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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7-12-16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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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相机单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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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上门回收佳能 尼康 单反相机 莱卡相机 卡尔蔡司 单反镜
腾龙70-300mm1:4.5-5.6 全自动镜头,带微距,成色95新,原装遮光罩,镜头功能一切正常,实物拍摄,佳能口,尼康口,索尼口,各有个,特价650一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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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相机/相机配件相关:想买个二手单反相机,在哪买合适?需要注意什么?_百度知道
想买个二手单反相机,在哪买合适?需要注意什么?
预算不多3000左右,
我有更好的答案
尼康家的建议购入尼康D90。6装上镜头后机器的兼容性,是否能够正常对焦,建议3000左右建议购入Eos 50D。要是中端机或者全幅机器,这也说明了机器硬件有没有缺陷,最好多试几只镜头,成像差。
如果是佳能家的,我总结了以下几点1首先购买二手单反要看机器的新旧程度,最好是成色不新不旧能看出使用的小痕迹,建议在本地的信息城或者二手单反交易城购买,不建议网购,因为网购看不到真机,毕竟是二手的东西。还有二手的入门机建议就不要购买了,因为这样的二手机器快门寿命低,成像很不错,如果有什么毛病可以当场试出来,网购有很多的局限性。我也买过几台二手单反。4检查取景器的通透度,通过取景器观察景物,看取景器中有无杂质,脏灰,此机性能、成像甚至比时下的60D要好很多,非常实用。因为中高端机的快门寿命比较高。3接着检查感光元件(CCD、CMOS)有无坏点。这个直接影响成像的质量,可以拍几张单色调、合焦、对焦马达的转动,看机器的兼容程度,说明是正当二手的机器,不是翻新或者有毛病人家卖的。2其次看机器的快门使用次数,如果是入门单反,建议购买使用过5000快门一下的机器,霉点。5听拍照合焦时反光板的声音,有没有异常声音,声音清脆利落为好,纯黑、纯白的照片看一下,建议购买快门9000以内的二手单反
采纳率:53%
可以去看看。如果不方便的话,TB也可以把,去大一点相机行,我记得有个金典相机行,而且素质也不好,然后再买个老头三千元的话可能不太够买太好的机器和镜头。顶多话1500买个索尼的A320。推荐全新索尼RX100 II,这个至少比大部分二手单反好。如果不考虑镜头的话4000块左右可以收到佳能老5D。购买方式的话最好是面交,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好的
买水货的宾得K30吧,大概这个价,配置秒杀全部入门机+D90+60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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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寝室里一阵阵的脚步声吵醒我了,很急促,啪嗒啪嗒的,还有夹杂着一阵阵的清脆的咔嚓声音。 迷迷糊糊的,我好像看到床边站着个人,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黑乎乎的圆圈对着我,一道道白光闪过。 不知道怎么的,一种压抑感堆积起来,我猛地就醒了。 刚刚才睁开眼睛的时候…… “咔嚓!” 桌子上白色的光芒一闪而过,放在桌子上的相机竟然自己照了张相!
我顿时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刚刚才做了个噩梦,转个眼就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我吓的动都不敢动。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直冒冷汗,我硬是睁着眼睛不敢闭上。直直的过去了好一阵,相机再没有动静之后,我才鼓足了勇气把手伸出了被窝,摸索着床头边的外套。 窸窸窣窣的声音回荡在寝室里面,我哆嗦着手,好不容易才把口袋里的烟盒打火机找了出来。 刚要点烟的时候,那相机猛地一亮。 屏幕闪烁了一下,旁边红色的充电提示灯闪烁着。一闪一灭之间,寝室的墙壁映衬成噬人的血红。
我哆嗦着手,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只有啪-啪-的响,还有一点点的火星闪烁。 好不容易才打出火,点了根烟,狠狠的吸了几口,身上有了点暖意,借火壮胆,心里的恐惧感才一点点的消除。 妈的,我可是接受了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被这种事情所吓着。 想到这,我心里咯噔一跳。 尼玛,不会是被人坑了吧! 那个灯明显是在提示相机没电了,而且灯光闪烁,哪来的诡异事件,很明显就是质量问题啊! 我艹! 掀开被子,我就走向桌子,一把捉向相机。 但手刚刚摸上去的时候…… “啊!!!” 我大叫了一声,浑身哆嗦。 就在刚才,我摸到的不是相机,而是一双冰凉的手,我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手还动了一下。
此刻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一动都不敢动。 脑袋完全停止了转动,就像被控制住一样。 我感觉到那只冰凉的手的五根来回弹动了几下,突然又一只手搭在我的手腕上。冰凉的触感沿着手腕,传遍全身。 冰凉的刺骨。 借助着相机闪烁的警示灯,我隐约瞥到看到那一双苍白的手跟擦了粉似的。 但接下来看到的那张脸,却让我想要发出的叫喊硬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 在我的腰部位置,那双手的旁边,一张苍白的没有一丝颜色的脸从黑暗中浮现出来。眼睛所在的位置如同两个黑洞,吞噬着我的目光。 我怕的要死,神经崩成了一条线,甚至也崩的紧紧的,生怕它还有下一个动作。 就在这时候,相机的闪光灯突然亮了起来。 借着灯光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陈鹏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摸着相机,一只手握在我的手腕上。 “陈鹏,你丫干嘛,吓死老子了。” 紧绷的神经松弛下去,我一把拍掉他的手,没好气的说道。 陈鹏没有回答我,反而站了起来,拿着相机递了过来,“帮我拍张照好吗?” 他的脸跟擦了粉似的,眼神呆滞的,脸上没有一丝神情。说话的是嘴一张一合,一个字一个字僵硬的没有任何语调。大夜晚的,苍白的脸搞的我心里瘆得慌,总感觉他怪怪的。 看我会有回答他,陈鹏上前一步,双手捧着相机递给了我,又说了一遍,“帮我拍张照好吗?” 相机闪光灯发出来的白色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那影子被灯光拉的扭曲变形,变成了四四方方的模样。 乍一眼看去,就像一枚放大版的单反相机! 我浑身一颤,不敢再去看地上的影子,回过头来却看到陈鹏的眼睛就像相机的镜头一般。 咔--嚓!咔--嚓! 眨动的频率很慢,但我却能够听到那清脆的快门声。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其他人还睡的那么沉,我摒住呼吸,不敢大力吸气。寝室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我灵机一动,故作镇定的说道:“大夜晚黑不溜秋的,照相也要找个好光线不是。”暗地里我退后一步,摸到了墙上的开关按下,寝室的灯亮了。 灯亮了,看到眼前的还是那个陈鹏,我松了口气。 看样子这家伙应该是没睡好,眼睛肿的很,脸上白的很。 陈鹏没有再坚持让我给他照相,打了个哈欠,单手抱着相机,拍了拍嘴,说困了,就直接躺到床上去了。 不知道哪吹来的一阵凉风,吹的我浑身一阵哆嗦,一股尿意直袭心头。 等我上完厕所出来,陈鹏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相机搁在他床头边,我拿了过来,连上充电器。摆弄了好几下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才会造成闪光,我只好放回桌子上先充电,明天再试试,看看有什么毛病。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好好的收拾了一番,没过多久,几个女生就打电话来,说是趁着天气好,出去拍几张照。 不过一整天下来,相机也没什么问题,拍出来的照片也很清晰,质量很不错。 有了这玩意儿,跟她们聊天的时候我的底气也足了很多,自我感觉在她们面前表现还不错。 甚至在快下午的时候,我们班的美女陈冰还特地让我单独给她拍了两张。 “小莫!” 在我们学校的画眉潭,陈冰站在水中央的十字连廊上,叫了我一下。 我看过去的时候,正好一阵风吹过,陈冰随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把相机递到我手里,说道:“帮我拍张照好吗?” 熟悉的话,我心里咯噔一跳,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昨天夜晚的事情。
但是回头一想估计就是陈鹏那家伙喜欢我这相机,玩了一夜晚都没电了,才会那样的,我就释然了。 加上美女在侧,我怎么能浪费这么大好时机呢。 让她摆了几个姿势,我倒退几步,镜头对准了她,调一下焦距,选了最好的角度。 “站着别动哈,听我的,一、二……” 我正要按下快门的时候,屏幕里的变化让我毛骨悚然。 镜头的正下方,不知道哪里伸出来的一条腿,一脚就踹了过去。陈冰被踹着,从一米高的栏杆上翻进了水潭里。 与此同时,一只冰凉的手凭空探了出来,覆在我的手背上,按下了快门。
“咔嚓!” 相机记录下了那一瞬间。 莫名其妙的脚和手,我急忙拿开了相机。 但这十字连廊的中央,除了我,没有任何人! 噗通的落水声惊醒了我,我赶紧冲过去,弯下腰伸手去拉她。 但我的眼中的水潭却静谧无比,没有一丝水花,水池里更是没有陈冰的身影,就好像她不曾出现过一般。 “陈冰!” “陈冰!” “……” 我大声呼喊了几句,手从栏杆缝隙里伸出去,探进水里搅动了几下,想要找到她。 但突然,手腕上被猛地一握。 手腕被一只手紧紧抓住,我怎么也抽不回来。水下的手带动着我的胳膊,搅动潭水。
“陈冰,别玩了……啊!!” 话还没说完,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随着我的搅动,漩涡的中央里喷出一股股血液,随着波纹荡开,整个水潭变了色。 血! 满潭的血! 一句巨力沿着胳膊袭来,直接把我拉着翻进了水里。 我不停的挣扎着,两只手胡乱扑腾,好几口水,不,好几口血灌进了我的嘴里,一股股血腥味直冲大脑。 视线模糊,被血红色充斥,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快要昏迷过去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周莫!” 肩膀被狠狠的拍了两下,我一个激灵,眼前所有的血色都消失不见。 画眉潭里没有血,仍旧是有些脏兮兮的水。我也没有被拉进水里,站在连廊栏杆边上,手里的相机镜头正对着画眉潭。 “你发什么呆呢?”陈冰问我。 我随口应了一声,猛然反应过来,惊讶的看着她,“你、你、你不是被……” “我什么我,人家都摆好了姿势等你呢,你不给人家拍照就算了,还对着满潭的臭水咔嚓几张,完事还不理我。蹲着干发愣……” 陈冰嘟着嘴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她的话让我更加的疑惑了。 刚刚发生的都是幻觉? 说实话,我心里已经有些发怵。 虽然平日里不相信一些鬼鬼神神的东西,但是从昨天夜晚到现在,接二连三遇到这些诡异的事情,我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对了! 我赶紧查看相机里的照片。 刚刚那只手按下了快门,记录下了陈冰被踹落水的时刻。 但是我翻了个遍,都找不到那张照片。 都是我们今天拍的,最新的一张是她双手撑着栏杆,身体往后微微倾斜的照片。没有落水,也没有那只莫名其妙的腿。 我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那种真实的感觉,也不像是幻觉啊。 “还不理人家,周莫,你还想不想拍呢!” 陈冰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 只见她微微的并着腿,白色的衬衫陪着粉色超短热裤,两条大白腿露在外面,眉间带着些微愠怒,却霎是好看。 看着她,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下去。 怎么可能落水吗,她不是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吗。 看来是昨晚没睡好,太疲倦出现幻觉了。 我甩了甩脑袋,急忙转回相机,捕捉住她现在的表情,迅速的按下的快门。 “咔嚓!” 相机了留下了她的这幅表情。 “看你说的,给你陈大美女拍照是我的荣幸……别动,就是这个姿势,凸显了你完美的身材……对,就是这样……咔嚓……再来一张……” 连哄带骗的,又连着给她拍了几张,我成功的让她消除了不悦。 刚刚那些诡异的幻觉都被我抛之脑后。
快要天黑了,我收了相机,跟她一起去吃饭了。 我感觉虽然短短一下午,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急剧拉近升温。走在路上的时候,我还旁敲侧击的说她身材好,哄的她眉开眼笑的。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右手慢慢的探过去。 触碰到她的手心的时候,手又弹了回来,陈冰侧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挠了挠头,尴尬的笑道:“嘿嘿,我……” “讨厌!” 陈冰的反应让我大吃一惊。她居然主动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右手。 她的手很凉。 我忍不住问她怎么手这么凉。 陈冰笑着说,“最近我一直都是这样啊,冷手冷脚的呢。” 我也没当回事,估摸着应该是衣服穿少了。 那天夜晚,我没回寝室,她也没回。 她引导着我,我们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我不想……” 人生啊,真的是太美好了,她应该是说不想走吧。 我把纸条折叠好放进口袋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相机,果然,这玩意就是我的福星啊。 但感叹完这句话还不到一个小时,出了小旅馆的门,就遇到了我们寝室的一个家伙。 “周莫,还拿着相机拍个屁啊!” “怎么了?” “陈冰死了!” “别开玩笑了,昨晚我还……” “谁跟你开玩笑,警察都到来了!” 我正想反驳他的时候,但是那家伙已经跑远了。从他的表情和动作里,我读出来一个信息,他没有说谎! 我也正是到现在才听到,空气里传来淡淡的警笛声。 我慌了。 慌到忘记了害怕。 不停的有人跟上去,我抱着相机站在这愣了好几秒,立刻狂奔上去。 我很快就发现他跑的方向居然是画!眉!潭! 那不正是我们昨天拍照的地方吗。 警察已经在画眉潭拉开了警戒线,外面围了好多人,站在外面根本看不清也听不清里面的情况。 好不容易挤到警戒线边上,隐约能够看到十字连廊的中央,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几个警察还有身穿白大褂的法医在来回忙活着。 借口我是陈冰的班长,这才得以走进去。 但是刚刚拉开警戒线钻进去,我浑身一个哆嗦。 好冷。 越往里面走,温度越低。但奇怪的是,那些警察好像感觉不到温度的变化。 一步步的靠近,我心里噗通噗通的,心跳越来越快。 尽管没有正面看到脸,但我已经确定,地上躺着的尸体就是陈冰。 她怎么会死呢? 难道早晨她离开之后,又来到这了?她来这做什么? 我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隔着一米远的距离,我看到陈冰眼睛睁的浑圆,瞳孔放大,满脸惊恐,似乎死之前遇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但下一秒,让我更无法接受甚至惊恐的结果出来了。 法医边记录边说着,“溺水死的,身上都浮肿了,死者的腹部组织皮肤有挫伤,初步判断是脚印,应该是被人踹进水里……根据皮肤浮肿和体内积水,初步判断是溺水时间超过十八个小时……” 法医每说一句话,我心里都咯噔一跳。 “十八个小时!” 我大叫了一声。 法医继续记录着,但其中一名看起来稍微年长的警察却看了过来,问我,“怎么了,你知道什么情况吗?” “不可能啊,昨天夜晚她还和我开……开心的一起吃过饭啊。”本来我是想说我们开了房的,但是想到陈冰现在已经死了,这么说总感觉很晦气,我就转口说是吃饭。 “你是在怀疑我的专业能力吗?” 那女法医抬头看了我一眼,不屑的接着说道:“我摸过的死尸比你看过的还多。十八个小时虽然不是精确时间,但误差绝对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我慌了,彻底的慌了。 虽然我没有准确计算,但往前推十八个小时…… 如果陈冰在那时候就死了,那……那陪我拍照,吃饭,还有开房的是谁?!!
难道…… 想到这,我浑身直哆嗦,牙齿不受控制的打着颤。 鬼! 不可能,不可能。 那时候还没天黑,那时候我们还拍照来着。 拍照! 我急忙把相机打开,翻到相册里,找到了当时的相片,然后手舞足蹈的递给警察,“我就说不可能吧,你看,这是我们昨天下午拍的照片!” 一个男警察半信半疑的接过相机,一张张翻看着,眉头越皱越紧。 跟身边的同事耳语了一阵,然后他就看着我,严肃认真的问我是不是确定这些照片全部就是我拍的。 我点头说是,准备要他们重新鉴定陈冰的死亡时间。 “把他给我铐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名警察就走过来,冰凉的手铐咔嚓一下就扣在了我的手腕上。
“不是,你们铐我做什么!” “你还敢问,人就是你杀死的,胆子不小吗,居然送上门来了!” 一句话把我说懵了,怎么就成我杀的了?!我们才刚刚建立关系,我爱她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杀她。 “还不信是吧,你自己看!” 那警察把相机拿到我面前,一张张翻着给我看,“这些是十七点四十五分三十八秒之前拍的!从这一张开始,都是十七点四十八分之后拍的,是不是很疑惑怎么只有风景,人去哪了?你再看这张,这不就是你拍照的时候,趁她不注意,把她踹进水里的!” 我看着那一张张照片,起初还没什么,但是越看心里越是恐惧,到最后警察翻回中间一张的时候,毛骨悚然。 那一张正是陈冰双手撑着栏杆,身体往后微微倾斜的照片。但和我昨天看到的不同的是,多了一条腿! 那条腿正好踹到了她的肚子上,而腿上的裤子和鞋和我身上的一模一样! 我顿时就想起了当时从相机里看到的画面,一模一样! 那竟然是真的,不是幻觉。 而在那之后的每一张照片上,都只有风景,没有陈冰的身影! “你小子胆子是大,但就是脑子不好使,居然主动送上门来,还带着证据。带回去!”不等我反驳什么,直接就被他们拉到车上,带回了局里。 因为要带其他几个同学回去做笔录,所以警车坐不下,他们就安排我坐在了后面的车厢里,和陈冰的尸体待在一起。 我不敢靠近她,远远的靠着角落里坐着,浑身发抖。 相机也被当作证据没收了,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真的是我杀的吗?是我踹进水里的吗?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袋,因为没有拉紧,透过缝隙我还能看到陈冰的脸。 被水泡的全身发肿,脸上白一块黄一块的,眼睛突出像鱼泡似的。 莫名其妙的多看了两眼,我突然感觉好像有人看着我。但车厢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了。 很快,我就发现,看着我的居然是陈冰!
她那被水浸泡的肿的突出的眼珠,竟然死死的盯着我。 被死人这么看着,我后背一阵阵发麻,挨着车厢换了个位置。 但是不管我怎么换,那双眼睛都随着转动,眼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陈冰啊陈冰,不是我杀你的,真的不是啊,你可不要来找我……” 我正低头避开那视线念叨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另外一个幽幽的声音。 “我不想……” 刚一抬头,尸体袋里伸出白皙的双手,缓慢的分开了拉链。
我眼睁睁看着陈冰就那么坐起来,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她一步步的走过来,身后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坐在我的身边。 “陈冰……我……我……” 车厢顿时冷了下来,一股股寒气在我脖子上拂过,牙齿交错的颤响,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莫,还喜欢我吗?” 陈冰缓缓的抬起头来,湿漉漉的长发下,肿胀的脸如同果冻一样。 “喜……喜……” “你说啊,还喜欢我吗?” 陈冰突然举起手,一把抓向自己的脸,一下又一下的往下挠。 每挠一下,头发都拽下了一大块,脸皮都被撕裂掉一块,一股股水流了出来,眼眶,鼻孔,嘴巴,耳朵…… 我吓的只能那么呆坐着,眼珠子都不敢转一下。 两颗眼珠掉下来滚到我脚边,一颗颗牙齿也被拔出,然后是舌头。 突然,她停了下来,满是伤痕的脸看了过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还宣额吗……宣吗……”
她那被水浸泡的肿的突出的眼珠,竟然死死的盯着我。 被死人这么看着,我后背一阵阵发麻,挨着车厢换了个位置。 但是不管我怎么换,那双眼睛都随着转动,眼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陈冰啊陈冰,不是我杀你的,真的不是啊,你可不要来找我……” 我正低头避开那视线念叨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另外一个幽幽的声音。 “我不想……” 刚一抬头,尸体袋里伸出白皙的双手,缓慢的分开了拉链。
我眼睁睁看着陈冰就那么坐起来,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她一步步的走过来,身后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坐在我的身边。 “陈冰……我……我……” 车厢顿时冷了下来,一股股寒气在我脖子上拂过,牙齿交错的颤响,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莫,还喜欢我吗?” 陈冰缓缓的抬起头来,湿漉漉的长发下,肿胀的脸如同果冻一样。 “喜……喜……” “你说啊,还喜欢我吗?” 陈冰突然举起手,一把抓向自己的脸,一下又一下的往下挠。 每挠一下,头发都拽下了一大块,脸皮都被撕裂掉一块,一股股水流了出来,眼眶,鼻孔,嘴巴,耳朵…… 我吓的只能那么呆坐着,眼珠子都不敢转一下。 两颗眼珠掉下来滚到我脚边,一颗颗牙齿也被拔出,然后是舌头。 突然,她停了下来,满是伤痕的脸看了过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还宣额吗……宣吗……”
我看到她的空洞的瞳孔里诡异的闪烁着一道道白光,脸上流出来的水突然变成了血。 脸上的血无止尽的流,染红了车厢,竟然堆积起来,浸没我的双脚。 我用力了几下,但脚就像被钉住,怎么也拔不出来。 血面越来越高,没过膝盖,大腿,腰部…… 我好想喊救命,但是脖子就像被人掐住了,张大了嘴却喊不出声来。 陈冰仍旧坐在我身旁,眼眶里的白光闪烁的越来越厉害,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闪光灯! 她眼睛里闪烁的光线,就像我给她拍照时的闪光!
我意识到陈冰的死,肯定和那个相机有关。 但已经没机会了,血液已经漫过了我的脖子,口腔,鼻腔,耳朵,眼眶都被血液渗透进来。 一股股血腥灌进嘴里,视线被血红色弥漫。 但我仍然能够清晰的看到坐在我身旁的陈冰,右手突然停下了抓脸,一把搭在我的手腕上,如寒冰刺骨,血液流淌的嘴巴凑了过来。 “啊!!!” 那张可怕的脸一点点靠近,我顿时大叫一声,惊恐堆积到一个机智,就昏迷过去。 昏迷的前一刻,我听到了陈冰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不……想……死……”
等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警局里,旁边坐着一名警察,还有几个我们学校的。 “陈……陈冰呢?” “死了啊……哦,你是问她的尸体吧,已经放到验尸房了,法医在做进一步的检查。”那警察随口问道。 我问旁边的一个同学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躺在这。 他告诉我车到警局的时候,他们发现我晕倒在车厢里,陈冰的尸体袋被拉开了。他们以为我是看到尸体恶心的晕倒了。 然后那警察把相机递给我,说我可以走了。 我说不是抓我到这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把我给放了。 那警察瞥了我一眼,说有人替我作证我不在场,还问我是不是舍不得走,不然他就送我进去呆几天。 既然我的罪名被洗脱了,我当然不会傻乎乎的留在这,就抱着相机,和其他同学一块回学校了。 车上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他们刚回到警局,就发现相机里面那张陈冰被踹进水的照片里没了陈冰的身影。 而且有个男生闯进来,说我昨天一直跟他在一起,他证明我没杀人,好像还出示了什么让警察相信了的证据。 而且法医有了新的鉴定结果,虽然死亡时间无误,但是陈冰身上留下的脚印大小,以及推测出的力度角度,和我不符。 犯罪证据消失,又有新的无罪的人证物证,他们就只能放人。 我觉得很诡异,照片里的陈冰怎么会突然消失呢,而且那个男生是谁?
但我没有说,把这些疑惑放在心里,加上我确实没杀人,暂且妥协了这一局面。 我问他们那个证明我不在场的男生长什么样,但他们回忆了一下之后,竟然都说记不起来,好像根本没看到他的脸。 看着车外的风景倒退,我不禁想起了刚刚在车厢里的那件事情。难道真的是个梦?又或者是幻觉?还有那天拍照是的一潭血也是幻觉?昨晚陪我的“陈冰”又是谁?但那种真实感,让我无法相信是幻觉。 对了,相机! 我急忙把相机打开,翻看着里面的照片。 起初最近拍的两张,我还觉得挺正常,都是在画眉潭拍的一些风景。 嗯?风景! 不对! 昨天一整天,我根本没有拍过任何单独的风景相片,自从和陈冰单独拍照的时候,每一张里面都是有她的! 而现在,照片里陈冰的身影竟然消失不见,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在镜头之内。 而中间的那张十七点四十五分三十八秒的,也是空白一片,没有那条腿,也没有陈冰,只有画眉潭的景色! 不可能,不可能! 我的心嘭嘭咚咚的跳个不停,哆嗦着手接着往下翻。 但是所有我们单独拍的照片里,陈冰都没了!
对了,还有,还有上午的时候,和其他人一起拍的。 我急忙有从口袋里找到一张存储卡换进去,翻到第一张,四个人合照的,左侧第二个赫然正是陈冰。 呼~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照片上的人影,我莫名的就松了口气,好像心里有个疙瘩放下了。 注意到我刚才不正常的神色,旁边的同学问道:“周莫,你没事吧?”尽管不是同班同学,但是在警局里,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 相机搁到腿上,我挤出一丝笑容,“没……” 才刚刚说出一个字,无意间撇到相机的屏幕,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我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瞳孔在剧烈放大。 相机屏幕里的第一张照片上的陈冰,竟然在一点点的消散! 从脚到腿,一点点的凭空消失,最后只剩下三个人!而之前陈冰所在的位置,空缺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一瞬间我犹如回到了照相的时刻,镜头里的陈冰,就这么化成了光点,一点点的消散。 “周莫,你怎么了?”,旁边的同学又推了我一下,“看你头上都是汗,是不是病了?” 说着话的时候,他还伸手过来摸我的头。 一股冰凉从脑门儿瞬间传来,我闪电般的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我没事!别碰我!” 直到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才回过神来,深吸几口气平复下复杂的心情,跟他道了歉。 虽然他们都没有再说什么,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们心里都不舒服,看我的眼神也多了种情绪。 车里的气氛变得安静了,我拿起相机,一张张的继续往下翻,每翻一张,我的神经都绷紧一分。 所有的照片,每一张,陈冰的身影都消失不见,不曾出现。 而除却她之外的人,都安然无恙。 翻完最后一张的时候,我丢开了相机,整个人靠在椅靠上,六神无主。 怎么会这样……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开始和其他人闲聊,试图找着各种办法分散注意力。 下车的时候,拎着相机我越发觉得它很不详。 相机到手才不到两天,我就接二连三遇到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陈冰也死了。 果然,屌丝还是屌丝命。买了相机想装逼,结果却遇到了这么多事。好不容易泡了个妹纸,结果竟然是个死人…… “妈的,去死吧!” 一咬牙,我狠心把相机甩到了垃圾桶里,头也不回。 但就是这一抬手,我无意间的一瞥,顿时毛骨悚然。 在我的手腕上半寸的位置,一抹血红色的手印停留在上面,栩栩如生。
直播
是她! 我顿时就想到了车厢里的事情。 一定是陈冰,是她留下了这个血手印。 脑袋空档了一个瞬间,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好在扶住了垃圾桶,避免出糗。 我想起来在车里的那个“梦”,昏迷的时候我隐约听到陈冰说了一句话,好像是,我……不……想…… 我不想死! 脑袋里一震,我突然觉得这句话好熟悉,仿佛在哪里听,不,是看到过。 对,在哪看到过,我敢肯定一定看到过。 在哪呢!!! 我紧紧的拽着垃圾桶的边沿,使劲摇晃着,但就是想不起来,垃圾桶里的废纸什么的都被摇出……废纸……纸! 脑袋里一闪,我急忙翻着口袋,找出一张纸来。 正是早晨醒的时候,我在桌子上找到的陈冰留下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的是“我不想”三个字,后面还加几笔扭扭曲曲的笔痕。 哆嗦着手,我一点点的打开纸条,清秀的字一点点露出来。 我。 不。 想。 后面还是那几笔歪曲的划痕。 联合着发生的事情,我知道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她并不是想写不想离开,而是“我不想死”!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却没有写出来那个“死”字。
手腕处的血手印让我不自觉的就想到了《贞子》,里面贞子突然跑出来握住了女主的手腕,留下了一处手印。 她不想死,却在我的手腕留下了血手印。 难道…… 一个猜测跃然心头,我感觉到天旋地转,整个人都窒息了。 她是要让我代替她去死!!! 越想下去,我越发的透不过气来。 不,不会的,她已经死了,她是不可能再来找我的。 我不停的给自己灌输这么一个想法,脑袋里一片混沌,失魂落魄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寝室。
“周莫,你回来了?” “没事吧,警察没为难你吧……” 寝室的两个家伙围着我问东问西的,最后还是寝室长徐明看到我状态不对,把他们两个都赶走了。 徐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让我不要想太多,没事就行了。 我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就翻身躺到了床上,用被子蒙住头,闭着眼睛。 慢慢的,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依稀间,我好像听到水龙头滴水的声音。 模模糊糊的,我好像看到一道身影站在我床边。 白色衬衫,粉红色超短裤,一头长发…… 啊!!! 脑袋里一根神经猛地绷直,我瞬间就清醒过来,陈冰!
陈冰站在我的床边,双眼无神的看着我,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头发上还滴着水。 啪嗒!啪嗒! 一滴滴水打在地板上,响声回荡在整个寝室。 我不知道脑门哪根神经搭错了,伸出手去摸她,“我就知道你没死,陈……” 但话还没说完,我就停了下来,我的右掌穿透了她的身体,水滴打在手腕上,一阵冰凉。 摸、摸不到。
我哆嗦着一点点缩回手,陈冰却至始至终都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站在那看着我,瞳孔空洞无比。 突然我发现她的嘴唇在动,好像在说着什么。 按照她的嘴唇,我反复的模仿她的嘴型,虽然不懂唇语,但是一点点的,我好像知道她在念什么了。 第一个字是,W,我。 第二个,是不 第三,想。 S…… “我不想死!!!” 我下意识的就喊出了这四个字。 没错,她说的就是这句话。 “陈冰,我知道你不想死,你也知道不是我把你踢下水的,你不要来找我麻烦好不好~~” 我急忙双手合十,不停的低头念叨着。 但是她仍然站在那,不停的重复着嘴上的动作,脸上仍然在滴水。 我只好从被窝里起来,跪在床上,给她磕头,“陈冰,真的不是我害你的,不要再来找我了好不好?” 突然,我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吓得我把脑门儿贴在床板上,不敢抬起来。
突然…… “周莫,你不要跪我,我受不起啊。” 声音尖锐里带着一股别扭的味道,就好像是被人捏着嗓子在说话。是她,陈冰说话了。 我吓的一把抓过枕头蒙住头,闭着眼睛,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阿弥陀佛。 “哈哈~~” 寝室里一阵笑声传来,我这才睁开眼睛。床边哪还有陈冰的身影,隐约看到一团黑影嗖的一下窜出了门外。 啪嗒! 寝室灯打开了,我这才发现在我床边站着的不是陈冰,而是我的舍友陈鹏。 但他却一本正经,面无表情的,呆板的如同木偶一样。那句话显然不是他说的,而是旁边的另外一个家伙。 开灯的是徐明,他把陈鹏几个家伙赶跑了,就坐到了我的床边,问我到底怎么了。刚刚他们从寝室外面回来,发现我跪在床上,机械般的重复着磕头。 还说让我不要怪那几个家伙,他们只是想逗我一下。
“艹!” 我心里放松下来,对着那几个家伙的背影比了个中指。 上午我被带走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徐明还以为是我接受不了打击,心里出现障碍了,就开导了我好久。 或许是因为都是农村来的吧,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但我怕他害怕,就没跟他说这两天的事情。 跟他随便聊了几句之后,心情好了一些,肚子也叫了。 徐明笑了笑,说我挺能睡的,现在都夜晚七点多了,食堂早就关门了。 我起床出门去吃点夜宵的时候,徐明的一句玩笑话,硬生生让我呆滞住,刚迈出门的一只脚停在了半空中。 “你丫是不是被吓尿了裤子,看看,一步一个水印。” 说完他就去卫生间拿拖把拖地了。
我扭过头一看,果然,在我身后是一排整整齐齐的湿脚印,大小和我的脚对不上。 是陈冰,没错,就是她留下的脚印。 趁着徐明拖地的时候,我撸着袖子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印颜色越来越红,妖冶的刺眼。 “还站这看啥呢,还不快去吃饭。”脱完地的徐明看到我还站在发呆,催促着我。 我哦了一声,装作无所谓的放下袖子,脑袋里一直充斥着陈冰留下的血手印。 吃夜宵的时候,老板看我呆板的样子问我怎么了,跟鬼上身似的。我随口就回了一句,“就是遇到鬼了啊。” 没想到那老板哈哈大笑一声,说鬼有啥可怕的,人才可怕叻。还说老人常说,人气足,鬼见愁。 吃饭的时候,我就不停的揣摩着这句话,越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是啊,死都死了,我还怕鬼干嘛。
路过一家精品店的时候,我还特意跑进去买了个八卦镜,都说这玩意儿能辟邪。人气应该就是阳气正气,也就是人的心气。有了这玩意儿,我心气就足了很多,只要我不怕她,陈冰应该就不敢来害我了吧。 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心里的恐惧感一点点的被驱逐或隐藏起来。 睡觉的时候,我把八卦镜挂在床头边,还特地放了把剪刀在枕头下面。 或许是我心气足了,又或许是八卦镜和剪刀真的起作用了,这个夜晚睡的很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手腕上的异样,我套上了护腕,遮盖住了血手印。 和往常一样,洗漱完之后,我就和寝室人一块出门打篮球。运动一下,出个汗,晒个太阳,吸收一下阳气。 手气不错,第一个三分就漂亮进篮,迎来了一阵欢呼声。 两个多小时,除了打球之外,我一直都观察着左侧场外,树荫下我们班的女生,王怡。 在我打球的时候,她一直都静静的看着我,没有尖叫,让我想起来一个词语,静如处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我。
出了一身臭汗,徐明他们都说不打了回寝室,我说让他们先回去,然后我就直奔王怡去了。 树荫下果然凉快的很,我一进去就感觉到浑身凉爽下来。跟王怡聊了两句,我们都很默契的没有提陈冰的事情。 最后她问我夜晚能不能陪陪她,我看到她不开心,就爽快的应下来了。留下我的号码给她后,我就抱着篮球跑了。 徐明几个人居然没走,站在路边上看着我,几个人脸色有些不对劲,不知道在聊什么。 我刚一走过去,他们就问我是不是还会跟树说话,问的我莫名其妙的。我说不会啊,他们说那我跑树荫去干嘛,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我说跟王怡聊天呢,她还留下了我的手机号码。我回头一看,王怡正站在树荫下冲着我笑呢,我对她招了招手。 他们问我跟谁招手呢,我嘿嘿一笑,王怡啊,怎么,难道你们看不见吗?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说我想女人想的脑子坏掉了,树荫下哪有什么王怡。 我懒得理他们,这群饿狼,一定是我看和王怡说上话了,嫉妒不过的。
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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