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使命召唤14解放巴黎的乐高二战德军党卫军是国防军还是党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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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老兵九死一生,他们怎么看《COD14》的残酷厮杀?
本文为“讲武堂”栏目一文的续篇,旨在从另一个角度,讲述游戏展开中呈现给我们的历史战役  在诺曼底战役结束后,美军部队一路向东高歌猛进。作为《使命召唤14》主角所在的部队,在1944年8月到9月,第1步兵师几乎没有遭遇顽强抵抗,便以极小的伤亡前进了数百公里。然而,随着靠近德国本土,美军的后勤压力也与日俱增,同时,他们还遭遇了一道坚实的屏障——这就是齐格菲防线。这道工事从德国北部不断向南延伸,一直修建到了瑞士边界,在1944年秋,德军便准备以此为依托,阻止美军深入德国腹地。亚琛  《使命召唤14》主角丹尼尔斯在“持续伤害”一节的开头叙述道:“我们以为解放巴黎之后就快回家了,但我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随着镜头不断闪过,一座支离破碎的城市也出现在了玩家的眼前。  这座城市就是亚琛,它位于齐格菲防线的外围,历史可以追溯到1600年前。虽然当地位于一个群山环抱的洼地中,并没有重大的军事价值,但对双方来说,它却有巨大的宣传意义:在德国人眼中,亚琛凝聚了日耳曼民族的历史,是一种精神图腾;而对美国人来说,亚琛将成为其第一座攻陷的德国城市——这会成为其踏上德国土地的最好象征。《使命召唤14》游戏截图,正如主角丹尼尔斯所言:“但我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当时,亚琛的守备工作被交给了第246国民掷弹兵师,这支部队在1944年9月刚刚完成组建,指挥官是46岁的维尔克上校(Gerhard Wilck)。由于其成员多半是老弱残兵,其战斗力其实非常值得怀疑。  作为上级单位、第81军在一份报告中写道:  “第246国民掷弹兵师严重缺乏训练和磨合。不仅该师的军官互不熟悉,许多人员甚至是在开赴前线时才加入了队伍……有鉴于此,让该师在原定时间(9月20日)投入战场的举动并不明智。”  令情况雪上加霜的是,上级还不断从第246师抽调兵力——尽管后来该师获得了一些卫戍部队的增援,但即便如此,该师都处于绝对劣势。  对德军高层来说,亚琛守军的前景无疑是惨淡的,他们也并没有将赌注完全押在的守军身上。相反,其真正的设想是,让亚琛成为一座绞肉机,一旦美军在巷战中被削弱,他们就会发动反攻,并给对手制造惨重损失。正是因此,他们将希望寄托在了城外的预备队上——这支部队就是党卫军第1装甲军,该军的麾下包括了第3装甲掷弹兵师、第116装甲师及党卫军“蒂芬塔尔战斗群”,而在这座千年古城的外围,美军第1步兵师将与他们展开一系列较量。第246国民掷弹兵师师徽,上级对该师的评论是:“让该师在原定时间(9月20日)投入战场的举动并不明智。”第246国民掷弹兵师师长维尔克上校,他后来被任命为亚琛城防司令  1944年夏,第116装甲师曾在诺曼底之战中元气大伤。秋冬之交,该师虽然得到了补充,但实力并未完全恢复。令情况棘手的是,开赴前线途中,他们因空袭遭遇了严重的延误。当先头部队抵达时,情况已经变得极为危急。  此时,亚琛已几乎被包围。第116装甲师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进行反攻,以打开前往市区的道路。但和诺曼底的情况一样,迎接德国人的是猛烈的弹雨。第116装甲师师徽,因为其徽章上的猎犬图案,该师经常被称为“猎犬”师第116装甲师师长齐格弗里德·冯·瓦尔登堡,他后来晋升为少将,他这样记录在亚琛周边的战斗:“美军的表现十分良好,这和预想的大不相同”  第16装甲团第2营是进攻部队的一部分,该营的作战日志这样记录12日的一次行动,他们负责攻占亚琛东北5公里的小村维尔瑟伦(Wurselen),以便在美军封锁线上打开一个突破口:  “在我军炮兵的火力准备之后,坦克从维尔瑟伦东北的阵地发起攻击。敌人很快注意到了动向,并向我们的阵地发射了猛烈的炮火。在维尔瑟伦以北1.5公里的交叉路口,有猛烈的反坦克火力……我们的坦克最终撤回了威尔登(Weiden)。”在维尔瑟伦布防的美军士兵,可以看到,整个城镇遭到了炮火的严重摧残  随后几天,为打破包围圈,第116装甲师始终和第3装甲掷弹兵师进行着徒劳的尝试,但这些尝试大多宣告失败,同时,美国方面的指挥官也相信,真正迫在眉睫的时候到了。他们不断向第116装甲师施加极大的压力。  该师的师部副官弗里茨·福格尔桑少校(Fritz Vogelsang)写道:  “在猛烈的炮火打击之后,美军在今天(10月15日)进攻了装甲侦察营。随后爆发了惨烈的战斗,装甲工兵营的第3连被包围,并陷入了绝望的战斗。只有在最后一刻才通过碉堡内的地下电话线同外界取得了联系。除了第3连之外,其他单位也遭遇了惨重的损失。”  最终,第116装甲师不得不放弃解围企图,师长冯·瓦尔登堡上校(Siegfried von Waldenbrug)带着遗憾的口吻回忆说:  “防御和反击的双方发生了变化。这是一场非常艰难的战斗,部队的伤亡十分高昂。美军的表现十分良好,这和预想的大不相同……最终,亚琛被包围了,即使第3装甲掷弹兵师参战也无济于事,所有部队只能做到各自为战,因为敌人的炮火实在是非常猛烈。”第1步兵师各部队在亚琛之战中的部署图,其中第26步兵团的目标是市区,而第16和第18团则在外围阻挡德军解围部队  而在更西面,党卫军的蒂芬塔尔战斗群最初进展顺利,其中一个分队——林克战斗群(Kampfgruppe Rink)甚至在11日突破了封锁线,并最终进入了亚琛。他们的成功与狂热的战场表现不无关系,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们曾经过了一座遭遇空袭的城镇。作为该战斗群的一名成员,彼得·沙夫(Peter Scharf)写道:  “在迪伦(Düren),有妇女被冲击波拍碎在墙上、被烧焦,我们不得不用小刀将她的遗体刮下来。”  但另一方面,这次战斗也让林克战斗群伤亡惨重,彼得·沙夫回忆说:“整个营实际是目无反顾地冲进了弹雨中。”在306名成员中,有139人阵亡和重伤,最后只有不到200名官兵进入了城市。另情况更为尴尬的是,在城防司令维尔克上校和战斗群指挥官林克少校(Herbert Rink)之间又发生了龃龉。维尔克后来写道:  “在入城之后,这些党卫军我行我素,林克少校告诉我:‘很遗憾,我们只接受来自党卫队全国领袖——海因里希·希姆莱的命令——因此,我只能有条件地接受指挥。’  我突然意识到,林克少校此行还有一个任务,这就是对守军的行动进行监视。我感到非常愤怒……但就在我们对峙时,一支美军部队袭击了指挥部。我和林克少校不得不像普通士兵一样,用‘土豆削皮器(即手榴弹)’抵挡敌人的攻击。幸运的是,这次突袭最终被击退。”亚琛之战期间,守军司令维尔克上校(右侧佩戴勋章者)和一些部下在商讨战局  最初的慌乱之后,德军很快组织起来,利用了市区的建筑节节抵抗。就像《使命召唤14》中的情况一样,美国人很快见证了巷战的惨烈和残酷。躲在下水道、地下室和废墟中的德军频繁发起伏击,迫使美军时常反复清缴清剿每一个房间。另外,因为街道瓦砾遍布、视野有限,坦克也无法发挥火力,另外,德国人还发动了一些小规模的反击行动,并给美军制造了极大的麻烦。《使命召唤14》“持续伤害”一节、描绘亚琛巷战的战斗截图(上),以及历史上该师士兵在坦克掩护下扫荡市区的历史照片  其中一次进攻发生在10月17日,地点是市中心的法尔维克公园附近。一名林克战斗群的幸存者回忆说:  “当时我们奉命对法尔维克公园的北部展开反击,在突击炮的支援下,美国人显得惊慌失措,我们几乎是直接冲入了他们据守的散兵坑中。随后,机枪声响起,接下来是各种其他种类的炮声,但这些并不能阻挡我们。一辆突击炮被召唤过来,乒乒乓乓的子弹打在它的装甲板上,我们一度相信它被摧毁了,但令人惊讶的是,它仍然在娴熟地停车、开火,直到清除了视野内的全部敌军火力点!  在压制了全部的美军火力之后,我们开始向仍在射击的美军散兵坑发射致命的火力。但同时,即使在双方近在咫尺的时刻,美军的炮兵观察员依旧在召唤炮击。转眼之间,公园的大地开始摇晃,泥土像喷泉一样飞上天空,灌木丛支离破碎,甚至树根都被连根拔起。许多德国士兵被击中,在17点,我们被迫停止进攻,整个公园内都是双方士兵的尸体。”在亚琛市中心作战的美军士兵,其前方的掩体是一门被德军遗弃的反坦克炮  林克战斗群的下一个战场是奎伦霍夫酒店(Hotel Quellenhof)。10月18日,美军第26步兵团的一个营对当地发起了猛烈炮击。当晚,林克战斗群的士兵赶来增援,并击退了美军的数次攻击。为降低步兵的损失,美军决定动用当时最重型的武器——155毫米自行榴弹炮,它们被直接拉上街头,近距离轰击德军的据点。其炮弹的威力极为可怕,按照美军的记录,仅在一天内,M-12型便向9个据点的德军发射了64发炮弹,这些建筑统统被夷为平地,一家电影院内驻守的德军连队被直接活埋。另外,为了支援第1步兵师,第28步兵师也将一部分兵力投入了巷战。  德军的压力与日俱增,赫伯特·林克少校回忆说:  “10月19日,战斗群的左翼在丕平大街、克洛维大街和罗兰大街陷入了逐屋巷战。因为敌军迂回到了其侧翼,因此他们只能选择撤退。在烟雾弹和掩护火力的帮助下,他们穿过了一个接一个的防空掩体,并最终抵达了克雷菲尔德大街……我们的弹药补给已经下降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虽然在夜间,有一些德军运输机投下了补给箱,但有一半落入了敌军手中,而我们手中的弹药仅仅够坚持两个小时而已。”  通过一刻不停的炮击、爆破,美军向着亚琛市中心前进。10月21日,美军抵达了亚琛的中心地带,并将炮口对准了维尔克上校的指挥部。在绝望之下,维尔克上校决定投降,但来自林克战斗群的士兵却拒绝服从这一命令,他们决定在夜幕降临后分散突围,最终,只有10名官兵成功抵达了城外的友军阵地。美军第1步兵师战地军报《星条旗报》对亚琛沦陷的报导,该师也是《COD14》主角所在的部队许特根森林  尽管亚琛被成功攻陷,但对美国人来说,它更像是一次宣传上的胜利。在亚琛东部,横亘着罗尔河(Roer)河,它充当了一条天然屏障,让美军无法深入德国腹地,另外,德军还控制了亚琛东南十五英里处的施瓦明梅尔(Schwammenauel)水坝,可以随时让罗尔河泛滥,为避免被洪水淹没,上级别无选择,只能命令部队停止前进。  面对困局,美军开始尝试寻找一个突破口,为此开进了许特根森林。事实上,该场景不仅出现在《使命召唤14》中,也曾充当了许多二战题材游戏的舞台,其中玩家印象最深的,是其中阴暗幽深的环境和无处不在的敌人。在这里,德军虽然装备短缺、兵力不足,但通过一连串的伏击战和穿插,他们巧妙地化解了美军的物质优势。《使命召唤14》中“死亡工厂”一关的截图,其反映的就是许特根森林战役,这里幽暗的环境给主角所在的小队带来了不少麻烦  对许特根森林战役,美国历史学家约翰·埃利斯(John Ellis)带着批评的口吻写道:  “另一个本可以避开的坚固据点,是亚琛附近的许特根森林。然而,9-10月,美军却坚持对此地发动强攻,并宣称这是为了解除右翼的严重威胁。这一说法值得怀疑,因为当地森林茂密,只能容纳几个弱小的步兵师。而在对森林地带的进攻中,美军师级单位的作战效能会被大幅降低,而因为他们的空中优势则难以施展,火炮和坦克也无法发挥自身的威力。”  作为《使命召唤14》的主角,第1步兵师并没有在许特根森林战役的最初阶段登场。在10月初,即该师进攻亚琛期间,美军曾经派出第9步兵师和第3装甲师,以求在这片森林站稳脚跟,但到10月16日,由于两个师已经损失了4500人,整个行动被迫暂停。美军在许特根森林中的一处营地  10月下旬,第9步兵师被迫撤出前线,并把任务交给了第28步兵师,但此时,德军增援部队已经抵达,他们在隐蔽良好的阵地中等待着美军上门。  毫不奇怪,许特根森林也成了第28师的噩梦:该师的一部分被包围,另一部分则在混战中狼狈后撤,其总伤亡最终达到了惊人的6000人——即该师总人数的50%。而这次行动,也成了美军最得不偿失的一次战役。为占领森林,美军只能将更多援军投入这个炼狱。许特根战役期间,在林间小径上行进的美军坦克歼击车  增援部队中,就包括了第1步兵师,他们负责占领许特根森林北部的一段地区,其当面德军的成分非常复杂,但最主要的是第12国民掷弹兵师。该师组建于1944年秋,成员主要是新兵、卫戍部队和空军地勤,但同时,他们也被认为是西线德军步兵师中最顽强的一个,其师长格哈德·恩格尔少将(Gerhard Englel)是一名思维敏捷的参谋军官。  恩格尔这样回忆部队当时的境况:  “尽管之前遭遇了显著损失,但第12师依旧保持着完整。在步兵团中,每个连的战斗人员大约包括1名军官和30名士兵。大约50%的中型火器,尤其是机枪,已经在之前损失了。炮兵的情况相对良好,大多数炮兵连都拥有四门火炮,只有少数在空袭中被炸毁。  反坦克单位的情况较为糟糕:突击炮连只有两辆突击炮可以行动,75毫米反坦克炮则损失了一半。工兵营的损失也很大,每个连只有大约1名军官和40名士兵……当然,我师收到了一些补充,其中包括两个500人的营,这使每个连的兵力上升到了70-80人。”第12国民掷弹兵师师徽第12国民掷弹兵师师长格哈德·恩格尔少将:“尽管之前遭遇了显著损失,但第12师依旧保持着完整。”  11月,第12国民掷弹兵师一直在许特根森林布防,按照命令,这个师准备建立4道防线,即主战线和B、C、D防线。恩格尔少将这样解释上述防线的意义:  “所谓的主战线,是部队在平时驻守的战线,在其后方100-200米处,是B防线,即一条与之平行修建的、相对完善的堑壕阵地。按照上级的要求,一旦敌军开始炮击和空袭,前线部队将后撤到B防线上,然后在相对完好的阵地中抵御敌人。由于时间和人手有限,C、D两条防线并未真正完工,相反,只有B防线得到了妥善的修建。”  1944年的西线,这种防御模式有着重要的意义,通过在放弃部分前沿阵地,德军可以减少炮火和空袭导致的损失,同时又能保持了主战线的完整。而在后方,德军还会以城镇和高地作为据点,进一步抵挡美军的突破。但在布置防线期间,一次意外却影响了该师的部署。  恩格尔少将后来写道:  “日前后,也就是美军重新大举进攻的前一天,上级突然决定让第12国民掷弹兵师撤回后方休整,赶来替换的是第47国民掷弹兵师,这是一支在丹麦新组建的部队,只有10%的成员有战斗经验……”第47国民掷弹兵师师徽,按照恩格尔的描述该师“只有10%的成员有战斗经验”  当11月16日,两支部队忙于换防时,美军突然打响了第三次大规模进攻。在不到50平方英里的森林地带,他们的4000架战机投掷了近10000吨炸弹,这给换防中的守军制造了惊人的损失。该师的军士维尔纳·奥勒里希(Werner Aulerich)写道:  “无论是阵地、村庄,还是开火阵地,甚至是十字路口,都遭到了密集的轰炸,对我来说幸运的是,当时我在去后方指挥部的路上,因此幸运地捡了条命。对于当时的惨状,任何言语都是乏力的,我只想说的是,当我亲自率领增援部队赶到时,许多部下甚至已经无法辨认出前线的地形。”  在攻势发起前,第1步兵师事先撤退了几英里,以避免被轰炸波及。但当他们跨越无人区,来到德军的阵地前时,依旧遭遇了猛烈的火力。事实上,德国人已经设法重新组织他们的战线,甚至迂回到了进攻者的侧翼。许特根森林战役中,第1步兵师的大致进攻路线(蓝色)和当面德军的大致部署位置  第12国民掷弹兵师的军士埃尔文·弗伊普费尔(Erwin Feuerpfeil)写道:  “我们开火之后,许多美军由于惊慌,反而开始聚成一团,这形成了一个大目标。大约15分钟内,我们用机关枪不停地向他们开火。稍后,迫击炮和重炮也加入了这场何尝……在战斗间歇,我们带着好奇的心情,看着挣扎的伤者,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但也感到非常邪恶。美军最终进入了被遗弃的前沿阵地,并召唤了反击炮火,不过我们还是抓获了一些战俘,并将他们带回了己方阵线。”  尽管如此,在美军的强大攻势之下,第12国民掷弹兵师仍被迫放弃许多地段,由于小村哈米希(Hamich)及232高地都靠近一条交通要道,因此,它们?成了双方争夺的焦点。为守住这些地区,德军派遣了第47国民掷弹兵师,以及第116装甲师的一个分队——“拜尔战斗群”,尽管后者装备了坦克和火炮,但仍然无法阻止美军夺取这两处阵地。德军在哈米希附近遗弃的一处阵地,之前守卫在当地的第12国民掷弹兵师麾下的第12燧发枪手营  阿克谢尔·魏德曼上尉(Axel Weidemann)是拜尔战斗群的一位豹式坦克指挥官,11月18日,他的部下就驻守在232高地附近,他后来回忆道:  “清晨,冯·匡特(von Quadt)的坦克被部署在一座高地附近的路旁,试图迎击之前已经查明、在格雷塞尼希(Gressenich)以北集结的敌军坦克。同时,美军显然也认识到了这座高地的价值,并很快发起了铺天盖地、且越发猛烈的炮击,我们的坦克就像是在平底锅上煎烤一样,被大口径炮弹击中、起火、燃烧……随后,该高地被赶来的美军步兵攻陷。最终,只有一辆能动的坦克从前线返回了。”被美军炮火击毁在哈米希附近的德军四号坦克,隶属于第116装甲师  在这种情况下,德军决定对哈米希发动反攻,为避免空袭,反击的时间被定在了傍晚时分。作为拜尔战斗群麾下、第116装甲侦察营的营长,斯特凡少校(Stephan)这样记录这次反击战的经过:  “夜幕降临时,全营搭乘坦克和各种装甲车辆向2千米外的哈米希冲去。这次进攻是如此出其不意,敌人几乎丢弃了所有装备。在村镇陷落后,它准备按计划交给一个后续赶来的步兵营(第47国民掷弹兵师的第104团)。  一个小时后,敌人的炮火倾泻而下。看上去,整个亚琛地区的敌军炮兵都得到了命令:‘向哈米希集中火力!’指挥车首先被白磷弹命中,无电线员和司机被烧死在车中……同时,两辆坦克和一些装甲车也被击毁,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火炬。在20分钟不间断的炮击后,敌军步兵开始攻击。由于人员和车辆损失巨大,原本占领村镇的我军被迫撤出,至于赶来接防的步兵营则在道路上被炮火消灭了——再一次,由于敌人的火力优势,我们的胜利最终化为了泡影。”第116装甲侦察营营长施特凡少校:“看上去,整个亚琛地区的敌军炮兵都得到了命令:‘向哈米希集中火力!’”图中展示的,是被美军收复后、化为残垣断壁的哈米希村  事实上,哈米希之战只是许特根森林战役中,德军处境的缩影,他们的反击虽然取得了出其不意,但总会是在美军的炮火优势面前败北。在官方战史中,美国方面对此尖刻地评论说:  “德军的反击只会白白浪费兵力,而这些兵力,原本是可以争取到许多防御时间的。”  按照德军方面的记录,在一周战斗后,第12和47国民掷弹兵师防线已支离破碎。第12师的师长恩格尔写道:“第12国民掷弹兵师……每个团只有大约300-400人,至于每个连的战斗兵力只剩下了15-20人。”  第47国民掷弹兵师情况则更为糟糕,面对第1步兵师的持续打击,到23日,该师的战斗人员只剩下了300-400人。  第116装甲师的拜耳战斗群同样流干了鲜血:其原有的17辆豹式坦克只剩下了两辆,许多下级单位全军覆灭。11月21日,第675装甲工兵营第3连的沃尔夫-博尼施军士(Wolff-Boenisch)在日记中写道:  “除了少数士兵外,我们在许特根森林部署的第3连,几乎都随全体军官成了俘虏。”  11月25日左右,上述部队被撤出前线,替换它们的是第3伞兵师,该师也是第1步兵师在诺曼底的老对手。但无论是战斗力还是装备,该师都很难和原来的状况相提并论。1944年8月,该师几乎在法莱斯包围战中全军覆没,师长理夏德·申普夫中将也身负重伤,而当1944年11月、该师重返前线时,整个部队的状况早已今非昔比。第3伞兵师新任师长瓦德亨少将,他之前大部分时间都在担任行政职务,严重缺乏部队指挥经验  此时,该师的主力是新补充的数千名新兵,他们的素质相当值得怀疑。另外,师长瓦尔特·瓦德亨少将(Walther Wadehn)也缺乏作战经验,这也成了该师损失惨重的另一个原因。  令情况雪上加霜的是,第3伞兵师刚抵达战场,便遭到了无情的炮火打击,在许特根森林东北部的203高地,该师第9伞兵团的一个营因此直接溃散了,这次事件也成了该师组建以来最大的惨败,为此,该团团长冯·霍夫曼上校(von Hoffman)受到了上级的严厉质询。  对《COD14》主角所在的第1步兵师来说,这次胜利无疑是一个好兆头,但没有人想到后来事情会出错——尤其是当他们前往梅罗德农庄(Merode)时。负责守卫梅罗德的,是第3伞兵师的第5伞兵团,当时,该农庄已被设计成了一个陷阱。该团团长卡尔-海因茨·贝克尔中校(Karl-Heinz Becker)这样回忆说:  “日,我们从第115掷弹兵团手中接过了朗格威赫(Langerwehe)和梅罗德之间的战线,其中第1营将指挥部建立在一座较大的民房中,而第2营则把营部设在了梅罗德庄园的地下室里。感谢老兵们的努力,整个农庄被迅速改建成了一个伏击场,一些平民直到28日晚上仍然没有离开村庄,因此,他们只得被安置在庄园的酒窖中。  28日深夜,美军先头部队开始在护林员小屋附近出现,同时传来了装甲车辆的嘈杂声。但我们保持着开火纪律,直到美军离开森林、踏上村外的空地时,才将猛烈的火力倾泻在他们头上。跟随敌人的坦克在昏暗中成了火箭筒的目标,还有一些因为驾驶不慎滑进了泥泞的山谷里。  一部分美军攻入了村庄,但他们很快便被被切断。我的部下不顾炮火,接近到离对方只有30米的地方,并在近战中歼灭了敌人。不过,仍有漏网之鱼在地窖中躲藏了好几天,根据审讯,他们来自美军第1步兵师第26步兵团。”在梅罗德作战的德军第3伞兵师士兵卡尔-海因茨·贝克尔中校:“跟随敌人的坦克在昏暗中成了火箭筒的目标,还有一些因为驾驶不慎滑进了泥泞的山谷里。”图中展示的是被美军遗弃在梅罗德的坦克和坦克歼击车,摄于12月美军收复这座农庄期间  事实上,贝克尔得到的情报是正确的,这些部队来自第26团的E连和F连——在梅罗德附近的战斗中,他们只有13人活着返回了己方战线。一名历史学家写道:“在损失了E连和F连之后,第26步兵团再也无法展开强有力的攻势。”——这也标志着第1步兵师许特根森林之战的结束,此时,该师的伤亡已经突破了4000人的大关。 突出部战役  当1944年冬季来临时,西线双方就像是一对精疲力竭的拳击手,既虎视眈眈,又无法迅速将对方一拳击倒。战场迎来了短暂的平静,利用这段时间,第1步兵师被调往了比利时-德国边境的一片森林地带,以更好地恢复实力。在当地,情况似乎相当平静,甚至德军的骚扰性炮击都减少了。盟军情报机构则不止一次向上级宣称:德军失去了发动大规模攻势的能力。  事实上,它只是美军的美好的幻想,灾难正在暗中酝酿。1944年秋季,德军便在制定一项浩大的反击计划,该计划将以浓雾为掩护,出其不意地打击盟军的弱点。在短时间里,德军调集了25万人的部队,并将比利时-德国边境的阿登森林选做了进攻的重心,这次攻势的目标非常明确,这就是将盟军赶入大海,进而扭转对德国不利的战局。《使命召唤14》中,突出部战役一节的截图《COD14》过场动画中突出部战役的局势图,如果细看,会发现其中美军部队的番号实际完全不对……  正如德军指挥官期待的那样,战役之初,他们利用混乱击溃了大批美军部队:第28和106师横亘在德军坦克的前进之路上,几天内就损失了超过60%的官兵。尽管第1步兵师并不在前线,由此避开了最猛烈的攻势,但在白雪皑皑的阿登森林,他们还是将与许多难缠的对手遭遇。  在叙述这些战斗之前,我们需要对突出部战役中、第1步兵师的部署进行简单介绍:事实上,和前几次战役不同,在接到警报后,该师实际是被拆分成了几个部分。其中,第18步兵团被派往后方,以搜索被空投到后方的少量德军伞兵,第26步兵团则被配属给了第99步兵师,他们在德军突破口北部的重镇——比特根巴赫(Bütgenbach)建立了一道阻击阵地;而在更西面,第16步兵团则据守着小村比莱尔(Belair)和附近的地区。美军第1步兵师及当面德军部队在阿登战役中的部署情况,该师实际位于德军突破口的北部,并幸运地逃过了德军猛烈的主要攻势  突出部战役中,最先与德军进行大规模交锋的部队,来自第16步兵团——该团也是“大红”丹尼尔斯所在的单位。在剧情叙述中,丹尼尔斯这样写道:“这里冰冷刺骨,接下来的战斗会非常艰辛。”  现实的确如此。历史上,第16步兵团遭遇的是他们的老对手、重返战场的第3伞兵师——但这个师同样处在非常糟糕的状态。在许特根森林的战斗中,该师遭到了严重削弱,仅冯·霍夫曼上校的第9伞兵团伤亡便达到了1400人。另外,该师还严重缺乏装甲车辆,士兵也未能从之前的疲惫状态恢复过来。  在突出部战役开始前,第9伞兵团的一名连长海因茨·菲克(Heinz Fick)在给妻子的信中写道:  “就在我给母亲写信的时候,传来了出发的命令。在第二天晚上,我们离开了之前的阵地。美国炮兵一直在开火,但幸运的是,我们没有遭遇任何损失。我们前进了超过60公里,由于每个人必须携带很多东西,因此都感觉疲惫。我们向南抵达了艾菲尔地区(Eifel)。这里已经是冬天了,道路被冰雪覆盖,但我为士兵们感到难过,因为他们几乎没有收到承诺下发的冬衣。”海因茨·菲克上尉:“我为士兵们感到难过,因为他们几乎没有收到承诺下发的冬衣”  战役开始阶段,第3伞兵师接到的任务是:为党卫军装甲师打开一条道路,随后,他们将调头向北,扩大突破口,同时抵御美军的反击。12月16-18日,该师始协助友军占领了三个重要的城镇——兰策拉特(Lanzerath)、丰斯菲尔德(Honsfeld)和法伊蒙维尔(Faymonville)。但同时,美军也在调兵遣将,很快第1步兵师的第16步兵团便封锁了他们的必经之路。在突出部战役之初,一些搭乘虎王坦克的第3伞兵师士兵在同一名摩托车传令兵分享香烟  鲁迪·弗吕贝瑟尔(Rudi Fruhbeisser)是第9伞兵团第1营的一名上等兵,他这样回忆当时的情况:  “经过漫长、艰难的行军,我们于(12月21日)8时15分到达了法伊蒙维尔。在当地,美军似乎放弃了一切……但在村内,有一个‘惊喜’正等待着第1营。营长得知,我们将在第5伞兵团一名年轻上尉的指挥下,进攻贝莱尔村,尽管这个村庄横亘在从韦姆(Waimes)通往比特根巴赫的道路上,本身只有6间民房和一座小教堂,但这道命令似乎并不容许任何质疑。”  第9伞兵团第1营第3连的京特·迈尔(Gunther Meyer)也有类似的看法:  “突然,我们接到了攻击比莱尔的命令:它显然是荒谬的。作为伞兵单位,我们却要像普通步兵一样投入前线,还无法得到任何重型武器(如坦克和大炮)的支援。当时,能提供协助的只有六门迫击炮。我们也没有任何冬季作战服和伪装服,因此只能猜测,上级显然认为这次进攻有‘更重要的意义’。”京特·迈尔:“突然,我们接到了攻击比莱尔的命令:它显然是荒谬的”  踏着皑皑积雪,德军伞兵开始向着贝莱尔进发,但此时,第16步兵团已经在当地设置了阵地和观察哨,炮兵则在后方严阵以待。  鲁迪·弗吕贝瑟尔这样叙述随后的经历:  “在进攻过程中,我们将暴露在敌军火力的直接打击下……我们这些‘老人’表示强烈抗议,但上级依旧固执己见!果不其然,当全营开出集结地时,美军的烟火表演开始了!在这个地区,一定要有一个炮兵观察员,他的技术非常高超,否则炮火根本不可能那么准确,我们甚至无法向前移动几米!伤者的喊叫从四面八方传来。  第1营陷在了一片树林中,由于白磷弹,一部分森林已经升起大火,另一部分则被彻底夷平。空气中传来炮弹划过的嘶嘶声,我看见战友的头颅被弹片生生割下!最后,我们带着尸体和伤员撤回了法伊蒙维尔,但许多伤员根本无法得救,因为一旦救护车试图接近,便会招致炮火的连续打击。”鲁迪·弗吕贝瑟尔:“我看见战友的头颅被弹片生生割下……”  对第3伞兵师来说,比莱尔的战斗既是一个结束也是一个开始。在最初的战斗中,该师已经遭遇了激烈抵抗,而美军第16步兵团的出现更证明,他们很难像原计划那样、继续攻入美军纵深,随后,双方陷入了漫长的拉锯战,并一致持续到圣诞节结束后,而同时,在第26步兵团的防区,战斗也达到了高潮。而这一系列交锋,最终让战场的局势迎来了转折。  在比特根巴赫地区,第26团迎战的德军主要来自两个单位,其中之一是第12国民掷弹兵师,该师的师长依旧是格哈德·恩格尔少将,和第3伞兵师一样,该师也是在短暂休整之后被重新投入到了前线。  但在阿登战役中,该师的作用更像是配角,真正的主角则是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该师的士兵主要是年轻的志愿者,1944年夏天,他们曾在诺曼底进行了许多成功的防御战,并迫使盟军多次修改作战部署。  当时,“希特勒青年团”师的指挥官是胡戈·克拉斯上校(Hugo Krass)——一位精明强干的东线老兵。然而,现实却令克拉斯非常沮丧。该师虽然满员,但其中的老兵却极为有限。另外,装甲车辆、火炮牵引车、以及弹药和燃料都严重缺乏——按照他自己的评估,该师只能执行“有限”的进攻任务。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师徽,该师曾在诺曼底进行了血腥的防御战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团”师师长克拉斯上校  克拉斯的担忧很快得到了证明:阿登战役最初几天,“希特勒青年团”师几乎寸土未进。在这种情况下,它只能将矛头转向比特根巴赫——这里也恰恰是第26团的防区。虽然该团在许特根森林蒙受了惨重伤亡,但这一次,他们却获得了居高临下的地形优势,同时,他们还得到了背后群山中的重炮支援。突出部战役中的美军重炮,它们的强大火力最终抵消了德军进攻的出其不意  第一支到达比特根巴赫的部队,是12月18日中午到达的布雷默战斗群(Kampfgruppe Bremer),这是一支侦察部队,当其中一个车辆分队向比特根巴赫推进时,他们很快被隐藏的美军炮兵开火击毁。这场战斗只是一个开始,“希特勒青年团”师的主力在12月19日凌晨陆续抵达了。随后的几天里,他们以装甲车辆为先导,不断进攻第26步兵团的阵地。  在进攻部队中,就包括了该师的装甲团第3连。最初战场非常安静,但他们也知道美军已经严阵以待,并准备向他们投射致命的火力。第3连的一名成员对这次进攻记述道:  “……在我们右侧约100至150米矗立着一排高大的云杉。那些树在牧场的顶端遮挡了远方的视线,而我们的目标——庄园肯定是在那个看不见的区域。牧场上还有一些薄雾,但很快消散了。这时所有装甲兵本能似地把炮塔指向右翼的云杉树方向。目前为止还没有交火,但这种沉寂非常压抑,让人提心吊胆。我们一边前进,一边用炮塔机枪向云杉树方向开火——这是在向想象中的敌人射击……  席滕黑尔姆的坦克刚开到森林的一个突出处,突然尾部腾起火焰,如同一团鬼火。浓密的黑色蘑菇云笼罩了他的车辆,只有两个人弃车逃生。黑尔斯上尉命令占据位置,警惕着三点钟方向。他站在炮塔里,再一次查看地图,然后他发射了一发信号弹,以指示前进的最终方向。被美军击毁在比特根巴赫附近的一辆四号坦克,左侧可以看见一辆设伏中的美军M10坦克歼击车  信号弹在通向庄园的斜坡上空消失了。我们等待着‘前进!’的命令,但迟迟没有回音。我望了望他的坦克。天哪,炮塔起火!黑尔斯已经从视线中消失……美军开始了毁灭性的炮击。牧场被蹂躏得千疮百孔,几辆坦克被直接命中。接着,敌人开始用反坦克炮狙击恩格尔少尉的坦克。他的坦克后撤了约20米,尾部处于树林内,希望获得较好的视野。同时,他在无线电中推测,在云杉树处——也就是我们最初怀疑的位置——有至少两门反坦克炮。  他快速地向树梢发射高爆弹,希望能用弹片杀伤敌人炮手。此举果然奏效,好几名美军逃进了附近的森林。他立刻驾驶坦克冲到云杉树处。这是他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庄园,于是毫不犹豫地开火。在此期间,美军的炮击一直凶猛异常。恩格尔少尉的坦克没能幸免,但车组成功弃车,只有无线电员二等兵费茨(Fitz)的一个指头被打掉。”  威利·克雷奇马尔中士是参战的另一名德军坦克车长,他对此补充说:  “……坦克的右侧主动轮被炸飞了一半,履带彻底脱落,导致机动力完全丧失。约150米外的一排树和树篱仍然被美军步兵占据着。我们用炮塔机枪、车体机枪和高爆弹抵挡了一阵,但面对如此密集的炮击,接下来我们只能‘装死’了两个钟头。原先白雪皑皑的牧场变成了黑色……  其它的四号坦克和自行火炮同样惨遭厄运,它们被炮弹直接命中。14时前后,邻近的连开回了一辆坦克。他们把我的坦克拖回到履带上。然后我们冒着密不透风的炮火临时固定好履带,并利用剩下的半个主动轮,用几乎是步行的速度开了回去。”被德军遗弃在比特根巴赫附近的坦克残骸  同样,伴随的步兵也陷入了炮火轰击之下,卡尔·莱特纳尔中士(Karl Leitner)是该师的一名排长,他这样叙述当时的情况:  “……这是部队整补之后第一次参战,只有士官有实战经验。前进途中,我们穿过了一个缓缓升高的稀疏林地。突然间,敌人开始了炮击。排里的一名候补军士和我跳进右前方一条壕沟,它正冲着敌军阵地,深度足有一米。我们蜷缩着躲在那里。这次炮击非常集中,为时大约一个钟头,它困住了我们排的前锋。估计十分钟后,一发炮弹打到我们右侧,可能击中了树干。我虽然身处壕沟,也被弹片殃及。那名候补军士一定是肺部受重伤,挣扎一会儿之后就死了……然后,有炮弹在我后面的树上炸响,弹片击穿了我的左踝。我钻到了死去战友的身下……下午,炮击仍然在继续,我们排的全部三名候补军士,还有我本人,都失去了战斗力……”  德军的伤亡极为惊人。按照一份统计报告,12月16至23日,“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损失了568人,另外,第12国民掷弹兵师则损失了753人,但这一数字也许被严重低估了,按照美军方面的记录,仅在比特根巴赫三天的战斗中,德军就遗弃了至少500具尸体。被遗弃在比特根巴赫庄园附近的德军尸体  在进攻中,德军的鲜血也在流干,当圣诞节来临时,他们已损失了一半的装甲车辆,但无法获得更多的进展。  随着战局逐渐好转,美军开始谋划反击,而第1步兵师的一个主要目标,就是从第3伞兵师手中夺回法伊蒙维尔。  这场经过长期准备的战斗终于在1月中旬打响了。战斗进行得极为艰苦,但美军最终将德军逐出了村镇。在这个过程中,第3伞兵师也蒙受了高昂的代价。作为第9伞兵团的第2连的连长,海因茨·菲克上尉在一封信中写道:  “情况令人震惊。在美军的猛烈攻击之后,我所在的营几乎荡然无存。而我的连队——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只是勉强得以突围而出,一部分被纳入了第8伞兵团,另一部分则被编入了另一个营。我向团长冯·霍夫曼报到,后者让我接管了全团的预备队。这支部队规模很小,任务是在敌人突破时展开反击。愿万事如意,让我和部下们能取得胜利!  如今,整个骄傲的伞兵团,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战斗群。即使是一名少校,也最多只有50名部下可以指挥,他们静静地驻守在散兵坑里,没有温暖的食物,没有篝火……在内心深处,每个人都希望生力军抵达。作为普鲁士军人,我们期待上帝让局势发生有利的改变……”  但这一愿望是徒劳的,日,一场炮击降临在第9伞兵团的阵地上,海因茨·菲克上尉也在炮击中当场丧生。1945年3月,第3伞兵师在莱茵河沿岸的战斗中全军覆灭。1945年初,一名被美军第1步兵师俘获的第3伞兵师成员,与阵亡者相比,他显然很高兴从战争中得到了解脱从莱茵河到战俘营  而1944年末的阿登战役,也成了西线德军的最后一次高调登场,对德国人来说,随后的战斗几乎是几乎是一败涂地。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美军长驱直入抵达了莱茵河,进而突入了第三帝国的心脏地带。第1步兵师在北非-欧洲战场的战斗路线,出自该师在战后发行的一本纪念刊物  此时,纳粹德国也是行将就木,1945年5月,随着柏林陷落,持续仅6年的欧洲战事落下了帷幕,胜利者们规划了战后世界的新秩序,他们也在幸存者的人生中添加了一副喜忧参半的画卷。很多人后来书写了自己的回忆录,一些退伍军人协会发展壮大,以分享彼此的经历、铭记失去的战友、重温过去的胜利和灾难——他们留下的不只有大量的第一手记录,还有对过去与未来的思考。虽然如今,这些战斗早已成为昨日的故事,但在诺曼底、在阿登高原、在莱茵河畔,那广阔的天空、幽深的森林、和错落有致的景观仍在——只要人类不曾健忘,那么他们就一定会记得当年整整一代人亲历的、刻骨铭心的战斗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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