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大神解开封印的图片能解开?这残局???

陆连生在网吧打游戏时,因被杀人犯劫持,觉醒了名为“妖种”的神秘异能。然...

    “学姐,学生会那边什么情况啊?”唐冰儿期待的看着洛雨问道。

    “呃……”听到洛雨的回答,唐冰儿顿时一脸郁闷,而后转头看向洛雨身后的花鸟游。

    “拉来的小客户。”说起花鸟游,洛雨顿时一脸腹黑的笑,而后从摊位前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了不可视境界线的小说开头。

    “没问题!我看你能说出不可视境界线的秘密,想来也是level5的魔导师,由你来做对手才配得上强大的邪王真眼!”花鸟游中二满满的说道,傲娇之情溢于言表。

    “噗,你好逗啊,不过,同学你眼睛没事吧?”唐冰儿被花鸟游蠢萌的样子逗笑了,而后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对方的眼罩。

    “这是圣物!用来封印邪王真眼的力量的!若是解开封印,世间将会带来厄难,毕竟强大就意味着要付出代价!”花鸟游煞有介事的说道,听得唐冰儿一脸黑线。

    “好了,不多说了,一句话十点劵,这个价格可以吧?”对于忽悠来的傻傻的花同学,洛雨有些不忍黑心抬价。

    “没问题!”花鸟游十分阔气的手往腰间的小包包一伸,掏摸了一阵之后拿出一把点劵,拍在了文学部摊位前。

    看着阔气的花鸟游,洛雨憋笑着让文学部员收起点劵,然后和对方开始了游戏。

    “花同学……那个,你的点劵氪完了……”洛雨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说道。

    眼前这中二病满满的少女,简直脑回路清奇,各种天马行空的设定。

    她跟在后面续写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的注意不能违背了对方的设定,不然,这家伙绝对要跳起来滔滔不绝的纠正。

    为了骗光,呃,不对,为了赚光对方的点劵,洛雨可死了不少脑细胞……

    “什么?这么快就用完了!?可恶!明明故事才进行到**!文学部果然是邪恶的黑魔法发源地!竟然不知不觉就耗光了我的点劵!”听到洛雨的话,花鸟游顿时一副懊恼的样子。

    “你们等着!我去买点劵来!今天一定要把不可视境界线的故事写完!”

    她都不知道刚刚忽悠这傻妞到底对不对,毕竟,跟她接龙还是有些难的……

    就在花鸟游跑去买点劵的时候,洛雨就见到沈舒涵带着一众伊人性别研究委员会的人起身向着文学部摊位前走来。

    看着领头的沈舒涵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模样,洛雨不由感到一阵头大。

    看了一眼花鸟游刚刚离去的方向,再瞅了一眼逐渐走近的伊人部众人,洛雨决定……

    “小冰儿,我头有点疼想上厕所,这边摊位先交给你,花鸟游来的话你和她接着接龙!”

    洛雨说完这句话,直接溜了,根本不给唐冰儿反应的时间。

    “呃,头有点疼为什么想上厕所……”唐冰儿则是一脸懵逼。

    “啊,洛同学,你别跑啊,我们要玩小说接龙和海龟汤。”这边沈舒涵见到洛雨跑开,赶忙喊道。

    从旧实验楼出来后,洛雨不由拍了拍小脸,长出一口气。

    可算是摆脱了那帮人,待会等花鸟游回来怕是有得唐冰儿头疼的。

    她决定好好在外面转转,多耗点时间,顺便看看学园祭其他的社团都有什么项目。

    洛雨停在一个摊位前,双眼发亮的看着通知板上的规则。

    这是不是说她可以在学园祭上到处扫荡,肯定有这种类似象棋社的社团项目,达成某一目标就可以赢得点劵!

    到时候她扫荡一圈,找找合适的拿手的赚点点劵,岂不是美滋滋?

    “同学,要解残局吗?”象棋社的一名男生羞涩的看着洛雨,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邀请道。

    遥想当年,她小唧唧尚在的时候,棋盘上杀的院子里一众老爷爷丢盔弃甲,人称象棋小恶霸,到后来都没人愿意跟她下了,于是只能闷在家里时不时自己研究研究残局什么的,今天让她碰上象棋社的人算是对方倒霉。

    然而可怜的象棋社部员看着眼前双眼发亮,一副人畜无害萌萌哒的少女,简直心都要化了,完全想不到给自己招来个怎么样的小恶魔……

    其中一名棋社小伙伴干咽了一口口水,对着旁边的同伴低声说道。

    “那啥,牙签儿你等会下手轻点,放点水,这么萌的妹子你特么可别给糟蹋了!回头把人家妹子气哭了,我特么绝对不放过你!”

    “滚,用你说!要不是输了付的是社团点劵,老子特么都想主动输给她搭讪了,靠,之前怎么没发现学校有这么萌的妹子!”

    这里本来就是人流量较大的地方,现在突然出现这么可爱的一个妹子要解象棋社的残局,于是都看了过来。

    “我好兴奋啊冬子!学校有这么萌的学姐!我决定了!回去努力学习,之后一定要考到这里来!”这名初中生的同伴应道,两人的关注点都集中在了洛雨身上。

    不过,也有一些家长见到后苦笑着摇了摇头,向着身旁的人说道。

    “这姑娘怕是一会要被虐惨了,刚刚我上去试过,那棋局可不容易解。”

    “嗨,玩个乐子呗,人姑娘想上去玩就玩呗,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回到家中,法瑞斯觉得最重要的事就是摆脱那双漆黑眼睛的盯视,他把钥匙一丢,转头向身后的人道:「我现在要睡觉,你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总之不许进我的卧室,行吗?」

黑发的男人点点头,把外套挂好,露出里面烟灰色的薄毛衣,施施然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翻。法瑞斯瞪了这个宛若主人的人几秒钟,转身走进卧室,砰地一声把门关上,然后自己丢在床上。所有的神经都在努力抑制住跳窗逃走的欲望——他可是住在十七楼,跳下去非摔成肉泥不可。

没多久,他只听外面——确切地说是厨房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大的破碎声,法瑞斯跳起来,冲向出事地点。一个男人呆呆站在那里,地上是一堆破碎的盘子,外加一个微波炉。冷酷的驱魔人先生站在一堆废墟中,一脸茫然。

「你在干嘛,雷森帕斯先生?在这里试验你的魔法阵?」法瑞斯说。

「我只是想弄点东西吃。」罪魁祸首毫无愧疚地说。

法瑞斯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你想找食材的话,它们可能在任何地方,但肯定不会在微波炉里!」

「你家微波炉样式很奇怪。」雷森面无表情地说,法瑞斯恨不得揍他一拳。

「好的,是我不好,我不该买样式奇怪的微波炉,」他咬牙切齿地说,「食材在左边数的第二个柜子里,请不要再拿错了!」说罢,愤怒地转身离去,再待下去他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

「真抱歉。」身后的人说,法瑞斯一呆,讶异于这样的人竟然会抱歉,他回过头,蓝色的眼睛不确定地看着眼前的人。雷森黑色的双眸毫无波动地看着他,「我不会做饭,你打电话叫外卖上来好吗?」

那一瞬间,法瑞斯几乎听到自己手指握拳握断的喀嚓声!

「好的,」他说,「我去叫外卖,你要吃什么。」

「随便,披萨就可以了,我要香菇口味的,多放些洋葱圈,叫他们不要烤得太焦。」

「好的……」法瑞斯愤怒地说,他有什么办法呢,听说饥饿容易让人心情不好,他可不不想冒任何让雷森「心情不好」的险!——是的,当然他很想揍他,但是他不敢!「好吧,现在食物就要过来了,你只要坐在那里等就行了,我可以去睡觉了吗?」

「可是谁来付帐?」黑发的男人坦然地说,法瑞斯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说着如此无耻的话的时候表情还能如此理所当然的正经和无辜!

「难道还要我付吗?!」他大吼道。对面的人毫无愧疚地看着他,「我记得我有说过我一分钱都没有。」

他绝对是故意的!什么不能让雷森帕斯的家徽蒙羞,是因为没钱赖在我家里骗吃骗喝吧!法瑞斯愤怒地想,他现在和一个驱魔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心里无数遍地诅咒着那个该死的披萨怎么还没送到!

「你这里好像没什么专业型书籍,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雷森的眼睛扫过书架上一排游戏美女旅游种种享乐性杂志,问道。

「关你什么事,你是员警吗?」法瑞斯没好气地顶回去。

「我只是想了解一些必要状况。」身边的人理所当然地说,旁若无人地抽起根烟,点着,慢悠悠地说,「介意我抽烟吗?」

「你不是已经在抽了吗!」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雷森理所当然地说。

要冷静,要冷静!法瑞斯命令自己道,他心里已经开始第N遍地诅咒那该死的十三道封印,如果不是它们,就算他和这个混球大战一场两败俱伤也比这会儿和一个暴君聊天的情形好得多!

「我没有在工作,我老爸会把钱定时汇到我的户头上。」他说。

「哦,」雷森点点头,「就是常言所说的二世祖,或者纨裤子弟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法瑞斯理直气壮地说。

「为什么不和家人住在一起?」

法瑞斯漫不经心地看着空气中飞散的蓝烟,「因为我在离家出走。请恕我不能告诉你原因,这是我的私事。」

雷森把玩着手里的香烟,显然他对这个问题并不关心。「离家出走你老爸还给你钱?」他问。

「他愿意,他钱多得花不完!你管得着吗!」法瑞斯冷哼。

「只是有些惊讶,我老爸就没那么懂得父子间交流的重点。」

法瑞斯怔了一下,转过头,「什么?」——另一句话差点没有冲口而出,「你这种怪物也有老爸?」

「离家出走啊,我也在离家出走中……」似乎有那么一点点难以开口,雷森抽了口烟,漆黑色的双眼凝视着飘散的烟雾,像游离在这个时空之外。

「为什么?」法瑞斯讶异地问,有点意外雷森向他吐露这种事。

「吵了一架。」身边的人淡淡的说,睫毛半遮住黑色的眼睛,似乎有些黯然。

「为什么?」法瑞斯好奇问。想不到这种为杀戮魔族而生的生物也有家务事嘛。

雷森慢慢把烟蒂拧灭,有点为难地看着他,「我可以不说吗?」他问。

法瑞斯一呆,出现在对面男人那张冰冷傲慢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称为「羞涩」,更加诡异的是这本该和这人全然不和谐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竟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真实。

他愣了几秒钟,摆摆手,「当然,我不关心你家的事。」

这简直难以理解,法瑞斯想,这个擅自闯入别人家的暴君竟然懂得「不好意思」!

如果自己不是个魔族,也许从任何角度看上去,都会觉得亡者?雷森帕斯是个出身高贵、彬彬有礼,并有良好自制力的男人。当然「自制力」总是相对的,否则法瑞斯很难像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在文明世界长大的绅士,会对杀戮和折磨生命能如此理所当然还乐在其中。

因为良好的家庭保护?法瑞斯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一个驱魔世家良好的家庭保护?真该死。

这时悠扬的门铃响了起来,应该是外卖到了,他站起身去开门。接过这位客人的食物,付了钱,看着对方毫无谢意地开始食用。

法瑞斯一觉睡到下午才起来,醒来时的第一个念头是「我居然还真睡着了」,接着小小佩服了一下自己的临危不乱——或者该叫「水泥管一样的粗神经」,他打开房门,雷森正在客厅看电视,看到他起来,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下午安。」

如果不加偏颇的观点,凭心而论,雷森帕斯是位长相很俊秀的驱魔人,当他不说话时,甚至给人的感觉是彬彬有礼和整洁安静的。

法瑞斯挠挠一头凌乱的金发,「下午安。你一直在这里?没吃午饭吗?」

「哦,我叫了外卖,然后和送东西的小弟说记在你账上。」

好吧,我早该习惯这个人的无耻,刚才一瞬间的好印象多半是错觉,那曾看过的,他「杀戮」时双眼中流露出的残忍和残酷才是真实的,法瑞斯提醒自己。要时刻警惕,对面的人是只猫,而自己则是只与之同居一室的耗子,之所以还能被这小子气得半死是托自己的伪装还没被揭穿的福。

——这么想的话,似乎刚才的事情也没什么了,能活着生气也是件好事。然后悲哀地想自己真是毫无身为一亿七千万魔军元帅的自尊。

「那晚餐就继续叫外卖吧。」法瑞斯说,伸手去拿电话,厨房里虽然有食材,可是他对做饭一窍不通——实际上那全是人不可貌相的笛兰准备的,他走后法瑞斯不觉得有人还会去触碰它们。

「不必了,」雷森看了他一眼,「今晚出去吃饭,我请客。」

法瑞斯张大眼睛,发现恶人突然好心起来原来是件这么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你要干嘛?我做过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了吗?」

黑色的眼睛斜睨了他一下,「你在说什么,只是请客。」

应该只要还是「人类」就不太会有危险吧,法瑞斯狐疑地想。雷森继续道:「不知道那个魔族什么时候会来找你,今晚我要去收酬劳,你和我一起去吧。」

虽然知道所谓「保护」就是二十四个小时糖黏豆一样的压力生活,但确切了解后还是有些沮丧,法瑞斯叹了口气,「在哪里收钱?」

「在「天堂」。」雷森淡淡地说。

「天堂?」法瑞斯重复,那是这个城市里最豪华的会员制俱乐部,想不到竟会在那种地方收钱。「你打工的对象好像还挺有钱的。」他说。

「有什么办法,我老爸可没你老爸那么大方。」雷森把烟蒂捻灭,站起身,「走吧。」

光临天堂的顾客虽然不少富豪大贾,但在法瑞斯看来,它更多的时候倒像二世祖的集中营。实际上法瑞斯就经常干一些纨裤子弟们常干的事儿——在这里包上一间房间住上几个星期,只要你有钱,每天都可以过得香艳又刺激,而且花样儿绝不会重复,相对的,这里的费用也是高得吓人。当然法瑞斯对此没什么感觉,又不是他掏钱。

所以法瑞斯看到雷森驾轻就熟地掏出会员卡时,心里有小小的惊讶,然后想起那小子说自己是纨裤子弟,但显然雷森本人也高尚不到哪里去。他跟在黑发男子后面,亮出自己的会员卡,好吧,现在这架式看上去是一对儿纨裤子弟光顾伦敦最大的花花天堂来了。

雷森目标明确地向角落的位置走去,应该是早就约好的地方。他的外表还是颇有迷惑性的,大部分时间有礼而谨慎,面部表情变化不大,像个被家庭保护得过好的乖乖牌——如果你没看过他大开杀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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