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世纪台服吧没什么别人都可以一边走路一边吹笛子我不可以

  [第一卷:风雨欲来]两性相栖  我是个爱做梦的人,活在未来,在第十五街区我经营着一家活性分子美容店,但是我从来不做脸部胸部塑形之类的美容,我的业务范围主要是臀部,男人的臀部,女人的臀部,甚至宠物的臀部都是我的工作目标。  我叫查小号,活在2245年,我的梦想是让全部中立区的人民都种上我们品牌的尾巴,目前为止我们一共为1亿三千两百四十万人种植过尾巴,而且反应良好,现在我们引入外区最新移植技术-------活性分子移植,并在客户的尾巴上增加嗅探,扫描,万能百科等十几种功能。  我的店名叫‘两性相栖’,位于第十五街区世界贸易大厦底部第五街12号,这里并不是美容一条街,我的左边是一家叫玫瑰雨露的酒吧,右边是一家没有名字的快递公司,老板是第五区搬迁过来的,姓郭芙,一位美丽的太太总是站在大门外面叫着他的名字。“郭芙旺达,郭芙旺达。”。这位太太姓黄,是我第5百四十八号客人,如果我没记错,她当时是移植一条彩虹尾巴,当时还没有活性分子技术,只能通过激素注射和手术来完成。  天啊,我怎么会记错。此刻她的彩虹尾巴正慢慢的舒展开来,里面放着今年流行的音乐。她的手抓住绕到胸前的尾巴,并启动了麦克风程序。“郭芙旺达。”。大门里面跑出一个慌慌张张的男人,中年秃顶,戴个大眼镜。“来了,来了。”。  郭芙太太傲慢的站在甲壳机甲的旁边,手上挎着黑色KV包,然后她启动了鞭子功能,那条握在手里的尾巴立刻变成一条彩色皮鞭,郭芙太太挥舞着皮鞭,打得郭芙先生东躲西藏。“诶,收起来,收起来,让人看见多不好。”。  “叫你不听话。“。郭芙太太又挥了几鞭,终于也泄气了。  ”今天去哪里?“。一听郭芙先生的话她气又不打一处来,拧着郭芙先生的耳朵。”今天大姨妈过一百三十岁生日,你怎么不长记性。“。  “哦,大姨妈?你大姨妈,还是我大姨妈?“。  “笨蛋,当然是你大姨妈。“。  郭芙先生打开机甲的门,设好机甲定位程序。“小霸王,走喽,去看大姨妈。“。机甲收拢车身,变成一个梭形,飞驰而去。  我没有别的爱好,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观看路人是我的怪习惯。我一直梦想着把我的客户群延伸到旁边那栋最高的建筑,世界贸易大厦,尽管我在十五街区已经有了自己的实业,但进入大厦的资格证还是久久没有批下来。  那里的人有着独特的价值观,他们认为本世纪初爆发的尾巴潮流是一种低俗行为,是穷人和妓女的狂欢,甚至有个博士在时尚导读上发过措辞激烈的批判文,大致认为在人的臀部上增加一条看似美观的尾巴其实是放大了兽性的一面,是一种审丑的时尚文化。  他批判的声音带来的效果却是他意想不到的,因为就在那争论的风口浪尖,我们的业务量发生有史以来最大的爆炸。那几乎被我定义为人生的黄金时代。我不同意他的看法,我认为他只是对事物的表面作了浅薄的判断,正如本世纪初爆发的一场反性革命。  革命者声称人自原始起就是性的奴隶,应该要把人从性中解放出来,这批革命者都是温和主义者,他们四处宣扬性的丑恶,并身体力行奉行一种无性生活,这一浪潮却最终沦为一个大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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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蝉薄意  在革命者之中,那些排斥性最激烈最坚决的部分,在25年的时候突然爆发出丑闻。组织中出现了他们一贯反对的同性派对,被星探队逮个正着,次一年组织者的系统被黑客入侵,抖出大量人交兽交图片,成为当时最热门的笑谈。  丽萨走过来告诉我店里的活性因子材料已经不足,需要到三号实验室去取。丽萨是我的得力助手,她几乎可以囊括大大小小的事务。我们正说话的时候走进来一个沮丧的女孩,头上戴着精灵帽,拖着一条蓝宝石尾巴,一看就知道是我们店推出的免费套餐。  “你好,我是来自十二街区的学生,我叫云菊。“。  “有什么事么?“。丽萨匆匆走出店门,骑上她的飞火鸟,去了三号实验室。  “我去年在你们店里种植了这根蓝宝石尾巴,现在,现在。“。她抿着嘴。  “有故障请联系我么售后。“。  “不是的,我是想,你们能不能帮我割掉它。“。  “割掉它?为什么?“。  “我想换套餐,听说你们有了新技术,我想做活性因子的。“。她兴奋的叫着,小尾巴一翘一翘的。  “你有多少星币?“。  “我没有。“。她垂着头,小尾巴也焉了下去。  “我们可不做免费的,活性因子是高科技,没有钱是做不了的。“。  “我是想,我这条蓝宝石尾巴回收也最少值五星币吧。“。  “你错了,它不值,当初我们可是免费送出的。“。  她沮丧的在地上跳了几下,摘下精灵帽,然后脱掉紫色外套,褪去紫色短裙。  “喂,你干嘛?“。  “我,我有钱。“。  “我是问,你脱衣服干嘛?“。  她丝毫不理会我,很快就褪去里面的内衫,她的肉体被一层薄纱包裹,是一层粉红薄纱,薄纱是连体装,在她的小腹部位隐约有一条疤痕,,因为透过薄纱,能隐约看到它的形状。  “你是在成人学校上学?“。  “是的,你看我这丝纱能值多少,够活性因子的费用吗?“。她边说边用手指把丝拉得细长,又用手指在上面刮擦。  “够,可是你来错了地方,似乎你应该去典当铺。“。  “呵呵,我之前打听过,似乎这里的老板有这样的收藏癖好。“。我走过去,摸了纱的质地,看了手工的精致程度,居然发现这款货物是我整整追寻了三十多年的轻蝉薄意纱。  关于这个纱出自上一个世纪,据说是一位异族人士手工制作,因为是用特殊材料做成,人穿在身上会有轻微的瘙痒感,仿佛就像时刻有恋人在抚摸一样,让人想入非非。  “纱是好纱,你大概也知道,可是我看你,似乎对这纱没什么感觉。“。  “我也听说个这个纱的传说,据说能刺激人的感官,我穿上去却没有,大概是因为我工作的缘故,做得多了已经失去感应能力了。“。  “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是位性工作者,我的姐妹们都已经有了好看的尾巴,可是,我因为进了几次强制理疗室,花光了身上的钱。“。  “你是毒瘾子?是几号。“。  “七号,我终于摆脱了对七号冰毒的依赖,为此决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还上了成人学校,但是,我心里一直很遗憾,做梦都想自己有一条活性因子,而不是免费的蓝宝石,因为那样,我才觉得人生又充满了活力,所以你一定要帮我实现这个梦。“。
  第三章:尤物  我收下她的丝纱,她竟然当着我和店员的面脱下来,在为她量取皮肤信息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年龄居然已经六十几,又为她做了前期的臀部取样,她躺在取样机上,把臀部塞到模型里,她是五号臀,属于中等偏大。  又在测试机上读取了身体器官的信息,我嘱咐她第二天即可以到店从事活性因子的手术,但没有满足她割掉蓝宝石的要求。“太丑了,我一看见它就无法入睡。”。她穿好衣服,慢慢的消失在视线中。  我之所以答应她不是基于同情,而是因为纱丝起码值几个活性因子的价,我是个晚上喜欢穿着纱丝入梦的怪物。  特别是今夜,异常的兴奋,我居住的地方在十八街区的泽达花园,因为喜欢安静和独处选择了楼顶,此刻的我坐在楼顶,看着天上如繁星般忙碌的工作站,想象着那些怪异的工作人员站在天上,用那些闪亮的星星装饰着屁股后面的尾巴。  这无非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因为那里是一个更高级的所在,可能穷尽这一生都没有获准进入的资格。我换了今天得来的丝纱,端着一杯红酒,躺在一把高级睡椅上。薄纱是有功效的,我感觉它也轻轻的在皮肤上摩挲着,像是恋人的嘴唇,到处允吸。  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耗子,在做春梦了。”。  我的女朋友小非此刻正端着我的酒,她的睡袍正一点一点的滑落,两只饥渴的眼睛正发出火花,她那条翡翠色尾巴正慢慢的解开胸扣。  “来吧,宝贝。”。我把她拉在怀里,疯狂的亲吻着她的小嘴。她的尾巴在我身上来回的摩挲。  “什么东西?”。她扯着我身上的薄纱,拉起其中闪亮的几根。”想不到吧,轻蝉薄意。”。小非哈哈哈的笑起来,”终于到手了。”。  “还有什么不能到手的?”。小非有自己的图像处理室,她的工作就是向一切需要图像的人群提供或者改变他们所需要的图像。她租用了外星极的服务盘,一个月需要支付三百多星币的租金,而对方仅仅能提供五吨位级的容量,这必然额外增加了小非及其员工的工作量,光是服务盘更新处理就几乎需要一个人手。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早在世纪初,就已经爆发了容量危机,伴随着存储量的升级科技人员在拓宽容量上没有根本性进展,这势必拉大这之间的矛盾,一般的用户已经开始向度位级涌进,一些特殊小机构比如小非这类工作室则已经进入中吨级,一般大型的工作站则需要舰位级。说到存储量级别最大的当属于联邦的资料库,每天都有新的资料需要入库,旧的联邦政府已经下令,禁止私自销毁一切材料,所以资料库变成了仓库,越堆越多,像是一个庞大的垃圾回收站,在里面你还能找到上个世纪的流行期刊,美发沙龙,甚至于只要有耐性还能收出上古世纪的城市地图,那时候的城市都是分别命名的。
  第四章:通过淫秽测试  小非懒懒的躺在我身边,我把她抱到床上,她紧紧勒着我的脖子。“耗子,还要。”。给她戴上入睡防护罩,放了她最喜欢的舒缓音乐。我和小非在一起已经三十年,没有在联邦登记,如果两个人需要法律印证关系的事实可以向联邦申请,但一般申请周期比较长,所以很少人去。  如今小非的皮肤已经失去一些活性,虽然她一直用着廉价的护肤品,但并不能阻止皮肤组织的干燥和衰竭。她的皮肤已经有轻微开裂的倾向,我曾建议她到上层做星光嫩肤,但碍于费用她一推再推。  最新研究显示女人的外部活力一定程度上取决于皮肤的活跃度,这就是为什么小非和我做了几次就昏厥的原因,因为她的皮肤活力正在急速下降,加上感官欲望的刺激,引起大脑神经中枢麻痹。  “耗子,再来。”。大概我不自觉的抚摸激发了她。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扯掉防护罩,对床头柜子发了开启指令,柜子打开后伸手进去摸了个紫色药丸吃下去。  “你又吃激情散?”。  边说边调了星光模式,房间的灯瞬时变得隐隐闪光起来。  在客户的尾巴上输入调情程序几乎过不了联邦严密的审查。  联邦有专门的机构审查一切娱乐产品,美其名曰:廉署  进入廉署那天,先是文字材料审核,过了,然后产品实际测试。我带去的产品是小非。  “一会儿你进去要镇静,记住,挑拨测试上千万不要出大乱子。”。  “知道了。”。小非做了个鬼脸。  第一项是安全测试,小非轻松过关。第二项是元素测试,各个元素含量基本达标。最让我紧张的是第三项:公共道德性测试。有两个项目,一是产品是否有暴力元素,二是产品是否有淫秽元素。  暴力测试轻松过关,然后进入工作组精心设计的挑拨测试。  小非躺在测试台上,身上插满了测试仪,挑拨程序启动。小非咬着牙,满脸通红。  她得忍受耳朵边的挑拨声,传感仪上满脑子漂浮的交合画面,还有一套完整的抚摸程序,包括几个敏感部位。同时身上还有各种测试仪,测试血液,体液的恒稳度,大脑的兴奋度。  但最主要的综合万能测试仪是在那条翡翠色的尾巴上,它此刻安静的躺在小非的旁边,像一条死去的蛇。  测试终于是过了,但在后期的程序调试中被重点标记了几段代码,我当初为其命名为按摩程序,事实证明这样也是行得通的,最终联邦也是放宽政策。  说真的,还是我最后花钱请了个黑客,写了这个隐性的调情程序,我感觉超值。但一般的客户可无权启动,只有一些VIP才会取得我们的授权。有几次郭芙太太直接蹿入我的专线,“小号先生,你是小号先生吗?”。  当她站立在我的屏角上时差点没让我晕过去,她居然只穿了条超薄的豹纹内衣,厚眼皮来回的跳着,粗大的眼睫毛像是小蜻蜓的翅膀。  “小号先生,抱歉蹿入你的专线。”。  “郭芙太太,你好啊。”。
  第五章:调情VIP  她笑起来特别好看,两个小酒窝甜甜的展开。“是这样的,小号先生,我忘记了VIP的密钥。”。  “把你的型号发过来好么?”。  “KV-04-02。”。  我给她重新发了密钥,她还没退线。“小号先生,其实我也没完全忘记密钥,我刚才还想起来了,和你发的一样。”。  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那就好,郭芙太太,如果你有什么故障的问题,记得联系我们的售后,我们今年有推出新的VIP售后奖励,欢迎你参与。”。  “哇,有奖励,肯定的,肯定的,可是,我还有一个小请求。”。  “什么请求,郭芙太太?”。  “我请求换写新一号的调情程序,你一定要答应我呃,小号先生。”。  “可是,我们对新一号还处于调试阶段,因为新一号较之以前的程序多了更多的调情模式,这也是为您的安全考虑,目前没有任何一个VIP拥有这种特权。”。  “我是第一个,而且你知道,用我做实验绝对没有法律纠纷,还为你省掉不少麻烦,也节约了一笔钱,不是吗,小号先生。”。  第一次给郭芙太太做调试并没有太多的难为情,她是个热情奔放的人,而且她的密室令人感觉舒畅,这不仅仅是因为空间感的缘故,还因为她拥有着最新的氧气过滤器,过滤出来的都是一等一的好空气。  “郭芙太太,因为是第一次客户测试,我必须在现场,而且你的丈夫也必须在场,郭芙先生不在吗?”。  “不用管他,不用这么麻烦,开始吧。”。  遵照严格的程序,调情测试必须是裸体测试,在测试之前我有告知的义务。  “裸体就裸体,你不要害羞啊,小号先生。”。她脱完衣服躺在床上,我为她插上身体稳定仪,还有万能体能恒稳器。  “好的,郭芙太太,现在你可以用我授权的密钥进入新一号调情模式。密钥是KV-08-HU-65-23-JI-44-F6-D9。”。  彩虹尾巴先是从郭芙太太的耳垂开始,经过颈子,胸口,肚脐,然后又回复到下巴,胳肢窝,手臂,肋骨,肚脐。前期的抚摸程序已经启动,彩虹尾巴喷射出备用的按摩液,顺着按摩液又是第二轮的抚摸。  “呵呵,舒服,呵呵,痒,呵呵。”。郭芙太太忘情的叫着。  “郭芙太太,是否进入第二子程序。”。  “进,快进。”。  第二子程序是针对郭芙太太的兴奋点进行攻坚,尾巴开启振动模式。同时尾巴开始喷洒第二备用药液,是一种外擦的刺激药液,能更加便捷的辅助客人进入状态。  “郭芙太太,是否进入第三子程序?”。  进,快进……  第三子程序是高端程序,能够让尾巴具有一定硬度。  她用手抱住头,剧烈的尖叫着  “郭芙太太,是否进入第四子程序?”。  啊,进,啊,不要了,不要了,不进……  测试在第三子程序终止。这也在一个合理接受的范围内,在后来的发展中,没有人能进入到第四子程序的,第五子程序是完结程序主要是抚摸安慰平息。  在我终止郭芙太太的测试之时,突然被她翻身压在身下。“小号先生,我不要测试。”。  “没有测试了,测试结束了,郭芙太太。”。  “我要真的,我要真的。”。她剥光了我的衣服,以一种狮子的疯狂糟蹋了我。尽管长期以来,我一直偷偷窥视着郭芙太太的美丽,但碍于机缘,只能一直忍在心里。
  第六章:活性因子  活性因子技术出自转基因博士V,达姆,令我惊奇的是达姆博士来自敌对区,原本属于中立区的战后俘虏,在俘虏营度过了漫长的二十八年,这二十八年的时间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直到他获取第三方发出的宽赦后他主动提出申请到中立区的伯顿大学任教,鉴于达姆先生之前在敌国的威望和学识,伯顿大学的校长小川二郎放弃成见,将其放在科研领导的位置,甚至花重资为他组建了研究团队。  活性因子其实只是利用了细胞的融合性,用一种过滤因子将排斥因子过滤出去,然后可以将不同的细胞因子融合再生,该项技术因为没有太大的毁灭性被军事部门埋葬多年,而在医疗行业,特别是美容行业获得了很大的应用。  我们的活性因子技术就是基于这样的理念产生的。当然,这也是经历过反复的实验最后得出的结果。一直以来,我都为前期的客户忍受那种激素和手术的痛苦而深深自责。  真想让她们体验一下活性因子完全无痛的最新科技,但我知道,那样我将失去很大的财源,如果失去我的小店,我将沦为这个城市最低的一层,即,社会流浪人士。定期到指定机构领取低保,在指定的区域活动,不能去一般的公共场所,不能享受教育,还得定期被联邦拉去做苦力。  在丽萨的帮助下为云菊做的手术非常成功,她选择了一条火焰色的尾巴,等级是二级VIP,可以享受一些诸如在线影视,万能百科,生活技能,万人同游等功能。至于她那条蓝宝石尾巴我们作了回收处理。  “还满意吗?”。  “还好,呵呵,居然有我喜欢的圣战者。”。圣战者是当下最风靡的网游。  “需要传送收据单吗?”。  “呵呵,居然还有搏击教学,超爽。收据单,不用,昨天的丝纱都没有开收据的,对吧?”。  “恩,是的,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补充。”。  “不需要,不需要,但我昨天去了材料行,他们告诉我如果我的丝纱是真的起码要值两千个星币,两千个。”。  “可是这场交易是建立在双方同意的基础上的吧,而且昨天似乎你还在央求我割掉你那难看的蓝宝石。”。  “真如你所说,双方同意,其实那丝纱根本不能证明是我专属,只有这条尾巴,哦,我的火焰鸟,只有你才是我的。”。她亲吻着尾巴,诡异的对我笑了笑。  “那好,先生,谢谢你为我做的,我们明天再见。”。  这一句不被我当真的俏皮话居然成了寓言。第二天我又见到云菊,不过跟着她来的还有两个联邦调查员。  “你好,小号先生,我是联邦行业规范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我叫皮呃,这是我的证件,你涉嫌强行施行活性因子手术,而这一行为违反行业规定,任何涉及人身的手术必须是在当事人自愿的基础上进行,我们将就这一事件提请你到委员会做实际调查。”。  我很吃惊但还是出示了云菊小姐签字的协议。“我们有签字协议的。”。皮呃接过协议。”可是上面签署的不是我当事人的名字,我当事人叫秋蓝,地址和职业都不对。”。  我的额头不禁冒了冷汗,在签字前我还特别对过身份信息,如今却发生这么大的偏差。  “她她不是叫云菊么?”。  “我叫秋蓝。我到两性相栖是想改进我以前种植的蓝宝石尾巴,可是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他们麻醉了我,割掉了蓝宝石,对我野蛮施行活性因子,大家都知道,活性因子技术并没有完全获取联邦认证,而只是部分认证,我想,他们是想把我做一个实验品,呜呜呜,呜呜。”。
  第七章: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丽萨也上来证实我说的真实性。“可是,小号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你不仅存在着不遵守行业操守,还试图制造假身份假信息,如果真的存在你说的那什么轻蝉薄意,请你出示物证,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真的存在,你也违反联邦的禁品交易法则,这可不是一般的道德性问题。”。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第五天,我接到法律机构向我发出的通牒,限我三十日之前带齐所有的职业资格参加庭审,并一再强调我有上诉的权利,可实际上我知道,也咨询过,就算上诉我也没什么机会。  丽萨提醒我,解铃还需系铃人,或许那叫秋蓝的只是想要点赔偿,这种事只有她撤诉私下了结才是上策,我想想也是,只能去找秋蓝。  骑上我的炽焰鸟,这一直是我最钟爱的机甲,尽管这一款几乎早在几年前已经停产。鸟区算是联邦的贫民区了,机甲的跑道还是维持在上世纪的16并行模式,从立体结构来说目前以三线为主,三线重叠,已经是几乎被联邦下了命令强行拆除的,但具体情况具体说,毕竟鸟区的发展远远不能和几大主区相比的。  秋蓝生活的小区空气指数只有45,远远低于联邦发布的最低安全指数48,水质的清澈度只有76,见到我她丝毫不惊奇。“终于来了。”。  “你好。”。她翘起尾巴算是打了招呼。  “有不对之处请你海涵。”。  她撇撇嘴。“你是说我吧。”。  她给我倒了杯水,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为什么?”。  “我给你看样东西。”。她拉着我跑到一个密室,密室里面有一个破旧的保险箱,她小心的打开取出一个盒子,把盒子递到我手上。  “打开。”。  “什么啊?”。  “啊呀。”。我打开的时候差点没有惊叫出来。居然是上古世纪的极品薄纱,我永远都不能忘记那个名字。”天地悠合。”。那可是我梦寐好多年都不曾见得到的。  “牛吧。”。她的炽焰尾巴轻轻的敲在蓝色地板上。”。  “你怎么会有,这么极品的东西?”。  “不要问,我只问你,你可知道这个纱的来历。”。  “时间太长,无从考证了。”。  “错。此纱出自大唐纪的逍遥僧人,据说当初逍遥僧人四海游历,在古迹域发现一种喷火的蜘蛛,这种蜘蛛能产出一种蓝色的薄丝,而且这种薄丝具有多种药性成分,逍遥僧人就是用这种丝制作了这件天地悠合,据说具有养生长寿的功效。”。  “只是传说,那个世纪人们靠药性延缓寿命,如今,已经可以更新细胞将人的寿命延缓至少百年,所以养生长寿并不为收藏界看好。”。  “我不是说它的收藏价值,我是说十二合璧。”。  让我惊奇的是她居然也知道十二合璧。“什么十二合璧?”。  “你别装傻,谁都知道,世界上最古老的十二件薄纱你起码占了七件。你不可能没听说十二件薄纱合璧将开启梦幻门的故事。”。  “你也信这个。”。  “你肯用活性因子换我的薄纱我就知道你就是传说中那个痴迷的人。”。
  撤销上诉  “我不是,我所拥有的薄纱也仅仅只是你那件,我愿意给你做活性因子是因为我被你的故事打动了,你说的,没有梦幻的人还不如做一堆草木,我觉得赋予人梦幻我自己也快乐。”。  “你别狡辩了。”。  “我没狡辩,我来就是要归还你的薄纱的,同时表示我的歉意。”。我边说边从执行袋里抽出那件轻蝉薄意。  “对不起,我只有一个请求,请求你别上诉我,那是我的唯一。”。她手上掂着轻蝉薄意,自言自语的说。“不可能的,我不可能看错的。”。  “对不起。”。我又奉上几枚星币。  “我不要钱。”。她把星币丢在地上,坐在地上呜呜哭泣。那条炽焰尾巴一直在为她擦拭眼泪。  终于有好消息传来,秋蓝撤销了上诉。但我的心情始终没能好起来,我心里还惦念着那两件薄纱,世界上能在同一时间拥有这样机会的人不多。在撤诉后的第四天,我带上礼品,骑着我的炽焰鸟去看秋蓝,感谢她做出的决定。  秋蓝躺在密室的地板上,穿着那件天地悠合,脸色煞白,仿佛一具僵尸,那条火焰尾巴紧紧的缠住她的手臂,像是要将她从死亡的阴影拉开。  “秋蓝,谢谢你,谢谢。”。  “你还来干什么?”。  我把礼品放在她的储藏柜里,又走过来给她调了心情模式,火焰尾巴立即活跃起来,但它的活跃正好和秋蓝形成很大对比。  “你为什么那么关心十二合璧?”。  她的眼泪又淌了下来。“我不想生活在这里,我想去梦幻层。”。  “可那都是传说。”。  “我就相信传说。”。  我们生活在一个立体的空间,但不管如何改变,历史信奉的始终是金字塔规律,即人类文明不论多发达,总是会存在一个怪异的金字塔结构。这一论断来自科学狂人幕奇萨科夫,萨科夫有两条举世闻名的怪论。  他说:性是可以克服的。这一论断似乎现在也无从证明。  他说:金字塔是人性的魔咒。这一论断倒似乎可以追溯历史,纵观历史,无不如是。  当然,我所说的立体主要还是从建筑的角度来说的。几大街区恍如拼图,呈球面链接,围绕着主街区是一些环形科研机构,贸易机构,统称为职能机构,它们依等级环形围绕。在我们的上空隔着一个断层,断层下面是生活区,断层上面是高级生活区,高级生活区上面才是联邦一系列的职能机构。  对于普通生活区,高级生活区和联邦恍如天上星辰。而在普通生活区和贫民区,也即鸟区则没有任何阻隔和限制,可以随意出入和交流。在鸟区的结构图中,秋蓝应该算是居住在高级区的,因为毕竟在防御系统之内,而一些防御系统之外的鸟区民众,则长年不定期享受光弹待遇,中立区处于两个敌对区的中间,自然会受到战火的影响。  有时候在光弹的碎片上发现V的标签,那是赤色阵营。有时候发现的是D标签,那是黑色阵营。所以在我一边规劝着秋蓝的时候,一边看见离我百米远的地方正落下一颗光弹,一团光球在地面砸开,在中立区的防御罩外形成一个小蘑菇云。  “光弹啊。”。  秋蓝眼泪汪汪的。“哼,有什么稀奇。”。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和烟花有什么区别。”。秋蓝从地板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拽着我的手臂说。  “小号先生,不如我们混进资料库去。”。  “你想干嘛?”。  “我知道青烟袅袅就在资料库,我查了很多资料,有把握知道它就在那里。”。
  悬浮幽室  这真是个倔犟的人,我一笑了之,“时间不早了,我给你带来礼品,放在储藏柜里,另外,这是一级VIP的密钥,按你的VIP等级是不能享用的,但我个人认为,里面的美妙入睡程序一定适合你。”。  “我不要。”。她赌着气。把身后的尾巴扣在地板上噼啪噼啪响。  “再见。”。  “再见,啊,你做什么?”。我感觉脖子上一麻,用手指一捏,捏出一棵麻醉针。  悬浮时空是联邦赋予私人的空间,当然这一公益服务也是有严格的等级区分的。此刻的我被包围在一片粉红的云霞中,我在云霞里面爬起又倒下,想启动我古松色尾巴上的苏醒程序,遗憾的是没有成功。  我知道那一片云霞其实只是麻醉后出现的幻觉,因为我醒来后第一感觉是冰冷,然后我看到中世纪的岩石画,中世纪的画风基本上是宗教性质的,异化的野兽,神话人物,讨厌的圣光,诡异的气氛。  但我马上清醒过来,这是一间幽室。幽室是私人向联邦申请购买的类似于私人储藏柜一样的东西。尾巴上的扫描程序显示这间幽室居然没有代码,大概是从黑市上订购的吧。  我甚至不能释放求救信号,尾巴反馈的信息是不在合理应用范围。没想到黑市上还有这么强大的产品,居然能避开联邦强大的天网。  “哈哈,小号先生,看跳舞么?”。一个神秘的女子出现在墙体上,后面还跟着两三个戴着嘻哈帽的青年。  “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舞蹈。”。我对飙舞没有丝毫兴趣。可是我的尾巴却受到很大的刺激,此刻它也跟随着她们的节拍,在我的身后蹦跳起来。  “小号先生,不要那么严肃嘛。”。在气氛的感受下,我也不自觉的跳起了疯狂企鹅。  “你为什么要麻醉我?”。  “我没麻醉你。”。  “别装了,秋蓝。”。  “我不是秋蓝。”。  她突然换了舞风,开始飙起了街头舞步。“小号先生,你想看我脱吗?”。  我突然明白她可能只是个子程序。尾巴上的扫描回馈过来也证实了我的想法。她浪笑着,尖叫着,从台上抛下那件乌鸦造型的舞衣。几个跟舞已经变成了下流的木精灵,在那里机械的扭动着。  “火舞风,我不喜欢你,你跳得难看死了。”。她的脸变成长长的一个惊叹号,啊呀一声后粉碎在墙上,几个小跟班也跟着消失。  “那你寂寞吗?”。此刻的她换了副孔雀造型。  “你不想找个人聊聊。”。  “滚,不要玩了,秋蓝,你死那里去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墙面恢复了平静。  “你得承认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人。”。秋蓝出现在墙上。  “那很重要吗?”。  “很重要。”。  “我不是。”。  她咬着牙,“你敢做谎言测试?”。  为了让她相信我当面开启了谎言测试,而且完美通过。“你相信了吧,我真的不是。”。  “我不是小孩,你还不坦诚那就不要怪我了,极刑乐翻天,耶。”。极刑乐翻天是最新潮的融极刑与娱乐一体的超酷程序。里面几乎是一个极刑大百科,但对我而言,无非就是一个游戏,对于一个473组织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启动吧,小蜜蜂  但我得装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快死了。”。所以电刑才释放到三级水平她就心软了。站在那里眼泪汪汪的。  “他们都说你是,你为什么不是?”。  “我,我只是爱吹牛。”。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她从墙面上走下来,拉着我出了幽室。踏出幽室那一刻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眼前一道万丈悬崖,到处晃动的都是赤色阵营的工作站,他们悬浮在空中,并且似乎已经警觉,红色的光线在我们身上乱蹿。  不明身份入侵,不明身份入侵……  秋蓝怪异的看着我。“你敢跟我跳下去吗?”。  “跳下去?你疯了?”。  “跳,证明你没有说谎。”。  “你疯了,你是疯子。”。  “你不敢赌,那就等着他们把你射杀。”。  “跳。”。她一把拉着我从悬崖上跳下,耳边是风和子弹的声音。“抓紧我。”。  “死定了,啊啊啊”。  悬崖底下突兀起来的石头恍若刀尖一般。“启动吧,小蜜蜂。”。一朵小蘑菇从她背上生出来,嗡嗡嗡的旋转不停。  呜呜,哈哈,呜呜……  那一天我们落在中立区境外的死火山口,最后的着地因为小蜜蜂电力的不足,弄得几乎是灰头土脸。她从口袋里面掏出两个脏兮兮的空气过滤器,把其中一个套在我嘴上,她自己戴了另一个。  这个火山口大约有一千多年的时间没有喷发过,所以周围的火山灰已经被岁月变更了颜色,居然变成一种淡绿色的,如同营养土壤的颜色。这样的火山口大约有几十个,联邦曾有过庞大的开发计划,意图把火山群作为一个防御体系的基点,但因为位置敏感,最后也是半途而废。  “我可以问你个问题么?”。秋蓝看着我点了点头。  “你的幽室如何能传送出境,据我所知,山寨的可没有这个特殊功能。”。  “谁山寨了,哼,告诉你,我那可是官方的。”。  “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型号的,而且官方的也不能出境吧。还骗人。”。  “谁骗你了,我说的是官方的,知道吗,官方的,你个笨蛋。还想不明白,我爸爸是陆军的。”。  我拿出自己的幽室准备传送回十五区,她一把给我抢过去。“笨蛋,你干嘛?”。  “我想回家。”。  “你想从外境回家?你不怕联邦查你非法出境?你太糊涂了。”。其实我这一动作无非想让她相信我真的是个普通人,而不是她说的那什么传奇。  “哦。”。我收回幽室。“那怎么办?”。  “跟我来。”。  自从军方那次被赤色阵营大规模偷袭之后,这片基地几乎就成了一片废墟,而且周围空气的辐射含量超高,加上又是在敏感地带,所以少有人至,变成了无人区。这些火山群曾经在千年前有过一次大爆发,文献里面记载得很详细,当时这附近还居住着游牧民,几乎无人生还,火山灰的厚度在那短短的两个月以级数倍增。  进入上世纪,联邦和赤色共同开发一种冻结工程,用一种冰晶体结构封闭了火山口,防止它大规模的爆发,那时候赤色还没有发生内战,联邦也还没加入世界病毒大战,两家算是相安无事。
  编译器  编译器  冰晶体就像是火山口上的王冠,死死的盖住了火山口,长长的冰柱高高耸起,穿行其间给人一种冰冻丛林的感觉。  “我们上火山口来干嘛?”。  “不要问,快点,跟上我。”。  “我喘不来气,你这个过滤器太旧了,是,是个古董吧?”。她突然停下来,非常抱歉的说。“哦,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它是可以开启一级模式的,是我不对。”。  我并不怎么信任她,毕竟以我所知,这个型号的VIP最多达到四级,一级,那可是我从来没享受过的。但在她输入密钥开启一级模式之后,我虽然还是持有怀疑,但那股带着泥土芬芳的,漂浮着晶莹水滴的空气蹿入我的呼吸道之后,我才深信不疑的,明显,这装置被改装过。  拥有一级空气几乎是一个奢侈的行为,新空气能源公司有严格的配额,而她居然有这种跨越不知多少级的一级空气,看来,还真不能小视她。  其实我并不抱太大的希望能和她走得多远,因为我知道离我们五百多米远的地方等待我们的是一条封闭的通道,通道的加密方式异常复杂,而且是几组变量随机组合,每一种组合存在着上万种可能,而且密码圈还有特殊的声波干扰,差不多是两秒一个周期。  果然,她颓丧的坐在地上,精灵编译被弄得面目全非。“没用的,军方重地,一般的精灵编译根本没用。”。  “啊呀,气死我了,好不容易到了,你没用,你没用。”。她抱着精灵编译在地上猛砸,火焰尾巴蹿来跳去,模仿着她的声音。“你没用,你没用。”。  “我们不该来的吧,进去被知道了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不如我们回去吧。”。  “想都别想。”。她砸碎了精灵编译,又从幽室里面掏出一个破旧玩意。  “编译器?还是基础版的那种。连逻辑密码都破解不了的”。我不禁暗自发笑。  “芝麻开门,绿豆开门。”。通道响着刺耳的警报声,“报警了。”。她转过身来笑了两声。  “叫破嗓子都没人理的。哈哈,大功告成。”。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用一个基础编译器开了三重立体防护的密狗门。可事实就在眼前,她收好编译器,迈着步子进入外圈通道。  我垂头丧气的跟在屁股后。  “妈妈咪呀,这什么玩意?”。进入内圈的时候我也傻了眼,眼前并不是一道防护门,而是一道钢结构的大门,门上挂着几乎有一个脑袋那么大的一把锁。  锁是一门古老行业,进入上世纪,防护门,电子门,因为应用比较方便得到普及,就连小宠物的房间也是用专门的防护门,渐渐的,人们已经完全遗忘了锁的存在,而且联邦政府严格规定禁止私人储物柜用锁这一类既没有安全感也不美观的事物,在法律的强大辐射下,锁,以及和锁有关的事物通通进了资料库。  “未知金属事物。”。  “未知金属事物。”。
  火霞流光  既然是钢结构的,秋蓝最后也不得不使用野蛮方式,她从密室里面掏出一个金属切割器,看级别也是挺高的那种,对着金属门磁呀磁呀的切割起来,大堆大堆的火花在地上蹦跳着,可在门上,连条小缝都没有割开。  她几乎要丧气了,丢了切割器,又叫又跳,尾巴在钢门上打得噼啪噼啪响,这家伙穷凶极恶了,这样非得毁掉了我心爱的尾巴不可。  “你疯了,你想毁掉活性因子吗?”。我抱住她。  “你放开我。”。她一使劲我就感觉不对,这可不是挣扎,完全是摔的姿势和力量,我赶紧调整自己的姿势和步伐,两个人扭在一起。“我忍了你很久了,你太淘气了。”。我使了一个几乎有原创性的动作,将秋蓝凌空抓住,利用后仰的力量狠狠的将她甩出去。结果在我后仰抬腿抵住她小腹的时候她居然扣紧了我的腿,借着这股力量将我反锁在身下,从背后勒住我的脖子。“我也忍你很久了,你还不承认么?”。  “我承认什么?你神经有问题。”。  “你假装不知道,一路迷迷糊糊跟随我,不也为了‘火霞流光'么?”。  “什么火霞流光,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我伸出尾巴卷住她的脖子,把她向后扯,她咬着牙抓住我的脖子。“一起死吧。”。我用劲她也用劲,两个人死死纠缠在一块。  “放手吧?”。  “你先放尾巴?”。  “不如数一二三。”。  “我来数。”。  我最初并不能确定是火霞流光,但我知道她肯定是为了丝纱的缘故,所以,也想探个究竟。  “什么火霞流光。”。她用手摸了摸脖子。“火霞流光,上古世纪的时候,火山边缘生长着一种火焰草,浑身通红,草体含丝。火霞流光就是用这种草丝做成的,不知出自谁手,在十二合璧中排第五位,是火属性。”。  “又是那什么丝,我都还给你了,你放过我吧,我还要做生意养家勒。”。  “你不要告诉我你对火霞流光没有一点兴趣?”。  “我,我,只想,回家啊。”。  她冷冷的看着我,我把头埋在地上哭泣。  “好吧。”。她叹了口气。”如果你能帮我打开这道门,我答应你用我的幽室传送你回鸟区,而且这段记录将永久销毁,不会让联邦找你麻烦。”。  “可是。”。  “没有可是,你尾巴的大百科比我全。”。  我启用一级大百科,知道了锁的原理和开锁的一些技巧。“我们可以用这个试试。”。她边说边从我的衣服口袋上取下一样东西。  “呵呵,想不到你把女人的胸针当作衣服的饰品,真是个怪人。”。  结果自然失败,胸针刚一伸进去,锁就全身通红,融化了胸针。看来锁是加了融化程序的。  “气死我了。哼。”。  “你有没有酚酞胺吧唧酸?”。  “干嘛。”。  “口渴。”。  “真是麻烦。”。她从幽室里拿出一瓶中号的胺吧唧酸。”。  “你用这颗胸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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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越火山  飞越火山  她恼怒的拿过去,伸进锁孔,锁又变得全身通红。“扑哧。扑哧”。我一连喷了几口胺吧唧酸,胺吧唧酸在锁孔里噼啪噼啪直响,锁发出轻微的警报,秋蓝把胸针向上一挑,一颗滚珠从锁孔里面滚出来。  “耶,大功告成。你怎么想到的?”。  “大百科里面有。”。  “明明没有?”。  “刚才你看到了,锁的铸型原理,不过我偷偷查了胺吧唧酸,它是一种易爆炸物质,别看它是饮料,遇到金属事物是会发生剧烈反应的。”。  秋蓝取下锁。“喂,你还没兑现你的诺言。”。  “什么诺言?”。  “你说把我传回鸟区的。你忘了吗。”。  “她拍拍脑袋。“哎呀,我还真忘了,你可以走,也可以留,我是要走的。”。说完就向里面走去。  “你个骗子。”。但我知道,没有她的幽室我将不敢回主城区。  进入火山口内圈,等于是踏入了火山的内部,让我惊诧的是这里到处遗弃着一种动物的骸骨。扫描了骨架结构居然没有类属,没有任何资料,我不禁也对自己的大百科完全的讨厌起来。  过了遗骨区,进入到火山的中部,当年军方的开发到这里终止,遗骨区和火山中下部之间有一段断层,而且温度完全是两个概念,站在遗骨区的防护罩后,看着火山内壁上时不时飞起来的火焰,底部也时不时冲起一团火球,在灰暗中爆开。  秋蓝取出两件崭新的高温防护服,看得出是军方VIP级别的,“穿上。”。“那是死路。”。  “还好,小蜜蜂刚刚冲好电。”。她从幽室中取出两个小蜜蜂,把其中一个扔给我。“记住,小蜜蜂的有效时间是三个小时,现在开始对时,13点33,GO”。我看到她嗡嗡嗡的向火山底部飞去,小蜜蜂加了感应装置,能及时避开那些喷发的火焰。我咬咬牙跟着飞去。  虽然穿着防护服,还是能感觉那种支裂皮肤的炙热。我们在火焰之间穿行,底部滚动的火海越来越宽阔的呈现在眼前。  我们像大鸟一样停落在火海中间唯一的空地上,火焰火花四处乱闪,有时候上面会呼呼的落下一个大火球,必然又溅起一滩火花。我们所站的空地其实是由掉下的陨石堆积而成,只有它能抵抗住内部的高温和溶解。  “火霞流光怎么会在这里,这么高的温度,丝早就化了。”。我们在陨石上找到一条通道,似乎通往火海下面。  “你忘记了吗?那个怪异的科学斗士,那熏顿觉。”。  “那熏顿觉?你说的是量子气变理论的那熏顿觉。”。  “除了他还有谁?他成功的预测出陨石下落的位置,提出了准确的火山活动周期,甚至还动用联邦的力量准备用火山灰开发一种新式喷气旋流,他为什么对火山这么了解,那是因为,他一直就活在火山下面,尽管联邦给出的说法是精神失常,但实际上联邦都不知道,那老家伙就一直藏匿在这里,继续他的非法研究。”。  “那他跟火霞流光有什么关系?”。  秋蓝突然放慢了脚步,“这个故事说来就长了,算了,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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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彩英 10楼
08:09:00  顶你  -----------------------------  ~ ~
  第一十四章:那熏顿觉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碎陨石,因为我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好的机会。秋蓝猫着腰,从幽室里面拿出一把K8,一支喷火式步枪。“我们得小心,这个地方也是很邪恶的。”。  路越走越宽,而且温度居然没有刚才那么闷热,令我奇异的是我们居然看到一种火红的植物,一开始零零碎碎,随着步子的移动,竟然呈现出一片花海。  “这就是老怪物一身的心血,他费尽了人生的大好时光,终于提取出火焰草的基因,把它制作成种子,撒播在这里。”。  “这有什么用?”。  秋蓝快速的割掉十几珠放进幽室。“后来他发现,自己提取的是一种变异基因,他甚至用它做实验,实验出了许多凶悍的动物,只可惜大部分在袭击官方的防御体系时牺牲,那一带,就成了今天的遗骨区。”。  “那他后来呢?”。秋蓝又快速的割了好几十根。突然她看了看小蜜蜂的时间显示。”不好,时间不够了。”。  正在我们犹豫的时候,花海里面突然涌出无数条凶猛的野兽,它们身上裹着锁链,拼命的向我们扑来。  “跑。”。  跑出通道,打开小蜜蜂,因为功能问题,小蜜蜂的速度上升不够快。那些迅猛的动物涌上陨石,对着我们咆哮,随着数量的增多,我隐约看见那堆动物的身上似乎有一个宽大的座椅,上面有一个人,手上拿着什么对着我们咆哮。”。  “他还没死,我看到她了。”。下方的秋蓝大声的叫着,小蜜蜂的嗡嗡声越来越小。  “谁呀?”。  “那熏顿觉。”。  我们没有飞出多高小蜜蜂就出了故障。先是不能躲避一些火焰碎片,然后声音就像个生病的孩子。  “怎么办?”。  “不知道,啊。”。  我们一路下坠,下坠,小蜜蜂旋转的涡轮开始冒起了青烟,但它还依然工作着,可我们离下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甚至能隐约听到老怪物的奸笑声,那声音越来越清晰,然后看到他站在宽大的座椅上,两手举着什么,是根权杖。  小蜜蜂完全散了架,庆幸的是我们也安全着地,但是,看着那些愤怒的野兽,不由得毛骨悚然,心想,怕是又进了虎口。  老怪物站在座椅上纵声大笑。“居然有人下来陪老夫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好,那熏顿觉博士。”。  “你叫我什么?”。  “那熏顿觉博士。”。  “无耻,呀呀呀,气死我了,是那熏顿觉爵士不是博士,不是博士,我不是博士。”。他气急败坏的叫着。  “你好,那熏顿觉爵士大人。”。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小鬼,活得不耐烦了吧。我的府邸你们也敢闯进来,哈哈哈哈,赤火鸵鸟,吃了他们。”。  秋蓝拉起我的手,那群疯狂的鸵鸟从锁链里面挣脱,咆哮着追赶我们。我们爬上陨石最高的部分。  “说是鸵鸟,飞都不能飞。”。秋蓝在那里喘气。  “也,也比你的小蜜蜂好。”。  “哼。”。那群鸵鸟开始叠人梯,叠了一层又一层,眼看就要叠到脚下。  “我砸死你们。”。秋蓝举起一个黑色的坛子,狠狠的砸在鸵鸟的头上,它晃晃脑袋,又继续叠上来。
  向乌鸦们开战  “我砸,我砸……”  突然从那碎裂的坛口涌出一团一团的东西,黑乎乎的,鸵鸟们散了架,慌乱而逃。不多时间,地面黑压压一片。  “哇啊……毒寡妇。”老怪物一声惊呼,带着大小队伍躲进了通道。不大一会,地面飞起一片片乌鸦,他们尖利的嘴啄在我们的防护服上,虽然没有造成大的伤害,但确实吓破了胆。  见攻打我们没效果,又黑压压的涌入通道。我和秋蓝下到地面,跟在后面走进通道。  那一片花海,上面飞了黑云一样的乌鸦,他们盘旋着,扑向花海,不多一会,火焰草几乎被消灭大半。露出一张单薄的防护罩,里面是老怪物那张愤怒的脸,但很快就被乌鸦围得水泄不通,它们用牙咬,用爪子撕,从花海的两边涌出许多赤火鸵鸟,它们喷着火焰,和那群乌鸦激战在一块。  乌鸦很快改变了战术,在地面它们不是鸵鸟的对手,它们纷纷飞起来,在空中向鸵鸟们喷洒毒素,绿色的毒液如同雨滴一般,落在鸵鸟们的毛发上,烧出了一块一块的伤口,鸵鸟们倒在地上,挣扎着。  “那些乌鸦怎么会在坛子里?”  “我也不知道。”  “笨蛋,那些乌鸦是被我封住的,是你们,又把他们释放了出来,你们两个恶棍,我的草啊,我的鸟,我要杀死你们……”  鸵鸟的伤亡越来越大,乌鸦几乎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再回去么?”  “没有,有我也不告诉你,小骗子。”  “那你就等着变成乌鸦肉吧。我们的防护服厚着勒。”  乌鸦的攻击越来越猛,很快就有一大片又重新围住老怪物。  “我绝不会投降的,呜呜,呜呜……”  “你再不说,就真的只有死了?”  “在,在你们扔坛子的地方,有一只堇色的口哨,算了,让我死吧,我不会说的。”  秋蓝和我跑回高处,发现并没有他说的口哨。“骗子,老骗子。让他死吧。”  “他死了我们也出不去,小蜜蜂都散了,看来我们是要死在这里了。”  我们又跑回去看老怪物死了没有,他的防护罩已经只有30%的防护能力,估计也支持不了多久。“你是骗子,那里根本没口哨,你死吧,我们不管你了。”  “口哨在坛子里面。”  “坛子。”  在那一片碎片中发现了他说的那只口哨。“口哨找到了怎么做。”  “吹。”  我吹响哨子,那群乌鸦却越攻越猛。“吹,吹笛卡的曲子。”  “哪个笛卡?”  “十六世纪的笛卡,吹《绿色夜曲》。”  我开始吹绿色夜曲。老怪物的防护预警已经橙红,那些乌鸦一边喷洒毒液,一边疯狂的啄着。  “错了,错了,调子不对。”  “可是,我只会吹其中的三句。”  “跟我学。”老怪物憋红着脸,用嘴吹出后面的调子。  学了三遍终于学会,当我吹出绿色夜曲的完整旋律时,那些乌鸦停止了攻击,一个个收拢翅膀,乖乖的在地上站成一排。老怪物的头盔完全被啄破,额头还破了块皮。  “怎么办?”你把他们引到外面去,我随后就来。  我吹着哨子把群鸦引到外面的火焰区。不大一会就见秋蓝和老怪物搬来几个大坛子,把那些乌鸦一个一个的往箱子里面扔,整整扔了八大坛,扔完又用一种特制的封袋封住外口,弄完后给秋蓝一瓶消毒液。  “口哨呢?”  “哦,刚才用完我以为没用了扔到焰河里面去了。”  “我要杀你,哼哼气死我了。”  “是我救了你啊,博士。”  “是爵士。”  实际上我才舍不得扔,我放进自己的幽室,而且还是放在隐形空间里面。除了我,谁也找不到,找到也取不出来。  “我的火焰鸵鸟啊!该死的乌鸦。”他用权杖敲打着地下。  “你们为什么下来?”  “我们是观光客。”  “放屁,观光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他露出狰狞的面容。“告诉你,我还有很多乌鸦,如果你们撒谎骗我,我叫你们没一块好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上天还会安排两个傻子下来陪我。”  秋蓝的尾巴耷拉在地上,老怪物一把扯住。“这是什么?”  “这是本世纪最新潮的尾巴,你不想拥有一条漂亮的尾巴吗?爵士。”  “我,我干嘛需要尾巴,我不是动物,呵呵呵,人干嘛需要尾巴?”  “因为尾巴能为你增添个人魅力,还是你生活的良好伴侣,这是一条多功能尾巴,可以听歌,看电影。”  “尾巴可以听歌?看电影?”  “对,它还可以为你刮胡子,你要不要试试。”  “呵呵,太荒唐了,用尾巴刮胡子。”我把尾巴调试到刮胡子模式,尾巴自动换好刀片,伸到那熏顿觉的下巴上。  老家伙把脸向前倾着,说真的,他那胡须,简直让人受不了。尾巴喷出备用液体,吐上泡沫,呼哧呼哧的刮起来。  “哈哈,太棒了,哈哈。”他的胡须飘散在陨石上。  “说真的,爵士,是什么促使你隐居在火山底下呢。”  “呵呵,舒服,呵呵,你们不懂,我发明了活性因子技术,在许多行业广泛应用,但后来我发现,活性因子还有未知的一面,有许多不稳定性,但那些强盗,盗用了我的技术,还用他的名字给学科命名,这简直是对我莫大的侮辱,我受不了那个人间世界,火山就是我的天堂。”  他突然瞪着大眼。“你不会告诉我你这玩意也是基于活性因子吧。”  “怎么会呢,爵士,活性因子早就被政府取缔了,时代变了,爵士,活性因子已经成为历史了,现在科学界出了个很有名的科学家,他第一个提出了突变理论,还建立了相应的数学模型,预计这一项技术将会改变我们的世界。  “突变理论?那是我的领域,天那,太大胆了,敢闯入我的地盘,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李龙机,是黄色阵营的人,他还写文章骂过你了,他说你的理论完全是错的,他用了一个词,狗屁不通,对,就是狗屁不通。”  “天啊,气死我了。不过小子,你激怒不了我,我可是鼎鼎大名的那熏顿觉。”  “来吧,我带你们看我的乌鸦基地。”  那片花海下面原来别有洞天,一连过了三道防护门,老怪物不让我们看启动代码,其实我不用看都知道,上世纪最最简单的逻辑启动,可以说连我尾巴上的大百科都不屑于说出口的。  正是这块陨石和火海之间形成一个大断层,这个断层被老怪物用一种透明的生物防护罩隔离,透过这薄薄的防护,时时能看见熔浆爆发的壮观景象,一团黑乎乎的黑烟裹着个大火球突然腾空,上升到一定高度后爆炸,如同烟花般美丽。
  精灵青蛙?耶罗?  爵士忘情的挥动着权杖,随着它权杖的节奏,四周的灯光居然以万千模式变化着。这真是一个庞大的灯光体系,大概只有他这样天才级别的人物才能做到和享受的吧。  “欢迎来到乌鸦巢穴。哈哈哈。”  整个通道摆放着各种颜色的坛子,正是之前我们摔坏的那种。  “敢问爵士,你养这么多乌鸦干嘛。”  “这些不是一般的乌鸦,这些是被活性因子改变的乌鸦,是好斗的乌鸦,是战士。”然后他神秘的笑了。  “你想改变这些乌鸦反攻中立区吗?”  “混帐,胡说,是呀,哈哈哈哈……”  穿过乌鸦巢穴,又穿过一段晦暗的山灰通道,远远的看见一个发光的王座,上面还有时空连接器。  “当他们用我的技术来改变自己,我就决定要用我的技术改变动物来消灭他们。”  秋蓝突然两眼放光,她拉着我的手低声说。  火火霞……  老怪物突然回过头。“嘀嘀咕咕什么?不要打我的主意。”  王座的顶上挂着一件丝纱,浑身通红,丝细如发,隐隐还似乎有火焰在其间游蹿。  在王座之前横立着三条通道,我们走到是中间一条,左边的一条是绿色通道,大概是老怪物用来培养小精灵的。  各种形态的绿色小精灵蹦来跳去,它们有着大大的眼睛,叫起来的时候像蛤蟆一样怪。  呃呃呃呃……  绿色的毒液从它们的小嘴里面喷出一条弧线。但它们有锋利的爪子,那种爪子能将陨石抓出很大的一个口子,那些暴怒的精灵就是这样,头上飘着两条紫色的须,嘴里面露出锋利的牙齿,它们时时蹦起来,比着谁蹦得最高,在通道上拉出深深的一道伤痕。  “呃,我的宝贝,我的精灵之蛙,来看看我们的客人,它们来自人类。”  几只小精灵从通道里面跳出来,排成一圈,跳着歪歪扭扭的舞。  “哦,爵士,这是你的舞蹈团么?”  “哈哈哈,哈哈哈,这也是我的小战士,是我的陆战队。”其中一只跳在老怪物的肩膀上,伸出红红的舌头去舔老怪物的脸。  秋蓝紧张的看着右边的通道,那里是一条灰色通道,里面什么都没有。  “你不相信我,你怀疑它们的战斗力?”  “没有,爵士。”  “我看到你偷笑了。啊呀呀气死我了,小花魁,你竟敢取笑我的小花魁。”那只叫小花魁的精灵也冲我们呲牙咧嘴,两只眼睛蹦跳出仇恨的火花。  “是的,我看见你笑了,等着吧,等我召唤出死灵,叫你开开眼界。”他面向那条通道,嘴里念着一通咒语,他把权杖往地上一顿。“出来吧,死灵耶罗。”  “出来吧,死灵耶罗。”  “出来吧,死灵耶罗。”  “它是不是睡着了,爵士。”  爵士又念了一通咒语,大声的呼唤着耶罗的名字,可那条通道还是没有出现任何东西。  可就在一瞬,通道里面传出很沉的脚步,秋蓝的尾巴在脑袋后摇来晃去,此刻她的心思可在王座上的丝纱上,但因为中间隔着一道绿色的光障碍,扫描结果告诉我那是一道拥有古老咒语的法障,虽然这个世纪已经不再相信咒语这样的古老迷信的玩意,但我还是心存敬畏的。  “看吧,我的耶罗,我的不死战士。”  我看到的却只是个庞大的黑影,那是耶罗的影子,然后伸出一张钢铁爪子,在空中有节奏的舞动着,让我惊奇的它居然是个独眼巨人,我知道在历史上某个时期,曾发生过一场独眼巨人发动的大战,但那是两个兽族之间的战争,矮小的兽人几乎血洗了巨人之城,甚至烧光了每一寸草木,但它们还是没有找到巨人领袖罗三空的尸体,在历史上留下一个未解之谜。  耶罗嘴里流着口水,全身裹满金晃晃的刺甲。  “愚蠢的人类,你敢跟我打赌,我的小精灵和我的耶罗来场战斗的话。”  “我赌耶罗。”  “我赌精灵。”  秋蓝对我眨了眨眼睛。耶罗手上拿着巨人之斧,虎吼连连,好像迫不及待。小精灵立着两只绿色大耳,眼睛滴溜溜的转。  “去吧,战斗吧,我的精灵,战斗吧,我的耶罗。”  小精灵突然展开雪白的翅膀,以一道光的速度奔向耶罗,耶罗晃着大脑袋,捕捉小精灵的轨迹,突然他一把抓住小精灵,往地上一甩,一只大脚如同山一样压下去。  “哎呀,小精灵。”秋蓝惊叫出声。  却见耶罗惨叫一声,那只大脚被一根锋利的红色尖刺刺穿。“耶,绝地反击,加油,小精灵。”小精灵从耶罗抬起的脚下收回尖刺,回头对着秋蓝挤了挤大眼睛。  耶罗挥动着斧头,空气里面流动着斧影,小精灵在里面蹿跳着,突然,呲呀一声,白色的翅膀在一道闪光后折落,小精灵倒在地上,又被耶罗抓在大手里,她的两只小腿在空中无望的跳动着。  秋蓝捂住了眼睛,老怪物在一边又叫又跳,我大脑里面蹦跳的是打破那道法障的方案。  “小精灵,呜呜小精灵。”耶罗把小精灵往嘴里面塞,还没塞进去,小精灵喷出一股股绿色毒液,毒液沾在耶罗的脸上,口里,它丢开小精灵,用斧头敲打着自己的头,发出呜呜呜呜的怪叫。  落在地上的小精灵居然又长出了白色的翅膀,此刻它飞舞起来,一道一道绿色的毒液喷洒在耶罗的身上,耶罗跳跃着躲闪。  “加油啊,小精灵,加油。”秋蓝紧张的盯着战斗。  “哈哈,哈哈哈,我都忘记了,愚蠢的人类,我们的赌注是什么?”  “如果我们赢了你用时空之门传我们出火山?”  “那输了呢?”  “输了?”我抓着脑袋,想着各种筹码。  “哈哈哈哈,如果你们输了,我要你们两个的尾巴,两条都要,不过我更喜欢那条火焰色的。”  秋蓝刷白着脸,咬着手指头,火焰尾巴在头上看得聚精会神。  “成交。”
  小鬼怕火  跑出乌鸦巢穴,秋蓝突然站住,两个大眼睛咕噜转了两下。  “走,回去。”  “什么?回去送死么?”  “乘乱,我们或许能侥幸抵达法障,这是唯一的机会。”  说完就往回跑,那条火焰尾巴翘得老高。  “等等我,秋蓝等等。”  这真是一场混战,三股势力纠缠在一起,随时会踩到死去的精灵,还有倒地哼哼唧唧的耶罗,在我们的头上,身边,毒液就像一场风暴,我听见防护服被腐蚀的声音,但不容多想,只能跟着秋蓝的步伐,在那些盲目的斗士之间穿行。  “快,法障已经打开,我们只有两分钟,否则他就会自动关闭。”  可在我们的面前,还有很多的耶罗,它们的斧头在我们的头上晃动着,同时还必须避开那些毒液和针刺,这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我们像猴子一样起伏跳跃着,时间越来越迫急,法障已经开启关闭程序,终于在最后一秒,我们几乎是跪滑着通过法障。  “呵呵,终于过来了,我以为我们都会死掉,耶耶耶。”秋蓝又叫又跳。  过了法障才发现,原来透过法障看到的都是假象,法障之后还有更大的洞天,而那道开始看近在咫尺的王座,此刻已经被一片蓝色的液体阻断,就像一片静止的湖泊,王座坐落在中间,而周围则布满了迷宫般的通道,一层裹着一层,就像漩涡的密纹。  我很疑惑在火山的地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蓝色液体,这使得它看起来就像海的碎片,散布在王座的周围,团团守护着王座。  大百科就像大白痴,此刻只是沙哑的叫着。“未知液体。未知液体。”  “能和爵士对话吗?”  “能,不过我们没有太多的电可以消耗,就算有,他会帮我们么?”  “不能,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我把一个细小的事物扔到液体里,它粘在上面一动不动。  “我们走通道吧。”  可是那些狭小的通道,几乎贴近液体的平面,弯来绕去,又星罗棋布。  “我们能走过去吗?”  “不知道,可是我们必须走,只有到达王座,才能通过时空之门。”  时空之门此时亦幻亦真的立在王座边。“走吧,也只能赌一把了。”  “这哪里是通道啊?这分明是一座锁桥。”秋蓝在前面大叫着。  我们所走的其实是一块一块碎陨石链接起来的路,它们只是比液体的面稍微高出一点。而且在那些链接的缝隙之间,因为我们的重压还时不时挤压出一滩一滩液体。  “真希望不要掉下去的好。千万不要。”秋蓝的尾巴时时的在我眼前晃动。  “秋蓝,你不能把尾巴移一下么,我都快看不见路了。”  “呃。”秋蓝的尾巴突然竖直起来,她像是背了根木条走在去刑场的路上,我在后面偷笑。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我和秋蓝紧紧盯着液面。  嘘……  又是一阵怪叫。我们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走着。  平静的液面突然钻出个庞大的家伙,它的头上长着数条根须,那些根须的尖端都有一颗眼球,此刻正在我们眼前头上转来转去,它的头上身上粘着黏糊糊的液体,跟着又是一片呃呃呃呃呃呃呃的怪叫,其他板块也纷纷冒出这丑陋的鬼东西。  我悄悄把尾巴缩回防护服,秋蓝的尾巴僵直在空中,此刻已经被几条根须缠住。秋蓝摆来摆去挣不脱。  “秋蓝,喷消防液。”秋蓝受到启发,尾巴上出现无数个小孔,从小孔里面喷洒出一片片白色的液体。不过情况没有好转,那些眼球一点不惧怕消防液,反而越来越多的根须缠住秋蓝的尾巴。  “喷火,用火。”我想起上上古世纪,曾有一个用火烧怪物眼球的寓言,虽然我是不相信的,但也得搏一搏。  秋蓝的尾巴本来就是火属性的,此刻它就像一根火绳,烧得那些根须孜孜直响。那些眼球见到火就四处躲避,但还是不甘心,在我们四周张牙舞爪的。  “原来它们怕火。”我伸出尾巴,也开启火焰模式,但因为我是水属性,一喷发出来就是那种病歪歪的冰火焰,不仅没有吓跑那些怪物的爪牙,反而在几乎是几秒的时间,无数根须向我伸来,眼前身后全是那可怕的眼球。  我还来不及呼叫,就被那些根须整个提起,我的小脚在空中摇晃。  “救我,秋蓝,救我。”  有的眼球往我撕破的防护服里面钻,就像一堆小老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秋蓝笑得东倒西歪。  “别开玩笑了,秋蓝,救我,要出人命的。”  “救你可以,你得承认你就是那个谣传的人。”  “开什么玩笑,啊……。”那些眼球隔着我内衣的防护层喷着一种让人无比刺痒的东西。  “什么玩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承认。”  “你承认还不行,你得承认你拥有十二合璧中的七件。”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承认,不过不是七件,是六件,你的那件还给你了,快,快救我,哈哈哈哈哈。”  “耶,我就说过我不会看错的,耶。”秋蓝的火绳驱赶着那些烦人的根须,我掉在地上,溅起一滩液体,正好落在秋蓝的脚上。  秋蓝条件反色般的跳起来。“哎呀,脏死了,我的帝力瓦斯鞋,呜呜,呜呜,都是你不好,哈哈,呵呵。”她突然怪异的笑起来,”痒,痒死了,这什么玩意?”末了又用火焰去烫,那些液体一遇到火,居然像蝌蚪一样四处爬,一团一团的溜回去。  我紧跟着秋蓝。“不要玩了,省着电。”  那道看似复杂的迷宫原来一点也不复杂。除了几次和怪物摩擦带来的惊险外,一路上还算顺利,终于到了王座跟前,秋蓝最先跑上去拿起丝纱。“我先看到,我先拿到,就是我的。”我走过去,经过鉴定,果真是火霞流光,特别是那些若隐若现的火焰在丝纱之间蹿行,给人无穷的神秘感官。
  时空门  “时空门,我来了……”时空门位于王座右翼,也是在这块巨大陨石的最边缘,那些不甘心的根须妄图伸展上来,但没那么长,只是在那里向我们喷洒一种绿色液体。  时空门甚至没有任何防护,我取下王座上一把发光的匕首,还有一顶怪异的王冠,秋蓝则是在王座的背面找到一条七彩的鞭子,她挥舞着,尾巴也跳动着,两者相映成趣,伴随着鞭子的呼呼声,似乎旋起一股冰冷的风。  “不要玩了,秋蓝。”  我设定了十五区,结果秋蓝又改成鸟区。一道旋光之后,我们梦想着站在鸟区的防护罩里,看那些奇异的光弹,看光弹下四处奔逃的难民。  可是一睁眼,看到还是那片破碎的湖泊,那些在液体里面张牙舞爪的怪物,我们并没有被传送到鸟区,而是被传送到当初我们起步的对面。  “怪了,难道时空门里面被写进了阵法?”  “天呐,开什么77玩笑。”秋蓝捏着鞭子傻乎乎的叫。  “难道时空门坏了,程序紊乱了?”  抱怨是没有用的,只有抵达时空门查看它的源代码才能知晓。沿着不规整的通道,秋蓝的火焰尾巴围绕着我们,形成一个怪异的保护圈。走了几步,秋蓝突然挥起彩鞭,心中的愤怒和怨气全在鞭上。  只听得一阵呼呼风声,带来一股股寒气,我把防护服的温度设高两度,还是觉得冷气逼人,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那些被鞭子卷起的液体突然变成明晃晃的冰锥子,像箭矢一样射到那些根须上,瞬间,那些根须就凝固在那里,仿佛被冰住了一样。  “好玩,好玩。”秋蓝越玩越起劲,我很奇怪,那些根须本来不惧怕冰系魔法,可是怎么就被这些冰锥子困住了。  终于到了王座,我妄图打开时空门的中心,结果失败,这是一个紊乱程序编织的时空门,而且早在上个世纪,因为时空门带来一场场穿越潮流,明智之士预见这场潮流如果不及时控制将会冲击现有人性,使得一切人性荡然无存,联邦组建了智囊团,以强有力的手腕封闭了一切滋生时空门的代码,那是未被分裂前中立区最铁腕的一场行动。  抱着试一试的心我们重启了穿越,结果如前,还是回到先前的位置。一连试了几次,结果无不如此。  “天啊,难道是天意要我们困死在这个无聊的地下。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秋蓝坐在王座上,念经一样。  我也是绝望的坐在地上,根本找不到时空门的中心入口,进入不了中心,就修改不了源代码,也就设定不了新的目的地。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秋蓝愤怒的捶打着王座。  “我也不想死啊。”我们把愤怒都发泄在王座上,整个王座被折磨得面目全非,而与此同时,在王座塌陷的一刹那时空门闪烁着一波一波的电流,然后嘭的一声也跟着消失了。  “完了,完了,现在连门都没有了。”  在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如果老怪物报着不出火山的决心那他为何又设置了这个紊乱的时空门,仅仅是为了玩乐吗?  秋蓝站在毁灭的王座上,气呼呼的挥舞着鞭子。  与此同时,在五个方位上冒出五个时空门,如果对角线相连就仿佛一颗五角星。  “该选哪一个啊?”秋蓝叫着。  “只有碰碰了。”  我们从A点进去,出来是B点,从B点进去,出来是C点,然后进了C点,出来却是A点,总之不论我们如何选择,都是在这五个点之间徘徊。  “见鬼了。”  “这是一个阵法。”  “什么阵法?”  “我也不知道。”  我提了个建议,我们两人分开,从对立点上同时进时空门,这个建议得到秋蓝的赞成。这个建议是基于一种悖论,如果从A对立点能到B,那么同时从A和B进入势必引发一种逻辑矛盾,而这种矛盾能带来什么结果完全未知。  我们对了时间,然后以挥手为约定的暗号,同时进入AB两点,令我吃惊的是,在AB之间,我们竟然处于AB的中点位置,那里又滋生出了一个时空门。  “太离谱了,这下更多了,呜呜呜。”这完全是我意料之中的。  “还有四条线。”  “什么四条线?”  “你想一下,我们从一条对角线上的两点进入然后在中点相遇,而如果我们走完四条对角线,这样四个点必然汇聚一点,而一个点是不能同时拥有五个时空的,这必然带来逻辑上的非,也许这可能就是个突破点。”  “天呐,这是什么理论?能行吗?”  当五点汇聚一点的时候,顶点上的时空门释放出不同颜色的电流,它们交织在中间的矛盾点上,也就是我和可怜的秋蓝身上,那些电流如同野兽一样,在我们身上孜孜直响。我看到秋蓝的头发树立起来,面目完全被电流拉变了形。  几道电流越来越猛,很快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奇特的大光柱。我们在大光柱里面旋转着,越转越快,越转越快。  “不要放手,小号先生。”慌乱中秋蓝一把抓住我的手,在我们之间是一场旋转的电力风暴。  一声巨响,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们吸入黑暗空间,情急中我死死的抱住秋蓝,她温热的身体在我手臂之间轻轻的抖着。  “我们要去哪里?”  “不知道。”  “不要放手啊,小号先生。”  “我……不会……”冲破黑暗空间,我们被一股强大的动力抛在地上,翻滚出至少百米远。  “呵呵,真刺激,呵呵。”秋蓝边滚边笑。  我们并没有回到火山口,而是鸟区一个军阀大腕的私人狩猎区,它靠近黑色海岸线,这里有绵延几十公里的落云山系,群山起起落落,到处是茂密森林,里面放养着珍奇野兽。大概,老怪物就是从这里获取实验标本的吧。  大约半个钟头,我们从地上爬起来。“啊呀呀,到家了,回家的感觉真好!”  “低点声,这一带到处都是狩猎人,他们会把你当动物宰杀掉。”  “呵呵,谁会那样做,那是违反联邦法律的。”话没说完就有两支箭矢飞过我头顶。  我注意到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站着一群戴面具的人,他们全副武装,骑着有翅膀的飞马,此刻正冷冷的看着我们。  “嗨,你们好,我来自十五街区,我们是中立区的人民,你们好。”
  人兽大战  “你嚷什么嚷,他们不会管你是哪里的,只要进了这个领地,就是他们手中的猎物。”  果然,我看见其中一个已经端起弓箭。“跑吧。”秋蓝把尾巴塞在屁股下,一溜烟跑了出去,她用的是二级VIP,所以尾巴的速度远远不及我的古松尾巴快,我把她抛在后面,而在她后面,跟着一群狩猎者,它们的飞马眼看就要追上秋蓝。  “自私鬼,讨厌的家伙,呜呜呜……”  我忍不住偷笑,然后放慢了速度,一把拉住秋蓝的手,把速度调到最快。”但飞马的速度也很快。  “走森林,不要走大道,笨蛋。”秋蓝乘机跳在我的尾巴上,挥动着她的七彩鞭子,但那些冰锥子丝毫不能影响到这群血腥狂,我调了山道模式,尾巴载着我俩在一棵棵古木之间穿行,那些狩猎者放出弓箭,那些箭矢在我们耳边飞舞。  尾巴是不具备垂直飞行功能的,而且对外在环境十分挑剔,数据库里面的模型都是虚拟的,一到实际中就发生了很大变化。开始在大道上还好,没有特殊的阻挡,而今,这些毫无规律的古木完全造成了某种障碍。  我们先是撞到一棵大树上,撞得头破血流,然后又歪歪扭扭的跑一阵,又撞到一棵树上,头上撞出了几个大包。  “怎么都是树啊?”  “都是你说的,要走森林,呜呜……”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非被撞死不可。”秋蓝跳下尾巴。我转身看见她两手叉腰,在那里哈哈笑过不停。  “快上来,你想被他们射杀吗?”  “他们射不了我,呵呵,你看他们,也是东倒西歪的。”我回头去看时,发现那群狩猎者你拥我挤,在狭小的山道上磕磕碰碰的。  但很快他们就放弃了飞马,一小堆,一小堆的向我们逼近。我和秋蓝一路狂奔,突然在山谷的一块空地上看到成群的牦牛,它们正悠闲躺在草地上,有的在啃吃青草,有的昂首挺胸在草地上像是巡视的将军,有的,正趴在草地上打呼噜。  我和秋蓝悄悄绕过它们,秋蓝站在高处的山岗上,从幽室里面掏出几个大火炮。点燃了扔到低处的草地上,它先是冒了会烟,然后嘭的一声跳起老高,那些牦牛受到刺激,顶着亮堂堂的角四处逃命,秋蓝又扔了几个,那些追兵可就倒了霉,没避开的被牛角顶着一路狂跑,聪明的迅速爬到大树上,最搞笑是那些傻傻的,站在那里,突然被奔跑过来的牦牛踩在脚下,发出刺耳的惨叫声。  “他们杀了那么多动物,今天也该动物杀他们了。”  “活该的。”  也有的拔出火枪,对着牦牛喷射,那些杀红眼的牦牛带着一身怒火,狠狠地冲上去把敌人刺死。  真是一场怪异的人兽大战。  可是我们也迷失在这复杂的山系中,秋蓝查看了时空器,里面没有这个点的导航,甚至于大百科里面都查不出来它的坐标,有权利的人自由度往往都比较高,就像这样庞大的私人空间,居然是真实世界里不存在的,可见联邦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们在森林里面行走,有时候会遭遇到粗大的蟒蛇,但它们极其冷漠,旁若无人的钻进草丛中,有时候会有几只凶悍的猴子,三三两两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呲牙咧嘴的叫,但你一转身,它就慌张的跳上树子,摘树上的果子砸你。  随着我们的深入,居然在这个季节看到一些白雪的痕迹,开始很少,越深入越多。  “怎么会有白雪?小号先生,我们似乎不是往外走,越靠近里面,温度才可能越低的,对吧?”  “现在的气候可以小范围控制。”我捏起一把雪,发现原来是人工雪。  “是人工雪。”  “人工雪,人会在狩猎的那个部位人工降雪呢?”  “当然是最里面,而且如果不是为了滑雪或者美观的话,肯定……”  “肯定什么?”  “肯定为了满足某种动物的习性,比如说熊,北极狐。”  “熊。”秋蓝瞪着大眼睛。  熊自然是没有的,但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突然在雪地中看见一座茅草屋。  “有人家。”秋蓝小声的叫着。  “这是私人狩猎区,我们还是当心点好。”我和秋蓝小心地逼近房屋,站在窗户外面听了好久,里面一点响动都没有,那窗户全部被木条钉死,什么都看不见。  “不如进去瞧瞧。”  秋蓝握着鞭子,我拿着匕首,打开了那道封锁不算严密的大门。  屋子里面很黑,秋蓝打开尾巴上的应急电源,电源一打开不由得大吃一惊,在我们眼前是一排排被锁链锁死的人,他们垂着头,有的瞪着大眼睛看我们,有的则是紧紧咬着嘴唇,看样子,他们是被非法囚禁在这里的。  “你们好,我们是中立区的人民,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也是中立区的。”黑暗中传来一声微弱的回答。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我们被抓来,锁在这里,暗无天日,他们叫我们扮动物,然后追杀我们,每天都要死好几个人,呜呜……我想回家。”  他的哭泣如同发酵一般,引来一大片哭泣。  “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看我女儿,呜呜……她才三十岁啊,呜呜……”  “呜呜呜,说是请我们做日工,来了才知道,呜呜……被关在这里两年多了。”  “不要哭,我们是来救你们出去的,灯在哪里?”  “灯在门口右边,大约一米三的高度。”我摸过去,打开了灯,这才发现,这群被捆的人后面上面挂满了铁笼子,每个铁笼子里面都有一个人,他们身上被烙上一个麒麟的标志。  “要如何才能打开铁笼子?”  “那边的应急室里有一个终端,按上面的编号就可以。”我和秋蓝跑到终端室,奇怪里面居然没人把守,挨着数字按,那些打开笼子的人跑到门外,整整齐齐站了一大堆。  “自由了,我们自由了,兄弟们,他们奴役我们,虐待我们,我们今天要复仇,就算走不出这片森林,也跟他们拼了,走,我知道他们的武器库。”他们从附近的武器库里面拿着斧头,弓箭,铁棍,流星锤,没有拿到武器的,手上捏着半大石头。  “我们要向他们宣战,这是我们的尊严。”  人们兴奋的举着武器,嗷呜嗷呜直叫。  “拜托,你们知道出去的路吗?”  “这是被圈养的,四处都是封闭的,没有出口,只有打死他们,才是我们的出口。”
  贱反原理  突然传来一阵枪声,密集的火焰弹打在地上,人群四散而去,刚才的宣言变成抱头鼠窜。那些追上来的狩猎者,开始更换新式的武器,个别还拿出了军方严格限制的武器,还有那种只有陆军才能使用的激光炮。  我和秋蓝跟在难民们的身后四处寻找出路,有的被火焰弹击中,变成火人,躺在地上翻来滚去,被子弹击飞的雪尘在我们眼前飞舞着。  “不行,跟着他们跑只能死路一条,火力太猛。”  “那怎么办?”秋蓝看着我。  “往这边跑。”我瞥见东面是一片茂密的森林,那些难民却发了疯一样往旷野上跑。秋蓝跟着我,后面还有五六个难民,可他们赤着脚,行走的速度要慢得多。  渐渐的我们远离了那片枪声,但后面也只有了两个难民,他们的脚已经发肿,嘴唇发白,其中一个已经没有力气,我和秋蓝尝试营救但没有成功,他用着最后的力气,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们。“谢谢你们,我走不了了,我没想过要活,如果你们能出去,麻烦你们替我去看一下我的女儿,她叫木婉儿,住在鸟区福田街五十八号,呜呜……我离开她的时候她才十三岁,呜呜……我想她,不要管我,你们走吧。”  他手上拿着一个自曝器,眼神异常坚定。“拜托你们了,你们沿着山道向北,在华鼎峰,华鼎峰。”话没说完,就被一颗激光弹打中,他抱着自爆器,转身向狩猎者扑去。  在我们的身后发出一身巨大的声响,我回头看见一些断木被炸飞在天空上,还有一团雪雾,久久的萦绕在那里。  山道越来越陡,有的时候我们会搬来巨大的石头,砸那些后面的追赶者,就这样边跑边砸,那些狩猎者的人影越来越少,越来越少,随着坡度的增加,我眼前慢慢浮现出鸟区巨大的蝙蝠形防护罩,从方位来看我们应该在鸟区的北边,通过目测加计算,我基本得出一个大概坐标,可是在输入时空器的时候一直提示。“未知坐标……”看来联邦是恶意抹杀这块区域的。  秋蓝的军方传送器也未能识别这一坐标。“MM的,还说是绝版的,比山寨好不了多少。”她气愤的摔着时空器,几乎把它砸变了形。  “你们看到的是幻象。”那位唯一幸存下来的难民看着我们说。  “幻象,如果你有大百科,你搜一下刚才你定的坐标。”  我用大百科查了一下坐标,显示居然是中立区最高级的赌场。  “居然是圣心赌场,怎么会。”  “联邦就是利用时空混叠欺蒙百姓的,这就是你的时空器不能识别的原因,因为这个坐标被联邦定义为圣心赌场,它就只识别圣心赌场的参数。”  “时空混叠?理论上是不可能的。”  “是不可能,时空混叠是违背科学原则的,但是如果在坐标比例上做一下手脚,这样同一坐标范围就被放大不少。”  “放大坐标范围,这也不可能,因为细心的人进行比例对照不就露馅了。”  “呵呵,说得对,我就是那个细心的人,也是我为什么被抓到这里的原因,联邦现在采用的是新型的位置系统,它的计算公式和上个世纪有很大的区别,这个区别就是坐标范围变得有些模糊和模棱两可,但是,生活中的人有几个会去管这样的事。”  “那我们为什么不修改时空器上的参数呢?要搜出圣心赌场的参数也不难吧。”秋蓝的建议我也赞成。  “你可以修改参数,但你没有发射终端,如果这么容易我早就回十八区了。”他居然也是十八区的。  “那,那我们就没有其它办法了么?”  “我酝酿逃出这里花了整整三十年,可是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却遇到了最大的难题。”  “最大难题?”  “这块狩猎区有一段隐代码,那是它们的隔离系统,这就是你在生活中无法发现这块区域的原因,而且这一段隐性代码具有军方二级以上的防护功能,如果你试图强行突破,必然遭致毁灭,可有一天,我终于计算出这个中枢居然藏在华鼎峰某个位置,我已经准备好突破器,但还没有机会登上华鼎峰,那里有几只凶猛的动物看护,根本没机会上去。”  秋蓝看着我,眼睛里面闪烁着火一样的东西。“奇怪了,幽室里面的精灵青蛙友好度居然增加了七点。”这是一件可喜的事,看来只要精灵青蛙的友好度再增加一点,对付那几只凶猛的动物完全不在话下。  可就是那一点让我们伤透了脑筋,我们投其所好给它吃的,友好度反而下降了两点,更改她的环境变量友好度又下降两点。看来急功近利只能使事态恶化。  “更改颜色变量试试。”难民提出一个奇怪的建议。  他还提出一组特殊的颜色序列。事实却是相反,精灵青蛙的友好度急剧直下,几乎接近零,她暴怒的叫着。  “完了,完了,友好度全没了,呜呜。”  “那能不能不友好呢?”难民的话令我如坠云里雾里。  “什么叫能不友好?”  “性格有两种色彩,不论人和动物,一种是友好的接受事物,一种是冷漠的排斥事物,有趣的是,当你作了改变,这两种事物居然有一定的共性,这就是贱反原理。”  “贱反原理,它不是出自伟大的本华叔吗?”  “对,也就是本人。”  “你是个哲学家?”  “过奖了,我研究人和动物。”  实际上我仍然还不能明白他所说的贱反原理是怎么回事。他居然用一个小火焰头伸到精灵青蛙的头上,烫着它的毛,烫得小青蛙眼泪直流。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不准伤害我的宠。”秋蓝关闭了幽室。  “也许我们两个人能对付那些动物?”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们两个,别开玩笑了,看看耶罗,他的友好度如何?”  秋蓝瞄了眼幽室。“耶罗,友好度还是零,家伙,懒鬼居然睡着了。”但秋蓝马上眼睛发亮。“奇怪了,小精灵的友好度居然上到三了。”  “一点都不奇怪,友好不友好都是一个心灵空间,当友好度降为零,必然意味着不友好已经到了膨胀极限,它势必向友好转化。这个时候你对它越不友好,转化的速度越快,一直达到两者平衡。”  “你是说我对小精灵越不友好,它的友好度反而增加越快?”  “是的,理论上是,在两者平衡之前。”  “呜呜,什么理论,头都大了……”
  生死战  生死战  “那为什么耶罗的友好度一直是零,没有变化?”本华叔凑过头看看耶罗。”它在睡眠,另外它是一种死灵生物,没有特殊的法印不会唤醒它的心灵空间。  “那人呢?人能转化么?”  “你里面还装了人?”  秋蓝有些尴尬的开起了那熏顿觉的屏角,老怪物白发飘飞,在旷野上跑得乐呵呵的。  “那熏顿觉?天呐,居然是那熏顿觉。”  “你认识他?”  “他曾是我的导师,这个魔鬼也有今天,真是活该啊,活该。”本华叔仰天大笑起来。  “小点声,他们会追来的。”  他压低了声音笑,像是个拣了元宝的刺猬。  下面突然响起零星的枪声,我们选择了一条山道向华鼎峰挺进。  本华叔并没有计算出中枢的具体位置,我们只能漫无目标的找寻。我开启尾巴的探索功能,始终没有能接受的脉冲。  但本华叔对于几只凶猛动物的定位却是极其精准的。上华鼎峰只有一条路,路口颇宽,路口的左右中都有一个冰冻器,里面封存着三只怪物,中间的是一只独角兽,左边是一条火龙,右边是一条基因改造过的千脚蜈蚣,而且连接这三只怪兽的是一种先进的感觉嗅探器,这种嗅探器能将附近五十米范围的事物参数入库。  三只怪物是按攻击阵法排列,中间的传感防护门一旦受到破坏就立即启动苏醒程序,从苏醒到备战只需要十几秒,也就是说在你破开防护门看几眼的功夫就会立即遭受到攻击。  “三对三,我们也不吃亏。”  “你个疯丫头,我是个科学家,我杀鸡都不会,你要我杀怪物,我退出。”  “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算了,赌一把吧。”我皱着眉头开启了防护门的破解。  破解器计算半天没有反应,没办法,我决定动用暴力解锁。  “我还没有武器。”我把身上的匕首扔给了他。  他接过匕首眼睛一亮。我握着一把电子微型脉冲,虽然这样很有安全感,但我知道,用来对付这样半神级的怪物还差得远。  防护很快被破解,伴随着一声爆炸,硝烟尚未散去,突然冲出三头怪物,我立即启用战斗模式,这可是第一次使用我尾巴上的群体组队战斗。  实力参数对比让我们傻了眼。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我们没希望了。”  本华叔想临阵脱逃,奈何我的战斗模式并不支持,只好硬着头皮抱怨我和秋蓝。提示告诉我,第一回合开始。  进入战斗场面我们差点吓趴,那三个怪物天那个大,而且身上有一级护甲,光是破解护甲就够我们受的。  第一个攻击的是独角兽,只见它独角一挑,一道寒光射向我脸门,我的生命指数去了三千多。轮到秋蓝,秋蓝挥动着彩色鞭子,那一片薄薄的冰雨让我们似乎看到一点点的希望,可是落在三个怪物的身上,冒出来的伤害值只是二十六,二十五。  第二个攻击的是火龙,一道烈焰围住我们,我们在里面感觉皮肤一道道的裂开,本华叔脸色煞白,大声叫着。“死定了。”  终于熬过这一轮火焰,生命值也小有回复。第二轮是我,我调整微冲的攻击频率,调好后对准独角兽,心里暴叫着。“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一道道紫色光打在它的皮肤上,却部分反弹回来,伤了我自己。“它是一级护甲,有反弹伤害。”本华叔对着我大叫。  “那我们怎么办,不攻击了吗?”  “我也不知道。哎呀。”千手蜈蚣的小爪在本华叔的胸口抓出一道血痕。  “我的血啊,呜呜呜呜。”  轮到了本华叔,他却傻傻的站在那里,时间在滴答滴答的走。  “快出招啊,本华叔。”  他却置若罔闻。时间很快过去,我意图延时却没有成功。  独角兽又向我发动攻击,它的怨气都是冲着我来,我的生命值一下滑去大半,秋蓝从幽室里面掏出止血剂给我,我吃下去还是不能止住血的下滑。  秋蓝挥动鞭子,又是一场薄薄的冰雨,又是几个刺伤眼睛的伤害值。火龙突然喷出火海,一片一片的火冲击着我们的面颊。秋蓝从幽室里面掏出一个防护罩扔给本华叔,他迅速的穿上,坐在地上喘气。  我抢过本华叔手上的匕首冲上去刺杀独角兽,匕首在它胸口划出很深的口,我听见它发出一声沉闷的哀嚎,内心激动无比。可我一看伤害值,就傻了眼,怎么还是三十几?  “我最很人家拿刀子乱戳我啦!呜呜。”独角兽向我咆哮。  千手蜈蚣来了个大摆尾,把我们颠在半空,又狠狠的砸下来,鞭子在我们的屁股上抽了几下,我们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血线又绿变黄。  “黄了,黄了,它们都有几万的生命值,我们死定了,死定了。”本华叔抱着头在地上哭,又错过了攻击时机。  又轮到独角兽,此刻它尖尖的角对着我挑过来,我用匕首来了个格挡,然后感觉我整个人都被推着往后飞,落在地上的时候发现血线已经微红,秋蓝又给我几包充血剂,勉强加到淡黄。  “好样的。”秋蓝对我竖大拇指。  “什么?”  “你削掉了它的半个角。”我这才注意到我们的阵地上躺着半只牛角,而独角兽在敌方领地上又哭又跳。  秋蓝的鞭子已经不管用,她从幽室里面掏出一个防狼器,释放出耀眼的电流冲击着火龙,伤害值提升到了一百,但我们都知道,这样的提升简直就是没意义的。  火龙腾空而起,招来大片陨石,带着火球,向我们的头顶冲来,一股强烈的冲击力在地面砸起一个个大坑,我们先是感觉到沉重的撞击,然后就是火焰燎肤的烧灼感。本华叔抱着头大叫着。  这一次本华叔没有选择逃避,他站起来,两腿还在打抖。“流星拳。”他举着拳头冲到敌方阵营,对着蜈蚣的头一阵乱敲乱打,结果自然,伤害值为3。不过他过足了瘾又跑回来抱着头,趴在地上。  但他的微小行为激怒了蜈蚣,此刻它举起千爪,对着本华叔的身体一阵狂抓,本华叔哀嚎着,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绿。我从幽室里面掏出一包解毒剂给他,他边哭边骂着。“该死的,爬行动物。”  我向独角兽投掷了几个燃烧瓶,闻到它被烧焦的味道,虽然有铠甲护体,但还是不能阻止掷出的穿透光焰。我在光焰里面加了麻醉,此刻的独角兽晃晃悠悠的,像是一只晕了头的小猫。
  用曲线打败怪物!  机会给了秋蓝,秋蓝抓起几个冷冻器,塞到火龙的嘴巴里,火龙张大着嘴,吐出一口一口寒气,可是我们的手段并不能带来根本性的伤害。火龙又开始喷火,那火没有之前的那种火热,相反伴随着一股股嗖嗖的冷风,吹得我们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们的血线已经全部冒红,本华叔挥舞着小拳头又冲到地方阵营去,来了一阵暴敲狂捶,过完了瘾叫着跑回来。“士可杀不可辱。”  千手蜈蚣此刻把目标转向我,大概要替独角兽报断角之仇,我举刀横挡,它却狡诈的用爪子夺了匕首,顺便甩了我两下,这两下打得很结实,我的血线下到群体最低,而且是暴红。秋蓝已经没有生血剂可以抓,我的幽室里面已经没有补血的药剂,绝望深深的扎在我心里。  “不能这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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