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宁愿长皱纹,也要进投行需要什么专业

高盛MD:从男神级别的小鲜肉衰老到油腻大叔,我只用了3年_FRM金融风险管理师-慢钱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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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盛MD:从男神级别的小鲜肉衰老到油腻大叔,我只用了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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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鲜亮丽的投行
一直是金融学子梦寐以求的职业目标
提到投行我们总能想到
高大上的工作环境
高逼格的社会地位
高技术的金融工作
还有一批又一批高颜值的帅男靓女&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你以为现在投行里的
小鲜肉能一直“鲜”下去吗
(理想中,投行帅哥的样子)
(实际上,投行大佬的样子...)
几年后......
原本一把能掐出水来的小鲜肉
长皱纹,掉眉毛,脱发秃顶,眼袋下垂.....
颜值急剧下降
到这里我们不禁要问了:
投行人的衰老速度究竟有多快
一直以来,投行因长期以来衰老过快,睡眠时间过少饱受诟病。
2013年美国银行实习生莫里茨o埃尔哈特在连续工作72小时后猝死。金融行业员工休息的话题一度被推上舆论浪尖。
Harvard Business Review曾对2200名的金融从业人员的睡眠时间进行过全球调查,超约60%的人表示自己很疲惫,27%的人表示自己疲惫不堪。而调查中,最疲惫的人均集中在投资银行部门。
投行的工作时间长一向是出了名的。以前姑娘找男朋友流行找:话少、钱多、脾气好的,而最近投行男在婚恋界的实惠指数直线上升,因为投行男:年轻、钱多、死得早。
如果量化分析精准跟踪,其中工作九年半的投行男最吃香。为什么?因为都说干投行的是一年买车,两年买房,十年买棺材。九年半,钱挣够了,人也快没了,刚刚好。
以上虽是个玩笑段子,却也为投行人的健康敲响警钟,毕竟投行人的衰老速度,比起一般人,那要快得多。所以小鲜肉短短几年变大叔,并不稀奇。
投行各部门的衰老程度
“如果你在金融业工作,又想好好休息。请尽量避开投资银行,特别是IBD,还有要避免在新加坡工作,当然,你也可以避开高盛。”一个投行分析师说,他每周工作120小时。
在IBD超长时间的工作已成为常态。
来自纽约、欧洲和澳大利亚的IBD受访者抱怨说,他们在“血汗工厂”的工作时常是其他同行业的两倍。一位20岁的伦敦分析师说,她在工作日的晚上睡4个小时,周末也会睡,两眼常年黑眼圈。
20%的投行IBD受访者表示,他们每晚的睡眠时间不足5小时。相比之下,只有11%的投行技术专业人士说他们每晚的睡眠时间不足5小时。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技术专业更清闲,在技术人员调查中,55%的受访者表示,他们仍然感到疲惫,尽管没人承认自己身体状况不佳。
美国银行美林的一位技术专家说,来自其他时区的深夜通话,是疲惫的主要原因,脸上的皱纹要比工作前多得多。
在风险和财务团队里,18%的被调查者说他们的睡眠时间少于5小时,而他们的工作时长并非是导致睡眠时间少的主要原因。一些指责的压力,而另一些人则指责低工资,因为控制专业人士的薪水低于前台的银行家和交易员,他们住的地方更便宜,这意味着通勤时间更长,通勤时间越长,在床上的时间就越少。
相比之下,对于想休息的人来说,销售和交易工作看起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他们也有不利的一面。销售和交易专业人士睡得早(50%在10点之前在床上),但他们也起得早(6点之前起床的人约50%)。
尽管一位受访者表示销售和交易时间更“人性化”,但一位高盛交易员表示说,“早上7点工作到8 - 9点,晚上的新闻再让你跟踪下,一天至少14小时,白天没有午餐和早餐休息”,工作强度也不一样。
纽约的银行家们虽然没睡好觉,但他们能应付得来。而新加坡的银行家们被分成了充足的休息和非常疲惫的人群。
你所在的城市,是老得最快的吗?
新加坡受访者中,疲惫人数占比例最高,而充分休息的人占比例也很高,这使得新加坡看起来就像一个极端。
不同地区的疲惫程度各不相同,换句话说,在不同地点工作,衰老快慢也不同。如果你真的想好好休息,老得慢点,你需要在欧洲大陆工作。
根据调查,随着年龄增长,金融业的工作并不一定会变得轻松。40岁以上的金融人士睡眠时长少于6小时,这和处于工作中的20-25岁青年人一样。但前者似乎与组建家庭有关,有不少40岁以上的被调查者表示“发现养育子女比银行工作更累人。”
基本上,VPs和董事总经理都很累。一名前 MD&抱怨工作量太大、期望过高,“当你爬上梯子时,情况不会变得更好。我辞去了梦寐以求的总经理角色,在我的生活中恢复了一些理智。”他说。
最后,疲惫调查显示,高盛很多人都非常累,摩根大通和瑞银则少一些。尽管如此,高盛39%的受访者还表示,工作时间被夸大了,如果你想要成功,需要最大限度地工作。
为什么宁愿长皱纹,也要进投行?
尽管投行被抱怨工作时间太长,但每年想要挤破头进投行的年轻人仍然随处可见。高盛首席 CEO 今年二月称,去年申请加入高盛的人已超过27万,而高盛只雇佣了其中的3%。
除了较高社会地位和高薪资,离职后拥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也是很多人愿意选择投行最主要的原因。那么,离开投行的人,大多都去哪了呢?
第一类:加入私募
在投行工作了两三年后,这个选择对许多投行人来说,吸引力越来越大。与投行相比,私募的时间相对自由,压力也小得多。
第二类:创建私募
在投行做到了管理级别,受众一般都积累了大量的人脉和资源,于是创建属于自己的私募公司,在离职的投行管理中非常常见。
第三类:去科技公司
efc 2017年理想雇主调查中,提问了近6500位投行人最想去哪家公司,其中科技公司获得了最多投票。另外,五家最受欢迎的科技巨擘——谷歌、脸书、苹果、微软和亚马逊排行前列。
第四类:投身学术
投身学术领域,如大学教授,或做培训也是资深银行家的一条出路,因为他们有多年的业内经验,对银行业所要求的各类技能均烂熟于胸,能把这些经验传授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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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蜗牛首席精算师,理性到极致,但也会被情感所左右,萌主的最佳拍档。最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有喜悦也有悲伤,以至于我都感受到了心理有些扭曲,不断的找心理学的书来看,企图能疏导自己。本来就很焦虑,最近油腻的中年男又不断刷屏。中年男的特征我都对号入座,好心塞。前一段时间喜获麟儿,一对双胞胎,做爸爸了,可喜悦感只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接着就是各种压力扑面而来,心累。最近,我的家人又得了重病,在忧伤和...&人近中年,基本上已经成家,有点积蓄,但上有老下有小,负担也重。冯唐给广大网友支招避免成为油腻的中年猥琐男。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自己有足够的钱,因为有钱了,才能活得体面,自然就和油腻拜拜了。不过,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一夜暴富不可能,财富只能慢慢积累,如何让赚来的钱生钱,跑赢CPI,学会理财是必要的方式之一。工资是一个家庭最主要的收入来源,紧随其后的就是投资理财所创造的利润收益。若是积攒的本金足够,通...&...&前一段时间网上被“油腻男”刷屏,都在支招怎么样不让大家变成猥琐的油腻男。在我看来油腻不油腻完全看个人体质,有些人就是油腻的皮肤,容易变得油光满面。想要不变成油腻男倒不如整天做护肤,让自己看起来清爽。其实油腻不油腻真不重要,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因为体质的原因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啤酒肚啊、肥胖啊、体毛多啊等等。这些外在的问题不能说不重要,处于社会中最重要的还是财力的问题。那些整天挺着大肚子,打官腔视...&  油腻中年男士,是最近非常热议的话题。很多即使很成功的男士,也因为种种原因被贴上了油腻中年男士的标签。但,在我心目中,一直有个男人,永远和这个标签无法有交集。他就是陈坤。  7岁时父母离异,跟着外婆生活到11岁,才回到母亲身边。看着母亲以孱弱的肩膀撑起要养育三个儿子的家,作为两个弟弟的大哥,他决定早日经济独立。16岁开始勤工俭学,印刷所打字员、夜总会服务员、酒吧驻唱歌手都是他曾经的职业。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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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疑问请致电 8  前一世的记忆还盘旋在脑海,也许是我的善事做多了,才会好心的让我还记得前世的我;也许也是因
  为我的坏事做多了,那么残酷的记忆想撕碎却忘不掉。 
  前世说着“非我不娶”的他,却在那年腊梅香飘满整个院子的时候娶了别人做了新娘,让我的那
  句“非你不嫁”实足成了一个笑话。真是笑了
别人,伤了自己的实际教材。  在来年万物苏醒
  的春天,他的娘子也很贤良淑德的为他添了个儿
  子。原本还想着娶了别人不是他本意的时候,我的心这才是真的沉到了谷底。他那么急促的结婚原来是
  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吗?忠贞对于男人来说不过就是一个词,对女人却是一道伤。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
  午后,那天万里无云,天蓝的让人心醉,我纵身跳下了离别崖,带着我那颗已经支离破碎的心一起沉入
  了寒月湖。与其有一个永远好不了的伤口,不如换一副身子和颗心,后者还比较简单一点。
  这一世的我就真的没有了前一世的身子和心,可是谁会料到,脑子里竟然还会有着前一世的记忆。心
  不在是那颗心,自然不会感觉痛。我仿佛是个旁观者,在看别人故事的开始发展和结果,不再是那么
  血淋淋身在其中。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答应了要娶前世的我怎么就食言了。男人负心,女人伤
  心。这一辈子我一定要找到他,亲自问问他,毁灭了一个在最美花季的17岁少女后,他有什么样的感
  想?是啊,那曾经是我最好的模样,美丽的那么真实和骄傲,却有着那样悲惨的陨落。连我自己都为
  自己感到不值,爱了个人却落得如此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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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群的小金鱼游过来用嘴允着我的脚背和脚掌,弄得我的心酥酥痒痒。我把紫色的纱  裙又往上提了一段,露出了像嫩藕一样细腻白皙的小腿。闭眼靠在假山上,想着这样的一  个夏天,幸好还有个金鱼池供我玩乐,不然又热又闷,不发疯才怪。曾经想过是不是因为  前一世,我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所以他才许了诺言又弃言。如果是这样,那他一开始  就知道我的家境,何必再来招惹了我。我也可以图个清静,不会连一个未来的发展都没  有,就断了自己的大好路子。  现世的我投身富商之家,天天绫罗绸缎,顿顿山珍海味。看着一只手上嵌着祖母绿的  金手镯,另一只手上羊脂玉镯子,那是我前世都未看过和想过的宝贝,没有的时候不稀  罕,有了也就不在意,终归是身外物。
  拨弄着碧色的池水,看它荡出一层层的涟漪,扩散的越来越远。  “谁会想到这个白家的大小姐,会躲在这个阴凉的假山后,不知羞的把小腿都露出来  了。别人家看了,还以为这个小姐太轻浮。”  男人戏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连头都没抬就知道肯定是我那个不正经的表哥。除了  他,还会有谁能天天往白府的内院跑呢?只是可惜,没早发现他,不然还能给他溅个一  身的水。他是我名义上的表哥,却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是因为我爹娶了他的阿姨  做我的二姨娘,自此就这样多了个表哥,可我从来都是直呼其名。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在,我也是把他当成了朋友。
  我说表妹,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不理我啊。外人看我都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的,恨不得把我捧到手心里,怎么却偏偏有个你,把宝当成草对待。还那么的不待见我。  ”宇文栎看着连头都没回的白茉莉,心里真是相当的不甘心啊。  “那你找把你当宝的外人去啊,找我这个把你当草的人干嘛!知道我不待见你,还  天天的想法的出现在我面前,不是自讨没趣么?”我逗着这个陪我从小长大的表哥,他  的长相的确在城里的女人之间很吃香,可是我总批评他的脑袋瓜子里是装的是豆腐。在  我心里,男人是要有担当的,在这个年纪应该成熟稳重,至少不该是像宇文栎这种小孩  子类型的,天天脑子里就想着怎么和我斗嘴。
  转发也是件要耐心的事情。。这是无聊写着玩的,字数也不是很多。
  对写作一直抱有“有想法,但懒惰”的心思。每次的开头都是写的好好的,中间高潮都想好了,可是越写越费力就写不下去了。这是唯一一部有结尾的作品,虽然字少得可怜。
  “我说喜欢你吧,你说我不正经。我说要娶你,你又嫌我不认真。茉莉啊,你   怎么就不像其他的女孩子呢?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我说这些话,我都没说!”   宇栎一边说,一边把鞋袜脱了坐到我的身边,学着我的样子,把裤管卷到了膝盖,把脚  放进了池里,“真舒服啊。”  “我说死栗子,你能不能不要老学我,我没收你这个徒弟呢!”我嘟着嘴假装恶狠狠的  看着他。  “我不要你做师父,我要你做我娘子。”宇文栎笑嘻嘻的粘过来靠在我身上。我一个弱  不禁风的小女子怎么承受的了他七尺男儿的力气啊。  “重死了,还不快走开。”我推又推不动他,只能无奈的夹在了他和假山  之间,“如果我本来答应嫁给你,可是最后嫁给了别人,你会为我  去跳崖寻死吗?”
  “跳崖这个就严重了,我只能说我不会自己白白的去找死,除非你遇到了危险,我  愿意为了救你而去死。”宇文栎故意睁着大眼睛闪吧闪吧的看着我,那眼里真诚的透出  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真是好不让我感动。  果然为了爱情而舍掉生命的通常都是受了伤害的女人,而男人的疗伤本领比女人  要强的多。同一件事情,女的处理方式就比较自残型,而男人是慢慢愈合型。  “其实,我是来跟你告别的。估计你要有段时间看不见我了。”宇文栎的声音听上去  有那么的难受,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跳崖这个就严重了,我只能说我不会自己白白的去找死,除非你遇到了危险,我  愿意为了救你而去死。”宇文栎故意睁着大眼睛闪吧闪吧的看着我,那眼里真诚的透出  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真是好不让我感动。  果然为了爱情而舍掉生命的通常都是受了伤害的女人,而男人的疗伤本领比女人  要强的多。同一件事情,女的处理方式就比较自残型,而男人是慢慢愈合型。  “其实,我是来跟你告别的。估计你要有段时间看不见我了。”宇文栎的声音听上去  有那么的难受,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怎么重发了两次。。。。各位略过哦。。。
  “太好了。终于不要再看着你了,影响我的审美观。”我快乐的晃动着双脚,如果在  平地上,我估计我就跳起来了。  “人家分别都是流泪的,谁像你这么开心的!”宇文栎一下子坐了过去,离我好  远,“我爹还说等你到20岁,就过来提亲 ,为我们办婚礼了。”  “提亲?那是你们家的想法。我从来没有想过。”听到这个消息原本的开心一丝不  剩。我知道只要宇文栎他爹提出这个想法,那我爹必然也会无条件答应的。他爹是当官  的,毕竟自古官商都是盘根错之的纠缠在一起的。也等于告诉了我,这一世的我连自己  爱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
  “你放心,我会一辈子绝对对你好的。”宇文栎做出一副发誓的样子,真是信誓旦  旦。如果没有前世的记忆,也许此时的我会感动的眼泪汪汪,决心此生跟定他了。可是有  过了前世的教训,我知道男人的话只能听听就算了,那些誓言更不必当真。不然信得真,  伤的深,到时候痛哭流涕就晚了。  “这话留着对那些小姑娘说就好了。我不爱听。”我把脚提起来,穿上了鞋袜,在泡下去  估计脚得浮肿了,
  “你这回是去哪里啊?”  “还不是你爹在渝州有一笔货款追不回来了,就去求我爹让他用官威去施压。我爹在  那边已经都打好交道了,让我去把钱收回来。”宇文栎也跟着我穿上袜子鞋子。  “渝州?你刚才是说渝州?说的是渝州?”我抓着宇文栎的手狠狠的摇着,心跳的格  外快。渝州那是前一世我的故乡,是我脑海里想过的千万遍故事发展的地方。  “是啊。奇怪,你一个女人怎么这么大的劲?”宇文栎把我的手撒开了,估计是我  拿捏的力道太重,弄疼了他,“听说渝州有个很高的离别崖,离别崖下是一谭深水,取  名寒月湖 。19年前,有一个女人还因为情殇从离别崖上跳下……”
  “我要跟你一起去!”  “什么?”  “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明天。”  “今天晚上三更我在远望亭等你,我们今晚就出发。”  “被你爹知道了就不得了了。”  “不然你以后休想见我。”  “好吧。”  在我强烈的威胁下,宇文栎也无奈的只能听从。我只是想要一个困惑了多年的答案,  我要自己去问,去看他回答时的每一个表情。这是我唯一可以为我那可怜的前世所做的。
  连续赶了三天的路,终于到了云州,也就是说离渝州大概也不过还剩一天的路程。马  车上的颠簸让从没出过远门的我一下子变得好虚弱,从出门到现在吐得全身无力。  “ 茉莉,我看今天我们就在这客栈住上一宿吧,你身子也吃不消了。”宇文栎把我扶  出了马车,我是连自己走的力气都没有了。看了一眼眼前的招牌——祥云客栈,装修的  还算比较干净,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两位小哥是住店还是吃饭啊?”热情的小二在我们还没跨进大门就招呼起来了。  两位小哥自然一个指的是宇文栎,另一个则是我。想着为了路上的安逸方便,避免  是非,我索性做了男人的打扮。  “住店,给我准备两间上房。”宇文栎扶着我进楼。  “ 好咯,两个小哥跟我上楼。楼上有上房。”  宇文栎把我扶到了床上,房间收拾的还算可以,比较简洁。毕竟在外面不比家里,  也是没有办法比较的。  “你先休息,我下楼去弄点饭菜。”宇文栎倒了杯茶给我顺顺气。  “我想要洗个热水澡。” 全身都提不起劲,连说话都是无力的。我想说泡个热水澡  应该比较好。  “小二,去烧好热水,我表……表弟等会要泡个热水澡,你备着。”宇文栎甩出了一  副大爷的样子,还差点把表妹脱口而出了。我只能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他果然让人还是  不放心。  “好的,没问题。”小二热情的回答着。
  “小二,你们这的生意好像比较冷清啊。”我留意刚才上楼的时候店里基本上没有  客人,反而干活的人倒是挺多的。  “这年头,天热,大家都躲着不出来。这不,您这间的隔壁就前脚刚住了一个客官。  ”小二甩着毛巾擦着热汗,好像就是在告诉我今天天很热的事实。  “知道了,你赶紧去烧水吧。”宇文栎向来对这种事情不放在眼里,我本来还想问的问  题就这样放在了肚子里。  “ 好咯。”小二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 你小心点,我总觉得有点奇怪。”我想着进门的时候那些干活的人竟然连看都不看  他们,好像有客人来都与他们无关。  “怎么会?谁敢动我宇文栎,吃了豹子胆了!”  宇文栎还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我看也多说无益,况且还真的是无力说了。他也  不想想他从前出来身边都是带了好几个护卫,自然无人敢动他。现在他们是偷偷出来  的,身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而且衣服发冠又异常华丽,简直就是招蜂引蝶了。万一碰  上个坏人,还不知道怎么应付。
  都没人吱个声,,好无聊啊!难道是一个人在唱的独角戏。。
  “你好好休息,我把饭菜端上来。吃完了饭,你就好好泡个澡。别想那些什么乱七八糟  的,瞎担心。”  “恩。”  一顿饭吃的磕磕绊绊,宇文栎一直在说他本来点的是什么什么大菜,可是小二要么说没  有新鲜的菜,要么就是大厨换了个人,还不会烧。他吃的不开心,非得也烦的我不开  心,但心里却对这个客栈又多了一份疑惑和警惕。  看着宇文栎把热水全部倒好,识趣的退了出去。我终于也可以好好的洗个热水澡了。  这几天的奔波也实在是太累了,我靠在桶边,舒服的打着盹。  “小兄弟。”  听到有男人的说话,我警觉的睁开眼。却没有想到有个男的就这样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还盯着我看。而我还脱光光的坐在浴桶里呢,尽管水已经没到了肩部,上面还有一层花  瓣,但是我还是依然无比羞愧,就怕他从花瓣中看穿了自己。  看到我张嘴想尖叫,他快速的移到我身边,用手指捂住了我的嘴巴。  “别担心,我不是坏人,我是你隔壁房间的。我只是觉得奇怪,这里好像不是一家真正  的客栈。我们想我们应该是落入虎口了。他们不是强盗就是土匪。”
  我用眼神赞同他,他知道了我的意思,松开了手。  “你怎么知道的?”我深深深呼吸了几口气。  “我一进来就觉得不对劲,这里的掌柜没有掌柜样,小二又殷勤的怪气,问他厨师  是哪里人,小二说是本地人,可是却连半个本地菜都不会烧,肯定必有蹊跷。刚才我想  下楼,却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做了这单买卖估计够吃个一年半载。我就笃定,他们绝非善  辈。”  “我也觉得他们有问题,可是却没有想到是这等货色!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我扭过头  想看他,却没有想到他原来离我是这样的近,我一转头,鼻尖都快能够碰到他的鼻尖  了。他的眼睛就好像是寒月湖的水一样,干净清澈。房间安静的我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  跳和两个人的呼吸声。  “小兄弟有个好皮囊啊,怪不得那小二还怀疑你是女儿身,竟真的如女人般唇红齿白,  这皮肤怎么好的连毛孔都没有,还那么的滑?”
  楼主,写的不错。可是你发的怎么格式那么奇怪,好别扭……
  积阴德的简单方法(推广冥府最新宝典《阴律无情》一书)  《阴律无情》一书,上官玉华师兄花尽精神心血撰写,上中下三界合力,天地鬼神寄予厚望。挽世道,正人心;继前代《玉历宝钞》后,为冥府的又一重要著作。  现在人心变坏,道德沦丧,故而定将地狱及阴界真实情况公布,藉此救回善根还未完全泯灭的有缘人。  冥府今次特别恩赐,正因地藏菩萨的旨意,凡地狱中所见所闻都可公布阳间,大开特例;在本年完成此书初本,藉以消弥人间浩劫。  凡拥护阴律者,天堂超升,地狱除名,以此救世功德回向求生西方极乐净土,莲增上品;凡我三宝弟子,定必拥护遵行。  一人得法,九玄七祖,尽可超升,离苦得乐。上报四恩,下济三有,莫过推行斯典!  岁次壬辰 文殊摩诘合十  看过这本书的人,都知道,推广,免费翻印,可以加福加寿,现告诉一般大众,一些简单的推广方法,无需成本,效果明显,祝有缘众生推广此宝典,积下阴德,免去地狱恶业。  QQ推广
QQ用户中国最多,QQ推广是最好的办法,可以直接聊天对话推广。QQ邮件推广(比如可以找一些骗子网的骗子QQ直接给他们发邮件)QQ群推广(随意加群,但验证时最好写下验证信息,内容和群里讨论内容相关的,这样管理员通过的可能性就大大提高)  百度贴吧推广
可以在百度贴吧里发贴子。  淘宝评价推广
在评价时的格式可以这样写,举个例子(恶习结业,善习结果.现将阴界真实情况及种种果报大公布,尽在阴律无情网
suo.im/5jhbw
) 。最好是追加评价里写,评价页面留给自己写出关于卖家的商品评价就行。
  @土匪岩 19楼
15:28:59  楼主,写的不错。可是你发的怎么格式那么奇怪,好别扭……  -----------------------------  我会告诉你这是楼主第一次发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我还沉浸在他的眼里,他的话却让我无地自容。如果现在有个镜子,我一定可以  看见自己两颊的红晕。  “你可不可以让我先起来穿衣服,然后你再说办法?”我扭过头,心却跳得更快  了。如果他知道我真的是个女人,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好的。”答得简单干脆,却还是保持着这个动作。  “我的意思是你到屏风后面去。”摸着发烫的脸,我赶紧往脸上拍点水。  “礼也,一着急忘了。”他好像轻轻的笑了,从他嘴巴里吐出的气,正好落在了我  的锁骨边,温温的。  确定了他在屏风后面,我赶紧走出了浴桶,连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直接开始穿衣  服了。  我穿好衣服,特意还把发冠重新理了理,走了出去。示意他一起坐到桌子那边。  “其实呢?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不过要你配合我。我们人少不能硬拼。只能拿软  的,我们这样……”他趴在我的耳边,说着他的作战计划,如刚才那个热气一般,温温  的气息在耳垂边荡漾。
  我们熄灭了蜡烛,一切准备就绪,就只等守株待兔了。果然像我们预测的一样,半  夜还没到,他们就已经开始鬼鬼祟祟了,如果人在熟睡中,这样细微的声音肯定是无法  听见的,就比如宇文栎。果然他是最靠不住的那个人啊。  据他透露,他在一发觉这间客栈有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把泻药放在他们的茶水中,但  是也不保证谁都喝了,这只是竖立第一道防线,可以尽可能的把敌人的战斗人员减少一  部分。  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第一间要进的就是我屋,这也是他猜测对了的。正如他所  说,我看上去是最好对付的那个,他们肯定会先向我下手。听脚步声应该是有四五个敌  人了,看来其他的人已经被第一道防线给打败了。  门一开,药粉伴随着吱呀的开门声从门上洒下来,正中了那些敌人。  我和他口鼻上都榜上了湿毛巾,从门后冲出来,他拉着我的手,冲了出去。  我把还是在呼呼大睡的宇文栎狂扇了好几个耳朵后,拽着他和行李从楼上跳了下  去,当然他是我的肉垫子。
  今天继续啊,,,速来围观,,然后给点意见。。
  我们驾着马车一路朝着渝州的方向前进。
路上他告诉我他就是渝州人,叫做芮子  成,他是出去办点事才回来,没有想到会遇到一帮土匪。  我们就这样的交换了名字,当然我的名字是假的,我告诉他我叫白沫,这个是和宇  文栎说好的,当着外人的面,他就会用这个称呼我。  他听说我晕马车,还给了我一颗药,说是专治这个病的,刚开始还不信,但是后来  的确比较有用,也不难受。  天亮了,我们找了路边的包子铺坐下来吃早饭。本来驾着马车的宇文栎因为想着  要逃脱那些人也就没有空说话。一坐下来后,牢骚又是如我所想的一大堆。  “表弟啊,你说打我脸的时候您轻点,你都不怕搁着你的手啊!你看看我的脸都肿  了。还有你把我推下楼的时候,你至少跟我说一声啊,我还能运个功,现在我屁股都快  摔裂了。”看着宇文栎又是摸脸又是摸屁股的,我无奈的抓了抓头,只剩翻白眼的份了。
  “宇文兄,我这里有瓶药,你往脸上擦擦应该很快就可以去肿。”芮子成从怀里拿出  了一瓶药。  “看看一个半路相识的人也比相处了19年的你对我有情啊!”宇文栎拿着药瓶子如获  至宝,“如果再让我看到那些人,我一定要官府把他们给重重的办了。”  “宇文栎,啊……”我朝宇文栎做着张嘴的动作。&br/&  “啊……”宇文栎听话  的张着嘴。  一个包子被我迅速的塞进了那个张着的嘴巴,“话怎么那么多,吃都堵不住。”  “对了,芮兄,你怎么身上都是带着药啊?”终于听不到宇文栎的声音,我突然好奇  芮子成是干什么的。
  “我爹是开医馆的,所以我身上时常备着药,有治病的,也有危险时候能够保护  自己的,就像昨天一样。”芮子成浅浅一笑,露出了左脸的小酒窝。  “医馆?渝州现在大概有多少个医馆?”听到医馆的时候,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大大小小加起来也得有七八家吧。”  是啊,七八家呢!不会那么巧的,而且眼前的人是姓芮,他父亲肯定不会是姓袁  的,而且长得和他也不像。我叹了口气,拿了个包子往嘴里塞。他曾经最大的理想就是  可以开间医馆,我知道,以他的医术是绝对可以的。  “对了,宇文兄,你们是为了什么到渝州呢?”也许是芮子成看气氛过于沉默,便开  始找话题聊。  “我们是来办点小事,然后准备在渝州好好玩玩的。”宇文栎咽下了口中的包子。  “你们来的也是巧了,过几天就是渝州一年一度的茉莉花节了。你们既可以赏到茉莉  花,还可以带些回去弄做茶叶呢!”芮子成谈起了兴致。  “茉莉?我表……表弟,白沫最喜欢的就是茉莉了。她出生的那一天正值春季,可是  满园的茉莉却全部都开了,你也知道一般茉莉都是开在初夏的。我姑父也甚是觉得奇  怪。”宇文栎听到了茉莉兴奋了起来。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渝州还有一年一度的茉莉花节?”我搜寻着海里的记忆,却找不  出那个茉莉花节。  “白兄,来过渝州?”芮子成露出了好奇,反问我。
  今天穿得少,有点冷。。。外面还下着小雨。
  “怎么可能,茉……白沫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更不要说是渝州了。”宇文栎没有注  意到我的表情,一一帮我否定了,他是最清楚我的,“估计是姑父到过渝州,却没有跟  她提过这件事。”  “是啊。”我跟着点点头,差点就圆不过去了。  “原来是这样。刚才宇文兄说的春天开茉莉,我们这边也有。那是19年前的春天,那  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有人看到在离别崖有个女子跳了下去。不过一个小时,崖上百株  的茉莉全部都开了,香气浓郁。后来人们就把那天当作了茉莉花节,可惜的是后来就再  也没有在春天开茉莉的景象了,人们便改了日子,改在了茉莉花最盛开的那几天。”  “19年前,巧了,白沫也是那年生得。”宇文栎激动的说着。  “是么?真是巧啊。”芮子成与宇文栎真是对上口了,聊得不亦乐乎。  19年前,我以另一个身份过了一个19年。我断开了那个17年,连接到了这个19年。
  吃完了早饭,我们又赶了半天的路,在正午的时候终于到达了渝州。马车在大街  上逛着。此时的景象已经与记忆中的完全对不上了。可以说已经大变样了,而我有着在  这生活了17年的记忆,却对一切还是如此的陌生。  我们根据芮子成介绍的客栈落脚,把马车都交给了店家看管。宇文栎的任务就是过  来收货款,所以要先去办正事。我本来就不想跟着他,便要芮子成带着我到处逛逛,如  果靠我一个人估计连路都找不到了。  “白兄还想去哪?”芮子成已经带我逛完了两条街。  “你就别一口一个白兄了,你就随宇文栎叫我阿沫吧。”我听着那个‘白兄’叫的  打心里不舒服,反正也已经混熟了,就不用再叫那个名字了,“我想去离别崖。”  “对啊!我怎么给忘了,阿沫你是最喜欢茉莉的!现在正是离别崖上茉莉开的最好  的时候。”芮子成不好意思的朝着我笑了,露出了左脸的酒窝,“走,我这就带你去。”  通往离别崖的路我已经大抵不认识了,变任由芮子成在前面给我带路。果然如芮子  成一路上说的,茉莉花开的正好,还未接近离别崖,那茉莉的香气已经绕在身边,越接  近越浓郁。路不是那条路,崖依然是那座崖。
  我跟着芮子成的脚步慢慢的爬了上去。路难走的时候,他会等我然后拉着我一起  走。尽管我是个男子装扮,估计他也把我当成了比较娘一点的少爷公子了,处处都想着  照顾我。真是比宇文栎要细心多了。如果是我跟宇文栎在爬,他一定会把我甩得老远,  然后在崖上等着我上去,再无比炫耀他的厉害和嘲笑我的无能。  崖上郁郁葱葱的树叶中,点点的小白花嵌在里面,纯洁无暇。少女们背着篓子在采  着茉莉花瓣。前一世的我经常到这里来采花瓣,然后带回去洗好晒干了,就装起来泡茶  或做点心吃,那香味实在是诱人。  我熟悉的穿过茉莉林,踩着地上掉落的茉莉花瓣,走向了崖边,那个我在19年前站过  的地方。底下是我记忆里的寒月湖,那水冰冷刺骨。  “阿沫,你小心点。”芮子成那英挺的眉毛微皱显得有点害怕和担心。  我挤出了一个微笑,可能在别人看来略显得有点苦涩,“我没事。”  芮子成走过来,和我站在一起。估计是看我在想事情,他也没有出声打扰我,就这  么静静的陪我站着。  也许是因为我曾经在这里跳崖的,所以我心里一点都不害怕。可是如果让我现在再跳  一次,估计也是没有那个勇气了。而且为了一个薄情寡义抛弃誓言的男人就更加的不值  得了。他不爱我了,自然会有别人来爱,我却自私的抛下了那些我爱的人,独自一人去  解脱,留下了别人承担痛苦。
  “原来你们两个果然在这里,真是冤家路窄啊!”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却听  着好熟悉。  我和芮子成同时回头,说话的竟然是那个祥云客栈的小二,而他的身边还带着5个  人。  “我找你们找得好苦啊。这一次,别再想逃跑了。”店小二的男子眼里露出凶光,  好像非要把我们生剥活吃了一样。  “你找我们做什么!你就不怕我们都已经通知官府了?”我假装用官府吓唬吓唬他  们,毕竟贼怕兵。  “哼,你们可是大肥羊,就这么放了你们怎么成?”小二奸笑,看着我们的眼神仿佛以  为我们已经是烤好的小羊。  “阿沫。”芮子成看着我,走到了我前面把我拉到他的身后,“等会我引开他们,你就  赶紧跑。”  拉着我的那只手是那么的用力,就好像怕我突然的飞了。这里离茉莉林还有好大的一段  距离。空荡荡的崖边就我们和那6个贼匪,就算此时我呼喊也未必有人听的见。这样的  情形下去,我们估计真的是插翅难逃了。  “放心吧,谁都跑不掉的。”小二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他们是已经准备好了要攻击我  们了。  芮子成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枯木棍子递给了我,“拿着,看到人就打下去,越用力越好。”  “  那你怎么办?”他把唯一的武器给了我,他就会少一点胜算。  “不用担心我。我还会一点武功。”依然是这样一个护住我的动作,他的背影却显得如  此的高大。
  “兄弟们,上,抓了他们我们就吃香的喝辣的去了。”  店小二带着人冲了上来,很快的就把我们弄散了。店小二带着三个人围攻芮子成,  剩下的两个人对付我。看着冲上来的那个人,我用力一棍子朝着他头上打下去。看着那  血流出来他却还没有倒下去,我的心也慌了。  “阿沫,你要用力打下去。你要想着,不是你死就是他们亡。”被围住的芮子成还  分心照看着我这边。  我松了松微微颤抖的手,又紧紧的握住了棍子。又一棍子用力的打了下去,连我的  吃奶劲都用上了。然后又一个棍子的打在了另一个的腰部。两个人就这样的应声倒下  了。  “阿沫,做得好。”  看着芮子成投来鼓励的眼神,原本激动不已还狂跳跃的心,慢慢的稳定了下来。  “啊!”因为芮子成一直分心,敌人又多,店小二一脚就踹中了芮子成的腹部。芮子  成单膝跪地,摸着疼痛的腹部。勉力又站起来。  我冲进包围圈,和芮子成一起并肩作战。  “阿沫,你应该先走的。”我和芮子成背靠着背。  “没有人教我遇到了危险,应该抛弃同伴先走。”我做着防御的动作,狠狠的盯着我  前面的两个人,其中就有一个店小二。  “哈哈,好一对有义气的兄弟。我就成全你们了。”店小二仰天大笑,好像是多好笑  的事情。  店小二拿手中的刀劈向我,我拿起棍子挡住,却不想他速度比前那两人要快,反手  又向我来一刀。我来不及拿棍抵挡,只能弓膝弯腰。那一刀却正中我的金玉发冠。发冠  应碎花落。  “果然被我猜对了,就是个娘们。”店小二猥琐的笑着,盯着我的脸垂涎,“还是个  漂亮的娘们。没想到我还有这等福气。”  “阿沫,你是女子?”芮子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青丝滑满肩头,女儿本性一览无余,我点点头,“恩。”  “兄弟们,赶快把他们拿下。”店小二发号施令,四个人准备一起进攻了。  芮子成的身上已经有了三道剑伤,其中有一道伤口还是为我挡的。毕竟他们人多,  我的体力也已经早已透支了,芮子成也好不到哪里去了。照这样的情势下去,我们肯定  会败了。  “阿沫。”芮子成的声音听上去显得疲惫,“如果我们败了,你愿  意和我一起跳下离别崖么?”  “芮子成……”我知道他是为了维护我的清白才会最后选择这一个办法的,就算他  们抓了他,只也是勒索钱财而已。而我的女儿身已经曝光,定会被他们万般羞辱。为了  我,却白白让他陪着我一起送命,“我不能让你为了我这么做,不值得。”  “阿沫,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芮子成抓住我的手,退到崖边。  “恩,我们生死相依,此志不渝。”我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什么都不能够将我们分开。  我们给了彼此一个眼神,我从芮子成的眼睛里看到了我,微笑的恬静如花。&br/&    “阿茉,我来了!”宇文栎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是第一次觉得见到宇文栎是件这么开心的事情。他的身后是宇文栎家的侍卫,估  计他们知道我们偷偷的溜了,是快马加鞭的过来保护少主子的。
  “把他们几个小毛贼抓起来,送官府查办。”宇文栎一声令下,护卫齐齐而上。不  过三下两下的功夫,就把那些人给制住了。  “宇文栎,有你真好。”我吸了吸鼻子,把眼眶里的泪咽了下去。  “我本来就好,只是你这个样子,让我如何是好啊?”看着我随风摇曳的长发,宇文  栎挠了挠头,“还有这个手,分开分开。”  宇文栎用力的把我和芮子成牵着的手分开了,人也隔在我们之间。我却不自觉的脸  发烫,好像是别人看到了什么害羞的心事一样。  “宇文兄,这次多亏了你。你这大恩我日后必然相报。”芮子成抱拳感谢。我偷偷  的透过宇文栎看向他,这正是我想托付终身之人。  “没事没事,我主要是救阿茉的,顺便才救你的。”宇文栎一下子成了救世主,那  心里的虚荣可想而知,“你看看,祥云客栈那次我是不知道,不然老把他们给收拾了。  你们把他们送到官府,就说是我宇文栎抓到的,让他们好好处理。”  “是。”护卫们把他们用绳子全部绑在一起,拽着绳子把他们拉走了。  “我们也走吧,乘天黑前到达崖底。”芮子成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  “恩。”我应了一声。  下崖的时候,宇文栎一个劲的冲在最前面,芮子成老是回头看看我,路陡的时候,  拉着我一起走。与上崖的时候不一样,现在再被芮子成牵手的时候,我的心跳的好快,  好像就快要跳出来一样。
  “阿沫,前面有个裁缝店,你看衣服都这么破了,咱们去换一身吧。”芮子成指着  前面一家铺子。  “可是,你的伤还没有包扎,万一感染了怎么办?”我看着那三个伤口虽然不深,  依然还在流血。  “我是学医的,这点伤不算什么!”芮子成看我不乐意,索性拉着我进了店铺。  “孙大娘。”芮子成唤着一个年纪稍大的妇女。  “子成,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啊?这两位是?”唤作孙大娘的妇女上下打量着我。  “我们不下心碰到了匪徒,你帮阿沫选一套好点的衣服吧。”芮子成把我推到了孙  大娘的身边。  “这件事你找孙大娘就找对了。”孙大娘拉着我就往里间走。  “姑娘你好福气啊。子成可是渝州出了名的,多少姑娘都等着他呢!”孙大娘在翻  着衣服,一件件的在我的身上比划着。  “大娘,你误会了。我和芮子成不是那种关系。”我赶紧撇清个芮子成的关系。  “这种事啊,你就别瞒着大娘了。大娘是过来人,一看你们的眼神啊就有问题。  ”孙大娘最终给我挑了一件白色的荷叶边纱裙递给了我,“你肤色白嫩,穿着白色的衣  服啊就跟天上掉下的仙女一样了。”  “你啊,好福气,找着了子成这样一个好孩子。从小懂事听话不说,模样又长得  俊,跟着他爹到处行医给穷人家免费看病。”孙大娘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衣服也已经  穿好了出来。  “这个孩子也长得俊俏,跟子成啊绝配。”孙大娘围着我转了好几个来回。  “快过来看看,我选的这个衣服好不好看?”孙大娘拉着我走了出来。  “衣服好看,人更好看。”芮子成说这话的时候,我总感觉他的脸红红的。
  “是不错。”宇文栎点了点头,无论什么样子的我他都已经见过了。  从铺子出来的时候,经过一个买饰品的摊子,上满摆满了女儿家的首饰。  “等一下。”芮子成在摊子前找着什么东西,拿起来又放下。  “阿沫,这个给你戴头上。”芮子成摊开手掌,两朵茉莉花造型的花卉栩栩如生的  刻在发簪上,“你喜欢吗?”  “恩。”我点了点头,接过簪子。随手盘了个简单的发髻,用簪子固定住了,“怎么样?”  “好看。”芮子成露出了左脸深深的酒窝。  “好看是好看,可是一看就知道是便宜货。”宇文栎一脸的不屑。  “你不懂,喜欢不在乎贵贱。反正我喜欢的不得了。”我看着芮子成,眼神坚定。  “我肚子饿死了,吃饭去。”宇文栎一副气急的模样,像是谁欠了他钱似的。  芮子成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饭,他身上还有伤,要会一铺去包扎伤口,我也就没有  留他。宇文栎是一顿饭难得吃得这么安静,什么话都没说,吃完就往楼上的房间去了。  全程没跟我说一句话,也真是奇了怪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茉莉簪子在我的手里摆弄着。白天里的一幕幕还在脑海里旋转,那一
  句“阿沫,如果我们败了,你愿意和我一起跳下离别崖吗?”  如果宇文栎在最后的关头没有找到我们,那么我和芮子成就真的跳下了离别崖。即便  前世遭人抛弃,我这辈子也相信一个愿和我同生共死的人。没有什么比在生命前的流露真  情更真。  那一刻,我是愿意的,他在我在,他忘我亡。摸着如小鹿乱撞的心口,此一世便找个  良人嫁了,不求大富大贵,只愿得一人心即可。  前生是爱错了人,许错了心;此世就让我称心如意,无怨无悔。
  天还未大亮的时候,我就喜欢洗漱完毕。今天时间充裕,我绑了一个比较精致的发  髻,插上了那根茉莉花簪子。  我心里挂念着芮子成的那些伤,便拽着宇文栎起床,要他陪我去找芮子成。昨天芮  子成给了我们一个他家医馆的地址,是仁医馆。  客栈的掌柜一听我们要去找仁医馆便热情的给我们画了张地图,还说他们家儿子的病  当时就是仁医馆就治好的。  既然是去看望病人,就自然不好这么空手而去。我拉着宇文栎在集市上买了一只  鸡,一束五彩斑斓的鲜花。提鸡的任务自然是托付给了宇文栎,我一个小女子自然是要  抱着美美的一束花。  照着掌柜画的清晰地图,我们没有怎么费力就在一个转角处找到了仁医馆。芮子成  看着我们过来看望他,脸上的喜悦就不言而喻了,接过我怀里的鲜花,他冲着我笑露出  左脸的酒窝。  “得了,别傻笑着了,赶紧把这鸡拿走,快拉了我一鞋子的屎了。”宇文栎把鸡直  接递给芮子成,“要不是怕把花弄坏了,我非把鸡扔给你。”  “你看你小气的,我就让你提了一会,废话就这么多。下次是不敢让你干活了。  ”我挤兑着宇文栎,到底是大少爷脾气。  “你让我干的,我什么时候没干过啊!”宇文栎嘟着嘴,也不看我,自顾自的坐在  了椅子上。  “小李,去泡两杯茉莉花茶来。”芮子成让人去给我们泡茶喝,又拉着我一起坐了  下来,“ 我爹今天不在馆里,去了朋友家。”  茶端了上来,还未品尝,那满室就已经是茉莉花的香味了。看着那一朵朵在水面荡  漾的花儿,满心的开怀。  “事情都已经办完了,等我们再游玩游玩就该回去了。”
  宇 文栎吹着腾腾的热茶,从进屋到现在我就没有看见他眉毛舒开过。就连我现在死  瞪他,他也假装看不到。  “谁说的,我没说过要回去。”宇文栎根本就没有跟我提过要回去的事情,虽然我  知道我们迟到要回去的,可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  “阿沫,你放心好了。我一回来就同爹讲了我与你的事情。你先回去,到时候我让  我爹替我向你提亲。”芮子成握着我的手,给了我一个眼神的肯定。  “提亲?”宇文栎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你说什么!你要像她提亲?”  “对,我芮子成定会娶白沫为妻。”芮子成说话的时候仿佛身上有着金子一样的光  亮。  “哈哈哈!白沫!白沫?你连她真实名字都不知道,你竟然还敢说要娶她!”宇文  栎大笑不止,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只是笑容却显得那么苦涩,“她本名白茉  莉,他爹是富甲一方的大商贾,你又拿什么娶她?”  我朝芮子成点了点头,宇文栎没有说错什么。被握着的手,力道又加深了一点。  “我要娶的是她,不是她的名字,更不是她爹。我只要她真心实意的愿意嫁给  我……”  “我愿意!”没有得芮子成说完,我就一口答应了。  “
你真是什么话都敢答,你愿意?这种事就由得你愿意了吗?是你自己能做主的  事吗?”宇文栎拿开了芮子成握着的我的手,拽着我就走。  “我会等你的。”宇文栎的力气好大,手怎么甩都甩不掉。对着芮子成我喊着。
  回客栈的路上,我揉着被宇文栎给抓红的右手臂。他气冲冲的走在前面头也不回,  真是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气的,明明是我该生气的,那些话我都没有让他说,他凭什么那  么自作主张 ,搞得像我爹似得。  “我的事什么时候要你多管了?”我快步走上前拉住宇文栎。  “你的事我多管?”宇文栎停下来看着我,眼睛好像要把我给吃了,“是啊,你的事  我一直都多管!你小时候被你爹打,是我抱着你帮你挡;你难过心情不好,是我想着法  的逗你,不惜降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却说我多管了!白茉莉,你见过这么爱多管闲事的  人吗?”  “好栗子,我知道我不该那么说你,可你也不是把我弄生气了。咱们就当打平了好  不好?”没见过这么板着脸的宇文栎,我心里还真是怕怕的。  “哼,女孩子怎么这么不知道分寸呢!”宇文栎叹了口气,绕过我,继续向前走。  刚才看了脸色好像比前头那吃人的样子好多了。  “好栗子,你等等我。”我笑着跑过去追上宇文栎。  现在的我就剩唯一的一件事情没做,那个负心的人。我要去问问他,究竟抛弃前世  的我是为了什么,袁成龙,你等着我,除非你死,否则我定会替林敏敏向你讨个究竟。
  看来还是需要去找一下芮子成,可以让他帮我们找这个人。也可以有个机会正大光明  的去找芮子成,而不用忍受宇文栎杀人的目光。现在我在他面前连芮子成的名字都不能  提,不能他的眼珠子会瞪的像葡萄那么圆。  宇文栎是真不喜欢芮子成,可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嫉妒芮子成比他长得帅,比他的脑  子好,比他细心?虽然这些都是事实,原来男人也会有小气的一面。  不行,芮子成以后会是我夫君,他们就会天天的见面了,我好像是应该趁现在把他  们的关系给搞好了。  下午吃过饭以后,我便又拉着宇文栎到仁医馆,当然也是我答应了宇文栎一个要求  换来的,那就是明天必须打道回府了。有了芮子成的那句话,明天回去以后也就可以等  着他来我家了。
  芮子成对我们吃了一顿中饭又看见,甚敢惊喜。忙招呼我们坐下,又叫小斯给我
  们沏上茉莉花茶。  “宇文兄,上午是我不对,行事说话太鲁莽。你是阿沫的表兄,我自然该与你先  说。”芮子成像宇文栎先道歉。  “你和不和我说,结果都一样。”宇文栎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伸手  不打笑脸人,这个关系照这样下去应该是会往和谐的路上发展。  “咳咳……”一位老者从屋里走出来,头低着,没有怎么看见他的脸。  “爹,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白姑娘。”芮子成跟他爹介绍我。  “哦,是吗?”老者抬起头看我。  我站起来像老人家请安,看向他。却只需这一眼,就让19年前的那些记忆疯了似得  在脑海飞窜。是他!就算此刻他早已满头白发,脸上皱纹横生,他也是袁成龙。而芮子  成竟然是他的儿子,曾经是因为他的出生,才让我死心跳崖。我苦笑着,头却如撕裂般  的疼痛。  “阿茉,你怎么了?”宇文栎看见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阿茉,这是怎么了?”芮子成过来想帮我把脉,我不由得向厚退了一步,本能的  反应就是不想他碰我。  "姑娘还是让老朽来帮你看看吧!”  “你别碰我!”我推开袁成龙,也许是他没想到我力气这么大,他被我推的跌坐在  椅子里。  “阿茉……”  “爹……”  “你还记得19年前的林玉儿么?那个被你逼到在离别崖跳崖的女子!”我不知是怎  么流出的泪,却满脸湿透。  “你是谁?”袁成龙惊恐的看着我。  是啊,幸好我与林玉儿长得一点都不像。不然肯定要吓死他了。
  “你知道她当时有多痛么?又是多么的无助?”那是我记忆里一辈子忘不掉的感觉。  “她是你的什么人?”袁成龙已经看不到惊恐的,反而越来越平静。  我就是她,可是却无法说出口,“她是我的一个长辈。”  “该来的始终要来,我终于可以给我自己一个交代。你跟我进屋吧,其他人在厅里候  着。”袁成龙走在前面。  “阿茉……”宇文栎不放心我。  “不会有事的。”我安慰他。反倒我看看芮子成,他看着我不说话,却眼里复杂。&  房间里浓浓的茉莉香,实在想不出他竟然会在睡觉的地方放这么浓的香味。在我的  记忆里他也不那么的爱茉莉,他说茉莉白色太过素雅,香味又太过浓,不如牡丹大朵的  娇艳,颜色俏丽。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他坐在床边,颓废的靠在那里,指着旁边的椅子,“你就  坐在那里吧!"  “我只是来替她问你一句,当初是否真的爱过她?如果爱过,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  放手了?她死了,你有没有过一丝想念和愧疚?”我看着他眼角的泪泛出,看来他也不  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想念?愧疚?你看看我这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就知道了!明明我的年纪40不到,  却已经老成了60岁了。19年了,整整19年了!我每天做梦都会梦到她跳下崖的时候喊着  我的名字。我吃不好,睡不好,我总是感觉她就在我的周围。所以我替穷人看病不收  钱,无论什么样的疾病我都奋力去救,只是为了我的良心有一点的好过。”
  他布满皱纹的手捂着脸,微微发出嗯嗯的哭声。  “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如果不是你抛弃她,另娶别的女子生儿育女,也许你  们过得也会很幸福。”看着这样的老人,到底是谁先做错了。  “我的师傅是这间医馆的主人,当年我跟着他学医,也想着要开一间这样的医馆。  师傅的女儿就是芮敏敏。我跟芮敏敏日久相处,不能说有多深的感情,但至少心里也是  有喜欢的。可是那一年在离别崖采药的我,看见了林玉儿。她在茉莉园开心的起舞,那  一颦一笑就这样拉着我的心。她旋转着,跟你一样的白色裙子飞舞,那一刻,我觉得世  上再也找不到那样美丽的女子了。我便开始主动开始追求她,很快我们就在一起了。我  向她许了承诺,这辈子非她不娶,而她的那句非我不嫁让我感动好久。这件事情很快的  被敏敏知道了,她很生气,我知道她很喜欢我,可是我已经有了玉儿了。一天晚上,她  趁我喝多了,进了我的房间。我把她当成了玉儿,做了那种事情。我对不起玉儿,我不  敢去见她。后来敏敏怀孕了三个月,被师傅知道了,师傅便要逼着我娶敏敏。我不得不  娶啊,师傅说如果我不娶敏敏,他就要把我弄得声名狼藉,相反如果我娶了敏敏,他就  把这个医馆传给我。我没有办法啊!”他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只有在他提到玉儿的那  段,他的眼里才会有光芒,好像他看见玉儿就在那里跳舞。  “呵呵  呵……”我不由得冷笑。  “ 你笑什么?”也许他不回明白我为什么会在听着这么难过的故事,却还能笑的  出来。  “我笑你说的真好,完全把自己说成了是一个被逼的没有办法的受害者。自己完全  没有任何责任,全是别人的错!把自己的过错撇的一干二净!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  你又为了什么晚上都睡得不安稳。”如果我不是当事人,也许我也会被感动,被灌输一  个错不在他的理念。可偏偏作为当事人的我却知道,他还有事情在隐瞒。  “你,你,你……”他指着我,却说不出话来。
  “也许,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那个故事不但用来骗别人,也是用来骗自己的,只  是为了让你的心好过一点。”我看了一眼他一脸的不相信,加上满脸的沧桑却显得有那  么点可笑,“是你喝醉了酒做错事,还是你自己借着酒劲做错事,这个只有你心知肚  明。我来告诉你我听完这个故事的想法吧。你娶芮敏敏可能是因为她怀孕了,而更可能  是因为你娶她就可以继续这间医馆,这可以让你少奋斗好多年,也就是为什么你的儿子  却姓芮,想必这也是继承医馆的条件之一。你真的是喜欢林玉儿这可能不假,但是你却  从来没想过对她负责任,而对芮敏敏就算她喜欢你,你却也不忠。你为了自己的私欲,  却同时伤害了两个最爱你的女人!”  “你胡说,满嘴胡言!”袁成龙强烈的谴责我。  “就在你准备结婚的前几天,你还去找林玉儿,你在一遍遍说着爱她的时候,还占  着她的身子,还在她耳边说着那些不可信的誓言。而芮敏敏还怀着你的孩子在家等  你!”胸口因为生气而剧烈起伏,我重新深呼吸了,“袁成龙,你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  你咎由自取,全是你造成的!是你的撒谎和背叛让你这19年都过得不安稳。你知不知  道,当林玉儿决定跳下离别崖的那时,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他也是你的  孩子啊,他是有权利在这个世上生存的!是你逼的那么善良的林玉儿狠心杀死了他!你  的手上葬送了两个人的命,这是你无论救多少人都赎不清的罪孽!”
  “你说什么?玉儿有了我的孩子?”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开来,这件事如果我不说,
  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可是我却在听到他极力为自己辩驳的那刻,我就想让他知道  什么叫做后悔!他应该过得可以更加悲惨一点。  “恭喜你,有过两个孩子,不过一个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该很开心才对啊,你怎么  不笑呢?这是好事啊!”我看到他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枯瘦的手指骨头根根分明拽着旁  边的软纱。  我想我也已经知道了我想要的答案。那年的故事可以如沙般随风飞去。太痛苦的回  忆留着只会让人跟难过。如果可以选择重新来过,我一定会告诉自己,不可太过相信爱  情和男人的花言巧语。  我走出了房间,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看他,从他苍老的脸上已经找不出当时那么  爱的原因,怎么会值得那样的我为他舍弃了生命。致我最美丽的17年华——你什么都没  做错,却只是爱错了一个人,伤了一辈子!  “我们回去吧!”我走进厅里,看着宇文栎。  “阿茉。”我听到芮子成叫我,我却假装没有听到,继续向外走。
  回客栈的路太过热闹,反而让我觉得更累。宇文栎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后。  天一早下着蒙蒙的细雨,昨天晚上翻来覆去,睡得并不是很好。今天宇文栎便带着我  在侍卫的陪同下启程回家了。芮子成那边我也没有去告别,不知道为什么,暂时不想见  他。 也许是逃避他,也许是无法面对,总归心里有个什么针一样的东西,尖细的扎在  那里。不痛却弄得全身难受。我把白家的地址给了掌柜,让他在芮子成找我的时候给  他。  脑海里一直是袁成龙那渴望被救赎的眼神,也许我说的事实把他这么多年来欺骗自  己的谎言给瓦解。他由不敢相信到最后的越来越绝望。也许是我把他帮他打开了一个无  形的黑洞,看他逐渐被吞噬无力抵抗,而我无动于衷。不是因为我冷血,也不是因为我  想报复,我只是想把掩埋的事实全部都掀开来,至少让林玉儿和那个孩子可以在那边安  心,这也是我唯一能帮他们做的事情了。  路上因为有那些侍卫的陪同,也就没有贼人敢打我们的主意,一路顺风的回到了白  家。可是白家因为我的离家出走闹得已经鸡犬不宁,后来知道了我是跟宇文栎出去的,  虽已经放心不少,但是因为我第一次出远门,各个还是都担心的不得了。&br/&  我  跪在大厅,父亲刚开始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到后来也许觉得我太鲁莽,越说越气。宇  文栎则像以往一样,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把事情编造成了他诱拐我,而我不得不去的  状况。父亲碍于他的面子,自然也就说不下去了,只能叹气说是把我给宠坏了。
  也相安无事了半月有余,我闲时喂喂小鱼,谈谈琴,读读诗词到也惬意,弄得连父  亲都说女孩子就该这样文气,不该出去外面随便溜达。正所谓好的人做了一次坏事在别人  的心里就变成了坏人,话柄就落在别人的嘴里了,只要一想到就说,哪怕是毫无关系的  事情都能牵扯进来。  “小姐,小姐,来提亲了!”贴身丫鬟燕儿跑得气也喘不上,推开了房门。  芮子成的脸就这样的出现在脑海,原来我并不是不想,而是刻意的不去想。  “表少爷来提亲了!”燕儿终于喘完了,“小姐,表少爷来了。”  “什么?”我跑去拉着燕儿,“你说来提亲的是宇文栎?”  “是啊,是宇文大人带着表少爷来的。我看老爷夫人的意思好像是要答应  了……”  不行!不能答应!我根本不可能会嫁给宇文栎。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只是表兄妹,怎  么可能做成夫妻。没有爱情的婚姻也只是一个坟墓而已。我这辈子想嫁的和要嫁的只有  一个人,除了他我不会再嫁给第二个人!
  其实这只是一篇短篇小说而已,当时是为了参加一个什么活动而写的。正好有空就在这发表发表,本来是想让大家来指点指点,但是貌似石沉大海,没人理。楼主好孤单的说。
  当我到大厅里的时候,只剩下爹爹和二姨娘在那里喝茶聊天。  “茉莉!大喜啊,宇文大人亲自来提亲了,你马上要成为他们家的媳妇了!也难为  了宇文少爷天天往这跑,以后啊,就可以不用来了!”二姨娘一看我过来就热情的拉着  我的手,只是这热情从来没有让我舒服过。  “谁说我要嫁了?”我推开握着我的那双手,走上前与我爹一起坐在堂上。&br/&    “我已经答应了。”爹没有看我,可是声音却让我觉得好远。  “茉莉啊,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还小不懂,你爹那全  是为了你好。”二姨娘坐在我爹的下手边,看着我笑着,那红艳艳的嘴唇却像极了会吃  人的妖怪。  “没看见我和我爹在说话吗?”我没有看她,任何一个人都听得出我语气的里的不善。  大厅里顿时安静无声,只有爹喝茶的声音。二姨娘的红嘴巴也闭上了。  “婚事我已经定下来了,就不会再改了。你也准备准备。”爹不留给我一个说话的机  会,就往门外走去。  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我爹做了决定,我再去推翻可能性不大,可是这是我一辈子的事  情,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来问问我的意见,就直接把事情都定下来了。
  或许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负责白家和宇文家打好关系的棋子,让他们的下一  代可以更好的纠缠在一起。可是我的幸福呢?谁来为我考虑过?  “宇文家娶你那是你的福分,一个大姑娘家跟着别的男人离家出走,谁知道你们在  外面干些什么事!现在宇文栎愿意娶你,你还装什么清高不嫁呢?难道你以为别人还敢  娶你这个不清不白的女子?”刚才脸上还大晴天的二姨娘现在已经是个阴天了,她原本  就该是这种人,刚刚伪装的会不会太辛苦了点。  “是清高还是不清不白又与你有什么干系!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最好也不要乱嚼舌  根被我听见。”我看着她,能感觉到她的眼神如果能够射的出箭,我肯定已经万箭穿心  了。  “我就算说我也是说实话,既然做都做了,还怕人说什么!除非心里有鬼!”唾沫  星子喷出那张嘴,我却觉得厌恶。  “不知道是谁做了亏心事!谁的心里有鬼!谁又不清不白!”二姨娘的脸随着我的  话慢慢变白。  “你……你什么意思?”声音里的颤抖让我不屑的笑了。  “难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你都忘了!呵呵,我可都给你记着呢,哪天你想听了,我再  告诉你。关于你的那些风花雪月。所以,别来惹我,哪天我不高兴了,我怕我就说出来  了。”看着那惊慌的脸,我却也自觉无趣。人就是不能做坏事,不能有把柄握在别人的  手里,不然,小辫子在别人手里,想怎么拽就怎么拽。  我不管她现在是如何的模样,反正与我无关。只听她匆匆的脚步声越行越远。
  “小姐,外面有人找你,他说他是芮子成。”管家进来通报。  是他!是他!我就知道他会来的!无论怎么样,发生了多少事!他还是那个愿意和我  一起跳下离别崖的人。  “快让他进来。”我努力控制自己雀跃的声音。  不一会,他就这样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比脑子里那个好像瘦了点,疲惫了点。  “子成……”我唤他。  “白茉莉,你对我爹究竟做了什么?让他这样的死去!”芮子成看我的眼神是怨恨  的,语气是可怕的。仿佛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存在过,好陌生好陌生的芮子成。  “芮子成,你爹怎么了?”他说他爹死了,袁成龙死了!我却不敢相信。  “在你离开我家的那天,我爹就开始不吃不喝,无论我怎么劝怎么喂他,他就是不  张口。有一天早上,我去他房间,发现他服毒了,但是还有气息,我就拿药灌他。你知  不知道最亲的人在你面前越来越接近死亡,你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我只能看着他越来越  痛苦,无论我怎么拼命挽留都没有用,因为他根本不想活下去!白茉莉,你到底那天跟  他说了什么?才可以让他最后对我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帮他解脱了!”芮子成看着我,我  却觉得他怎么那么像那个追着袁成龙问为什么的我。
  也许从他爹死的那天,他就不再是那个我认识的芮子成,我们之间曾经的关系也变  得像昨日的太阳除了想象已不可能再拥有。我该如何解释他爹的解脱,怎么解释我和他  爹的关系?他能够接受他最亲的人其实是个寡情薄意的人吗?他应该对他的父亲有一个  好的印象,不该是那么的不堪。  “芮子成,如果你只是为了这件事老找我,我可以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凭  你爹的一句话,你就认为你爹的死和我有关?芮子成,从今以后你我可以不相见。”心  痛,痛得好像有人在抓着它一样,转过头,泪无声的滑落。  “白茉莉,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为了什么?”这一句话包含了多少的无奈和辛酸。  我是多么希望听到的会是那一句:“阿沫,我好想你!”只是一切都没有办法照我  们的想法去实现。也许人生就是注定充满了我们的无可奈何,得不到我们想要的。  “送客。”伪装出来的坚决语气,泪已湿面,对不起连最后一眼都不能回头看你。
  今 天是宇文家正式下聘礼的日子。外面鞭炮声吵闹。我却像个旁观者一样的看着  别人搬来搬去。爹一早出去办事还没有回来,二姨娘打扮的花枝招展在厅里招呼着宇文  栎父子。  “茉莉,你来啊!”宇文栎他爹看见我笑脸相迎。  “我有事要跟宇文栎说。”我看了宇文栎一眼,就走到外面的廊上。宇文栎跟着我  出来。  “你明明知道我和芮子成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你爹说?为什么还要娶  我?”  “你喜欢他,可是我喜欢你。你知道的,我一直以来就想娶你!”不像平常嘻嘻哈  哈的宇文栎,现在在宇文栎认真的有点我不认识。  “可是我不喜欢你,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你去跟你爹说,我是不会嫁的,你也不  想娶我。”  “白茉莉,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听,那是因为我一直把你当我的人看。你有危险我保  护你,你受伤我心疼你。我从小到大都以为你会嫁给我。就这一次我是不会听的!你,  我是必须要娶回宇文家的!”也许是第一次看见宇文栎生气的皱眉,我却一下子无所适  从。  “宇文栎,难道你是愿意我恨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他才能够听的懂我根本就  不会嫁给他。
  “白茉莉,我知道你想嫁芮子成,可是他就是想娶你,你爹也不会同意的,你以  为凭他有个医馆就可以娶得了白家大小姐吗?他不是答应要来提亲吗? 离渝州回来,  已经有一个月了吧。如果芮子成真想娶你,他肯定早就来提亲,可是他为什么不来?半  月前,我就听管家说,有一个叫做芮子成的人气势汹汹的来找你,最后你们是不欢而散  的,他也一脸负气而走。芮子成,你是可以想都不要想!难道你是想这辈子与青灯孤老  相伴不嫁他人了吗?”宇文栎越说越激动,到最后都快变成了是吼我的语气。  “我与芮子成之间这辈子已经是不可能了。”我深呼吸了一下,那天芮子成那个无  可奈何的样子已经深深的在我的脑海,他想要的答案我给不了,从他的爹是袁成龙开  始,我们注定只能错过。  “那你为什么不愿嫁给我?我不娶你,姑父也会把你嫁给朝中哪个大臣的儿子。我  与你青梅竹马自小一块长大,知根知底,我的什么性情你也知道,我自会待你好好的。  ”宇文栎软硬兼施,那英挺的眉毛已经快皱到一起了。  “就是因为我太了解你了。虽然你还未有娶妻,可是你家服侍你的小妾都已经有四  五个了。我一旦嫁了你,就必定是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且你的小妾肯定会越来越  多,我可应付不了那么多的妇人心……”
  “那我回去把他们都休了,以后也不纳妾了。”宇文栎急急的打断了我的话。  “宇文栎你怎么不懂呢?如果我喜欢你,我必定会围着你转,削尖了脑袋往你那边  钻,才不会管你有多少个女人。纵然我不是一个烈女,但我之所做也必是我之所想所  愿。我爱的人可以不娶我,但我若嫁,必嫁我爱之人。如他不娶,那我就如你所说的与  青灯相伴,了此一生……”  “好一个与青灯相伴,了此一生!我宇文家要娶的女子就该有这样的气魄!”宇文  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们的身后。  “爹,你怎么出来了?”宇文栎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你先进去吧,我来劝劝茉莉。”宇文忠笑着拍拍宇文栎的肩膀,“放心,爹不会  吃人的。”  宇文忠看着宇文栎进去了,才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你知道白家的内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宇文忠笑了笑,可是却给了我皮笑肉不  笑的感觉,“如果没有我宇文家,你以为你们白家能有今天? 能过上这么舒坦的日  子?就是白家现在富甲一方,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没有了我们宇文家做靠山,你们白家  败得速度会比山崩来的还要快 。以你的个性,你肯定会想钱有什么用,没了也就没有  了。可是你爹需要把白家所有的人养活,你一直呆在白家,你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  的吗?没有钱你连活下去的资本都没有,有多少人是饿死病死在街头!你没有钱,喊破  喉咙也不会有人帮你的。这就是世态炎凉。”
  发了这么多还在第一页。。。。不好玩。
  “宇文大人的这些话怎么感觉像是在威胁我呢?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大道理不懂。  我只知道,人活在世上对得起自己,问心无愧也就可以了。钱没有了,可以再赚。”我  不卑不亢,尽管我不怎么出白家的门,但至少还不至于被 几句话就给吓怕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昂着头骄傲的样子多像你娘。”宇文忠看着我,那眼里似乎多  了点我看不懂的东西,他走过来,凑到了我的耳边,“就是这样的表情让我看得入迷,  可是最后还是为了你爹和白家在我的身子下娇喘,那声音动听极了。”  指甲紧紧的嵌进手掌,什么叫痛我不知道,“你胡说,我娘怎么可能!你以为我会  相信你?”  “你娘的左胸口有颗朱没有,有多少人是饿死病死在街头!你没有钱,喊破喉咙也  不会有人帮你的。这就是世态炎凉。”  砂痣,红的像那熟透的樱桃。允吸着它,仿佛真的有樱桃的甜味……”  “够了,够了!我不要听,我死都不会信的。”我颤抖的推开宇文忠。  “呦,怎么了啊这是!你这孩子怎么这种不懂事,这可是宇文大人。”二姨娘听见  动静跑了过来,“姐夫,你没事吧。”&  “没事,小孩子么难免激动了点。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府了。”宇文忠走着却不忘  回头看我,“你是聪明的孩子,我知道你会答应的。”  我那么努力的掩饰自己,不让别人看到我微微颤抖的肩膀,指甲戳进手心的疼痛,  温热的液体流出,我第一次发现我怎么可以比恨袁成龙更这么的恨一个人,恨到骨子里。
  橘黄色的灯光映出爹的影子,他似乎正坐在书桌旁想着什么。我端了点自己做的  点心,敲了敲门。  “进来。”爹略显得疲惫的声音。  “爹,我做了茉莉糕来给你尝尝。”我走过去,把盘子放在书桌上。  “只有你做的茉莉糕啊,是最好吃的。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真是吃不厌啊。”爹  笑了,脸上的皱纹又多了好几条,双鬓的白发也越发比前几天多了。  “那是爹的心理作用,不都是一样的做法,只是爹爹觉得女儿做得就是最好的。  ”爹爹吃的真开心,我看茶没了,又帮爹往茶杯里倒了茶。  “我曾经答应过你娘,要对你好,你不愿做的事情我不会勉强。我知道你是不愿意  嫁给宇文栎的,但是爹也实在没有办法。与其给你找个不认识的人,还不如把你交给宇  文栎来照顾更让我放心的呢!宇文栎虽然是花心了那么点,但是他对你也是真心的好。  ”爹看着我,他的眼睛也不似娘还在世的时候那边清澈,现在已经浊了。  爹是不会拒绝这桩婚事的,我知道。光是宇文家这座大靠山,爹也是绝对不会推开  的。  “爹,娘是怎么死的?那时候我还未懂事,你说等我长大了就会告诉我的。”我低  着头假装不去看爹,心里却像打鼓一样,爹从来不喜欢我多提娘。  “是啊,一晃眼你已经都长大了,我也老了。”爹的眼眶突然的开始变红了,“你  娘当年是忧劳过度,她一直在为白家着想,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白家。是我亏欠了  她太多,若不是她,白家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富贵。”
  “你爱过娘吗?”娘所做的都是为了白家,牺牲自己而来成全我爹吗?  “曾经很爱很爱,后来就全部成了感激,感激她为我所做的一切。”风吹动烛光,  烛火摇摇曳曳,几次我以为它会熄灭却又顽强的挺了过去。  “二姨娘呢?你娶她是因为喜欢她还是只是因为你想和宇文家结上连襟关系?”这  话是我最不想说的,却是最不得不问的。  “那时候你娘刚死,你还不懂事,我经常出去谈生意不在家,也是想有个人可以照顾  你。”爹说得很慢,好像是他自己都在找着理由一样。  “爹,时候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看着爹点了点头,我走出了门外,月亮从乌  云里跳了出来,地上瞬时洒出了一层金黄的霜。我快步走向景珑苑,灯已经熄灭,想必  她也已经睡觉了。在心里踌躇了几遍,我还是走上前敲门了。
等了好久没有回应,我  加了点力又敲了一次。  “ 睡啊?这么晚了还不得让人歇息 ?”二姨娘穿着袍子,头发都已经是散在两边了。  “我想找你谈谈。”我不待她请我进去就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找我谈谈?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关上了房门,她坐在我对面。  “我们在白家一起生活应该也有16年了吧,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  欢你。”口有点干,我拿起茶壶倒了两杯水,一杯推到了她的前面,“我刚从爹的书房  里过来,我问他,当初为什么要娶你?”
  “呵呵。”仿佛是听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二姨娘笑了出来,没有白天那殷红的嘴  唇,现在她显得像一个普通的妇人一般干净清爽,“娶我?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娶我只  不过因为我姐夫是宇文忠。”  “你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嫁?明明知道不会幸福,还不如自己重新选一个。”  “自己选?我们女人自古最难做的一件事就是自己选一个夫君,三从四德,这是我  们从小母亲就教起的。”拿起我倒的那杯水,她喝了一口,“那时候你娘刚死不久,与  其嫁给别人当小妾,还不如嫁个一个刚丧妻的,我想着那也是以后唯我独大的了。  ”  “是啊,你吃穿用度都是好的,可你为什么还要对我爹不忠,甚至和一个仆人厮  混?难道这就是你说的三从四德?”第一次发现我和她的距离这么的接近,以前甚至吃  饭,我都不喜跟她同桌。  “你果然都知道!”并不是想着如何掩饰,反而是正大光明的承认,脸上有着一种  释然的表情,也许她的人和我想的不是那么的一样,“你爹那时候忙着做生意,不怎么  碰我,有时候出去三四个月不会来也是正常的。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有正常的需要,我  也希望有人可以疼我,爱我,在我睡不着的时候搂着我。这是这些你爹都不会给我。我  慢慢的也就看开了,也就和你说的一样,我委屈到要和一个仆人厮混,可是只有在那  里,我才能够感觉到温暖,不用在那些寒冬腊月里自己一个人去暖那个怎么都暖不了的  被窝。”
  “那你可以离开我爹啊,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找那个人了。”既然如此辛苦,为  什么不选择离开反而显得轻松。  “你还太小,不谙世事。我身后代表的是宇文家,你爹不会让我走,宇文家也不会  要我离开。我嫁来,就已经做好了死都在这里的准备。”原本每一个人在生活中都带了  一个面具,或好或坏,面具下掩藏的是多么脆弱不堪的灵魂。  我什么都没问,她也什么都没说。我们沉默了好久,就这么呆呆的坐着。当我站起  来的时候,腿也感觉麻了。  第二天一早,白家就闹翻了天,因为我已经连夜雇着马车赶往了渝州。前一世的我没  有那么多的束缚可以那么任性去爱一个人,最后却还是跳下了离别崖,这一世的我明明  有一个我最爱的人只是他不会娶我我也不会嫁他。上天好像是给我开了个玩笑,为什么  不能在我自由的时候给我爱,却在我连爱的资格都没有的时候遇到了我爱的那个人。  哪怕是这一世,我也不想让别人来操纵我的生命。如果不是我想的,我宁愿不要。也  许我从来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从前世到今世。我让马夫快点,我要赶在他们找到我之前  先到达那里。
  我躲在转角看着仁医馆,他此刻正在茉莉树下站着,身上头发上都沾上了茉莉花。他更加  的憔悴了,身子都感觉消瘦了。其实只是贪婪的想要再看一眼,可是看了一眼之后就不想  再离开了。多么希望,能够就这样的一直看着!  离别崖上,依然是那件白色的衣服,盘上了一个最简单的发髻,插上了那只我最喜欢的  茉莉簪子。风吹着我的裙摆,摇曳不止。来世我可以什么记忆都不要,只愿做一颗茉莉  树,芬香怡人,无爱无情……
  没有人顶的悲哀。。没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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