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总是自己自动关注歌词一些人说一些人说,而且是那种粉特别少的,其他都没毛病,用qq登陆的,是怎么回事?

墙哪里是爬得,而是飞的
实在是好看,超前电影巨幕厅贼爽。
接下来周末二刷走起!西蒙实在是太可爱了了了了!五人小组也好可爱!
简介:全员9人存活向。一个非常没有营养的狼人杀。
双主狙一副狙设定。
CP:其实更像没有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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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评论,少一点白嫖,多一点关爱】
闲来无事,蛟龙一队的人决定玩狼人杀。
提议是庄羽提的,他是正经的大学生毕业入伍,难得可贵,几乎是舰长放在心尖上的技术型人才通讯兵。虽然年纪和大家相仿,军龄却差了一截,全队上下都疼着他,这个全队主要指副队。
庄羽眨着眼睛:“要不玩狼人杀吧,我同学们都爱玩这个。副队,你说好不好啊?”
徐宏当场拍板:“好,放松心情。”
徐宏说好。
杨锐肯定说好。
杨锐眯起深邃的小眼睛:“徐宏说得对,我们也适时候要开发新项目了。”
陆琛:“队长,我觉得不太妥。这游戏太伤害感情了。”
顾顺:“附议。想去练狙击。”
罗星:“附议。队长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会。”
李懂:“附议。宿舍卫生还没搞呢。”
佟莉:“附议。我和石头要去练搏击。”
张天德:“附议。佟莉说得对。”
杨锐:“对什么对?我们蛟龙一队的感情会因为一个游戏分崩离析吗?团体活动讲究的是凝聚力,你们活动往后推,明天早上必须空出来!”
杨锐说好。
其他人不好都得好。
蛟龙一队还是决定玩狼人杀,继扑克牌、飞行棋、三国杀之后的又一健康有益娱乐项目。
【天黑请闭眼】
……………………
【天亮了】
【警长竞选】
张天德、杨锐、陆琛、顾顺、罗星上警。
陆琛开始发言。
陆琛憨厚一笑,两只眼睛眯起来:“朋友们,我是强神,防对跳。过。”
顾顺样子还是二万五拽的:“预言家,昨天验人有惊喜,为防止狼自爆,这里先不说。警徽给我,待会不退水的标狼打,警上已经有人在我这里标铁狼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嚼着口香糖,瞥了一眼罗星。狙击双王的另一个根本连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顾顺:“报一下警徽流,警上摸队长,警下验副队,没一起玩过总要摸摸底,要是好人的话就带队。过。”
罗星问:“说完了吗?”
顾顺吹了个泡泡。“啵”的一声就破了。非常欠揍挑事。
罗星面无表情:“如果不是因为我验了你,我差点都要信你了,把你标狼打。我才是真的预言家。昨天晚上我验的是顾顺,他是个好人,我发的金水。接下来的人要是自己心里有点数,就退吧。”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顾顺挑了挑眉,罗星继续说:“我先说说我为什么验顾顺,李懂、队长、副队可以通过逻辑和观察排出来,庄羽、陆琛大致可以看发言和投票,石头和佟莉就不用我说了,主要是是顾顺,他的不可测性太高了,做事比较凭心性,但又十拿九稳,过了好一会才能反应过来他这样做的目的。但9人场我作为预言家,肯定没有那么多轮次来判断他的属性,所以只好采用最浪费但也最简单的办法,验他。”
顾顺没吭声,罗星继续说:“目前看来我是对的,他这样针对性地诈我的身份,估计也是同样的道理。大家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相信顾顺是我的金水,顶多是个暴民。晚上先摸队长,第二天摸庄羽。队长要是狼,警徽流飞顾顺。过。”
顾顺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罗星,吹了个泡泡。
杨锐:“强神,可以带队飞警徽。过。”
张天德挠了挠头:“强神防对跳,过。”
【退选环节】
陆琛:“退了退了。”
张天德:“退了。”
杨锐:“退了。”
罗星看着顾顺,顾顺还在嚼泡泡糖,直视着罗星,一字一句:“不退。”
罗星似乎料到了,耸了耸肩。
【正式竞选投票】
罗星4票:佟莉、李懂、庄羽、徐宏。
罗星摊摊手。
【罗星当选警长】
【昨天晚上死的人是:罗星】
场上面面相觑,顾顺皱了皱眉。
【罗星发表遗言】
罗星拿着警徽,有些无奈:“看来这场游戏我只能玩到这了。我先回去睡了。第一晚就死了,让我比较怀疑李懂和队长,顾顺可以信,希望金水能好好担起责任,不要成为暴民,女巫和猎人请藏好。”
“顾顺,交给你啦,”顾顺从鼻音里嗯了一声,罗星笑着说,“警徽流飞顾顺。过。”
【顾顺担任警长】
【第一天第一轮发言】
顾顺:“警左发言”
李懂:“罗星这一波没有逻辑和根据的怀疑我是不认的。我是一个好身份,民及民以上。我不太清楚为什么罗星走了怀疑我和队长。队长是比较老……”
杨锐看了他一眼。
李懂立即改口:“……老成稳重。但是这怀疑没有逻辑,如果我是狼人,我第一晚就刀罗星,大家一下就能猜到是我或者顾顺,这不是太傻了吗。我还什么都没说就被扣上了帽子。这不公平。过。”
陆琛咋舌:“这一届狼人不行啊。没有悍跳的。我本来还怀疑罗星和顾顺是双狼上警,踩一捧一,结果罗星走了,这下坐实了罗星预言家的身份。第一晚就刀罗星,还刀的那么准,我本来以为只有顾顺敢这么做。结果顾顺被发了金水,那怀疑李懂和队长再正常不过。啧啧,一个宿舍的心都那么黑。老夫玩不起,玩不起。这里强神,谁踩我我踩谁。过。”
徐宏:“陆琛的发言在我看来就是划水。强行分析了一波我们都知道的东西,最后立一下身份,我怀疑他是深水狼或者是倒钩狼。”
陆琛瞪大了眼睛。
徐宏的眼睛瞪得更大,显得异常真诚:“大家请回想一下陆琛的人品,偷石头的糖栽赃给庄羽和李懂,三次,完了被发现了还笑。我有理由相信陆琛干的出来,请大家认真地思考一下。过。”
佟莉憋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哈陆琛!”
【场内禁止交谈】
陆琛急得要跳脚:“副队副队!游戏不能带入现实生活!”
【场内禁止交谈】
庄羽左右张望了一下:“嗯……好人身份,到现在我看不太懂局势,也不太清楚为什么第一晚死的是罗星。要是我是狼人,第一晚肯定刀队……”
杨锐看了庄羽一眼。
庄羽硬生生地改口:“……队里面威胁最大的人啦。我本来以为死的会是顾顺呢。想听听石头和队长的发言。过。”
佟莉嘴里含着水果糖:“民及民以上,懒得说那么多,就看你们接下来的票型吧。陆琛虽然人偷鸡摸狗……”
陆琛大喊:“谁偷鸡摸狗啦!我不就拿了两颗糖嘛!禁止带入场外啊!”
【场内禁止交谈】
佟莉没理会他:“……但是有一句话他说的是对的,这一届狼人不行,没有人悍跳,一点都不好玩。这么怂的打法没想到是我们蛟龙里出现的。是蛟龙就硬刚嘛!也可能是罗星这个预言家立的太刚了,没给狼一点悍跳的机会。啧啧,狼人不行啊。过。”
张天德张口就是:“佟莉说得对。上警必有狼,我始终比较怀疑队长和陆琛。不过也不确定,他们退了警,还是比较作好的。只是我不太明白副队踩陆琛的点,第一轮的时候大家都比较迷茫,但副队上来就踩陆琛,我觉得有点不像平时的副队,有点可疑。这里好人一个。过。”
杨锐眯着眼,把大家都看了一遍:“到我了,对吧。感谢大家对我个人实力的认可,大家似乎都特别希望我被刀啊。”
徐宏眼睛笑成了两弯月亮,大家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杨锐叹口气:“我就说几点。一,我是个好身份。二、陆琛偷糖这回事不能当逻辑证据,他就图个乐子,后来不是还了一包大白兔给石头吗。再说了,陆琛自己偷吃多了牙疼,你们老是提,到时传出去别人以为我们蛟龙一队不够团结,连口糖都要抢,影响多不好。”
除了陆琛以外大家哈哈大笑。
陆琛已经放弃治疗了。
徐宏摸了摸他的头。
杨锐乐呵呵地笑着,继续说:“三、首刀是罗星,三个狼人最后选择了他,我感觉这个选择非常有意思,按理来说我和徐宏、顾顺肯定是首刀人选,顾顺被发了金水。那么我和徐宏两人中必有一狼,我不可能是狼,那徐宏狼面很大。”
徐宏没有说话,就看着杨锐笑。
“四、在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可以出嫌疑大的抗推牌。但我肯定不能出,石头和陆琛还可以留一下让他们自己占坑,去辨一辨,石头怀疑我和陆琛,并且积极捆绑,这点逻辑不通,有狼人顺脚踩嫌疑。佟莉、庄羽、徐宏可以再看看,我建议出李懂。我是强神,出了我大家肯定会后悔。过。”
警长顾顺总结:“大家的发言都非常精彩。我本来只是想诈一下罗星身份,我不退警是因为我就是不想退。他要是让我退我就退,我不是太听他的话了?”
众人哑口无言。
顾顺自顾自地继续说:“但既然罗星把警徽交给我了,我就要好好当一个良民,担起警长的责任。现在跳神的有3个,但神坑只剩两个,这三个神我们不要动他们,让狼人解决,让他们自己猜。第一轮我们先出可以抗推的吧,我归票李懂。李懂你要是真被票出去了,记得回宿舍打扫卫生,这周轮到你了,把几床被子晒一下,谢谢。过”
李懂睁大眼睛,愤愤抗议:“暴民!黑警!”
【场内禁止交谈】
【投票环节】
李懂3票:顾顺、杨锐、佟莉
杨锐1票:李懂
陆琛3票:张天德、徐宏、庄羽
李懂、陆琛平票。
【第一天第二轮发言】
李懂委屈又忿恨:“首先我要抗议,不能因为我第一个发言就觉得我不积极,我在划水,所以轻易地将我摆在抗推的位置!第一、我开始怀疑警上跳强神的三人中至少有两匹狼在相互踩,作高自己身份。队长、陆琛、石头三人互踩我很能理解。但是为什么我在队长发言后立即成为了众矢之的,屠边局更应该民神混打,这种神多民少还推民的策略在我这里不做好。第二、队长的逻辑有一个明显的漏洞,我们队里面,不可能有人首杀副队,除了队长。”
庄羽赞同地点头,徐宏笑了一下。
李懂转过头,瞪着顾顺:“第三、我抗议这个头脑不清醒的警长,下一晚要是顾顺还活着,我建议在票了队长以后,出顾顺,反正他也是抗推的牌,撕警徽算了!过。”
听到撕警徽,顾顺嚼着口香糖毫无反应。
陆琛拍着桌子着急了:“诶诶诶,我说各位战友们,我不就一时兴起闹着玩吃了两颗糖嘛,我都给石头赔礼道歉了,怎么大家还不放过我?啊?这么点事都记了快大半年了!还有,我要反驳队长,我是长智齿,不是龋齿,这很不一样啊各位兄弟!”
佟莉:“都28了还长智齿,你这智慧可来得晚了点啊陆琛!”
【场内禁止交谈】
陆琛愁眉苦脸:“我快冤枉死了,我第二个发言,我能说什么实质性的意见?副队上来就踩我,投票的时候副队和庄羽都投了我,副队这么理智的一个人居然用这么烂的理由diss我,难道大家不觉得奇怪吗?我发言又没针对庄羽,但他也投了我票,不觉得石头、副队、庄羽就是狼坑吗?朋友们!这就是冲票啊!冲票就要把一个强神冲下去,多恐怖啊朋友们!朋友们你们一定要理智啊!李懂可以抗推,我不可以啊!再说了,我们宿舍也需要人打扫啊!”
李懂:“陆琛你太卑鄙了!”
【再次投票】
李懂4票:顾顺、佟莉、杨锐、张天德
陆琛2票:徐宏、庄羽
【李懂出局】
张天德给的理由很简单:“宿舍确实要打扫了。”
李懂:“……石头,别当兄弟了。我们的友谊到此为止。”
【场内禁止交谈】
【李懂发表遗言】
李懂委屈:“好人走的很冤枉。要是好人输了,这个锅一定要顾顺背。请大家思考一下陆琛和队长,双狼上警跳神并非没有可能,队长的逻辑错误很明显,明天要是队长还活着,女巫请一定要毒他!过。”
【天黑请闭眼】
……………………
【天亮了】
【昨天晚上死的是:陆琛】
陆琛消化了一会:“我去……倒大霉了……”
佟莉哈哈大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陆琛你还是回去帮李懂打扫宿舍吧!”
【场内禁止交谈】
【第二天第一轮发言】
顾顺抬起眼皮:“警右开始发言。”
杨锐清了清嗓子:“我就说几点。一、陆琛是个暴民,确定无疑。狼自刀这种事情他肯定干不出来……”
说到这里杨锐停顿了一下:“……因为女巫不可能救他。”
众人哈哈大笑。
杨锐继续说:“二、陆琛死了,我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徐宏。上一轮中徐宏和庄羽绑票投陆琛,结果石头改票,李懂出局,石头在我这里身份不作好,有狼冲票嫌疑。请石头待会好好聊聊为什么改票。而徐宏却很可疑,一上来就怀疑陆琛,二轮投票不投明显可以抗推的李懂,却投可以再留一留的陆琛,更坐实了我的怀疑。”
杨锐看着徐宏,徐宏直视着他,杨锐狐疑地眯着眼,说:“你是什么身份,一个民在没有多少信息量的情况下,直接踩一个身份作的比你高的人,光这一点就能标狼打,暴露了你想要冲掉神的意图。三、庄羽我怀疑他是跟风狼,请庄羽好好聊一下票陆琛的理由,要是他说副队说得对,基本上就是狼无疑了,抱团不要太明显。佟莉上一轮的发言也太划水了,希望能好好聊聊身份。这一票我挂在徐宏身上,要是我能活过明天,下一票挂庄羽。过。”
张天德:“我先回答队长的问题。为什么上一把投陆琛,因为据我平时对他的了解,狼跳神上警这种事他绝对干得出来,我和他联机玩的时候他就干过。而且每次他都会披猎人衣,他在我这里信用度不高。但是平票发言的时候我被他垂死挣扎的呐喊感动了。”
佟莉泪花都笑出来了:“垂死、垂死挣扎,这形容词用的太好了!”
【场内禁止交谈】
张天德:“而且我们宿舍真的轮到李懂打扫了。所以我改投了。我现在比较怀疑副队和庄羽,他们明显捆绑有冲票嫌疑。副队护着庄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怀疑副队和庄羽投陆琛是为了转移众人对李懂的注意,结果李懂没懂,投了队长,要不然真的要一轮就把陆琛票下去了。所以这一票挂在副队身上。过。”
佟莉:“我就是一个好身份啊,有什么好聊的?谁踩我我踩谁,很刚很强。关键还是看票型。过。”
庄羽还是纯良懵懂的脸:“我其实到现在还没太看明白。我就是一好身份。至于我投给陆琛,实在是因为他在的话会大大增加游戏难度。而且他和罗星也比较熟,我认为他有可能杀罗星泼脏水给李懂和顾顺,结果没想到顾顺被发金水。你说我和副队绑票,转移视线,这不合理,哪有狼一开始就抱团的?这不相当于自杀吗?这一波逻辑流我不服。而且队长如果是好人,活不到那么久。但这一票我挂石头。过。”
徐宏看了一圈剩下的5个人,最后眼神回落到杨锐身上,又很快移开了,声音还是温润悦耳:“陆琛死了,大家怀疑的对象肯定是我。肯定有人会踩我是狼。但从逻辑推是不成立的,我要是狼人,我杀了他不是太暴露了吗?”
庄羽赞同地点点头。
徐宏继续说:“我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怀疑陆琛是划水狼。因为陆琛是我一手带上来的兵,平时看着不太突出,但最擅长扮猪吃老虎,他在上一轮的发言并不作好,所以我也只是合理怀疑他是狼披神衣。但他却倒牌了。希望以后他能知错能改,不要老穿神衣,暴民不是被刀就被票。”
徐宏:“第二,我有充分理由怀疑石头是狼,你改票的理由并不能说服我。这一轮我的票挂在石头上了。你和队长抱团不要太明显。第三,队长我有六成把握是狼。队长说了那么多,但怎么没有人意识到一点,队长如果真的是好人,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必须首查首验啊。我这票挂在石头身上。过。”
警长顾顺总结:“现在石头身上挂2票。副队身上挂2票,理由是怀疑副队狼冲票。目前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了。大家想投谁投谁,反正就一游戏。过。”
【开始投票】
张天德3票:徐宏、庄羽、顾顺
徐宏3票:张天德、杨锐、佟莉
张天德、徐宏平票
【第二天第二轮发言】
张天德:“……我承认我是平民,和陆琛学的日常上警跳强神,本来是想挡刀的,结果什么都没挡到,自己先被票出去了。我不就改个票想李懂早点打扫完卫生赶着一起去打球吗,至于这么针锋相对吗?认识我这么多年了,大家还不知道我啊,我要有这心眼,还能被副队和庄羽活活聊死?”
佟莉插了一句:“你就是自己挖坑笨死的!”
【场内禁止交谈】
张天德委屈地耸拉着脑袋:“大家想想嘛,副队是最护着庄羽的了,他们一大一小两狼,从一开始就抱团,太明显了。现在陆琛走了、李懂走了,我要是再被票出去,屠边局三狼就稳赢了。请大家留我一命,好人抱团,谢谢!过。”
徐宏脸上还是笑着,不急不缓地开口:“事到如今我必须报出自己的身份了。我是女巫,第一晚罗星死了,我没救。所以我当时就怀疑队长和顾顺是狼。结果罗星是预言家走的,发了顾顺金水。第二晚是陆琛,我也没救,因为我想,如果他是猎人,他可以发动技能,他要是个暴民死就死了,挡了一刀多一轮次。反正解药还在我手上。”
“佟莉说得对,你真的是自己挖坑啊石头,你要是像陆琛一样,胆子再大点,直接跳猎人,或许还能骗得了大家。”徐宏叹了口气,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他看着张天德:“要是我被投下去,游戏没了女巫,的确屠边局还能继续。但这是建立在李懂是平民的基础上。可李懂不是平民,李懂是狼走的。因为第二天陆琛被刀,没有发动技能,可能狼人也没想到,陆琛是民挡刀。如果石头胆子再大一点,可以直接跳猎人,万一有大多数人相信,演技够好,还有赢面。但石头没跳猎人,说自己是民挡刀。既然是民挡刀,那就要有自觉,凭什么一个女巫解药毒药都没用就要被票死,这和你民挡刀的定位不符合。逻辑漏洞太明显了。所以,石头肯定是狼,大家请投他。过。”
【开始投票】
张天德4票:庄羽、顾顺、佟莉、杨锐
【张天德出局】
【张天德发表遗言】
张天德:“……我去帮李懂和陆琛打扫宿舍。”
【天黑请闭眼】
………………
【天亮了】
【昨天晚上死的是:杨锐】
【游戏结束:好人胜利】
罗星刚刚睡了一个回笼觉,揉着眼睛问:“谁是狼人?”
顾顺:“李懂、石头、队长。”
罗星疑惑:“为什么首杀是我?”
徐宏解释道:“李懂可能希望你早点休息,多养一下伤,所以就先刀你了。”
罗星恍然大悟:“哦……我这伤都多久了,不碍事的。”
李懂挠了挠头:“哎,早知道第二天刀你了。不好意思啊。”
罗星笑了:“没事儿。我睡的特好。谢谢你啊李懂。”
李懂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诶。”
陆琛一脸蒙逼:“副队!你都知道李懂是狼人了,第一局为什么还投我?”
徐宏温和地笑:“不是想让李懂多玩一会嘛……”
陆琛委屈:“副队你真是太偏心了……”
李懂更委屈:“那队长和石头为什么还投我?”
杨锐摊摊手:“你这不是暴露得太快了嘛,石头因为改票也暴露了啊。没办法只能倒钩了。反正陆琛我们也决定第二天夜里刀了的,结果没想到这小子是个民!这一局居然一个神都没跳?”
陆琛笑嘻嘻的:“队长我都是日常上警跳强神的啦。嘿嘿,要是没有我多挡了一刀多一轮次,那可就惨了。”
杨锐问佟莉:“佟莉,你是女巫吗?”
佟莉摇头:“我不是啊。我就一吃瓜平民。”
杨锐:“奇怪了,我刀的是徐宏,怎么徐宏没死,我死了?”
徐宏乐呵呵地笑:“因为我不是真的女巫啊。庄羽才是。”
顾顺:“啊?”
张天德:“啊?”
佟莉:“啊?”
杨锐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徐宏点头:“第二轮你们发现陆琛不是猎人,一上来就开始诈身份泼脏水了。我就穿了庄羽女巫的衣服,挡了一刀。庄羽救了我,毒了队长。”
庄羽腼腆地点了点头:“是这样的。我不敢跳神上警,就一直藏在场下。”
徐宏继续说:“而且队长也暴露的太明显了,要是能活过两晚肯定是狼人,虽然李懂走前顺踩了你,但反逻辑推队长你应该是狼,狼面大。陆琛死的时候我就更怀疑你了。结果你一上来就诈身份,我又确定庄羽是女巫了,所以不管我还是石头被票出去,庄羽都会洒毒。”
佟莉:“等等,副队你怎么确定庄羽是女巫啊?”
徐宏:“队长在说陆琛不可能自刀骗解药,因为女巫不可能救他的时候,庄羽擤了擤鼻子,所以我确定庄羽是女巫,他在紧张。”
张天德:“这都可以?”
陆琛幽幽叹一口气:“母爱如山啊……”
徐宏:“陆琛你是想加练吧。”
陆琛秒怂:“不敢不敢。父爱如山啊……”
庄羽眨了眨眼:“我不是不想救,就是怕陆琛骗解药,所以才场下藏着的。早知道第一晚就用了,救下罗星。希望下次能当个平民,神狼太挑战心理素质了。”
罗星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干得好。”
徐宏笑眯眯地:“庄羽别怕,这就一游戏,你表现得非常好。”
庄羽笑了:“我下次继续努力!”
杨锐眯着眼:“这局从一开始就很难玩了,没办法,我们比划顾顺首刀,但李懂执意要刀罗星,就只能刀罗星了。”
顾顺慢悠悠地说:“队长,你们对我真好。”
杨锐笑眯眯的:“那是相信你的能力。放心,下次肯定首刀陆琛。”
李懂有点害羞:“不好意思,打乱队长你计划了。我也同意下次首刀陆琛或者顾顺。”
被突然点名的陆琛很不服气:“为什么啊队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顾顺嚼着口香糖:“呵。”
张天德拍着陆琛的肩膀,语重心长:“因为你不小心坑了队长一把,他记住你了。本来以为你是猎人,刀你以后你会带走副队或者庄羽,结果你是民,这一刀算是白刀了。”
佟莉后知后觉:“啊?顾顺是猎人?”
顾顺点头:“是啊。我看他们三个跳神很积极,就随他们跳咯。反正有民挡刀。”
罗星瞥了他一眼:“算了吧,他肯定本来就想跳神,嚷嚷自己是猎人,结果我是预言家,他诈不出我身份,无所谓就不跳了。”
顾顺没有反驳,挑着眉吹了一个泡泡:“哦。怪我咯?我替你主局你还不谢谢我?”
李懂叹口气:“哎,毛病。”
窗外阵阵海浪拍打着军舰。
今天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我还是写不了CP向,除了机枪组是一定有的。
其他正副组,狙击大三角,后勤组大家自由心证。
【自觉评论,少一点白嫖,多一点关爱。】
简介:宋义给出了5种推理,告诉秦风,你猜啊。
CP:宋义X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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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将粉笔袋掏出来,嘴角微微上翘,自信又笃定,还带着一些隐隐可见高傲的得意,一瞬不瞬注视着宋义。
“你说我说的对吗?”
宋义笑了,卷曲的头发搭在额头上,显得整张脸平淡无奇又憨厚老实。眼睛在窗户外的霓虹灯下一明一暗地透着光。
“既然你说了你的推理,”宋义的笑容扩大了,秦风忽然睁大眼睛。“那么我来说说我的推理,偶像。”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故事编的,我都要信了。之所以救你的时候用左手,那是因为我左手更加有力一些。”
宋义点了点右臂:“这里,被捅过一刀。”
秦风拉起他的袖子,一个陈旧的疤痕附在手臂上。
“纽约是个很危险的城市,秦风,黑户被拦路打劫并不是什么新鲜事。那时候连医院都去不了,没钱,又会被抓。后来右手就不太能用力了。”
“这并不能说服我。”秦风说,“车的后备箱呢?”
宋义扔出车钥匙:“你要好奇,我带你去看看,看看里面有什么。”
秦风捏着钥匙,指尖泛白:“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九叔一家都在Springfield医院就医,他有陆国富的资料并不出奇,为什么不可能?”
“我的推理不可能错。”
宋义的眼睛里带着探究,他凑近了问他:“为什么不可能?”他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唐山口音,忽然又退开了,像是欣赏够了秦风在疑惑慌乱和笃定自信中徘徊的表情,嬉皮笑脸地问:“偶像,你为什么觉得自己不会犯错?”
“我不会错。”
“没有人不犯错。”宋义慢慢地说,“就像完美的犯罪也不会存在,因为是人做的,就会留下痕迹。”
他的手贴着秦风的腰线探进口袋里,掏出粉笔,再放进小侦探的手掌心里,从外面包住他的手。粉笔在秦风的掌心里,秦风在宋义的掌心里。
宋义又露出熟悉的招牌式的无害的笑容:“有左手也有右手,看看左手还是右手比较多,你可以去查查,偶像。”
秦风捏着粉笔不说话。
“这是第一种可能。”
“还记得那个案子吗?”宋义接着说:“只要是人犯罪,就会留下痕迹。杀人的是恶犬,但将狗换成恶犬的是死者夫人。只要证明死者夫人将狗换成恶犬,那个案子就解了。”
秦风没有说话,一瞬不瞬地看着宋义。
“如果死者家丁已经知道有人要将狗换成恶犬,但是那一天还是照常按作息睡了,给凶手提供了作案的机会。那么谁来证明,”宋义慢悠悠地问,“谁来证明,家丁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呢?”
秦风冷汗下来了,兴奋又紧张:“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下一个目标是陆国富,而且早已经猜到了作案地点和时间,以及作案的规律,你打陆国富电话让他把我们抓走,是为了拖延我们破案的速度,好让James有机会对陆国富下手?”
宋义反问他:“我有这么说吗?”
“这不合理。”秦风眯着眼睛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去糖厂?”
“我说了,是Q的指令。”
“你就是Q。根本不存在Q的指令。”
“Q不是我。”宋义皱着眉头,面上急切地否认,眼睛里却全是玩味:“偶像你这小脑袋瓜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想亲眼看着陆国富死,你想确定他已经死掉,你想证实你的推理,你想知道凶手是谁,你享受掌握一切的快感,大家都蒙在鼓里,而你已经不动声色地看穿了一切。只是没想到Kiko来救我们,迫使你陷入如此境地,只能接下来跟着我们一起查案,对吗?”
宋义笑了笑:“你说的我都快信了。”
“你不在乎人命,你推理不是为了救人,只是为了真相,你是一个解谜者,一个旁观者,对吗?”秦风冷静地分析:“所以你只是因为被怀疑上了,才跟着我们洗清嫌疑,我们是你最好的不在场证明,就像相互为证的家丁和管家一样,对吗?”
宋义反问:“那你呢,你关心什么,真相还是生命,哪个更重要,偶像?”
秦风没有说话,目光如炬,盯着他。
宋义本身就不在乎他的回答,他耸了耸肩,说:“这是第二种可能。”
“陆国富手上有一枚从不脱下的金戒指,办公室里镇着足金做的关二爷。”宋义顿了顿,说,“也许是因为他缺金呢?”
“你什么意思?你改了他的八字?”
宋义憨厚地眯着眼睛:“我哪有这个本事,我就推理推理。这古话不是说,缺什么补什么嘛。”
“你凭借一页纸就迅速地推理出凶手的杀人规律和动机,抢先一步将陆国富的生辰改成了属金。又或者说,James本来确定好的人选被你中断,迫不得已他只好临时改变了计划杀死了陆国富?”
“我哪有那个胆子啊。”宋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你别诬陷我。”
秦风被他兜着圈子绕,兴奋又愤怒,他想知道真相,他渴望真相。
“还有第四种可能吗,宋义?”
“有啊。”宋义拍着大腿说,“Q难道就不能在美国吗?”
秦风看着他,半带嘲讽又试探地说:“对啊,你在美国,你不就是Q吗?”
“不是我。”宋义顿了顿,“也许,我才是那个替罪鬼。”
秦风和他视线对视,一闪念:“你的意思是……”
“如果没有世界名侦探大赛,你猜现在坐在牢里的会是谁?第四个死的又是谁?”宋义说,“希望陆国富死掉的,可不是少数人,他干的坏事太多,光是仇家就结下了不少,何况自诩正义的审判者,屠龙者即是恶龙,这样的例子,并不算少。”
“你的意思是,Q第一个解破了这起案件,而你是他推动剧情的棋子,从一开始你就被摆在了棋桌上,Q杀死了陆国富,而你是全然不知情……”秦风停住了,“……还是知情的心甘情愿的帮凶和棋子?”
“我听不懂啊,偶像。”
“所以,”秦风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固执地问,“真相是什么?你是不是Q,你是不是杀了陆国富,你的后备箱是不是藏了一具尸体?”
宋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没头没脑,故作惊讶地说:“偶像,你推理的时候不结巴啊!”
“真相是什么?”
“真相重要吗?”
“重要。”
“是因为正义而重要,还是因为对错而重要?”
“都重要。”
“可你更在乎对错,不是吗?你在乎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相比之下正义并不算什么,对吗?泰国黄金抢劫和杀人案,真正的幕后推手是那个小女孩思诺,对吧,你肯定已经知道了,但你却没有告诉任何人,你为什么包庇她,秦风?”
宋义看着他,他不装了,眼睛里探究又愉悦,秦风不知道他为什么愉悦,但他知道宋义并不想伤害他。
“那只是日记,没有确切的证据,而且李也已经死了。”
“是吗?”宋义淡淡地说,“看透人心,利用人性,轻而易举地除掉了两个隐患,借刀杀人用的真妙,对吧。”
秦风没有说话。
“你知道真相,并且求证,却不举报说出这一切,或者说从一开始,你就并不那么相信法律或正义,但是你却尊重生命,你和James争分夺秒,你想要救下两条人命。坚持让你破案的首先是追求真相的快感,其次才是对生命的尊重,再次才是正义。天才侦探的通病,不是吗?”
秦风看着他,一动不动,目光深沉如井,他的左手上还握着粉笔袋,宋义的右手包着他。他的右手掌心上放在车钥匙,宋义的左手搭在上面,虚握着。
宋义这时候不笑了。唐山口音也消失了。
“所以呢?”
宋义突然十指交缠扣进秦风的手里,瞬间发力将他抵在祭台上,腿紧紧地压着秦风的膝盖,钳制着他。秦风并没有料到,彻底被压制后奋力扭动,想要呼救时宋义却亲了上来。
“别叫。”宋义在喘息之中抵着他的嘴唇,眼睛亮亮的,很多复杂的情绪在里面翻滚,他轻声说,“你长的那么好看,穿护士服又漂亮,我舍不得你死。要是真想害你,刚才我就松手了。”
秦风耳朵都红了,不知道是气的羞的还是害怕。
“宋、宋、宋义!”
“诶,偶像,”宋义又恢复成了唐山口音,“又变成结巴了啊。命都是我救的,我就不能亲一亲吗?”
秦风却不搭理,执着地问:“你是不是Q,你是不是杀了陆国富?”
“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宋义嘻嘻哈哈地说,“偶像你就别开玩笑了。”
“还有一种可能。你猜的对。我说那么多,都只是为了混淆你的判断而已。目前看来,我还算成功。”
“所以我是对的?”
宋义吊儿郎当:“你猜啊。”
秦风不耐烦:“那我们现在就叫NYPD过来。”
“你这样的心理威胁对我没用的,如果你真的要验证,去看我的后备箱,看看那里有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宋义将车钥匙和粉笔放在秦风手心,他捏了捏秦风红透的耳朵,他们坐在昏暗的祭台下,只有窗外的灯照进来,随着广告灯光颜色变化,脸一半明一半暗。秦风白净清秀的脸棱角分明,眼睛里亮着光,单纯清澈,另一只黑暗中的眼睛却像深不见底的井。
“命在你手上。”宋义握着秦风的手,眼睛还是平静的,嘴角却爬上笑意,“至于答案,你猜吧。”
【最后当然还是车钥匙和粉笔都给宋义了。】
请原谅我的Bug。
我其实就是想写一个宋义这个老狐狸逗着秦风玩的故事。
不管是不是真的是宋义动的手,还是只是帮凶也好,还是Q幕后操作也好【因为我个人感觉都能圆回来】
哎,疯狂想当司机咯。可惜没能力。
【自觉评论,少一点白嫖,多一点关爱】
立flag 预警。大三角不可拆,不可拆。CP应该是MinhoX Thomas ,NewtXThomas,大三角很稳定,绝对不拆。一直感觉第一部强推大三角,第二部主推MinhoXThomas ,第三部强推NewtXThomas ,这让我一个不坚定的cp粉完全没有底线可以言啊……有没有车我还不知道,请cp之神赐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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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评论,少一点白嫖,多一点关爱】
私设:刘峰是吃了抑制剂的O,因为害怕林丁丁以OO相恋没有前途拒绝他,所以一直隐瞒性别,吃着土方抑制剂装B。
上一篇圣人走下神坛的后续,但是却风格不一样【毕竟我只想宠刘峰】。写感情戏我想来想去还是倾向于保守一些,全程没有提到爱和喜欢这种字眼。但是已经昭然若揭了。想看车的估计要失望了。没有车,全程淡如水。
陈老爷子我脑补的是陈宝国老师……
统一回复《圣人走下神坛》,每条评论都看了,很谢谢大家那么赏脸我的小破论文。我比较少开车啦,因为写文更在意XING张力,除非我只是想爽一把。没有车,后续非常清淡,在我心里感情戏走到最后,特别是结合时代背景,我还是倾向于清淡如水的感情戏,太浓烈了反而不太得我心。
有缘其他轩儿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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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刘峰是吃了抑制剂的O,因为害怕林丁丁以OO相恋没有前途拒绝他,所以一直隐瞒性别,吃着土方抑制剂装B。
直到在触摸事件后,由于迫不得已的情况只好主动暴露自己的O身份。
这一点是一开始就向交代了,以自己不想影响文工团团结,不搞特殊化的名义干的,所以刘峰也没受到处罚。
从审讯处送回来的时候已经进入发Q期了,但也因此在团里的地位发生急剧的转变。【好的那种,肯定会宠他啦】
【自觉评论,少一点白嫖,多一点关爱】
这周末,哎也就两天了。我只能尽力咯不然还能怎样,不过看字数可能还会有两更,一更放不下。哎:-(所以很难过啊。我那么丧,又不太想坚持。不行还是要坚持。有缘这两天见吧朋友们,我这种只有梦想没有执行力的咸鱼在古代是要被吃掉的。话说完结会不会有小天使给我写长评啊。【做梦吧不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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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KD6-3.7以为Wade才是那个该死的倒霉催的复制人和自然人生下来的孩子,为此展开了一段保镖的星际冒险。
没有过多景物描写,非常简单,因为我想快速走剧情,结果还是在开场就写了那么多。
1、Wallece复制人并不太能理解自然人的思考,他们当然会思考,只是没有人性那么复杂。
2、Wade是从孤儿院弱肉强食的地方走出来的,相当于混乱中立的状态。没什么道德底线,只负责干掉更坏的人,而且不觉得自己是什么道德审判,他就觉得自己是个清道夫罢了,干掉他们钱也更多。
3、最近在看科幻小说,可能会有非常多很神奇的引用梗,甚至巴不得大家发现。
Wade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复制人,他在路上走了一会,实在忍不住转过身,对着黑暗里的角落,说:“要不你出来,要不我过去,打一架?”
角落里沉默无言。
Wade非常耐心,这种耐心源于他今天非常不费力气地将活干完了,他杀了一个Wallece公司的高管,同时解决了两个有一点点棘手的复制人,他对型号这种东西从来都不在意,反正都是要杀死的,管他有什么不同。
不过说实话,复制人比普通人要难弄死一些,他们大多数对于自己的主人,这么说可够奇怪的,姑且称为服务对象有着刻入脑海的忠诚,但Wade也曾经见过比较冷漠的复制人。
他杀死过一个企业总裁,具体是什么企业他已经忘了,但那里可有一张铺着羊毛毯子的床,Wade还是抵不过欲望,将毯子收好卷成包裹。他爬上楼,储藏室里开了一条小缝,两双眼睛露出来,像是初生的马驹。
Wade推开门,两个复制人赤裸地跪在地上,身上全是伤,脖子上带着项圈,他立刻意识到他们是情趣型,哦,该死,他们还是未成年的样子。
如果你们不出声,我就不杀你们。
你是来杀他的吗?
哦,是的。Wade没有丝毫愧疚感地承认了。我来送他两颗子弹。
他在楼上。其中瘦小一些的女复制人指了指。
谢谢你小美人。Wade笑着说。等我杀了他,我再放你们出来,你们先乖乖躲着,不要出声,好吗?
10分钟以后Wade从楼上走下来,枪上还冒着烟,他砍下了企业家的手指给两个复制人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锁。他揉了揉他们的脑袋,13岁外表的复制人并不算高,两个复制人用初生的马驹的眼神,怯生生地看着他。
谢谢你,先生。
别客气,小美人们,外面的世界更加险恶。Wade亲和地说。这是个吃人的社会,把你们放出来也许是一件残忍的事情。但现在选择权在你们手上了,享受它吧。
总不会比以前更差了。男孩眨着眼睛,说。你是我们的英雄。
我可不是,小朋友们。Wade夸张地摇头。我只是不想负责任罢了。
这些事情让Wade意识到复制人之间也是有差别的,他们更加理智,更加克制,有时候像冰冷的机器,有时候像无辜的孩子,有时候固执得让人厌烦,有时候却像一块包着火的冰。
但复制人的思维是直线型的,比起自然人来说他们简单得多,这种简单有时候令人反感有时候又意外的有趣,审问的时候非常有利,最简单地套套话就能把信息套出来,省时省力。
因为他今天心情好,所以很有耐心,Wade数到10,正准备走过去,阴影中的生物动了一下,先是眼睛,蓝色的像初生的马驹一样的眼睛,然后是坚挺的鼻梁,分割着昏黄的光雾,接着他整个人走出来,沉默又安静。
Wade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
“你先别说话,我第一次看见长得那么像以前的我的人。”Wade说,“要是你开口第一句就说要杀我,那我只能开枪了。”
复制人眨了眨眼睛:“KD6-3.7,就职于LAPD。Wade&Winson&Wilson,出生于2020年的NYC,目前是一名雇佣兵。”
“什么?”
“我是来找你的。”
“所以你不是来杀我的?”
“目前没有接到命令。”
“好吧,”Wade稍微放松了点,但的双手还插在兜里,子弹已经上膛,“警官找我有什么事?”
“3个月前,Tyler公司的一位高管死在了自己的家里,与此同时2个情趣型复制人消失不见了,这件事和你有关吗?”
Wade耸耸肩:“我干的。那个胖子是我杀的,复制人是我放走的。”
“你要对此负责任。那两个复制人ES3-7.1和ES3-7.2的回收应当由Wallece公司进行,现在他们不见了,我们需要你提供尽可能多的信息,并且对此负责。”
“负什么责任?”Wade歪歪脑袋,“我解开项圈就走了,他们跑哪里去我也不清楚。嘿,警官,你也许可以去地下城看看,那里可能会有消息。”
“你不应该放他们走,在服务对象死亡后,复制人会被Wallece公司合理回收的。”
Wade停下脚步,他回过头挑衅地看着K。“你知道什么是合理回收吗?”
K的声音平静而无机质。“Wallece公司对于执行完服务期的复制人,会由Wallece公司的后勤回收部……”
Wade打断了他:“别跟我说那么多了。”他有些烦躁,“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警官,据我所知你们LAPD是没有逮捕我的权限的吧。”
他顿了顿:“而且你也没这个能力。”
这是一句威胁。
K站在原处,似乎在思考,没有跟上前。
Wade走进玛格丽特姐妹,照例点了一杯火焰威士忌,他总觉得自己能轻松一阵子了,但复制人拉开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阴魂不散。
Wade估计他没有恶意,但也绝对不是善类。
“你还没走?”
“今天上午NYC,Henry&Carmen死在了自己的家里,同时还有2个警用复制人保镖KG8-9.2和KG8-9.3,是你干的吗?”
Wade将威士忌一口喝完,挑衅地问。“是的。所以你要杀了我吗,还是我们现在打一架?”
复制人K很显然没想到Wade回答得那么干脆,一阵沉默后,说:“目前没有接到命令。”
“哦,”Wade忽然觉得有些无趣,“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是来进行调查的。”
“那你已经找到犯人了。”Wade随意地指了指K腰上的录音装备,“现在你也有了证据了。然后呢?”
“等待上级命令。回去汇报,写调查报告。”
Wade哈哈大笑:“你可真有意思。”
K不能理解哪里有意思,所以他选择沉默。
“你为什么杀了KG8-9.2和KG8-9.3,但是没有杀死ES3-7.1和ES3-7.2并放走他们呢,他们完全可以告发你。”
“你在审问我?”
K没有说话。
“我不想杀死那个什么ES……”
“ES3-7.1和ES3-7.2。”
“好拗口的编号。要我说你们复制人都应该起个名字,叫起来方便。”Wade几乎算得上亲切地笑笑,“他们不会开枪,警官,我杀人只是工作,并不是乐趣。”
复制人似乎在疑惑:“这不成立。我手上也有枪。”
“你没有开枪的意思。我分得清的。”Wade笃定地说,续了第二杯火焰威士忌,他又点了一杯推给了K,“你是我少见的会说那么多话的复制人。”
K将威士忌喝完了,他离开座位要走了。走之前Wade对他说:“嘿,警官!如果下次要来逮捕我的话,让你同事来吧。”
K停下了脚步。
Wade诚恳地说:“我不太想杀你。”
Wade在第2周的周四下午又见到了那个复制人。
他坐在酒吧柜台上,点了两杯火焰威士忌,Wade毫不犹豫地将酒喝了下去。
“所以还是LAPD还是派你来杀我?”
“逮捕我?”
K还是摇头。
这回轮到Wade疑惑了。
“所以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请我喝酒?”
“KD6-3.7。Wade&Winson&Wilson,出生于2020年的NYC,目前是一名雇佣兵。”K顿了顿,“我是来带你逃走的。”
“哦——”Wade拉长音调,“你再说一遍?”
“你是一名复制人和自然人生下的孩子,日出生,在废弃场孤儿院里长大,15岁时夺取了飞船只身一人来到Suka星球,随后靠杀人为生,25岁时参加了WX计划,26岁时逃离,回到Suka星。”K说,“还要我说的更具体吗?”
“我是什么?”
“你是复制人和自然人生下来的孩子。”
Wade把酒杯放在桌面上:“你再说一遍?”
“你是复制人和自然人生下来的孩子。你不是有意被遗弃的,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
“什么计划?”
“隐藏你身世的计划。”
“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复制人不会撒谎。而且我要开枪的话,我早就开了。”
“好吧。”Wade点点头,“我感觉到这个计划的邪恶了。”
K沉默了一会:“你看起来似乎很平静?”
“我这一辈子见到的怪事太多了,警官。我见过长得像蜘蛛的人,还有像狼的人,长得像老虎的人,我就在想总有一天命运这个婊子要给我自己的人生也加点惊喜,没想到你就来了,像一只报时鸟。”
“什么?”
“报时鸟。”Wade描绘着,“我小时候给我们发食物的厨师讲给我们听的。他说命运啊就是个婊子,快向前跑快向前跑,这样报时鸟就找不到你啦。”
“你不害怕?”
Wade咧出一个阴森森地笑容:“杀不死的就只会被我杀死,目前还没有能杀死我的。”
K漫长地沉默。
“你很复杂。”
“我当这是一句夸奖。”Wade问,“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你要带我逃到哪里去,罗密欧?”
“我们绕过Venus星球,在Zeta星球稍作燃料补充,换一艘飞艇,然后到工业星球和我们的同类汇合。”
Wade似乎在认真地听着:“你叛变了?不听LAPD的了。”
1分钟的沉默。
“我不想杀你,你是特别的,你是有灵魂的。”K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很真诚,“我只是负责把你带到你该去的地方。”
“然后呢?”Wade凑近了问他,“就这样?”
“是的。”
“告诉你计划的人,有没有告诉你他为什么要这么计划?”
K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他重复了一遍:“我只负责这一部分的计划。”
“为什么这个计划中只有你保护我?”
“人数增多太明显了。你不能引起注意。”
“他们是这么和你解释的?”
“是的,这是计划。”
“哦。”Wade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他问,“我要是不想逃走呢?”
“Wallece公司会找到你,你会很危险。”
“我要是坚持留下呢?”
K苦思冥想了一会:“打晕把你带走。”
Wade笑起来,像是听到有趣的事:“为什么?”
“你留下来很危险。”
“我要是和你逃亡,那也很危险。”
K摇头:“我会保护你,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我有预感,我和你逃走,你和我都会更危险。”
“我不怕危险。我会保护你,直到你安全。”
Wade咧起嘴畅快地笑了,K不明白他的笑容为什么会那么奇特,戏谑,审视,喜悦,宽容,怜悯。Wade又续了两杯火焰威士忌,将其中一杯递给了K。
“喝了它,然后我就和你走。朱丽叶。我有种预感,这一路上会非常有趣。”
K把酒喝完。
“我们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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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5发-7发完,按照我自己的剧情设置。
哦,我去。
1、《KD6-3.7的伟大冒险》这只是个暂时的题目,不要介意。
2、《死侍和他的死人头》也只是个暂时的题目,不要介意。
这大概是我的Flag?写完就删,瞎写瞎写。
我前面3篇还有细节没有改,哦,我去,好烦哦。天冷了就不想打字。
第3篇都不知道写不写的完,这个先不立Flag了,不给自己找trouble。
你说一个冷圈写手挣扎什么呢?要不是已经立了Flag谁会疯狂填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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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普通人AU,Loki以为Thor已经死了,在严重的精神打击以后,认为有人顶替了他的哥哥【固执地认为Thor本人被另一个长相、性格和Thor完全相同的人取代了】,而Thor则必须要正视在Loki患病过程中,暴露出的冰山之下的隐秘与情感。
照例说一下灵感。
万银有2篇同人文用了这个梗,非常火辣且好吃。今天刷微博有人说Thor脖子上多了一圈似乎是缝合线的东西,并且大胆猜测可能Thor被灭霸从飞船上丢出去的时候,头被扯下来身受重伤,Loki以为Thor已经死了,所以才那么绝望献上魔方。
这一把大刀捅得真好。我佩服那个大胆猜测的姑娘。
冒充者综合征:也称卡普格拉综合症(Capgras syndrome)
该症状通常由于受到某种外界打击而产生。核心表现是患者认为一个现实的人(多数是亲属)被另外一个人所冒充或取代,这两个人同时都存在,而且长相和其他特征都是一样的。至于冒充者究竟是谁,患者很少追究。该症状在临床上比较常见,而且基本上见于&精神分裂症患者。
该症状出现后患者具有高度的不安全感,较高比例的患者具有暴力倾向。
Loki Odinson先生在一个昏沉的傍晚来到了诊所里,窗外的阳光将他的身影拉得颀长,像一株固执的青枝立在黄昏中。
Bruce第三遍添上热茶的时候,他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作为冒充者来说,他做的很不错。”
他们都知道他是指谁。
Bruce故意反问:“他?”
“那个男人。”Loki的嘴唇抿成一条刻薄的线,“他有时候真的……很像Thor……”
“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感觉?”
“很多时候。他谈论起父母的样子让我想起了Thor,但仅仅只是像而已。”
Bruce经过上次的争执以后认为刺激Loki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办法,于是他引导性地问:“他谈论了你的父母,都说了些什么?”
“那个男人将Thor的相册翻了出来,和我说了些往事。”
他们有一本相册,这是小学的时候他们合作完成的家庭作业。
Loki其实并不喜欢手工,因为这会让手上黏糊糊的,很恶心。但是谁让Thor喜欢,8岁的Thor大概是世界上最活泼的孩子,勇敢好斗浑身有用不完的精力,冬天的时候手掌心也是温热的,像是小暖炉。
Thor拉着Loki的手,这是他坚持要求的,上学第一天起他就这样做。
母亲告诉我要照顾好你,Loki。Thor坚称,如果班上有人欺负你,我就拿拳头揍他。
Loki控制着自己不去嘲讽他,但Thor力气比他大,他挣不开。
没有人能欺负我。
可你看起来很瘦弱。
没有人能欺负我,Thor。拳头不代表一切,何况我有脑子。
什么意思?Thor咧出一个灿烂的缺了一颗门牙的笑容,我们都有脑子啊。
算了。Loki并不打算解释。
晚饭以后Thor兴冲冲地跑到他房间,说他终于知道手工作业要做什么了。
我们可以做一个家庭相册!Thor兴冲冲地大喊,然后送给母亲当圣诞礼物!这会是一个惊喜!
你要是喊得再大声点,隔壁邻居都会知道的。
Thor捂住了嘴,又松开手灿烂地笑着,惊喜地睁大眼睛。所以你同意了?
Loki合上书,终于舍得给自己的哥哥分享一点注意力。是的,我负责设计,你负责其他所有一切。
什么是其他所有一切?
各种黏黏糊糊要和胶水打交道的工作。Loki说,我讨厌黏糊糊的东西。
Thor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但是最后还是Loki动的手,Thor胖乎乎的小手对手工活完全不在行,Loki独立完成了设计,剪裁,用闪粉和蝴蝶结装饰等一系列工作。只有粘胶水这一项活留给了Thor。
圣诞那一天他们怀着兴奋和期待的心情将礼物放在了门口,期望Frigga能一大早就看见。他们很早起床,趴在门口注意着主卧的动静,直到听到一声带着惊喜的笑声,才飞快地躺回到自己的床上,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Frigga打开门,温柔的笑意挂在嘴边。孩子们,平安夜睡得好吗?
Loki按捺着喜悦,克制地点点头。
Thor藏不住欣喜和自豪地大喊,好极了!我想母亲肯定睡得也很好!
Loki埋怨地瞥了一眼他的哥哥,藏不住事没有大脑的蠢货。
我是睡得很好,圣诞小精灵带给了我一个小惊喜。
你喜欢这个惊喜吗?
Loki瞪了Thor一眼,但他同样期盼着回答。
他们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他们共同的母亲,世界上最好的Frigga女士,在圣诞节早晨近乎于透明的阳光里,将他们两个抱在一起。我的孩子们,她低声说,你们才是最好的圣诞礼物。
Thor笑着抱着Loki和Frigga,大声喊,你们也是我最好的圣诞礼物!对了,还有父亲!
Loki被他的手臂勒的发疼,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笑得有多愉快。
“我不知道他怎么连这些都能冒充模仿,但这让我非常愤怒。”Loki低沉着声音,说,“这些事情是我和Thor的共同回忆,他复制了它们,他从Thor身上偷走了它们,这是一种侮辱。”
Loki的眼神像淬着毒液的獠牙,冰冷又阴毒:“我让他住口,但是他一直在说,反复地和我强调他就是Thor。他意图装成Thor,但他遇见了我,我不能让他得逞,不能被他迷惑——所以,我让他闭嘴了。”
Bruce担忧Thor Odinson,但他还是装作很平静:“你干了什么?”
Loki跷着腿,恢复成优雅又惬意的姿势。“他没有死。Banner先生,我没有愚蠢到为了一个冒牌货赔上我自己的人生。我是个律师,我不会知法犯法的。我承认我之前有些微地情绪不可控,但那也只是暂时的。”
这可以点说服力都没有,Bruce想,你哥哥腹部的伤口还没脱痂呢。
“我尝试着在他的身上寻找Thor的印记。”
“然后呢?”
“他完美地复制了Thor的伤疤。”Loki有些许的不自然,“每一道伤疤都是一样的。”
Bruce并不觉得Loki Odinson动摇了他的判断,事实上,这是他见过的少有的最固执又最具有侵略性的患者之一。
“方便细说吗?”
“Thor的背上靠近腰部,有一道伤疤,那是他为他的鲁莽所付出的代价。16岁的时候他迷上了摩托艇,每个周末穿着沙滩裤去海边炫耀他一身肌肉,搭讪或者被搭讪,并以此为豪沾沾自喜。”Loki比划着长度,愉悦地说,“终于有一天他自食恶果,从摩托艇上摔下来,被划伤了后背,从左肩胛骨下方一直斜向下到右腰眼处,很长很深的一道伤口。最深的地方缝了3针,麻醉药效过了以后Thor的脸色我至今难忘,真的非常有趣。”
“他总要得到一些教训才能把道理听进去,”Loki微笑着,“Thor就是这么让人恼怒的狂妄自大。”
“你和Thor的关系不太好?”
“我们关系一直都很不好。”Loki往沙发后靠,手指交叉立成塔尖形状,这是一个标准的经伪装的防御姿势。Bruce知道他在撒谎,但他没有戳穿。
“可以描述吗?”
“怎么描述?”Loki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Bruce意识到这是反击。“难道还不明显吗?还是说Banner医生需要我一一罗列他的缺点来证明我讨厌他?”
“我没有这么说,Loki先生。”
“那你是什么意思?”Loki的音调忽然拔高,“你在质疑我?”他眯起眼睛,“还是你想让我说,我厌恶他,我妒忌他,我怨恨他,因为他的粗心鲁莽,因为他的自负狂妄?因为他过分的无差别的热情开朗显得我整个青少年期都像个格格不入阴郁冷漠的怪胎?因为他自说自话强行让我参加一些小集体反而让我明白了我如此不受欢迎而他却施展自己的魅力?——然后你再用你们心理分析治疗的那套方法让我去直面我的内心,说一大堆无用的话,收养关系导致缺乏安全感,过于敏感早熟陷入不安全关系焦虑,社会支持和认可的缺少带来自卑心理,同龄兄弟之间的竞争攀比,给我按上一些强加的名头,最后用一种怜悯伪善的态度告诉我——噢,Loki Odinson,别难过,谁都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关键是要积极去面对,试着接受这段家庭关系,敞开你自己。”
“但这对我没用,Banner先生,我早就不吃这一套了——是的,我就是个尖酸刻薄且容易记恨的人。”Loki咧出两颗犬齿,像是毒蛇的尖牙,“而且我享受这个过程。”
“我没有这个意思,Loki Odinson先生。我只是在和你聊天。”
Bruce谨慎地回避有关于Thor的问题,他回归到原本的话题,“你们聊了些什么?”
漫长的沉默以后,Loki回答:“Thor的糗事。”
“比方说?”
“Thor对于能把自己杀死的事情总有一种别样的异常爱好,托他的福,我在6岁的时候就学会了怎样做紧急止血处理和包扎。我们15岁的时候,Thor迷上一个女生,为了追她每天爬上树去和她搭讪,但树枝不稳,他掉了下来,被另一只树枝划伤了侧腰,留下了弧形的伤口。我当时就站在树底下,打电话叫救护车送他去医院。去的路上他差点休克了,在医院里待了两周才出院。”
Loki说道这里忽然停了下来,嘴角冰冷的笑了,他的眼里有一种Bruce不想去深究的狂热的黑暗,出于本能他知道人性总是不能过分窥测。
Loki Odinson问了一个跳脱于此的问题:“你相信人性吗,Banner先生?”
“这要看怎么解释人性了。”
“当时他在救护车上的时候,我哭得很伤心,只是为了掩饰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
“那根树枝,是我锯断的。”
Bruce停下了记录的笔:“为什么呢,Loki先生?”
“因为我讨厌他。我受够了他每天爬上那颗树炫耀他过多的运动细胞和冒险精神,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愚蠢又肤浅。我受够了。”
“受够了什么?”
“他每天爬上去的时候,对我说,Loki你帮我在下面看着,等Jane来了告诉我,Loki你看到Jane了没有,她是不是发现我了,Loki你觉得我这身衣服好看吗,Jane会注意到我吗——Loki,Loki,Loki,似乎我永远都是他的小跟班,不管他去找个方法把自己玩死还是愚蠢地追求哪个他又一见钟情的女生也好,他都坚持要带上我,就算我明确地拒绝他或者嘲讽他,他都只会说,哦,Loki,这是件对我很重要的事,我希望你在这——既然他听不明白,那不如一直这样。”Loki冷笑着,“Thor待在床上那一个月,是我最清净的一个月。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将那根树枝锯断。”
“你感到喜悦?”
“是的,”Loki承认了,他像一条毒蛇毫无顾忌地吐着蛇信子,嘶嘶作响,“也许他的朋友中已经有人猜到了是我做的,但那又怎样?”
“他的朋友?”
“另外一群傻瓜。”Loki简洁地评论,“他们总是用那种自以为知道了所有事而忧心忡忡的表情看着Thor,不过碍于我在场,从来不当着我的面嚼舌头。当时他们来家里看望Thor,我去端点心回来,听到他们告诫Thor远离我,可惜他们没成功。”
Thor,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不是一场意外?Sif忍不住站出来,她带头说,你想想,那根树枝怎么会忽然就断掉,还正巧是在我们的暑假旅行之前?
什么意思?
这可能是一场人为的事故,Thor,为什么所有事情都那么凑巧?我们打算去联谊旅行,在出发的前两天你受伤从树枝上摔下来,那颗树那么大,Thor,你都爬上去几百几千次了,为什么是这个时候断掉?
你在说什么?
Fandral指出,也许是Loki搞得鬼,你知道的,Thor,他一向来不喜欢你。
Thor的声调都高了几个度,你在暗示Loki他设计我让我摔下来?
很有可能。
不可能。Thor笃定地说,Loki不可能这么做。
他也许是妒忌你。Hogun解释,你出事以后,他非常愿意留下来照顾你,这不是很奇怪吗?
为什么奇怪?Thor不能理解,他是我弟弟啊。要是他受伤了,我也会留下来的。
Loki可不是个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的人,Thor,Volstagg说,也许你把他当弟弟,但是他对你的态度,可不像是个弟弟。
Thor不以为然,Loki一向来就是这样,他和我不同。
对的,他和你很不同,所以你更应该小心,毕竟他……Sif欲言又止,你知道的,他……
Thor的眼神里满是疑惑。他什么?
他和你不同。Heimdallr重复了一遍,他和你不同,Thor。
Loki当然和我不同。Thor有些恼怒,你们别再怀疑Loki了,是我自己不凑巧。
Heimdallr叹了口气,算了,Thor,如果你发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们,你就是太相信人了。
Thor觉得他们的对话开始和结束都都莫名奇妙,但是他还是爽朗地大笑,谢谢你们的关心,我的朋友,祝你们玩得愉快。
Loki端着甜点和杯子在门外整理表情,直到房间里笑声更大了以后,他才推开门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房间里的笑声戛然而止,Loki心中恣意的恶毒,但脸上露出虚假而礼貌的抱歉神情,小布丁没有了,我做了点英式奶茶,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他们肯定会喜欢的,Thor毫无芥蒂地笑着,完全没有意识到房间里怪异的气氛,说,这是Loki自学的,你们要是错过了这个,肯定会后悔的!
“Thor先生很相信你。”
“盲目的相信,我更愿意称之为愚蠢。”
Bruce从Loki的表情上可以判断出,和他字面意义上的鄙薄和不懈完全相反,他的神情堪称温柔满足,一种近乎得意的喜悦克制地表露着。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触摸到了那一团黑暗的雾的边缘,Loki先生对Thor先生的感情复杂而矛盾。
在这次咨询的最后,Bruce说:“Loki先生,请对他好一些。”
“你是说那个冒牌货吗?”
“一般人更愿意称之为,你的哥哥。”
Loki挑了挑眉,握着门把的手收了回来:“你喜欢他?喜欢他从Thor身上偷来的东西?”
“不是的。”Bruce否认,“如果一旦事情超出了法律范围,我会交给警察处理。”
Loki拉长音调,充满探究意味:“所以——他向你求助了?”
“没有,但保证当事人和相关人的生命安全,也是我的职责。”
Loki却忽然笑了,这让Bruce感到毛骨悚然:“那个男人,他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是我负责,Banner先生。”Bruce确信这是一个威胁信号,“我说了我不会杀了他,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看起来很像罪犯吗?我可是个良好的守法公民。”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由衷建议你——别打他的主意,别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Banner先生,”Loki微笑着,眼神冰冷,“他就算是假的,也不该是你管的。”
Bruce明确地接受到了背后的潜台词。
他是我的。
Bruce忧心忡忡,直到傍晚Thor Odinson才来到咨询室,他松了一口气。
“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Thor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从昏暗的阴影中走出,Bruce发现他的头发被剪短了,暗金色的头发在夕阳下像是流动的金子。
“发型不错。”
Thor抓了抓头发:“Loki帮我剪的。”
“他还会剪头发?”
“他说这样能让我和我自己区分开。”Thor双手交握在身前,他局促地说,“我想,既然Loki总是半夜翻出相册,那么我可以和他聊一聊我们童年的事,让他相信我就是我。然后那天晚上他喝了酒,我主动翻出相册,可他很生气,说我冒犯了我和他的记忆。”
“然后呢?”
“我当然说我是我自己,他不相信,我说我可以说更多的事来证明我是我自己,他说他要察看我的伤疤,让我说出每一条伤疤的来历。”Thor顿了顿,似乎是因为羞窘,“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把衣服脱掉。
Thor用眼神询问,他的嘴里塞着布料,之前他在讲回忆的时候,Loki忽然暴躁地将他推倒在地上,把领带塞进了他嘴里,在脑袋后打了个结。
别让我说第二次,把衣服脱掉。
Thor照着做了,Loki慢慢地绕着他走,像是盘旋着俯视自己领地的猎豹,但眼神诡谲不明。忽然他的手停在了Thor的腰上,冰冷的手指逡巡着,划过Thor腰上那一道最长的伤疤。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Loki将领带松开,声音暗哑,问,这道疤,怎么受伤的?
16岁的时候,我从摩托艇上摔下来,被划伤了。
Loki的手指停在腰眼处,肌肉在下面紧绷,优美矫健,这里缝了几针?
我记不得了,缝针的时候很疼,我都没有数。
3针。Loki说,他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这让Thor感到一股古怪的羞窘。他翻过身想抓住Loki的手,但Loki转到了他的正面,将他推到沙发上。
他指着侧腰上一道弧形的伤疤,问Thor,这个呢?
15岁的时候,我从树上掉下来,被树枝划伤的。
Loki用手指轻轻地点着Thor胸口上的疤,那个伤疤并不长,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很浅淡了,肉眼不太明显,只有细细地触摸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瘢痕凸起。
14岁,隔壁班有个男生找你麻烦,说你抢了他女朋友,给你下了战书,我赶了过去。他先动手,我只好动手了。但我没想到他在手里藏了圆规。
我也没想到。后来母亲来的时候,Thor还和她炫耀,说他保护了我。Loki叹了口气,我从来不需要保护。本来我都设计好了,他那天等到的就只有校长。
Thor窘迫地挠了挠脑袋,还是你聪明,Loki,你一直都是最聪明的那个。
那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没有脑子。
现在Loki几乎是整个人伏在Thor身上,他的叹息和呼吸打在Thor赤裸的胸口,灯在他们头上,Loki挡住了昏黄的光,一片阴影罩着Thor。Thor莫名其妙地想,Loki也许就是阴影本身,或者说那片阴影不知从何时就从Loki的背后滋生蔓延,等Thor能够发现时,就已经将Loki淹没了。
你怕不怕我?
我是罪犯的儿子,Loki说,我的亲生父亲是臭名昭著的黑手党Laufey,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我是他的儿子,血缘意义上的正统的儿子。Loki恶意地问,你怕不怕我?
你是我弟弟,Loki,你永远是Odinson家的儿子。
我可不是什么Odinson家的儿子。我不是个好人。Loki的手状似无意地停在Thor的脖颈上,摩挲如同低语般轻柔。我曾经想过至少一百种方法折磨你,避开司法和警察,一点一点折磨你直到你说出Thor的下落,我手上有药物渠道,还恰好略懂一些药理知识,我本可以把你带到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你的地方去,审问你直到Thor回来。
Thor没有说话,他知道这又是一次较量和试探。
Thor一定要回来。Loki说,但我决定了,你也不能离开我。
我从没离开过你,Loki!是你离开家,你到英国读书,你离开我们!
不。Loki扣着Thor的脖颈将他拉近,说,是你先离开我的。
你有。Loki笃定地说,他的酒气喷洒在Thor的耳垂上,说,你们都不能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Loki。
Loki的睫毛扇动着,像受伤的狼用湿乎乎的爪挠拨着Thor的颈侧。你不能再离开我了,Thor。还有你,你也不能离开我,像Thor一样。
我不能再承受了。Loki呢喃着,我办不到。
“奇怪?”
“是的。”Thor隐瞒了绝大部分的剧情,只挑重点的说,“他一再强调是我先离开了他,可明明是他没有和家里的任何人商量,就直接申请了英国的大学。”
“Loki先生是个非常敏感的人。”
“他的确是,我的朋友告诉我,可能是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Loki发现他和我之间的差异越来越大,从心灵上产生了隔阂,而我又没有注意到。”Thor低垂着脑袋,显得非常沮丧,“当时我不明白,还责怪他没有按照约定,明明说好了我和他,还有Jane,Sif他们要一起去纽约的,这样我们在纽约还能租一套房,相互照顾。我以为他答应了,原来他早就计划着要出国。”
“你别太自责。”
“我很愧疚,Banner医生,”Thor悲伤地说,“我对Loki太放心了,我一直认为他能很好地照顾自己,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理性得体,聪明睿智。母亲和父亲的离开是人力所无法挽留的,但在他心里,我的离开对他打击很大,我时常觉得他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而我就是让他崩溃的导火线,你明白吗,Banner医生,这让我非常无措。”
“方便细说吗?”
Thor皱着眉头:“当他确信不会从我口中得知所谓真相的时候,他去私家侦探社,去地下交易所,去人口贩卖点打听Thor Odinson的消息——我在后面向他们解释这件事,所以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当回事,但有一群混小子想赚点钱,所以在我和他们解释的时候绑了我,把我带到Loki面前。”
说道这里他停了下来,Bruce静静地等着Thor组织语言。
Thor深吸一口气:“Loki刚开始很高兴,后来看到是我,就呆呆地站在那里,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愤怒又绝望地表情,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从火炉上拿下猎枪就要开枪杀了他们,当然那群人很快就溜了。Loki就将我的头发剪了,加以区别。”
Loki真的开枪了,可能是因为猎枪准头不太好,子弹射在了他们的脚边,那群年轻的混小子吓得把Thor扔在门口就逃了。
对不起,Thor说,我一时大意了,没想到他们会来阴的。
Loki动作粗暴地将他身后的绳子解开,抓着他的长发让他整个人向后仰起头。Thor的嘴角肿了一块,鼻子还在流血。Thor这张脸受伤以后,更蠢了。Loki啧了一声,擎着Thor的手臂将他拉进浴室里。
Loki皱着眉头,说,洗完澡以后来客厅。
Thor来到客厅,Loki将剪刀和梳子摆放在桌台上。
我不剪头发。
你没有选择。Loki说,不然我就用手铐将你铐起来。
Thor觉得这是一句玩笑。我喜欢我的头发。
嗯哼。过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Thor妥协了,反正头发还能再长出来,他可不想再看见一个暴怒的Loki了。
“听起来你们关系比之前要好多了。”
“一个非常情绪化的室友?”Thor打着比方,这让Bruce也笑了,“我不太确定这个比喻贴不贴切,Loki才是我们中更喜欢莎士比亚的那个。”
Bruce回归话题:“你之前说到Loki先生在理智崩溃的边缘?”
“是的,”Thor严肃地抿着唇,“如果说以前像龙卷风,现在就像活火山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
“Loki似乎……”Thor斟酌着用词,“……非常关注我。”
你今晚去哪了?
我和Sif他们吃饭。
Loki冷笑着,他们还真的能够迅速地接受你,这让我对Thor的友谊又产生了新的定义。
Thor不打算就这个话题争论下去。
稍晚一点Loki还有个会面,Thor在10点的时候接到电话,开着车将酒气冲天的Loki接回家。一路上Loki看着Thor,直到Thor开口,怎么了?
我没有见过Thor短发的样子。
那你现在见到了。
他们回到家,关门的时候Loki把Thor按在了门板上,还好门够结实,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没有灯,窗外闪过的车灯将他们的眼睛照得忽亮忽暗。
Thor觉得很古怪,他想离开,但身高和他相仿的弟弟将他固定在门板和他之间,Loki贴近,将头埋在Thor的脖颈里,他听到一阵哽咽,肩膀湿乎乎的。
我想Thor了。
Thor手足无措,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愧疚和温暖同时冲击着他的胃。我在这,Loki,我永远都在这。
你不是Thor。
我是Thor,Loki。兄长环抱着他的弟弟,他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
Thor去哪了?Loki问,他去哪了?他是自己消失的,还是被人偷走的?
Thor意识到Loki是真的喝醉了。
我找不到他,我找不到Thor,怎么办?他是不是不见了?
我没有消失,Loki。我不会离开的。
你不会离开?Loki眯着眼睛重复一遍,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哥哥。
哦,哥哥,Loki微妙地笑了,眼睛里带着暧昧的湿意,他将腿挤进Thor的双腿之间,双手捧着Thor的脑袋,说,如果你坚持要冒充Thor的话,我有更适合的位置给你。
这回轮到Thor疑惑了,什么意思?
但Loki没有回答,他只是又将脑袋埋在Thor的脖颈里,深吸一口气。你闻起来真像他。
“Loki不太喜欢我和朋友们接触,他觉得这是对Thor的背叛和存在的抹灭。他说自己是唯一记得Thor的人,但有时候他又显得很脆弱迷茫,说快要被我逼疯了,因为我很像我。”
“Loki先生可能已经不自觉地接受了你的存在,但他不知道如何同时接受Thor Odinson和你的存在。”
“我猜是的。”Thor放松地耷拉着肩膀,“但起码这是好事,对吗,起码他不排斥我了,或许有一天他可以想明白,我就是Thor Odinson,那他就不用费力地去寻找Thor Odinson了。我不想让他以为,他最后的亲人也离开他了。”
那天他刚被绑架,剪完头发,吃了两片止痛药睡下了。半夜的时候Thor起来喝水,路过客厅,Loki手里拿着他们一家的照片,沉默地流着眼泪。
他太像你了,Thor,他真的太像了。
我该怎么办,母亲,Odin,我找不到Thor,我发誓我用了一切方法,我可以去犯罪,可以去杀人,可以去违法,只要有哪怕一点可能,我都愿意尝试。
也许我骨子里就是一个坏人,Loki自嘲地笑了,如果不光明的手段能找到Thor的话,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果然我不是Odinson家的人,母亲,Odin,我是Laufeyson,彻彻底底的Laufeyson。
Thor想起来Loki提着一箱钱走进私家侦探社,走进地下交易所,走进人口贩卖点的时候,开门见山地说,我要找Thor Odinson,我仅剩的亲人,找到了,钱就是你的。
Thor一夜未眠。
“我甚至在想,如果让他以为Thor Odinson已经死了,而Loki能够接受现在的我,也不失为第二好的结局。”Thor十指交叉,“起码他现在不会那么绝望,我只能一遍一遍和他强调我就是Thor Odinson,除此以外我帮不上他忙,我只能看着他陷入失去亲人的痛苦。”
“这不是你的错。”
Thor舔舔下唇:“我只是想做点什么。我打扫房间,准时接送他,与他聊天,和他看我看不懂的音乐剧,周末看比赛,晚上一起吃饭。我尽可能地陪在他身边,哪怕他愤怒他厌恶也好,因为我知道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他那么痛苦都是因为我。我有责任照顾他。”
“不要将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
“我的朋友们也这样说,劝我离开Loki从此不出现在他眼前——但是我做不到,Banner先生,”Thor大声地说,“我不能像个陌生人一样离开他,任他自己沉浸在悲痛里,哪怕他不喜欢我也好,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应当一起承担这些!我不希望哪一天Loki忽然康复了,想起来他的哥哥在他生病的时候弃他而去,我会唾弃我自己的!”
Bruce安抚他:“我明白,家庭对你很重要。”
“是的。”Thor温暖地笑着,明明很高大,但却显得有些羞怯,“Heimdallr说我一直在妥协、退让,他很担心我。但我父母说过,退让是维持关系的明智之举。我希望Loki能接受我,他能从中走出去,不管他能不能恢复,我都希望他能够变回以前那个尖酸刻薄的Loki,说实话,我还有点怀念。”
Bruce开了句玩笑:“我以为他现在已经是了。”
Thor哈哈大笑。
【自觉评论,少一点白嫖,多一点关爱】
大家应该已经发现Loki的心路历程了吧。非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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