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打灭烬龙 弱点,那个如来神掌怎么躲,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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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千手如来神掌
  三人全力而赴如出山之猛虎,翻江之蛟龙越战越勇,二十招过后竟未见丝毫衰退之象,观者无不自禁大声喝彩,周武也是暗暗佩服道:“两位虎王前辈虽年事已高,然精神丝毫未逊青年,真是了得!”  虽天气寒冷,然周武力斗二虎强拼内力,全身血脉膨胀,热气腾腾,思维极为灵敏,一边拆招时而留意周边变化。十招又过,忽闻的旁边传来一声闷哼之声显然是有人受伤后强自忍住了没叫出声来,周武余光一瞥,却是吴公所发出,只见他全身血渍斑斑,多处受伤,但不见动作停滞应该受伤不是很重。再过十招,忽听得他大呼道:“秦教主,你以一斗一,我一挑四,你也不过来帮下忙?”当着群雄面前以一代宗师说出这等求人的话语,足见其身境之危险。  秦宗泽深知若是吴公有什么闪失,凭自己和周武两人必败无疑,当即左手连画两圈划开攻势,右掌朝虎嗔胸口稳稳拍出。  虎嗔知其此掌威力非同小可,不敢小觑,也不愿闪躲逃避,猛地提气一掌正对拍出,双掌相碰时忽又觉对方手掌如双红了的铁块,与之相触疼辣无比,不禁缩手半分,却忽又觉紧接另一股热烘烘真气压来,原来秦宗泽这掌看似简单其实不仅威力奇大而且暗含后劲,虎嗔手掌还未复原一时不敢再接,急忙闪身后退,却突见布片飞舞,身感凉飕飕,低头一看竟是上身*,衣服尽皆化为灰烬。  而正值此际秦宗泽朗声呼道:“小心了!”已快步冲向旁边的姜智木。姜氏兄弟没得三虎王同意一直没有内外集合,加之与秦宗泽交情匪浅更不愿出手相难,这时见他攻来,若还不出手,阵法必被攻破。位于一侧的姜智金手拟剑诀倏地袭击而上身如电闪,招法甚是凶猛毒辣,逼得秦宗泽不得不防,一招过后又紧而退开。姜智金退势刚定,旁边的姜智水亦复如是攻上,紧接虎嗔便已追到缠打一起,忙得秦宗泽毫无闲暇。  而如此一来吴公的困境立时得解,双方又互斗四五十招时,姜智金朗声道:“合阵!”霎时只见姜氏兄弟互移方位,姜智金、姜智木、姜智水、姜智火分别站住东西南北正位,忽而姜智土疾步入内攻向吴公。  姜氏兄弟五行剑阵看似简单,然他们动作神速,忽进忽退毫无间隙,且五股力道截然不同,吴公尝过他们苦头,这时见姜智土攻向自己,不禁暗暗发颤,疾呼道:“秦教主,我们且换一换!”  秦宗泽一边与虎嗔过招,一边回道:“休想,这可是你选择的!”  吴公左手忽的一招九毒阴阳掌拍出暂且逼退姜智土,说道:“好啊,秦教主果然好心思!”原来刚才听到秦宗泽语气坚决十分不愿,方始明白之前他说一人抵挡姜氏兄弟云云话语,尽是利用自己和周武猜疑心上当的计策,堂堂一宗之主竟然被人当着群雄面前暗中摆了一道,若是被看破还有何颜面,真是又悔又怒却不敢多言。忽这时姜智水疾攻而来,急忙回身抵挡,瞥眼间见周武状况比自己更为艰难,内心这才稍有平复。  周武单斗虎痴、虎狂本就感十分吃力,这时又多了姜氏四兄弟在外侧轮流夹攻,更觉艰难,大致瞧了一眼全局,颇为担忧,照如此打下去,胜负决非一时能分,而且天池五客和三虎王占据稳胜局面。正在此分神之际忽觉一股强劲内力已刺近右臂,虽未看见是谁却已猜的出是姜智金所发,姜氏兄弟中以他功力最为精纯锋利,凝气为刃纯如精钢短剑一般。这一惊可着实不小,只见周武整个人气息全变,瞬间毫无一丝刚猛之气,平静如镜一般的湖面,等待着汹涌如涛的山洪袭击,又如死亡前一瞬的宁静,等待重生的到来。  群雄见得此状无不为之动容,多齐也是猛地吃了一惊,刚迈出一步正欲上前助阵,却忽的只见姜智金双指点在周武臂膀上紧接便被弹开,而周武如若无事般又变得生龙活虎刚猛至极,这才急忙止住步子暗自庆幸没有上前捣乱局势。群雄也无不是暗自吁了口气,若是周武受伤败下,那可真是白忙乎一场了。正此时那两名背束长剑的汉子其中一人说道:“这好像不是太极拳!”语气中似乎很是不解周武怎能如此轻松的化解掉姜智金这无比凌厉的一招。  在场众人最为吃惊的莫过于姜智金,明明自己凝气为刃本应无可阻挡,然就在将触及他肌肤时忽然双指上所凝的真气竟消失得几乎无影无踪,真是怪哉!刚刚退身回到阵线,便倏地又返身折回,意欲认真探究一次究竟是何因。  周武出道已有好些年头,碰到过的实力不在自己之下的高手少说也有三四人,然那些都是单打独斗,决不像今日天池五客和三虎王这般打法。若是单打独斗他们每人已就非凡,配上阵法威力更甚,若是一不小心只要一人受了中招,那是必败无疑。故而在先前的紧要关头,神经紧绷之下,竟自然而然的使出本门的功夫将姜智金所凝真气化解。当他手指戳到肌肤时易筋经内力瞬间生出一股反弹之力,自己加势一推这才躲过那招。此时已全神贯注,哪还能让他偷袭得手,一掌拍出但掌至中途忽的微微摇晃,登时一掌变两掌,两掌变四掌,四掌变八掌,顷刻间只见掌影飘飘犹如多生了好几十双手,虎痴、虎狂两人从未见过如此神妙掌法,不禁有些手忙脚乱,招法微乱。姜智金再击未中且周武亦不再用之前化解自己真气那招,急忙闪身后退,朗声道:“千手如来神掌,两位虎兄小心了!”  多齐在旁凝神细看,见着周武掌法变幻莫测,每一掌击出,势到中途已变为好几个方位,如此奇幻掌法,真是不敢想象竟会为世人所创。起初虎痴、虎狂不知千手如来神掌之奥妙,甚为被动,全仗姜氏四人从旁以五行剑阵之利协助,加之周武也再不敢显露本门武功抵挡姜氏兄弟,才不致败下阵来。到得后来试探着过了近百招渐渐有所了解,招法越来越简洁力道却越甚,能每每合姜氏兄弟之力拼上全力将周武招法克制在三招之内,可勉强斗个旗鼓相当。心想:“若如此下去,大哥虽然可无恙,然比武却是输定了,这可当如何是好!须得帮帮那死胖子不可!”想到这目光不禁朝蔡正杰望去,只盼他能想出个办法来,却见他也是一筹莫展的望着打斗场面,心中极为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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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起源  十三年春正月,公还邺,作玄武池以肄舟师。汉罢三公官,置丞相,御史大夫。夏六月,以公为丞相。  秋七月,一和尚喜得弃婴,脐带未断,抚养长大,取名旬不归。九岁,断其无名指,和尚死。和尚之师父将弃婴带走。  十三年后,和尚之师父亡,旬不归哭。  师父死后九十九天,旬不归斗胆做法还魂,失败,刻一石碑,上面写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立于师父墓旁,痛哭一场。  话说师父死后,旬不归基本上一天一顿饭,一顿饭狼吞虎咽一分钟,当有那么一天,他看见一个乞丐盯着自己疯狂进食的时候,下决心改掉这个毛病,因为他想分给乞丐点吃的的时候,发现只剩下一下口馒头,而且已经在嘴唇的边缘游荡。  旬不归的钱是极其有限的,他没有什么赚钱的本事,偶尔有人找他捉个鬼抓个魂什么的那算是大买卖了,但是这战乱年代,吃穿都顾不上,谁还怕鬼啊。  “老板,再来个馒头!”旬不归说的相当洒脱。拿着馒头走进乞丐的时候,发现竟然是个女乞丐,真是意外收获啊。虽然有点脏兮兮,但是依然无法掩盖她的眉清目秀,气质是最安静的张扬。  旬不归把馒头递给乞丐的时候,乞丐也没有不好意思,但是当发觉旬不归盯着自己的时候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看来你真是饿坏了,够吗?”旬不归问,乞丐没有回答,但是馒头已经没了。  “老板,再来一个馒头!”旬不归真是爽在口上,痛在心里。  当旬不归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还是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乞丐。旬不归长长的叹了口气,想着这辈子什么时候能和一个女人过上安稳悠闲的日子呢。  旬不归还是迈开了脚步,这个时候女乞丐也站了起来,不远不近的跟着旬不归走,旬不归当然发现了,他走两步一回头,忧喜攀上眉头,眼神中的犹豫像两个人步伐,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冷不丁一看还真有种缠缠绵绵的感觉。  旬不归的心跳似乎有点快了,因为他想过去牵住她的手,问她:你愿意和我走吗?但是摸摸自己的口袋,心跳差点停止,刚才两个馒头的代价是明后天饿肚子。如果这女孩跟了自己,岂不是要两个人饿肚子,不合算不合算。一定是刚才自己要馒头的气质太过洒脱,给女孩无限的错觉,那如果跟着我没馒头吃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还是不要跟着我了,我……有很多事要做。”旬不归有种莫名的悲哀感从心头划过。看着女乞丐,期待着她的回答,但是她没有说话。旬不归继续走路,乞丐还是跟着。  旬不归下定决心,但还是没打算说自己没钱的事。“姑娘,其实,我是打仗的,当兵的,工农红军知道不?我没精力照顾你,国难当头,我不想儿女情长。何况,何况你之前就是乞丐,我的意思是没有我,你应该也不会饿死吧。”说完,旬不归继续走,乞丐继续跟着。  旬不归回头,无奈的表情,说道:“姑娘,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养鬼的,真的。不信你看我脖子上的项链。”说着,旬不归走到女孩眼前,让他看清自己项链上挂着的两个神秘物件。
  【第三章】 枯加  女乞丐睁大眼睛看着旬不归的项链,上面挂着一个小骷髅,只有一个小手指头那么大,乍一看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项链上还挂着一个小木牌,看上去刻的挺繁杂,纹路很多,像某种树藤,木牌的边缘隆起很大,看上去像两颗树,只是他们首尾相连,弯曲很大,牌子的中间刻着四个字,虽然不是现代汉字,但是一般人都可以读出来:畏魂亡尊。  “骗人!”小女孩盯着看了十分之后给出了结论。声音非常之小,小到旬不归听到之后竟然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原来有一种温柔可以腼腆他人。  “你啊,是个新手啊,盯上我这个好主不放了是不是,好,跟着我,但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是养鬼的, 你要是害怕,随时可以离开。”旬不归说完这些发自肺腑心花怒放的内心独白之后,又略有不好意思的说:“那个,你知道的,像我们这种人,吃饭和常人不一样的,一天一顿的, 你,你明白吧。”女孩呆滞的点点头。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山,也没有什么交流,女孩跟着旬不归进了一个山洞,也没有什么犹豫。走了百十来米,旬不归把一个火堆点燃了起来,顿时觉得很有感觉,旬不归拖着下巴问自己:“这是不是就叫做浪漫呢?”女孩听了,没忍住,笑了一小声。旬不归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那个那个那个,你要不要洗个澡啊!”话一脱口,旬不归好想把自己的脑袋杵火堆里去。  “我意思,那个,别看这不大,但是洗澡还是没问题的,我去准备。”旬不归也不由女孩回答,蹭的就跑了出去。  旬不归解脱了一样出了山洞,定了定神。  “枯加,枯加,枯加。”旬不归不停的叫着,不一会,一个孩童出现在了眼前,冷冷的站在旬不归旁边。  “去,进咱家拿个盆装满水回来。”孩童一声不吭的走进了山洞,不过旬不归好像刹那间想到了什么一样,急忙站起身来冲进山洞,由于姿势极其难看导致重摔了一跤,磕到了下巴,旬不归也顾不上疼痛,起身就跑,但还是听见了女孩的尖叫声。  进洞一看,孩童正趴在女孩身上,一脸的狰狞,与刚才安静祥和的样子截然相反。旬不归拽着孩童的脖领子就把他拎了起来。  “出师未捷出师未捷啊。”旬不归念叨着,顺手拿了两个小木块插进了孩童的鼻子里,孩童才安静下来。拿着一个大盆出去了。  女孩只是留了点眼泪,但是没有哭出声来,尤其是看见旬不归之后,只是在那安静的擦眼泪。旬不归想抱一抱女孩,但觉得这种安慰让人觉得乘人之危心怀不轨。还是放弃了梦寐以求的肢体接触。  “别怕别怕,没事的,我都说了嘛,我是养鬼的,这是我的随身鬼。刚才只是闻到了陌生气味,晚上我做个法就好了,他不会在攻击你了,放心。”  “小孩是鬼?”女孩问。  “是啊,不过他是我的随身鬼,我们养鬼的每个人都有一个,随身鬼一般都是很安静的,像你一样。”旬不归不经意见又散发出了一种带有火花的眼神,刚好被女孩觉察到而低头避开。  突然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尴尬沉默之中  “怕吗?”旬不归问。  女孩摇摇头,头却依然低着。  “不是有你吗。”女孩突然说。  旬不归伸出手想去摸女孩,但是不知道摸哪里合适来配合自己安慰的台词。当女孩抬头的时候,旬不归慌张的把手又缩了回去。  “你下巴流血了。”女孩说。  旬不归摸摸下巴,好像女孩说了之后才能感觉到疼痛一样,也不知道有多疼,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我爹早就和我说过,和女孩子过分接触是要见红的,果然如此果然如此。”旬不归多少有点滑稽的样子逗的女孩又小声笑了起来,旬不归也在旁边傻呵呵的笑。  这个时候孩童端了一大盆水进来,看样子一点不费力气。  “水很干净,温度也差不多,你试试看,不行就说话,我出去处理下伤口,你没洗好我不会进来的,放心。”旬不归很喜欢说这种正义秉然的话。  对于一个正常青年男子来说,孤男寡女,深山老林,温馨小洞,干柴烈火。你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吗?会有,没有那是圣人,人非圣贤,但是有不一定非要做,旬不归老老实实的在外面看月亮想嫦娥,直到女孩洗完。  晚上睡觉的时候,女孩开始有点睡不着,对于旬不归,她开始就已经表达出了信任,但是对于养鬼,和那个突然狰狞的孩童,多多少少有点后背发凉,谁知道这个奇异男子究竟养多少鬼,又都是什么样的鬼。  女孩胡思乱想着,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惊出了自己一身冷汗:这个人该不会是把我骗这来,把我也当成鬼养吧,或者杀了我什么的,那小孩的的确确是肉身啊。女孩想到这猛的睁开眼睛。意外的发现,旬不归突然坐了起来。
  【第四章】 许叔  旬不归脱光了盘腿而坐,仰头念叨了一分多钟,然后朝洞口磕了个头,就起身去搬墙壁上的石块。  让女孩吃惊的是,旬不归把石块搬下来,从里面拽出一个棺材,棺材虽然不大,但是旬不归还是很吃力的样子,那石块后面原来是藏尸间,莫不是这个大石洞周围全是一具一具的棺材,或者,这个棺材是空的,要把自己装进去。女孩闭上眼睛,一切命中注定,随他去吧。  几分钟后,女孩不见旬不归对自己怎么样,又睁开眼睛,发现旬不归在往棺材里倒什么东西,在把棺材放回原处前,又对棺材磕了个头。  旬不归把石块盖好,穿上衣服,突然说道:“没吓到你吧?”  “你知道我没睡?”女孩坐起来。  “我和鬼有什么区别呢?你这是和鬼打交道。”旬不归苦笑。  “你是好人。”  寂静,为月色增添了几分难得的朦胧。两个人互相看着,享受着这短暂的朦胧,却终究要打破寂静。  “都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旬不归问。  “文月。”   “你一定是晚上出生的。”  “你是养鬼的还是算卦的?”文月笑着说。  “差不多差不多,哥哥我还会捉鬼拿魂呢。”旬不归得意的摇头,还好没摆尾。  “你的手指,怎么少一个。”文月略有胆怯的问。  “九岁的时候,我爹砍下去的。”旬不归伸出手,无所谓的让文月看的更仔细。  “你爹?为什么,你犯了什么大错?”  “我爹,我师父都是养鬼的,我从小就跟着学,但是我们很正派的,如果用养鬼术做些不正当的行为就会被惩罚,哎,小时候淘气呗。”  “那你们养鬼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旬不归肉有所思的看着文月,说道:“也许是一种传承吧,我师父和我说,我们这派养鬼族是从三国时期传下来的呢。”  “那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养鬼呗,养鬼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具体的我就不能和你说了。”旬不归故作神秘的笑着,接着伸出手说:“哦对了,我叫旬不归。”文月也伸出手。  两人短暂的握了下手,旬不归的心差点被化掉,女人的手原来如此的细腻光滑,柔软稚嫩。文月躺了下来,旬不归也躺了下来,别多想,他们什么也没干,只是聊了一夜,两个孤独行走的人碰到了一起,不知不觉的碰出了火花。  第二天天亮了,两个人才逐渐进入梦乡。旬不归感觉有人在踢他,睁开眼睛,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坏笑着看着自己。旬不归赶紧起身拥抱。  “许叔,你咋这么久不来看我呢。”  许叔哈哈大笑,说道:“我敢来吗,这来看你不坏了你的好事?小子可以啊,很有我当年的风范。”旬不归当然明白许哥指的是文月,赶紧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把许叔带出洞外。  “我们,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旬不归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许叔却变得一脸严肃:“普通朋友?不归啊,你师父没和你说过吗,和咱们生活在一起的女人必须要有肌肤之亲,否则,对你和她都不好的啊。”  “说过。”  许叔不由分说,一个嘴巴子就打了过去:“你这小子,你师父的话就当耳旁风是吗?从小你就皮,现在也二十好几了,不听话!”  旬不归即刻跪在地上,哀求道:“许叔,我们昨天刚认识的,总要慢慢来吧。”  “慢慢来个屁!”许叔很强势的说道:“你是不是还想拜个堂在入洞房啊,我告诉你,要么现在进去做该做的事,要么,她就是我养鬼的材料。”  “许叔!”旬不归委屈中呆着无奈,反抗中带着敬畏。  “进去!”许叔背过身去。  旬不归不敢不从,进了山洞,看着仍在熟睡的文月,犹豫了一会,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当旬不归走出山洞的时候,许叔有点欣慰的笑了笑,坐在了地上,示意旬不归也坐在旁边。  “许叔老了。”许叔长叹了一口气。  “还没过半百先说老了,你可真是的。”旬不归搭着话。  许叔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骷髅头,比旬不归项链上的骷髅头大了一圈,而且这个骷髅头上面刻着奇奇怪怪的字符。  “这是咱们畏魂亡尊的传承,现在我传给你,把上衣脱了,我先要在你的身上刻下痕迹。”旬不归乖乖的脱下了上衣,当许叔看见旬不归的后背的时候,又是怒气冲天,站起身来,一连踢了旬不归好几脚。
  【第五章】失去  “你这个小崽子,我也敢骗了,你根本就没碰那个女孩!”许叔说着就忘山洞里走,旬不归知道许叔要干什么,来不及思考许叔是怎么知道的,急忙拽着许叔的腿喊道:“许叔许叔!等等啊,听我解释啊。”  许叔一脚踢开了旬不归。随之而来的是文月惊恐无力的惨叫,旬不归冲进洞里的时候顷刻间万念俱灰,猛的跪在地上,他看见文月的手边,写着一行血字:不归,谢谢,我喜欢你,你字的右半边还没有写完。  旬不归顿时暴跳如雷,使劲全身力量挥打着一切,大声怒斥许叔:“你们从小就教我,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她只不过是一个路过的女孩,一个无辜的生命!”  许叔对旬不归从未有过的不敬显得很平静,低声说道:“不归,你身上的责任很大,这块骷髅头和这本书你好好保存,上面还有我们未完成的使命,也许许叔今天做的不对,但当有一天你要面临一些抉择的时候,希望你做的比我好,许叔命不久矣。”  旬不归略微显得平静了些。  “夏日消溶,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呢。”许叔扔下骷髅头和一本书,扬长而去。  旬不归抱起文月,无尽的悲伤,喃喃自语:“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爱的人,也是最后一个,我旬不归此生不娶,孤独一生。”  旬不归搬开了墙壁上的石块,拽出了棺材,把尸体拖了出来,把文月的尸体放进了棺材,精心的刻上了“爱妻文月,旬不归立”。  人死不能复生,旬不归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是个非常不幸的人,从未见过母亲,九岁丧父,师父早逝,爱人惨死。活了二十多年也没什么朋友,成天钻研养鬼,也不会什么手艺,活得太悲惨了,旬不归突然萌生了当兵的念头,许叔临走说的那首词没准就在暗示我去当兵呢?还是有别的意思,总之,不能在这里生活了,这里已经伤痕累累了,逃避,是简单的安慰。  旬不归收好了那个骷髅头和书,随便翻看了几页,多有不解之处。  晚上睡觉时,满脑子都是文月,是自己害死了她吗,当初为什么要跟着自己呢,而自己为什么不再坚决点让她离去呢,短短一天,生死两间,也许命中注定吧,想起了文月吃馒头的样子,想起了文月小声的说第一句话的样子,想起了文月被枯加攻击哭泣的样子,想起了和文月畅谈一夜的样子,眼角不知不觉躺下泪来,旬不归用手去擦干眼角的泪,不想却越擦越多,最后竟然哭出声来,虽然洞里只有自己,但旬不归还是把被子盖过脑袋,不想让人听见一样,尽量压低声音,默默哭泣,黯然神伤。  许多次,旬不归都想把文月的棺材取出来,再看一看她,但还是没有那么做,还是让她安息吧,他能做的,只有挥拳去捶打那些石壁,直到血流不止,直到麻木不仁。  几日后,旬不归离开了山洞,并且把山洞封死。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他的确有很多事要做,也有很多不理解的事需要答案,许叔留下的那本《畏魂亡尊养鬼秘术》中,记载了千百年的历史以及传承,和一个大大的谜团。
  【第六章】开端  万众瞩目的世界末日年终于来到了,天灾一直有,人祸从未停,只是这一年,显得更加的离奇,季节的变换似乎也变得有些诡异,而人们却继续贪婪的享受无所谓谁的利益。  北方的某个城市,愚人节已经在悄悄赶来的时候,一阵狂风暴雪显然来的不合时宜。似乎要带走一些人的生命。  病房外,一个青年男子看上去略显疲惫的靠着墙,任凭手里的烟自己燃着。病房的门开了,走出来很多人,最后一个人走到男子身旁,轻轻说道:“钟人海,你师父叫你进去。”  钟人海走进病房,满脸沧桑的老者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老人示意钟人海坐在他的身旁,伸出手来,钟人海紧紧的握住,观望着老人。  “人海啊,这2012年原来是为师自己的末日年。”  “别这么说。”钟人海又没有忍住,还是有眼泪流出来。  “人总有一死,没什么的,人海你记住,今年真的很特殊啊,也许你会面临一些抉择吧,即便我活着,也没法教导你的,一切就看你自己了,我给你的东西收好,我死后不用过分操办,你快去找我说的那个人,听见了吗?”  钟人海点头。  “关于畏魂亡尊,为师很惭愧,有些秘密不敢去解开,人海你虽然入门才五年,但是天赋不错,为师一直很看好你,不得已,也许给你添了一份重担,将来不要怪为师。”  钟人海还是点头,说不出话来。  “记住为师的话,人永远在变,历史永远无法还原。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好好做人,多多保重。”  老人说完这句话,深深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只留下钟人海一人,无尽的哭喊着。  天上的星星也许有一颗消失了,钟人海独自一人在家享受星空的寂寞。师父在自己的心里就是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六年前,父母离世,五年前,刚入大学的钟人海就被纳为徒弟,受到了特别的照顾,师父也许是一种生活支柱,虽然病危已久,但是真正倒塌的时候,钟人海还是无法面对。  师父留下的那本《畏魂亡尊养鬼秘书》静静的躺在桌子上,钟人海索性拿起来翻了几页。  记载追溯到公元213年,三国时期有一个叫孟会的人创立了一个养鬼部落,养鬼即喂魂,后来对尸体表示敬畏,把喂字替换成了畏。称自己为畏魂亡尊。当时只收了三十个徒弟。养鬼派别众多,畏魂亡尊独树一帜,所有尸体都是经过协商购买的,凡有偷尸体者,或私自养鬼并做一些违背道德之事,一律逐出师门。并且立有严格的收徒规定。  每年只收一个徒弟,只收男,不收女,父母双亡者优先,三十岁以上的不收。凡入门者,领取三字名字一个,当时三十个徒弟的姓氏分别为:袁,蒋,祝,庞,孙,刘,赵,陈,董,张,魏,丁,黄,李,郭,陆,徐,乔,吴,韩,王,周,吕,关,马,于,文,许,旬,钟。凡入门者按顺序取一姓氏,六十年一换,中字,去掉了“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首字,按顺序取“所不欲施于人”六字。末字,按顺序取“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十字,末字取完换中字重新取,中字取完换姓氏重新取。至于为什么取这些字,书里并没有记载。  书的最后一页还详细列举了每一年的每个徒弟的名字:213年袁所百,214年袁所川,215年袁所东,216年袁所到,217年袁所海……  钟人海马上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按这种方法排,肯定是有个极限的,字早晚会用完,而名字表也证明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名字在2007年,而后面只有2008年钟人何,2009年钟人时,2010年钟人复,2011年钟人西,2012年钟人归。  钟人海突然想起了玛雅日历关于世界末日的预言,这个姓名表如此惊人的巧合,恰恰就停在了2012年,难道2012年之后就不收徒弟了?或者说2012年之后就毁灭了,没有了收徒弟的必要?  这个时候,电视里突然出现了师父的遗照。钟人海放下书,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
  只有神能写出如此好看的小说,万分期待更新!!作者加油!!
  加油  
  【第七章】 南下  电视里放着师父逝世的新闻:今日下午十六时,为祖国解放,改革开放以及考古事业做出杰出奉献的旬不归教授因病去世,享年九十九岁。  钟人海闭上眼睛默默祈祷了一会,就开始收拾东西。师父临死前叫他去找一个叫秦国立的人。  旬不归葬礼那天,出席了很多人,钟人海决定葬礼结束之后就出发。  “钟人海,你还好吧。”是旬不归的外孙女,张小曼。  钟人海看看张小曼,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张小曼也没有说话了。严格来说,自己始终是个外人,倒是师父的家里人来安慰自己,钟人海觉得怪怪的,一时也不知道和张小曼说什么,钟人海不擅长和不熟的人交谈。  “对了,你工作考虑的怎么样了?我爸爸还说叫你去他那里呢,他找你谈过吗?”张小曼问。钟人海大学毕业之后一直跟着旬不归做考古工作,旬不归病了之后,单位就一直搁置了钟人海,让他安心照顾旬不归,直到去世。  “我下午就要离开了,去别的地方。”钟人海淡淡的说。  “啊?去别的地方?去哪里?你是工作还是旅游啊?”张小曼还是个大学生,暗恋钟人海许久,这听说要走,一时有点着急。  “去找个人,师父临终前说过的人。”  “那应该还会回来的吧?”  “也许吧。”  钟人海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张小曼:“你姥爷的本名就叫旬不归吗?”张小曼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楞楞的点了点头。  “怎么了?”张小曼问。  “没事。”钟人海说完就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张小曼没有挽留的理由。  踏上了南下的火车,钟人海看着窗外穿梭的景色,有种莫名的悲伤袭来,感觉自己非常的孤独,这个世界好像没什么在乎自己了,所有的人都离去了,只留下这个空空的家乡,如今,也说再见了。  三十三个小时的车程,下车之后第一感觉就是闷,第二感觉就是热。那个叫秦国立的人亲自来接的钟人海,是一个看上去很硬朗的老头。两个人寒暄了几句,直奔秦浩家里去,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外面在哪吃都不如在家里吃,你说是不是小伙子?”秦国立乐呵呵的说。  “是是是。”钟人海客套着。  “喝酒吗?”秦老头问着。  钟人海摇摇头,秦老头也不追问,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来。这个时候钟人海发现了墙上挂着一个项链,竟然和自己脖子上的一样,一个木藤牌子,上面刻着畏魂亡尊,还扶着一个小骷髅头,不过秦国立有两个骷髅头,一个大的一个小的。钟人海看着入神,秦国立发现了他直勾勾盯着项链就取了下来,拿到钟人海眼前,笑呵呵的看着他。  “前辈?前辈也是畏魂亡尊?”钟人海站了起来,恭敬的问。  “坐坐坐,你放松,我没你师父那么严厉,大家都是自己人。”秦国立总是笑呵呵的。  钟人海坐了下来,说道:“师父之说前辈是当面一起当兵打鬼子,一起研究考古的人,没说别的,还有师父应该还有别的名字吧?”  “有有有,旬人时,咱也混个旬字辈,哈哈。”老爷子的笑声着实感染了钟人海,让他放松了许多。钟人海思索了一会,说道:“前辈是1949年入门的,建国之年啊。”  “小家伙知道的不少啊,怎么知道的?”  钟人海拿出了那本《畏魂亡尊养鬼秘书》。秦老头看着书略微显示出了惊讶,片刻又恢复了笑容,叫钟人海收好。  “知道你师父叫你来找我干什么吗?”亲老头问。钟人海摇了摇头,秦老头继续说:“入我门派五年之后才可以正式传授养鬼秘术,这零七年入门,如今刚好过了五年了,不幸你入门师父离去,我也很悲痛,毕竟是战斗了一辈子的人啊,今后,我就是你第二个师父了,我来传授你真正的养鬼秘术吧。”秦老头提到旬不归也露出了悲伤之情。  钟人海听见了秦老头的这番话,当场跪地磕了三个头。秦老头连忙扶起,说道:“快起来,孩子,明天就教你养随身鬼。”
确实有看头
  …表示对2012没兴趣,不过其他创意都很好,文笔也优。M一个,表支持。楼楼加油。  
  加油  
  【第八章】文身  静谧的夜,空荡的天。钟人海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睡不着觉,入门五年来,旬不归一直在传授一些理论知识,毕竟养鬼是一辈子的事,身体也需要特殊的调节,还有思想的转变,首先就是要相信有鬼,其次就是尊重尸体。明天终于学到真正的养鬼术了,多多少少有些兴奋,但是这秦老头性子还真是急啊。  第二天一大早,钟人海就起来了,把被叠好就匆匆跑进了厕所,还没等解开裤子,就听见一声尖叫,差点把旬不归吓尿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裸美女,看样子是刚洗完澡正在擦干身体。还好有浴巾遮盖,否则钟人海火辣辣的脸会自燃的。  钟人海连忙道歉,逃了出去,秦老头这个时候也起来了,明白了情况,笑呵呵的说道:“没关系没关系,里面的是我孙女。”然后又朝里面喊道:“别怕啊,这个是旬教授的唯一徒弟,昨晚来的,以后常住我这,帮我考古工作的,都是误会误会。”养鬼的身份肯定是不对外的,包括家人。  这个时候,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穿的很少,还没刚才浴巾遮盖的多,钟人海抬头看去,好像比自己都高,这还没穿高跟,钟人海刚刚消去的猴屁股脸霎时间又红到了耳根,不敢正视女孩,稍一低头,正对女孩的半乳酥胸,罪过罪过,视线下移,小蛮腰,再下移,修长腿。钟人海不知不觉竟然一柱擎天了,尴尬的内心上蹿下跳了,连忙鞠躬道歉跑进厕所。听着外面秦老头的哈哈大笑。  吃早饭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女孩。  “别在意,我这孙女总是大大咧咧的,成天乱跑,也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来的。吃饭吧。”秦老头边翻东西边说。钟人海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就吃饭去了。  “人海啊,以后叫我弥爷就行了,我听着习惯了,这的人都这么叫我。”  “弥爷?”  “不觉得我像弥勒佛吗?”弥爷总是乐呵呵的笑。  “像像,一看您老就是佛祖相。”钟人海发现弥爷好像翻出一堆工具,里面很多都是尖尖的像针头一样的东西,但愿和自己无关。  可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难道这就是莫非定律吗?吃过饭之后,弥爷就叫钟人海躺在床上,该不会是拿那些东西扎我不,文个身什么的,钟人海只是想想,没有问出口。  “五年来,想必你师父已经对你的身体做了精心的调养,如今,我要在你背部文上一个图腾,这是畏魂亡尊的传统,它承载着神秘的力量,可以保护你在养鬼过程中不被鬼魂所伤害。”弥爷一般正经的说道。  “伤害?”  “以防万一嘛,养狗还有被狗咬的可能呢,对不对?老祖宗就是这么教的,咱就听好了,有些疼,忍着点。”弥爷开始了他伟大的工程。钟人海度过了这辈子做漫长的半小时。不是有点疼,是十分的疼。它似乎真的被赋予了什么神秘力量一样,渗透到皮肤,流动的全身。  钟人海照了照镜子,大体呈绿色,很怪异的绿色,也许是联想到很多恐怖片里为鬼怪量身定做的绿色,图案和脖子上的项链很像,只是更加扭曲,说是树,又不是很像,很像某些动物,但说不出名字,也许是未知动物,中间树藤一样的东西非常抽象的勾勒出四个字:畏魂亡尊。  钟人海转头看见弥爷正盯着一个瓶子发呆。走了过去问道“弥爷,你看什么呢?”弥爷许久才转过头来,看着钟人海,不知从哪留露出些许的惆怅,问道:“这该不会是麻醉药吧?”  钟人海听了之后很想泪流满面。
  【第九章】随身鬼  弥爷很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整这玩意,刚才我手都得瑟了,这东西都是你师父去年给我的,他也没说有麻醉药啊。”  钟人海只是苦笑,弥爷接着说:“也好,咱这畏魂亡尊有上千年的历史,没麻醉文身的也许就你一个呢。”  钟人海一听这千年历史,想起了那本书的疑问,便问道:“弥爷,我看那本书上有个收徒的姓名表,但是到2012年就结束了啊,难道我们明年不收了?”  “你问我?我问谁?你那本书我也只看过一次啊,也许是老祖宗没想那么多吧,谁会管千年之后的事啊。”  “那咱是收还是不收啊。”  “明年的事明年再说。走,先带你去见个人。”弥爷搂着钟人海说道,钟人海还真有种被佛祖搂着的错觉。  爷两个来到了一家KFC。两个人也没点什么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不一会就有个男子进来坐到他们旁边。  “弥爷。”那人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声,又警惕的看了看钟人海。  “这是旬不归的大徒弟,自己人。叫钟人海。”弥爷说道。两个人礼貌的点头示意了一下,弥爷继续对钟人海介绍道:“这个也是你师父收的徒弟,是你标准的师弟,比你晚一年。”  “钟人何?”钟人海迅速反应道。  “啊,对,真名叫程琦。”弥爷对钟人海的反应能力很满意的样子。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了程琦,说道:“这里是两万块,你自己看着用吧,剩下的全归你了。小心。”程琦接过信封就离开了。  “那钱是干什么用的?”钟人海好奇的问,怎么师父还给徒弟钱。  “给你的见面礼?”弥爷这么说钟人海更糊涂了,给自己的丰厚见面礼眼巴巴的让自己的师弟拿走了。  晚上的时候,爷俩又驱车来到一片树林,一人抗把铁锹,挖了十多分钟,见到了一个箱子,抬回到车上,回到了家。  弥爷乐呵呵的拍着箱子,说道:“这就是那两万块换来的,给你的见面礼。”钟人海小脑袋瓜一转,大概的猜到了,问弥爷:“该不会是尸体吧?”  弥爷假装阴险的笑道:“很有觉悟啊,弥爷我也算讲究吧?”  “但是弥爷,这么大的箱子也就是个小孩啊,这尸体哪来的?”  “你那个师弟是医院的,都是他办理的,他办事,我放心。你也放心吧,咱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是老祖宗的祖训嘛。”弥爷又开始在翻东西,钟人海还真有点忐忑。  弥爷拿出一件道袍,交给了钟人海,说道:“今晚你要穿上它,陪这孩子度过一夜。来,先跪下吧。”两个人朝箱子磕了三个头。弥爷画了几个符贴在箱子上,又端来一碗大豆腐,摆在箱子上。  “随身鬼,是畏魂亡尊养的第一个鬼,我们老祖宗那个年代不像现在这么和平,这随身鬼一是保自己平安,第二可以预示未来。你是88年生人,要找个和你同属的小孩做引子,今年刚好是你的本命年,比较好找,这孩子是昨天夜里夭折的,这符是聚魂服,孩子的魂魄正在消散,需要聚魂一夜,你要在这里守着,这是尊重和诚意的象征,知道了吗?”  “知道。”  “还有,这豆腐是吸收孩子阳气的,我们认为,人死之后,脑部还是活的,彻彻底底死亡需要七天,所以要把阳气吸尽,否组对你和随身鬼都很危险。明早起来自己打开箱子,把你身上的道袍给这孩子穿上,把这瓶里的东西倒进他嘴里,我不能见这小鬼,你自己好好完成。不要掉以轻心,祖训教导,凡是养鬼,都有损功德,所以我们要尊重尸体,相传,凡是不尊重尸体或半途而废者,自己的身体都会腐烂。”弥爷一本正经的说教。  “谨遵师父教诲。”  “好了,其余的事我明早再说,我休息了。”  弥爷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钟人海和那个陌生的死去的小孩。
  【第十章】豆腐  钟人海是相信有鬼的,但并不代表不害怕,何况他还从未养过鬼,只是知道一点驱鬼的皮毛,因为有些鬼是无法养的,记得第一次和旬不归驱鬼,是在四年前,有家人一位老者去世不久,在客厅里总能听见一些沉重的呼吸声,或者说是打鼾声,以为是老者回来了,请来了旬不归,旬不归做法驱了鬼,说并不是老者回来了,而是经常在外面流动的人,来这里带进来的鬼。从那以后,也听不见呼吸声了。钟人海也从那以后越来越相信,这个世界是有鬼的,鬼是人们对一些无法解释的东西自己起的统称,自己却不相信。  现在的钟人海,耳朵是一直竖着的,好像害怕听见什么,比如呼吸声,但却好像听不见不甘心的样子,紧绷的神经需要安静的环境,但是极其安静的环境有时候会让人的神经更紧绷。  楼上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虽然能隐隐约约的听见一个女人哄孩子的声音,但是钟人海就是觉得,这个啼哭声好像和这个箱子有关系,也许是他惹的那个孩子哭,或者根本就是他在哭。  钟人海顺手从旁边的书架上拿起一本书读了起来,毛主席的诗词选,钟人海知道旬不归最喜欢的就是毛主席的诗,他自己说跟随在毛主席的身边打过仗,但却没说过什么细节,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钟人海默默的念叨着,自己制造点声音,想盖过楼上的啼哭声。  念着念着困意袭来,钟人海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的听见楼上有弹珠滚落的声音,一下子又清醒了,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没有声音,自己吓唬自己。又逐渐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推了自己一把一样,身子猛的震荡了一下,又醒来,不过这次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只是在醒来的一刻意识十分清晰,然后就模糊的逐渐又进入了梦乡。  就这样度过了难忘的一夜,弥爷的敲门声终于让钟人海苏醒过来。  “起来没有呢啊。”弥爷叫喊着。  “起来了起来了。”钟人海走到箱子旁边,不由的紧张起来,一个完全陌生的尸体,还是个小孩,打开箱子的刹那,幻想了无数的面孔。  一个奇异的味道飘来,箱子里安安稳稳的躺着一个婴儿,看样子是处理过了,身体很干净,只是肤色略微有点发紫,钟人海深呼了一口气,脱下法袍,给小孩换上。然后把小瓶子里的液体倒进了他的嘴里,盖上箱子,出去了。  “昨晚睡的好吗?”弥爷坏笑着问。  “还好还好。”钟人海蔫蔫的答道,弥爷哈哈大笑,拍了拍钟人海的头说道:“七天之后,那孩子额头会渗出液体来,你去收集到这个小盒子里。”  钟人海接过盒子,也就一般烟盒的一半大小,里面是一个玻璃一样透明的容器,还是个人形,这么一看,这倒像一个微型的棺材。底部还刻着两个字:枯加。  “弥爷,这两个字什么意思?”  “你随身鬼的名字。”  “啊?我看那个养鬼秘术上写着随身鬼的名字不是自己起的吗?”  “那就得问你师父了,这东西是他留给你的。”  钟人海点点头,又问道:“那你给我那个瓶子里的液体是干什么用的?”弥爷哈哈大笑,说道:“怎么你昨晚不问,不会是害怕过头了吧?”钟人海尴尬的笑笑:“没有没有。”  “那个是尸油,取自比你早一年的师兄的随身鬼,七天后你也要取尸油,给你的小师弟用呢。来,吃豆腐。”  “吃豆腐?什么豆腐?”钟人海对弥爷说话的连贯性表示佩服。  “就是你昨晚用的豆腐啊,不吃难道扔了啊,不要铺张浪费嘛。”弥爷又笑嘻嘻的问道:“是你做啊还是你做啊?”  “这豆腐?能吃吗?”钟人海有点不适应的问道。  “有啥不能吃的,这吸的是阳气,又不是阴气,畏魂亡尊最喜欢吃的就是豆腐,我们长年和鬼接触,不吃点阳气补补能行吗?弥爷我还能害你不成?”钟人海突然想起了麻醉药的事,觉得不靠谱,但还是乖乖的做了一碗麻辣豆腐。  “好吃好吃,有一手啊,将来我孙女嫁给你饿不着了。”弥爷夸赞着,钟人海一听,想起了那玉腿蛮腰半乳酥胸,脸腾的一下又红了。  “你啊,得练练啊,脸皮要厚,城府要深,当年你师父教导过我两句话,看透不说,宠辱不惊。你也要记住。”弥爷大口的吃着豆腐。  “恩。”钟人海应了一声,夹了一块豆腐,下下狠心,不就是一块豆腐吗,那地沟油不比这恶心吗,吃!别说,感觉比普通的豆腐更好吃,爷俩个开始了抢豆腐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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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语嫣  七天之后,弥爷陪着钟人海打开箱子,婴儿没什么变化,额头上真的渗出了很多水珠,钟人海小心的收集到准备好的盒子里,刚好填满盒子里的玻璃小人。  弥爷拿着蜡烛放在了婴儿下巴旁边,钟人海知道这是在收集尸油,弥爷弄了慢慢一瓶子,然后往瓶子里不知道扔了一粒什么东西,只见瓶子了的尸油突然冒出了蓝色的火焰,只是一闪就灭了。  “弥爷,你扔进去什么东西?”  “三昧真草,老祖宗传下来的,这草是专门用来养鬼的,只有遇到尸油才自燃,这一瓶是留给你师弟将来用的。”弥爷把瓶子收好。  “那我以后怎么和别人解释这个小孩?”钟人海问道。弥爷被问的一愣,随后又笑了几声,道:“解释?你到警察局解释去吧。”钟人海没明白什么意思。弥爷继续说道:“你解释个溜啊,这孩子哪来的回哪去,程琦会处理的。”  “他不是我的随身鬼了吗?”钟人海还是很蒙。  “你的随身鬼在你手里呢,这和养宠物一个道理,日子越久你会控制的越好,控制的越好你会在将来的养鬼过程中减小意外的伤害。”  “可是我看那个养鬼秘术里说,这随身鬼是个实体啊。”钟人海翻出书找着。  “你找到了也没用,你师父就是这么教我的,至于你那本书啊,你还是自己研究吧,我是一概不知啊。”  钟人海还是一脸茫然,看了看弥爷,又翻起书来。弥爷摇头苦笑,说道:“这几千年的传承,你还不让改进改进啊,现在你随便弄出个小孩,说不定有多少麻烦事呢,没准哪代畏魂亡尊给改进了呗。”  钟人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晚上,钟人海学习了很多控鬼术,这个对于钟人海很奇特,他是一种意念的控制,并非念什么口诀那么简单,钟人海突然想起了《天龙八部》里的段誉,他开始用六脉神剑的时候也不受自己控制,梦想着自己将来也像段誉一样,可以在武林驰骋,最好还可以碰见一个王语嫣。  “睡了吗?”伴随着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一个女孩的声音钻进钟人海的耳朵里,钟人海完全的肯定,心脏少跳了一下,也许是最近神经有点紧张,还有刚才入神想事情的缘故吧。  “没有没有。”钟人海去开门,原来是弥爷的孙女,还好这次脸没有红,但是心里也有点慌张。  “看你这灯亮着,进来看看你,上次吓到你也没和你打招呼。”女孩甜蜜的微笑映在了钟人海的心里。  “没有没有。”钟人海摸了下自己的鼻子。有点词穷。  “你除了没有还会说什么不?”女孩开玩笑的说,钟人海也傻傻的陪着笑。  “我叫秦语嫣,你呢。”当钟人海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差点没炸到嗓子眼,还真来了个语嫣,难道是天赐良缘,自己不抓住可对不起自己啊。  “我叫杜小野。”钟人海不知怎么的,把真名甩了出来,自从有了钟人海这个名字,如果不是必须,他基本不用真名了。  这之后出现了片刻的尴尬沉默,还好弥爷救场,在隔壁高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啊……”  两个人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我爷爷就是这个样子,你跟着他工作有意思吧?”秦语嫣笑道。  “弥爷很风趣很风趣,啊,对了,你是干什么的啊?”  “空姐。”  “看的出看的出,哦,怪不得上次来匆匆去匆匆的。”  “你才来匆匆去匆匆呢,还上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呢。”秦语嫣轻轻捶打了下钟人海的胳膊,好像蜜一样甜到钟人海的心头。这种简单的身体接触就可以让自己神魂颠倒,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吗?钟人海哈哈笑的同时思绪在高速旋转。  “啊,不对啊,这是男厕所的标语啊。”钟人海突然反应过来。  “哈哈,我去过呗,大学的时候一个男生欺负我妹妹。我把他追到男厕所理论。”秦语嫣一副装可爱的表情来掩盖略微的不好意思。  “看的出,就是你这名字不白瞎了吗?”钟人海略微坏坏的笑着。秦语嫣又是一个胳膊肘袭来,两个人终于剥去了尴尬的薄纱。  弥爷也不闲着,又唱了起来:万水千山总是情,聚散也有天注定,不怨天不怨命,但求有山水共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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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八戒  钟人海从正式养鬼之后,又过七七四九天,弥爷吩咐他去医院找程琦看一看,毕竟整天有个阴灵跟着,并非所有人的身体都会适应,而且畏魂亡尊基本上身体都会出现问题,但并不碍事。而且一次定型,如果这次查不出什么,以后也不会出现什么特别的症状。弥爷只是右胳膊出现一块类似胎记的红印,钟人海这才放下心来。  “二师兄。”程琦先看到的钟人海。  “二师兄?”钟人海不知道怎么自己就那么二。  “之前,我还见过一个师兄,那只能管你叫二师兄了。”  “哦。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名就行。”  之后,是钟人海活这么大,检查身体最全的一次,其中不乏一些让他尴尬的项目。  “没什么大碍,只是你的两个大腿根的肉有点特别,颜色发暗,而且弹性减弱,有可能变成死肉。”等了一会,钟人海等到了程琦的最终结果。  “死肉?”  “恩,就是可能没有感觉了,没什么大问题,我见过的那个大师兄胳膊肘也出现了死肉,比你惨多了,你这大腿根,有几个能见到的。是不是?”程琦笑的有点猥琐。  “没办法医治吗?”  “就算有办法咱也不能医治,不要忘记,这是养鬼的代价,弥爷说过,这是死灵赐予畏魂亡尊的,我们应该尊重死灵。”程琦低声说。钟人海点点头。  “一起吃个午饭吧,先等会弥爷的孙女,马上就来了。”一听弥爷的孙女,钟人海的心立刻小鹿乱撞一样,有点控制不住,闷头想着,一会怎么开场白。  “你好。”一个女孩的声音,但和秦语嫣好像有点不像。钟人海抬头,果然不是秦语嫣。  “这位是?”钟人海问程琦。  “弥爷的孙女啊,怎么了?”  “啊?我见过弥爷的孙女啊。”钟人海突然觉得,难道养鬼之后视觉听觉感觉圣神经什么的出现问题了。  “哦,你说的是语嫣姐啊,这位是弥爷二儿子的女儿,叫秦诗尧。”程琦解释道。  “哦,你好你好。”钟人海点头示意了下。  “咦,这问哥哥好像发现不是我姐很失望的样子哦?”秦诗尧假装思索的样子。钟人海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后脑勺,又说道:“我叫钟人海。”  三个人一路说笑,来到了一家烤肉店,这家店有很多露天的座位,临着街道,这里几乎没什么汽车经过,显得很幽静,秦诗尧很喜欢这个地方。  没过几分钟,秦语嫣竟然也来了。  “嘿嘿,是我偷偷叫来的。”秦诗尧争先喊道。  秦语嫣和大家问好,钟人海也不知道是表现的平静点好还是高兴点好。  “诶,海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秦诗尧很喜欢拿人开涮。  “怎么脸红了呢。”程琦也追加了一句,钟人海本来这次脸色控制的不错的,但是这么一说,又显的红了些。  “你们就欺负老实人。”秦语嫣回应着,钟人海只是笑而不语,尴尬的拿起了杯子喝了口水,这时候,水面的倒影突然出现了一些不规则的图形一样,逐渐贴近眼球,很朦胧,好像放电影一样,一个自行车冲到了这里,正好撞到秦语嫣。  钟人海眨了眨眼睛,幻象就消失了,还没等钟人海弄清怎么回事,真的有个自行车朝这边来,还好秦语嫣没坐下,钟人海也不多想,站起来,伸手搂住秦语嫣把她抱在了怀里,自行车随即赶到,撞飞了椅子。  骑自行车的小孩练练道歉,走了之后,程琦和秦诗尧双双鼓掌赞叹。  “二师兄,这身手,这英雄救美的功夫以后多多指教啊。”程琦说着,这家店竟然十分配合的放出了经典的猪八戒进行曲。  “二师兄?猪八戒?那你是沙僧?”秦诗尧不解的问道。  “边去,我们都是旬教授的徒弟嘛。”程琦答道。  钟人海还在回忆刚才的场景,原来养鬼还有这好处,秦语嫣也很认真的看着钟人海,好像要泛起泪花一样,郑重其事的说:“谢谢你,八戒。”
  回复第18楼(作者:@夏逝秋生_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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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家乡  不知不觉,钟人海已经离开家乡两个多月,虽然那里没什么有来往的亲人了,但还是很想念,长在他乡的人估计都有这个感受吧,就算是摸一摸离去人的墓碑也是亲切的,还有张小曼,也许和她的关系还没有现在和秦语嫣的关系亲密,但还是彼此留下特别的印象,淡淡的怀念,不知道她在那边是不是也会偶尔想起自己呢,钟人海躺在床上瞎琢磨着。  “人海啊,收拾几件衣服,下午回去看看你师父。”弥爷扔过来一个旅行箱。  “看我师父?今天下午?”钟人海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突然。  “你师父自从躺上病床,我就看过他一次,葬礼也没抽出时间,这次工作需要,你那有地方正在挖掘,顺便你去拜祭下老战友老师父吧。”  “哦,这样啊,弥爷,你们是老战友,那你也跟着主席打过仗?”  弥爷边摇头边笑道:“这是我听过他唯一一次的吹牛皮,反正我是没见证过这历史性的时刻。”钟人海也只是陪笑了之。  这个时候程琦也拎着一个大箱子进来了,和钟人海打了声招呼。  “你也去?”钟人海问。  “必须的啊,二师兄,你还有没有要谁去的啊,和哥说,好使。”弥爷听完程琦的话乐了,说道:“你们这辈分整的很乱套啊。”  钟人海还没理解程琦的话,之间程琦身后又冒出两个人,一个是性感大方的秦语嫣,一个是活泼可爱的秦诗尧。  秦诗尧拉着弥爷的胳膊,撒娇道:“爷爷,这次该带上我了吧。”  “不是你们俩不上班啊?一个挖坑有啥看的啊,回头我让程琦运车煤来,你俩在家慢慢挖。”弥爷躲开秦诗尧,走到角落拿起报纸假装很仔细的看着。  “那你上次说下次带我的呢。”秦诗尧不依不饶。旁边的程琦插嘴道:“弥爷上上次还说上次带你们呢。哈哈。”程琦说完就一阵叫唤,秦诗尧正在抓他的头发,边抓边威胁道:“爷爷,不让我去,我就把他抓成秃子。”  “二师兄,救我。”程琦要疯了。钟人海只是在旁边傻笑,他哪敢动这个丫头。  “爷爷,我们假都请完了,这次就带上我们吧,你也老了,万一身体出什么差错,我们还能照顾你呢。”秦语嫣细声细语道,还朝着钟人海挤眉瞪眼。  “你们?一个大大咧咧,一个胡搅蛮缠,照顾我?”弥爷说完又假装看报纸。  “弥爷,既然假都请了,就带着去呗,那是我的家乡,顺便带你们逛一逛。”钟人海也只好帮忙说话。  弥爷实在呦不过四个人,只好同意,给单位打电话汇报去了。  “还是八戒哥厉害啊。”秦诗尧终于松开双手,准备去拥抱钟人海,被程琦一把拦住,说道:“二师兄是你抱的吗,不怕你姐吃醋啊。”  “也不知道谁吃醋。”秦语嫣在旁边撇着嘴。  “沙师弟,这次行程的担子你就多多费心了。”钟人海突然抛出这么一句,秦语嫣和秦诗尧心领神会的把箱子扔给了程琦。  “别说啊,咱们算上师父正好五个人,和西游记一样啊。”秦语嫣说道。  “恩?五个人?不是唐僧师徒四人吗?”秦诗尧思索状。  “你把自己忘了。”程琦猥琐着笑着。  “什么我?”秦诗尧眼珠子还在打转。  “白龙马。”程琦不顾生命危险说出了口。钟人海和秦语嫣为了避免沾一身血,一起逃走了。
  【第十四章】棺材  清溪流过碧山头,空水澄鲜一色秋。隔断红尘三十里,白云红叶两悠悠。  故乡的气息让钟人海有一种归属感,悲哀的是这里没人听他诉说这种情怀,弥爷也没有给秦语嫣姐妹两闲逛的机会,直接有专车来接,一路开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钟人海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八戒哥,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没有啊,带我去。”秦诗尧缠着钟人海问道。弥爷听了哼哼笑了两声,说道:“还想玩?钟人海是我的助手,可不是你们的导游啊。”钟人海大学念的是土木工程,对土质学也特别的学了下,加上旬不归这个考古方面教授级人物的教导,对考古工作还是很在行的。程琦是弥爷特别照顾分配过来的。  到了现场,呈现在现场的景观着实让五个人先吃了一惊,就连弥爷也被震撼一下。整个场地呈正方形,近百平米,大概一楼层的深度,而里面密密麻麻比较规则的排列大小不一的棺材。  “弥爷,终于来了啊。”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眼镜男带一些人来迎接弥爷。弥爷笑呵呵的点点头,直入正题:“这怎么个情况?什么年代的。造型很别致啊。”一群人看弥爷乐了,也都笑了笑。  “弥爷,什么年代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从埋葬的规模和程序看,不是随便葬的,像这样的坑还有四个,这个应该是最大的,因为还没挖完,其他的都过百平米,现在一共发现一百多个棺材。一个大的,四个中的,五十五个正常的,还有六十个小型的。”  “这运棺材都是个大工程啊。”弥爷说道。  “大不了,大部分棺材的木板已经损坏,而且还有腐蚀的迹象,应该没有多少能运走的了。”  “一共都没开棺?”  “没有,等您来一起啊。”这个时候眼镜男看见了身后的几个年轻人,只认识程琦,之前有过来往。  “哦,那两个是我孙女,非得来,那个是老旬的唯一徒弟。现在是我的助手。”弥爷解释道。  “旬教授的徒弟?这还真不知道啊。怎么没见过呢?”眼镜男赶紧过去握手。  “这个是咱这的人物,你们叫张所长吧。”弥爷笑呵呵的说道。  “哎呦,弥爷,你这话折我寿了啊,就算你不来,我也称不上人物啊。几位,里边走里边走。”眼睛男把五个人全让过去,才小跑到弥爷跟前说话。  “弥爷,你说这么大规模的墓葬,怎么的咱也不能空了手吧。”张所长兴奋的说道。弥爷点点头,大概了看了一眼整个布局,难得的深沉。  秦语嫣和秦诗尧看着一排排的棺材,都拿出手机拍照。  “不怕里面有鬼啊,照进去就一直跟着你。”程琦在旁边吓唬秦诗尧。秦诗尧伸出手做出揪头发的动作,吓得程琦躲到远远的。  “八戒大专家,有什么见解。”秦语嫣装作大领导的样子,拍拍钟人海的肩膀,钟人海会能有什么见解,但是总是让人叫做旬不归教授的唯一徒弟,好像说不出来点啥很丢脸啊。随手拿了一张现场图纸,若有所思的说道:“应该是三国时期的吧,三国时期的墓葬是兼并了汉晋两代的特点。你看这个,呈正方形的单墓室,顶部穹隆顶。”没等钟人海说完,程琦在旁边咳嗽一声,打断道:“二师兄,你没看那图纸的标题吗。”  钟人海这才瞄了一眼:青海互助县高寨魏晋墓。  丢人丢到家了,本以为整出几个词糊弄过去得了,秦语嫣在旁边捂着嘴不停的笑,钟人海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挠头装傻。  这个时候,四个人远远的看见了一个小棺材被开启,可是里面好像是空的。  到了晚上,所有棺材全部开启。钟人海好奇的也走了下去,发现近半的棺材都是空的,而不空的棺材里,竟然有一具保存完好的尸体。
  我又来了  
  没有了?  
  没有了?  
  【第十五章】鬼墓  消息一经传开,现在像炸了锅一样,大家都好奇的想观看,四下也议论纷纷。弥爷吩咐把尸体连棺材一起抬走,还好这个棺材没有过多的损坏,没费多大周折。  “弥爷,弥爷,这算大发现吗,我从来没见过保存这么好的尸体。”张所长非常兴奋的样子。  “你怎么不想想要不是古代的呢?”弥爷背着手思考着。  “不是吧。”张所长立刻换了一张满脸失望的脸。弥爷只是笑,不说话。  晚上开会的时候,钟人海和程琦也混了进来旁听。  “今天尚未发现什么文物出土,对于这个大型墓的年代啊,现在也不是非常准确,没有什么可以准确判断的,对于众多棺材来看呢,也看不出这算什么葬。现在总结起来四个字,一头雾水。各位有什么看法吗?”张所长先来个无趣的开场白,起码对钟人海来说很无趣。  “起码有个特大棺材,这个肯定是墓主的了。”一个特大号大胡子说道。  “也不见得,我们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情况,就是除了正常型号的棺材,其他的都是空的,那么我们有理由说,那些大棺材小棺材里可能不是人,也许是陪葬品。”一个年长者说道。  “可是目前没发现任何盗洞,而棺材的本身材质实在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甚至有些棺材可能入土的时候就不是完整的,再说了,那个保存完好的尸体可是在中型棺材里出来的。”张所长反驳道。  “那尸体我今天看了下,他下葬的时候似乎是裸体,而且现在皮肤弹性十足,我其实最好奇的就是他怎么保存的,咱们是不是决定下,是不是解剖看看。”大胡子说完之后看了看弥爷。  弥爷先是点点头,说道:“解剖的事你们自己申请,派些专业人士过来,据我看,出土的棺材这么多,墓穴规模这么大,而现在看来有文物的可能性却很小啊,这也许不是什么高官贵人,如果是平民百姓类的人,那可能性就多了,没法说了,你们查一查这个地方的历史资料先。”  “好的好的。”张所长马上答道。  “弥爷,平民百姓的可能性我感觉不是很大,这棺材排布的很规则,而且很对称,最大的棺材在中间的墓里,而中型的四个棺材都分别在四个墓里围绕着中间的大墓。其余正常棺材和小型棺材都围绕这些大中棺材,更有意思的是,大,中,正常型三类棺材的数量总和正好和小棺材的数量一样,这些巧合应该是有什么玄机在里。”大胡子说着,其他人也都点头表示赞同。  “也没准,封建迷信在古代还是有很深远的影响的。”弥爷表示了不同观点,其他人也没说什么。  “还有啊,我在中型棺材里发现一些字符,我也不太确定……”大胡子还没说完,突然摸了摸头,昏了过去。大家对愣神了一阵,事情来的没有任何前兆。叫了大胡子几声动静。  “程琦,快去看看。”弥爷吩咐道,钟人海不经意见觉察到弥爷有个眼色的交待,程琦点点头就过去了。  “不行赶紧叫救护车,有情况赶紧给我打电话。”弥爷喊了一声,然后把钟人海带了出去,来到了墓穴现场,  “这么大的墓,一个文物没有,真是可惜了。”钟人海念叨着。弥爷笑了,说道:“怎么没有,刚才那个大胡子差点就说了出来。”钟人海不明白,突然又恍然大悟的样子,问道:“难道,难道刚才弥爷……”钟人海没说完,弥爷就笑着点点头,说道:“这个墓穴必须定义为平民墓,不能大张旗鼓,刚才那个大胡子被我的随身鬼敲了脑袋,暂时昏厥了。”  钟人海不明白,问道:“为什么非要定义为平民墓。”  “因为这个墓是标准的养鬼人士的墓穴,这小棺材里就是养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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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幻象  钟人海感到十分的惊讶。  “不但是养鬼者墓穴,还很有可能和畏魂亡尊有关系。”弥爷补充道。  “怎么看出来的?”  “刚才大胡子不说看见一些字符吗,我在那个尸体保存完好的棺材里也发现了一些字符。”  “什么字符?”  “畏魂亡尊。”  钟人海又是什么惊讶,惊讶的有点兴奋了。说道:“这么说,这是咱们老祖宗的墓了?哇塞。这可是长见识了,说不定会发现什么大秘密啊。”钟人海搓着手眼睛似乎都冒绿光了。弥爷拍了下钟人海的头,说道:“想的可真够简单的,这传承了上千年,可能是任何一代畏魂亡尊嘛,但从规模看,这个畏魂亡尊很有来头啊。”  “是是是,那我们赶紧看看大胡子说的字符吧。”钟人海迫不及待的样子。弥爷内心也有点跃跃欲试,但还是老成一些,显得很稳重。  两个人走到了一个中型棺材前,手电筒一照,果然发现了四个字符,一般人可能乍一看分辨不出是什么字,但是弥爷和钟人海已经习惯了这种刻写手法和字体。上面刻的四个字是:万蛊邪灵。  “弥爷,这什么意思?”钟人海第一次看见这个名称。  “说实话,我也没听过这个玩意。走,去看看别的。”两个人又跑去看另外两个中型棺材,分别刻着:引魂死灵;千川师尊。  “这还是个大型集会啊。”钟人海思索着说道。  “看来确定这个墓穴的年代很重要啊。”弥爷也出现了少有的凝重表情。  “弥爷,你看,这四个词,两个以尊字结尾,两个以灵字结尾,可能都是像畏魂亡尊一样的派别吧,引魂死灵这感觉好像也是个养鬼族。”钟人海分析着,弥爷也表示赞同,接着说:“如果按你说的,那么那个最大的棺材里是谁呢?”  “是我!”秦诗尧突然跳了出来。吓了两个人一跳。秦语嫣也冒了出来拍秦诗尧的嘴:“别瞎说,不吉利不吉利。”  “你们两个大半夜的不睡觉瞎跑什么!”弥爷装作生气的样子。  “爷爷,这叫大半夜啊,好歹你也等天全黑了再说啊。”秦诗尧说道。  “你们在这棺材堆里讨论什么呢?有什么惊奇的发现吗?”秦语嫣问道。  “有啊。”钟人海先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弥爷。  “什么?”  “两个女鬼。”钟人海说完,程琦也冒了出来,做了个佩服的样子,说道“二师兄,珍爱生命,多多保重。”  听程琦这么说,两个女鬼开始冷笑,咄咄逼近。  还好张所长及时赶到,暂时救了钟人海。  “各位在这呢,弥爷,大胡子送医院去了,平时看他身体不错啊,这咋还说倒就倒呢。”张所长汇报着。弥爷点点头。  “弥爷在这钻研什么呢?”张所长接着问。  “没什么没什么,带他们瞎看看,都别在这聚堆了,好像开小会似的,散了散了。”说完弥爷先走开了。张所长也跟了过去。  留下了钟人海和程琦,还有两个女鬼。钟人海和程琦对了下眼神,撒腿就跑,女鬼紧随其后,程琦跑了没多远还是故意让秦诗尧抓到,掐咬拽踹,十八般武艺真是样样精通。秦语嫣倒是没对钟人海做什么,只是看着两个人笑。  “你先别闹了,你看看他俩,站着看咱俩表演呢。”程琦嚷道。秦诗尧果然停了下来,程琦在旁边得意自己的脱逃战术。  “姐,下不去手吗,这么心疼八戒哥啊。”秦诗尧摇头叹息。  “我们是成年人,像你俩似的呢,何况我是淑女,你个小疯丫头自己疯吧,我们看着就好了。”秦语嫣说完又用胳膊肘顶了下钟人海,示意他也说两句。钟人海摇晃了下手机,说道:“我都录下来了。”  这个时候,钟人海从手机的镜面上看见了一个幻像,一个人,好像在山洞里,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钟人海感觉很奇妙,有时候怀疑是错觉,但是自从上次英雄救美抱了秦语嫣,心里感觉自己养的鬼是非常够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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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山洞  第二天一大早,钟人海把自己看见幻象的事告诉了弥爷,弥爷赶紧摇手,说道:“不要和我说内容,你以后也不要和别人说这些事,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养鬼本身就有损阴德了,再泄漏天机那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也许一般人听这些话一笑了之,但是钟人海还是比较重视的,进了这个门,就得信这个门。  这个时候程琦送来一份报纸,弥爷发现报纸竟然有关于这个墓穴的报道。题目是:市外郊区发现大型墓穴,疑似三国名将或后代。马上叫来个张所长。  “张所长,这怎么回事?”  张所长结果报纸看了看,问道:“弥爷,这人家的嘴我可管不住啊,昨天下午是有记者来过,还有说要做专门跟踪报道的,咱能说啥啊。”  “墓还没挖掘完,让记者乱跑什么?这就是个平民墓,什么三国名将,标题党!”弥爷最后三字惊了钟人海和程琦,弥爷这词很与时俱进啊。  张所长也不知道说什么,弥爷也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思索了一会说道:“这家报社的记者在不在,在的话叫过来。”  “好的好的,我这就叫人找找。”张所长拿着报纸跑开了。  张所长刚走,秦氏姐妹就疯疯癫癫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  “两位小姐,这是怎么了,大白天撞鬼了?”钟人海问道。  “我们,我们在那边有大发现。”秦诗尧惊奇的叫嚷着。弥爷听了察觉到可能真的会有什么发现,说道:“别喊,大清早的,语嫣,你说,发现什么了。”  “那边的石壁上有些画,没准和这墓穴有关啊。”秦语嫣说道。弥爷一听,赶紧带着四个人过去一看究竟。  距离整个墓穴几百米外,有个小山头,山脚下零散着一些石碑,山的表面都是土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裸露出一块石壁。上面刻着一个老者,还有两个童子在左右,旁边有一个大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弥爷摸了摸石壁,轻轻挪动了一下,石壁已经和土层结合在一起,单凭人力很难挪动。  “这后面不会是一个山洞吧?”钟人海疑问道,他想起了昨晚的幻象。弥爷听见钟人海这么说,也大概猜到了可能和他的幻象有关,马上让程琦去取工具,准备看看石壁后面有什么。  当程琦回来的时候,后面多了两个人,一个张所长,还有一个陌生男子。  “弥爷,这个是你要找的记者。”张所长答道。  “你好,我是现代周刊的记者,刘佳禹。”一脸学生模样,尽显年轻朝气,但是并没有感染弥爷,他现在没心思处理他,何况本来叫他就是让他明白这是个平民墓,这挖石壁的事让他碰见还有个好。但是张所长眼睛尖啊,已经看见了石壁,马上问道:“弥爷,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说完就走到了石壁跟前观看,刘佳禹也跟在张所长身后看着。  “爷爷,快挖啊。”秦诗尧也不明白其中,只是好奇。  “挖?这石壁后面有什么?”张所长问道。弥爷也不好说啥,先挖挖看再说吧。叫程琦和钟人海挖开旁边的土。  不一会,石壁就被搬了出来,后面还是土。弥爷送了口气。说道:“这个石壁不一定和这个墓穴有关系。”  秦诗尧和秦语嫣倒先显得很失望,张所长倒是很执着,还在继续挖,但没挖深了挖,而是往旁边挖,弥爷刚想阻止,但是为时已晚,张所长又挖到了一个坚硬的石块。钟人海和程琦上去帮忙,又一个石块展现在众人面前,但是这个不像那个石壁有人工磨合雕刻的迹象,这个完全就是一个天然石块。  “上面有字。”秦语嫣突然喊道。  “哪呢哪呢?”秦诗尧也兴奋了起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张所长最后出现了个疑问的语气,钟人海知道,这个是毛主席的诗词,那也就意味着年代不是很久远。弥爷也明白,张所长可能认为这石块和墓穴有关系,那如果有这样一句话,那墓穴可能就是近代的乱墓了。这倒是正合弥爷的意思,正好记者在旁边,就立刻说道:“难道这座墓是战乱时期的乱坟岗?”  “应该不会吧,这首诗大概是主席五十年代后期写的吧,我记不太清了,但是师傅很喜欢主席的诗词。”钟人海马上说,弥爷微笑着看着钟人海,内心却仰天长叹。  “这个石快好像有裂缝。”旁边一直照相的刘佳禹说道,大家经他这么一说,还真发现有裂缝,而且裂缝正好围城一个圈,也就是说,这可能是某个门口,钟人海和弥爷最清楚,这可能就是那个幻象。张所长兴奋的去撬,弥爷没办法,只好叫钟人海和程琦去帮忙。  几分钟过来,果然不出所料,一个山洞呈现在七个人面前。
  【第十八章】暗格  山洞黑漆漆一片,也不知道有多深,弥爷内心隐隐感觉山洞里一定有什么大秘密,而且也知道,这个时候也拦不住张所长了,他肯定是要进去的,而且钟人海说过的山洞可能就是幻象,那也注定了他一定会进去的,索性也不说什么了。  洞口不是太宽,也就一米多,不过好像里面很宽,七个人一字型往里走,果然越走越快,走看将近百米,终于到了一个开阔地,但并不是特别大,但七个人还没有感觉到拥挤。工具倒是很充足,七个手电筒来回晃。  钟人海先照到了一个墓碑,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爱妻文月,旬不归立。看到旬不归三个字,钟人海先是震惊,然后立刻就跪在了地方。大家也都来看墓碑上的字。  “我的老天爷啊,旬教授?”张所长也很吃惊。弥爷看见旬不归三个字也是感慨万千的样子,摸了摸墓碑,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钟人海饱含热泪,磕了三个头。  “弥爷,这不算文物吧,我希望我能收藏。”钟人海说,秦语嫣看见钟人海站起来马上过去扶着。  弥爷先是点头,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旬教授的妻子叫什么我还真忘记了,不过他为什么要在这立个碑呢?他老伴有正规的墓啊。”  显然这个问题没人可以回答,弥爷又看看周围,发现了一具人骨架,秦诗尧看见的时候情不自禁的躲在了程琦的身后。  “这好像有个活动的石块。”记者果然是记者,刘佳禹对石块还真是情有独钟。程琦和钟人海过去敲打了下,石块活动的很大,很轻松的就搬开了,里面竟然放着一个棺材,两个人拖了出来,但是没有马上打开,都看着弥爷。  “弥爷,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弥爷知道张所长的心里,他怕这里的一切和旬教授有关系,这还有记者,也不敢说明。弥爷心想,反正旬不归也已经西去了,而且凭他的身份,即便这人骨或者棺材和他有关系,一般报社也不敢报,他只是担心这很畏魂亡尊有关,  “打开吧。”弥爷吩咐道。程琦和钟人海打开了棺材。里面只有一具人骨,什么也没有了。  “要不要报警啊?”刘佳禹说道。没人回答他。  “弥爷,我师母的尸体火化了?”钟人海问道,弥爷点点头,钟人海继续说道:“那我想师父并没有真正火化,而是葬在了这里吧。”弥爷没有说话,只是思索着。  “那外面这具骨头架子是谁的呢?”程琦问道。还是没人回答。  “咦?这又有个石壁。”秦语嫣突然说道,大家又都朝他指的方向看见,发现了一块石壁,上面刻画着一个山洞,山洞前面一堆人影。秦诗尧手指头点来点去,说道:“十个人影。”  弥爷看出了一些门道,只是没有说出来。  “这上面的山洞好像就是这个山洞啊。你们看这轮廓。”弥爷没料到,钟人海也马上意识到了这些,弥爷脸色凝重的看着钟人海,沉稳的点着头,并且给了一个眼色,暗示钟人海不要说了。但是程琦竟然也补充道:“哎,二师兄你这么一说,你看看这十个人影,好像和咱们也能对上似的呢,就是这三个小人影是啥玩意呢。”  “啊?不会吧,怎么有点慎人呢?”秦诗尧挽着程琦的胳膊说道。  弥爷和钟人海心里明白,这个小人影很可能就是他们的随身鬼,也就说这个石壁竟然成功预言了今天的情况,但是有三个小人影,也就是说,这里除了弥爷和钟人海两个人,还有一个养鬼者。  “这是个预言石壁。”钟人海没有憋住,说了出来,但是他不可能把养鬼的事情坦白。  “那这三个小人影?难道是鬼?天啊,我怎么感觉后背发凉呢?”秦语嫣也对这个神奇的石壁感到惊奇。  “也许是巧合吧,这里也没有什么了,把旬教授的墓碑,和这个石壁搬出去再说吧。”最后还是弥爷做出了决定。  当钟人海和程琦刚移开石壁的时候,就听见张所长和刘佳禹两人一声惨叫,没了踪影,只留下一个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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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孔氏  “张所长?刘记者?”程琦和钟人海不断的喊着,旁边的秦语嫣和秦诗尧被这突然的喊叫吓的不轻,刚晃过神来,秦诗尧说道:“不会死了吧?”  弥爷拿着手电筒往里照了照,好像一个密室一样,看见了趟在地上的张所长和刘佳禹,两个人好像反刚应过来一样,慢慢的坐起来。  “哎呦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我动不了了。”张所长叫嚷着。刘记者还好,能站起来,但好像很疼的样子,抽搐了一下。  “还是年轻人骨头硬啊。”张所长感叹道。  “张所长你千万别动啊,可能伤到骨头了。”钟人海喊道,下面张所长应着。弥爷在旁边思索着,这下面可能还会发现什么东西,可是叫了医生就会引来更多的人,不叫,这两个人又拽不上来,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啊。  “人海,程琦,你俩先跳下去看看,注意安全。我去叫人,语嫣,诗尧你来在这好好看着。”弥爷简单的布置了一下。  “爷爷,我俩去叫人吧。”秦语嫣说道。  “不,你俩说不清,在这好好看着,一步不许离开。”弥爷说完就跑出了山洞。  暗格也不是很深,估计不到两米,两个人把手搭在暗格口,先把身体顺进暗格里,轻松的跳了下去。  张所长一动就疼,看样子需要固定担架一类的东西,刘佳禹只是浑身疼痛,好在两个人头部没有受伤。  钟人海用手电环顾了一周,比上面的山洞大一圈的样子。四周墙壁光滑,暗格中间竟然有一个棺材。  钟人海和程琦了过去,棺材并没有直接放在地上,下面好像有个木制支架,从颜色和材质看好像和棺材是一套的。  “这还有个木牌。”程琦从棺材盖的一侧把木牌拿了起来。钟人海过去看了看,上面刻着几个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这是师父的师父?”钟人海楞楞的问着程琦,程琦只是耸耸肩。  “好家伙,这难道是旬教授打造的?”张所长有点抱怨的说道。  这个时候,弥爷在上面问道:“怎么样了?都还好吧。”  “弥爷,这下面有个棺材。”钟人海喊道。  “是吗,我下来看看。”一听弥爷要下来,钟人海和程琦赶紧去迎接。上面的秦诗尧和秦语嫣也要下来,被弥爷阻止住了。  弥爷下来之后先安慰了下张所长和刘记者,然后走到棺材前观摩了一会,  “旬教授的师父?那这个墓也将近百年了。”弥爷说道。  “那不对啊,弥爷,入口那个石块上不是刻着主席的诗词吗?那个诗词可是五六十年代的啊。”钟人海疑问着。  “旬教授的师父在他很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个没错,那就是旬教授后来又回来刻的?再或者根本就不是他刻的?”弥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了,师父是回来葬师母的时候刻的?”钟人海恍然大悟。  弥爷并没有搭话,他发现一面墙壁上好像有很大的凹凸不平,走过去的时候先发现紧靠着墙壁有一个小桌子,非常的矮,也就膝盖那么高,桌子左边摆着一个只剩泥土的花盆,中间是一个手掌大小的盒子,右边好像是一个香炉。弥爷蹲下来看着眉头都皱了起来。  “孔?”程琦在后面冒出这么一个字,手电这照着弥爷上方的墙壁。弥爷抬头,一个很大的孔字突出墙壁。周围围绕着一堆密密麻麻的小字,布满了整个墙壁。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看不清是什么字了,好像被磨平了一遍似地。  “师父的师父姓孔?”钟人海第一反应是疑问的,因为旬不归的师父即使不姓旬,按姓氏表,也应该姓许,甚至在那个姓氏表里根本就没有孔这个姓,但后来一想,也许是这个人自己本来的姓氏吧。  “应该不会吧,旬教授的师父不至于如此吧?感觉不像啊,这后面的小字一定是他的生平事迹,可惜都看不清了啊。”弥爷说道。  “这有几个字能看清。”程琦说道。钟人海和弥爷赶紧过去看了看,墙壁的最下方,有几个字还可以辨认:2012。大功毕成。  “你们去看看其他墙壁。”弥爷突然说道。
  【第二十章】 生死  钟人海和程琦这才发现,原来这墙壁上大有文章,其他三个墙壁上都图画,但是一副画整整占了整个墙壁,所有手电筒全用上才勉强看的全。  第一幅画上有个屋子,屋子里有个老者,好像身体不是很好,满脸忧伤的躺在床上,门外有两个人,一个好像奴才一样的人躬着身体面对一个一身红衣的男子。奴才手里提着一个大盒子,圆筒形的。  第二幅画上那个老者上吊自杀了,旁边放着那个大盒子,而屋外,红衣男子好像在窥视。  第三副画上,那个红衣男子身首异处,死在桌子旁,旁边还有很多人跪拜着,桌子上还有一封信。值得注意的就是,桌上还有三样东西,就是暗格里小桌子上的三样东西。屋外还有很多人好像在往屋里走的样子。  “这红衣男子应该就是姓孔的这个人吧?”钟人海说道。  “恩,这应该是他的生平事迹,但是这三幅好像都是一件事,而且也看不出他什么丰功伟绩啊。”弥爷说道。  “历史真是个有意思的东西啊。”程琦在旁边感叹道。  这个时候弥爷回到了那个小桌子旁边,伸手摸了摸中间的盒子,犹豫了一会,还是打开了。  “骨灰?”弥爷很惊讶。  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暗格开始晃动起来,整个房间好像在转动,并且有孔字的旁边两面墙开始慢慢靠近过来。  “不好,有机关,快上去。”弥爷喊道。  当几个人拽着疼痛不已的张所长准备出去的时候,发现暗格的出口虽然在,但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钟人海跳着顶了几下,也悍然未动,呼喊了几声秦语嫣,也没有回应。  “这怎么回事。”钟人海说道。  “别慌,别慌,那个孔字凸出来很多,估计可以卡在那,大家看看有什么机关。”弥爷还是很沉着的。张所长好像真的很痛的样子,不仅忍不住大叫,而且满天的汗水。  “我可不想死在这啊,我真不想死啊。”张所长紧抓着弥爷喊着,弥爷不停的安抚着:“老张!老张!振作!死什么死,这么大岁数了。你怎么先叫唤上了。”  “岁数越大才越怕啊。”张所长好像已经濒临死亡的样子。  这个时候,两面墙壁卡在了凸出的孔字上,但是仅仅维持了几秒钟而已,孔字被挤的粉碎,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圆圆的,好像树上熟的果子一样,从墙上脱落下来,到了地上立刻想苏醒了一样,竟然伸展出手足,爬了过来。  程琦抬脚猛踩,小虫子刚醒就上了西天。  “这玩意沉睡了多少年。”程琦蹲下仔细看着,不认识这是什么生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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