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会出现耳鸣攻击会出现这样的闪光

为什么我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就是照相用的闪光灯)的时候会看见一圈彩虹一样的光圈?是我的眼睛有问题吗_百度知道
为什么我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就是照相用的闪光灯)的时候会看见一圈彩虹一样的光圈?是我的眼睛有问题吗
为什么我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就是照相用的闪光灯)的时候会看见一圈彩虹一样的光圈?是我的眼睛有问题吗?
我有更好的答案
你眼睛散光吧
之前去医院也没看出有啊
看家里照明用的灯的时候又没有
配眼镜的地方,去验光,能验出来,我也近视加散光,不戴眼镜开车对面的远光看着就有光晕,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配眼镜时加上散光度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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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没觉得这不正常?”我转过头看着大腕。   “刘陨,你没傻吧。”大腕弯下腰摸摸我额头“在几个月前就已经不正常了。”   我打掉他的手“你正经点。我总觉得这很不对,你感觉这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因为我们这行因为各种研究,也经常接触 细菌病毒这类病原微生物,病毒泄露这种事偶然也会发生。记得在学校时,有次我们观察活的炭疽杆菌。当时有个女生可能是听老师介绍了这小东西的可怕,然后紧张。或者是生理期来了,心情烦躁。总之就是把那个小试杯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吓得指导老师当时脸都绿了。之后我们全班都被请进校办医院的隔离病房观察了一个礼拜。这件事对我印象深刻,因此我才有此一问。   话刚问出来我就心里笑自己傻。人家国家研究院都是些什么人物。怎么会出现这种低级失误。就是真的失误了也没必要隔离这么长时间。   “肯定是有意外。”大腕笑笑“你也别再抱幻想了,人家大小姐也就是跟你玩玩,玩腻了自然就离开了你。”   “不可能,如果她想要离开我回国后就没必要来找我,为什么又跟我相处半年才离开我?”   大腕将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托着脸无精打采地说“那时候因为人家刚回国,还没新男朋友。再者对你还有那么一点点情意。谁知道相处半年觉得你还是那副德行,也就没什么留恋的。”   “我哪副德行?”   “赶紧走吧,怎么这么多话。”大腕笑笑拉我站了起来朝门外走。
  走到研究楼前面的停车场,大腕打开车门问我“晚上带你去放松一下?”   我摆摆手“不了,没心情。”   刚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我猛的转过头,周围都是匆匆忙忙赶着下班的人,没一点可疑之处。我愣愣看了半晌,直到大腕问我怎么回事我才反应过来。   “没什么”我摇摇头“这几天我总是感觉好像有人在暗处跟踪我。”   大腕嘿嘿一笑坐上车子,“赶紧跑吧大明星,再慢点狗仔队都赶过来了。”说完他打着车子,关上门。又把车窗摇下来对我说“想开点,再这样紧张下去你就没救了。”说完他发动车子走向研究所大门。   我呆呆又站了两分钟,也觉得自己疑神疑鬼的可笑。摇摇头,摇掉自己的傻气。也走出大门坐上公交车回家。   刚进客厅,我就感觉不对劲。愣了几秒,意识到家里好像是招了小偷。虽然不乱,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我的东西被人翻过。一个人在外租房子住了4年,各种物品的摆设我都已习惯,只要有一点的偏差我就能感觉出来。我忙把房间仔仔细细检查一遍,越看越纳闷。我房间客厅卧室包括卫生间的摆设明明都有移动的痕迹,但并不太明显,不像是被小偷翻过的样子。难道是遇见个文静的小偷?   我也没再检查我到底丢了什么。我知道我房间里最值钱的就是我价值8千多的电脑,而这部电脑依然在客厅的茶几上放着。   我拿出电话按了 110 ,正想着要不要报个警。正犹豫的时候身后的门被人拍响,有人来。   我放下电话走过去打开门。门外是一位高挑的美女。确定自己不认识她后,我问“你是谁?”   “可以让我先进去再说吗?”美女指了指我客厅。   我让开门口,她也没跟我客气,直接走了进去。走到客厅中间,背着我站定。   我轻轻关上门,刚转过身子,准备问她是何方神圣。话还没出口,就听见她先开口说话,一句话就把我震蒙了。“你家里是我搜的。”   我感到莫名其妙,怎么现在做贼的都做的这么理直气壮。搜完我房间,还巴巴的跑过来通知我一下。生怕我不知道是谁干的一样。难道她接下来还要警告我让我以后出门在家里放点现金,别整的像被狗添过似的,连个钢蹦也没有。
  做沙发了~
  我正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艳贼,她转过身看着我,丝毫没一点做贼的表情。其实贼做到这份上应该是什么表情我也不知道。   “我就猜肯定是个文静的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顺口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我话,她微微笑了一下。好像要证明她不是一个文静的贼一样对我说“我检查你房里每一样摆设,每一张照片,每一本书,每一个角落。你的生活用品所在位置,床底下角落里掉的小部件我都一清二楚,可以说现在你房间所有物品在那里我比你还清楚。”   “啊!”我彻底蒙了。但突然又清醒过来看向电脑。   “包括电脑里每一个视频。所有QQ聊天记录”她看我看着电脑又轻轻补上这句。   这下我彻底傻了,我电脑里虽然没什么隐私,但是有我在网上下载不少绝对少儿不宜的视频。我不知道那些东西以这样的方式被这个艳贼看到,接下来会有什么后果。就算她把那些少儿不宜全部看完,也没必要再告诉我呀,难道就是想看我出丑的表情?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在我房间里翻……搜了多长时间?”   她看了一下表,“从你早上7点半下楼到刚才你走到楼下有10个小时。”   我真不知道这艳贼花这么长时间偷偷跑到我家看我那些视频干什么,想看你可以自己上网下载呀。
  “你到底在找什么?”我定下神,揉揉太阳穴问。   “周子雯”她平静地回答   听到这个名字我大脑突然兴奋起来,“你是谁?找周子雯什么目的?周子雯出了什么事?”   “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她指着我的沙发。   我疑惑地盯着她,慢慢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她搬个凳子坐在我对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递给我。   我打开证件,首先看到的是照片,明显是这个艳贼。下面是名字 李晓鳯 所属单位 特别事件调查部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特别事件调查部是什么单位?根本没听说过。这跟周子雯有什么关系。   她拿过证件,装进口袋对我说“在谈话之前我必须让你理解我的工作性质,以便你对整件事情的了解。”   我没说话,她看着我继续说。 “我们负责调查一切特别事件,通常都是**系统无法处理,牵涉特别事物或特别人的事件,或一切无法解释的神秘事件。”   我对她的工作性质没什么兴趣,直接问她“这与周子雯有什么牵连?”   “因为周子雯所研究的项目。”   我搞不懂了。周子雯研究的是微生物。跟特别事件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怎么牵连到了一块。   艳贼,应该是李晓鳯这时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张相片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   我拿起相片,上面是一个椭圆形,上面长满毛刺,下面光滑,在椭圆形的一面尖端还有一个小小的突起。像一只刺猬,但没有腿。   我放下照片看向李晓鳯。心中充满疑问。不知道她给我看这个畸形刺猬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放大3万2千倍的显微镜下拍到的。”   我突然惊醒,忙又拿起相片仔细观察。边看边自言自语“难道这是……”   “这是一种刚被发现的病原微生物形态。我们叫它 G病毒。”李晓鳯看着我面无表情严肃地说。   我突然觉得这特别搞笑。把相片丢在桌子上笑着调侃她道“就是能把人搞成僵尸,还乱跑着咬人那种?大姐,那是科幻电影。”说完我又歪头瞟了她几眼“还别说,你如果穿上吊带袜,再把胸挤起来还真像国产爱丽丝。”   说完我看她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严肃地看着我,对我调侃的话毫不在意。我硬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收起笑脸盯着她眼睛和她对视。想从她眼睛里看她是不是闲极无聊了,来逗我玩。   这样互相对视了一会,我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场压迫的我胸闷。越来压力越大,好像是在逼迫着我相信她的话。   坚持了一分钟,在这股力场中我彻底败下阵。我深深喘了口气往后靠到沙发上“暂且相信你,但我有几个问题。
  她点点头没说话。   “第一,我也属于行业内的人,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病毒?我们单位也算是省级部门,如果发现这种新病毒,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得不到。”   “目前这种病毒还处于保密状态,除了少数一些研究者,其他人不知道很正常。”她往后靠了一下,坐直身子回答我。   如果国家发现一种新病毒,在病毒性质没彻底确定前确实不会对外公布。只是在业内小范围观察。如果刚发现对病毒还一窍不通,就对外公布。公众提出诸如此病毒能不能给人体带来病变,有多高的危险性等问题时自己无话可说,那不岂是抽自己的嘴巴嘛!想到这,我默认了她的回答,继续问出第二个问题“这个病毒能不能感染人?”   “能”李晓鳯依然平静地回答。   “有什么症状?”这病毒能感染人我已经估计到,要不然也惊动不了这个特别事件调查部这帮大神们。   “死亡”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词听的我心猛的揪了一下。我也再坐不住了,站起来继续问“有多快?”   “1分钟到1个小时。”   听到这,我感觉汗都出来了。心脏开始加速跳动“能不能解救?”   “目前不能。”李晓鳯依然平静,好像是在说一件不关已的事一样。   我再也把持不住,大声呵斥着“这么危险的东西,你们竟然让周子雯参加研究,她才多长的工作经验,她能保护好自己吗?这比让她抱个炸弹跳蹦蹦床有什么区别。”刚说到这我突然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周子雯参加了这个研究,并且出了事。做病毒研究能出什么事?我不敢再往下想。盯着李晓鳯问“周子雯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晓鳯站了起来,缓缓地说“她失踪了。”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放松了一点。失踪好,失踪还可以去找,如果真是感染病毒就没办法了。   李晓鳯看我放松下来,也重新坐下接着说“在研究结果即将结束的时刻她失踪了。包括参加研究的所有人全都不见。直到现在没找到哪怕一具尸体。
  我顿时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研究个病毒能把研究员全部研究到失踪?这也太不可理解了。我怎么也想象不出病毒跟失踪这两者有什么联系“你们不赶快去找人,找我有什么用?”   李晓鳯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慢慢说出了事情经过“研究是在一个完全封闭的实验室进行,这次研究进行的非常顺利。23天时间就完成了预计需要一个月的项目,并对这种病毒的认识取得重大的突破。重大到负责这个研究项目组的组长根本顾不上脱掉防护服就冲出研究室打电话向上级汇报。”说着李晓鳯又拿出一只像火柴盒一样的物体,按下盒子上方的按键。这时从盒子里传来电话铃声。“这是电话录音。”李晓鳯看看我。   电话铃响了两声被接了起来,我听到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焦急的声音,“王院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病毒上发现了什么东西简直太不可思意太不可思意了。 这将是人类文明的重大进步人类文明将因此又上一个台阶这可是很大的一个台阶真想不到这么个小东西竟然这么可爱这么美丽。”这段话一气呵成,连我听的都有点喘不过气。真佩服说这话那人的肺活量。接着我又听到说话的人说完这句话狠狠地咳嗽了起来,紧接着又在急促地喘气。这时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庞院,你别激动,慢慢说。慢慢说。”这时原本说话那人停止了咳嗽,气也喘匀了。可话又显然不利索了“这个,病毒,它太神奇了。它就是基督,它就是撒旦。”我听到这感到莫名其妙,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疑惑地看了看李晓鳯,李晓鳯示意我继续往下听。我只好耐下性子支起耳朵继续听。“嗨,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我太激动了。王院,我马上把研究数据给你传过去。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这时又换成了那个苍老的声音“好的,庞院。你马上把数据传过来。这个月辛苦你了,回来我给你庆功。”说完就挂了电话,在挂电话的时候我还听见那个庞院小声地嘟囔,“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然后电话彻底挂断。听完后李晓鳯关了录音,看向我。   “完了?”   “完了。”
  “然后呢?”   “没然后了。直到现在王院都没收到庞院传的数据,那个研究小组就失去了联系,直到现在。那个研究小组就这么蒸发了。”   我重重地靠在沙发上,想着刚才听到的那几句对话。很明显,研究小组肯定是在研究时对这个病毒有重大发现,这个发现还可能对人类的文明有明显的促进作用。可在取得成果的时候他们却突然全体失踪,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刚开始我们怀疑他们将研究数据卖到国外,你也知道如果真是能推动人类文明进程的成就,它蕴藏有着多大的价值,没有一个文明社会能经住它的诱惑。可马上我们就推翻这个推测,因为他们中间所有人都是清白的家庭背景。对党对国家绝对的忠诚。还有几个人的背景在国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就像你女朋友周子雯。”说着李晓鳯看看我“接着我们又怀疑他们被国外特务组织绑架。但我们都不希望这成为事实。因为这次研究是属于绝密的,除了少数高层,就连研究员本身都不是太清楚研究的具体事宜。如果坐实这个结果,那将会在政界掀起一场大风波。”   “那你们这几个月的调查得到了什么线索?”   “一点都没有。”李晓鳯摇摇头。“研究所被破坏的非常彻底,没留下一点有用的线索。”   “那你们找我有什么用?”我越来越感到疑惑。   “就在我们焦头烂额的时候,半个月前。周子雯的母亲林教授接到她的一个电话。”   “哦”我顿时打起了精神。   “据林教授所说,当时周子雯非常的焦急。只是说研究小组成员除了她其他人已全部遇难,研究数据现在在她手中。指定让你去找她,她只交给你一个人。并指出只有你才能找到她。”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我怎么觉得前面这点我以前看过啊   之前你的帖子不叫这个名字的吧
  回复第9楼(作者:@兴风作浪会有时+于++21:30)  我怎么觉得前面这点我以前看过啊+  之前你的帖子不叫这个名字的吧  ==========  在别的吧发过,今天第一次来鬼话。  
  @TT人生TT 11楼
23:15:00  回复第9楼(作者:
@兴风作浪会有时
+于++21:30)  我怎么觉得前面这点我以前看过啊+  之前你的帖子不叫这个名字的吧  ==========  在别的吧发过,今天第一次来鬼话。  -----------------------------  嘿
我只记得开头了
后面的就在天涯继续追你的贴吧
  楼主继续啊
  我心里的疑惑更重。为什么要交给我?我真不知道对于这样的事我能帮上什么忙。“她人在那?”我问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让我去那里找?研究所在那你总知道吧!”   “这次研究是在四川蒙顶山进行的,由于之前我们对这病毒没有太多了解。没考虑它能引发的影响,在防护上大意导致这次事件。”   “怎么会在那么偏僻的山区进行?”我心里纳闷,就算是高致病性的病毒,也没必要劳师动众的跑到那种地方研究。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那边的环境气候适宜这种病毒的观察。毕竟这也不属于我的职责范围。”   “那你知不知道周子雯为什么要把研究数据交给我?怎么说我也算个局外人。在见你之前我还根本不知道这个病毒的存在。再者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就算真牵涉上间谍战之类的阴谋,让我参与进去不是坏事了吗?”   李晓鳯也疑惑地摇摇头“这个我也想不通。按道理你是个局外人,不应该把你也牵涉进来。我刚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疑惑万分,当时还怀疑你暗中跟周子雯有什么协议。可通过这段时间对你的观察,发现你根本对此也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周子雯这么做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我想只要找到她,一切都会有答案的。”说完李晓鳯看看表,“你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有车接你去机场。我现在要赶回北京做一点安排。咱们在四川见。”   李晓鳯根本不等我表态就做了我的决定。站起身作势要走。我忙说“等等,最后一个问题。”   李晓鳯疑惑地看看我。   “听你说的意思对我的观察已有些天,可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有什么不正常?你们是以什么方式观察我?”   李晓鳯转身走向门口边开门边说“我想这个你不会愿意知道的。”然后回头对我一笑“另外,穿过的衣服最好及时洗,别堆积的时间太长。味道真的不好。”说完她皱皱眉头走出去把门关上。   我看她出去。伸手摸摸头,都是什么莫名奇妙的。猛然一下想到点什么,走进卧室看了一眼。角落堆的脏衣服确实不少。心想这艳贼确实厉害,查人底细查的这么透彻。现在我连穿什么样的内裤她都一清二楚,这还不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既然知道周子雯出了事,就是李晓鳯不来找我,我也要过去看看。可我总感觉事情不太对。至于那点不对,我没有一点头绪。   我了解的信息太少了。不管怎么样赶紧先找到周子雯,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到底处在怎么样的环境中,受了多少罪。越想越觉得头疼。我干脆不再去想。洗了把脸,刚翻出一套换洗衣服电话就响了,接我的车子到了楼下,赶紧匆匆忙忙下了楼。   司机送我到机场,马上有个带墨镜的人领我上了飞机。飞机上我试探地问墨镜一些问题,想从侧面多了解一些信息,谁知道墨镜一言不发,一直闭目养神。我讨个没趣,索性也闭上眼,心里安慰自己。等找到周子雯,一切都能搞明白。也不用急于一时。   在双流机场下了飞机,墨镜领我上了机场出口的一辆霸道。司机带我们直接朝雅安开去。   车子没进雅安县城,直接驶进山里。晚上也看不清窗外,我就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思索着周子雯留下的话。为什么只有我才能找到她?难道是给我什么暗示?可我实在从这句话里得不到启发。难道周子雯在跟我玩藏猫猫?可这动静也太大了。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又转到一条比较颠簸的路。虽然坐的是霸道,可我感觉并不比小时候在老家坐的拖拉机舒服。我再也静不下心。抓住扶手努力使身子摆动幅度小一点。   就这样走了两个多小时,在把我颠散架前终于停了。
  我打着摆子下了车,用力揉着大腿,借着车子灯光我看到周围是几所农舍。应该是到了一个小山村。   墨镜下车走进车灯前面的一个院子里,这时院子里的房门打开,出来一个老者。他们就站在房门前滴滴咕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说了大概有两分钟。 墨镜回头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走到他面前,他指了指旁边一间房子对我说“你先进那个房间休息一晚,等明天其他人赶到我们就进山。”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这两个小时的山路颠的我话都不愿意说话。回车里拿出我的小背包跟着那位老大爷进了房间。   老大爷打开房间的灯,我四下看了一圈。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古旧的小桌子,其它什么都没。但打扫的干干净净。   “大爷,这是谁的房间?好像没人住,怎么收拾的这么干净?”   大爷见我问他,忙回答我,“这是我儿子的房间,他这些年一直在成都做工,房间也就一直空着。本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长年也不见一个外人,自从山里建了考察站,倒是偶尔有人来,我就把这个房间收拾了一下给政府的人偶尔落脚。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就多了起来。我就天天把这个房间打扫干净。随时留着。”   老大爷的话有很重的四川口音,我听不太清,不过大概意思我倒听出个八九不离十。   老大爷顿了一下又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们先整点吃的。”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我丢下背包坐在床上靠着被子看着屋顶心想 看来李晓鳯在这几个月里已经派了不少人来此搜索。按道理这么长时间的搜索就是山上有多少老鼠窝也能查的明明白白,怎么她还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呢?   我细细把李晓鳯的话又从头想了一遍,实在是没发现一点可疑之处。唯一可疑的是周子雯,她让我过来肯定有什么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她能打电话给她母亲说明她现在还是行动自由的。但为什么她还待在山里不出来?   我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越想越乱,人们常说关心则乱,旁观者清。这个时候如果能有个人帮我分析一下,我想肯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也不会让我这么困惑。
  正想着,墨镜端着一盘青椒炒鸡蛋,一盘烧饼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司机。看到吃的,马上感觉自己确实饿的难受。下午下班到现在还没吃过一点东西。   墨镜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说道“吃点东西好好休息,明天其他人就会赶到。”说着拿起一个烧饼放进嘴里啃了起来。   我走过去也拿起一个烧饼边吃边问“你们晚上住那里?”   “时间不早了,我俩就在车上睡。”   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三人一块来的。我睡床他们却睡在车上。“要不再问老乡要套被褥,咱们打个地铺。”   “不用了。”说完墨镜又专心致志吃起东西来。我跟他这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3人默默吃完东西,墨镜收拾了盘子走了出去。   我关了灯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老是想着明天会是个什么情况。好不容易睡着,却一个接一个地做梦。一会梦见周子雯被困在一个枯井里,哭着让我救她出去。一会又梦见她被人绑架,绑匪要用我来换她。最后还梦到李晓鳯带着我历经千难万险,翻过N座山头,终于在山里找到了她。我忙跑过去抱住她问为什么让我过来。她却哭哭啼啼地说自己脚崴了,走不动,让我来背她出去。
  做了一晚上这样乱七八糟的梦。早上被外面的车喇叭声吵醒。我扒着窗户看到外面又多了两辆车,其中一辆还是医院的救护车,车身画着大大的红色十字。   我赶紧穿上鞋走了过去。车子附近有几个人正从车上往下面搬东西。李晓鳯就站在旁边打着电话。   李晓鳯看到我,马上挂了电话。走过来问我昨晚睡的怎么样。我回答她“还行”。接着她就告诉我,后面还有一些人员和装备要过来,我们可能还的在这待一天。然后她叫过来一个带眼睛穿白大褂的,说山里环境复杂,她必须得了解我们所有人的身体情况,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要做一个简单的体检。   进山还要体检?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太有点小题大作了。   我刚张开口,要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电话又响了,她转过身去接电话。可我口已经张开了,再闭上就太憋的慌,就转过头问那白大褂。白大褂说是上级的安排,他也不清楚。说完拉起我上了救护车。   在救护车上,他给我做了些简单的检查。确定我从外观上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就让我把袖子卷起来。他要采血检查。   他转身从急救箱里拿出一个注射器,我也没表示什么异议。既然都要检查那就检查吧。抽点血有什么事,只要早点出发就行。   白大褂把注射器的针头扎进我的血管。我眼睁睁看着他把20毫升的注射器全抽满才意犹未尽的拔了出来。我感到无法理解了,这算是那门子检查,要抽这么多。   “你这是做检查还是去喂僵尸?有你这么乱来的嘛!” 我问   白大褂收起装满血的针管放进身后的箱子里“这是,上级安排。”说着转过身来,赫然发现他手上又拿着一个全新的20毫升针管。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干什么?”   白大褂推推眼睛支支吾吾地说“上级安排,留,备份。”
  我揉着胳膊看他们忙碌着。他们摆弄的东西大部分我都不认识,有的在调一个像是电台的东西,还有两个人围着一口像是卫星接收器的大锅在调整方位。这些东西我不会用也不懂。看了一会感觉没劲,就站在村口看四周的风景。   蒙顶山从卫星图片上看,山顶岩石排列的形状酷似一个带着羽毛冠的人物造型。因此吸引不少游客。除了这些,蒙顶山上所产的蒙顶茶更是给蒙顶山每年招来很多国内外茶文化爱好者。   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蒙顶山的背面。这里就不是游客们随便能到的地方。我以前也没来过这里,只看过来这里玩的同事带回去的相片。但我自己感觉比起风景,还是这背面的风景迷人。   我爬到村子外面的一个大石头上。整个村子都尽收眼底。总共只有三五十户人家。点缀在这一面的山坡上。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直看到中午,李晓鳯的人喊我过去吃饭,我才依依不舍地走进村子。   李晓鳯递给我一个饭盒问我“是不是急着进山?”   我点点头   李晓鳯在我身边的一个石头上坐下,打开自己的饭盒用勺子捣着里面的米饭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根据这几次的搜索。我们也发现了一些不可解释的线索。”   “嗯?”我看着李晓鳯。   李晓鳯抬起头看着前方“我们发现了周子雯的踪迹,很奇怪。”   “那一点奇怪?”   “她在向山的深处走。”   我也感到奇怪“她想干什么?”   “不知道。我们顺着她留下的痕迹搜索,可山里的情况太险恶,我们折损了一些人手。”李晓鳯顿了一下“所以我们这次要准备充分了才能进去。”   听到这个情况,我又感到强烈的急迫。既然山里那么危险,周子雯还要进去干什么?我现在是一点也待不下去,急着进山找她出来,搞明白这些事。可是转念一想。搜索队为了去找周子雯,已经在山里出现了伤亡。周子雯虽然要找,可他们的生命也不是泥捏纸糊的。看来我也不能太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几个月时间都过去,也不差这两天。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这样一想,心里也稍微得到一点安慰,没了刚才那么焦急。我打开饭盒。不管再怎么样,饭还得吃。要不怎么会有力气去找周子雯。   第一口饭还没送到嘴里,突然又有一个饭盒递到我面前。我抬头看见是白大褂。没来得及问他是什么意思,白大褂另只手挠挠头说“炒猪肝。给你,补补”
  无所事事在村子里待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后续人员才终于赶到。我看到这次来的是5辆军用吉普。大概有20来个人。全是清一色的迷彩服。车上装的除了人,其他全是一些军用物资,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背包。   李晓鳯走过去跟那领头的人互相敬个礼,简单说了几句话。然后示意我们过去。大致介绍了一下 。我才知道带头的人是江排长,看上去很干练的一个人。   部队上总共派出23个人。我们这边除了我和李晓鳯,还有邓建国(墨镜)跟白大褂石景山。其他随李晓鳯进山的几个人留在村子保障后勤。   对于参加搜索的人员,我倒没什么要求,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性质的队伍。一切都是听从李晓鳯的安排。   江排长也表示进山前已接到上级命令。所有一切事务全部由李晓鳯处理。自己及部下绝对服从命令。   李晓鳯满意地点点头。让江排长抓紧时间安排队伍扎营做饭,然后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出发。
  第二天天刚亮。江排长的兵都已收拾妥当。我们简单吃点早饭。大部队浩浩荡荡朝山里出发。由于携带物资比较多,车又进不去。整个山村就十来头骡子,也被我们租借一空。幸好现在不是农忙时间,村民们也乐意借给我们。再者李晓鳯给的租金足够再买一头骡子。   由于任务的保密性,我们没有雇佣村民做向导。因此这些骡子都是这些当兵的来牵。走在路上我还在感慨,还真难为了这帮当兵的,个个多才多艺。连骡子都牵的这么好。   一路无话,虽然沿途的风景都很不错,但我也没心思欣赏,咬着牙跟他们赶路。下午5点多时赶到研究站。研究站在一个小峡谷里。旁边还有条小河,环境挺不错。但是现在研究站已成了一片废墟。   我喘着气问李晓鳯这是怎么回事,这看起来像是被炸药炸的。有不少大的水泥块都被炸飞十几米远。   李晓鳯没回答,墨镜对我说是他们引爆了自毁装置。当时建造研究站时就考虑到可能的突发情况,因此装上炸药。
  李晓鳯四下看了一会把我们叫到一起。又做了一次任务分配。由跟江排长一起来的李班长带领一个小队就地驻扎。做预备力量。看管我们暂时用不到的装备。并在此建立信号站始终与我们保持联系已防不测,其他人尽量多带食物和必要的装备,明天一早出发。然后她看向江排长“武器怎么样?”   江排长回答“全部按照你的吩咐,主武器95式人手一把,子弹200发。手雷、闪光弹各一箱。”   我顿时听傻了,这是搜索队吗?怎么听起来像是突击队。装备这么强的火力难道是打算顺道去抄钻山豹的老窝?   李晓鳯看出我的不解对我说“山里有些情况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说,但你马上就能见到,到时你就不会感觉我小题大做了。”说完他转向江排长“武器马上发送到所有人员手上,手雷一人两颗,闪光弹三颗。”说完看看我和白大褂“他们两个没碰过枪,就不用发了,但必须安排人24小时保护,不能出一点差错。”
  “放心”江排长拍拍胸脯。“这帮小子全是部队里的尖子。个个心理素质过硬。要是出了问题你枪毙我。”说完江排长转过身喊“谢迁,侯天你们两个过来。”   我转过头看着他的方向。正坐在石头上聊天的两个人忙站起来走了过来。江排长指着我和白大褂对他们说“以后他们两个就交给你们俩两个保护。不能出一点差错。”   其中一个看了我俩一眼说道“排长,大老远的你让我们做保姆呀。”   “少废话,他们如果出一点差错,你们两个也就别让我动手,自己把自己毙了。“   “是,排长。保证完成任务。”说着他俩同时举手敬礼。   “好了,你们去休息吧”江排长支走他们转过头对我们说“不好意思。这些尖子都是眼高于顶的,在部队里谁都不服气,军功拿了不少,脾气也不小。”   李晓鳯点点头“很好,我就需要这些有能力的人。你也让他们早点休息,过了今晚从明天开始就不会这么轻松,也该考验他们的能力了。”   “是”江排长敬个礼,转身过去安排部下扎营。   我转过头看着他们有的在扎营,有的从箱子里拿出枪,一支一支发出去。我突然有了一种特别兴奋的感觉,有这么一支强悍的底子,在这丛林里还能有什么危险?我现在反而有点期待能遇到点什么事。
  第二天一早。吃了点随身带的行军干粮。每人领了个背包。我打开看了一下里面只有一些食品,和一个睡袋。我四下打量了一番。好像除了我,其它人背包的分量都不小。白大褂的背包看着跟我的差不多,但他还背了个急救箱。就连李晓鳯也是全副武装。我心里明白他们这是在照顾我,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我也没敢有什么想法。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比起他们差得太远,如果强行背上20公斤,我也就不用进山了。   李晓鳯留给李班长11个人做为第二梯队,负责接应,我们沿着发现周子雯线索的方向出发,由参加过前次搜索的墨镜带路。   我和白大褂走在队伍中间,谢迁和猴天跟在我俩后面说说笑笑,说的都是在部队上训练或者出任务时遇到的事。为了拉近点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偶尔插上两句话,听他们给我讲一点部队中训练的一些趣事。   交谈中我才知道他们并不是本地驻扎的部队,而是驻扎在云南怒江的中缅边界,经常协助当地**进山追缴毒犯。说到这提起了我的兴趣。我在中学有个很要好同学叫谢宁。由于家庭困难,考上大学后,家里付不起学费,四处借钱给他凑学费。但他最后一咬牙,撕了入学通知书。毅然报名参了军。下连队后也被分配到云南中缅边境,具体那个地方我不太清楚,只是偶尔有联系。我们两家也距离比较近,每年我总要回老家两趟,他父亲身体一直不好,每次回家我都会去看望他。
  我忙问他们认不认识这个人,他们两人一听说我是谢宁的朋友,马上对我肃然起敬。谢宁跟他们虽然属于同一个部队,但驻守地不在一块。不过一般训练或演习时倒经常在一起。在部队中谢宁现在已是英雄的代名词。按照猴天的说法,由谢宁带队端掉的制毒窝点没十个也有八个。亲手击毙的境外贩毒份子都赶上一个加强排了。然后猴天靠近我小声地说“境外的大毒枭悬赏7位数要他的人头。”   我听了感到特别惊讶,这是我的同学谢宁吗?我记得在通电话的时候问过他在部队混的怎么样,他总是回答我说还行。如果猴天说的是事实,那可真不是一般的还行了。我忙又提出几个谢宁比较明显的身体特征向猴天确认一下。   猴天思索了一会点头说“按照你说的特征,基本上都符合了。但他屁股上到底有没有做痔疮手术后留下的疤痕,我还真不知道。”说着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谢迁又说“要不这次任务结束回去以后我让谢迁去偷窥一下谢教导洗澡。”   谢迁听到这话顿时破口大骂“你这死猴子,净出骚注意。如果谢教导发现我偷窥,还不把我当做毒贩子处理了。”
  我们接着又聊了些其它的.这时我才知道,这个看起来瘦不拉叽的猴天,竟然还有非常过人的能力。据谢迁介绍,在新兵一次丛林集训休息时,其他人都累的倒在地上喘气,这厮竟然没什么事不说,还爬上树活逮下来一只猴子。从此在部队上得到一个赛猴子的外号。可由于叫起来不怎么顺口,战友们显得这个外号也不响亮,干脆就自发把赛字去掉,直接叫他猴子。   听到这顿时让我刮目相看。能上树活着逮下来一只猴子,那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猴天挠挠头,嘿嘿笑笑“那是碰巧的。我拿块石头砸猴子,把那猴子吓傻了。一头栽了下来,要不怎么逮的住。”   我们又随便聊了一会。山路越来越难走,我也没有了力气再插话,一边在听着他们两个说话,一边咬着牙坚持着走。到后来连听他们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落叶上艰难前进。   江排长他们常年在在丛林里追缴毒贩,对搜索也比较在行。他们在前面仔细搜索着可能供人落脚的地方,因此我们的行进速度也不是很快,也给了我一些喘气的时间。   就这样搜索了一天,天快黑时找到一个峡谷里的一片空地。他们忙着搭帐篷,做饭。我和李晓鳯,江排长,墨镜,猴天一起爬上峡谷上方观察地形。   站在上方,墨镜拿出平板电脑,调出我们所在位置的卫星地图。看了一眼,又拿出望远镜四下观察一阵说“根据周子雯留下的痕迹,她应该是朝着北方走。”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由于树冠的遮挡,全是一片绿色,根本看不到一点其它的东西。   “由于这里的气候适宜,植被特别茂密,以后的路将会非常难走。”墨镜指着北方说。
  我听的哑口无言。走在我们前面的李晓鳯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转过头正要开口说话,突然林排长示意我们停下低声说“有情况。”   我们马上朝四周看去,我也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时林排长又说“树上,两点钟方向。”   墨镜马上拿出望远镜朝江排长指示的方向看去。我见他看了一会脸色马上就变绿了,顿时感觉可能有问题,也拿起望远镜朝那个方向看去。   看了一会我也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刚放下望远镜,我就看到墨镜和李晓鳯在互相对视着,李晓鳯的脸色也非常不好看。   我忙问她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到。   李晓鳯回答我“你再仔细看看,树上有只猴子。”   我又拿起望远镜看去。确实在树叉上坐着一只猴子,可能刚才我没觉得江排长所说的情况跟猴子牵连在一块,而自然忽略了这只猴子,没有看清楚。   可现在我也没感觉到一只猴子能跟危险牵连到一块。我忙又问这是怎么回事?在山中看到一只猴子太正常了。   这次江排长回答我“这只猴子从我们到峡谷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我们。”   我更加纳闷“猴子好奇心强,可能是没见过这么人,突然见到我们,激发了它的好奇心,跟着我们看新鲜也很正常啊!”   江排长又说“它不是好奇,它是在监视我们。”   “监视?”我忙又拿起望远镜看向猴子,再看之下我确实感到了不对劲,这只猴子太安静了,在那张毛茸茸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这跟我在动物园见到的猴子大不一样,这只猴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太严肃了。我很奇怪会有这种感觉,正想再仔细看个清楚,那只猴子好像发现了我们在看它,转过身跳上另一颗树,从我视线里消失掉。   我放下望远镜,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李晓鳯急忙说“赶快回营地,到那里再说。”
  我们急忙赶回营地,李晓鳯让江排长安排人手警戒,特别要注意猴子,一有猴子靠近马上通知她。   然后,墨镜面色沉重地给我们讲出原因。原来上一次搜索,墨镜带队就是走到我们这个位置再往前不远。在那里受到猴子的攻击,损失惨重,最后黯然撤退。总之告诉我们,这些猴子非常可怕。   我感到非常不可理解。在深山老林,偶尔有猴子袭击路人的事情我也听说过,我还听说在解放前有人专门训练一些猴子在山里抢劫路人。可就算猴子再厉害那也毕竟是猴子,上次搜索队可能因为突然受到猴子袭击惊慌失措中吃了亏,可这次我们装备精良,又提前有了防备。没必要把这两个见过大世面的大神吓成这样呀。   我看看其他人的表情,应该都跟我一样感到不解,似乎都并不认同墨镜的话。   墨镜也看出来我们的表情并不相信他,接着说“你们现在不相信我可以理解,在我们见到这些猴子以前我也不相信猴子会这么可怕。不过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小心戒备,以避免意外。”   “如果猴子真的有那么恐怖,为什么不攻击我们呢?”我问。   “它们在等合适的时机,刚才那只只是在监视我们,一旦我们越过他们的底线,就会受到攻击。”李晓鳯回答我。   “底线?什么底线?”   “闯入他们的领地。”   说完李晓鳯又转向大家,总之大家务必要提高警惕,别因为对方只是猴子就大意。   “好吧,就算信你的话,但这里的猴子到底可怕在什么地方?”江排长问。   我看见墨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似乎不愿意回忆之前的经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恐惧喃喃地回答“它们非常聪明。”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在这里,它们就像猎人,而我们就像猎物。”   我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他们的话,不过我也没太放在心上。我还真不知道这些猴子能聪明到何种地步,看这这帮当兵的身上配备的武器,我有一种特别踏实的感觉。别说是一群猴子,估计就算碰上一队抗战时的鬼子兵也肯定一顿饭的时间就能解决。   不过这些话勾起了我对这些猴子的兴趣。我想好好观察一下,看这些猴子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   我拿着望远镜在帐篷外不停地找着,可一直到天黑下来也没再看到有猴子出现。
  到了晚上,我看看和我住一个帐篷的猴天谢迁和白大褂,都睡的跟死猪一样,呼噜声抑扬顿挫此起彼伏一山更比一山高,吸引的我忍不住去听他们的呼噜声,觉也睡不着。只好穿起衣服走到帐篷外,看着月光下的丛林感到特别渗人。营地中间的篝火边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负责守夜的江排长部下,一个是墨镜。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对这个人仍是没一点了解。只感觉他很难与人相处。除了昨天他讲到猴子时表现出一丝的恐惧,其它时候都是一张冷漠的脸。   我在帐篷门口站了一会,也不不知道是上前打个招呼还是继续回去睡觉。愣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在篝火边坐了下去。   那个当兵的见我过来,向我点点头笑一下,算是打招呼。然后从旁边拿出一个杯子,倒上一杯开水递给我,我接过杯子说声谢谢,然后看向篝火发呆。   墨镜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没一点想要说话的意思。又默默坐了一会,墨镜起身拍拍屁股,一言不发走回帐篷。   他刚进帐篷,这个当兵的碰碰我胳膊小声问“你们那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一路上都没听他说过几句话,刚才我好几次跟他搭讪都不理我。”   我听的出他问的还算是比较委婉,如果把我换成他战友,他可能就直接称呼墨镜‘神经病’。   我看向他笑笑“胎里带的毛病,别介意。”
  好像我的话很合他的胃口,他爽朗地笑了几声然后伸出手说“我叫刘健康,山西平遥人。05年入伍的兵,军衔中士。”   我忙伸出手,跟他握在一块。“刘陨,微生物研究员。”   手放下来,我们聊了一些他家乡的事。聊了一会,刘健康收起笑脸,严肃地问“刘大哥,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   “什么事?”   刘健康停顿一下,好像下了一个决心,问我“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这次搜索的真正目的?”   “真正目的?”我们的目的不就是寻找周子雯吗?我愣了一下反问他“什么意思?”   刘健康定定神说“你也别怪我多嘴,按规定我是不应该问的,我只是有些事想不通,憋在心里难受。”   “你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我感觉我们不是来找人,反倒是来战斗的。”   我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刘健康看我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接着往下说“我在部队时,也参加过几次类似这样的寻人行动,但是从来也没有像这次一样全副武装地搜索,我们的装备配置已经赶上一个小规模的军事行动了。   看来也不是我一个人感到疑惑,除了刘健康,我想其他人也肯定有点怀疑。但是他们只可能在私下交流,不敢提出来而已。   “还有吗?”我继续问   “还有就是那个叫周子雯的,按道理她一个人不可能进到这么深的山里。在中缅边境,毒贩子们贩毒时宁可选择与我们作战,也轻易不进这么深的山。因为在山的深处,危险是往往预料不到的。”   我点点头,赞成他说的话,这也是我心里的疑点,我想先听听的他的想法“你是怎么看这次行动的?”   刘健康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这像是一场神秘的军事行动。”
  “神秘?”我摇摇头“虽然这件事有点不可理解,可我觉得还与神秘挂不上勾。”   “是,从事件上来看,的确够不上神秘,可你要是把这些事件和北纬30度联系起来呢?”   “北纬30度?”我疑惑地看向刘健康,我以前也听说过北纬30度,这是地球上的一条纬度线。在这条纬度线附近自古以来发生过很多神秘事件“这与我们有什么牵连?”   刘健康为自己续上一杯开水,漫不经心地说“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这条线上吗。”   我顿时哗然,惊讶地看着刘健康,刘健康看看我惊讶的表情,没说什么起身回帐篷拿出一张地图递给我。   我接过地图,这是一张中国地图。我马上在上面找纬度线,赫然发现蒙顶山就在这条纬度线上。   难道是巧合?我心里自问,我马上在心里回忆我所知道的事。   建在北纬30度的研究所,来自北京的国家研究队,一个能改变人类文明的病毒。研究队的离奇失踪,装备精良的搜索队,奇怪的猴子,难道这真的有关联?越想越感到理不清。摸不到一点头绪。   “我得静一静。”我站起来对刘健康说完这句话,直接走回帐篷。趟进睡袋里,翻来覆去也想不出一点头绪。从李晓鳯来找我到现在这几天里,我根本就没睡过一个踏实觉。天天晚上琢磨来琢磨去,又琢磨不明白。问李晓鳯她也什么都不说,只是说到时候我就会知道,这可真是锻炼人意志的好方法。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去问李晓鳯,可她会告诉我真相吗?威胁她,我拿什么去威胁?想来想去仍旧是没有一点办法。现在看来只有李晓鳯和墨镜知道真相。墨镜根本不用提,问他还不如找块石头问。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明天找个机会试探着再问问李晓鳯。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白大褂把我叫醒时天色已大亮,起来简单吃了一点东西,他们就收拾妥当准备出发。   李晓鳯走在队伍的前面。我突然的感觉这女人非常的厉害。她身上没有一般女人所特有的娇小柔弱,反而有一种刚强倔强的感觉,总体感觉就是这个女人太强势了。   今天的路更加的难走,前面负责开路的换了三波也没走出多远。放眼四周看,并不能看出多远。这里的树太茂密了,让人感到特别的压抑。   一直走到中午,走在前面的江排长示意队伍停了下来,让大家原地休息,然后对李晓鳯说“李小姐,我们好像走错路了。”   李晓鳯看着江排长没说话,脸上充满疑问。   江排长解释道“从早上到现在我都没再发现一点有人活动过的痕迹,至少最近几个月没有人经过这里,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路?”   李晓鳯四下扫了一眼,并没有太大反应,冷冷地下命令“继续找。”
  江排长凝重地点下头,没再多说转身走开,拿起水壶喝了口水。周子雯头转向墨镜,我看见墨镜轻轻摇了下头并没有说话。   我也找了颗树靠上去休息,正好对面是刘健康。我看他一眼,发现他很有深意地看着我。我愣了一下,猜到他的意思应该是让我注意一切可疑的事。   我只是他笑了一下,没做其它表示。   这时猴天突然伸手指向前方树上说“看,猴子。”   我们所有人马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我们前方不远的树上确实站着两只猴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看猴子僵立在树枝上一动不动,我感觉它们好像一直就在这里,只是我们没发现。   墨镜猛地端起抢站了起来瞄准猴子。江排长走过去,按下墨镜的抢身,然后慢慢朝猴子靠近。   我们凝神看着江排长。看他慢慢走到距猴子所在的树前5米的位置站定,仔细打量着。   这中间的过程我感觉太不正常了,这两只猴子的表现太过镇定。对江排长的靠近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有一只猴子的目光看向江排长,而另一只始终注视着我们动也不动。   江排长站定一会 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对着猴子摇了摇,然后放在前面的地上。而猴子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排长放下巧克力后开始后退,不料刚退后一步,一只猴子猛的从树上冲了下来朝着江排长扑了上去。   等我们反应过来,江排长已被扑倒在地。站在队伍最前面的两个战士马上冲向江排长,枪声也响了起来。我看到是墨镜瞄准树上的另一只猴子开的枪,可树上现在空荡荡,应该是没打中已经被猴子跑掉。   两个战士还没有冲到江排长身边,那只猴子停止对江排长的撕咬,一闪身窜向丛林深处。一个战士马上举枪射击,但那猴子转向一颗大树背面不见了踪影。   一个战士急忙上前扶起江排长向我们靠近,另一个战士则抬起枪慢慢警戒着后退。
  李晓鳯和墨镜看到江排长无恙,急忙迎了上去问情况。江排长摆摆手说没事,只是被抓了一下。   李晓鳯急忙给江排长检查伤情,发现胸口的衣服已被撕破一个口子,而江排长的胸膛已被抓出一条淡淡的伤痕。   李晓鳯转头喊“石景天,准备血清。”   白大褂答应一声背着急救箱跑了过去。   江排长摆摆手“这一点小伤,不碍事。我们常年在丛林跟毒贩作战,也没这么娇气。”   李晓鳯根本没理他,扒下他衣服,将他的半边胸膛和半只胳膊拽了出来。   这时我看到江排长的脸唰的一下变的通红,说话也结巴了“我……我……自己来。不用……麻……麻烦。”   李晓鳯还是没理他。只看着白大褂把血清注射进江排长的胳膊才松开手。   江排长穿好衣服,白大褂拿出消毒水给江排长划破的地方消了毒,又拿出胶带把破了的衣服粘上。   这时江排长支支吾吾地说“这些猴子的速度也太快了,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地。这下脸面算是全丢尽了。”   江排长的话刚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江排长猛的站起来说“是猴子。”紧跟着那声尖叫,四下都跟着附和起来,四面八方都有声音。周子雯低声说“看来我们被包围了。”   江排长马上喊道“全部围成一团跟着我撤,找个空旷点的地方,这地形对我们不利。”   他的话音刚落,四下的战士迅速围了过来,将我和白大褂挤在中间,慢慢向江排长指引的方向撤去。   隐在暗处的猴子看到我们撤退,马上开始攻击。它们在树上跳着用树枝跟石块向我们劈头盖脸砸了下。顿时惨叫声叫骂声响了起来,紧跟着枪声也响起来。   由于猴子目标小,又是在树上高速移动,而我们又遭受着攻击自顾不暇,因此我们这边的射击精度远远不能压制住猴子的攻击。   眼看猴子马上就要冲到跟前能与我们展开肉搏战了,突然听到江排长大喊一声“闭眼,低头”   我完全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猴天按着我头猛地朝下按。就在我低下头的同时我突然看到一阵强光,接着就感到双眼一陈刺痛,眼泪紧跟着流了出来。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是闪光弹。
  楼主快更啊!很好看  
  我眼睛现在完全睁不开,闪光弹的光芒闪过以后只听到江排长大喊一声“撤。”猴天拉着我就跌跌撞撞向前跑。听着身后猴子的惨叫声越来越远,我心里才渐渐感到一点点踏实。   渐渐我眼睛能模糊看到一些东西,猴天边跑边夸我运气好,他把我头按下的及时,还是在白天,闪光弹的威力打了折扣,要不然我几天都别想睁开眼。   但我仍然觉得眼睛刺痛,流着眼泪跟着他们跑了一个多小时。在山里这种程度的跑步简直就是高体能锻炼,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层,脚踩着上面真的跟棉花差不多,根本用不上力。本来我们进山还要有人在前方开路,可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一个劲地往前冲。   跑到一块树木稍微稀疏一点的地方,没再听到一点猴子的叫声,江排长才让我们停下脚步,原地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然后继续转移,说完去检查几个被猴子用石头砸伤的部下。   几个伤员坐在地上,白大褂忙过去给他们包扎。边包扎那几个伤员边破口大骂“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竟然被一群猴子撵的这么狼狈。这要是传回部队,以后干脆住在厕所里不用露脸了。这毒贩子如果得到消息,以后干脆每人抱只猴子越境,连枪都不用带。谁见到谁跑。”   我看到江排长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毕竟撤退的命令是他下的,而这些话正是在抱怨他竟然被猴子吓破了胆,这对一个常年在丛林里跟毒贩作战的老兵来说可是相当大的侮辱。   顿时江排长的火气窜了上来,指着那个伤兵骂道“大扳牙,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俩门牙掰下来。”   那个叫大扳牙的呼地站了起来指着江排长大骂“老江,别以为你军衔高就能为所欲为,老子还没把你放在眼里。你看看在坐的各位,那个心里对你没意见,大家都把话憋在心里不说是给你面子,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我看看其他人,确实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有着不满的情绪。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已经对这支队伍有了大致的了解。这支队伍的所有人都有至少4年以上的丛林作战经验,个个身手不凡。他们都是边境部队精挑细选出来的尖头兵,并不属于同一个编制。江排长只是在中间军衔最高,上级指派他统帅,中间属于他的直属下属并没有几个。虽然在刚才的突发事件中大家都严格地听从他的指挥,这只是在于他们日常的训练作战中养成绝对服从上级的观念,可并不代表他们就没有意见。现在危险解除,内部的矛盾却浮了上来。   几个战士急忙走上前拉着大扳牙坐下,以免冲突进一步激化。大扳牙恨恨你坐在地上接着说“一会要撤你们撤,反正我是没脸继续跑啦。我留下来看看这些猴子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就算真是三头六臂,我也要把这些猴头一个一个拧下来,一个发一个猴脑。”   在部队里如果要服众,只凭资历是远远不够的。特别是在这些强兵悍将眼里。如果你有实力,就算你只是个刚入伍的大头兵,他们照样尊重你。但如果你只是靠后台一些裙带关系坐上领导的位置,不管你位置多高,如果没实际能力,照样受排斥。因为他们不同与一般部队,他们要的是能作战立功,还能把他们活着带回去的强将,并不是一见到危险就抱头鼠窜的熊将。   我看到江排长脖子上青筋都崩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按着腰间挂的军刺,感到一丝无奈。说实话我还是感觉江排长做的对,毕竟当时情况不明,而且我们所处的地理位置明显处于下风,如果真的打起来不见得我们能占到什么便宜。   李晓鳯走向江排长,拍拍江排长的肩膀说“别往心里去,你做的对。”
  江排长与李晓鳯对视一眼,慢慢平静了下来。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时又恢复到以前神采奕奕的摸样,指着身边的战士开始分配任务“谢迁,庞大伟”谢迁和一个高个子马上立正敬礼“到”   “你们两个上树警戒,一旦发现猴子踪迹,立马开枪击毙。”   “是”   “猴天”   “到”   “保护好队医和刘研究员,就算猴子把你给撕了也必须保证他们两个安然无恙。”   “是”   “刘健康,谢军”   刘健康猛的站起来喊到,大扳牙却满脸疑惑犹豫地站了起来。   江排长没在意大扳牙的表情只顾大声安排任务。“刘健康负责东南两个方向警戒,谢军负责西北两个方向警戒,与树上哨岗互相支援,如果猴子追上来,不用客气,给我狠狠地打。谁掰下的猴子脑袋少谁就负责背装备。”说完看了一眼大扳牙“不能再让人看怂了。”   刘健康马上举手敬礼,激动地喊“是” 。‘大扳牙’谢军稍一犹豫也马上敬礼道“是”。   然后江排长转向其他人“剩下的人抓紧时间扎营休息。枪不离手衣不解带,今晚就住这了。”   这时我才领略到江排长的人格魅力。心里暗暗为他伸起大拇指。转眼就能从逆境中走出来,并带起全队的士气。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不但需要有强大的实力,还得需要多大的包容心和自信心呀。
  但是江排长做出这个决定等于是在此与那些猴子开战,我也是挺赞成这一点。毕竟被猴子追着跑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至于之前墨镜所说的可怕的猴子,我倒并不放在心上。从我们接触这一次小小的遭遇战来看,只能说明这些猴子有极强的攻击性,但对我们这样的部队来说,完全不具有大的危险性。当时江排长下令撤退,也可能是先入为主,不想在不了解猴子的情况下贸然开战。如今受到部下奚落,急于想扳回一城。   墨镜见江排长态度坚决,也没表示什么。而白大褂起身告诫大家。由于野生动物没打过疫苗。让大家尽量不要让猴子靠近,避免被抓伤。因为我们的**不多,怕感染。   大家各司其职,一直到天黑都没再看到猴子的踪迹。但晚上照样不能松懈。江排长把人员分成3组,轮流警戒。但一直又到天亮,仍然没见到有猴子踪迹。   我心想可能是猴子被昨天那个闪光弹吓破了胆,不敢再来招惹我们,其他人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看来我们还是高估了那些猴子。畜生到底是畜生,不管再聪明也不能拿它们跟人类相提并论。   只有墨镜不赞同,他说这些猴子绝对没那么简单,暂时的安静并不代表它们就此罢手,让我们不要大意,随时戒备。   可这次完全没人再听他的话,全体人员都默契地把他说的话当成个屁。该忙什么忙什么,就连李晓鳯也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墨镜讨了个没趣,但依然不恼不怒,平静地望着我们昨天撤过来的方向。   饭做好后,江排长也确定了方位,定出我们接下来要走的方向。
  几天没看
更了不少啊   楼主很勤奋嘛~
  刚盛上饭,在大家的警戒刚放松一点的时候,江排长第一口食物还没送到嘴里,突然脸上变得凝重起来。不光是他,其他人也放下饭盒,走动的也停下脚步,凝神地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我正感到奇怪,突然之间我也感觉到不对劲,好像大地在微微地颤动。   难道是地震?我心里问。我仔细地感觉,这颤动正在逐渐地加强。隐隐还有动物在尖叫。   我忙转头看向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江排长猛地扔掉饭盒,大声喊“注意隐蔽,准备战斗。”   大家马上丢掉手上还没有来得及吃下的早餐,迅速地端起枪,靠在树后面瞄准我们昨天撤过来的方向,我正愣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猴天一把把我拉到一颗大树后面。我忙问猴天“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猴天端着枪注视着前方。   猴天的话刚落,我就看到一些生活在丛林里的兔子獐子之类的小动物从前方急速地跑了过来,从我们身边穿过,钻进我们身后的丛林,天空也有一大群飞鸟尖叫着飞过。我惊讶地又看向前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再看看其他人,并没有被这些陆续跑过来的小动物干扰。依然聚精会神地瞄着前方。
  期待楼主更新
  大地的颤动越来越厉害,动物的厮叫声由远而近越来越响亮。我扶着树,忐忑地瞪着前方,虽然我们所在位置周围的草丛昨天已被砍掉一大部分,但依然看不到太远。我目光所及的最前方,大片的草丛快速抖动着快速向我们靠近,我还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情况,忽然一头鹿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向着我们的方向跑过来。   “难道是鹿群?”我盯着这一只鹿心里想,紧跟着这只鹿又从草丛里钻出几只野山羊、几匹狼和野猪。   我顿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顺着这些动物踩倒的草丛向前看,模糊地看到后面还有大群的大型动物疯狂地朝着我们奔过来。   这些动物种类繁多,几乎包含了在丛林中所有的大中小型动物,它们如今唯一的共同特点就是跑的相当疯狂,好像在躲避什么危险的东西,有些身上已经被荆棘挂的鲜血淋漓也毫不在意,前面的摔倒在地马上被后面的踩成一团肉泥。   离我不远的江排长瞪大了眼骂了声“操”,然后大声地喊“千万别让这些动物靠近身边,全部射击最靠近自己的,一定要注意安全。”   枪声迅速响了起来,跑在最前面的一些动物马上中弹栽倒在地上,转眼又被后面跟上来的踩在泥土里,密集的枪声丝毫阻挡不住这些动物疯狂的冲击速度。   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大群不同种类的动物混合在一起还表现的这么疯狂,被这样的场景吓的心惊胆战,如果不是刚解决完小便,说不定能被吓的失禁。
  慌乱中有人甩出手雷,但手雷只能炸飞周围的几只动物,奈何这群动物的数量太大,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江排长边向前方的动物群开枪射击边大声喊“快丢炸药”。   我四下一看,炸药并不在他们身上装备,都放在背包里,急切间那里能拿的到。   忽然间在各种声音混合一起的吵杂声中我听到猴子的厮叫声,心里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四下仔细看发现不远处的树上大群的猴子向我们冲来,速度非常快。   又是猴子,我心里暗骂。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些猴子在搞鬼,这些畜生还真是阴魂不散,昨天吃了个小亏,现在趁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竟然想出这个办法驱赶野兽来攻击我们,看来这些猴子确实如墨镜所说,真的非常可怕,竟然懂得用计,可这么多野兽它们是从那驱赶来的?   猴天大骂一声忙调转枪口瞄向上方射击。其他人也都意识到主要的威胁还是这些猴子,纷纷将射击目标转向猴子,这样一来前方的大群动物就畅通无阻地在我们身边呼啸而过。   我们忙把身子完全隐到大树后面,以躲避直线冲过来的野兽,但是这样又无法阻挡射击,眼睁睁看着野兽冲进我们营地,营地空地上已经打好包的装备和食物顿时这群野兽践踏的支离破碎。   所有人都狠的牙痒痒,几乎同时拿出手雷或闪光弹拉开保险背着大树朝背后迎上来的猴群丢出去。手雷和闪光弹的炸响,只是炸飞和惊吓到地上的野兽,对于在树顶上快速穿插的猴群群来说,影响并不是很大。刚仍出一波手雷闪光弹,那些猴子就已经冲到我们头顶的树上。   它们从我们头顶跳下来,有的跳到那些野兽的背上,以这些奔跑中的野兽为跳板快速从我们正面和侧面攻击,有的直接跳到人们身上从上方攻击。   事态突然的转变,令我们措手不及。不远处的大树后面,谢迁和一个不知名的战士尖叫着被猴子逼出藏身的大树,马上被经过的野猪撞到在地,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紧随其后的兽群踩成了肉泥。
  看着同伴转眼被夺去生命,死的这么凄惨。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马上让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扶着树一阵干呕,连猴子跳到我的背上都没有发觉。   猴天抬起枪托砸飞一只刚跳到我背上的猴子,又马上将枪口转向上方凌空击爆一只扑向我们的猴子。飞快地抽出军刺塞到我手里,大声喊“挺住。”   我恍惚地拿着军刺直过身,正好看到又一只猴子眦着牙跳起从侧面向我扑来。一股恨意马上充满我全身,心里只想着一刀宰了它为同伴报仇。我举起军刺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叫想也没想就向这只猴子扑了上去。在空中猴子无从躲避,军刺直接从猴子的口中刺入,穿过口腔从后脑刺出,随着我扑出的惯性将猴子狠狠钉在地上。   猴子吃痛,四肢马上抓住我胳膊又撕又扯。但此时的我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用力地按着军刺。   很快猴子的四肢停了下来,猴眼也慢慢闭上。但我恨死了这些猴子,依然用力地按着,狠不得将它大卸八快才解我心头之恨。   恍惚中猴天冲过来拉起我朝前跑。我被猛拉之下,清醒了一些,转头看看四周,不得不说我的运气非常不错,在我扑向猴子的瞬间,所有的野兽全已全部跑了过去,我也正好捡了一条命。   猴天也不说话拉我跑到营地的那小片空地,其他人也同时赶到,迅速背靠背围成一个防御圈,将我和白大褂围在中间。这样一来,我们的防御能力大大的增加,猴子也不容易再靠近我们。   江排长一边向着冲上来的猴群射击一边指挥着圆形防御阵形的移动,大声喊着我和白大褂搜索地上散落能用的物资装备。
  我看看地上,大部分背包都还完整,但里面的东西大多都已损坏,都已变的面目全非。   我迅速清理着,把还能用的装进背包。大部分军备物资都还完整,我把找到的弹匣和手雷直接装进他们身上的子弹袋,零散的子弹统统放进背包。   紧接着江排长大喊让我们先找炸药。我记得当初见到的炸药都是像砖头一样的方块TNT,被统一装在一个背包。我四下打量,所有的背包都已被踩扁。心想这下完了,估计找到也被踩坏用不了。   这时一个战士示意江排长将防御圈靠向一边的大树。我朝那边看,只见树下靠着树还放着几个完整的背包并没有损坏,江排长一点头又指挥着防御圈缓慢地向那几个背包靠近。   靠近后,江排长用脚把那几个背包挑进防御圈内。我忙抓住其中一个打开,只见里面正是一块块炸药**和导火索,看到这些重量级的武器,我兴奋地大声喊“找到了”。   江排长扭头瞄我一眼大喊“快点组装起来。”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时楞着不知道怎么办,我从来没碰过这种东西,怎么组装?   李晓鳯扭头见我拿着炸药不知所措,忙挤了进来,二话不说把枪递给我,从包里拿出**和导火索迅速组装起来,动作相当熟练。眨眼的功夫她就组装好了3套。然后迅速拿出打火机点燃导火索递给江排长。   江排长接过炸药,看导火索并不长,已经燃烧了三分之一。急忙仍下枪,将其中两块炸药塞给他身边的两个战士,手指了一下方向,三人同时朝着3个不同的方向用力甩出去。
  刚将手中的炸药甩出去江排长就大声喊“趴下”。   我们身边的这些战士全部训练有素反应敏捷,江排长的命令刚喊出口,所有人就立即停止射击全部趴倒在地上。   我刚被猴天按倒在地上,三个方向就相继传来炸药爆炸的声音。炸起的碎土树枝铺天盖地朝我们砸下来,我顿时感到胸口刹那间的气闷,耳朵里面也在嗡嗡地响。   我甩掉头上的碎土朝四周望,满眼都是被炸碎的猴子肢体,在树上没被炸药波及的猴子也吓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江排长忙招呼大家,带上余下的物资迅速撤退,在猴子反应过来前先跳出包围圈。   大家正在匆忙收拾地上的物品时,我无意中看到不远处的树上,有一只猴子跟其它吓傻了的猴子完全不同,在树上呲牙咧嘴地疯狂跳跃着,满脸的愤怒。   难道是头领?我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忙拉住江排长让他看。江排长一眼看去,也感觉有些疑惑。但他到底是行伍出身行事干脆利落,二话不说抬起枪瞄也不瞄就朝那只猴子开了枪。枪声响的同时我看到整只猴子的脑袋被击的粉碎,脑浆和血四下飞溅。其它猴子看到这一幕,也不再管遍地伤残还没有断气的同类,迅速转身尖叫着四散逃走。   看着猴群越跑越远,我才终于松下了一口气,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短短的半个小时不到的交火,已让我心力交悴。我看着趴在地上已没了人形的谢迁和另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战士。突然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堵上,隐隐的做疼。半个小时前还生龙活虎的两个人,现在竟然成了这副摸样。我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些猴子全都扒皮抽筋给他们报仇。   江排长他们走过去,围着这两个人的遗体默默注视着,以军人的方式向他们的尸身敬礼默哀,然后转身走了过来。   我看见江排长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芒,但是他强忍着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只是低沉地吩咐“带上他们的遗体,我们撤退。”说完看看地上一片狼籍,又对刘健康说“联络第二梯队,我们此次任务遭到惨重失败,物资损失殆尽,急需休养补充物资,并组织第二次搜索。”   刘健康敬个礼,转身取出卫星电话与接应部队联络,另外几个战士拿出防水袋过去装捡尸体。   我们又检查了一遍所剩下的物资。除了子弹手雷绳子这一些不易损坏的装备。其它包括食物GPS等已全部遭到彻底破坏。   白大褂趁机给一些伤势比较严重的战士裹伤,由于携带的**远远不够,这次又是人人挂彩,伤势轻的只对伤口做了简单的消毒处理,把剩下的血清均分给所有人注射,也不知道这样的偷工减料能不能起到作用。   收拾妥当后,我们把残留的一点没彻底损坏的食物分着吃掉,向着来的方向撤退。江排长安排人手做好沿途警戒,这次不能有一点大意。   回去的路上没再遇见一只猴子,饿了找些山果充饥,也还算顺利。下午时找到一个小山洞,江排长派人进去查看过一切安全后,命令我们晚上就驻扎在此。现在没有了帐篷睡袋,晚上不能在露天野外过夜,山里晚上寒气重,怕落下病根。   晚上我们在山洞口生起篝火,几个战士打到一些兔子野鸡之类的小动物,放在篝火边烤。解放军现在装备的95式威力太大,打到的兔子几乎只剩下一半,我看着这些想起早上被江排长爆头的那只猴子,恶心的没有一点胃口,只吃了些野果,坐在篝火边发呆。
  李晓鳯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军用水壶在我身边坐下问“想什么呢?”   我接过水壶喝了口水低着头默默地说“我在想那些猴子”。   李晓鳯没再说话,拧起眉头,也像是在思考。   “这些猴子太不正常了,这颠覆了我自小在心里对猴子的定义。”我看看李晓鳯还是低头深思就接着说“这些猴子绝对不同于普通的野猴,好像……好像……”   “好像受过专门训练。”我正不知道怎么说,坐在篝火另一边的江排长接过我的话说。   “对,就是这样。”我忙附和。   “你怎么看?”李晓鳯望向江排长。   “首先,这些猴子的攻击性太强,这和其它地方的猴子有着显著的差异。”江排长回答她“另外,从它们攻击的方式来看,这绝对不是一般的猴子所能做出来的,它们懂得运用战术。”   我和李晓鳯没说话示意江排长继续说下去。   江排长喝口水润润喉咙继续说道“第一次受到猴子攻击时,我们用一个闪光弹阻止了它们的进攻。这只能说明猴子对未知事物的谨慎,发现我们并不容易对付。因此在对我们的第二次攻击的时候做出相应调整。”江排长望望头顶疑惑地说“想不到它们竟然懂得驱赶这么多的野兽为先锋,先冲散我们的队形,然后分割包围,利用我们顾此失彼的空挡进行攻击。并且在我们第二次用闪光弹的时候并没有取得什么效果来看,说明这些猴子已经对我们的闪光弹攻击在短时间内找到了有效的防范。”说完江排长摇摇头“这些猴子太可怕了。”
  我们都点头认同江排长的话,这些猴子的表现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最让我想不通的是这些猴子为什么攻击我们?”江排长深思着说“按道理,猴子的领地观念并不是太强。它们能在短时间驱赶那么多的野兽,说明这片丛林动物的种类和数量也不少,它们平常在一起既然能和平相处,为什么偏偏对我们展开攻击?”   “我以前听说过,在有些地方的山区也发生过猴子攻击人抢劫的类似事件。”我说。   江排长看着我摇摇头说“那不一样。猴子攻击人大多数原因是因为我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到它们。猴子习性好玩耍,对一些新鲜东西都有极强的好奇心。在一些山里,有的猴子已经养成抢劫路人的习惯。为了抢劫,它们有时候也会致人于死地。但是我们遇到的猴子不像是这个原因,它们的目的只是要杀死我们。”   “杀死我们?”我惊讶地看向江排长。   “猴子记仇,有可能它们和人类之间有过什么深仇大恨。”坐在一边的猴天插口说。   我们听到他的话,都齐齐地看向靠在洞深处一点的墨镜。在我们中间,只有他来过此地并与这些猴子发生过冲突。   墨镜见我们看向他忙摇摇头“上次我们也是突然遭受到攻击,在受到攻击前我们甚至都没见到有猴子在我们身边出现过。”   “这些猴子会不会是在保护什么东西?”猴天插嘴问道“通常来说这些野生动物在保护什么东西的时候是攻击力最强的。”   “这也不太可能呀,它们保护什么?一般来说动物只会对自己的幼崽重视,我们也没威胁到它们的幼崽呀。”我不认同猴子的推断。   刚说完这话,我就听见身边的李晓鳯在自言自语地轻声说着“保护,保护”。我看看她,眉头都已经拧到了一起。
  “你想到了什么?”我忙问。   李晓鳯摆摆手,示意我别说话,她好像想到什么关键的东西。   我马上停止说话,凝神闭气地看着李晓鳯,不敢打扰到她。   李晓鳯一会摇头一会皱眉,好像有什么问题想不同,最后叹了口气抬起头不再想了。   迎上我们询问的目光,李晓鳯低沉地说“我感觉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有着牵连,但我想不出关键点在那?”   “你是说……”   “从研究所被袭击,周子雯一个人进山失踪,到现在我们遭到猴子攻击,应该都有某件因素牵连着,但我实在想不通它的牵连点在那里,看来关键还是在周子雯身上。她不会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进山,我们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明显她已在山里待了有一段的时间,这说明这里的猴子并没有袭击她,或者说她知道防护这些猴子的方法。”   “她为什么不出山呢?一个人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做什么?”猴天代替我问了出来。   “这个我就想不通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像是在山里寻找什么。”说着她微微低下头“可能就是你所说的猴子要保护的东西。”   听了她说的话,更增加了我的迷惑。就算猴子是真的在保护什么东西,可这跟一个微生物研究员能有什么联系?用的着让周子雯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进山嘛!   “会不会袭击研究所的就是这些猴子?周子雯是被这些猴子抓进山的。”猴天问。   “不太可能,研究所周围并没有猴子的踪迹。我们也是从研究所出发,走了一天的时间才发现的猴子。”江排长回答猴天的话“再者说,猴子也没理由赶一天的路程去袭击跟它们豪无关系的研究所。”
  我们讨论到很晚,依然理不出一点头绪,只好围在篝火边靠着石壁睡觉。   第二天刚睁开眼,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山洞里除了我,白大褂,猴天。还有两个不知道名字的战士,其它人全都不在。   “人呢?”我问猴天。   “不太清楚,天刚亮就被江排长带了出去,好像是去找路。”猴天回答。   我知道我们的GPS已经全部被破坏掉,听说是去寻路,也没太在意,起身到外面上了个厕所,顺便找些东西吃。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没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   猴天把昨天他们没吃完的烤肉放在篝火边又烤了一下递给我,饥饿让我再也不感到恶心,拿起来就啃。   半只兔子刚吃完,江排长带着其他人回来。我看到他们几个人个个面色凝重,显然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我忙迎出去问出了什么事。   “我们迷路了。”李晓鳯回答我。   “迷路?我们不是有指南针吗?”我反问。   李晓鳯叹口气“就是因为太相信指南针才搞成这样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诧异地问。   李晓鳯看看四周说“来的时候我们靠的是GPS,并没有感觉到异常。现在GPS已经损坏,昨天靠着指南针走了一天。今天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江排长发现指南针有了十五度的偏差。这座山里应该有个微弱的磁场。”   我不太懂这些,也没在往下问,只是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出去。”   “趁着现在还分的清方向,我们赶紧往南方斜着穿过去,尽量找到我们进山的痕迹。”   在这方面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听他们的安排,拿起背包默默跟着他们走去。
  这一路走的非常缓慢,前方的江排长仔细查看着路形,走的小心翼翼。   我在上中学的时候,学校组织的登山活动时在山里也迷过一次路,那次因为贪玩,和几个同学趁老师不注意跑到山的深处去探险。本来是打算看看就出来,谁知道刚走进去就迷了路。转了两个多小时找不到回去的路。最后我发现有一条干枯的水道,突然想起在山口时就见过有山上流下来的小河。然后我们顺着这条小河往下走才走了出去。出去后被老师严厉地批评,然后回到学校每人做了一份深刻的检查。   这件事让我印象非常深刻,在深山里迷路太正常了,这么大的山想找到以前留下的痕迹可真是大海捞针。   我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往事,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我忙转过头,只看到走在后面的一个战士抱着一个黑影滚下我们身边的小山坡。   由于树木众多,他翻滚着下滑了七,八米就被树拦到。另一个战士看到此情景忙向下冲去接应,他刚冲下去我就看到那个黑影跳起来朝我们龇着牙,原来又是只猴子。   冲下去接应的战士看到是猴子,心里也有点发虚,这些猴子让我们所有人都感觉不太自在。他忙举枪射击,那猴子猛地向下方跳去,钻进草丛不见了踪影。他朝猴子消失的草丛开了两枪,也不知道打没打中,悻悻骂了两句,急忙跑过去看被猴子扑倒的战士。   他刚跑过去就大声地叫队医,声音里充满了焦急,看样子事态比较严重。白大褂赶紧抱着药箱也冲了下去。   江排长看到这个情况也回头跑了回来,让我们在上面警戒,自己也跑下去看情况。
  我在上面看他们三个人围着受伤的战士忙活,白大褂转身从急救箱里取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他已染了一身鲜血。   忙活了一阵,江排长猛地站起来狠狠照着树上打了一拳,然后把头顶在拳头上不动,就这样直楞楞地靠着树站着。其他两个人也停止了动作,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气愤顿时又显得非常凝重。   看到事情不对。李晓鳯忙跑过去,我也急于想知道这个战士究竟受的伤有多严重,也跟着走了过去。   我走到跟前,才发现那个战士的颈部动脉已被咬破,鲜血流了一地,一动不动地躺在落叶上,显然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样的心情,两天时间先后失去了3名战士,看来这些猴子并不打算放过我们。接连两次攻击失败,现在开始在暗中搞突袭了,这样要比正面攻击要难以防范的多。   把遇难的战士尸体抬上来装进防水袋以后,江排长默默地没再说一句话,走到前面继续带队出发。   我知道像他们这样常年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战士,对死亡的承受能力都很强。但这并不说明他们就不伤心。我看到江排长眼里的恨意。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们,他早就去寻猴子拼命啦。   经过这次意外,我们走的更加小心。但是一股无形的压力已笼罩上我们的队伍,那些猴子可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钻出来进行偷袭。而我们只能被动防护。   又向前面走了一阵,走着走着江排长猛然停了下来,他半屈着身子向后摆手,示意我们停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伸着头向前看,突然之间从两边的草丛中迅速窜出两道黑影朝江排长扑过来。
  江排长的反应速度极快,他迅速退后一步,身子紧跟着往后仰,堪堪避开这两只猴子的攻击。同时他又发现在自己的上方向着他又凌空扑下来一只。三只猴子的攻击几乎是在同时进行,江排长现在身子的重心完全压在一条腿上,躲避已来不及。在上面的猴子即将碰到江排长身体的时候,江排长向地上躺了下去。在躺下去的同时举起手中的枪,用枪身挡住了猴子的进攻。   三只猴子一击不中,落地后一点也不停留,迅速朝着三个方向飞奔而去。   江排长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站起身子,嘴里骂了一声,起身向着前方的猴子追了上去。   这一连串事件几乎在瞬间发生,等我们反应过来,江排长已追了出去,我们马上跟着江排长向前追。   刚追出去百十米,忽然一阵石雨从上方砸了下来。豪无防备之下,有2个战士顿时被砸的头破血流。   我举起背包护住头向树上看。树枝树叶太茂密了,根本看不到猴子的踪迹。其他人只能举起枪胡乱射击。   追在最前方的江排长大叫一声“不好,中计了。快冲出包围圈。”说完带头朝一直向着前方跑过去。   从昨天进山以来,这已经是第三次被猴子埋伏包围,所有人心中火冒三尺,但也无可奈何,我们毕竟是个集体,虽然是有些丢人,也要以大局为重,跟着江排长就向前跑,刚跑出几步,在我前面的李晓鳯突然惊呼一声摔倒在地上。我还以为又遭到了突袭,急忙上前扶起她。原来只是绊到埋在树叶下的树根,没什么大碍。
  但经过这一耽搁,我俩和负责保护我的猴天都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谁知道刚跑出没几步,从我们前方和一侧钻出三只猴子猛地朝我们扑上来。我心里暗骂一声‘这些猢狲简直成精了’,举起军刺挥向离我最近的猴子。锋利的军刺一下子就刺穿了猴子的一只手掌,疼的那只猴子惨叫着摔倒在地上,猴天快速举枪一个点射将它解决掉。   另外两只这时也已经冲到我们跟前。猴天来不及调转枪头,猛地朝另一侧闪去。我拉着李晓鳯紧跟着向另一侧闪过几步。这时树上又向我们砸下石头,我心里大骂‘还他妈砸上瘾了。’   我们又向后退出一段距离,退到石头砸不到的位置。树上的猴子看仍石头无法砸到我们,索性跳下来一群,向势单力薄的我们扑过来。   “妈的,怎么这么多。”猴天边骂边举起枪射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两只猴子。‘啪啪’两声枪响,两只猴子身上炸出两团血花被子弹带着向后飞去。   后面的猴子见到此情景竟然没感到一丝害怕,看也不看被击毙的同伴,加速冲向我们。   冲过来的猴子太多,就凭猴天的一把95式和李晓鳯手中的手枪根本打不完。猴天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块TNT炸药塞给李晓鳯。然后把李晓鳯往后面推了一把,大声喊“离我们远点组装好,点着火朝我们扔过来,我们先阻挡一下。”   “那你们怎么办?”李晓鳯大喊着问。   猴天指着旁边的大树“我们会及时躲开,你快点。我们阻挡不了时间太长。”   李晓鳯点点头没有再问,现在的时间对我们来说非常的急迫,该冒险的时候就要冒险,她急忙向后面退去,边跑边把**塞进炸药里。   猴天又开枪击飞一只猴子,还没有开出第二枪,突然后面传来李晓鳯的尖叫声。我们忙转过看去。只见李晓鳯陷入一个泥潭中,屁股以下已经被淤泥埋住。
  “操,还有这东西。”猴天大骂一声急忙转身拉住我跑过去。   我们跑到离李晓鳯3米的位置就感觉脚底发软,要往下陷。猴天急忙停住脚步拉我又后退两步。然后看看四周,想办法怎么救出李晓鳯。   这时猴群已冲到我们跟前。李晓鳯在刚陷进泥潭里时惊慌了一阵,现在已镇定下来。迅速组装好炸药就朝我们仍过来。   炸药甩到我们前面三,四米的距离,正迎上刚跑过来的猴群。我们看到导火索即将燃尽,猴天忙推我一把。我俩同时朝两边扑倒。刚趴到地上,就传来爆炸的巨响。我整个身体被爆炸的气浪掀起,又朝一边飞出两米。   我胸口像是受到一锤重击,‘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我晃晃头,蹒跚着站了起来。看到另一边的猴天也站了起来并朝我跑过来,看他的样子也不比我强到那里。   猴天看我没什么事,又看向李晓鳯,这时泥水已经没过李晓鳯的腰部。   我们不敢近前,身上又没带绳子。我转头看看四周,这附近连跟树藤都没有。正不知道怎么办,猴天把枪塞到我手里说“见到猴子就射。”然后跑向旁边的大树,抱住树往上面爬。   我大惊“我从来没碰过枪,不会玩。”   “学”猴天头也不回,迅速上到树叉上,慢慢移到李晓鳯的头顶。   我忙学着他们端枪的姿势看向猴群冲过来的方向。整群猴子已被炸药炸飞,地上不远处只有几只还在挣扎的猴子,一只健康的都看不到。
  我松了口气又转头看向猴天。这时他已挪到李晓鳯的上方,只见用双腿盘住树枝,倒吊下来,但仍然够不着,只好抽出皮带垂下去,李晓鳯伸手刚好能够到皮带,急忙抓紧用力向上爬。   他们两个一个用力在上面拽,一个用力向上爬。渐渐李晓鳯的身子离开了水面,猴天咬着牙使劲地说“快爬上去,我坚持不了太久。”   离开了泥潭李晓鳯的身手显得相当灵活,她顺着猴天的身子爬上树枝,忙又弯下身子拉起猴天。   看他们两个安全地爬到树枝上,猴天把皮带系上,我偷偷擦了把汗,总算是有惊无险。   猴天刚喘口气,忽然毫无征召地从旁边的大树上又猛的窜出一只猴子扑到猴天身上,措不及防之下一人一猴顿时从树上栽了下来。   在地上翻滚了几周,我看到他们身边正好有个深洞。我急忙跑过去,边跑边喊,想让猴天注意一下。刚喊出个开头,猴天已抱着猴子一头栽了下去。   我跑到跟前,看那个洞斜着往下,坡度极大深不见底,已经看不见猴天的踪影,里面只隐隐传来几声猴子的尖叫声。我忙朝里面喊了几声猴天的名字,没一点反应。   我正心急间,李晓鳯跑过来,拉起我向前方跑去。原来又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一群猴子,正向着我们冲过来。   我看到冲过来的猴子,顿时恨的牙根发疼。举起枪就向猴子射击,开枪其实很简单,可这么多猴子楞是一只也没打中。   李晓鳯赶紧拉住我说“你不要命了,先离开这里,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再不走你只能死在这里。”   我含恨地咬着牙收起枪跟着李晓鳯向前跑。谁知没跑出几步,就看见李晓鳯身子猛地向下一沉,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接着就听到她大声尖叫着喊“悬崖”。
  快更啊!楼主!写的很好  
  我根本就没时间反应,看到李晓鳯栽下悬崖,我条件反射地向前一扑,抓住李晓鳯一只脚,而我半边身子也被带出悬崖,只剩一只手一条腿留在悬崖上。我忙用脚勾住一根树根,手也不知道抓到什么东西,坚持着没掉下去。   李晓鳯头朝下倒悬着大声喊“快点拉我上去。”   我咬着牙小声地说“姑奶奶呀,你以为我不想拉你上来。你知道你有多重嘛!”   李晓鳯用手按住石壁,使身子不再晃动,回头看看我,看看我目前的处境,估计我是很难能把她拉的上去。   稳定住自己的身体后,她用手抓住突起的石头朝一侧爬去,慢慢调整着身体。我看她像只壁虎一样,动作异常灵活,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将身子调转过来,另一只脚也踩上了峭壁上突出的石头。这种姿势非常的怪异,她把身子紧贴在石壁上,却翘起一条腿,脚还在我手中攥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峭壁上跳芭蕾。   稳定住身形后,李晓鳯轻轻抖抖腿,我感到她脚在颤动,以为他要坚持不住了,忙又用力握紧她脚,李晓鳯却皱皱眉低声说“还不松开”。   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把意思搞反了。可突然在这个时候我感到另只手传来一阵剧痛,忙转头看。只见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上来的猴子已经将我手抓的鲜血淋漓,并张开嘴露出一口獠牙,准备第二次袭击。我大惊失色,条件反射地猛的把手缩了回来,这时才意识到我大半个身子都在悬崖外面,现在只剩一只脚勾着树根,根本挂不住身体的重量。瞬间就向悬崖下掉去。慌乱中握着李晓鳯脚的那只手忘了松开,只听李晓鳯又是一声尖叫随着我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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