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庆男生在广东打工的吗

《真实故事》我和两个姐姐在广东打工的故事_情感天空帮_在广东打工到迷茫的人还有多少
一提到打工,基本上我们听到身边人说的就是去广东。这也不足为奇,广东工厂比较多,就业机会也多些。但是这些都是工厂,流水线的话可以说基本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
流水线普工,是工厂里比较辛苦的,需要跟着冷冰冰的机器一起做周期运动,长期如此,员工便会感觉这个行业不能再做了,再做下去只有迷茫。
工厂,有两类人,把现在工作当成事业来做的,也就是老员工。另一类人是在这里赚点钱,然后改行的。基本上第二类人都是年轻人,想创业,没什么资金的。多年以前,我见过一位小伙子,他说他马上就要辞职了,他要改行,在工厂不能一直做下去,他要去学挖掘机,那样的话,不仅工资高些,在外面还可以认识更多的人。我觉得他说得对,工厂比较局限,或许并不适合年轻人生长。这位小伙子只上过初中,个子也不高,不到一米六,但他知道,要想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必须试着改行,或者去投资自己。
现在工厂有点迷茫的人有很多,想着改行又不敢,我想说,行业这么多,就难道没有你的一席之地吗?勇于改行便是一个新的开始,只有你的老板才会想着让你一直工作下去,然而人生是自己的,去做一点更有价值的事情,这是很现实的。如果笔者的建议可以帮到你,非常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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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广东打工的年轻人 工厂流水线做久了会不会变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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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来广东打工的年轻人,工厂流水线做久了会不会变傻?...)
网友一:我觉得会有点变傻变呆,但不是指智商上的变傻变呆,而是世界观的停滞,和思维上的变傻。我曾经在高中毕业的时候电子厂干过,夜班,晚上8点上班,白天8点下班。下班之后,头都是晕的。就晕乎乎的去睡觉,睡到下午4点醒来,去吃饭。大多数同事会去园区里的网吧上网度过时间。我感觉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变得很懒,不想去市区逛,因为每个月也休息不了几天。好像就2天吧,有些同事的乐趣,就是追妹纸。追不到就说,那些女生太现实了。我觉得19岁的青春,不去好好努力,却想着天天泡妹,真是颓废。后来我去读成人大学了,学的会计专业。现在实习了,在一个国企的财务部实习。随便不知道未来为怎么样,但是总比当初电子厂干好多咯。网友二:我人生第一次进厂,在上海昌硕电子厂,是生产苹果手机的,听起来很高大上,如果不是当时上学挣一些学费,打死也干不下去!在电子厂一个多月,什么都见过,跳楼自杀,打架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你可以说厂妹文化水平低,但不仅如此。工厂里的气氛最多的就是压抑,从你出宿舍但进去车间打卡上班要刷六到七次工牌,过四道安检,下班也是如此。在车间也是到处刷卡。人在流水线上就是机器人,只干一件事,一直干到你不干,一天十二个小时,其中十个小时在流水线上,一个半小时在过安检,刷绩效卡,半个小时上厕所吃饭。如果住在场外宿舍,还需要坐车,上海你也懂,比较堵,要花一个小时。宿舍十人间,食堂饭菜如猪食,宿舍什么人都有,卫生差,蟑螂到处都是,宿舍玻璃封闭,空气闷……总之,干了一个月就走了,干的是假期工。走之前成功劝走了几个认识的人,也算做了件好事。总之,年轻人不要去。网友三:我高中毕业就和同学出来进了深圳宝安区一个电源器厂,英国上市公司,招聘的时候还要考试。我好不容易通过了考试,然后自费去疾控作全身健康检查,我全折腾过关了。全身厂制服鞋帽进入车间。她奶奶的,线长是个流水线做久了会不会变傻?年轻人进工厂背后的原因让人深思的女人,整天指手划脚。我的工位是坐在一个锡炉前等待电路板脚浸了锡之后,装一个胶座,简单轻松,但就是一股锡味道重,整天头晕脑涨的.我要求调工位,就把我调去了QC,看电路板底下是否粘连,粘连会短路,看了一个月左右,我发现我视力下降利害,出口那个绿色牌都模糊了,果然辞职!出来了去了一个学电脑的培训班,白天帮他们接待学员,下班搞一下卫生,免费教我学电脑制图,广告设计,包吃住.我苦下功夫,三个月熟练了再出来找这方面的工作,做了几年,自己出来单干,过着自由自在,赚到以前不敢想的钱!工厂只会消遣时间来换钱,人老了出来了,一头迷茫,不知何去何从!网友四:08年进的厂,那时才18岁左右。是江苏苏州的某纸箱工厂,名字就不说了。因为我带点儿残疾(听力失聪),刚进来的时候做的小工,一个月七百多。还有夜班,一天的工作就是靠双手。天天12小时。因为当时还小没什么想法就这么干着,转眼就干了五年多,之后工作慢慢的就好点了,说是好点了也不算,工作还是那些工作,无非就是给你加了点工资。13,14年左右的工资也并不高,也就两千多点吧。就这样,又是一两年。在15年上半年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因为工作做得好,混到了一个印刷机长。也算半个技术活了。之后的工资就排在车间里面的前三。就这样前前后后在这个工厂里面做了马上八年,因为我的个人情况也从来没有考虑过换工作,因为我知道我这个情况换工作不见得能比现在的这个工作好。说到理想,我相信进厂的人大多数都是因为自身的某些情况才不得已的选择工厂吧。比如说我如果不是因为听力失聪也许我就不会工厂机器人这么一说,有时候我们有太多不得已。就选择了我们不愿意选择的。
本文来源:阿丁说农业
责任编辑:熊珺_NO9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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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农民工:走,到广东打工去
原标题:我是农民工:走,到广东打工去1973年,我出生在湖北。那个鄂西北的庙滩小镇,是我的老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农村,从小学到初中,我都很喜欢读书,成绩也很好。1989年,第一次到县城,因为我考上了谷城一中,县里最好的高中。三年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没有实现鲤鱼跳龙门的梦想,高考失利。年底,参军到武警四川总队,成了一名驻守在康巴高原的武警战士。起早摸黑,练功、读书、执勤,希望考上警校,阴差阳错再次无望,打好背包、摘除警衔和警徽,穿着旧军装退役回到庙滩,我仍旧是一个农民。从小到大,除了用体力干过一些收谷、割小麦之类的粗活外,我甚至不知道家里有多少田和地,更不清楚我们家的每块田在何处。老家属于山区,田地不多,又分成很多小块,分布在左山右坡、屋前村后,东一块田,西一块地。我不懂得季节和时令,耕地、育种、播种、施肥、除草之类的农活完全不会,加上我一直念书和当兵,真的是农民不会种地。当兵之前,我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到县城读书,亲戚们资助我上完高中。读书时最期望的是吃饱饭。每天上午,到了最后一堂课,我总是在和肚子做斗争,不停地用手揉肚子,但“咕咕、咕咕”的叫声却不断地分散我的注意力。每个月十元生活费,每天一斤粮食,穿着姑父给的解放鞋,吃着姑姑炒的咸菜,每天都梦想着跳出农门。上高中时就特别羡慕吃商品粮的人,他们不用种地,还有每斤一角四分二的精米供应。我不会种田,也不愿种田,又向往上班拿工资的生活。退伍后又回到了农村,外出打工是我唯一的选择。从小长到大,除了当兵到过四川,再没出过远门。出发前,只有一个念头,不种地不饿肚子就行。那时,体弱多病的父亲没钱给我做路费,我带着退伍时领的一点儿钱,背上残留着酥油味的背包,和战友少军一起坐上了开往广州的列车。带路的是少军的表哥孙三,他已经来过广东三次了。这是1995年12月,也是我离开部队回到家的第七天,这年我22岁。“这里电线杆上都贴着招工广告,厂房一幢接着一幢,每天晚上12点工业区还灯火通明。”这是我还在四川省康定当武警时,在深圳市宝安区沙井镇打工的妹妹给我写信描述的她工作的地方。从上了火车就没有座位,整节车厢被南下的人群塞得密不透风,站了近20个小时,列车驶过武汉,穿过长沙,过了衡阳,就进入广东境内。虽然这期间我没喝一口水,只吃了一个苹果,但心中期盼的广东出现在眼前时,还是觉得很兴奋,整个人尽力透过车窗,贪婪地搜索那个还不确定的、即将上班拿工资的工厂。走出广州火车站的那一刻,我见识了高楼,看到了立交桥,旋即就汇入如潮的人流中。虽然孙三提前就叮嘱我们,下车后不要走散了,但火车站附近川流不息的人群,时不时把我们隔开。当兵的时候,驻守在人迹罕至的新都桥监狱;当兵之前,没有出过县城。而此刻,对城市充满了好奇,对这个可能要落脚生存的地方反复张望……直到听见孙三的叫声,我才发现已经和他们拉开很长的距离,三步并作两步,在人群中左冲右突,才赶上他们。虽然孙三三进广东,但最长一次在一家工厂做过三个月,最短的一次只来了一个星期后就打道回府了。用他的话说,广东是女人的天堂,男人一文不值。我们到了省汽车站,直接面临的问题是:买票去何处?少军在部队时,家里人曾介绍了一个女朋友,在东莞塘厦一家工厂打工,他这次是来投靠女朋友的;我妹妹在深圳市宝安区沙井镇JB玩具厂打工,我可以先到妹妹处;而孙三曾在宝安区松岗镇做过,那里有几个熟悉的老乡可以投靠。离开部队后第一次出远门,我们希望仍像在部队一样,战友之间在一起可以互相照应,最后决定先到塘厦,看看少军的女朋友所在的工厂招不招男工。就在我们准备到售票窗口买票时,一名男子过来和我们套近乎,说他们有公交车发往广东省内各处。他举的小牌子上也写着东莞、惠州、珠海之类的字样,我们就问他到塘厦要多少钱,他说20元。我和少军又征求孙三的意见,他说这个价格便宜,于是我们就跟着拉客的男子走出广东省汽车站,又回到火车站广场附近,再绕过一大排商铺,又过了几条巷子,才见到几辆大客车,陆续有和我们一样带着行李的人,被带到了这里。我们三人被安排上了一辆去东莞的大客车,立即有人要我们买票。买好票后,我们在车上先歇着,但等了近两个小时,车还停在原地。我们问何时可以走,没有人回答我们,只是时不时有带着行李的人,又被带到我们乘坐的大客车上。等了两个半小时后,大客车才慢慢发动,缓缓地走出来,没多久,车在一个收费站前停了下来。大客车上跟车售票的男子说,每人要交十元过路费,就从后排依次收钱。我们三个还和售票的男子理论了一番,他用广东话骂我们,车内同时还有三个男子站起来向我们的座位走来,问我们交不交过路费,不交就下车。我们请他退票,他们说没门,并且准备动手打人。孙三怕出事,就先帮我们交了30元。新塘,一个令我终生难忘记的地方,是广州附近增城的一个镇,是我们每人花了30元之后却被赶下车的地方,是我们两个退伍武警加上孙三与大客车上售票的人推搡对骂的地方,是差一点儿被铁棍打伤的地方。后来,我知道,在广东,这种事叫“卖猪仔”,以后也多次遇到过。从新塘出发,我们先乘车到东莞总站,再转车前往塘厦镇。到塘厦168工业区时,已是下班时间,凭着信封上的地址,我们一个接一个地问路过的行人,好不容易才找到少军女朋友所在的工厂。问门口的保安,他说厂里有几千人,无法找。那时还没有手机,只有BP机,卖得也很贵,普通打工者根本买不起,少军的女朋友阿燕只是一名普通员工,也没有BP机。我们只能撞大运,在厂门口不停地问那些走出来的人是否认识阿燕,无数次的“不认识”也没有让我们失望,终于,一名听口音是老乡的人主动走过来,答应到厂内帮我们找找。千等万盼,阿燕终于出来了,她说今天刚发工资,晚上不用加班,先带我们到厂门口的大排档吃饭。每人一大份炒米粉加鸡蛋,两元一份,外加一个青菜三元,是我们两天来的第一餐,真是太香了。虽然十几年过去了,那香味我至今仍记忆犹新。饭后阿燕又到工厂去找了他们的老大——车间主管,主管答应明天找人事部帮忙,把少军介绍进厂,于是少军就跟她去了。我和孙三还没有去处。那时查暂住证很严,抓到了要被扣留,我们刚到,自然没有暂住证,天黑了我们也不敢逗留。孙三说先到深圳布吉找他的老乡,于是便乘车前往布吉。这时候,我心里不舒服,对少军丢下我们不管有些不爽,孙三看出来了,说如果少军也不进厂,我们三个人一起在大街上游荡更容易被治安队抓走。现在,我在一家大型电子厂当主管,领着200名保安员负责全厂的安全保卫工作。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来自多个省份,近的如广东、湖南、湖北、江西、广西,远的如新疆、辽宁、河北、陕西、河南、四川、贵州、甘肃等地。全厂一万多名同事中,我叫得出名字的不超过400人。同事们出来打工的原因,大体上有以下几种:第一种是在农村长大,种地很辛苦又无法摆脱贫困,出来闯一闯;第二种是以前在老家有工作,但又不安于现状或不得志,就主动走出来;第三种是以前所在的单位发不出来工资,办理停薪留职后出来闯;第四种是原来的工矿倒闭了,不得已就出来了;第五种是看到同乡在外面发财了,跟班出来混。当然,走出来打工,还有很多种其他原因,主要的原因就是前面提到的五种。20世纪90年代,走出来是一个不简单的事。首先是路费就难倒了一批人,为了能走出来,山村的农民卖猪卖牛,有的从村前借到村后,几乎所有的亲戚都借遍,才能凑齐盘缠。其次是信息不灵通,没有电话,没有报纸,电视中的消息也少得可怜,更不知网络是何方神圣,走出来无异于“摸石头过河”,能不能在异地生存下去,自己也没有信心,只有凭着勇气向外走。从湖北到广东,只有火车,那时还没有长途汽车。为了买到车票,提前一天就从家里出发,先乘汽车到襄樊,接着从襄樊乘火车到武汉,再到武汉买火车票来广州。那一次,我们用了三天时间,换了六次车,才到东莞塘厦。在深圳遇到堂姐时,她说这算不了什么。1992年,她从老家到广州,坐的是闷罐火车,里面没有座位,没有厕所,整节车厢只有两个小窗户,从上车到下车,连光线都很少见到,下火车后,脸上沾满灰尘,全身散发着酸臭味。每年春节,回家过年成了最大的事,提前一个多月,老乡们都在询问能不能请人帮着买到车票,甚至,在1996年的春节,有一些老乡尝试临时包几部长途汽车,载老乡们一起回湖北去。那时,我自己离开部队不久,还有旧军装,春节回家时就穿上,这样到火车站就不怕小偷和骗子了。有时,还能和车站执勤的武警套个近乎,提早买到回家的车票。出来打工17年,只有三个春节我回了老家。春节挤车的记忆,特别是挤普快列车,简直是前胸贴后腹,脚尖不落地,冬天穿衬衣还全身冒汗,只有当喉咙要冒烟时才敢喝一点水,压根儿就别想上厕所——你根本挤不动,没有人能让出行走的空间;而且,厕所里也站满了人。我们家最早出来打工的是哥哥,他是老大,15岁初中毕业后,跟着伯父学做泥工,在建筑工地上做了近十年。1990年,他跟随同乡一起到辽宁做泥工,遭遇骗局,于是返回老家,跟随另一名同乡到了广东普宁,进入一家制衣洗水厂打工。1993年,上完小学的妹妹帮表哥带了两年孩子后,跟着堂姐来到深圳市宝安区,在沙井镇的一个玩具厂开始了她的打工生涯,那一年她才16岁。2002年,哥哥和嫂子又到了长安,进入我所在的工厂。2007年,哥哥的大儿子初中毕业,到了长安,在工厂做了一年,又回到老家去上技校。现在,他在深圳市宝安区松岗从事服务业。哥哥的二儿子初中毕业后,于2009年也到了长安,在一家工厂当保安员。2011年,哥哥的两个儿子都结婚了。走出来,不得已;出来后,天地宽?天地窄?身在其中,甘苦自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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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才十六岁,我和两个姐姐在广东打工的故事-钟水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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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厌倦了学校,老爸只能让我去投靠在广东的表姐。那年,我才十六岁。那一年,香港回归。 第一次去广州,心潮澎湃激动万分。心想这下真的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在火车上就一直幻想着那五彩缤纷的大千世界,看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风景,一如那过往的点滴,我从今要和你们说拜拜,开始我新的征程。 路漫漫其修远兮,壮士一去不复返!表姐名叫唐英,比我大五岁,好像是外婆的哥哥的孙女。按说也是八竿子才能打得着的关系,但小时候我外婆带过她,我那个时候也经常在外婆身边,倒也混得很熟。她也是初中毕业就去了南海一家鞋厂里边,差不多是最早的一批打工妹了吧。那个时候我们这边都很流行去南方进工厂,觉得那是一件很风光的事情,所以老爸叫我去找她,在他们眼里也算是一条不错的路子。 到了广州火车站,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震撼。天哪,那才叫真正的人山人海,从来都没看到过这么多人挤在一个地方,简直有点像巨轮沉没前的景象,煞是壮观。表姐说好了来车站接我,那个时候也没有手机什么的,连传呼都还是新鲜玩意。所以到了车站也不敢乱跑,眼巴巴地傻站在原地,等着表姐的身影出现。 等了约莫一个钟头,眼珠子都快发绿的时候,终于在眼前看到一块牌子晃来晃去,上面写着“周浪”两个字。我盯着牌子琢磨了几秒钟,这个名字很熟悉嘛,难道是我?我看了看牌子后面那张面孔,陌生,但很漂亮。那个时候也不知道太多的明星,只觉得她有点像新白娘子传奇里面的媚娘,皮肤很白,嘴角上随时都挂点似有似无的浅笑,给人很温和的亲切感。我鼓起勇气走近她,问道:你是来接周浪的? 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说是呀。 你……认识他吗? 她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他是我同事的表弟,我帮她来接人。 你是唐英的同事? 她松了一口气:你就是周浪? 我就是。 她放下牌子,一副欣慰的表情:天啊你怎么现在才看到牌子,我都等了快一个钟头啦! 我说我也等了一个钟头了,但我没有注意牌子,我一直在找我表姐。 她有些无奈地笑笑:还好总算接着了,她昨晚加夜班很晚,所以叫我来帮忙接一下。 我心里美滋滋的,想不到一来就遇到这样一个美女来接我,就冲这点我就没白出这一趟远门。 然后我们去客运站坐到南海的中巴车。一路上我们没怎么聊天,一来是坐了几十个钟头的火车太疲倦,再说我们才刚见面哪好意思就问长问短的嘛。不过她倒是作了一下简短的自我介绍:潘灵灵,湖南湘潭的,和表姐是很好的姐妹。 我们在平洲车站下了车,然后坐了一个摩的去她们的住处。她坐在最后面,我坐在中间,大概是看我年纪小想保护我来着。每当车子减速的时候她的身体会随着惯性挨在我背上,让我的背完全能感受出两个软绵绵的物体的碰撞。老实说,在这之前我完全没有类似的体验,在学校时对这方面还是相当本分的,虽然老鲍经常拿些“艺术”图片供我观赏,但那也只限于纸上谈兵。像这样实实在在感受女性的重要部位的确是头一次,弄得我小心肝扑通乱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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