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国庆,朋友发表如何在朋友圈发表小说说:吹这个去了半条命,还有两张汽球图片,还有装饰丝带,我该怎么回复好呢

【等等,没听错吧!这个刚要了她的男人转眼叫人把她“丢出去”。原来他不是她的情人,是仇人。她占了正主的身体,背了她的仇恨,认了,可是竟然丢到妓院!他是真恨她…怎么在这环境活下去!---《绾青丝》1】 - 正常人办不出这种事儿的日志,人人网,正常人办不出这种事儿的公共主页
国人最大的误会:北方人以为南方不冷,南方人以为北方人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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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没听错吧!这个刚要了她的男人转眼叫人把她“丢出去”。原来他不是她的情人,是仇人。她占了正主的身体,背了她的仇恨,认了,可是竟然丢到妓院!他是真恨她…怎么在这环境活下去!---《绾青丝》1】
配乐的名字,Flower Dance_Dj Okawari
书名:绾青丝&&&&&&&
&&&&&&&&&&&&&&&&& 作者: 波波&&&&&&&
&&&&&&&&&&&&&&&&&&&&& 读者评论及同人摘选& 爱恨一线牵&&读叶对楚之爱(作者:浅浅笑)
  爱恨一线牵&&读叶对楚之爱作者:浅浅笑
  有一种爱,披着恨的盔甲;有一种恨,终会被滚烫的爱湮灭。爱与恨之间,一线的距离。
  叶第一次见楚,是爱慕的。这种爱是赤裸裸的两性相吸&&爱情最原始最直白的方式,无关乎任何世俗赋予爱情的种种重任。然而,片刻的欢愉后,现状立刻把她打入恨的地狱。遭到强暴、被迫弑父、落入青楼、被逼卖身,每一桩惨剧都是楚的手笔,她恨他,理所当然地刻骨铭心。
  她在求取生存中展开了毫不示弱的报复,她在报复中逐渐了解了楚&&并不是那么十恶不赦的变态,甚至撇开仇恨,他是一个耐人寻味的男人&&武林门主、大商贾,权势遮天,可染指天下;晚池告诉她:他对她的恨是有源头的;凤歌说他&满腹诗书,才识不凡,不沾一点商贾的市侩铜臭气&;他用强悍的姿态沉默而尴尬地宣告着对她的爱。她在不断分析情报的过程中,准确地抓住了这个男人的心理,绝地反击,胜利辉煌。征服使她赢得了主动,获得了乐趣,爱的枝芽在恨中滋长,然而她不自知,亦或许并不愿意承认。
  在楚温柔呵护地为她解毒后,她反思自己对楚的恨:&对于这个男人,实话实说,我的心思是复杂的。有时我会想,我放在他身上的心思是不是太多了,仿佛一来到这个时空,我全部的心思都围着他在打转,不论是恨他也好、怕他也好、防他也好、与他玩游戏也罢,似乎一切的事皆因他而起。仔细想想,我对他的恨与他对我的恨是不同的,我没有背负他那些灭门惨案,弑父霸母不共戴天之仇,我对他的恨,仅仅是因为他囚禁了我的自由,逼迫我做了不我不愿意做的事。也许他于蔚蓝雪是有深仇大恨的,但我虽然占了蔚蓝雪的身子,却没那想法也没那必要去为她报仇雪恨。可是,我真的能够把他看得很淡漠么?&
  恨的减退,是因为爱的逼近。哪怕拒绝承认,哪怕被另外一个人强烈吸引,也会悄无声息地生长蔓延。如若不然,叶不会在&埋汰&楚后乐不可支,更不会在亲眼目睹楚的尸首后怆然悲痛到滑胎,即使在她已经得到了非常非常的幸福之后,经过楚的棺木失神。这微妙的爱,从叶的语言、行动中一点一点地流淌开来,逼得冥焰都要妒忌使坏了,还需要叶像白痴一样解剖自己的心态吗?
  叶为什么会爱上安远兮?绝不是因为他书呆子的纯真,而是珍惜这种纯真的爱后面那份坚定温暖的呵护。爱的萌芽在于安在草原上涉险到皇宫救她的勇气,是在冰湖中托着她逃生的坚定,是在星空中辨识方向的睿智,是遭受失货打击后他臂弯中的沉稳。这些品质全是楚这个坚强的灵魂与附体做着艰苦的斗争的片断流露,此时的安远兮就是卸下仇恨后的楚,叶不知道,所以她能直面自己的真心,坦然地把自己交给爱情。叶对自己说:没有一个人,像安远兮这样默默守护在我身边,他对我的喜欢,是纯然的喜欢,一点一滴付出他的关心,没有功利、没有算计,我要的不过是这样一份简单的感情。皮相、金钱、权势、地位统统无关,女人终其一生,要寻求的幸福不过就是这样一份全心全意地呵护与疼爱吗?
  楚是安远兮时如此付出,在她享受幸福时化身鬼面默默守护,每当她有难的时候,总是他不顾一切地保护他,叶不知不觉地已经在依赖着他,把他当成了最可信赖的人,有困难最先想到他,心情不好可以冲他发火,甚至无理取闹。这是享受极致的宠爱是典型的小女儿情怀。可是,当时的情势并不容许她再自由地想爱&&如此完美的云峥不可忘怀,老爷子的明令禁止,为了儿子灭掉流言,她只有选择割舍一切情缘,做一个贤德的贞妇。如果安远兮只是安远兮,她完全可以就这样视而不见,情断意绝地坚持错过了就是一生。
  可是,安远兮却是楚,那些似曾相识的记忆越来越强烈地指引着她去寻找楚的踪迹。她怀念他,她选择了安远兮来评价楚,她那些看似冷静的陈述背后是她对他深刻的理解,是她对他不自觉的思念。
  当她终于发觉安远兮就是楚,那些纠缠于心的复杂情绪大爆发!有幸看了波波放出来的这个片段,火花四射、精彩万分。叶无法再控制她那些凉薄的猜度和冷静的理智,潜伏心底的爱情突然袭来,拒绝认输的倔强奋起反抗,无心犯下过错的内疚瞬间释然,因了被楚刻意隐瞒深感被欺骗&&全都交织成熊熊火焰。她慌乱地披上仇恨的盔甲,掩护她投降的尴尬和骄傲的自尊,可偏偏在口不择言的尖酸语言中道出了她的心声:&这个游戏,你赢了!&同样的话,楚和叶都是刻骨的心声,却在错误的时机错误的表达中造成误会。恋爱中的人,谁没有这样彼此折磨的时候呢?锉人心伤,伤痕中却有日后忽然咀嚼品味到的一丝甜蜜。
  没有等到她重新变成一个伪装仇恨的刺猬,她被绑架了。茫茫人海,他用整个的身心认出了她流泪的眼睛;刀光血影,她痛彻心肺地体验了他残酷黑暗的过去;火影炮灰,烧毁了她所有的伪装,被爱情吞噬。这一段原文真是浪漫至极啊!没有花前月下的温柔缠绵,是生命与鲜血交织的深情绝唱;没有携手漫步的平淡悠远,是飞蛾扑火拥抱希望地决绝热爱。
  她知道他没有死,欣喜若狂。她让冥焰告诉他,放下一切,去寻找他的幸福。她不想自己的死亡成为他新的桎梏。爱一个人最高的境界,就是希望他幸福,不管他是否属于自己。云峥如是,叶儿如是,重生后大彻大悟的楚又何尝不是呢?
  云峥是完美的,关于云峥的每一个情节都是一幅悠远恬淡的画,直观而感伤,有如我们向往的幸福生活。楚,亦是完美的。只是他总是在叶的那些精彩的生活片段中断断续续地体现他的深情,在别人迟来的评价中刹那展露他的品质。他隐忍而不外露,他的爱和痛只落在那些懂得他的人的心上。
  犹记得当时看到云峥对叶的理解包括来自异时空那样神奇的事情也毫无芥蒂,令人感动泪下。爱情中最难能可贵的部分就是这样深切的相互理解,给彼此一个自由的天空。看了冥王的话,我欣慰当初的断定:楚,一定会和云峥一样,包容她的一切。他知道叶是怎么来的,知道他的死因她而起,知道他的复活会困难重重。他,仍然,决定为爱情冒险。他是这样的坚忍顽强,又是那样的温柔呵护,他就是席慕容笔下那样的男子:
  他给了我整片的星空好让我自由地去来我知道我享有的是一份深沉宽广的爱在快乐的角落里才能从容地写诗流泪而日耀的园中他将我栽成一株恣意生成的蔷薇而我的幸福还不止如此在他强壮温柔的护翼下我知道我很知道啊我是一个受纵容的女子
  如果说云峥是一个幸福生活的向往,楚殇就是一个英雄童话的梦想。叶何其幸福,不管最后她是否与楚成为一对鸳侣,未来的路,若长若短,已是注定继续同行。他的眼前只有她,她的背后总有他。漫漫途上风声交错,从爱与恨的过渡中寻觅永恒。
  经典的爱情,总是那样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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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评论及同人摘选& 连城易碎&&祭云峥(作者:淡若烟柳向黄昏)
  连城易碎&&祭云峥作者:淡若烟柳向黄昏
  云峥这人,总让我想起一味中药&&&独活&。他独自活在世间,寂寞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去,注定此生不能与爱人白头到老,正如那广寒宫中同样寂寞的仙子,舍下心上人,万里长空,自歌自舞。
  本是不够喜欢云峥的,直到读罢全文,看到他的逝去,蓦然回首,才恍然发觉,这淡到了极处的男子之于那个尔虞我诈的世界,是何等宝贵的清静角落。
  云氏一族是钟鸣鼎食的世家,内里自然斗得厉害,虽不像曹公所言&只门前一对石狮子是干净的&,倒也不遑多让。而云峥,作为家族未来的继承者,面对权势的泥淖,却是&出污泥而不染&,始终保持着清醒的认知,是无欲无求的真隐士。诚然,他亦有狠厉凉薄果决的一面,但他的冲淡,他的平和,从未因这俗世而减损分毫。这个男子手里握着太多人的生死大权,可他自己,却被蛊毒扼住了命运的咽喉,挣脱不得,于是乎,强悍与脆弱,世故和淡然,种种矛盾在他身上奇妙地融合,并不给人突兀之感,仿佛他生来就是这样,他理应如此,然而,比之他出尘的风骨,他的强势与圆滑不过是陪衬罢了。
  我坚持认为,有两个云峥,一个是永乐侯世子,另一个则是篱芳别院里的温雅男子,只有这二者合二为一,云峥才是真正的云峥。不是吗,温文尔雅固然令人倾慕,但人之一世,更须有所担当才是,云峥以久病之躯管理着偌大的云家,其中辛苦不足为外人道,他肯这样殚精竭虑,并非恋战于权力场,为的,不过是要对得起肩上的责任。
  身中情蛊,须摒情弃爱,忌大喜大悲,这样的境遇,本是糟糕至极的,可云峥很少让人感觉凄凉,因为他的淡然。是的,他所依持的不是翻手为云覆手雨的强势,而是那份堪破世情生死的淡然&&世间万物入眼却不萦于怀,清静至斯,恐怕那些佛门中人,也望尘莫及吧&&遥想他在篱芳别院里抚琴作画、望月听雨,纵然寂寞,也是开阔的。
  喜欢云峥的说他善解人意,看他不顺眼的则嫌他做作,但在我看来,他只是懂得惜取眼前人。世上没有那个男子会完全不介意妻子的过往,但云峥只是不说,他失去了那么多,早已看得透彻,现在和将来远比过去重要,和所爱之人相比,那一点点过往又算得了什么?!这正是他的可爱之处,一个成熟男子该有的风范与气度,不似那些幼稚可笑的少年,时不时地以爱的名义表演可笑的控制欲,甚至为此不惜禁锢他人自由&&
  这便是云峥,他已经将他最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你可以不喜欢他,但不可以讨厌他。当然,云峥更不需要别人怜悯,因为,他是幸福的,真正幸福的人不需要任何人来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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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评论及同人摘选& 书评随想之君北羽篇(一):云想容的命运(网友:咕噜噜噜咪)
  书评随想之君北羽篇(一):云想容的命运
  网友:咕噜噜噜咪
  看到波波给宇身边安了个云想容,仿佛他已经有了感情归宿,找到自己的MissRight,很多书友都有些忿忿。这个想容似乎是书里最幸福的女人,也是唯一不符合波波定理&&&无事也受三分虐,有事就得往死里虐&的角色。比起受尽种种折磨的叶,想容的一切太过顺利,顺利得让人觉得不平衡:容貌秀美、出身豪门、生活富裕、教养良好,在家族的运作操弄下成功地避免了一段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不仅没有象当年楚殇和叶儿那样被亲友的冤情或罪孽株连而受尽苦楚折磨,为她那些龌龊的二房亲眷对叶和云峥作下的孽付出任何代价,反而顺顺当当进了宫;之后平步青云,三千宠爱于一身,好象还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原来那么爱叶的皇帝。
  而我&&最初愤愤不平的情绪退潮过后,理智卷土重来,细想之下,只有深深的悲哀,为这个&宠冠后宫&、&风光无限&的想容,更为了宇。
  昭仪&&位列九嫔之首,仅次于四妃的高级嫔妃,更何况这位云昭仪的境遇还不似当年被迁怒打入冷宫艰难度日的司昭仪,而是皇帝眼下正当宠的红人,还因为姿容出众举止娴雅,一进宫就被太后纳入皇后候选人名单。啧啧,多风光,荣宠无限,烈火烹油啊!
  就连叶看出皇帝对想容的喜爱,以为自己也许毁了想容的前程,但事实真的是这样么?
  &&我说,旁观者清,叶这样聪慧,却还是宁愿欺骗自己,竭力想让宇在自己心里的形象美好一些,不愿意去想他狰狞绝情的一面。叶同太后的交易,以及散尽云家家财的计划,主观上有自己的利益考量,客观上却是帮助了想容&&至少是暂时帮助她脱离险境,还给了她机会,在她的家族没有伤害到皇帝利益前,让皇帝对她的宠爱维系得尽可能更长一些!
  皇帝喜欢想容,一上来就封为贵嫔,不讳在众目睽睽之下温言软语,柔情蜜意。可伴随纷至沓来眼花缭乱的荣宠恩泽:纡尊降贵陪一个小小的贵嫔出席其尊长的丧礼,将她那些从未涉足过官场的亲眷成批成群地封官,而且动不动一封就是五品&&能干练达如安版楚殇,在官场和江湖上游刃有余,早就成为永乐侯府的主心骨,也只得了个从五品闲职。
  在坊间那些不懂政治的市井小民看来,这是爱屋及乌&&但事实真的如此么?
  稍微分析一下君北羽行事的风格,就能轻易看出,他不是这么蠢的人。他更象乾纲独断的唐太宗李世民,而非他的孙子,宠妃子宠到任由其亲眷拉帮结派乱朝扰政的玄宗李隆基。
  唐太宗在世时,位高权重,能干骄横如长孙无忌这样的重要外戚,还不是缩着脑袋乖乖做人,太宗归天后才开始显露独断跋扈的一面。而太宗对长孙皇后有多夫妻情深,也是众所周知:玄武门事变把妻子带在身边同生共死,为她所出的小公主早夭而悲伤得月余不食,长孙后去世后日日远眺其陵墓&&尽管这样,长孙后薨后他该纳的妃子一个不少纳,还多次公开甄选天下绝色美女入宫(徐惠、武媚都是那时入的宫),对长孙后所出的儿子们下起手来也不手软,废黜的废黜,幽禁的幽禁。长孙后所出的三男三女,除了长公主及后来的高宗李治,有哪一个是得了善终的?
  君北羽便是一个这样的皇帝,刚强冷酷,意志坚定,不应该会为个人感情而迷失自我,作出不利于他的君权皇朝的蠢事来。更何况他还有不囿世俗之见和祖宗礼法的一面,甚至能脱出封建帝王的思想桎梏,审时度势,任人唯贤,大胆采纳一个女子的建议改革朝政,兴办军校,实施科举。这样的他,会随性纵情到为了一个还算喜欢的女人,封那么多职位给一群只知成天算计窝里斗的愚蠢蠹虫,会容忍这帮小虫在眼皮子下兴风作浪干扰朝政?
  宇在云家安了那么多年的粽子,连老侯爷、云峥和叶闲暇弄棋喝茶聊天的细节内容都了解得清清楚楚,对云家长房二房各个成员的秉性、为人和能力也绝对是了然于心。从丧礼后他去接想容时对待二房女眷的态度可以看出,他从骨子里透露出对二房人的蔑视和轻贱,甚至懒得也不屑去遮掩这种态度,因为他根本没把这帮人放在眼里。丧礼上,朝堂下,二房子弟一朝得志后轻狂无状,以及分得巨富后沾沾自喜的丑态,以他的智慧和观察力,又怎会视而不见?他祭祀太庙前后,二房的人先是积极活动想把想容弄出宫,在他平安归来后又立马换副嘴脸,忙不迭地唆使想容争宠上位的种种小动作,以他的耳目眼线遍布之广之深,他会不清楚,不知道?
  因此对不同的敌人,他很清楚该采取怎样的策略各个击破:封安版楚殇做个低微的翰林院闲职,是想把他从侯府决策层中先行剔除出去,动手前先架空对手,为以后的动作扫清障碍,这从侧面看出他作为敌人,对安版楚殇的能力还是有相当的重视,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忌惮。
  而封这些二房子弟官职,则是象《一代军师》中江哲对付太子的计策那样,令其得意忘形,孟浪放肆,诱使这些没有脑子的傻瓜做出错事来,好创造名正言顺对云家下手的机会。以他对云家情势的了解,会不清楚这几剂迷魂汤灌下去,云家二房子弟会作出怎样的失态事,犯下什么大错?和安版楚殇不同,这些二房子弟在皇帝的眼里如同蝼蚁一般,既轻贱,更好摆弄,他们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做炸药的引线,把云家大厦从二房到长房,从基石到楼体,玉石俱焚炸个干干净净。
  这些灿烂耀眼炙手可热的荣耀与恩宠,只不过是皇帝用来对付云家的工具,君不见当年雍正年间的年羹尧大将军的下场么?打了胜仗风光归京,天子亲出相迎,鲜衣怒马,志得意满,荣宠至极。但紧接着就是失势,就是家破人亡,身败名裂,深宫里隐忍多年、谨慎做人的年贵妃,也逃不过被株连的命运。
  归根到底,想容终究也如曾经的叶一样,成为了他摆布的一颗棋子,一个可以用来打击对手的工具。而更不幸的是,当棋局下完,棋子也会被弃若敝履。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若叶的计策没有实施,任事件发展下去,那么云家完全倒台的那天,当年德贵妃的下场,就是未来云贵嫔的下场。古代封建王朝的特色&&议罪动辄株连九族,是被明明白白写入律法,且一条一条付诸实施的。后宫高墙深院之中不应与政事有什么干系的嫔妃们,其命运却往往和朝堂之中的亲族紧密相连,一荣皆荣,一损俱损。当年慕容家族被慕容贤妃巫蛊案株连的旷世奇冤,育有皇嗣却仅因&父亲&获罪而被打入冷宫的德贵妃,都是最鲜活的案例。
  后宫伸长了脖子等着皇帝宠幸的如花美眷成堆成堆,而且每隔个几年还有新鲜的补充进来,一个小小的云贵嫔何足道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更不要说,这个皇帝曾经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利用妻妾,利用儿女,甚至连自己动了真情爱上的女人都舍得拿来当作棋子利用布局,当云家倒台,其势力也悉数拔除的时候,能指望他会对想容网开一面,不株连她入冷宫?他会为了这点小事背上迷恋美色不尊祖宗律法之名,牺牲他英主明君的光辉形象?
  那时皇帝所做到的最仁慈的地步,也不过是在想容被打入冷宫后,调几个不太势利的太监宫女去伺候她,给她饮食起居上一些私下的优待,仅此而已。所以我说,叶的计策反而救了想容,间接拓宽了她晋位的空间,延缓了皇帝对云家下手的步伐,也拖延了她可能失宠的时间&&为什么我会认为想容还是可能失宠?
  一、即便没有叶和太后的交易,想容也未必当得成皇后说说那位周婉韵MM,单以梗概提供的信息分析,她的综合评分就高于想容。周家奉行中庸之道,谨言慎行,懂得藏锋芒,示忠诚,在惊涛骇浪的宦海中不仅能自保,而且游刃有余,多年荣宠不衰。家族中出过多位皇后,执掌后宫多年都能保证后位稳固,善始善终。这样的家族里熏陶出来的女子确实适合当皇后,而选择这个皇后,也能拉拢她背后的家族为皇帝所用,在朝堂斗争中起到平衡朝政势力的功效。这点上君北羽确实相当实际:既然不能选自己最爱的人,就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人。这是一个皇帝出于战略角度考虑所能做出的最经济的决策。
  再说为何和想容同时进宫的周婉韵一直没有册封,云家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后却似无征兆地一举登上皇后宝座?就如叶想到的,以皇帝对权力的强烈控制欲,和对原云家的忌惮,在花了多年时间谋划布局,好不容易扳倒蔚家、景王和九王之后,是绝不会傻到再亲手培育出一堆威胁皇权的新外戚的。一口气把想容册封到贵嫔,恐怕也有发出错误信号,虚晃一招迷惑云家的意图。而真正内定的皇后人选,却是这个无论在后宫还是在朝堂都对皇帝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周MM。
  而起初起意立想容为后的太后,虽然也经历过残酷的政治斗争洗礼,但其思想仍然脱离不了那种封建朝代培养出来的标准后妃的桎梏。深居后宫的她,不管消息有多灵通,也毕竟没有直接干预太多朝堂政务,所以不仅看待问题的着眼点和皇帝有所不同,更没有象皇帝那样锐利深远的战略眼光。从科举之事上可以看出,她强调的是避祸,害怕触怒世家失去支持,想平衡世家的利益关系,同时对叶一介妇道人家评议朝政有些不以为然,也害怕叶的献策会让皇帝更舍不得对她放手。封建王朝培养出来的&标准&女人,其眼界见识也不过如此了。记得曾经看过波波另一篇文《中国&传统&女人亡国论》,这太后恐怕就有几分里头的&传统&女人的味道。
  皇帝并不是没有考虑到世家的因素,但他想得更远。他意识到,科举不仅能削弱世家对朝政的影响力,有助于长远地巩固皇权,而且有助于改革国家人才选拔的机制,有利于国家未来长远的发展和繁荣,因此他不在乎提议者的身份,也不顾来自朝堂和后宫的压力,义无返顾地去施行这样的计划。但具体实施时又留有一定余地,以退为进,在不触及世家底线的限度内,最大可能地为科举争取发展空间,有步骤、由简而繁地徐徐实施科举。由此可见,即便精明算计如太后,也只是后宫的小聪明,比之皇帝朝堂上的大智慧,段数差别不是一级两级。而从太后对叶的种种刻意试探和警告看出,太后对皇帝的影响力也相当有限,皇帝不是母亲手里任意拿捏的面人儿,他是绝对的权威,说一不二,即便是他的母亲也难以控制他。
  这样一个有主见,有谋略,权力欲又如此强烈的皇帝,若他拿定了主意,是不会因外人而更改的。不要说太后允诺立想容为后只是国库空虚难救盐患而向云家示好的权益之计,日后只要扳倒云家就不必履行这种承诺,即便太后真心实意许了想容,皇帝也有自己的计划和打算,也会从全局好好掂量掂量利弊得失再作决策。
  二、叶的计策没有从根本上解救云家,而仅仅拖延了云家垮台的时间,垮台的可能诱因只能是二房分家计策付诸实施后,长房永乐侯府功成身退,而分得财产最多的二房,开始渐渐走向风头浪尖&&凭二房以往的所作所为,我不以为他们会如叶希望的那样仅仅安于做个富家翁。看看迄今为止云家二房在全文里的表现:1.为了争到侯位,卑鄙下三滥的手段用尽:(1)吃里扒外勾结景王给云峥下降,一石二鸟妄图一手除尽长房两条孙脉,间接逼死云峥的父亲云弈,间接把云峥的母亲白玉瑾逼出狂躁症忧郁症;(2)传播流言蜚语,恶毒辱骂世子,攻击长房主母,企图逼迫其改嫁从而架空长房。
  2.对于云想容的问题上:(1)因为莫修齐落魄而背信悔婚;(2)送云想容进宫想弄个妃子给她当当,但皇帝祭祀太庙传出不治消息后又想着把她弄出宫(呵呵,如果景王真的弄死了皇帝登基上位,恐怕二房又会狗癫似的把想容塞给景王讨个妃子封封吧,反正&上记名&留宫未必受过皇帝临幸,弄出来可以再送进去嘛,也顺便为帮助景王算计云峥和叶儿的&功劳&邀功请赏);(3)皇帝归来,又蠢蠢欲动开始挑唆想容争宠。
  3.云想容封为贵嫔,二房子弟因此纷纷封官,这帮从来没尝过权力滋味的傻瓜自以为鸡犬升天了,迫不及待摆出一副志得意满趾高气扬轻狂无状的架势,就像《红楼梦》里鸳鸯骂她哥嫂的话一样:自家女儿在主子跟前得了意,个个都自封为舅爷,横行霸道了。
  4.主母分家,二房分得多数财产,在皇帝面前,一个个丝毫不懂得掩饰情绪,狂喜惊讶之色皆浮于面上,简直是直接向皇帝报告:&我们的智商很低下,很好对付,整我们很容易。&真真的是比猪还蠢,看着屠夫磨刀霍霍还喜气洋洋以为对方要做大餐给自己吃,大祸临头而不自知。
  许是长房一直把持实权,接触朝政,二房仅仅经营一些产业生意,未曾得到过历练的缘故,二房的家教智慧有问题,大有问题:从擅自挪用支出、逼宫气得老爷子多次犯病提早翘辫子的最高级长辈云崇岭(此人有没有可能是云峥降毒事件的纵容者之一呢?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哦),到他的妻妾儿媳&&那帮素质低下欺软怕硬成天碎嘴贱舌说长道短的三姑六婆,再到因想容得宠鸡犬升天的轻狂世家子弟,都给人一种眼光肤浅,轻薄浮浪的市井感觉。
  这帮人精于窝里斗的阴谋诡计,却缺乏应对朝堂风云的政治智慧,如奸商克扣斤两般斤斤计较蝇头小利的同时,却对逼近的滔天大祸毫无知觉,用陈文茜的话讲,和民进党的那帮立委一样,是&不上道的小流氓&,需要老侯爷这样的政治&大流氓&来修理调教。也难怪老侯爷一直对二房涉及朝政严令禁止,既是保证长房对整个家族绝对的控制权,也是为了避免长房被二房牵累到吧。
  叶的计划实施了,但皇帝封官的圣旨已出,金口玉言难以收回,而这些受封官职,尝到甜头而被喂大了胃口,挑动得心痒难耐的二房子弟,已然接受了皇帝发出的错误信号,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准备大展身手,一饱权力的口福了。已然清除了最大的威胁,大权在握的皇帝,会容忍得下这些嗡嗡作响的小苍蝇?修理他们太容易了,一个苍蝇拍PIA死,既一劳永逸解决问题,二房的钱最多,又顺便充盈了国库。那时的想容,能不受到株连么?
  压抑不住地沉痛,悲哀,无奈,为了受家族荣辱兴衰牵累而身不由己,前途莫测的想容,更为那个为了在凶险艰难的环境里生存,而不得不冷硬起心肠,甚至被迫去算计伤害亲友爱人的皇帝&&高高在上坐拥天下,却连普通人最卑微的小幸福都无法拥有。尽管叶顾作轻松地自我欺骗说宇已经有了好的归宿,但冷酷狰狞的现实,却压抑得令人窒息&&皇帝,永远是天下最可怜的人,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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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评论及同人摘选& 所谓YY&&评《绾青丝》(作者:三儿)
  所谓YY&&评《绾青丝》作者:三儿
  有人批评,全世界的好男人似乎都只爱叶海花同学,TNND,这家伙,太意淫了吧。
  批评的同志们是正确的,百分之百正确,正确到连作者大人都觉得正确,作者波波大人正确地自我批评说,&这是YY之作&(请见文案说明)。
  看到这句话,我马上就想到了另一个姓周叫杰伦的人,想到他的依依呀呀哼哼叽叽:在我地盘这你就得听我的,把音乐收割,用听觉找快乐,开始在雕刻我个人的特色,未来难预测,坚持当下的选择,在我地盘这你就得听我的。虽然我一直听不懂这个已经具备巨大号召力,还稍微有些台独倾向的台湾青年在唱什么,但我觉得,这个人真酷,而波波,也已经和这个人酷到了一个级别:说我YY,我就是YY,怎么滴吧?
  事实上也不能怎么滴,YY怎么啦?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偶像剧&的女人电视剧,有一种叫&言情&的小说,有一种叫&穿越&的文体,有一种叫&武侠&的男人读物,有一种叫&童话&的儿童读物,哪一样的主人公不风华绝代绝世无双,男(女)主人公除了她(他)谁都爱不上。有人问某小说家,你怎么尽写些个美丽漂亮潇洒的人啊,也不照顾一下现实生活和普通大众,这位小说家笑,俺写小说就是为了自娱自乐,现实生活和普通大众娱乐不了我。
  其实,现实生活和普通大众也是娱乐得了大家的,芙蓉姐姐不是吗?杨丽娟不是吗?宋祖德不是吗?只是,这样的娱乐,总带某种程度上的幸灾乐祸,有点像鲁迅小说《药》和《阿Q正传》中的看客,善良的人,往往不忍心,即使会被人家的吆喝吸引一阵子。
  不如回到小说里来,里面有现实中不可一见的风华绝代,有现实中不可一遇的情深似海。
  花痴就花痴吧,对小说中的人物花痴总比对现实人物花痴好。
  看杨丽娟的新闻时,我真是为她叹气,她喜欢的如果乔峰或者韦小宝,云峥或者君北羽(虽然那时候还没有他们),一定不会家破人亡,想见他们,那还不简单,请打开《天龙八部》,请打开《鹿鼎记》,请点开《绾青丝》,请加入&绾丝群&,或者,请回到床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人家一定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历史上虽然有人因为喜欢苏东坡学士而被老婆抛弃,但更多的,是拥钗派和爱黛派相争,辅之以美酒佳人好诗再加上美景,怎一个以花痴为荣,以花痴为雅了得,哪里会家破人亡。
  回到《绾青丝》,诚恳地说,波波大人的YY是有一定水平的,不像有的YY,明明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天天在厨房里活动的灰姑娘,居然就能成为一个盛大宴会的partyqueen,居然就凭几套漂亮的衣服和一双水晶做的鞋子,俘获了人人想俘获而没有俘获的王子的心(当然,也有人认为,王子看上的是这位姑娘家的水晶鞋啦,水晶是个什么玩艺,去过斯华洛世奇的店吗?一小块就要上千块人民币的,拿这种材质做鞋,这家姑娘得多有钱啊,既然要联姻,就得找这样的富户);明明是一个和七个小矮人住在一起的家务助理,怎么就让人家王子透过现象看到人家是公主的本质呢?
  明明只是一个特别普通的小道理,怎么从现代来的女主人公一说,就那么有魅力,让听到没听到的三阿哥四阿哥十四阿哥十六阿哥都为之倾倒呢?这样的YY,骗骗小姑娘是可以的,娱乐娱乐自己是可以的,也没什么不好。
  不得不说,波波的YY水平,是比较高的,虽然YY水平还没有《福尔摩斯探案集》及卫斯理系列一样高,但已经远远超过了很多YY小说。
  这部小说,写到现在,洋洋洒洒70多万字,几十个人物,难得的丰满,叶海花是谁?凤歌是谁?楚殇是谁?冥焰是谁?云峥是谁?安远兮是谁?乌雷是谁?君北羽是谁?寂惊云是谁?美女老鸨是谁?寂平安是谁?老狐狸是谁?红叶是谁?小红是谁?相信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画像。
  某小说家说,塑造好一个人物不难,难的是塑造一群人物,塑造一群人物并不难,难的是让读者把这一群人分出来。
  同样是人见人爱,不同的人爱的叶海花同学,是不一样的:冥焰为什么爱花花?因为他无聊啊,终于遇见了一个愿意形神俱灭的怪胎,多么有趣的一件玩具啊,如果能得到她的喜欢,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情啊;楚殇为什么爱花花?因为他变态啊,自小时候全家灭门起,他就开始杀人――杀想杀自己的人,杀对手,杀仇人,杀同伴,杀每个人都很顺利,直到杀到自己的终极仇人――蔚相,明明可以慢慢杀的,气死,毒死,痒死,疼死,求不得死,各种死法都让人家尝试一遍,务必在自己杀戮史上写上完美的一页,可是,这样完美的一个计划,居然让人家女儿给抢了先,楚殇会爽吗?敢杀死我楚殇的第一仇人,你不想活啦,你不想活得好好的啦?后来,果然,叶海花同志被隆重卖到妓院,这个计策当然狠毒啦,对一个相国千金,这不要了人家的命嘛,可是,千算万算,楚殇同学都没有算到此千金非彼千金,完全不按人家的计划行事,变态的人遇到不按他计划出牌的变态魂魄,自然是交城献地,一派涂地了。
  宇为什么爱花花?因为他寂寞啊,宫里的宫外的,全是些仰视他的&庸脂俗粉&,听不懂他的话,看不懂他的心,却又妄想讨好他,寂寞的皇帝,怎么能不为一个活色生香的妖精迷惑呢?
  安远兮为什么爱花花?因为他一根筋啊,个人认为,如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大灾大难,如果还不能在一起,那实在是太难了,《穆斯林葬礼》中,姐夫和妹妹为什么要在一起,大难当前,孤男寡女,除了依恋,别无选择。
  云峥为什么爱花花?因为他别无选择啊。作为一个自小就面临死亡的负责任的家族继承者,他知道花花是他的惟一选择,除了她,谁都没有可能为他留下爷爷所期待的子嗣,一位哲人说过,当你没有办法改变一件事情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接受它。当然,聪明如云峥,也并没有料到,最后自己会动真心,唉,悲剧啊,看云逝那一章,我那叫一个哭啊,都说了YY了嘛,还这么清醒做什么?不要和我们说什么&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谁不知道啊,既然是YY,不让他死不行啊?当然,冷静下来,我觉得波波大YY的水平就在于此,悲剧是啥,就是把完美的东西毁灭给你看,YY归YY,太出乎意料的东西,诚恳地说,波波的小说里没有。
  主席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在波波的小说里,一个叫叶海花的普通女人,孤身一人来到异世界,遇到的都是无缘无故的恨,第一件事是强奸,第二件事是被逼杀人,第三件事是卖入妓院,第四件事是入狱,第五件事是怀了仇人的孩子。没有一件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想遇到了,她遇到了,没有妥协,没有再寻死,抓住了可以抓住的一切机会,绝地重生,笼络了一堆裙下之臣,交了一帮朋友,嫁了一门好亲,又帮助了自己想帮助的人,不是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吗?那叶海花就让它有缘故起来,闲得没事,多背两首诗,多学几首歌,多看几本书,多管一些闲事,多帮一些人,总有好处,这样的人生态度,其实,已经远远超过YY,可以达到榜样的级别了。
  最后,用两句口号结束我的胡言乱语:向叶海花同志学习,奋斗无止境,永远不要负面生活妥协;向波波同志学习,写文无止境,YY超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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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青楼篇& 第一章 承欢
  好痛&&
  从身体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和沉重的压力令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该死的,那死小鬼没说过借尸还魂是这么痛的,我整天泡在晋江看过的N本穿越小说也没说过借尸还魂是这么痛的,难道是我的灵魂与借来的身体有排异反应?
  想睁眼,可是,眼皮重重的,脑袋昏沉沉的,费了半天劲儿也睁不开,我皱了皱眉,那死小鬼瞒了我些什么?居然让我的身子这么遭罪?
  幸好没信他的话,那死小子居然还想打我主意,一想到那小鬼一脸色迷迷的表情扑上身抱着我猛啃,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该不会是那满脑色情念头的死小子讨我当老婆的想法不遂,就故意整我吧?
  身体猛然传来差点贯穿我的刺痛打断我的胡思乱想,随后袭来的一股炙烫的热流令我克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本应是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逸出唇却变成了微不可闻的破碎的呻吟。我就知道那死小鬼不会那么好心,送我去借尸还魂?把我送进十八层地狱还差不多。谁让我刚刚在冥殿当着那么多捂嘴偷笑的鬼衙鬼差讥笑他是没长毛的奶娃儿,气得他脸都绿了,现下可好,得罪小人的下场果真难受得紧,古人诚不欺我。
  难道我正在下油锅?那股奇怪的热流一波一波地持续而来,烫得我极不舒服,我再次试着睁眼,谢天谢地,这次终于成功了。
  我已经设想好了千百种恐怖的场面,但还是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映入眼的并不是血腥恐怖的修罗场,我躺在一张精致柔软的雕花大床上。咦?那小鬼没骗我,还真借尸还魂了。我在心里微嘲,蛮符合穿越黄金定律嘛,借尸还魂有99%是从床上醒过来。不过,有没有人来告诉我,这个趴在我身上正在嘿咻嘿咻做着活塞运动的男人是谁啊?那些大呼小叫的傻婢、嬷嬷、小厮、爹娘跑到哪里去了?
  这男人是&&?老公?情人?我的头好像又开始晕了。我就知道那死小鬼不会那么好心,居然安排我嫁人了!等等,嫁人了?这具身体到底多大年纪了啊?生过孩子没有啊?乳房有没有下垂啊?肚子上有没有难看的妊娠纹啊?不会比我在二十一世纪还老吧?还有,在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情况下,安排我跟完全没有感情,甚至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老公&或&情人&见面,还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之下,什么意思嘛?还有还有,身体这么痛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第一次?
  我睁大眼,身体的痛楚令我的头脑仿佛清醒了一点。刚刚在心里想的那些全是废话,怎么应付眼前和以后的状况才是正题。在古代,女人有多受压制、多没有地位我非常清楚,就像这个压在我身上看起来似乎无比享受的男人,根本一点也没有在意我身体的感觉是一样的,女人对男人而言,或许还不比一匹马几头猪来得重要。一个女人想在这样的社会环境生存下去,就必需要依附男人,何况还是我这样初来乍到对什么状况都一无所知的主儿。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我一眼就看出这张床是上好的红木制成的,似乎比以前我老板办公室的红木书桌和书柜的等级还要上乘一些,看来这男人的家境不坏。咬着牙,我强忍着男人仍在我身上不断制造的痛楚,不吭一声。既然已经无法改变已为人妇的事实,我索性大方地打量起身上这个男人,好歹他是我以后的长期饭票,服侍好这个老板,我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渴望当个米虫的理想说不定就有可能实现了。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这一细看,倒硬生生倒抽了一口气。这,这个男人,长得也太太太太太好看了一点吧?
  漆黑如缎的长发仅用一根发带束在脑后,零乱的发丝俏皮地从他的脖子两旁垂下来,挑逗我的酥胸。瘦削却刚毅的脸庞,挺直如古希腊雕塑的鼻,棱角分明的薄唇,粗黑挺拨的浓眉,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完美不可挑剔。可惜双眼紧闭着,看不到他心灵的窗户是否灿如繁星?不过那迷人的睫毛又黑又长又卷,一滴晶莹的小汗珠挂在上面,随着他狂野的动作轻轻抖动着,在轻颤的睫毛上晃悠晃悠地摇了两下,就可爱地滴下来,&嗒&地一声掉到我的脸颊上。
  &哄&,一把火从我的喉咙窜出来,我的身体微微有些抽搐,那滴汗像是一剂催化剂,让我本来痛楚无比的身体竟然有了一丝异样的反应。可耻地觉察到这一点,我身子一僵,忍不住在心中微嘲,叶海花啊叶海花,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看到帅哥就发花痴的庸俗女人,居然会在身体这么痛楚的情况下被一张好看的皮相催生出情欲。
  可是,可是,这也不能怪我啊,另一个声音在心底小声地反驳,这样俊俏好看的绝世美男子,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当超级偶像的料,一想到我电脑里那堆分成&下等、中下、中等、中上、上等、上上、绝色&七个等级的帅哥明星图片以后再也看不到了,我就有些伤心。如果把这个帅美男放到那堆图片里,绝对是排七星级的绝色之姿啊。老天啊,我这是走了哪门子的狗屎运,居然嫁了个帅美男老公?中大奖了,怪不得买了这么多年的福利彩票什么奖都没中过,原来补偿到这儿来了,这样想着,以后再也看不到帅哥图片的伤感也一扫而空,嘿嘿,毕竟以后我有真人秀可以看了,啧啧,这样的祸水,在二十一世纪,平凡如我这样的女子哪有一星半点的机会能够祸害得到?如今只是身体有一点点本能反应也是很正常的啊。
  帅美男不知道是否觉察到了我身体的异样,原本就狂野的冲刺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贯穿我身体深处。他的身体淌着着淫糜的汗珠,浸湿了我雪白柔嫩如水的肌肤,他粗重的鼻息像羽毛一样撩拔着我的粉颊,温热而暖昧的气息让我的身体渐渐也如他一般散发着烫人的高热,我松开一直紧咬的唇,逸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那销魂的声音令他全身一僵,他猛地睁开眼睛,我毫不躲避他的凝视,定定地迎上他炫目的双眼,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炸开,那双眼&&,果然是灿如星子,那样墨黑如漆的双瞳,我恍惚地想,身体酥麻起来,仿佛一把火,把他的身子跟着一起融掉了,我感到他的身体颤抖地痉挛,他恶狠狠地盯着我的眼,我只觉得他的身体如大江决堤,那排山倒海的快感向我袭来的同时,也令他不能控制地轻颤起来。
  他盯着我,我也看着他,两个人的身子都僵硬着,保持着这个动作,任凭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如洪水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袭,将我们摧毁、击散、粉碎&&,良久良久,直到那令人销魂的快感如退潮的海水一般缓缓消退。
  他仍没动,表情僵硬,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我也不敢动,迎着他的目光,看到里面忽闪过一丝寒意,转瞬即逝。不明白这个男人紧盯着我看的意图,我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贸贸然开口,怕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令男人生疑。他望着我的眼神渐渐深了起来。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见鬼的,他一直盯着我干什么?难不成对我的身体起了疑心?
  我不敢再看他,垂下眼睑,掩饰住内心的慌乱,不会是真被他看出什么异样吧?我不安地想。
  见我垂了睫,帅美男也动了,慢慢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我忍不住轻抽了一口气,不再有激情麻痹的身体被他这微小的动作也带出了火辣辣的疼痛,这样痛,怕是要养好几天了。我的脸微微一红,抬眼撞上他眼里的讥诮,微微一怔。
  怎么会是那样的表情?轻视、嘲弄、厌恶,甚至还有仇恨。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和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莫非不是夫妻?可是,这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如果他厌恶我,为何要与我上床?唉,我第一万零一次开始鄙视自己超级贫乏的想像力&&
  他翻身下床,赤裸的背影差点让我喷出鼻血,这男人是什么人生的啊?怎么身材也这么好?身高起码在1米8以上,啧啧,那结实有力的肌肉,古胴色的皮肤,那翘臀、那窄腰、那猿臂、那宽肩、那松一样挺直的脊背&&,视线由下至上滑到那里,我又抽了口气,那背上竟有一道一尺来长的伤疤,像条褐色的大蜈蚣,丑陋而狰狞地爬在他的背上,再一细看,那古胴色的肤色还掩饰了众多各种各样的大小伤口,像是从刀光剑影里摸爬滚打而出,那些伤口揭露着主人曾有着怎样惊涛骇浪的过去。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我怔怔地看着他,脑子又开始混乱起来。一个穿着俏丽粉裳的女子已悄然走至床前,放下一盆清水,手里拿着一块湿绢,替他清理身上欢爱的痕迹。乍一看到她,我大吃一惊,这屋里,竟然还有其他人,他他他,他竟然在屋里有第三者的情况下,如此坦然地与我嘿咻嘿咻?这男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我的脸火烧火缭地烫起来,我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对性行为也不是那么保守的人,面对给人演出现场版的A片也觉得非常难堪,好歹他还是个封建社会的古人好不好?
  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就这样傻傻地看着帅美男光着身子一动不动,巍然而立,任那粉裳女子仔细地擦试他的身体。好不容易等那女子帮他清洁完,端了污水出去,还未等我回过神来,又走过来一个紫裳女子,给他披上一件宽松的白袍。我差点晕过去,这屋里到底还有多少个人观看了刚才那出表演。
  转过头在屋内搜寻,目光蓦然接触到离床四五米处的一个人时,差点骇得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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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青楼篇& 第二章 人棍
  那哪里还能算是一个人?
  我的冷汗流了出来,脑子里猛然闪过少年时代看的一部电影《两宫皇太后》,慈禧得势后,将咸丰皇帝称赞过那个腰软舞美的妃子,砍去四肢装进一个大瓮里,那恐怖的场景曾令少年时期的我毛骨悚然。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在离我床铺不远的地方,竟也摆了这么一个大瓮,里面装了个蓬头垢面的人,我辩不出他的面目是年长还是年幼,因为他满脸污血,鼻子、嘴唇和耳朵已经被人割掉了,血肉模糊的面孔上只剩两个黑乎乎的鼻洞。眼睛倒还留着,此时他的双眼死死地瞪着站在床前的男人,嘴里&唔、唔&地叫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看来舌头也已被割了去,仇恨、痛楚、悲愤、耻辱、不甘等情绪如同利箭般一一从他的眼里放射出来,如果眼光能杀人,站在床前的白袍男子恐怕早就被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了。
  面对这样的景况,我毫不怀疑他装在瓮里的身体也早没了四肢。我恐惧地盯着他,这个刚才骇得我差点惊声尖叫的人,是真的不能算是一个人了,他活脱脱就是金庸在《鹿鼎记》里描写的人棍。
  这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什么样的仇恨才能将一个人折磨到如厮田地还不松手?我抬头望着背对我的帅美男,脑中一片晕眩,这个人,是这个人,如此狠辣的手段,如此狠绝的心肠,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恐怖的人?生着如此美丽的脸,却有着怎样一副狠毒的心肠。
  我害怕了,是真正的害怕,凉意从脚底一丝丝升起,胆战心惊。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我,几时见过这种惨烈的酷刑,活生生的一个人棍摆在我面前,强烈的血腥味开始四散漫延,我捂住嘴鼻,几欲作呕,却不敢出声。这个人到底摆在这里多久了?绝不会是我醒来之后,即使刚才我有点&热血沸腾、神智不清&,但抬一个人进来这么大的动静,也断然不会无所察觉。
  如果不是之后,那便是我醒来之前,这瓮中人就已放进屋,那刚刚&&?身体如同掉进冰窟般冰冷,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这个瓮中人也看到刚刚那场限制级的表演了?
  为什么要让他来看?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已经变得惨白。帅美男仍背对我,慢条斯理地接过粉裳佳人递来的热茶,喝了一口。另一个紫裳丽人则拿了角梳,解了男人的发带,替他梳头。好大的派头,我咬紧唇,脑子非快地旋转起来,努力发扬现代女人的娱乐八卦推理精神,毕竟尽快搞清目前的状况,才能寻找机会活下去。
  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这世上绝不会有人有这么变态的嗜好,喜欢在欢爱之时请个人棍作观众,看帅美男把瓮中人折磨成这样,也知道他是非常恨他的,恨一个人,折磨他最好的方法不是蹂躏他的肉体,而是凌辱他的心灵和精神。
  想到这一层,我的脑筋已经从混乱中逐渐清醒了。他让瓮中人来看这场表演,说明我与那瓮中人的关系特殊,否则,这样的凌辱则变得无聊和滑稽。
  这样分析下来,那瓮中人到底与我是何关系?丈夫?我立即否定了这个答案,床上凌乱刺目的落红已经证明我并没嫁人。兄弟?我细细打量瓮中人血淋淋的脸,在他的眼角终于发现深刻的皱纹,恐怕也未必。那么,还有一个可能,就是父亲。
  我浑身冰冷,冷汗却一滴滴从额头冒出来,若真如此,那个可以如此狠绝地对待我这具身体的父亲的男人,又会怎样对待我?强暴?恐怕是最轻的刑罚了吧?尽管我醒来后因为搞不清状况并不认为他是在对我施暴,但从我这具身体的疼痛程度和下体的撕裂的伤口来看,他是肯定在对这具身体的前主人施暴的。
  他还会怎样对付我?杀了我?还是也把我削成人棍?我打了个冷颤,思考着要不要告诉他,其实这具身体的主人在他施暴的时候已经痛死了,我不过是个冒牌货?不妥,这种天方夜谭的故事讲给任何一个正常人听都不会相信,没准他以为我是想逃避酷刑故意在此怪力乱神,反倒惹出祸端。那,到底怎么应付眼前的状况呢?我满脑黑线,老天,你干脆让我再死一次算了,也比面对这个可怕的人来得好。我还可以回冥府找冥焰那死小鬼算账,插了他的鼻孔再揪他的耳朵。我就知道那小子没有那么好心,借尸还魂?他想害我再死一次好乖乖回去当他老婆差不多!真搞不懂那死小鬼为什么偏偏扭着我不放,不就是骂了他两句&乳臭未干&再顺便揪了他几下耳朵嘛,这小气鬼竟然这样报复我!
  帅美男又喝了口茶,将茶盏递给左边的粉裳女子,右边着紫裳那个立即递上湿绢,给他擦手,这两个女子显然也非平常丫鬟,面对这样的场面还能冷静自制的,真不是正常人,跟那个男人一样是变态。
  老实说,变态美男的七颗星在我心里已经连降了三级,现在再看到他那张俊脸,我也无心欣赏,只感到心里一阵阵发寒。变态美男擦完手,才背着双手,走到大瓮前,低头看着瓮中的男人,围着大瓮慢慢踱了一圈儿,轻笑道:&蔚锦岚,做人棍的滋味你不觉得新鲜,那么,看着令千金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表演,是不是让你觉得新鲜一点儿?&
  变态美男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暗哑,即使是这样阴冷狠绝的话,从他的嘴里讲出来仍是带着说不出的性感。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背,如果他不是那么狠绝,那么令我感到恐怖&&,用力甩了甩脑袋,在心中暗骂,叶海花,清醒一点,现在是什么状况,还这么花痴!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变态美男转到大瓮侧旁,不再背对我,我已能看到他的表情,虽然脸上带着轻笑,可是他的眼神却如万年寒冰一样凛冽寒冷,不带一丝感情。
  看来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那个瓮中人,果然是我附身这具身体的父亲。我下意识排斥自己把那个蔚锦岚与我联系起来,虽然他是我这具身体的父亲,可我这具灵魂说到底也才是刚刚认识他,对他没有半分感情。无辜上了他女儿的身,白白承担了变态美男的仇恨已是倒霉,若再觉得自己跟那蔚锦岚总有些牵连,做出些感情冲动的事,可就小命休矣。这个变态美男可是我此生见过最可怕的人哪。
  瓮中人蔚锦岚一直怒瞪着变态美男,此时听到他挑衅的话语,更是愤怒地&唔唔&乱叫,可惜被割了舌头的他根本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他在瓮里狂怒地躁动,结实的大瓮也开始有些摇晃。
  看到蔚锦岚恨不得杀了他的眼光,变态美男脸上终于浮出一丝满意的神色。蔚锦岚肯定已经气得快疯了,亲眼看着这个把自己害成人棍的恶魔在他面前强暴自己的女儿,天底下恐怕没有一个父亲不会发疯。他或许可以承受变态美男加诸在他身上残暴的酷刑,却未必能承受亲眼看着他伤害自己的骨肉血亲。
  变态美男虽然满意了蔚锦岚的表情,却仍然不肯放过继续戏弄羞辱他:&世间传说当朝宰相蔚锦岚的千金,乃天曌皇朝最知书识礼、娴静端庄的一位大家闺秀,没想到骨子里竟是这般淫荡。&他顿了顿,转头瞥了我一眼,唇角浮起我最初不解现在恍然的讥诮,&竟会对强暴她的男人曲意奉欢,比青楼里的婊子还要放荡下贱!&
  我咬紧了下唇。不要理他,不要理他说的话。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尽管他刻薄的言辞差点把我气昏过去。这个变态男人不过是想羞辱蔚锦岚罢了,我并不是蔚锦岚的女儿,没有必要自动自觉去承受他的羞辱。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有正常身理需求的成年人,我醒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正在对这具身体施暴,我为什么要羞愧?强暴人的是他,做错事的是他,他才应该羞愧!我为什么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气自己、惩罚自己?不,我不羞愧!
  想到这里,我心里反而轻松了,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闹剧,我不过是剧院的观众,被牵涉其中看了一场无聊的表演。我看向这个男人,无视他唇角的讥诮,坦然地迎视他没有一丝感情的美丽黑瞳。那样美丽的眼睛&&,我在心里微嘲,可惜了,这个男人在我心里又降了三颗星。这个变态男人,要是知道我根本不是蔚锦岚的女儿,他所做的一切对我而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恐怕他那冰冷的眼神和表情会即时崩溃坍塌,不知道那时他嘴里还说不说得出这样的讨嫌话来?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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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青楼篇& 第三章 弑父
  我的笑容明显不合时宜。
  变态美男没有看到他意料之中的羞愤神情,却只看到了我坦然迎视他的目光,以及我慢慢浮出的轻笑。他看着我的黑瞳闪过一丝光芒,待感觉了我轻笑中蕴含的嘲讽意味儿,眼神渐渐地深了。
  还不待他有进一步的反应,瓮里的蔚锦岚却被他的话羞辱得失去了理智。我面对那番话笑了,蔚锦岚却气疯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力气,竟然拼着那残破的躯干,挣扎着探出头去,咬住了变态美男的白袍。变态美男皱了皱眉,两个俏丫鬟吃了一惊,一个上前想捏开蔚锦岚的嘴,一个抓住白袍想从他的嘴里拔出来,哪知道蔚锦岚牙齿的力气倒也颇大,这番抓扯之间,已将变态美男的白袍&滋&地撕了一片布料下来。
  两个丫鬟大惊失色,那变态美男的破白袍上已沾上了蔚锦岚嘴里的污血。变态美男冷脸看着蔚锦岚,冷哼道:&不能开口骂人了,牙齿还那么利。&
  蔚锦岚闻言,血肉模糊的脸上浮起一个怪异的笑容,那片被他牙齿扯下的白绢还咬在他嘴里,他狠狠地瞪着变态美男,缓缓把那块费力地包进嘴里,挑衅地咀嚼数下,咽下肚去。
  尽管他沦落到如斯田地,口不能言,但也要以这样的方式还击变态美男,我几乎忍不住要为他叫好了,这个蔚锦岚,也算是个人物。看他那凶狠的样子,我毫不怀疑,如果他大难不死,而那变态美男又不幸落到他的手上,他会把变态美男的肉一口一口生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去。
  只是,会有这样的如果么?蔚锦岚的行为果然激怒了变态美男,他一把捏住蔚锦岚的下颌,寒声道:&若是你再没了牙齿?该怎么办?&话音未落,他的手蓦然用力一拧,只听到&咔啦&&&一声脆响,没有听过这种声音的人,绝对不能想像出这种牙齿被硬生生从牙床里揉断时发出的血肉分离的声音!蔚锦岚的整副牙齿已经散落出来,和着鲜血汹涌地喷射而出,几颗牙掉到地上,更多的还含在蔚锦岚嘴里。变态美男的手腕已沾满了鲜血,白袍上也被喷上了狰狞的血渍,蔚锦岚沙哑的惨叫也适时响起。
  我经受了一生之中最为恐怖的胆战心惊,之前我只是看到了蔚锦岚被施虐之后的惨状,再怎么凄惨,也及不上眼前正在实行的暴行来得血腥直接、毛骨悚然。再也受不了这种血淋淋的场面,我瘫坐在床上,紧紧捂住嘴,骇然的尖叫仍是从指缝中呜咽出声。
  变态美男转脸看我,我的恐惧表情似乎让他感觉到了一丝趣味,他松开蔚锦岚已经碎掉的下颌,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全身颤抖地捂紧嘴,想止住口腔里的呜咽,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两个丫鬟又过来给他做清理,他依然不动,任她们忙碌地擦洗他手上的血渍,再给他换上干净的白袍,一切收拾妥当,他还是不动,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我,盯着我近乎崩溃的表情。
  半晌,变态美男的唇角泛出一丝残酷的笑容,他眼睛看着我,嘴里却对瓮内痛得不停抽搐、&呜呜&作声的蔚锦岚冷笑道:&没想到剩了半条命的人还有力气哼哼&&&
  &紫鸢。&变态美男猛地转头,唤了声站在右边的紫裳丫鬟,笑道:&让蔚丞相省口力气,消停些。&
  紫鸢嫣然一笑,至门后拿来一个红纸封口的酒坛,走到蔚锦岚面前,小心地掀开红纸封皮,将里面的东西&哗啦啦&一骨脑儿地向大瓮倒去。那些黑乎乎东西大部分落入瓮中,还有些乱七八糟地散落在蔚锦岚的头上,我定睛一看,竟全是些龙眼大小的黑蜘蛛。
  蔚锦岚愤恨的目光被恐惧所替代,想必是认出了蜘蛛的品种。大凡蛛类都是有毒的,我记得以前曾被一只米粒儿大小的黄蜘蛛咬过,当即一阵刺痛,皮肤上立即现出一个鲜红的圆点,又痛又痒,坐立难安,去药铺买了六十多块钱的药,擦了几天才止住刺痛骚痒,一周后红点才退了色。能让蔚锦岚露出这么恐惧的眼神,这黑蜘蛛的毒性恐非从前咬我那黄蜘蛛可以企及。
  紫鸢拿了根棍,小心翼翼地将蔚锦岚头上的黑蜘蛛拨进瓮里,才吁了一口气,转头对变态美男娇笑道:&爷,您可真不疼奴婢,要是被这东西咬伤,奴婢这双手还不毁了去?&
  变态美男笑道:&小丫头,你打小就跟这些毒物打交通,这会子还跟爷卖乖。&
  紫鸢抿嘴儿白了变态美男一眼,将酒坛放下,退到变态美男身后,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大瓮,似在观察蔚锦岚的反应。
  连我也止了泪,忐忑不安地看了变态美男一眼,他倒一点也不关心蔚锦岚的状况,仍旧用那种我看了就胆战心惊的莫名眼神观察我。我扭转脸,避开他审视的目光,看向蔚锦岚,看到他原来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蓦然涨得通红,干瞪着眼,脖子上青筋爆起,血肉模糊的嘴大张着,发出一串无意义的沙哑到极点的&啊啊&声。
  异样的恐怖气氛伴着血腥气漫延在空气中,我不知道那些毒蜘蛛在他身上造成了怎样的痛苦,蔚锦岚&唔啊啊&地哑叫着,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一滴一滴地顺着脸上血肉模糊的沟壑向下滑落。
  我睁大眼,即使眼前的气氛恐怖到了极点,我也知道那些毒蜘蛛让蔚锦岚很痛苦,可是因为蜘蛛在瓮里作祟,我根本看不到,没有目睹到血淋淋的场面,眼前这一幕并不比看到变态美男捏碎蔚锦岚的牙床更让我感到恐惧。
  &蔚小姐,是不是很疑惑你的父亲大人正在遭受什么痛苦?&变态美男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微笑着问我。
  这是他首次对我讲话,他微笑起来的样子,还真是好看,就像春日里温暖的阳光&&,可是,这样温暖的笑容后面,却潜藏着一个魔鬼。
  我望着他,不语。变态美男似乎也不准备要我回应他,自顾自地接着道:&那种黑蜘蛛,有个别名叫&噬肉鬼&,它最喜欢的就是吃人的血肉,不是从外面啃,而是把人的皮肤咬开一个小洞,钻进去,从身体里面啃出来,一点一点地吃,一点一点地喝&&&
  冷汗从脊背上滑下来,我的耳边响着他梦魇般邪恶的声音,变态美男在我眼中已经成了恶魔的化身,我捂住耳朵,那梦魇般的声音仍然像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洞,我控制不住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捂住耳朵,精神恍惚地喃喃自语,那恶魔般的声音却仍在继续,&它饱餐一顿人的血肉之后,就会从被噬者的身体里破体而出&&&
  这时,忽然听到&啵&地一声,蔚锦岚的额头蓦然绽开一个血洞,一只比刚才几乎大了两倍的毒蜘蛛正缓缓地从蔚锦岚的额头爬出来,我看到眼前这幕现场版的异形,终于崩渍了,挣扎着扑下床,顾不得一丝不挂的身子走光,抓住变态美男的白袍,痛哭失声:&你、你&&,你这个疯子!疯子!!疯子!!!&
  他一把拂开我,看我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蹲下身道:&疯子?呵呵呵&&&他笑起来,声音却寒得像冰,&不错,我是疯子。这世上的人谁不是疯子?你不疯么?他不疯么?&
  他蓦地站起来,指着大瓮里奄奄一息的蔚锦岚,笑出了眼泪:&这个人,天曌皇朝权倾朝野的蔚丞相,你的令尊大人,你知不知道他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面具下,到底有多疯?他可以疯得为了得到一个女人,陷害那女子的夫君、他自己最好的朋友通敌叛国,害得那女子的夫家一百八十余口满门抄斩!他可以疯到霸人妻子整整十八年,疯到十八年来时时处心积虑意图除掉当年逃脱追杀的好友遗孤,你说,他有多疯?&
  他充血的眼睛带着一丝疯狂的火焰,越燃越烈。变态美男猛地蹲下身,捏紧我的下巴,恶狠狠地瞪着我,冷笑道:&蔚小姐,我的疯狂,比起令尊大人,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原来如此,我闭上眼睛,身体软得没有一分力气,如此血海深仇,难怪他复仇的手段如此狠辣、如此残忍。仇恨,原来真的可以让一个人疯狂。
  &没人阻止你复仇!&也阻止不了。我惨笑,&杀人不过头点地,即使你与他有仇,你大可以一刀杀了他,何苦这样折磨他。&
  &折磨他?&似乎我说的话过于可笑,变态美男笑得止不住眼泪,&不折磨他,如何抵偿这十八年来我受的折磨?&
  我的泪流了下来,被仇恨蒙蔽了心灵的人,心里除了恨,还有什么?
  &就算让你将他折磨至死,又能怎么样?&我望着他,眼里充满悲悯,&你的家人已经死了,他们活不过来了,你十八年来受过的苦也已经受了,还不回去了。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报完仇之后,你还有可以做什么?你还剩什么?&
  我并不是一个悲天悯人的人,也并非想为蔚锦岚求情,若他当年真犯下这样的滔天罪行,今日一切不过是因果报应。我所想的,是如何能让变态美男稍微清醒一点,想清楚他到底想要得到什么。虽然我入了蔚锦岚女儿的身体,代她承受了蔚锦岚的罪孽和变态美男的仇恨,但我并不想死。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既然老天重新给了我生存的机会,我就要好好活下去,我想要好好活下去,如果能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可以不死,我都要去尝试。若变态美男够聪明,必能领悟到我话中有话。
  听了我的话,变态美男果然一怔,他定定看了我半晌,眼里疯狂的火焰渐渐熄灭了,轻轻松开捏痛我下巴的手。但我眼里的悲悯显然在转瞬间又激怒了他,他的眼里又带上一抹我见过的讥诮:&你提醒了我,蔚小姐,折磨一个人不要这样快将他折磨死。令尊已经半死不活了,折腾不了多久了,而你,得给我好好活着。&
  我在心里苦笑,他要这么理解,也成。至少,短时间内他是不会杀我了。那&&,他会怎样折磨我?我摇摇头,不去细想,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唔&&,啊啊&&&蔚锦岚沙哑的叫声又传来,我看到他的脸上又绽出一个洞,探出一只黑乎乎的蜘蛛脚,我毛骨悚然,乞求地望着变态美男,哀求道:&求求你,给他一个痛快,杀了他吧!&
  他默默地望着我,半晌,站起来,脸上又挂上了残忍的笑容:&杀了他?可以&&&
  我心口一松,只当他真的发了善心,却听&当&地一声,他拔出剑丢到我面前,看着我不明所以的眼,一字一字地道:&你自己动手!&
  我蓦地瞠大眼。他叫我自己动手?他竟然叫我&&,杀人!
  &不!&我摇摇头,恐惧地瞪着地上闪着刺眼寒光的长剑,杀人!他怎么可以让我杀人!他怎么可以逼我杀人!
  &不?&他冷笑起来,梦魇般的声音又如蛇一般钻入我的耳朵,&那就让毒蜘蛛一点一点地将他啃光,啃到他全身没有一块肉,只剩下一副白骨的时候,还断不了气,张着嘴巴一下一下地呻吟&&&
  &住口,你住口!&我的眼泪如洪水般涌出,抓起地上的长剑,架在蔚锦岚的脖子上,我瞪着蔚锦岚的眼,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渴求,我闭上眼睛,长剑割开他的喉咙。
  那一瞬间仿佛时间已经凝固,我听到兵器剖开皮肤微张的声音,像万籁寂静的夜空,山洞里一滴钟乳石上的水,滴入寒潭的清脆和清晰。我惶然地松手,长剑&当&地落地,捂住脸,我瘫软地跪坐到地上,眼泪从指缝里滑出,一滴一滴地落到地板上。
  杀人了!我杀人了!转生到这世上的第一天,我竟然杀人了!这个人,甚至还是我这具身体的父亲!
  变态美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紫鸢,把尸体扔去喂狗!&
  我打了个寒颤,抬眼看他,他望着我,脸上挂起一丝冷漠的笑容:&第一次杀人?&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是他,逼我杀了人!逼我杀人!我从来没有这样恨一个人,从来没有!他强暴我时我没有恨过他,他折磨蔚锦岚时我只是怕他,可是他逼我杀了人,我知道,这会是场跟随我一生,让我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天!我好恨他,好恨他!
  &杀人的感觉不好吧?&他满不在乎地看着我眼里的恨意,微笑着,慢慢开口:&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
  还有以后?我一阵天旋地转,被疲累、恐惧、痛苦、仿惶轮番折磨后的脑袋恍惚起来,我瞪着他恶魔般微笑的脸,咬牙切齿地道:&我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黑暗向我袭来,在倒地之前,我隐约听到那粉裳丫鬟问他:&爷,她怎么处置?&
  &丢出去!&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连同黑暗一起,排山倒海汹涌而至,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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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青楼篇& 第四章 冥焰
  我在黑暗中奔跑。
  四周笼罩着深海般浓稠的黑雾,前路没有终点,后路也无尽头,天地间只是片无限放大的空间,寂静无声。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哪里,也不知道该怎样走出这片迷雾。
  我感到恐惧。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不畏惧孤独、不怕寂寞的孤僻女子,原来不是。当把我一个人放到这样一个黑暗、空旷、幽静的空间,我才深深切切地体会到孤单、寂寞、恐惧散发出来的无形的威慑力。所谓的享受寂寞、离群索居,也只是相对而言的。在二十一世纪,我可以数月不出门、不与朋友联系,却做不到一日不上网,尽管我觉得自己上网只是看小说和电影,顺便了解一下小葱的信息,并未与人有过多的接触,但事实上,我仍是在以这样的方式,了解这个世界,掌握这个社会的信息。如果当这一切都不存在了,当天地万物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当真正的孤独、真正的寂寞来临时,我一个人能生存多久?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相信我很快就会发疯的。人是群居动物,这话一点儿都不假。而我,一点儿也没有我自以为的那么特别。
  是冥界吗?难道我又死了吗?我跑累了,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心里想,其实死亡也不是那么可怕,回忆死前的那一幕,才真真正正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这里是冥界的什么地方?怎么没见到一个鬼差来引路?那个含着奶嘴的小冥王呢?
  突然,一柱光束从半空中射下来,就像剧院的舞台,照耀主角的强光射灯。蓝色的光束中飘浮着一些金色的微尘。一个蓝发黑衣的美少年手捻一支红玫瑰,神祗一般现身,华丽丽地出现在光束中。
  嘿嘿,任何东西华丽过头就变成了滑稽,不过看在对方是个绝色美少年的份上,我决定原谅他。
  &老婆!&蓝发美少年激动扑过来,抱住我就在我脸颊上舔了一下,然后紧紧搂着我的腰,像猫儿一样蜷在我怀里,一脸幸福的表情,&老婆我好想你啊!&
  我眨了眨眼,望着这个从未见过的蓝发美少年,又眨了眨眼,有点搞不清状况:&呃&&,这个,你是谁啊?&
  虽然不认识他,但我也没有推开他,毕竟,毕竟,嗯嗯,这个小正太长得实在是太美丽了。幽蓝的短发闪着冷调的光泽,顺贴地覆在头上;皮肤又白又嫩,光滑得像刚剥壳的鸡蛋;黑色的大眼睛上有一排浓密微翘的长睫毛,鼻子又挺直又小巧;又红又艳的小嘴像颗水灵灵的樱桃,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啧啧,这小模样儿,长大了肯定是个祸水。
  &呜&&,老婆,你好坏,才离开一天就把人家抛到脑后了&&&蓝发美少年眨了眨黑幽幽的大眼睛,如怨如诉的目光哀怨地望着我,委屈地撇嘴,&亏得人家为了跟你约会,专门去摘红玫瑰,手都被刺扎到了。&
  &哪里扎到了,我看看。&我被美色一迷惑,立马将他是谁为什么叫我老婆这些问题抛到脑后去了,抓着美少年的手,看到手指上果然有个红红的小点,我心疼地拿到嘴里吮了一下,&好可怜,姐姐帮你吹吹!&
  难得有个美少年投怀送抱,还不上下其手、趁机咔油?想想本人在网上号称&正太猎人&,专职狩猎美男,年龄在十五岁以上、二十岁以下的正太美少年,是我的重点狩猎目标,可惜在虚拟世界只能打包图片过干瘾,现下有个完美真人出现在眼前,还不趁机祸害,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尊号?
  &呜&&,老婆,你对我好好哦。&蓝发美少年睁着小鹿一样温柔的大眼睛,粉面含羞地贴紧我,在我的脖子上轻舔一下。
  鸡皮疙瘩起了一背,可是&&,不恶心。我捏捏他粉嫩嫩的脸颊,微笑道:&舔我干什么,要长癣的。&
  &舔?&小正太的脸上浮起可爱的红晕,垂下眼睑,不好意思地小声说,&牛叔叔跟我说,这是亲吻?对最喜欢的人才这样的。&
  亲吻?简直是误人子弟嘛,谁跟他说亲吻是用舔的?好好的苗子,落到不好的老师手里,也长不成才。不过,更有意思的不在这里,这小东西竟然挑逗我?被这样一个美少年喜欢着的感觉实在不坏,我虚荣心顿时爆棚,&嘿嘿&地傻笑着,看着小正太越来越红的脸,假装严肃地说:&亲吻可不是这样的?你那牛叔叔是什么人?乱教小孩。&
  &不是?&小正太瞠大眼,可爱的小嘴儿惊讶地微张。
  &当然不是。&我舔了舔唇,望着那红樱桃一样诱人的小嘴儿,邪恶地笑,&要不要姐姐教你?&
  小正太的脸又红了,垂了眼睑,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看得心旌摇荡,不待他点头,已凑近他的脸,含住他又红又嫩的小嘴儿。
  嗯&&,我舒服得差点叫出来,好甜&&,像冰淇淋&&,好香&&,像薄脆饼&&,好软&&,像棉花糖&&,好嫩哦&&,像水豆花&&
  小正太还未回过神来,小嘴儿已被我吃干抹净。直到我憋得快透不过气了,才松开小正太的甜甜的小嘴儿。小正太气喘吁吁地望着我,眼神中弥漫着不明所以的欲望。啧啧啧,那羞羞答答的小模样儿,越看越让人想犯罪,我恶念一升,猛地又扑咬上去。
  嗯&&,好好吃&&,嗯?小家伙在回吻我?嗯,有慧根&&,学习得不错,刚开始有点生涩,越到后来动作越熟练,甚至有反扑的迹象。嗯&&,不错,孺子可教,可教&&
  这次换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气喘吁吁,差点背过气儿去。好不容易等他放开我,望着他亮晶晶地闪着爱慕光芒的眼睛,我顿时成就感爆棚,这小子简直太受教了,我刮着他粉嫩的脸蛋,微笑道:&这才是亲吻,知道了吗?&
  &知道了!&小正太脆生生地答应我,又将唇凑上来,热切着望着我,&原来亲吻的感觉这么棒!老婆,你喜欢我亲你吗?&
  &喜欢极了!&我禁不起美味的诱惑,没骨气地又咬住他的唇,决定继续给他洗脑,将他培养成我的私人禁脔,我一边亲他,一边含糊不亲地说,&以后别听你牛叔叔乱说,你若想学生理卫生课,来找姐姐,姐姐教你!&
  &唔唔&&&小正太被我啃得稀里哗啦,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听老婆的话&&,老婆,人家&&,都跟你亲亲了,唔&&,你要对我负责哦&&&
  &唔&&,好&&&美色当前,啃了再说,他叫我下油锅我都去,&我负责&&,负责&&&唔,真的好甜好香好好吃&&
  &那我们马上&&,唔&&&小正太见我被迷他得三魂不见七魄,一脸兴奋,挣扎着在换气时一古脑儿地道,&我们马上结婚吧!&
  &唔,唔&&,结婚&&,结婚?&我的脑子清醒过来,挣扎着离开他的唇,看到他欲求不满地又将红嫩的小嘴送过来,忙伸手抵住,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我?&小正太唇角浮起一丝神秘的笑容,继续把嘴巴往前凑,&我是你老公啊!老婆,还要亲亲&&&
  &别闹了&&&我差点又把持不住,狠狠心推开他,站起来,&你到底是谁?再不说我生气了!&
  小正太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跟着我站起来,幽怨地看着我,委屈地道:&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我,牛叔叔说你是个坏女子,说你就是想玩弄我&&呜&&&
  眼圈儿一红,眼泪似乎就要淌出来。我顿时手忙脚乱,慌手慌脚地抱着他,柔声哄他:&呃,你别哭呀,我都不认识你那牛叔叔,怎么胡说八道败坏我名誉呀?唉唉,我怎么会玩弄你呢,你这么可爱,我心疼都来不及,好啦好啦,宝贝别哭别哭&&&
  &那你嫁不嫁给我?&小宝贝儿拧着性子,不依不饶地追问。我愣了一下,难道这小家伙有恋母情结?这小正太看起来也最多不过十五六岁,我年纪足足大他一倍。他接受得了,我还没那心理承受能力呢!小正太见我迟疑,嘴儿一撇,泫然若泣。
  &我嫁我嫁!&看他委屈的表情,我的心痛死了,&宝贝儿别哭!&
  小正太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真的!&我点头如捣蒜,&比珍珠还真!&
  &老婆!&小正太扑过来,紧紧抱住我,&我好喜欢你哦!&
  话音刚落,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紧紧抱着我的小正太身子开始一节一节地缩水,片刻不到,已经缩成一个两三岁BB的身材,胖乎乎地小手紧紧抓住我,吊在我的身上。
  我大吃一惊,举起小正太,他小鹿一样的眼睛羞答答地看着我,那张脸,那身材,我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狂叫:&冥焰&&,你这死小子敢耍我!&
  我终于认出眼前的小豆丁是谁了,正是那个被我嘲笑过的没长毛的小奶娃!那个把我送到蔚锦岚女儿的身子里去借尸还魂,让我一醒来就被虐的小坏蛋!那个地府冥王的宝贝儿子,冥界的小冥王冥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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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青楼篇& 第五章 前世
  &你&&,你这个死小鬼!&我甩开他,气得浑身发抖。一想到刚才我竟被一个三岁小娃儿迷得晕头转向,我顿时羞得脸火烧火缭地烫起来。
  &老婆&&&小豆丁又叫着扑上来。我伸手抵住他,又羞又气:&别叫我老婆。&
  &为什么?你明明已经答应嫁给我了。&小豆丁受伤了,小嘴一撇一撇的,看上去又要哭了,我头大如斗。
  &你还说!&我怒喝,&要不是你变个样子来骗我,我怎么会答应你?&
  &人家没有骗你,那就是我长大后的样子。&小豆丁&呜呜&地抱着我的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婆,我没骗你&&&
  一个两三岁的小豆丁抱着个三十岁的女人叫老婆,任谁看了都觉得诡异。这情形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在欺负小朋友。我叹了口气,蹲下身,望着小冥焰的眼睛,柔声跟他讲道理:&冥焰,你也知道说那是你长大后的样子,可是你现在还没有长大啊,我已经三十岁了,怎么能跟两三岁的孩子结婚呢?&
  &我不是两三岁,我已经三百岁了。&冥焰打断我,眼中含泪,不服气地指控我,&你怎么也以貌取人?我的智商比跟你同龄的人类高几十倍。&
  &可是你看起来只有两三岁啊。&智商高就行啦,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情商。我忍耐地继续同他讲道理,&冥焰,人类的世界比你身处的环境复杂得多,人心也比你见过的鬼神难测得多,你虽然已经三百岁了,可是你依然纯真如同人类社会的孩子,这才是我跟你之间的存在的差异。如果你以后有机会去人间历练,你就会明白我今天说的话。&
  &我不明白&&&小豆丁打断我的话,抽泣道,&我只是喜欢老婆,想永远永远跟老婆在一起,这样也不可以吗?&
  我叹了一口气,拥紧他小小的身子,心里一阵酸楚。老实说,不是不感动的,有个人如此单纯地喜欢你,不含其它的杂质,大概只有孩子的感情,才做得到吧?可是,也恰恰因为他是孩子,未来的道路上会有很多变数,多到会让我承载不起,孩子,我不敢冒险,因为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经不起刺激和折腾。
  &冥焰,永远到底有多远,你知道吗?&我温柔地问他。
  他怔住了,&永远有多远?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温柔地看着他,淡淡地笑,&永远可能很远很远、很久很久,也可能很近很近、很短很短。如果永远很久很久,久到上千上万年,你能保证你对我的喜欢,可以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变化吗?别急着答应,孩子。这是段很长很长的时间,山川可以变成平原,沧海可以变成桑田,人心会随着外界环境的变化而改变,这是自然而然、无可非议的。你现在喜欢我,很喜欢很喜欢,因为是现在的你喜欢现在的我。一旦我们改变了,你不再是现在的你,我也不再是现在的我,这种喜欢,便被时间磨平了,也许一千年、一万年之后,连痕迹都不曾留下,谁也不知道你曾经很喜欢很喜欢我,也许连你自己都不会再记得。&
  我的长篇大论把小豆丁绕晕了,他愣愣地看着我,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不过,他智商既然像他说的那么高,应该能听懂,我也不理他,接着往下说:&永远也可能很短很短,短得让人以为几乎没有发生。我的案子是你亲自接手的,我生前的经历,你应该知道得很清楚。我在前生,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一个男人,我也以为我会永远永远的喜欢他,可是这个男人,只是为了骗取我的钱财而来的。骗了一次,因为我喜欢他,仍然相信他,结果第二次被他骗得更惨。我当初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以为这便是永远的开始了,却不知道对他而言,他接近我的第一天,便是永远的结束。&
  所以我不相信爱情,爱情充满了谎言和欺骗,充满了市侩和算计。那之后相亲无数,男人挑剔你的长相、你的身材、你的谈吐气质,计较你的学历、你的工作、你的家世背景,再不济也要有个可时时算计的钱包。你的思想,你的才艺,你的品性对男人而言都是多余的东西,爱情不过是男人榨取有利于他们的任何物品的遮羞布而已。
  小豆丁温柔地看着我,默默地握着我的手,不语,我微笑着,接着说下去:&后来我终于和一个自称默默爱了我十几年的男人走在一起,可就在我们快结婚的时候,在公司的一次例行体检中查出得了乳腺癌。那个男人一听我要割掉一个乳房,吓得连再见都来不及说就落荒而逃了。冥焰,不是我不想相信爱情,可它实在是让我没有信心去相信,既不相信,又怎么能有婚姻。&
  小豆丁认真地看着我,严肃地道:&那是因为他们不是好男人,他们配不上你。老婆,我跟他们不一样。&
  &我相信。&我温柔地握住他柔软的小手,&我相信你跟他们不一样。可是好男人,也未必适合婚姻,你还记不记得我的父亲。他与我母亲也算是因&爱&而结合的婚姻,可是婚姻光有爱是不够的,因为父亲的古怪懒惰和不谙世事,三十年来,我母亲一个人苦苦支撑这个家,每天辛苦工作回家还要操持家务,在外为人处事也全赖母亲,家里大凡小事都离不开她。所以我母亲过世之后,家里的顶梁柱倒了。我父亲这样一个好手好脚无病无疾的人,却因为出奇懒惰生活不能自理的理由,在母亲过世一周后就续了弦,他需要一个保姆来照顾他的生活。多么可笑,我父亲,他不需要爱情,也不需要婚姻,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保姆。但是他请不起花钱的保姆,所以他需要一个妻子,一个不花钱的保姆,所以他就需要婚姻了。但是妻子虽然是不用花钱,却要用爱情骗来,所以,他就需要爱情了。一切的存在,都是因为他自己的需要而被需要、而存在。多可笑呵,冥焰,我的父亲,他不是一个坏人,可是,他仍然会给别人带来伤害。冥焰,这就是婚姻,它是如此世俗,在自私的人面前,不堪一击。婚姻是这样可怕的东西,我怎么敢要?&
  &不是人人都像他。&小豆丁怜悯地抚摸我的脸,眼神温柔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老婆,你太偏激。我不会跟他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我顺着他,不反驳,只是无可奈何,&冥焰,我知道,我偏激,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和我父亲一样,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为了欺骗接近我。我只是害怕,越害怕,就越敏感,所以我不要爱情,也不要婚姻,不要,就一定不会有伤害。&
  冥焰垂下眼睑,幽幽地说:&就是因为他们伤你太深,所以你才不想转世,只想形神俱灭。&
  我笑了起来,想起自己因为手术后癌细胞扩散,不治身亡进入地府,觉得生无可恋,转生活着也是重新经历这番辛苦,执意不肯转世,只想求个形神俱灭。就是这番固执,反倒引起了冥焰的注意,觉得我似乎是个不错的玩具,才有了对我的一番死死纠缠。
  &可你却骗我说可以借尸还魂,我一听可以穿越,想起以前在晋江上看的穿越文,个个穿越过去都是吃香喝辣,还有大把帅哥美男泡,还以为当真可以过一个米虫的幸福生活了,没想到你倒好,给我安排这么个身子。&我想想当初这么容易受骗,就呕得不行,&别人穿越是为了享福,我穿越却是为了受苦,你好混蛋啊!&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那些男人都很坏,他们都不如我,都不会比我对你更好。&冥焰抱紧我,忧伤地道,&你在转生的时候,求我保留你前世的记忆,就是为了以后,不再受伤害吗?&
  我长叹一声,尽管他的方法我不敢苟同,他的用心倒不是出于恶意,&是的,这些都是宝贵的经验,我何苦再去从头学起,再懵懵懂懂,经历红尘丑恶。&我微笑着,感激地说,&我谢谢你,冥焰,让我少受些苦难。&
  &你不用谢我,我只不过是不希望你把我忘了,才保留了你的记忆。&小豆丁的眼泪滑下来,&我是为了我自己。我也很自私,对不对,其实我跟他们没有什么区别。你不想嫁给我,我却一直缠着你,逼你嫁我。送你去还魂,又送到一个最恶的男人那里,我只想让你明白这世上的男人都不如我,根本没想到你会受到伤害,如果不是因为我太自私,你也不会受苦,对不起,老婆。&
  他仍旧固执地叫我老婆,即使是在他忏悔的时候,我又好气又好笑,果真是个孩子。却不忍再苛责他,哪个孩子不是这样?对自己心爱的玩具抓紧了就绝不松手。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好奇地问他:&冥焰,我又死了吗?&
  &死?&他睁大眼,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问:&没有啊,哪里那么容易死!&
  &那我怎么会见到你?&我奇怪地问,&你不是小冥王吗?&
  他&呵呵&地笑了:&我是在你的梦里呀,笨笨老婆。&
  梦?明白了。我佯作不悦地看着他,沉声道:&我是有隐私的,小鬼。以后不准随随便便就进入我的梦境。&
  &不行。&冥焰急了,脸涨得通红,&那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我一睡觉,你就跑到我梦里来也不行啊!&我满脸不悦。
  &不会每次都来的,我每天都要处理很多公务,只能在有空的时候来看你。不过,如果你需要我来看你,或者有事请我帮忙的话,我会立即丢下公务,赶过来的。&冥焰笑眯眯地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块红绳串着的黑玉,挂到我脖子上,宣誓一般地说道,&戴上它,你想我的时候,在心里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了。&
  我拿起垂在胸前的黑玉,见它雕成一条蟠龙的形状,那龙通体乌黑,奇特是张着的龙嘴处,那玉却带了一片天然的血红色,被巧夺天工的工匠雕成了龙嘴喷出的火焰。
  &好漂亮。&我赞叹道:&可是,看起来很贵重的样子,弄丢了怎么办?&
  &不会丢的。这玉有灵气,只认主人,我给了你,你便是它的主人,想丢也丢不掉。&冥焰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一股霸气。这是对他自身能力和仙家宝物的自信吧?
  &谢谢你。&我捏着这块玉,心里充满了感激,有了它,无异是有了一块真正的护身符,以后无论我面临什么样的险境,我都知道,我还有一个人可以求助。
  冥焰摇摇头,歉疚地道:&是我让你上了这么糟糕的一个身子,让你的处境变得危机重重,可是你已经还阳,除非阳寿已尽,否则我无法再操纵你的生死。老婆,我想让你知道,不管你遇到什么,你都不是自己一个人。&
  我想张口说谢谢,眼泪却先流下来。冥焰用他胖乎乎的小手擦去我的眼泪,张了张口,尽管满脸舍不得,还是开口了:&老婆,我出来得太久,要回去了,你还有什么要我帮你?&
  我想了想,问他:&我的亲人,过得好吗?&
  我想知道我前世唯一的弟弟,我心目中唯一的亲人叶子过得好不好,还有我那可恶可恨的父亲,尽管他带给我的伤害远大于亲情,但他始终是我的血亲。
  冥焰挥了挥手,前方浮出一片幻像。我看到叶子和他可爱的女朋友小晶正满脸幸福地在影楼拍结婚照。叶子要有自己的家庭了,真快啊,地府一日,凡间一年,想必他也已经淡忘了我的死亡带给他的悲伤。镜头一转,变成我家的场景,老爸坐在电脑前上网,他再婚的妻子在厨房忙来忙去,跟以前一模一样。
  &他们过得很好,是吧?&我微笑着,抱了抱冥焰小小的身子,&谢谢你,冥焰。&
  &老婆,我要走了。&冥焰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泪光闪啊闪的,&你可以再亲吻我一次吗?&
  我微笑着,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神灯般的眼睛。
  这是一个温柔的拒绝。他知道,我也知道。他扑上来,紧紧抱住我,眼泪滴到我的脖子上,哽咽地道:&老婆,不管怎样,你都是我最最喜欢的人。即使你不愿意嫁给我,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老婆。&
  他的身影化作一个光团,在我的怀里淡淡消失,我静静地坐着,手里紧紧握着胸前那块黑玉,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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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青楼篇& 第六章 情报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
  这已不是我之前躺的那张红木雕花大床,却也高床软枕,红罗帐暖。床头有座精致的梳妆台,床的正前方不远立着一扇织锦屏风,上面绣了个拿着纨扇戏猫的仕女,再往前就是被挡了一半儿的雕花的红木圆拱门,门上垂了粉红的丝帘,门外想必是这房间的外间了。
  正想翻身起床,忽听到外间传来人声,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一边拉长了耳朵,探听外间的风声。
  &她还没醒?&听到这声音,我浑身一震,蹙紧了眉,我死也不会忘记他的声音,那个让我怕到骨子里、恨到骨子里的声音,正是那个变态美男。
  &还昏睡着,不过这两天比开始好多了,没再发烧和说胡话。&这是一个慵懒动听的女声,仅听声音,就有一种说不出风情,让人情不自禁地惴测她本人是否也风情万种、美艳无双。
  &大夫不是说等她的烧退了,就应该醒了吗?&变态美男的声音里带上一丝怒意,&都躺了六七日了,身子的伤都养好了,怎么还不见醒?那是什么蒙古大夫?&
  &大夫也说蔚姑娘受惊过度,如果退了烧还不醒,就是说她自己下意识不想醒过来。&女子冷冷地加重语气提醒他,&不想再醒过来面对你。&
  &月娘!&变态美男的声音带着一丝烦躁和懊恼,&连你也怪我吗?我还以为你是最明白我的,我为何要报仇你也最清楚。&
  &就是因为我最明白你,我了解你背负的仇恨,所以你要复仇,我何曾说过一个不字?&月娘叹了口气,&可是,我没想到你不只是要蔚锦岚的命,你甚至连他的家人也不放过。你变了,楚殇,你以前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从来不会牵涉无辜。&
  原来那个变态美男叫楚殇。我在心里暗暗记下这个名字。
  &无辜?&楚殇冷笑,冷若寒冰的语气也掩藏不住心中深切的痛苦,&我的家人,又何偿不无辜,蔚锦岚害我全家满门抄斩,我如今灭他满门,又何错之有?&
  &那你告诉我,你把蔚姑娘送到我这里干什么?&月娘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语气带上一丝不满,&他灭你满门,你灭他满门;他霸占了你母亲,你强要了他女儿的身子。一报还一报,是不是应该够了?你本应该一刀了结了蔚蓝雪的性命,为什么还把她送到我这里,你明知道我这里的&&&
  &住口!&楚殇粗暴地打断她,冷笑道,&你现在是在同情她吗?还是在质疑我?&
  &楚殇&&&月娘顿了顿,声音变得温柔起来,&我只是担心你。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走上了复仇的歧途,就算让你报了仇,你也不会快乐,终有一天,你会为现在做的一切后悔的。&
  &够了!你记着自己的身份!&楚殇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狼狈的尖刻,&不用你来教我应该怎么做,你只需要按我的吩咐做就行了。&
  月娘沉默了,半晌,才冷冷地开口:&属下逾越了,属下会按您的吩咐,&好好照顾&蔚姑娘,门主请回。&
  &月娘&&&楚殇的声音带着一丝懊恼,&你&&&
  月娘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门主请回!&
  没再听到楚殇说话,片刻之后,传来了摔门的声音。
  良久良久,久到我几乎以为外间已经没有人在了,我才听到月娘的喃喃自语,温柔无力的语气充满了辛酸和悲凉:&这不是你,楚殇,我认识的楚殇,不是这个样子。&
  我闭着眼睛,开始从偷听来的情报中逐条理顺相互的关系。先是楚殇与蔚锦岚之间的仇恨,这其实是一个老套的故事,前世看了那么多小说和肥皂剧,再发扬一下现代女人的八卦娱乐联想精神,一下子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话说十八年前,风度翩翩的蔚锦岚(这是我的愿望,我还没见过自己转生的样子,如果他基因好一点,我兴许会更美一点)结识了俊美无铸的楚父(看楚殇的长相就知道了),两人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互为对方的才识倾倒。他们也许曾吟诗作对、风花雪月,也许曾把酒言欢、秉烛夜谈。如果不是有一天楚父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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