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怎么跑起跑龙套收入来了,刚露头不久就挂了

新《三国》现“龙套妹” 黄奎侍妾连接变舞娘
&来源:网易娱乐
  新《三国》播出大半,质疑和争议渐少,收视率不断冲高。其中,在江苏卫视的播出多次超过1。5%的高点。热播之际,在剧中跑龙套的演员也意外走红。昨日,有才的网友挖掘出了新的龙套红人——— “龙套妹”。
  一袭白色衣衫的“龙套妹”是东吴舞娘。
  龙套妹为西川益州牧刘璋独舞表演。
  龙套妹成了黄奎的侍妾李春香。
  龙套妹正名为刘芊含,是中戏的学生。
  新《三国》播出大半,质疑和争议渐少,收视率不断冲高。其中,在江苏卫视的播出多次超过1。5%的高点。热播之际,在剧中跑龙套的演员也意外走红。昨日,有才的网友挖掘出了新的龙套红人——— “龙套妹”。有网友开玩笑地说:“没想到当时吴蜀魏三国也人才移民啊,真是太穿越啦!”
  “龙套帝”总计出演18个角色,堪称龙套之最,他之所以如此频繁地被认出来,最大的原因在于从来不做多余的化妆,轻描淡写换个衣服就成了另一个人。而55集开始,一袭白色衣衫的“龙套妹”是东吴舞娘,身为领舞,她的舞技相当不俗,俏丽的面容、妖娆的身段令刘备看呆了眼。而60集中,“龙套妹”换了身红衣,成了黄奎的侍妾李春香,衣衫不整地与苗泽通奸。到了65集,又变回舞娘,而此次是为西川益州牧刘璋独舞表演。眼力好的观众刚开始还没明白过来:“黄奎死后,李春香无依无靠,转行当舞娘啦?”。
  “龙套妹”真实个人资料:
  姓名:刘芊含
  生日:11月24
  身高:169cm
  毕业院校:中央戏剧学院
  刘芊含演艺经历:
  【话剧】
  《萨勒姆的女巫》饰——阿碧格
  《睡觉时候的故事》饰——安吉娜
  《被遗忘的疯人院》饰——晓桐
  【电影】
  《真实影像—归乡2008》饰——小丹
  《警戒线》饰——阿杏
  【电视剧】
  《三国演义》饰——李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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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是阉宦之后,年轻时品行不佳,他&不治行业,好飞鹰走狗,游荡无度&。地方上的士人颇看不起曹操,沛相袁忠甚至打算法办他。后来曹操为入仕途,极力扭转负面形象。...&[曹操]&[许靖]&[陈蕃]&[孔融]&[荀彧]&[何晏]&法正是蜀汉达到颠峰的决定性人物之一,在刘备称王后地位非凡,但此人素不以德行服人反而做出了一系列让当时的士大夫所认为有悖道德的事情,为世人所不耻,没有获得相配的名声。从儒家的思维出发...&[法正]&[刘备]&[张松[刘璋]]&[孙权]&[曹操]&[孟达[蜀]]&三国时期是个人才辈出的时代,很多文臣武将都在很年轻时就能出人头地。又因为诸侯都想成就自己的&大业&,并为此而大力招揽人才,因此真正有才之人不用君主将他放置&...&[诸葛亮]&[刘备]&[曹操]&[刘表]&[孙权]&[张昭[吴]]&刘焉,也是在事实上割据了蜀中的人。比起刘备,他并不差多少。刘焉是荆州江夏郡人,他是从寺主官的佐吏开始,以贤良方正(是一个官名,与孝廉茂才相似)进阶仕。之后一帆风顺,先做了雒阳县的县...&[刘焉]&[刘璋]&[张鲁]&[刘备]&[许靖]&[张松[刘璋]]&《三国演义》造成的历史误会,是把刘备及其蜀汉当匡扶汉室的正统,而以为曹操是汉贼、曹魏是篡汉的伪政权。其实,历史学界的看法却恰恰相反,他们向来认为只有曹魏才是正统王朝。这不仅因为曹魏...&[孙权]&[刘备]&[孙霸]&[曹操]&[文武]&[孙和]&在史书《三国志》里,陈寿对于周瑜的评价很高,多次以&英隽异才&、&王佐之才&、&年少有美才&、&...&[周瑜]&[孙权]&[孙策]&[刘备]&[诸葛亮]&[程普]&针对三国的荆州问题一直是大家的讨论中心,也为此把关羽扣上了个&草包&之名,现我在这里系统地阐述一下我的观点。昨天甚是抱歉,脏了大家的眼,但这篇是我的心血之作...&[孙权]&[刘备]&[曹操]&[鲁肃]&[周瑜]&[吕蒙]&刘备西蜀称帝的第一位皇后并不是我们熟悉的,生了阿斗的甘夫人,也不是哥哥是三国马云糜竺的糜夫人,当然也不会是完全是因为政治才嫁给刘备的孙夫人。这个皇后叫吴皇后,我们只知道她叫吴氏,由...&[刘备]&[刘璋]&[穆皇后]&[刘瑁]&[曹操]&[法正]&刘备和刘璋反目后,决定夺取成都。刘备征求庞统的意见,庞统给他出了上中下三条计策。上策是昼夜兼道,在刘璋猝不及防时,直取成都;中策是装作回荆州,将白水关守将杨怀、高沛骗来杀掉,夺取白...&[刘备]&[庞统]&[刘璋]&[诸葛亮]&[高沛]&[杨怀]&建兴五年(公元227年)春三月诏:朕以幼冲,继统鸿基,未习保傅之训,而婴祖宗之重。六合壅否,社稷不建,永维所以,念在匡救,光载前绪,未有攸济,朕甚惧焉。是以夙兴夜寐,不敢自逸,每从...&[刘禅]&[刘备]&[诸葛亮]&[谯周]&[黄皓]&[刘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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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1,990彭水汉墓首现北斗七星豪华墓主疑为庞统之子(组图)_网易新闻
彭水汉墓首现北斗七星豪华墓主疑为庞统之子(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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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人员正在用相机记录墓室内的景象墓地入口  公园施工挖出古墓
  本周六,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原重庆市考古所)举办成立以来的首次公众考古活动,数十名考古志愿者冒雨走进彭水山谷公园墓地。
  该墓地位于彭水县汉葭街道办事处山谷公园内,地处乌江东岸小山包上,四周树木苍郁。“古墓是意外发现的。”彭水县文管所所长王树林介绍,当地市政园林部门正对山谷公园实施全面改造。9月18日,他突然接到彭水县市政园林局电话,称在施工取土时挖掘机挖出大型条石,怀疑是座石室墓。
  渝东南最大石室墓
  经过两个月发掘,目前这座墓地已露出真容。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考古工作者、彭水山谷公园墓地现场发掘负责人牛英彬介绍,这座石室墓结构分为地上和地下两部分,整个墓穴占地40多平方米,算得上座豪华墓地。
  牛英彬介绍,单从这座墓葬面积来说,是迄今为止渝东南地区发现的最大石室墓。
  曾遭盗墓损毁严重
  前日,重庆晚报记者进入墓穴内部。先是墓道,位于墓门前,前半部分为一土坑,约半米高;后半部分两壁都用石条垒砌,顶部用横梁和券顶加盖。牛英彬称,墓道用石条砌筑在重庆地区属首次发现。
  墓门用石头打造,一扇墓门向外半开着。牛英彬说,他们首次进入墓穴时这道门就是这样。“这意味墓已遭盗掘过。”重庆晚报记者发现,墓门上依稀可见红色颜料绘出的图案,但无法辨识内容。
  墓门后是甬道,随后进入存放棺木的墓室。墓室内空间很宽敞,七八个人在里面也不显拥挤。墓室顶部有个窟窿,是挖掘机不小心挖的。墓室后部,用长方形石板和石条垒砌的棺床完好如初,但用于放置墓主尸首的棺木及随葬品已不知所终。
  “这座墓遭遇过严重盗掘。”牛英彬说,当初进到墓室时泥土已沉积近1米高。因遭严重盗掘,随葬品多数已流失。目前清理出的随葬品中,有陶器、瓷器、石器及铜钱币等。其中铜钱币有五铢钱、王莽时期发行的货泉钱等。
  专家称,这座墓中的五铢钱年代为东汉晚期,随葬品组合属于东汉组合,因此断定该墓时代应为东汉晚期,同时也可能晚到三国蜀汉早期。
  首现北斗七星图案
  在墓室后壁一块石条上,考古人员有个重要发现石
  今年9月,在彭水县城山谷公园内,工人取土时意外发现一座大型石室墓。经过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和彭水县文管所的联合发掘,这座面积超过40平方米的石室墓,被认定为迄今为止渝东南地区发现的最大石室墓。更令人惊喜的是,该墓墓主还有可能是三国蜀汉著名谋士“凤雏”庞统之子。
  重庆晚报记者 罗静 任君 摄影报道
  材阴刻着“北斗七星”、“三公星”两种星象图案。
  “这样的星象图案,在重庆汉墓中还属首次发现。”牛英彬介绍。为什么要在墓中专门刻上北斗七星?牛英彬称,该图案有宴盛鬼神、驱邪避神的作用。
  专家介绍,汉代先人“视死如视生”,有着长生不死、死后成仙升天的想法。北斗七星等星象图案有着“指引死者灵魂升天”的作用。
  墓主非富即贵
  疑为庞统之子
  到底是谁有能力在乌江边修建这座渝东南规模最大的石室墓?
  “墓主人非富即贵,应有较高身份等级或大量财富。”牛英彬称,这座大墓需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墓室所用条石不是汉葭当地的,当地盛产石头是黑色,墓室条石应来自距县城50多公里外的一个小镇。光是搬运石头,就要耗费不少人力财力。
  让考古工作者感到遗憾的是,墓地中并未发现任何文字,可为墓主身份提供确切证据。不过历史为墓主身份留下一些线索。
  牛英彬介绍,东汉及蜀汉时期,彭水一直是行政重地。东汉建安时期在彭水设巴东属国都尉;三国时彭水属涪陵郡。该墓地主人很有可能是当时的高级官员。“初步推测,该墓地主人有可能是庞宏。”彭水县文管所所长王树林说。
  庞宏何许人也?他有个天下闻名的父亲庞统,人称“凤雏”,蜀主刘备的重要谋士,与诸葛亮齐名,“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王树林介绍,蜀汉时庞宏曾在此担任涪陵郡太守。乘坐小船到现今酉阳龚滩办案时,在鹿角一险滩发生意外,淹死河中。当地人为纪念他,还在岸边为他立了衣冠冢,这处险滩因此得名庞滩。
  王树林介绍,下一步将对这座墓地进行原地保护,并在保护工程完成后对公众开放。
本文来源:华龙网-重庆晚报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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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落日余晖中,一名身着白衣的少年孤寂而又凄凉的站在河岸边,举目望向远处被夕阳映衬的闪闪发光的湖水,声音悲切的吟诵着这首剽窃来的诗句,微凉的晚风吹动了少年单薄的衣衫,为他的背影增加了几分萧瑟之感。  这名少年名叫张苞,今年十四岁,长得唇红齿白、剑眉星目、高约七尺、身量健壮,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是一个家境优渥美少年,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张苞乃是刘备麾下名将张飞之子,虽然小时候由于老爹跟了一个往好里说是大器晚成往坏里说是前半生极其失败的老板而颠沛流离,但是自从刘备定了荆州之后,作为刘备麾下最信赖也是感情最深的两大心腹之一的张飞,自然的到了颇为丰厚的赏赐,小张苞的生活也变得好了起来。  与《三国演义》中张飞的形象不同,现实里的张飞长得很帅气,而且也极有才华,书法绘画样样精通,而掳掠的老婆,也就是张苞这一世的老妈也是一个美女,有了这两位的优良基因,张苞身上除非像张松一般出现了返祖现象,否则的话想要长得丑也很困难。  事实上,不仅张苞长得极其俊美,张苞的长妹如今虽然年幼,但是也已经有了美人坯子的模样,而在原来那个历史的时空中,张飞的两个女儿不仅先后入宫,而且还都成为了刘禅的皇后,这不仅证明了张苞这两个妹妹的美貌,同时也从侧面反映了张飞的长相绝对没有演义中那么可怕。  “哎,为什么两个未来的大美女都是我的亲妹妹呢!”张苞无语问苍天:“人家穿越到三国都是为了把妹,尼玛,哥穿越到三国就然是为了替别人养成妹子!尼玛,要不要这么玩儿我啊!即使让我穿越成刘禅那个被他老爸摔坏了的熊孩子也比穿越成张苞这个原著中的早死苦逼仔要好吧!”  其实,说起来,张苞还是挺想穿越成刘禅的,因为如果穿越成刘禅的话自己不仅可以坐拥一对姐妹花,而且即使胸无大志每天只沉迷于酒色之中,但是有着那么一帮忠臣辅佐,又有山川之险为之屏障,也能够安享几十年的乐,只是可惜啊可惜,竟然穿越成了一个老爸死无全尸,自己早夭,儿子战死的苦逼男!  当明白自己竟然穿越成了张苞的时候,张苞便在心中悲愤的呐喊: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在你面前有一对倾国倾城的姐妹花,但你偏偏是他们的亲哥哥!  不过,对于张苞而言,人世间的痛苦还不止于此,最大的痛苦在于好不容易穿越到了三国,不仅没有机会跟曹操、孙权、刘备等抢美女,而且连貂蝉、甄姬、大小乔之类的三国穿越男所必抢之美女都没有机会见到,你说这不是坑爹么!  当然,即使现在能够见到那两个让父子反目的美女1、那两个让夫君早死的美女2、那个陪过自己的侄子又害死了一员猛将的美女3,那个生了两个女儿两个女儿却都改嫁的美女,4张苞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了,原因很简单,年龄!时间是把杀猪刀,如今张苞不过才十四岁,但是那些女人呢?就算还活着也都有三四十了吧!  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虽然这段绕口令读多了,倒是能把四十念成十四,但是即使念错了,她们那四十的年龄也不会变成十四啊!现代人四十了好好保养打扮一下做点手术,还能装个嫩,像某个刘婆婆,五六十了还能穿着低胸装装嫩演戏,但是在三国那个时候……  哎,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啊!  每每想到这个,张苞总是忍不住仰天长叹!  依着张苞那有限的狼史知识,能够跟他的年龄保持十年以内的差距的美女也就是自己的两个妹妹,孙权的某个王氏妃子,曹睿的某个毛氏皇后了。什么?你问为什么这些人不是皇妃就是皇后?拜托,能进入史书的女人把部分不都是皇妃皇后么!只是可惜的是,这些人貌似都是跟张苞无缘的啊!当然了,如果蜀汉有机会荡平天下的话,那两国的美女张苞倒也不是没有染指的机会——前提是刘禅这个鼻涕虫不跟他抢的话。“要不,为了美女,哥也学着司马懿当个逆臣?”这个念头在张苞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其实,这要说起来的话,张苞能够染指的美女倒也不是没有,事实上,在荆州就有一个,而且那个美女对张苞可好了,就在昨天的时候还绕着江陵城追了张苞半天,这令两世为人却第一次被妹子追的张苞那个“受宠若惊”啊!  那个女孩的名字叫做关银萍,张苞特赐她外号虎妞,乃是与张飞情同兄弟的虎将关羽之女,今年虽然只有十二岁,但已出落的颇为清丽动人,有一种稚嫩的美,可惜的就是她的身材,由于年龄的缘故,如今还是一个十足的的搓衣板。而在性格上也那么一个傲气十足的强势父亲照着,关银萍自然也有了一副颇为骄傲的性格。  张苞算不得萝莉控,对于搓衣板也无大爱,而且觉得抱着要享受一片大树林的心思,自然不会对关银萍这头小母老虎动什么心思,否则的话,自己的水晶宫还没有建成,恐怕就会被她给一把火烧了。  只是,可惜的是,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在昨天那个阳光明媚的中午,由于父亲刚刚领兵出征而没有人管得了的张苞兴冲冲的跑到山林里却打猎,结果一不小心在某个小湖边看到了某头小母老虎正在洗澡!  对于遇上了这种事情,张苞已经无力吐槽了。尼玛,你好歹也是关家的大小姐,在关二哥面前那也是百分百乖巧的大家闺秀,你们关府的条件在整个江陵城也是第一流的,既然这样,那丫的还用跑到野外去洗澡!更何况这还是在风又料峭的春季!  好吧好吧,大春天的放着家里那么好的条件不用跑到野外洗澡这是你的事,可是你既然这么做了,那就应该有了被人看到的准备啊,被人看到了就不要怪别人嘛!再说了,看到你洗澡那也只是一场意外啊,否则的话,就你那身材哥还想看啊,尼玛没看到哥的胸肌都比你的大啊!  但是这些话张苞也只能腹诽一下而已,已经陷入暴走状态的关银萍是不会在乎这些的,当时的关银萍唯一想做的就是砍死张苞。于是乎,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关银萍手持长剑追了张苞一个下午,直到宵禁才忿忿不平的留下狠话跑回了家,在江陵城留下了一段“虎女狂追张家郎”的佳话。  而好不容易摆脱了母老虎的张苞一想到明天某头母老虎可能继续来追砍自己,甚至某位手持剃头刀……额,是青龙偃月刀的大人物也有可能以女儿被调戏为借口唯有找自己的麻烦,张苞就一阵头大。于是乎,自幼苦读兵书的张苞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想到了一条上计……额,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想到做到,张苞连夜以“好男儿当报国从军奔赴沙场”为由跟母亲夏后氏告别,第二天天一亮便带了十来个家将奔出江陵城,向刚刚动身入川没几天的大军追去。  注:1貂蝉离间董卓吕布这对义父子、曹操差点儿砍了抢去甄姬的曹丕  2大小乔的夫君都是英年早逝,虽然并不是她们两个的责任  3张绣的婶婶邹氏,因为曹操横刀夺爱,张绣故而怒反曹操,使曹操大败,并失去爱将典韦  4步练师的两个女儿都先后改嫁,其中长女先嫁给周瑜……的儿子,然后改嫁,次女先嫁朱据,后嫁给刘纂  
    “少、少、少将、军,晚、晚、晚饭做好了。”一个说话结巴的少年打断了张苞对于命运不公的感叹。  这名少年名叫邓艾,今年十八岁,算是张苞的陪读,同时也是张苞这个穿越众穿越十四年来的唯一成果。  邓艾出身的邓家是新野一代的大家族,只可惜邓艾这一系是旁枝,而且邓艾的父亲又早亡,生活颇为凄苦,而当时还在新野的张苞虽然由于年龄太小的缘故,什么博望之战、长坂之战、赤壁之战都没他什么事,但是他若是想找个陪读却也不是什么难事。邓家是新野大族,想要找个口吃少年还不容易。  于是乎长张苞四岁的邓艾就成了张苞的陪读,平时跟张苞一起读书练武,张飞在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在指点张苞之余指点邓艾一番,而邓艾的母亲则入了张府辅佐张苞的母亲夏后氏处理家务。  对于身世凄惨的邓艾而言,张飞一家的帮助对他们母子而言绝对称得上是大恩大德,毕竟原本落魄的一家如今不仅不用在担心生计,而且儿子托了张苞的福还能够受到良好的教育,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说,张飞还是邓艾的半个师傅。众多恩情加起来,由不得邓艾不对张家忠心耿耿,否则的话就是他的母亲也不会饶了他。  而邓艾与张苞这些年相处下来,感情自然也十分不错,用三国流行的话来说那就是亲如兄弟,不过,就算是张苞说过多次二人要以兄弟相称,但是邓艾却都拒绝了,用邓艾的话来说就是“我乃张家之仆,岂可与少主兄弟相称”。  对于邓艾的固执,张苞也没有办法,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有些事情自己也不好强求,反正自己只要知道邓艾对自己够忠心就行了,在原来那个时空里,邓艾可是能够与姜维对抗的强人,而且蜀汉也是被他覆灭的。如今人还是那个人,但是却受到了更加良好的教育,只要再有足够的历练,其才华将绝对不会逊于原来那个时空的邓艾。有这么一个人做助力,以后张家在蜀汉的地位怎么可能不稳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以刘备集团而言,虽然如今刚刚兴起,但是内部赫然已经分成了以关羽张飞以及诸葛亮庞统分别为首的两大派系,虽然如今由于目标相同的缘故,彼此之间还颇为和睦,但这并不能够否认彼此间已经有明争暗斗的事实。  以关羽张飞为首的一派以武将为主,但是却并不能够说是武将派,而只能够说是元老派,因为在这一派的人大多都是跟随刘备颠沛流离抛妻弃子受过无数苦难的元老。其中包括刘备刚起事时就跟随刘备的对刘备最忠心同时也是刘备最信任的爪牙关羽、张飞,还包括徐州之后跟随刘备的糜竺、糜芳,在豫州跟随刘备如今为刘备亲兵白眊兵的统帅陈到,以及名声更胜过陈到的赵云,此外还有纯文官简雍、孙乾、陈震,这一派的人大都跟随刘备良久,威望极高,深的刘备信任,掌有大量军权与话语权。  而以诸葛亮、庞统为首的一派则多以文官谋臣为主,不过也不能够称之为文官系,而只能够称之为荆州系,因为这一派的人大部分都是荆州人士,主要为刘备到荆州后才依附刘备的。其中包括诸葛亮、庞统、伊籍、马良、马谡、蒋琬、霍峻、杨仪等人,还包括半个黄忠与半个魏延与半个费祎。之所以黄忠跟魏延都只是半个,盖因为二人虽然也属于地理上的荆州系,但是跟诸葛亮等人并不亲密,尤其是魏延,在归顺刘备后压根就没跟诸葛亮有过多少交流,如今更是跟在刘备的身边去立战功去了,到后来更与荆州系的嫡系杨仪交恶,因而这两个人只能够各算一半;至于费祎,虽然祖籍荆州,之后也与荆州亲近,但毕竟早早就跑到了益州,所以也只能够算是半个。  虽然这样看起来,似乎是元老一系的占优势,尤其是在庞统已经战死的情况下,但是这些元老一派的人从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作孤家寡人,身后并没有家族人脉之类的支撑,与之相反,那些荆州本土的豪族却由于扎根已久,潜势力巨大,刘备能够扎根荆州,这些家族出力巨大。  除此之外,这两大派系在年龄上也有极大的差距,元老一系的大多五十岁左右,在三国时代完全是一帮可以以老夫自居的老年人了,而且他们早年由于跟随刘备颠沛流离,前几任的妻子大多失散,如今他们中的第二代年龄最大的也就是关平,却由于在其父的光辉下名声不显,难以独当一面;之后就是张苞了,如今年方十四岁,还是白身而已,即使他的父亲张飞也觉得他年龄小而不让他上战场,否则的话他早就跟随张飞一同入蜀了。而正是由于这种年龄上的青黄不接,在历史上,关羽张飞横死之后,元老派就已经渐趋没落,虽然后代仍然受到礼遇,但是却几乎没有什么人取得过像样的功勋,在朝堂上也逐渐失去了话语权。  与元老派相比,荆州派的人就要年轻得多,为首的诸葛亮不过三十出头,马良马谡蒋琬也都年轻,与青黄不接的元老派相比,他们的潜力自然更大,而原来的历史上,蜀汉大权也是先后落在了诸葛亮、蒋琬与半个荆州系的费祎之手。  不过,虽然如今还是两派并立的局面,但是很快就要变成三足鼎立了,因为一旦刘备平定了益州,益州的本土势力又会成为一大派系。  但不管怎么说,蜀汉政权的朝堂压榨在三国之中算是最少的,除了诸葛设计杀刘封、杨仪诬杀魏延案以及中后期陈祇与黄皓混乱朝堂外,蜀汉朝堂总体上还是颇为和谐的。  只是,这种和谐也仅限于原来那个历史时空,在原来的历史时空里,蜀汉重量级人物关羽张飞先后横死,元老一系硕果仅存的赵云与陈到一个本来就兵权不大,一个的白耳兵则在夷陵之战中死了个差不多,而他本人也被派到了永安,远离了朝堂,刘备的义子刘封又被诸葛亮以“刚猛,易世之后终难制御”为由害死,整个朝堂上没有能够与诸葛亮对抗的人物,朝堂上自然和谐。  可是在现在这个时空里,关羽能不能救先不提,至少张苞不可能再让张飞横死,只是如此一来的话,张飞必然会成为除刘备之外无人能制的大鳄,大将军的地位自然也非他莫属,就算刘备不会对付他,难道诸葛亮就能够容忍张家吗?别忘了,诸葛亮可是权力欲极重的人,他能够容忍一个自己难以命令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军方第一大佬吗?要是军方还有这么一尊大佛在,那么在南征与北伐中诸葛亮又该怎么自处呢?  好吧,就算是退一万步讲,以后没有人会对付张飞,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最少丰满自己的羽翼也是不错的吧!只是可惜的是,邓艾是个帅才,但却非一个擅长明哲保身之人,而且短时间内也根本不可能成长起来,更派不上太大的用场。如今张苞能做的,只是本着凡是人才宁错收,毋放过,剩下的就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  
    PS:古人按虚岁算年龄,另外张苞年龄问题请别较真,因为历史上对于张苞的记载只有寥寥两句而已,完全没有演义中的威风,可以说是个彻彻底底的悲剧大龙套  追赶大军的过程异常顺利,由于大军刚刚走过,周围的盗贼都躲得远远地,可以说众人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而张苞手下这些家将有都骑着马,因而没用多久便追上了张飞的人马。  这次诸葛亮张飞入蜀事件,在历史上也是颇有争议的。有一种观点认为,正是诸葛亮、张飞等人的入蜀又带走了荆州本来就不算多的军队,这才使得后来关羽因为兵力过少,进行北伐的时候没法留下充足的兵力守城,这才给了吕蒙可乘之机。  这种说法虽然也有一定的道理,但刘备却也有着非调动军队不可的理由。首先,刘备召唤援军是迫不得已的行为,当时刘备的军队困顿于雒城城下已经大半年,却始终没有攻下,早已是人困马乏,已经到了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而位于汉中的张鲁也蠢蠢欲动,如果不能够快速攻下雒城,进而攻取CD的话,刘备大军危矣!  其次,调大军入蜀也是强干弱枝之策,此时刘备麾下的兵力是不如荆州军多的,而且刘备已经离开荆州近两年,主公领少量兵力常年在外,而大将领大军驻常年驻扎老巢,这事儿搁谁那谁也不会那么放心。  第三,此时的刘备也并没有放弃荆州的意思,不论是刘备还是诸葛亮在这个时候都还是以《隆中对》为战略方针的,希望取得益州北伐的时候,可以联合孙权,荆州、益州、东吴各出大军,使曹操不能够首尾兼顾,先不说这个策略是否正确,但是荆州的重要性对刘备是不言而喻。  而事实上,当刘备取得益州之后,孙权用和平手段取荆州未果,在建安二十年(西元二一五年)派兵攻去桂阳、零陵、长沙后,荆州兵力不足的状况就显现出来了,当时吕蒙、鲁肃的兵力不过三万人,即使加上孙权的后备兵力最多也不过五六万人,但是此时关羽已经难以在兵力上与之对抗,刘备只能够紧急带兵出川。只是刘备还没能够与孙权打起来,曹操的大军已经到了汉中,准备暴刘备的菊花,于是乎刘备几乎没有给关羽留下多少援军,便匆匆与孙权重新瓜分荆州后,跑去汉中跟一直追着他的步伐的好基友曹操大战去了。  “好男儿当报国从军奔赴沙场?不错,有志气,不过大军出发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说?”知子莫若父,毕竟是十几年的父子了,虽然张苞从小就表现的与众不同,但是终归是他张飞的儿子,因而张飞知道,张苞要从军一定还有其他的理由。  “父亲走后,孩儿读书读到甘罗十二岁拜相,深感惭愧。孩儿虽然不才,但年纪却也胜过甘罗,岂能自甘堕落,将大好青春虚耗在游猎犬马之上!虽然孩儿没有甘罗之才,但是上阵杀敌却也不输于一般敌将,哥儿恳请父亲让我留在军中,为主公大业尽一份力!”张苞大义凌然的说道,让听到他这番话的不明真相的士兵不禁都为他赞了一声好!倒是张飞一脸的狐疑,而几个跟随张苞而来的家将则强憋住笑容,以免惹怒了张飞,招来一阵暴打。  张飞最大的性格特点就是重士大夫而轻士卒,脾气暴躁,对士兵颇为严厉,但偏偏又对这些人不加防备,用刘备的话来说就是:“卿刑杀既过差,又日鞭挝健儿,而令在左右,此取祸之道也。”而后来张飞也是部下范强张达所杀。  因而别看张苞有时可以跟张飞没大没小,但人家是父子,而且张苞不论是武艺还是纸上谈兵的能力都是出类拔萃的,连刘备都夸奖过张苞,说他未来必成为千里驹,这样一个儿子,张飞自然不舍得鞭打,但是这些家将却不敢乱了规矩。  说起来,张飞与张苞这对父子在家将眼中完全是两类人,虽然都是帅哥,但是一个性情严厉而暴躁,轻视士卒,另一个却总是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哪怕是对底价的士兵也从不苛待,尤其是这十来个一直都跟着张苞的家将,更是受到的张苞的厚待,虽然说他们仍旧是张飞的人,但是要在张飞与张苞之间只能够选择一个的话,他们必然会选择张苞。  “既如此,你就留在军中吧!”张飞狐疑的看了张苞一眼,又用凌厉的眼神扫过了跟着张苞而来的邓艾等家将一眼,这才表示同意道。  对于这个有出息的儿子,张飞还是很满意的。古人重孝道,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张飞早年跟随刘备连沛流离,三十多岁才有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是疼爱的不得了,而且这个儿子又争气,以至于平时张飞几乎都舍不得骂他,对于这个儿子想要建功沙场的雄心壮志,自然没有理由反对。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给了张苞手下那十四个家将一个警告的眼神,这个眼神的意思是,万一在乱军之中我的宝贝儿子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就等着被凌迟处死吧!  蜀中还是有不少豪杰,但是大部分的豪杰都对刘璋离心离德,张飞率领大军一路前行,所到之处不能说是处处守将主动开门投降,百姓但箪食壶浆喜迎王师,但是能够敢于抵抗的城邑还真的不多,偶有几个也被大军轻易攻陷,一直到大军到达了巴郡,大军才算遇到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像样的对手。  报:“巴郡太守严颜,乃蜀中名将,年纪虽高,精力未衰,善开硬弓,使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据住城郭,不竖降旗。”  细作的一句话令张飞登时如同炸了毛的狮子,大怒道:“匹夫安敢如此!”  也难怪张飞会发怒,毕竟一路上大部分的城郭一听到刘皇叔帐下大将张益德的威名,都屁颠儿屁颠儿的投降,马屁可劲儿的拍,美酒可劲儿的上,府库任君取,美女任君尝,如果不是军队中忌讳带女人的话,说不得现在帐中已经有了十几二十个女人了呢!  只是可惜的是,人家的女人大部分都是送给张飞的,就算是张飞帐下的范强、张达偶尔也有人送过,但是他堂堂的张飞张大将军的长子,蜀汉未来的明日之星,三国第一大帅哥张苞张大人竟然一个美女也没有分到。当然这不是人家不想给,而是张飞不让他要。用张飞的话来说,就是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够沉溺于美色呢?而为了以身作则,张飞一路上也硬是一个美女都没有收。  不过,张飞虽然能够经受得住美色的诱惑,但是却受不了美酒的引诱,甚至还拉着张苞一起喝酒。这个时代的就远没有后世白酒的度数高劲头大,如果少喝一点儿的话,倒是还有几分喝饮料的感觉。  一路上轻取城池,大部分人都投降的经历已经使得张飞有些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张益德的大军一到,所有人都应该出城投降才对,可是严颜竟敢据城而守,这无疑令张飞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当下大怒!  
    做了一个调查,是多选的,大家希望本书更加偏向史实呢,还是偏向演义呢,是偏向光明呢,还是偏向黑暗呢,欢迎大家踊跃投票啊!  严颜是很牛掰的,如果是在演义里的话,不仅牛掰的不怕死,而且投降之后还为蜀汉立下了赫赫战功,与老将黄忠一同构成了蜀汉将领中两道耀眼的白光……  只是在历史上,严颜的记载就少之又少了,唯一的记录就是宁做断头将军,不做投降将军,然后被张飞引为宾客了。这其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记载,因为引作宾客可以理解为当做了朋友,但是凭着这些却不能够判断他究竟有没有投降。  在传说中,严颜并没有投降刘备,而是在听说CD被攻陷后就自杀了。而且这一个传说似乎还很有市场,民族英雄文天祥《正气歌》里的“为严将军头”说的就是严颜。刘备定蜀之后,对于降臣也大都有封赏,但却唯独没有替严颜的名字,《三国志·蜀书》的传记中也没有他专门的记载,从这些方面看的话,严颜最终应该是没有投降,甚至像传说中那样自杀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  不过,这些都是历史悬案了,具体情形怎样,随着历史的推移以及川蜀大地多次几乎被屠戮一空的惨剧之后,这些事迹已经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了。张苞唯一知道的就是严颜确实挺牛掰的,而且最后还被自己那个比他还牛掰的老爸给给打败了。  当下大军离城十里下寨,张飞一面派使者进行挑衅式的劝降,一面与众人商议对策。说起来也是张飞一路打顺了,已经养出了傲气。尼玛自从飞爷跟了刘备之后,打仗的主旋律就是败走,像这次这么一路顺风顺水,沿途城邑都是树旗而降的情况还真不多见。  好不容易打了如此畅快的仗,张飞自然希望自己的这种一气呵成淋漓尽致的舒爽能够持续下去,谁知道到了最关键的江州城,却突然遇到了一个据城而守的老骨头,这种憋屈的感觉,就好比如同前戏都已经做足,身心也达到了最完美的状态,正要提枪冲刺之时,身下的美女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大老爷们一般的难受!  你说遇到这种情况,张飞如何不气!既然生气了,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好话,无非就是说“你要是不投降,灭你全家,屠你全城”之类云云,至于张飞进行这种挑衅式劝降的结果,看那个被割去鼻子耳朵送回来的传令兵自然就能够明白!  只是这是这么一来,张飞理所当然的更怒了,当下恨不得立刻提矛上马,杀进江州城,这是被张苞好说歹说劝住了。  在张苞没有到来之前,整个部队完全是张飞的一言堂,谁要是敢违逆张飞的意思,管你是将军还是还是小兵,张飞一定都会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燕人的咆哮……额,燕人的皮鞭……  别看如今众人是在商量对策,但事实上能够说话的也就是张飞、张苞、邓艾三人而已,张苞是因为本身是张飞的宝贝儿子,而邓艾则是因为张飞也略知他的才华,允许他有发生的机会,至于其他人,就算是张飞的老部下范强与张达也不敢多说什么,都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充当起了木偶与应声虫。  范强与张达就是这个后世大名鼎鼎的虎将杀手之二,几乎可与潘璋、马忠并称,别看本身籍籍无名,手中却沾上了大人物的鲜血,合力砍杀了万人敌张飞,也算是没有白来这个世界上走一遭——毕竟人家也是在三国的滚滚洪流中留下了大名的人物啊,比起那些连名字都没有留下的悲剧男来说,不知道要好了多少!至少,正史上上张苞,可没有做出比范强张达更有名的事!  “严颜匹夫,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张飞怒气冲冲的骂道,随即转头看向张苞道:“苞儿可有破敌之策?”  “严颜若敢出城,破之易尔,只是严颜若是固守不出的话,却有些麻烦!”张苞也知道自己这是在等于说废话,因而他有继续补充道:“若是父亲亲自搦战,严颜老儿必不敢出,不若让孩儿带一部兵马前去挑战,同时,伏兵与山林之中。严颜老儿见我年幼必轻视于我,又想生擒我以壮军威,同时好来要挟父亲。与他交战时我假装败退慌不择路,入山而走,严颜老儿必会追赶,倒是伏兵一出,严颜老儿一战可擒也!”  这毕竟是现实,张苞也不敢拿半吊子的演义水准来瞎掰,所以只能自己想出了一条颇为可行的计策。对于一心守土想要击败张飞这些入侵者的严颜而言,或许他会摄于张飞的勇武不敢与张飞交战,因为张飞毕竟是“独退曹军百万兵”的强人,虽然说这种说法有些夸张,但张飞名声在外却是不假,严颜老头子与他对战那才叫傻气。  不过,张苞却不行,张苞毕竟只是一个孺口小儿,要是严颜连这样的人都不敢对战的话,对于守军的士气而言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而且虽然说此时的严颜只要能够坚守江州,等到张飞军粮尽之后就可以不胜而胜让张飞自动撤军,只是对于张飞军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只要有了粮食,张飞随时都可能卷土重来。  以严颜的角度来看,如果能够抓到张飞的儿子的话,那么不仅可以极大地提升己方士气,同时极大的打击张飞军的士气,甚至还能够逼恼羞成怒的张飞来主动攻击城高池深兵精粮足的江州城,让张飞磕个头破血流;而且,一旦能够逼降张苞的话,估计气死张飞都有可能……  正是因为严颜一旦活捉了自己后会有这么多的好处,张苞才认为这条计策很有成功的可能性,只是张苞的这条计策一出,大帐内却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张飞是在考虑这件事情的风险,自己的儿子虽然天份不错,算的上是一个练武奇才,但毕竟才十四岁,又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场厮杀,而他的对手严颜偏偏又是川中成名已久的大将……  至于范强张达等其他沐浴在张飞淫威下的将领,此时更是只能够保持沉默,淫威对他们而言,如果这个时候附和了张苞的意见,一旦张苞受了点什么伤,张飞必然会拿他们出气,而如果他们否定了张苞的意见,又有可能被张苞嫉恨,如此一来,是左右为难,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能做的也就只有沉默是金了!  而邓艾此时则有些纠结,以他的眼观自然能够看出这条计策的可行性,心里也颇为赞成的,但是一想到其中的危险,邓艾就犹豫了,因而一时间也沉默了起来……  
    “父亲,我的实力您还不清楚吗?”张苞明白众人犹豫的原因,因而直接开口反问道。  甚知乱世之中武力重要性的张苞自幼就在张飞的指导下练习武艺,虽然说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玄乎其玄的内力之类的东西,也不能够掌风杀人招鬼破敌,但是凭着多年的锻炼以及遗传自张飞的优良基因,张苞不仅力大无比,而且眼力与反应能力都十分优秀,在张飞离开荆州前与张飞的比试中,张苞已经能够在不拼命状态下的张飞手中支持四十多个回合而不败。  不要小看这四十多个回合,要知道,如今的张飞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猛将了,论起个人勇武的话,如今也就是关羽、马超能够与他比肩,即使是张辽、夏侯兄弟、甘宁,乃至被成为有“鬼神之勇”的曹仁也不是他的对手。  张苞能够在张飞手中支持四十多个回合,在当下,也能够被归入一流猛将的末流了,对付张辽这等猛人或许还得逃命,但是对付严颜这个老头子却问题不是很大,至少逃跑不是问题。而如今张苞需要做的,可不就是逃跑么?  “好吧!张苞听令,命你带一千人到江州城搦战!邓艾、范强听令,命你二人各带一千五百人到山林中埋伏!”张飞正色道!  “是!”张苞三人躬身领命。  这三人中,最为高兴的非张苞莫属了,毕竟这是自己的首战,也是自己崭露头角的机会,虽然马上要逃跑有些丢面子,但是只要击败了严颜,那么自己马上就能够得到正名!  其次则是邓艾,从来没有领过军的邓艾忽然得到了领兵的权力,他哪里不清楚这是张飞在故意给他立功的机会呢?因而一脸的激动与感激。  至于范强,心情却没有那么美妙了,他此刻可是万分担心,万一张苞受了点什么伤,自己到时候可很有可能成为张飞的出气筒,只是张飞点名要他参与这次行动,他也没有胆量反抗,只能够在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张达一眼,而张达则半是庆幸的给范强投去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张达听令,着你带领三千人马看守大营!”张飞继续下令道。  “是!”正与范强做着小动作的张达陡然听到张飞喊自己的名字,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连忙抱拳称是。  “哼!”张飞有些不满的白了张达一眼,继续说道:“我自带领剩下的人马为各军策应,好了,大家按计策行动吧!”  “严颜匹夫,我家少将军乃刘皇叔帐下大将张益德张将军之子,你可敢出城一战?”江州城下,张苞手下的亲兵对着城楼大叫道。  其实,关于骂阵这件事,如果是张苞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来做效果更好,只是古人有太多的忌讳,当儿子的直呼老子姓名的话,是极其不敬极其失礼的一件事,因而张苞只能够让他曾经的家将如今的亲兵出来表明自己的身份了。  “严颜匹夫,可敢出城与我一战!”等亲兵把该说的都说完,张苞拍马出阵,来到队列的最前边,用长枪指着城上的白发将军面露不屑的挑战到。  “严颜匹夫,可敢与我家少将军一战,若是不敢,就赶快自缚出城投降吧,哈哈哈……”张苞话音刚落,他手下的士兵便齐声说道。只是笑声出来之后,声音就不齐了,开始了一阵乱骂。  为了让张苞的计划也更高的实施可能性,张飞特地挑选了三百尤其擅长骂阵的老兵油子加入了张苞的军队,有了这群人一开口,什么样的污言秽语可都出来了,不仅严颜的十八代祖宗都被骂了个遍,江州城的所有人也都被他们无差别的攻击了。  虽然看不清城墙上严颜的脸色,但是这些令张苞自己听了都觉得过分的话,让被骂的当事人听了会有什么反应那是可想而知的,这个世界上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跟司马懿那样“笑受女衣”的!  “黄毛小儿,怎敢欺我!”江州城上严颜怒发冲冠。  他怎能不生气呢?怎么说他也是益州鼎鼎有名的大将,如今竟然被一个还未弱冠的小儿堵在城下大骂,这不仅仅是对他的轻视,更是对他的侮辱!  “张益德也忒看不起人!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他儿子吗!”严颜怒道。他严颜好歹也是西川大将,你张益德竟然敢如此轻视,自己不来也就罢了,连个像样的手下都没派来,只派了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孩子,这不是红果果的轻视与侮辱还是什么!  虽然对付勇冠三军的张飞,已经年老的严颜自然没有多大的信心,但是如果说他堂堂西川大将还对付不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儿,甚至被一个十四岁的堵在家门口不敢出来,那他严颜一时的英明还不都毁了!  更何况,不论是打败张苞还是活捉、击杀张苞,对于严颜而言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仅在他看来没有丝毫的危险,而且对于敌人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至于战败的可能,他严颜压根儿就没有想过。  “取我大刀来!”严颜对着身边的人命令道,随即点齐两千精兵杀出城来。  而对于严颜的行为,城上却没有一个人劝阻,就连那个曾经劝严颜坚守城池,待张飞粮尽的副将也没有多嘴,毕竟在这些人看来,一来张苞欺人太甚,二来,他们谁也没有把张苞看在眼里。  “严颜老儿,速来受死!”见严颜出城,张苞心中欢喜,却只是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又催马向前走了几步,枪尖直指向严颜。  “哼,对付汝这个黄毛小儿,哪里用得着严将军出马,我乃严将军帐下大将冯兰,特来取你性命!”严颜虽然出城了,但是人家毕竟是川中名将,又是巴郡太守,怎么可能一上来就不要身份的跟张苞单挑呢,他只是稍稍示意,他手下颇有勇武之名的冯兰便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  “冯兰?吴兰我倒是听说过!又一个不见于史书的龙套啊!这样的家伙还敢自称大将,我去!”张苞在腹诽道,脸上的不屑之色却更重了,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冯兰冲向自己,在距离自己有一百步的时候,才夹了一下马肚,从小被张苞看着长大的烈焰当即会意,猛地一个加速向前冲去,同时张苞长枪斜抬,一枪刺向了冯兰的咽喉。  烈焰乃是赤兔之后,在张苞十岁的时候出生,被关羽当做礼物送给了张苞,虽然本身是混血,并不像赤兔那样血统纯正,但毕竟遗传了赤兔优良的血脉,算得上是难得的宝马了。  当下,冯兰见张苞立马不动,以为大好机会就在眼前,自己大可快马加鞭到达张苞的身前,一刀将这个没有上过战场的雏给秒杀,然后自己加官进爵,备受重用,直到严颜老死后接替严颜的位置成为巴郡太守,再然后……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张苞不动则已,一旦行动速度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凭着烈焰强大的爆发力转瞬间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而这个时候,冯兰的刀势已成,根本就来不得变换任何动作,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张苞的长枪刺入了自己的咽喉!  “严颜匹夫,这就是你川蜀大将嘛,哈哈哈,如果你蜀中竟是这般人物,你还是快快下马投降,还能够保全性命!否则的话,这就是榜样!”张苞张狂的大笑着,用力一抬长枪,将死不瞑目的冯兰的尸体举了起来。  与此同时,见到张苞惊艳一枪的荆州兵们也爆发出了震天的怒吼:“少将军威武,严颜老儿速速下马投降!”  
    “孺口小儿,安敢如此!”见部下惨死,严颜吃了一惊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愤怒,毕竟冯兰已经跟了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死了,严颜心里自然会有气,至于吃惊,则是因为张苞那一枪惊艳。  “果然虎父无犬子啊!只是还是太嫩了!”严颜心道。  当下严颜也不再犹豫,没有继续派手下送死,而是自己亲自拍马提刀向张苞杀来,从刚刚张苞那干净利落的一枪来看,严颜明白,此时川军中能够击败张苞的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喝!”严颜虽然年迈,但虎威犹存,一刀对着张苞当头劈下,干净利落而又精准迅捷。  当——  张苞自然不可能被严颜一刀秒杀,而是及时横置长枪,架在了严颜的刀柄上,两把刀杆相撞,发出了清脆好似金属的撞击声——尽管这两件武器的杆部都不是用金属制作的。  虽然在演义中,众多的武器都是全用金属打造,但是在现实中,除了短兵器外,长兵器一般只有顶端用来杀敌的部位才会用金属,之所以如此,原因有三:第一,长兵器的长度太大,若用金属,由于韧度不够的问题,比较容易弯折;第二,全金属的长兵器重量太大,人类终究是人类不是超人,随便就拿着个几十上百斤重的武器你能够挥舞多久呢?真正的大战打上几个小时是很正常的,拿着那么重的武器你能够坚持下来?更何况,就算人能够承受得住,马又能够承受得了吗?一个武将起码一百四五十斤,加上金属制成的铠甲,又是几十斤,要是再加上一件几十上百斤的武器,除了天赋秉异类似于赤兔这样良驹外,其他马匹统统都还未作战就先累趴下了!第三,则是金钱问题,古代尤其是三国这种生产力还不发达的时候,铁还是很贵的,一般情况下根本就不舍得这么浪费。  因而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长杆兵器的杆部都是木质的,如果是普通小兵的武器的话,用白蜡杆、椓木、枣木、乃至竹竿做杆部就可以了,更有甚至只要拿着一根削尖了的竹子也可以当武器。  不过,那也只是小兵的装备而已,一般富有的大将的武器的杆部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根木杆,而是用“积竹木柲”之法专门制作的,“积竹木柲”之法工艺复杂,费时费力还费钱,制作出来之后,往往一个杆子的价值甚至比武器的顶部还要贵重,但是由于轻便、坚硬而又有足够的韧性,是不可多得的武器材料。  严颜的这把宝刀的刀柄显然就是用“积竹木柲”之法制作的,撞击山还有金属之声,但是张苞的这把长枪的材质就差了很多,只是一根精选的白蜡杆而已,这倒不是说张飞家没有足够的钱财专门给张苞定制这么一件武器,而是因为张苞的身子还没有完全长成,还没有必要这么做,只有等身子完全长成之后,张苞才能够去专门制作这种材料的武器世家那里根据需要专门定制,然后再等上几年,才能够拿到合手的武器。  “喝!”这声大喝是张苞发出的。  严颜不愧是川中名将,硬接严颜一刀之后,即使是张苞也感到虎口微麻,只是这种程度的麻痹在与张飞对练的时候张苞就已经习惯了,因而张苞倒也毫不慌乱,用力格挡开严颜的大刀后,一枪直刺向严颜的面门。  虽然说既定的计策是诱敌入伏击圈,但是要是能够在此击杀严颜的话,对于张苞而言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巴郡一带的猛将忠臣仅有严颜一人而已,严颜若死,江州城自然朝夕可下,至于巴郡其他小城池,那就更加容易对付了。  一枪刺出,快如游龙。  枪最基本的杀敌方法就是刺击,讲究快若闪电,一击毙敌,张苞从小就跟着张飞练习枪术,几乎每天都要进行成百上千次的刺击训练,早已经得到了刺击的精髓,一枪刺出,饶是严颜是沙场老将,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这快之又快的一枪却还是被严颜躲过了,凭着多年战斗直觉,严颜险之又险的躲过张苞的这一枪,同时用刀杆一拨,将张苞的长枪从他的身边拨开,然后又是一刀砍向了张苞的脖颈。  猛将与一般的武将相比,猛将更擅长进攻,通过不断的进攻来掌握战斗的主动权,最后取得战斗的胜利,而严颜显然就是这一类的猛将。  呯——  张苞再次格挡住了严颜的攻击,随后又发动了反击,如此这般双方你来我往打了十几个回合之后,张苞便清楚,自己想要击杀严颜难度极高,既然如此,张苞也只能够按照原定计划诈败了。  不过诈败也是要有技巧的,之前还不分胜负,然后忽然间拨马逃走,这傻子也知道其中有问题!因而,张苞只能够继续跟严颜打着,不过接下来的回合里,张苞故意大喘起粗气来,待到二十个回合之后,张苞便表现的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同时张苞的眼神也慌乱了起来,不时的看向两侧,给严颜一种他要准备逃跑的假象。  “哼,此子若是好好调教的话,长大后必然会是一员猛将,只可惜如今年龄太小了,而且战斗的经验明显不足,稍微不顺便自乱了阵脚。哎,虽然说今日拿下你未免会有以大欺小之嫌,但是谁让我们各为其主!”严颜看到张苞的表现后自以为是的想着,手下的动作却毫不手软。严颜总归来说也是老了,耐力已经严重下滑,这个时候也已经开始喘粗气了,所以他已经决定要一口气把张苞留在这里,但是正待他要再次出刀的时候,张苞却忽然大吼了一声。  “匹夫看枪!”张苞一声大吼,令严颜吃了一惊,连忙准备防守,却发现张苞更本就没有出枪,而是拨马便逃。  “呔,小儿安敢欺我!”被张苞摆了一道的严颜顿时大怒,催马向张苞追去,川军一方见自己的主将大发神威击败敌将,当即呐喊着跟着严颜冲了上去,而反观蜀军,由于主将战败,麾下的步兵都顾不得了,只带了十几名骑兵慌不择路的狼狈逃窜,其麾下的士兵自然是士气涣散,也不抵抗了纷纷四散而逃。  “张苞休走,留下小命来!”严颜一边趁势催马狂追,一边大喊道。而在大喊的同时,却将宝刀挂在了马上,然后取出了长弓。  
    最近有急事回老家,暂时只能尽量保证一天一更  嗖——  张苞听到身后传来弓弦声,意识到不好,立刻伏下身子,然而他的动作刚刚做了一半,便有一道利箭从他身边飞过,射下了他头盔上的红缨,如果说刚刚张苞的动作要是慢了半拍的话,那道箭射中的就是他的头颅了!  “好险!”张苞出了一身冷汗!第一次他感到了死亡离自己是如此之近!之前张苞虽然与张飞、邓艾、关平都有过交手,但是大家毕竟都是切磋,也不能真的动杀招,在这种情况张苞虽然也有过受伤,但是却没有遇到过今天这样真正的危险。  “名将不愧是名将啊!”张苞在心中暗叹。在演义中,倒是有严颜用箭射中张飞的头盔的说法,只是张苞觉得那只是演义中的说法,因而没有在乎,他却忘了,在这个时代,即使是文士也大都会用弓箭的,更何况是武将!  此时的文人可不是后世被满清阉割的奴才,礼乐射御书数这君子六艺基本上算是个文士都能够粗通,而且这个时候的文人还有佩剑的习惯,佩剑可不只是为了礼仪与美观,关键时刻也是可以用来杀人的,而且论起单对单格斗的话,这个时代的文士的平均水平还是不错的。  文人尚且如此,严颜这个大将的水平就更不用说了,射术即使达不到黄忠那种百步穿杨的水准,但是也绝不容轻视。  “看箭!”不过,严颜能够射箭,张苞自然也能够射箭,虽然张家不以箭术闻名,但毕竟是武将世家的人,箭术水平自然也不低,被严颜惊出一身冷汗之后,却不慌乱,只是也取出自己的弓箭,转身对着严颜就是一箭。  “雕虫小技!”严颜的嘴角露出了不屑的冷笑,随手一刀便拨开了张苞射出的箭矢,然后又狠踢了几下马腹,希望自己的坐骑能够加快速度赶紧追上张苞。  而张苞的烈焰虽然要比严颜的无名坐骑要好上一大截,但是在张苞的控制下,却也没能拉开与严颜的距离,反而由于严颜加快了速度,二人之间的距离有了缩小的趋势。  “小儿,别跑!”严颜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对身后能够跟上他的士兵越来越少也丝毫不在意,在此时严颜的眼里,只有前面骑在火红色马匹上的张苞。  “还差一步就抓住了!”严颜看着越来越近的张苞,心中暗喜,却忽视了在转眼间他已经离开江州城老远,已经渐渐进入了山区,反而还在心里暗自高兴,觉得张苞简直是自寻死路,竟然跑到了崎岖难行的山林中,这不是等着被自己捉住吗!倒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副将觉察出了不对,不仅提醒道:“将军,不对啊!”  “什么不对?”严颜问道。  “就是感觉不对,似乎张苞小儿不应该往这边跑啊,而应该直接往大营那边跑啊……”副将说道。  “慌不择路之下乱跑一气也是正常啊!”追的正在兴头上的严颜听了副将的话心脏也是一抽,但是他还是能够找到足够的理由:“更何况,张飞勇而无谋,还能够有什么计策不成,就算有,他还敢用自己的儿子做为诱饵不成!”  既然能够独当一面镇守一方,严颜当然不是庸才,在追击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会不会是张飞的什么计策,只要一看到近在眼前的张苞,再想到世人对张飞的评价,心里自然就放宽了不少,而且就算是张飞真的有什么诡计,只要在这里把他的儿子抓了严颜自然就有了足够的筹码,正是基于此严颜才敢继续追击。  只是严颜没有想到的是,张苞真的给他挖了一个坑,而且张苞真正水准并不弱于他。  砰砰砰砰——  一阵鼓声突然传来,敲碎了严颜的希望!  “该死,竟然真的有伏兵!”严颜大惊,却没有选择逃跑,而是狂拍坐骑向着听到鼓声后调转马头的张苞追去,擒贼先擒王,既然中了敌人的埋伏,在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住张苞了。  “诸位,敌军既有埋伏,此时唯有抓住张苞我等方有一线生机,跟我冲啊!”这个时候,严颜可顾不得以多欺少了,当即一马当先带领着还跟在身后的手下向张苞冲去。严颜的手下本来听到鼓声,都是惊惧不定,但是一听到严颜的话,顿时又觉得大有道理,当即也紧跟着严颜杀了上去。  平心而论,严颜的这个策略并没有错,的确是一个极有可能扭转战局的方案,而且在这种时候还能够迅速振奋起手下的军心,也足以证明他是一名良将。只是可惜的是,张苞的勇武并不输于严颜,而且由于严颜拼命追击,此时能够跟在他身边的川军也就只有几十个骑兵而已。  川蜀之地本来就不盛产马匹,川蜀就有的马匹中的绝大部分也都已被征发到了CD严颜手下的这几十个骑兵虽然不多,却也是江州城大半的骑兵了。至于跟严颜出城的两千左右的步兵,一部分去追荆州军的步兵了,另一部分虽然在追严颜,但是却也与严颜拉开了一大段距离,短时间内根本就赶不到,就算是赶到了,没有主将又疲惫不堪的他们也是被以逸待劳的荆州兵击败的命运。  “小贼,给我死开!”严颜含怒一刀,直劈向张苞坐下战马烈焰的马头,有道是射人先射马,严颜也清楚,如果张苞在马上的话想要抓住他可不容易,但是如果将张苞的战马杀死,失去战马的张苞面对优势兵力的围攻,被生擒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严颜的打算注定不能够如愿了,关键时刻,烈焰的爆发力再度发乎出来,险之又险的躲过了严颜的长刀,而张苞的长枪瞅准时机再次刺出,虽然终究被严颜躲开,却挑下严颜的头盔。  “严颜匹夫,汝首在此!”张苞大吼一声,但是却没有停留,因为这个时候严颜手下的其他骑兵已经冲了过来。面对冲锋过来的这几十骑骑兵,张苞只能够带领自己的手下硬碰硬冲杀过去,如是这个时候还想与严颜纠缠,绝对会被这些杀过来的骑兵给包围击杀的。  
    骑兵的冲锋要比个人的单挑危险的太多,面对迎面而来的敌人,只能够有一次的攻击机会,而且情况通常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情况更加糟糕的是,张苞一次面对的并不是一个敌人,而是四名敌人的四杆长枪!  张苞一俯身,躲过了最近的一把长枪,同时手中长枪刺出,将另一名川军刺于马下,而与此同时,另外两名川军的长枪已经到了张苞的身前。到了这个时候,时间根本已经来不及让张苞收回长枪进行格挡了,因而张苞果断的弃了长枪,腾出双手趁势将敌人的双枪一拉,竟然将这两名蜀军拉下了马来。  解决完这一波攻击之后,张苞根本不敢松懈,立刻抽出剑来,一剑砍中了一名川军的面门,将他砍下马去,而张苞自己则由于躲闪不及,被另一名川军砍中了左肩,幸好张苞身上的铠甲厚实,因而倒也没给张苞造成太大的伤害。  骑兵交锋只是转瞬之间而已,严颜手下的骑兵不过才几十骑,转眼间就被张苞杀穿了过去,地下空留下了十几具川军骑兵的尸体,这十几个人当然不全是张苞杀的,张苞算得上一员猛将,但却不是神,那十多名川军骑兵大部分还是张苞手下的亲兵们杀的。  张苞手下的这些亲兵原本就是张飞为张苞精挑细选保护他安全的家将转职成的,几乎每个都有百人将的实力,对付起大多数小兵乃至精兵来可以说是毫不费力,再加上有张苞这个猛男亲自带队,很容易就把川军的这几十骑杀了个通透。  而在张苞刚刚杀透这帮数川军骑兵之后,就听到后方有人大喊:“范强在此,严颜老贼,还不速速下马投降。”  范强是从此时严颜所面对的方向杀出的。为了保证埋伏的切实有效,范强与邓艾各自坐镇埋伏圈的一头以备不测,本来的时候,范强是想等张苞到来之后赶紧吧张苞接入大军之中,然后用弓箭以及小兵的性命解决严颜和他的手下,却没有想到,伏兵出先之后张苞竟然翻身杀向了严颜。  这无疑令范强大惊,他可不敢承担万一张苞受伤后张飞的怒火,因而连忙准备带兵出去赶过去支援张苞,只是等他出来的时候,张苞已经杀透了严颜手下的骑兵,而且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个时候范强也不好退回去,同时也是为了在张苞面前表现,因而大喝一声。  而与此同时,从山林里杀出的荆州兵也已经来到了张苞的身后,至此张苞已经对严颜取得了绝对的人数优势。  “哎,没想到吾竟然败于小儿之手!”张苞的援军既然已经到了,严颜自然明白事不可为,不禁喟然一叹,如今严颜能够做的也就只有逃跑了。  严颜可不是那种明知事不可为还要呈匹夫之勇的蛮夫,既然此时已经落入了敌人的圈套,能做的就只有赶紧突围,留待有用之身以图后事,逃出之后如果江州城还未陷落,那自然最后,要是已经落入了敌手,那就逃到巴郡的其他县城募兵御敌,生为刘璋之将,死为刘璋之鬼!严颜的态度可是坚决的紧!  只是逃跑也是需要选择方向的,此时严颜已经明白张苞与自己交战的时候必定是保留了实力,而且此时张苞身后少说也有四五百人,又有张苞亲自坐镇,想要从哪里冲出去恐怕并不现实。而两侧都是山林似乎其中也有蜀军,不好逃跑,因而严颜唯一的可选的方向就只有范强那边了。  “儿郎们,此乃为吾等性命二战,还请奋力!”严颜大吼一声猛地夹动马腹。  希律律——  严颜胯下坐骑吃痛,长嘶一声,加快速度向挡在路中央的范强冲出。  “无名鼠辈,吃某家一刀!”严颜借着马势,奋力一刀向范强劈去。  范强见此,连忙举枪格挡,却不料严颜在达到下落时竟然往后抽了几分,一直与范强的长枪并没有驾到严颜的刀杆上,而是正好迎向了严颜的刀刃。  只听“咯嘣”一声,范强的长枪被劈作两截,紧接着传来了范强一声惨叫,之间范强的左臂竟然整个被严颜砍了下来,范强左肩处,鲜血狂涌,疼的范强跌下马来。  “儿郎们随我杀啊!”借着一刀砍下范强一臂的威势,严颜再次大吼一声。  将主将如此威猛,严颜手下仅剩的骑兵士气大振,纷纷跟随者严颜冲向了范强身后的荆州兵,而反观那些荆州兵,因为将领被秒摔到地上生死不知,一时间竟然懵了,等到反应过来时严颜等人的马匹已经撞倒了荆州兵的身上,硬生生的从这五六百士气低迷的荆州兵中杀开了一条血路。  而严颜刚刚突围出去,他手中的宝刀,便落到了地上,之前看范强的那一刀,他在势头正猛的时候,突然改变方向,由于动作过快,已经导致了手臂的肌肉拉伤。刚刚那一刀之所以没有砍到范强的头颅而是看到了他的胳膊,就是因为当时的严颜双臂肌肉剧痛,已经难以控制刀的方向了。虽然在冲击荆州兵的时候,严颜还能够靠着一个气坚持挥刀,但是一杀出来严颜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臂,宝刀也掉落了下来。  “将军!”见严颜的武器掉落,跟在严颜身边的亲兵大惊,惊叫道,此时跟在严颜身边的骑士还有七八人,剩下的不是被俘就是被杀。  “快走!”严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次狠夹了一下马腹。  虽然冲出了荆州兵的包围,但是他们的处境可不安全,如今最好的选择就是赶快逃跑,而且对于身体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的严颜来说,此时甚至已经没有多少精力说话了。  
    张苞从没有想过范强会败得这么快,怎么说范强也是张飞的得力属下之一,既然是能够被张飞看在眼里的人,武力值应该也不会很低吧,怎么就这么轻易被严颜一刀秒了?不过再想到三国第一猛将有着飞将之称的吕布手下大将曹性似乎也是被夏侯惇给秒杀了,甚至说吓得许褚都不敢交战的河北双煞之一中的颜良也是被关羽给秒杀了,张苞这才释然。  战场上变故太多,一个不小心稍微一轻敌,就有可能丧命,面对拼死一战的严颜,历史上仅仅以谋杀了张飞而出名的范强会被他一刀给干趴下也算不得太难以接受的事。只要时机把握好,对方没防备,就算是小兵都能有可能干翻大将,更何况是西川大将严颜对付一个小小的范强呢,更何况范强只是被干翻了,却还没有死呢!  说起来范强也不算是辱没了自己名字中的“强”字,也是一个小强命了,落马之后只是又擦破了点儿皮而已,并没有继续受什么重伤,严颜及其麾下骑兵的马蹄也仿佛都长了眼一般,硬是没有一个踩中范强的。而且虽然说范强身受重伤,今生已经与军旅再无缘分,但这对于范强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张苞可是一直对历史上范强、张达杀了张飞的事念念不忘呢!虽然说在原来的历史上,会出现这样的事,纯粹是张飞自找的,范强与张达这两个倒霉的小人物也是受尽欺辱之后无奈反抗的,看上去也情有可原,但问题是,张飞可是张苞这一世的父亲啊。  同情他们是一回事儿,但是却不能够因为同情他们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杀了自己的父亲啊!因而自从知道了范强、张达成了张飞的属下后,张苞就一直在琢磨如何弄死这两个人,现在既然范强已经残了,不可能继续从军待在张飞的身边,对于张飞也就没有了危险性,张苞自然也就没了必须要杀死他的必要了。  从这一点来看的话,虽然范强成了废人,但总归是保住了性命,对他而言也算是一种幸运了。  张苞终究没有捉住严颜,因为到了山路的尽头之后,严颜竟然弃马步行,在属下的搀扶下专挑险路跑到了深山之中,张苞本来还欲追赶,只是一想到演义中的张苞就是在山上坠马重伤,不治而死,因而心里难免有些发怵,只是安排了部分士兵搜寻后,自己便收拢了大部分范强的属下带上伤兵与邓艾汇合了。  与范强的悲惨遭遇相比,邓艾的运气显然要好太多,由于跟着严颜的那些川军步卒早已疲惫不堪,当时作为主将的严颜又不在,因而遇袭之下一触即溃,除了少量战死、逃亡外,大部分都成了邓艾的俘虏。  有了这些俘虏在手,张苞与邓艾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条夺取江州城的计策,那就是换上川军的装束,然后装作败兵混入江州城内趁机夺城,只是令二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计策竟然没有发挥一点儿作用!  不是他们的计策被识破了,而是江州城早已经落入了张飞的手中。  原来,在张苞引严颜离开之后,张飞变率领大军突袭至江州城下,守城的士卒见状自然知道严颜中了人家的计,本来就畏惧张飞的几个无名川将当时就不想守城了,再加上城内的大族有不少对刘璋的暗弱颇为不满,双方一合计,在得到张飞秋毫不犯的许诺后,干脆直接开成向张飞投降,于是乎,张飞的大军得以兵不血刃的进入了江州城。  江州城这个巴郡的首府兼巴郡第一大城既然已经攻下,接下来前往雒城的路就要好走很多了。虽然在演义上说是有六十多个关隘,但实际上有名有姓的关隘却几乎一个也没有,甚至连坚固一些的城市都没有。在历史上,记载张飞这一段行军路程的话是“所过皆克”,既然有个“克”字,就证明张飞是一路打过去的,而不是像演义中那样经投降的严颜一说,全都投降。  但是同时,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了这些关隘城市并没有多么强的反抗力量,别忘了,张飞出发是才带了一万多人,从入蜀到占领江州为止,虽然已经攻陷了不少城市,得到了一定的兵员,但是除去了各个城市必须要留下的守备力量,张飞的兵力实际上并没有增加多少,最多也不可能超过两万人,要是张飞的这点儿手下真的是遇到了激励的抵抗,发生了十几甚至几十次攻城战的话,等到到了雒城与刘备会合时,张飞的手下还能够有几个人了?又能够发挥几分增援的作用呢?  因而虽然说张飞是一路打过去的不假,但事实上,遇到的抵抗恐怕并不激烈,尤其是在严颜都被击败的情况下,当时的城市的守将很可能只是象征性的守卫一下,然后就纷纷投降了。  比起在原来的历史在江州城下消耗了不少时日中,如今张飞是当天就进入了江州城,简直可谓神速,如此一来张飞自然是心情大好。夺取江州城的喜悦与儿子证明了自己能力的喜悦相重叠,张飞当晚便在江州城犒劳全军,而自己则同诸将以及江州城内归附的豪杰名士一起在郡守府大宴庆功!  这边张飞在江州城大摆庆功宴,那边躲过一劫的严颜却恨的牙痒痒。  “轻敌丧军,使城池落于恶邻之手,我还有何面目存于世上啊!”严颜大哭道。  严颜哭倒不是因为他是一个输不起的人,而是作为少数颇有战略眼光的刘璋一系大将,严颜明白,江州城一失,张飞的军队前往雒城的路上将在也难有像样的阻碍,而一旦张飞所部成功到达雒城与刘备汇合,这对于雒城内守军士气的打击无疑是非常沉重的。  更重要的是,张飞这一路军可不是刘备手下那些征战良久疲惫不堪的部队,而是一直气势如虹携胜而来的生力军,一旦加入攻城战,被刘备包围多时的雒城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易手。雒城一旦易手,则CD门户洞开,刘璋败亡将指日可待!  “将军,你可不要轻声啊!”听了严颜的话,严颜如今仅存的三个手下连忙跪地哭诉道。  “放心,老夫不会轻生的,只要有老夫在一日,老夫就绝对不会让张益德轻易离开巴郡!”严颜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江州投降犹若一剂强心针,令每一个入川的荆州兵都兴奋不已,每个人都坚信着,既然连西川硕果仅存的名将都一战而败,狼狈逃窜不知所踪,剩下的小成小隘又哪里还敢阻挡大军呢?  而事实也似乎正如士兵们所预想的那样,离开江州城后的行军,完全没有遇到一点抵抗,所有城市关隘全部都是见了张飞的大军之后立刻投降,只是他们投降的原因却并不怎么令人开心,因为,这些城池关隘里的士兵全部都被严颜带走了,无兵可用可用的各城守将自然只能够投降。  老实说,这些城池关隘里的士兵并不多,多的也就是千余人,少得只有一两百人,而且装备一般,很多甚至连皮甲都没有,战斗力更是渣渣,但是如此一来却也出了两个问题,一是刚刚占领的这些城池要不要分兵把守;二是严颜的带着这些士兵究竟跑到了哪里。  对于前者而言,如果分兵的话,不仅大军的主体会显得薄弱,而且由于留下的士兵相对分散,分到每个地方的士兵并不多,万一主力离开后严颜突然杀出来,则容易被各个击破;至于后者,严颜带的兵虽然都是一些装备渣渣的郡县兵,战斗力也十分微弱,但是毕竟有五六千人在那里,终归也是一个威胁。  “可恶!”张苞皱起了眉头,现在他有些后悔自己自作聪明抓严颜结果却让他跑了了,要是按照原来的历史一切交给张飞的话,虽然耗时长一些,但却能够抓住严颜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进退维谷。  “严颜匹夫,不杀他难消我心头之恨啊!还有那个该死的范强,竟然如此无用!竟然连阻挡一下严颜都做不到,否则凭着我儿的谋略与勇武,严颜早就被抓住了,哪里还能够在这里兴风作浪!”临时驻扎在一座小城中的张飞咬牙切齿的说道,幸好范强此时已经留在江州城修养,否则的话,估计会被张飞直接拖去来痛打一顿。  “严颜此计的确精妙!”张苞的脸色也不好看,虽然说在严颜这件事上他不仅无罪反而有功,但是同时他也明白,正是自己的乱入才使得严颜没有像历史上那样被张飞擒住,成就了张飞的英明,反而还造成了如今的这种状况。  “来啊,拿我鞭子来!”张飞痛饮了一口酒后突然大声说道。  张飞此话一出,顿时大厅内的气氛一片紧张,一众张飞的亲兵与几个将领都不自觉的把求助的目光投到了张苞身上。张飞一怒便会鞭打犯错的士卒,但是在那个时代的军队中,别说是普通的小兵了,就算是将领经常性的犯点儿小错误也是非常正常的,这也就意味着,只要张飞想,他几乎可以用正大光明的理由鞭挞属下的任何一个人,但是这种时候却偏偏没有人敢劝他,因为谁要是劝他的话,肯定第一个挨揍——除了张苞!  在这支军队中,当张飞发怒的时候,唯一能够跟张飞说得上话的就只有他的宝贝儿子张苞了。  “父亲且慢!我有一计可比严老匹夫现形!”张苞及时出声道。  对于这个老爸的脾气,张苞也是很无奈的,就算是刘备说他他都不会往心里去,自己这个当儿子也只能多劝劝他,尽可能阻止他的暴行,同时不断向士卒施恩,并对有怨气的士卒或亲自赔罪或调走离开或阴死如是而已。毕竟如今范强张达这砍头二人组已经废了一个,但谁又能够保证被张飞逼迫到极点的官兵中不会出现第二对砍头组合呢?  “是何妙计,速速跟为父说来!”一听到张苞有办法对付不知道藏到哪里的严颜,张飞立刻喜上眉梢,在张苞还没有说去具体计策的时候,就已经先给儿子的计策加上了一个“妙”字。  听了张苞的话,大帐内大部分将领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神色,竖直了耳朵准备听张苞的发言,只要邓艾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隐约已经猜到了张苞的打算。  “此计乃是攻心计!”张苞开口说道:“严颜久在巴郡经营,我等又是外来之兵,在攻破严颜前想要让巴郡百姓真心为我所用十分困难,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逼他们不得不为我所用!  严颜所带走的这些郡县兵都是本地人,父母妻子尚在郡县之中,我们只需放出风去,说三日之后尚有郡县兵不在郡县而跟随严颜的,灭其九族。  严颜既然想要击败父亲,必然会在这些郡县之中安排密探作为耳目,而且这么多郡县兵中必然也有人与自己的父母妻子有所联系,通过这些人的口消息自会传到严颜营中,严颜军队担忧父母妻儿,必将不战而溃,若是父亲再许以重赏的话,说不得还会有人主动将严颜绑来!不过……”  “就依此计行事!”张苞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飞兴奋的一拍大腿一锤定音道。  至于其他的将领此时也只好赔笑,但心里却有些发寒:没想到这位看上去阳光善良的少将军,竟然是一个阴人啊!千万不能得罪,千万不能得罪啊!  “父亲,”张苞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但是此计对父亲的名声并不利!”  如果真要分的话,张苞的这条计策已经算不上是军事策略,而更像是一肚子坏水的谋士们所施展出的毒计,而且此计也确实挺毒的,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些士兵的软肋,逼严颜的手下不战自溃,几乎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轻易取胜。这是,但凡所谓的谋士之计,总是少不了几分阴毒,就像是张苞的这条计策,如果三天之内严颜大军还没有多少人投诚的话,那么荆州军可就要真的杀人了!只不过,严颜的手下可能不出问题吗?  “哈哈哈,为父又不是主公,为父只要能够让小儿止哭就可以啦,哈哈哈哈!”张飞爽朗的大笑道。张飞倒也很看得开,虽然这条计策确实会怎加他的残暴之名,但是只要在此之前把严颜打败就行了,严颜一败,张飞有的就不是残暴,而只是威名!  “另外,还有一点需要注意!一旦这消息走漏,严颜还可能会在军心完全溃散前强攻江州城,那里毕竟是他经营多年的老巢,而且守军大部分还是严颜带出来的士卒,如果严颜一心强攻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攻下,所以父亲还需派一支军队回援江州城!”张苞最后补充道。  
    “该死!”躲在一处无名山林里的严颜破口大骂。  严颜没有想到张飞竟然会采用这样的计策。严颜很清楚,刘备想要成为益州之主,就必须要收拾人心,因而张飞根本就不可能真的这么大开杀戒,但是道理严颜虽然清楚,可是要怎么让属下相信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张飞会在三天后真的动手呢?大部分的士兵都只是普通人,不可能会像严颜这个样子为了气节而至全家于不顾,因而在张飞的要在三天后屠杀尚未归家的士兵家属的消息传来之后,严颜勉强聚集起来的这五六千郡县兵顿时人心惶惶。  “为今之计只有强取江州城了!”严颜叹了一口气。  在张飞的威胁之下,严颜明白,自己手下的这些疏于训练的士兵用不了多久就会崩溃,如今在白天还有军纪的弹压,勉强可以维持,但是一旦到了晚上,必然会出现大量的逃兵,甚至说有些见事不可为的士兵,会绑了自己向张飞邀功。在这种情况下,只有重新夺取江州城,收拾好自己以前的部众,然后据城而守,才有一线生机。  “将军,张飞既然用出这种毒计,江州城的话恐怕也早做了准备啊!”副将忧心忡忡的说道。  “我自然知道,但是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如果不能有所行动的话,说不定第二天我们就被这些属下绑到张飞的大营之中了!张飞营中有能人啊!为今之计,哪怕江州城是个坑,我们也得跳啊!”严颜长叹了一声,随即下令士兵启程前往江州城。  看着士气低落的士兵,严颜忧心忡忡,为了振奋士气同时也是防止士兵趁机逃跑,严颜亲自走在了队伍的最前方,而那个一直跟着他的副将,则被他安排到了队伍的最后方。  路上的气氛有种山雨欲来的压抑,严颜策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有的不是一种老当益壮的威武,而是一种英雄迟暮的萧索。由于严颜原本的宝刀与宝马均已经遗失,此时严颜手中所持的只是一把普通的长刀而已,而且由于严颜手臂受了伤的缘故,严颜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将长刀随时拿在手中,而只能将它挂在马上。至于严颜所骑的战马,是一个县尉所赠,只是在这**匹稀缺的西川,一个县尉又能够有什么好马呢?只能够勉强骑乘装装门面而已。  直到小心翼翼的走过通往江州的最后一个适合埋伏的地点的时候,严颜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路上,虽然尽量加快行军,以便能够早一点出其不意的攻下江州,但是严颜却始终不敢放松。巴郡多山,适合埋伏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凭着此时严颜手下的这帮子士兵,只要被一个埋伏,恐怕立马就得崩盘,为此,严颜也不得不小心以对。  只是似乎张飞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会返回江州城一般,从中午走到晚上,严颜竟然没有遇到过一次伏兵,如今眼看江州城就在眼前,严颜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次袭击江州城还是有希望的啊!”严颜心中暗道,能不能攻下江州城,不仅意味着能够截断张飞的退路,从而减轻雒城的压力,同时也意味着自己能否有一线生机,心有死志是一回事儿,但是如果在不易己志的情况下,还是活着好啊,而且说实话,严颜心中也是很担心自己的老妻幼子的。  “不知道张飞那厮有没有对他们动手啊!”严颜的神色颇为抑郁。  “传令各部加速行军,一定要在天亮前赶到江州城!”严颜强迫自己收拾起了心情,继续下令道。  江州城终于到了,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本来严颜是想加速行军的,只是他的这帮东拼西凑的手下体力实在差劲儿,就算用鞭子抽着,也走不快,在加上一路上时有逃兵,等到了江州城下的时候,竟然只剩下了不到四千人,而且还一副丢盔弃甲气息奄奄的样子!  “诸位,打起精神来,前面就是江州城,首先登上城墙者伤金白亮,攻下城后我会大赏三军!”严颜满怀激动的激励道。  由不得严颜不激动,因为此时的江州城上竟然连个守军都没有,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严颜有足够的信心凭着这几架匆匆制作的云梯便能够攻下江州城。只是他的话音刚落,江州城的吊桥去突然放了下来,一名骑着黑色良驹的威武大将一马当先地冲了出来。  “燕人张益德在此,严颜老儿你已中我儿之计,还不速速下马就擒!”张飞大吼一声,手持丈八蛇矛对着毫无防备的严颜刺了过去。  原来,在听了张苞的计策之后,被严颜激怒了张飞当即决定亲自回到江州城收拾严颜,对此张苞虽然不太同意,但总觉得没有么危险,也变不好阻拦了,而且历史上,张飞就是因为义释严颜,才被评为有国士之风的,因而张苞更没有理由阻拦,因而在张飞同意带走邓艾后,张苞便由着张飞只带了百余骑便前往江州了。  “什么!”张飞的出现让严颜吃了一惊,也让严颜手下残存不多的士气迅速瓦解,不甘坐以待毙的严颜还想娶刀来战张飞,只可惜他本来就不是张飞的对手,更何况手臂还受了伤,结果手中的长刀被张飞一矛崩落,随即他本人被张飞顺势用矛尾扫到了地上,吐了一口鲜血,然后被蜂拥而至的张飞亲兵给捆了起来。  “尔等小卒,尚且顾念父母妻子,不愿在此白白丢掉性命的,赶快丢掉武器跪地投降,否则爷爷的蛇矛可不会留情!”轻易的秒掉的严颜后,张飞用出在长板桥喝退百万曹兵的气势大吼一声。  “我等愿降!”本来就没有什么战意,有精疲力尽,同时还想要早点逃回家以免家人被杀的士兵们见到主将严颜被擒后,那里还有别的选择,纷纷丢掉武器跪地投降。于是乎,张飞兵不刃血的覆灭的严颜的大军。  
    注:1、巴郡太守在历史上有赵笮与严颜两说,本书中取严颜一说  2、关于兵力问题,大家不要较真,这种东西真心难以考证,小蛇只能争取不会那么离谱  张飞义释严颜的戏码还是发生了,而且比原来的历史里要早上不少,张飞敬重严颜的忠心,而严颜则敬佩张飞的国士风范,不谈国事之谈义气的话,二人倒是聊得很欢。只是敬佩归敬佩,聊得来归聊得来,严颜终归还是没有投降,只能够说是任命一般的不反抗了而已,至于让他帮助出谋划策也是不可能的。  用严颜的话来说:“身为人臣,不能为主守土已是死罪,又岂能背主通敌?”  不过对于严颜的这种行为众人也只能够是敬佩而已,总不能逼迫他做什么,而且对于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逼迫也是没有用的。所幸由于严颜的战术失误,导致巴郡境内已经没有了像样的反抗力量,张飞的大军又用了三天的时间总算彻底解决了巴郡的问题,同时又收拢了部分强壮的郡县兵,以及一些游侠儿泼皮无赖加入了军队,至此张飞的军队已经达到了两万多人。  在历史上张飞究竟带了多少兵入川已经难以考证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蜀国的兵力一直都不多,像演义中刘备、诸葛亮那样一带就是几十万大军的情况基本不可能存在,甚至说刘备一辈子也没有像曹操那样带过八十万大军!  至于张飞带了多少人,倒是在《蜀书·法正传》中也这么一句记载:“今张益德数万之众,已定巴东,入犍为界,分平资中、德阳,三道并侵,将何以御之?”  这个数万之众一般情况起码也得三四万人才好用个“数”字,而考虑到个人喜欢虚张声势,诈称多少多少之类的,那么刨去水分,张飞与刘备汇合的时候也总得有两三万人,考虑到张飞已经定了巴东,必然也吸收了部分降兵,因而到最后有个三四万人的话,倒也不算离谱。  巴郡平定之后,张飞的名号彻底在川中传开来。江州城坚,旦夕而取;严颜勇烈,一招既擒。有了这两个事迹,再加上张飞义释严颜的行动,足以令沿途的小县城开城投降,毫无反抗的勇气,直到大军打下了德阳城,张飞才算遇到了第二个对手——只能姑且算是对手!  “报!川将张裔带兵万余人到德阳城外十里处,其兵多倍云梯,似乎想要攻城!。”一名探子向正在与众人喝酒庆功的张飞禀报道。  由于攻陷巴郡实在太过迅速,以至于原来的历史中应该在德阳城防御张飞并被张飞打败的张裔竟然在张飞的大军占领德阳城后才姗姗来迟。  “张裔,何许人也?”对于刘璋手下的将领,张飞还真没有几个看得上的。貌似高沛、杨怀被称为刘璋手下的名将,结果没什么表现就被刘备给阴死了;张任、严颜也算是有勇有谋的名将了,救过张任被刘备击败,如今已经死了,至于严颜,则被自己的儿子耍的团团转,貌似除了忠心气节外,没有什么其他的强项;据说李严挺牛掰的,结果老早投降了;吴懿也算是良将,也早早投降了,剩下的全是一些歪瓜裂枣,至于张裔,像个文官儿多过于武将,让他带兵……  “张裔张君嗣乃是专门为父亲送兵员物资的人!”张苞笑着接口道。  “哈哈哈,此言甚妙!”听了张苞的话,张飞哈哈哈大笑,其他大厅内的将领也是笑做一片。能够坐在这个大厅里的,除了张苞与邓艾外,其他人可都是战场上杀出来的将领,对于张裔可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我儿可有破敌之策?”张飞笑问道。  “张裔本来就不善带兵,而且兵力还少于我们,士卒的精锐程度也比不上父亲带来的荆州兵,凭着这么一些人,张裔要是用诡设伏,或许还有胜利的希望,如今竟然带兵来主动攻击,哼,完全是取死之道尔!”  张苞冷笑着继续说道:“如果他之感攻城,我们只需要派三千精兵钱富裕城外,待他的军队精疲力尽的时候内外夹击,张裔必败!  若是张裔还要建寨而守,我料他接到的命令必然是守卫德阳城,为了迅速赶到德阳城,他们肯定没有带多少辎重,而是打着用德阳城内的粮草的主意,如今德阳城已经在我们手上,张裔军粮草必然危机,父亲只需要派兵断了他的粮道,张裔的军队也是必败!  所以,如今我们只需要好好休息,同时谨防张裔军晚上偷城就行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派部分军队暗中出城为好!”张苞最后建议道。  “好,就依我儿所言!邓艾听令,命你带三千精兵从西门出城,埋伏于城外,若明天张裔胆敢攻城,便与我城内大军内外夹攻!”张飞笑着接受了张苞的建议,对邓艾下令道。  对于张苞,张飞是越来越满意了,尤其是在与自己那个怎么看怎么不成器的二儿子以及关羽那个虽然勇武却只会唯唯诺诺的大儿子相比的时候,张飞便更加的满意。尤其是在用张苞了计谋破了严颜之后,老来得子的张飞的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  张飞心情一好,对于他手下的士兵们而已也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自从张苞来了之后,张飞鞭挞士卒的次数少了九成,这令张飞手下的那些兵将们对于张苞的好感也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正是张苞有了之前的不错表现,而且张苞刚刚的分析在张飞这个沙场老将看来也是完全抓住了重点,因而张飞才会笑着下达命令。至于之所以会派邓艾去执行这个任务,一方面是因为邓艾也算得上是张飞的半个义子,张飞明白正待虽然有些口吃,但无论是武艺还是智谋都是上上之选,而且张苞也多次要求他给邓艾一个表现的机会,因而张飞才会把这次几乎必胜的任务的交给了邓艾。  只是,张苞与张飞虽然都看到邓艾的才能,但是他们却忽视了一点,那就是邓艾的傲气!邓艾可是一个十分有才华有十分胆大心细的人,在原来的历史上,司马懿都对他赞不绝口,姜维最终也没法越过邓艾北伐成功,甚至最后蜀汉的灭亡也是邓艾的功劳!  因而,难得有一次独立领兵的机会,邓艾也怎么可能安心的如同一个庸将一般,只是傻傻的按照上级的计策行事呢?  
    什么是人才?只有人尽其才的时候才能够称得上人才,若是让张裔治理一方,张裔的表现绝对十分出色,但是若让张裔行军打仗,对付起张飞这种勇猛无比的军中宿将来就差了太多,更何况如今张飞手下还有张苞与邓艾的辅佐呢!  是夜,张飞喝的酩酊大醉,只有还算清醒的张苞又带着手下围着城墙巡视了一遍,给守夜的士兵带去了肉食都犒劳品,这才回到大营之中睡去。张苞虽然也看不起历史上并没有给张飞造成多大麻烦的张裔,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行军打仗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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