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问,这个能召唤战舰少女俾斯麦技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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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求助!1:700小号手俾斯麦都配什么套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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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大神指点迷津啊~700的号手俾斯麦不知道都需要什么套改~详细点啊!有经验的告诉我下!谢过各位大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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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俾斯麦号战列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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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泽君 发表于
1/700俾斯麦号战列舰 http://www.moxdao.com/mobcent/app/web/index.php?r=webapp/share&tid=20865&forumKe ...
我看过了~就是不知道通用改件都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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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c222hc222 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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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1:700。 380炮。 和刻片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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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c222hc222 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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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下单了~海魂的套改~三种炮的口径的炮管都有~还有鹰翔的桅杆套改~加的猎人木甲板……模型55~套改花了300……太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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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宝上不好好找找,套改花300那是太贵了,沃雅 VN 德 俾斯麦 号战列舰改造件 (配号手0元还包邮。
Powered by召唤舰娘全文阅读_在线阅读_第52章
第52章 冲突、声望、茶会-追书神器官网
第52章 冲突、声望、茶会
第52章 冲突、声望、茶会
第二天一大早,方易就起来了,昨天晚会的时候通知了,今天早上八点要上课,第一次上课自然不能迟到。  于是,方易早早地起来,顺便为俾斯麦和提尔比茨买了早餐,因为不知道俾斯麦想吃些什么,也不好贸然进入女孩子的房间去问她,索性就买和北宅的一样,想来她们的口味应该是差不多的。  去完食堂后,发现俾斯麦也起来,正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是在发呆,实际上是在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其实俾斯麦是醒着的,就算是刚建造出来的舰娘,对于周围的动静也是敏感的,北宅一动,俾斯麦就醒来了。看着她离开了房间,进入提督的卧室,直到早上了才回来。  说实话,俾斯麦的内心挺复杂,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提督。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对于一个萌新舰娘来说,就算她是战列舰要理清楚这事也很难,更何况g国舰娘一向是以严肃认真所著名,不擅于处理这种问题。就这样,俾斯麦在北宅离去的时候没有出声,回来的时候也没有说话,只是给她盖上被子,自己从房间里走出来。  就在俾斯麦这样纠结的时候,方易从外面回来了。  “俾斯麦?!”没想到俾斯麦会怎么早地起来,要知道现在才不过六点半,时间还很早,方易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笑着对她说道:“我买了早餐回来,因为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所以就买了和北宅一样的,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告诉我,我下次给你买你喜欢的。”  听着耳边关切的话语,俾斯麦一下子有些恍惚了起来。  “俾斯麦,俾斯麦!”熟悉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眼前的面容渐渐清晰了起来,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担忧,俾斯麦下意识地回答道:“我没事,请指挥官放心。”  方易认真观察了一下俾斯麦的脸色,确定她无事了以后,这才放下心来,见到周围气氛有些沉默,于是开口主动打破这种凝固的氛围。  “指挥官,说起来你不是应该叫我提督的吗,怎么又叫我指挥官了起来?”听到方易这个问题,俾斯麦似乎有些困扰,对于刚出生的她来说,一些固有的知识还好,但对于这种细节上的问题她还真不知道。  看到这样有些困扰的俾斯麦,就算是作弄心起的方易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正想开口替她解围,这是一道陌生的女声从方易的身后传来。  “指挥官和提督,都是对您的称呼,并没有什么具体区别。要真区别的话,在别的提督在场的时候,我们一般称呼别的提督为指挥官,而这时候的提督就是专门对您的称呼。”  顿时,俾斯麦冲到方易的面前,把他护在了身后,同时展开了舰装,四座威严炮台对向她的“敌人”。而这时候原本在房间里休息的北宅,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方易的身边,同样展开了舰装,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个穿着女仆装的金发舰娘,整个气氛一下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面对两个战列舰娘的威胁,金发的女仆没有一丝慌乱,哪怕是提尔比茨把自己领域衍生的威压施加在她的身上,她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依然带着优雅得体的笑容,对在场警惕的三人淡定地自我介绍道。  “我是声望级战列巡洋舰声望,到这里来邀请方易先生参加学院长下午的茶会。”一句话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不愧是女仆长,这样一来就暂时洗脱了自己的“敌人”的身份,紧接着声望说道:“这是邀请函,刚进来的时候,我敲了门,并且向里面的人询问过,得到了允许,这才进入了房间。”  听到声望这话,方易似乎回忆起来了,之前好像忘了关门,的确是听到了敲门声,自己也下意识地说了请进,想到这里,方易连忙示意俾斯麦和提尔比茨收起舰装,自己走到了声望的面前。  “抱歉,这是我的错。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弥补我的错误。”方易主动向声望道歉,这的确是他的错,人家好心解答自己的问题,自己这边却这样对待她,虽然没有对声望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还是错了。  当然方易也不会把错归咎在舰娘身上,毕竟在他看来俾斯麦和提尔比茨之所以会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也是紧张自己的缘故,归根到底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我承诺你一件事,在不伤害我的舰娘的前提下,无论你有什么吩咐,方易必将竭尽全力地区完成它。”方易对声望认真地说道。  “提督!”俾斯麦和提尔比茨同时叫道。  听到方易这话的声望美目一闪,露出了一丝笑意,温声说道:“方易先生,您并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也无需承诺我什么,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我们现在说正事,这是学院长特地叫我交给你邀请函,希望您能在今天下午三点在东亭园参加这场茶会。”  “放心,我回去的。”双手接过声望手中的邀请函,方易认真地看了看时间和地点,确认后对声望说道。  “这样,我就先告辞了。”声望像众人行了一个礼后,转身离开了方易的房间。  在声望离开后,俾斯麦面向着方易,表情有些严肃地对方易说道:“提督,你这次太鲁莽了,就算是确认了对方不是敌人,也不能就这样走到前面,脱离我们的保护。要知道所谓的敌人,可不会管你是谁、所以,希望下一次你可以站在我和提尔比茨的身后,这样一来,无论有什么危险,我们都可以第一时间替你抵挡、”  “姐姐说的对。”看来,方易这次的举动不止俾斯麦感到不满,连提尔比茨也有了意见。毕竟是自己的提督,再怎么保护也不为过,身为一个舰娘,不能保护自己的提督,那还不如沉没算了,在这方面上,提尔比茨和俾斯麦的意见是一致的。  虽然这次的声望不是敌人,但是下一次呢,所以自己提督的这种态度需要改正,至少学会下一次在自己二人(舰娘)的保护之中再与敌人对话。  “是我的错,我下次不会再犯了!”听到俾斯麦和提尔比茨的话,方易有些苦笑道,虽然一个大男人要靠两个女孩子来保护有些丢脸,但比起让她们伤心和难过起来,还是丢脸算了。至于方易向声望承诺这件事,虽然声望是拒绝了,但在这承诺三人看来依然有效。  对于这件事,俾斯麦是赞同的,而提尔比茨则是不管,要看声望到时候提出什么要求了,在两个舰娘看来只要不伤害自己的提督,在困难的事情也会去完成、但如果损害到自己的提督,那就对不起了,只能选择违背承诺,对一个有提督的舰娘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提督更重要的,就算是一向遵守规则,严肃接近死板的g国舰娘也一样。Ilse_爱观察爱码字
周末终于有时间清点一下,这个子博被吞的是Move的最新一章,Enigma的完结章(放了连接),以及最早的邪教安利。。。我还逗比的手抖把Move的底稿删了OTZ
以毒攻毒我们来一波肉吧,有人点梗吗?接受各种猫all
被吞,找不到关键词,很烦。
今天这章写的我都修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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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俾斯麦脸黑的不能更黑了,见对面的人依旧老大不情愿,气极反笑,“行,我数到三,你自己删或者去废品回收站找你的宝贝吧。”
“Eins,zwei...”
“删了删了。”欧根最终屈服于暴力,把手机相册亮给她看。
早这样不就完了,俾斯麦确认过,收回了气势示意她可以走了,见她仍旧嘟着嘴,“少给我动歪脑筋,不然。。。挪威海确实是个磨性子的好地方。”
一大早折腾的鸡飞狗跳你还委屈上了?俾斯麦头还在疼,她还有个苦主要去见呢。
她一转身,就错过了欧根手上的小动作。本来也就存个黑历史回去给大家看看,哼,欧根心里一阵气,好你个波斯猫,居然为这点事威胁我。照片我删了怎么样,删之前我就给发出去了,唔,看看发给了谁刚随便滑了个熟人。。。
啊呀,欧根亲王看着刚才发出的消息,挑了挑眉毛。
俾斯麦这边,回房间,关门,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和企业四目相对,都有点尴尬,“照片我已经让她删了,也教训她过了。”俾斯麦看来这事责任在自己这边,咬牙道歉吧,可是。。。
千丝万缕汇成一句,这特么的叫个什么事。
喝醉了。俾斯麦在醒来比以往还要漫长的大脑空白时间里,就想起这么一件事。头晕的天旋地转仿佛砸坏了雷达外加方向舵卡死,她遭不住的又眯上了眼。
怎么喝醉的,她想不起来了。酒精在她印象中一直是轻松快乐的饮料,不论是铁血自豪的啤酒还是甜美清爽的苹果酒,因此也没什么戒心,只有作战时不喝酒这一条规矩而已。
不过这个印象最近似乎一直在被推翻。昨天,东煌的酒怎么有股石油的气味。。。
等宿醉里麻木的感官慢慢回过味儿来,肩膀有点冷,背后有点暖。。。怎么感觉靠着个人啊。哦对,自己房间好像是住了另一个人,嗯,嗯?Wtf,发生了什么??!
没等她想明白,眼皮上闪光一现。俾斯麦勉强睁眼,银发双马尾的重巡正把手机往身后藏,“咳,再不起来开会要迟到咯。”
这家伙。。。俾斯麦说不清哪儿来的力气,一把从床上翻身起来。现在想想她的样子可能是有些吓人,欧根也是愣住了的样子,可她没时间多想。身后鼻音浅浅的咕哝,另一个人也被吵醒了。
她说不出的心虚,拽着欧根就走,拖到走廊尽头勒令她把手机交出来。
自己做的过了吗,俾斯麦不觉得。这种根本不应该也不希望多添一点误会的时候,欧根的恶作剧就是在玩火。平时在自己家里作死就算了,顶多是撩了希佩尔炸毛或者戳了齐柏林痛脚,现在这可是在外面,还牵扯到别家的人,她不知道这很麻烦吗?
俾斯麦头都大了。尤其是现在那个人还正好因为不知道哪里传出的流言,莫名其妙的跟她扯上暧昧关系。加上这张照片那真是说不清了。
俾斯麦不知道的是,这正是流言的第一步影响。不在于别人真以为发生了什么,也不可能让当事人自己真觉得有什么,但却会失去一颗平常心,不能把对方当做普通看待。
再说企业这边。
醉的一样厉害,企业醒的比俾斯麦还晚一些,睁眼便是那道白光,说不出是不是被这惊醒的。眼睛真能聚焦的时候,就见俾斯麦拎着一个人出去了。
发生了什么?企业坐起来揉着太阳穴。昨晚东煌的人教了个什么行酒令的游戏,玩到后来大家都喝醉了,她和俾斯麦也是。嗯。。。她是自己回来的?回忆起来一些片段,一半一半吧,反正磕磕绊绊相互搀扶着,还隐约记得在门框上撞到了头,俾斯麦揉着她吹气说不痛不痛。
这人又把她当提尔比茨哄了吧。
勉强支撑到床上,看来两人都直接睡死过去了,谁也没记得回手关一下门。。。欧根来是叫她们起床?以前也有集体喝醉的时候,后来大家养成习惯没醉的人或者醉得比较轻的负责第二天把所有人叫起来,记得昨天欧根一如既往的运气好,游戏的时候罚酒几乎全逃过去了。
她倒不是运气不好,而是她和俾斯麦一起成了集火目标。八卦主角吗。。。真没想到这会轮到她们头上。借着酒劲有人调侃她们怎么又坐一块儿了,到哪儿都黏在一起,难不成是睡过。她还在心想座位不是你们搞的鬼么,边上俾斯麦干净利落的答了个‘是’,然后在一众惊掉的下巴里实话实说,连手指都没碰到一根的睡过。
当时的场面真的挺搞笑的,企业却觉得挺好,解气,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凭什么要被说的跟有奸情似的。调侃的人有些下不来台,后来姐姐打了圆场。
她也知道这些人多半不是真以为发生了什么,但她不喜欢成为这种谣言打趣的对象。
她很高兴俾斯麦也是这样想的。
企业想清楚了前因后果,觉得没有大碍。看了看时间,起床整理一下--两个人都是穿着衣服睡着的。
声音开门关门,她抬头一看,俾斯麦靠着门板深呼吸了一下,看着她,表情些许僵硬。
眉头锁着,余怒未消,但不是针对她的。凌厉的眼尾已经强行按捺了下来,闪烁的眼神尴尬中透出一点和缓的希望。
俾斯麦不想她生气。企业立时明白了,这个生气对象指的不是俾斯麦自己,俾斯麦本来就没做错什么,更不必尴尬,而是指铁血的人,欧根,或许还有其他人吧,昨天凑热闹的。
没法代为解释道歉,又感到负有责任,所以才特别尴尬。
这感觉其实她也一样,还有印象昨晚白鹰的人没少起哄,包括她那个妹妹,她也希望俾斯麦没有因此产生不好的印象。
果然,俾斯麦纠结了一小会儿,开口说,“欧根她,平时跟我玩笑开惯了,其实她没有多余的想法。”
“嗯。”企业轻点了下头,见俾斯麦还以为她没理解,眼里焦急的样子,补充道,“我知道,我没有生气。”顿了一顿,“我家那些也是,她们总觉得我弦绷得太紧。”所以逮到机会就闹点事情,毕竟平时除了约克城和女灶神,其它少有人敢说她。
四目相对,有种惺惺相惜的味道。
“我懂的。”俾斯麦嘴角带着些无奈的笑,“她们总担心我压力太大。”
“每次都说别太累什么的。”企业说着也摇了摇头。
她真的不累啊。认真严肃是真的,做事较真是真的,各种场面上不服输也是真的。。。但又不是会把自己累死的笨蛋。什么时候需要休息自己知道,现在的生活方式对她们来说刚好,又为什么要和别人订的标准去比。
知道企业没有误会,俾斯麦极是松了口气,“希望这次她们能打住了。”要是在铁血,她还能下令全出去拉练三百海里,但这里的一大半她管不了--其实嘴闲是无论如何管不了的。
是不能让她们这样下去了。企业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能不能配合我一下?”
她觉得还有人要来。
这感觉还真是准了。
“厉害了。”俾斯麦回味着发生的事,不由感慨。时间已经迟了一点,她们正快步赶去会场。
时间自然不是白费的,刚才她围观了一场企业钓鱼,啊不,是钓上来一只小蜜蜂的事发现场。
门恰似不经意的开了一条缝,不知怎么扒下来的外套和零件从门厅到床边掉了一路,窗帘紧闭,但已经高高升起的太阳不懈的从缝隙里照进一点光,隐约照着床上两团紧靠的隆起。
俾斯麦自己也承认,如果有点先入为主的想法,真的让人以为下一步就是捉奸在床了。
她就负责在这时候打开灯,照的人刷一下白了脸。
企业端端正正的坐在扶手椅上,紫色的眼睛因为突如其来的光线微眯,更显得深邃神秘。而配上她板起的表情,更是如同宁静却令人心悸的暴风眼,狂澜将至。
小腿一踢,一头白发的人状似随意的翘起腿,向后靠进椅背上,更加的看不出情绪--虽然俾斯麦觉得那只小蜜蜂已经吓傻了根本不敢看--环起双臂,手指敲了敲。
“呵,有意思吗?”
真是气势十足啊。俾斯麦有种,嗯,不知该不该叫被惊艳到的感觉。同时有点同情那只小蜜蜂了呢。
“不会吓出心理阴影吧。”俾斯麦忍不住嘀咕,欧根,相比之下我对你还是很温柔的。
不过,效果也很是显著。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的大黄蜂被姐姐戳着额头教育了一顿,居然也老老实实的认错道歉,乖的俾斯麦都有点不认识。
“不会的。”企业听见了,“她就是急脾气,嘴直性子直。不过,想通了就不会出尔反尔。”相信以后再也不会在这上面想歪了。
倒也干脆,算是优点了。俾斯麦想想,“这点倒是像你。”
“我妹妹当然像我。”企业一点不犹豫的,透着骄傲的口气说。
“她能想通,其他的都好办。”说句直白的,只要真正亲近的人不误会,旁人瞎猜到天边又如何。
对那些凑热闹的,只要没什么新鲜事,自然就热闹不起来了。“晚上我就换去新房间,嗯,这两天还多谢你了。”
俾斯麦花了两秒才想起来这事。哦,对,钥匙其实昨天就拿好了,只是醉成那副样子谁也没想起来。
她忽然生出一点想法。其实这么大一间房,一个人住着实多余了。
床能横着从这头滚到那头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精干点,还能少走两步路到门口。
不过也就是个想法罢了。“是换到隔壁了?要我帮你把行李拿过去?”
“不用麻烦。”企业笑了,“还没十步路呢。”
然而谁也不知道的是,在被萤火虫一头撞凹的墙壁后面,有根水管在一个特殊的位置裂了条缝,在两天的时间里不断的渗出水来。
这天晚上,以渗水的墙壁另一面上一盏壁灯被点亮为契机,墙里的电线轰轰烈烈的发生了短路。
天黑黑,人却多半还没睡的时候,整栋楼停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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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阶段结束,准备进入第二阶段。
欧根的照片发给了谁,作者也没想好。是拖皇家下水呢,还是让北宅上线。
搞事情啊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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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议程结束后,因为基本是些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内容,会议进行的非常轻松。午休的时候三三两两往餐厅走,没到勾肩搭背的程度,也是十分融洽的。
其实那些政客们真挽起袖子大吵一架也不见得影响她们之间的关系,但毕竟不能公开唱反调不是,所以和谐最好了。
但是。。。企业疑惑的抬头,怎么从一早到现在总觉得有人盯着她呢,虽说没有恶意就是了。
循着感觉望去,“?”铁血那对外号不太好听的战巡姐妹,为什么是她们?
怎么说那次水面舰艇火力对航母的唯一击沉战例都是被一众航母舰娘记在小本本里的,但真人她也不熟啊。
见企业发现了她们,带着粉色眼镜的那位走了过来。“你好,我是格奈森瑙。”措辞很是简洁利落的打了招呼,格奈森瑙顶着一众周围望过来的目光,向白鹰上将抛出了个奇怪的问题,“请问你知道俾斯麦上将在哪里吗?”
铁血的船问白鹰领头的她们铁血领头的在哪儿,怎么看都很奇怪吧。
偏偏企业还答得出来,俾斯麦肯定是找地方补眠去了,大楼里可选的地方还真不多。
至于为什么要来问她,这她怎么知道。。。
反正,在众人眼里,就是格奈森瑙得到了回复,满意又欣慰(?)的回去了。
“有情况。”回到姐姐身边的格奈摸出手机,淡淡点了点头。
知道的人不多呢,她们旗舰那个中午不睡会儿下午就差不多变成一只废猫的习惯。
“真意外。”沙恩和妹妹一样划亮了手机,在一张照片下点了个赞。
屏幕上,白鹰的传奇航母半推开门,光影分界之间,边缘闪光的勋章点缀着她整装待发的飒爽英气。
回到早晨,一个小插曲。
“呜,企业姐,救命啊!”企业和俾斯麦准备去吃早饭的时候,在门口被人堵了个正着。橙色的头发上插着几根荧光棒,格里德利捧着相机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做什么?”
“拍照!”格里德利把胸前的相机又举高高了一点。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世界正从漫长战争带来的衰退中恢复,其中,和人们生活朝夕相关的无疑是恢复最快的。衣食住行,还有传媒。好在数十年的封锁还不至于让人们对以前丰富多彩的生活方式一无所知,于是,各种软件和平台在技术恢复后迅速红红火火的发展起来了。
格里德利简直爱死它们了!她可以把好多可爱的照片放到网上,收获好多跟她志同道合的称赞和评论。白鹰的摄影师激动的啪啪啪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相片往账号上传,当然小加加的八百美金一张的纪念版她是不会放的,咳,然后被司令部叫去做了一顿思想教育。
然后她成了白鹰官方账号的管理人。
于是格里德利肩负起了宣传白鹰舰娘们光辉形象的重要使命,和莫里组成两人取材小分队,并且和其它阵营的同好们展开了积极的合作,干劲满满的哟ヾ(?&?&?)??
。。。扯远了。
这次,在会议开幕的第一天,格里德利就上传了一组新作。开幕式?不不不是啦,那个有现场直播呢,她在拍大家在房间里的样子。比如抱着玩偶熊的小加加,巨可爱啊!和姐姐喝茶的样子也好萌啊!专注的看电影的样子超级可爱啊!!!
咳咳,别这样看着,她有好好给每个人都拍照的啦,就是陪小加加看电影看的太晚了,等她想起楼上还有一个人要拍的时候,嗯。。。
为了补救,第二天早上她起了个大早,然后。。。
原来是你啊。企业心里一个疑惑终于解开了,她还在想到底是谁看见她那天早上从俾斯麦房间里出来的。
“所以,要补拍?”企业不太明白的问。
“拜托了企业姐???????︿???????&”格里德利那个急啊,就差眼泪汪汪了。那个大清早吃了一惊后,她也只能一边安慰自己不要多想,大人的世界你不懂,一边抖抖嗖嗖的把拍好的照片整理好排个版发出去。
世上有句话叫做,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虽然不知道具体名单,但开幕式上集体亮相过的,没道理单单漏掉一个,特别还是上台演讲的那个。正在飞速上涨的转赞和一片小发发的好评慢慢安抚了摄影师的小心灵时,一道私信叮的跳了出来。
为什么没有企业?我们大E人呢?人呢?呢??
这,还只是个开始。
格里德利在会议途中一直看着狂涨的私信数量,抱住小加加的人偶瑟瑟发抖。我年轻,我不懂事,我还未知晓何谓被催更的恐惧。。。
“企业姐你的粉丝战斗力绝对是向你看齐的。。。”平时不声不响的,遇到问题行动力好可怕啊,格里德利觉得自己再不补救的话简直对不起国家的信任。
“是嘛。。。”企业不明觉厉,好像还感到点自豪。但看着眼前快嘤嘤嘤出来的驱逐舰,伸手摸了摸脑袋,嗯,金色的头毛软软的。
“现在拍?我没意见,可是,你要在哪里拍?”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诶。格里德利抬头,旁听了全过程的俾斯麦一脸‘你们白鹰好会玩’的表情,抱手站在门边上。见她看过来,“我想,我房间不合适吧。”
显然是不合适的,会暴露的地方太多了,而受到惊吓的人不需要更多了。但是,企业自己的房间,不说那个依旧一言难尽的浴室,行李早就全收拾起来了,一点生活的痕迹也没有。
要尬演吗。。。
。。。她会演吗?(企业:其实我是拍过电影的(俯冲轰炸机))
最后的结果就是抓拍了一张企业开门出来的照片。小摄影师仔细确保了门缝露出的那一点点地毯墙面和浴室门绝对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当然,进房间检查的副成果之一是--格里德利捂着狂跳的心口,认清了现实--这两人真的是睡一张床上的。
格里德利一边把照片上传,附上一句‘企业姐起床太早了差点没抓到她’。一边心力憔悴的和重樱老板娘吐槽,下次进货加点速效救心丸吧。
这张照片发出去,终于拯救了格里德利快爆掉的私信。然而,这张照片外人看不出问题,不代表在座的舰娘们看不出。
先是金坷垃在小群里说漏嘴,“咦,企业大姐头的浴室修好了?我记得门板上被夕立的鱼雷打了个洞诶。”
夕立不满的嗷呜了一声,但也按爪承认。
夕张接着提供技术分析,“以这个门和浴室的相对位置,应该是单号房那一侧吧。企业桑不是住双号房的?”
白鹰的小伙伴迅速肯定了这个消息。
明石不动声色的把更多人拉入群聊,然后伸出罪恶的袖底收了一票情报费。
答应下次买几个不打折的漆金箱子的格奈森瑙,在午餐时通过机智的提问和正主之一确认了消息。于是,几位严谨质朴的铁血成员也在下午加入了八卦大群。
啊,其实说了那么多,直接的结果暂时只有一个,就是晚间补上的欢迎宴会上,两人在各自队友的神奇配合下,成功的‘凑巧’坐在了一起。
比如和约克城边走边说顺便坐到了和铁血同一桌上的芝加哥。以及拉走差点往俾斯麦身边剩下的那个座位上坐的希佩尔的沙恩霍斯特。
当然,还有企业自己去前台拿新房间的钥匙结果来迟一步的原因,没多想就径直走向了剩下的那个座位。
陈恳的说,她对蜂拥过来的那种喜闻乐见,像是要鼓起掌来的目光不是一无所察。
‘这做什么呢?’她面上不露声色,心里纳闷,视线一转就看见了俾斯麦。
俾斯麦比她更清楚这些人在起哄什么,毕竟她已经被旁敲侧击了好一会儿了。
‘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俾斯麦一手扶额,铁血的居然也参与进来了,一个个都闲着没事干吗。
‘哦’,企业懂了。嘴角微微抽了抽,露出个无奈的笑来。
而另一边,“姐姐,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平海歪着两根小辫儿问宁海。
“当然,助人为乐是我们东煌的传统美德。”宁海理所当然的说,“你看大黄蜂的脸都快皱成包子了,不伸出援手的话以后会吃不下包子的。”
平海听了,小脸儿也严肃起来。“没想到她们三姐妹看上去感情那么好,也会出现误会啊。”
“这叫关心则乱。”宁海老成的点评,“一个以为你该解释的,一个以为你该懂我的,谁也不说清楚,误会只会越来越深。”
“哦,那要怎么办呢?”
宁海拍了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包装红艳艳金灿灿像是礼盒似的纸盒子,这可是东煌的经典文化。
“酒后吐真言,没有一瓶老白干撬不开的嘴。”
不行那就两瓶,反正她准备充沛着呢。宁海暗自捏了捏拳头,上次阿芙带的伏特加能放翻那群喝喝啤酒红酒的,我大东煌是不会输的。
酒桌上的神展开,不幸因为幸存者过少,难以详述。不过几件事形成的化学反应,那是相当的惊人。
总之,第二天顶楼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怒吼。
“欧根!你给我站住!手机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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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作者对酒桌文化没有特别研究。不支持拼酒酗酒。
这篇文不考虑本体/模具/魔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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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日记,在手提电脑上看了一会儿今天的新闻,四倍速看完了一部萨拉托加推荐的电影,11点的时候,企业准时坐到了床边上。
“你准备睡了?”还在办公桌前的俾斯麦转头问。
企业点头。
俾斯麦看了眼桌上的电子钟,似乎嘀咕了一句。
“那你先睡吧,我睡得迟。你几点起?”
“六点半。”企业想了想,“会不会太早?”
“没事,我也差不多。”俾斯麦伸手把顶灯关了,又把台灯往自己这边转。
企业把压在的床垫下的被子扯出来,睡到了左边,正常的闭上眼睛。
过来找俾斯麦借宿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想。和人一起睡的经历她也不是头一回,不止是姐妹的关系,有时在还没发展起来的镇守府落脚,谁没睡过几次艰苦朴素的破草席子呢(笑
这么说来,她们(船)在港口一人一个泊位的排过去,算不算是大通铺哦?
至于俾斯麦,她想想该怎么定义。
比素不相识要熟悉一点。
都是那个时代的名舰,虽然是隔壁的隔壁,事迹还是听说过的。后来先是同盟,又变成敌人,最后殊途同归又变成战友,虽说并肩作战的机会没有几次。
比熟悉又要陌生一点。
比起其它三家,铁血像是个人少又抱团的小家庭。除了欧根亲王,她在白鹰就没见过其他人来串门,要说不打不相识,铁血也是和皇家交流的更多些。倒是提尔比茨,那位北方女王因为作战上与她们航母搭配更好,经常合作。
这么说来,比陌生似乎又要更有缘分一点。
提尔比茨看上去精明冷漠,总是端着思考的表情,却意外的乐意和她多谈一些,也许是外貌带来的亲近。也是从她口中,听说了更多关于铁血那位主心骨的消息。
零散的,有时是矛盾的,因为提尔比茨自己也不太记得她的姐姐,但正是这种记忆缺失般的空白,衬托出了她不经意间流露的想念。
那时俾斯麦‘失踪’已久,但整个铁血似乎都在想念中希望着她能够归来。
能这样被铭记,她当时是这样想的,就算是沉没了,也是件不错的事吧。
如果,能不留遗憾的死去的话。。。
企业翻了个身,想要睡觉的时候,就算屋里只留了一盏台灯也嫌太亮。睡意模模糊糊的,却总进不到那片黑甜里。
忽然的,照在眼皮上的光变暗了不少。
她睡着了。
6:25。精准的生物钟让企业照例在闹钟响起前醒来。
顺手把没派上用场的闹钟设定关掉,企业转了个身,没看见应该睡在床另一边的人。
床很宽,当然没宽到那种地步。原因是两人中间垒了好几个大枕头,反正酒店提供的枕头向来非常多。。。昨晚睡得不错还有这么原因么。企业回想起她半夜睁过一次眼,屋里还有灯。
俾斯麦究竟是几点睡的?她感觉醒来那次怎么也得凌晨两三点了。企业坐起身,看了眼枕头山对面睡得死沉死沉的人,觉得自己的时间感应该是准的。
那就是满打满算睡了三四个小时,她白天怎么保持精神的?企业一边略带好奇的想着,一边轻手轻脚的起床。
她刚拿好要换的衣服,走进浴室,往脸上泼了两捧水--房间里呜啦啦一阵响让她差点召唤自己的舰载机和飞行甲板。
空、空袭警报?
怎么想都不大对的企业从浴室里探出头,正好看见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一边响一边震动个不停的手机按掉。
。。。有拿空袭警报当闹钟的吗,这是多嫌生活不够刺激。就算是企业这样认同应该随时保持警觉的,也觉得对心脏不好。
不过,对俾斯麦来说,这可能是需要的吧。。。企业见她眉头皱起,眼帘紧闭的像两道沉重的铁闸,然后被意志力艰难的撬开。又仿佛只是撬开了那一层表皮,蓝灰色的眼睛无神的睁着。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简直觉得让她起床真是罪过,虽说是她自己起来的。。。也是她自己晚睡的。
。。。何必呢。
发呆了有小两分钟,俾斯麦眼睛终于聚焦了,顺利的定格在企业身上,“。。。早。”
“早。”企业眨了眨眼,顺带意识到自己一手毛巾一手梳子定格在浴室门口的架势真的很奇怪,闪回浴室,“我很快就好。”
“不急。”俾斯麦掩着口打了个哈欠,爬起来慢慢走向小吧台,“你喝咖啡吗?”她反正是需要咖啡拯救。
“不可能啊。。。”大黄蜂伸手又按了两下门铃。
依然没有回应,退后一步看了眼房间号,没错的。
“奇了怪了。”虽然她特意起了个大早,但企业也是早睡早起的标准作息,就算还睡着,也没有摁这么久门铃没听见的可能。
影子在眼前刷一下拉长,是背后的房间打开了门。“大黄蜂?”她二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今天你起的倒早。”
since她绝对没有记错房间号and对门是那只波斯猫的房间,therefore。。。大黄蜂一顿一卡的转过身,仿佛都能听到脖子一节一节的咯咯响--企业完好无损的(你在想什么啊少女),神清气爽的,略带惊讶的,站在不属于她的房间门口。
她们三姐妹除了打包带的颜色外一模一样的行李箱半开着躺在门厅的行李架上。一只金毛的波斯猫从后面懒洋洋的飘进了浴室。
好一副融洽的居家画面。
我不信你借个地方洗漱还要把行李箱都搬过来的,就算你是我姐我也不信。好吧至少从精神面貌看自家二姐没有吃亏。不对不对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大黄蜂睁大了眼睛,此时真是百感交集。
房间里隐约传来咕嘟嘟的声音。
企业回过头,扬声道,“咖啡煮好了。”
浴室门开了条缝,“帮我关一下火。”
我勒个去,站在门口她都仿佛闻到了浓浓的咖啡香气盖了她一脸。
亏我还在担心你,原来你们早就勾搭上了。
无语凝噎,转身泪奔。
姐!你还是不是我姐了!
“搞什么。。。”企业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跑走的背影,还想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饭的。
“谁来了?”浴室里俾斯麦模模糊糊的问。
“我妹妹。”企业关上门,路过见俾斯麦往脸上敷着冷毛巾,不由关心了句。
“习惯了,下午补一会儿。”俾斯麦被水温激的精神了,绞干毛巾擦脸。
看她两手捧着毛巾往脸上抹的样子,企业忽然想起猫咪拿爪子糊脸,毕竟那个‘波斯猫’的外号传播太广了。接着脑海里就冒出个词,“夜猫子?”
俾斯麦刷牙呢,只能拿眼睛看她了。圆圆的,真的更像猫了。
“今天怎么安排的?”
接下来的会议日程,基本都是从早上九点开会到中午十二点,午休一个半小时,下午继续三个小时,晚间安排各种活动。俾斯麦心里也清楚,只是找个话题。
“上午是公海巡逻方案,下午是商船护航标准。”她们大半是要去旁听的,企业已经把议程背下来了。林林总总百多个议题,一方面确实是百废待兴,另一方面,又不知里面有多少政治博弈,能谈妥施行解决问题的有多少。
“有很多事要做啊。”俾斯麦的感慨正切中了企业的心声。
她回神望去,浴室里的人已经收拾好了晨起的慵懒迷糊和睡眠不足的困顿疲乏,神态与她所知的那个铁血领袖更为贴合。偏浅的金发明亮中带着硬朗,厚实的棉质睡袍也没有柔化去那挺直的脊梁。
“是啊,有很多事要做。”企业勾了勾嘴角,忽然也感到充满了动力。
这点心理活动俾斯麦自然是不知道的,梳头换衣服,画个工作妆,“刚才你妹妹来有什么事吗?”
“应该没事吧。”企业不太确定的说,大黄蜂的举动还真有点奇怪。
算了,有什么问题的话姐姐肯定会知道的。
她对约克城的信任倒是没有错,大黄蜂一言不发的跑走后就直奔的大姐怀抱。
“好啦,有这么生气吗?”约克城好笑的看着她的小妹妹。
“她居然骗我们。”大黄蜂回想起来还难以置信,“有必要吗?我们是亲姐妹诶。”
是谁刚听到消息的时候神神秘秘的跑来,还一定要弄个清楚的?约克城无奈的眼神问。
那是,被没收了游戏机她不高兴嘛。“明明战争都已经结束了,想轻松快乐的生活有什么不行的。”大黄蜂拗着牙签杆,小半盒牙签都被她折成碎末了。
“她对你是严格了点。”说到这个约克城也是叹气,在企业看来,她们的战斗,或者说她们的职责还未结束吧,所以一直以身作则的提醒大家不能松懈下来,对自己的妹妹就更严格了。“不过,按你这样想,那她也有拥有自己的生活的权力,不是吗?”
“我没说不行啊!就算她真的喜欢那只波斯猫我又不会说什么。。。好吧,大概会说点什么。”大黄蜂撇了撇嘴,“我是说,重点是,她居然说谎也要瞒着我们,姐姐你记得她昨天怎么保证的吗。”
“这个,应该是有原因的吧。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吗,直来直去的。”约克城还是很相信企业的,她们一起生活了又不是一天两天,性格是瞒不住的,也不会突然改变。再说,企业之前和俾斯麦不熟也是众所周知的啊。
“话是这么说。。。”大黄蜂忽然一顿,“不对啊,大姐,你想一下--就当她前面一直到在餐厅偶遇的说法是真的好了,之后的事”,为什么一顿便饭吃了那么久,“她不是糊弄过去了吗?”
人不错之类的,难道还能真是一见倾心?“这期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嗯。。。”虽然约克城觉得没必要计较,不过现在想想,企业那时的样子还真有点含糊其辞的味道。
“约克城,大黄蜂,你们在这里呀!”一个口音怪怪的英文冒了出来。
两只胖达,啊不,头顶胖达的宁海和平海,和略后面点的逸仙一起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中。
东煌的人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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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俾斯麦的夜猫子属性,设定来自于我可以吹一辈子的凌晨3点环形机动。
你们猜作者在计划什么。
虎摸一下大黄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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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个人,问题在上一问就已经打住了。同行一起吃个饭多正常,一道出差开会,那更是就算关系不好也要应酬一下。
但企业不是会去应酬的人啊,‘有那时间我都放完三十波舰载机了’本人如是说。
“真的是凑巧。”企业也没办法解释,她就是找了家合眼缘的餐厅进去吃点东西,发现俾斯麦也在都是坐下来点完菜之后的事了。
“看来你们挺投缘的?”约克城没有不信的意思,只是看着二妹严肃正经的表象下隐约炸毛的样子,忍不住继续调侃。
谁知企业若有所思了片刻,“她人是不错。”
“你在听吗北安普敦?馁~闷葫芦你说句话啊。”大黄蜂托着腮,窝在沙发里嚼薯片,一边不厌其烦的骚扰对面捧着本书看的老伙计。
“说一个人&不错,究竟是什么意思?”
北安普敦已经习惯给她当树洞了,头也不抬,翻过一页书,一心二用,“就是觉得好啊,带点欣赏的意思吧。”
欣赏?四舍五入,等于喜欢?大黄蜂差点一口渣渣喷出来,“不可能!她以前从来不这样说!”她那个二姐,眼里头只有战斗力这一样标准,评论起来不一直都只会说‘实力还行’,‘勇气可嘉’,这样的。
什么时候居然会说‘人不错’了,重点是人,人啊!
“那可能是在说场面话吧,不用较真。”北安继续翻书,嗯,这个节奏正好在出发前能看完这章。忽然发现对面的咀嚼声停了,“大黄蜂?”
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那总是活力过剩的姑娘愣愣出了神,连叼着的薯片掉衣服上了都没发现。
“你说,我姐跟我在说场面话?”大黄蜂干巴巴的问。
“额”,她刚才真的没注意听,也可能是大黄蜂根本就没提,“你说这句话是谁说的?”
“我二姐啊!”
“哦。”企业啊。。。北安普敦缓缓吸了口气,“那她,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吧。”
“什、什么意思啊&???”
“就是人不错的意思,唔,她说的是谁?”
“铁血那只波斯猫!”
倒是有点意外,怎么扯上关系的?北安普敦想了想想不出头绪,不过,“抛开铁血的阵营立场不谈,她本人是没什么问题吧。作为对手也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大黄蜂踹桌抗议,“姐姐才是最厉害的!”
“是是。”她们两个打不起来好吗,哪个航母会往战列舰射程里跑,又不是傻。
给这一打岔,北安普顿觉着书是看不下去了,对面的女孩儿都气成鼓鼓的了,“过来我给你重新梳头发。”
“啊?不用吧。”
“还要去参加开幕式的,过来。”
给她把两条揉成一团的辫子打散,一下下梳顺了,勾出两缕垂在肩前,这小炮仗也老实了点。北安普敦问,“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大黄蜂绕着那两绺金毛,嘟嘴“我觉得她对我二姐有想法。你记不记得上次去海边,她对着我姐脸红了半天。”
那是她把你二姐认成她妹了,急急忙忙的一把浴巾包上去叫她多穿点。。。嗯,其实白鹰土生土长的航母和铁血技术结晶的战列舰为什么会长那么像也是公认的不解之谜了。
“我就感觉她没安好心。。。还吃个饭借个浴室,什么时候铁血这么友好了。”咕哝。
我感觉是你想多了,多大点事。北安普敦在心里摇头,“你要是不放心,就多观察一下吧。”
“观察?”
“我看你二姐和铁血那位上将都是强势的性格,关系是不是真的好,应该很容易看出来。”
大黄蜂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很快,北安普敦就对自己的提议感到了一丝丝后悔。
列队,入场,致词,鸣礼炮,特技飞行表演。大黄蜂在兴致勃勃的看完演出后(一边念叨着比我们水平还是差多了),眼神往前面一扫,手不由往边上的胳膊上抓。
“她们怎么坐一块儿去了!”
一看就是把会议方案折成纸飞机了,北安普敦扶额,“开幕式中间有各阵营代表发言,有摄像机在拍呢不要闹。”
大黄蜂老实了一小会儿,还是忍不住,“她都快凑我姐耳朵边上了!”
北安普敦稍稍看了一眼,这倒是,前面那一个黑帽子和一个白帽子靠的极近,说悄悄话似的。。。说什么呢?
事实上,这两人在进行一项对她们来说特别无奈的公事。
之前说了,舰娘代表的发言都是有人负责写好的,但是,写了稿子不代表你只要照本宣科。大部分时候,还要在开头结尾加上几句,基本都是实时的。比如关于开幕式上的面貌,恭维一下前面的发言人。。。至少让别人听起来不像是在背稿子。
纵观各阵营的发言代表,重樱地域隔离比较严重,具有独特风格,皇家那边基本拎出来一个,只要不在傲娇状态,讲话水准都是杠杠的。剩下的两家就比较悲催,特别是轮到企业和俾斯麦的时候。
作为两位走干练风的舰娘,话风和画风一样,也是比较相近的,更适应战前训话而不是战后和谈。于是,在双方的交际水平都不怎么样的情况下,客套都非常的容易撞车。
你说撞车有什么问题吗?
很有啊。委婉点的表示你们真有默契,找事的就拿这当证据说明两阵营暗中勾搭呢。
啧,真麻烦。通过气,确保这次不会重复了,两人各自拉了拉帽檐。
“先上了。”主持人说到有请铁血代表讲话的时候,俾斯麦利落的站起来,企业还隐蔽的给她比了个好运的手势。
浑然不知后面有只小蜜蜂气的快嗡嗡叫了。
“我说,为什么那家伙连衣服都跟我姐穿辣么像!”注,现在是五月初,天气回暖却还不炎热,俾斯麦身上最显眼的不是黑底金线的制服,而是那身红里黑面的大披风。
企业制服外面的披风式外套也是里红外黑的。
虽然平心而论,设计真的很不一样,但是。。。大黄蜂揪了揪自己黄色的镶边,看了看不远处大姐约克城蓝色的衬里。
好气哦,为什么她们姐妹配色都不一样,那只波斯猫反而和二姐配色一样。
北安普敦好笑的听她嘟嘟哝哝的说完自己的理由,忍不住手握拳轻轻咳了声。
讲道理,你看看边上铁血阵营那一水的黑红主色,真要说的话是你姐跟人家撞了。
正说着,俾斯麦讲话完了,会场里一阵稀里哗啦的鼓掌。大黄蜂被北安普敦提醒着,恹恹的拍了两下手,看她姐接着走上台,“我一定是眼花了我现在觉得她们两个披风甩的弧度都是一样的。”
决定听她姐的一回晚上不熬夜打游戏了的大黄蜂尚且不知,这还不是她充满惊吓的一天的结束。
开幕式后,本来晚上是有欢迎宴会的。但是因为东煌的飞机晚点还没到,舰娘们商量了下决定推迟一天。
深受打击暂时不想偶遇任何一位当事人的大黄蜂磨蹭到酒店餐厅快打烊才下去吃饭,谁知,正在她泄愤的切着小牛排时,有人匆匆从电梯间走了出来,直奔前台。
是俾斯麦。
大黄蜂不自觉的竖起耳朵。
“5613的备用钥匙有吗?”
5613,那不是姐姐的房间?某人手下的盘子呱唧一下裂了。握草,你你你跟我姐咬耳朵穿一样的衣服就算了,你还光明正大的要我姐房间的备用钥匙!
“Holy shit...”胡椒汁滴下来的动静让大黄蜂回神,手忙脚乱了一阵,心虚的左右看看应该没人注意她一没收住力切碎了盘子。
再悄悄抬头,发现前台那个服务员对俾斯麦摇了摇头,后者就走了。
很好,就是要有这种对无理要求坚决拒绝的勇气,大黄蜂在心里啪啪啪鼓掌。一抹嘴,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盘子伪装成摔碎的,然后万事大吉。
至于大黄蜂显然没有听全的对话,原版是这样的。
“您是5613号房的客人吗?”
“。。。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我们这边刚刚接到了维修部门的电话。”前台抱着敬畏的眼神,喉咙不自觉梗了一下,“那个,是您早上报修的浴室对吗。”
俾斯麦心想是企业报修的吧,嘴里说,“是的,问题严重吗?”她去看过一眼,记得镜子碎了,瓷砖也被波及到。
“是这样的,表面的问题不是主要,关键是墙壁上那个凹陷。”服务员其实很崩溃,失手打碎镜子可以理解,砖裂了几块就当力气大,墙都凹进去了是什么鬼。“所以,我们会给您安排另一间房,您看?”
她就帮忙下来拿个钥匙,换房还是让企业自己决定吧,俾斯麦觉得这样比较尊重人,“先把备用钥匙给我吧,房间我(让她)明天来换。”
本着德意志严谨的精神,俾斯麦接过钥匙还多问了一句,知不知道问题具体是什么情况。
服务员摇了摇头,她毕竟不是搞建筑的,“好像是消防管道正好在那面墙后头,可能有爆裂的风险,但不详细检查也不清楚。”
俾斯麦对这个也一知半解,消防管道,和船上的一样吗?她就这个琢磨了一路,然后在开门时心里一沉。两个小海葵似的消防喷头一个戳在门厅处,一个就在大床上面呢。这要半夜炸了。。。画美不看。
企业裹着浴袍在吹头发,听见门开的声音探了探头,见俾斯麦看着天花板发呆。“额,钥匙拿来了?”她刚才不小心把自己的房卡掉水里了,直接报废。
“嗯。。。”俾斯麦心情复杂的想了想,“你还是把行李拿过来吧。”
俾斯麦把情况说给她听,“在这儿凑合一晚上好了,明天去换房。”
企业本想不至于吧,可自己最近真是有点衰,“这样,可以吗?”
“我反正不介意”,俾斯麦看了一眼床,“这里睡五个人都够。”
至于第二天早上兴致勃勃的去找二姐吃早饭,想顺便汇报一下自己撞破的阴谋的大黄蜂,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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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真是越写越入邪了。对了俾斯麦的眼睛到底是蓝色还是琥珀色,开场动画应该和企业的红眼一样是特殊情况吧。
其实按照俾斯麦本人,麦姐应该是奶褐色的头发和灰蓝眼睛,不过基本没见过哪个麦姐是像俾斯麦的。。。R改前有点?铁汉子是有了但政治手腕木有表现啊(你要求太多)。
“我亲爱的妹妹,告诉我,怎么一天没见到,你就和人发展到同床共寝了?”
约克城带着媲美隔壁淑女和隔世界的太太那样优雅的微笑,双手合十期待的看着对面的企业。
“哪有一天,满打满算就半天吧。”大黄蜂在一边幸灾乐祸的掰手指,“进展神速呢二姐。”
企业茫然的看着她们坐等招供的表情,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茫然。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啊?”
约克城和大黄蜂相互看了一眼,虽然说她们本来也不相信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人早上看到你从俾斯麦上将的房间里出来哦。”重点:睡衣。
“别看我,不是我。”大黄蜂摊手,“我还帮你辩解过的啊二姐,可是提子宅家里呢,认错也没人啊。”
扯到哪里去了。
企业终于大概明白了,一阵头疼,“你们听我说。”
五月,太平洋的海岸线照耀在明媚的阳光下,华夏春回大地,英伦三岛也褪去了冰雪和绵绵不断的阴雨,德意志的天空吹着凉爽的西风。
正是在这样的时节,第n届‘这个星球存在着许多问题我们来讨论一下’的世界扯皮大会,在深海被打的龟缩再无威胁,塞壬丢下一句‘未来已经改变’之后拍拍屁股消失,世界和平各方都闲的蛋疼的背景下,正式拉开帷幕。
酒店的自动门叮咚一响,以两艘航母为首的重樱队伍刚走进来,大堂一角就传来一道温柔的声线,“翔鹤,瑞鹤,你们来啦。”
“在这里哟。”沙发座上,约克城浅笑着招手。她身边,埋头和平板上的游戏较劲的大黄蜂也胡乱的抬手打了个招呼。
五航战姐妹挽着手走过来,“白鹰赶得是早班吗,我说怎么没在机场看见你们,其他阵营还没到?”瑞鹤睁大眼睛扫了一圈,没发现三姐妹剩下那个,“你们还有个人呢?”
“铁血才是最早到的,我们来的时候都已经安顿好了。皇家的话,听说她们另外租了庄园,毕竟是那位女王大人驾临呢。倒是有几个孩子跑来我们这边玩了。”约克城就回答了一半问题,“说起来,怎么没看见你们那两位前辈?我们这边列克星敦她们也来了呢。”很难想象,赤城和加贺会错过这难得的聚会。
虽说在深海的威胁被基本消除后,科技和生活水平都在极快速的恢复,各家的舰娘现在联系也不麻烦,到底比不上从前一个镇守府隔壁串门的方便和亲近。因此,像这样借着会议的机会,出来旅游聚会,有时各国的舰娘还要在内部为了有限的名额小争一下。
“哼哼。”说到这个瑞鹤就忍不住笑了,翔鹤脸上也闪过一缕莞尔,“这个嘛,毕竟现在是春天啊。”
“?”她别有深意的笑容让约克城更加好奇了。
“那两只狐狸正掉毛呢,你给她们机会都不肯出来。”比起姐姐,瑞鹤更加爽快的把前辈们给卖了。里面的缘由让约克城不禁哑然。
“啊,灰色幽灵!”正说着,瑞鹤发现目标,“站住!我看见你了,不许跑!。。。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喂!”
原来企业刚才被登记台前的队伍挡住了,这时才走过来。只是吧。。。企业这人高兴的时候不太容易看出来,但现在明显的是不太高兴的样子,更不用说她身边跟着的一个像是翻译的人,正惶恐的满脸陪着小心。
“是你们啊。”果然,企业没什么劲头的打了个招呼。“姐姐,我先把行李放上去了。”
“好啦”,约克城握着她的手拍了拍,“一会儿下来喝茶?还是睡一会儿?凌晨的航班有些累人呢。”
“我没事,姐姐休息会儿吧。”企业顺手把大黄蜂的平板给没收,“你也是,眼睛都要看坏了。”
她又对重樱的姐妹点了点头,拉起行李箱就往电梯那边走了。在大黄蜂张牙舞爪的抗议被瞬间镇压的暴力下瑞鹤愣是没敢留人。
“。。。怎么了这是?”她眨了眨眼,指了指走远的背影,火气有点大啊。
“其实--”约克城把气鼓鼓的扒在沙发背上冒烟的三妹撸下来,顺了顺毛。“怎么说呢。。。”
其实吧,让舰娘们参加这样的会议,当然不是让她们负责会议内容,这个自有政治家们唇枪舌剑。她们嘛,就是来当花瓶(划掉),咳,是作为各国的武力象征来表示共同维护和平发展的决心。
这种形式上的安排,有时候就是很死板啊。
“上将是分住在更高一层的房间,她因为换不了房生气呢。”
“这样啊。。。”瑞鹤恍然大悟,“诶等等,我和翔鹤姐是住一起的吧!我不要离开翔鹤姐啊啊啊--”
“瑞鹤,冷静,我们没理由分开的啦。”翔鹤有点哭笑不得的拍着妹妹的肩膀。
“那我们也先上去了,晚上见?”约克城拉着大黄蜂也准备上楼了。
“哦,一起出去吃饭?不过这边说的是什么话听不懂啊。。。”
“是西\班\牙\语啦,我能听懂一点,不过和西\班\牙和墨\西\哥的口音都不太一样,不知道用法上有没有区别。”约克城轻轻点着下巴,“那晚饭的时候我来找你们吧。”
“到时候见。”瑞鹤挥挥手。
约克城走后,瑞鹤等着她们同行的工作人员办房卡,忽然冒出来一句,“不过还真是挺倒霉的啊。”
“我说那个家伙啊,她的好运怎么不灵了?难得姐妹一起出来玩,居然被分到孤零零一个人住。”都稍微有点同情了,啊呸,才不同情那个幽灵呢。
“也不算坏事吧,一般来说高层的房间不是更大更豪华的吗,听说有些套房还有吧台和配餐间。”
“让我选大房间还是翔鹤姐我肯定选翔鹤姐啊。”瑞鹤抱着姐姐蹭了蹭。
正在这时,几个充满活力的声音从花园景观台那边一路射了过来,领头的是个脸特别圆的和番茄似的驱逐舰。“冲啊!”“Go!go!San Diego!”
“哈啊,笨蛋三枪手。。。”瑞鹤被吓了一跳,然后无语的看着三个似乎已经把酒店当做探险游戏地图到处撒欢的小孩子舰娘。。。对了。
“这里这里!”瑞鹤朝着萤火虫她们用力招手。
翔鹤在一旁看着妹妹故作严肃的教训人,“你们啊,在大堂里吵闹影响很大的,万一被别人看到会怎么想?”话锋一转,“要玩去楼上玩啦。”
“可是,楼上没什么好玩的呀。大家的房间都一样呢。”萤火虫抱着她的单装炮说。
早知道会是这样,瑞鹤清了清嗓子,“不是都一样的,你们去过顶楼吗,顶楼的房间听说很大很好玩哦。”
“顶楼。。。没去过。”萤火虫扭头看小伙伴,圣地亚哥和奥马哈也是摇头,“圣地亚哥想去!”“但我们没有人住那里啊。”“对哦,我是三楼,圣地亚哥是四楼,奥马哈是一楼呢。”
“你们还不知道?企业是住那里的,她应该很欢迎你们去玩。
“欸,白鹰的那个企业啊。。。”萤火虫摸着头想了想,没撞过不认识呢。
“企业大姐头人很好的啦。”事关自家大佬,圣地亚哥现身说法,“她那里有好多好多星星哦,比圣地亚哥的还多!”
“真哒,萤火虫想看星星。”
“走吧!Let's go!”
眼看闯祸小分队被说动了,翔鹤叹了口气,在妹妹耳边低语,“瑞鹤,不要给白鹰的同僚添太多麻烦哦。”
“不会‘太多’的啦,一点小麻烦而已。”瑞鹤一样小声的回答,“再说我这次可是好心。”
房间不能换?坏了总能换吧。那家伙脑子总不至于这么死板。
“夕立夕立~要一起去玩吗?听说顶楼有好玩的地方!”不远处传来小分队诱拐她们小狂犬的声音。
“喔?有什么特别的吗?”夕立似乎被勾起了好奇。
“真的。。。不会出‘太多’问题吗?”翔鹤迟疑的,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夕立:破坏东西这种事我还是很擅长的。
“应该。。不会。。吧。”瑞鹤抖了抖羽毛,“呜,翔鹤姐罩我。”
“就是这样,她们几个说想看看房间里面我就让她们进来了。。。”&然后因为这几只太能闹腾,企业决定出门逛逛,想着约克城可能在休息就没有去她们那里。
回来的时候,收获了一只想要开溜但被按在地上跪坐道歉的汪酱,一只捂着头闻香眼转啊转的萤火虫,还有看见她之后冲上来抱大腿求原谅的自家两只轻巡。
以及泛滥成灾的、瓷砖、玻璃外加各种不明碎片撒了一地的浴室。
“我们吃完饭回来的时候都快半夜了,就算我叫人来修也一时半会儿修不好。”她只能让几个闯祸的先回去,自己对着一塌糊涂堪比凶案的现场也没办法。
“俾斯麦说她的浴室可以借我用,我想这是当时最好的选择。”顶楼一共没几个人,俾斯麦住她对门,又是一起回来的。当然今早洗漱也是去俾斯麦那里搞定的。企业做了个‘以上,完毕’的手势。
“唔、我就知道,老姐很靠谱的啦。”面对二姐有些埋怨的眼神(你小子在瞎想什么,还带坏大姐),大黄蜂干笑着打哈哈。
约克城仔细想了想,“可是,你们是怎么凑到一起去吃饭的?还回来的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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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樱你们希望作者用本名还是和谐?划掉&已改本名
这次试着写轻松一点的内容。
短篇一发完。
不知道为什么,北宅在我心里已经是幕后编剧的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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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彩纸条从天而降,撒了刚走进门的人一头一脸。
恭喜的声音,口哨和更多的彩纸炮,啤酒,圆蛋糕,打碟机和架子鼓,牌,一张足球桌,看上去这里的人们打算好好热闹热闹。
虽然她们欢迎的主角看上去有些不配合。
“唔。”提尔比茨摘下帽子,拂去挂在上面的彩带,“谢谢了。”不起波澜语气,要不是熟知她的性格,估计就要在心里打鼓点是不是惹她生气了。
德意志“切”了一声,作为驱逐舰之外样子最小的战舰,她今天被套进了一件层叠蓬松的裙子里,不过现在裙摆被她胡乱的扎了起来。她就拖着这件衣服古怪的蹦到门口,探出头试图找到一个磨磨蹭蹭不肯进来的人,但是没有。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啊。”
提尔比茨已经走到吧台边上坐下了,“没有一起来的道理吧。”
德意志怏怏的嘟哝着,很快被沙恩姐妹拿小蛋糕哄过去了。
因为是提尔比茨,大家象征性的挨个过来说了几句话就各自去玩了,毕竟--要想象这位北方女王笑逐颜开和她们打打闹闹唱歌跳舞的样子,还不如去隔壁领份皇家料理灌下去。
反正本人的意思也是让她坐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上,慢慢享受氛围就可以了。
“你们也安排的太仓促了。”齐柏林是少数几个坐下来长聊的人。她要了两杯酒,随手推过去一杯。“反正是终点前的狂欢,进行多久也无妨。”
铁血唯一的航空母舰近来一有机会就酒不离手,不过醉醺醺的酒气倒是冲淡了她常挂在嘴边的黑暗台词。
有时候一点麻醉也是必要的。提尔比茨陪她喝,不过每次举杯往往是她喝上一两口,齐柏林下去半杯。
“有时候我在想,你是故意的吧。”没多久齐柏林就脸带红晕,“瞧你那时候,一句话就把我们那位领袖吓得。”
姐姐?我好像不记得了。
齐柏林还记得,那个以英雄形象归来的人,卸下嘴角的骄傲,脸色刷白。有那么一会儿她还以为俾斯麦眼圈红了。
没关系,是我不好。。。不记得也没关系,提尔,慢慢的。。。慢慢想起来就好。。。
“从影响上来说倒是帮了大忙。”齐柏林幸灾乐祸的说。
她一个光杆司令容易吗?职位听上去挺大气的,航母战斗群总指挥,实际上从上到下就她一个!想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吧,俾斯麦还给她塞一堆的工作!和别的部门一样多!
计划一计划二计划三,写完一份继续下一份,齐柏林真想拎起那艘战列舰的领子用力摇两把,参谋部是吃白饭的吗,还有你怎么不把外星人来袭的情况也计划进去,这个死工作狂。
那段日子真是地狱啊。要不是她捏住某人每天要准点下班回家陪妹妹的把柄逼她把工作量减半再减半,说不定在俾斯麦眼里一周七天早八晚九很正常。
为铁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呵呵。
“真好奇你是怎么把她搞定的。”晃着酒杯,醉人的红眸微微眯起。
齐柏林是有理由好奇。就在不久前,俾斯麦故态复萌的把自己锁办公室里好几天,知道这个消息,正心情不错计划着给Z46买点新玩具的齐柏林顿时眼前一黑。
然而她大概是时隔N个星期的见到了她们领袖的姐妹舰,北方宅女、啊不,女王带着背后翻滚如波浪的旗帜大步而来,驻足在紧闭的门前。
接下来半栋楼都听见了那声巨响。
本土出品的安全门艰难的维持着自己的名誉,办公室里装死一般的寂静。
欧根翻了个白眼,拉住吓了一跳想去调和的卡尔斯鲁厄,声音不大不小的说,“让她踹呗,反正谁家的妹子谁心疼。”
接下来的,嘛,没听见没听见,就算门上破了个洞她们也没听见,两艘五万吨的超重船妖精打架她们更没听见。
“我亲爱的伯爵大人是想在正戏前把自己灌醉吗?”说谁谁到,一双手绕过肩膀的坠饰亲昵的环在丰腴的胸器上,欧根亲王埋在齐柏林短翘的银发上蹭了蹭。
“好姐姐,不要把我们的主角独占了嘛。”欧根连哄带闹的抢了齐柏林的位子。
提尔比茨看着齐柏林不满的扬起眉,气势汹汹的看着嬉皮笑脸的重巡洋舰,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这两位亲王和伯爵之间,虽说表现上一个玩世不恭没心没肺,一个有愤世嫉俗之嫌。。。却有种奇妙的默契。
谁知道呢,或许她们对世界的看法有相似之处也说不定。
“先说声恭喜了。”提尔比茨回过神,齐柏林高跟鞋一踏一踏的走远了,欧根正带着玩味的笑容托着脸看她。
“谢谢。”
欧根就着齐柏林留下的酒杯喝了一口,“别急呢。我来啊,就是有几句话不说出来难过,本来想装醉一场倒给正主的,结果她没来。说给你听也一样吧--先说了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哼嗯,这倒是。。。令人意外。提尔比茨看着总是漫不经心的人难得留在眼底的一份郑重,伸手替她倒满了酒杯。“你就在这里一说,我也就在这里一听。”酒杯轻轻一碰,发出夹在沉甸与清脆之间的声音,“不管能不能做什么,我替姐姐承你的情。”
欧根微微一怔,她抬眼看去,提尔比茨穿着一身比军服略轻松些的长白衬衫,衣领和袖口镶着黑红黄三色条纹,冰蓝如冻湖的眼睛平稳无波的看着她,嘴角不翘也不抿。
一副丢街上眨眼没的装扮,气势上却让她仿佛看到了早八百年前那个扛着铁与血的名义,实际上面前的肥肉都能忍住不去咬,合纵连横的老狐狸。
这两姐妹名字真的起反了吧,欧根想吐槽。
“俾斯麦。。。比起那位铁血宰相,我倒觉得她更像吕特晏斯司令或者雷德尔元帅一点。”欧根把胳膊架上桌,半趴在上面,“你说她看着精明吧,实际也不笨,局势前景心里她挺清楚的。”
“但是啊,只要有人拿铁血的大义啊未来啊什么的一压,或者她自己这么想了,就--”她做了一个五指张开爆炸的手势,“就是个什么危险都会冒的笨蛋。”
“也不想想她就这么沉了让我们怎么办。。。”
欧根拿手指弹着玻璃杯,趴在那里嘟囔。没能保护好旗舰是护卫舰的耻辱,虽然分道而行之后谁都没有理由责怪她,不代表欧根不悔恨于心。
“都什么年代了还‘战至最后一弹’,活着不好吗蠢货。”就算再难看,她也选择活着,就算再来一次也一样*。
“欧根,战争已经结束了。”
“。。。是啊。”
我们该向前看了。
“进来。。。提尔?”俾斯麦被推门进来的人吓了一跳。“你你你等等,不是说不能见面的吗。。。别看了快出去!”
“我们住在一起的,姐姐。”提尔比茨好笑的看她手忙脚乱,试图站起来又重重的坐了回去,“还在试衣服?”
“唉。。。单身派对怎么样?”俾斯麦最后还是放弃了,五米长的大拖尾裙摆坠下来,能让人看不见一丝地。虽然俾斯麦觉得累赘的要命,但因为提尔说很好看,她还是硬着头皮穿了。
“挺有意思的。”
“没人闹你吧,被灌酒了?”两人的亲友重合度太高,又没有一起参加单身派对的道理。
“没有。”不敢。
“有人来和你说真心话吗?”
“有啊--科隆说卡尔斯因为背主持稿连续几个晚上没睡,所以明天她们三姐妹会穿一样的衣服。”
“好吧,有备无患。”
“德意志说有人敢拍照的话她就把戒指丢了。”
“。。。当初谁说不让她做戒童就把驱逐舰全带走的。”
“所以我只好答应她。”
“啊。。。(遗憾)”
“有录像。”由驱逐舰担任的花童们会全程带着的。“希佩尔说旅行应该去但泽之外的地方(非原话)。”
“但泽有纪念意义啊。。。或者提尔你有什么地方想去?”
“但泽很好。”近。
“那就好。”
“沙恩说期待下次四个人一起出行*。”
“嗯,我会考虑的。”
希望隔壁不要血压上升。“齐柏林说你给的工作太多了。”
“是嘛。。。‘治疗中二病晚期就是要多给点事情做’,厌战是这么说的,我觉得挺有效果。”
“这样啊。”皇家她们自己的中二病治好了吗。
“没有了?”
总感觉少了谁。“欧根呢?”
“关于这个。”提尔比茨俯下身,“你的伴娘让我有点吃醋了,姐姐。”
“D& bist m&n, ih bin d&n*.”她轻轻亲吻她的侧脸。
我的姐姐。
我披上纯白婚纱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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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根这么说是因为作者觉得,嗯,如果说从秋活看双鹤是重樱反水担当的话,欧根就是铁血的反水担当了吧。
*沙恩姐妹+俾斯麦姐妹,莱茵原定阵容
*中古高地德语,嘛,就是有名的Du bist mein, ich bin dein.&还是不要看钱钟书翻译的好,感情太强烈了点。
齐柏林其实不算中二病,不过她的问题。。。太沉重了好难办。(空军混蛋去死毛子混蛋去死去死(╯&д&)╯?˙³˙?&)
asfljfbgljfa。。。才发现这么点轮胎居然给我吞吞吞吞了。
可以的,现在还是大清吗。
本文是Enigma的后记&设定篇,不过不看正文基本不影响阅读。(正文cp邪教,慎慎慎入)
前排提醒,本文脑洞大大大于推理。如无兴趣细看,请直接跳作者结论部分。
脑洞来源:恐怖游轮,神秘博士,舰C。。。etc
参考:http://bbs.ngacn.cc/read.php?tid=&rand=797
就从时间线谈起吧。碧蓝剧情的一大疑点是,现在的主线无疑就是二战太平洋的过程,而开场动画是丹麦海峡海战。那么提问,如果舰娘有记忆的话--和舰c的‘转世’设定不同,碧蓝的舰娘,至少玩家手中的舰娘,显然是有记忆的--为什么还会重演过去的场面?
你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了还被偷袭不是蠢爆了吗。
那么问题分化,玩家手中的舰娘和主线剧情的舰娘有什么区别?玩家手中的舰娘和主线剧情的舰娘分别处在什么时间。
关于复制体,模具、棋子等一系列,上面nga那位大佬比我分析的透彻多了,我也基本持相同看法,就不重复了。结论是,心智魔方可能是模具改良后的最终产物,也就是说我们手中的舰娘出生晚于主线剧情舰娘,即本体舰娘。
那么本体舰娘在什么时间段呢?
上面那位大佬的看法是,本体是没有二战记忆的,因为她们的时间就是二战。换句话说,她们不是在重复历史,而是正在进行历史。
这里我就有不同看法了。
首先,从开场动画的来说,开场是俾斯麦按照历史打沉了胡德,但随后她提到联合和塞壬,而且她已经和塞壬有接触,那就不是历史进程了。而且,根据夏活齐柏林形容俾斯麦的话,她的描述有一种很强的献祭感,我认为俾斯麦有很大可能不是按历史上那样被皇家轮沉的。
那么本体舰娘究竟处于什么时间?作者结合下一个问题,玩家舰娘处于什么时间,产生了一个很大的脑洞。
为什么我们在推图,剧情舰娘也在图?
当然,这可以用游戏性来解释。可是,不游戏性的解释有没有可能呢?
看过恐怖游轮的读者可能有点想法了。
没错,作者以为,整个二战时间发生的事件,可能是一个大循环。这个循环从舰娘出现一直重复了几十年重复到现在玩家的舰娘也被投入进去。所以本体在进行这些事件,玩家的舰娘也在进行这些事件。
你说,重复了那么多遍,难道本体舰娘是傻的么?
还真有这种可能。
用心智魔方这个名字做推测,玩家的舰娘,‘模具’的最终成果制造,其特点是有‘心智’的。而且不同于剧情中的‘棋子’,是有独立自我意识的,所以同一舰队里存在复数同型舰也不冲突。
那么倒推,最初的本体舰娘,是不是‘无智’的呢?
想象一下,最初被制造出来的舰娘,大部分都只有二战时期直到沉没的记忆,而且因为没有心智,这种记忆是以本能的形式存在的。这种本能,驱使她们无意识的重复历史。
那循环是如何产生的呢?
再次参考恐怖游轮,并且把Jess代入俾斯麦的话。假设本体俾斯麦和Jess一样具有一定自我修复的能力,那就像Jess为追寻拯救她儿子的一丝可能不断轮回那样,俾斯麦为追寻铁血赢得胜利的可能,一次又一次从残骸中爬起。
以此类推,别的舰娘,别的阵营也被卷入这样的轮回中。
这时塞壬的角色就加入进来了。
注意一点,碧蓝官网上世界观设定里的顺序。
“表面风平浪静的世界格局之下,历史的暗流涌动。终于,未知的敌人在海洋中出现。。。”
‘历史的暗流涌动’这句出现在‘未知的敌人’之前。假设历史的暗流涌动指得是人类在‘不断膨胀的野心和欲望’驱使下,创造出了新的战争兵器--本体舰娘的话,那就是本体舰娘出现在塞壬出现之前。
塞壬们号称,她们是从未来穿越过来,为了拯救人类于未来的某种危机而进行各种实验。
而她们的实验,目前为止,我们看到她们对复制体舰娘产生自我意识,觉醒,产生改变而感到欣喜。
是不是原本的未来,世界因为一群‘无智’舰娘的无限战争而毁灭了呢?
所以塞壬必须穿越回来,寻找改变舰娘的契机。
你说为什么塞壬不穿越回本体舰娘出生前,干脆阻止她们出生呢?
这里引一个Doctor Who的概念,你不能改变导致你存在的重要历史。塞壬从形态上来说,就算不是舰娘也和舰娘脱不了关系,她们不能阻止舰娘被创造出来,不然她们自己也不存在。就算悖论一把,随着人类野心膨胀舰娘迟早还是会被创造出来。
塞壬做了什么呢?
我认为主要有三件事。
第一,她们把本体舰娘的目标转到了自己身上。
塞壬不能阻止舰娘的出生,但她们必然穿越到了本体舰娘出生不久的时间点上。也就是说原本历史上的舰娘对战暂时不存在了!大家分头打塞壬,在塞壬未来科技的压制下,艰苦战斗了数十年。
第二,她们稳定了以二战时期为格局的大循环。
在原本以‘无智’舰娘的执念为驱动的无序循环中,无自我意识的本体舰娘们可能就是死了活活了死,复活时间取决于自我修复的速度。塞壬做的第二件事可能就是把由舰娘的执念驱动的大循环,转化为部分由她们控制的大循环。最重要的就是把舰娘的复活时间统一起来。
至此,每次大循环有了清晰的起点和大致的终点,塞壬也就可以开始按历史写剧本并且测试她们让舰娘产生心智,从而改变未来(历史)的节点了。
在此期间,为了防止一遍遍重复历史时加深仇恨,塞壬可能抹掉了无意义循环的记忆,所以本体舰娘的记忆一直停留在二战时期。或者舰娘在自我修复时记忆也恢复出厂设置。但随着本体逐渐醒悟,她们一次次见面的熟悉感保留了下来,成为各种奸情的关键(划掉)。
这也就是我在文中设定的‘重置’。重置是一段时间而不是一个点,因为各舰娘修复的时间不一样,我私设战后保留的《拆解的《战沉事故沉的《靶标的《十字路口看太阳的。所以欧根在集体演习时说‘一个老朋友都没看到’,至于她为什么在。。。就当铁血船太少轮到的顺序早吧。
第三,她们进行了完全由自己控制的小循环。
历次活动,可以说就是塞壬制造的小循环。这是她们创造的试验场,有独立的时间和空间,用复制体舰娘进行更集中、强度更大的进化实验。实验测试的就是怎样让舰娘产生自我意识,然后把成果应用到舰娘本体上。
这同时解释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夏活里,模具觉醒就要销毁?
因为本体是唯一的并且存在于同时间轴上,既然觉醒的棋子提尔比茨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另一个自己(本体),难保本体不会受觉醒的复制体影响。为了防止本体意识被错误的影响,棋子每一次都是被销毁的,毕竟塞壬的试验场要找的是契机,她们叫‘模因’,而不是复制体舰娘。
那么,玩家进行的游戏究竟有何意义?作为上帝选中的指挥官(笑),我们介入的循环必然不是随便几十年内普普通通的一次。
重点就是俾斯麦了。随着本体逐渐醒悟,本体俾斯麦应该是察觉到了自己正处在循环中,那么她有两点理由反叛联合并且和塞壬合作。
第一,不进行塞壬的实验的话未来是人类毁灭。
第二,按现有的方式循环的话铁血和重樱永远是输家。
对塞壬来说她们不介意四大阵营是互殴还是一起合作打她们,只要是可控战争就行。
所以在和重樱组建赤色的同时,俾斯麦还进行了一些不在二战历史上的活动,(很可能因此沉了或者铁血以为她沉了)从而改变了这次循环的进程。
总之我猫就是这么棒(?o??o?)??
本来打算写的一些让舰娘们意识到她们在循环中的点:
两只不同的奥斯卡(历史上有说法祥瑞猫其实是两只)
死神的起名顺序和年龄
约克城三姐妹的童年照片
U566给俾斯麦的信
当然,脑洞到这里,就会出现一个更大的问题----如果塞壬的目的是让舰娘产生心智的话,那么在某个阶段她们已经达到这个目的了。
为什么塞壬还在继续实验?
这点其实相对好解释,那就是塞壬≠深海
塞壬这个名字本身是什么意思?在海岸的礁石上歌唱,使船只误入歧途的海妖。
这可以说呼应了塞壬的目的,就是让舰娘偏离她们原本的道路(历史)。但如果这样解释塞壬的含义,那就必须注意,塞壬显然是在近岸出没的,而不是从深海里爬出来的。
深海势力另有其人,而且它们才是舰娘真正的敌人。塞壬的完整目的是在深海出动前,使舰娘发展出心智,并且发掘她们的进化潜能。
提问,为什么塞壬在深海还没出现的时候就肯定深海会出现,而且原本的本体舰娘不是它们的对手呢?
这里进行一个更大的脑洞--深海也是未来穿回来的,而且是在塞壬之前穿回来,但穿到了比塞壬晚到的时间点上。
以下是作者的完整脑洞。
原本时间线:
人类因野心创造舰娘--》时间点1--》本体舰娘(无意识)重复二战历史--》时间点2--》战争无限循环--》时间点3,发展出穿越时空技术--》世界毁灭
由深海一次修改时间线:
人类因野心创造舰娘--》时间点1--》本体舰娘(无意识)重复二战历史--》时间点2,以毁灭舰娘为目标的深海从时间点3穿越过来--》本体舰娘(无意识)和深海战斗--》时间点4,穿越时空技术进步--》世界还是毁灭
由塞壬二次修改时间线,游戏状态:
人类因野心创造舰娘--》时间点1,以拯救世界为目的的塞壬从时间点4穿越过来--》本体舰娘(无意识)被塞壬引导,进行可控战争,期间塞壬用复制体进行无数小循环实验,将成果应用到本体舰娘身上,使本体逐渐产生心智--》本体舰娘产生心智,以俾斯麦为代表的某些舰娘意识到循环的存在--》游戏中正在进行的这次循环,赤色中轴成立,俾斯麦以某种代价修改了铁血‘未来的可能’,塞壬继续发掘进化可能--》时间点2,以毁灭舰娘为目标的深海从时间点3穿越过来,本次循环中剩下的本体舰娘和玩家舰娘都会参加到战斗中去,这是以后的游戏剧情--》未来可能happy ending?
PS:造物主可能指的是未来发明穿越技术的那个人。。。是玩家的未来也说不定?
PPS:塞壬分等级,可能不是所有都清楚自己的目的,或者塞壬内部可能分裂?未来会有塞壬舰娘吗,想想还挺兴奋的。
题外话,如果说在这个剧情中铁血和重樱有什么区别,大概铁血的侧重点是‘改变的可能’,重樱的侧重点是‘改变的代价’。所以俾斯麦负责失踪(囧),吃喝负责扮演给塞壬实验提供材料的坏人。
对了,很想给提尔比茨加一个知道一切的设定呢。打破第四面墙才是宅系的终极技能啊!
提尔:其实我就是宅着无聊写了个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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