得到了长辈对雪人的夸赞后，我才会回到老屋继续做寒假作业，顺带着照看年幼的弟弟。&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父母亲响应党的号召，率我们五口之家下放去了苏北某地务农多年，十多年后才重新回到老屋。八十年代中期，家族人口已激增到了二十来口。老屋住不下那么多人，父母亲就带着我们在别处安了新家。于是，和老屋渐行渐远，逐渐生疏。再后来，老屋被政府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古色古香的连体别墅。当年我们玩雪的那片空地，如今已成了别墅内的健身区，安放了不少健身器材。每天有不少孩子在那玩耍。健身区的一侧，也就是当年老屋的天井处，建了一个小花园，里面开着不少叫不出名来的各色花朵，煞是好看。那口曾经被我爷爷奶奶当作天然冰箱的井，也已不知去向。&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在苏州这座古城飞速发展的蓝图上，老屋已随我的童年而去，给如今的孩子们腾出了更大的快乐空间。&回不去的老屋。回不去的童年。惆怅，却不遗憾。&湖乡的港湾铁庭（湖乡）&我的家乡始于围湖造田，是由南洞庭湖上多少个洲子、多少个年代筑垸而成的，谓之湖乡也。湖乡水多，整个垸子如同一个巨大的城池，里面生活着好几万人，而护城河却是滔滔滚滚、曲曲弯弯的资江水。垸堤也是由许多大湾小湾连接合龙，但够得上做港湾的不多，除了地理因素，还有人文缘故，要诞生一处需要多年的积淀。在湘滨垸的地理位置上，也就是临资口与白马寺两个千年古镇之间有个连接点，无论走陆路还是水路，既摆脱不了又躲避不开，这便是扼住中心地带的和平闸。讲天时它不如白马寺，白马寺有县第二大镇之称；论地利不及临资口，临资口有占据湘资两水交汇之优势；但若说人和，没有人会否决和平闸的旺盛人气，湖乡人出入湖乡几乎很少人有不经过和平闸的。正是因为有了人和，也就折射出了政通，当古镇渐渐淡出了人们视野之时，作为湖乡后起之秀的和平闸，便成为全垸新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了。和平闸，无疑属于湖乡人崛起的港湾。似乎自解放以后湖乡人用肩挑手扛筑成了和平闸这座港湾，便使得周边十里八村的人们都爱涌向这里观水看船，成为资江边上一道亮丽常有的风景线，随即政府有一些单位成立于此，搬迁至此，固定在此，从而托起了和平闸梦起资江边的开始。很快，垸外的芦柴、湖草及沙石一船船被装回到这里，家乡的粮食、棉花、鲜鱼等将运往县里与省城，和平闸有了最初的繁华，一些驾大船、走江湖、闯世界的湖乡人，更是成了和平闸的先行者。“船到和平闸，风大也不怕”，这是人们常在资江河里跑船求安的一句俚语。对一泻千里汇洞庭的资江来说，和平闸有处非常难得形如半椭圆的港湾，水面若两百多亩，能停泊许多船只与排筏，当天气预报洞庭湖一带会起什么风浪时，这里很快就会被过往的船帆塞得满满的。停靠这里的船真是五花八门，什么渔船帆船乌蓬船机板船铁驳船水泥船都有，虽然这里没有像样的正式码头，但安稳便利的环境还是很受船大夫们的青睐。小时候我们也最爱到这里玩耍，常是放学后家都不落，就直接背着书包来了，那些住在和平闸堤边的同学，更是大家羡慕的对象。上世纪七十年代以前，港湾功能多是用于停卸木排和竹筏为主，木头楠竹都是从资江上游深山老林里伐出来的，然后再编排扎排放排而下，其中就有一部分被调拨进了和平闸。偶尔港湾还能见到几条头尖尾翘、形象古怪的毛板船在出没，大人会告诉你，这是懂武术性格又彪悍的新化人的船，一般都不会返回去了。后来才知是资江上游梅山区域正在兴修柘溪水库，有部分新化移民已迁徙到了与我们为邻的一个叫杨林寨的地方。木材站，是和平闸一带设立最早的职能单位之一。湖乡的建设发展需要木头，老百姓的安居生活少不了木材。有时，对泡久后的陈年木头，还要从水中拖出来进行翻晒，所以和平闸的大堤边上，常见到许多摊开或堆放的木头不奇怪。有意思的是，木材站给我们印象特深的并不是什么木头，而是站里有一盏如电影镜头中能把黑夜照成白昼的探照灯。呵呵，记得年少时的夏夜，我们几个村的伙伴就最常到这里“打游击”，有时还故意弄出大的动静，引起站里值班大叔的注意，会把探照灯横扫过来，此时我们先是屏住呼吸，然后才一起喊“撤”，接着就看谁往堤下跑得快了。除了木材站，和平闸周边还有粮站、煤站、畜牧站、生资站、农机站、排灌站、变电站、航标站、气象站等，另外学校小学初中高中也相隔不远，还有当地政府与垸管委会都在附近，真是想不热闹都难。另外，每隔一段时间，和平闸若不是堤上放电影，就是堤下演花鼓戏，时下湖乡有不少升级的爷爷奶奶们，听说就是在那个再也回不去的朴实年代相互认识的。现再度回眸起来，虽仍叫什么站什么站的不多了，已逐渐淘汰在后来市场经济的浪潮中，但带给湖乡人的记忆却是美好难忘的，毕竟曾伴随过好几代人的成长。在我的印象中，和平闸夏秋天最热闹。盛夏至仲秋这段空间，湖乡常常是烈日炎炎，但只要往靠荫有水的地方一站，再热的气温都会打折。记得和平闸供销社前边就曾有过一棵古柳，粗壮根深，枝繁叶茂如华盖，使到过树下呆过的人无不惊叹它的凉爽，在那流行小人书的年代，有几多玩伴图书就是在树下快乐传阅的。和平闸除了堤外宽阔的资江，旁边还有一条清秀透彻，我们常爱下去游泳的内河，受习习的河风一吹，人陡然就会凉爽精神许多。早些年代，这条叫王家河的内河还在发挥着它的正常功能与作用，在农村连拖拉机还不普及时期，送粮购物大都依赖船只，而这条垸内对接南北、又便利到两岸众多乡村的河流，自然舟楫相配、百舸争流。后来车船更迭，农村双抢一过，和平闸街上常见车水马龙，送粮的、运货的、拖肥料的、拉木材的什么都有，尤其是黄昏时港湾堤上散步的、乘凉的、约会的、看船的那是络绎不绝。在还兴办过造纸厂的那几年，和平闸的喧嚣也是无以复加，街上的餐饮店、百货大楼、及一些影视娱乐场所等总有那么多人来攒热闹。听长辈们说，和平闸的前身叫堵口，一块很小的地方。为什么叫堵口呢？是1954年整修南洞庭的时候，把好几个围子，如复兴围、吉祥围、乔山围、酬塘围、古塘围等，围成一个大湘滨垸，大工程就是设法把资水分支王家河口分南北封堵，南边的堵口就形成了和平闸港湾，起初无名，后来施工另在堵口边加修一条铺渠，并建起一座壮观的闸门，直到为筹办全省第一个高级农业合作社的时任县委书记来此视察过后，闸门的水泥柱上才被当地水利干部用红色油漆刷上了“和平闸”三个大字，从此，喊堵口的少了，叫和平闸的多了，和平闸及其地域演绎也就应运而生了。和平闸似乎总处在社会发展的风口浪尖。从最早的白临乡，到洞庭区，到洞庭围，到现在的湘滨镇，历史的潮流，时代的需要，和平闸都是以热情的态度去积极响应。当许多曾经繁华一时的乡镇集市褪色或已经消逝在社会变革之中，和平闸却始终屹立不倒，反而由一个集市向一个拥有几万人的镇政府所在地，作出了一个华丽的转身与蜕变，且越来越走向繁荣。漫步在高楼林立、公司商店酒家比比皆是的和平闸，作为一名寓外的游子，我的感慨多于乡愁。家乡的发展变化，远比想象中的要快，老百姓的幸福指数都映在绽放的笑容上。曾经的桑田沧海，改造变迁，目的仍是同日而语，都是只为这一天，让世世代代的湖乡人都能过上越来越旺的好日子。和平闸，愿你永远成为湖乡人相拥的快乐幸福的港湾！&粪肥当家的日子赵红（山东）&“人勤地生宝，人懒地生草。”&“人凭粮养 ，地靠粪长。”&“一个驴粪蛋， 半碗小米饭。”&听父亲说，我那早就病殁的奶奶经常在他的耳边叨絮这些话语，自打他能记得事情起，这些农家人本分的谚语也就耳熟能详了。我自然不记得奶奶的状貌，就是父亲怕也记不真切了吧？老人没时父亲才七八岁上，这些话却记得真切，怕是她老人家咬了耳根子叮咛，如重锤般要在儿子的心里敲打出个坑来。&我自然没有见过奶奶，我只跟着长寿的不叨叨的爷爷长，我却见过人们把“粪”当做宝贝疙瘩一般地收捡着。&七十年代，化肥金贵，鲁北平原大部分绿油油的庄稼都需要粪肥的浇灌。“大粪”——肥田用的人粪肥，是主要的也是上佳的有机肥料。“肥水不流外人田”，这话在那个年代尤其不假。我的邻人百家，有了屎尿，捂了肚，躬了腰，憋得牙关打颤，涕泗交流，也要将其撒在自家茅坑。&盛夏时节，强烈的光晃得你睁不开眼，脚底板儿啪啪落地感到烧伤似的灼痛，钻进庄稼地儿淋淋汗水便湿哒哒地裹拽住你的躯干四肢，而这样的时候，我的叔伯大爷们便大多光了铜色的油亮的脊背在自己临街的房边，甩了臂膀干起沤制绿肥的工作来。三齿的木叉飞舞，几只三齿的木叉飞舞，撩乱地舞，大批的秸秆柴草堆积起来，伙同早先堆好的朽木糟土堆积在一起。凸起的土丘一般，堆满了大街小巷。然后便是大手笔挥毫泼墨般地浇淋上一桶桶的人粪尿。哄哄的腐臭味儿瞬间塞满进空气里，随风扑满了街巷。好奇地围在腰壮膀圆的汉子们身边的孩子们捏了刚刚还翕张有序的鼻翼，瞬间跑了个精光，如同一阵旋风陡起，把他们刮及不知去向。&夏日的雨兜头浇洒下来的时候，自然也把正在发酵的绿肥浇洒了来，于是沿着糟土堆边沿便有肥水随着雨水渗漏进路上地排车、牛车压出的车辙里。我们穿着塑料凉鞋吧唧吧唧地在粪水、雨水混杂的泥水里笑跳，把小马驹撒欢儿般的童年的欢乐跳进去，并不觉了腌臜肮脏。&有时候鲜的粪尿也是可以直接导入田中的。在冬季里，小麦开始分蘖生长的时候，最需要粪肥，像孩子的一个快速生长期，是急需营养的。这时候，便有青壮年的农人挑了人粪尿随着扁担吱吱呀呀的歌谣晃到田间地头，将其随着浇地的冻水冲入麦田。麦苗咕咚咕咚大口地饱食，农人便披了不知谁不再穿了的军大袄呵呵地乐，眼角堆起的纹路把汗垢都能裹进去，或许是军大衣开了线或是剐破了洞，棉絮便跟着探出头来傻呵呵地乐。&冬季里更美的风景是早起捡粪的老人们。&轻而纯的薄雾还缭绕在林间，脱光枝叶的愈显壮硕的树木把身姿摆弄着，像健身房里尽显肌肉的小伙，嘲笑着在他们脚下瑟缩摇摆着的枯草。太阳还慵懒着，慵懒着的太阳只肯把微弱的黄红显露出一点儿，这林间，包括这林子绕着的这村庄也就显了同样慵懒的美丽出来。&那些捡粪的老人们也是不失时机地融入这份慵懒的静谧的。&两翅的藏蓝色棉帽扣在头顶，或是一只翅耷拉下来，正如折了的翼般。打着盘扣的黑粗布棉袄用细长的围巾围腰匝了一圈，白色布条搓捻成的腰带勒紧了同样是黄白色大裤腰的棉裤，寒气便惜了力气不肯再钻进来。热气从他们的嘴里哈出来换作白霜挂在他们同样白了的眉毛和山羊胡须上。他们都背了一样的用紫穗槐枝条编成的长提柄的粪筐，筐里有木柄的铁制小铲。见了牲畜的粪他们便同样弯下已然弯曲了的腰部，用小铲把粪便完整地捡拾进粪筐里。若是崩豆一样撒了一路的羊粪蛋儿，他们便一路弯腰一点点收敛它们进筐，一个也不曾遗漏。&若是他们不期然相互碰了面，便一路打着哈哈，“你拾取了不少了呢！”微微笑意展露唇齿间，像是有了丰厚的收入。&也有些老人是经常背了粪筐的。上坡或是赶圩，粪筐不离肩头。像今天的女士出门总是把包包拽在肩头一样普遍。&我的爷爷也捡拾粪便。&我经常跟着爷爷赶圩卖他养大的家兔。爷爷的肩头同样不离粪筐。我最大的不解是爷爷上过私塾，是斯文的文人。尤其是爷爷长得瘦高清秀，还戴了一柄眼镜，天天拿着毛笔杆教我临帖，和粪筐着实不能搭调。&当爷爷把甚至还有热乎气息的牲畜粪便铲将起来，我就又把不解拧成不展的眉头。爷爷就俯首问我：“捡粪和写字有关系哦？”我到现在都未曾知道该如何去作答。&老人们捡拾的粪便也一样铺在当街，由风吹太阳晒。青壮们便定期将粪便像晒粮一样翻堆备用。倘若有不愿做重活的青壮年也跟着一起捡拾起粪便来，便大多会遭到乡邻的耻笑。&那些年代我们方圆几十里的村庄里几乎家家都会养一两头猪仔，一年下来，有猪肉可吃；而可以一举两得的是猪圈里被猪踩的粪便也是庄稼的好肥料。&猪舍如搭就的窝棚一般，有容一猪身而过的小楼梯下行通到圈坑里。圈坑很深，大多圆形似井，周遭用青砖砌就。有时雨水大了漫上来，齐平了圈坑，听说竟然也淹死过人。&猪哼哧哼哧地睡，吧唧吧唧地吃，下到圈坑里拉撒，然后扑哧扑哧地踩，白毛的猪经常拖了淤黑的四肢上到舍里来，咴咴叫着张扬着它的苦劳和功劳。&打草挖野菜喂食猪仔是我麦秋两假经常做的事务。我在蓝天下碧草间奔跑，用宛如弦月的镰刀挖取着各样的野菜——猪菜芽、青青菜、荠菜、灰菜、马齿苋，有时因有惊雷响起来，我也抖索着在旷野中逃跑，而这些回忆起来竟都是奢侈的享受。&一篮子一篮子的野菜拌进猪食里，猪儿便扇着如车前子叶般的大耳朵，忽闪着如野葡萄般滴溜乱转的小眼睛，用两个鼻孔呼出着粗气，长嘴巴子吧唧着在石槽里拱食。也有更多的野菜被拱落进圈坑里，便和猪粪一起浸蚀着，腐烂着。一起浸蚀腐烂着的还有家里吃剩的饭菜，院子里扫起的垃圾落叶，甚至炕洞里扒出的灰尘。这些被猪仔兴奋地搅在一起，兴奋地一蹄蹄地踩着，然后回归到舍里呼呼沉睡。&猪仔一天天变成待宰肥猪，猪圈里的肥也往往便积攒了满坑。&木柴火蒸的馒头好吃，自然肥养大的庄稼壮硕。&写完这篇文章，我觉得是该有粪文化的，自然该如此。&古村落行赵红（山东）&踏足古村落，记忆会踩着脚后跟急趋过来。&（一）&初识魏集古村，是在年初。&那时远从上海回返的姐夫，呼我带孩子到古村落来看看。作为大学教员，姐夫更愿意接触些文化的东西。一回返故里，就驱车往魏集去，必然是村落也入了他的心。&我其时在杜受田故居，和孩子。因为是岁末年初，这个地儿，人便稀缺。或许这本不是孩子欢喜的游乐处，人本就稀罕。感受一代帝师的风范，了解自隋以来的分科取士的办法，此游倒也清闲有获。&一进魏集古村落，便生了熟悉感，觉得恍如隔世。在杜受田故居，我还是局外人；在这里，我是魏集古村落的一份子了，仿佛我曾于此地界儿生养成长。&杆上搭晾的一挂挂灰白色手工粉条，一串串艳红的辣椒挤挨成了墙壁，二者相映成趣。&腆了肚子的酒坛子，大口无颈的醋缸，席箔围圆、茅草苫顶的粮囤，都把乡村的情趣卖力地抖擞出来。&青砖垒墙，碧瓦做顶，青石铺路，原木为阶；迎风傲气地抖着的招牌彩旗；其前一溜儿八仙桌长条凳；又张显前风古韵。&偶见人群中有披了艳装，施了浓粉，着了墨黛的女子，又间或飘过一股扑了鼻的烈香，就颇觉得不合宜了。我下意识地揉捏一下无意而着的亚麻衣衫，偷笑着自己的酸腐。&磨豆腐的吱呀声，碾磙子的咕噜声，铁匠炉边的叮当声，人群的熙攘声，在我耳廓里拥挤。这些都把我裹挟着，我就任由它们裹挟着，我在里面醉着，不肯出来。我更愿意醉着的是舞台——那些艺人的舞台。&&&（二）&舞台多样，或街头巷陌；或临时搭建，仅一桌二椅就成就了写意的舞台；或豪华楼阁，齐全的音响设备透出些气派。气派的舞台多了些逼人的气焰，在我则显了些嘈杂，总懒怠到这样场合去。&古村落的琴书舞台设在房前窗下。年初岁首，天还透着寒气，太阳已经烘暖。见一老者，头戴礼帽，身着中灰色大襟长衫，不高不低端坐檐下，扬琴如驯服的小兽俯就着。其左右手各执一竹制琴键，轮、点、勾、弹间，缓缓的声音如飘飞的杨絮旋转而出，悠然散向天际。暖暖的阳光围拢过来，一起昭示着祥和。&此次和朋友前来，已是小满的日子。再见老人，我不由欣喜。这次是因为张贴了海报在，我知道了老人的名姓，上书“山东琴书张万祥”字样。此次舞台已挪置青砖垒至的台上。张老身旁多了位三弦伴奏者，同样的目慈眉善。伴奏声中，老人咿呀地拉起唱腔，伴着方言俚语。一会见他嘴巴微微翕张，眼梢嘴角一起弯下，蹙眉哭脸；一会又见他眉梢上扬，嘴角上翘，双眼眯起，一番陶醉之状。我虽听不出甚名目来，却跟着或忧或喜。&大概我知晓的，是琴书和吕剧也有些渊源。&据言尚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时，我们博兴有穷苦的艺人为讨得口吃食，便用琴书曲调首演了《王小赶脚》一戏。因其道具为纸糊的毛驴，遂名“驴戏”，这大概就是吕剧的雏儿了。&父亲也爱唱戏。不仅吕戏，断不缺京戏。&父亲把戏像影子一样带着。快乐了唱，痛苦了唱。尤其是喝醉了酒，醉醺醺地更是搬出投入的状态来，唱《定军山》，唱《沙家浜》，唱《墙头记》。一忽儿是卡腰，攥拳，扭身，怒目；一忽儿是两腿绷直，挺身而立，精干利落；一忽儿则溜眼挤眉，带些幼儿的俏皮。然在每段唱词终了的尾音中，我又似乎总能嗅得一股子如堵塞的泉水般的忧伤压抑，想涌却难以涌出。人生总存些不顺处，父亲是借了唱词宣泄的么？&父亲爱唱戏，也就爱带着我们姐弟仨看戏。我最记得“周瑜”、“穆桂英”头上的雉翎，我那时喜欢极了他们耍玩翎子的娴熟，更爱看他们“涮翎”后粉生生，汗涔涔的挂满了油彩的英俊的脸庞。人言，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涂抹了油彩的颜面的背后又是怎样的人生呢？瞅着他们的缝隙儿，就听到有人在喊“晃台了”。我傻呵呵地看着台上，心里也就纳罕着：这戏台并不见得摇晃。一边想着，自个儿已经被挤拥得东倒西歪了。&父亲不能带我看戏了。父亲的腿痛得厉害，我带他到市医院里看腿去。医生举着片子问： “你大小便失禁不？你还能走路不？你真能忍！”我的父亲，是怎样地隐忍了这么多年，并不就言语一声。很少听到父亲开腔亮嗓了，腿也难以再绷直，走路都成了内八字。父亲紧皱的额头下是紧蹙的眉，却执意不肯动手术。&我想带父亲来魏集看戏听书，看看旧时的打铁匠铺。他断然拒绝，甚至透出些颓唐的味儿来，“我能去干啥，蹲在车里给你们看车去？”我无语应他。&&&（三）&西纸坊有更多的民间艺人表演。&评书剧场，似乎没有马上开讲的意思。一个长得憨厚敦实的小伙子奋勇争先来了一段“二娃摔跤”的表演。他把两只手臂穿进铁质的假腿脚里，背上驼了俩假娃头身，各披了一黄一绿两身斗篷，借以掩饰假的腿脚。“两头”相抵，“四目”相对，已发誓挣个你高我低、你胜我负出来。但听锣鼓钹的器乐想起，二娃厮杀拼斗起来。你俯我仰，你推我搡，你挤我拥，互不相让。忽一阵急锣密鼓，“二娃”腾身摔到了条桌上，众人不由一阵唏嘘。摸摸额头，我已骇出细密冷汗。其“一娃”的脚后跟已即将跌至桌沿以外，即刻就要从高处摔将下来。又是一声铜锣响敲，“二娃”一起腾身落地。小伙掀起斗篷，两颊如害羞的姑娘般飞了红云，汗珠涔涔，对着大家竖起的拇指，把朴实的话语也摔出来“没有几人能会了哩。”并不是本地的口音。&到皮影戏馆去。比起刚刚的繁弦急管，这里倒显清幽了些。&上演的是“三打白骨精”的经典片段。黄晕的灯光把镂空的唐僧师徒四人和蜂腰的白骨精投射在白色的幕布上。我所感兴趣的自然不是熟知的故事情节，迫想看到的是幕后的操纵人。同行的李老师看透了我们的心理般，轻轻推开了后台的门。我们便也轻轻趋步过去，抻长脖颈，把眼神也就探过去。又是两位慈目的老人。他们灵活的五指挑了几根竹棍操纵着剧中人物的动作，一边嘴里演唱着人物对白，沙且哑的发音混着乡土的气息。他们并没有丝毫地看我们的样子，以至于我竟然疑心起他们是盲人来，或许就真的是盲人。&同行的几人和我一样表达了对他们的忧思：表演并不轻松，他们该有足够丰厚些的报酬吧？因了古村落的兴起，这些即将失落的技艺会不会缘此传承？&&&（四）&古村落，携友走进迷宫。周遭全是黑暗，我四处碰壁。毫无方向感，惶感到前途不可预测般，慌乱包围了全心。于此内不消半日，我势必疯狂和绝望，纵使我知道这仅仅是游戏。&人，是需要目标和方向的。&和孩子们日夕相处，看到没有目标的孩子往往痛心唏嘘。有次监督考试，我看到有孩子趴伏在桌面上，呼呼睡去，哈喇子濡湿了答卷纸。我轻轻把他弄醒，用眼神示意试卷。他不懂，为打扰了他的睡眠而不快，似乎觉得我并不曾教他，也就算不得他的亲老师，不该管他般。&我还看到有孩子面前，摆下两枚硬币，抛起来，扣过去，辨识着正背，懒散地用它来甄别着选择题的答案。&这些孩子的生活如我碰壁时的茫然恍惚么？&已然是痛楚钻髓，虽然这仅为个例。&于省城参加传统文化坊主持人高研班的学习，得以结识了张英良老师。他教育孩子，从传统文化的魅力感染入手。他扛了摄像机，自费开车，到曹县牡丹城、曲阜孔子故里、济南金鸡岭等地拍摄地域文化，返回后又是一番忙碌：配乐、调色、编字幕、配解说、编辑处理……“让孩子们去体验感受，他们会对学习拾起乐趣和信心。”他如是说。&我不敢再奢谈文化，阔谈素养。我把无能和失职，如帘，挂上自己的脑门儿。&古村落立体布局规划图前再次驻足。&灯光乍开，分明夜景突现。黄灿的光使其犹如罩在霞色中，亦多少弥补我些未曾得见其夜景的缺憾。更多的蓝图规划从导游小姑娘的口中跑出来，旋成一幅巨画：会有更多的民俗礼仪吸收过来，会有更多的手工作坊搭建起来，会有更多的曲艺戏剧红火起来。&想法亦如野草疯长，和孩子们从认识一片瓦当开始，从玩一块陶泥开始，从品一杯香茗开始，从听一句戏词开始……从寻根开始。&传统，家，触摸这些字眼，成心里的软肋。&长恨李大树（江苏）&我在离家三千里外的梦里又梦到了你脸庞，夜半惊醒，感觉自己已很久没有那么清醒了，才要闭眼，却发现双目已泪溢成行。&我叫李大树，生于北方，长于以耕作为主的苏北小镇。我的家是再普通不过的农户家庭，我的童年也和大多数的同龄人一样，掺杂着在泥土里打滚所沾的青草味，陪着我的永远是衣服上洗不掉的草渍、脸上洗不完的泥垢。除了画画练字，和其他小孩不同的就是我有曾祖父的陪伴。&曾祖父喜欢抽烟，喜欢听戏，喜欢养鸟。印象中他总是坐在一把老的可怜的太师椅上，手持烟斗，旁边总还坐着一群老同志，每当这群老小孩点好了烟，刚抽完一口，桌上的老式收音机就开始咿呀咿呀地唱起来，曾祖父也便跟着调调比划。除了听戏唱戏，他们还谈些国家大事，说的事情就好像是他们亲身经历过似的。因此，我总觉得曾祖父很有文化。&每当曾祖父的那些朋友不在，他便常找我玩，和我一起在他门前的小花园里忙活。还和我讲了好多戏曲，类似《铡美案》之类的经典，更多时候我俩是在聊天。“大树，你这棵桃树长得挺快啊，哈哈。等它长大了我给你移到苹果园里。”曾祖父边说边锄草。我抖掉拖鞋里的土又吸了下鼻涕回答他：“也行，它在这多占地，把它移走能再栽一株蔷薇。”“好，多种花，哎！小心别踩着夜瑾花苗子。”那时候我们把小花园所有的空地都种上了花，十几种花草，照料的只有一对祖孙。两人一起弄土时总会传来阵阵傻笑。我经常偷玩曾祖父鸟笼里的小鸟，记得有一只长得特别好看的黄鹂，我特别喜欢，连我家的老狸猫都惦记它惦记到睡不着觉。因此鸟笼总是被挂得很高，我当时就看出来了，这鸟对曾祖父来说可宝贝着呢！&平常日子，曾祖父的收音机是一天响到晚的，要是哪天突然没了音，那一定是电池没电了。这时候，曾祖父就会喊我去给他买大大的一号电池，剩的钱让我自己花。“老爷爷，给，电池。”我嘴里塞满了糖口齿不清地交了差。曾祖父就慈爱的笑，等安上新电池，收音机又咿呀咿呀唱起来的时候，他就笑得更灿烂了。&一天早上爷爷让我喊曾祖父吃饭，我到了他屋里却看见曾祖父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碗筷掉了一地，我大声喊他也没回应。我踉跄着跑回爷爷家去叫人。曾祖父被送进了医院，醒来后就变得神志不清。谁也不认识了，总是胡言乱语着。医生说曾祖父得了脑溢血，已经很严重很难看好了，建议回家修养，比在医院受得罪少些……&回到家，曾祖父的老朋友们都来看他，他说他不认识他们，要我把他们赶走，老人们叹息不止，无奈离开。也许是少了医院药品味的缘故，曾祖父气色不错。他把老灶台拆了要造新的，把柴火垛摊开再堆起来，把扫好的垃圾铺满屋子……我帮他重新收拾好，打开了老式收音机，我跟他讲他最喜欢的、长挂嘴边的《让徐州》、《铡美案》，他说他听不懂，他不懂戏，太吵了。上学的前一天，晚饭是我们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的，四世同堂的画面多么幸福温馨。曾祖父坐北朝南在最中间，和大家说说笑笑，他塞给辉辉哥几块小孩酥糖，辉辉哥说不喜欢吃但还是吃了，曾祖父又拿出几块塞给他，说：“大树你喜欢吃小孩酥，多带几块。”辉辉哥笑着说：“老爷，我不是大树，我是辉辉。”大家听了都哈哈笑起来，奶奶笑着笑着就抹起了眼泪。曾祖父反驳道：“瞎说，大树就喜欢吃小孩酥，拿着拿着，给大树带着，小孩在学校能吃到什么。”我捧起碗喝了口汤，太烫，又放下，烫的流出泪来笑笑手不知道往哪放。&第二周从学校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走到黑漆木门前闻到浓浓的酒味，走到奶奶家看到已布置好的灵堂。全家人都变得沉默，可能是人难过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我想，从城里回来的亲人们，那时已经深刻体会到那句‘子欲养而亲不在’了吧。我紧攥着口袋里的小孩酥，默念这句话。&曾祖父出殡那天送行的人来了好多，小孩子和妇女总在灵堂前嬉闹，我跪坐在灵堂边的草席上，用怒视让她们看清我深深的恶意。曾祖父的老朋友们一个个都来了，他们眼角的泪水擦干了又涌出来，悲伤的不能多说一句话。老人们跪倒在灵像前，盯着曾祖父和蔼的笑脸看，我见后全身颤栗心痛不已，突然就想起《让徐州》里有一句唱到：未开言不由人珠泪滚滚……&这人生戏里戏外，只问一句，如若珍惜与你深情相拥的日子，那么分别时能否不用再哭泣？&我在他乡梦里忆亡故少了三尺瑶瑟袍服深夜断歌初月如眉的夜空洒满了年少的心事樵斧锈迹入墓古曲桃树弦断枝枯从此花难满小园眼角泪谁怜黑发变白鬓尤多空枝花不再长恨且行歌-----------------------------------------------------------&附：&“我的老家故事”征文比赛启事&中国梦是国家的梦，民族的梦，也是每一个中国人的梦。关注家乡，热爱家乡，实现家乡梦想，是每个生于斯长于斯的儿女情怀所在，是实现中国梦的具体实践和行动。也许您是远离家乡，在外求学的莘莘学子，在外辛苦打拼的浪子，在外成家立业的城市新份子。不管您身在何方，故乡，永远是您无法忘却的记忆。儿时梦，思乡情，离家越远越深沉。不管您年长几何，乡愁，永远是您心中永恒的赞歌。少小离家老大回，袅袅炊烟心底吹。那条婉曲盘延的乡路，离您既远又近，既清晰又模糊。象一条线，串起您儿时的记忆，象一面镜子，折射出您儿时的影子。捉过泥鳅，电过夜鱼。偷过隔壁家的黄瓜，摘过隔壁家的番茄。推倒过别人家的玉米杆，捅插过别人家的梨子树。邻居的叫骂声，父母的打骂声，汇织成您童年的交响曲。在回首过去之时，我们不妨深情地说一声：我们曾经无忧过，曾经快乐过！如果您不想忘却您的童年记忆，如果您愿意讲述您的老家故事，请用您手中的笔，写下你儿时的蒙胧记忆，描述您纯真的老家故事，记录您在成长过程中的点点滴滴，抒发您对实现家乡梦之遐想和思乡之情。本次征文比赛要求如下：一、参赛范围凡是关爱、关注老家发展，有思乡情结的社会各界人士均可参加。&&&&二、参赛体裁&&&&文体不限，小说、诗歌、散文、故事、诗词、歌词、纪实均可。&&&&三、作品要求&&&&1、参赛者可以从自身感受出发，以个人的视角将对美好乡村老家所见、所闻、所触、所想的内容，用文字记录老家，回顾老家带给我们的喜悦、爱情、亲情、友情、感动、感悟、感想..以及“民工游老家”、少时离家、老时回家等。与美好乡村有关的人和事的追忆，亲历者、见证者的叙述，对美好乡村发展的展望；& 2、探析老家各个时期的重大变迁、发展成果；昔日鲜为人知的老家故事，今朝感人至深的回忆，记录真实老家生活与趣事，对长者风范、同乡情谊、的抒写；对峥嵘岁月、风云流转、辉煌成就的纪录；农民奋斗成长的足迹、个人艰苦创业的感悟；成才立业、服务社会、报效祖国的事迹报道、人物传记；&&&&3、记叙乡村的文化活动室、文化信息资源共享工程、农家书屋等重点文化惠民工程以及乡村学校少年宫、留守儿童活动室、农民体育健身工程结合，使之成为新时期农民群众的精神家园等；& 4、文章内容要求真情实感、清新自然、健康积极，做到主题突出、贴近实际，具有积极的思想性和较强的文学性，作品必须为原创。&&& 5、题目自拟，字数不限；投稿内容不得含有与我国法律、法规等抵触的相关内容；严禁抄袭，套改他人作品。若发现抄袭，即取消资格；&&&&四、时间安排&&&&作品征集：日——日&&&&评审时间：日至25日&&&&公布结果：因稿件太多，无法及时预登完，公布时间改为元旦前。&&&&五、参赛要求&&&&1、参赛作品请标明“我的老家故事征文比赛”字样。&&&&2、参赛作品须原创，参赛作品涉及的著作权、名誉权等法律责任，均由作者本人承担。&&&&3、所有参赛作品一律不退稿，比赛组委会享有优先刊登、出版的权利。&&&&4、参赛作品后面一页附上联系地址、电话、真实姓名、邮箱及微信号。&&&&5、投寄方式：&&&&电子邮件：微信号：六、奖项设置：本次大奖赛设一等奖1名，奖金1000元+获奖证书；二等奖2名，奖金分别500元+获奖证书；三等奖5名，奖金分别300元+获奖证书；优秀奖若干名，颁发奖品及获奖证书。&&&&福建老家故事投资发展有限公司天新公益服务中心海峡公益服务中心日&&&老家故事项目简介&福建老家故事投资发展有限公司是商业与慈善公益深度融合的项目，主要经营志愿者的老家产品，产品突出原生态、来源可追溯性及志愿者的老家故事，帮助志愿者为销售老家产品作出力所能力的贡献，同时讲述志愿者的老家故事，帮助志愿者圆思乡梦、融爱乡情。公司提取销售额的10%作为天新公益爱心基金，用于慈善公益活动和项目。并为每个消费者建立个人爱心档案和爱心基金，发放个人爱心存折，每次消费金额均提取10%记入个人爱心存折，当消费者个人爱心基金达到300元时，天新公益服务中心将以消费者个人名义开展专场爱心活动，邀请消费者亲自参与爱心体验。天新公益服务中心每个年度为消费者提供捐赠发票，颁发爱心证书、锦旗或牌匾。公司经营过程中积极引导和扶持志愿者以老家故事项目进行创业，帮助志愿者成长和进步。公司经营过程中通过讲述产品源头的志愿者老家故事，让消费者感同深受，唤起消费者对自己老家的热爱和卷恋，如果消费者有合适的老家产品，也可以推荐进入老家故事的运营平台，帮助消费者为自己的老家做贡献，一起讲述消费者自己的老家故事。公司采取社区推广招商、互联网招商、志愿者群体招商、单位团购、超市内设立爱心专柜及经销商等渠道，积极拓展零售、批发及分销业务。通过商业与公益的融合运营，既能促进商业的健康、有序发展，又能实现慈善公益事业的创新和创造，积极探索一条慈善公益事业的协调、健康和可持续性发展之路。
喜欢该文的人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