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选择放下时放下疾风甲去玩疾风乙时是什么感觉

四年的时间会留给我们什么思考,让我们会在人生的道路上回头看看的四年有几个?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至少有一个会让你再次回忆。或许会让你泪流满面,或许会让你笑意盈盈,或许……
&nbsp&nbsp在万物复苏的春天你或许会咏叹生命勃发的奇迹。在绿意盎然的夏天你或许会赞美色彩斑斓的世界。在落叶萧瑟的秋天你或许会喜悦硕果累累的丰收。在白雪皑皑的冬天你或许会拥有人生简单的真谛。这样四个季节四次的轮回就是四年。人不正是在这样的轮回里转吗?每一个轮回只能说是半径不同的同心圆。我们没有回到圆心的魔法,也不需要。因为每个轮回有着各自不同的轨迹。人只有在不同的轨迹上才能寻找到不同的人生,只有在不同的轨迹上才能体味到生活的滋味。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写四年,或许可能是因为我曾经有过四年的大学生活。因为那段时光没有高中那么充实,没有小学那么纯真与自然,没有工作时那么现实与疲乏。大学有着值得我留恋现在我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吧!或许是彷徨,忧郁,冲动,梦想,愤世嫉俗,颓废等等吧!或许还有那种成人的外表却没有成人的内涵的尴尬吧!对了还有校园里那群追求个性,追求理想,追求自我的活泼着的大学生吧!我也曾经是那个群体里的一员,我的脚步也在大学校园的绿荫小路上停留过,我的背影也在学校食堂,图书馆,自习室里闪现过。不说也罢,毕竟这已经成为过去。怀念就是怀念我们不需要拐弯抹角的来掩饰,以便来证明自己实际还未成型的成熟与看破世俗。现在我就是太想念我的大学生活了,虽然那四年过的太平淡,超无奇,巨懒散。可没关系因为我大学生的身份是毋庸置疑的!哈哈!那么下面就开始写我的四年了。Action!
&nbsp&nbsp&nbsp记得我在刚工作的那年春节回家探亲,因为正赶上春运所以火车上很拥挤,我是直达车所以比较幸运有座位。我怕坐火车因为在车上我不能吃东西,吃了你就有最受了肚子翻江倒海似的难受。所以每次因为我这毛病总会有人得到我的好处。第一,好吃的东西情愿拱手相送。第二,买了坐票却享受着站票的待遇,因为坐着不消化。第三,如果信任我,尤其是晚上你东西保证丢不了。因为我老站着能睡吗?我理所当然地成为守包员了。长这么大最让我胆战后怕的就只有两件事:一,打针。二,坐火车。坐火车是很怕怕了但思乡心切,这点苦也算不了什么。你就是让我再坐三十个小时我都愿意,哈哈!当然这是玩笑话了谁会有这么傻?每次旅程让我还能留恋一下的就是多多少少能和几个来自不同地方,干着不同工作的人聊天。当然也有志同道合的,也有寒暄几句就作罢的。他们最多问的就是:“你是哪里人?干什么的?”本人比较省事,所以就直接拿出学生证让他们过目。想想当时也挺傻的,也不考虑那样会被误会在他们面前炫耀。好家伙!遇上比我处境好的没关系人家不在乎,可遇上不如咱的那就说不好了。反正人际关系处理方面的事就不多说了那要说起来就是有唐僧西天取经的耐性你也听不透彻啊!
&nbsp&nbsp可能是以前每次回家学生证用习惯了,乘务员来查票的时候,我远远的看见这些人就会提前拿出学生证以表示我文明乘客的身份,再说了国家想的也周到。军人,学生半价待遇这点小事就在所不辞了。这次我老远就看见一位个子高挑身材苗条的女乘务员缓缓地向我走来。我就不自觉地开始在衣兜里找我的学生证。一遍,两遍……我手指开始发抖,奇了怪了我学生证放哪里了?眼看着女乘务员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近,我的手抖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脸上也渐渐泛起了红晕,当然不是遇上红颜知己时娇羞的红晕,而是好像做了亏心事承认错误时
羞愧的红晕。天啊!她说话了,声音是那么的甜美,语气是那么的柔和:“请出示你的火车票让我看看!”我深情地望着她说:“对不起乘务员小姐我学生证不见了!”她面露狐疑地说:“你别着急再找找看,我先看一下你的车票好吗?”完了,我太没面子了她居然开始怀疑到我可能是个逃票分子!她虽然嘴上没说但她那清澈的眼神瞬间闪过的某种东西就是这样告诉我的。这好办,咱又不是没买票,让她看!大不了再重新补票了还不行吗?她拿过票看了看就冲着我微笑着说:“你这不是买的全价票吗?要学生证干吗?”我还想和她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她曼妙的背影渐渐远去。说到这儿你可不要误认为我是位男士,相反我是个长得还算可以的女孩,本人走在街上回头率虽然不高但起码也不会影响市容。也不要怀疑我对同性有什么倾向。只不过是出于人的本性而已,对于美的事物人总是会有所倾向的。记住我可是个女孩啊!接着说:“你说马大哈不是我会是谁?我想,同志醒醒吧!做梦了吧!咱不是已经把学生证上交给咱的母校了吗?猛然间才发现自己真的是离开了那个美丽的地方,真正地步入社会了,真正地为保证自己的衣食住行拼命挣钱了。可清晨校园的角落里大声朗读英语课文的背影始终还在我的睡梦里延伸,那不就还是昨天的事情吗?拉上几个死党去风风火火的逛街。眼前这条仔裤不就是在半年前跟卖衣服的老板软磨硬泡杀了半价买来的吗?也还记得集结上宿舍姐妹大晚上的骑着单车往天安门那块飞奔,咱不是有爱国意识吗?想体会在雄伟宽阔的天安门广场上升国旗时的感觉。当国歌响起时就有说不清楚的那种热血沸腾,虽然看升旗时我们已经是:一,饿。&nbsp
&nbsp二,累。三,困。但一看见国旗仪仗队远远的走来我们瞬间来了精神,眼睛发亮啊!绝对的吸引我们这些情窦初开的女孩。因为他们太有气质也很英俊潇洒,更重要的是很阳刚。古铜色的皮肤体现着健康美,真是视觉上的享受啊!受这么一次累也很值得。可要想到还要骑两个小时的路程才能回宿舍我就有点头皮发麻,脚底发软。在这之前的晚上我们就在王府井大街上逛,累了就坐在街边的饮料摊上聊天。没地方解决睡觉的问题那只能熬了,有个姐妹说了熬夜可以减肥,听到这儿我们就觉得这样大晚上的放着舒服的床不睡来这里坐冷板凳实在太值了!瘦没瘦我没有考证但脸上冒出了几个痘痘是真的。最有趣的是回去的路上几个人好像是在自行车赛,很严肃很沉默目视前方只管自己骑车。全然没有来时的谈笑风生。我知道都是在保存实力。因为实在快要虚脱了。终于到了,随便把车往那儿一扔可以说是以最后的力气挣扎着晃晃悠悠的倒在了床上死死地睡去。但我和小廖疯骑的目的还不是很纯,比她们更着急的是原来我俩都想着回去上厕所。我俩真不愧为是最知心的朋友连这事也要雷同。当然不必说我俩就是这次赛事的冠亚军了。呵呵!那时候就是冲动好了伤疤忘了疼,以又重复了这样的两次“生死考验”真是吃饱了撑的。可要说起下面的这事儿上面说的那点痛算得了什么?真是小巫见大巫。还记得大四差点没拿上毕业证,因为咱有两门必修课程高高挂,站在现在想那段着急的日子,打个比方就好像是做了个噩梦醒来发现只是梦而已才又流着口水安稳的睡去一样!可那真不是梦,因为学校开的重修费收据还在我这儿搁着!但我想说明的是我重修可是有原因的;因为身体不好。大三整个学年就在宿舍里度过了。本来想要不要休学,可大学期末考试不像高考,更不像考研不是持久战而是突击战.考虑到咱得IQ还不低考前突击应该能Pass。应该能过可不是肯定能过!事后我没有怀疑我的智商但我从此不再对事物有侥幸心理了。这也算是我叫重修费换来的教训吧!当时身体的确很糟糕这是一方面,但我想最重要的是咱心理上出了点小问题。就怪每天自个儿我在宿舍里胡思乱想,躲在印有和动画片里小新一起搞怪的那条叫小白的狗的布帘后面思索人生,畅想未来。现在想想其实就是在白日做梦!只不过那段日子过的倒挺“悠闲自得”,有时自做几首诗或写写小说,有时自编自唱几首歌,有时整理收集的电话卡,有时给鱼和养的几株富贵竹换换水。当然也要看看专业书籍背背英语单词了。但大多时候在想着我今天吃什么?冥冥之中已经步入了暴食的恶性循环,体形是肯定变了样的。感觉自己的精神生活的质量快速下降了。当时就感觉只有在吃东西时的那种感觉是最舒服的,因为那时不会花很多时间去想同学们在上什么课,老师有没有点名,学校有没有安排,文化礼堂有没有讲座……。现在想那时的悠闲是在受着心里不安与焦躁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那还能有快乐感与踏实感吗?时间一长跟宿舍的姐妹都没有共同的话题了。因为人家考虑到问我也肯定是一问十不知,所以干脆别浪费口水。以后我也慢慢适应了她们把我晾一边的日子。每天我是在希望她们早上尽早滚蛋晚上尽早滚回来的日子里度过。希望她们早上尽早滚蛋是因为自己可以安静的干自己的事情不再会听到有关学习的事情。这就是所谓的六根清净,眼不见心不凡。希望他们晚上尽早回来是因为我很孤独,喜欢听见她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喜欢看见她们沉浸在甜美爱情中的笑脸。当然她们也很照顾我这个外星人,尤其是小廖。学校的事情都是她帮我搞定得真的是好姐妹啊!当然也不能忽视手机在这过程中的作用。有时身体稍有不适就发挥它的作用了,给去上课的同学发个信息一切OK了。但有时也会失灵的,如果老是采取了一些特殊措施那就麻烦了。但好像失灵的概率几乎接近零。这段消沉期整整持续了大三一年,至于为什么会消沉你问我我也说不清楚。现在想想罪魁祸首就是对自己的不自信,总是在做着比较;比长得是否漂亮,比学习是否优秀,比人缘是否很好……太多太多得比较。这不是没事找心烦吗?我现在怀疑我那时脑子进水。但唯独我没有比较过的是我的爱情。也许你们不信我直到大三还是孤身一人,竟然寻觅不到一个合适的男友她们都说我是不识人间烟火,哪能哪?我也是一俗人啊!哪能没有想法哪?但我的爱情观时刻提醒我;不能没有把握,盲目。一定要找到心满意足的肯定是不能凑合的。但我要求对方只要稳重,如果找不到我宁愿终身孤独。但现在我还真没有发现那个他,不着急啊!可我姐妹就跟我说了:“好家伙,看你这阵势是在找你未来的丈夫了,你现实点好不好?”我就搞不懂了那你们现在爱得死去活来不是在找你以后生活道路上的另一半吗?是的是的,我太幼稚这个社会有多么的现实啊!我理解她们的意思是这种事情看情况再说吧!谁说得准哪?那你的那叫爱情吗?好的不讨论爱情观了。这说起来也没完没了了。就在我对爱情有点渴求的时候他出现了。但他只是唱了一场独角戏,我只做了个陪衬他抒发感情的配角。开场和收场如此之快让我都没有时间去思考。他说喜欢我整整九年,我相信因为我能感觉到。在电话里他诉说着这九年来让他牵挂让他难忘的有关我的事情。我简直听傻了。每件事情记得那么清楚,连每个细节都不放过。&nbsp
&nbsp&nbsp&nbsp我还能说什么我感动得快要晕了。可我想自己是否对他有那种感觉呐?问了几百遍发现真的没有。也许感激最能冲昏理智,就这样开始了我的初恋,说起来可笑我是个精神恋爱狂,知道对方爱着自己就已经足够其他的形式都是多余。每天我们就靠电话联系,可是谈恋爱的感觉可以说是还没有怎么回味的时候,他很艰难的告诉我他其实已经有女朋友了,女孩我很熟悉也是我的高中同学。但我知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怪他!我问他是不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孩?他说他已经给女孩承诺了。我知道他的为人如果他许诺别人一定会实现他的诺言。他对那个女孩到底有什么誓言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他是个很负责的男孩。此时的心情奈何一个痛字了得!突然想起了周星驰大话西游里那段经典的独白:“曾经那幸福摆在面前不懂得珍惜,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对了也许那段消沉期的原因就出在这里。虽然他已经和我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但无论怎样我还是祝他们幸福。只要他比我幸福就是我的幸福!大三的一年在我失败的,在我曾经感觉能把握住的,所谓的爱情里画上了圆圈。那段时间可以说是度日如年我怎么也摆脱不了,他把我拉上了舞台演完了他的戏份,丢下我一人谢幕。因为我的投入剧情所以迟迟不甘心就这样草草地谢幕下场。可也许再理智的人遇上难过的事情也会犯糊涂,还会不自然的转嫁某种痛苦,但最后往往会是越来越痛苦。
&nbsp&nbsp&nbsp&nbsp一切的幻想都破灭了,一个人躺在床上苦苦的思考,感觉自己简直就像那个多愁善感的哈姆雷特,就差没摆那个经典的思考状的Poss了和没说那句:“活着还是死去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的话了。可你说我那时思考的问题也并没有那么高尚,深远。还不是环绕着那些很无聊的问题上转圈吗?最不可思议的是;我干了一件连自己都不知道有何意义的事,可能是自己缺根筋用很锋利的小刀……不用怕!当然不是割腕自杀我可没那个勇气。是用小刀在左手臂上刺青,很疼流了很多血。现在看来这个“空”字的刺青要跟着我一辈子了。当时可能是想用疼痛来唤醒自己吧!看到鲜红的血沿着手臂缓缓流淌时是有那么一种快感。可皮肉上的痛苦根本抹煞不了内心的郁结。所以最终好像也没起到作用,至于为什么要刻上这个“空”字,相信靠你们的智商肯定会理解的。我也不会多做解释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但我经常在想等到我人老珠黄时皱巴巴的手臂上那个凹陷在皱纹里的字还能辨认出来吗?管它哪?最好消失掉才好!
&nbsp&nbsp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也很同情自己的不现实。感觉自己是那么的脆弱与不理智,当所有我能想到的能让我麻痹的方法都失效了以后,我又开始最可笑也最刺痛内心的事情了。不知道当时我是怎样的心理,我说过我曾做过太多的比较,但唯独我的爱情我不会去比较。面对姐妹们陶醉在玫瑰花的香味中时我会衷心的祝福她们!当她们沉浸在巧克力的醇香中时我会再次的衷心祝福她们!这次是我开始了编造自己的美丽爱情故事,一直以来我的脑海中驻扎着那个我假想的男友。他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我想那其实就是另一个自己——另一个理想中的自己。只不过他有着男性所拥有的一切,有磁性浑厚的声音,有着挺拔坚实的肩膀。我喜欢和他聊天,当然是当着宿舍姐妹们的面。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你别着急我慢慢告诉你是怎么回事?每当我想起他就会用手机拨通自己宿舍的电话,听到电话铃想起来我会迅速的跑道话机旁。接起电话开始了自己和自己的对话。天啊!我真的不可思议,为什么会和他聊得那么投机,聊得那么有深度的。有时我们会同时不好意思的微笑,我们也会相互吹捧,相互欣赏……我也会像处在热恋中的少女,脸上泛起阵阵红晕。也会像初恋时的女孩心跳不已。我们就这样持续着我们的关系,持续着我们的电话聊天。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他送我的一束玫瑰花。我永远记得,因为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收到鲜花,小卡片上的情话是那么缠绵多情!对于这一切我差一点误认为是真的。我哭了,拿着玫瑰花站在月夜下,欣赏着它的婀娜多姿,呼吸着它的甜美香气。紧紧地握着它直到被花刺刺得双手鲜血直流。风吹开了我的心窗,月照亮了我的泪容。我真的再也支持不了了倒在地上,任花瓣被压得支离破碎。哭有什么用?他走了那是因为我醒了。原来我一直是一个人在扮演着不同性别的角色。这舞台上的独角戏让我身心憔悴,梦幻般的戏剧演完后的空虚只有台上的演员才能深刻体会。我太累了,可我还要站起来。因为舞台剧情都不是我的归宿,卸装后的生命才是属于自己的。因为那才是演给自己的属于自己的故事。希望你们看到这里心情不要沉重。其实真的没什么,人的心理本来就很复杂也难以捉摸。子溪只希望能看到你们理解的眼神,不要把我看成精神病患者就好了。

也许我的心理素质实在很糟糕,阴翳的心情一直延续着,说实话那种痛可以说不再是他留给我的那种了。好像已经变质了。我开始彷徨开始怀疑,也全然不顾父母那么辛苦的供我上学了。原始的理想已被这种种的事情吞没了,说白了就是连自己都感觉到很不争气。对于父母我只剩下愧疚,可我真的摆脱不了心理上的,我也说不清楚的东西。现在想;当时自己应该是得了自闭症和忧郁症。平时不愿意出门怕看见熟人。更谈不上参加学校的一些活动了,我是能不去就不去。心里很压抑也很无聊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大三暑期由于实习没能回家,再加上想家真的快要崩溃了。于是选择了上网聊天在这之前对此我是不屑一顾的。所以也没有什么QQ号之类的。一个同学给我一个图个新鲜就开始了我的聊天生活。可本人既不喜欢看电影又不会玩游戏,只能是看看实事报道,听听喜欢的音乐,和网友下下象棋和五子棋,剩下的就是聊天了。慢慢的我开始玩通宵了,感觉越来越离不开它了。感觉只有坐在电脑前才有安全感。在那个虚幻奇妙的世界里徘徊。玩通宵熬夜在某种意义上又是对自己身体的一种摧残吧!本来当时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很糟糕了,但只想着病痛折磨我越厉害我心里上就越舒服。我也停止了长期的吃药的生活,根本就不在乎后果。管它哪!那几天的生活规律基本上是;白天在宿舍呆着晚上出去从九点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的六七点都在网吧泡着,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网吧里没有几个女生。有时就我一个女的但我才不在乎他们看我的眼神。我只想做我想做的。自己找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开始在虚幻的网络世界里转悠。这种麻醉的方法屡试不爽!累了天也亮了,又是一人孤独的离开那个乌烟瘴气的网迷世界,不属于我的世界。走出大门明媚的阳光照得我眼睛有点发疼,突然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又来了不想那么多了,因为肚子抗议了所以就去平时老去的那家饭馆解决早饭。接下来的时间不说你也知道就是倒在床上睡它个天昏地暗。重复着相同的梦魇每每醒来看着疲惫的自己,擦拭着脸上残留的泪滴放声痛哭。整整半个月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当然心情是随着身体状况成正比的变差。但我没有想过停止,因为我没有找到新的能让我麻醉的方法。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在网上遇上了一个男孩,感觉聊得很投机。彼此肯定都是很空虚想找个感情的替代品,很快答应试着交往。又是荒唐的精神恋爱,他和我不在同一个城市。他每天给我打来电话也许当初我们真的动了真情,看他也很认真的样子我们就持续着我们的网恋。在键盘上我们抒发着彼此的抑郁,彼此好像是某种可以疗伤的药剂。不管何时我总会真实地去面对他可我却不知道他……也许一旦开始就不会有什么结束每天我盼着他的电话,等待着他的短信息,慢慢的发现自己真的开始动了情。正在体会着我所谓的爱情的甜蜜与挣扎。至于结果我不说你们都能猜得到,因为你们都很理智不会像我那么幼稚与冲动。删掉了有关他的一切号码。流泪看完了那篇写给他的诗,然后撕得粉碎,想丢在风中可真找不到地方让他们飘散。直到这事的结束我刚好有一个月没再去过网吧了。我开始高兴因为我是有药可就的,是的该是我振作的时候了,再也不能做对不起父母,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了。所以接下来的大四生活过得很充实,好像又找到了那个不服输,自信的自己。在这一年里又开始了我原来勤奋的学习生活,我重新走进姐妹们的队列。也是她们在我彷徨的日子里关心帮助我。我也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了。大四的生活地球人都知道就是各忙各的,谁也找不见谁。这段时间有发不完的简历,吃不完的散伙饭,流不尽的留恋泪,道不尽的不舍情。可毕竟是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人生就是这样聚散离合的,再说了当时的我们可能更憧憬校外的社会生活,大家都跃跃欲试的想早点出去看看外面的精彩世界。所以那种离别的伤感会少几分撕心裂肺。当然我也逃不过这些,可我真的觉得大四是我那段痛苦回忆的终结,也可以说是重塑自我的开始。我不会对自己的往事不堪回首,相反我觉得更值得回忆。因为挣脱了哪些我变得更坚强,更理智。
毕业分离的那一刻再痛苦也是要面对的,本人最看不惯这样的场景那晚我们哭得很痛快,真的是一塌糊涂。哭累了就用已经嘶哑的声音讲述着过去逗乐的往事!相互贬损相互揪出各自的糗事,接着又开始傻笑一通。真是服了她们了!让人哭笑不得。可对于我,那些虽然不很刻骨但很难忘的往事一下子就又浮现在了我的面前。记得大一时候我们老去那种批发市场买很便宜的衣服,被同宿舍北京的女孩嘲笑说土。对此我们不屑一顾的勇气是值得表扬的。我们可是集体着装穿着统一的样式迈着统一的步调,浩浩荡荡的走向学校!回头率是不用质疑的肯定是百分之九十九。那剩下的百分之一属于高度近视。当然现在肯定是不会去那些地方买衣服之类的东西了,当然也不会统一着装了。因为都变得很在意的追求属于自我的个性。理所当然的就很忌讳撞衫了。但我依然会穿着洗的泛白得仔裤,梳着一尘不变的发型自始至终地坚持被男同学认为那属于我自己的个性。哈哈!也许!不过又想起了可笑的事情那就是和某个男生宿舍的联谊。现在我也想不通哪有什么意义?只记得晚上差不多十二点吧!来了个电话说是要联谊我们感觉也挺好玩的,也很好奇。所以就欣然答应了。更夸张的是让我们八个姐妹马上到第二十层楼顶的通道口会面。考虑到他们也是冒着生命和被处分的危险来和我们联谊,此情可待啊!他们是先爬到二十层的楼顶上再通过通道口钻进女生公寓的,我们也胜利会师了。接下来的过程就是很简单的相互介绍了自己的籍贯,姓名,系别。之后就有各自回屋接着睡觉,很尴尬的是其中有个男生居然是我的老乡。在老乡会上碰过面。当时我俩谁都不敢抬头看对方。可从那晚以后好像联谊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说实话因为光线很暗他们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以后在校园里遇上也不会不好意思了。也还记得我屋四个姐妹在中秋节那天偷偷的跑到学生公寓管理室的屋顶上,我们是从一楼楼道的窗户里钻进去这才爬到屋顶。从那以后一楼通向管理室屋顶的窗户永远的被封掉了。对此我们要向师妹们表示歉意,由于我们的举动,你们就没有这样的福气能登高赏月了。那也不能怪我们只是因为管理员怕出危险,想想历届大学里跳楼自杀的也是有的,可我想从一楼跳下去会达到自杀的目的吗?我操那么多心干吗?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继续过我们的中秋,我们拿着马扎戴上月饼还有水果瓜子什么的,那阵势可就真的是要去赏月了。具体我们聊了些什么我也记不起来了,现在只记得我们用各自的家乡的方言说着同一句话:“我想你们爸爸妈妈!祝你们中秋节快乐!”说完了我们使劲的笑。我们的笑声回荡在美丽的月夜下,响彻整个灿烂的星空,响彻整个美丽的秋季。我想那笑声会永远的留在我的生命里直到生命的完结。大一大二我学习相当努力每天背着一个很大的书包奔波在学校,宿舍,自习室,图书馆,食堂之间。当然每天都很充实与快乐!好像大一也不怎么在乎什么身材与外貌,反正那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每天上完晚自习我们几个就去吃鸡排,更夸张的是晚上熄灯了还能听见有姐妹在被窝里偷吃时发出嘶嘶的声音,弄得我心发慌。很有跳下去从柜子里拿出白天买好的饼干狼吞虎咽的冲动。可一听到其他姐妹伴随着的呓语声和磨牙声。一下子就没有了食欲!还考虑到懒得再刷一次牙就只好作罢了,于是将收音机的声音调到最大用午夜拍案惊奇中的恐怖故事淹没那诱人的吧唧声和烦人的呓语声。可直到大学第一个寒假我突然发现我清秀俊俏的小尖脸已被不堪入目的大圆脸取代了。一进家门爸妈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这么胖了哈哈?好好好,胖了身体好!”是啊!你们是放心了可我被这残酷的事实打击得不轻。这次回家真是人见人说我的“发福”后来我索性变被动为主动,见熟人不等他们说几句就直接告诉他们:“我知道我胖了你们不用提醒了!”弄得她们也很莫名其妙。说到这儿你们不用为我担心和着急因为我现在的体形已经是很标准了。哈哈!
对于我来说大一的生活是很快乐的,就是刚来时自己的不复杂和身上很本真的东西。后来的不快乐可能是由于生活的空间,遇上形形色色的人,自己的想法不再纯真。那是因为更多的呼吸着周围环境中的各种不具体另类的“空气”,有清新也有污浊。我真的觉得用空气做这个比喻很贴切,谁都知道我们时刻呼吸的空气不是彻底的纯净物,而是含有我们看不见摸不到的各种杂质的混合体。我们也真的做不到因为空气里某些有毒成份的存在而不去呼吸。也许就是那些不具体的成分在我的脑子里或者是心里发生了反应,并且起了作用。不管怎样相信本真的东西没有被反应掉,腐蚀掉。而且我也相信他会永远有着强大的免疫力。因为我知道父母叫我做人的道理已经融进我的血液里,他们是我人生路上的指航灯。不发感慨了,还是继续说大一的事情吧!因为我不想让使我曾经发自内心的笑过的事情溜掉。记得大一某天早上我起晚了,当时真的没有逃课意识,说什么也会去上课的。可一着急一只袜子怎么也找不到了。后来就随便找了一双穿上风风火火得去上课了,幸好没有迟到。等到中午休息,我们几个吃完饭并排漫步在校园的林荫路上。当然是有说有笑,突然小廖从后面走上来在我耳边低声说了句话。这一句话说出来,等我再证实后。地上没洞有洞的话我立马钻进去。你们就问了她说了句什么话让我如此的深受打击!她说:“子溪,你后面裤子里的一个疙瘩是什么东东?很明显的呦!”的确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当到我找到一个人少的地方登出那东西,你们猜是什么?说对了是我早上没找到的那只袜子。我都不敢想象我居然和我可爱的袜子整个早上就这样招摇过市真的是让人汗颜啊!呵呵!当然这些是比较丢面子的事,咱也有值得骄傲的事情啊!
那就是在大一暑期金工实习时受到了车工师傅的肯定,在大学四年的学习生活里让我最尊敬的老师就属这位师傅了。其实说起那五周的金工实习真的很痛苦,因为当时是北京最热的时候,再加上实习要求还要穿上很严实的工作服所以就别提那个难受劲了。这没什么,最痛苦的是我和小胡第一周被分到钳工车间,带我们的是一个胖乎乎的女师傅。可能是因为同性相斥吧!在实习过程中我们两个女孩实在锯不动那个铁锤,有男生看不过去就过来帮忙。好家伙!你就看那个女师傅的表情我真不知用什么词来描述。你说同学之间相互帮助是值得提倡的,我们又没有让他们全包干。更让我俩吃惊的是人家女师傅还不只是用眼神和表情来表示对此的不满,而且直接用实际言语和行动说话好像我俩弱智就不懂察言观色。首先直接告诉那些男生让我俩自个来,这也没什么本来就应该这样。这只能说明你这个师傅做事很有原则,也懂得男女平等!任务还是要按时完成的,没办法我俩也就只能中午不休息的加班干活,那几天实在太累了我真的悄悄的哭过,不是怕苦是想家!平时遇上问题我俩去问她,她也不怎么好气得说话,那你要是一视同仁我没话可说。不说也罢!这黑色的一周终于过了,任务完成得很不错。接下来我们组就被分到车工师傅哪儿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是受了很多次师傅的教训,可我们心服口服因为车床加工真的是要求很严格的工种,在工作过程中很容易出现危险,不能分心分神。对于我可能理论性的东西掌握的不是很扎实,但咱的动手能力还不错。每次车床上在师傅做了示范后,总是先让我当着大家的面来示范。说起来也奇怪,当你看师傅做的时候你自个儿觉得看得很清楚感觉没什么难的,可真到自己来时总是乱了手脚,不知道该按车床上的哪个按钮和操纵杆。所以,每次我第一个示范时我听到的师傅的斥责最多了,我脸上装作很怕他,其实心里一点都不怕感觉他就像个父亲。不必说我后面的同学做的都比我好,因为他们都汲取了我先前犯的错误的经验。每当师傅让我先来时大家都会心照不宣地大笑。最后的打分作业就是车一个阶梯轴,大家同时做反正我已经被师傅锤炼出来了,所以做起来得心应手。结果我得了最高分。实习结束时学校举行实习表彰会我得了优秀奖,台上看到同学们羡慕的眼神感觉很不错啊!实习的结束意味着和师傅分离。他们长期在工厂当然很容易被我们遗忘,但我没有忘记他因为他教会我对人起码的尊重。在每个教师节我都会首先给车工师傅送上我的一份心意。大一让我记忆犹新的事情也就这么多了。
&nbsp&nbsp说起大二,当然我们已经不是当初什么也不懂的新生了,说起来也已经是某部分人的师哥师姐了,那感觉别提有多了不起了。可这段时间让我记得很清楚的事情确实不多。可能连续着的事物里人们会比较忽视掉中间的过程,大二可以说是大学生活中最平静的一年,因为这使得我们不再会像刚来时那样的好奇与新鲜,也不会像大三大四那样忙忙碌碌。所以我的大二生活记得的事情寥寥无几。只记得那次我的“吸烟事件”。你们同样不要误认为我那是在追求所谓的个性,那只是我认为很好的解压的方法因为当时要出英语四级成绩了。随着成绩公布的临近我越来越紧张真的很担心自己Pass不了,因为这对于我很重要。所以给自己的压力很大。在出成绩前的一晚我吸掉了整整三包烟。我还记得名字:石林,中南海,红梅。这是我第一次吸烟。第二天舌苔上起了很多水泡,疼得吃不下饭。看到右手指也被熏得黄黄的。庆幸的是我的成绩还不错,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碰过那东西,但我并没有劝大家都去用吸烟来缓解心绪,只想说的是只要心中有度尝试一下也何尝不可?但真正能做到把握好度的人很少,的确也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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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总是不带着一丝忧郁的色彩,我独自一人徘徊在命运转轮的彼岸,看着悠然飘走的花和叶,界山仙境就在我的目光所能遍及的地方。   界山仙境是世间法力高强的贤者所居住的高山城市,拥抱在顶着白色皇冠的雪山之中。得源于光之神的伟大赐福,这里虽地处界山之颠,却仍四季如春。整个城市与外界完全隔离,没有尘世的喧嚣。水晶之花飘遍了这个美丽的国度。无数的圣灵在界山中此起彼伏,闪烁炫目的光环。圣灵是界山中法术的源泉所在,世人皆有圣灵,当圣灵达到可以独立出形态时,变成为了魔法。魔法风拂过,唱着空旷渺茫的歌声;幻境水流远,演绎和谐清脆的旋律――。   这里有着地界所没有的和平,生活在这里的贤者们恐怕让仙人也为之羡慕不已。   我是谁,来自梦一般奇幻的初生水晶中,包裹着鲜花与枷锁而生;   我是谁,站在上空大胆地窥视世界的祥和,却不会被贤者们发现;

我是谁,吹着诗化的长笛,日夜吟诵日光与月影传唱不息的歌谣。

我站在哪里,这样宁静――我站在界山仙境中央的仙都灵麟城的塔楼上俯瞰世界。如果说界山仙境山颠的国度的话,那么仙都灵麟城便是这国度上空漂浮的一座空中堡垒。我是仙都灵麟城的三大城主之一,我是祈夜,仰望苍茫天空,祈祷夜的来临。   黄昏中的灵麟城涂抹上一层轻描淡写的惬意,是金色的光华,糅合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使我这般陶醉。还是平时忙碌的冥想今日暂停,使我身心倍感舒畅呢?无论怎样,姑且让我一人享用这无边的仙都城吧!   仙都城是由光之神伟大的意志所构建的一座空中城池,与界山仙境仅以东南西北四方的光桥相连。   城的外围是由城主每日在天空殿中冥想的圣灵所构成的结界,像一面坚固的水晶墙,反弹开来自外界的邪恶力量,同时为界山仙境提供运转的能量。不同的圣灵产生的结界效果会完全不同,就好像我的圣灵是圣焰凤凰,产生的会是金色透明的屏蔽,如果换作某个邪恶之灵的话,结界将说不定会变成恶灵缠绕。   结界的内部又分为外城和内城两部分,外城是居所。城中居住的是仙都城祈夜、铸异两位城主和界山仙境的五大法师。我代表光之召唤的最高

水平和最精致光旋律的演绎者;铸异则更精于魔阵的排布;本来还应该有一位――宿已,他是前任城主的转世,因而地位更为尊崇,只是他太执迷于最高层的黑暗法术――镇魂术的研习,很久以前便被界山的贤者驱逐处出境。五位大法师中有四位是来自界山仙境4个部落中的法术高手,负责守卫灵麟城。另一位则是负责处理城主离开时整个仙都城大小事务的执法大法师。仙都城虽于界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执法系统上却是完全独立的两个体系。因此,仙都城的执法大法师并不干涉界山的事务。   内城便是天空殿的所在地。殿的周围分布着四个小型的祭坛,供平日祈福使用;中央则是一个较大的祭坛,这是仙都城城主们冥想的所在地。殿的上方是谁也没有去过的通天塔。传说中,这座通天塔从圣战结束时便一直矗立在天空殿的顶端,能够直接通向天空界,是人与神沟通的唯一途径,也是天空殿中冥想的术者洞悉天机的奥秘所在。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如此漫不经心。太阳好像本来就不存在一般跌入寂静,收起骄傲的光环,等待新一天到来。我也应当入眠,等待明天的冥想修业了吧!   ; ; ;

深夜中的灵麟城带着月色一般冰凉的结界,好像可以触摸到空气的声音。。睡意渐渐袭上心头,让眼皮不断的打颤,接下来便合上两片柔嫩的贝壳。呼吸这静夜的月光,冷漠凄清又惆怅。灵魂仿佛已划过界山,到了未知的远方。在那里,木屋、庄园、悬泉、飞瀑,好一派月下湖光山色。叮咚叮咚,水帘拍打岩石的脊梁,展开动人的音律。我,在水一方,聆听这灵魂一般的歌声,凝视这月下潭中的倒影DD一直束在脑后金色的长发顺着左肩倾泻在水中,掀起一圈短促的涟漪,仿佛思想的影子从水底生长到我的头发。   不,的确有巨大的黑影从水中生出魔爪。此刻,清澈的潭水却仿佛腐靡的香味滋生的泥沼。黑影抓住了长发,将我拽入沼泽,令我窒息在这黑色的深渊中。   一个女子陌生而清澈的声音响起:“死亡征兆,新生祈祷,死亡征兆,新生祈祷――”世界忽而清晰起来,我还是坐在仙都城的莲台上。“只是一个险恶的梦境而已,没有什么好惊奇的。”我安慰着自己,但心神却久

久无法平静,到底什么样的危机能使我如此心惊胆战。心怀着这样的疑惑,我越渐无法再次入睡,便独自走上了白天观景的塔楼。仰望苍茫的夜空,星星也无奈地对我眨着眼睛。我叹息着笑起自己来,星星怎么能给我答案呢?   这时,一个黑影从我的身边掠过,消失于彼端的黑暗中。   “谁?”我厉声道。   “――”那黑衣人并未回话。   “再不出声的话,你的身体会从这里消失的。”   “想不到仙都城三大城主之一的祈夜殿下,您也不过是以声音大来壮胆罢了,看来仙都城的确是堕落了呢。”冷漠得使人感到空旷寂静的声音仿佛只是借助空气微颤的结果。   “是嘛,看来您挺了解仙都城啊!暗杀者魑魅,请您现身吧。”说罢,我挥了挥右手,一道光束击向黑影消失的地方。光影掠过,灵巧的身影避开了犹如舞蹈。   “呵呵,真是讽刺啊!暗杀者竟被猜到了名字,不愧为仙都城的城主。不过被你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你迟早也会知道的。”魑魅虽隐匿在黑暗中,但我仍然体味到她眉头微皱在空气中泛起的波痕。   于是,黑影在我的目光中渐渐展开成一个年轻女孩的身形。她用面巾遮住面颊,却依旧遮掩不住细腻的美貌,宛若一个灵魂的引导者。魑魅在我的面前单腿跪下,“祈夜殿下,您能洞察我的身份,想必您已经获悉我此行的目的了吧!”   “暗杀者魑魅,对吧!既然是暗杀者,应该是来带走我的性命的吧!不过,像你这样年轻貌美的姑娘不是更应该呆在温暖的床上做个香甜的梦吗?我劝你还是速速离去吧!”我笑了笑,但令我疑惑的是如此一个年轻的女孩竟然能够不惊动任何人突破仙都城的结界,法力的确深不可测。   “不用多说了,殿下,我也没想过自己要暗杀的竟是一位像您这样的英俊少年,我想您能明白我的心意吧,请放心的去做个涅磐之旅吧!再见了!”   一柄精致的匕首如猛虎般向我扑来,刀尖上闪烁的点点寒光是猛虎锐利的爪牙。我轻轻将身体一转便躲开了她的猛扑,但并不敢轻视这位对手,她的背后到底潜藏怎样一个邪恶的阴谋。不,准确的说是一个神秘的后台的阴谋。   正当我思索着,魑魅的身后出现了咒杀的符印,这是圣灵爆发的征兆。魑魅全力使出了她的第二招:“接招吧!孤风残雪!”满天绿色的大雪纷扬起来,弥漫了整个

视野,将我的身体陷入不能动弹的危难之中,强大的毒性将我击倒在地,眼里的光辉迅速的枯萎了。“这次你可没这么好运了。”看着魑魅近乎狂喜的表情,我无助地合上了双眼。   “让我来给你最后一击吧!见鬼,我明明看见他被击中的,怎么不见了。”魑魅由狂喜转入平静。   “眼睛所看到的,真相?不,这只是你自己欺骗了自己。看看你的身旁,是不是有一种回到梦中的感觉。听说过吗?我的右手被称作战神之影,左手是法神之赐,而双手合壁便生成最完美的旋律。那么现在让我亲手掩埋你的骄傲。”

“神秘优雅的妖精森林光环笼罩,

无数精灵扇动粉翅悠游天地,

他们晶莹的容貌有如天鹅扑腾羽翼落下纷扬的雪花。    ; 他们灵动的歌声仿佛魂灵包裹肉体闪烁阳光的轻尘。    ; 划过世间一切爱与恨的幽泉,洞察真实的罪恶。    ; 用朝霞的泪水染红一个世界的感伤。   ;  人类的罪恶,接受来自妖精王国洗礼吧!” ; “这是我最骄傲的笛――我称之为‘魂’。我将魂笛放到了嘴边,在寂静的夜中演奏,笛上跃动的手指放射出夺目的光彩,“召唤舞蓝花精。”    无数的水晶之花在笛段飞舞,飞到魑魅的身旁迅速生长,绽放出光和影的倬约。上窜下跳的,是诞生于花蕊中的花精灵。采撷朝霞粉红色光辉的花之精灵紧紧地包裹住魑魅的圣灵,将它熄灭。   “可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该死精灵,眼看我就要干掉祈夜了。”魑魅用力挥舞匕首,希望能赶走花精。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里的花精只是一些真实的幻觉罢了。说它真实,是因为它们确实出现在这里,而不是通过干扰魑魅的大脑制造的幻觉;说它是幻觉,也因为他们是一群由光之圣灵构成的能量体罢了。   “魑魅,别再反抗了,你已经被我的召唤术所控制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不可能的,想凭借这样一点小把戏就想控制我吗,做梦去吧。”她的话语充满了浓浓的不屑一顾,但身体依旧在召唤术中挣扎着。   “那么这一击就让你断绝胜利的念头吧!”我闭上眼睛,天色黯淡,风席卷了整个塔楼。   “呼风术吗,我才不怕呢!”“我知道你不怕呼风术。”“奇怪,你明明使用了呼风术,为什么我感受不到风的圣灵呢?”   “我大概不会

蠢到使用你最擅长的风系法术来对付你呀!你的圣灵遇上风的圣灵会产生强大的共鸣,这样你就可以突破舞蓝花精的围困了。”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知道我力量的秘密的。你是光之召唤使,不可能通过镇魂术的摄魂法来得悉我的思想的。”   镇魂术,像流星陨落般在我的心底掀起了一圈轻轻的波纹,这女孩居然连镇魂术也知道。我不能估计这个神秘的暗杀者到底还知道些什么,但我却隐约感到熟悉的背影站在远方窥视这里的一举一动。难道是那个人吗?不会的,应该是我多虑了,那个人对灵麟城可是怀着无比的热爱之情啊!不过――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这里还有一个难缠的魑魅。   “当然不是镇魂术,看好了,魑魅,凭借着光之神伟大的意志,我以神的名义洞察你的心灵,世间一切神灵愿与此意志同生。心灵投影。”彩虹似的光晕从我的手中轻轻飘落,渐次破碎,又在魑魅的身边熔化成七彩的琉璃。   在美丽如流岚的光环包围下,魑魅的思想的复制将很快与肉体剥离,装入回忆魔球,成我思想外围的一部分,然后再回到她的体内。   “你要怎么样,不行,我的思想。你别走,我的思想――你这个邪恶的家伙对我干了些什么。”魑魅的思想被心灵投影击中,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只剩下恶狠狠的却又呆滞迷茫的盯着我的眼光。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安心地睡一会儿吧!你,太累了。”我上前解除舞蓝花精的召唤,用右手扶住了魑魅在摇曳的风中晃晃悠悠的身体,让她躺在了莲台上。自己去天空殿中分析魑魅的思想。

天空殿的气氛总是这样使来人宁静不语,而它的壮丽却也总让心旷神怡,忘乎所以。平日来天空殿,都是为冥想祈祷而在日正当空的时候来,都是些耗体力的活。而今天却不同,这是个宁静的夜晚,让它反添几分精致之感。   我抬头仰望着殿前的雕塑。这华丽的汉白玉石雕是光之神在圣战中威风凛凛的战斗画面。他一手持传说中的圣剑抵挡妖魔的刀刃,另一手施展着一种未知的法术击向太空,仿佛洞开了世界的窗户般,将无数的妖魔吸入其中,不得出路,也许这 ; ; ; ; ; ; ; ; ; ; ; ; ; ; ; ;

 ; 就是来自神的审判吧!   看着看着,我走尽了殿前的长廊,进入了天空殿。我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是解析魑魅的思想。站在天空殿中央祭坛的中间,我开始呼唤圣灵,借助圣灵的力量,我可以解开思想中的内幕。圣焰凤凰在我的上空浮现,展开华丽的双翼,破天而鸣。我开始吟唱解咒术:            ; ; ; ; ; “我的圣灵圣焰凤凰啊,我打开世界的窗口期待你。 请将充满魔力的尾羽赐予灵魂,

用神圣的气味感化罪恶将黑色的封印化为飞羽飘散,将闪耀的魔之光藏入阴影。 陌生而亲切的梦境涌入我的脉搏,

编织世界无尽的福音书。    ; ; ; ; ; ; 天空的祈祷,从泥土中升腾出清晰的味道唤醒沉睡迷惘的思想,以神的意志洞察它的真相。”  ; ; ; 解咒术迅速发挥了作用,将我带进了魑魅的梦中:

火流星从深邃得像最黑暗的海洋的夜空中陨落,包裹着新生的生命。那就是我,一个迷一般的少女。当我第一次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他,那样冷酷的笑必然将我的一生紧系在这个男子的身上。他用双手将我从火海中抱起。“我是谁,我在哪儿?”磁性的嗓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叫魑魅,黄昏中飞翔的死神。今生今世你将成为我心中的神。勇敢地向这坚实的大地迈出您的第一步吧!我的女神。”  “女神,”我哭笑不得,“我的身世还是一个未知之谜,怎么就成为了你的女神呢?”  “没错的,就是这样,你的双眸闪耀着神之黄昏般的黑暗和血红色的味道,没错,你就是宿命中的女神啊!吟唱着天空与毁灭的歌降世。”如黄昏中落下的血阳一般凄厉的笑浮现在他冰冷的面容上。   在他悉心地照料下,我忘却追逐已经失落的思想,只想记得我叫做魑魅,我是宿已心中的女神。    我明白,从那时开始,我的人生已经属于这个自称宿命已然终结的男子――宿已。我愿为他暗杀所有他不希望活在大地上的人。因为,他已不再

单纯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存在于我的脑际,他已经成为我心中永远的歌。   

我已经不忍心继续看下去,这实在是太残酷了。太多的杂念将我剥离了魑魅的梦境。圣焰凤凰长鸣着消失在天空殿中,只剩下呼唤圣灵时残留的金色念力在空气中无力的荡漾。   宿已,真的是宿已,我无法想象,在离开仙都城这么久后,他念念不忘的当年之痛,一心报仇的野心有多么巨大。居然不惜派出杀手来暗杀我这个童年的挚友。

宿已,这个名字还是出现在我最不希望出现的地方,我的脑海里又一次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没错真是他。站在云和月的彼端给魑魅发号施令的人,曾经是灵麟城三大城主之一的宿已,带着遥远而深沉的邪恶归来了吗?我要尽快通知界山的贤者们,提醒他们早些做好防范。可是,另一段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却勾起了我对宿已依然清晰的回忆,他是真的想君临界山吗?   从小我们仙都城三大城主就是生活在光环下的幸运儿,因为我们生来就肩负着未来界山的命运。每天,我们共同参加冥想的训练。宿已身为前任城主转世,对这一切自然了若指掌。   在我们刚能踏入小型祭坛的时候,宿已虽只比我和铸异年长不到一岁,但通晓的法术却比我们一起所能支配的还要多。我和铸异常常背着执法大法师偷跑出仙都城,去界山中寻找野生的味道。每次,都是他替我们揽下所有的过错,‘承认’是他准许我们出仙都城。看着他代我们受过,我们的心中总是充满了内疚,但总也逃不过孩子玩的天性。每次,当我们被执法大法师从森林挖出来时,看着大法师和他那老得快掉渣的魔杖一起生气地摇头跺脚,连宿已也会露出难得的笑容。那时的笑容充满了阳光的温情,洁白的牙齿像一粒粒玉石镶嵌在他的口中,使人浑身回旋温暖血液,白色奔马般的圣灵绝不是像魑魅思想中描绘的那样冰冷。   地球转过了无数次晨昏线,我们也跟着转动了好多年。在我们16岁接受赐封,成为仙都城新任城主的时候,宿已却神秘地消失了。仙都城派出了所有的兵力,希望在举行赐封仪式之前找到他。    在长达3天的搜索中,我终于找到了宿已。那时,他正一个人靠近着一棵生长超过千年

的断魂木。树身已经被夜空似的黑色紧紧缠绕,那是黑暗力量的象征。这是界山贤者禁止接近的异灵生物,传说中这一类生物的体内封印着恶灵的力量,人一旦靠近将招致恶魔的诅咒。  ; ; ; 我大声招呼宿已别靠近断魂木。他却好像没有听见,继续朝断魂木靠近,也许此刻的他心中只有断魂木,别无旁物。“别再靠近断魂木了,宿已,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我用双手聚集着圣灵,指向宿已,虽然我知道这恐怕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他轻轻转过头,阳光般地对着我笑,“没事的,我只想证明它们并不是邪灵寄生的产物。”圣灵立刻烟消云散,我瘫坐在一边。这时,我唯一能想到救他的办法便是烧毁整株断魂木。当时,我的圣焰凤凰并没有成型,只能尽力汇聚圣灵。光的力量如火一般冲击着断魂木,使它的枝折叶落,我满以为这样便可以使宿已免于靠近断魂木的危险。可惜我错了,我冒失的举动不但无法对断魂木造成任何致命的损伤,反而使断魂木发狂一般从地底伸出无数的根须,撕碎大地的平静。根须蔓延到我的身体,紧紧地将我缠绕在半空。呼吸似乎已经淡化,我只能用眼角挤出的泪珠中闪烁的光来辨识事物,用被包裹着的耳朵来感知一切。隐约中,宿已施法的身影投射入那一颗小小的泪,好像一匹在疾风中奔驰的野马,桀骜不逊。

“凄清冷漠的幽魂啊!   裹挟着风中的寂寞,

返回带给你们幽怨的尘世吧。   我以镇魂术继承人的意志命令你们,

悠扬异界浩瀚的灵魂序曲,

洞开生死之间地狱之门。”   冰凉的圣灵从我的脊梁渗入断魂木的根须,它们在这幽怨的圣灵中退却,卸下紧绑着我的力量。正当它们的退却让我看到宿已一如既往的微笑时,宿已却苍白了。    回过头,我的目光正好与界山的大贤者相遇,他们就是界山的执法官了。看来,他们是寻着刚才圣灵爆发的波动来的。我正想解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宿已却已经被界山的几位大贤者所击倒,不带着一丝怜惜之情,仿佛几世的宿敌。   界山大贤者将我的招到跟前,“殿下,我们什么都知道了。界山贤者们经过研究决定,明天将宿已逐出界山。”   “不,你们不知道,是宿……”   “我们知道是宿已想谋害您,暗地里学会了魔族最强的法术―镇魂术,并将你引到了断

魂木旁,妄图利用断魂木的魔力杀掉法术与他最接近的人之一的您,再图独霸仙都城。他什么都招了。”   “不会的,事实并非―”  ; ; ; ; ;  “祈夜,不用再说了,宿已已被判逐出界山,永世不得返回。明天就得离开,明白了吗?”   “……”    第二天,我一直送他到了界山的边境,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只言片语,我好几次询问也都湮没在嘴边。最后,我还是忍不住问他:“你这么努力地练习法术,难道不是准备成为仙都城的城主吗?为什么你不说出是我先对断魂木施法呢?这样你就清白了呀!”我双手扶住他的双肩。他轻轻地隔开我的手,“没用的,界山的贤者们知道我会镇魂术,绝不会放过我的,这是他们最害怕的力量―来自传说中的暗夜星辰。”   “那你为什么还要修习这样邪恶的咒术呢?”我哭喊着,声嘶力竭。   “我明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里已经是界山的极限了,祈夜,回去吧。我会在外边为你祈福的。”一个太阳般温暖的笑容消失在界山的断尘崖边。    断尘崖,断绝尘世的喜怒哀乐,回忘仙境的山崖,却隔不断仙境的悲欢离合,向往尘世的绝境。

纵然,宿已是我曾经亲密无间的挚友,但为了整个界山仙境的安危着想,我在第二天仍然向执法大法师报告了这件事,并将沉睡中的魑魅交给了界山的大贤者。对于宿已卷土重来这件事,他显得十分冷静。与此相对的,界山贤者们反而十分紧张,天天向执法大法师施压,要求出动仙都城的神圣力量来消灭懂得镇魂术的‘邪恶之源’的宿已,维护界山的安慰。其实,他们也不过是想保全自己那一条小命,居然可以抬出那么多理由。我明白,他们口中所说的神圣力量就是我和铸异其中一人,或者,是我们两人一起。我也知道,无论是我还是铸异,都是无法对宿已这个曾照顾过我们的小哥哥动手的。即使勉强开战,法力上我们也输他一大截,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不行,他们都是我的孩子

,我怎么能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呢?再说该来的始终要来,不是你我所能掌控的。”大法师总是用这个理由来推辞所有请愿的贤者。他本来也不希望放逐宿已,现在更不忍心看见我们兄弟自相残杀。可界山的大贤者们却毫不松口,并采取了一系列强硬的措施。他们切断了仙都城与界山相连的四座光桥,并下令全体界山贤者不得给予仙都城任何补助物资。大法师为了顾全我和铸异的感觉,不惜与界山贤者对峙,虽然他一向主张与界山修好。   很快,仙都城的物资消耗殆尽,四位守护大法师被“逐回”界山,即使他们愿与仙都城生死共存。城中只剩下执法大法师,我和铸异。冰凉的风割开身边紧裹的长袍,直接刺入了每一个仙都人的骨髓。庭院里的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这个世界仿佛与他们毫无关联。它们绽放可人的笑容,又好像勉励着我们不要放弃。我的笛声中隐藏了太多的不解和迷茫,这是世界上所有的 仇恨聚集的结晶吗?  “不,我们不能让仙都城毁在我们的手里,”我向执法大法师请求道,“先生,请让我出击吧,消灭宿已,为仙都城带来新的生机。”   “不行,”大法师摇了摇头,抬起迷茫的眼睛,“不行。”仿佛沉重的叹息落地。   “仙都城是我们大家的心之所在,我们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它成为失落的帝国。只要消灭宿已,仙都城依然是界山的守护者。大法师,我知道您的苦衷,请让我来结束它,即使是对爱和歌的反叛,对我的精神和灵魂的反叛,我也要尽力一试。只有这样能够拯救更多的人。”   “你明白吗,此去的危险和代价。”   “我,明白。”我明白,与宿已以生命相搏,必然一死一伤。杀了宿已,我的心会永远遭受良心的谴责。反之,我会在镇魂术无尽的哀怨之中步入异界。“那么,我就先行一步了。”希望还能见到你们,如果我还活着。   “铸异,仙都城拜托给你了,再见吧!”再见了,生死与共的兄弟;再见了,敬如至亲的大法师;再见了,我永恒眷恋的仙都城。

镇,充满了一片祥和的曙光,让人完全沉醉于这里的美妙,因为这里没有人知道我是祈夜,没有人会逼我左不想做的事。我踟躇在这里,这是我呆在界山的最后一天,今夜,我就将离开,去寻找界山的敌人――我的兄弟宿已。    路边,一些小店贩卖着各色魔法物品,有类似人造水晶之泪(界山上特有的鲜花品种,拥有透明的花瓣,能够对黑能量产生强大的抵御作用)之类的高雅艺术品,也有惊声尖叫的灵魂盒(一种儿童玩具,由术士降服的幽魂被关在这个魔法盒里,产生恐惧的叫声,可以训练胆量的样子)。这让我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是消灭宿已,最擅长使用镇魂术操纵亡灵的宿已,不禁停下脚步,仔细端详起来。    忽然,一片透明的冰晶在我的耳旁悄然化为露珠之梦,蒸腾在渺茫的空气中。我的身体经由光之召唤术的洗礼,体温较正常人高出那么一点。也只有冰晶这样敏感的魔法产物才能体会到我与常人这一点不同吧!    我笑了笑,回过头去,是一个像冰一样冷艳的女子。她身着海蓝色的长袍,点缀着淡紫色晶莹的莲花,像是她飘逸灵动的长发一般的颜色,寒冷中透着一缕淡蓝色的悲哀。是悲哀吧,她的眼中弥漫着风一般的味道,像界山外雪山上最凛冽的风之哀曲。可她的脸却不同,是凄清中明媚的冰辉,是朝阳渲染在水晶之花上的微红,让人身体荡漾暖流。这是一个在市镇最角落处,靠为人制作冰雕谋生的女子。    她的冰雕与普通的冰雕有所不同,这里的冰雕被她赋予了更多的生命。得益于她寒冷的力量,它们不会融化。因此,她的小店受到了很多小孩子的欢迎。但我能感觉她的力量仅限于此,她背后的圣灵几乎无法感知。    几个可爱的小男孩簇拥在她的跟前,请求她制作一些好看的小玩意,却被他们的父母强行牵走。看着他们眷恋的眼光,看着这个女子眼中的风和微笑中轻摇的头,我想:在界山这样重视法术力量的地方,她的日子也是不太好过的。   “先生,请让我为您制作一座冰雕,好吗?”不知何时,这女子已走到了我的身前,“先生,您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了,看着您紧缩的双眉,我猜您一定有什么心事。我的冰雕或许可以解开您心中的烦恼,说不定对您也有不少启发呢!”   我这才回过神来,自己之前似乎的确有些失礼。“好啊。”我礼节性地微笑。

  “那么我就献丑了。”自信的表情浮现在她的脸上。冰蓝色的雾从紫色的发端中升起,将我包围在中央。快速旋转的,只有透明的冰晶,我的心也如迎合冰晶一般样,跟随这旋转的舞步,如同山底生出的昨夜明月在天空划过优雅的圆圈,陨逝在梦完成的地方。   清凉的冰辉带走了淡淡的忧愁,流过一条美丽的抛物线凝聚在女子的跟前,高速旋转着。   我取出魂笛,让音乐响起,女子华丽的舞步在我的脸庞扬起一个空旷的笑意,因为不知为何而笑。海蓝色长袍边精美的垂饰随着这上下旋转的步伐上下旋转,柔媚的光辉在这些冰冷的玉石中诞生。旋转的冰晶越来越高,形成一支冰柱。   正当我陶醉在这舞步与音律所带来的短暂快意中时,一切都恰如其分的安静下来。女子在我的跟前单腿跪下,准确地说是跪在冰柱的前方。双手轻置在身体的两侧,仿佛祈求着什么。   冰晶的旋转渐渐稀薄,女子扬起笑意的脸庞抬起来,脸色却黯淡的低落了。冰柱里边空无一物。“呵呵,看来我的圣灵的确到了极限了呢!不好意思,这次就不算你的钱了。再会,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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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个夏天开始热得不像话。    每天早上我都很早起来,吃完早点便一晃一晃的去学校。早上太阳普照大地的时候,我已经猫在教室里看漫画。我眯着眼睛朝外看,然后想你这死太阳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我叫凌旭,是这个班的班长,我每天背着单肩包,插着口袋在校园里晃荡,然后找片树荫坐下,眯着眼睛翻画册,仅管如此,我每次考试都可以拿到那个高得不象话的分数,我在这个班有权有势,被各科老师视为尖子,但我很安静,尽管别人说如果我把这个班炸了都没人敢吭一声。    我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我很自恋。    我有很少的朋友,他们都很忙,忙着学习,忙着高考。偶尔我们会聚在一起,但是没有人愿意多说话。我面无表情的沉浸在这窒息的沉默中,于是他们说我很酷。Faner说虽然你有精致的五官,但你这张脸天生不是用来笑 的。    我在精致的物质中长大,拥有很多朋友,我从小在妈妈的监督下练钢琴,练了整整十年,终于过了六级,朋友们都说我很有艺术气质,我不知道他们是奉承还是由衷的称赞,就像我苍白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于是我便露出孩子般稚气的笑容。    我光着脚走在地板上,从窗户吹进来的风撩动着我的长发,我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念着我心爱的男孩的名字,凌旭、凌旭、凌旭。    三    杂志社的编辑开始像讨债一样催我交稿。中午的时候我在教室里写文章,萱儿安静的坐在我身边翻漫画。我不喜欢我写作的时候有人盯着我的稿纸,萱儿很听话,安静的坐在边上,翻页的时候很小心的。    许久,萱儿凑过来说,你饿了吧?我去食堂给你买饭好不好?我头也不台的说,好吧。于是萱儿便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萱儿端着两盒饭,推到我面前说,吃饭吧,要不然你又要胃疼了。    吃饭的时候萱儿不断的往我饭里夹肥肉,她说她吃了会长胖,我说我也不喜欢吃肥肉怎么办?她便极有心机的说,如果我长胖了你会要我吗?不会要是不是?所以我不能吃肥肉。    我遍低下头去狼吞虎咽的咬排骨。    吃完饭后萱儿把饭盒推到我面前让我去洗,我说你长这么漂亮却这么懒真是可惜了,她便嘟着嘴拿起饭盒下楼了,于是我拿起笔继续写我的文章写到天昏地暗天花乱坠山我棱天地合。    快上课的时候萱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因为在这个学校如果学生谈恋爱的话受的处分可以让他永世不得超生。萱儿说她就像我在外面养的情人一样,有名无份,我哄她说,这个班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啊,她便很开心的笑了。    四    我现在每天晚上都能抱着长绒毛帕帕熊很开心的睡去,以前我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吃一块奶糖,凌旭说这是个坏习惯,于是我便很听话的不吃了,然后每天晚上喝一杯牛奶。    我和凌旭在一起的时候是快乐的,我想。    我会在他身边安静的像只猫眯一样,然后看他写很多文字,我很想问他故事里的女主人公是不是我,但我不愿意打断他便不问了,等他写写完了的时候,他会牵着我买很多很多三色冰淇淋给我。    “小时候爸爸就是这样牵着我给我买我最喜欢的三色冰淇淋。”告诉凌旭的时候我很难过,因为爸爸五年前出车祸死了,我看见凌旭的眉头皱了皱,我知道我又让他心疼了。    每个星期天另许都会带我来郊区的一个桦树林里。这里有很多落叶,黄色和绿色的重重叠叠,踩上去有很轻微的吱吱声。另许说他以后要在这里建一所房子,有木质的阁楼和湖泊色的窗户,院子里有许多花还有一片绿色的草地。    风吹过来的时候覆盖在黑色的柏油马路上的落叶飞扬起来,凌旭牵着我安安静静的走在上面,我闭上眼
高三的第一次模拟考我考的很差,我推掉了所有杂志社的约稿,然后安静的在教室里做题。    每天晚上喝过一杯咖啡之后,我就开始拿起一本题集一直做到深夜十一、二点钟,然后洗个冷水脸抄那些我怎么背都记不住的英文单词。    见到萱儿的时候她还像以前一样安静,我放学回家的时候我对萱儿说以后我不能送你回家了,我要回去复习功课,你一个人小心点。然后看见萱儿用落寞的眼神盯着我,小声的点点头说:“哦”,我忽然心疼不人心了,但萱儿收拾好东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教室。  &n
bsp; 星期天萱儿叫我的时候我已经在背单词,她在我身边坐了很久都不说话,她的眼神不断的游离在屋子的各个角落。许久,她张开嘴说,我送你的CD呢?    我拉开抽屉说,我现在没时间听。    六    在离开凌旭屋子的那一刹那我哭了,眼泪迅速的滑落下来。    我拉着长绒毛兔子的耳朵说,凌旭还爱不爱我?说呀!但兔子还是洌开嘴对我笑,于是我抱着枕头难过的哭了。    今天早上见到凌旭的时候他没有走过来问我昨天晚上睡的好不好,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走,像完全没有看见我一样,我忽然难过的胃疼。    凌旭整天抱着书不说话,我看见他坐在柳树下一个人低着头发呆。他以前都是在柳树下和我一起翻画册,但他的单肩包里现在只装着字典和题集,我忽然感到今天
的太阳令人眩晕。    教室里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凌旭和我,他安静的收拾好东西一个人走了,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下来。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遇到卖冰淇淋的店便进去买三色冰淇淋,我一口也没有吃,所有的冰淇淋都化了,弄脏了我那件凌旭最喜欢的蕾丝裙子,我扔掉了所有的冰淇淋,拿出卫生纸擦我的裙子。    七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从镜子里看到我有黑眼圈,我揉揉眼睛,喝了杯牛奶便去上课了。    萱儿每天都一个人回家,我很不放心,我跟在她后面一直送到她家门口,但我不好意思开口叫她,因为我说过以后不送她,我不能出尔反尔。    我每天做题累了的时候我就会看看萱儿的照片,我想我一定努力读书将来考个好大学找份好工作好好养她。照片上的萱儿笑的一脸灿烂,想到这个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过的很快乐我就很开心。我揉揉眼睛继续做题。    我把所有的稿纸都收起来,然后对自己说不再碰文章之类的东西。每次深夜难眠的时候我就开始想写些文字,但我残
忍的将所有的创作灵感扼杀在长长短短的化学方程式和触目惊心的数学推理式中。    我每天过着看金属丢到酸溶液里冒出美丽泡泡和研究两个小球怎么样碰撞的生活,彻底与文字恩断义绝。    高三的生活和我想象中的没有两样。当化学老师说,拿出这个星期发的第三十一张试卷的时候我感到一阵眩晕,我问同桌今天星期几?他面无表情的说星期三,我忽然想到了自杀,接着新发下来的试卷一张一张的从前面传下来。我一张一张的叠好,然后我说我想把这教室炸了。    中午的时候萱儿留下来,我坐在她边上然后拿起一本题集做下去,萱儿很多次抬起头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我抓起她的手指,低下头去吻她的手指,然后问她怎么了,她忽然就哭了,她把头靠在我胸前哭的跟个孩子似的。她的几缕头发滑进了我的领口,冰凉冰凉的,我忽然之间手足无措。    很久她才停下来,我帮她擦去了眼泪,然后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觉的有些难受,现在好了,你饿了吧?我帮你去食堂买饭吧?    我点点头,她便一个人出去了。    今天食堂里有凌旭最喜欢的香酥排骨,我买了很多块,然后很兴奋的端着两盒饭往回走。    回到教室的时候凌旭已经走了,桌面上只剩下我的双肩包,凌旭把它落在那里,一个人走了。    两盒饭获落在地板上,其中一个盒装满了香酥排骨。    我疯跑出教室,跪倒在草地上,眼泪一颗一颗的滑落下来。    凌旭,你说好以后不再让我流泪的,我现在哭了,你怎么不过来哄我,我是你的萱儿啊,凌旭……    我回到家洗了澡,换了宽松的睡袍,然后打开琴盖,为我心爱的男孩弹钢琴。    钢琴边上有一个小沙发,是我专门为凌旭准备的,他每次都安静的坐在那听我弹钢琴。我弹了很多很多曲子,我相信他能听懂,因为每次听完后他都要过来吻我的手指。    我现在每天晚上都做好多习题。以前凌旭对我说不让我熬夜,有了黑眼圈就不好看了,我对他说我不熬夜成绩就不好了,成绩不好就不能考好的大学了,考不上好大学我就不能找好的工作,然后我就不能挣好多钱了,凌旭便告诉我说以后他来挣钱养我,我当时就哭了,我抱着凌旭幸福的流着泪。    但这几天我忽然害怕了,我害怕凌旭不要我了,我做好多习题,我想我只要成绩好了就能考和凌旭同一所大学了,我和
他又能在一起了。但我熬夜不敢熬太晚,每天早上起来我都要照照镜子看有没有黑眼圈,我想有了黑眼圈我就不能被凌旭牵着手上街了,否则别人会笑他有个不好看的女朋友的。    这些天不断的有男生给我写信,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看也不看就扔进垃圾桶,我拆开看了很多遍,但他们写的太差了,还不如凌旭写的一半好,想想我就觉得很开心。    但凌旭为什么从不给我写情书呢?    九    中午的时候我在教室记单词,萱儿拉着我的手在我边上睡着了。这些天她不知道怎么了,老是不和我说话,精神也颓废了许多,每天中午都像只猫眯一样趴在我身边睡觉。    ―没关系。    萱儿从书包里拿出牛奶、面包、还有一盒香酥排骨。这时有几封信从书包里
那天中午,我和萱儿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我忽然之间觉得空气窒息的要命。    也许我早该放手了,我一无所有,怎么配的上从小娇生惯养的萱儿。    星期天早上我很早起来,我不想再牵着萱儿大街小巷的跑了。秋天来了,落叶铺在黑色的柏油马路上,严严实实的,一阵风吹来,弥漫在空中的叶子陆陆续续的砸在我身上,我忽然之间觉得心情沉重的要命。    十    凌旭渐渐的疏远我了,他开始和隔壁班的一个女生说很多话,为什么会这样呢。他说过我是这个学校最好看的女生。上街的时候他总是叫上很多朋友,他跟他们有说有笑,他拉着我,手指也不弯曲将我的手指扣住,我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我怕我只要一松手,他就一个人走了,把我扔在大街上。  &n
bsp; 我今天早上很早起来去找凌旭,但他不在家,他以前每个星期天的早上都会等我的,当时我就哭了,我蹲在门边哭的像个孩子,我说凌旭我是你的萱儿啊,你怎么就这样扔下我不管了?    我用他给我的要是把门打开,写字抬的相框上是我的照片,但上面落满了灰尘。我拿出卫生纸轻轻的擦拭干净,床上有很多凌乱的衣服,桌子上也有很多散落的稿纸,我小心的帮他收拾好,然后把他给我的钥匙放在写字台上,离开了他的屋子。    我在家戴着耳机听音乐。CD机里飞速的旋转着SHE的最新专楫。Hebe在撕心裂肺的唱“爱情这片胸晕高的海洋/有太多太多伤心的波浪/我们别像那样/我们不要遗憾/要一起过海洋/要一起到对岸。”    十一    萱儿中午坐在我身边一点也不安静了,她没有睡觉,在听音乐,而且把CD的声音调到最大。我对萱儿说,萱儿你乖,坐回你原来的位置去,让我安静的看书好吗?   
她一句话也没听见,于是我争脱她的手,坐到了她后面,她摘下耳机说,怎么了?    ―没什么,我要看书了。    这时教室外有一男生叫她,递给她一封信,她便在我面前拆开,而且读出了声。    我坐在床上拉着帕帕熊的耳朵说,凌旭还爱不爱我?说呀。之后我扔开帕帕熊抱着枕头哭了。    今天凌旭找到我,对我说,以后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我咬着嘴唇说,你这算什么?分手吗?    很多蝴蝶就是在破茧的那一刻被痛的死掉了,卡在那儿,死在羽化途中,死在展翅飞翔的前一步,这有点像我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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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拉格皇宫正门前旷达的黑石广场上,烈日的光化成万千毒蜂洋洋洒洒密布天地,混合着汗水和蜻蜓的味道遁入每个角落,叮咬数以万计的民众,这里人声鼎沸,潮头涌动,不断有身着绿叶长袍的医师来来回回其中,抢救在炎热天气中时不时厥倒在滚烫黑色花岗岩上的平民。

这炎热的天气并没能阻止从全国赶来地民众观看这场盛宴。早在三年前就已经人尽皆知的消息,西拉格皇宫即将揭开人类翱翔天空的华丽初章。

在蓝丝丝的如同稀释过的蓝墨水泼过的天际,还点缀着众人刚刚放飞的多彩气球,那是摇摆号使用剩余的氢气所灌溉的,只是多余的存量就足够两万多只小型牛皮球升空,蔚然成大片的云彩。那么可想而知,摇摆号是一个怎么样的庞然大物。

今日即将举行的变是它的首航式,这个国家的首席执政党火弦党的首脑们已经全部聚集于此,连其最大的政治对手风源会也派出了副会长前来祝词,两党斗争过无数次所残存地巨大分歧在这关忽大陆命运的时刻也淡化了。

这个摆脱封建社会不久的国家中几乎所有政治要员都被聚集在一块,那一大群西服在太阳下组合成半圆形的黑月亮,他们和民众们一齐等待着“摇摆号”从皇宫那一边露头,他们心情都好极了,就象是翘首以待早上初生的红太阳,尽管黑色着装快让他们闷成夏唯亚烤肉了。

而这个“摇摆计划”的总工程师兼监督拿瓦铁上校却并没有在会场出现,当他整理好行装,正吩咐人备好马车出发之际,被两位素未谋面的来访者堵在了首都以西他那豪华的私人别墅中,不到半分钟的打斗中,他的亲卫兵们就横七竖八地倒在华丽的桦木地板上,他的处境非常不妙。

“三个月前,我给您写过一封名为‘禁止通行’的信笺,不知道拿瓦铁中尉还有没有印象?”素未谋面的男人坐在那紫杉藤编织的椅子上,一脸说不出却又是一如既往得倦怠。男人的身边站着一位身材卓越的中年女性,约莫三十开头,无法确定实际年龄。略带苦涩的目光对着地板苦苦思索,像在压仰着复杂的困惑。

拿瓦铁中尉虽然非常恼怒,却不敢贸然行动,他估计自己没有能力制服和摆脱这两位突然的造访者,但为了表示他的愤怒,说:“你是指恐吓信这种东西?我当然没有收到,每天会有成千万的人咒骂我,那群顽固派并不喜欢硬科

技,他们愿意用一切手段毁了我手中的摇摆号!所以,很少有信笺能够流到我手中!”

他说话时会有科学家特有的习惯,手指尽量比画,嘴唇唾沫横飞,他将目光移回那只精确的工表上确认时间后又说:“但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乱我今天的行程?”

男人温和的说:“上校,那并非什么恐吓信,而是一张告戒的便条,我可以描述给你看,四四方方,上面有个科那的美女出浴图,非常引人注目……”

“没有见过!!!”拿瓦铁的眼球快瞪出来了,男人不理会他歇斯底里继续解释。

“那封底的图案是这个,不过,可能没有科那的美女那么有吸引力,”男人将手中的一张铭牌展现在拿瓦铁中尉面前。

拿瓦铁确认铭牌,“这是天蝎号角,我曾经在纳西西轮实验室中见过这个,化学师达特死时它就出现在案发现场,你是个杀人凶手吗?”

“化学师达特?那不是我做的,杀人这种事情,一般不需要身为蝎组组长的我亲自动手。”

“那么,你们此行的目的并不是要杀害我?”仿佛是确认自己命运的一句话,拿瓦铁尽量将声音调节得轻微悦耳。

“不,你必须死,这是我们的工作和目的,不过……”男人轻描淡绘将他的生机掐灭了。

“不过什么?就是漫无目的的杀害科学家?我知道你们!惟恐世界进步的恶魔们!”死亡答案让拿瓦铁暴躁安,无法镇定下来。

“我们不是漫无目的,上校,我们也不曾滥杀无辜。‘禁止通行’的告戒信笺已经给过你们,可惜你们每次都充耳不闻,所有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疯子,你们这些疯子。”他说完冲到办公桌后哗啦一声拉开抽屉,勾出一把喇叭枪,抛光过的黄铜强壳映出拿瓦铁狰狞地面孔。

男人脸上依然一潭死水,波澜不兴。女人的细细眉毛拧得更加紧凑,忧伤一点点介入她的眼睛和面孔。

“你还没听我说,为什么要亲手来了结掉你。”男人缓缓站起来双手大展,象一对苍鹰的翅膀挡在女人前面,一种捉摸不定气势在他身前堆砌。

拿瓦铁不由自主的抖动着,那种恐惧不仅仅来自这位气势惊人的男人,更来自于开枪的恐惧怔,第一次杀人需要得勇气非常之大。

“我的大儿子索非特?阿努塔克,就是你手下最优秀的学生,”男人那寂静的声音稍微抖动了。

拿瓦铁怔怔的望着那男人平淡的脸色,带着狐疑发问:“索非特应该是个孤儿吧?”

“对,他们三兄妹都是孤儿,特别是最小的女儿米亚,她甚至连她父母的面孔是谁都不知道,他们都快乐地生长在美丽的彼特南小镇,无忧无虑。我们精心安排着这一切却被你这个多事的家伙打碎了,是你将他推向悬崖的!”

那男人的粗暴反而让拿瓦铁冷静,“你不清楚,少年索非特眼中闪烁着对科学向往地光芒,那炽热的眼神是在向所有人宣示,他就是天才,所以即使没有我,也会被其他学者相中。”

“可是他快死了,”说到此时,男人背后的女人肩膀轻微抖一下,那句话如同一片树叶扔入湖水中引起了连串波动,开始轻轻啜泣,“他执意不听取“禁止通行”书的劝戒,引导火元素和火药完美凝结做出巨大贡献,所以组织对其宣判死刑。”

“会由你们执行吗?”拿瓦铁忍不住挪谕一句,在他眼里这些人就是不可理喻的疯子。

女人突然从男人背后闪出,微瞌的双目中满当当的悲伤一下子全全褪去,那种柔弱而愤怒之瞳倒把拿瓦铁吓退几步,汗水从额头顺着两腮滑落。

“不是由我们执行,我们领派了刺杀你的任务。而我的儿子,交给另一组人执行,”她说话很轻,但抖动的痕迹还是很明显,听得出是在极力压仰,“我们不光会杀掉你,更会去毁灭摇摆号。”

这句话也正好刺到了拿瓦铁的要害,正在举行的摇摆号首航式是他最关心的。他向前大跨一步,本已经放下的喇叭枪又平平端起,指着女人说:

“就凭你,做得到吗?摇摆号可是国家军队在守护。”

“不要和他废话了,快杀了他,”女人平淡的道出,就是是这句话逼迫了拿瓦铁,导致他扣了扳机,背后的撞针碰的一声,塞在里面的铅子弹如水珠子一样迎面盖向男人和女人。

男人呜了一声,那大翅一般的双臂开始上下挥舞,速度竟然到达肉眼难以分辨的地步,那漫天的铅子弹滴水不漏全钉在他双臂之上。

“这是……玛娜极限……你竟然会这个!”阿瓦铁怪叫着。

“如果是毛瑟枪,说不定能将我贯穿,”男人正要将所有吸附手臂上的铅子弹甩回去。女人却先他一步来到拿瓦铁跟前,灵动的手指不经意地将拿瓦铁的喇叭枪拂在地上,眼睛一闭,尖利的指甲已经划过他的脖子,留下一道细痕后轻

轻回到男人身边,忧伤之色并未因为杀人而锐减。

“还是爱喜欢闭眼睛,这种杀人习惯可不好,”男人一边检察残留在身上的铅子弹一边说。

“我本来就不要杀人,我的职业是医生,但是这个人,不杀就真的……”她将男人半长的头发拂开,那只耳朵被一颗铅子弹贯裂,流血了,“这一颗子弹擦过你脸时,我以为你能夺得开!”

“我若躲开了,岂不是又得麻烦你闪躲。”男人也伸出手抚摩女人丝滑如缎的长发。

“这又是何必,不想留下伤痕只能先剪下来了,”女人用右手拇指将左手掌心按住,用力一提,一只钢制手术剪出现在她手中,然后动作变得非常迅速流畅,一气呵成,眼花缭乱。

很精确的将男人冒着血的耳朵整个剪下,耳根创口处都被那白光笼罩,她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枚细针,在耳朵裂开处缝缝补补,是有白光潋滟,不见一滴血水,象是精心为婴儿缝制小棉袄。然后踮起脚尖将耳朵接回原处,这次连缝补的程序也减免了,那耳朵就自动的生在了白光处。

女人为男人疗伤完脸色毕并没有舒缓,反而更加焦虑,不安的向外走去。

“轩艺,还是你去吧,应该还来得及,”男人点破她的心思,跟随她走出来。

“那边我想办法担,如果遇见羊组,不要和他们冲突。”

轩艺得到了许可,脸上容光焕发,仿佛小女孩的青春重新回到了她身上,跳过去亲了亲男人,说:“放心吧,如果遇见羊组我会让他们全部睡着的。‘摇摆号’那边,你也得小心,军队那边不光是庸手的,最主要的是他们中间也有人突破了玛娜极限……”

男人正要说羊组哪有你想象的那么弱时,她已经从塞满阳光的阳台中跳了下去,男人望向轩艺敏捷利落的跳跃,哪里看得出是三个孩子的妈,分明还是那年青天白光下的妙龄少女。

片刻之后,男人也离开了拿铁瓦的私人别墅。在他眼中摇摆号是不能升空的,而他的任务就是让它掉下来。

黑石广场的人潮一直延伸到地平线的远端,太阳炽烤出人们的汗水将大地濡湿、烘干,露出白花花的盐末。随着最高执政长官和邻国特使祝词宣读完毕后,那皇城前排的大墙后万众瞩目地摇摆号终于露出了小半个脑袋,就像从早上轻雾中升腾起来的朝阳,怯怯的露出半个脑袋张皇地观望这个世界

就是这半个脑袋,已经让人们心潮激昂了,在暴阳下异常疲惫人们倍受鼓舞,那就像是一种信仰,一种由衷的骄傲。

从制造伊始,摇摆号就被雪藏在皇宫那巨大的地下室,或者说那皇宫里巨大的深坑是特意为摇摆号所设,如果西拉格皇宫以前的主人华廉特四世还复活的话,一定会被气回断头台上。他们几乎将皇宫改装成了超级工厂,那被高强度的铁心木传动轴和经过耐火处理过的强木大齿轮遍布此处,无不证明这个国家工业革命后长足的进步。

但是在关键的技术部分却一直被人组绕着,连续两个月中间,不断有人阻杀科学家。这种行动并不像多年前的魔法师暴动,那些魔法师的杀人目的是因为当年迷信所致,认为科学家们高超的机械工艺是妖术,将黑火药说成人类罪恶所腐生的光芒,才会导致那些年代中的科学家人人自危。

不过现在两种科技分庭抗礼,互相补给,在理论和实际研究中的确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就象这次,摇摆号上除了基本理论是由科学家提出的,其余的一切问题,包括如何控向、高度、匀速等都还得倚靠魔法。

可是偏偏有好多名精英遭到不明人士的杀害,死者无一不是机械与魔法学中的翘楚箐英,唯一留在案发现在的只是那些动物铭牌,蝎子,小羊。

这一定有人在内部作怪!拉丝狐疑的观察着走来走去地工作人员,感觉每个人都像,每个人也不像。张望一会儿后她收回了脖子。她当然明白,这种徒劳的举动只是缓解今天“摇摆号”甫出生所带来的压力。这种压力的来源不外乎民众们会不会满意颜色啊,会不会发生夹层双漏现象的小问题。

那种出大漏子的情况,是她想都未曾想过的,这种浩大的工程是不可能出现那种状况,除非……她只是隐隐约约的害怕,如果说害怕什么大概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那群蝎子或者小羊,但是他们固然厉害却不可能与军队正面交锋。

摇摆号的四支地底支架已经成功同步脱离,未发生倾斜现象,巨大的上层掩体甲板也早早的清空,它那宏大而雪白的脊背毫无保留裸露的同时,高墙外民众们的沸腾的声音像波浪一样阵阵传入拉丝耳朵中,那金边眼镜下开始盛载出热泪,尽管年过四十了,她依旧像个女学生,环抱着双臂高兴的抽泣着。 一直感觉到周围工作人员投来极诧异的目光,才用手

拿下金边眼睛拭去泪水,向固定在地表遥遥欲冲向天空的摇摆号走去。

从拿瓦铁私人别墅离开的男人此时已经来到人声鼎沸的边缘,将开朗淡漠的笑容投给每一位好奇仰望摇摆号的孩子们。

“还有一个小时升空么?”男人抬手迎着阳光看表,一条直线望过去正好是摇摆号从围墙露出的半个脑袋,而另外搭建的高台上正为今天庆典,载歌载舞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他顿了一小会,向西拉格皇宫方向走去,从人群中举步为艰的趟出一道窄路。

来到被改装过的皇宫侧门,出示了先前制作好的工作人员证件,直接穿入了皇宫外院。他将一只手握成拳状态,释放着某种不知名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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