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个茶楼在哪里?我有急事辞职不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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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家长,你是否有过这样的情形:因为临时有急事外出,将幼小的孩子独自一人留在家;逛街时遇到朋友熟人,双方开心地聊起天来,再想起来时才发现身边的孩子早已不见踪影。  日常生活中,孩子与父母走失、或独自在家遇险的情况并不少见。如果孩子应急能力强,或者遇到好心人,还能顺利脱险。一旦遇到心存不善者,后果不堪设想。对于孩子,父母就是天与地,撑起他们的世界。父母照顾孩子,也应该再多一些小心和注意。  如果这位爸爸外出时记得关烤火炉  5岁女童独自留家中,起火躲进卫生间  1月27日上午10点左右,长沙雨花区新塘垅小区77栋5楼的房屋突发火灾,独自在家的5岁女童被困。高桥消防中队消防员姜宇航冲入火海搜救,及时抱出了躲在卫生间大哭的孩子。  27日中午12点左右,潇湘晨报记者赶到现场时,大火已被扑灭。客厅的墙壁漆黑,家具家电受损严重。从墙上的黑色痕迹来看,起火时浓烟也蔓延到了卫生间。  附近居民介绍,最初火势很猛,火焰从窗户喷出。消防部门介绍,当天早上9点58分,高桥消防中队接到报警电话,5分钟后,消防队赶到起火现场,火势很猛,灭火短时间很难起到明显效果。  “房间里还有一个5岁的女孩。”听到附近居民提醒,消防员姜宇航等人立马戴上空气呼吸器,冲到屋内找人。“孩子的哭声很大,我们顺着哭声在浓烟内搜索,来到卫生间门口。”姜宇航说,当时他看到一个穿红衣的小女孩正蹲在地上大哭,赶紧抱起孩子,为其做好防护,径直冲了出来。  随行的摄影机拍下姜宇航救出小女孩的画面,但因动作太快,画面有些模糊。姜宇航说,被救出时,小女孩的意识还清醒,但吸了一定的烟,一位热心市民立即驾车将他与小女孩一起送到医院。之后,孩子家人相继赶到医院。  原来,当天上午,小女孩和爸爸两人在家,孩子爸爸因临时有事外出,将孩子独自留在家中,而且没有关烤火炉,没想到引发了火灾。  消防部门提醒,近期气温降低,电褥子、电暖炉等电器使用频率增加,市民要特别留意此类用火用电的安全,出门应记得关闭取暖设备。  如果这位爸爸聊天时不忘看女儿  男子与初恋情人叙旧,女儿走失近两小时  和初恋情人在茶楼叙旧,5岁的女儿离开近两小时也没发现,所幸好心人报警,民警及时联系上了这位粗心的爸爸胡先生。  1月26日中午,桃源县公安局漆河派出所民警接到一居民报警称,在该镇市场附近,有一名女童正在啼哭,可能是找不到家了。接警后,民警迅速赶到现场,向周围居民打听女童情况,但附近居民都表示不认识。  民警只好将小女孩带到派出所,给她买东西吃,哄她说话。小女孩随后慢慢放松了警惕,告诉民警说爸爸姓胡,在和一位阿姨讲话,自己走了一段路,却再也找不到爸爸了。  随后,民警通过查询户籍系统确定了胡某的家庭住址,并立即电话联系该村村主任,让其联系胡某到派出所接女儿。在茶楼和初恋情人叙旧的胡某接到村主任电话时,才猛然想起女儿离开身边已近2个小时了。  公交车司机送迷路小女孩回家  与同学到外面游玩,却忘记了回家的路,10岁的小女孩急得直哭,这一幕被122路公交车司机李思敢看到。李思敢安抚小女孩,要她不要慌张,随后联系上小女孩的家人,顺利将她送到了爷爷身边。1月27日,小女孩的爷爷刘先生致电本报,希望对公交车司机李思敢表示感谢。  26日下午4点48分左右,龙骧巴士四车队122线驾驶员李思敢驾车到天心阁站点,上来一个小女孩,看上去惊慌失措的样子。于是,李思敢主动询问小女孩要去哪里。一问才知道,小女孩之前和同学一起在南门口玩耍,却不小心与同伴走散,不知道回家的路了。  “当时小女孩说到湖橡,我说这个车到不了,她就哭了起来。”李思敢说,通过耐心询问,小女孩将爷爷刘先生的电话告诉了他,于是赶紧与小女孩的爷爷取得联系,商量好将小女孩送至窑岭站点。  一路上,李思敢再三叮嘱小女孩不要中途下车,车子抵达窑岭站点,小女孩的爷爷在站点上领回了自己的孙女,并再三向李思敢挥手表示感谢。今年80岁的刘先生介绍,孙女婷婷今年10岁,读小学五年级,住在窑岭附近的湖橡宿舍。  “当天,他们3个同学准备到湖南大剧院附近学画画,但是没找到,3人就相约到天心阁玩耍。”刘先生说,游玩结束后,孙女与同伴走散,孙女一时没有搞清方向,不记得怎么回家了。“幸亏她记得我的电话,又碰上了热心的公交车司机。”
寻常巷陌中的身边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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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8:20 发布
16:47:04 发布
15:04:11 发布
20:24:59 发布
11:55:09 发布谁知道萧山哪里有中医院啊?知道的话告诉我吗?我有急事啊?
全部答案(共2个回答)
站附近) 。。
萧山区育才路152号(在萧山汽车站附近) 。。
请你到游戏里去找找,问问和他认识的朋友,有没他的QQ电话之类的!!
8点,,,,
还行,可以去
Our relationship is ordinary.
萧山人民医院附近有个小诊所,专看性别,好像是200元看一下
答: (1) 在护士长的领导下进行护理办公室工作。
(2) 负责办理患者的出院、入院、转科、转床等手续,为新入科患者介绍科室环境、制度、饮食就餐、作息时间等。
答: 你好,有膀胱结石的话也是可以通过激光手术来进行治疗的,而且平时应该要多喝点水。
答: 支原体感染首选红霉素类药物,一般是口服或者注射,外用也行
答: 妇科病各种各样,表现形式也各不相同
传染给老公,症状也不同
不过基本上都是私处有异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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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是我熟悉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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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买李宁的羽绒服。。。出来一趟不容易啊,今天就急着要买。。
型号:1YMC419-2
专卖店7.8折。不知道他那里多少钱。
刚才去他的淘宝店看了,没这个型号的羽绒服。。。
MJJ的我为了找个网吧上网联系他,费了我半个小时和2块钱,他竟然不在线。
淘宝旺旺不在线,加了两个QQ都没动静,这生意做得。。。
半个小时后此贴作废。。。。
==================================
至少对网购还心有余悸,综合考虑还是去专卖店买吧,反正价格还能接受(半个月的工资)
为了过年豁出去了。。
7P狼啊,下次大出血时再找你,呵呵。。。
[ 本帖最后由 被误解的混蛋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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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路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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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楼主签名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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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楼 宽网 的帖子
为了不影响自己的信用和名声,我给我的客户退钱了,但是我的钱没人退给我,只能自认倒霉,因为反正我现在联系不上他,托人联系他也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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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还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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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吗,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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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官方的啊 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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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近,我最近,真是晦气  来算命,来算命,消灾救急  准不准,准不准,你快回答  百分百神奇不准不收钱  ................  白淼睡的正香,就被这欠换的手机铃声吵醒了。白淼眯眼摸到手机,合眼,“喂”......“死丫头,你还睡觉,再睡你的客户就飞了,你这月就在家喝西北风吧!”  本来没睡醒的白淼,一下子清醒了,抬眼看了下闹钟,快9点了,迅速跳下床,洗脸刷牙整理头发,3分钟搞定,3分钟换好衣服,拎上包就夺门而出。  白淼出门招手拦了辆计程车,“师傅,去望月茶楼!麻烦您尽量快点,我有急事赶时间!”说完,白淼掏出化妆包,简单化了个淡妆。弄好后,白淼不时的催下司机,希望司机能快点,别误了她的事!  一会儿,白淼透过车窗看见了望月茶楼四个烫金大字,付了车钱,低头看下表,妈呀,都迟到15分钟了。白淼匆忙走向茶楼,边走边心里嘀咕:都迟到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那个男人走了没,要是走了,回去又得挨老板吹了,一想起老板那吹胡子瞪眼的架势,就觉得浑身打颤!姥姥婆的,要不是姑奶奶急需用钱,早将那龟孙老板炒鱿鱼了,才不受他的鸟气!  门口的迎宾小姐看见白淼走进来,“欢迎光临,请问您有预约吗?”  白淼点了下头道:“薛先生订的608包间!”  迎宾小姐也不再问什么,将白淼带到608后,“小姐,您好!这是608房间!”  “谢谢!你忙你的!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白淼淡淡地道。  服务小姐小姐冲白淼微笑了下,转身走了。白淼暗自深呼吸几次,稳定了下焦躁的心情!  白淼推门进去后,抬眼扫视了一圈,看见两个男人正低着头在看什么?他们仿佛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似的。白淼知道其中一个是她今天的目标薛峰,但到底哪个是?白淼还不清楚!  白淼轻声咳嗽了下,“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一下,请问薛先生在这里吗?”  两个男人同时抬头望向白淼,这次白淼知道哪个人是她今天的目标了,但另一个是她刚甩掉的前任客户程浩宇!  白淼郁闷了,本来能说会道伶牙俐齿的她此时也结巴了,“我叫....我...叫...我叫白淼!”这时,白淼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又不是今天才干这行,居然这么低级的错误也能犯。  白淼暗自做了几下深呼吸,自嘲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迟到了!”  程浩宇鄙夷地望了白淼一眼,“啧啧,峰,我还以为你是要见哪家的名门淑媛呢?原来是婚介所的托---白淼,白小姐,来来,别光站着呀?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一向是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的娇贵主啊!你看这儿没床,沙发也这么小,你大小姐就屈尊坐下得了!”  说着,程浩宇就将白淼按在薛峰旁边坐下。完了,程浩宇从桌上摆放的花篮框里拿起一张餐巾纸用力地擦着他的手,仿佛白淼的手上和肩上是病毒细菌的集中营似的。  白淼此时真想一掌拍碎程浩宇,无奈自己没那么大实力,只能在心里将程浩宇拍个魂飞烟灭。她面上是笑靥如花地望向薛峰,“薛先生您好!我叫白淼,这是我的名片,早上家里有点急事,出门晚了些,路上又赶上堵车,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实在不好意思,请您多多包涵!”  就在这时,一首《黑猫与牛奶》的彩铃响了起来,白淼拿出手机望了眼,“不好意思,我接下电话。”  白淼起身走到一边,“染染,什么事?”.......“哦,知道了!”接完电话,白淼冲薛峰歉意地一笑,“实在不好意思,朋友有点事要我帮忙!我得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  薛峰自始至终没开口说话,深邃的眼令白淼猜不透薛峰是什么意思,白淼看薛峰没有回话的意思,也不再自讨没趣,开门走了出去。  白淼神情沮丧地走出望月茶楼,心想:挣钱怎么这么难呢?原本指望能从薛峰身上多捞点油水,好还点透支的钱,将拖欠的房租,水电费补交上,真没想到半路冒出了个程浩宇,真后悔当初告诉那家伙我是个托,要不也不会搞的这么糟了,现在可好,半点腥没沾到反而惹了一身骚,唉!真是倒霉!  难道这个月真要等着喝西北风了!白淼烦闷地站在桥边望着奔流不息的滔滔江水,拨通了好友陈染的电话,“喂!你干什么呢?  “能干什么,给人端茶送水当奴隶用呗!你又逮到个冤大头!”  “你就会想美事,我要是逮到了,情绪能这么低落吗?真是的,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弱小受伤的心灵!”  “得得,别装了,就你我还不知道,说说,今天的战绩如何?”  “我迟到了,一开始我还以为那个叫薛峰的走了呢,我抱着碰碰运气的心理,去了约定的房间,没想到薛峰居然还在,高兴的我还以为今天是时来运转了,结果发现程浩宇那家伙也在,最可恨的是程浩宇还当场揭穿我,气的我真想一掌拍碎他!老底被人揭了,我也就不抱幻想了,自导自演了场戏就出来了!染染,你说我这个月怎么干什么都不顺呢!是不是我往日当婚托骗的人太多也太顺了,遭报应了?”  “呸呸!赶紧呸两口,你又不是自愿当婚托的,实在是生活所迫,被逼无奈才干这行,不要多想,等你赚够还透支的钱,金盆洗手不干就是了,又不是要骗人一辈子,这只是你的权宜之计,再忍耐一阵,就过去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不跟你说了,经理来了,挂了!”  白淼郁闷的望了眼手机,心想:老板要是知道我把这事给搞砸了,指不定怎么吼呢?我索性将手机电池扣出来,即使老板打电话找我,手机里也会很客气地说道:“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到时候老板问起来,我想说扁的没人会说圆的,一切由我做主!  白淼正心不在焉的YY,根本没注意到迎面一辆疾驰的银灰色轿车直冲着她撞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在空中成抛物线式的急速下坠!  白淼此时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在倒流!白淼心里此时真的害怕了,白淼真是恨死那撞她的人了,暗骂:老娘这是招谁惹谁了?刚YY到关键时刻就被人撞了,难道老天爷连我YY的权利也要剥夺,更可恶的是居然将老娘撞飞跌入江中,你这不是成心要老娘的命吗?偶可是个正宗地道的北方旱鸭子,你可要偶怎么活啊!呜呜.....,待会儿,有人救老娘的命也就算了,要是没人救老娘的命,就这么窝囊的挂了,老娘偶就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最后只听噗通一声掉入水中。
    唐朝贞观二年,冀州雁门以南平阳城外十里,有座小村落名为白家庄,白家庄有着近百户人家居住,去年蝗灾严重,地里的收成只有往年二成。  村里有户人家,家里五口,这家已经连续两天没开锅了,一位满脸皱纹的妇人愁容满面地对她男人说道:“孩他爹,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要不将我娘家陪嫁的二亩薄田也卖了换些吃的,反正那二亩田在半山腰上,收成一向不好!咱俩几天不吃饭行,可孩子顶不住啊,尤其是昏迷了五天的染儿!咱没钱给孩子看病,可再怎么着也不能活活饿死娃啊!”说着,妇人辛酸的眼泪就扑簌簌地掉个不停!  “那几亩田虽说收成不好,可还是能收点,眼看就到收麦了,待收了麦子再卖也不迟!”唉.....!”男人无奈地叹气道,“要不就把我那杆红樱枪卖了,给娃换些吃的!”  白淼朦胧中听到夫妇俩的对话,但听的不太真切,只听到了几个关键词,妇人说卖田,染儿,饿死娃,男人道卖红缨枪!  白淼心想,这都是哪跟哪啊?我不是被车撞飞掉江中了嘛!难道我被穷山旮旯里的农民给救了,可男人说卖红缨枪,这红缨枪莫非是唱戏耍的红缨枪?染儿,饿死娃,难道是说饿死染儿?  妇人用破旧的衣袖擦了擦泪,“你不是想老了留个念想,这么卖了....”男人打断妇人的话道,“唉!卖就卖了,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你在家好好照顾娃,我去去就回!”说完,男人佝偻着身子拐着个腿拿起在墙角用草捆着的的长棍向外走去!  妇人望着男人离去佝偻的背影,转脸坐在床边望着床上的小人流着泪小声嘟囔道,“染儿,我的好女儿,不是娘不给你看病,实在是咱家穷,没钱给你治病,你一定要坚持住,你爹一会就给你换吃的回来!  白淼这次听清了夫妇俩的对话,心想:我不是染儿,我是白淼,我从小就是孤儿,爹娘何来?  白淼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眼皮沉得仿佛有千斤重物压着似地,无论白淼怎么努力也睁不开!白淼心一惊,不会我已经挂了吧?白淼被吓得猛得就睁开了双眼,入眼的就是露天的破旧草顶,一位梳着古代发髻,身着带补丁的粗布短襦的妇人坐在床边,双眼深陷,生活得痕迹全都刻画在这张脸上!  白淼心想:不会是我网上看穿越重生小说得魔怔了吧?这妇人怎么这幅打扮,难道,难道我也恶俗的穿了?  妇人望见白淼醒来,惊喜地抓着白淼地手道:“染儿,我的染儿醒了,谢谢佛祖保佑,谢谢菩萨保佑!”说着,妇人的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白淼呆愣地望着妇人抓着的手,令白淼吃惊的是,我的手怎么会变得这么小,这只手不是我的。白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白淼睁大了眼,再次看向妇人抓着的手,还是一只小手!白淼强作镇定地环视了周围一圈,木棍绑成的屋子,屋顶用草覆盖,有的草脱落,直接能看到外面晴朗的天,屋内空无一物!  白淼虚弱的平视着她的身体,只见和妇人一样身着粗布短襦,外加粗布长裙包裹着她瘦小的身体,脚上穿着一双编制精巧的草鞋!可那还是白淼165cm高挑的个头,这分明就是个七八岁孩子的小身板!白淼郁闷的心想:我不仅恶俗的穿了,还穿成了个迷你版的小人!  白淼再也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一阵晕眩的感觉袭来,她再次晕了过去。  “染儿,染儿,你不要吓娘啊!不要吓娘啊!”说着,妇人就抱着白淼呜呜地大哭起来!  白淼的潜意识里有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向她的大脑,记忆来的量大且迅猛,白淼直觉得头快要爆炸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头渐渐没那么疼了!  渐渐地这股记忆和白淼的记忆融合在一起,白淼感受着这股说不出熟悉还是陌生的记忆,白淼从中了解到,小身板的正主叫白染儿,从白染儿的记忆中只知道是唐朝,至于是历史上有记载的唐朝,还是架空时代历史毫无记载的唐朝就不得而知了,唯一能肯定地是刚刚的妇人是白染儿的娘,刚出去的男人应该就是爹了!  白染儿是在去山上采野菜的时候,遇上下雨,人小腿短路又滑,不小心从山上掉下来,摔昏迷了,家里没钱治病,连病带饿估计才挂了的!  至于,白淼怎么恶俗的从信息爆炸的现代穿到落后的古代,就不是白淼这个连穿越也是倒霉透顶的她能解释得了啦!  白淼心想:难道连穿越也要分三六九等,为么别人穿不是公主就是千金小姐,不济的弄个下堂妇小妾啥的翻手为云覆手雨地争取点劳保,再不济的也弄个有钱家的丫鬟耍点手腕发挥下未来的潜能,好,好,这些我都不要,再降个档次,为么别人要么带点异能,要么整个储物戒指,手镯,要么弄个时空穿梭机玩玩,为么轮偶就是一穷二白屁点功能都没?老天爷你真不公平,我抗议,严重抗议!  白淼在心里叫嚣了半天,屁用不顶!白淼听着耳边不停哭泣的妇人,暗想:可怜天下父母心,要是让妇人知道,她的宝贝女儿早嗝屁了,不知会不会哭得晕过去!唉!想想刚刚夫妇俩的对话,相必他们是真心疼爱孩子,既然我占了人家女儿的小身板,我就该替这小身板尽尽孝道,要是他们家人对我好还罢,对我不好,伺候夫妇俩三五年,想个法子离开他们,也算两清了!  白淼再次睁开双眼,望着泪流满面的妇人,别扭地喊了句,“娘!”  “染儿,我的染儿又醒了,刚才你吓死娘了!”说着,妇人用那双粗糙的手摸着白淼的小脸,“娘都害怕再也见不着你了,幸亏老天保佑!我的染儿又醒了过来!”说着,妇人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白淼心想:这次是喜极而泣吧!
    白淼静下心来,理着繁杂的心绪,既然老天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就别怨天尤人,要这要那了,好好地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不管古代多么难混,也要想法活下去,虽然古代没有手机电脑电灯电话,但古代的空气清新,蔬菜都是天然绿色食品,既环保又新鲜,既来之则安之吧,现在首要考虑的是不让其他人发现我是个山寨货,要被人发现把我给浸了猪笼,就冤死了!  白淼望着慈爱的妇人,她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她,暂时还不能适应突然出现的家人!白淼虽然决定好好待他们,但她也需要些时间适应!  白淼正在胡思乱想时,一佝偻着身子拐着腿的男人提了约四五斤栗米走进屋里,冲妇人道:“我回来了,给,你去把栗米和鸡蛋煮了,给娃喂喂!”说着,男人从怀里掏出两个鸡蛋连带着栗米一起递给妇人!  白淼一醒来就被周围的环境打击得够呛,牙根没想起肚子饿,此时望着黄橙橙的栗米,顿时觉得肚子咕噜噜乱响,心想: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见吃的还好,见了真是种折磨,可栗米是什么?外形很像现代的小米!  妇人接过鸡蛋和栗米兴奋地朝男人道,“你快来看看,咱的染儿醒了!你快来!”  男人急忙走向床前,他的腿瘸走得急看起来有些滑稽,要是现代的白淼早咯咯乐起来,但白淼此时一点也笑不出来。  白淼的心感觉闷闷地,她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  “我的染儿醒了,来让爹抱抱!”说着,身着粗布衣头包黑布的男人兴奋异常地抱起白淼,让白淼坐在他的腿上,白淼呆呆地望着这个空降的另类爹,令白淼奇怪的是,她并不排斥这个体型丑陋的男人的碰触,白淼心想,估计是白染儿的小身板不排斥,别的我也解释不清。  其实,男人相貌并不丑,浓眉大眼国字脸,可能是近些年生活得重压,才使他的眼窝深陷,颧骨高高地突出,和妇人一样皱纹密布在整张脸上,再加上佝偻的身子和瘸腿,给人第一眼印象就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白淼呆愣地听着男人叮嘱妇人的话,知道这个佝偻爹是个关心孩子的好人,最起码他没像前世小说上写的有些家穷的揭不开锅了就卖儿卖女,不管儿女的死活!现在还没这个苗头,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佝偻爹望着呆呆的白淼,“染儿,是不是浑身没劲,等会你娘给你煮鸡蛋吃,吃饱了,就有精神了,都是爹没本事,没钱给你看病,唉....”  白淼乖巧地说道:“爹,我不怨你,你别自责。”佝偻爹开心地用额头蹭了下白淼的小脑袋,“我的染儿真乖!”说着,佝偻爹忧虑重重地嘟囔道,“去年蝗灾严重,也不知今年会怎么样,但愿今年收成好点,这样咱们的日子就能好过点!”  白淼静静地听着,不再说话。不一会,从外面进来一个身着粗布衣头包蓝布约莫十四五岁面黄肌瘦的病态少年,惊喜地喊道“爹,染儿醒了,真是太好了!让我抱抱染儿!”  病态少年快步走到床前,从佝偻爹的手上接过白淼,“染儿,哥哥今天挖了你最爱吃的野菜,一会娘做好了!给你端上来!”说着,病态少年就像玩魔术似地拿出一支小野花递给白淼,白淼拿着这朵小野花来回把玩着,在大脑搜索着关于这家的资料,佝偻爹叫白岭,娘叫王莲花,大哥叫白星辰,小哥叫白朝阳,自己叫白染儿。病态少年就是白淼这世的大哥,一直跟随着佝偻爹在家种地,而未曾谋面的小哥白朝阳被爹送去外地私塾念书去了!  白淼心想:家里穷成这样,佝偻爹还送小哥去私塾读书,看来这个爹还是很有远见的,不是个思想愚钝之人,只是这个爹的脚是怎么拐的?联想先前爹娘的对话,红缨枪,爹其实很宝贝,实在逼不得已才忍痛卖了,不会佝偻爹年轻时候打过仗吧?  白淼狐疑地望着蹲在床边的佝偻爹,正在这时,妇人端着碗栗米饭走进屋来,“饭好了,辰儿和你爹去外面吃饭,我来喂你妹子!”  白星辰点了点头,“爹,走咱吃饭去!”说完,白星辰和佝偻爹一起向外走去。妇人从衣袖里拿出鸡蛋,剥好皮递给白淼道:“染儿,快吃吧,我没敢让你大哥看见,赶紧吃!”  白淼望着以前再普通不过的鸡蛋,到这儿就像宝贝似的,本来饿极了的白淼此时心里满满的,心酸极了,盈盈的泪水在眼眶打着圈圈!  “染儿,怎么了?是不是那不舒服?”妇人着急担心地说道。  白淼忍住泪水,摇了摇头“没有!”说着,白淼就咬了口鸡蛋,其实以前她一点也不喜欢吃煮鸡蛋!  白淼很快吃完了一个鸡蛋,但她根本没吃出什么味来,吃着的是满肚子的心酸!白淼望着妇人关心的眼神,“娘,另一个鸡蛋给哥哥吃吧,我喝点饭就行!”  妇人望着乖巧懂事的女儿道,“你身子虚,把这个鸡蛋也吃了,你哥比你大,他身子骨比你好!快吃吧!”  白淼知道多说无益,就接过鸡蛋吃了进去,然后妇人又喂了白淼半碗粥,白淼吃第一口粥的时候,涩的她差点没吐出来,她强忍着喝了半碗,“娘,你赶紧去吃饭吧,我吃饱了!想躺着休息会!”  妇人担心地道:“就吃这么点就饱了,再少吃点!”  白淼摇了摇头道:“娘,我真吃饱了,你快去吃吧!”  妇人无奈地道:“那你躺着休息会,娘就在外面,你有事叫娘!”  白淼嗯了一声,重新躺在床上。白淼刚才感动得差点就掉下泪来,但望着哭了好久的妇人。白淼不想再惹妇人落泪!白淼心想,我从这一刻起,要真心将他们当作我的家人来对待!曾为孤儿的我一开始也许做得不好,但我尽量努力做到最好!  白淼平复了下有些激动的情绪,心想,现在首要考虑的是想法挣点钱,解决一家人的饭票问题,四五斤的栗米四个人撑死了吃上一个星期,这还配上挖来的野菜,一星期之后又该怎么办,难道真像娘说的再卖地,这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的赔本买卖!
    小姑娘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哼!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说完,小姑娘双脚一跺就回去复命去了!  气的白淼狠劲朝小姑娘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心想:“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看来这背后的主子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丫的,姑奶奶我等着后悔得那一天呢,大不了我以命相抵,没准我还能穿回现代呢,网上不是也有很多反穿越的小说嘛!既然我能莫名其妙的穿到古代,没准那天我也反穿回去呢!”  白淼爽完了,才感觉刚刚的做法有欠考虑,心想:我和古代小毛孩斗嘴,真是掉份,跑腿的都这么盛气凌人,狗眼看人低,狗仗人势,可想背后主子的势力非同一般,可丫的谁让那小毛孩踩我的老鼠尾巴来着!我赤条条冰棍一根,挂就挂了,可要是连累了我这世的家人,我的罪过就大了!”  白淼托着下巴磕忐忑不安地等着小姑娘背后的主子寻上门来,好女闯祸好女担,只要不连累我的家人就成!  白淼眼巴巴的望了半天也没看到小柿饼脸回来,她在门上坐了这么长时间也有点累了!  白淼起身回到院里,“娘,我回来了!”  妇人微笑了下,“染儿,在外面玩了会什么?玩的开心吗?”  白淼向妇人甜甜一笑,“娘,玩的开心,你还没编好吗?”  妇人笑了下道:“快好了,现在的柳条正好,我想多编点,待编好了,让你爹拿去换些吃的,贴补下家用!待过了这几天,柳条长粗了,像这么合适的柳条就不好找了!”  白淼坐在妇人旁边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挣扎了好几次,要不要试试,没准正主白染儿有双心灵手巧的手,可以帮上娘的忙!白淼挣扎到最后,最终还是决定不冒险了,心想:我还是想别的法赚第一桶金,我刚在门外闯了祸,还是安分点吧!  白淼张口打了声哈欠,向妇人微笑道:“娘,我有些困了,我想去睡会?”  妇人怜爱地望着白淼:“染儿,困了就去睡会吧,一会到吃饭的时候,娘叫你!”  白淼是真困了,这小身板本来就虚的很,要不是白淼郁闷睡不着,门外又碰上柿饼蛋那小毛孩找茬,估计这小身板早该补眠了!  白淼回到屋里一躺下,就睡着了!白淼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她睡梦中感觉有人叫她。白淼睁眼就看见妇人端着还冒热气的饭坐在她旁边,“娘,天黑了?”  妇人疼惜地望着脸色苍白的白淼,“嗯!染儿,起来先吃点饭,吃饱了再睡!”  白淼迷蒙着眼,“娘,爹和大哥回来了吗?”  妇人望着懂事的女人,“你爹和你大哥都回来了,看你睡的香,没让他俩来打扰你,来,我喂你先把饭吃了!张口来!”  白淼望着疼她的妇人,“娘,我和你们去屋外一块吃饭,我不用喂,我自己能吃!”说着,白淼就挪下床,拽着妇人的衣角向外走去!  妇人望着乖巧地女儿,心想:真的感谢老天,让我的宝贝女儿醒了,这么乖巧懂事的女儿要是死了,我去哪再找这么好的女儿!  妇人怜爱的叮嘱白淼道:“染儿,慢点走,看着点脚下!”  白淼笑眯眯地“嗯”了一声,拽着妇人的衣角走向石头饭桌!  白星辰望见白淼和妇人一起走出屋来,开心地道:“染儿,来,坐到大哥旁边来!”  白淼笑嘻嘻地望向佝偻爹和白星辰,“爹爹,娘,我坐大哥旁边行吗?”白淼眨着灵动的眼眸望着佝偻爹!  佝偻爹欣慰地笑了下,“嗯!坐你大哥旁边就赶紧吃点饭,中午就吃了那么一点,顶到现在,早该饿了!”  白淼听着佝偻爹普通的话语,却透露着对女儿浓浓的关心,白淼此时才真正体会到有亲人的幸福!白淼感受着从天而降的异世亲情,突然想起现代的一句爱情虽美丽,亲情更可贵的话来!  白淼坐在白星辰的身旁,妇人将碗放到她的面前,“染儿,快吃吧,饭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白淼甜甜地向妇人一笑,“娘,你也坐下来吃饭!我们一家人围成圈吃饭,这就团团圆圆!”  妇人笑嘻嘻道:“好,咱们团团圆圆的吃饭,呵呵!”  佝偻爹也少有的呵呵笑了两声,“我的染儿,这小嘴越来越甜了!”  白淼扒了口饭,冲他们“嘿嘿”傻笑了下,低头继续吃饭,白淼心里狂汗,我两世加起来都三十几的人了,貌似有点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但有这么疼我的家人,装嫩就装嫩,只要他们开心就成,想想他们二老不比我两世加起来的年龄大,却被生活糟蹋得活像六七十的老人,毫不夸张地说,现代六七十的老人都比他们要年轻的多!但在这落后的古代像他们这样的闭眼都能抓得满地都是!  一家人吃完饭后,白淼帮着妇人将碗收拾了,白淼坐在白星辰的旁边望着天上像弯弯的小船似的新月,繁星像调皮的孩子在不停地眨着眼睛,“大哥,夜空真美!”  白淼本想说,这儿的夜景比我们哪儿的要漂亮多了,在高科技信息爆炸的现代,很少能看见这么多漂亮的星星,这一年能出现一次这么美的夜景那都是烧高香了!现代美丽的夜景完全是靠霓虹灯,LED大屏幕的点缀才给人以美轮美奂的动感!  白淼硬生生将这些话都憋进肚子,吐出了这么一句!  白星辰笑嘻嘻道:“等你的病好了,大哥带你去山上看星星去!”  白淼高兴地道:“好啊!我要好好锻炼身体,以后好跟着你和爹去地里瞧瞧!”  白星辰望着可爱的妹妹,“地里可晒得很,到时候你可不许哭鼻子哇!”  白淼小嘴一撇,“我才不会哭鼻子!哭鼻子的女娃是小花猫!”说着,白淼还做了个小花猫的鬼脸,还配合着“喵喵”地叫了两声!  白星辰被逗得合不拢嘴,佝偻爹和娘望着活泼的女儿,欣慰地望着兄妹俩!
    白染儿望着他们淳朴的笑,心想:如果一家人天天能这么开心的生活,这儿的生活也别有滋味,可惜这么惬意的时刻不会太多,过了此刻,爹和娘还要为家里的生计愁眉苦脸!  白染儿一家人在屋外望了会星星,就回屋去了。白染儿心想:在现代,人们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这儿的村民都已经开始睡觉了。  白染儿一家人回到屋里,全家四口人都挤在一张破床上,勉强睡得下,白染儿在娘的左边,大哥在佝偻爹的右边,佝偻爹和娘睡在中间。  大哥可能是干了一天的农活,一会就打着鼾声“呼呼呼”地睡着了。白染儿下午睡了一觉,刚醒没多长时间,她是一点也不困!  白染儿毕竟不是原来的八岁小女孩,心想:要是我不假装睡着的话,会不会打扰到佝偻爹和娘办事,家里虽穷,但是生理需求是不可避免的,要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家穷的都解不开锅了,儿女还一个接一个的生!以至于他们靠卖儿买女换得家用!  白染儿有样学样地打着轻微地“呼呼”声,心里却在不停地YY着佝偻爹和娘的办事时的情节!  妇人晃了佝偻爹下道:“孩他爹,你睡着了吗?”  白染儿激动得砰砰砰乱跳,心想:难道村民版春xiao一刻要来临了,我的想法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灵验了!贼笑两声,佝偻爹和苦命娘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哦!没准还能给我造个小妹妹出来,嘻嘻!其实我更想要姐姐,但这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那就退而求其次,来个妹妹吧!  白染儿依旧打着细微地鼾声,耳朵却在全神贯注地听佝偻爹要说什么?  佝偻爹叹息道:“孩她娘,没睡着,我正想等收了麦子,咱是还种麦子还是种栗米,还是种点菜,夏天蔬菜长得快!”  妇人忧心忡忡道:“孩他爹,我有事给你说,不给你说说,憋在我心里难受!”  佝偻爹轻咳了声道:“有事你就说吧,孩子们都睡着了,你小声点,别吵醒孩子!”  妇人轻声嗯了声道,“下午,王牙婆找上门来,说邻村李财主想买个清秀伶俐的丫头当童养媳,待孩子及笄,到婚嫁的年龄,正式收房!并且说李财主家为人宽厚,孩子过去后一定不会受苦,而且还会陪伴少爷读书,孩子聪明伶俐的话可能还会专门请先生教孩子琴棋书画!我寻思着,咱不能全信王牙婆的,但要是李财主真是对人宽厚的话,把咱染儿送过去,别的不说,一日三餐应该是有保证的,总比跟着咱们饥一顿饱一顿的好!但要真把染儿送过去,我心里又不舍!孩他爹,你看呢?”  佝偻爹轻声叮嘱妇人道:“这事可不准当着孩子的面说,染儿刚醒来,身子虚的不行,可别吓坏孩子了,这事以后再说吧,那王牙婆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以后你少与她来往,咱家这阵子是不好过,待今年麦子丰收了,咱的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染儿才八岁,真进了那深宅大院,会遭人欺负的!咱个穷老百姓,万一娃真有什么闪失,咱也拿人家没法啊!”  白染儿听了这番话,小心脏砰砰砰地乱跳着,吓的她满头冷汗。白染儿假装翻身,侧身背对着苦命娘,她暗拍了下急速跳动的小心脏,心想:幸亏佝偻爹把这事压下来了,要是真进了地主老财的家,没准比小白菜还惨呢?至于那个什么王牙婆,不就是个遭人唾弃的人贩子嘛!人贩子她奶奶地什么时候都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狗丫的死婆子,敢拐老娘,总有一天老娘得把你卖窑子里掏大粪不行!丫丫地,该在太岁头上插把刀,老不死地真活得不耐烦了!  气的白染儿牙根痒痒,她暗自在心里给那王牙婆狠狠地记上一帐,心想:等我有招一日咸鱼翻身,我非往死里整那个害人的王婆子不成!  白染儿越想越生气,又不敢动作太大,引起苦命娘的怀疑!白染儿本来好好的心情,被这该千刀万剐的王牙婆给搅得郁闷之极,她真想站在高山上狂喊一通,发泄下压抑的情绪!  苦命娘想了会道:“孩他爹,你说的对,以后那王牙婆再来,我回绝了那婆子,以免染儿撞到那婆子,让那婆子老惦记着咱染儿!别让那婆子寻到机会,把咱染儿给拐走卖了,我听说这王牙婆以前看上谁家孩子先去问孩子父母,父母同意卖,那王牙婆就付钱,要父母不同意卖,那王牙婆就找人拐走孩子,丢孩子的父母都猜是那王牙婆干的,但抓不着她的把柄,只能忍气吞声!”  佝偻爹叹了口气道:你这几天好好看着染儿,别真着了那王牙婆的道,天不早了,睡吧!”  苦命娘轻声嗯了,就不再说话。没多大会,佝偻爹和苦命娘就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白染儿平躺着睁大眼睛,透过破陋地草顶望着天上的星光,内心五味杂陈,想起我前世靠坑蒙骗钱,从来没想过被骗的人会是什么感觉,此时当我沦为人贩子的目标时,我才觉得前世做的有多么可恨,但我遭天谴了,是不是老天你该放我一马,让我过点安生的日子呢?  天作孽犹可怨,自作孽不可活啊!  白染儿思来想去,经苦命娘这么一提醒,白染儿意识到她现在人小,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太少,以后一方面养好身体,一方面得想法挣钱,让这个家好过点,爹可以压下这次,但若真是穷的都快饿死了,爹娘还会如此在意我嘛?牺牲一个白染儿能换全家人的命,我想爹娘就不会如此执着了吧?  白染儿辗转反侧,也不知折腾了多少圈,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白染儿第二天早晨顶着两只大大的熊猫眼,愣是从床上爬起来,到院子里转了五圈,直到累得满头大汗,才将小腿翘到石头上,小手握拳不断敲着小腿肚!  苦命娘心疼地替白染儿擦了下额头上的汗道,“染儿,你怎么不再继续睡会?看你的眼圈都黑黑的,明显是没睡够,起来就在院里来回走,你看累得!”  白染儿笑嘻嘻道:“娘,我没事,我养好身体后,能帮你干家务活,这样你就不会太累,而且现在山上的野菜正好挖呢,我一会上山去帮你挖野菜去!”  苦命娘望着懂事的白染儿道:你身子还没养好,待过两天身子养的差不多了,再上山挖野菜,这两天让你大哥先挖着,你只管好好养病,娘就放心了!  
    白染儿感激地望着苦命娘,“嗯,那我先回屋再躺会去!”  苦命娘满眼含笑道:“去吧,等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白染儿点头嗯了一声,就回屋睡觉去了。转眼间,白染儿在古代过了四天,这几天,白染儿除了吃睡就是在院里转圈,要么坐在苦命娘的身边,和娘唠会闲磕,白染儿现在觉得这小身板没刚来的时候那么虚弱不堪!她也不能再当个光吃干饭的废人!  白染儿这几天逐渐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今天早晨,白染儿和家人一块都起了个早,佝偻爹,苦命娘和大哥白星辰都去中等田里拔草了,白染儿提着个柳条筐边欣赏路边的风景边往山上走,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听着不知名的鸟儿清脆悦耳地啁啾声。  白染儿如出笼的鸟儿般心情大好,这是她来到古代后第一次走出家门。白染儿边走边咬字不清地哼着小曲,路上三三两两的看见好几个孩子和她一样挎着个筐向山上走。  白染儿心想,看来谁家的日子也不好过,有的孩子比我还小,都起这么早出来挖野菜,山上的野菜能有多少,况且有的能吃有的不能吃!  白染儿望着这一幕,再没有刚才的好心情,她边走边注意着路边的草,路边能吃的野菜早被挖光了!  白染儿走出村庄就望见像驼峰似的几座高低不等的山脉,心想:好漂亮的山景,要是山上能有个小瀑布顺势而下,整瓶葡萄酒,来点小吃,再配上个古典美人弹奏一曲,这世外桃源的隐居生活也想当不赖的!  白染儿不由想起陶渊明的千古绝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世外桃源生活,心想:等我把这里的名山秀水逛个遍,攒够养老的钱,咱也过过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的田园生活,可现下我还得做个世俗小人,想法赚点小钱,改善下生活!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想空手套白狼!谈何容易!唉!  白染儿甩了下脑袋,她拉回心绪,抬头寻找刚才的几个小孩,四下相望,哪还有几个小孩的影!她赶紧朝山上走去,找到一块野菜茂盛的地方。  白染儿警觉地听着四周的动静,心想:可千万别出来个四条腿的野兽就惨了。白染儿听着山间除了鸟鸣声,没什么异样地动静,才拍了拍蹦蹦乱跳的小心脏,暗想,还好没四条腿的出来蹦跶,要不我什么也没带,遇上个豺狼虎豹的那不是白白送死吗?  白染儿稳定了下心神,四处寻找着能吃的野菜,这儿的荠菜还真不少,白染儿挖了满满的一筐荠菜,挖的她的指甲都有些泛疼!  白染儿望着她辛勤劳动的成果,心里美滋滋地,白染儿挎着筐子走一会歇一会地往回返,待她回到家中时,家里其他人还没回来!  白染儿放好野菜,咕咚咚喝了几口冷水,喝完了。白染儿又盛了碗水,坐在一块石头上,打量着水中她的倒影,这几天娘一直在家守着她。白染儿也不便仔细看她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白染儿每天起来就用水简单地洗把脸,漱口嘴就算完事!白染儿不看无所谓,一看就怪不得王牙婆打她的主意了,只见一张瘦削的瓜子脸,双眼皮大眼睛,挺翘的小鼻子下有张粉嫩樱桃小口,唯一的缺陷就是皮肤不白,微有点黄,但给人一种病态美,以后只要营养跟上去了,自己再弄点美白护肤的东西保养下,可想将来也是个美人坯子!  白染儿很是满意这幅长相,虽然没前世的漂亮,但也不是丑丫头,等将来有钱了,好好收拾下还能拿得出去。  白染儿臭美完了,在家休息了会,就走出家门,打算在村子里转转,先熟悉下村里的环境,才好从那下手发笔小财!  白染儿出了家门先往东走,走到一个丁字路口,发现前面围了好多人,好奇心人皆有之,何况被闷了好几天的白染儿,白染儿仗着人小,一会就挤进人堆里头了。  白染儿看见一浑身湿淋淋的小女娃躺在地上,村民都围成了一圈,可谁也没上前动手救那小女孩,白染儿顾不得许多,看到小女孩就像看到了她前世溺水而亡后的结局。  白染儿赶紧蹲下来试探了下小女孩的鼻息,鼻息很微弱,白染儿心想:还好,应该有得救!  白染儿快速回忆了下她了解得急救知识,用手捏开小女孩的嘴巴,看嘴里没有什么脏东西,白染儿一手将小女孩的头部保持后仰,一手抬起小女孩的下颌,然后捏住小女孩的鼻子,白染儿深吸一口气,口对口的对小女孩做人工呼吸,连续做了3-4次,松开小女孩的鼻子。白染儿双手交叉有规律地按压小女孩的胸部,白染儿反复按压了好几次,最后小女孩吐出了好多脏水,白染儿再次为小女孩做人工呼吸,直到白染儿累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小女孩才微弱地睁开了眼。  白染儿虚脱般地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这时,一肥胖的妇人扒开围观的村民,进来二话不说就抬手啪啪两声搧了白染儿两巴掌,接着抱起地上的小女孩哭喊道:“灵儿,我的灵儿,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娘啊!告诉娘,是不是这小贱人害你落水的!”说着,胖妇人一手抱着小女孩,一手恶狠狠地指着白染儿!  白染儿被这胖妇人打的两眼直冒金星,但白染儿现在已没有力气再和这胖妇人争斗,况且她也争不过那胖妇人。白染儿心想:现代的好人难做,没想到古代的好人更难做,唉!算了,小女孩好歹是救活了,剩下的事,只能凭小女孩的良心了,我是尽力了。  白染儿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出围观的人群,待远离了这些人,白染儿才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双臂抱膝地坐在地上,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白染儿虽然前世是个孤儿,受过别人的白眼,冷嘲热讽,但被人硬生生地打嘴巴,确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没想到今天自己做了件好事,不但不被人感激,反倒挨了两巴掌!  
    白染儿哭够了,用衣袖擦了下眼,哭了这么长时间,白染儿想开了,丫的,要不是冲那小女孩和我前世一样溺水,我才不会多管闲事,以后我只要管好自己和我的亲人,别的人不给好处老娘打死也不管,省的落个和这次一样的下场!  白染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打算回家去,也不知爹娘他们从地里回来了没,我的脸肯定被那胖娘们给打肿了,她奶奶的,你丫的以后别让我逮着把柄,让我逮着了,我非加倍奉还不可。  白染儿边走边愤恨地想着,不一会她就走到了家门口,白染儿探进头去,想看看爹娘他们回来没,要没回来就赶紧想法消消肿,要不然爹娘看见不知会怎么想?  白染儿远远地就看见刚才打她的那个胖娘们在院子里正和娘说什么,爹佝偻着身子蹲在墙角,白染儿抬脚向爹娘走去,突然白星辰拉住白染儿,并将她带出家门,“染儿,你的脸怎么回事?你先别回去,等那胖婆子走了你再回去!”  白染儿疑惑地望着白星辰道,“大哥,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白染儿心想:我还没找那胖娘们算账,丫的,她倒先找上门来!我倒要看看那胖娘们能说些什么,当时那么多人都在看着呢,难不成胖娘们真敢颠倒黑白!  白星辰心疼地道,“染儿,你脸上是不是那胖婆子打的,大哥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先忍着点,等那胖婆子一走,咱就回去,让娘瞧瞧看怎么能消肿!”  白染儿双眼冒火道:“大哥,我要进去听听那胖婆子说什么,我好心救了她女儿的命,那胖婆子不感恩就算了,她居然还搧我两巴掌,我还没说什么,胖婆子就找上门来,恶人先告状,猪八戒倒打一耙!”说着,白染儿扭身就向院中走去。  白星辰望着愤怒地白染儿,疑惑道:这还是以前那个柔弱可爱的妹子吗?小妹的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火爆了,另外这猪八戒是啥玩意?  白星辰甩了下脑袋,赶紧追着白染儿朝院中走去!  白染儿强压下眼中的怒火,走到苦命娘的身边,柔声道:“娘,染儿回来了!”  苦命娘望着女儿脸上那十指印痕,心疼的要命,俗话说母女连心,打在女儿的脸上,疼在娘的心里,谁的女儿谁疼,自己女儿的性子自己还不清楚,今天肯定是王牙婆上门来找茬的!  苦命娘强装严厉道:“染儿,今天的事,你可知错!”说完,苦命娘暗自抓了下白染儿的小手。  白染儿明白苦命娘的意思,但丫的那胖娘们都骑她的脖子上拉屎撒尿了,还让她向那胖娘们认错,白染儿两世为人还从没这么窝囊过!  白染儿淡淡地道:“娘,染儿愚钝,不知何错之有?另外,这位贵妇人不知是何方贵猪,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可是刚刚救了你的宝贝女儿,而你却是非不分,不知感恩就罢了,居然还打了我两巴掌,试问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女儿的救命恩人吗?”  白染儿明着是回答苦命娘,实则双眼似寒冰般射向那肥娘们,苦命娘赶紧将白染儿拉在她的身后,赔笑着道:“王牙婆,孩子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般见识,至于你刚说的事,待我们问清孩子了,再商量着解决!”  白染儿挣扎着从苦命娘的身后探出头来道:“是不是我推你女儿下水的,你叫你女儿过来和我当面对质,只要你女儿有胆当面说是我推她下水的!我就当救了只落水狗!”  肥娘们恶狠狠地瞪着白染儿道:“灵儿,你说是不是这小贱人推你下水的,有娘给你做主,你照实说!”说着,肥娘们一把拽出躲在她一侧的小女孩!  白染儿压下心中的怒火期盼地望着怯懦地站在一旁的小女孩,白染儿希望小女孩能说实话,毕竟没有自己,小女孩早死翘翘了!但白染儿高估了小女孩的道德情操!  白染儿期盼的结果是,小女孩用手指着白染儿弱弱地缓缓说道:是她,是她推我下水的!”说完,小女孩垂下脑袋,重新缩在胖娘们的一旁!  气的白染儿真想上去重新将小女孩扔进水里,白染儿见过无耻卑鄙下流的,但这么小的孩子撒谎连眼都不带眨下的,还真她妈的少见!白染儿心想:真她娘的晦气,费了半天劲救回了只白眼狼!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就不该抽疯救她!  胖娘们幸灾乐祸道:“怎么样,我女儿已经指认是你推我女儿入水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气的白染儿牙根痒痒,“你女儿撒谎,当时有那么围观的人都在旁边看着呢,不信,咱找围观的村民评评理去,啊!你女儿说是我就是我啦,她有我推她入水的证据吗?我还说你们母女俩合起伙来诬陷我呢!”  白染儿憋屈的想:她娘的,不就是上下嘴片一吧嗒,你能说,我就该是受委屈地哑巴了,丫丫地,不就是斗嘴吗?我就不信我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还斗不过你这胖猪老古董!  胖娘们恶狠狠地瞪着白染儿气呼呼道:“这事还不算完,灵儿,走给娘回家去!”  白染儿冰冷着双目死盯着胖娘们上下乱颤的肥肉,心想:你想完,我还不干呢,走着瞧!  苦命娘瞪了眼白染儿,“染儿,去跪墙角去!”然后,苦命娘满脸赔笑着道:“王牙婆,你别生气,孩子小不懂事,我一定严惩她,三天不让她吃饭,你就大人大量原谅她这一回吧!  苦命娘边说边送王牙婆出门,好话说了一箩筐!  白染儿一听娘喊那肥猪王牙婆,刚下去的火噌噌地又窜上来,心想,真她娘的冤家路窄,旧账我还没给你算,你她娘的又给老娘扣了顶怨帽子,旧仇新怨,终有一天老娘要好好给你掰扯掰扯!  佝偻爹疑惑地望着眼前愤怒的小人,“染儿,过来爹的身边,你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王牙婆一向是个不讲理的主,你怎么就和她搅合在一块了?”  
    白染儿低头站在佝偻爹的旁边眼泪淅沥哗啦地往下掉,哽咽着声音道:“爹,我根本不认识那肥猪婆,我挖完野菜回来,看你们都还没回来,我就想出去玩会,哪知我刚走到前面的路口,就看见围了一圈的人,我就挤进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哪知我看见一浑身湿淋淋的小女孩平躺在地上,我以前看见有人口对口地为别人呼气,我一时着急救人什么也没想,就学着那人的样子口对口地为那小女孩呼气。我费了半天劲才将那小女孩救活,累得我半死,我坐在地上还没顾得上喘口气,那肥猪婆一进来什么也不问,抬手就搧了我两嘴巴,就这我都没待吭声地挤出了围观的人群。谁料,我还没进咱家门,他们倒恶人先告状的告你们这了,爹,你看看我脸上这十指印,要不是那肥猪婆欺人太甚,我也不会如此顶撞她!”  白染儿说完就蹲下身子,方便佝偻爹能看清她脸上的十指印。白染儿还时不时地掉下几滴草豆豆。  佝偻爹叹了口气道,“你个小孩子,从哪看见口对口的呼气就能救活人的,这次算你侥幸,下次不可莽撞行事,要是你没救活那小丫头,指不定那王牙婆就告你害了她女儿呢,到时你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咱就一穷老百姓,能一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行了,你要吃一堑长一智知道吗?下次见了那王牙婆你就绕道走,咱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白染儿点了点头道,“爹,我错了,这次是女儿莽撞了,女儿甘愿受罚!”说着,白染儿就跪在佝偻爹的面前。  佝偻爹双手扶起白染儿道,“染儿,你快起来,你娘说罚你,那也是说给那王牙婆听的,我们都相信你,我们自己的女儿再不疼,还指望谁来疼你,快起来,你身子刚好,又经这么一闹,别再犯了,就不好了!”  白星辰也上前扶起白染儿,“染儿,快起来,爹都说不让你跪了!”  白染儿感动地望着这位其貌不扬堪称丑陋的爹,心中散发着由衷的敬意,想想,爹说的句句在理,这次是侥幸救活了那白眼狼,当时真要没救活那白眼狼,指不定这会我早就呆在阴暗潮湿的大牢里了!唉!想想还真是有点后怕!  白染儿站起身来坐到一块石头上,苦命娘就从外面回来了,佝偻爹担心地道:“那王牙婆什么个意思?”  苦命娘望着女儿脸上那鲜明的红印,心疼道:“染儿,还疼吗?娘先给你找东西敷敷脸?”  苦命娘说完转身回屋拿了块粗布,然后用凉水将粗布浸湿,递给白染儿,“染儿,先用冷水敷下,待会你感觉不凉了,再去水里湿下再敷上!这样能好地快些!”  白染儿愧疚地望着苦命娘,“娘,染儿,知道错了,都是染儿不好!”说着白染儿的草豆豆就扑簌簌地向下落。  苦命娘安慰地抱住了白染儿的肩膀,“染儿,娘不怪你,娘知道是那王牙婆故意上门找事,可染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娘说说!”  白染儿重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苦命娘又说了一遍,苦命娘望着受尽委屈的女儿,“染儿,娘知道委屈你了,可咱们没法给那王牙婆家比呀,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连吃饭都成问题,要是把事情闹大了,受罪的还是你!娘的意思是改天你和娘一起去向那王牙婆陪个不是,这事就这么着算了,你受点委屈,谁让你爹娘没本事呢?说着,苦命娘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落下来!  白染儿能说什么,她流着泪点了点头道:“娘,你别哭了,染儿和你一起去向那胖婆娘认错,娘,你别哭了!”说着,母女俩抱着哭成了一片!  佝偻爹咳嗽了两声道,“孩他娘,你别哭了,孩子们都看着你那,难道你想全家人都跟着你哭不成,别家还以为咱家出什么大事了呢,你这不是让人瞧咱笑话吗?”  苦命娘这才收住了哭声,“染儿,娘不哭了,你也不许哭了,忍忍就过去了!以后记得别谁的闲事都管,我可怜的娃知道吗?”说着,苦命娘将白染儿额前掉下来的碎发帮她掖到耳后。  白染儿哽咽着点头道:“娘,染儿不哭了,娘也不哭了,爹和大哥,你们看娘哭成了大花猫,横一道竖一道地真丑!”  苦命娘望着白染儿的小脸扑哧一笑道,“是,娘是大花猫,我的染儿是小花猫,走,大花猫领着小花猫洗脸去!”  苦命娘牵着白染儿的小手拿了木盆放好水,先帮白染儿洗好脸,才洗她的脸。弄完了,苦命娘将粗布重新换了凉水洗了下,递给白染儿,让白染儿接着敷脸!  白星辰拉过白染儿,“染儿,等哥以后有本事了,一定替你收拾那胖婆子,走,哥教你认字去?”  白染儿任由白星辰拉着来到一小片沙地上,白染儿这几天有注意到院中有一小片沙地,一看就知道是人为故意挖了个四方块,然后再将沙子填满,她一直疑惑谁在院中弄这么一小块沙地!  白染儿心想:看来是大哥弄的,不知大哥都用它来做什么,不会是在沙子上写字吧!  白星辰拉白染儿一起半蹲在地上,白星辰拿起放在旁边和毛笔差不多长短的棍,低声对白染儿道:“染儿,大哥从今天开始教你认字,好吗?”  白染儿红着眼点了点头道,“好,大哥你都会什么字?会写我们的名字吗?”  白星辰神秘地一笑,“大哥当然会了,要不怎么配当染儿的大哥呢,来,大哥先教你的名字怎么写!  白星辰煞有架势地一笔一笔写出白染儿的名字,白染儿看着大哥写出来的她的名字,心里疑惑道:这不是繁体楷体字么?难道唐朝流行的是楷体字?记得前世上网看小说,偶尔将简体字转换成繁体字玩个新鲜,虽然繁体字看的别扭,但一部分字还能认得,只是写就有些困难了!莫非大哥的字是小哥教的?  白星辰写完了,一笔一划地讲解给白染儿听,甚至重复好几遍,生怕白染儿听不懂记不住似地。  白染儿认真地听着白星辰的讲解,白星辰讲完这三个字,白染儿将手中的粗布放到一边。白星辰做示范给白染儿瞧怎么用手握笔,怎么用力写字,仿佛他手里拿的就是支毛笔似地。白星辰手把手地教白染儿先从白字学起。  
    白染儿不由得想,不知道大哥究竟见过毛笔长得什么模样不?想想,大哥应该是见过真的,小哥再怎么说也应该有支毛笔用!既然小哥肯这么用心地教大哥识字,肯定也会让大哥见识下真的毛笔!  白染儿边学写字,边想些杂事,白染儿按白星辰教她的握笔姿势写,写字的时候很是别扭,写出来的字也是难看至极,但这反倒不会引起白星辰的怀疑,白星辰不厌其烦地教,白染儿也一遍一遍地模仿,时间长了,熟能生巧,白染儿将白字写的不能说是美观吧,但至少不像是狗爬了!  白星辰兴奋地望着白染儿道:“染儿,你可比大哥强多了,大哥当时写白字的时候,你小哥整整教了我一天,我才描成你这样的!”  白染儿抬头向白星辰咧嘴一笑道,“大哥,我写的真的有这么好吗?”  白星辰摸着白染儿的头道,“是啊,染儿比大哥聪明,大哥花了一天才学会的东西,染儿这么一会就学会了!”  白染儿知道大哥是想逗她开心,她也乐意装傻道:“那大哥你没事的时候,就教我识字好吗?将来我要当大哥的师傅!咯咯!”  白星辰望着开心的小妹,“好,将来染儿就是大哥的小师傅,呵呵!”  正在这时,苦命娘朝他们二人喊道:“染儿,辰儿过来洗手,准备吃午饭!”  白染儿兄妹俩相继嗯了声,白星辰拉着白染儿先去洗了手,然后,白染儿帮苦命娘将碗筷摆好!  一家人吃完饭后,爹娘不放心白染儿一个人在家,怕那王牙婆乘家里没人时找上门来欺负白染儿,带着白染儿一起去中等田里拔草!  白染儿随着爹娘来到地边,望着田间正抽穗的绿油油的小麦,白染儿心情顿时大好,上午的郁闷暂时被她抛在脑后!  佝偻爹和苦命娘叮嘱白染儿在田头树下坐着玩,然后带着白星辰就去田间拔草去了,白染儿无聊地望着他们一会低头干活,一会直起腰来将手中的长草扔到一旁。  白染儿无聊地用笔写着白星辰刚教她的繁体字,写了会后,白染儿低头看着来回搬运东西的蚂蚁。白染儿心想:难道是要下雨了?像蚂蚁搬家,燕子低飞,蛇过道等都是下雨的前兆!  白染儿起身跑到爹娘身边,将爹娘拔出扔在一旁的长草抱起来返回树下,将草扎成了伞的模样,白染儿心想:一会要真是下雨,虽说草伞没现代的雨伞好用,但总不至于被淋成落汤鸡,不过要真下场雨,村民肯定会欢呼地跳跃起来感谢老天开眼!  白染儿边扎草伞,边盼着快点下雨,这将是她来到古代后欣赏的第一场雨,而且还是春雨,春雨贵如油,润物细无声该是多么美的享受!  白染儿一会就扎好了四个草帽伞,白染儿望着她的杰作直乐得合不拢嘴,外形看着有点难看,但下雨的时候,长得再丑也能遮风挡雨!  白染儿正美滋滋地想的时候,不一会天空就乌云密布,阴沉得恍如黑夜,仿佛大雨顷刻将至,佝偻爹急忙抱起白染儿,吆喝着苦命娘和白星辰往家赶,白染儿望着焦急如焚的佝偻爹道:“爹,我刚才编了四个草帽,一人一个,一会要下大了,我们就戴上,怎么也能挡点雨!”  佝偻爹望着乖巧懂事的女儿,吩咐着苦命娘和白星辰道:“好,一人拿一个,你俩赶快往家跑!这雨马上就要下了!”  佝偻爹腿瘸又抱着白染儿,自然比别人慢些,白染儿望着路上的村民纷纷一路急跑着往家赶。  说话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佝偻爹和白染儿头戴草帽,肯定也被雨淋,但比起其他村民全身像落汤鸡似的,他们算是很幸福了!  白染儿被雨淋得有点睁不开眼,白染儿索性闭上眼睛,反正佝偻爹抱着她走,她也不需要看道!  白染儿一闭上眼睛,奇怪的一幕再次呈现在她的眼前。白染儿又看见一男一女的脚腕上绑着条绳,白染儿突地睁开眼睛,只见一男一女前后从她面前经过,白染儿仔细瞅了下他们的脚腕并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白染儿再次闭上眼睛,集中精力,绳静静地系在二人的脚腕处,白染儿睁眼用手指着前面奔跑的男女道:“爹,他们是谁你认识吗?”  佝偻爹本能地答道:咱隔壁白三家的儿子和儿媳妇,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染儿笑了笑道:“没事,就是看他们长的好看,他们是刚成亲吗?”  佝偻爹停顿了下道:“嗯,去年年底成的亲!”  白染儿再闭眼看的时候,就什么也看不见了!白染儿心想,第一次看见是幻觉,不能回回都是幻觉吧,哪有这么邪门的事,这系在脚腕的绳是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红绳,刚才是一对成亲不久的小夫妻,没准还真是红绳,难道老天开眼给了我双能看男女缘分的异能眼,那为什么我有时能看见,有时看不见呢?  白染儿正暗自纳闷时,突听肚子咕噜噜响,顿觉腹中饥饿难耐,白染儿心想:我不是刚吃完饭没多久吗?怎么又饿了?难道是走路编草伞耗费了体力,不对,这不用费多大劲啊!早上没吃饭,我挖了一筐的野菜也没觉得有多饿,这才多大会怎么就这么饿呢?  雨渐渐得变小了,佝偻爹抱着白染儿也不像开始那么着急了,他们两人慢慢地走在田间小路上,这会走在路上的大都是些要么岁数大点,要么腿脚不怎么灵活的村民。  白染儿没话找话地和佝偻爹说话,一会问问从他们旁边过的是谁?一会问问麦子什么时候熟啊?咱们什么时候能到家啊?总之一句话,白染儿的小嘴就从没停下来过!  白染儿其实也不想问这些,但她不和佝偻爹说话,她的肚子老咕噜噜地响。如果让佝偻爹听到响声,白染儿觉得实在丢人!哪有不干活的比干活的人饿得还快!  
    佝偻爹抱着白染儿回到家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雨后的天空出现了七色的彩虹,犹如花束编织的环带,缀在蓝色的裙襟上,色彩鲜亮,令人惹不得移开眼球!  白染儿望着天边的美丽彩虹,呼吸着经雨水过滤后的清新空气,周围的景物经雨水洗涤后仿佛换上了新衣似的令人耳目一新!  白染儿呆呆的望着雨后清新透亮的世界,心想,如若我真的有能看男女缘分的异能,那我就该好好利用,可貌似我的异能有很大的局限,这事还得慢慢研究。可是三姑六婆给人的印象一向不好,但这在古代是门很有钱途的谋生手段。我在现代坑蒙拐骗了好多人,老天开眼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又给了我双异能眼的好福利,我应该为这世的有情人牵牵红绳,让他们少经历些坎坷,貌似这是件积功颂德的好事,如若我将有缘人撮合在一起,既能养家糊口又能抵消前世所做的糊涂事,岂不一举两得!希望老天你看在我诚心悔过的份上,如若我真的魂归九天,你千万别把小的打入十八层地狱,经受鞭笞油炸的痛苦!  佝偻爹望着呆愣的白染儿道:“染儿,你怎么了,我们得赶紧进屋把湿衣服换了,别再冻病了!”说着,佝偻爹抱着白染儿就进屋了!  白染儿拉回思绪向佝偻爹甜甜一笑道:“我在想天上怎么会出现漂亮的七彩桥呢?”  佝偻爹笑呵呵道:“我的傻女儿,那叫彩虹,雨后很容易出现彩虹的!”  白染儿疑惑地望向佝偻爹道:“爹,彩虹怎么会有七种颜色呢?”  佝偻爹尴尬地笑了下道:“老辈有人说那是寂寞的嫦娥仙子在云间挥舞的彩绸,还有人说是天上的仙女为窥视人间的美好而在云中搭起的彩桥!至于到底是为什么,你爹也不知道喽!”  白染儿笑嘻嘻道:反正知道雨后会有美丽的七彩彩虹瞧就对了!爹,你说对不?”  佝偻爹呵呵笑了下,“对了,我的染儿最聪明了!”  苦命娘将找好的衣服递给佝偻爹和白染儿,佝偻爹望着苦命娘道:“你先帮染儿把衣服换了,辰儿,走和爹去门外看彩虹去!”  白星辰嗯了一声就和佝偻爹一起走向门外,白染儿在娘的帮助下换好了衣服。  白染儿走到屋外,向佝偻爹微笑了下道:“爹,你快进屋将湿衣服换了,我和大哥在外面玩会!”  佝偻跌点头“嗯”了一声,就进屋换衣服去了。  白星辰看见佝偻爹进屋了,跑到一不起眼的旮旯里拿出一个东西,向白染儿献宝道,“染儿,刚下过雨,不用再去地里干活了,走,跟大哥一块打鸟去!”  白染儿望着白星辰手里拿的弹弓双眼一亮道,“大哥,你从那来的弹弓?”  白星辰神气地扬了下脑袋道:呵呵,我自己做的,染儿,你看还不赖吧?”  白染儿羡慕地接过弹弓称赞道:“大哥,你做的真好,改天你给我做个,我也要打鸟玩!”  白星辰笑嘻嘻道:“想玩,你就玩这个,这是我刚从别人那学的,好使不好使还不知道?走,咱先去试试去,要是侥幸能打下只鸟了,咱今晚就改善下生活!”  白染儿情绪低落地望着白星辰,“大哥,你去给爹娘说下,让我跟着你去玩会?要不我怕爹娘不让我去!”  百星辰了然地点了下头,“染儿,你等我下,我去给爹娘说下,我带着你,爹娘会同意的!”  白染儿点头嗯了声,站在门外等着白星辰,一会就听苦命娘嘱咐白星辰道:“好好看着染儿,在外面玩会记得早点回来!”  白星辰嗯了一声,就欢喜地跑出门外,“染儿,走,爹娘同意你跟我出去玩了!”  白染儿开心地笑道,“真的,太好了!”白染儿真想蹦起来,可惜地上刚下过雨,蹦起来容易落下来的时候没准就会摔个屁蹲!  白星辰拽起白染儿的小手,“走,我们去找隔壁大飞。”白染儿眉开眼笑地点了下头,和白星尘一块走出家门。  白星辰来到他们的左邻居门口,趴着墙头喵喵喵地学了几声猫叫,一会就见一皮肤微黑,一双狭长的单凤眼透漏着精明与算计,身着白色圆领袍衫,头包黑色布帛的少年走出家门。  白染儿心想,这凤眼少年一看就是商人家的孩子,身上的衣服不能说是锦衣华服,但比我们这些粗布衣不知好上多少倍,大哥,怎么会和他成为朋友,千万莫让这小子把大哥给算计了!  凤眼少年开心地望着白星辰道:“星辰,找我什么事?这位是你妹妹吗?”  白星辰向凤眼少年微笑了下道:“嗯,她是我的妹妹白染儿,我带着我妹妹去打鸟,你去吗?”  凤眼少年眉飞色舞道:“去,为什么不去,你等我一会,我去拿我的弹弓去!”  白星辰点头嗯了声,就带着白染儿来到一较隐蔽的角落,白染儿疑惑的问道,“大哥,刚才那个人是你说的大飞吗?你们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玩吗?怎么搞的这么神秘?”  白星辰笑了下道:“咱们是穷的掉渣的种田人,大飞家是经商的,不能说是很有钱吧,但起码吃穿不愁,两家差别太大,但我和大飞的脾气相投,怕双方大人知道会阻止我们在一起玩,惹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就瞒着家里大人,尽量做得隐避些!  白染儿玩心大起,打趣白星辰道:“大哥,你今天带我出来玩,你就不怕我向爹娘告密,说你和隔壁商人的儿子一块玩耍!”白染儿心想,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自古以来都是最低的,可大哥能抛开这个束缚,敢和商人的儿子交朋友,还是蛮有钱途嘛!  白星辰狡黠地一笑,“染儿,大哥既然敢带你出来,就有胆相信小妹你不会拆大哥后台!我相信我的小妹不会让大哥失望!你说我说的对不?”  白染儿奸诈地笑了下,“可能小妹要让大哥失望喽,我打完鸟就回家告发你,不过,你要是能给我打只鸟回来我就考虑暂时保密!”  (各位手中有票的朋友们,看在笼子天天熬夜赶稿的份上,希望朋友们不要再吝啬你手中的票票和书架,有票的给张票,没票的点下收藏,新人需要支持,你们才是笼子写作的动力!)  
    白星辰敲了下白染儿的脑门,“你这是要挟你大哥喽!那你还是现在就回去向爹娘告发我吧!告发了我,你就乖乖地在家守着爹娘!”  白染儿撇了下嘴道:大哥,你就不能让下我嘛!我可是病刚好,不带你这样欺负我的!”  白星辰咧嘴笑了下,“好了,大哥逗你玩的!”  白染儿这才嘻嘻笑了,“大哥,大飞姓什么,和咱们一样的姓吗?  白星辰摇了摇头,“不一样,大飞姓唐,全名唐飞,我习惯喊他大飞。”  白染儿扑哧一声笑了,心想:这个名字真逗,唐妃,糖粉,汤粉,糖分,塘粪,美人的吃喝拉撒都在一起啦!呵呵!  白星辰奇怪地望着不停傻笑的白染儿道,“染儿,你傻乐什么?”  白染儿四下望了下,确定汤粉没回来,低声向白星辰道:“大飞的全名真逗,你听我给你念,唐妃吃着糖粉喝着汤粉,吃完了喝完了将所有的糖分排在了塘粪里!”  白星辰望着笑得古怪的白染儿道:“染儿,你说的怎么这么绕嘴,不许再这么开大飞的玩笑,要不大哥就生气了!”  白染儿强忍住笑意,调皮地吐了下舌头道“大哥,知道了!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白星辰这才转怒为喜,“这才是我乖巧可爱的妹子,以后不要随便取笑别人知道吗?”  正在这时,唐飞从家里出来了,白星辰赶忙招呼道:“大飞,给你家人说好了!”  唐飞其实听见了白染儿念的句子,但唐飞假装没听见似的走向他们兄妹,满脸含笑道:“嗯,星辰,走,我们现在就上山!”  他们三人相继走在往山上的小道上,气氛一时有些沉闷,白染儿担心汤粉听见她刚才念的句子,大哥都生气了,那汤粉小子听见应该会生气吧,但看那汤粉小子笑意浓浓的样子,要么是没听见,要么就是听见了假装没听见,深藏不露!要是没听见,汤粉没准还是个好人,可要是后者的话,这汤粉的来历不明动机不纯,以后还是少和汤粉打交道!回去得问问大哥是怎么认识这汤粉的,别让汤粉那小子利用了我大哥!  白染儿正暗自思量汤粉的来历时,就听唐飞向白星尘道:“星辰,要不我帮你抱着你妹子走吧,她走的太慢了,要这么走下去,咱们到山上就天黑了!”  白星辰歉意地笑了下道:“还是我抱着她吧,咱们赶紧走!”说着,白星辰就抱起白染儿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唐飞狡黠地望着白染儿,白染儿狠瞪了唐飞一眼,心想:“丫丫地,这汤粉肯定刚才是听见了,他这是赤果果的报复,我大哥那么瘦,抱我时间短还行,时间长了,一会那还有力气帮我打鸟!”  唐飞装作没看见白染儿狠瞪他的眼光紧跟在白星辰的后面,果然不如白染儿所料,白星辰渐渐地走路没那么快了,累得白星辰满头大汗!  唐飞再次向白星辰微笑了下道:“星辰,你先歇会,我先替你抱会她!”这次,白星辰没再拒绝,将白染儿递给了唐飞道:“那就有劳大飞了!”  唐飞眉毛上挑微笑了下道:“星辰客气什么!她是你的小妹,理当也是我的小妹!星辰不必如此见外!”  白染儿不想唐飞抱她,毕竟男女有别,虽说唐朝的女人很奔放,现代的女人很开放,但白染儿从来不是个随便的人,前世当婚托虽坑骗了不少人,但她可还是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就那么窝囊的挂掉穿到了落后的小山村。  白染儿心里暗骂:丫丫地,这汤粉够阴够奸,不亏老爹是个商人,有商人的潜质。我可是才八岁的小奶娃,就被这奸诈的小倒货贩子给吃了嫩豆腐,呜呜呜!白染儿心里不停哀嚎着,抗议无良汤粉不人道!  白染儿不断扭动着身子想滑下来,没办法,白染儿很排斥唐飞碰她,大哥和爹抱她,是亲人的怀抱,白染儿觉得亲切幸福温暖!  这唐飞碰白染儿,白染儿就觉得浑身难受,唐飞压低声音以只有白染儿能听见得声音道:“你再乱动,我就挑你肉多的地拧,反正你大哥又看不见!”  白染儿立马停止挣扎,向白星辰微笑了下道:“大哥,快到山上了,让我自己走就好,你和大飞哥先山上打鸟,我一会就赶到了!”  白星辰向唐飞感谢道:“有劳大飞了,马上就到山上了,你先歇歇,我来抱染儿上山!”  唐飞也不推辞,将白染儿递给白星辰,白染儿向唐飞奸笑了下,心想:哼!你个小毛孩想给我斗,还得再练几年!  唐飞望了眼贼笑兮兮地干柴棍小丫头,腹黑地心想:回来的时候再接着算账!反正你哥没那么大体力一路抱着你回去,到时天黑路滑,嘻嘻!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一会,他们三人来到山上,白星辰和唐飞不停地用石子打着飞鸟,白染儿一开始还很有兴趣地跟着他们两个乱跑,谁料打了半天,两人愣是一只鸟没打下来,只听到石子啪啪地打在树叶上。  白染儿后来就不来回跟着他们跑,他们两往那走,白染儿和他们保持一段距离,只要能看见他俩的人就成。  白染儿的肚子早饿的饥肠辘辘了,她低头寻找着能吃的东西,哪怕是摘点野果子充充饥也好。  突然,白染儿看见了一串串挂在枝头红艳艳的小果,兴奋的白染儿小心地爬上树杈,伸手摘了颗放进嘴里嚼了下,还不错,味道酸酸甜甜的,外形和现代的草莓有些类似,但没现代的草莓个大,而且里面还是空心的,莫非是空心树莓,以前光听说过,没见过,没想到今天有幸能品尝到,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瞧瞧!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不是找到能充饥的野果了么!  白染儿摘了一大把坐在树下嚼着酸甜野果,吃完就从爬树上摘,也不知来回折腾了几次,总算没那么饿了,白染儿又摘了一堆,脱下她的小短襦将野果包好,打算带回去给爹娘吃!  白染儿将一切弄好后,抬头找大哥和汤粉,那还看得见他俩的人影!白染儿大声喊道:“大哥,汤粉,你们在哪呢?”白染儿一边走一边喊,喊了无数遍都没人搭理她。  
    白染儿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想:再不回去天就黑了,要不我先回家吧,反正大哥和汤粉两个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白染儿这么想着,调头往山下走,边走边喊:“大哥,你在哪呢?你要不来找染儿,染儿就先回家了啊!”  白染儿喊叫的口干舌燥,从短襦里拿出几个野果,边吃边口齿不清的嘟囔:大哥,你忒不够意思了,明明说是带我一块打鸟的,现在倒好你把我一个大活人给弄丢了,你都不记得回来找我,看我回去不向爹娘告你状,非让爹娘罚你不许吃饭,而且我摘的野果子也不许你吃,看你下次还把我弄丢不?  白染儿吃了几口野果子感觉嗓子好多了,随将盛野果的短襦跨在肩上,双手握成话筒状大喊:“大哥,染儿下山回家了,你听到了就下山来找染儿!”  白染儿听着自己的回声回荡在山上,心想,我这么着喊,大哥你要再听不见我可没法了!  白染儿突然听到“欧欧欧”与“咝咝”的对决声,吓的白染儿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想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直往山下走,可又有些好奇地挪不动脚步。  白染儿先找了个长长的棍子,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靠过去,挑了个隐蔽的角落远远地看着一条花里胡哨高扬着小脑袋全身盘成半圆的半大花蛇和一头全身墨黑,头上有两搓白的干瘦小驴在对峙着,花蛇不停地咝咝地吐着长信子,小驴也不甘示弱地欧欧叫着。  白染儿看着那长信子的花蛇直打冷颤,理智告诉白染儿,我应该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万一那花蛇发现我了,谁知道花蛇会不会掉头扑上来咬我一口!  白染儿心里害怕,但还想继续看下去,这心情就好像她前世看鬼片似的,心里既害怕那种阴森毛骨悚然的感觉,但又想亲自感受下那种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给人期待惊吓刺激的快感!  白染儿双腿打颤的躲在一棵树的后面,一只手捂住嘴巴,瞳孔睁大地瞅着蛇驴对峙,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花蛇嗖的向小驴的腿上飞去!  白染儿以为小驴肯定得被花蛇缠住一条驴腿,白染儿不忍看见小驴被花蛇缠住,再被花蛇咬上几口,最后毒发而亡的惨状!白染儿闭上了眼,在心里默默为小驴哀悼了会,才睁开眼睛,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这花蛇能把小驴给咬死,我这么个小身板被花蛇咬上一口那还不是嘴到擒来!  白染儿睁开眼睛,奇怪的发现,小驴居然没被花蛇缠上,不过小驴的腿上挂彩了,黑血从小驴的腿上一滴滴地顺腿而下!小驴明显是中毒了!看来这花蛇的毒性还挺大!  白染儿望着眼前得一幕,心想:小驴腿上的毒要是再不弄出来,没准一会就毒发而亡了!  白染儿想救这条小驴,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将花蛇赶跑或弄死。白染儿手里虽有长棍,但她实在没勇气挑开那条花蛇。白染儿不由得想,要是大哥此时在就好了,先远距离射花蛇,然后再找石头砸死它。可问题是大哥不再身边,这可怎么办才好?  白染儿急的来回转圈圈,白染儿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蛇打七寸处,白染儿赶紧在四周找了十几块半大石头。  白染儿再看这一驴一蛇,只见小驴一蹄踩住了花蛇的半截身子,白染儿瞅准机会,拿起找好的半大石块,接连向那条蛇的头部及七寸处乱扔一通!  白染儿扔完了石块,抬头看那花蛇正吐着长信子愤怒地望着她。白染儿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嗖嗖嗖从白染儿耳边飞过!  白染儿此时被吓得像鸡爪疯似的浑身抖个不停,只见刚才还气势汹汹地要冲上来咬白染儿一口的花蛇蔫在地上抽搐了几次就不动了!  白星辰望着浑身抖个不停的白染儿,内疚地道:“染儿别怕,都是大哥不好,染儿别怕,那蛇已经死了,大哥来了!”说着,白星辰就抱住了白染儿。  白染儿好半天才感到大哥温暖的体温,白染儿哇哇地大声哭出声来,她大声发泄着心中的恐惧和无助!  白星辰拍着白染儿的肩膀,不停地安慰道:“染儿,好了,别哭了,现在没事了!”  白染儿哭了好半天才止住,待她回过神来,她红着眼四处寻找着刚才的小驴,哪还有小驴的踪影!  白染儿哽咽着声音向白星辰问道:“大哥,刚才的小驴呢?你有没看见一浑身墨黑,头上有两搓白毛的小驴?”  白星辰还以为白染儿被吓怕了,“染儿,那有小驴,分明就你跟一花蛇吗?你不会被吓傻了吧!”  白染儿摇了摇头道:“我明明看见一小驴在和花蛇对峙,后来小驴被花蛇咬了一口,我才拿石头砸那花蛇的!”  白星辰安慰着白染儿道:“可能是小驴跑了吧?走,咱们回家去,你看哥给你打了只野山鸡!”  白染儿疑惑地望着白星辰道:“大哥,你们来的时候,真的没有看见那头小驴?”  白星辰转头望了眼唐飞道:“大飞,你刚才看见有头小驴在吗?”  唐飞摇了摇头道:“没看见!走吧,天都黑了,再不回去家里该担心咱们了!”  白星辰点了点头道:“大飞,麻烦你帮我们拿着山鸡和染儿的包袱。染儿,大哥背着你,走,咱们回家去!”  白染儿乖巧的爬上白星辰的背,手抱着白星辰的脖子,声音颤颤地道:“大哥,那条花蛇不要吗?”  白星辰轻声安慰道:“你害怕,咱就不要了,大飞要不你带回家看有用不?”  唐飞摇了摇头道:“没用!”白染儿虽然知道蛇的功用很多,并且蛇肉烤着吃很香,但她实在没胆再看那花蛇一眼!  白星辰背着白染儿走路的速度越来越慢,白染儿知道大哥累了,“大哥,要不我下来走吧,我没事了,能走路!”  唐飞神情复杂地望了眼白染儿道:“星辰,我来背她,你先歇会!”  白星辰感激地向唐飞笑了下,“那就有劳大飞了,星辰代小妹谢谢大飞了!”  唐飞口气一转,“星辰要再这么客气,大飞可要生气了!”  
    白星辰微笑了下道;“星辰错了,大飞莫怪!”  唐飞这才咧嘴一笑,放下手里的东西,让白染儿爬到他的背上!白染儿虽然排斥唐飞,但现在天已经很黑了,再不回去两家大人都会很担心。白染儿不再想些有的没的,她现在就想快点回到露天草顶家!  三人快到家的时候,唐飞放下白染儿,白染儿从她的短襦里捧出两捧野果递给唐飞,真诚地感谢道:“这是我在山上采的野果给你尝尝,谢谢你今天的帮忙!”  唐飞接过野果向白星尘笑了下道:“星辰,你和令妹先回家,我一会再回去!”  白星辰了然地向唐飞微笑了下,“那我和小妹先走一步,大飞也早些回去!”  唐飞点头嗯了一声。白星辰牵起白染儿的手不再多说就朝家里走去,白染儿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黑影在家门口徘徊,不用想也知道是苦命娘担心我和大哥,才在门口来回不停地转着!  白染儿抱住苦命娘的腿就哽咽着道:“娘,我和大哥回来了!”  苦命娘听着女儿的声音不对,“染儿,你怎么了,回来就好!走,咱回家吃饭去!”说着,苦命娘就抱起白染儿走向家中!  三人回到家中,佝偻爹上前接过白染儿脸色一沉道:“辰儿,你妹子怎么哭了?”  白染儿赶忙答道:“爹,染儿没事,染儿只是因为天黑了有些冷!”  佝偻爹这才缓和下脸色,心疼地道:“你外面穿的短襦呢?”  白染儿暗缓了口气道:“我在山上采了些野果,将短襦包野果用了!”  白染儿不是骗佝偻爹,她的确是很冷,刚才被吓得像得了鸡爪疯似的浑身抖个不停,路上又冻了一路!  苦命娘赶忙又找了件短襦替白染儿穿上,白染儿才觉得没那么冷了,一会儿,苦命娘就端了碗热腾腾的栗米野菜饭过来喂白染儿。  白染儿也不再推辞,让苦命娘喂了她一碗热腾腾的饭后。白染儿向苦命娘微笑了下道:“娘,我困了,想睡觉!”  苦命娘心疼地摸了下白染儿的额头道:“染儿困了,就早些睡!”白染儿点头嗯了声,就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白染儿梦见那花蛇又活了,并且缠住她的腿不放。吓得白染儿想张口喊叫,可怎么也叫不出声来!白染儿拼命地蹬腿想甩掉那花蛇,可那花蛇像长到了她的腿上,无论她怎么用力甩,都甩不掉!最后那花蛇向她小腿肚上咬了一口,吓得白染儿大声哭喊:滚开!不要咬我!不要咬我!  苦命娘忙摇醒了白染儿道:“染儿,做噩梦了,别怕,没人咬你,娘在你身边!”说着,苦命娘就将白染儿搂进了她的怀里,不停地安慰道“染儿不怕!”  白染儿睁眼才知道刚才是在做梦,耳边是苦命娘不停地安慰声。白染儿感动得抽噎道:“娘,我梦见花蛇咬我,我好怕!”  苦命娘安慰地拍着白染儿的肩膀道:“没事了,你只是在做噩梦,不是真的!”  白染儿点头嗯了声,心想,这会天应该半夜了吧,娘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又忙一天了,不能再耽误娘睡觉。  白染儿感动得向苦命娘道:“娘,我没事了,天不早了,你也睡吧!”  苦命娘安慰着白染儿,“嗯!娘抱着你睡就不会做噩梦了!”  白染儿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白染儿不敢再接着睡,她怕睡着了再做同样的梦。白染儿的上下眼皮在打了N次架后,实在顶不住了,白染儿才沉沉的睡去!这次睡过去后,白染儿没再做噩梦,她不知道是真的睡在娘的怀里感到安全,还是为什么,总之,白染儿这次睡了个安稳觉!  白染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日上三竿,白染儿起身来到屋外,苦命娘正在编柳条筐,白染儿疑惑地问道:“娘,爹和大哥呢?”  苦命娘担心地望着白染儿道:“染儿醒了,身上还有哪不舒服吗?”  白染儿向苦命甜甜地一笑,“没有,昨晚就是被噩梦吓着了!不碍事的!”  苦命娘这才放心地向白染儿笑了下道:“我让你爹将编好的柳筐拿去卖了换些吃的,你大哥也跟着去了!染儿,你要是饿了,先吃俩你昨天采的野果,娘尝了下,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白染儿开心地道:“我去拿点给娘吃!”说着,白染儿就跑进屋里,抓了一把,舀了碗水洗了洗。  白染儿洗好后,拿着蹲在苦命娘的身边,向苦命娘的嘴里放了一颗,苦命娘开心地呵呵笑着,苦命娘这一笑,她脸上的皱纹像小沟似的一条挨着一条!  白染儿此时一点也不觉得娘脸上的皱纹丑,白染儿觉得这是世上最美的面容,这应该就是母性独有的美吧!  白染儿将洗好的野果,一会喂苦命娘一颗,一会自己吃一个,很快拿出来的野果就吃完了!  白染儿索性坐在苦命娘的身边,边看娘编筐,边帮娘递个柳条。白染儿帮忙递柳条虽说有点多此一举,但她想帮娘做点什么,这样她看起来也不算是个闲人。  苦命娘编的认真,白染儿瞧的有趣,正在这时,王牙婆气势汹汹地领着四五个无赖找上门来,四五个无赖一进门就将苦命娘手中编的筐用脚踢飞到半空,将娘好不容易弄好的柳条踢得满地都是,气的白染儿真恨自己为什么不会武功或仙术,要是我会武功或仙术那怕就是懂点皮毛也不会任由这帮泼皮欺负我们。  白染儿记得爹娘的叮嘱,现在的自己什么也没有,根本不是王牙婆的对手。白染儿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心字头上立把刀,我忍!  苦命娘连忙低头哈腰地向王牙婆讨饶道:“王牙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发发善心行行好,你就放过我们娘俩吧,孩子小不懂事,昨个冒然冲撞了你,触了你的眉头,惹你不开心!今个,我替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向你下跪了,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苦命娘说着就跪在地上向王牙婆砰砰砰地磕头,磕得苦命娘的额头上都流血了!  白染儿没想到苦命娘居然会这么做,她被这一幕震呆了!好半天,白染儿才哭喊着跪在苦命娘的身旁,“娘,你不要这样,一切都是女儿的错,你不要再磕了!”  白染儿哭喊了半天让娘停下来,可娘仿佛没听到她的哭喊似地,依然不停地向王牙婆磕头,鲜红的血顺着娘的脸颊滴落下来!  王牙婆就那么冷冷地望着哭喊的母女俩,白染儿实在没办法了,跪爬到王牙婆的脚下,泪水涟涟地向王牙婆哭喊着求饶道:“我错了,求你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们吧!”  
    白染儿的大脑此时混沌一片,她的心像被万马撕扯般粉碎一地,心痛如万箭穿心。白染儿麻木地向王牙婆磕头求饶,乞求王牙婆能放过他们一家,鲜血顺着她苍黄的脸颊直流而下!  母女俩在磕了N个头后,王牙婆才高傲地抬起她的肥猪蹄狠命踩到白染儿的纤细小手上,王牙婆的肥猪蹄不停地碾着白染儿的右手,直到白染儿的小手稀烂,王牙婆才停止转动她的肥猪蹄。王牙婆张开腥红似血的厚嘴唇嘿嘿冷笑道:“死丫头片子,敢和你姑奶奶作对,今天先给你个教训,以后再惹我的头上,仔细你身上的皮!”  白染儿连连磕头哽咽道:小的再也不敢了,漂亮仙婆婆,求你放过我这次吧!“  王牙婆这才得意地歪扭着两瓣肥臀走向门外,四五个无赖骂骂咧咧地也跟着王牙婆走了。  白染儿愤恨地瞪着肥猪婆离去的方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这笔债!王牙婆你可要好好地活着等我收拾你!哼!我不就是因为无钱无权无势才遭你如此欺压吗?从今往后,我---白染儿就为钱权势奋斗不息,我就不信我会连倒两辈子霉!  苦命娘看那王婆子走了,她顾不得头上还在流的血,一把抱住傻愣在当场的白染儿道:“染儿,你醒醒,你别吓娘啊!”苦命娘抱着白染儿呜呜呜地大声哭起来!  白染儿听着耳边苦命娘呜呜地哭声,她抽噎着声音道:“娘,你别哭,我没事!”  苦命娘看女儿说话了,才擦了下眼泪叮嘱白染儿道:“娘,不哭了,染儿也不哭了,王牙婆的气这次出够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寻咱们的麻烦,但以后你做事还得小心谨慎,千万不可大意!至于那王牙婆,能避讳咱就避讳着点,知道吗?  白染儿点头嗯了声。苦命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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