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十国全面战争攻略我是南唐玩几个小时灭了吴越现在局势是这样的下一步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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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遗恨:五代十国时期南唐与中原王朝的争霸战争
五代十国是一个战争不断,政权更替频繁的时期,军事和政治斗争是当时的主流。各国围绕两大强权--五代和淮南,展开错综复杂的斗争。在弱肉强食的竞争环境中,各国都面临生存威胁,特别对那些相对弱小的国家,威胁犹为严酷。能否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去,不仅在于他们的内政是否稳定,还取决于采取何种政策,处理与他国的政治、军事关系。就这种关系的表现而言,他们或战或和、时敌时友;联姻同时兵戎相向、仇敌之间通商依旧;寸土必争却又克己睦邻、唇齿之国而又落井下石…,令人眼花缭乱。然而,所有这些作为,只为一个简单的目的,即维系生存;各种关系的实质,都为各自的国家利益。本文着重分析当时南北对立的关键因素--五代与吴(南唐)的争霸及其对时局的影响。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892年,杨行密取得淮南节度使职位,918年,杨谓称大吴国王,927年,杨溥称大吴皇帝。937年,徐知诰废吴,自称唐室后裔,改名李N,建国号唐,史称南唐,历经元宗,至其孙后主李煜,975年为宋所灭,历39年。吴由杨行密所建。唐末,天下大乱,淮南也动荡不安,杨行密在动乱中崛起,以庐州为基地扩张势力,与南下争夺淮南的孙儒发生多次战斗。唐景顺元年(892),擒斩孙儒,然后,以扬州为中心,对外扩张,至乾宁三年(896),占据淮河南岸所有重要城市,号称“全有淮南之地”,唐廷任命他为淮南节度使,“尽管这时距离他受唐朝封吴王还有十年之久,十国的吴在事实上已经出现”。对杨行密来说,仅据有淮南是不够的,湖北杜洪、江西钟传、湖南马殷、两浙钱B都成了他的扩张目标。杨行密的扩张使他在南方建立起了一个强大的政权,杨吴全盛时期,占据的地区相当于今天的安徽、江苏、江西及福建、湖北之一部,这是当时全国经济最发达的地区之一。“自唐朝中期以来,政府在经济上主要依赖于江淮八道,而这八道除了两浙、湖南以外,大部分都在南唐(吴)境内。故明末学者王夫之说:“唐立国于西北而直根于东南,”“而唐终不倾也,东南为根本也。”杨行密占据这一富庶地区,使其有足够的财力、物力、人力与中原抗衡,并且威胁到后者的生存。而中原王朝,由于有强大的杨吴政权的存在,很难涉足南方,“仅横亘一线于雍、豫、兖、青之中,地狭力微,不足以逗志。而立国之形,犬牙互入,未能截然有其四封,以保其内而应于外。则不收淮南、江北之地,中国不能成中国,守不固、兵不强、食不裕”,所以淮南是中原王朝必争之地。五代中原政权,都视吴(南唐)为主要敌人。后唐庄宗在与后梁对抗时,曾联合过吴,而一旦庄宗入主中原,就把吴当作了征服对象,这说明,中原王朝与吴(南唐)的矛盾,具有根本性,不受王朝更替的影响。而杨吴占据淮南,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已决定了与中原王朝的必然矛盾。早在唐僖宗光启三年(887),杨行密攻取广陵后,曾遣使至大梁,陈归附之意,结好朱温,欲借其力牵制孙儒。朱温时兼淮南节度使,乃派人出使淮南,与行密结盟。但他并不想淮南被杨行密占据,于是遣行军司马李播为淮南留后,并派兵护送。这引起杨行密的不满,准备拒命。朱温“酌其兵势未可图也,乃追李播还,即表行密为淮南留后。”经过这件事,双方固有矛盾显现,但仍未公开。乾宁元年(894)冬,杨行密派唐令回持茶叶万斤入大梁贸易,朱温“执令回,尽夺其茶,我始与汴有隙。”淮南与朱温矛盾显露。次年,杨行密上书唐廷,表东平王朱温罪恶,并“请会易、定、郓、兖、河东兵讨之。”这年三月,杨行密渡过淮河,攻取濠州、寿州、涟水,这三州都受制于朱温,双方矛盾激化。乾宁三年(896),杨行密大肆对外扩张,“纵兵侵掠邻部,两浙钱B、江西钟传、鄂州杜洪皆遣使求救与梁。”朱温不愿意看见这些藩镇被杨行密吞并,在南方出现一个强大到能与其抗衡的政权。双方的矛盾已到了非用武力不能解决的时候了。朱温为南进淮南,早做了些准备。乾宁二年(895),朱温派遣儿子朱友恭率步骑万人渡江,等待时机,以便讨伐。次年五月,朱友恭攻取武昌、黄州。七月,钱B攻陷无锡、常熟等地;八月,朱温遣大将葛从周领万人渡淮,遣庞师古率大军营于清口;九月,朱温,钱B大举进攻,扬州、苏州告急。十月,双方在清口发生大战,淮南趁庞师古不备之机,突袭成功,庞军阵脚大乱,淮南乘胜追击,大获全胜,庞师古战死。“清口之役是决定南北割据形势的关键一役,杨行密通过次役显示他不仅有雄心,而且有实力抵挡朱温的南下。”很多史学家把此役对杨吴的意义,比做赤壁之战对孙吴的意义。胜利之后的杨行密志得意满,派人传信给朱温道:“庞师古、葛从周非敌也,公宜自来淮上决战”。杨行密从此保据江、淮之间,朱温再也未能涉足江南。此后,双方还有几次争斗,但规模小,基本无碍大局。天复二年(902),李茂贞及宦官控制下的唐廷封日益强大的杨行密为吴王,诏令他讨伐朱温。杨行密创立的政权从此被称作吴,吴的建立进一步确立了南北割据的现状。南北割据的实质是双方争霸天下未果后出现的暂时实力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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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丧失淮南对南唐的影响后周伐南唐在五代具有决定意义,此战实为双方争夺天下,累积矛盾的总爆发。南唐丧失淮南,对争霸天下和生存都产生严重影响,主要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一)削去帝号,奉后周正朔,对后周称臣。显德三年(956),南唐失滁州,向后周求和,但依然自称“唐皇帝”。尔后,扬州沦陷,求和于后周曰“愿比两浙、湖南,仰奉正朔,谨守土疆,乞收薄伐之威,赦其后服之罪”。三月,“请去帝号”。五年三月,答复后周国书,自称“唐国主”,“臣”。五月,“下令去帝号,称国主,去交泰年号,称显德五年。凡天子仪制皆从降损,改名景,以避周庙讳”。这表明南唐承认争霸天下的失败。(二)在后周京师设置进奏院。显德五年(958)八月,南唐“始置进奏院于大梁”。表示臣服之意。(三)进贡后周。显德五年,南唐割江北,并约定“岁输土贡数十万”,“后岁给赡军监三十万石”于周。除此之外,还有其他进贡。显德五年(958)三月,“献银、绢、钱、茶、谷共百万,以犒军及买宴”。显德六年(959)六月,“遣纪公从善与钟谟入贡于周”。设置进奏院和进贡后周凸显南唐不得不作为后周藩镇,以维持生存。(四)不再以大国自居,自为小朝。“唐有江淮,比同时割据诸国,地大力强,人材众多,且据长江之险。隐然大邦也”。南唐恃国力强大,常有北进中原之志。契丹灭晋,李景欲图中原,下诏曰:“乃眷中原,我之故地也”。冯延巳以取中原之策说李景,由是有宠。延巳尝笑烈祖戢兵为龌龊,曰:“安陆所表才数千兵,为之辍食咨嗟者旬日,此田舍翁识量耳,安足成大事!岂如进上暴师数万于外,而击毯宴乐无异平日,真英主也!” 延巳与其党谈论,常以天下为己任,更相唱和。翰林学士常梦锡屡言延巳浮诞,不可信,唐主不听。及臣服于周,延巳党相与言,有谓周为大朝者,梦锡大笑曰:“诸公常欲致君尧、舜,何意今日自为小朝邪!”众默然。反映出南唐统治集团的失落。(五)迁都洪州(江西南昌)。丧失淮南,南唐都城金陵与后周仅一江之隔,李景以金陵距后周太近,乃议迁都洪州,曰“建康与敌境隔江而已,今吾徙都豫章,据上流而制根本,上策也”。建隆二年(961)二月,南唐迁都洪州,“城邑迫隘,宫府营廨,十不容一二,力役虽烦,无所施巧,群臣日夜思归。南唐主(李景)北望金陵,郁郁不乐”。迁都虽完成于北宋期间,却是后周南进的结果,深刻反映了南唐生存受到中原的严重威胁。(六)经济受制于后周。南唐的产盐地主要有泰、楚两州,泰州海陵监是重要的产盐地,“海陵监煮盐之务也。唐开元元年置海陵县,伪唐(南唐)于海陵县置泰州以辖其监”。海陵监盐业务较大,“一岁煮盐六十万石”。南唐设置泰州管理海陵监,可见海陵监所产盐对南唐有重要意义。楚州亦产大量海盐。这两地都位于江淮以北,南唐丧失淮南使其面临缺盐的困境。李景派陈觉告诉世宗,“以江南无卤田,愿得海陵监南属以赡军。帝(世宗)曰:'海陵在江北,难以交居,当别有处分'。至是,诏岁支盐三十万斛以给江南”。这就等于控制了南唐盐的供给,影响了南唐的国计民生。可见,南唐丧失淮南,失去了与中原抗衡的资本,亡国之势已成。“唐自淮上用兵及割江北,臣事于周,岁时贡献,府藏空竭,钱益少,物价腾贵”。同时,“自天下裂为南北,其得失皆在淮南…南得淮南则足以抗北,北得淮南则南不能自保矣”。“方其(南唐)有淮南诸郡,则阔步高视,东攻二浙,西取湖南,南取闽越,南方莫强焉。及淮南为周世宗所取,则自窘以至于死。亦失淮南则不能守江南之明验也”。因此,南唐“虽未即亡,而亡形成矣”。对后周来讲,取得淮南,一来等于遏制住南唐的咽喉,灭之只是早晚的事;南方最大威胁被解除,其他小国也不足平定。二则得江淮财赋人力,可以裕国赡军,进一步增强实力。三则改变了中原王朝仅横亘一线于雍、豫、兖、青之中,地狭力微,不足以逗志的局面,后周取得压倒性优势,南北实力平衡被打破,决定五代割据已进入尾声。后周攻取淮南,耀兵长江,本可利用有利形势乘胜渡江,取得更大成果,而世宗却选择与南唐划江分治,原因为何?这并非他心存善念,而是“周主之志,不在江南而在契丹也。当时中原所急者,莫大于契丹也”。 “虽然统一与割据是主要矛盾,而亟需用主要力量解决的问题,并不是吞并南方诸国,而是战败契丹,恢复燕云,才能得到比较强盛、富庶的统一局面”。 “契丹不北走,十六州不南归,天下终不可得而宁”。攻取淮南后,与南唐“割地画江,无南顾之忧”,且“李景虽庸,人心尚固,求以胜之较难”。契丹利用后周南进的机会乘虚入寇。在南边威胁已经消除的情况下,周军掉头北上,征伐契丹,南唐才得以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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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南北分治的原因从政治、经济、军事各方面看,中原王朝都有绝对优势,但五代各王朝都有自身的困难。第一:从外部环境来说,五代王朝都面对不利的环境。后梁王朝三面环敌,北有晋王李克用、李存勖父子 ,以及幽州刘仁恭、刘守光父子两大割据势力;南有淮南杨行密;西有岐王李茂贞。李茂贞还曾以“兴复唐室 ”相号召 ,致书李克用、剑南王建、淮南杨渥联合讨伐朱粱 ,并推李克用为盟主。后粱始终处在战争状态 ,特别是与河东进行了长期的拉锯战 ,使百姓疲于征役 ,社会矛盾非常尖锐 ,严重影响了政治安定。后唐灭梁后,庄宗趁势攻取四川,强盛一时,但内部发生变乱,庄宗被杀,四川被孟知祥所据。明宗对蜀用兵,劳而无功,国力进一步被消耗。明宗无力讨伐,只有实行姑息政策。这一时期,后唐夺取幽州,解除了刘氏父子的威胁,却不得不面对强敌契丹。契丹对后唐边陲的侵扰加强,卢龙巡属诸州为之残弊,后唐虽有力量抵御,但却不得不抽重兵防守,负担沉重。石敬瑭虽借契丹之力夺取天下,却也引狼入室。一方面割幽云十六州给契丹,失去了防御的屏障;另一方面每年送大量岁币,瘦己肥他,还要应对其贪得无厌的索取,劳民伤财。后晋并没满足契丹的贪欲,石敬瑭死后,契丹南下,灭了后晋,陷中原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石敬瑭的行为使后晋所受契丹的威胁无比严重,足以影响到它的存亡,并对以后的后汉、后周产生十分不利影响,直至北宋,夺取幽云十六州都是朝廷的头等大事。后汉是一个短命王朝,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很难有所作为。后周建立之初,北有契丹和北汉,南有南唐,都威胁到它的生存。可见,中原王朝所面对的外部环境十分不利,严重制约它的生存和发展。第二:从内部环境来说,五代王朝大都内部不稳,主要表现为藩镇叛乱。有人依据《资治通鉴》对五代藩镇叛乱的类型做过一个统计,后梁时期,“兵士哗变”21起,“将校作乱”7起,“节度使杀部属”2起,“反叛中央”18起,有的反叛即属“将校作乱”,又属“反叛中央”,综合到一起,共29起。依据上述类型统计,后唐叛乱27起,后晋24起,后汉仅存在4年,却有12起,后周相对较少,共有5起。对于仅存续五十余年的五代政权来说,这是很大的数字。而藩镇的能量,通过一个简单的事例足以说明。后梁宣义节度使杨师厚,在朱温死后,擅自诛杀天雄牙将潘晏等,逐出节度使罗周翰,“矜倨难制”,郢王朱友授他天雄节度使一职。均王朱友贞企图篡权,问计赵岩,岩曰:“此事成败,在招讨杨公尔。得其一言谕禁军,吾事立办。”后来事情果然如此。而整个五代,由于强大藩镇的存在,“五十三年间,易五姓十三君,而亡国被弑者八,长者不过十余岁,甚三、四岁而亡”,出现“置君犹易吏,变国如传舍”的现象。内部的动乱使中原王朝很难集中力量发动对外战争。反过来说,通过上述统计,可以发现后周藩镇叛乱最少,事实上,5起叛乱也发生在后周初期,这说明,后周内政相对稳定,特别在世宗统治时期,基本没发生藩镇叛乱,这使后周得以集中力量对北汉、南唐、契丹作战,并取得重大胜利,从根本上改变了五代中原王朝积贫积弱的局面,为北宋的统一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内忧外患,使中原王朝虚弱不堪,无力征服强大的淮南。从杨吴角度来说,它也有自己的困难。首先,淮南“及经秦(宗衡)、毕(师铎)、孙(儒)、杨(行密)兵火之余,江、淮之间,东西千里扫地尽矣”。杨行密面临恢复生产,保证军给民生的任务。其次,中原王朝与湖南马殷、两浙钱B结盟,这不仅可以分化瓦解南方割据政权可能形成的联合,而且形成了对吴三面包围的态势,有力地牵制了吴,使其不能全力北顾。再次,杨行密内部也有不稳定的因素,在其四处征战之时,发生了以田f为首的叛乱,这消耗了杨的一定实力。还有,徐温掌权后,主要精力放在与杨氏遗臣内斗,巩固权力上,制约了淮南的对外扩张。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杨吴的实力还远不及中原王朝。杨行密取得清口之役的胜利后,利用有利的形势北进,光化二年(899),“行密北侵,遣张归厚御之而退”。天复三年(903),攻讨密州,天v元年(904),进攻光州,皆为梁人所败。杨行密的北进力度很弱,远不及中原对淮南的进攻,这说明杨吴的实力不及中原,自保有余,但进攻不足。对南唐来说,它也不具备统一的条件。(一)从时机上看。烈祖积蓄力量以待北进良机,入主中原,但在他有生之年北方并未出现大的变故,只有期待后室完成他的心愿,晚年告诫元宗李Z说:“北方有事,不可忽也”。元宗时期,北方出现重大变故,契丹灭晋,中原无主,邻淮诸镇多归附南唐,请其北进,这是北进中原的千载难逢之机。然而南唐正陷入伐闽的泥潭中,对南唐国力消耗巨大,无力北进,元宗自己叹息说:“闽役惫矣,其能抗衡中原乎!”错失绝佳时机。(二)从政治上看。南唐自李Z当政,主导者是士人集团。南唐的头号权臣宋齐丘、陈延巳等都是士人,他们结党营私,把持大权的冯延巳、冯延鲁、陈觉、魏岑、查文徽五人“皆以邪佞用事,吴人谓之'五鬼'”。南唐保大元年(943),元宗刚一即位,他们“辄矫遗志,托称民贫,许卖子女”。实际上为自己谋利。御史中丞江文慰上表元宗,直指时弊:“陛下践祚以来,所信任者,延巳、延鲁、岑、觉四人而以,皆阴狡弄权,雍蔽聪明,排斥忠良,引用群小,谏诤者逐,窃议者刑,上下相蒙,道路以目”。而文宗本人“好文章,而喜人佞己,由是谄谀之臣多进用”。这样一个内政不修的政权很难承担统一大任。(三)从军事上看。南唐伐闽之役,开始进展顺利,但在攻下建州后,“纵兵大掠,焚宫室庐舍俱尽,是夕,寒雨,冻死者相枕,建人失望,思效顺者解体矣”。对于违反军纪的将领,“唐主以其有功,皆不问”。足见南唐军纪不严,元宗驭下无度。陈觉曾向元宗夸口说,可不费一兵一卒说服福州归顺,事败后感觉很没面子,就矫诏发兵攻打,魏岑闻陈起兵,也擅自发兵助攻。元宗听后大为震怒,冯延巳劝说元宗:“兵业行,不可止”。元宗乃命王崇文为招讨使,增兵往攻,但诸将争功,自相违式,冯延鲁等有处处挚肘,崇文不能制。攻楚之役,所用主将边镐,也是无能之辈,唐虽攻占楚,但有人指出:“我乘楚乱,取之甚易。观诸将之才,但恐守之难耳!”事实也确实如此。这样一个军事机器很难担任统一全国的大任。(四)从南唐所处的外部环境看,南唐并没有统一南方,周边国家吴越、马楚都对南唐敌意很深,都不希望南唐过于强大。南唐出兵福建之时,吴越出兵相抗,就是不想南唐坐大。如果南唐北进,就不能不顾虑这些国家趁虚而入,故王夫之说:“即令幸胜石氏,而北受契丹之劲敌,东启吴越之盛虚,南召马氏之争起,外成无己之争,内有空虚之害,江淮亘于中以撄众怒,危亡在旦夕间,而夸功生事者谁执之咎乎?”且“李氏诸臣求可为刘知远、安重荣之敌者,亦无其人”。这是南唐不得不面临的困境。以上四点决定南唐北进成功的几率极小,实难入主中原。陆游说:“陈觉冯延鲁辈用师闽楚,犹丧败若此,若北乡而争天下,于秦晋赵魏之师战于中原,角一旦胜负。其祸可胜言哉”。胡三省也认为:“使唐无伐闽之役,举兵北向,亦丧师而已矣”。双方都无力吞并对方,天v元年(904),朱温率先请求与杨行密修好,杨行密称:“俟天子还长安,然后罢兵修好”。口气虽大,实际上却没多大作为。这样,南北双方出现了相对的政治、军事平衡,局势相对缓和。这一局面延续到后周初期,直至后周世宗南下,平衡局面才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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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树欲静而风不止事实上,后周和好南唐,除了集中力量对付北汉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恢复发展生产,改革朝政,振饬纲纪。对于连年战乱,一片凋敝的中原王朝来说,这是当务之急。在政局初步稳定后,后周太祖着手进行改革。奖励耕植,招抚流亡,平均赋役,以安民生;减免苛敛,限制寺院,减少浮食,以苏民困;兴修水利,治理黄河,疏通漕路,以缓民苦;扩建大梁,发展工商,整顿钱币,以广国用。同时,改革朝政,振饬纲纪,惩治贪残,澄清吏治;优免老朽,提掖人才;整顿司法,制订《刑统》。周太祖的改革为后周世宗所继承,取得了显著效果,后周实力大增,为统一创造了良好条件。对周太祖的作为,薛居正大加赞美,他说:“期月而弊政除,逾月而群情大服,何迁善之如是,盖应变以无穷也…虽享国之非长,亦开基之有裕矣”。后周在太祖的领导下国力蒸蒸日上,南唐一些有识之士就预料到这对南唐绝非福音,布衣邵棠上书说:“近游淮上,闻周主恭简,增修德政,吾兵新破于潭、朗,恐其有南征之志,宜为之备”。失湖南后,上书者也多谓周人有南侵之谋,但对于这些言论,“元宗闻而恶之”。元宗“恶之”,很容易理解为厌恶这种言论,有不愿听逆耳之言的意思。然而,结合实际,元宗可能厌恶这种言论,但更可能的是讨厌“恐其(后周)有南征之志”。南唐先伐闽,后征楚,劳民伤财,国力严重消耗,却“比年出师无功,乃议休兵息民。或曰:'愿陛数年不用兵,可小康矣'。唐主曰:'将终身不用,何数年之有!'”可见,元宗已厌倦了征战,闻后周恐有南征之志,重启战端,自然感到厌恶。后周显德元年(954),周太祖病逝,柴荣即位,是为后周世宗。世宗袭位不久,就击退北汉侵扰,取得高平之战的胜利,阻止了北汉的进攻锋芒,稳定了北方的局势。世宗“常愤广明以来中国日蹙,及高平既捷,慨然有削平天下之志。会秦州民夷有诣大梁献策,请恢复旧疆者,帝纳其言”。高平之战后,世宗认识到骄兵捍卒实不可用,乃大简诸军,裁减老弱,提升精锐,整顿军纪,“由是士卒精强,近代无比,征伐四方,所向皆捷”。显德二年(955)四月,世宗命群臣上开边之策,比部郎中王朴上《平边策》。在这篇文章中,王朴以为当先取南唐,攻取江北,“既得江北,则用彼之民,行我之法,江南亦易取也”。周世宗采纳了这一策略,准备伐唐。同年五月,后周出兵伐蜀,取得秦、凤、阶、成四州,夺取汉中。这一做法看似与伐唐无关,实际却意义重大。顾祖禹云:“巴、蜀之根本实在汉中,未有汉中不守而巴、蜀可无患也。故昔人谓东南之重在巴、蜀,而巴、蜀之重在汉中。”这就等于遏制了蜀的咽喉,不仅不能援唐,而且自保都难。蜀、唐不能合力,后周伐唐压力自然减轻。后蜀向南唐告急,南唐答应出兵制周。就在这时,世宗下诏征伐南唐,其诏书称:“蠢尔淮甸,敢拒大邦,因唐室之陵迟,接黄寇之纷乱,垂六十年盗据一方,称伪号。幸数朝之多事,与北境以交通,厚启戎心,诱为边患。晋汉之代,寰内未宁,而乃招纳叛亡,朋助凶慝,李金全据安陆,李守贞叛河中,大起师徒,来为应援,攻侵高密,杀掠吏民,追夺闽、越之封疆,涂炭湘潭之士庶…我无所负,彼实多奸,勾诱契丹,至今未已,结连并寇,与我为仇,罪恶难名,人神共愤”。这份诏书指责了南唐与中原为敌、不服教化、勾结契丹、祸乱中国,令人神共愤,等于向南唐的宣战书。周世宗在后周国力增强的基础上,力图打破与南唐南北分治的局面。南唐是维持南北割据的关键国家,世宗十分重视这次南征,在讨论“开边策”的时候,已有战略部署。还特意派人到南唐探察虚实。在渡淮时,“使军中人蒙一羊皮,人执一马,伪为商旅,以渡桥而守”。先是,南唐每当淮水浅涸时,都派人增兵布防,谓之“把浅”。而寿州监军以为“疆场无事,做费资粮”而罢之。就在南唐疏于防备时,后周南下了。后周显德二年(955),世宗以李谷为帅,进兵淮南,顺利渡河后,直至寿州城下,两次大败唐兵。寿州是淮南军事重镇,元宗急忙派大将刘彦贞救援。刘贸然出击,全军覆没,自身战死。后周遂围寿州,但寿州城坚,久攻不下。显德三年(956),周将赵匡胤绕道从背后突袭唐兵,攻取重镇滁州(安徽滁县)。滁州战略位置十分重要,“淮南无山,惟滁州有高山大川,为淮南屏蔽,去金陵才一水之隔耳。既失滁州,则不惟中断刘李相接之势,而淮南尽为平地,无复阻险”。“滁州既破,则寿为孤城”。这引起了南唐的恐慌。李Z急忙派人到世宗所在的徐州,请息兵修好,愿以兄事帝,供奉一定物资,并称“唐皇帝奉书大周皇帝”,世宗不答,继续进兵。李Z再次派人携大量物品请求停战,“叙愿依大国称臣纳供之意”。世宗虽赏赐唐使,但攻势未停,取下扬州。后周显德三年(956)三月,南唐再次派人出使后周,请削去帝号,奉表称臣,并愿割地进贡,只求后周罢兵。但“帝志在尽取江北诸郡,不允其请”。双方争议未决。后周显德四年(957)二月,世宗率领新训练的水军,再次亲征。水军“纵横出没,殆胜唐兵”,“唐人见之大惊”。世宗亲临寿州城下,督促攻战。此时,寿州久被围困,粮食已尽,大将刘仁瞻病重,军心动摇。唐将朱元率众万余降周,其后寿州监军使举城投降。寿州城破,淮南岌岌可危。这年十月,世宗第三次亲征,周军势如破竹,屡败唐兵。显德五年(958)三月,柴荣亲临扬州,耀兵于长江之上。李Z怕后周渡江,派大臣陈觉入周求和。陈觉见后周势盛,心中恐惧,对世宗说:“臣愿去景表,尽献江北诸州如约”。于是,南唐尽献江北之地,包括淮南十四州,及鄂州在江北的汉阳,双方“划江以为界”。“五月,Z下令去帝号,称国主,奉周正朔”。李Z为避周讳,改名景。显德六年(959)七月,“唐始置进奏院于大梁”。 “设置进奏院有表示臣服的意思”。这样,双方战事结束。周世宗转告李景说:“向时为仇敌,今日则为一家,吾与汝国大义已定,保无他虞。然人生难期,至于后世,则事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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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后周与南唐“和好”的实质后周建立之初就面临着严峻的局面。中原处四战之地,被契丹、北汉、南唐三大敌对势力三面包围,经济残破,藩镇各怀异心。由于后周是代后汉而立,故刘知远之弟、割据河东的刘崇视之为死敌,刘崇建国后,联合契丹,对后周虎视眈眈,严重威胁周的北边。在这种情况下,后周为避免两线作战,力争稳住南唐,保持南方边境的稳定。因此,周太祖对南唐施行宽厚忍让,主动示好的策略。广顺元年(951)三月,太祖下诏曰:“朝廷与唐本无仇怨,缘淮军镇,各守疆域,无得纵兵擅入唐境,商旅往来,无得禁止”。同年四月,沿淮州镇报告说:“淮南饥民过淮粜谷,未敢禁止”。诏曰:“彼之生民,与此何异,宜令州县津铺无得禁止”。两道诏书,向南唐表达了善意。此时的南唐,沉浸在伐楚胜利后的喜悦中,“及一举取楚,谓诸国知麾可定。魏岑侍宴言:'臣少游元城(河北大名县),乐其风土,俟陛下定中原,乞魏博节度使。'唐主许之,岑趋下拜谢”。广顺二年(952),后周泰宁节度使兼中书令慕容彦超北招北汉及契丹,南诱唐人,发动叛乱。南唐以为这是个北进中原的好机会,遂“发兵五千,军于下邳,以援彦超”。与后周在徐州一带发生战斗,军败,大将燕敬权被俘。初战告捷,后周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把这当作双方和好的机会。二月十八日,周太祖释放燕敬权,并对唐主说:“叛臣,天下所共疾也,不意唐主助之,得非无计乎!”元宗感到很惭愧,释放了原先俘获的中原人,作为对后周的回应。唐显示出与后周息兵之意。唐中书舍人韩熙载对元宗说:“郭氏有国虽浅,为治以固,我兵轻动,必有害无益”。这时,南唐占领的湖南发生叛乱,原先占领的土地大部分丧失。唐在湖南劳民伤财,却一无所获,国力被进一步削弱。这种情况下,南北双方“交好”。后周这一策略并非与唐交好,中原与南唐的矛盾根深蒂固,不可调和,周太祖这样做实质上是以退为进,即维持现状,积蓄力量,择机而动。而且,也在收买人心。广顺三年(953)年七月,唐大旱,淮水可涉,饥民渡淮而北者相继,周太祖下令说:“彼我之民也,听粜米渡淮。”对此,胡三省评论说:“观民心之向背,唐之君臣可以岌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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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中原巨变与南唐遗恨南唐代吴后,烈祖李N实行与邻为善的政策。经过多年的休养生息,加之江淮连年丰收,南唐国力强盛。一次,烈祖群臣庭议,宋齐丘等倡议拓疆,兼并闽、楚、吴越,烈祖说:“今大敌在北,北方平则诸国可尺书召之,何以兵为?轻兴者,兵之大忌,宜蓄财养锐以俟时焉”。烈祖晚年告诫元宗李Z说,善和邻好,“北方有事,不可忽也”。至元宗李Z当政,“新进后生用事,争以事业自许,以为荡定天下,可以指日而就”。在一片鼓噪声中,元宗忘记了烈祖的告诫,欲用兵邻国。适逢闽内乱不已,南唐保大二年(944),元宗利用这一时机,派兵伐闽。战争初期进展顺利,但南唐攻下建州后,纵兵大掠,闽人失望,群起反抗。保大四年(946),吴越派兵干预,于次年三月在福州大败吴军,吴损失惨重。至保大七年(949),吴伐闽之战,只取得建、汀二州,却府库中耗,民不堪命,得不偿失。需要指出的是,元宗用兵邻国,并非对烈祖的政策的改变。南唐经过烈祖时期多年的休养生息,国力更强,“上至烈祖、元宗,下至南唐群臣中的不少人,均有统一中国,进取中原之志”。烈祖实行息兵休民的政策,是为积蓄力量,待出现有利时机,北取中原。他之所以不攻打邻国,是因为他认为入主中原后,“则诸国可尺书召之”,不需要动兵。这一政策的实质是争霸天下。元宗对邻国用兵,看似是对烈祖政策的改变,实际并非如此。元宗用兵邻国,目的在于利用眼前有利时机,扩张势力,逐渐统一南方,在此基础上再进取中原,一统全国,元宗诏书中所说的“乃眷中原,我之故地也”,说明元宗之志,亦在争夺中原,这与烈祖的政策在实质上没什么不同,只不过在具体操作上,作法有所不同而已。正当南唐深陷伐闽的泥沼中时,中原发生重大变故。后晋出帝开运三年(946),契丹攻陷后晋京师,晋亡。中原陷入混乱之中,烽烟四起,国家无主。晋密州刺使皇甫晖、棣州刺使王建为避契丹,率众入南唐,淮北起义农民多请命于南唐。这对南唐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北进时机。韩熙载上书说:“陛下有经营天下之志,当在今日。若戎主遁归,中原有主,安辑稍定,则未可图也”。然而南唐“时连兵福州,未暇北顾;唐人皆以为恨,唐主亦悔之”。后汉天福十二年(947)二月十五日,刘知远称帝,是为后汉,中原局势稍定。客观来说,中原巨变是南唐入主的最佳机会,南唐若倾力北进,对中原定会产生巨大震动,甚至能占据中原,杜文玉说:“晋汉之际的形势对南唐非常有利。断言南唐北伐一定失败,不免失之武断”。然而在如此好的机会面前,南唐却几乎没有作为,不能不为遗恨。至后周立国,“统一全国的重任已经由南转向北了”,南唐只有坐视被吞并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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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淮南克己睦邻政策的实质杨行密死后,杨氏诸子无力控制局面,权力逐渐转移到权臣徐温手中。徐温并没废杨氏自立,而是拥戴杨渥继位,其后礼尊吴王杨隆演,“是要保住杨氏这面旗帜,以利吴的稳定”。徐温推行睦邻政策。吴和吴越时有争斗,十几年中仅苏州一城就几次易手,双方互有胜负。后梁贞明五年(919)七月,两军战于无锡,吴军大胜,众将主张乘胜灭了吴越,徐温没有采纳,而是乘胜结束了战争,“自是吴国休兵息民,三十余州民乐业者二十余年”。至南唐代吴,李N在位期间,仍注意克己睦邻,南方少有战事。这一时期,淮南和中原王朝相处也较“和睦”,自后梁乾化元年(913),梁将王景仁攻吴失败后,梁忙于应付晋军进攻,无力南下,两者间不再有大的战争,直至后周时期,这一局面才得以改变。淮南似乎也把“休兵息民”政策应用于对中原关系上,然而仔细分析下就知道,这与其对吴越及南方诸国的政策有很大的不同。双方尽管在军事上“和平相处”,但政治上却明争暗斗,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互不承认,各帝一方;结交、拉拢契丹;争取盟友,互相利用(一)互不承认,各帝一方。后梁开平元年(907),朱温接受唐帝“禅”位,建立梁,年号开平,是为开平元年。天下诸州多称臣奉贡,禀梁正朔,而淮南仍用唐“天v”年号。沿用唐朝年号表明淮南不承认梁政权的合法性。然后,“蜀王与弘农王(淮南杨渥)移檄诸道,云欲与歧王、晋王会兴复唐室”。淮南在政治上摆出了与梁对着干的姿态。后梁贞明元年(919),在权臣徐温的主导下,杨隆演称吴国王,“改天v十六年为武义元年,大赦境内,建宗庙社稷,设百官,宫殿之物皆用天子礼”。与梁各帝一方。杨吴历经后唐,后晋,保持与中原王朝政治、军事上的对立。至后晋天福二年(937),徐知诰废吴,自称唐室后裔,改名李N,建国号唐,庙号烈祖。南唐是对吴的继承,仍与中原王朝分庭抗礼。在与中原王朝的国书往来中,称“唐皇帝奉书…”云,中原王朝以正统自居,对此不予承认。纵观五代,双方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高度对立。(二)结交、拉拢契丹。契丹是当时北方的一大政治、军事势力,在后梁与晋争霸的过程中,契丹在首领阿保机的带领下,逐渐强大起来。幽州地处河东、后梁、契丹三种势力争夺的焦点上,唐中期以来,幽州已成为遏止北方游牧民族南下的前沿。“范阳国家所赖者,以其北捍突厥,不令入寇”,地理位置和战略意义极为重要。刘仁恭为卢龙节度使时,常常击退契丹的入寇,使其不敢轻入。后唐庄宗灭刘氏,得幽州,周德威为卢龙节度使,他“恃勇不修边备,遂失渝关之险,契丹每刍牧于营、平之间”。由于中原多故,契丹加大了侵扰边陲的力度,卢龙巡属诸州为之残弊。但后唐尚强,可以抵御契丹的入侵,契丹不能深入。后唐末期,野心家石敬瑭欲入主中原,自度实力不足,听从幕僚桑维翰计,遣使向辽“赍表乞师,愿为臣子。”并表示“愿以雁门以北及幽州之地为戎王寿,仍约岁输帛三十万”。契丹利用这一机会,助石敬瑭当上皇帝,并如约得到“幽云十六州”及后晋岁币,实力更强,对中原的威胁益深。石敬瑭的这一行为影响深远,史家已有评议。宋人田况说:“自石晋求援为耶律德光所立,约为父子之国,岁输绢三十万,举雁门以北及幽州之地为德光寿,自是失其控制之要,縻之无全策矣。”清朝张英说:“以天下视燕为北门,失幽蓟则天下常不安;幽燕视五关为襟喉,无五关则幽燕不可守。”契丹的实力如此强大,其动向影响到中原局势的发展和变化。契丹与中原发生直接联系时,南方的吴(南唐)也因其与中原五代政权的复杂关系,开始与“遥远”的契丹辽朝建立起直接联系,期望利用契丹的影响牵制中原政权。吴与契丹的交往早见于后梁贞明三年(917),契丹入侵幽州,吴王遣使遗契丹主以猛火油曰:“攻城以此油然火,焚楼橹,敌以水沃之,火愈炽。”契丹主得之大喜,即选骑三万欲攻幽州,被述律后阻止。吴送契丹猛火油,显然希望契丹能用来攻后唐。吴(南唐)与契丹交往,有明显的政治目的。“齐丘尝与先主议选宫嫔,杂以珠贝、罗绮,使之泛海北通契丹,欲复中原。而辽主耶律德光使至,厚币遣还,迨至淮北,乃使人杀之。复遣沿海赍琛以为报聘,辽主不知,谓北朝杀己之使,因渐构隙。前後如是者数四,於是德光大怒,数寇边境”。后晋天福五年(940),“南唐遣使奉蜡丸书,言晋密事”。后周显德二年(955),“遣使自海道通契丹及北汉,约共图中国;值中国多事,未暇之校”。中原王朝对吴(南唐)这一意图心知肚明,后晋天福六年(941),南唐“遣通事舍人副四方馆事欧阳遇借鸿胪少卿使契丹,假道于晋,高祖不可,遇及境而复”。后晋以拒绝南唐借道过境作为回应。为了离间南唐与契丹的关系,中原王朝制造了“清风驿之变”。后周显德六年(959)九月,“辽帝遣其舅使于南唐,中国疑惮,泰州团练使荆罕儒募刺客,使杀之。南唐夜宴辽使于清风驿,酒酣,起更衣,久不返,视之,则失其首矣。自是辽与唐绝”。此后,虽然南唐卑词厚礼进贡契丹,但契丹冷漠以对。南唐为了拉拢契丹费了不少心思,但收效甚微。天福十二年(947),契丹灭晋,“唐主遣使贺契丹灭晋,且请诣长安修复(唐室)诸陵。契丹不许,而遣使报之”。南唐试探性地干预中原朝政的意图被契丹一口回绝,说明契丹并不愿意南唐染指中原。后周显德三年(956),后周伐南唐,12月,南唐“遣兵部郎中陈处尧持重币浮海诣契丹乞兵;契丹不能为之出兵,而留处尧不遣。处尧刚直有口辩,久之,忿怼,数面责契丹主,契丹主亦不之罪也”。故司马光说:“唐自烈祖以来,常遣使泛海与契丹相结,欲与之共制中国,更相馈遗,约为兄弟。然契丹利其货,徒以虚语往来,实不为唐用也”。但南唐的作为仍然触动了中原王朝敏感的神经,使其不得不设法应对,对中原王朝有一定的牵制作用。(三)分化对方,争取盟友。杨行密时期,曾数次示好湖南马殷,当杨行密知道马殷之弟马z在吴境内时,就亲自送他回湖南,临别前,对马z说:“勉为吾合二国之欢,通商贾,易有无以相资”。南唐于后梁贞明五年(919),与吴越息兵,三十余州民乐业者二十余年。表面上看,这是淮南保境息民政策的结果。但考虑到湖南马殷、两浙钱B与中原王朝结盟,视淮南为敌,淮南欲吞并两者无果。这一政策就有分化两者与中原王朝关系意味。在吴与吴越休战息兵后,“吴王及徐温屡遗吴越王钱B书,劝B自王其国,B不从”。劝钱B独立建国的目的是打破吴越与中原王朝的臣属关系,从而打破两者的联盟。淮南这一政策稳定了与吴越和楚的关系,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中原王朝利用两者与淮南对抗的企图。后梁时期,河东李氏父子与梁战争不断,有力的牵制了梁的力量。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共同的敌人使河东与淮南联合起来,共谋抗梁。贞明二年(916),“晋王遣使入吴,会兵以击梁”。吴慷慨答应,出兵渡淮,与晋相应,移檄州县,进围颖州。但吴的举动是象征性的,后梁派兵救援颖州,吴随即撤退。吴助晋攻后梁是希望中原出现一个能与梁抗衡的力量。在晋与梁征战的过程中,“蜀主、吴主屡以书劝晋王称帝”,这才是吴的真实意图,即在中原形成两个朝廷,两者相互牵制,互相攻伐,无力南顾。到了后唐庄宗同光元年(923),朱梁江河日下,岌岌可危之时,吴对后唐的态度发生了明显变化。后唐取得郓州后,形势更加有利,庄宗“遣使遗吴王书,告以已克郓州,请同举兵击梁。五月,使者至吴,徐温欲持两端,将舟师循海而北,助其胜者。严可求曰:'若梁人邀我登陆为援,何以拒之?'温乃止”。吴此时已不助唐攻梁了,甚至梁请求助其抗唐,都难以拒绝。这说明随着形势的变化,吴的对手已不再是后梁,昔日的朋友晋王,正转换为敌人的角色。以上事实表明,淮南与中原王朝实为死敌,双方的利益根本对立,没有和好的可能。淮南推行克己睦邻的政策,只是在南方营造良好的发展环境,以积蓄力量,根本目的是为了对抗中原,以待时机成熟时,趁机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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