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不平 诺基亚6息屏显示时代的息屏显示凭什么火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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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中国派 报道】提到诺基亚,它代表着一个时代,而随着诺基亚手机业务的出售,也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终结。诺基亚带给过我们太多的回忆,很多人的第一步手机是诺基亚,第一次接触的智能手机也是诺基亚,就连许多新鲜功能的首次出现都是在诺基亚手机上进行的。就比如最近比较流行的Always On Display(息屏显示)这项功能在诺基亚几年前的产品中就有所支持,更早是成为了Lumia系列的标配,不过当上的我们好像并未注意过这项独特的功能。
而该功能真正进入我们的视线就要从今年MWC大会发布的三星Galaxy S7/S7 edge和LG G5这几款机器说起,同样作为韩系厂商,新机的发布时间又大致相同,而且“Always On Display”功能也成为了这几款新机的共同特点,作为新品的卖点之一,这项功能一下便受到了广泛的关注。
而Always On Display究竟是什么呢?从字面上的解释来看好像是“常亮显示”,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息屏显示,虽然是息屏状态下但屏幕依旧可以进行显示时间、天气等基本信息的显示。对于该功能而明确一些的解释就是说当手机处于处于锁定状态时,屏幕部分区域会保持常亮以显示时间和通知等信息,这也避免了我们对手机屏幕的频繁点亮。
Lumia系列的息屏显示界面(图片引自Windows Phone Central)
实现息屏显示这项功能其实并不难,但同样要面临功耗方面的压力,而在诺基亚时代又是如何对其进行控制的呢?其实最初由于手机屏幕较小、显示的内容又有限,加之诺基亚还使用了低功耗的OLED屏幕,所以即使是整块屏幕常亮也不会额外增加多少功耗(基本可忽略不计)。
而大屏是个趋势,随着消费者的使用需求越来越多的厂商开始向大屏发展,诺基亚不例外,当屏幕增大功耗自然也会加大,虽然息屏显示并没有被抛弃,但诺基亚换上了支持单独像素点发光了AMOLED屏幕,因此虽然屏幕变大了但息屏显示功能也因此能继续保持较低的功耗。
三星S7/S7 edge息屏显示界面(图片引自fengniao)
三星Galaxy S7系列的息屏显示功能和诺基亚的十分相似,因为三星的Super AMOLED屏幕像素同样可以单独发光,息屏状态下背景不发光,只有显示内容的部分点亮,这样的做法并不会过多增加功耗。
三星Galaxy S7息屏显示状态
你可能会问三星已经使用Super AMOLED已经有年头了,为何现在才推出该功能,答案可能是因为初期Super AMOLED屏幕的寿命较短并且长时间的显示回增加烧屏的几率。而随着技术的发展目前该问题也得到了解锁,并且三星的不固定位置显示也大大降低了屏幕的负荷。
三星S7系列息屏显示高级功能(图片引自cnet)
值得一提的是三星的息屏显示功能更为高级一些,用户可根据自身需求进行定制,可以对时钟、日历的显示背景及风格进行更换,除了时间日期电话及信息显示,三星还支持官方自带应用的通知显示。
LG G5的息屏显示情况(图片引自theverge)
而说到LG G5的息屏显示功能,笔者不得不对LG的创新进行称赞,不为别的只因为在没有使用AMOLED屏幕的情况下其采用的息屏显示功能一样能带来低功耗的表现。其采用的IPS屏幕并不可以单独像素点发光,这也意味着在息屏显示功能开启状态下LG G5的整块屏幕实际上是在正常发光的,但为了与功耗对抗,LG创新的采用了两套背光模组,除了正常的背光模组外,还额外安装了一个用于息屏显示区域的小背光模组,虽然显示区域有限,但功耗却大大降低了。
LG G5息屏状态下所能显示的信息(图片引自engadget)
相比之下LG G5除了支持常规的时间、日期显示外,对于应用通知显示的支持更是扩展到了第三方程序。在待机耗电情况两机均在每小时1%左右,不过由于屏幕材质的不同,三星的显示亮度会更高一些。
屏幕是手机的耗电大户
我们都知道手机大多数电量的消耗都来自于屏幕显示,据统计显示多数手机用户每天查看手机会在150次左右(大多数人只是为了看时间和通知),每一次点亮都会对CPU进行唤醒,即使我们什么多不做也会无形的增加功耗,而Always On Display功能,则帮我们避免了频繁唤醒CPU(只需要功耗极低的协处理器支持),给我们提供了大多数想要获取的内容,大大方便了使用。
虽然该功能在多年前的诺基亚时代就已经实现,但由于当时的大环境告诉我们这个功能并不能给我们带来什么且在续航方面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也就没有受到重视。而在如今大屏高分辨率的时代,该功能再次的出现并受到了极大的关注,是因为它解决了目前用户的痛点,方便了使用(更好的控制功耗),虽然是新瓶装老酒但却可以撑得上是在新环境下的另一种创新。
可能你会为诺基亚鸣不平,可这确实应了生不逢时这句话,虽然是由你开创但却被后人发扬,这并不能表示在当时你的技术不够好,只是在大环境下没人能认可。不论功能新旧,是由谁开创又是谁发扬,只要能方便使用让用户满意,就是好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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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 | 当大家在为《X特遣队》争论不休时,我更想替另一部被严重低估的电影鸣不平
DC漫改新片《X特遣队》应该是近期最被广泛讨论的好莱坞电影,首轮口碑扑街、粉丝请愿关闭烂番茄、导演发文表示“我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等消息一时成为热点。本片的出现再次将影评人口味与粉丝或大众欣赏之间的差异问题端上了台面,并且在现有的超级英雄电影潮流中如何评判DC电影也成为一个可以探讨的话题。 不管《X特遣队》遭遇怎样的媒体人恶评,但好在还有支持它的一众粉丝,在单一的声音之外我们还能听到更加多样的言论。但想起一部5年前的电影,不仅影评人围攻,连普通观众也大多不买账,可谓四面楚歌,它就是目前DC宇宙的掌舵人,也是《X特遣队》的制片人,一直以来备受争议的导演——扎克·施耐德的《美少女特攻队》(2011)。
扎克自成名作《斯巴达300勇士》之后一直被视为一名拥有出色视觉创意能力的商业片导演,但评论似乎也仅止于此。其此后的一系列作品《守望者》(2009)、《猫头鹰王国》(2010)、《美少女特攻队》(2011)、《超人:钢铁之躯》(2013)以及最新的《蝙蝠侠大战超人》(2016),观众无不对他的电影画面给予高度称赞,可是他对剧情的把控能力以及作品内涵的缺失却一直遭受诟病,特别是《蝙超》的票房口碑双失再一次把他推向争议的焦点。 而在他所有的作品图谱中,《美少女特攻队》是一部评分最低、最不受待见的空洞无聊之作,除了动作与特效场面,本片几乎被评价地一无是处。在豆瓣一直处在及格线6分,并且,这些年来,也没什么变化。 真的如此绝对么?《美少女特攻队》,英文原名《Sucker Punch》,此处开始,我执意不再对这个片名进行中文翻译,因为此烂俗译名是对观众的误导与对影片价值的粗暴忽视!我也更认为这是一部遭到严重贬低的扎克电影作品。首先,我无意将扎克·施耐德推向神一样的位置,以他目前的创作来看显然也不具备这样的资格。以这部影片为案例,我所探讨的要点在于:偏见与先入为主的自我界定。有时候我们的体验与思考往往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或者被人牵着走,特别是对于主观性强烈的艺术接受而言。理性的对视听现象进行独立的思考是非常重要的,只有这样才能得出你自己的判断与评价。 《Sucker Punch》是扎克近些年来唯一一部同时兼任制片、导演与编剧的作品,可见他深度掌控着本片制作。作为好莱坞体制内导演,有如此条件与机会的导演也并不多,这种条件与机会也意味着导演多半会注入更多的个人意志。所以完全可以从该片切入去窥探真正的扎克·施耐德。再一次强调,不要被影片有意展现的绚丽表象所误导,一名艺术家为了表达现实,有时必须采取表意与遮蔽手段。 当然《Sucker Punch》也有它的致命性弱点,在外在形式上做过了头,它的动作场面众多且每一段持续较长,打断了本就复杂多层的剧情线而产生了割裂感,对于第一次观看的观众大多数就会蒙掉而不再去思考,只关注大场面而不注意小细节,因此非常轻易地错过了许多关键信息,以以致于看完后会说:画面挺棒,但故事都没讲清楚。承认,我在第一次观看(非加长版)时,也是云里雾里,只对特效留下印象。 但之后推出的127分钟导演剪辑版已经足够揭示扎克此次创作的重心表达,网友一系列自发性的多重解读即是一种有力证明,往往一篇分析文章多达几千上万字。如今再回头看这部影片,它的外在形式复杂多义,内在里更是黑暗残酷,甚至有些过于悲观的调调,这与扎克在赖以成名的《300》中满是热血暴力的风格形成鲜明对比,也证明了他不是一个故步自封的动作片导演。 《Sucker Punch》的三要素:1真实虚幻 2套层梦境 3悲观论调 有人将之比作《潘神的迷宫》+《飞越疯人院》,个人非常赞同,更多一点的类比会涉及到《禁闭岛》与《盗梦空间》。以上片例均以偏艺术电影的样式呈现(《盗梦》除外),因此获得高度称赞,但拥有类似主题:真实与想象、受害与反抗、自由与牺牲的《Sucker Punch》却被屏蔽在此类电影的讨论之外。 影片的真实故事是:女孩在遭遇家庭变故后被一心谋取遗产的继父陷害而进入一家精神病院,她是正常人却被投入非正常的环境,里面的守卫管事也被继父收买,五天之后一个医生就要来给她做脑叶白质切除术(《飞越疯人院》,《1984》等影片将前脑叶白质切除术描述成使人丧失反抗意识的手术),让她变为植物人。于是女孩决定做出反抗,但身单力薄只好说服其他几个女孩合作,但作为这个团体里唯一心智、脑力正常的人,女孩必须做一个领导者角色,也即意味着她要冒最大的风险、做最周全的计划。 同时,这个精神病院也有以守卫为代表的邪恶的一群人,他们利用职权之便侵犯这些女孩子们,女主决定利用这一点—牺牲自己的身体愉悦他们来获得逃生的四件物品—地图、打火机、刀与钥匙。后来计划失败,最后一刻女孩再次做出牺牲,把逃生的机会让给了朋友。女孩被捉回医院,第五天如期而至。她的脑叶被摘除,成了没有思想的木偶,但自己尽最大努力让朋友得救,所以女孩也算是获得了另一种拯救,所以她安然地接受了手术,此生已无它恋。逃出去的女孩在车上回忆这个过程,但因为她是一个精神病人,所以产生了幻想,即影片中关于色情场所(精神病院的化身,意指这里的女孩要生存就要献出自己的事身体)的第二层时空。(此段落里扎克多次借用镜子实现诡异的镜头调度,已然暗示了这是虚拟时空)并把车上遇见的人(司机老人、男孩乘客)进一步带入了幻想世界,也就是电影所呈现的那狂拽酷炫的女萝莉们通关打怪兽的故事,即第三层时空。 色情场所里女孩每一次的舞蹈及其后的幻想场面,都代表现实里她每一次通过主动出卖身体来一步步靠近自由所付出的代价,发生在其中的所有打怪战斗场面,一方面隐喻着女孩此刻肉体的极度受辱与精神的强烈反抗(现实因屈辱造成的痛苦压抑在想象中得以释放),另一方面也都呼应了片尾的点题之词:是谁决定了我们为何生存与誓死捍卫之事?谁囚禁了我们?又是谁掌握着解禁我们的钥匙? —It's You.You have all the weapons you need.—Now Fight! “战斗”,是影片的外在形式,也是内在主题。 所以这是一部讲述自由、救赎、牺牲主题的严肃故事。女孩在医院中被侮辱被侵害的真实,消隐于刻意营造的视听奇观下。扎克用幻想与隐喻,以三重时空、梦境中的梦境的方式讲了一个失去家人庇护的弱小女孩在无比凄惨的境况里不自由毋宁死的抗争故事,甚至在片尾又巧妙得实现了影片主人公的反转,其效果可以类比《精神病患者》,只不过一个是在片末让人恍然大悟,另一个是在中段让你措手不及。 针对以上关于真实与虚幻以及不同时空的论断,可以举一些实例,比如6分钟片头: 本开场段落中,除了旁白(后来我们知道这是那个逃出去的女孩的回忆,即真正的故事主人公),整个故事前设中不着一词,完全以画面说话,配迷幻的音乐,加上阴暗的环境、悲剧的故事,更重要的是开场方式——前推镜头、剧场幕布拉开以及旁白其实就已经暗示了整个故事会是真实与虚幻的结合,并与片末台词形成闭合式主题呼应——“我们可以否认天使的存在,说服自己,天使不可能是真的。但她们仍然会出现,出现在奇怪的地方,出现在奇怪的时间里,她们通过一切角色与我们交流,必要的时候,她们甚至会化身魔鬼,挑战我们,激励我们去战斗”。 再比如关于影片中的四次舞蹈后进入的场景,各有区别各有含义,绝不是随意的视觉效果堆砌。特别是第一次,所选取的空间环境、反派形态以及女孩与之的战斗过程,都有着微妙的性暗示与可以解读的现实对照。 首先在空间上:大殿—可对应女孩的私密部位;大殿外有三个庞大的怪物(当然都是男性) 女孩先是在室外对抗,但因抵挡不住被击退回殿内,怪物攻入,大殿遭遇破坏;女孩因没有战斗经验起初完全处于被动攻击的状态,随着一轮轮的交战女孩逐渐学会战斗并最终反击将第一个怪物打倒。
随后第二个巨型怪物上场,并用重型火力(枪,非常明显的性指向)对女孩进行攻击,进一步破坏了大殿;但因为有了第一次的战斗经验,所以这个怪物很快也被已掌握战术的女孩打倒。至于第三个,两场战斗后大殿已坍塌,女孩走到室外,已然成竹在胸于是轻而易举地将之一刀拿下。可见,这三场战斗戏的篇幅长短是经过了有意设计的,背后的喻义均可以与现实中女孩初进精神病院的遭遇(被第一次侵犯,甚至可能不止是被一个人)能够关联起来。
关于扎克电影的再思考难道就是因为本片糅合了大量的幻想与动作场面,大家就本能地认为这是不值一提的玩意儿?关于套层结构,诺兰的《盗梦空间》一出就被奉为神作,它也是融合了动作片元素,但因诺兰的前提身份,大家就会把他的几乎所有作品拔高;而扎克,因《300》成名,大家就斩钉截铁地认为他只是卖弄无脑动作场面、不会讲故事更没啥内涵的二流导演。 艺术的呈现手法是多样的,我并不认为只有如实地反应、什么都给你明白展现的处理方式才是最恰当的。扎克基于自身对漫画、动作的偏爱,以自己擅长的手法与风格去讲述类似的结构与主题的故事,我更觉是一种创新。但大部分人或者只沉沦在视觉游戏中,或者干脆忽视幻想动作场景,二者的相似点在于他们都已不会在看完后去冷静地思考这些炫丽视效背后还有没有隐藏着其他内在的核。 而这就是偏见,根深蒂固。 波德维尔在《观照电影》中曾以《剖析动作片》为名,以评价并不高的《碟中谍3》为例详述其叙事策略,试图表明将好莱坞电影的叙事与大场面(表现形式)割裂开来讨论是站不住脚的,我们直觉上称之为“大场面”的内容,实际上也推动了叙事的发展。作者指出,此番分析《碟中谍3》,并非是因它的完美,相反作者认为它只处于中有水准,但主要想表达的观点是:我们不要认为动作片只有无脑的暴力和电脑特效画面,动作片也可以拿出让人信服的叙事结构。 你已读到此处的这篇文章所要说明的,同样如此。 我无意将《Sucker Punch》与扎克·施耐德推上神坛,扎克作为导演有着自身几乎无法弥补的缺陷,长篇叙事能力差,片子要么简单直接,如《300》、《猫头鹰》;要么复杂庞大,如《Sucker Punch》、《守望者》,甚至也应该包括最新的《蝙蝠侠大战超人》,但因自己无法高效地掌控,特别是无法做到在院线电影的通常时长下完整讲述,于是只能把片子拉得很长才能理顺故事并完整地自我表达。虽然扎克也深刻不了哪里去,毕竟他是体制内的类型导演,但也比迈克尔·贝要内涵多了,二者可谓是鲜明的对比:一个早早成名,部部卖座,且效率高、会省钱,好莱坞老板无比喜欢他;另一个,拍片少,风险高,制片老板也欣赏他的才华但找他前必要先掂量一番,同样为视觉系大导,差别可真不小。换个角度,即扎克还是属于传统型的导演,他不是一个纯粹的娱乐片制造者,更不是像漫威团队中那样优秀的产品经理人。扎克,是一位艺术家。因此初剪完成后的扎克电影在公司高层看来过于冗长,多数片子无可避免地要在公映前遭遇大幅删减,这种删减往往是毁灭性的,因为制片公司花了大价钱来打造的那些真金白银的特效动作场景是必须要保留的,因这些正是导演最为瞩目的吸引力标签,所以动作场面要悉数保留,而部分文戏则要遭遇被影院版抛弃的厄运。但保证剧情连续性的肯定是在于文戏,于是这种不可调和的矛盾,导致了扎克那些富有野心的、不再无脑单调的“大电影”在阉割上映后因其叙事断裂,给人留下的印象就是:扎克是一个不会讲故事只会耍视觉奇观的导演。 所以导演有时候的本意是制作一部复杂完整深刻的电影,但因为商业考量而必须删减,导致的结果就是观众还是只对视觉留下印象而对剧情与深刻性一头雾水,更进一步影响票房表现。 于是,补救的办法,就只能是—推出导演剪辑版,向观众证明,我的原本创作意图以及我的电影原本应该有的样子。所以,只要是扎克推出导演版的电影,都可以认为是他付出心血试图做出自真正自我表达以及自我超越的作品,即不再简单至极的娱乐电影。《守望者》是,《Sucker Punch》也是。 再进一步,对扎克·施耐德的电影,我们是不是要对其进行一番新的慎重评价。徒说无用,鲜活的影像摆在那里,放下偏见,认真平静细致地再去看一看,你必定会发现有别于你以往既定判断的东西。 开售 | 葛格新书《幕味:重访影史与策展实践》已在全网络正式开售,点击“阅读原文”查看内容,欢迎订阅。“文慧园路三号”同时接受影迷投稿,内容文体不限,一经使用,均有礼品和电影兑换券奉上,投稿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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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1日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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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霜儿鸣不平的顶一个
北京的夜色总是来得特别灿烂,每当暮蔼渐渐沉落,各式各样的彩灯和路灯   就迫不及待地点亮了街道和商店的橱窗。司机们也打开了车灯,滚滚的车流如同   一条火龙在马路上蜿蜒。一直到深夜,灯光依旧在北京的夜空上散射着,以至许   多外地人初到北京,半夜醒来时总疑心天是要亮了。       三里屯酒吧一条街并不是灯光最美丽的一条街,但绝对是最有神秘感的一条   街。在这里混迹着形形色色的人,也许你无意中会瞥见赵薇或周迅的影子,又或   许和你擦肩而过的几个黑人就是非洲某个部落的公主王子,角落里躲着的几个人   可能是在进行毒品交易,又可能是在谈小姐的价格。       当你坐进酒吧,品着啤酒、看着乐队演出的时候,没准在你没有注意到的地   方,正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你,如果你是男人,那么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个玻璃;   如果你是女人,那么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个拉拉;邻桌的那个不起眼的女孩也许   实际上是某个公司的高级业务主管,靠在吧台上的几个少年也许是某个帮派的头   目;现在在酒吧卖唱的这支乐队也许明天就会大红大紫,而今天在这里一掷千金   的大款也许明天就会破产跳楼。
    每到夜晚,一切都在这里撕下它的伪装,人们在这里露出自己在阳光下隐藏   起的面目。灯光越是灿烂,它的背后便越黑暗。       北京的十月,刚刚下过一场秋雨的街道上凉意颇浓。一阵秋风,带起了路灯   下一个小女孩的长发,她伸手把几绺头发撩到脑后,抽了抽鼻子,把抱在一起的   双臂抱得更紧了一些,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在三里屯来往如梭的人流中,她显得   有些卓尔不群,虽然看上去不到十岁的模样,脸上却是一副饱经风霜后的漠然神   色。       明亮的路灯映出她清澈的眸子,这双眸子蕴着一汪时而风云变幻时而平如明   镜的湖水。她紧闭着两片和脸颊一样没有多少血色的薄嘴唇,脸几乎和她身上的   衬衫一样白。两条被黑色踏脚裤紧紧包裹的细长的腿并在一起,臀部的圆滑曲线   也被精细地勾勒出来。她低下头,整了整微微隆起的胸前被风吹乱的红领巾,穿   着白色软底舞鞋的脚在地上轻轻跺了几下,寒意还是挥之不去。她想蹲下抱成一   团,好抵御一下这刺骨的秋风,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110巡逻车缓缓从她面前开过,一个警察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冲她喊道:   「喂,小姑娘,怎么不回家去,你是不是和妈妈走丢了?」小女孩绽放出一个天   真的笑容,挥挥手道:「谢谢警察叔叔,我在等我哥哥。」警察哦了一声,接着   又喊了一句:「下次别让你哥哥带你到这儿来了,啊,这儿不是你小孩子来的地   方。」便缩回头去,警车加了油门,消失在车流中。       直到警车的影子再也看不见了,她才揉了揉眼睛,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漠然的   神色,彷佛一块小小的鹅卵石,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兀立着。       夜色渐渐深了,已经是晚上七点半,空气越来越凉,而酒吧街上的人却越来   越多。一阵风吹过,小女孩咳嗽了几声,接着大声咳嗽起来,弯下腰去,脸憋得
  通红,眼冒金星,过了好久才渐渐平息下去。       她喘息着直起身子来,小巧的鼻子耸了耸,目光却落在刚从酒吧出来的一个   黑人身上。那个家伙显然是喝多了,正摇摇晃晃地朝这边走来,她下意识地看了   看身边停着的这辆挂着「使」字车牌的黑色福特,或许这就是那个黑人的车,他   想开车回去。就这一瞬间,她已经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当黑人摇晃着走到了车门旁,正在口袋里摸索着车钥匙的时候,忽然,一个   稚嫩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甜美得像天使,清脆得像夜莺,能让坚冰融化成溪   流,让钢铁柔软得如同丝绸。       「Are you lonely tonight, Sir?」       这声音让黑人觉得自己恍如梦境,当他看到身边站着的这个小姑娘的时候,   他更觉得这不可思议,这分明是个美丽的精灵:她的身高大概还不够他的肚脐,   身材却匀称得像舞蹈演员,除了胸部还没有隆起,各部分的曲线是如此完美,尤
  其是圆润的臀部,彷佛是一件完全手工雕琢出来的艺术品。脸上洋溢着天真稚气   的笑容。但马上他知道自己不是做梦,因为这个小姑娘又说了一句话。       「Fifty dollars an hour.」黑人曾经去过泰国,他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张分不清眉眼的脸上露出雪白的牙齿,他摸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坐进去,向   小姑娘招了招手:「Come in!」       使馆区离酒吧街并不远,汽车在路上中速行驶着。黑人打开空调,小女孩被   热风一激,哆嗦了一下,寒气从每个毛孔发散出来。黑人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腿上   抚摩着,她坐在那里,任他动作。       「What is your name?」黑人问。
    「霜儿。」小女孩轻声说。       「How old are you?」       「Nine years old.」       黑人「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My God.」忽然换成为很纯正的中文:   「你九岁?」       小女孩没有思想准备,被他这句突然冒出来的中文弄得一愣,随即点点头,   道:「是的。」       「上学吗?」       「上,小学二年级。」       黑人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红领巾上,在她白色的上衣映衬下,那条红领巾份   外鲜艳。「你是少……」他对中国的教育系统还是不大熟悉。       「少先队员。」小女孩笑着接下他的话头。黑人重复了一遍,望着前面的车   流,道:「只有中国才会找到,完全的中国味道,少先队员。」沉默一会后,黑   人说道:「一百人民币,我不能给你美圆。」       小女孩痛快地给了他一个「OK」。两分钟后,汽车驶入了美国大使馆。    黑人的房间在三楼,装置很一般,只有一张大床还算豪华,看得出他来到中   国后在性方面已经颇有收获。刚一关紧房门,小女孩就扑进了他怀里,抱住他的   腰,摸索着去解他的皮带,精巧的小嘴贴上了阴茎所在的地方,舌头熟练地转了   起来。       黑人阻挡了她手的下一步行动:「NO, NO, Now, listen, listen to me, OK?我   们要先洗个澡,然后再做爱,你吃过饭了么?」小女孩摇摇头,黑人放开她,走   到冰箱前拉开门,取出一个汉堡和一瓶可乐:「你先吃一点东西,过一会才有力
爱。」       小女孩抓过汉堡,大口大口地咬着,不一会便把汉堡和可乐席卷一空,自从   早上吃了两个包子以后,这是一天来的第二顿饭。       黑人擦掉她嘴角边的面包渣,掏出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塞进她上衣的口袋,   顺手熟练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却留下她的红领巾。小女孩的里面只穿了一个   最小号的白色胸罩,松松地吊在她的肩膀上,黑人把手伸到她背后,摘掉拉环,   把胸罩扔到地毯上,一只手在她微微隆起的胸部滑过,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粉红色   的乳头,那乳头还没有一个成年男人的乳头大。       小女孩脸上泛起红潮,从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自己脱掉了鞋。黑人这才发   现她里面穿着白色的长丝袜,发出一声惊叹,也许是他没想到这个小女孩会如此   性感,他迫不及待地剥下了她紧绷的黑色踏脚裤,露出两条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纤   细的腿,而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光滑的阴部上没有一根毛,洁白无瑕。       黑人没有继续下去,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黑色的肌肉,粗长的阴   茎足有十多厘米,软软地吊在两腿中间。他刚想抱起小女孩,小女孩说道:「等   等,请给我一杯热水。」黑人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白水递给她,她一小口一小口   地抿光了这杯水,然后点点头。
以上是最让我难受的一部分
春泥 - 庾澄庆我是听着这首歌看完霜儿的,感觉跟难受
霜儿就怎么没碰可以拯救她的天使呢
我了个去,没人吗
写这个吓死我了
作者是谁?有百度云吗?
 立刻就听见一声怒骂劈头盖脸地向她摔过来:「你他妈还知道回来?」       小女孩默默地走进去,把门关上。「爸,给你钱。」她从兜里掏出那张一百   元钞票,坐在旧沙发上的那个秃头的中年男人一把夺了过去,对着灯光照了照,   弹了弹,满意地把它装进裤兜,脸色稍稍缓和下来。他抓起茶几上的酒瓶想喝一   口酒,酒瓶却空了,立刻他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叫你给我带的酒呢?」       「匡啷」一声,一个酒瓶在小女孩身旁的墙壁上摔碎了,小女孩吓得浑身一   哆嗦。「他妈的,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供你念上书,让你带点酒还忘,你他妈有   什么不忘的?」小女孩只觉得头上一痛,一头漂亮的黑发已经被男人攥在手里,   紧接着一记耳光带着风声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你说你还能记得住什么?记吃   不记打是不是?」       小女孩哽咽着,不敢哭出声来,小声地嗫嚅着:「今天有个黑人,他弄得我   痛得厉害……」       「啪」的一声,又是一记耳光打了上来:「操你妈的,勾搭了个外国的才弄   了这么点钱,还有脸说!今天一共几个?」       「就……就一个。」       「啪」的一声:「他妈的,一下午加一晚上才一个,你他妈还能干点什么?   去,洗乾净了给我等着。」       「爸我错了,求你今天别弄了,明天我还要考试……」       「考鸡巴试,花上老子的钱去学校里闲混,老子生你一回,操操你的屄还他   妈给我讲条件!你去不去?不去我扒了你的皮!」       小女孩瑟缩在被窝里,她知道今天晚上又会有一场难以忍受的摧残,但她早   已习惯了,在外面穿着单衣被风吹了几个小时,现在躲在被窝里,反而感到一阵   舒适。她拿过床头柜上的书包,翻出语文书,打开第五课,藉着台灯昏黄的光线   默读起来。       刚刚读了几页,卧室的门被一脚踢开了,小女孩慌忙去收拾书包,喝得醉醺   醺的男人冲过来,一把把书包抢过来扔到地上:「看书,看书,看得老子他妈的   光是输,哪天老子一把火都他妈的给你烧了!」       他掀开被子,把小女孩从床上扯起来,把她按得趴在床边上,大手一个巴掌   一个巴掌地在她赤裸的小屁股上搧下去。顿时洁白的屁股上印满了暗红的手印,   小女孩哭了起来。这哭声有一半是真的,但另一半却是为了取悦男人,她知道男   人们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哭叫,这让他们有征服感。       男人怒骂道:「哭你妈个屄,你和你妈一样,都是烂贱屄。」下手更重了几   分。小女孩哭得咳嗽了起来,却不敢停下。       男人终于打累了,他喘着气,用手去掰小女孩的阴户,阴户由于受到黑人的   冲击,已经高高肿了起来。男人嘟哝着骂了几句,用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   转了几下,命令道:「给我扒开!」       小女孩顺从地把手伸到背后,掰着自己的两半屁股,两腿已经分到了不能再   分的程度,但还是太紧了。男人试了几次,没有成功,不耐烦起来,用两根手指   勉强掰开一条缝,把龟头顶在缝上,掐住小女孩纤细的腰身,一咬牙,不管三七   二十一向里猛地顶了进去。       小女孩惨叫一声:「爸!」男人从背后整个地把她顶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   两只手伸到胸前狠命地拧她的小乳房,女孩连声惨叫,男人的阴茎虽然并不大,   但肿胀的阴户实在无法忍受它的插入,而且没有丝毫前戏让她的阴道乾涩不堪,   龟头和嫩肉剧烈地摩擦着,男人感到的是比平时更强烈的刺激,而她却感到更强   烈的痛苦。       小女孩哭叫着:「爸,求求你慢点……慢~~~慢点~~~~我痛……」男   人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猛搧了一记:「不许动弹,再动弹我插死你!小母狗,上床   去。」       男人从后面把小女孩顶上床,小女孩摆成狗交的姿势,男人把她的两条腿提   起来,架在自己的腰上,向后扯着她的腿猛顶,阴囊前后摆动,拍击着她的外阴   部。小女孩哭得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哽咽喘息。       忽然,男人用尽全力顶了一下,龟头在她阴道里彷佛一根锥子一样扎到她的   子宫里,她的子宫颈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套住了男人的龟头,卡在龟头后的嵌沟   里。男人拔不出来,便顺势研磨她的花蕊。       小女孩的G点受到冲击,腰部一阵酸麻,热液涌了出来,男人感到龟头一阵   温热,顿时爆发,吼叫连连,把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男人耗光了力气,从小女孩的身上下来瘫在一边,不一会便鼾声如雷。
    小女孩趴在床上,浑身疼痛,胸部和下身火烧火燎,精液从她的阴户里一点   一点地渗出来,流到床单上,她伸出手,抹了一把拿到眼前,白色的精液里混着   血丝,她又受了伤,明天大概不能去拉生意了。       她悄悄地爬下床,穿上拖鞋,到房间的角落里捡起书包,出了卧室,轻轻带   上门,走进卫生间。她原本就身上一丝不挂,这时被卫生间的窗户里透进的凉风   一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女孩拉亮了灯,用一块毛巾披在身上,在蹲便器上蹲下去。黄亮亮的尿液   伴随着刺痛从她下身射了出来,她微微皱起了眉头,尿液时断时续地流了一分多   钟,才渐渐止息住。下身的疼痛在她蹲下分开双腿的时候稍稍减轻了一些,于是   她就这样蹲着,从书包里取出书本,在厕所里默默复习着明天的考试内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女孩突然感到身上很痛,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她睁开   眼睛,看见男人正骂骂咧咧地在撒尿,见她醒来,又在她身上踢了一脚,骂道:   「贱货,又不是床塌了,到厕所里来睡觉。」一股尿水向她头上淋了下去。有几   滴就直接灌进了她的嘴里。       这时天色已经放亮,小女孩从地上爬起来,到厨房用脸盆接了水,回到厕所   里。男人撒完尿回到卧室继续睡觉,她用毛巾沾了温水,把身上的尿渍和精斑细   细地抹乾净,在下身涂上药膏,洗了头发和脸,最后在脸上擦了一点小护士。这   时身上已经不那么疼痛了,只是阴户受了伤,走起路来两腿一摩擦就痛得钻心。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一直赤裸着身子。       她转身去收拾衣服。白色的丝袜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胸罩和其他衣服都堆   在沙发上。她踌躇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穿内裤,男人平时是不许她穿的,但今天阴   部受了伤,如果直接和裤子摩擦的话,可能会造成感染。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打开衣柜,取出一条黑色的紧身提臀裤,在裆部涂了些   药膏,垫上一块卫生纸,然后把它套在身上,提臀裤把圆滚滚的小屁股又箍得向   外翘出了几分。       她把昨天穿的白上衣和踏脚裤泡进塑胶盆里,洒了点洗衣粉,准备中午回来   洗,这一套是她的工作服,也是她的标志,白上衣黑踏脚裤的小姑娘已经在那一   带渐渐有了点名气。换上校服后她背起书包出了门,其实她有时候也在做生意的   时候穿校服,但那一般是熟客要求预订,她不愿意公然给自己的学校,还有她的   老师抹黑。    上午是数学和英语考试,题目很简单,她没花多大力气就考完了。回家的时   候路过小卖部,她用昨天黑人给她的那二十块小费买了瓶红星二锅头和一斤花生   米,虽然她受了伤,不能去拉生意,但男人只要兴致来了是不管她受不受伤的,   她希望这瓶酒能让他今天晚上失去干她的欲望和力气,但这很危险,如果男人并   没有喝那么多,而是只喝到适当为止,那么他会把她干得死去活来。       男人在一家效益并不好的工厂当门卫,中午的时候不会回来。小女孩煮了点   面条,勉强算是一顿午饭。吃过饭她开始洗衣服,男人临走时把自己的衣服也扔   进了洗衣盆里,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把一堆衣服洗完,虽然这让她几乎误了下午的   考试,但如果她不洗完的话,晚上回来就会遭到一顿毒打。       下午考语文的时候出了点麻烦,由于药膏发生了效力,她下身渐渐地开始消   肿,伤口也开始愈合,但却让她麻痒不堪,在凳子上如坐针毡,一会两腿并在一   起摩擦,一会又用屁股来回蹭着冰凉的凳子面,使监考老师误以为她正在做什么   违反考场纪律的事情,厉声呵斥了她两次。       她不能在满屋子的人面前说出真正的原因,只好拼命地忍着,但那种麻痒不   是一般人所能忍住的,坚持了半个小时后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屁股刚刚在凳子上   一动,监考老师马上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她身边,阴着脸道:「把卷子拿过来。」       她乞求地望着监考老师,但那个五十多岁微微秃顶的老女人见她没有动弹,   便一把把她面前的试卷抓了过来。       这时另一位监考老师过来给她解围,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是她的班主任,   姓张。他了解这个学生,虽然成绩并不是很好,但却从来不撒谎作弊,见她被外   号「灭绝师太」的年级办公室主任拿住了,觉得有点奇怪,过来问个究竟。       小女孩涨得满脸通红,却没办法说出来,急得直掉眼泪,不管老师怎么问她   她都摇头,最后卷子还是被拿走了。       晚上男人回家见她没有出去拉生意,不由分说给了她两个耳光,等她断断续   续说出自己受了伤,男人解开她的裤子一看,见她穿了内裤又给了她两个耳光,   直到看见给他买的酒和花生米才稍微平息了一点怒火,放过了她,打开电视,喝   起酒来。       小女孩长出了一口气,赶紧跑到阳台上看起书来,但她没想到这点酒让她遭   到了意想不到折磨。       大约是到了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男人在客厅里醉醺醺地喊她的名字。小女   孩连书也顾不上收拾就跑进来,看见男人的眼睛和脸都红得可怕,心顿时一沉。   男人向卧室的方向一指,她立刻走进卧室,脱光了躺在床上,心想今天恐怕要死   掉了,闭上眼睛咬住牙等待着那个时刻的来临。   
 过不多会,卧室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股浓烈的酒味顿时充满了整个房   间。她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提着酒瓶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但身上的衣服却没脱。   男人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命令道:「把腿叉开!」       她机械地把腿叉到最大限度,男人满意地点点头,说:「你说你受伤了不是   吗?我来看看伤在哪儿了。」说着用两根手指扒开了她的阴户。她的伤口这时已   经开始愈合了,但是还没消肿。男人从窗头柜里取出一大块棉花,撕下一撮,淫   笑着说:「我给你消消毒。」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下身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刺痛,她大叫一声,男   人哈哈笑了起来,用棉花沾了酒在她下身擦拭着,酒精把她伤口中暴露出来的嫩   肉蛰得痛不可当。接着男人用手指把一大块沾满酒的棉花捅进她的阴道,酒流进   了子宫里,痛得她捂着肚子在床上直打滚,连哭带喊,她知道男人要的就是这样   的效果,她必须尽力表演让他高兴。       男人站在一旁满足地看着她的反应,看见她娇嫩雪白的小身体在床上滚来滚   去,不由意兴大发,上去提起她两条腿,把她倒抱起来。从她阴户里飘出来的酒   香和她天然的体味混在一起,冲进男人的鼻孔,让他舒服地打了两个喷嚏,犹如   过去老北京的鼻烟造成的刺激。但在这味道造成的冲动冲进裤裆的时候,他却突   然发现自己身上某个地方发生了变化。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但这感觉却如同刀一般猛刺他的神经。他把小女孩   扔在床上,惊慌地脱下裤子,看见他藉以在小女孩面前耀武扬威的资本现在疲软   得像一滩鼻涕,无论他怎样哀求和摇晃,依然像吊死鬼的舌头一样悬在两腿间荡   来荡去。       他惶恐无助地茫然四顾,却看见了瑟缩在床角里的小女孩,他彷佛捞到了救   命稻草,红着眼野狗一样猛扑过去,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过大半张床,然后把她   的小脑袋用尽全身力气按在自己的下腹赘肉之间。       「给我他妈的快舔啊~~~~」他近乎绝望地哀号着。       一团烂肉把小女孩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软鼓囔囔地四下横流,她找不到她   熟悉的地方,事实上她找到了也没用,因为她的头根本动弹不得,无法应用熟练   的技巧。男人下腹的肉和毛丛糊住她的口鼻,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正当她以为要被捂死的时候,绝望的男人忽然又把她的头拉了起来,一个耳   光抡圆了打在她脸上,五个红指印下面,一缕鲜血慢慢从嘴角沁出,然后提起她   的头发,把她摔到床上,紧接着喘着粗气扑了上去。       他早已绝望,唯一还能做的就是折磨,纯粹的折磨,在折磨中找回他仅有的   一点尊严。他亮出被烟酒熏得黄黑的牙齿,死死咬住她的小乳房下硬硬的结块,   野兽一样撕扯着,小女孩的哭喊在他耳中彷佛是在遥远的地方回荡,口水和鼻涕   流满小女孩的胸脯。钢抓一样的手指夹住嫩藕般的胳膊和大腿,想要从上面拧下   或撕下一块肉来,这里拧不动了,就换个地方,直到整条胳膊、整条大腿都变成   泛着青红瘀血的肉色。       当男人从小女孩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她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全身缩成一   团,痛苦地抽搐着。但男人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这让他烦躁不安,转眼间他看   见了被扔在一边、早已流空的酒瓶,他顺手一把抄起来,拎起小女孩一条腿使她   下身的缝暴露出来。小女孩在神志模糊中想要下意识地去捂,粗圆冷硬的酒瓶已   如同一根长棍,猛捅进她的下身,她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看着床单上小女孩分开的两腿之间慢慢流出一滩黑红的污血,男人终于满足   了、舒畅了,他呼出一口气。这时酒精开始对他的神经中枢发生效力,他摇晃了   一下,站立不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几秒钟后,震天动地的呼噜声便响了起   来。       窗帘没有拉,刺眼的阳光在几个小时后射在毫无遮掩的两个人身上,先醒来   的是小女孩。她就那样睁着两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呈「大」字型摊开在床上,   也许应该说是「太」字,因为她下身里还插着个粗圆的酒瓶,但她没有力气去拔   出来,她不痛,只是没有力气,被汗和血浸湿的床单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蝗虫的大腿,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蜻蜓的眼睛,蚂蚁蚂蚁   蚂蚁蚂蚁蝴蝶的翅膀,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没问题……」楼下理发店的音箱的   声音远远地传上来,龟裂的天花板上有只蚂蚁在爬,她的目光随着那只蚂蚁爬进   墙上的一条裂缝。       真奇怪,这世上为什么没有一条裂缝让她钻进去呢?老师说人只有感到羞愧   的时候才会想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也许,如果有一天,她能感到羞愧的时候,   脚下就会出现一条裂缝?       那什么是羞愧?上班会课的时候,班主任张老师说撒谎的孩子应该感到   羞愧,那她又该如何撒谎?对谁撒谎?如果撒了谎也不会感到羞愧呢?    想起班主任,她忽然记起今天是星期四,上午第三节是张老师的语文课。这   一刻学生的本能在她身上复活,她向墙上的挂钟望去差一刻八点,马上就要   迟到了。她于是挣扎着伸手去拔下身的瓶子,用两只小手握着,阴道肌肉努力向   外挤,一点一点地,把带着血迹的瓶子头从下身里扯出来,每扯出一点,早已迟   钝的神经就感到钢针般的刺痛。       当瓶子终于滚在一边时,小女孩已经满头大汗。休息了一会儿后她向床下爬   去,一路收集被扒掉的衣服,在床下找到鞋把它们穿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   能站起来,但两腿还在打晃。       洗净身上乾涸的血痂后,她背上书包,走出家门,一路步履蹒跚。她饿得厉   害,但她没有去买早点,倒不是没有钱,前天黑人给的小费还有剩余,而是她怕   迟到的话,会被拎到教导处,然后作为一项理由扣掉本班的品德评定分数,这是   会被全班鄙视的。   
 很不幸,她还是迟到了,被校门口纠察的副校长逮个正着,像拎小鸡一样拎   到教导处,和一群倒楣鬼一起靠墙站成一排,尽管每个人都想解释,但没有人会   听他们解释。有时这事情就是这么荒唐,大人们一面教育孩子要诚实,一面又认   为孩子永远是撒谎精,他们不需要被理解,也没权利解释。       办公室里来来往往的人们,没有人拿正眼瞧这群孩子,但当她的腿实在是支   援不住,不停地打着颤想弯下来的时候,就有人从办公桌后面抬起头来,吼道:   「站好!」       等到副校长叫各班的班主任来领学生的时候,她的腿已经麻木得迈不开步子   了。她看了张老师一眼,张老师却没怎么看她,只顾和副校长说话,等说完话已   经快上第三节课了,这才领着她向教室走去。       但她实在是走不动。饿着肚子从家到学校,再站了这么长时间,最后一点力   气早已耗光。她一点一点向前挪着,远远落在张老师后面。张老师觉得不对劲,   回头一看,看见她还慢吞吞地向前蹭,不由有点火,刚想骂她两句,却见她身子   一晃,软软地倒在地上。       第一遍铃声早已打过,校园里四顾无人,只有拿着书本教案匆匆赶去上课的   教师们。张老师疾步走到小女孩身边,她正在想支撑着爬起来。他把她扶起来,   但身子还是软的。       「怎么了?」       「我……我腿痛。」       「能走吗?」       「能……」       「那快走,马上要上课了。」       张老师刚一松开手,小女孩就又软倒在他身上。       「你这倒底怎么回事啊?起来起来。」       「我……我……」       「腿痛得厉害?」       看到小女孩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他烦躁了起来,想发作,但上课是不能迟   的,环顾了一下周围后,他发现这里离他的单身宿舍不远。       「你跟我来。」       他扶着她,穿过尘土飞扬的操场和一队上体育课的学生,来到一排平房前,   他掏出钥匙,打开其中一间房子的屋门,把她领进这间摆设简单的十二平方米小   屋里。       「你实在不舒服就在这里躺一会儿,等我下课回来再去校医室看看。」       她感激地点点头,坐在那张铁管单人床乾净的被褥上,眼光却盯住了床头柜   上的一个菜盆,里面有半张早上吃剩的油饼。张老师注意到了这一点,又补充了   一句:「你饿的话,壁橱里有饼乾。」说完就关上门出去了。       门声刚落,她就扑向菜盆,抓起油饼拼命往嘴里塞,噎得直翻白眼,以至于   连上课铃什么时候响的也没听见。       油饼几乎是被整张吞下去的,盖住了胃里饥饿的火焰,虽然并不足以吃饱,   至少让她有了一点力气,而壁橱里的饼乾她根本没想到要去碰。       她舒了一口气,打量起这间屋子来:和许多单身汉的房间一样,屋子里淩乱   不堪。脸盆里积着半盆脏水,地上铺着一层烟蒂和瓜子花生壳的混合物,饮料瓶   和速食面的纸碗、包装袋随处可见,被褥也没有叠,唯一整齐的只有写字台的架   子上排列的一排书。       现在,该做些什么呢?看书吗?       不,在这样乱的屋子里,怎么能看书呢?至少……要先把地扫一扫。       她把脸盆里的脏水用小手一点一点撩满了地面,然后在门后找到了扫帚,唰   啦唰啦地扫起地来。  
 他看了看埋头工作的小女孩,虚空中彷佛多出一副闪亮的手铐来。他惬意全   消,霍地坐起来。小女孩吓了一跳,粗大的阴茎从她口中滑脱,迅速回复成老老   实实的本相。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他盯着小女孩的眼睛说:「绝不能让第三个人   知道,否则你的考试会全部不及格。」他自信这一招虽然老了点,但对付学生还   是绰绰有余的。       小女孩愣了一愣,看着他:「可你说过你爱我呀!」       「我爱你?」他吃了一惊,记不起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是的,你说过你爱我。我也爱你。」小女孩说道:「因为,你是第一个真   正关心过我的人。给我涂药、给我吃东西,而且,你是第一个说爱我的人。电视   里说,这就是爱情。」       他困惑极了,仍旧不记得在什么时候说过爱她,但他的反应并不慢:「对,   我爱你,所以,才会做刚才的事情,刚才我们所做的,是只有我爱你,你也爱我   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情。所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懂,因为我爱你,我才会愿意和你做这件事。」       他忽然发现在这件事面前老师反而不如学生来得冷静和镇定。他抱过她来,   凝视着她的小脸蛋。她的眼睛俏皮地眨了眨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眨眼了   伸出小手,抱住他的头,把苍白单薄的双唇凑上来,他张开嘴,咬住她细小的舌   头,吮吸着。他现在完全放心了。       担忧消散之后,欲望再次占了上风。       「你愿不愿意以后和我继续好下去?」       小女孩点点头。       「你愿不愿意以后还和我做这件事情?」       小女孩笑了,虽然她曾无数次地和其他男人做这件事,但发自内心的愿意,   却是只给张老师的。       他看着她天真的笑容,欲望又升了起来,一翻身就又把她压在身下,阴茎瞬   间又充满了力量。但她突然挣扎起来:「等等。」       「等什么?」他一边说,一边在她身上继续动作着,压制她的反抗。       「我们……我们现在去报警吧!」她喘息着说。       他彷佛被泼了一头冷水,停了下来:「报警干什么?」       小女孩的脸上划过一丝失望:「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现在不就和我在一起吗?」       「不,」她说道:「现在不算,因为我爸爸还在,我们去报警把他抓起来,   我就可以和你天天在一起了。」       他现在总算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你是说,把他抓起来,然后你到我这里   和我住在一起?」       「嗯!」她点点头,眼中闪烁出希望的星光,急切地期待着他的肯定答覆。       他差点就脱口而出:「你胡说什么?」但他还算冷静,想了一想后,说道:   「不行,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如果你住在我这里,警察就会知道,如果警察知道了,就会把我们两个也   抓起来,那样,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因为你太小,只有九岁,法律是不允许你   和我在一起的。」       「我们可以私奔!」她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采:「电视里那些人如   果有人不让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私奔,私奔以后就很快乐!你带我走,我   和你私奔,我们一起……」她想了想:「电视里是怎么说的来着?……对!浪迹   天涯!」她搂住他的脖子摇来摇去。       他哭笑不得:「别胡思乱想了,那都是人家编出来的。」他已经忍耐了很久   的欲望,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把手伸向她的下身:「我们就这样……这样就很   好……」他喘息着说:「你想我的时候,可以随时到这里来。」他的手轻轻地在   她那里磨擦起来。       她还想再说什么,嘴却已经被他堵上,她眼中的湖水忽然掀起了波澜,身体   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鼻子皱了皱,眼眶就决了堤,泪水止不住地从眼中涌了出   来,流了她满脸。她忽然奋力挣扎起来,把他的头从自己的嘴上移开:「等等,   你爱我吗?」       他望着她含泪的双眼,说道:「我爱你,永远爱你。」然后就又一头扑在她   的身上。她不再说话,闭上眼睛,默默地任凭他用各种手法刺激着那具麻木的肉   体。    下雪了。       漫天盐粒般的雪花从黑沉沉的天空中的某个地方涌出,瀑布般无声地倾泻下   来。没有一丝风,雪安静而从容地坠落着,积在地面上、屋顶上、车顶上、树冠   上,细密厚实的一层,如同少女匀净的骨肉和肌肤。       这少女正在城市里漫步,随处可在,无处不在,每一条大街小巷都变幻着她   的姿容,无需任何脂粉。她不是雨,没有那么绵长的幽思;也不是风,没有那么   纷乱的心绪。她是雪,恬静的雪,温柔的雪。       街道两旁一排排低矮的龙爪槐有着垂柳般舒展开的枝干,细小的树叶尚未脱   落,雪包裹住了它们的整个树冠,沉甸甸,颤巍巍。银色的闪光灯在银色的树前   闪烁,被温柔的雪迷醉的人们想留住这一刻的温柔,银色在这个世界蔓延,这个   世界不再是现实,而是童话,至少在这一刻是。       冬天以这样一种温柔的方式,来到了北京。       小女孩和张老师的交往,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月。       在这两个多月中,他们每周至少在那间小屋中会做爱三次,而且小女孩会在   每一次去的时候,把那间屋子打扫得乾乾净净。在她心目中,这不是张老师的宿   舍,而是她和他的婚房,只有在这里的时候,她才能感到一点温暖,在这里至少   不会有人打她,而且会给她食物,这简陋的小屋是狂风中的一个避风港。而且,   有她柔情蜜意的爱人,会用世界上最美妙的词句让她开心。       但令她失望的是,每当她又一提起「私奔」的时候,他就会设法岔开话题,   有一次甚至还发了脾气。她心中始终存在着这样的恐惧有一天他会不再爱她   了,所以每次当他要把她剥光了按在床上的时候,她都会先问他一句:「你爱我   吗?」       年轻的张老师对她的这种孩子气的举动感到好笑,但他不会在她面前显露出   来,每当她问他:「你爱我吗?」他只会答唯一的正确答案:「我爱你。」然后   解开她的上衣,扒下她的裤子,掏出粗涨的阴茎插入她紧窄的阴户里去。他后来   甚至不再为她擦药了,也不在乎她身上是不是有伤痕,只要他有了欲望,就会把   她叫到小屋里,拉上窗帘,反锁上门,然后把她按在床上。       床单上的血迹让他一直以为直到那天她仍然是处女,而没有想起来他进入的   时候是如何畅通无阻。她从没向他提起自己在街上站街卖淫的事情,也从没向他   提起过父亲对她进行的性摧残,她只说父亲打她。而他也一直被蒙在鼓里,实际   上他也不想知道更多,他担心如果向她了解家庭情况了解得太多,她会误以为自   己有带她离开的动机,解释起来会麻烦得很。       只是有时候,他会发现她的眼神忧郁地望着远方。       两个多月,在学校的校历上已经是到了学期的末尾,考试、放假、布置假期   作业以及假期安排等等事情让每个人都很忙,张老师也不例外,以至于有一周多   没有和小女孩单独相处。       一月六号,期末考试完毕,从学生到老师,大家都舒了一口气,对即将到来   的轻松假期怀着无比的憧憬。       一月七号,天空阴沉沉的,从这天开始北京各小学正式进入寒假。张老师在   他的宿舍里检查行李,准备回老家过年,想到有两个月不能享受小女孩的美妙肉   体,微觉遗憾。但老家的女友也还是不错的,至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有负罪   感,不过相应的快感也会少了一些,有得必有失,世上没有十全十美。       他想起一周前,他们最后一次做爱的时候,她照例问他:「你爱我吗?」他   欲火焚身,顾不得回答就扯开她的衣服一插到底,结果事后她哭着离开了,而且   有好几天没有理他。他本想找机会再哄哄她,但后来想还是算了,反正她无处可   去,最后还是要回到他这里来的。       忽然他听见钥匙在门锁里转动的声音,这门的钥匙,除了他就只有小女孩才   有一把,为的是方便她进来为他打扫整理家务。他转过身去看见门开了,小女孩   穿着旧的黄色羽绒服,系着一条崭新的鲜艳红领巾,身后背着她的旧书包,满脸   欢笑地飞跑进来,一头扑进他的怀中,喃喃说道:「我们再也不分开,永远不分   开。」       他有点诧异,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学校已经放假了,我要回家了。有事   吗?」       小女孩从他怀中抬起头来,他这时才发现她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她抱着   他的腰,用最天真无邪的声音说道:「我们私奔吧!」       他沉下脸来:「不是说过不提这件事情吗?」       小女孩诡诈地一笑,说道:「这次你不答应也不行了,你看」她扬起手   中的两张纸。       他把目光投向纸上,忽然觉得一阵眩晕,纸上三个醒目的黑字像刀一样刺进   他的眼帘:「毒鼠强」。       「我给他整整下了两包!」她的脸都激动得红了:「他醒不过来了。带我走   吧,走到哪里都行,只要是和你在一起!」       他站立不稳,抓住她的胳膊说道:「你真的给他下了这个?」       「是啊,今天中午,在他吃的面条汤里!我看着他吃下去的,全吃光了!带   我走吧,你快说呀!」       他慢慢推开她,说道:「让我想想。」然后就一屁股颓然坐在床上,把头埋   进胳臂中,拼命抓着自己的头发。       他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就这么发生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   步,一切都让他出乎意料,也许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出乎每个人意料。来得突然,   太突然,他本以为甜言蜜语就能把她哄住的!       现在该怎么办?报警吗?也许这是最好的方法,反正他多少有点玩腻了的感   觉,这样以后她就不会再来骚扰自己了。不,不行,如果报警,她会因为恨而把   两个人的事全部兜出来,那他的前途、名声……甚至,也许还会搭上一条命。他   现在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会那么冲动,要怪,只能怪她太性感,真是的,她怎么   会那么性感,那么让人想侵犯呢?她才是个九岁的孩子呀!       等等,冷静点,她是不是在撒谎?杀人,一个孩子有那么大胆子?其实很简   单,去她家看看不就得了?       想到这里他霍地站了起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再次坐到床上,在小女孩惊   疑的目光中,他不停地自问:万一她是真的杀了人呢?是的,小孩子做事是不考   虑后果的,新疆不是有个六岁的小孩给全家投了毒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到过   她家之后,那警察在勘察现场的时候就会发现多了一个人的脚印,到时候顺藤摸   瓜找到他这里来,自己就会和杀人事件脱不了干系,一切也就会全部暴露出来。       更重要的是,他了解她的性格,她从没撒过谎,如果她撒谎,决不可能这么   镇定。       不行,绝对不能去!       那该怎么办?真带着她私奔吗?   
旅馆的老板娘热情地招呼道:「快进来吧,下这么大的雪还出门,这年头真   不容易啊!」他搭讪着,花五十块要了个单人间,老板娘暗示有小姐,但他回绝   了,他忽然感到一阵虚脱,彷佛刚刚跑完了一场马拉松。       尽管很久没有吃东西,他却一点也不饿,进了房间,关上门,把包一扔,就   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睡到半夜的时候醒了,就坐在床上拉开窗帘,呆呆地望着窗   外。       窗外的雪下得好大……       当第二天他上火车的时候,他已经平静下来,一切彷佛都没发生过,他回了   老家,过了个快乐的春节,并且和女友商定等这一年的暑假就结婚,怀着这样的   美梦和憧憬,他回到了学校。同事们也都像从前一样相处得很好,工作顺利。       学校给他调换了宿舍,还是和从前一样淩乱。大家都在为即将开始的下学期   作准备,他甚至快要忘记了他班上还有个女生不会来了,只是在看到报纸上报道   的马加爵的新闻时,他才模模糊糊地想起似乎在某个遥远的过去,他也曾有过这   样一把铁锤,至于做了什么,却记不清了。    二月二十八号,开学的前一天。二年级办公室里几个老师在聊天,还有人在   补充修改自己的教案。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那边投了过   去。       三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空气在刹那间变得紧张。年级组长“灭   绝师太”站起来刚想问他们有什么事,却看见警察身后跟着进来了一个秃顶的中   年男人,刀条脸,啤酒肚上已经有了赘肉。       一个警察看了“灭绝师太”一眼,问道:“这里你是头儿?”       “是,我是年级组长。警察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警察朝后面那个男人歪了歪头,男人陪着笑上前和“灭绝师太”握了握手,   说道:“是这样的,老师,我家的小姑娘呢是您这儿的学生,放假的时候离家出   走了。咳咳,我知道,我打她不对,可我倒底是她爸,她走了,我这个着急啊。   那天他在我碗里下了几片安眠药,我醒来就发现她什么都没拿就走了。您说她一   个小姑娘家的,走了两个月一点音信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们你们是她的老   师吧,她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反常啊有没有什么表现透露出点线索来,让学校也   帮着找找……”       “灭绝师太”早已被他罗嗦得不耐烦了,打断他的话头说道:“说了半天,   你倒是跟我说清楚她是哪班的叫什么呀,你这让我们怎么帮你啊?”       “啊,是是是,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急了,老师多包涵……”       “到底叫什么?”       “韩霜儿。”       “灭绝师太”正想问谁是她的班主任,男人正想从她这里得到满意的答覆,   警察正想找到一点线索好完成这个案子,办公室里有的老师想警察快点办完快点   走,有的老师想听一些刺激的八卦消息好回去炫耀,有的老师则在想倒底是谁的   班好幸灾乐祸一番……所有的人都在屏息凝神等待那句关键的话,可突然他们全   都被吓得汗毛倒竖:在办公室的角落里,爆发出一声人类所能发出的最凄厉、最   惨烈、最绝望的嘶叫,这嘶叫声穿透厚厚的保温墙壁,在教学楼的每一层楼道、   每一间教室里回荡;穿透乾乾净净的玻璃窗,在整个校园内回荡;穿透校园的高   墙铁门,穿过马路、街道、小巷,在城市的上空惊飞了鸽子,不停地回荡。       无数的人们听到了这叫声,他们对这叫声的来源做了各式各样的猜想,有离   奇、荒诞的、也有合理的、严密的,可他们全都猜错了,他们不会猜到,不可能   猜到,绝对不会,永远不会……                     她走来                 断断续续地走来                  洁净的脚                 沾满清凉的露水                  她有些忧郁               望望用泥草筑起的房屋                  望望父亲                她用双手分开黑发              一枝野桃花斜插着默默无语                 另一枝送给了谁                 却从没人问起                  春天是风                  秋天是月亮
我想拯救这样的小妹妹阿
这个社会中也有许多这样被虐待的幼女
为什么我感觉有很多被删掉了
决定有时间就把镇楼图画出来
霜儿真可怜
这篇文如果把h部分去掉,可以拍成中国版的《素媛》
谁捏造出来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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