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明教高手如云没有毫无违和感是什么意思

  一楼祭,祝愿自己早日实现理想。  第一章、雨乱风狂下扬州  明朝天顺初年,刚历南宫之变,政局动荡,朝野不宁,宦官把持国政,专权擅威,尤以东厂最为凶横霸道,东厂督主曹吉祥将太祖皇帝那宦党不得参政的遗命践踏脚下,上欺天子,下虐苍生,在朝中陷害忠良,排除异己,一心建立东厂王朝,在江湖上则倚重明教势力,掀起一场空前的血海腥波。  如今这年头,世道离乱,人心不古,邪性事也特多,若是时运不济,恐怕喝口凉水都要塞牙,放个屁能崩了脚后跟,也不晓得吹的什么风,自来惟恐天下不乱的明教竟降了朝廷,归附于东厂,东厂本已野心勃勃,明教更是高手如云,两下狼狈为奸,无论朝廷还是江湖,均闹得乌烟瘴气,曹吉祥明里需仰仗明教均衡江湖诸派,暗中却欺君罔上,独揽大权;明教明里助纣为虐,暗中却欲借东厂威势称霸江湖。  在这风口浪尖上,屯兵关外抵御鞑靼侵扰的兵部尚书燕廷罡被一手遮天的曹吉祥构陷,下了大狱,曹吉祥胆大包天,竟越过三司,亲自提审燕廷罡。  “燕大人,刑罚的滋味不好受吧?自古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连本督都于心不忍了,你这是何苦呢?”发话之人年约五旬,一张老脸褶纹深刻,仿如橘皮也似,正是东厂督主曹吉祥,眼下他正坐在高台之上,低头俯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燕廷罡。  “呸,臭阉驴,你这不男不女的妖怪,安敢在此饶舌?”燕廷罡四体血流,有气无力地啐一口:“士可杀不可辱,给老夫来个痛快的。”  两旁的东厂人马闻言神情骤变,怒冲冲地扑上前去,孰料曹吉祥一挥手,众人只得退下。  “燕大人,你倒有一股宁死不屈的硬气,但你想过没有,你死一了百了,你的家眷怎么办?”曹吉祥阴声笑道:“男丁要刺配边疆,女眷要罚入教坊司,充当官妓,据闻你不止有一对年幼的儿女,还有几个妻妾,你为他们考虑过吗?”  燕廷罡脸色微变,切齿道:“连女人和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此事尚有回旋余地,那要看燕大人肯不肯乖乖听话了。”曹吉祥死盯燕廷罡:“只要你把边关的兵权交出来,本督立刻放你回家,保你一家老幼平安无事。”  燕廷罡静默片晌,忽嘶声大笑,怒斥:“倒退五十年,太祖皇帝早诛你九族,连你这阉驴十八代祖坟也掘了,你算个什么玩意?竟敢胁迫燕某转交兵权,阉宦不得涉政,此乃太祖皇帝遗诏,你胆敢僭越,老天定教尔曹不得好死。”  曹吉祥呲牙冷笑:“燕廷罡,不得好死的恐怕是你和你一家老幼吧,看来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和本督作对了?”  “我燕氏一门,屡代忠烈,岂能屈服淫威?我那儿女年纪再小,也是忠义之后,他们定会坚贞不屈的,我若苟且图存,燕门虽生何用?”燕廷罡眼内射出两道精光,旁人不寒而栗。  “既然这样,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曹吉祥冲左右使了个眼色,左右持刀上前。  “且慢,燕某好歹是朝廷一品大员,无凭无据,你敢胡乱杀人?”燕廷罡虽负重伤,余威尚存。  曹吉祥哦了一声:“想见圣旨?好,本督便让你死得明白。”转眼望天,道:“无非一道圣谕,说到底,金纸黑字,谁人拟不得?来啊,他既要圣旨,咱东厂便给他拟一道圣旨。”  饶是燕廷罡英雄虎胆,亦不禁浑身颤抖:“你......竟敢假传圣旨......该当何罪?”  话音未落,圣旨已成,东厂大档头朗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兵部尚书燕廷罡屯兵关外,私通鞑靼,贻误军机,图谋不轨,今处极刑,所抄家财悉充国库,罪臣亲眷收没为奴,钦此!”  惨叫声中,燕廷罡人头落地。  “与其养虎遗患,莫如斩草除根。”东厂大档头道:“督主,是否将燕廷罡满门斩尽杀绝?”  “大可不必,旁人尽都杀得,本督却需留下燕廷罡的儿子,只要燕家这株独苗在,不愁那厮不现身。”曹吉祥自袖内取出一块手帕,摊开来。  东厂大档头瞧见手帕上是以血液绘出的奇形印记——鬼面獠牙,血迹虽已干涸,仍显鲜红刺目,不由得打了个激灵,颤栗道:“以燕廷罡的独子作饵,‘丧门星’真会现身么?”  “数年来,这个诨号叫‘丧门星’的江湖侠客一直与咱东厂作对,还放出话来,说专杀东厂狗官,维护侠义天理。”曹吉祥目露残光,凶狠道:“去年咱不过做了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丧门星便杀掉二档头,以此报复,还留下万儿来,何况如今出了这等大事,丧门星岂有袖手之理?”  “敢问督主想好对付丧门星的计策了吗?”  “若不稳操胜券,我焉会打草惊蛇,引出丧门星?”曹吉祥冷道:“传令下去,诛灭燕门,独留燕廷罡幼子,纵其逃往江南,另外速召万盛锋前来见我。”  江南自古繁华,尤以苏州、杭州、扬州三地饱负盛名,享誉海内,可说来奇怪,新近几年,江南地界上却出了二害,一害乃是个无形浪子,此人姓梁,名亦竹,江湖人称文武两榜双探花,全因他好勇斗狠,虽未参加武举,却自命武功天下第三,故称武榜探花,其实他真的夺过文榜探花,前些年他本是巨富收养的义子,曾过关斩将,陆续通过科举乡试和科举会试,最后在殿试取中被景泰帝钦点文探花,这便是绰号的来由;梁亦竹后在京中被家财万贯的韩员外相中,梁韩两家遂定亲事,韩员外把宝贝女儿嫁给梁亦竹,哪知梁亦竹竟于洞房花烛夜撇下娇妻,不声不响地只身逃往江南,他变卦逃婚,不知所踪,朝廷亦无法委任他去地方当官,这连环变故直把他义父活活气死,诚所谓树倒猢狲散,义父撒手人寰,家道随之中落,梁亦竹无家可归,只得浪迹江湖,却自逍遥快活,他一身武功既博杂又精纯,平生专爱抱打不平,倒也惩治了不少江南恶霸,尝过厉害的恶棍每每提及他的名号,都吓得浑身抖索,这几年江南诸省竟因此清宁许多,官府虽知梁亦竹以暴制暴乃不法之行,却乐得有人替自家担了责任,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理不睬,如此一来,却苦了那些豪强霸道的恶人,久而久之,恶人便称梁亦竹为江南一害;至于二害,时间不算长,俱发生于近年,凡是榨索江南百姓的财主大户,钱财时常于一夜之间不翼而飞,后官府查明乃一飞贼所为,此贼来无影去无踪,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所以人送绰号“飞将军”,此贼有一习性,每次犯案,必在醒目处留下“雪衣萧郎”四字,官府虽发缉捕令悬赏捉拿,却连根贼毛也没摸到。  实则江南二害索的是恶徒之命,诛的是奸贼之心,于黎民百姓却秋毫无犯,故此远近相传,家喻户晓,后更以讹传讹,直把江南二害说成下凡除暴安良的上界神佛。  说来无巧不成书,这一夜,江南浪子梁亦竹恰在扬州买醉,直喝得肚里翻江倒海,眼前天旋地转,方行出酒肆,他生就居无定所的浪子习性,何况在扬州无亲无故,自是无地落脚,左顾右盼之际,忽见城西矗立一座高大宏伟的建筑,直如龙楼凤阙,他知是扬州富豪的私宅,却也不顾,索性施展身法,跃向楼阁,他既号浪子,轻功自是妙绝天下,不一阵便攀上重楼之巅,觅地坐了,披襟当风,把酒望月。  在溶溶泄泄的月光下瞧来,梁亦竹生得俊朗峭拔,雄姿英发,大有风流浪子的独特气质,梁亦竹眼望明月,心涌波澜,不觉朗声吟诵:“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触景生情,举壶牛饮起来。  正酣时,蓦见前方楼宇上,一道黑影矫健若飞地穿梭来去,身法曼妙之极,宛若仙宫中人。梁亦竹生来便是闹天宫的性子,平常无事还要生非,何况如今遇上此等梁上君子,当即忖道:“瞧这朋友的行径,竟似同道中人,说不得我这大贼只好出面教教这小贼怎地为人处世了。”  肚里想了一回,愈发心痒难熬,忽地一跃而起,纵向前方楼宇,他身法快极,有如飞燕掠过,落地时已在那座楼宇上,却无声息,显见轻功已高。他见那人黑衣蒙面,并未察觉,仍旧蹑手蹑脚地向前摸索,转瞬来到一条宽阔冷寂的回廊上,似在小心翼翼地观察什么,梁亦竹紧蹑其后,见状大奇,却思不透,只得随其所往。  那人步法轻捷地行了一程,忽觉身后有异,猛地凝立不动,头亦不回,淡淡道:“请问来的是哪条道上的朋友?你一路跟踪,已经盯我很久了。”  梁亦竹见行迹暴露,大咧咧地笑道:“你问我么?说出来怕你吓尿裤裆,我就是拳打三江,脚踢五湖,打遍天下无敌手,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神采飞扬,名震九州,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江南浪子——梁亦竹!”  他语速极快,一气呵成,那人虽背对他,却身子微抖,终究忍俊不禁,扑哧一声低笑出来,笑声轻匀柔软,不像须眉,倒类巾帼,笑声甫毕,飞身跃下楼宇,冲幽静的街道奔去,步法比之适才迅捷逾倍。  梁亦竹报上名号,对方立马便逃,不禁疑窦丛生,决意查明此事,脚下哪肯停滞,当即涌身追赶,孰料那人身法甚快,引梁亦竹打了好些转折,穿街绕巷,没完没了。梁亦竹提劲狂追,奔出一程,知对方轻功与自己只在伯仲,急切间难以追上,心念千回百转,终教他想出一计,放缓脚程,闪身隐没黑夜之中。  那人拼命飞奔,唯恐梁亦竹追及,沿途大兜圈子,直转了半个扬州城,方停下脚步,回眸瞅时,已不见梁亦竹踪影,料想早将那厮甩十八条街了,这才稍事休息,心忖出门便遇煞神,真个晦气。  谁知一口气尚未喘匀,眼前猛花,只见一名俊秀男子笑吟吟地立在面前,却不是梁亦竹是谁?梁亦竹长年累月闯荡江湖,脸庞呈麦色,肌肤晒成古铜,却愈显俊伟傲岸,任谁瞧他一眼,即使在茫茫人海中,也能轻易认出他来。  那人心旌摇撼,惊呼出声:“你什么时候来的?怎地神不知鬼不觉?”  梁亦竹拍手笑道:“我呆在江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扬州城更非第一次来,城里有几处茅厕我都了如掌指,何况这些大街小巷?我早抄捷径来这等你了。”说到这儿,邪笑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应是近年来连环犯案的‘飞将军’吧?今儿可不凑巧,我与别人打赌下注,赌你是男是女,所以我只好撞撞运气,瞧瞧输赢了。”  那人见他胡说八道,暗暗愠怒,哼声道:“有本事你便揭开面纱瞧个够,恕不奉陪,就此别过。”言罢转身欲逃。  梁亦竹反应敏捷,一扑身,又挡在那人面前,笑道:“你轻功不赖,的确有些道行,但眼下你来得可去不得,接招!”话语未毕,挥拳递出。  此拳直冲那人面颊而来,那人生怕对方拳头打得实了,哪敢再往前逃,只好缩回身来,出招抵挡。仅此耽搁,那人逃跑之势已成泡影,二人过得两三招,强弱之势尚未明朗,那人忽发拳力,疾扫梁亦竹上三路要害。梁亦竹眼明手快,一拨一带,轻松化开来拳,趁势伸掌疾拍那人左肩,那人拳路灵活,大不呆板,前时一击不中,情知对方必定反击,故早已留意对方浑身上下的细微举动,果真于一瞬之间瞧出门道来,梁亦竹挥掌击其左肩,那人拳式随之变幻,半途化作掌刀,斜斜斩在梁亦竹的掌缘上。  梁亦竹挨了对方一记,但感痛入骨髓,再不敢大意,急忙收慑心神,专注应付,那人师承名门,本非庸手,更兼平日里都干些飞檐走壁的行当,难得与人拆招较量,如今好容易遇上梁亦竹这等劲敌,却顾不上对方是否尽施全力,那人已认认真真地施展素昔所学,有板有眼地与之拆解起来。  梁亦竹前时盖因粗心大意,始才稍居劣势,如今斗得数招,已大致摸清对方的武学底细,忽见对方掌路转折,如百花吐蕊般打来,其中清婉妙曼的意韵,直非笔墨可描,梁亦竹一惊,凝神出掌,解此妙着,忽地攻出两招,一举逼退那人,大声道:“玄月潜寒掌,你是玄月峰弟子。”  那人暗暗震惊,亦道:“风虎云龙掌,你是玄门中人。”  梁亦竹默然片刻,重新回复玩世不恭的态度,哈哈一笑:“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看来你我两派渊源极深,说不得还有些香火情,何不就此罢斗,你揭开蒙面,大伙省事。”  那人啐道:“谁跟你这小混混是自家人,说这话也不害臊,看打。”  话出劲至,使的依旧是玄月潜寒掌的路数,梁亦竹连打带闪,避开几记掌法,趁势还了一掌,作势攻向对方眉心,那人不明玄机,出手拆解,却不意梁亦竹使的本是风虎云龙掌中一记虚招,名曰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人一掌走空,陡觉脸面抽动,立知不妙,急忙撤掌回来格挡护身,可惜为时晚矣,梁亦竹已然得手,一把撕下那人的蒙面,原来他使的是风虎云龙掌中与醉翁之意不在酒相应的一记实招,名曰上穷碧落下黄泉。  那记虚招醉翁之意不在酒与这记实招上穷碧落下黄泉奇正相生,配合得妙入巅毫,端以天衣无缝喻之亦不为过。那人蒙面被揭,霎时飞出满头乌黑光亮的青丝,待瞧其庐山真容,只见那人竟是女儿身,容颜清丽脱俗,淡雅如仙,既具江南佳丽的温柔婉约,又富北国婵媛的豪爽大气,委实连江南半壁的风物意境与之相比亦黯然失色。  梁亦竹瞧得发痴,半晌方复常态,歪嘴一笑,道:“太乱了太乱了,世道真疯狂哪,如今这年头,母猪能上树,公鸡能下蛋,什么德性事都凑齐了,我还道大名鼎鼎,声震江南的飞将军是何方神圣,原是扬州城内最大一家青楼妓寨‘水镜楼’中色艺双绝的花魁娘子,白冰白大美女呀!”  敢情白冰正是青楼女子,素日里却卖艺不卖身,倒是这一行鲜有的完璧之身,非但如此,她还是浙江玄月峰“水月仙子”萧明月的关门弟子,玄月峰与玄门渊源不浅,故而梁亦竹与白冰早已相识,抑且梁亦竹一直暗恋白冰,却不敢明言,如今名动江南的飞将军终于现形,梁亦竹喜悦之余,疑云暗生,只说一句,便不多言。  白冰圆睁妙目,瞪视梁亦竹,哼声道:“混球,骂谁呢?你才是上树的母猪,下蛋的公鸡。”  梁亦竹低头打量地面,扑哧笑道:“说出的话好比泼出的水,覆水难收,何况我也没打算把话收回,先不说这些,我有个疑问,为何你每次犯案之后,总在醒目处留下‘雪衣萧郎’四字?这四个字有什么特殊意义?”  “凭什么告诉你?”白冰扬起螓首,锥子般的脸盘在月光掩映下显得圣洁清美,便是洛神,怕也逊她三分:“别以为你我有旧,我便什么事都统统说给你听。”  梁亦竹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雪衣萧郎是个人对不对?雪衣者,白衣也,萧郎者,美男也,拼凑起来,雪衣萧郎便是一白衣美男了?想不到你也有犯花痴的时候。”  白冰听他之乎者也胡说一通,冷了脸,道:“对你个大头鬼,你才犯花痴!”  恰巧是夜梁亦竹身着一袭白衣,说不出的磊落潇洒,当即一掸大袖,正色道:“我堂堂文武双科探花郎,天上未有,地下绝无,春风一度,天生潇洒,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想必便是白大美人要找的那位雪衣萧郎了吧?”  白冰见他煞有介事,忍耐不住,笑得弯下腰来,半天直不起身,急喘数息,道:“你想得倒美,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雪衣萧郎哪是你这德行?简直像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  梁亦竹也不着恼,浑身却已僵冷,道:“难道在你眼里我便一无是处么?”  白冰芳心微颤,摇头道:“方才那是玩话,你原也不错,可惜不是我苦苦寻觅的雪衣萧郎,他无论武功才学,人品相貌,都胜你十倍,你比不过他的。”语气低沉,满是怅惘空茫。  梁亦竹心知那男子在白冰心目中无比英雄,一时醋意上撞,怒问:“天底下没有这种道理,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且胜我十倍的男子,还不知在哪个娘胎里打转呢!”  白冰眼望太阴,忽地悠悠叹了口气,道:“人世之间确有如此奇男的,但一言难尽,还得从许多年前说起,那年我只有十四岁,不知何故竟被官兵抓到教坊司,只记得师傅把我救出,我们师徒俩一路南逃,身后追兵甚多,我今生今世也忘不掉......”眸子里似有花火迸出:“追兵正是北镇抚司衙门那干身着飞鱼服,腰悬绣春刀,吃人不吐骨头,长头不长尾巴的衣冠禽兽——锦衣卫,后在逃往途中,我与师傅走散,终究教锦衣卫追上,就在紧要关头,一名年纪稍长,武功高强的雪衣男子突然出现,干脆利落地杀掉锦衣卫总旗,余众魂飞胆落,鼠窜而去,我好容易躲过一劫,他还帮我找到师傅,完好无损地把我交到师傅手里,随后飘然而去,至今我仍对他印象深刻,只是苦苦寻了他好些年,却无线索。”  梁亦竹闻听此言,醋意消弭,颔首道:“那雪衣男子仗义出手,锄强扶弱,可称一代大侠,单凭此等义举,天下武人便该以他为榜样。”  白冰言终于此,半晌无语,眉眼骤变通红,低声泣道:“后来师傅传我功夫时曾说,那干禽兽不如的锦衣卫便是杀害我父母双亲的凶手,打小我便暗发毒誓,有朝一日,定要学成武艺,杀光北镇抚司衙门的锦衣卫,替我父母报仇雪恨。”  梁亦竹见白冰泣血锥心,意极悲戚,不由心生怜悯,轻轻揽过她香肩,让她将螓首依在自己肩头,低声安慰几句,直待她情绪稳定,才将其轻轻推离肩头。  二人沉默良久,无话可说,最终还是梁亦竹率先开口,打破了凝重的气氛:“对了,忘记问你,今夜你打算去哪干上一票?”  白冰瞧他一眼,道:“怎么?你想跟我一道行窃?”  梁亦竹笑言:“呔,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大侠,索性当一回梁上君子也不打紧,有道是墙倒众人推,大路一起踩,人多些力量便大些,只不知白大美人是否愿意与我同行?”  白冰见他嬉皮笑脸的神气,不知何故,竟心生温暖,大有亲切之感,莞尔笑笑,道:“咱两自然可以同行,素日里你不是常以大贼自居么,今儿正好派上用场,若不趁此机会显山露水,见些手段,他日哪有颜面在江湖上立足?”  梁亦竹虽知白冰毫无恶意,但被她拿话一激,胸中傲气暴涨,拍拍胸脯,道:“去就去,无非就是做贼,想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便真是龙潭虎穴,我也敢闯。”  白冰搓了搓手,笑眯眯看他,道:“好啊,如此咱两便说定了,今儿一道行事,这两日我已经踩好盘子,咱就去问候卢大官人的豪府吧。”  梁亦竹啧啧赞道:“连盘子都踩好了,看来你蓄谋已久,势在必行啊,好,一言为定,就去卢府,我听说那卢大官人压榨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平日骄奢淫逸,纵欲无度,想也不是什么好货,今夜正好劫取他那不义之财。”言罢当先便走,实则扬州城的路他了如掌指,即使闭眼也能找到卢府。  二人一拍即合,大踏步来在卢府门外,其时夜阑人静,四下死寂,梁亦竹游目四顾,试图寻找易于攀爬的地儿翻过那堵高大的红墙,他走到墙边,拽住一节自墙内横伸而出的树枝,试攀两下,但觉无从着力,不堪大用,只得松手另觅。  白冰睨他,诧道:“哎,梁亦竹,你干什么?”  梁亦竹望向数丈高墙,努嘴道:“我能干什么,还不是想法子翻过墙去,不然怎地,难道上前叩门,让卢府家奴出来相迎啊?”  白冰嬉笑一声,探指戳他额角,道:“愣头青,这堵墙少说六丈之高,任你轻功天下无对,也难自平地攀越,由此可见,那卢老儿在防贼防盗上确有一套。”  梁亦竹愁眉苦脸,道:“那你说怎么办?”  白冰一笑,亮出随身法宝,竟是一把金光闪闪的小锯子,约巴掌大小,仅堪一握。  梁亦竹奇道:“此是何物?有何功用?”  白冰晃了晃手中的小锯子,道:“可别小看这物事,它锋利得紧,你立马便知。”一言甫毕,行到门前,将那小锯子探入两扇大门的罅隙间,徐徐切下,但闻一记噪音传出,白冰伸手轻轻一推,卢府大门豁然洞开。  梁亦竹见那小锯子竟有如许妙用,心中亮堂,暗道:“无怪这小妮子盗遍江南,原仗这等法宝,果是无往不利,省去许多麻烦。”  二人蹑手蹑脚进了卢府,岂料府邸之内空空荡荡,全无一灯半火,黑不见掌,行不数步,但感宅内飘出一股森冷之气,直与死气相仿。梁亦竹见不是头,低语道:“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照说就算卢府上下全都就寝,好歹也亮盏灯,有个巡夜人吧,咋阴森森的呢,该不是那卢大官人早设陷阱,只等咱两中伏吧?”  白冰白他一眼,道:“你不会怕了吧?你要怕,我一人去。”  梁亦竹不悦,呸了一声:“谁怕谁是乌龟的孙子,王八的蛋,这么着,我走前头,若遭不测,我挡一阵。”不等白冰回答,拂袖便走,他步幅极大,步履却似鬼魅,全无分毫动静,白冰暗自惊服,随后而行。  二人入得卢府深处,仍不见半个鬼影,恰在此时,忽闻一丝腥气掠上鼻尖,梁亦竹猛抽鼻子,蹙眉道:“怎有血腥之气,不好!”似念及什么,疾步奔去,白冰亦生异感,紧随其后。  二人三转三绕,到在府邸内一块草坪之上,展目观瞧,但见草堆里尸骸狼藉,极为惊心,其中既有衣饰华贵之人,又有粗衫破裤之人,敢情死者正是卢大官人及其亲眷、家奴。  梁亦竹一愣,随即冲上,蹲下翻找,似欲搜寻什么物事,白冰初时微怔,后即复原,柳眉上挑,道:“梁亦竹,你在做什么?”  梁亦竹置若罔闻,搜索有顷,手指忽触一物,甚觉冰冷硬实,赶忙捏在掌心,举起来瞧,只见那物本是一块腰牌,呈火焰状,牌上绘有熊熊燃烧的烈焰图腾,他闯荡江湖,见多识广,乍视此牌,心头震惊,瞪眼道:“莫非......此物便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令——魔教‘火焰令’?”  白冰凑上来看,尚未开口,猛听一个沉雄浑厚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臭小子眼力不坏,一下便瞧出神教圣令。”  梁、白二人循声而望,见一株参天古松的树干上立着个人,那人身形壮伟魁梧,面貌清奇特异,本是绝顶人物,惟着一袭皂色宽袍,瞧来与鬼服相仿,大觉不合时宜,显得诡谲阴骘,兼之身周气劲流荡,威势油然而生,端地教人畏而远之。  梁亦竹凛然无惧,瞧那人两眼,道:“你这厮生得死眉死眼,阴阳怪气,又着一身鬼服,活脱脱的幽冥小鬼,想必你便是这火令之主了?却不知你是群魔中的哪位?”  皂袍人见这小子不惧自家凌人气势,略感惊奇,冷冷沉沉道:“本王讳名岂容你问?你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将圣令奉还本王,本王或可扰你性命,否则教你骨肉化灰,不得超生。”此言一出,周遭气流疾速回旋,大具威势。  梁亦竹面不改色,非但不交令牌,反揣入怀中,缓缓起身,道:“这卢大官人平素虽有恶迹,却罪不至死,你为何将其灭门绝户?骂你禽兽犹轻。”  皂袍人大怒,喝道:“圣教中人行事,天下谁敢干涉?你这小子算哪头蒜?竟敢多管闲事,作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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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亦竹若无其事地笑笑,忽道:“久闻魔教高手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你自称王者,必是魔教称重的人物,可巧小爷我天生不信邪,来来来,你我便在武功上见个高低。”一面口出狂言,一面挥手招呼,气焰嚣张已极。  皂袍人生就恶性,横行江湖从未受挫,何曾遇人搦战,见此黄口小儿主动架梁,心中毒焰高涨,也不答话,飘身而来,扑向梁亦竹。  梁亦竹见对方根基虚浮,飘忽如风,仿佛非人,心下思之难透,待其接近,觑得亲切,猛地拂袖扫出,掌力连环迸发,好似江涛重叠,狂澜盖顶,端地威猛无俦。  谁知掌力及身,皂袍人踪影倏失,竟化作一缕淡淡轻烟,飘向远方。梁亦竹掌力劈空,重心骤失,险些摔倒在地,只得顺势打起转来,好容易消尽余势,重新扎稳功架,他生平从未见过此等奇景,心子高高蹿起,惊异道:“莫非......冲我飘来的并非真实物体,只是那厮使出的虚无幻象?”  念想未绝,皂袍人陡地出现在梁亦竹左侧,食指轻弹,疾戳梁亦竹心窝,他出手时,指尖隐挟风雷啸响,指力凝若实质,宛如利刃破空,声势说不出的慑人心魄。梁亦竹大惊,只得挥掌抵上对方指力,哪知掌指将接未接之际,皂袍人指力再度凭空消失,待其实体出现时,又已在梁亦竹右侧。  如此这般,反复再三,梁亦竹被逼得团团乱转,却觅不着皂袍人真身,只觉对方每次移动现身,莫不幻真难辨,间或观察透澈,确定那只是对方幻影,却不敢任其击中自己肉身,唯恐对方有勾魂摄魄之能,凭虚无幻象撞得自己灵魂出窍,就此了账。  灵魂元神,原是荒诞无稽之谈,这会儿梁亦竹见识对方手段,却信了三分,暗想:“我被那厮的影像扰得心神大乱,难免防不胜防,只怕届时不攻自破,一败涂地。”正没个应付之法,心绪如同乱麻。  就在此际,忽听白冰大声道:“梁亦竹,这厮的移魂摄魄之法有点邪门,你别睁眼去瞧他的影像,那样只会入他彀中,难免胡击滥打,最终力竭身亡。”  少女一语惊醒梦中人,梁亦竹恍然大悟,猛拍脑壳,忖道:“枉我素来自诩聪明,却用不到点子上,还是这小妞儿鬼点子多,三个臭皮匠也拍马不及。”念转至斯,依言闭目凝神,抱元守真。  他打小修习玄门功夫,根基本固,洗心入定之法早已圆熟,眼下凝聚神思,立时清晰感知皂袍人的动向,此次他灵觉通玄,再非先前那般真伪莫辨,一下便探出皂袍人的实体真身究竟在何处,周身气劲飞速流转,大显磅礴浩荡之势。  梁亦竹闭眼动力,挥掌击出,皂袍人无地可遁,只得运足指力相抗。此番过招,二人各凭真功,全无机巧,梁亦竹使出风虎云龙掌中的绝招,名曰横看成岭侧成峰,此式雄奇峻烈,恢宏大气,尽显掌法神韵,须知风虎云龙掌招式变幻不繁,要旨纯在运劲发力之上,是故招招必运真力,方可摧敌取胜,固是极耗内力,但掌法刚猛霸道,实为天下所有纯阳至刚功夫之最。  一招交罢,皂袍人被梁亦竹的浑实掌力震退三丈,蓦觉内息奔腾,宛如脱缰之马,委实难以遏制,慌乱中,扬手撒出一团毒雾,以防梁亦竹穷追猛打,皂袍人心知难讨便宜,故迷雾未散,已飘然远去。  梁亦竹转回身,与白冰目光交接,苦笑道:“卢府闹出这等血案,不知与魔教有何干系?我闯荡江湖时,闻听魔教匿迹已久,如今群魔重现江湖,只怕扬州从此不得太平了!”  白冰上前牵起他手往外跑,道:“先别管魔教了,是非之地,不宜逗留,咱两赶紧离开卢府为妙,否则官军来至,当真百口莫辩。”  梁亦竹暗笑:“我还以为这妮子生就的闯祸性子,天不怕地不怕,不曾想她也有害怕的时候,罢了,魔教重现江湖之事虽乃不祥征兆,却不妨按下,来日方长,慢慢计较不迟。”  二人出得卢府,匿于黑夜中的重檐之下,屏息观瞧动静,不多时,果见大队官军举火把赶来,分派人马在府外戒严,余人入府查探去了。  转日,此事轰传偌大一座扬州城,衙门大张旗鼓,出动大批人马,四出侦查这桩灭门血案,一时闹得沸沸扬扬。城内着实热闹了数日,可衙门发动大量人力四下搜索,却未寻到半点蛛丝马迹,那知县大人既感无奈,又急欲挣回场子,不由思及近年来把江南诸省掀了个底朝天的侠盗飞将军,遂盖棺定论,张榜公告飞将军谋财害命,屠灭卢府满门,缉拿案犯的赏格也由原先的五百里白银提升至一千两白银,知县心想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飞将军充其量不过一介飞贼,纵然插上双翼,也难逃法网,只要此贼身在扬州,便是搜天掘地也要将其揪出,明正典刑,至于此贼是否卢府血案的真凶,却懒得管,只要结案,便死无对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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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里的小学校长
00:03:55  不错不错,望接着更新!  -----------------------------  兄弟,终于是你第一个回帖啊
  第二章、风起云涌江湖道  大明朝天顺二年,北京城,龙妖楼,此楼分六重,高十仞,乃是东厂督主曹吉祥为魔教之主万盛锋盖起的新宅,欲以此笼络明教十余万众,替他均衡江湖势力,促成不可示人的阴谋,其实在天顺爷时期,普天下的黎民百姓怨声载道,早将曹吉祥恨入骨髓,巴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却因此獠凶焰盛极逼主,党羽遍布天下九州,故无如之何,只得屈服其淫威之下。  龙妖楼第六重内,一把犀皮石椅上,坐着个男子,那男子年约三旬,神情冷峻,涯岸孤高,大有目空云汉,藐睨寰海之气势,此人即便不是一代枭雄,亦必是旷世魔君。  忽见一名探子低头入内,跪在那男子座前,道:“拜见天佑大神至圣明尊,属下实在探不到西域大漠、丝绸古道那边的消息。”  敢情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魔主万盛锋,他身后三人侍立,年岁皆在五旬开外,其中两人衣冠胜雪,独一人着玄色袍子,披头散发,状肖冥神,那三人听得探子所报情势,均眉峰蹙紧,神色微变。  万盛锋不瞧探子,转眼扫那三人一圈,语声沉如铅、冷若铁:“三位护教法王对此有何见解?”  那三人同时摇头,一名白衣法王忽道:“当年惠明天王意气用事,破门出教,据闻他率领四部众、五明佛、六明使、十二宝树法王等远走西域,在吐鲁番汗国自立门户,创建西域摩尼宗,悠悠七载,我圣教分支西域摩尼至今杳无音讯,他等怕已扎稳根基,不愿认祖归宗了,惠明天王既不出世,圣教主即便派人翻天掘地,怕也探不得他半点行踪。”  万盛锋双眉一挑,猛拍扶手,森冷道:“枉你们还是本教的护教法王,连西域摩尼宗这么庞大的机构也寻不到,一个个俱都办事不力,本尊养尔等废物何用?”  三法王冷不防教主大发雷霆,惊得走三魂,失七魄,扑通一声,俱都跪地,惶惧道:“属下无能,恳请圣教主息怒,准许属下立功赎罪。”  万盛锋遥望楼外,沉声道:“本尊尚为大云光明使时,便与惠明大使交过手,当年那厮的武功已极了得,如今恐怕神功大成,只在本尊之上,不在本尊之下,前些年本尊好容易寻回失落江湖近三百年的教典——海内三经,斯后潜心精研,终于炼到这等地步,惠明大使龙遁沙海,虎隐西极,怕已明察暗访吐鲁番、大食、安息、天竺等国度,夺得波斯摩尼教遗失千载的海外七经,他若七经合修,可至上穷天道的境界,届时便不仅与本教分庭抗礼这么简单,他若心怀怨怼,杀回中土争夺大权,谁能与之匹敌?”  那玄衣法王扬声道:“圣教主毋庸烦忧,您练成《大光明如意心经》、《明使摩尼经》、《证明经》上记载的十二种神通绝术,已臻至三经合力,驱神策鬼的极境,此后神通妙化无涯,不练自进,即使历代明尊,也难望圣教主项背,况乎区区惠明天王?莫说寻得海外七经本渺茫之事,纵使惠明天王七经大成,以圣教主的神通,又何惧之?”  万盛锋闻言,容色稍缓,舒眉道:“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惠明大使绝非易与之辈,一日探不到那厮近况,本尊便难高枕无忧,你们赶紧抽调人马,哪怕把吐鲁番翻个底朝天,也要查出西域摩尼宗的下落。”三法王急忙应诺。  万盛锋稍顿,忽道:“前日曹督主托本尊亲下江南替他办理要务,想必你们都有耳闻,却不知通天法王那边情形如何?点子清理掉了么?”
  @tianhuimang
00:37:40  /img/static/2011/imgloadingerr.gif  -----------------------------  兄弟,这是怎么了?能否耐心看看我的小说,新人很需要攒人气,拜托了。
  自顶了,新人人气低啊,多是点击没有回帖,帖子都沉下n页了。
  感觉不错,支持武侠,顶
  东西厂的题材总能勾起最深刻的武侠记忆,加油!
  不更了吗?看来不能光顶不评,要给点动力楼主……  其实楼主写得还是可以的,但就是剧情有点慢,主线和主角不太明确,看着糊涂。开始看似乎是燕廷罡之子或者是那个什么丧门星,但接下来镜头一转,又出了个文武探花和雪衣萧郎,有主角相的人太多看着容易乱。还有第一次看到卢府血案处,还以为就是开头的曹吉祥做的好事,但想想这个又不是姓燕,糊涂了……我不知道后面的故事会怎么发展,但现在反正现在没怎么看懂,人物出场略为无序,就算是换场景应该也可以通过一些暗示伏笔的描写让前后的转折更为紧密相关。  另外,人物的描写隐隐有些违和感。比如说梁亦竹,探花是皇帝钦点的,就算是浪子,也应该是很温文的浪子,就像李寻欢那样,但后面看来却更似是一个武林世家的花花公子,我实在想不出他殿试面圣时乖乖磕头的样子,前后描写有违和感……  最后吐槽一下白冰那“锥子般的脸盘”,用脸庞真的不行么,我一想到盘子是圆的,但又锥子般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寄酒掩轻戈
16:40:32  东西厂的题材总能勾起最深刻的
记忆,加油!  -----------------------------  谢谢评论啊,新人在这里真是备受冷落
  @时未晚
23:23:05  不更了吗?看来不能光顶不评,要给点动力楼主……  其实楼主写得还是可以的,但就是剧情有点慢,主线和主角不太明确,看着糊涂。开始看似乎是燕廷罡之子或者是那个什么丧门星,但接下来镜头一转,又出了个文武探花和雪衣萧郎,有主角相的人太多看着容易乱。还有第一次看到卢府血案处,还以为就是开头的曹吉祥做的好事,但想想这个又不是姓燕,糊涂了……我不知道后面的故事会怎么发展,但现在反正现在没怎么看懂......  -----------------------------  他并不是出自武林世家,按照他这种性格也不大可能会给皇帝磕头的
  @箫小虾 13楼
23:43  @时未晚
23:23:05  不更了吗?看来不能光顶不评,要给点动力楼主……  其实楼主写得还是可以的,但就是剧情有点慢,主线和主角不太明确,看着糊涂。开始看似乎是燕廷罡之子或者是那个什么丧门星,但接下来镜头一转,又出了个文武探花和雪衣萧郎,有主角相的人太多看着容易乱。还有第一次看到卢府血案处,还以为就是开头的曹吉祥做的好事,但想想这个又不是姓燕,糊涂了……我不知道后面的故事会怎么发展,但现在反正现在没怎么看懂......  -------------------……  -----------------------------  我知道他不是出身武林世家的,但你写的感觉像,而且像他这种性格不太可能和皇上磕头的话,那殿试对答时难道他是和皇上抱拳的?这就是我说的违和感了  
  @箫小虾
00:32:15  第二章、风起云涌江湖道  大明朝天顺二年,北京城,龙妖楼,此楼分六重,高十仞,乃是东厂督主曹吉祥为魔教之主万盛锋盖起的新宅,欲以此笼络明教十余万众,替他均衡江湖势力,促成不可示人的阴谋,其实在天顺爷时期,普天下的黎民百姓怨声载道,早将曹吉祥恨入骨髓,巴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却因此獠凶焰盛极逼主,党羽遍布天下九州,故无如之何,只得屈服其淫威之下。  龙妖楼第六重内,一把犀皮石椅上,坐着个男子,......  -----------------------------  很久没有看过这么好的武侠小说了,关注+期待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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