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号60级冒险岛大号带小号方法噩梦魔能10难度,升级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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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什么时候能醒?”丽莎夫人凌厉的问道。    德曼兄弟看了眼依旧昏睡中的竹青,有些畏惧的回答道 “上午 9点吃的药,怎么也要到明天了 ,夫人您看,人我们已经给您送过来了,是不是可以...”    “滚!滚! 看着就心烦 ”    德曼兄弟如获大赦,急忙行礼,走了出去,别看丽莎夫人是个容貌妖娆美人,却是个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上一次组织里有个人就是因为惹怒了她,被老约翰知道后给做掉了,最后连尸体都没找到。    看着仓皇离去的俩兄弟,丽莎夫人有些恼怒的骂道“没用的东西!”,她刚接到《大户》留言,指明今天下午就要干净的货,她手上一点存货都没有,只能拿这刚来的女人去充数了。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真可怜!还这么年轻,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    “说这些有什么用!把她胳膊抬起来,不要把衣服弄坏了,这可是价格昂贵的黑金丝材料。”    昏睡女人被套上一件半透明黑色的裙子,莹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浑圆,都显得及其诱人。    “瞧瞧!她可真漂亮 ,夫人看到我们把她打扮的这么好看,说不定会有额外的小费。”    “你可真不了解夫人了...”说话的人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因为害怕,环顾下四周,接着说到“她像来都是吝啬透顶,行啦,赶紧把她送到床上。”    “不用把她捆起来吗?”床角有特制的绳子,可以把四肢绑起来,以防伤害到客人或者逃跑。    “不用,你看她一直昏迷不醒,我听说来之前被人喂了药,到明天之前是醒不过来了 ”    “都弄好了,走吧,客人快来了 ”关门声。    直到脚步声渐远,竹青才悄悄的睁开了眼睛,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臂,看了看周围。    这是一个夏洛克风格的房间,玫瑰花纹的墙纸,璀璨的水晶吊灯,豪华的雕木大床,拱形的窗户配上垂地的窗帘,显得贵重而奢华,竹青微微颤颤的下了床,因为长时间装睡,四肢有些无力,她在衣柜中四处翻找,找到了一件白色的睡裙,胡乱的套上,遮住自己暴露的衣着。    她想到必须要尽快逃走,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刚才那俩个人在出门的时候反锁了门,她走到窗口惊喜的发现没有铁栏,只是楼层位于三楼,她看了眼白色的床单,又看了眼窗户,心中产生了一个胆大的想法。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亚伯把悬浮车停在一幢红色的旧式建筑物前,三层夏洛克风格别墅,宛如童话世界里的城堡,他皱了下眉头,打开通讯器“乔尼!你确定那辆车是进了这里?”    “怎么?你看到那幢有名的玫瑰别墅了?”    “恩,我记得这里是丽莎夫人的府邸 !”丽莎夫人是有名的社会名流,专做慈善事业。    “就是那里了,最近国安局的人调查了好几次,因为有人密告说在这里进行些肮脏的勾当。”    “知道了,我先去看看” 亚伯掏出防身用的粒子光枪,身形利落的爬过围墙跳了进去,别墅前端是一个喷泉,象征着自由女神的石像托着水壶向下喷洒着希望的泉水,两旁边的花园中满是娇艳的玫瑰。    “是谁在那里?”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类似于护卫的男人敏锐的感觉到草丛中有些异常,“喵喵!”纯白色波斯猫从草丛中跳了出来,“原来是夫人的猫啊 ”他放松紧绷的身体,抓起猫咪,准备送回内屋,就在这时,黑色的影子迅捷的直扑过来,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他,转瞬就被来人直接从背后制服。    “刚送过来的女人在哪里?”有些低沉的男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亚伯用粒子光抢对准他的太阳穴“老实点!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在装傻别怪我不客气!”    汗水从他的额头落下 “别开枪!在3楼会客间。”    一声闷哼,男子被打晕顺势倒在地上,亚伯把他的身体藏到一个角落里,这个男人明显是受过训练的雇佣兵,从这里可以判断出别墅内肯定是防守严密,看来只能从外墙爬进去了,他向三楼的方向看了看,目测距离地面约有9米多高,想到即将要做的冒险,亚伯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嗜血的因子在体内蠢蠢欲动。    亚伯紧贴着外墙,目测量着落脚点。    忽然“咯吱!”一声!三楼窗户被人打开,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人,爬上了窗沿。    阳光下,如瀑的黑色长发随着裙摆一起飘扬,莹白的皮肤散发出温润的光芒,像一个绝美的精灵。    亚伯感到心脏被狠狠的撞击,这个场景像一幅美丽画,定格在他的脑中,久久无法释然。    竹青根本没有注意到楼下是否有人,因为已经无暇顾及,绑成一条的几个床单是否坚固,长短是否合适,走廊里传来 “咔哒,咔哒 ”的脚步声,就像催命的绞索一样勒的她喘不过起来,她把床单的一头绑在床柱上,紧紧的拉着从窗口慢慢下滑。    “人呢?”刚爬到二楼的竹青听到房间传来暴躁的喊声,她的心一颤,手指有些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怎么也使不出力气继续往下爬,卡在了半空中。    几分钟后从窗口探出几个人影,有些冲着她大喊,有些已经跃跃欲试要学她爬下来。    这时的竹青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已经达到了极限,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难道自己真的要放弃了吗?“妈妈...爸爸....谁快来救救我....呜呜....”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竹青无所顾忌的放声大哭起来,好像要把自己这些日子所遭受的彷徨,寂寞,压抑全部都发泄出来。    “别哭了,你会没事的 ”沉稳,低沉的男声从身后响起,随后她被抱入一个厚实的怀抱,滚烫的肌肤偎贴着竹青的后背,只需几个眨眼的功夫,他们已经稳稳的站在平地上。    埋伏在四周的雇佣兵一拥而上冲向他们。    此时已经是傍晚,夜幕笼罩着整个大地,他把竹青小心的护在怀中,冷峻面容结了一层冰霜,冰寒彻骨,深邃的如湖水一般的眼睛里正聚集着波涛的怒意。    竹青听到充斥着人体被重击的惨叫,痛呼,粒子光枪声音,交杂在一起,犹如一个噩梦,她紧紧的抱住眼前的男人,眼泪顺着面颊滚了下来,好像过了几分钟,也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个脸上沾血的英俊面容映入她的眼帘,在竹青的眼中犹如一个俊美的天使。    亚伯轻轻劝慰道“好了,一切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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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尊皇后的故事
(我写过的最强势的女主)《》宠妃之道的姐妹篇。正能量傻白甜的后宫文《》村姑当上皇后的傻白甜文。《》穿越到古代,有钱有地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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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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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疾风之刃12月17日版本更新 戈多的噩梦炼狱开启
疾风之刃12月17日版本更新 戈多的噩梦炼狱开启
作者:薄暮
  &决战噩梦之巅&版本将于12月17日正式更新上线,本次更新,不仅对PVP玩法进行了升级,还新增了全新的65级副本&戈多的噩梦炼狱&,此外还有众多给力的活动上线。下面,就随小编一起来看看本次版本的具体内容吧。
  一、版本新内容
  1. PVP玩法升级
  第一季排位系统即将结束,大家当前段位所对应的称号奖励将会发送到大家的邮箱中,为了有更好的战斗体验还会对部分的PVP技能以及战斗判定进行变更,同时本次还推出了新的pvp地图场景。
  2. 科尔诺斯自由联盟军神圣同盟
  疾风的新手玩家以及回归游戏没有公会的新手玩家(50级以下的角色),将可以加入科尔诺斯自由联盟军神圣同盟(新手公会),在联盟中将会获得更多的游戏帮助,从而快速的成长,同时在加入以及达到50级之后退出科尔诺斯自由联盟军神圣同盟时还有给力礼包可以领取。
  3. 戈多的噩梦修练场
  满级玩家将可以在更短时间内获得奖励,同时还推出难度补正系统并且优化每个阶段的玩法让大家更轻松的获得过程中的体验乐趣。
  4. 其他内容调整
  克拉蒂斯外传奖励中添加次元之女道具
  公会技能改版二期:各公会成员可以消耗自身的材料激活以及延长技能
  取消材料商店的购买目录中鉴定书 / 解封石道具兑换,玩家在后续的鉴定以及解封过程中将消耗金币、魔能碎片、绿色魔晶(如果背包栏中还有鉴定书以及解封石将会优先消耗)
  二、商城更新内容
  1. 欢乐圣诞节,道具促销延续
  为了让广大疾风勇士在圣诞期间能够更加畅快的游戏体验,【1-65】+10幸运强化石(100%)限时上架,同时原本将于12月17号下架的一周年礼盒将会重置购买限制,大家在12月17--1月7号之间每个角色都可以额外多购买一次,
  2. 下架商品
  周年盛典幸运宝箱、贵族精神特惠礼包
  三、版本新活动
  1.全新战斗,全新征程!
  活动时间:12月17日维护后 ~ 12月31日 6:00
  你造吗?疾风之刃PVP新增多种地图啦!快来体验更丰富的PVP玩法,赢取丰厚奖励吧!
  2. 噩梦未央,炼狱无尽!
  活动时间:12月17日维护后 ~ 12月31日 6:00
  还记得那个邪气森森的戈多吗?是的,他又来了,请闭眼!本次,他将开启全新修炼场:噩梦炼狱!你,准备好了吗?
  3. 雪精灵之歌
  活动时间:12月17日维护后 ~ 12月31日 6:00
  叮叮当叮叮当,圣诞活动到~找到阿兰黛尔接受任务,进入副本收集[雪精灵之息],帮助受伤的雪精灵,让它重新变得萌萌哒~为了表达谢意,它会送你独家生产的周年人偶、纪念称号还有一大波鉴定券~
  以上就是疾风之刃12月17日版本更新的全部内容了,希望对各位玩家能够有所帮助。想要了解更多最新的攻略资讯,敬请继续关注。
类&&&型:格斗射击
评&&&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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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 编辑 文案:漂亮的玩具也是会愤怒的!莫时容是温从安的救命恩人,也是毁了她的罪魁祸首。莫时容毁了她的幸福、毁了她的生活,却给了她最霸道的宠爱。情敌、利益、政治斗争,温从安成为“伟大”的牺牲者。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高干 强取豪夺 虐恋情深搜索关键字:主角:温从安,莫时容 ┃ 配角: ┃ 其它:本帖最后由 微笑的陶陶 于
11:45 编辑 (一)初遇温从安步履匆匆走向总政歌舞团大门,脸上满是期待之色。脸颊粉粉、眼神明亮,乌黑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走动时马尾左右摆动着。身着绿色陆军常服,肩上的金色宝相花和飘带在夕阳下微微闪烁着光彩。常年跳舞的她身形纤细,虽然穿着正统的军装,她窈窕的身姿依然尽显。一辆红色卡宴从沈从安身边飞驰而过,虽然院内规定着行车速度,卡宴车主却丝毫不顾及。卡宴离开大院,在马路对面的一辆黑色轿车旁停下。温从安小心穿过车流涌动的马路,当她走近黑色轿车时,红色卡宴又忽然绝尘而去。温从安抿了抿唇,神情已经不如刚刚那般期待,双眸也黯淡了下来。程子渊从车里下来,亲昵的搂住温从安的肩膀:“怎么这么慢?”温从安鼻腔发出一声轻哼:“可不是,怎么能比的过四个轮子的卡宴?”程子渊一愣,跟着皱起鼻子,有模有样的摆着手:“好大一股子醋味。”温从安咬唇,故作大力的狠狠捶程子渊的肩膀。程子渊乐的大笑,揽着她打开车门,贴心的替她扣上安全带,捏了捏她的小脸:“若瑶看见我的车就来打个招呼,一共说了两句话。”“我管你们说了几句话。”温从安头一偏,不看他。程子渊笑意浓浓的望着她的侧脸,忍不住亲了粉嫩的脸颊,在温从安恼羞成怒的时候,快速关上车门。温从安生气不是没有来历的,她和梅若瑶同在歌舞团舞蹈队,程子渊是她的男朋友,然而梅若瑶喜欢程子渊。梅若瑶家世背景深厚,又是歌舞团的老人,温从安进团不足半年,也没有强大的背景,常常受到梅若瑶的排挤,连带着其他队员也不愿和她亲近。温从安虽然没有和程子渊说自己受排挤,但是也表示出了梅若瑶对她存在敌意,程子渊却总说梅若瑶从小娇生惯养,一身大**脾气,让她不要和梅若瑶一般见识。程子渊发动引擎,征求意见问:“想吃什么?”温从安调低了座椅,闭上眼睛低声嘟囔:“不想吃。”梅若瑶今天指使她搬东西,忙了大半个下午,累的她腰酸肩膀痛,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工夫,她就沉沉睡着了。程子渊喊温从安下车吃饭,她只是动了动身子,连眼皮都没睁开。程子渊心疼她是真的累了,于是打包了不少食物,接着就把她送回家。鼻翼随着沉静的呼吸翕动着,淡粉的唇微张,程子渊俯身吻她。沉睡的温从安从梦中渐渐苏醒,慢慢回应,程子渊深深吮着她的唇舌,火热的大掌从衣摆下方探入,划过她纤细的肌肤,程子渊迫不及待的搂紧她。略微粗糙的手掌火热的划过,一股子冷意和恐惧迅速上浮,温从安开始抖得厉害,整个人变得很抗拒。程子渊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最终还是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粗重的呼吸扑在她透着白的脸颊,额头狠狠抵着她,无力的慢慢闭上眼睛,想要她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撑破。“对不起。”温从安拽着他的衣襟,指节泛白,一双眼被泪水溢满。程子渊心疼的搂紧她,手掌不住抚着她的背脊,哑声安抚:“不要说对不起,我会陪着你,等到你可以接受我那天。”温从安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问:“如果一直不可以,怎么办?”程子渊蹙眉,认真冥想好一会儿:“那我就得考虑去做个手术什么的,没准儿你能接受女人。”温从安噗嗤笑出来,捶着他的肩膀娇嗔:“讨厌!”程子渊轻轻擦掉她脸颊的泪水,再次轻啄她的唇,“快上去休息吧,饿了就吃点东西,明天一早还有事呢。”温从安温顺的点头,抱着程子渊久久才松开。看着程子渊的车尾慢慢消失,温从安转身走上台阶。她将打包盒紧紧抱在怀里,心头是温暖了灵魂的爱意。温从安和程子渊可以谈得上是青梅竹马,后来程子渊随着父母进京,他们便被迫分离。为了和程子渊在一起,温从安努力跳舞,终于如愿考入舞蹈学院。舞蹈学院毕业后便留在京城,温从安在父亲的安排下,进入了总政歌舞团。这下,他们两个终于可以不必再担心分离。但是……温从安倒在床上,迅速被一股子悲伤淹没。什么时候她才能像个正常女人那样接受子渊?要不要再去看一次心理医生?隔天,程子渊早早在楼下等着。温从安收拾完毕,拿起红木盒子出门。她像一只飞舞的蝴蝶扑进程子渊怀里,幸福之意溢于言表。程子渊伸手接过沉重的红木盒子:“这就是要送的东西?”“对啊,”温从安点头,“一幅字画,我是看不太懂的,听说莫先生喜欢,我爸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的。”“真是大手笔啊!”程子渊感叹着,从心底不免升起一丝疑虑。虽然他对字画懂得不多,但这幅字是唐代真迹,至少千万起价,这份礼物会不会太贵重?偏首看到温从安那双灿若繁星的眸子,程子渊摸着她的头温柔的说:“不过为了你,值了。”温从安亲昵的挽着程子渊的胳膊,笑嘻嘻的说:“我爸也是这么说的。”为了让她进入歌舞团,温从安的父亲温尚良托了不少关系,要知道那地方可不是容易进的,得有钱有关系。最后终于找到了这位莫姓领导,之前他曾在温从安长大的城市做市长,去年高升进京做了京官。最终如愿,他们当然要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听说领导喜欢书画,温尚良就弄到一副字,千叮万嘱要温从安亲自送过去。但是领导住的地方太难进,温从安只能找程子渊帮忙。托有个官爸的福,程子渊也算是高干子弟。只是京城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高干,程子渊也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而已,然而温从安的父亲虽然是省会城市的公安局长,她在京城却毫无地位可言。程子渊熟门熟路找到记录在笔记本上的地址,与门口守卫周旋许久,他们的车才被允许进入。已经入秋,偌大的院子里草坪依然油绿,枝叶在风中摆动,偶尔落下几片泛黄树叶。房子与房子间的距离远的离谱,如果是走着进来,就算不迷路也累的够呛。终于找到了那栋宅子,程子渊替温从安解开安全带,“去吧,我到前面掉个头。”温从安收回目光,咽了咽口水道:“你不陪我进去吗?”程子渊好笑的揉她头:“说直白点你这是来**的,旁边再多一个人合适吗?放心进去吧,待会儿我就在这里等你。”温从安点头,觉得是这个理,但是她真的有些胆怯。莫时容在他们那里做市长时,她从电视里看到过他,被当时的媒体夸赞为“最英俊有为的市长”。虽然年轻,但是作风及其强硬,同级干部都要惧怕他三分。如今高升进京,莫时容也不过才37岁,个人能力有目共睹,而他如此顺风顺水的最重要原因是有着强大到令人发指的家世背景。温从安紧抱着红木长盒子,轻轻推开雕花铁门,穿过种满花草的院子,一步步拾阶而上。再三深呼吸后,温从安终于摁下了门铃,这时的心情竟然有些像等待着刑期判决。温从安一颗心狂跳着,终于,门被打开,曾在电视中看到的人此刻真实的出现在眼前。温从安有片刻的失神,他好高,比电视中要更加年轻英俊,白衬衫衣领微敞,一股子干净清新的味道扑鼻而来,戴着无框眼镜的他温和斯文。可是,当温从安望向他的眼睛时,被犀利如刀的眼神吓到,迅速从花痴状态清醒,忙九十度鞠躬,有些磕巴的自报家门:“莫先生您好,我是温从安,我爸爸是温尚良。”莫时容站在门边思索了片刻,薄唇翕动:“有事?”温从安看了看怀里的东西,硬着头皮提要求道:“莫先生,我可以进去说吗?”莫时容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端详着她好一会儿。这让温从安更加局促不安。“进来吧。”莫时容微微闪身,腾出空间。温从安得承认,这个男人虽然好看,但是他周边气压实在是太低,时间久了她一定会缺氧昏迷,于是打定主意,放下东西就走。温从安依旧站在玄关处,一抬头便被奢华的装潢震慑,他居然在家里弄了一处高山流水,至少5米高,石头雕刻与真山无疑,活水在石头间涓涓流过,一条瀑布挂在山上,飞流直下。难怪从刚刚开始就听见流水的声音,温从安还以为只是放的音乐。莫时容倚靠在玄关的柜子旁,好整以暇的望着她。温从安将木盒子放在柜子上,怀里忽然一空,这让她觉得更加不安,双手局促的无处可放。很奇怪,莫时容明明什么都没说,她为何会如此紧张?温从安低眉,小声道:“家父知道莫先生喜欢字画,特地让我送来一副。我能进歌舞团全凭莫先生帮忙,字画以示感谢,希望莫先生喜欢。”莫时容没有回话,目光落在红木盒子,手指轻巧的挑开搭扣,拿出那副字画,缓缓展开,凝神看了好半晌,才低声喃喃道:“颜真卿。”他的声线醇厚,极其动听,却处处透露着冰冷。温从安看他没有厌恶之色,暗自松了口气,“那我就不打扰莫先生休息了,再见。”温从安说着,伸手摸索着去开门,可是这门锁设计实在是精妙,她从不知道有如此难开的锁,东摸西摸也不得要领,急的她手心全是汗。实在没办法想回头求帮助时,门却忽然开了。温从安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哪还有人影?但是那幅字画却依然摆在柜子上。温从安逃似的离开房子,终于呼吸到清新的空气,耳边没有流水声,温从安觉得自己一颗心终于归位了。可是,她的心情才刚平复,一辆火红的跑车朝她急速而来。温从安睁大眼睛望着,吓得忘记闪躲。(二)遭难 刺耳的刹车时响起,车子几乎是擦着温从安的身子停住。温从安忽闪着一双眼睛,惊吓之色久久不散。直到车门打开,一位高挑性感的女人下车,温从安才慢慢恢复正常,只是腿软的厉害,手扶了一下车才慢慢挪动着步子离开。封歆站在车边,下巴微仰,睥睨的看着温从安走出院子,这才想起刚刚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她压低身子,原本就短的裙子这下几乎将她整条腿露出,纤细笔直,红色细带踝靴性感又俏皮。封歆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低低叹气。油门踩得太重,居然撞到花坛,车头凹了一块。封歆走进家门,踢掉十多公分的高跟鞋,动手摘耳饰,穿过客厅小桥,头也不回的说:“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种嫩雏了?”莫时容一边饮水,目光望着窗外,看见一个男人揽着温从安上了黑色轿车。封歆半躺在沙发上,双腿互搭着,望着高高的水晶灯颇为不解的问:“真不明白雏儿有什么好的,不经世事,能让你爽吗?还是纯粹为了图个新鲜?”莫时容放下杯子,动手扣上袖口,不动声色的走到沙发前,拿起挂在衣架是西服。封歆忽然坐起来,浓妆大眼睛上下打量着莫时容:“最近是不是不注意锻炼身体?时容,这样可不好,现在那些年轻小伙子个个身强力壮,条条腱子肉好看又好摸,你年纪大了,要更注意保养才对。”莫时容弯腰拿起封歆刚刚扔在茶几上的手包,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大步朝门口走去。封歆被他拽了一个趔趄,不情愿的被他拖着走,不满的高声嚷:“你干什么?快放手,听到没有?”莫时容不理,打开门,将封歆的鞋子踢出去,手臂一挥,封歆也被他扔出门。封歆赤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抚着手腕,眼睛泛红的瞪着他,胸膛不停起伏着。莫时容将包塞进封歆怀里,薄唇微启:“我说过,不要在早上一身酒气的回来,是你自己忘记了。”莫时容抚了抚袖子,从封歆身边经过,顺着台阶而下。封歆声嘶力竭的吼:“莫时容你他妈的就是一混蛋!”封歆抓起地上的高跟鞋照着渐渐消失的车尾砸去,当然,什么也没砸到。温从安坐在车里,依然心有余悸,一想到那辆跑车冲着自己呼啸而来的场景,她就忍不住的发抖。程子渊单手抚着方向盘,一手紧握着她,柔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温从安吸吸鼻子,哑声嘟囔:“进了院子怎么还能开那么快?”程子渊低叹:“她是京城有名的霸王花,没什么是她不敢做的。”“真是讨厌,还好以后没机会遇到了。”温从安轻拍着胸口说。程子渊笑着点头,习惯性的摸了摸温从安的头。这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温从安从包里拿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温从安思量了一会儿,还是选择接通。彼端是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一上来便自报家门:“从安吗?是我,菁菁。”“菁菁?”温从安有些诧异。菁菁是她的同事,平时只是点头之交,而她又为何会打电话给自己?“你今天有空吗?”菁菁问道,跟着又继续说:“我不是快要结婚了吗,凑着今天周末就约大家一起玩,算是单身告别。你没事的话,就过来吧。”“哦。”温从安偏头看了看程子渊。听着温从安有些犹豫,菁菁又说:“大家同事这么久了,你平时也不爱说话,这可是个联络感情的好机会呢。”“那好吧,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温从安记下地址,收起手机放进包里。程子渊问:“怎么了?”“一个同事要结婚开单身party,让我过去玩,可以吗?”温从安小心的问程子渊。程子渊莞尔笑:“傻瓜,这有什么可不可以,把地址给我,我送你过去,刚好我也有些工作需要回公司处理,等你那边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子渊,你真好。”温从安笑着倾身搂住程子渊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程子渊很受用,笑的愈发开心。温从安在会所外和程子渊道了别,深呼吸之后走进了会所。她这个人其实不太懂怎么和一个不熟的人变成朋友,慢热的性格让她朋友不多。歌舞团舞蹈队年轻人很多,而她能说得上话的却是屈指可数,她其实很喜欢多一些朋友,所以菁菁那句“联络感情”让她动摇。温从安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找到了房间。那是一间巨大的包间,原本她以为只有舞蹈队的同事,进去之后才发现有许多她未曾见过的面孔。菁菁第一个看到温从安,穿着玫红色裹臀裙的她性感妩媚,摇曳着朝温从安走来,像是相熟的朋友一样揽住温从安的肩膀,亲昵的说:“终于来了,大家都等你呢。”“等我?”“是啊,你平时就不太和我们接触,今天我一说你要过来,大家都可开心了。其实,我们舞蹈队就是一个大家庭,大家都是其中一份子,你说呢?”温从安觉得心头暖暖的,心中的紧张也随之释怀,笑着点了点头。温从安坐在人堆里,左右两边都是认识的人,温从安也跟着放松,原本没有说过话的、不熟悉的,这会儿三两句就聊起来。梅若瑶坐在不远处的吧台旁,手拿一杯酒,身边不断有无聊的“苍蝇”围过来,而梅若瑶始终无动于衷。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温从安身上。梅若瑶微微张开红艳的唇,浅抿一口甜酒。看着温从安连喝好几杯,梅若瑶对菁菁使了个眼色。菁菁便扭着屁股朝温从安走去,跟着三四个男人分别在温从安身边坐下。鸡尾酒喝着甜甜的,温从安在大家的撺掇下连喝好几杯,她的酒量不好,原本清醒的脑子也开始慢慢变昏沉,不知道身边的菁菁什么时候变成了男人。温从安听见有人说:“这里太热,我们出去透透气。”她也觉得好热,于是顺从的点头,走路时感觉像是在飘,每个人都带着重影,而且越来越模糊。三个年轻男人扶着温从安出了包间,温从安已经走不了路,最后干脆将她抱起。走廊的光是暧昧的昏黄,男人贪婪的目光流连在温从安为数不多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脸上尽是亢奋之色。尽头的房门被打开,衬衫西裤的莫时容手持电话走出来,头微低着,长睫毛洒下浅浅的阴影,看不清其中情绪。听到走动的声音,莫时容抬眸望去,看见有人踹开不远的那扇门,跟着进入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而那女人身上的衣物装扮,他在几个小时前才刚刚看见。梅若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浮现起满意的笑容。菁菁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低声说:“搞定了。”梅若瑶脸色一转:“不会叫的很响吧?”“放心,有足量迷药顶着,她想叫也叫不出来,保证她j□j。”菁菁笑着饮下一杯酒,“对了,是不是要把你那位程少爷喊过来亲眼看一看?”梅若瑶抚了抚波浪卷发,浓密的长睫毛下一双水眸风情万种,表情却有鄙色:“那不就成了贼喊捉贼?这事儿一旦发生,程子渊早晚会知道,更何况有摄像机拍着,姑奶奶我有的是耐心,我一定会让程子渊彻彻底底的甩掉温从安,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菁菁拍着手赞叹:“瑶瑶你果然技高一筹。”梅若瑶美丽的脸庞洋溢着蛇蝎般恶毒的笑:“装纯情的小骚狐狸,跟我争,也太不自量力了。”另一间小包中,神志不清的温从安躺在沙发上,上衣被掀开,雪白的丰乳裸、露在空气中,被两只大手狠狠揉捏着。她仿佛和难受,小脸皱在一起,脸色及其苍白。虽然毫无反抗之力,可是她潜意识中对自己非常保护,不仅整个身体抖得厉害,浑身紧绷,双腿夹的紧紧的。男人们好不容易将她的裤子褪下,却发现她居然不湿。其中一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这女人是不是有问题?抖成这样是不是有病啊?”男人们不信邪,更加变本加厉的舔咬揉搓着她。女人无反应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大打击。莫时容结束了近十分钟的通话,朝那扇门走去。应该是迫不及待,所以连门都没有关好,留下了一条不小的缝隙。莫时容站在门外,透过缝隙轻而易举的看清里面的一切。昏迷中的女人被放到沙发上,衣衫几乎全退,三个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揉搓着,分别埋头在她身上不同部位。莫时容想到早上那个低头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额头饱满白皙,睫毛长长,却一直在颤抖着,双手无措的放着,声音清灵。“砰”的一声骤然响起,吓到了房间中正亢奋的男人,他们不约而同的望向门口,看见一个颀长的身影。房间中灯光昏暗,他们看不清那人的样子。被坏了好事的男人们非常生气,其中一个站起来刚想发飙,却在看清那人样貌的瞬间,蔫儿了下去,跟着另外两个人也乖乖站起来。一言不敢发,心里却想把菁菁那个贱、人操上千百次。莫时容在沙发前站定,泼墨般幽黑的眸子俯视着几近赤、裸的女人。三个男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鼓足勇气开口说:“莫先生您……”“滚。”莫时容平静之极,却吓得三个人争先恐后夺门而出。--------------------------------------------------------------------------------作者有话要说:新年新气象,不靠谱的蚂蚁很靠谱的来开文啦!这次要挑战新类型——强取豪夺!据说,这种类型的文,男主要炫酷拽帅吊炸天,尤其还要粗大大,女主要柔软像小白兔,但是要急了会咬人。【捂脸新文小剧场:蚂蚁:男主大人你身为国家干部住这么屌的房子,你堂弟知道吗?一脸得瑟的莫易坤举手飘过:我知道,因为这房子是我送给他的。蚂蚁:……莫易坤继续得瑟:因为想要批项目所以送房子贿赂他。蚂蚁:那么项目批了吗?莫易坤捂脸痛哭:没有。蚂蚁叹气:你也很屌,不要哭了,low爆了。莫易坤愤慨:我回家抱媳妇去!哼!好了,就是想告诉大家,男主是坤子堂哥,人物会有穿插,但是不算系列。(三)顺水温从安又做噩梦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更加真实,完全就像真的。温从安惊叫着从梦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环境。温从安心中黑洞慢慢扩大,她拉开被子,竟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巨大的恐惧从胸口蔓延至四肢,温从安裹着被子从床上滚下来,缩在床边角落。她想大哭大叫,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不停滚落。温从安,难道这辈子你注定逃不了这一劫吗?温从安绝望的想着,整个人无法抑制的颤抖着。这时,房间门打开,外面的灯光洒进来。恐惧到极致,温从安闭上双眼,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门口的女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进房间在床尾站定,将干净衣物放在床上。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耳朵,等着温从安喊到无力,喊到再也发不出声音。“这里是干净的衣服。莫先生交代过,你可以走,也可以在这里等天亮。外面有准备好的食物,饿了就出来吃一些。”温从安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慢慢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向那个说话的女人,好半晌才哑声问:“莫……莫先生?”“对。”“哪个……莫先生?”温从安继续问。女人觉得可笑,依然耐心的回答:“带你回来的莫先生。”温从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始回想这一切的发生。她接到邀请,去参加菁菁告别单身的party,喝了些酒,跟着有人带她离开包间,记忆好像在次处断片,但是她确定自己一定是遭遇了不好的事情。不过,在她清醒时,确确实实没有见过一位姓莫的先生。姓莫的人,她的确知道一个,但是那绝不可能,可是除此之外的人,她挖破脑子也想不到。“莫、莫时容吗?”温从安卯足勇气问道。女人听闻一愣,第一次见到先生带回来的女人居然敢这样提名带姓的直呼先生名讳,更是第一次被问做是哪个莫先生。女人转身离开房间,温从安有些犹豫的喊住她:“那个,我想问一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昏过去,先生带你过来,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房间里剩下温从安一个人,她看到床边放着她早上出门穿的那身衣物,不同的是,此时它们看起来像是被撕扯过的破烂。温从安无助的抱住双腿,将脸埋到膝间。不多时,房间里回荡起压抑的低泣声。温从安透过浴室的大镜子,看清了自己一身污秽之红,除此之外,身上并没有异样感觉,腿、根不痛不红,她应该没有吧?温从安想着,难道是莫时容救了她?温从安将水龙头开至最大,用毛巾不停的狠狠擦拭着身子,委屈与悲伤将她淹没,眼泪与水混在一起,她哭的更加肆无忌惮。一个钟头后,温从安走出浴室,换上准备好的干净衣服,从沙发上找到了她的背包,放在包里的手机没电到自动关机。温从安乘电梯离开大厦。这是一栋位于繁华地段的高级公寓,应该是莫时容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温从安不是小孩子,也知道那些高官达贵们明媒正娶又养美娇娘是多么正常的事情,温尚良身边就不乏这种人,更何况是权势滔天、年轻俊朗的莫时容?十月的夜,温从安觉得像隆冬那般寒冷。她一直走了很远,才遇到一辆出租车,车上温度不低,而她却一直冷的打颤,上下牙不停触碰着。程子渊再次回到温从安居住的小区,抱着希望从电梯出来,可是现实依然给了他重重一击,温从安还没有回来。晚上十点左右,温从安的电话打不通,他直接到会所找她,却被告知温从安一个小时前就已经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程子渊找遍了她平时会去的地方,却一无所有获。他一直期望着“说不定她已经回到家了”,可是次次落空。程子渊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程子渊垂丧着肩膀走出大厦,一辆出租车在离他不远处停下,从车里下来的人就是他担心一整晚、找了一整晚的温从安。程子渊大步朝着温从安走过去,一把握住她的手,着急的问:“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为什么不接电话?我找了你一晚上知道吗?你想急死我啊?”温从安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心口发酸,朝他走近一步抱住了他的腰,头贴在他胸膛。程子渊有点儿愣怔,看不到她的时候他担心,可是这会儿看见了她,他却更加不安。程子渊搂住温从安的肩膀:“你怎么了?”温从安摇头,从他怀里挣脱,笑着说:“没事,遇到一个朋友,许多年没见了,有很多话说,聊着聊着忘记时间,电话也没电了,不好意思啊,让你担心了。”程子渊的手指划过她微肿的眼眸,哑声问:“哭过?”温从安忙摸了摸脸,确定没有眼泪流出,才勉强的继续笑着说:“朋友和我分享了这些年她遇到的坎坷,觉得她好可怜。”“怎么连衣服也……”不对头,程子渊还是觉得不对。温从安低头看着陌生的衣服,她只想着不要再穿那身肮脏的衣服,却没有想到居然碰到程子渊。温从安努力笑着解释:“刚刚逛街新买的,好看吗?”她的笑那样纯净无邪,认识十多年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程子渊你在怀疑她什么?程子渊叹气,握住她的手,再度把她揽入怀里,“没事就好,真是要吓死我了。下次如果电话没电,一定要借电话通知我。”“对不起,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子渊我保证,你不要讨厌我。”温从安搂紧程子渊的腰,几近哀求的哑声说道。梅若瑶如何也没想到,原本计划好的一件事,居然半路杀出了程咬金,而另她震惊的是,程咬金居然是莫时容。眼睁睁看着莫时容抱着温从安离开,梅若瑶心里仿佛窝了一团火,可是更多的是疑惑不解。温从安什么时候和莫时容扯上关系?菁菁则是胆战心惊,她不停的问梅若瑶同一个问题:“温从安怎么认识莫时容?他们什么关系?莫时容如果知道这一切是我们做的会怎么样?”梅若瑶被她问烦了,甩开她的手高声冲她嚷:“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菁菁哭都哭不出来,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关系,她可真是被梅若瑶害惨了,京城这么大,有几个人敢和莫时容作对啊?梅若瑶和莫时容沾亲带故,如果事情暴露,到头来受罪的只有她自己而已啊!菁菁咬着指甲,着急的跺脚:“我真是要被你害死了。”梅若瑶瞪着菁菁没出息的样子:“怕什么?有我在谁会让你死?”菁菁满脸愁容,如实回答道:“莫时容。”温从安请了几天假,躲在家里不肯出门,扯了谎要陪朋友出游,连程子渊也避而不见。她知道,这一切一定是菁菁搞的鬼,而梅若瑶是幕后主使。温从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程子渊,纠结着要不要向他坦白一切,同时又担心着会不会他已经全部都知道了。和程子渊在一起真的如此天理不容吗?一定要用这种恶劣残忍的方式对待她?温从安不懂。温从安告诉自己不能倒下,梅若瑶就是要看她破败,就是要让她和程子渊分手,她不能让梅若瑶得逞。三天后,温从安像往常一样到歌舞团,练功、排舞蹈,她比之前更加用功努力,对于梅若瑶如镭射般的目光熟视无睹。午饭时,菁菁坐在她对面。温从安看了菁菁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埋头吃饭。菁菁装作无事的打听:“从安啊,那天晚上你去哪儿了?到处都找不到你,后来你男朋友来接你,电话也打不通,可急死我们了。”温从安停下筷子,抬眸看着一脸无辜的菁菁,努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你真的不知道我去哪儿了?”菁菁继续镇定的笑:“这话说得,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去了哪里?如果我知道,我肯定就告诉你男朋友了呀,不会让他像没头苍蝇一样找了一整晚。”温从安抑制着发抖的双手,端着餐盘起身离开。温从安克制着眼泪,一离开餐厅便捂着嘴跑向同层洗手间。因为一直低着头,跑动中她不小心撞到一个人,温从安哑声道了对不起,疾步离开。歌舞团团长暗骂一句,转而小心翼翼陪着笑脸:“莫部长,实在是抱歉,小姑娘刚来没多久,没见过世面。”莫时容低眉看了一眼被撞皱的衬衫,声线凛冽:“无妨。”歌舞团团长文职将军,少将军衔,但是见了莫时容依然要矮半截。王团长指引着莫时容上楼:“没想到莫部长今天亲自过来,也没什么准备,都是粗茶淡饭的,还希望莫部长不要嫌弃。”莫时容礼貌轻笑:“王团长多虑了。”温从安躲在洗手间隔间里,不敢哭出声,只能拼命压抑,双手紧捂着嘴巴,嗓子憋得生疼。许久,温从安才扶着墙走出洗手间。她拼命用冷水冲,眼睛还是有些红肿。温从安走到院子里透气,却瞧见正楼前停着一辆从未见过的车,而车边站着的人,居然是莫时容。温从安往花坛后躲了躲,跟着听到梅若瑶的声音。--------------------------------------------------------------------------------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纷纷反应男主37了,年纪有点儿大。我是觉得呢,正当年!37岁的男人,阅历丰富,手握重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37岁的男人,保养得当,穿上衣服显瘦,脱了衣服有肉(肌肉)!37岁的男人,最最重要的,器大活好!还有,关于年龄差。女主大学毕业,在一番安排打点之后才进歌舞团,怎么着也得24、25岁了,所以年纪差也就12、13岁的样子吧。比刘诗诗吴奇隆少好几年呢。(四)推舟温从安往花坛后躲了躲,跟着听到梅若瑶的声音。她听到梅若瑶唯恐别人听不到般亲昵的高声喊道:“姐夫”。“姐夫,你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呢?如果不是刚刚看到秦秘书,你都走了我也不知道呢。”梅若瑶挽住莫时容的胳膊,撒着娇说。莫时容不动声色道:“找王团长有些事,就没告诉你。”“这样啊,”梅若瑶松开莫时容的胳膊,仰头看着他,有些小心的说:“姐夫,问一个问题好吗?”“问。”梅若瑶忽闪着长睫毛,娇声问:“我听说,是你安排温从安进歌舞团的,对吗?”莫时容看着她:“你想说什么?”梅若瑶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垂下头道:“没什么,就是好奇问问。”莫时容微微挑唇:“进去吧,我走了。”秘书已经将车门打开,梅若瑶却再次拉住了莫时容的胳膊。秘书非常有眼色的关了车门,并且退至一边。梅若瑶扬起下巴,直言道:“我很讨厌温从安,她抢了我的心上人,我要把他抢回来。”莫时容笑,像是觉得可笑般,“这些没必要说给我听。”“我知道那天在会所,是姐夫带她离开的,姐夫你为什么要帮一个外人呢?你这样让我很伤心呢。”梅若瑶嘟起嘴吧,不无委屈的撒着娇。莫时容并未回答,而是拉开车门坐进去。温从安等着那辆车离开,才从花坛后走出。她只听到梅若瑶喊他姐夫,后来他们之间的对话她一个字也没听清。原以为莫时容心善救了她,如今看,不过是“官官相护”罢了。“你们都出去,我和温从安有话说。”梅若瑶趾高气扬的站在温从安更衣柜前,睥睨的看着她。更衣室的其他人鱼贯而出,瞬时只剩下她们两个。温从安关上柜子门,认真缠着手腕的绷带。被忽视的梅若瑶忽然狠狠拍开温从安的手,神情恶毒的高声道:“上次算你走运,下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难不成你还想幻想着他能次次帮你?”温从安低着头,紧咬着唇一言不发。隔了一会儿,慢慢抬起手,再度缠绕着绷带。梅若瑶不可抑制的笑起来,眼里净是得意之色:“不要以为莫时容是你的靠山,他是我姐夫,我可是她小姨子,你觉得他会帮你,还是帮我呢?”见她始终不开口,梅若瑶收起笑,凑近温从安,在她耳边低声警告:“程子渊,你想都不要想。”梅若瑶离开后,温从安跌坐在地板上,豆大的泪珠滴滴落在雪白的绷带上。菁菁一直守在更衣室外,梅若瑶一走出来她便跟上前去,着急的打听:“怎么说?她和你姐夫是什么关系?”梅若瑶趾高气扬的冷笑:“哼,她能和我姐夫有什么关系,给我姐夫暖床都不够格。”菁菁赞同般的点头,仍有疑虑的问:“不过,你直接了当的承认那天的事,温从安会不会告诉程子渊呢?”梅若瑶呲鼻,鄙夷道:“她又不傻,哪个男人能接受和三个男人上床的女人?如果她真的告诉子渊,倒是替我省了麻烦。”菁菁煞有其事的点头:“对对。”梅若瑶无奈的摇头,真不知道怎么会有像菁菁这么笨的女人。这天晚上莫时容为了应酬喝了不少酒,他酒量一向很好,除了脸色比平时多了几分温和之外,没有什么异样。莫时容矮身坐进车里,车后座中央扶手上放着一个文件夹,莫时容拿起来翻开。坐在副驾驶的秦秘书马上开始汇报:“有关部门陆续收到了举报信,被他压下去不少,可能他也察觉到这次没那么简单,所以最近走动很频繁。”莫时容放下文件,揉了揉眉心,声音略显疲惫的吩咐:“去天郡小区。”“是。”秦秘书点头。司机马上寻找时机调头。与程子渊几天不见,温从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原因,总觉得自己和程子渊之间不像之前那般亲密。她没有勇气问程子渊是不是有什么事,怕他会说一些让她痛不欲生的话。吃过晚饭,程子渊送温从安回家。同样在车里,同样是晚上,程子渊只是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和朋友玩的开心吗?”温从安点头:“挺好的,下次我们一起去旅游,好不好?”“好,”程子渊凝望着她,“玩了几天应该很累了,快上去休息吧。”温从安掩藏起失落,挥手同他告别。垂首走向入住的大厦,眼前却忽然多出一双铮亮的皮鞋。温从安抬头,撞入一双眼睛。那里射出的光芒寒若冰霜,隔着镜片,依然只是片刻而已就让温从安觉得冷意从头顶灌至脚跟。莫时容浅浅一笑着开口:“又见面了,温从安。”温从安踉跄着后退一步,想起今天梅若瑶说的那些话,温从安忽然觉得害怕。她想转身跑,却被莫时容一把抓住胳膊。依然是那样的语调,稍显戏谑:“令尊就是这样教导你对待救命恩人?”温从安停止挣扎,无助的望着居高临下的莫时容。一辆车无声的在他们旁边停住,车里下来的人恭敬的将后车门打开。莫时容松开她的胳膊,温从安任命的坐进车里。温从安缩在后排角落,尽可能的和莫时容拉开距离。一上车他便闭起眼睛假寐,可是温从安还是感觉到被一股目光盯着,这让她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温从安有些绝望的闭起双眼,不想看这个与她格格不入的世界。车子在一栋大厦前停下,温从安赫然发现竟是那天她醒来的地方。温从安不明白莫时容为何要带她来这里,可是她已经没有反抗说不的机会。温从安站在偌大的客厅,这里没有上次招呼她的那个女人,简单的色调、奢华的装潢,却处处透着冷意。温从安不禁抱了抱肩膀。莫时容换了衣服走到客厅,看见温从安依然站在刚刚进来的地方,穿着一身军装,缩着肩膀,更显瘦弱。莫时容在沙发前坐定,抬眸瞟了她一眼:“坐。”温从安听话的走向沙发,在距离莫时容远远的地方坐下。“你很怕我?”温从安本能的想点头,但是仍然摇了摇头。“那么你现在是用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让我对你起恻隐之心?”温从安身子一晃,抬起头神色有些慌张的望着莫时容,努力让自己镇定,控制着想躲开他注视的欲、望,摇头道:“不是的,您不要误会。”莫时容起身,朝温从安跨一步,弯腰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捞,温从安便直接躺倒在沙发上。温从安尖叫了一声,条件反射的比起双眼,浑身绷得紧紧的,跟着紧咬着牙关。莫时容将她双手放置头顶,单手紧扣着,腿压制着她意图挣扎的双腿,温从安彻彻底底被禁锢,挣扎不得。莫时容俯视着她,嘴里轻啧出声:“这可不像白天的你。”温从安听着他的话,从心底溢出的恐惧让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脸色也变得惨白。莫时容指尖划过她纤嫩的脸庞:“白天的你,一头撞进我怀里,不是吗?”温从安蓦然睁开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正上方的人,轻声颤抖着问:“什么……什么时候?我、我没有。”“没有吗?”莫时容的手指划过她的脖子,摩挲着她的领徽、肩章,最后落在她胸前的名牌,指腹来来回回的抚摸着那三个字“温从安”。温从安不停地摇头解释:“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撞到的是你。”莫时容凑近到她耳边,像说着情话一般喃喃:“偷听我和瑶瑶说话,也不是故意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以为躲的悄无声息,却还是被发现。温从安知道现在百口莫辩,不管她说什么,在莫时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莫时容看着她白净的侧脸,擦掉她流出的眼泪:“费尽心思让我注意你,你老子的花招多,你也不少啊。”温从安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一遍又一遍无力的重复:“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可我已经注意到你了,怎么办呢?”莫时容挑高尾音,手指轻巧的挑开军装衬衫的衣扣,跟着一把将衬衫撕开,衣扣崩落。温从安双手紧握成拳头,尖声大叫起来。纯白的胸衣包裹着她胸前的圆润,不停起伏的胸膛带动着白肉颤动。莫时容笑的邪气,眼底依旧一片冰凉,“早已经被我看遍,又何必惺惺作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温从安努力压制着,艰难的问。也许是明知故问,可是她仍然想问一句,她不相信老天这么不公平,一次次如此残忍的对待她。莫时容终于不再是始终如一的表情,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的喃喃:“做什么呢?确实要好好想一想。”(五)封歆莫家有个不成文的习俗,每月末都会举行一次全家聚会,家族每位成员最好提前安排时间,尽量出席。莫家人多,但凡顾念亲情的都会争取出席,否则有些人可能好久也碰不了一次面。作为家里一份子,封歆出席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被长辈问及这个问题,莫时容总是言简意赅的回答:“她没空。”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晚,封歆居然来了。其实大家都明白,莫时容和封歆的婚姻不过是家族联姻的产物,夫妻之间感情不好也有目共睹,只是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们连做戏都不屑。一个几近冷漠的拼命工作,一个爱玩爱热闹,到处都是她的桃色新闻,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花名。莫家长辈对封歆的行为多少有些看不惯,但是这个媳妇儿是他们为莫时容订下的,他们不可能伸手打自己的脸,再多不满也只能吞回肚子。封家虽不如莫家家大业大,但也是有头有脸,封家长辈们语重心长的劝说,都被封歆当做耳旁风。封歆放下礼物,乖巧的和所有长辈打招呼,最后坐在莫时容旁边,并且亲昵的凑近他,在他耳边娇笑低语了几句。长辈们看到了,脸上不约而同浮现出了欣慰的笑。封歆的另一侧是莫时容堂弟媳妇钟静言,封歆和她认识多年,更习惯喊她小秋。钟静言和莫易坤开了一家夫妻店,当然正经的说,这家店规模还挺大,是目前国内最大的风投集团SC,在美国也横行霸道。最近封歆开始热衷投资,她参与了钟静言的一只基金,收益出乎意料的高。于是趁机,封歆和钟静言也聊了起来。圆桌另一头,一位颇具风韵的几乎看不出年纪的夫人莞尔笑道:“歆歆,你可别再缠着小秋了,我好不容易才劝服她放下工作好好休息,都快五个月了,还整天风风火火的。”钟静言低眉,手抚上已经隆起的肚子,脸上尽是幸福满足的笑容。封歆偏首笑,明眸锆齿道:“二婶这就心疼了呀。”宋葶大方承认:“可不是,等你有了孩子,你婆婆不知道怎么心疼你呢,对吧大嫂?”被宋葶唤作大嫂的女人,是莫时容的母亲,头发梳的一丝不乱,脸上皱纹比宋葶要多出不少,偏爱翡翠的她几乎所有珠宝都是绿翡。她点了点头道:“弟妹说的是,坤子和小秋孩子都要出生了,时容,你要加把劲。”封歆朝旁边的人依偎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倚在他的肩膀上,抬眸望着他,满眼期待。莫时容只是淡淡一笑,拿起玻璃杯递给封歆,低眉看着她,语气听似关切道:“喝水。”“三哥忙着挣足够多的奶粉钱,所以孩子也不着急,反正我的就是他的,大家的也是他的,哈哈。”坐在钟静言另一侧的莫易坤忽然嬉笑着开口说道,一下子把大家的话锋就引导自己身上。几个小毛头在房间里追逐打闹,封歆端详着钟静言的肚子,转而看向小毛头们,微微笑着的眼眸中,闪烁着羡慕的神采。莫时容和封歆各自开车,宴席散了之后,他们一同取车离开。封歆红色宝马敞篷像马力十足的小钢炮,在莫时容的车四周乱转,要么就在他后面疯狂摁喇叭,要么就跑到他前面堵路,再不然就并排别车。莫时容始终处变不惊,车速稳稳,封歆玩了半天觉得没意思,油门踩到底徜徉而去。封歆洗掉浓妆,换上丝质半透明睡衣,刚刚躺上美人榻,莫时容便开门走了进来。封歆起身,赤脚朝他走去,手指抓住他的衣襟,慢慢挑开衣扣。喝了少许酒的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封歆水润的双眸始终注视着他,声音温柔如水:“时容,我们要个孩子吧。”莫时容垂眸看着她,大掌覆上她的腰,她脸上被染成柔媚的粉色。莫时容的手在她腰间渐渐收紧,骤然用力,睡衣便从她身上脱落。莫时容埋首在她颈间,舔咬着她的锁骨。封歆眼中的妖娆被浓浓的失落代替,她咬着牙推开他,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唇,在几乎要触碰到的位置停住,吐气如兰:“吻我。”莫时容眼神一紧,掰开她紧攥着他衬衫的手指,冷声一字一句道:“得寸进尺。”微暗昏黄的灯光照在封歆单薄的身体上,洒下的影子也是那样落寞不堪。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拾起地上的睡衣走进房间。结婚五年了,他们一直分房睡,性生活少得可怜。还有,莫时容从不肯吻她,就连脸颊、额头,都不曾有过。温从安坐在窗台上,杯中的茶由热变冷,她像木头人一般,头贴着玻璃,一动不动。那天,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完了,莫时容却放了她。她拼命拉紧衣领,脚步凌乱的离开。温从安不知道之后将面对什么样的局面,但是在那一刻她只想着赶紧离开。连着几天,莫时容都没有出现,温从安不敢侥幸的想莫时容会放过她,因为他说,要好好想一想。温从安不是没有想过,或许是不是温尚良得罪了莫时容,几次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她想问一问,却又害怕父母多想,为她担心,于是话到嘴边最后还是默默咽下。温从安在玻璃上哈气,一笔一划的写下程子渊的名字。低声一边又一遍重复的喊着:“子渊。”门铃在这时骤然响起,温从安一个激灵,她望着大门的方向,心中恐惧垒砌。叮咚声还在持续,温从安溜着墙边慢慢挪到门边,隔着门板,低低问了一句:“哪位?”“从安,是我,开门。”居然是程子渊。温从安拉开门栓链,扭开门锁,在开门的瞬间扑进程子渊怀里。程子渊一愣,随即拥紧她。程子渊喝了酒,酒味刺鼻,但是温从安不在意,她只想在他的怀抱里寻找温暖,想躲在他温暖的港湾里永远不出来。程子渊抚着她的长发,闭着眼睛哑声说:“对不起,从安,对不起。为了我,你受委屈了。”温从安的眼泪浸透程子渊的衬衫。程子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原来梅若瑶一直欺负你,对不起从安,我对你的关心太少,害你受委屈。”温从安身子一僵,从他怀里离开,抬眸看着他。他这么说……难道知道了什么?程子渊倾身吻掉她的眼泪,柔声喃喃:“我发誓,以后不会了。”“子渊……”程子渊握住她的手,走进家门。原来,今晚程子渊应酬恰巧遇到了温从安在歌舞团的某领导,原本还各自端着,酒过几巡后,俨然成为勾肩搭背好兄弟。得知程子渊是温从安的男朋友,某领导语重心长的对程子渊说:“从安很好,就是太好,总被欺负。”程子渊以为他喝多了说胡话,一笑置之。而他却继续说:“她们舞蹈队年轻姑娘多,说挤兑谁就挤兑谁,跳舞还要争排位呢,但在这事儿上向来一个鼻孔出气。这若瑶呢,家底厚,脾气又大,她说一没人敢说二,真是难为从安了。就前两天,还听说若瑶在更衣室教训从安,唉。”“您的意思,梅若瑶欺负从安?”某领导一看程子渊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子,发觉自己多嘴了,于是忙说自己喝多了,胡乱说话。程子渊也喝了不少,但是整晚他没有比这一刻更清醒。难怪从安那么不喜欢梅若瑶,他还总以为她耍小孩子脾气。这几天她的情绪有些反常,肯定也和这有关。想至此处,程子渊再也坐不住,借口有事便匆匆离开,一路狂飙去见温从安。程子渊紧握着温从安的双手,真挚深情的凝望着她:“对不起,明知道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我却还胡乱猜疑你,没有关心你,让你痛苦、难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从安,嫁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我绝不允许不让任何人再欺负你。”(六)风波这些天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让温从安感到无助的绝望,仿佛漂游在海上的浮木,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处。程子渊的那番话让温从安很感动,仿佛是一盏灯塔照亮了她黑暗的未来。但是求婚,温从安原以为程子渊只是随口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程子渊就替她向团里请了半天假,并且带着她一起去挑戒指。当车子在珠宝楼外停稳,温从安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虽然在一起很多年,她也幻想过有一天和程子渊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刻,可是在昨天晚上之前,他们从未讨论过有关结婚的话题,双方父母也任由他们谈恋爱,从未过问过何时结婚生子。程子渊捏了捏温从安的小脸,笑着说:“昨天不都答应我了,难道今天想反悔?”温从安摇头,倾身环住程子渊的脖子,柔声喃喃:“我做梦都想嫁给你,可是,还没有和家人说过,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自作主张了?”“是你嫁给我,我娶你,我们两个决定就行,父母只是旁观者,我们才是当事人,傻丫头。”程子渊轻啄她的唇,解开安全带,拉着她下车。程子渊来之前已经提前预约过,导购引着他们进在vip室,并且挑选了多款戒指供他们参考。温从安觉得每个都漂亮,程子渊搂住她的肩膀亲昵的开起玩笑:“不会让我倾家荡产来娶你吧?”温从安羞红脸,导购**也跟着笑起来,直夸他们般配。一行人从外面经过,走在最前面的人步子忽然停住。跟在旁边的经理有点儿不明所以,忙陪着笑问:“莫先生,还有什么吩咐?”莫时容慢慢回身,目光盯着斜前方半掩着的玻璃门,问道:“这里是什么?”老板解释说:“这是vip室。”“谁在里面?”莫时容问。中年老板抻着脖子往里面看了一眼,回答道:“可能是准备结婚的情侣,正在选戒指。”“是吗?”莫时容忽然很有兴趣似得,抬脚朝vip室走去,“不用跟着,我随便看看。”原本准备跟上的几个人,瞬间定在了原地。莫时容推开虚掩的门,看清了坐在白色双人沙发上的两个人,如果不是那抹绿色,他可能没那么容易看到她,温从安。导购**很敏锐的起身,对着莫时容恭敬的鞠躬:“莫先生您好。”莫时容眉都未抬一下,只是挥了挥手,机灵的导购便欠身走开。虽然和莫时容见过面,但是程子渊不敢保证莫时容会记得他,可是莫时容就这样进来,还挥退了导购,明显就是冲着他们来的。程子渊从沙发前站起来,样子看起来有些局促,颔首道:“莫先生,好巧。”莫时容的目光落在温从安的头顶,乌黑的头发细软光滑,摸起来手感非常好。唇角微微勾起弧度,莫时容看向程子渊:“前些日子听说令尊身体不适,最近可好?”程子渊一愣,随即笑着说:“只是点小问题,已经无大碍,多谢莫先生关心。”“那就好,改日约他喝茶。”程子渊忙不迭点头:“是,一定转达。”莫时容垂眸,疑惑问道:“这位是?”从莫时容走进vip室的那一瞬间,温从安就看到他,避之不及的收回目光,求天求地希望他没有认出自己。听着他们俩在她头上方的对话,温从安心上紧紧崩着一根弦,当莫时容问起她时,她清楚感受到心上那根弦,断了。老天不眷顾她。不,也许,他走进来的目标,就是她。温从安咬着唇,浅浅的呼吸着。程子渊看了一眼依旧坐在原处的温从安,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起来,“莫先生几天前见过她,温从安,贵人多忘事,莫先生可能不记得。”莫时容墨黑双眸凝望着温从安白净的脸庞,声音似乎带着笑:“温从安,温尚良的女儿。”温从安双手紧紧交握着,手心全是汗水,努力抑制着声音的颤抖,缓缓开口:“您好,莫先生。”镜片后的目光藏着危险神色,他缓声道:“麻烦转告令尊,他准备的礼物我很喜欢。”如果不是腿紧挨着沙发,温从安一定会站不住。他的目光那么凛冽,她根本不敢望过去,一想到自己曾经j□j的躺在莫时容面前,她就觉得非常对不起程子渊。那天,莫时容虽然放她离开,却说要好好考虑如何对她。莫时容就像一颗不定时的**,温从安根本不知道他到底装了什么药,更不知道他会何时爆炸。莫时容意味深长的望着温从安,转而同程子渊说:“那就不打扰二位挑戒指。”程子渊察觉出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别扭。他知道那天温从安去送画的时候,被那辆跑车吓到了,以为她看到莫时容又想起那件事。而且别说是温从安,连他自己站在莫时容面前,也会觉得紧张。程子渊搂住温从安,在她耳边低声问:“是不是想起那天几乎撞到你的车?开车的女人,封歆,就是莫时容的妻子。”温从安抚着程子渊的胳膊,直起身子,商量道:“子渊,咱们走吧。”程子渊将她耳边的碎发挂在耳后:“戒指呢,你喜欢哪款?”温从安扯动嘴角笑了笑:“你来决定,我都喜欢。”程子渊在西餐厅订了位,挑完戒指他们便手挽手共进午餐。在餐厅众位顾客的见证下,程子渊手捧鲜花、单膝下跪,再度向温从安求婚。温从安喜极而泣,但是心上,始终带着浓烈的忐忑不安。歌舞团在中国歌剧院的专场表演已经提上日程,整个歌舞团都在加班加点的排练、彩排,温从安因为耽误了一上午时间,下午到场时自然受到不少白眼。温从安将刚刚戴上的戒指取下,看着晶亮的钻石,心头又暖又甜。将戒指小心收好,换好衣服的温从安走进排练室,坐在镜子边的梅若瑶一回头便看到她。温从安撇开目光,装作没有看到,开始做热身。可是,梅若瑶不肯放过她,起身朝她走了过来。梅若瑶在温从安身边站定,双手抱胸,腰贴在单杠上,表情有些扭曲:“听说戴了新戒指是吗?”温从安的动作一僵,但是很快,便继续做着热身动作。真是没想到,从她进门、换衣服,最多不过十几分钟,就有人看清了她的戒指,还向梅若瑶打小报告。梅若瑶不由自主的挑高嗓门:“别以为不说话就算了。”温从安直起身子,长出一口气,丝毫不闪躲的看向梅若瑶:“有没有戴戒指也需要向你汇报吗?”梅若瑶脸色一沉:“你别得意太早。”温从安握了握拳头,“确实没什么可得意的,只是我心爱的人向我求婚而已,这只是我个人私事,也没什么可炫耀的。”“你!”梅若瑶亲耳听到温从安承认程子渊求婚,根本无法顾及其他,从大脑发出的所有指令都是——不能放过她。梅若瑶举起胳膊,表情狰狞的可怕。温从安咬着牙闭上眼睛,如果这一巴掌能让她和程子渊之间没有阻碍,那么她愿意承受。可是,这一巴掌迟迟未落下来,温从安听到周围人倒抽气的声响,她稍稍睁开眼睛,居然看到程子渊,他紧紧抓住梅若瑶的手臂,目光死死盯住梅若瑶。梅若瑶努力想挣脱,却无果,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子渊。”温从安没想到他居然没有离开,神情有些恍惚的望着他。程子渊回眸,那眼神凛冽无比,却骤然一暖。再看向梅若瑶时,又变的冰冷。程子渊松开梅若瑶的手臂,微微叹气道:“我当你是朋友,从安是我未婚妻,我希望你能和她和平相处。”“和平相处?哈,”梅若瑶笑,神色黯然,“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要娶别人,还要让我和她和平相处,程子渊,这是哪门子歪理?”“那么就当做不认识的陌生人,我不希望再看到从安受欺负。”程子渊往温从安身边跨一步,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握。梅若瑶受不住打击般不停摇头,泪水涌出眼眶:“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一定不会!”几乎是吼着说完这句话,梅若瑶捂着嘴巴跑出排练室。偌大的排练室几十个人,隔壁其他排练室的人也过来凑热闹,他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温从安垂着头,程子渊拉着她穿过人**,走出排练室。程子渊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人**,停下步子,叹气道:“还好留了心眼,没有直接离开,你怎么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果我没来,你可怎么办?”程子渊心疼的捂住她的左脸,仿佛已经挨了一巴掌似得。温从安拉开他的手,紧握着,双眸含泪:“子渊,谢谢你。”程子渊倾身抱住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的笑这个:“傻瓜,真傻!”温从安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脸庞贴进他的胸膛。她愿意在他怀里,做一辈子的傻瓜。这场风波,直接导致排练暂停。因为身为领舞之一的梅若瑶坚持要换掉温从安,她和温从安只能留一个。领导当然不会任由梅若瑶耍小性子,这可是关键时刻,演出在即,每一个节目都是经过大家多日磨合、精心排练才成的,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临时换人。领导依然在努力做梅若瑶的工作,她们只能顶替梅若瑶,勉强排练。虽然温从安和梅若瑶的梁子越结越深,但是其他人并没有表现出对温从安的敌意,毕竟她们更多是看戏的心态,虽然多数时候帮着梅若瑶,但是她们同样也不喜欢梅若瑶的嚣张跋扈,看到她吃亏栽面儿,她们在心里多少感到痛快。最终梅若瑶还是回来了,当然不会给温从安什么好脸色。为了赶进度,她们不得不加班加点排练,晚上近十点才结束。程子渊求婚,温从安觉得自己幸福、幸运极了,可是下午的事让她的心有些累,再加上超负荷的排练,温从安已经是身心俱疲。走进小区,温从安又看到那天那辆车,她蓦然停住步子,跟着转身快步走开。听到车开过来的声音,温从安迈开步子跑起来。经过短暂的刹车带,车在温从安斜前方停住,温从安被迫停下来,慌张的盯着黝黑的窗子。秦秘书从副驾驶下来,打开后排车门。温从安小心看了一眼,发现莫时容并不在里面,她稍稍放下心,哀求的望着秦秘书:“拜托你。”秦秘书摇头:“温**,希望您别让我为难。”(七)黑洞菁菁将酒倒满,碰了碰梅若瑶的肩膀,把杯子递给她。梅若瑶接过酒杯,仰脖便将酒喝干净。她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漂亮又带着怒气,在这火爆的夜场,吸引了不少男人目光。菁菁自然是羡慕的,不过现在也习惯了。她拿起杯子,劝慰道:“别生气了,你不是还有杀手锏吗?”梅若瑶抿了一口酒,没好气的说:“屁杀手锏。”菁菁挑眉:“不是还有录像吗?把那个交给程子渊,还愁他们分不了手。”提起这个,梅若瑶更生气,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长出一口浊气:“真是倒了邪霉,摄像机不见了。”菁菁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不可思议的拉长声音问:“什么?怎么会不见?”“我也想知道。”梅若瑶咬着唇,万分的不甘心。菁菁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试探的问:“会不会是……”“闭嘴!”梅若瑶打断她的话,狠狠瞪着菁菁。再度到这个地方。温从安默默告诉自己要镇定,一定要和莫时容说清楚。她马上就要结婚了,她决不能对不起程子渊。“等你很久了。”温从安被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跳出自己的思绪,转身面对着莫时容。摘掉眼镜的他更显侵略性,温从安微微后退一步,稳了稳声线:“不知道这么晚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莫时容朝她走过去,微微摇着头,在她面前站定:“如此生疏的语气我可不喜欢,”莫时容亲昵的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道:“这么晚,孤男寡女,你觉得我找你能做什么?”“莫先生……”温从安刚往后撤一步,腰间骤然一紧,整个人被拉回原位,不,应该是离莫时容更紧,几乎贴在一起。莫时容执起温从安的左手,看着戴在无名指的钻戒,灯下闪着光彩,莞尔笑道:“果然好眼光,南非粉钻,你喜欢吗?”温从安咬着唇不吭声,整个人都紧绷着。莫时容看向她姣好的脸庞,薄唇轻启,重复的问:“喜欢吗?”温从安躲开他的注视,用力的点头。“可我不喜欢。”莫时容便捏准戒指,将它从她的手指上拔下,拿在手里。一瞬间,温从安彻底慌了,看着空空的手指,抬手想把戒指要回来。莫时容把戒指高举着,温从安身高只到他的下巴,根本够不着那个高度。莫时容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忽然觉得太有意思了,接着笑起来说:“乖乖听话,戒指还是你的,不然,”莫时容偏首,“看到那扇窗子了吗?”温从安望过去,不安又不甘的收回手,低下眼睑。“抬起头,看着我。”温从安像是任由他摆布的布娃娃,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温从安抬眸,撞入他深潭般墨黑的眼睛,在那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这一刻温从安才清楚的明白,笑着的莫时容,比冷漠的他更加可怕。莫时容摩挲着戒指,微微挑眉道:“分手,和程子渊分手。”温从安身子晃了晃,勉强站稳。眼泪几乎是瞬间涌出,她开始摇头,不停的摇头。莫时容握住她娇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我其实很不喜欢用强硬的手段。所以,听话。”虽然被禁锢着下巴,温从安依然用尽全力的摇头,眼泪从眼角流出,自己仿佛身处在黑洞边缘,她挣扎着,却发现在一点点下沉。温从安带着绝望的哑声恳求着:“求求你,放过我。”莫时容抿掉她的眼泪,看着手指的湿润说:“什么时候我对你失去兴趣,自然会放了你。但是在这之前,你要听话,不要惹我生气。”“我真的没有要引诱你,那些都是意外,莫先生,放过我好不好?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温从安哭着央求。“嘘。”莫时容手指碰着温从安的唇,对于她的哭、求,丝毫不动声色,依旧是带着笑意。莫时容牵起温从安的手,拉着她走到茶几前,弯腰拿起几张照片放在她手上,抚了抚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我说了,我不喜欢用强硬手段,若你执意不听话……”温从安垂眸,擦掉眼里的泪水,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却被照片内容吓坏,脚一软便跌坐在地板上,照片随之散落一地。温从安不可抑制的发抖,失神的喃喃:“怎么会这样……为什么……”照片上的她几近赤、裸,最重要的是,她周围有三个肮脏的男人,他们肮脏的手在她上游走。那天……真实的样子原来是这样不堪入目……莫时容将她从地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指腹划过她苍白的小脸,声音依旧平静似无风湖面:“这些本是梅若瑶为你准备的。既然你这般放不下,那我们不如做个交易,好不好?”虽然是商量的口吻,可是压根就没有让温从安说不的意思。“到我身边来,我会销毁这些照片,不然,照片,甚至录像,程子渊都会看到。哦,还有程子渊的父母,也许你的父母也会有兴趣。”温从安双手紧紧交握着,她觉得无助极了,只能无力的为自己辩驳:“我是被陷害的,那晚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梅若瑶害我。”“没有人会关心起因,眼见为实。”莫时容的鼻子蹭着她耳朵,手指撩起她的秀发,贪婪的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柔软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颈,舌头慢慢下移,在脖子与衣领交接处,深深吮出一朵梅花。感觉到怀里人的紧绷,莫时容扣住她的腰,低声道:“放松。”“我不行的,”温从安咬着牙,努力将话说完整,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我不能做,我的身体很抗拒这些,真的,我没有在骗你。”莫时容戏谑的问:“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抗拒。”说着,莫时容忽然抱着她站起来。温从安条件反射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以维持平衡,跟着,她就发现自己被放倒在茶几上,背后是冰凉的石头,而身上,却被一片巨大的阴影覆盖。他慢慢靠近,那些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痛处和恐惧被释放,温从安几近疯狂的大喊起来。莫时容撕开她的衬衫,丝毫不怜香惜玉的用衬衫堵她的嘴。嘴巴被衬衫撑着,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手臂被迫高举过头顶,被东西缠住,她彻底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扭动着以示反抗。莫时容散开她乌黑的秀发,黑色将她的脸衬托的更加白皙,犹如粉雕玉琢的瓷娃娃。舌尖划过她耳后娇嫩的肌肤,在她耳边低声道:“都说了,不要挑战我。”温从安拼命扭动着被禁锢的身子,程子渊的脸出现在脑海中,他笑着吻她、求婚、说爱她,可是现在她却在……温从安不想就这样任命,但是她没有任何办法,她多希望能有人来救救她。的确如温从安说的那样,她的身体非常抗拒,原本柔软的身子像木头般紧绷着,颤抖的厉害。莫时容越发觉得有趣,而且她这样的反应也说明了一件事,程子渊从未碰过她。他的动作分明是轻柔的,可是却带着不可抗拒的掠夺,几番之下,温从安的军装已经严重变形。她的腿是出自本能的夹紧,大掌顺着她细滑的肌肤一路向下,抬起她的臀部,手指由股沟滑入,从后向前探入她私密的幽深,如久旱的丛林般干涩。莫时容埋头在她胸前,滚烫湿滑的舌头勾画着她完美胸型,牙齿厮磨、唇舌吸吮,发出了细微的声音。人有各自的不幸,也有各自的幸运,温从安知道这一次一定不会有人像曾经那样冲出来救她。眼泪模糊了视线,屋顶那盏水晶灯晕成一片,只剩下亮闪闪的光。然而,让温从安感到羞愧欲死的是,她曾一度抗拒着男女之事,可是如今在她紧绷的身体上,居然起了酥麻之感,那种她原以为绝不会出现的感觉,只在莫时容三两下的挑逗下,便仿若从百年沉睡中苏醒,而且愈发强烈,渐渐的,她感觉到体内涌出一股热液。这是对程子渊的背叛,她已经无耻的背叛了程子渊。温从安几乎要崩溃了,她多希望这一刻自己从这个世界消失掉。莫时容掰开她白嫩的大腿,手指厮磨着穴边珠玉,手指刚进入j□j,她便如电击般抽搐着,整个身子更加激烈的扭动着。莫时容扣紧她的腰身,手指在嫩肉的挤压吸附下,浅浅探入,抠弄着那越发湿润的j□j。温从安身上开始蔓延起情、欲的粉色。莫时容非常满意,再度含着她已经挺立的蓓蕾,慢条斯理的吸吮挑逗。莫时容抽出湿滑的手指凑近她眼前,透明的汁液上带着几条血丝,温热的唇贴在她红润的耳旁,声音低沉带着戏谑:“宝贝儿,你抗拒的只是程子渊。” 温从安紧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莫时容用湿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慢慢从鼻下划过,唇舌迷恋般吸吮着她的耳朵:“闻到了吗,你的味道。”莫时容拿掉塞在她嘴里的衣物,解开捆绑她手臂的绳子,将她抱起搂在怀里,为她压惊般轻抚着她光洁细滑的背。温从安瘫软在莫时容怀里,无力再挣扎抗拒。眼泪打湿卷翘的睫毛,双眼无神的盯着沙发一角。“三天时间,和他分手,到我身边来。”莫时容的声音温和了几分,可是在温从安听来,却比冰窖还要冷。但是,无所谓了。莫时容捧起她的脸,目光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来回打量,仿佛看穿了她的神思般,无声笑着:“不要做傻事。听话。”(八)溺水黑暗中,双手被束缚着,一双邪恶肮脏的手朝她伸过来,几声狰狞猥琐的笑在耳边响起。温从安恐惧的挣扎,心上被蒙着比环境更恶劣的黑。温从安额头涔出细密的汗珠,躺在床上的她不停挣扎,最后惊叫着醒来。一双眼睛如圆杏般睁着,空洞的盯着天花板。渐渐的,意识回笼,昨天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慢慢清晰。同在被子下的双手,像是确认般不停抚摸着自己的身子。穿着衣服,可是她确定,那些并不是她的。温从安拥着被子坐起来,同时意识到这房间,并非只有她一人。沙发上的莫时容将报纸合上,放在矮机上,起身大步朝温从安走去。温从安下意识的紧拥着被子,并且往床头缩了缩。莫时容看着她,手拉住棉被另一角。温从安倔强的不肯松手,仿佛这是她最后的堡垒。莫时容弯下腰,凑近她,额头几乎碰到她,他温热的呼吸也一下一下扑在她的脸上。温从安的强硬,最终还是软下来。莫时容嘴角满意般稍稍弯起弧度,拉开被子一把将她抱起,朝浴室走去。圆形浴缸上雾气氤氲,莫时容抱着温从安将她放在浴缸里,并且褪下她被沾湿的睡衣,抚着她的长发道:“昨天的提议,考虑的如何。”莫时容莞尔,波澜不惊的继续说:“你是想每天都像是被圈禁似得待在这里,还是想和过去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莫时容凑近她,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温热的触感让温从安身子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向一旁缩了缩肩膀。莫时容放下杯子,抬腕看了一眼时间,一个钟头后他必须亲自出席非常重要的会议。莫时容稍稍偏首,站在身后的中年女子立马心领神会的走向卧室。片刻后,从卧室的浴室传来一声惊叫。温从安溺水了。浴室里没有锋利的器具,窗子也也是被封死的,温从安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身子慢慢下滑,终于可以顺从了自己的心。当温热的水淹没了头顶,温从安没有考虑太多,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不用被痛苦的记忆围绕,不用被现实逼迫。莫时容面无表情的看着平静的水面,中年女佣李阿姨焦急万分,可是莫时容不动,她也不敢妄自把温从安拉出水面,她只能不停在他和水面来回看着,却束手无策。莫时容把赤、裸的温从安从浴缸中捞起,大步走出浴室,几乎是将她扔在床上,用薄被将她紧紧裹起来。呛水的温从安趴在床上痛苦的咳嗽着,脸被瘪成红色,眉头紧紧皱起,湿发贴在她的脸、背,染湿了床单。莫时容扒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自己,他的神色是一贯的冷漠,目光如寒刀。“这么不听话,”莫时容抚掉她脸上的水珠,一字一句慢慢说道:“该不会想把你父亲牵扯进来吧,从安?”她的眼睛很漂亮,虽然现在这一刻布满惊慌和恐惧,依然美得不可方物。莫时容松开她的下巴,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转身离开卧室。过了许久,温从安还保持着莫时容离开时的样子,被薄被裹住,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白的几乎透明,漂亮的眼睛里如死灰般,毫无焦距。头发已经半干,被单却湿了一片。房间门被推开,温从安终于动了动,眼睛朝门口看过去。李阿姨微微叹气,刚刚若是她晚几分钟进来,这个花一样的姑娘,可能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李阿姨将温从安扶起来,拿了一条干毛巾温柔擦试着她的头发,“你何必这样极端?到头来受苦的,不还是你自己。”温从安安静的坐着任由她摆弄,李阿姨见她不说话,便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说道:“你只要顺着他就行,他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只要顺着他,他绝不会亏待你的。”“阿姨,”温从安糯糯的开口,看着李阿姨,眼泪簌簌而下,“我要结婚了,我男朋友昨天向我求婚,我已经答应了,阿姨,我爱他,不能离开他。”李阿姨爱莫能助,眼眶微微潮湿,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也许,你们俩注定无缘。”温从安再也抑制不住的哭起来,眼泪打湿薄被,她心中的悲痛没有人知道,她已经走入这个火坑,便再也没人会将她救出。可是,她还是无法接受。子渊,子源,子渊......会议结束,莫时容率先走出会议室,秦秘书把手机递给他,莫时容看着屏幕,将手机放置耳边。对方人不说话,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莫时容穿过空荡的走廊,听筒里回荡着他有力的脚步声。温从安闭上眼睛,下定决心般说:“我要出去。”“考虑清楚了吗?”温从安咬了咬唇,“三天太短,五天。”莫时容声线阴冷道:“乖,不要和我讲条件。”“不是讲条件,只是请求,唯一的请求。”温从安无力的垂眸。莫时容答应了,温从安被送回歌舞团。又耽误了一上午时间,拖累了大家的进度,大家看到温从安,说话间也是夹枪带棒的,可是温从安开始觉得听到这样的话也是好的,起码证明了她是个被需要的人,而在莫时容那里,她连人都不是,只是他的玩物。梅若瑶依然对温从安没有好脸色,但是也没有当面说什么,她高傲的从温从安身边经过时,温从安居然是羡慕她的,因为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追求着她喜欢的人,而自己呢,连相爱的人都守不住。程子渊发觉温从安有些不对劲,她变得非常黏他,虽然她也很忙,但是只要有时间,就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就连他在公司通宵加班,她也执意跟着,甚至不惜睡沙发。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但是她在身边,幸福的满足感让他无暇细想。程子渊抬头,看到在沙发上睡着的可人,脸上浮起幸福的暖色。终于将计划书收尾,时间已经是凌晨,程子渊伸着懒腰走向温从安。看着她安睡的样子,程子渊一颗心被挤得满满当当,她微张的小嘴分分钟引诱着他。程子渊倾身,慢慢含住她的唇,反复辗转,舌头滑入她的唇腔,越来越深。睡梦中的人忽然醒来,大力将他推开,手臂防备的将自己抱紧。几乎被推倒的程子渊有些愣怔,哑声轻唤:“从安?怎么了?”渐渐恢复意识的温从安看到程子渊焦急的神情,和刚刚自己在潜意识的支配下做出的事情,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下。程子渊懊恼不已,以为是自己的行为勾起了她绝望痛苦的记忆,于是倾身抱住他,一双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不停低语道歉:“别怕,是我,对不起是我太情不自禁,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从安。”温从安回抱着他,这一刻她多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央求父亲进总政歌舞团,哪怕只是坐没做一个教小孩子跳舞的舞蹈老师,只要能留在程子渊身边她也甘之如饴。即便是不被他的母亲喜欢,她也不会轻言放弃,只要他们相爱,就没有什么阻碍。可是现在……程子渊扶着她肩膀,稍稍将她推开,紧张的问:“怎么了从安?你哭了?”温从安摇头,努力笑着说:“一睁开眼就看到你,觉得好幸福,幸福的不真实。”“傻丫头,”程子渊觉得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再度倾身抱住她,“明天晚上能不能早点下班?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去哪儿?”程子渊卖起关子:“暂时保密,穿漂亮一点。”这天,温从安从家里离开时,身上穿着军装,手提袋里装着一条D&G新款裙子。程子渊对她提的每一个要求,她都会尽力做到,这是她最后能为他做的。因为排练成果喜人,教练特赦姑娘们早点回去休息。温从安和程子渊通电话说自己可以下班,通话结束后便洗澡,并且换上早上带来的裙子。抹胸及膝裙子,温从安在外面穿了一条颜色相近的风衣,画了淡妆,无关更加精致,银色浅口高跟鞋,裸、露在外的小腿纤细笔直,身材修长,长发披肩,被风轻轻吹起,腰身纤细走路轻盈,有些妩媚,美的不像真的。程子渊看到她的那一刻,眼睛就彻底直了。认识她那么多年,从未觉得她像此刻这样美。温从安穿过马路,在他对面停下,脸颊粉红,带着羞怯低声询问:“好不好看?”程子渊愣愣点头,跟着便一把把她拉进怀里,“你这么美,真想自己收起来不让其他人看到。”温从安被他逗笑,眼中闪烁着晶莹。程子渊体贴的替她扣上安全带,他的侧脸近在咫尺,认真的一塌糊涂,仿佛自己是他真爱的宝贝,需要细心呵护,即便是安全带也丝毫不能马虎。温从安亲了亲他的脸颊,程子渊抿唇笑,眼中是化不开的宠溺。一路上,温从安执意要拉着他的手,程子渊无奈只好就范,但是看起来,他非常乐意“就范”。温从安望着窗外,街景和路牌让她渐渐觉得紧张,“到底去哪里?”“回家,见我爸妈,”程子渊回头冲她笑:“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对不对?”“子渊,我……”温从安心底一片苦涩,却什么也说不出。“好了好了,我承认,你不丑,很美非常美。”程子渊把车停下,温从安偏头,发现他们已经到达目的地,温从安唇角动了动,不安之色溢于言表。程子渊打开车门,几乎是将她抱出,紧紧握住她的手,“我爸妈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怎么这么紧张?”“那不一样。”温从安细声说,以前是以前,现在却是程子渊女朋友的身份。以前程子渊的母亲还是挺喜欢她的,后来他们举家搬迁,等温从安为了程子渊考到京城时,再见她的态度已经大不如从前。程子渊搂着她的肩膀,安慰似的亲吻她的头顶,拥着她走进家门。程子渊刚将门推开,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那一霎那程子渊脸色陡变,温从安心头一痛,抬眸看着他。程子渊更紧的握着她的手,拉着她进门。程子渊的母亲武文丽看到一起进门的两个人,目光在温从安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没有惊讶,也没有认可,像是没有情绪,仿佛温从安只是空气。“阿姨,料酒在哪儿?”梅若瑶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武文丽愣了愣,忙走进厨房。程子渊身体紧绷,脸色很不好,在发怒的边缘,温从安及时拉住他,反过来安慰他道:“不是说你妈妈很喜欢她吗?也许她只是来做客而已。”程子渊眉头紧皱着:“从安。”温从安笑着说:“我不想让你妈妈觉得我善妒、小气,子渊,就当是为我好。”程子渊无奈,只能点头。梅若瑶系着围裙,手里端着盘子笑盈盈的走出厨房。看到温从安和程子渊时,她像是料到了一般,上下打量了温从安一番,一抹笑在唇边洋溢,是幸福,是得意。--------------------------------------------------------------------------------作者有话要说:蚂蚁:莫叔叔,这里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诚实回答。莫时容冷哼:你叫我什么?蚂蚁:呃……莫老爷?莫时容:……蚂蚁得逞仰天大笑:好了,很正经的。首先,你为什么不肯亲吻你太太封美人。莫时容面无表情:因为不喜欢。蚂蚁拍桌:可你都和她上床了!莫时容耸肩:上床纯粹是生理反应,亲吻才是心灵沟通。蚂蚁默,腹诽莫叔叔你果然是变态,居然有这么奇葩的想法。蚂蚁:好吧,那么你亲了温从安,请问当时是什么心理?莫时容强调:只是额头。蚂蚁邪笑:可是你都没亲过你老婆的额头。莫时容扶额,挑眉:你有意见?蚂蚁懵,低头小声:没有。(九)登堂“别愣着了,过来吃饭吧。”武文丽冷声说道。程子渊想说什么,还是被温从安拉住。温从安冲着他笑着摇头,挽着他的胳膊走进餐厅。梅若瑶和武文丽已经自顾的就坐,程子渊和温从安并排坐着,刻意隔开了温从安和武文丽。程子渊一直给温从安夹菜,体贴入微,这些梅若瑶都看在眼里,敢怒不敢言,只能将苦果默默吞下,并且聪明的选择曲线救国。武文丽的确非常喜欢梅若瑶,对她和温从安的态度可以算作是两个极端,面对着梅若瑶是春风和煦,一口一个瑶瑶,叫的亲密无间,面对温从安呢,则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仿佛连多看一眼都不情愿。温从安埋头吃菜,味同嚼蜡。程子渊问:“我爸呢?”“有应酬。”武文丽随意答了一句。夹起一块茄子,嚼了几下马上赞不绝口:“瑶瑶手艺真好呢。”梅若瑶低眉笑:“阿姨,我这是鲁班门前弄大斧,您不嫌弃就好。”“怎么会?”武文丽笑意浓浓的看着梅若瑶,语重心长道:“如果瑶瑶能做我们程家的媳妇儿,我真是做梦也会笑醒的。”“妈!”程子渊实在听不下去了,“啪”一声放下筷子。武文丽收起笑,略有些不满的高声道:“干什么?我随口说说也不行吗?”梅若瑶忙着打圆场:“阿姨是开玩笑的,子渊你别在意,从安,你也别忘心里去。”温从安抬头,扯了扯嘴角,没有说什么。梅若瑶看着她脸色苍白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痛快极了,这顿饭也觉得越发有味了。程子渊忽然握住温从安的手,温从安下意识的想挣开,却发现越挣越紧。程子渊安慰似得看着她,跟着向武文丽宣布:“我已经向从安求婚了。今天带她来就是要跟您和爸说一声,我们要结婚。”温从安努力挣开程子渊的手,头也不回的转身跑出程家大门。程子渊愣了,跟着追着温从安而去。武文丽“蹭”的站起来,大喊程子渊的名字,可是他毅然决然的跟着温从安离开。温从安走在小区的小路上,秋意越来越浓,秋风也愈发寒冷。她此刻的心,是暖的,可是寒风无情,她站在这秋夜里,不得不冷下心肠。程子渊在背后一直呼喊着她的名字,温从安脚步不停,咬着牙忍着不回应,但是她毕竟比不上程子渊的步伐。程子渊拦在她身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从安我答应你,一定会处理好这些关系,绝不会让家人的阻拦成为我们在一起的阻力,相信我好吗?”温从安咬紧牙关,忍着眼泪,一言不发。程子渊以为她在生气,手臂又收紧几分,“对不起从安,让你受委屈了。”温从安摇头,她实在是不忍心说出分手那样狠心的话。他们的阻碍很多,可是他一直在努力,而她呢?温从安痛恨自己,恨自己软弱无能。温从安轻轻推开他,垂眸低声道:“子渊,我累了,送我回家好不好?”程子渊握住她的双手,看着她这样的反应,他担心又害怕:“不要放弃,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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