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做生意的风险程度比阿富汗做生意还高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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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富汗首都喀布尔
  晚上与在阿富汗的几位中国人聚餐,他们中既有国营个体公司的老板,也有阿富汗孔子学院的领导和教师,主人还邀请了阿富汗建设部一位负责战后重建的官员。
  右图为阿富汗政府官员艾萨尔。
  吃的是地道的中国饭,大家一起动手包饺子,炒菜,喝伏特加畅聊。
  穆斯林国家明面上严格禁酒,在阿富汗,亦然。
  但是在私底下,尤其是上层阶级,酒,并不缺。即便如此,伏特加也是很珍贵的。
  这位阿富汗官员名叫艾萨尔(Torialai Esar),中等身材面容白皙未蓄大胡子,看上去温文尔雅,说话不疾不徐,给人印象十分亲切友善。Torialai全家20年前就移民荷兰了。他今年47岁,从未婚配。我们问他对爱情婚姻有何期许。答,随缘。
  紧接着又补充一句:我特别希望能嫁到中国上海做新郎!
  从酒店经理塞拉夫到政府官员艾萨尔,都表示对我中国情有独钟。
  然并卵,他们都移民去了澳欧。
  站在政府角度,艾萨尔说他强烈希望中国能更多参与到阿富汗的和平和战后重建中。他说,这次你们的习主席访问巴基斯坦时也提到了联合反恐的问题。事实上,塔利班是受到巴基斯坦政府支持的(注意,这句话意味着阿富汗人认为巴基斯坦支持恐怖主义)。如今,ISIS也已经渗透进了阿富汗。所以,今年阿富汗的安全形势十分严峻,可以预计将会是最坏的一年
  ▲空荡荡的喀布尔街头
  这顿饭吃的真叫一个五味杂陈,既有同胞相聚的亲情味,又有让人烦心的火药味。
  不过,这顿饭还是吃出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饭局上遇到了喀布尔大学孔子学院的赵院长(右侧穿白衬衣者),他了解了我俩的情况后盛情邀请我们去孔子学院开一场中国特色的音乐会。
  在跟在座的中国人聊天中我们获知,来阿富汗的中国人很少,而且正变得越来越少,根本原因还是安全。
  我们聚会所在地是喀布尔的富人区,这个区域家家户户都是高高厚厚的院墙,墙顶上是铁丝网。每条巷子入口都有横栏,由荷枪实弹的武装警卫把守。
  喀布尔富人居住区,清一色的私人住宅。
  家家户户高墙深院,高墙顶上的铁丝网平添了神秘感。
  因为都是私产,所以富人区里面的豪宅各有特色。
  富人的住宅极尽奢侈,外面的路面却是尘土飞扬。
  与富人区临近的主街道上明显可见岗亭和警车。
  这一带不仅是富人区,而且一些国家的使馆也在这里,所以保安措施很严。
  安全系数相对要高些。
  在喀布尔期间,我们先是在Cedar酒店住了三晚,然后听从一位在当地认识的中国朋友的建议于4月24日搬到了位于喀布尔富人区的一家中国人开的酒店。
  这家酒店跟Cedar酒店一样高墙深院,大门内外都有一名警卫,大门外的两名警卫都是全副武装。
  因为是在喀布尔的富人居住区,每条巷子入口都有武装警卫把守。
  所以,尽管位于闹市区的Cedar酒店总共有14名武装警卫,其安全程度也没有这里高。
  相对好一点点就乐成这样?!
  这家中国人开的酒店的硬件设施比Cedar 酒店差很多。
  来自青岛的厨师贾天悦做得一手好菜,我们尤其愿意吃他做的水煎包。
  贾天悦不仅厨艺精湛,而且特别善谈。从他嘴里我们了解到了很多关于阿富汗的情况。
  BUT,当他知道我们居然是来纯旅行、啥生意都不做的时候特别愤怒。说:闲的蛋疼是吧?脑子被驴踢了吗?!
  我们发现,当生命安全无法得到确切保障的时候,人们总是活得特别酣畅淋漓,讲话特别直接从来不拐弯抹角涂脂抹粉。
  莫非是担心修饰词用太多话还没说完自己就挂了?
  这家中国人开的酒店的一名内门卫(在大门内站岗负责开门)名叫马苏德,今年21岁,大二学生。
  马苏德告诉我们,他家有6个兄弟3个姐妹,他在家中排名最后,所以才有机会上大学,而他的其他兄弟姐妹都因为战乱而丧失了学习机会。
  估计是因为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马苏德非常懂事,他在这里做(周末和夜晚)门内保安,每月有200美元收入,除了自己领用,他会拿出一半给妈妈,以贴补家用。
  在阿富汗期间,一位曾开车送我们回酒店的中国小伙子(夫妇在喀布尔经商)道出了他的安全秘诀:每天开车尽可能不走相同的路,以免被人摸到规律。
  据说阿富汗有很多黑社会的人专门绑架外国人,目的是直接索要赎金,或者将肉票卖给塔利班。
  所以,在阿富汗的中资公司都有一条铁的纪律:严禁私自外出。
  另外一对来自深圳的夫妇说,他们无论到哪里去都是开车,除非必须,尽量不下车。
  至于散步、逛街什么的,那是想都不敢想。
  仔细一想,昨天吃早饭时,我们下榻酒店里一位在喀布尔帮助阿富汗战后重建的来自爱尔兰的女士非常严肃地告诫我们:绝不能在街上打出租车,如果要出门,一定要请酒店的警卫帮着叫出租车。因为,万一遇上黑心司机,外国人很有可能被直接拉去转手给塔利班做人质,塔利班会以此要挟人质所在国的政府索要赎金。
  还有,这几天我们在喀布尔的确从未见到过游客,既没有中国游客也没有外国游客,见得最多的是满大街全副武装的军人和警卫人员,难怪常驻这里的同胞们如此提心吊胆。
  喀布尔富人区街巷里的武装警卫们对我们十分有好,纷纷拉着我们求拍照求合照。
  经年战乱,阿富汗人看腻了全副武装的外国军人,而在这里工作或做生意的中国人出于安全考虑又极少步行外出,所以对我们这类罕见的异域平民有着极大的新鲜感。
  今天开始,塔利班启动春季攻势。
  所以无论白天晚上,都能看见或听到低空巡逻的武装直升机。
  4月25日是村妇的生日。在喀布尔认识的朋友老杜夫妇特意买了蛋糕。酒店女老板也为村妇做了生日面。
  这是有生以来过得最惊心动魄的一次生日了。
  博主简介
  自2008年起夫妻牵手环球旅行,至今已深度游历73国;著有《我们的事业是旅行》和《我只想和你去远方》(系列)共四部书;凤凰卫视《社会正能量》和南方卫视《潮流假期》栏目特邀嘉宾;搜狐自媒体金牌作者;网易驻站摄影师。2010年中国博客大赛旅行类第一名;/14/15网易、凤凰年度博客大奖获得者;2013年中国旅行达人总冠军;2015荣获“中国当代徐霞客”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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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名博,搜狐金牌自媒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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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做生意的风险程度高 真的吗?
英国6月23日决定“脱欧”后,对经济和政治等方方面面产生了重要影响,对于业务和商业方面的影响则是,英国对海外公司和员工的吸引力逐渐下降,且更多公司更愿意搬离英国。
而周三(8月3日),一份报告显示,后“脱欧”时代,由于在法国极易受到业务中断的影响,许多希望将公司地址迁出英国的公司也不愿意搬至法国。
由于民间动乱引发不安,法国则被判断为“高风险”的唯一发达经济体。风险分析预测公司Verisk
Maplecroft称,法国的经济安全环境比南非、阿根廷、巴西甚至阿富汗等新兴市场更为脆弱。
在法国做生意的风险程度比阿富汗还高,这是真的吗?
周二(8月2日),Verisk Maplecroft公司在媒体发布会上称,后“脱欧”时代,Verisk
Maplecroft公司评估了商业公司将从英国迁移至欧洲总部的可行性,而调查结果提供了在法国的企业所面临的一些结构性问题的有效见解。
Maplecroft公司称,2015年,法国企业大约每周都会遭受相当大的抗议,但是缺乏有效性措施来防止民怨升级。2016年6月,法国多个工会23日在巴黎组织示威,继续抗议法国政府力推的劳动法改革。
报告称,由于此起彼伏的抗议活动对关键基础设施造成破坏,这种类型的民间动荡导致企业财产损失和业务中断。
全球领先的关键信息、分析和解决方案提供商IHS Markit的国家风险分析师尼科尔(Kit
Nicholl)称,未经国会表决,法国政府推动的备受争议的新劳动法于7月21日最终强行通过,降低了未来六个月的抗议和罢工的风险。
周一,尼科尔接受CNBC邮件采访时称,除了在9月和10月的几个全国性的示威活动,抗议活动很可能会失败,解释,对法国经营环境的破坏程度将大大降低。
然而,尼科尔称,2016年,法国工会罢工浪潮仍未罢休,运输面临着全面中断和中断持续的巨大挑战。
尼科尔接受CNBC采访时称,截止2016年为止,道路、铁路、海洋和航空运输和货物遭受巨大破坏和陷入一片混乱。法国马赛和加来的空中交通管制员、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员、港口工人和全国铁路网员工很有可能在未来3个月内进一步罢工。
幸而,英国仍被评为业务中断“低风险”的国家,在这一点上可与德国相提并论;但略好于瑞士和芬兰。
在法国做生意的风险程度比阿富汗还高,这是真的吗?
不过,Verisk
Maplecroft公司也指出称,由于英国新政府将着手与欧盟展开艰巨而漫长的英国“脱欧”谈判,英国在未来所面临的的脆弱性和风险性可能会增加。该公司表示,英国“脱欧”可能引发的后果加强了英国政局动荡的风险。进口商品价格上涨,以及英国经济活动放缓很有可能成为民怨积聚、怨声载道的主要来源。
英国“脱欧”公投的结果公布后,很多选民对此强烈反对,伦敦和其他英国城市的选民相继举行了抗议活动。一些企业和银行吹嘘称将重建总部,或将员工迁徙至法国、德国、卢森堡或者荷兰。
英国2016年第二季度经济高于预期0.6%。然而,6月23日英国“脱欧”后,经济增长幅度则低于上一个周。
与此同时,英国7月Markit综合采购经理指数(PMI)在7月份跌至2009年6月以来最低,由6月份的46.0跌至45.9,愈发远离50这一荣枯分界线。然而却好于此前专家预估的43.8;该指数表明英国7月经济创2009年6月以来最低水平,萎缩速度为3年以来最快。
Maplecroft公司称,英国的经济状况面临着“脱欧”和“抗议”内忧外患的双重风险,而是民众抗议的内乱则可能是导致英国经济衰退的关键因素。诸如通货膨胀、失业、生活成本和取消食品或燃料补贴等因素则加强了大规模示威或暴力抗议来表达不满的关键因素。
除了法国,经济破坏遭受高风险的唯一西方经济体则是希腊,2009年10月,当时的希腊新政府宣布,前任政府的统计数据有误,2009年政府财政赤字和公共债务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预计将分别达到12.7%和113%,远超欧盟规定的3%和60%的上限。随后,国际三大评级公司相继下调希腊主权信用评级,希腊主权债务危机爆发,而2013年已失去了其发达市场地位。
意大利是欧盟国家中的下一个最为脆弱的国家,但被判定为“中等风险”。而意大利的经济风险被评为大致与美国相同。今年以来美国的风险程度相比此前已有明显上升,主要是因为大选前景带来的不确定性,以及屡屡发生的白人警察击毙黑人事件所引发的此起彼伏的抗议声浪。热门推荐:
在英国脱欧后,不少企业纷纷离开英国,但是他们恐怕也同样希望避开法国――周三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这里发生营业中断的可能性甚至超过阿富汗。
政治风险公司Verisk Maplecroft介绍道,在所有发达经济体中,法国是唯一一个国内动荡可能导致营业中断的“高风险”国家,比南非、阿根廷、巴西等新兴市场国家还要脆弱,甚至连阿富汗都不如。
过去一年时间当中,法国几乎每周都会爆发抗议活动,缺乏缓解社会不满情绪的手段。比如6月间,反对法国修改劳工法规的抗议者与警察爆发冲突,暴力席卷巴黎。
报告指出:“这样的国内动荡在造成实际财产损失的同时,也会因为一些关键基础设施的破坏而导致营业中断。”
IHS Markit国家风险分析师尼科尔(Kit Nicholl)介绍说,饱受争议的改革最终还是在7月获得了通过,降低了未来六个月再发生罢工的危险。
尼科尔对CNBC表示:“9月和10月间除开少数全国性游行的例外,整体而言,抗议活动将趋于低迷,大大减少法国营业环境可能遭到的破坏。”
麻烦在于,交通系统的罢工可能还会持续今年全年。
“今年迄今为止,公路、铁路、水路和空路的局面如同受到了诅咒。未来三个月预计还将发生空中交通管制员、法国航空员工、马赛和加莱港口工人,以及国家铁路网员工的罢工。”
与此同时,英国和德国在营业中断方面则是“低风险”,瑞士和芬兰与他们也相去无几。
不过,Verisk Maplecroft警告说,一旦新政府正式启动复杂而困难的脱欧谈判,英国可能变得更脆弱。
“公决脱欧的种种后果埋下了潜在动荡的种子。进口商品价格上涨的可能性,再加上经济表现的疲软,就可能招致公众的不满。”
由于留欧派拒绝公决的结果,伦敦和其他城市在公决后就爆发了大规模抗议。一些企业和银行也公开谈论将总部迁移到欧盟国家的问题。
英国上周宣布,第二季度经济环比增长速度只有0.6%,不及预期,不过考虑到时间因素,这应该与脱欧关系不大。
Verisk Maplecroft认为:“英国的经济是决定其未来国内局势的关键。通货膨胀、失业、生活成本、食品与燃油补贴的消失等将成为导致不满,使得抗议或者暴力行动发生的关键因素。”
在营业中断风险方面,法国是西方经济体当中唯一的高风险国家――希腊也属于高风险之列,但是债务危机发生后,他们2013年起就不再被视为发达国家了。
欧盟内脆弱程度仅次于法国的是意大利,但也只是“中等风险”,大致与美国相当――目前在美国一些州,也正在发生示威行动,以抗议警察射杀非洲裔美国人的现象。
法国经济第二季度是零增长,而第一季度增幅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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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洞见和趣味服务于以新商业领袖为主的全球化新经济时代读者
为价值而生 | 原创 | 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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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小故事,有趣又有料我从恐惧中归来——探访“去了会死”的阿富汗
美国大兵、塔利班、斩首、横飞的炸弹……这就是我印象中的阿富汗。
作者:安安<font "="" face="美国大兵、塔利班、斩首、横飞的炸弹……这就是我印象中的阿富汗。但我只犹豫了一分钟,就决定去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国家”看看。">美国大兵、塔利班、斩首、横飞的炸弹……这就是我印象中的阿富汗。但我只犹豫了一分钟,就决定去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国家”看看。&防爆墙和铁丝网将喀布尔隔绝成两个世界,墙里是各国使馆和战战兢兢过日子的外国承包商,墙外是每天承受着恐惧但如常生活的阿富汗平民。阿富汗就是阿富汗,除了枪支、炸弹和塔利班,主导着生活的依然是柴米油盐吃喝拉撒的生活本身。使馆区外聚集着大量的阿富汗孩子,他们年龄一般在10至14岁。失业率过高的阿富汗,这些孩子相比大人,更容易引获得外国人的怜悯,得到一些零星的“赏赐”,讨起生活来也更容易一些。阿富汗的小商贩一直恪守“诚实”的品质。在阿富汗购买物品,没有发票这个概念,只有各种手写的收据作为凭证。即便如此,想说服商贩在票据上做手脚是不可能的。我明白这个决定将把我送到一个蔓延了44年的国度,一片被血与泪浸透的土地。只是,这一次我的动机并不是简单的旅行,那种想去看看《群山回唱》《灿烂千阳》里面描写的阿富汗的冲动难以克制,因为在文字里,那些饱受摧残的阿富汗人依然会在笑容中散发出“一千个太阳般灿烂的光芒”。喀布尔街头身穿布卡的阿富汗妇女在选购日常生活用品。喀布尔有大量使馆和联合国机构以及国际企业,物资相对丰富,国内可以买到的进口商品这里都可以买到。肃杀、朦胧、慌乱的第一眼当我还在摩洛哥老城游荡的时候,听朋友偶然说起阿富汗正在开始历史上第一次民主大选,大选的日期正好与穆斯林国家的斋月重合在一起,所以我马上意识到我的机会来了。作为一个亚洲人,从各种角度分析,在阿富汗都会比白皮肤的欧洲人更安全——我说的是汉语,持的是中国护照,我的国家并没有对阿富汗做过哪怕一丁点儿的恶行,我相信穆斯林的本性是善良的,不会伤害我这个形单影只的中国人,而且在善良之上还覆盖着宗教。当然这些都不是绝对的,我安慰着自己,毫不犹豫地赶往伊朗,再从伊朗直奔阿富汗的赫拉特。国土面积仅相当于中国1/16大小的阿富汗被划分成35个省份,赫拉特省位列第三。除了电力供应相对充足(沾了伊朗的光),跨国贸易很便利,这个西部省份比其他地区也要更富庶一些。作为省会的赫拉特市对于一个中国人来说比较亲切,话说帖木儿帝国的继承人沙哈鲁在这里建立都城的时候,明成祖朱棣曾遣使出访帖木儿帝国的这座都城,沙哈鲁亦派使者访华,这种你来我往的友好交流与贸易往来持续了半个多世纪,所以赫拉特的一些古代建筑上至今还保留着一些中国元素的图案。我选择了陆路的方式进入阿富汗,这主要出于对空中交通的恐惧。在出发前的几天里,阿富汗的喀布尔机场刚经受一次恐怖袭击,所以飞往阿富汗的飞机总能让我联想起“9·11”。作为阿富汗第三大城市,赫拉特与伊朗接壤,西部的狭长地带就是古丝绸之路上与中国接壤的瓦罕走廊。这里的治安是阿富汗“最好的”,被认为是通往阿富汗最安全的一条陆路通道。2001年2月塔利班领导人穆罕默德·乌马尔下达灭佛令,宣称要毁掉所有的佛像,包括巴米扬大佛。经过一个月失败的斡旋,同年3月12日塔利班动用大炮和坦克将巴米扬大佛炸毁。虽然两尊大佛的外型几乎全毁,但其大轮廓及一些特征仍可在山崖凹入处被辨识,在塔利班政权被推翻后,国际社会正帮助重修那两尊大佛。图为大佛修缮现场。深入这个是非之地,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最关心那里的安全。说实话,前后在阿富汗的二十多天里,没有近距离碰到什么特别危险的事情,当然并不是没有危险存在。在我从喀布尔飞往巴米扬的那天早上的4:30,机场被袭击了,而我的飞机是早上6点起飞,而在前两天,阿富汗东部靠近巴基斯坦的一个地方发生了阿富汗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恐怖袭击,导致82人死亡。这是我第一次切身感觉到恐怖——只有老天才知道我的身边会不会突然升腾起一朵蘑菇云。虽然飞机安全起飞并且顺利到达目的地,但是现在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不过,阿富汗完全没有媒体报道的那么恐怖和危险,也还在可控和预料之中。就如2013年媒体铺天盖地地报道埃及暴乱时,在各种骚乱、偷窃、抗议及爆炸的当口,我还是在开罗转悠了一个月。除了看不到游客外,当地民众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所谓骚乱给我的感觉不过是老百姓偶尔游行抗议咒骂一下政府,发泄发泄心中的不满而已。如果再往埃及南部走,去往卢克索或者阿斯旺,更难感受危险的气息。那里歌舞升平,人们悠闲地漫步尼罗河边感受休闲,乐呵呵地坐着热气球看日出。正是这次经历更让我坚信,媒体报道并不代表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真实面貌。当我刚刚通过铁丝网构成的伊阿国境线,迎接我的是一场突然而至的沙尘暴。在黄褐色沙尘的笼罩下,世界变得一片朦胧,呈现在我眼前的是若隐若现的悍马战车、美国大兵和手持AK47的阿富汗警察。一些穿着蓝色布卡在边境线上做生意的穆斯林妇女掩着面纱奔跑着寻找庇护的屋檐。天呀,这就是我看到阿富汗的第一眼,它是那样肃杀、朦胧、慌乱的阿富汗。旅程像一次潜入“如果你要去坎大哈,请和普什图族人在一起。”一位笑容和蔼的司机老大爷这样劝告我。为了这个善意的劝告,我多给了他10000新阿尼(相当于2元人民币)。我是在无奈的情况下兑换的这种像废纸一样的货币——当地人固然喜欢美元,但塔利班更喜欢使用美元的外国佬。如今,阿富汗人用于装钞票的已经不再是钱包了,而是一个个的麻袋,里面是被拴成一捆一捆的阿尼。途经一个市场时,我看到一些进行现货交易的阿富汗人正在付款。他们就像搬砖砌墙一样,将这些成捆的货币摞在一起。只要以阿尼结算,肯定都是整数,甚至是以万计的整数,小数点后出现余额的情况基本不会发生。所以,阿富汗尼硬币对于旅游者来说是个不错的纪念品,只是你根本找不到。告诉我要去坎大哈要与普什图人同行的司机师傅,他没有同意送我去喀布尔,但为我这次形成出了不少主意,当然我也付给了他10000新阿尼。另外,麻袋付款的场景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什么?没错,想到了1949年前夕的,想到了二战胜利之初的德国。面对着膨胀到天文数字般的阿富汗尼,所有阿富汗人都是“百万富翁”。我在阿富汗的喀布尔曾经亲历这样一幕情景:一位餐馆老板正在数点一堆码放起来足有过尺高的阿尼,它们是餐馆的营业收入。待其数毕,我问道:“共计多少?”老板不无满足地回答:“120来万。”其实那些钱也就值60美元上下。从赫拉特到坎大哈再到喀布尔,这一路就像在玩一次《深入敌后》的潜入游戏。作为中转站的坎大哈是塔利班的老巢。除了市中心的个别区域,其他地区都控制在塔利班手中。这里有数量最多的塔利班线人和隐藏的武装分子。塔利班的目标就是要把阿富汗净化成为最纯粹的穆斯林国家。普什图族是阿富汗的土著民族,其他都是少数民族,属于他们需要消灭的。即便你有普什图族人同行,还是需要尽量用头巾、长袍伪装成当地人,但这样的伪装是否奏效,没有人敢打包票。我真后悔为什么没有从赫拉特飞到喀布尔去——虽然那些可怜破旧的小飞机随时都有可能从天上掉下来,而是选择了最让人难熬的长途车。我把自己包裹得像个粽子,在嘴上粘着胡子,把脸抹黑,老老实实地窝进车厢最后的角落里。虽然穿着和本地人一样的长袍,又进行了深度的伪装,但是从赫拉特到喀布尔的车要开十个小时,在这万恶的十个小时中,只要坐在你周围的人发现你是个外国人,整个车厢的人就都会知道,然后就会有人通知前方的塔利班。这些告密者也许是乘客,也许是司机,也许是你认为最友善的人。塔利班不喜欢“客人”。如果我被发现了,我能安全离开的几率也许不到10%。他们可能会绑架我,向我在中国的亲属要求巨额的赎金,这个金额绝对是我的家庭所不能承受的;他们也许会直接把我斩首,把我当成一个日本人或其他参与占领行动的亚洲国家居民——他们的耳朵根本分不清你说的是中文还是日语。还好,我不会面对最坏的结果,因为我是一名男性。如果我是一名女性,最坏最坏的结果是,被强奸、甚至轮奸,然后再重复上面所有的一切。赫拉特刚刚遭受炸弹袭击的现场,一群孩子若无其事的蹲在弹坑边似乎在搜索着什么!这十个小时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呀!车厢里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周围的人大声说着土话和方言,车窗敞开着,沙漠的热风向里面疯狂地灌着,尘土与汗让我几乎到了疯狂的境地。沙漠和戈壁覆盖了所有的一切,很难在路上见到什么村庄,景色也乏善可陈,破碎的土路边偶尔会发现一些被遗弃或毁坏的皮卡车,其余的一切都被黄褐色的尘雾笼罩着。还好,没有一位乘客过来打扰我这个“熟睡”了十个小时的人,也许他们把我当成了一个麻袋!喀布尔的长途汽车站在市郊的大转盘处,这里是进出喀布尔的交通要道,周围有集中的居民区和大型的集贸市场,更重要的是这里已经进入了反塔利班武装的控制区,终于有了阿富汗警察的身影。到达这里才算是真正的安全。下车后我仔细端详了一下我乘坐了十个小时的长途车,它的挡风玻璃上还留着一个弹孔。搭上一辆出租车,我几乎是在一种癫狂的状态下冲向了早已预订的酒店。喀布尔塞丽娜宾馆是整个阿富汗唯一的五星级酒店,酒店前面有两道武装护卫,装配有重武器。护卫曾经说过,迫击炮和RPG(肩扛式火箭)都打不到这个小山顶上的酒店。不过这都是鬼话,在大堂里,一个来自法国的记者告诉我,前段时间这家酒店刚被一颗迫击炮弹击中过,所以晚上请拉好窗帘,不要随便趴在栏杆上看夜景。因此,我只能龟缩在屋子里,遗憾地对自己说,我的阿富汗没有夜景。游荡在阿富汗人中间惊魂稍定,我就决定把大部分时间用在到处闲逛上。作为首都,喀布尔有大量使馆和联合国机构以及国际企业,物资丰富,所以人口是这个国家所有城市之最。拜美国人所赐,国内可以买到的进口商品这里都可以买到,这里是首都,又是大城市。这座城市被兴都库什山包裹着,地势险要。在三千年的建城史中一直是中亚地区的贸易中枢,就像喀布尔这个名字本身所蕴含的意义一样——在当地的信德语中,喀布尔是“贸易中枢”的意思。百废待兴的阿富汗正值战后第一次总统大选,全国上下都洋溢着重建家园的热情,一张招募阿富汗警察的广告被贴在一个垃圾桶上,阿富汗警察在这个国家属于危险系数最高的高危职业。喀布尔河从市中心流过,将喀布尔市一分为二,南岸为旧城,北岸为新城。新城里集中了商业区、皇宫、官邸及高级住宅,旧城区则保存着从古至今的宫殿建筑,较为著名的有古尔罕纳宫、迪尔库沙宫、萨拉达特宫、蔷薇宫以及达尔阿曼宫。阿富汗现任总统卡尔扎伊的办公地点就设在达尔阿曼宫。喀布尔市中心的梅旺德大街矗立着绿色的梅旺德纪念碑,城市周围的山坡上,石山、古塔、古墓、古堡以及伊斯兰教堂、寺庙比比皆是,比如沙希杜沙姆施拉寺、巴卑尔陵墓、国王穆罕默德·迪纳尔·沙阿陵墓、国家博物馆、考古博物馆……城南的“扎赫”祠是伊斯兰什叶派创始人阿里的住处。这里有一块巨石,中央裂开一条长约2米的大缝,传说是阿里剑劈巨石留下的圣迹。不要以为我把这些地方都去了,我只是仰仗着搜索引擎和酒店的阳台做了一下想象中的眺望。酒店的保安在地图每个景点上都画了一个叉,以表示那里不安全。这些景点在漫长的动乱中已经渐渐被人遗忘了,当地人更关乎自己的生计问题,旅游者在这个国家几乎绝迹。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是这里的各国使馆,它们扎堆的地方都会比较安全,而且人比其他区域也更为集中,至少有军警和美国大兵驻扎那里。这也是为什么我首先选择去那里的原因。阿富汗中产阶级的孩子穿着雪白的衬衫,骑着自行车穿过喀布尔街头。在不远的一个商贩云集的小集市里,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贫民子弟守着自家的摊位。在阿富汗,经历着战争之痛的阿富汗,贫富差距巨大。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阿富汗是一个已经错乱的国家——在人迹罕见的大街上,周围全是一块接一块的水泥防爆墙,装甲车就停在路边随时待命。我,一个亚洲面孔的外国人走在街头实在太扎眼了。仅有的几个匆匆走过的本地男人在小声议论着什么我听不懂的东西,而穿着蓝色布卡的阿拉伯妇女也从薄薄的面纱里投来怀疑的目光。在这个国家,比女人更常见的是枪支。手持AK步枪的阿富汗军警对我虎视眈眈,仿佛时刻准备扫射一个手无寸铁的亚洲人。原因,你知道的,谁会相信真的有疯狂的游客来阿富汗旅游呢?后来我才意识到,外国机构在这里才是最容易被袭击的对象,是诸如汽车炸弹这种无差别攻击的最爱。后来碰到的几个在联合国就职的人一直夸我勇敢,敢晃荡在使馆区附近,简直是在作死。或许之前去过肯尼亚内罗毕的两次恐怖袭击地点以及索马里难民聚集区的“经验”,让我的反应真的变迟钝了。喀布尔市中心的那些小街里似乎还保持着三千年前的模样,破碎的地面和杂乱无章的店铺随处可见。阿富汗人一直恪守着“诚实”的品质,与他们出卖人的本领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经历的一件小事让我印象深刻。当时我在一家看起来绝对算是危房的商店里面采购一些勉强还说得上是纪念品的物品。一手交钱一手交收据的时候,我本能地对店主哈桑提出了一些非分的要求,希望他在很不正规的票据上把价钱写高一些。这对于一个中国人来说简直不叫个事儿,但哈桑却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我不会讲faris语和普什图语,就用英语对他说:“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但哈桑却叉着腰严肃地说:“No, that’s myproblem(不,那是我的问题)。真主安拉会知道我做了什么违背他的事情。”这句话让我憋了个大红脸。国内有不少文章写着,阿富汗这个保守的穆斯林国家的大部分地区却处于海洛因的阴影之下,瘾君子在社会最底层随处可见诸如此类。不过,我并没有感受到毒品的泛滥。喀布尔居民日常的娱乐运动就是街头足球和排球,而在周末,人们则会去一些周边的绿地野餐放松。阿富汗的人们和其他穆斯林国家的人们一样喜爱饮茶。他们的茶以红茶和绿茶为主,和中国人的饮茶习惯类似,不加糖。街头有些茶馆,店主从一个叫作“萨玛瓦勒”的茶炊中倒出一杯杯滚烫的浓茶,趁热饮用。茶馆地面上铺着波斯风格的毯子,男人们席地而坐,呆呆地望着街头,就这样坐上一天——由于常年的战乱,阿富汗的失业率居高不下,这些正当壮年的大男人无所事事也不为怪。在喀布尔,当地人还算友善,但跟一样,这里的人都爱聊点政治。当聊到阿富汗人自己和这个国家的未来的时候,除了希望能早日恢复往日的和平、人们可以做生意、赚到钱之外,他们更希望国际社会不要再编造阿富汗的谣言。太多关于阿富汗的负面报道让阿富汗的大男人们非常气愤。他们当中有人甚至认为这样的报道会影响到停火后外国游客的数量——虽然他们知道,是他们自己亲手炸掉了世人眼里的巴米扬大佛,破坏了曾经被《时代》杂志评选出来的世界最美的湖泊——班达米尔湖。阿富汗人不介意的只有这个国度的神秘,因为“越神秘才能越吸引”。他们的乐观让我想起了阿Q。记得在炸弹刚刚横扫过的赫拉特大街上,当地人会穿着人字托去买一个甜筒,而在喀布尔的Shaw-re–naw公园附近,他们会在好奇心的驱使外加失眠的双重作用下于凌晨2点出门找人聊天解闷儿。虽然我在阿富汗的这段时间正值总统大选,日日能在报纸上看到候选人激动人心的报道和庄重严肃的承诺,虽然主要候选人差一点被汽油炸弹干掉,虽然基本每个城市都有塔利班的余孽和线人,虽然投票期间到处可以看到墙上“no vote(不要投票)”和“骷髅头”的黑色涂鸦,但依旧能感受到阿富汗人在阿Q精神驱使下的积极向上。也许正如古兰经里所说,世界上的每一种病痛都有相应的医治办法,人类的职责就是寻找这些办法。对于阿富汗这个国家的“战争之痛”,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能找到属于它的解药。在此之前,阿富汗人的乐观已经让我从之前的恐惧中归来,恢复了应有的平静。相关阅读》》》战争过后的阿富汗生活
日,一名阿富汗工人正在阿富汗南部坎大哈市的堆积场视察成百上千的集装箱,这些集装箱常用来运送从即将撤离的美军手中购买到的报废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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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给驻扎在阿富汗东部偏远地区的士兵送去物资、圣诞袜和邮件后,阿富汗联合特种作战部队的士兵坐在飞机的尾部观望下方阿富汗的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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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名阿富汗女子坐在坎布尔市的马路中央,满怀希望地等待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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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透过战斗航空旅UH-60黑鹰直升飞机机长的窗户,向外看到阿富汗东部库纳尔省上空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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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这是在阿富汗坎布尔市郊区一间砖窑厂工作的23岁临时工Zekrullah,他在做好烘制砖块的准备后准备休息。在过去的两年里,随着美军和北约军事力量的不断撤离,砖厂的生产量大幅削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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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美国海军陆战队和基洛公司、第三军营、第七海军团一道,点燃了前方作战基地赫尔曼德省120毫米长的砂浆系统,以此确保它们的精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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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阿富汗坎布尔市北部马扎里沙里夫的市郊,一名流离失所的儿童手中拿着一双胶鞋,此时该市正值寒冬,遭受极寒天气的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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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在坎布尔市纳迪尔汗的山顶,一名男子骑马走在余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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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阿富汗坎布尔市郊区一处训练基地理,一名正在训练的阿富汗局士兵在调整自己的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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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阿富汗坎布尔市郊区葬礼现场,亲朋好友围在一名10岁女童的尸体四周。据一名目睹了这起发生在坎布尔市超市路边爆炸实况的官员称,此次爆炸的目标显然是针对士兵,但却伤及了一位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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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阿富汗坎布尔市东部贾拉拉巴德市,一群村民将一名涉嫌制造两起路边爆炸案者的住宅烧毁。阿富汗官员称,这些发生在阿富汗东部楠格哈尔省的爆炸案至少造成数名平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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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名英国士兵乘坐皇家空军运输飞机从阿富汗回国,在飞行途中,他在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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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27岁的海军陆战队中士丹尼尔阵亡。日,在马萨诸塞州阿宾顿市圣布里奇特天主教堂前,丹尼尔的妻子艾琳眼睁睁地看着海军仪仗队从灵车上取下丈夫的骨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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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日,阿富汗贾拉拉巴德郊区的一个难民营,学童们在一片空地上上课。过去三十年,阿富汗鲜有和平时刻,1979年苏联入侵、九十年代内战及五年塔利班统治,使得阿富汗的教育系统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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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阿富汗坎布尔市一名陶艺工人在自己的作坊里制作陶器,他每日收入约800阿富汗尼(约合人民币84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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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时值圣诞节前夜,美国士兵、服务人员以及北约领导的国际安全救援队(ISAF)在坎布尔市巴格拉姆军事基地参加宗教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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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傍晚,在北约领导的国际安全救援队(ISAF)文职人员综合区门口发生一起汽车爆炸事件,阿富汗警方随即赶赴现场进行安保工作。该区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国的承包商,欧洲外交人员以及联合国的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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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美国弗吉尼亚州阿林顿市,埃芬厄姆倚靠着已逝丈夫陆军中士蒂莫西的墓碑哭泣。日,蒂莫西在阿富汗坎大哈省战死,当时妻子腹中已有4个月大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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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名女童在阿富汗坎布尔市中心的牲畜市场靠向她的羊群,该市场是为即将到来的穆斯林假期古尔邦节建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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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架无人驾驶飞行机驶离阿富汗福沃德前方作战基地,在阿富汗东部上空执行侦察和监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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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30岁男子法泽勒穆罕默德在坎布尔一间清真寺内为即将到来的阿富汗大选进行拍照登记,该寺作为移动的选民登记处。2010年,法泽勒在外出购物时,被身旁的爆炸装置炸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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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GEO视界》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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