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咋办啊,女孩老婆怀孕了脾气大咋办怎么这么大。昨晚她左脚烫伤了,我问她医保卡有钱没有,她说她的卡得留着买药

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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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图钉的预约
&&&&肉包子忍着跨下的痛,站出右脚,右脚趾如锄头插进斜坡的砂石中。
&&&&例假完结了又是新的工作天,日复一日复劳动工作可是很折磨人,肉包子自
&&&&然就成为男人们回到岗位上的一大动力。
&&&&小趾头本来就是神经满佈的地方,即使用手指轻轻按压小趾头与脚甲前端的
&&&&位置,也会带来一阵酥痲的强烈感觉。小趾踢到柜台时更会使人痛得哇哇大叫。
&&&&肉包子必须如此忍心地对待自己双脚,让砂石路面无情的敲撞自己的脚尖,
&&&&否则,她是不够气力把几斤重的煤车拉上山的。
&&&&右脚脚尖高高挺起,彷彿是芭蕾舞者的美足。
&&&&右脚用力,慢慢把左脚提起来,左脚方才可以插上更高的砂石处。
&&&&上次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已经让她苦不堪言。
&&&&强逼她脚跟不可以着地走路,爬上斜坡已经难上几倍了。
&&&&今次力工头换了一枝更长更深的针深深刺进她的脚底,甚至让她有截肢的恐
&&&&惧,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若再失去双腿,她可能会发疯的。
&&&&力工头彷彿在试验她的底线一样,今次的针插得非常深。凭肉包子自己的感
&&&&觉,可能刺到上小腿处也说不定。
&&&&不过,这两枚钉,是她自己要求的,也是用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她奴性从足尖的痛楚一直漫延到全身,不能自拔。
&&&&她必须像芭蕾舞者一样完全绷直脚踝,不同的是,她的脚趾是直接撞在砂地
&&&&脚尖不能在步行时弯曲,是会让拉车本身变成酷刑一样的存在。
&&&&即使是提起脚尖走路,脚与脚踝之间也是会有些细微的陏动,脚底的肌肉
&&&&也不断改变着力点。然而,长针却完全阻断了这些弯曲与发力的自由。
&&&&今次,她真的是再无法踏出斜坡了,她根本就无法在混凝土这些硬地面上行
&&&&「嗄&&嗄&&」
&&&&平时一小时已经来回了五次左右,今天她一小时只是来回了三次。
&&&&她已经不能像上次那样装作若无其事了,身边的男人没可能不发现她双足的
&&&&异样。
&&&&她左足也踏稳脚步了,轮到右足用力拉上去。
&&&&乳房在空中摇晃,她不小心失了重心,差点就被乳房的摇动拉向地上。
&&&&一个工人从斜坡上走下来。
&&&&见到那个叫红非男人,那个工人,是煤矿工之中最骄拔戾的一个。
&&&&肉包子整个身体绷紧,不然她将会被车子的重量拖下山。
&&&&肉包子虽然疲惫不堪,但基於基本「礼仪」她必须挺起胸膛,抬起那双傲人
&&&&的乳房,同时谦卑的低下头,好像把脸埋进胸部一样。
&&&&要做出随时让人抓奶的姿势。
&&&&红非惯性地伸出啡黑的手,袭过来。
&&&&不过他的手就像侮辱肉包子的奉献一样,居然摸了去她的下体。
&&&&「啊!」她轻声惊叫。
&&&&肉包子差点失去平衡,两腿都要稳住煤车,只能直勾勾地打开,
&&&&不过,就算不用稳住车子,肉包子都没有权利夹住双腿的了。
&&&&红非三只粗糙的手指粗鲁插入了她敏感的下阴,黄色的指甲带着黑边,不体
&&&&谅地抓紧她阴壁的肉。
&&&&「混帐!」红非突然狠狠掴肉包子一巴掌。
&&&&肉包子有点惊慌,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身体却不能因为害怕而卷曲,
&&&&乳房必须高高挺着。
&&&&「我有说过下面任何时候都要是湿的吧?」红非那张不可一世的脸粗声地说。
&&&&这是红非的要求,因为红非在矿工面前这么要求过一次,随时突击检查肉包
&&&&子下面是否湿润就变成所有矿工共同监视她的闲余活动。
&&&&就只有红非会真正的生气。
&&&&肉包子说:「对不&&」
&&&&道歉说不出口,耳光已经打下来了。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肉包子说:「对不&&」
&&&&啪! 啪! 啪!
&&&&连续三下耳光,红非是一手抓起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快活地抽打的。
&&&&单单因为下面不湿润就被虐打了,她明明还在这么努力忍受双足的剧痛,即
&&&&使给男人随意搓揉她的胸部,她也忍受得到。
&&&&但男人们要求她做一只随时都可以发情的贱母狗,她连内心感觉都要出卖。
&&&&不过,身体就像在嘲弄她一样。
&&&&花蜜不自觉地溢出来了。
&&&&红非再次把手指伸向她大腿内侧的位置检查。
&&&&「噢噢噢!湿了。所以说,你这婊子喜欢被这样打嘛,对不对?」
&&&&『不&&不是的&&』肉包子很想否认,但她没有说出口。
&&&&身体已经难辞其咎了。
&&&&红非把手从下面抽了出来,扭着她的乳头。
&&&&「不诚实的傢伙,都这么硬了,看看会不会再硬点?」
&&&&红非拿着乳头向上提。
&&&&「啊!」
&&&&这下子痛得泪水都标出来了
&&&&「&&哈&&身体果然很喜欢呢&&今晚再找你。」
&&&&他放开手,走下了斜坡,肉包子继续拉车上斜坡。
&&&&斜坡上负责倒煤屑的工人说:「搞什么?这么慢的?」
&&&&「对不起。」
&&&&「偷懒了是吧?来!」那个工人明明看见红非在逗她,也看到她用脚尖走路。
&&&&工人托起了她的右乳房,露出了平时褶起来的乳房下沿。
&&&&工人拿了一枚图钉,在她耳边说:「午饭时间,我预订,等你。」
&&&&一枚绿色的图钉按在肉包子的右乳房下沿,排在四枚不同颜色的图钉之后。
&&&&原来,工人之间在例假之后定了个新规则,为了不再出现争先恐后轮奸肉包
&&&&子的状况,他们需要登记预约各自的时间。
&&&&左乳房下沿是早上开工前的时间,右乳房下沿是午饭的休息时间,大阴唇内
&&&&侧就是晚上的轮奸时间。
&&&&每一个工人都有属於自己标记的图钉,然后插在自己在那天想要预约的时间
&&&&内。工人们可以托起乳房、翻开阴唇,凭图钉的数量来得知该时段多不多人使用。
&&&&大家原本只是打算用纸笔记下时间,但大家都觉得每次都要掀开纸张去看那
&&&&密密麻麻的时间表太麻烦,而又有什么比得上时间表就在他们想要预约的东西上
&&&&面呢?
&&&&选择用图钉是因为体积细小,只有刺进皮肉的一头是尖的,钉帽却是圆的,
&&&&而且针很短。钉在乳房下沿,即使用力搓揉乳房也不会怕刺到手指,钉尖锐的部
&&&&份只是在肉包子乳房内搅动摆了。
&&&&想出这点子的人自然是红非。
&&&&大阴唇的预约是最多的,阴道内的钉像鳞片一样多。
&&&&他们都定明钉子必须由内向外刺,确保阳具在阴道抽插时不会受伤。
&&&&工人们都把安全措施看得很紧,要是谁因为疏忽而弄伤自己宝贝的话,那绝
&&&&对不值得。
&&&&每个人使用完肉包子,都要取回自己的图钉,所以肉包子的乳房和阴唇的钉
&&&&子每天不断拔完又插,轮流更替。
&&&&青春期少女的身体复原能力高,一般钉孔一天时间基本上就癒了,癒的
&&&&皮肉又可以立刻再度被刺穿。
&&&&午饭差不多结束之际,肉包子任由男人扒开她的阴唇,两边各已经有八九枚
&&&&图钉插在阴唇上了,两个还拿着图针举棋不定的男人在看阴唇还有没有空间。
&&&&「今晚好多人啊,还是明早好点?」工人把阴唇一枚钉子拔出来。
&&&&「啊!」
&&&&图钉插到去她的左胸上。
&&&&「今晚有好戏看嘛,红非说有新点子要玩。」
&&&&「是吗?那我还是排今晚的队了。」
&&&&左胸的图钉又拔出来,重新插在左阴唇上了。
&&&&「呜呀。」肉包子苦苦忍耐。
&&&&第三个男人说:「是吗?那我也改变义了。」他也从乳房上拔出原本预约
&&&&好的时间,插在肉包子的右阴唇内侧,不过那儿太多钉子的关系,图钉好像插得
&&&&不太稳,那男人又把图钉拔出来,插在小阴唇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
&&&&这已经不是用力抓乳房时可以忍受的痛苦了,小阴唇是女生性器内部一块非
&&&&常敏感的粉红色肉壁,它被针末插进来的尖锐,让肉包子忍不住撕叫。
&&&&「喂!说好了只能钉大阴唇,你这个不算数啊。」
&&&&「什么嘛?」
&&&&「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耍赖,那么我们也钉小阴唇好了啊。」
&&&&男人无奈地说:「好吧。」
&&&&他再次把图钉从小阴唇拔出来,从大阴唇找到一处新鲜的肉,刺了下去。
&&&&「慢着。」男人发觉有什么不对劲:「肉包子的乳房那么大,预约的图钉三
&&&&四十枚也没问题,但是阴唇那么细小,十杖图钉已经很勉强了,晚上预约的空位
&&&&岂不是比中午少吗?」
&&&&「你也说得有道理。」旁边的在附和。
&&&&刚刚插上大阴唇的图钉又被拔下来了,重新钉回小阴唇处。
&&&&「呜呜唔唔唔唔!」
&&&&肉包子眼睛望着天空,蓝色的天空勉强保持着她神志清醒。
&&&&刚才喝止他的男人说:「好吧,那么开放小阴唇给人预约吧。」
&&&&几个男人也争先恐后把钉子钉上去那个细小的位置&&
&&&&她摇摇晃晃地站在斜坡下面,静候工人拿铁铲子把一堆一堆的煤叠上车上。
&&&&阴道痛得火热,起初首三个男人强奸她还好,少女的蜜汁悄悄分泌出来,润
&&&&滑了如狼似虎的冲刺。之后四五六七八个男人强暴她,她感到自己的体液好像要
&&&&被榨乾似的,阴道愈来愈难保持湿润。
&&&&红非说过任何时候她都必须流出蜜汁,要是这时候他突击检查,肉包子害怕
&&&&自己流不出汁液。
&&&&她紧张的紧缩一下阴户。
&&&&「唔!」
&&&&痛!强烈尖锐的刺痛从阴道传来。
&&&&只要她下体一用力,阴唇肌肉一紧缩,上面十几颗图钉立刻带给她十级痛苦。
&&&&(难怪了。)肉包子忍着剧痛。
&&&&乳房上的图钉,她可以习惯下来,但阴唇上的图钉,却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
&&&&痛楚向她袭击。
&&&&她现在只好尽量放松阴道,那儿一使力就痛了。
&&&&(不行!)她惊觉了某样东西:男人的精液要从子宫处淌流出来了。
&&&&精液还未可以流出来,至少他们不允许。
&&&&她深呼吸一口气,下决心缩紧阴道,不理会图钉会如何刺痛她的红肉。
&&&&(啊啊啊啊啊!)她内心在叫。
&&&&「行了,走吧婊子。」工人拍一拍她的屁股,她忍着痛踏出第一步。
&&&&「慢着。」
&&&&肉包子停下来了,担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了。
&&&&工人笑逐颜开地摸摸她的下阴。
&&&&说:「先流点淫水出来。」
&&&&肉包子面有难色:「可是里面还装满各位大哥的液体&&」
&&&&她被掌嘴了。
&&&&工人说:「我叫你流点淫水出来,不是叫你流精液出来。」
&&&&这明显是为难。
&&&&怎么可以夹紧阴道内的精液同时流出淫水呢?
&&&&怎样过份的要求,她也得照着做。
&&&&首先,她要在阴唇传来强烈刺痛之下,培养出性快感。
&&&&痛!性意&&痛!性意&&
&&&&她非常讨厌自己这样,明明是惨无人道的折磨,她连表达痛苦给人同情的权
&&&&利也没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强逼自己喜欢上图钉的痛楚。
&&&&她更讨厌的是,这副身体还真的可以做到。
&&&&图钉刺在大小阴唇的痛慢慢调解成催情的补助剂。
&&&&阴道一直夹紧,她尝试一下一下地夹紧,像是自慰时的节奏。
&&&&失去双手的女孩只能靠用外物磨擦阴户来自慰。
&&&&强逼长期站立的肉包子连磨擦阴户的机会也没有,她只能一缩一缩阴道的肌
&&&&肉,培养起性快感。
&&&&当然只是这样是无法达到高潮的,但作为流水淫水的目标来说&&
&&&&「嗄&&嗄&&嗄&&」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身体自顾自抽动。
&&&&不论她自己多不愿接受,她的身体居然完成了这个刁难的要求。
&&&&大腿流下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不过那不是精液,精液好端端地给她用阴力锁
&&&&在阴道和子宫内,这些透明的液体是她靠着阴唇上的图钉得到快感而流出来的淫
&&&&「哈哈,原来红非没唬弄我,你真的这样也做到。」工人拍拍肉包子肩膀。
&&&&工人转身跟后面那个工人说:「喂!她真的可以夹着精液流淫水啊,我连碰
&&&&都不用碰她就流了。」
&&&&「哇这货贱成这样?」
&&&&「是吗?我待会试试。」
&&&&「我又要试!」
&&&&她完成了工人的要求,也不费力气回应什么了,她必须走快一点才可补回落
&&&&后了的时间。
&&&&午饭时候高潮了四次耗费了她大量体力。
&&&&她告诉自己今晚被男人轮奸时,必须忍着不要高潮那么多,这样才能有气力
&&&&拉车。然而同时,她必需时刻淌滴淫水。
&&&&肉包子感到要是她再这么被虐待下去,她的身体最多坚持多三天就会被消耗
&&&&殆尽。
&&&&(三天。三天后就是假期,交回力工头了&&能撑到三天吗?)
&&&&车子几乎是失控地冲上斜坡,脚趾甲又爆掉了。
&&&&她已经不由得喊痛,车轮发出吱吱的抗议声,她s型着路上山。
&&&&不过,又有一名工人从斜坡上走下来了。
&&&&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经过?要是运煤量再不达标的话&&
&&&&肉包子心焦也没有用。
&&&&她快速收起脚步,挺起乳房同时低下头,做出见到工人时的基本「礼仪」。
&&&&她已经准备好乳房要遭殃了&&
&&&&「你是怎么回事?」一把有点错愕的声音问。
&&&&肉包子抬起头,她也同样地错愕。
&&&&那是大傻,那个唯一跟她诉心事的工人。
&&&&大傻一脸孤疑盯着插进砂丘的脚尖。
&&&&肉包子深呼吸一下,回答:「这是包工头给肉包子的惩罚。」
&&&&「为什么?」大傻问。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为了证明肉包子的忠证,为了让痛楚时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肉包子的
&&&&心中依偎的人是谁。)她很想这样如实回答。
&&&&但这个惩罚完全是因为大傻。
&&&&因为肉包子内心还残留着大傻鞭子传过来的悲痛,想着大傻的事,为大傻倾
&&&&泻了整辆煤车,令她望着力工头的眼神飘忽了。
&&&&因此而惩罚她。
&&&&她不能再对大傻动情。
&&&&她说不出口。
&&&&「肉包子做错事了,所以受了惩罚,请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皱起眉头,他一手握着肉包子左脚丫,把它抬起来。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没有考虑到肉包子拉着的车子上有几公斤的煤;
&&&&他没有考虑到肉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车轮不拉着就会向后滑;他没有考虑
&&&&到,要不是肉包子临急把所有重心转移到右脚尖上,车子已经侧翻了。
&&&&不过为什么要考虑?应该是肉包子要迁就男人才对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肉包子的脚板拉到不用低头也能看得一清二
&&&&楚的地方。
&&&&「哇&&这么粗的钉子&&你还能走路吗?」大傻惊讶地问。
&&&&肉包子刚刚还在冲上斜坡。
&&&&「只是,脚掌不能再屈曲而已,肉包子可以的。」
&&&&大傻皱起眉头说:「你犯了很错的事吗?你再走下去可能会残废耶。」
&&&&肉包子辛苦地平衡身体,她不敢正面对着大傻。
&&&&「可以&&不用&&那么关心我&&」肉包子咕噜着说:「肉包子&&早就
&&&&残废了。」
&&&&大傻手指滑开,让肉包子的左腿放下来。
&&&&她急步赶上斜坡。
&&&&大傻望着她披荆赴刑的背影,心有不甘。
&&&&(八)两个人的见面
&&&&「你想我放过她?」力工头挑起兴致了问。大傻鲜有地走进了力工头晚上休
&&&&息的房间,他正在喂饲一只三色猫。大傻说:「你出去看看吧,红非在外面搞营
&&&&火会,那女孩再这样下去会不行的。」力工头没有正眼看大傻带点焦急又有点呆
&&&&板的模样,他轻轻扫着猫背,小猫呼噜呼噜躺在窝内睡。
&&&&「女孩?你当她是人吗?」
&&&&大傻别过脸,说:「她&&她会痛&&」
&&&&力工头继续扫着猫背,他有点兴趣大傻究竟为何会对可宁关心起来,当初他
&&&&把可宁带到这班汗臭男人面前,也费了一番功夫让大家觉得一边轮奸一边让一个
&&&&断臂裸女拉车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当然这地方重男轻女的观念也帮助不少。
&&&&先说一下,力工头是在相信男女平等的会下长大的。他是外省人,与村民
&&&&不同,在他成长的那个地方,有优厚高薪的女性甚至比男性还多。
&&&&正因为他尊重女性,正因为他重视女性的想法,只有力工头才懂如何操弄她
&&&&们的心。
&&&&大傻说:「脚底插了针根本拉不了车,比平时工作更慢了,不如包工头不要
&&&&这样做吧?」
&&&&力工头说:「拉车慢了,那我会好好惩罚她了,保证她明天拉车又准又快。」
&&&&大傻说:「这过多两天,她连走路都成问题啊!她已经没有双手了,再失去
&&&&脚就等同废人了!」
&&&&力工头:「蛇鞭&&你发现了什么?」
&&&&「&&不关你事。」大傻别过脸。
&&&&「真冷淡啊,明明是我好心才送给你的。」
&&&&「那是你不要,我捡回来罢了。」
&&&&「可是你骗她说是买回来的吧?」力工头说。
&&&&大傻默不作声。
&&&&「放心,我无意拆穿你的假酒美意,不过,你都看见了不是吗?你们愈欺负
&&&&她,她就愈浸沉下去,身体就愈性感&&你不是在可怜她吧?」
&&&&大傻没有答腔。
&&&&肉包子楚楚可怜的眼神在脑海中凝视他。
&&&&力工头说:「放心吧,她脚底的钉,是我跟骨科医生研究过才插进去的。他
&&&&做过驳骨手术,钉着的足只是不能弯曲而已,用脚趾依然能走路,不会残废,只
&&&&要不拔出来的话&&」
&&&&他留了个耐人味的话尾。
&&&&『只要不拔出来的话』
&&&&即是说肉包子的足这生可能都不能弯曲。
&&&&力工头继续说:「这也难怪呢,你是个心软的男人。」
&&&&于濠的眼睛终於离开了三色猫,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劝你,别上当了,
&&&&要是你对她太好,她会失望的。」
&&&&「什么意思?」
&&&&「那傢伙表现得可怜,纯粹是想男人更残忍地欺负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
&&&&她从来就不想别人疼惜,这个肉包子是个彻头彻尾的肉玩具啊。」
&&&&大傻踌躇脚步。
&&&&他想起他每次觉得肉包子可怜,到最后也沦落成对她施以更严厉的惩罚。
&&&&同情心被这女人利用了。
&&&&她单纯想受到虐待而已&&
&&&&「不是的,她只不过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身体罢了。」
&&&&大傻反驳。
&&&&于濠看着这个男人。
&&&&大傻说:「她的感情是真的&&」
&&&&要大傻相信肉包子跟他说的话全是做戏,这也未免太难接受了。
&&&&于濠说:「那个说一个事实给你听好吗?」
&&&&大傻抬起头。
&&&&「知不是道是谁让她当拉煤的?」
&&&&大傻问:「不是你吗?」
&&&&力工头淡淡地摇头,若有所思地说:
&&&&「是可宁自己。」
&&&&(九)点燃欲望的营火
&&&&「红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让这婊子活泼起来了。」
&&&&「对啊,平常都不见她那么多表情的,狐狸精原来爱钉子的。」
&&&&肉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脸底下的样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脸上。
&&&&十七岁,本该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学生,承受着大量的图钉插进女性最私密的
&&&&三处地方-乳房下沿和阴唇。双足被长钉子贯穿着,赤裸裸地站在二十几个男人
&&&&的中间。
&&&&由清晨的微凉,到中午的日晒,至夕阳的闷热,直到湿冷的晚上。肉包子拉
&&&&煤、折磨和强奸并没有中断过。
&&&&精液从菊花和阴唇直流到脚眼,与煤粉混杂在一起。
&&&&挖媒用的机械臂驶了过来当支架用。
&&&&肉包子右脚用麻绳高高吊起绑到机械臂上,脚丫举高过头顶,强逼站立成直
&&&&立一字马。
&&&&调教女奴用的麻绳必须洗涤上油才会变得柔顺适用,可是,工人们可是把地
&&&&盘用的粗麻绳捡过来直接用,麻绳又大又粗糙,还起了毛,勒得肉包子的右脚一
&&&&阵火烧的痛。
&&&&纵使她被绑成直立一字马这个高难度动作,左脚尖还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脚
&&&&掌心的长钉让她别无选择。
&&&&仅仅是左脚脚趾并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这么一来,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
&&&&付上头顶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绳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体重。
&&&&肉包子的一双乳房惊恐地抖动,不过抖动似乎无法舒缓痛楚,反而让数十颗
&&&&图钉的尖端在刺激她的乳腺神经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过来,在奶子上搓揉。
&&&&「呜唔唔&&」
&&&&肉包子皱起眉头,品嚐着五色杂陈的煎熬。
&&&&「平时看不到她这个样子吧?」
&&&&「红非哥你是什么研究出她拥有这副特性的呢?」
&&&&「哈!」
&&&&如同名字一样,把一撮头发染成具攻击性的红色。
&&&&红非穿上一条蓝色牛仔裤,膝盖位置已经磨出个破洞了。
&&&&他赤裸上身,对於矿工来说於炎热天气赤膊工作并不奇怪,但他的姿态更像
&&&&是炫耀身上的肌肉,还有背部红色猴子的的纹身。
&&&&就是这傢伙,把工人之间原本粗暴的轮奸,变成具玩味的残虐。
&&&&红非得意地说:「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罢了。这婊子欠操欠打就
&&&&早就知道了,只是没发觉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瘾,愈打就愈会诱惑男人。以前总
&&&&是装作难为情的样子,没想到内里这么贱。」
&&&&肉包子身体不经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马地抽搐。
&&&&她的身体完全无法否认红非的指控,纵使里面一点肉包子的意愿也没有,她
&&&&的身体就是如此任性。
&&&&女生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并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为强烈的脉冲讯号引致脸
&&&&部肌肉的拉紧,这是自然不过的反应。有些女生痛苦的表情惹人怜爱,有些痛苦
&&&&的表情却很难看。若然要鑑定的话,只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表情便会表露无
&&&&遗地刻在脸上了,想修饰也修饰不了。
&&&&肉包子天生的脸很是好看,更引人入胜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孔,简直
&&&&就是为这张标緻的五官而订做的。若褒姒的美是为了一笑而存在的话,可宁的美
&&&&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适受到折磨。
&&&&不只这样,她身体抽搐的方式,简直像与男人嗜虐的频率共振一样。愈是鞭
&&&&打愈是虐待,她的身体就愈妖媚性感。力工头在帐篷接回她时已经发现了这个特
&&&&肉包子的双腿被逼做直立一字马,可是身体却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
&&&&还锁在煤车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无论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面。
&&&&画面看起来,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转弯,硬生生扯向侧面成一字马的
&&&&样子。
&&&&「吊臂再升上一点,我要脚趾头刚好着地而已。」
&&&&一阵调整高度的声音。
&&&&红非说:「看来有些人已经看过肉包子夹着精液流淫水的表演了吧?」
&&&&围着的男人起哄起来。
&&&&「对啊!早上叫她表演了。」「我中午试过!」「我试过叫她夹着天拿水,
&&&&不过是连天拿水一起流了出来」「你这混蛋别把我们的『肉袋』弄髒啊!」「我
&&&&又没在『精袋』内放尿。」「其实我有。」「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个男人是说笑还是真的有在里面小便,这个就只有肉
&&&&包子知道。
&&&&男人们都叫肉包子的子宫做精袋-装着精液的袋子,似乎准确地描述了这个
&&&&共用物品的名称。
&&&&红非举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相信有些人还没有看过这个表演,那就不要错失现在的好机会了。现在我
&&&&让肉包子夹着精液,自行潮吹给我们看!」
&&&&肉包子一脸惶恐,要她自行流出淫水已经是非常难的任务了。单单要在不受
&&&&任何男人刺激下流出淫水,肉包子要尝试把痛楚转成快感,把凌辱与虐待变成她
&&&&不愿承认的被虐欲望,才勉强做得到。
&&&&潮吹?她曾经在力工头的玩弄下试过仅仅一次。那是凭她对力工头的绝对信
&&&&任,身体放松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让她经历过最舒畅的释放。
&&&&那一次让肉包子知道什么是潮吹。
&&&&营火下,累坏酸痛的右足拉高过头顶,同样累坏酸痛的左足勉强碰到地面。
&&&&大腿死劲向天与地拉开,阴唇却要夹紧精液。
&&&&红非一边说话,手指一边在阴唇与大腿间的敏感处撩动。
&&&&那是非常侮辱性与难受的手指动作。
&&&&光是凭他的手指动作,已经可以知道他是怎么看待这个肉玩具。
&&&&这傢伙并不是珍惜玩具的类型,他比较像是会拿玩具去做实验,使用到尽的
&&&&「她的双腿已经拉到最开了,被身体挡着的那些人靠过来看吧?一起看看潮
&&&&吹究竟是怎样的?」
&&&&肉包子说:「可&&可是&&没有刺激根本&&不能&&」
&&&&红非扭捏着她的乳头,说:「给你一分钟时间。」
&&&&没有商量余地。
&&&&肉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潮吹的身体记忆,那令她醉生梦死的手指技巧,那
&&&&让她完全放松的状态&&
&&&&(不行&&)
&&&&红非那张脸太惹人讨厌,她怎么可能可以进入状态,阴唇的抽动被二十几个
&&&&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红非的手指在转动她的乳头,来回把玩着。她好像想起来了,为什么自己会
&&&&犯下这样愚蠢的错误,让她有性意的从来就不是放松和信任,而是痛苦和凌虐。
&&&&她之所以会把身体交给力工头,是因为她对工头给的痛苦和凌虐完全的接纳。
&&&&「三十秒。」红非在计时。
&&&&三十秒之内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话&&
&&&&肉包子尝试去做。
&&&&阴唇的钉子没有拔出来,阴道还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变成快感。
&&&&「三秒&&二&&一。」
&&&&一些蜜汁流了出来。
&&&&肉包子浑身疲惫不堪。
&&&&「就这样?」红非一脸不高兴。
&&&&「肉包子&&尽力了&&」
&&&&啪!啪!
&&&&她的头发被扯着掴耳光。
&&&&「丢我的架子是吧?」红非不高兴地喝道,
&&&&「对不起,但没有刺激真的&&」
&&&&红非说:「把右脚吊高点,我要让她碰不到地面。」
&&&&吊臂座驾收到指示,操控桿轻轻一拉。
&&&&「唔!」
&&&&不管肉包子左脚如何拼命地面,脚趾再也不着支撑点了。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右脚踝上,还有肩上煤车的重量都一并压上去。
&&&&肉包子痛得曲起身子,不过,肩上拉着的煤车还是吊起的右脚,都不允许她
&&&&曲起身子,身体唯一容许的反射动作,就是把左脚缩到胸口处。
&&&&红非突然往肉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那是拳击手水准的右直拳,经过红非自豪的肌肉发出来的力度打出来。
&&&&「谁说你可以把左脚曲起来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脚尖一样要直勾勾指向地
&&&&面,懂不?」红非斥喝。
&&&&肉包子吞嚥着泪水回答「知&&知道了,红非哥。」
&&&&她忍着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脚垂下去,膝盖伸直了,脚背伸直了,脚趾
&&&&都并命向下指了,地面还是站在离她脚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左脚在空中摇晃。
&&&&「我有个方法。」一名工人从围观的圆圈走出来。
&&&&他从地上拾起一块尖型的石头,量了量长度,然后走到肉包子左脚下。
&&&&「脚趾公踩着它。」
&&&&肉包子用脚趾感受着,那是一块尖型的石头。
&&&&这颗石头形象像陀螺,上下两端是尖的。
&&&&她的脚趾必须按着石头的顶端,才能让这颗石头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人说:「要是她让石头倒下来,红非哥你就赏她几拳吧。」
&&&&红非说:「何必等到她犯错呢?我现在就赏她一拳。」
&&&&今次换了用左勾拳打在肉包子肚子上。
&&&&「唔唔唔唔!」
&&&&即使腹部痛得抽起来,她用尽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劲的按着石头,石头尖端都末入左脚趾头中了。
&&&&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红非说:「要是石头倒下来,就不会是拳头那么简单了。」
&&&&「是&&是的。」
&&&&「好,给多你两分钟,潮吹给我们看。」
&&&&肉包子心底里知道这是个没可能完成的任务,身体被凌空吊起,还要按着尖
&&&&石&&两分钟内&&
&&&&不过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务,又要受更可怕的惩罚了。
&&&&腹部的痛楚还未说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尝试今天用过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缩阴肌,让插在阴唇的图针刺痛
&&&&自己,藉此制造刺激。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今天已经试过太多次了,身体累得不行。
&&&&「两分钟了。」红非看看手錶.
&&&&肉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几个男人看着她一字马打开的阴唇,乳房底沿及阴唇钉满图钉,右脚
&&&&吊起来,左脚压着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击,阴道夹紧着精液&&
&&&&肉包子看着红非握紧的拳头,哭了。
&&&&「呜&&对不起&&肉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啧啧称奇,红非让大家看到肉包子流泪样子了。
&&&&红非满意地说:「那么你们以后懂怎么做了?光是打和操是没办法弄软她的,
&&&&必须配着威吓和惩罚游戏。」
&&&&「这些我们这些乡里真的不懂呀,多亏红非哥教路。」
&&&&「女人必须定期打到哭着向你求饶,否则就会乱性子了。」
&&&&红非一拳打进肉包子小腹上。
&&&&肉包子左脚飞离紧压着的尖石子,她像游乐场的海盗船一样向后摆。
&&&&升到最高处,晃回来快要撞到红非上了。
&&&&红非摆出了一个拳头,拳头不用打出去,肉包子会自己撞上去。
&&&&压在肩上的煤车把手更加速了她下来的速度。
&&&&肉包子的腹部撞到红非的拳头上。
&&&&她口角微微吐出白沫。
&&&&男人们立即用手拿着她的脚踝,粗暴的压回尖石子上。
&&&&红非说:「你们记好了,惩罚必须分为短罚及长罚,两样必须一起做,才能
&&&&起到作用,刚才一拳是短罚,现在准备要玩长罚游戏了。」
&&&&一个鞋盒大小的铁桶拿来了,装满细小而尖锐的钉子。
&&&&红非拿起鎚子说:「我会由小腿开始钉,一直钉到大腿根,你趁我未把钉子
&&&&用光之前,潮吹给我们看。」
&&&&一颗一颗钉子撕裂皮肉没有那一双每天疲於奔命下斜坡的双腿。
&&&&小腿钉子,她只感到痛,还恐惧。
&&&&(谁来&&救救我?)
&&&&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要是连双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动。
&&&&她比受过很多凌虐,没有一次比现在左右小腿都插了二十杖钉子般恐惧。
&&&&她清楚听到心脏的声音,它辛苦得尽情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内侧了。
&&&&比起纯粹的痛,反而开始挑逗起她被虐的性意了。
&&&&(连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个月,只能吃着男人的大便过活了&&)
&&&&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一颗一颗钉子愈来愈接近阴户,也许要开始钉她的阴壁了。
&&&&钉子像长袜裤的缝线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间,排队等着进入去。
&&&&红非说「阴唇已经找不到可以钉的空间了,那么,阴蒂吧。」
&&&&钉子鎚下去豆粒大,几乎是女性最敏感细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声混杂着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淫水喷出来,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白色的水花。
&&&&连『精袋』内的男性雄液都泻出来了。
&&&&「呜噢&&」男人们一起欢呼,这是开香槟庆祝的呼声。
&&&&工人们买不起香槟,却有肉玩具喷淫水赠兴。
&&&&红非说:「这才像样啊。」
&&&&肉包子全身无力挂在右脚上,所有精力都被榨乾了。
&&&&红非说:「那么『开香槟』仪式启动了,大家开始尽情派对吧!」
&&&&(什么?)肉包子从昏倒边缘听到这番骇人的话。
&&&&没错,今晚现在才正式开始,这也是为什么男人们都这么安份地看表演,因
&&&&为他们知道还是有派对环节。
&&&&红非说:「那么,现在把余下的钉子都钉上去吧,你两个帮我打开阴唇。」
&&&&肉包子震惊地问:「不&&不是肉包子做到了&&就饶了我吗?」
&&&&红非装模作样地说:「吓?我有说吗?我是说钉子未用光前要潮吹给我看,
&&&&但我没说潮吹后会停手啊。」
&&&&瞳孔绝望地放大。
&&&&一枚钉子钉进她的阴道内侧&&
&&&&「啊啊啊啊啊!」身体完全虚脱的状态下痛楚变得更痛。
&&&&原本已经微弱嘶哑地叫喊声再次回荡在矿场黑夜中。
&&&&空旷的岩石地把声音传到正在赶过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肉包子的叫声突然变得那么痛苦,是这么多晚都不常听见的。
&&&&声音就在石丘后面,两个煤矿洞之间陷下去的一个小土坑。
&&&&他看见人们了,聚集在火光飘摇的地方。
&&&&(他们疯了吗?在矿洞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逼近到二十几人围着的地方了。
&&&&「甚么状况?」大傻跟旁边看好戏的老黄耳语。
&&&&老黄说:「现在才来啊?排队等干啊,刚才可了。」
&&&&大傻说:「肉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黄说:「呵呵,刚刚红非哥在她洞内扎了八支钉,当然已经拔出来了,听
&&&&说现在干,洞比平常紧许多呢。」
&&&&大傻指着旁边的火问:「在这儿生火不怕危险吗?」
&&&&老黄说:「这么多人看守着,没事的怕,那盏煤油灯我们调节了好久,才找
&&&&到一个位置烤着她的阴蒂,又不怕烫到我们的宝贝。」
&&&&煤油灯是古老的铁制款色,有一圈欧陆形状的手提铁环给人提着它。
&&&&不过煤油灯的设计是定点照明的,本来就不打算让人提着点亮的灯走来走去。
&&&&一来煤油灯比较重,不便携带,二来灯火点起来后,手提铁环会愈来愈烫手。
&&&&只是,红非居然把煤油灯的手提铁环挂到肉包子的阴蒂上了,似乎是用铁丝
&&&&缠住了。
&&&&右脚吊起,左脚指地的体态下被抽插,煤油灯砰砰砰不断撞在她的左大腿内
&&&&侧处。
&&&&「喂!干的时候记得不要整条裤子脱下啊,很易被烫到的,把老二掏出裤炼
&&&&就好。」
&&&&前后穴分成两条队,还监工负责协助和教导工人插入时如何避开烫伤及图钉
&&&&刺伤。
&&&&前后穴来回抽插,乳房剧烈摇晃。
&&&&原来阳具把身体顶上去后,肩膀上煤车的重量很快把身体压下去。
&&&&压下去的重量虽然巨大,但不会弄痛使用者,因为急速下坠的重力全都食进
&&&&吊过头顶的右脚踝间。
&&&&前穴的一条队换了一个人又一个人。
&&&&「喂!夹紧点。」
&&&&意识是朦胧的肉包子下意识地听从命令。
&&&&「是我啊。」
&&&&「啊?」
&&&&恍惚中才看见眼前正在使用她小穴的男人-是大傻。
&&&&手指粗暴伸进自己口中了。
&&&&「吞下去。」
&&&&肉包子听不到命令是谁发出的,口中感觉到自己被塞了一颗东西。
&&&&想都没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闭上眼睛,失去意识了。
&&&&(十)被勾拖着的鱼儿
&&&&肉包子再次醒来了,她确认四周的状况。
&&&&下阴非常的痛,但并不是一堆钢针在自己肉壁翻搅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钝痛。
&&&&这种痛她熟悉不过。
&&&&她又回到力工头的房间了,她被放到那个幼身铁制三角木马上。
&&&&热呼呼的巧克力奶味飘过来,这是力工头早餐的味道。
&&&&(又&&捱过了一天吗?)
&&&&长期强逼着在煤矿场过夜,肉包子已经习惯了站着睡觉,但她记不清楚昨晚
&&&&昏迷之后,自己有没有倒下来。
&&&&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痛的是下阴,发麻的是小腿,屁股似乎没有碰触过
&&&&地面的身体记忆,只有不断从后抽插撞击的余痛。
&&&&她好累,刚才从梦中惊醒了也是因为阴部痛楚痛醒的缘故,前一刻她还发着
&&&&不断被人轮奸的梦。她很久没有作过其他梦了,入睡之后发的梦基本上都是被凌
&&&&欺时最恐惧最痛苦的片段重温。
&&&&乳头传来一阵剧痛,她方才意识到,天花上垂下了两条鱼勾,勾住了她的乳
&&&&头,防止肉包子趴在木马上睡觉。这么大的肉球仅仅被两枚鱼勾吊起乳头,若然
&&&&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话,乳头可能会扯下来的。(刚才我是怎么睡着的?)更确切
&&&&的问题是,为何自己被放上木马,用鱼勾吊起乳头还可以不醒来吧?
&&&&肉包子的身体已经调教到,即使睡着了,乳头受了刺激下她的身体也会自动
&&&&挺直。
&&&&「醒了?」力工头拿着热巧克力从厨桌那边走过来。
&&&&「人&&」肉包子眼睛朦胧,一看到力工头便引颈探过去了。
&&&&大傻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裸背,默不作声,平常工头就是坐在这张沙发上,
&&&&欣赏她背后光景,力工头叫他不要给肉包子发现,静静在后面看着。
&&&&巧克力杯放下了,他伸手去慢慢拨弄肉包子的头发。
&&&&这个时候的肉包子,眼神透露出渴望的感情,让人回想起那个叫女孩。
&&&&「我给你抹抹身吧。」
&&&&热毛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哗啦哗啦。
&&&&由脸蛋开始抹,抹颈,慢慢轻擦背部,打个转回来揉乳房。
&&&&光是抹抹身,身体便像高潮的在抽动,撩添性感。
&&&&肉包子的身体由黑煤与白浊液的混杂逐点褪回原来的肉色。
&&&&她的腿轻轻向两边抬起,即使这会让体重完全落在下阴,她也能忍受,为了
&&&&于濠为她试擦大腿内侧。
&&&&乳头上的鱼勾解下来了,两颗挺立的葡萄被热毛巾仔细搓揉。
&&&&力工头说:「伏过来吧。」
&&&&可宁脸上出现比高潮更放松的表情,全身乏力,脸庞倚在工头的胸脯上。
&&&&睡着了。
&&&&顺带一提,肉包子的下阴依然骑在三角木马上,只是上半身靠拢在力工头身
&&&&上而已。力工头边轻抚她的发丝边欣赏她的睡相。
&&&&「知道吗?这就是这傢伙的生存动力了。」力工头喃喃地说。
&&&&大傻说:「就因为你给的少许温柔?而要她在煤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努力?」
&&&&力工头说:「一个正常人失去双臂,你觉得那个人在会中会有生存意志吗?
&&&&她连出生证明也没有,你觉得她在会有空间吗?「
&&&&大傻连吃个馒头都难了,莫说是残疾人士,和等死没分别。
&&&&力工头笑了笑:「我给了她一丝希望呢,她沉浸在虐待之中,就可以忘记生
&&&&存的问题了。正如失去鱼鳍但被鱼勾勾着嘴巴的金鱼,无法自己游泳,嘴巴的鱼
&&&&勾虽然很痛,但牠也只能任由鱼丝扯着牠走,放开鱼勾是会死的。你想想如果她
&&&&在正常的复康中心接受物理治疗,或者到特殊学校读书,受尽会怜悯。她的人
&&&&生就已经死了。因为这里充满了虐待,所以她才有希望。」
&&&&大傻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还未理解到箇中意思。
&&&&大傻以前的想法跟大家一样:「没有双手什么也做不了的女孩,难得脸蛋长
&&&&得好看,身材又好,给男人干不就是她生下来的作用吗?」
&&&&自大傻跟肉包子诉心事一刻,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告诉我?我只是个混两口饭的工人。」这是大傻最疑惑的东西。
&&&&力于濠微笑了:「因为有一样东西要你帮,而且似乎你也发现了性虐的美妙
&&&&了。」
&&&&大傻望一望依然躺在于濠胸口的肉包子,这么可怜,反而更心动了。
&&&&「当女孩是玩具来虐待,比起当女孩是女孩来虐待,是完全两回事吧?」
&&&&大傻低着头,他自己也多了一种挣扎,自从发现了肉包子有过去之后,虐待
&&&&的心与怜悯的心持续对抗着。
&&&&「不要绕圈子了,你想要什么?」大傻问。
&&&&于濠收起微笑,严肃起来了:「肉包子再过一星期左右,身体应该不行了,
&&&&媒场会玩死她的。」
&&&&于濠慢慢离开肉包子的睡脸,把她的头放回空中。
&&&&大傻望着这么诱人的脸蛋,想狠狠抽打的脸蛋,再过一星期就会失去?
&&&&「这要阻止他啊!」大傻握紧拳头。
&&&&于濠走到窗前喃喃地说:「你还不明白吗?肉包子就是靠被虐,逃避自己失
&&&&去双手的事的,她沉浸在被虐当中出不回来了。若然我拉她出来,她会感觉被背
&&&&叛的。」
&&&&无数的矛盾在大傻心中碰撞,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自己这样无知过,无力感这
&&&&么大。
&&&&明明就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为什么会弄得如今局面?
&&&&空气不单又湿又冷,还难以呼吸,头脑思考得快要爆炸了。
&&&&「不可以,我不要她死。」
&&&&于濠说:「对呢,我也不想,但我无法做些什么。」
&&&&「为什么不行啊?你告诉她你需要她,你不要她离去,这便行了?」
&&&&「我告诉过你,是她自己求我在煤场拉车的吧。」
&&&&「这个我到现在还不能理解&&」
&&&&「那么我告诉你我亲耳听到的话语吧,你就当故事听听。」
&&&&半年前。
&&&&可宁的头都叩到头破血流了,街上的行人给的钱就是没有增加。
&&&&通涨增加,买麵包更困难了。
&&&&『别给那些残废儿,他们是骗钱集团!。』
&&&&随着街上愈来愈多行乞党、祈福党、手绳党,都市人开始对街上行乞感到厌
&&&&「谢谢&&谢谢&&谢谢&&」
&&&&她跪在马路的街灯旁,屁股对着行人路,脸向等待横过马路的行人。
&&&&这个方向可以让横过马路的村民看得见可宁在叩头,会有时间准备掏出一点
&&&&可宁仅穿着一件白色修身恤衫,下半身依然什么也没穿。
&&&&下阴仅靠恤衫的下摆盖着,如于濠命令一样,她不能穿内裤。
&&&&她每一次叩头,自己的下阴都会暴露给后方行人路看,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有一个小孩和老人坐了在身后的石墩上,他们已经坐了一小时了,边吃着热
&&&&腾腾的街边小吃,边欣赏可宁的下阴。
&&&&可宁的左腿被锁上铐炼,铁炼绑到街灯上了,这样做的作用不是防止她逃跑,
&&&&而是防止有不怀好意的人掳走可宁,把她硬生生拖进后巷强奸,或者卖去其他的
&&&&路人是看不见铁炼的,因为它用厚厚的绵皮盖着,这么做除了把铁炼隐藏起
&&&&来之外,还让人有「这女孩有厚绵被可以盖,只是她不盖在身上而已」的错觉。
&&&&事实上那张绵被子只为隐藏铁炼而存在的,可宁没得到盖被子的允许。
&&&&「喂!走走走!别碍着!」
&&&&两名城管指着正在叩头的可宁呼喝。
&&&&可宁一阵惊恐:「我&&我只是乞点饭钱&&」
&&&&「乞食的滚一边去!别挡着马路。」城管拿出棒子威吓她。
&&&&肉包子紧张起来了,她的左腿锁在灯柱没法站起来,于濠晚上才回来接她。
&&&&她缩瑟到灯柱下面:「求求大哥,我只是混饭吃。」
&&&&城管不理,他举高棍子,一棍一棍打下去。
&&&&另一个城管也拿出木棍了,他拖着可宁的右腿,把她拉往行人路一边。
&&&&左腿绑在灯柱上,这么一拉,肉包子在地上拉成一字马了。
&&&&城管还以为是她自己死拉着马路旁的灯柱。
&&&&一棍一棍的朝她左腿打下去。
&&&&后面的老人拖着小孩的手掉头走了。
&&&&晚上九时,于濠解开了肉包子左脚的铁铐,她左腿打至骨裂,全身瘀伤,下
&&&&阴还留着精液,她的恤衫被扯得破烂,乳房都无法遮盖。她跪在路中央,似乎哭
&&&&「痛吗?」于濠用手指拭擦她的眼泪。
&&&&可宁点点头,点到一半,又摇头了。「
&&&&「钱&&乞回来的钱&&被抢了&&」肉包子的眼泪又从拭擦了的地方流出
&&&&于濠说:「不要紧。我不怪你。」
&&&&可宁问:「乞&&乞钱&&是求别人怜悯的吧?为&&为什么?」
&&&&于濠继续拭擦她的眼泪不说话。
&&&&可宁:「难道可宁不可怜吗?不值得怜悯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于濠拍一拍她的头:「更加努力喔,不要只让人看到你可怜的地方,也要让
&&&&人看到你努力的地方。」
&&&&可宁抽泣地说:「可宁&&早上到现在&&十二个小时&&不断叩头&&城
&&&&管还是一棍一棍打下来&&钱还是&&抢了&&有用吗?」
&&&&于濠说:「你当是努力给我看了。即使街上再没人同情你,力叔叔也会看到
&&&&你的努力的。」
&&&&「不要&&」可宁很小声地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怎么了?不听话,想接受惩罚吗?」
&&&&可宁哭哭啼啼地说:「可宁&&很难受&&」
&&&&「很痛吧?」于濠在检查她左脚的伤势「暂时左脚不要落地了。」
&&&&「要人同情&&很难受&&」
&&&&「什么?」这轮到于濠惊讶了。
&&&&可宁说:「那些目光&&受不了。」
&&&&原来可宁介意的不是被打断的左脚,而是「乞钱」这件事。
&&&&「力叔叔,可宁可不可以求力叔叔一件事,可宁从来没有求过力叔叔什么&
&&&&于濠认真地听着:「说吧。」
&&&&「有没有一个地方,男人们不会在意可宁的双臂,只当可宁是女孩般使用的?」
&&&&可宁认真地说道,她眼睛望着于濠。
&&&&女孩子成长时就常常有些奇怪的想法,奇怪的说话。
&&&&今次可宁的要求,特别让于濠感到诧异。
&&&&「你真的不想别人同情吗?」
&&&&可宁喃喃说:「对,比起那些眼光,强奸可宁的眼光还比较自在一起。」
&&&&于濠脑内开始翻搅了,他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让可宁再不作为人来生活的想
&&&&「好的,那么我就把这个要求当成是你的生日礼物,送给你吧。」
&&&&那天,于濠把街上拾到的一枝铁棍插进她的阴道,当成是左脚的代替品,让
&&&&可宁用右脚跟铁棍一点一点地撑回家。
&&&&大傻沉默了,他以为自己只是不善交际而已,原来让不善人心。(肉包子可
&&&&以称为人心吗?)
&&&&同情很讨厌吗?他以为人人都想别人同情,那天山上,大傻就是想肉包子同
&&&&情自己的遭遇了。
&&&&当他发觉肉包子的遭遇比自己惨上倍之后,老实说,感觉很差,就像失去
&&&&了被同情的资格。
&&&&他就像输掉一样。
&&&&连肉包子也不同情他了。
&&&&(不,她只是个肉玩具,我是个人啊!)
&&&&肉包子的童年的作用,不就是用来意淫的吗?
&&&&大傻肆意践踏那个叫可宁的女孩,像报复一样,然后叫肉包子同情自己。
&&&&「那么你想我怎样?」
&&&&于濠眼睛凝视着地板,像计划书就写在那儿一样。
&&&&(十一)夜山
&&&&晚间的山路在走着,为什么总是在晚间?
&&&&是因为寒彻骨头的夜风很适折磨她?还是因为凝在乳头的晨露很好看?
&&&&不过现在距离晨露凝结在乳头的时间还早,现在还只是深夜。
&&&&「让我回去。」肉包子低声咕噜着,脚步虽然跟着大傻在走,声音却在反抗。
&&&&比起刚离开工地时的挣扎,现在的反抗微弱多了。
&&&&刚才在工地上,肉包子死都不肯跟大傻走,说要跟人留下。
&&&&可是,她边要格守「不可以坐下」、「不可以反抗」的原则,边要抵抗大傻
&&&&的强壮的臂力,脚底又插了钢针,要抗拒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肉包子腹部捱了六七搥拳打,她高声尖叫,可是,肉包子的尖叫实在是太过
&&&&於平常了,只要红非在,肉包子必然伴随着尖叫。
&&&&大傻抓了一把煤砂塞着她的嘴,封住她的声音,把她拉离开了煤场。
&&&&「让我回去。」
&&&&「要再抓一把煤塞着你的嘴吗?还是要拿牛粪塞?刚才我就看到路上有一团。」
&&&&肉包子没作声,只是静静地向前步行。
&&&&这条路很窄,两边有高树夹道而送,斜坡下边听到有溪水声,要是一个不小
&&&&心踩中了石头上苔藓,肯定会从这儿滑下去。
&&&&大傻只是靠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脚步,电池就剩下这两颗了。
&&&&「让肉包子回去啊!」她停下脚步,绳子在项圈与手掌之间拉直了。
&&&&大傻回过头,望着肉包子,肉包子目光立刻回避。
&&&&「你不喜欢我吗?」大傻有点生气。
&&&&「肉包子是属於力工头的,肉包子要回去!」
&&&&「回去你会死的啊!」大傻在山夜间大喊。
&&&&没关系,这段山路没人会听见。
&&&&「那么就让我死啊!你现在是在可怜我吗?」
&&&&肉包子睁大忧伤的眼睛盯着大傻,她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了。
&&&&鞭子挥下来了。
&&&&左乳房上下在电筒的照耀下弹动,像她的情绪一样波动。
&&&&「可怜你?」
&&&&啪!啪!
&&&&再增添两下鞭子,落在左乳房上。
&&&&「我是在恨你啊!可宁!」
&&&&肉包子闭上嘴巴,表情变得很奇怪。
&&&&头一次,大傻叫她『可宁』。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听错,大傻不可能这样叫的。
&&&&「给我嬴一次好不?可不可以不要永远都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大傻一脚把她踹出去。
&&&&「呜呀!」肉包子完全意料不到
&&&&大傻的靴子陷进她的的肚子上,把她踢出山路。
&&&&肉包子向后一踏,踏中了苔藓。
&&&&肉包子肩上的背包装满了大傻的「衣食住行」,还有用来折磨她的刑具,重
&&&&心向后失去平衡,沉重的背包毫不留情地拉她一把。
&&&&她跌下去了。
&&&&「啊啊啊!」
&&&&绳子不断拉长。
&&&&原来,扣在项圈内上的牵引绳是电源延长线卷。大傻手上拿的那一侧是延长
&&&&线的手提箱,拉出来的电线可达25米长,只要把固定栓解除,那个手提箱内的
&&&&滚筒便会不断滚动,把电线拉出来。
&&&&固定栓是解除状态的,肉包子向后跌,并没有感受到电线预期的拉引,它只
&&&&有一直延长,冷冷地放任肉包子滚下去。斜坡上佈满小石和杂草,杂草帮不了肉
&&&&包子减速,但锯齿状的草边却刮破了她的皮肤,再目送她滚下去。
&&&&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
&&&&她滚过了地上的小树枝,斜坡上的叶子愈来愈湿。
&&&&终於,在湿滑的溪石处停下来了,左脚浸在小溪中,冷得像冰。
&&&&大傻没有太过担心。
&&&&(只是滚下斜坡而是嘛,对她来对说算什么)
&&&&他手中拿手提箱,搅动手把收回线卷。
&&&&肉包子身子又冷又痛,动弹不得,但颈项突然受到一股拉力,她知道大傻在
&&&&回收电线了。
&&&&自己左脚在溪间中急急撑起身子,另一只脚摸着滑石。
&&&&太迟了,她感到项圈快要勒死她。
&&&&颈上的电线向上拉,背包却向下拉。
&&&&没时间想究竟该绕路回去,还是沿滚下来的斜坡往上爬。
&&&&她用脚往上踩,踩到甚么也没关系,总之当成重心往上踏。
&&&&又湿又软,当中带点尖刺感。
&&&&她的确往上了,每次攀升背包都抛一下。
&&&&大傻收电线的速度也很快。
&&&&肉包子俯身用乳房借力,双峰压在泥土和枯叶上了。
&&&&伴随着羞耻感往上爬,她没想到自己过份巨大的双乳可以变成她攀上山坡的
&&&&工具。
&&&&一般女生这样靠乳房使力是会痛的,但这种痛对肉包子来说不算什么,不,
&&&&一般女子高中生不会有如此巨乳。
&&&&她像蛇一样把身体贴近草皮,膝盖借力,乳房借力,半跪半推地爬上去。
&&&&她见到大傻的电筒光了,一点白色的很刺眼,现在电筒在照着她的狼狈相。
&&&&眼前的情境由全黑变色了全白,因为强光刺进她的眼睛根本看不见东西。
&&&&她性闭上眼睛了。
&&&&脚掌摸呀摸&&
&&&&终於,肉球到达山路了。
&&&&她当肉球是钩子一样借力。
&&&&小腹压在路上了。
&&&&脖子再次被拉前。
&&&&肉包子没有闲着,她的腿也赶上了。
&&&&一踩,整个人重新踏上了山路上。
&&&&电线卷收剩1米。
&&&&大傻依然拿电筒照着她的身体,肉包子看不见大傻的表情。
&&&&肉包子满身泥土,泥土下满身刮伤撞伤,乳房和屁股也沾了叶子,头发散乱
&&&&在脸上。
&&&&「要是背包有东西压坏了唯你是问,继续走。」大傻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叫我可宁,然后一脚把我踢下山?」肉包子几乎用哭的
&&&&表情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同情你。」大傻说,语气一点也不傻。
&&&&肉包子还是哀恳地望着大傻,她刚刚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是大傻亲手把她推
&&&&下去,他居然可以这么轻描淡写。
&&&&身体的痛楚还未舒缓到可以站直的地步。
&&&&「你当我是什么?性玩具?出气袋?」肉包子流下眼泪来。
&&&&大傻说:「你很烦啊!向前行啊!」
&&&&肉包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大傻,第二行眼泪流出来了。
&&&&「我说,行啊。」
&&&&肉包子咬着嘴唇,忍耐小腿上的割刃、肩膊瘀伤、脸颊黏着的叶子,还有全
&&&&身刺骨的寒冷,用那双插了钢针的双足,继续步行。
&&&&大傻走在她后面,用电筒照着她的背部。
&&&&「磊健先生要肉包子走在前面的话,是不是该把电筒给肉包子呢?前方漆黑
&&&&一片,肉包子很可能会再滚下山的。」
&&&&「离开了煤场便变得那么多话了吗?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你像性玩具了。」
&&&&「所以肉包子现在是个被先生偷走的性玩具了?」
&&&&「不&&」大傻否认。
&&&&他不是个聪明人,不能漂亮地说出自己心里想要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
&&&&「你是可宁&&嗯&&就这样。」
&&&&「磊健先生?」
&&&&大傻语气软化起来了:「不要称呼自己做『肉包子』好吗?你都叫我做磊建
&&&&了。」
&&&&肉包子停下来回过头,大傻望着她,一脸认真的。
&&&&「可&&可宁不介意的。」她有点害羞地说。
&&&&突然,被踢下山的怒气全消了,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变得这么亲近。
&&&&在大傻面前叫回自己的本名反而会害羞。
&&&&大傻说:「那好吧。」
&&&&可宁继续在前面走着,大傻的电筒照明就是不肯照着前路,只在她玉背上游
&&&&电筒光落在她屁股上,上面沾了叶子。
&&&&大傻说:「你滚下山时有坐到地上了。」
&&&&可宁惊慌地问:「可宁有吗?」
&&&&跌在溪间最后一个姿势是趴着的,途中屁股有没有坐过下来她真的不记得。
&&&&大傻说:「屁股碰到地面应该要受惩罚吧?」
&&&&「对不起&&」可宁急急道歉,然后回答:「是的,可宁除了站,就是骑三
&&&&角木马,不然就是跪着或者被乳吊起来,可宁是完全不允许坐下来的。」
&&&&「那你自己说了,要不要受惩罚?这是力工头的规则,你还要遵守吗?」
&&&&可宁吸了一口气,说:「可宁&&不会背叛力叔叔的。」
&&&&大傻说:「那么半蹲下来,我要在背包拿点东西。」
&&&&「是的。」
&&&&可宁双腿向两边打开,坐低身子,让大傻从背包上拿东西。
&&&&大傻拿了一堆类似金属细线的东西。
&&&&他把金属细线绕着肉包子的身体绕,像为她穿着没有布的比坚尼一样。
&&&&这是金属线制的比坚尼。
&&&&乳头和阴户的地方不仅没有布,还有邪恶的金属线在比坚尼的三角位延伸出
&&&&来,绑住她的乳头和阴核。大傻在手提盒的开关上按了按。
&&&&「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连着项圈的延长电线并非幌子,它是可以通上电的。刚刚的金属线比
&&&&坚尼是挂颈的款式,换言之,就是给金属线接上项圈电源的地方。
&&&&现在可宁所穿的比坚尼,每一刻都像千只蚁咬般刺激她乳房和下阴,还有乳
&&&&头和阴核作重点电击。
&&&&「继续走吧,走多半小时再决定饶不饶过你。」
&&&&钢针脚板继续往前摸。
&&&&现在是清晨四点是时分,山间的空气特别湿,寒意特别冷,大傻即使戴上帽
&&&&子围上颈巾,也觉得有点禁不住寒风,他从可宁的背包中取出了两个暖包,一个
&&&&放在左边裤袋,一个放在胸口袋,搓搓手掌,继续命令前方裸体的可宁向前走。
&&&&忍受着电击煎熬,在寒冷中边发抖边扭着屁股前行,在星光下,她特别显得
&&&&少女。大傻内心那一份悸动再次袭来,这份悸动只有首次在煤山上,月光晒在肉
&&&&包子脸上的轮廓时才经历过。现在大傻明白那一份悸动代表什么了,当大傻发现
&&&&她只不过是一位十七岁的高中生少女时,虐待的味道就会改变。
&&&&「电筒好像没电了。」
&&&&看着愈来愈微弱的光线,大傻停下脚步。
&&&&「不如现在这儿紮营,睡个觉,我很睏了。」
&&&&大傻望一望天空,四时半的天还未亮,冬天此刻是最寒冷,薄雾也愈来愈浓。
&&&&大傻的暖包也有点抵不住寒意了。
&&&&「喂!可宁,蹲下来给我拿个帐篷,帐篷在背包上格。」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
&&&&持续被电击的身体没有休息过,乳房、小蛮腰、下阴和双腿继续暴露在极寒
&&&&之中,气温明显又下降了。
&&&&听到大傻的命令,可宁张开双腿,让自己的下盘降低,缠在下体的铁丝拉得
&&&&更紧了,阴蒂的电击更加强烈。
&&&&「你不坐低一点身子我怎么拿帐篷呢?它在背包最上面啊。」
&&&&可宁的双腿分得更开。
&&&&她是不会蹲下来的,力工头教导她,女孩子不可蹲只可跪。若要坐低身子就
&&&&只有大大打开双腿这个方法,让自己的大腿内侧羞耻地向前展示,让身体姿势永
&&&&远保持性感。
&&&&可宁如此格守力工头的教晦,彷彿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背叛力工头,即使是
&&&&离开了煤场,被大傻带离了六小时的山路,她的心依然是力工头的。
&&&&大傻看见可宁大大张腿的模样,撩起欺负可宁的欲望,不过现在这么冷,真
&&&&的没有心情掏出老二。
&&&&大傻咕噜说:「再低点,我拿不到帐篷。」
&&&&大傻以前是不为意地使用她,把她当作是男人的玩具,认为她是「正常的存
&&&&在」。欺负可宁的情感可以说是宰和发泄。
&&&&现在大傻心态改变了,他知道可宁是一位少女,对她种种虐待行为,有感情
&&&&了。如此命令可宁坐低身子,有了一种凌辱少女的快感。
&&&&第二第三次命令她降下身子,就是大傻包含感情的兴致,这是以前当她是玩
&&&&具的时候不会有的。
&&&&明明第一次张腿蹲下来的水平已经让大傻可以轻松拿到帐篷了,大傻看着这
&&&&副不断被电撃的身体在寒冷中震颤,不禁想再一度欺负她。
&&&&「再低点。」
&&&&「呜&&咿咿咿咿&&唔唔唔!」
&&&&再张腿的话便是一字马了,杂草在撩拨她的阴户。
&&&&一条尖草戳到她的尿道口上了,她已经憋了很久,在大傻面前,她不敢失禁。
&&&&大傻不经意地打开背包,拿出了放在最顶的帐篷,打开了它。
&&&&帐篷用料很薄,仅能用来挡风和湿雾。
&&&&「冷死人了。」
&&&&背包底部绑了一个睡袋,大傻把睡袋解下来,放进帐篷内,自己钻了进去。
&&&&拉上拉炼的声音。
&&&&帐篷内彷彿另一个世界似的,连空气都不同了,外面苦叫的可宁好像很遥远。
&&&&暖包放在睡袋内很快就和暖起来了。
&&&&电源延长线卷的盒子放在睡袋旁,它的电池还挺大份的,可宁身上的电撃已
&&&&经半小时了,貌似还没有减弱的迹象。
&&&&大傻拉开虻帐篷拉炼,看见可宁还是以近乎一字马的姿势站在崖边,不断打
&&&&冷颤。
&&&&(她会冷死吗?)
&&&&大傻不知何时浮起了这个想法。
&&&&煤场太习惯虐待肉包子了,有种怎么玩弄也不会死的感觉。
&&&&可是现在她是可宁,大傻怎么想也觉得一个人是不可能承受如此寒冷的天气
&&&&大傻三个暖包也用上了,一个放在脚边,一个放在心口口袋,一个暖在手指
&&&&「喂!」大傻隔着帐篷叫喊。
&&&&「怎&&怎&&么了&&」可宁冷得口齿不清了,可是她不敢动也不敢回头,
&&&&只管张开双腿继续受着电刑。
&&&&「冷吗?」大傻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
&&&&「冷&&冷快&&快冷死&&死&&」可宁几乎没有气力回答。
&&&&「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啊。」大傻在帐篷内,可宁在帐篷前悬崖边,这逼使可
&&&&宁要大声地回答,大傻才听得见。
&&&&「快冷死&&死&&了&&」可宁努力让声音从喉咙发出来。
&&&&「你才不会死,力工头不是让你一直待在室外吗?」
&&&&「可宁&&拉煤车之后&&还没经历过&&冬天&&」
&&&&大傻想了想,确实『肉包子』还没有服役超过一年的时间。
&&&&「可是你七岁的时侯是在冬天的室外跪了三天吧?」
&&&&「是&&是的。」
&&&&「现在冷些还是那时侯冷些?」
&&&&可宁沈默得只剩颤抖。
&&&&「喂,不想答我吗?」
&&&&可宁说:「那个时侯&&可宁不想死&&」
&&&&大傻起初不为意,然后,他接着想到下一个要问的问题,他才发觉不对劲。
&&&&「现在呢?」他小声问。
&&&&可宁沉默了。
&&&&(难道她不想生存了?她想死?)
&&&&恐惧比寒流更快速地涌进大傻全身,这是大傻想像到最糟的状况,他突然感
&&&&到很不安全,好像全身浮起来一样。
&&&&肉包子是他心灵的安全,他不相信这个安全会失去。
&&&&肉包子是可以毒打、可以滴蜡、可以口交、可以强奸、可以针刺、可以火烧、
&&&&可以推下山、可以无条件接受任何虐待的物件,如果她死,就等於背叛了
&&&&这份依赖。
&&&&「现在怎么样了啊?」大傻又恐惧又愤怒地叫喊。
&&&&可宁依然背对着大傻站立,身体前后摇晃,好像随时跌下山崖似的。
&&&&因为背对着大傻,可宁有空间去逃避大傻的目光,她有空间去浮现抑压不住
&&&&的表情,有空间去流泪,反正大傻看不到。
&&&&这是大傻自找的,他只看到可宁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
&&&&山风很吵耳,大声得盖过思考。
&&&&大傻的情绪冲昏头脑,整个人都热起来,能够从睡袋中爬出来了。
&&&&他走到可宁背后,气沖沖地抓着可宁的长发向后拉。
&&&&可宁原本的腿已经张开到快要坐到地上了,大傻这样拉她的头发,她的脸正
&&&&好向后仰到大傻眼底下。
&&&&大傻慢慢摇头,像着了魔一样喃喃地说:「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我
&&&&受不了的&&」
&&&&可宁的表情好像沉郁,又好像很困惑,她望着大傻喃喃自语。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大傻的口沫都喷到可宁脸上了,他很激动。
&&&&「我说过不要不说话啊!我会疯掉的!」
&&&&啪!啪!啪!
&&&&大傻猛摇她的头发,猛掴她的脸。
&&&&可宁依然挂着有点困惑的表情,困惑的不是大傻的反应,困惑的是自己的感
&&&&刚在站在极寒冷的悬崖边想死去的那种沉郁,好像被大傻一巴一巴地打醒了。
&&&&不知为何,大傻的情绪就像清泉一样,让可宁在充满残酷与折磨的现实中解
&&&&放,她的心慢慢澄明起来,感觉继续被他虐待也没关系了。
&&&&她就是想看那份纯真。
&&&&麻痺得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好像慢慢恢复知觉,她确实地感受到寒风吹过她
&&&&的阴部,抚摸着她的腰侧,背包也沈甸甸地压着她的肩膀。
&&&&胃袋饿得不断扭痛,膀胱想要尿尿,肠道也想排泄,脚尖又累又痛。
&&&&知觉全都回来了,她处於万分痛苦的状态,因为大傻,她回来了。
&&&&「对不起&&是可宁的错。可宁想了些傻事,我不会离开你的。」
&&&&大傻再给她一记耳光。
&&&&「对不起&&」可宁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大傻知道可宁没事,放下心,自己的紧张与
&&&&害怕的感情开始涌出来了,说得快要哭似的。
&&&&可宁含着泪笑:「对不起&&没事了&&可宁不会自杀的,请放心欺负可宁
&&&&吧。」
&&&&大傻扯住可宁头发的手再向下拉,让可宁向后跌。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可宁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大傻让可宁跌进他的怀里,他紧紧拥抱着她,像害怕一放手便要溜走似的。
&&&&然后,大傻吻下去。
&&&&可宁睁大眼睛,全身的累、睏、冷、痛,都无法比拟现在强烈的感觉。
&&&&她的嘴唇的确接上了大傻的嘴唇。
&&&&(不可以这样)
&&&&她会愧对力人的。
&&&&可是,大傻是唯一一个男人对她付出真感情。
&&&&抗拒、接受、抗拒、接受&&
&&&&可宁上了眼睛。
&&&&「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望着她的脸。
&&&&可宁真的由心而笑了:「你还真是大傻呢。」
&&&&「认真的!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凝重地说。
&&&&可宁:「好吧,可宁不会离开,怎样的虐待可宁也不会死的。」
&&&&她滚过下山、受着电击、抵着寒冷,背着重物,如此地许下诺言。
&&&&大傻说:「那我放心了。」
&&&&「不过&&」
&&&&「不过什么?」
&&&&可宁笑着说:「比起磊健先生,可宁还是想叫你大傻呢。」
&&&&大傻沉着脸说:「笑我吗?」
&&&&可宁说:「只是可宁喜欢,大傻想惩罚可宁便惩罚吧。」
&&&&大傻摇摇头,说:「今晚我想拥着你,就保持这样&&」
&&&&可宁内心五味杂陈,她必须坚强,她必须坚强到能够承受大傻的一切虐待,
&&&&保护大傻那颗清泉一样不受污染的心,如此虐待着自己,如此治癒着自己。
&&&&天亮了,而两人都睡着了,他们在睡袋内拥抱在一起。
&&&&这是肉包子多个月来,第一次,让身体躺在地上,让地面承托她的重量。
&&&&不再是脚尖、不再是下阴、不再是乳房来承受身体的重量。
&&&&大傻拥抱着她睡觉了,她感到温暖,大傻从可宁后面搂着。
&&&&她的内心萌生了一阵罪疚感,可宁明明不应该受到如此温柔的对待的,大傻
&&&&的身体就像为可宁挡开了罪疚感似的,让她可以闭着眼睛入睡。
&&&&她转过身子来,脸贴在大傻怀中。
&&&&(十二)沐浴荆棘
&&&&「是这里了。」
&&&&大傻指着偏离道路的叶林。
&&&&可宁看着这条山道到那边的叶林,必须踏过一堆相当崎岖的石堆,她的脚趾
&&&&已经感觉到痛楚了。
&&&&其实不用等踏下那一堆石头,可宁的脚底已经感受着针扎的痛楚,这不是夸
&&&&张的形容词,为了证明自己的忠诚,银色的钢针一直插在她的脚底,逼使她永远
&&&&踮起脚走路,还要背着那个沉重得可怕的背包。
&&&&可宁稍为放松一下脚尖,只是那么一瞬间不那么用力绷直脚踝,那条深入脚
&&&&肉中的钢针立刻撩动她脚底的神经,带来无法想像的神经痛。
&&&&如果钢针的粗度足以当作高跟鞋的鞋跟,用来承托身体还好,可是钢针只是
&&&&在招人耳目,却不肯承担责任,它粗度只为虐待可宁的脚底神经而设,并没有作
&&&&承托可宁身体重量的打算。
&&&&她没有理由还可以站起来,她应该像个伤残人士般,让医生写份报告证明她
&&&&永远不能走路。
&&&&可是,她就是凭藉这双足背着背包走过整晚的山路。
&&&&双足要支撑不住,失去重心时,她的脚背会软下来,确实把身体重心压在那
&&&&两根钢针上,让那两根钢针继续刺得更深入。
&&&&(若然钢针插上了脚踝,我的双腿便残废了。)
&&&&每一次失平衡,每一次失去气力,脚底的激痛都在警告可宁,这双钢针是不
&&&&会帮你分担重量的,否则,它们可以让可宁双足残废。
&&&&「走过去吧。」大傻拉一拉电线。
&&&&可宁身上的金属线比坚尼已经没有电了,电源已经用光了。
&&&&可宁随着颈上的电线牵引,双足踏上了石堆,
&&&&「啊&&唔唔!嗯嗯!咿!」
&&&&比起煤场的斜路,这条路的石颗粗杂很多。煤场的斜路都是比较软的泥地,
&&&&而这条路杂草丛生,泥石夹杂,脚趾尖每步试探下去的痛感也是不同。
&&&&大傻穿着厚靴,他是感受不到这个碎石阵的变化的,他眼前只看到那一片绿
&&&&『十指痛归心』,可宁失去双手,她的双足却可完全理解这句说话。
&&&&大傻不用拿沉重的东西,他只需要拿着那个电线卷,往前走得很快。
&&&&好不容易,他们走到绿林前的。
&&&&明明只是三分钟的脚程,可宁好像经历完一场拷问似的
&&&&大傻望着树林,说:「小时候啊,我们一堆小孩通山跑,玩遍整个山头。老
&&&&妈教千叮万嘱教我们不要碰这些荨麻叶,看见这些荨麻要躲得远远的,它们又叫」
&&&&咬人猫「,因为这些茎有刺毛,蛰到皮肤会痛苦刺痒,苦一整天的。不过我
&&&&们小孩个子小不怕死,有时会找到一些洞钻进去荨麻林里面玩,还知道了一些祕
&&&&密捷径。」
&&&&可宁刚刚痛得流下眼泪,虽然气息还未稳定下来,但大傻难得地说出他的一
&&&&些童年往事,可宁也用心去听。
&&&&「这&&这儿是你小时候常常来玩的地方吗? 」
&&&&大傻说:「穿过去便是旧城了。」
&&&&「喔?」
&&&&「进去了。」大傻从可宁背包内拿出了帐篷,把帐篷当作是斗篷般盖在身上,
&&&&把自己包裹起来,只剩下一条缝可以看到前方。
&&&&咔啦咔啦&&
&&&&咔啦咔啦&&
&&&&荨麻丛的树枝很茂密,它们像蜘蛛般交缠在一起。
&&&&大傻裹着帐篷侧身逼进去,硬生生把荨麻枝哑逼开,没入茂密的荨麻叶里面。
&&&&可宁恐惧地望着前方,她还是全身赤裸,一点保护也没有,又冷又饿。
&&&&然后,颈上的牵引传来一道不可抵抗的拉力,她的脸一头裁进荨麻的枝哑中。
&&&&然后便是她那双傲人的乳房,身先士卒被一大堆荨麻叶拥抱。
&&&&(痛!)
&&&&她全身已经被荨麻丛林吞没了。
&&&&刺毛不断割损她的乳房,她的脸,她的身体。
&&&&她不敢张开眼睛,她怕一旦张开,前方的树枝有机会把她刺盲,可宁只能跟
&&&&随那道窒息的拉力,继续往前逼。
&&&&不知是荨麻毒发作还是心理作用,她全身又痒又痛,已经十分难受了。
&&&&可能毒根本还未发作,光是树枝已经让可宁受着千般刀割了,光是荨麻叶的
&&&&抚摸已经让她痕痒难耐。
&&&&左脚绊住了,这块灌木不能闯过去,她必须用右脚跨。
&&&&可宁从来没有那么确实地感受过自己在三维空间活动的,好像在水中步行一
&&&&样,不过现在是尖硬的木林。
&&&&右脚抬起,撑开很多荨麻叶,跨过去,她感到无数的枝干扫过她跨下,一条
&&&&佈满针刺的枝哑正中红心地鞭过她的阴户。
&&&&(究竟这个木林还有多久的)
&&&&大傻没有失踪,颈项的拉力确实显示他在不断前进。
&&&&可宁可以确实地肯定,除了全身的刮伤刺伤,现在荨麻毒确实起效着。
&&&&疼痛、烧热、发痒&&
&&&&一浪一浪是对可宁的心脏侵袭。
&&&&她有想过不如就此倒在这痛苦的毒海中,永远埋葬在荨麻堆内。
&&&&她的眼泪不断流出来,口水也止不住从口角渗出。
&&&&(我答应过大傻不能死的。)
&&&&可宁给出了勇气,乳房继续住毒枝堆逼进,让自己浸入更多的荨麻当中。
&&&&突然,前面豁然开朗,可宁看到穿出了荨麻林的大傻了。
&&&&他刚刚松一口气地脱下帐篷,检查自己的右手。
&&&&「呼!该死的,右手腕好像刺到了,痒死人了!」
&&&&大傻转过头来,打量着被整得惨兮兮的可宁。
&&&&可宁全身也刻满了短小的红印,很明显是割破皮肤的痕迹,红印上面还留有
&&&&点点的白色焮毛,那些是荨麻刺针插进可宁皮肤,注射完毒液留下的针筒。同时,
&&&&可宁每一吋肌肤也红肿起来,她的脸看起来非常难受。
&&&&「还未死吧?我知道你不会死的。」
&&&&可宁没有办法回应大傻,她从痛苦烧热发痒的旋涡中拚命挣扎中。
&&&&她似乎失去了最后站起来的气力了,可是又未倒下来,身体在不断抽搐。
&&&&扎满白刺双峰随身体震动,整个身体也因抽搐而变得别性感。
&&&&大傻看在眼里,已经忍不住了,他脱下了裤子。
&&&&「喂,跪下来,帮我口交。」
&&&&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到可宁耳中。
&&&&可宁听见这命令,简直不能置信。
&&&&大傻指着地上一棵矮荨麻,说:「大腿打开,骑在这颗荨麻上,边骑边含吧。」
&&&&可宁已经没有多余的泪去流了,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意志。
&&&&(痛楚还会残留一两天的,不要再磨蹭了)
&&&&视线看见那一株矮荨麻,她打开颤抖的双腿,把阴户对准那一片片不怀好意
&&&&的绿色,然后骑了下去。
&&&&大傻掏出了早已经涨得老大的阳具等待。
&&&&可宁抬起头,她一边忍受下阴传来的火热逼切感,一边转动舌头,替大傻扜
&&&&缓他的男性欲望。
&&&&「这个地方慢&&慢一点,舌头用力一些&&」大傻闭上眼睛享受。
&&&&可宁失去了滚地痛苦呻吟的权利,她要把全身皮肤发痛发痒的心神,放在侍
&&&&奉大傻的棒子上。
&&&&想回来大傻昨晚一直跟可宁在帐篷内,他不可能有洗澡,在草丛间大小便也
&&&&应该没有抹乾。
&&&&大傻继续发出指令:「也给我下面&&袋那儿,也弄一下&&」
&&&&可宁侧着头,把嘴巴深进他跨间的黑毛当中,轻轻按摩。
&&&&可宁忍受着胯间持续转来的刺激:「嗯&&嗯&&唔唔&&呜&&嗯。」
&&&&眼睛流下痛苦的泪水。
&&&&股间按摩完了,可宁再次回到阳具处,由根部开始轻压。
&&&&大傻忍不住了,他抓着可宁的头发死劲地把她的头按下去。
&&&&一浪又一浪的腥精,灌进可宁的喉咙当中。
&&&&这是她的食物,她的营养来源。
&&&&大傻放开可宁了,他让开挡着可宁视线的身体。
&&&&此时,可宁才意识到在荨麻林后面是一条往下走的石路。
&&&&石路下面,散落在一堆可宁已经很久没见过的屋群。
&&&&「走下去吧。」
&&&&可宁缩起肩膀,说:「就这样走过去?不用&&遮一遮吗?」
&&&&她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皮肤被荨麻折磨得通红的,背着大背包,肉球
&&&&不知廉耻地往前蹦动。
&&&&大傻说:「也对,我给点什么你穿吧。」
&&&&大傻从背包拿出了一件白色透明雨衣。
&&&&「穿上这个吧。」
&&&&可宁脸上刻划了惊恐:「这款?力&&力人给我穿过&&碰到水会腐烂掉,
&&&&皮肤会起红疹的。」
&&&&大傻的脸沉下来。
&&&&大傻掴她一记耳光。
&&&&「为什么叫他『人』?」大傻非常不高兴。
&&&&「对不起&&」
&&&&可宁先是害怕了一下,然后语气尝试站稳住脚。
&&&&「但本来可宁就称呼力头工做人啊,只是大傻你强行把我拐走罢了。」
&&&&大傻看起来很生气,他又掴了她一记耳光。
&&&&「我不喜欢。」
&&&&大傻拉开雨衣,强行把它套在可宁身上。
&&&&「雨衣如果不是灼皮肤,我也不会给你穿了,别说傻话。」大傻把透明雨衣
&&&&扫得贴贴服服。
&&&&「下摆太长了,我帮你修剪一下。」
&&&&大傻用背包内常备的剪刀工具,把雨衣仔细剪了一圈,让那双大腿从下摆露
&&&&出来,现在雨衣只是仅仅盖着阴户。
&&&&大傻把剪出来的部份揉成一团,硬塞到可宁阴户内。
&&&&「呜唔!」
&&&&大傻说:「若然你流淫水出来,雨衣便会融掉了,好好走路别发情。」
&&&&可宁红着眼睛点点头:「嗯。」
&&&&「还有。」大傻用他那双钝眼睛盯着她。
&&&&「叫我人。」大傻说。
&&&&可宁叹口气说:「可宁心中的人只有力&&」
&&&&可宁连背包栽到地上了。
&&&&大傻一拳狠狠地欧在她肚子上。
&&&&大傻发脾气:「叫一声人有那么难吗?快入城了,你不叫我很不安的!」
&&&&可宁忍受着痛楚爬起来。
&&&&(如果只是让大傻安心的话,那&&)
&&&&「人,对不起。」可宁跪在地上,低头说道。
&&&&听到她那么说,大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可宁一句「人」可以让大傻拥有如此大的安全感,现在真的分不清谁在调
&&&&教谁了。
&&&&可宁跪在地上跟大傻道歉,她感到自己愧对力于濠了,可是内疚感也比不上
&&&&内心那团被欺负的欲望,给大傻继续羞辱自己的欲望。
&&&&「呜呜呜唔唔唔唔。」
&&&&下体传来一阵剧痛,还有难以忍受的痒。
&&&&肯定是那件假货雨衣在腐蚀了。
&&&&(难道我在喊人的瞬间,下面不自觉地湿了?)
&&&&可宁还不能面对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反应。
&&&&大傻没有察觉到,他拉一拉可宁的项圈说:「那么,走吧,看看能不能租个
&&&&房子。」
&&&&可宁不想让大傻知道,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奇怪的反应,她忍着下体腐蚀的痛
&&&&楚,咽呜着跟随大傻往旧城的路走去。
&&&&「你有钱吗?」可宁转个话题问。
&&&&大傻说:「没关系,你就是最好的赚钱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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