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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皱起眉,他显然并没有什么开玩笑的意思,为了防止他在我的脖子上扎一针,我马上收敛了笑容。

“你需要出去走走,做点什么别的事……克里斯,你看到的那些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的……你需要休息,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相信我,那些东西足以让人发疯。”

“如果我要发疯我早就疯了,相信我,Doc。”

“你还出过车祸,我告诉过你需要定期去医院检查,防止留下什么长期的损伤。”

“我没事,我发誓,Doc。”

“我只是很担心你罢了,克里斯。”乔治从钱包里取出了一张名片,“我认的一名很优秀的心理学家,我希望你可以去跟他谈谈,或许他可以给你点帮助。”

“我才不要什么精神病医生来给我……”

“你需要跟什么人谈谈,克里斯,”乔治冷冷的打断了我,“如果你明天没有什么别的事,答应我,你会去见他。”

“好吧,反正我的**节已经毁了。”我嘟哝着接过了那张名片。

“还有,别再喝酒了,克里斯,如果你不想让自己肝报废的话。”

“吉尔说我只要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而且最糟糕的情况发生,我还有个助手可以把他的肝给我……”

“我不管,克里斯,如果我再发现你喝醉一次,我就把你的名字报给上面,说你有健康问题,然后让你去情报部门做信息分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去还不行吗?”我嘟哝着低头看了一眼上面那个人的名字,顿时愣住了。

——上面写的是“威廉.柏肯”。


这个名字也许是这一切开始的源头之一。
是他制造出了T病毒的变异体——G病毒,那个疯狂的科学家。
说真的,我从来没喜欢过那个惺惺作态的家伙,但是,他那副温文尔雅的摸样似乎总是在控诉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都是无恶不作的暴徒。
我不知道,但是内心的某种猜测让我很快忐忑不安起来。
事实上,我并没有见到威廉的尸体,是否他还活着?
似乎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释我的猜测,按照乔治给我的名片,我找到了那名心理医生的办公室。我可以让情报部门的人帮我分析一下这个人的信息,但是,如果真的是威尔,我不希望B.S.A.A.的人找到他,哪怕是吉尔……
威尔也许做错了一些事,但是我并不认为他应该死去。
我把车停在了大楼底层的停车场,然后走进了电梯。
如果威尔还活着的话,我第一面见到他应该说些什么?
见鬼,你这混蛋竟然还活着?
电梯似乎走得特别慢,我无法安静的去思考任何事,为了解除内心的那一点疑惑,我足足比预约的时间早了一个小时。另一名年轻的女人正坐在那里,她正在看着一本杂志,当我坐下的时候,她似乎看了我一眼。然后便低头继续去看手里的杂志了。大概是个家庭主妇被老公折磨的快要精神崩溃的类型,不然这种时候谁会在这里?
我拿着杂志哗啦哗啦的翻了两页,连灌了两大口水,转过头,盯着那个女人笑了笑,“你知道,我没疯。”
“……”她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最终决定低头继续看杂志。
“我只是……那个医生,我以前可能跟他睡过……虽然不是我自愿的那种,不过还算是挺舒服的……问题不在于这里!那个人疯了,我根本是……”
“……”她怪异的看了我一眼。
我又喝了一口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哼道,“我根本不是同性恋,都是他……那个医生,你知道他怎么做吗?他给我下了药,然后扒光了我的衣服,还把**塞进我的**里面……”
那个女人一脸惊恐的看着我,在我完成我的鸿篇大论之前,忽然哇的一下大哭出来,转身捂着脸冲出了大门。
幸运的是,没什么其他的疯子在**节那天去看心理医生,我在走廊上拿着杂志坐立不安的待了二十分钟,连续喝了三杯水,前台的小姐才告诉我,我可以进去了。
我立刻推门走进去,光线柔和的房间内,有一张舒适的沙发,一张办公桌,除此之外,就什么人都没有了。
我疑惑的皱起眉,转身要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反锁。
门把转动了一下,却已经被锁死。
“抱歉,我只是不喜欢中途的时候病人逃走罢了。”
一个熟悉而冷漠的声音让我在原地站住了,我慢慢的转过头,看到了他。
他就站在窗口的边上,平静的眺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流。
我马上掏出了后腰的手枪对准他。
“放下枪,克里斯,你不会杀我的,我们都很清楚这一点。”他穿着一身简单的西装,里面一件高领羊毛衫,就像一个普通的心理医生那样。
当然还有脸上那永远都不会取下的墨镜。
他转身向我一步步走过来,慢慢拿走了我手中的枪。
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他让我失去了太多的东西,而他现在就站在我的面前。
但是,当他拿走枪的时候,我却没有去考虑要不要扣动扳机。
这个想法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
“我只是想,威廉的名字也许能把你引来,看来的确没错。”他低低的笑了笑,然后将我的手枪放在了桌子上。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我看到他死在了洋馆,然而,在离开浣熊市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他。
这些年来,因为对于病毒越来越多的了解,我开始逐渐明白他的起死回生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也变成了那些怪物之一?还是说更糟糕的什么东西?
也许吧,我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他似乎和五年前一样,消瘦的身材,冰冷的表情——即使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一样可以感觉到那比金属更冰冷淡漠的视线。
“你现在是什么了?心理医生,把我骗来这里,想要什么?B.S.A.A.的情报?还是关于保护伞公司的什么破事?我没兴趣为你工作,威斯克,离我远点。”我转过身,准备把门踹开。
“我只是想来见见你罢了,克里斯。”他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所有的话都像是一个个该死的公式。
“哦,是吗?”我冷笑道,“我他妈的可不想见你,威斯克,我以为五年的时间已经把一切都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瓜葛。”
“为什么?因为你害怕你的朋友们知道你原来都在做什么吗?克里斯。”他似乎笑了笑,接着一步一步走过来。他伸手轻轻的扣住我的下巴,鼻息缭绕着我的嘴唇,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如此之近。
“别担心,克里斯,”他低语着,“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保证。”
我的呼吸一紧,下一秒便一把推开了他。
“不!”我咬牙切齿的吼道,“我相信过你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威斯克,我对你惟命是从的日子已经结束了……因为你,那些人死了!你这**养的!我的朋友,他们死了!”
“你有机会去救他们的,不是吗?克里斯,我给了你机会,但是你自己搞砸了,如果你照我说的做别管那些事,也许,我根本就不需要离开保护伞公司,也许……你的朋友们都还活着。”他一把拽住我的衣襟。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被他一把拽住,然后狠狠的扔在了沙发上。
我还没来得及跑,就被他用靠垫死死的按住了脸。
“呜呜!呜呜!”窒息的感觉忽然涌上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当他拿掉垫子的时候,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刚要跑就被他再次抓住。
“你会照我说的做,”他捏住了我的下巴,那力气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你会像以前一样,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永远都不可能摆脱我。”
“做梦!”我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来,“去死吧,你……唔!!”
他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我的嘴唇上,尖锐的刺痛顺着唇瓣慢慢扩散,我感觉到了猩甜的滋味。
我张开嘴的同时,他的舌头也轻易的探入了我的口腔。
与他脸上的冷静不同,他简直如同发了疯一样翻搅着我的口腔,把我的舌头吮吸到发麻,我抬起膝盖向他的小腹撞去,他闷哼一声,松开了手。我向后退去,拿起了桌上的手枪,一只手对准他,另一只手狠狠的擦了擦嘴唇。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你可以走,不过不会有什么改变,我从不会让到手的猎物跑掉……现在我已经回来了。”
我怒极反笑,“看看我下次会不会带SWAT小队来,你这疯子。”
“你不会的。”他摘下了墨镜,露出了那双近似橘红色的眼睛。
当我冲进电梯的时候,身体几乎瘫倒在了地上。
从电梯那被擦得雪亮的金属门上,我看到了自己嘴唇上留下的血痕。
我丢下手枪,发疯一般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唇。
这是不是会感染?我会不会也变成一样的怪物?
急促的呼吸让我手脚发麻,我将手枪捡起来,颤抖着收进腰后,快步走进了车内。
我把头埋在了方向盘上,一拳接着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上面。
一遍又一遍,直到我筋疲力尽。
就算去牢里过上六十年我也应该宰了那个混蛋。
筋疲力尽之后,我疲惫的将头压在方向盘上。
我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想去思考那个答案,于是,我决定暂时忘记发生的这一切,只是默默的转动了车钥匙。
凯文之前打电话给我说他今天会把东西搬进来,我没兴趣去帮人搬家,所以,我去了布鲁斯那里。
布鲁斯的公寓在市中心的顶楼,两层,实木地板,高屋顶,意大利定制家具。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在厨房里做三文鱼调味饭。
“真是不习惯给你做饭。”FBI探员一面忙活着一面感慨连连,用勺子舀起一点尝了尝,然后连连点头,赞道,“嗯,不错。”
我走到他的身边,轻轻捉住他的手,将勺子送到我的嘴边,也跟着舔了一口。
说完,我抓住他的头发,一口啃上了布鲁斯的嘴唇。
“唔、嗯……嗯嗯……”
他索性将勺子扔在了一边,搂住我的腰,尽情的回吻着我。
找布鲁斯总能给我带来点安慰,他也许是我有的、相处模式最接近于家人的一个。
相比里昂,他就算一周工作七十个小时也还是会在周末自己做饭,准备感恩节大餐,每个礼拜去宜家买靠垫和锅碗。至于里昂,我能在一个月里见到他五天就不错了。
有些人有了钱就是顾家的好男人,有些有了钱就是一天到晚看不到人影的混蛋。
我越想越是生气,搂着布鲁斯的手也越来越紧。
等等,什么时候里昂变成我的男人了?
我皱了一下眉,瞄了一眼边上的锅子。
“嗯?”他继续小狗似的亲吻、舔弄着我的嘴唇。
“你的三文鱼调味饭要烧焦了。”
“没关系,我们待会可以叫外卖。”他扯下我的T恤,然后把我一路推向了卧室。
“喂,那么至少把火关了,布鲁斯……唔!”
房间的门还没关上,我就被他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还是全新羊毛地毯?这臭小子真的是越来越有钱了。
我满脑子胡思乱想,却冷不防被他在胸前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发作,他便小心翼翼的舔舐了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我的皮肤蔓延开来,我**一声,仰起了头。
“我还以为你跟肯尼迪一起准备进行什么长期恋爱关系呢……”布鲁斯一面亲吻,一面呢喃道。
“闭嘴!”我骂了一句,被挑起的**让我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
我想要发泄一下,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借口。
“这么说,你的嘴唇是别人咬的?”他忽然道。
我忽然推开了他,翻身坐起,没好气的道,“你不想做就算了。”
布鲁斯诧异的看着我,浅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
“……”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他抱住,重心不稳之下,我一下子和他一起滚到了地毯上。
毛茸茸的感觉弄得我痒痒的。
“我可没这么说。”他解开了我的裤子,嘟哝着低下头,含住了那半翘的分身。
我舒服的**一声,感觉到他喉咙的收缩,那紧致的感觉如同我记忆中的一样好。我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他的头发,那脏金色的粗糙发丝在我手指间划过,带着一种异样的满足。
唾液咕滋咕滋的淫靡声响刺激着我们的耳膜。
“唔……”我扬起头,大声的喘息着,淋漓的汗水从我的额上滑落,我抓住了他的头发,断续的道,“我要……要……”
我在他的口中释放了,快感令我眼前一阵发白,然后筋疲力尽的瘫倒在了床上。
布鲁斯咕嘟一口将液体咽下,慢慢爬上床,温柔的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们很快的纠缠在了一起。
和布鲁斯在一起总觉得很自在,他傻笑的摸样让人想起对主人摇尾巴的拉布拉多,偶尔也会把脑袋耷拉了说几句丧气话,不过,大多数时间他还是讨人喜欢的。
唇舌搅动的声音刺激着人的耳膜,我感觉到布鲁斯的下身正顶着我。
“你技术比以前好多了。”我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低笑道,“你练习过?”
我看到布鲁斯的耳朵倏地一下子红了,他小声嘀咕道,“哪有……我只是……偶尔会自己来……”
他还没来得及完成那个句子,放在床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看着我,小狗式的眼睛眨了眨,一副可怜相。最终,我无奈的从他身上爬下来躺在了一边。
“我是麦克文……是,是……嗯,我知道了……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挂断电话,他一脸歉意的看着我,“抱歉,有情况,我必须要……”
我盯着他看了一秒钟,然后翻身下了床,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没什么好抱歉的,我认识另外一个接到911就得走人的混蛋。”
“我走了,探员先生。”我没有等布鲁斯说什么,就拿起衣服摔门走了出去。
仔细想想看,我似乎没必要拿布鲁斯出气,不过,那一天都让我过的有些筋疲力尽。我回到公寓里,凯文还没有来。便脱了身上的T恤,我一头倒在了床上。
威斯克说的对,我没有勇气告诉吉尔他们在浣熊市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做不到。
这并不只是我害怕失去他们的友谊,只是……我害怕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巴瑞也许知道些什么,但是,到现在为止他都保持了沉默,是否我也应该做同样的事?
在B.S.A.A.,我不断的看到队员因为那该死的病毒而死去,被怪物杀死,或者感染而死。我和其他人一遍又一遍的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许,只是我不甘心在浣熊市发生的事,或者是迫切的想要证明什么。
五年来,我被阿克雷山区的噩梦缭绕着,无法摆脱。
我一个礼拜只能睡上七八个小时,执行任务的时候,往往整整几天不眠不休。
乔治说的没错,有些东西真的可以让人发疯。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我从噩梦中惊醒,手握着枕头下面的枪,猛地坐起身,满头冷汗。
“克里斯!我知道你在!你这混蛋……”我听到了克莱尔的声音,那小丫头对着门狠狠的踹了一脚,大吼道,“开门!克里斯!”
我抹了一把脸,疲惫的站起身,开了门。
克莱尔站在门外,一双牛仔靴踩得踢踢踏踏响,她双手抱在胸前,抡起手提包对着我脑袋狠狠的来了一下。
“Ouch!”我睁大眼睛看着她,恼火的捂着脑袋,“你在干什么呢?克莱尔。”
她走进来,将门关上,没好气的道,“家庭会议,现在,克里斯。”
我一点都不想去听她要对我说的话,然而,克莱尔已经放下了手提包,双手抱在胸前,看上去像是颇为不爽。
“里昂告诉我了,你把他赶了出去。”她冷哼一声,“因为他一年赚的比你多,还是什么你需要个人空间的破理由。”
我抓了抓头发,在沙发上坐下,决定保持沉默。
“哦,我的天哪,”克莱尔怒道,“我说了多少次,克里斯,你不能再像一个青春期的孩子一样任性了!”
“嘿,我有权保持沉默!”
“这里是雷德菲尔德家,你不说我就用锅子砸扁你的头!”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已经二十九岁了,难道不能成熟一点吗?”
“成熟点?”我冷笑道,“别忘了是谁当初付了你的大学学费,当我去洛克福德岛救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对我说这个。这五年来我执行了三百多次任务,和那些怪物……如果我真的需要别人告诉我成熟点,那个人也不是你,克莱尔。”
“……”她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她的沉默让我有些得意,继续道,“所以说……”
我还没说完,她的手提包又对着我的头砸了过去。
“OUCH!!”我捂着头**道,“轻点!”
“你这混蛋!你觉得你是什么救世主还是什么的!如果你不想照顾我直说就好了!”
克莱尔脸上的表情让我马上后悔起来,在这种情况下,一般我也是马上认输的那个。我马上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吻着她的脸颊,柔声道,“对不起,宝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能长大点,克里斯。”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尽可能温柔的搂着她,贪婪的呼吸着她发丝的香味。
她叹了口气,伸手扶着我的脸,低低的道,“我只是……里昂,我觉得你应该给他一次机会。”
“五年了,克莱尔,五年了,该有什么机会我都已经看到了,事实证明,那只是一时的……”
她轻轻的吻了吻我,“答应我,给他打个电话,好吗?”
最终,我叹着气点了点头。
解决了家庭危机,她将买的食物什么的一起放进了厨房。
“你吃过了?”她走进厨房,打开了冰箱。
事实上,里面除了啤酒和一大堆过期食品之外什么都没有,她盯着里面的东西看了一会,然后关上了冰箱的门。
“里昂在的时候我好歹还能看到点蔬菜。”
“那小子只吃沙拉。”我耸耸肩膀,把脚翘在了茶几上,“叫外卖吧。”
“偶尔你应该少吃一点垃圾食品,克里斯。”
“你的口气听上去像老妈,克莱尔。”
“好极了。”她嘟囔着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不过没什么关系,凯文今天会过来。”
“凯文?”克莱尔皱起眉,她将电话扔回了台子上,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哦,上帝啊,克里斯,告诉我你没有……”
“我没有对他做什么!”我的头皮有些发麻,难道在自己妹妹的心中,我竟然是个**,“凯文只是来首都,他没有地方住,所以在我的沙发上睡几个晚上。”
“里昂一走你就把凯文弄来,你指望他会怎么想?”
“很好,认真的给我叫点吃的吧,我饿了。”
“你都快三十岁了!克里斯!”
“嘿,我才二十九,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随便胡闹。”
她面无表情的看起我一眼,拿起桌上的手提包,对着我的脑袋狠狠地又来了一下,然后一声不吭的走出去了。
我捂着头缩在沙发上,听着门关上的声音。
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唤起来,我探出脑袋,拿起电话,点了一份披萨。
我叹了口气,将电话挂断,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晚上凯文才来,我的**节之夜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看奥普拉。
他喝着啤酒,心情愉快的坐在沙发上,“哦,上帝,我怀念这日子。”
“……一起看女性节目?说真的,凯文,你需要找个女朋友。”
“不,我是说……跟你一起打发时间,天哪,这好像是几个世纪前的事了,我们在浣熊市警局的时候,还记得吗?”
我一般不太想去回忆那些发生在生化危机之前的事,它们不断的提醒我周围发生的种种,最后总是以在酒吧喝得烂醉告终。
“我很想念你,克里斯,还有吉尔和大家……那些日子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吧?”
那一群懵懂的年轻人刚刚开始自己的生活,拿着手枪,自以为拥有了全世界。浣熊市警局已经不存在了,对于我来说,那洋馆中黑暗的一夜永远的改变了我的生活。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同时淡淡的道,“来这里有什么打算吗?”
“先找份工作,我是这么想的,”凯文嘟哝了一句,他眯起眼睛,笑道,“生活总是得继续下去的。”
的确,所有的一切都还得继续下去,只是,所有的东西都好像被弄坏了的玩具一样扔在一边,我们想要战斗,为自己所失去的东西。
次日清晨,一声急促的门铃把我吵醒了,我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发现穿着睡袍的凯文已经开了门。
“嘿,凯文!”吉尔热情的拥抱了昔日的战友。
“吉尔,一大早来享用我的特制早餐吗?马上就好。”
某人就这么屁颠屁颠的跑进厨房去了。
吉尔笑着拍了一把他的肩膀,接着,一脸狐疑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克里斯,”她的嘴角微微抽搐,“能下面穿点什么吗?你那条内裤的颜色真的很浅,我可以看到你的**。”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一大早跑到人家家里来。”我嘀咕着捡起地上的牛仔裤穿好,又嚷嚷道,“你最近见过克莱尔了?”
“我发誓我没有告诉他任何关里昂的事。”她马上板起脸。
我的面部神经不自然的跳动了一下,“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吉尔,你怎么知道她了解里昂的事情……”
“呃……只是……”她吞吞吐吐的支吾起来,对于我毫不吝啬的怀疑眼神,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了,“好吧,是我告诉她的。”
“真是让人不敢相信,你答应过我的,吉尔!”
“我也告诉你你应该好好想想的,里昂是个好孩子,如果他都不要你了,你可能就要一辈子孤独终老了,雷德菲尔德先生。”
我捂着脸,一头倒在了沙发上。
“我知道他是个好孩子,只是……我们的这份工作,”我抬起头正视着吉尔,“可能每一天都会是我的最后一天,他现在为总统做事,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他也许哪天会变成国防部部长。”
吉尔笑了,她捏了捏我的鼻子,“我很确定里昂是不会变成国防部部长的。”
“随便了,他应该有一个更好的未来,而不是跟我一起……我决定到我死的那天为止,我会一直和那些该死的东西战斗下去,但是他不需要。”我喃喃着,“我想……”
“我知道,我也能理解,不过,我觉得你应该跟里昂谈谈……”她把我拽了起来,“好了,好久没吃凯文做的东西了,你饿了吗?”
事实上,我已经快要饿死了。
厨房里的煎饼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吉尔将枫糖浇在了上面,咬了一口,顿时连连点头,“嗯嗯,不错,棒极了!”
“相当美味,不过,伙计,我得告诉你,我已经快饿疯了。”我忙不迭的往嘴里塞食物。
“哦,”凯文眨了眨眼睛,“或许我可以把这当做一种恭维。”
“嘿,凯文,”吉尔撑着下巴,“你有兴趣来为B.S.A.A.工作吗?”
我险些把喝下去的咖啡喷出来,“我不觉得凯文是那种……”
“好极了!”凯文一拍桌子,桌上的刀刀叉叉全部跳了起来,弄得我都不知道要去接哪个,“我正愁在这里要做什么呢,帮了我大忙啊,吉尔。”
“小意思,那么,你暂时就待在克里斯这里吗?”她瞄了我一眼。
“直到我找到可以住的公寓为止。”凯文耸耸肩膀。
“那么,克里斯可以每天送你上班,这样也不错,你干脆就长期住在他这里算了,他不是还有一个房间吗?”
“嗯,也有一定的道理。”
看起来我的意志和想法在吉尔和凯文的眼里都是完全不存在的,他们两个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决定了。
不得不说,凯文住进来的感觉令我有点不爽,虽然是我把里昂赶出去的,但是我还是想要留着那个房间,毕竟,我的脑子里还是多少有那么一点想法——也许我们可以把事情解决好,然后最终在一起。
我一只手支着下巴,心不在焉的看着车窗外的景物。
五年的时间让太多的东西变了。
我们谁都来不及去适应,等到回过头的时候,再一次的,只剩下了我自己。
上班之前,我给里昂在语音信箱里留了言。
写字楼内,似乎其他人对我们这一群雇佣兵相当不满,我并不感到奇怪,那些西装笔挺的白领和粗鲁的雇佣兵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过其他人倒是一致认为是我造成了今天的状况。介于B.S.A.A.缺乏资金,我们的总部被设置在大楼的特定楼层内,当然这对安全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影响,而我和其他的一群雇佣兵更是被安排在了下面的楼层里。
那个叫做史蒂夫的小子坐在楼下,一副左右顾盼的模样,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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