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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岛:所有媒体都在关注这事,背后故事却鲜为人知
侠客岛按：
　　又是一年两会时。
　　两会的开场好戏自然是新闻发布会。今天，全国政协新闻发言人王国庆回答众多记者提问，尤其是一些敏感问题，能见招拆招，金句迭出，非常有看头。
　　其实，这个看似轻松的背后可不轻松。要准备好一场新闻发布会，做的功课远超这台前的一个半小时。因为是世界瞩目的两会的首场活动，作为“脸面”的新闻发言人，他的一言一行都会成为新闻媒体热衷炒作的焦点。
　　今天，我们推荐去年侠客岛的一篇采访文章，讲讲两会新闻发布会背后的故事。当时，北京联合大学舆情监测与分析实验室主任冯春海博士接受了我们的采访。冯博士研究过多年的中国新闻发布制度，2012年参与了全国政协十一届五次会议的新闻发布会工作。岛叔就请他聊聊一场成功的新闻发布会，需要下哪些工夫。
今天政协的新闻发布会上，人民日报记者在提问
　　独孤：一个新闻发言人的背后，有多少人的团队在工作？成员都会来自哪里？
　　冯：你别看新闻发言人是一个人“舌战群儒”，他的背后是一个团队，核心成员大概十几人，非常精干，而且要遵循一个原则，就是跨界混搭。2012年，当时的全国政协新闻发言人赵启正先生就带了一支队伍，有全国政协新闻局的工作人员和人大新闻学院的师生团队，这是非常专业的力量，还有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和外交部的有关工作人员。
　　独孤：你们一般都会提前多少时候开始准备新闻发布会？怎么准备的？
　　冯：我们提前了一个月，就在郊区做封闭准备，吃住都在一起。当然，在封闭之前，我们会进行充分的舆情调研，陆续走访各个部委，因为政协涉及的领域面宽，所以会到很多部委采集信息和舆情。另一方面，我们会利用专业团队对媒体，尤其是境外媒体做舆情监测，梳理出热点话题，做好应对准备。
　　独孤：那你们怎么具体研判一次新闻发布会可能出现的问题？
　　冯：刚才说的调研、分析只是梳理出一个大的话题方向，下一步，就要不断细化寻找可能议题了。比如在政治层面、经济层面，媒体会关注什么具体问题？不断细化聚焦，什么反腐啊、政治体制改革啊，我们戏称叫“议题树”。同时，我们会对这些议题进行排序分类，按照重要性、敏感性、新闻性综合去考量，分A、B、C等类别，比如A类，就是一些大家都关注的、敏感的、重要问题。
　　独孤：那你们会不会有内部模拟？
　　冯：有啊，随时都会有模拟演练。比如在工作的间隙，工作人员就会随时甩出一个问题，请发言人回答，怎么回答？我们和发言人会讨论到很晚。还有一种就是找专业媒体做正式的“预发布”演练。
　　独孤：每次新闻发布会，外媒的提问总是会涉及一些非常敏感的问题，而且往往很难回答。对外媒的提问，一般怎么去判断他的关注方向？怎样提前做好应对？
　　冯：我们当时准备的时候，对内外媒体是一视同仁的，因为当时我们的一个理念就是，新闻发布会是引导国内外舆论的重要方式。国外媒体没有提前的约定，大家都是即兴、随机的，比如2011年的政协新闻发布会，发言人就被问到开政协会的预算问题，这就在预案之外。当时的新闻发言人赵启正先生还是很老道，坦诚地说“我不知道，你把我问住了”，然后又说会后会去核实，到时用E-mail回答你。2012年，我们在那年开会前10天，赵启正先生还召集了多位外国记者开茶叙会，打听外国记者想问的话题。这也是主动出击。刚才说了，我们会利用专业团队，对境外舆情进行研判分析，应对需要模拟演练，但更重要的是新闻发言人的个人素养和知识储备。
　　独孤：新闻发言人面前的电脑主要会存储些什么东西呢？
　　冯：这是我们给发言人做的一些议题，及其他解答的关键词汇，也就是提纲。
独孤：以您这么多年对中国新闻发布制度的研究，您觉得怎样去评价一场新闻发布会？
　　冯：其实，新闻发布会是一个竞争的场域，需要新闻发言人和新闻媒体良好地互动，配合完成。这里面有新闻发言人和记者的话语争夺，也有不同媒体在竞争采访的权利，发布会也是展现媒体品牌的机会，所以受到格外重视。一场成功的新闻发布会，应该是互动双方都得到了最大的获益，新闻发言人，或者说他代表的机构通过发布会成功表达了立场、传递了信息，新闻媒体既获得了信息，又展现了自己的品牌。
　　独孤：您觉得一个优秀的新闻发言人需要具备怎样的基本素养？
　　冯：关于新闻发言人的素养，我们通常会强调是媒介素养，表达能力，不少地方选择新闻发言人的时候，主要看沟通能力，或者说了解媒体、干过媒体。但其实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素养，就是政治素养和敢于担当的精神。
　　比如，2012年的那场政协新闻发布会，有外媒记者提到了xz僧侣 自 焚、王立军事件等敏感问题。xz发生僧侣 自 焚事件在国内报道比较少，当时是香港卫视的杨锦麟提问，咄咄逼人。杨的提问大概意思是，自 焚事件一方面有外国势力的介入，另一方面是中国宗教政策不当所致，发言人怎么看？赵启正先生先表达了对生命的关怀和尊重，十七、八岁的年轻僧人 自 焚，令人痛心，其次提供了另一个版本的事实，说我这边了解的情况是，达―赖公开鼓励自 焚，阻止抢救，公开拍照，假如你的版本存在，我的版本也存在，那么达―赖就是个两面派。
　　我们事后看媒体的报道，很多标题是《赵启正：达―赖是个两面派》。这就是议程设置，新闻发言人表达了A意思，被媒体一转载，却变成了A’，甚至BC，这次媒体用的标题跟赵先生的原话一模一样。这是充分尊重新闻规律的结果，不回避问题，也没有否定你的版本，同时也表达了对生命的尊重与关怀。
　　更敏感的是王立军事件，当时就在两会前不久发生，没有口径，如果含混一点，完全可以委婉地绕过去。但赵启正先生说，“越是敏感的问题，越有回答的必要”，所以，那次回答完全凭借发言人自己丰富的政治阅历和判断，直面问题，这也是一个优秀的新闻发言人应有的担当精神。（人民日报中央厨房?侠客岛工作室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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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岛按：
　　又是一年两会时。
　　两会的开场好戏自然是新闻发布会。今天，全国政协新闻发言人王国庆回答众多记者提问，尤其是一些敏感问题，能见招拆招，金句迭出，非常有看头。
　　其实，这个看似轻松的背后可不轻松。要准备好一场新闻发布会，做的功课远超这台前的一个半小时。因为是世界瞩目的两会的首场活动，作为&脸面&的新闻发言人，他的一言一行都会成为新闻媒体热衷炒作的焦点。
　　今天，我们推荐去年侠客岛的一篇采访文章，讲讲两会新闻发布会背后的故事。当时，北京联合大学舆情监测与分析实验室主任冯春海博士接受了我们的采访。冯博士研究过多年的新闻发布制度，2012年参与了全国政协十一届五次会议的新闻发布会工作。岛叔就请他聊聊一场成功的新闻发布会，需要下哪些工夫。
今天政协的新闻发布会上，人民日报记者在提问
　　独孤：一个新闻发言人的背后，有多少人的团队在工作？成员都会来自哪里？
　　冯：你别看新闻发言人是一个人&舌战群儒&，他的背后是一个团队，核心成员大概十几人，非常精干，而且要遵循一个原则，就是跨界混搭。2012年，当时的全国政协新闻发言人赵启正先生就带了一支队伍，有全国政协新闻局的工作人员和人大新闻学院的师生团队，这是非常专业的力量，还有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和外交部的有关工作人员。
　　独孤：你们一般都会提前多少时候开始准备新闻发布会？怎么准备的？
　　冯：我们提前了一个月，就在郊区做封闭准备，吃住都在一起。当然，在封闭之前，我们会进行充分的舆情调研，陆续走访各个部委，因为政协涉及的领域面宽，所以会到很多部委采集信息和舆情。另一方面，我们会利用专业团队对媒体，尤其是境外媒体做舆情监测，梳理出热点话题，做好应对准备。
　　独孤：那你们怎么具体研判一次新闻发布会可能出现的问题？
　　冯：刚才说的调研、分析只是梳理出一个大的话题方向，下一步，就要不断细化寻找可能议题了。比如在政治层面、经济层面，媒体会关注什么具体问题？不断细化聚焦，什么反腐啊、政治体制改革啊，我们戏称叫&议题树&。同时，我们会对这些议题进行排序分类，按照重要性、敏感性、新闻性综合去考量，分A、B、C等类别，比如A类，就是一些大家都关注的、敏感的、重要问题。
　　独孤：那你们会不会有内部模拟？
　　冯：有啊，随时都会有模拟演练。比如在工作的间隙，工作人员就会随时甩出一个问题，请发言人回答，怎么回答？我们和发言人会讨论到很晚。还有一种就是找专业媒体做正式的&预发布&演练。
　　独孤：每次新闻发布会，外媒的提问总是会涉及一些非常敏感的问题，而且往往很难回答。对外媒的提问，一般怎么去判断他的关注方向？怎样提前做好应对？
　　冯：我们当时准备的时候，对内外媒体是一视同仁的，因为当时我们的一个理念就是，新闻发布会是引导国内外舆论的重要方式。国外媒体没有提前的约定，大家都是即兴、随机的，比如2011年的政协新闻发布会，发言人就被问到开政协会的预算问题，这就在预案之外。当时的新闻发言人赵启正先生还是很老道，坦诚地说&我不知道，你把我问住了&，然后又说会后会去核实，到时用E-mail回答你。2012年，我们在那年开会前10天，赵启正先生还召集了多位外国记者开茶叙会，打听外国记者想问的话题。这也是主动出击。刚才说了，我们会利用专业团队，对境外舆情进行研判分析，应对需要模拟演练，但更重要的是新闻发言人的个人素养和知识储备。
　　独孤：新闻发言人面前的电脑主要会存储些什么东西呢？
　　冯：这是我们给发言人做的一些议题，及其他解答的关键词汇，也就是提纲。
独孤：以您这么多年对中国新闻发布制度的研究，您觉得怎样去评价一场新闻发布会？
　　冯：其实，新闻发布会是一个竞争的场域，需要新闻发言人和新闻媒体良好地互动，配合完成。这里面有新闻发言人和记者的话语争夺，也有不同媒体在竞争采访的权利，发布会也是展现媒体品牌的机会，所以受到格外重视。一场成功的新闻发布会，应该是互动双方都得到了最大的获益，新闻发言人，或者说他代表的机构通过发布会成功表达了立场、传递了信息，新闻媒体既获得了信息，又展现了自己的品牌。
　　独孤：您觉得一个优秀的新闻发言人需要具备怎样的基本素养？
　　冯：关于新闻发言人的素养，我们通常会强调是媒介素养，表达能力，不少地方选择新闻发言人的时候，主要看沟通能力，或者说了解媒体、干过媒体。但其实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素养，就是政治素养和敢于担当的精神。
　　比如，2012年的那场政协新闻发布会，有外媒记者提到了xz僧侣 自 焚、王立军事件等敏感问题。xz发生僧侣 自 焚事件在国内报道比较少，当时是香港卫视的杨锦麟提问，咄咄逼人。杨的提问大概意思是，自 焚事件一方面有外国势力的介入，另一方面是中国宗教政策不当所致，发言人怎么看？赵启正先生先表达了对生命的关怀和尊重，十七、八岁的年轻僧人 自 焚，令人痛心，其次提供了另一个版本的事实，说我这边了解的情况是，达&赖公开鼓励自 焚，阻止抢救，公开拍照，假如你的版本存在，我的版本也存在，那么达&赖就是个两面派。
　　我们事后看媒体的报道，很多标题是《赵启正：达&赖是个两面派》。这就是议程设置，新闻发言人表达了A意思，被媒体一转载，却变成了A&，甚至BC，这次媒体用的标题跟赵先生的原话一模一样。这是充分尊重新闻规律的结果，不回避问题，也没有否定你的版本，同时也表达了对生命的尊重与关怀。
　　更敏感的是王立军事件，当时就在两会前不久发生，没有口径，如果含混一点，完全可以委婉地绕过去。但赵启正先生说，&越是敏感的问题，越有回答的必要&，所以，那次回答完全凭借发言人自己丰富的政治阅历和判断，直面问题，这也是一个优秀的新闻发言人应有的担当精神。（人民日报中央厨房&侠客岛工作室出品）
责编：何卓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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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客岛是谁？学习小组是谁？这是一个问题。
侠客岛以&拆解时政迷局&为己任，学习小组则文如其名，专注于解读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和活动，这两个中央关注、地方在乎、民众喜闻乐见的公号，不是领导拍脑袋拍出来的，是几个年轻人吃面条吃出来的。
2014年2月底，人民日报海外版的几个年轻编辑记者吃完那顿面条后，向编委会递交了一份《关于海外版向移动互联网转型的调研报告》。在编委会的支持下，微信公号&侠客岛&&学习小组&正式上线。
有关部门曾评价侠客岛和学习小组的成功之处，在于其树立&凡话题皆新闻&的理念，善于抓住热点话题，敢于触碰敏感话题。如果这些话题我们不去说、不首先说、不准确深入说，社会舆论的基调就可能受到其他乱说邪说甚至戏说左右。
侠客岛和学习小组，竟然是吃面条吃出来的
蓝媒君和一位岛君交流过后，有一种想要在媒体圈&金盆洗手&的冲动。下方高能，注意防护！
公子无忌访谈
蓝媒汇：什么背景下决定创办小组和岛？有没有预见到今天的成功？
公子无忌：很多新媒体在创办之初都要有宏大的理想和愿景，至少也得写一篇牛逼闪闪的宏文自述以垂青史。但别人有背景，我们只有背影。说起来别人可能都不信，这个idea的产生只不过是我们几个所谓&面委会&&&&面条爱好者委员会&成员凑在一起吃了一顿局级面条时迸发的念头。那是个严寒的冬日，几个年轻人的荷尔蒙无处安放，在辣子的酸爽和绵软的小麦里，事，就这么成了。
我们常说，人，分为不知不觉、后知后觉、先知先觉等等类型，牛人可以看几年几十年，伟人的眼光则以百年计。然而很不幸，我们的核心团队有60%都是近视，so&&
蓝媒汇：&岛组&的用户有什么特点？据说很大程度上是官员？现在有多少用户？
公子无忌：两个号现在加起来有超过100万的粉丝，在铺天盖地的大号里，我们真的只能算是一条小艇。
用户分布及其个人情况，我们只能提供2014年底的数据概览，因为我们几个比较懒，只在那个时候做过一次用户调查和分析，因为真的太麻烦了。
笼统来说，侠客岛的用户相对小组来说较为年轻，职业分布也更加多样，工农兵学商，开出租的炸油饼的出国党媒体狗都有。在年龄和地域上，下至黄发垂髫，上至古稀老人，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凡有汲水处，皆有颂岛组文者&&不过小组中确实有很大比例是公务人员。至于这些公务人员的级别，你可以发挥想象力猜测一下。
至于用户的特点，侠客岛和学习小组还是有比较明显的区分，但共同的特点就是其中很多人会在后台锲而不舍地发来上访、拆迁、黑幕、举报。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两个账号的活跃度很高，每天后台几千条留言是常态，粉丝活跃，是最大的特点。
蓝媒汇：各位岛君炫酷的笔名因何而来？小组里谁最帅、谁最老？
公子无忌：我们岛组是一个机构、两个品牌，团队核心成员有五人。酷炫的笔名，属于信手拈来。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基本都是四个字。其实在我们岛上，还有好多更加酷炫、待价而沽的笔名，如果有新的岛主到来，他们可以从中随意采撷，比如西施爬树、西门官人、南城老头、司徒条子、东郭拔树、独孤八段之类。
至于这个悲观的看脸社会的问题&&负责任地说，我们的团队，在人民日报的大院里也属于拉高颜值的哟。偷偷告诉你，最帅的和最老的是同一个人，其余成员的颜值则按照年龄递增。
蓝媒汇：给&岛组&写稿子有没有稿费？如果有，是多少？
公子无忌：来，跟我温习一下这段课文：&孔乙己着了慌，伸开五指将碟子罩住，弯腰下去&&直起身又看一看豆，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卖文为生真的是无奈又现实的一件事，而文人又确实没什么理财观。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时候，一个作家挺有钱的，有人劝他拿20万在北京买个四合院，他挥挥手笑笑说要那玩意儿干啥，于是拿这个钱去买了一辆夏利。
时代确实是变了，我们写一年岛，居然连个夏利都买不起了。
蓝媒汇：一方面是海外版记者，一方面是这俩作者，如何协调工作？如何分工？
公子无忌：为了显示博古通今，岛叔举两个栗子。
一个是王阳明，你看人家工作的时候，文能进朝安天下、武能率军平叛乱，属于能文能武的极品人臣，同时业余时间还能在寂静的夜里发功长啸，看见满街都是尧舜，给明治维新、毛泽东、蒋介石以无尽的哲学指导；
古人太远，生活在我们身边的，偏僻的山西娘子关，有一个叫做刘慈欣的水利工程师，用业余时间写出了不知道怎么就成了畅销书让逼格党们束手无策的《三体》。
像这种例子，其实还蛮多的。
其实岛叔和组长的心里也明镜儿似的明白，这个问题的潜台词或者下意识，是一种文章背后的身份分裂感&&所谓的党报记者，按说应该是正襟危坐、苦大仇深的体制内工作者，谨小慎微、如履薄冰；而在岛上体现出的，则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不说是颠覆，至少也是想象之外。
但其实呢，这都是我们的身份之一。有的同志，可以同时是网络大V、成功人士、心灵鸡汤大厨、异见人士、环保爱好者、社会良心意见领袖、政府座上宾，可见，身份的多样，是走向成功的必要途径之一。
至于岛上的分工，我们遵循了非常古老而科学的丛林法则&&谁官大，大家就听谁的。
当然，按照每个人的特性，我们还是因材施教的，比如我们的小组总组长，就负责黑人；我和另外一个年轻小伙子，就负责被黑、被压榨；我们岛上的总钻风，则负责赚钱养家，让年轻的同志们貌美如花。
蓝媒汇：政治话题微妙敏感，如何规避、如何把握？
公子无忌：我又想起那篇著名的课文，里面一个老头说：无他，但手熟尔。作为党报记者，我们团队的成员全都是时政领域，平时看得多、听得多，无论是新闻还是文件，都是如此。另，虽然我们团队平均年龄只有30来岁，但是60%的成员都是已婚人士、处级干部，你感受一下这八个字中的政治成熟度、定力和敏感度。
蓝媒汇：各位岛君平日里都关注哪些新媒体、读哪些书、看哪类文章？
公子无忌：据说看完一个人的书柜、翻翻他手机里的歌单，就能大概判断出他是怎样一个人、有着怎样的口味。所以你们的用心真是昭然呢。
新媒体现在确实很火。在我们的日常观察里，像澎湃、各大门户的客户端、人日和新华的客户端、中纪委客户端，基本是我们的装机必备。至于微信公号的口味就是因人而异了，比如我个人就很喜欢六神磊磊、逐渐沦为营销号的小顾聊绘画、莫名其妙被删号的世相、毫无疑问被删号的江选研讨会，等等。
我们核心团队的成员都来自人文社科领域。所以，什么文艺青年必备博尔赫斯卡夫卡卡尔维诺马尔克斯四大天王啦，党报青年必读的毛邓选集啦，思想青年必读的柏拉图康德黑格尔啦，刚日读经柔日读史啦，统统都是我们的菜。
经常写东西是一个不断输出的过程。如果不一直输入的话，早晚会枯竭的。要成为摆脱低级趣味、超越图样图森破阶段的新青年，还是要读书的。没时间？挤啊。就像鲁迅那样，我们只不过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用来喝啤酒了。
虽然经常看着自己的书架会感到无趣，但是在旅途中在马桶上读点儿严肃认真的东西，还是挺美好的一种体验。
蓝媒汇：如果另有平台想做类似的内容，你觉得可以成功么？
公子无忌：这个问题要板起脸来认真回答：这个表达其实有一点点歧义。
如果现在有了跟微信公众号不一样的平台，想做类似的内容，我想我们会先去这个平台上试试的。
如果说是别的机构要做类似的内容的话，一个要判断进入的时机，区别红蓝海；另外一个要判断自身的资质，做好定位。其实时政这个领域的微信公号很多啊，各家都在做啊，无论是党报系统还是市场化媒体系统都在做，也有很多做的很好。这个时代，没有谁能垄断一切；但最终的选择权都在读者手上。要做出品牌的话，还是要走特色，要跟别人做得不一样。
甚至，我们都觉得自己跟&成功&这两个字还差一定距离，更遑论讨论别人能否成功啦。
（作者：蓝媒汇张江；来源：记者站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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