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在一次骑车,低头玩手机被车撞责任,撞到石头台阶,左手,好疼,都过了五六天那个位置还疼,不过没之前疼

也许,打从我出生起,我就注定是一只寄生虫,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不过寄生生活的甜蜜,把我灌得满满的,我从来没有感到我的生活和别人的有什么不同,甚至还感到幸运。

小学三年级,上初中的表姐一语惊醒梦中人:“你就像一只寄生虫一样,四处为家!”听了这句话,我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倒是觉得蛮幸福:谁有过像我这样的待遇?到姨妈家,一住就是个把星期,还当客招待,到伯伯家,一住两三年,那似乎是我的别墅,到“妈妈”(其实是姑姑家,我一直叫她妈妈,叫姑爸“爹爹”),一住就是十几年,还有新衣服,新鞋子,还有糖果,玩具。最重要的还有一个总帮着我的“爹爹”。每次我和表哥争玩具时,爹爹总会对表哥说:“妹妹还小,你要让着她。”那时,我骄傲的像个小公主。不过,我就是不明白,有次,和表哥坐在小板凳上,他突然对我说:“你应该喊爹爹叫姑爸!”“什么姑爸,就是叫爹爹嘛!”为此,我和表哥大吵大闹,后来,爹爹来了,他又把表哥训了一顿,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也记

不住的话,从此以后,我和表哥再也没为这个事吵过。

其实,我也不懂,到底什么是妈妈,什么是爸爸。不过,我还是蛮自豪的,我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一个是姑姑,一个是三伯娘。一个是姑父,一个是三伯。从过去到现在,我从没改过口,小时候的日子真好!(全文的妈妈都是指姑姑!!!)

爷爷还在的时候,最疼我了。为了带我和表哥,爷爷和奶奶分开住,爷爷最字袄这个孙女,奶奶似乎更爱表哥。爷爷带着我住在跑马坡的三伯家,奶奶带着表哥住在镇上妈妈自己家。我是幸运的!爷爷最爱吃零食,爱看电视爱玩,当然,也爱吸烟,更爱劳动。 当我和爷爷坐在电视机前时,我总会是坐在爷爷的腿上,嘴里含着满口的砂冰糖。爷爷自己也含着,一边悠闲地看着电视,一边往我嘴里塞冰糖。直到我塞不进了,才停下。白天,有空的时候,爷爷总会肩着我到对面姥姥家串门。去山里的时候,爷爷的肩上也少不了我,一边锄草,一边给我摘覆盆子。我呢,是把没洗的覆盆子忙不停地往嘴里塞。

夏天,爷爷也会到我老家去运柴火。奶奶和表哥也会一同去。高高地柴垛上,我和表哥躺在上面闲聊,奶奶和爷爷在

下面。有时,爷爷也会帮伯娘在镇上的妈妈家但些馊水,一头是馊水,另一头的箩筐里就坐着我,半路上,爷爷还会买两支冰棒,我俩一人一支。夏天的井水很凉,爷爷总会打一壶冰水一样的井水,里面放些白糖,又凉又甜,很好喝。每次,我坐在爷爷身上的时候,总少不了三伯的喝斥伴随左右:“这么大个人了,还坐在爷爷身上!”爷爷总会眯缝着眼,微笑着摆摆手:“没么子,坐一下没么子大不了。”有时,一些邻居伯娘总会逗我:“你爷爷要是死了,钱怎么分哪?”我总会立马答道:“大票子给我,小票子给大表哥(三伯的儿子)”爷爷听了,也并不动怒,当我摇着爷爷要他回答时,他也总会小着说:“大票子小票子都给你!”

七岁了,我该上学了,爷爷和奶奶商量着,爷爷还想让我陪他玩一年,可妈妈却不同意。她说:“比她只大6天的许媛都上一年级了!她还没上幼儿园!”于是,我住到了妈妈家,上学了。爷爷不知为什么,没住在妈妈家,孤独地住在跑马坡。也许是离开了我这个“幸运神”,不久,爷爷因为帮大舅爷的生日烧火,大热天,连烧3天,后来回家就病了。大家都很着急,长沙的二伯还接爷爷去看病,可爷爷不肯住院,硬要回来。于是,爷爷每天靠药物维持生命。

那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住到了不熟的外婆家,不同的是,爷爷吩咐奶奶,每周六,日接我到他那去。一到星期,爷爷总会催促着奶奶来接我。一收假,爷爷总会偷偷地塞给我五块钱或两块钱(那时可是天文数字,一毛钱还可以买好几粒糖呢),并叫我不要告诉奶奶。不懂事的我,总会在付车钱时,孝敬奶奶似的,说车钱我付,奶奶就会奇怪,我怎么有这么多钱。无奈,我只好又一次出卖了爷爷,一五一十地告诉奶奶。奶奶总会拿走,给我一块钱,要我一天只用两毛钱,省着用。

后来,放寒假了,爷爷却不再为我煨烧红薯了,看着我捧回的奖状,只是一个劲地笑,还叫我继续努力,还给了我钱。不过,钱还是给我奶奶拿了,只记得是一张比五块钱还大的钱。爷爷瘦了。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大腿上,原来拍得响的肉,变成了一根吓人的骨头,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有一丁点肉,皮缩到了一块,轻轻地一提皮,能提起十几厘米的皮。爷爷说他全身被

椅子和床搁得疼,尽管睡椅垫了一层厚厚的棉花,爷爷每天躺在睡椅上,旁边还得放个盛满灰的盆,爷爷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咳一口痰,有时还咳不出。听奶奶说,那是因为爷爷体内的白血球吃红血球。除非换血,不然没救了,都已经用了好几万块钱了!原来是白血病。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我一年二期领奖状的前天,善于察言观色的奶奶把远在长沙,广州的儿子叫了回来,听他们说,还差两个人,是我爸妈?反正我不认识,比远在广州的大伯还陌生。见爷爷没事,公事繁忙的他们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回去。还没等得及我捧回奖状,还没等得及伯伯回去,爷爷在等人都聚在他面前时就死了,大家都说爷爷聪明,让儿子送到了终,可惜还有一个没送到.......

爷爷就这样离开了我,死了?我永远也见不到了,以后,再也没人肩我,背我了,没有人给我煨那种四周都流出糖,很软很甜的红薯了,没有人给我摘覆盆子,没有人和我吃冰棒了没有......眼泪夺眶而出。爷爷死后的第二天,有两个人从车上下来了,没进门就哭了起来......

后来,过年了,吃年夜饭,奶奶他们都要我叫他们爸爸妈妈,要我跟他们去他们打工的地方玩,再回来。我死活不肯,又哭又闹。后来,外婆家的人都说:“这个小孩啊,只认爷爷奶奶,不认娘,连舅妈都不认,街上碰着也不叫舅妈。”我哪有,那时我和她又不熟,又有点不好意思,叫的声音小,自己没听见嘛。

后来,读书了,我又寄居在妈妈家,一直到初中。因为从前快倒的房子变成了楼房。于是,我和奶奶搬回了自己家,两个人相依为命,妈妈爹爹还没搬到长沙时,我俩还到他们家过年,后来,我们两个人总过着冷冷清清的年。

仔细想想,我这不是寄生生活,又是什么呢?表姐说我是寄生虫,我还笑着认同呢。把它当个玩笑给奶奶说时,她却勃然大怒,还从没见过她这般生气。奶奶说那是说我没爹没娘。我不懂,也不明白,一直长这么大,见他们的面也最多半年,这和没爹没娘又有什么区别?后来,表姐给奶奶写了一封道歉信。

我自己认为吧,我从过去到现在,直到将来,就是一只寄生虫。不过,寄生虫的童年比任何时候都美好。寄生虫的童年让她无比怀念


不住的话,从此以后我和表哥再也没为这个事吵过。

其实,我也不懂,到底什么是妈妈,什么是爸爸。不过,我还是蛮自豪的,我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一个是姑姑,一个是三伯娘。一个是姑爸,一个是三伯。从过去到现在,我从没改过口。小时候真好!

爷爷还在的时候,最疼我了。为了带表哥和我,爷爷和奶奶分开住。爷爷最爱的是我这个孙女,奶奶似乎更疼表哥。爷爷带着我住在跑马坡的三伯家,奶奶带着表哥住在镇上妈妈自己家。我是幸运的确爷爷爱吃零食,爱玩,当然,也爱吸烟,更爱劳动。当我和爷爷坐在黑白电视机前看梁山108好汉时,我总会是坐在爷爷的腿上,嘴里含着满口的砂冰糖。爷爷自己也含着,一边悠闲地看着电视,一边往我嘴里塞冰糖。直到我塞不进了,才停下来。白天,有空的时候,爷爷总会肩着我去对面姥姥家串门。去山里的时候,爷爷的肩上也少不了我,一边锄着草,一边给我摘着覆盆子。我呢,是把没洗的覆盆子忙个不停地塞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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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魔眼三部曲之三 魔眼夺魂

妈妈杀了我、爸爸吃了我、妹妹小玛莲,把我的骨头全部找出来,用丝绸裹着,放在杜松树下,啾啾!啾啾!我是多幺漂亮的鸟儿啊……

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在冬日午后送至伊斯与晨星的手中,为他们的婚姻生活再掀波澜,究竟是单纯的恶作剧,还是有心人的阴谋?不过是年少时期无意的邂逅,却转变成今日的危机,彼此相爱、性命相属的两人,再次同心协力面对挑战!经由最艰险的考验,印证他们最终的爱恋……

刚才第二部 我贴到一半卡住了.可是8CJ有些过了= =b百度老审核......

这部素比较CJ的!应该不会再卡了吧?

作者: 幻宇蝶儿 封 00:05   回复此发言 删除

系列一〈魔眼调情〉吧内链接:http:///f?kz=

系列二〈魔眼炙心〉吧内链接:http:///f?kz=

作者: 偶爱滴素棵葱 01:03   回复此发言

2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在蔚蓝地中海的环绕下,位于南意大利的那不勒斯终年温暖、阳光普照,就算在冬天,依旧有着温热的阳光。午后,暖暖阳光照在海湾白色别墅的落地窗上,射出一圈又一圈金色的光晕。

  屋内,一名身穿白色衬衫的女子,像是猫咪一样蜷曲在墨绿真皮长沙发上,安静地沈睡着。纤细修长的四肢,微乱的黑色短发乍看像个少年,但精致美丽的五官却又弥补了这些,让她拥有一种纯中性、甚至是超越性别的美丽。

  偶尔,她会因为刺眼的阳光而不耐地蹙眉、翻身躲避,但就是无意睁开双眼。或离开这温暖的长沙发。

  过了不久,稳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打断了宁静的冬日午后。

  “晨星小姐,我说过几次了,在这里睡午觉会感冒的。”温文的男性嗓音有些无奈地提醒说道,说完后更向前一步,让自己的身躯形成一道高大的阴影,意图干扰对方的睡眠。

  “疾风,别挡着我的阳光,你担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躺在沙发上的女子掀动唇瓣说道,抗议对方挡住了温热的阳光。

  “若是少爷打电话来,我该怎么回报呢!难道要我如实回报,在少爷离开的这个星期里,小姐变成一只无所事事、只会躺着睡觉晒太阳的懒猫吧!”被唤做疾风的中年男子漾起笑,以一种十分无辜的语气说道。“我以为在成为‘梅杰士夫人’之后,你会像一般已婚妇女般,变得更成熟懂事,但小姐似乎因为少爷的过度宠爱,变得……越来越像小孩子哩!”

  果然,沙发上的女子因为他所说的话,“啪”一声睁开眼睛,在翻身坐起的同时,美丽小脸上原本慵懒的神情也敛去,漆黑灿亮的眼瞳深处,跟着泛起了些许窘困和恼意。

  疾风垂下眼,小心地将笑意藏在心中。跟前这个美丽倔强、丝毫没有

半分少妇模样的小主人,可说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打从冷晨星十一岁那年,因为一场意外而伊斯少爷解救、继而带回那不勒斯,当作养女般抚养,跟着在她满十九岁的时候卸下养女身分,而后娶她为妻。即使这两个人结婚将近两年了,但这些对他来说,全部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一样。

  因为了解这两人所有的事情,自然清楚晨星最厌恶的,莫过于被人当成孩子般对待,虽然这么做有点坏心眼,但往往都能达到效果。

  “疾风,你越来越喋喋不休了,这是未老先衰的徵兆,你最好小心一点。”晨星冷哼一声,伸手拨开散在额头前的乱发,黑瞳一扫,就看到了疾风早已捧在手心、等待处理的一叠厚重信件,嘴角轻扯,忍下住说道。“就算伊斯在家,这些信件向来都是由你处理的,不是吗!其实是你自己想偷懒吧!”

  “那是在没有梅杰士夫人之前。”疾风弯身,十分大方地将捧着的信件全数放置到晨星的面前,咧嘴笑道。“喏,你看,绝大部分都是邀请少爷和你参加宴会的请帖,现在既然你是梅杰士夫人,由你来亲手写拒绝谢函,这不为过吧?”

  “不会吧!新年都过了,哪来这么多请帖!”晨星漫不经心地翻阅跟前的信件,不感兴趣地咕哝出声。“倒不如一把火烧掉省事。”

  “嘉年华会就快到了,这才是意大利人最喜欢的日子。再说这些邀请函有的来自梅杰士本家的,无论如何也得回信。”疾风露出鼓励的微笑说道。“那么请开始吧!梅杰士夫人。”

  说完这些话之后,疾风伸出双掌轻轻拍了拍,门口立即出现了推着餐车的女仆,餐车上早已备妥了各式各样的午茶和点心,显示出疾风早已打定主意,要霸住她一整个下午了。

  “拒绝的信件放左边,参加的信件放右边,我没记错吧!”晨星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一边努力回忆过去疾风整理的方式,并开始动手拆阅第一封信函。

  伸手接过疾风递上的拆信刀,跟着动作俐落地拆开,一双黑瞳以最快的速度阅览,然后将拆阅过的信函推到一旁说道。“佛罗伦斯、罗培滋家族晚宴……不去。罗马、安索尼家族宴会……不去,那不勒斯、费里迪尼家族的宴会……也不去……”

01:04   回复此发言

3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晨星小姐!”疾风叹气摇头,看着桌面左侧瞬间堆高的信函。

  “是你要我处理的,而我也确实在‘处理’它们。”晨星挑高一道眉,美丽的小脸漾起一抹和男主人伊斯几乎相同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戏谑道。“还是我应该和‘某人’一样,把不喜欢的请帖、邀请信统统放到碎纸机里面,彻底地毁尸灭迹才是。”

  嘻!果然正中罩门。晨星抬眸,嘴角微勾笑看着疾风窘困的表情。

  “咦,这么多邀请函里面,居然没有‘雅罗拉夫人’的邀请函,还真有点不寻常哩!”晨星抬头直视疾风,心里明白他早已经过滤过信函,但依旧无辜地询问道。“难道你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疾风?”

  疾风的脸更红了,但是他什么也不敢说,只敢在喉头哝几声,忍不住在心中怀念年幼时期的晨星,那时候的她虽然早熟,但一来毕竟年纪小,二来因为还不熟悉这里,就像是一只血统高贵的小猫一样,娇贵之中带有一丝脆弱,十分惹人怜爱。

  但现在的晨星,不管是个性抑或是说话方式都和伊斯越来越相像,不体恤自己这个忠心耿耿的管家就罢了,有事没事还喜欢说话戏弄他,真是不可爱!

  “对!每个季节,雅罗拉夫人至少会寄来三十封以上的邀请函,这次居然一封也没有,这实在太不寻常了。”晨星笑容一敛,刻意装出女主人的面孔吩咐道。“不好!我想雅罗拉夫人一定生病了,你应该立刻到威尼斯探访她,表示我们的关心才是。”

  亚丽?雅罗拉夫人,是居住在威尼斯的一位贵妇人,根据伊斯的说法,亚丽在年幼之时就与疾风相识,虽然之后嫁给威尼斯当地的望族安索?雅罗拉,但对疾风依旧无法忘情,十五年前亚丽的丈夫因病去世,在服丧满两年之后,亚丽就开始对疾风重新展开热烈的追求。

  电话、鲜花、礼物,再加上永不放弃的邀请信函,追得疾风几乎是无处可逃,这件韵事不但让上流社会的人啧啧称奇,

更让疾风成为伊斯及晨星取笑的对象。

  “晨星小姐,你长大后一点都不可爱。”疾风捂着胸口,以控诉的眼光望着晨星。从前,可爱的小晨星还会帮他一起处理那些香喷喷、浪漫到夸张的粉红色请帖,现在长大了,居然和少爷连成一气,站在取笑者的立场,真是太过分了!

  “疾风,若是我早点知道那是爱慕者的来信,我才不会帮你销毁它们呢!”晨星不以为然地摇头,忍不住叹息道。“一个女人花十几年的时间追求你,这份心意还不能让你感动吗?”

  “这是大人的事情,你是小孩子不会懂的……”疾风冷哼一声。

  “啊……”一边闲聊、一边继续阅信函的晨星,突然发现了信堆中有一封粉红色的信封,她立刻将它从中抽起,炫耀似地在疾风面前挥舞道。“哈!在这里,一定是雅罗拉夫人的信!”

  “晨星小姐!”疾风脸色一变。不可能的!他明明将所有三十封信都处理干净了啊!怎么可能还有漏网之鱼?!

  “嘻!疾风,就让我代替你看看这封信好了。”晨星在疾风伸手向前的瞬间,将信函高高扬起,脸上露出顽皮的笑容。

  “晨星小姐!别顽皮,把信还给我!”疾风胀红了脸。每次总是抢先众人一步销毁信函的原因,都是因为亚丽总是在信函中毫不保留地倾诉自己的爱意,内容不但热情而且露骨,这种信要是让晨星看了,他这辈子就注定要耻笑了!

  “耶!你的脸好红!生病了就快去看医生,这封信我帮你看就好了!”取笑的同时,晨星像是滑溜的鱼般在沙发上钻来钻去,总是在最后一刻溜走,不让疾风抢到手上的信。

  “晨星小姐!”疾风的声音越来越紧张了,要从身手不赖的晨星手中抢信原本就不容易,再加上她是晨星,更是他不能出手伤害的人,那就更困难了。但……但这封信的内容,真的不能被其他人看见啊!

  “不给你!”晨星吐舌。这些年来总是先一步被疾风处理干净的信,这次说什么也得抢过来看清楚!

作者: 偶爱滴素棵葱 01:04   回复此发言

4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就在两人抢信抢得十分激烈的时候,疾风把握住机会使劲全力向前冲,不料晨星也在最后一刹那闪身躲开,于是疾风全身的力道全撞在沙发上,让整个沙发因为承受不了这个力道而向后翻倒,而原本在沙发上的疾风和晨星也无可避免地往地上栽去――

  “哇!”晨星惊叫一声,眼看一张脸就要贴到地面上了,反应敏捷的她立刻伸手撑住,但在同一时间,原本握在手上的信,却身形早已立定的疾风给一脚踩住了!

  “啊!卑鄙的家伙!”晨星怒瞪咧嘴笑的疾风一眼,冷不防伸腿扫向疾风的脚踝,让毫无防备的疾风也狼狈万分地咚一声倒在地上。

  同样倒在地上的两人依旧不死心地重新开始抢信,无视于踢翻在一旁的沙发,也无视于被弄乱的书房,当然,更没有注意到书房的门口不知何时已经推开,立在门口中央的,是一名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俊美男子,而那名男子的身后,则站着一名错愕的中年男子。

  “嘿!晨星小姐,你的功夫大部分是我教的,学生怎么可能强过老师呢!”一分钟后,地上的两人终于分出胜负,疾风手上握着信,对他踩在地上的晨星露出白牙,得意洋洋的发出胜利宣言。

  “呸!以大欺小!”晨星晶亮的黑瞳闪着不服气,同样大声抗议着。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低醇、优雅的男性嗓音从门口戏谑地到两人耳中。

  “皮诺,这两个人你应该都不陌生才是。被人踩在地上,打输架像小猫般龇牙咧嘴的,是我的妻子――冷晨星,另外那个年纪比她大了一倍以上,却还像小孩子一样,用脚踩住女主人的,则是我的管家――疾风。不过看来他们很忙,没办法和你问好了。”

  “啊!”疾风与晨星不敢相信地闻声转头,当他们看到了门口站立的人真的是那个人的时候,两人同时在心中发出了“完蛋了”的悲鸣声响。

  “好久不见。”皮诺?梅杰士不愧是梅杰士本家的领导者,他的灰眸闪过一丝笑,但依旧不忘礼数地朝他们挥挥手致意。

这书房看来不能谈事情了,我们还是去客厅吧。”伊斯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如果你们的猫狗大战已经结束、愿意恢复人的身分了,晨星亲爱的,去换掉那件身上有脚印的衬衫,至于疾风你呢,为我们的客人准备茶点。”

  “咯”的一声,书房的门重新关上了。

  在地上的两人对望一眼,像是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

  “晨星小姐,在我收腿的同时,请你把手上的信给我,好吗!”疾风恢复成管家彬彬有礼的态度,打算和踩在脚下的女主人谈判。

  “如果你现在就收脚,我答应你考虑休战。”晨星勉强挤出微笑。从来不曾见疾风对自己这么残暴过,看来这位雅罗拉夫人确实不简单,光是一封信就能让疾风完全失去控制。

  为了表现自己成熟男子的风范,疾风率先抬起脚,轻咳一声,挤出微笑说道。“晨星小姐,把信给我,胡闹到此结束,我还有正事要做……啊!”

  原本已经恢复成管家般正常的疾风,在看到晨星居然恶劣到把信函往胸前塞去,再次按捺不住地咆哮出声。“你这招是太卑鄙了!”

  “告我啊!”晨星嘻嘻一笑,为了怕疾风狠下心抢信,一溜烟地就往门口冲了过去,准备逃离现场。

  “啊…别跑!”该不顾一切的冒犯,还是要让自己的一生耻笑!两种意念在疾风的脑海中交战,但眼看晨星已经要逃走了,疾风直觉地追了过去。

  “会还给你的是小狗!”伸手扭开门把的同时,晨星不忘回头皱着鼻子,做出一个恶意的鬼脸。

  就在她得意地想踏出房门、并且当着疾风的面将门甩上的时候,“砰”的一声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痛!”晨星轻呼一声,一抬眼就望进了伊斯闪烁着戏谑的双包眼瞳,男性手掌同时探出。揉乱妻子的短发,像是在取笑她狼狈的模样。

作者: 偶爱滴素棵葱 01:04   回复此发言

5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

  “少……少爷!”跟着冲出书房的疾风在看到伊斯时,硬生生把脚步打住,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将准备揍人的拳头藏到身后去。

  “看来你们是打算将我带回的客人当死人看待,还是,你们两个根本已经把我当成死人了?”伊斯嘴角轻扬,似笑非笑的开口。

  以疾风专业的速度而言,照理说在自己将客人带入客厅的三分钟后,疾风应该就会推着餐车出现,但他却没有出现。果不其然,又在书房的门口逮到坚持不肯罢休的这两个人了。

  “我现在……马上就去准备。”疾风口头上应好,但一双眼睛就像是磁铁吸住的图钉般,死瞪着晨星的胸前。

  注意到疾风双眼的目标居然是自己小妻子的胸前,伊斯淡淡地挑高一道眉,垂下眼一扫,立刻明白了疾风那种又恨又恼的原因。

  “晨星,我还没索取‘欢迎回家’的吻。”伊斯咧嘴低笑,伸手勾起妻子白皙的下巴,在她的粉色唇瓣上温存地印下一吻,偷香的同时,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入晨星的胸前将信函给抽了出来。

  “啊!”晨星瞪圆双眼,不敢相信伊斯居然使计骗人!

  “少爷!”疾风双眼闪烁着泪光,几乎要冲上前去亲吻伊斯的脚趾头了。

  “心神不宁的管家容易得罪客人,这封信归我保管,别再胡闹了,小朋友们。”伊斯作出决定。要是再让这两人抢下去,就算到了黄昏,他的客人也得不到任何服务。“疾风,记得安排皮诺的客房,他会在这里过周末。”

  “是,谢谢少爷!”疾风开心地应好,临走前扔给晨星一个胜利的目光,这才踩着轻松的脚步离去。

  “伊斯,你不公平!那是我千辛万苦才抢到的!”疾风前脚才离去,晨星明眸一转,立刻换上一张委屈无辜的脸,打算采用哀兵姿态。“你刚才也看见了,疾风居然把我踩在脚底下,快把信给我,我保证偷偷看,绝对不告诉他。”

  “坏小孩,居然养成偷看别人情书的习惯了吗!”伊斯笑着摇头。雅罗拉与疾风之间的事情,就让两个当事人自己解决吧!

  “疾风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关心一下也不可以吗?”晨星皱起眉头,脸不红气不喘的扯谎。

  “嗯!一个星期不见,对待你的丈夫居然是这种冷漠的态度,我实在

是太失望了。”伊斯再次挑高一道眉,突然伸手将晨星一把抱起扛在肩上。

  “伊斯!”依旧在思索要怎么抢回信的晨星惊叫一声,完全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啦!”

  “别浪费力气,待会儿我让你叫个够。”伊斯暧昧地捏了捏晨星紧俏的臀部,语气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

  很快的,伊斯扛着晨星一路走到了主卧房,将她扔到柔软的床上,随即以自己的身子覆盖在她身上,双眼闪动情欲,嘴角扬起魅惑的笑,低笑问道。“现在梅杰士夫人,你是要我的服务,还是想看那封该死的信!”

  灿亮的黑瞳眨了眨,像是十分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三秒后,晨星漾起无的笑脸问道:“可是我两个都好想要,怎么办!”

  “那么,我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好让你忘记那封信了……”伊斯笑了,修长的双手迅速钻入衬衫里,熟悉地寻找到温热的女性丰盈,得意地听见她娇喘一声。

  伊斯低下头,轻舔她粉嫩的唇瓣,专心的,熟练的,开始诱惑他的妻子,一会儿,当晨星按捺不住伸手抓住他的肩头,想让两人的身子更紧密贴合的时候,伊斯咧出得性感的笑容,他知道,他的小妻子已经忘记那封信的存在了……

  将累积了一个星期的渴望与热情全数释放之后,晨星的体力几乎都伊斯给榨干了,不一会儿,她就像只小猫般昏沉沉的睡去。伊斯爱怜地伸手轻抚她嫩红的脸颊,轻轻拉过单让她休息。

  在迅速梳洗一番后,伊斯披着睡袍走回床边,正想上床时,才发现脚底踩住了那封造成疾风和晨星嬉闹一场的信件,他伸手将它拾起,正打算等会儿按铃让疾风取回时,才发现这封信的信封虽然是粉红色.却不是雅罗拉夫人写给疾风的。

作者: 偶爱滴素棵葱 01:04   回复此发言

6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伊斯仔细一看,发现信封上并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就只有在中间的地方写着“给我生命中

的爱斯梅达――梅杰士夫人”这么一句话。

  “爱斯梅达?”伊斯疑惑地蹙眉。爱斯梅达?!难道是钟楼怪人故事中那名吉普赛女子的姓名,但这和晨星有什么关联吗?

  为了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伊斯迅速地将信拆开,粉色信封里面,除了有一张邀请参加威尼斯嘉年华会的请帖之外,还有一张摺得十分整齐的信纸,伊斯将它开之后,看到上面以英文写着:

  “妈妈杀了我、爸爸吃了我、妹妹小玛莲,

  把我的骨头全部找出来,用丝绸裹着,放在杜松树下,

  啾嗽!啾啾!我是多么漂亮的鸟儿啊……”

  仔细读了两、三次之后,伊斯依旧理不出头绪。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是童谣之类的字眼,但猛然一看,却让人觉得不舒服,寄信者是谁?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晨星的呢?只是单纯的恶作剧,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晨星亲爱的,醒一醒。”没有半点线索的伊斯转过身,轻轻摇晃晨星的肩头,试图唤醍熟睡中的妻子。

  “嗯!”晨星揉揉眼睛,意识不是十分清醒的睁开眼睛,当她看见伊斯手上拿着那封粉色拆开的信件时,睡意立刻消除,翻身爬起,忍不住张口抱怨道。“太过分了,不准我看,你自己还不是偷偷在看!”

  “这不是雅罗拉夫人的信,这是寄给你的信。”伊斯又好气又好笑地经捏她的鼻子,同时把信递给晨星。

  “我的?”一脸茫然的晨星接过信,迅速地将请帖与信纸上的字都看了一遍。“这是谁寄给我的?为什么寄这个给我?”

  “你也没有线索吗?”伊斯也陷入沉思之中。

  “敬邀参加今年度在威尼斯举办的嘉年华晚会……”晨星念着请帖上的字,好奇问道。“或许,这只是嘉年华会的噱头,故意夹这种小纸条弄得神秘兮兮的,就是想让人产生好奇心去看看。”

  “是有这个可能。”伊斯点点头,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什么嘛!明明就是给我的信,还害我和疾风打了一架。”晨星嘟起嘴,依旧记恨着疾风将自己踩在脚底下的耻辱。

  “明明知道对方只在意这件事,却偏偏喜欢逗弄他的,不正是你吗?”伊斯无可奈何地拨乱她的短发。

  “啊!真无聊……原来不是雅罗拉

夫人的信,只是邀请我们去威尼斯……”晨星轻叹一声无聊,正想倒回床上继续补眠的时候,灿亮的黑瞳突然“啪”一声再次睁开。“威尼斯的嘉年华会!”

  威尼斯!有雅罗拉夫人在的地方!依照疾风的个性,打死他都不会往威尼斯跑,但如果因为这封无署名神秘请帖,他们必须去威尼斯一探究竟的名义,那么疾风就不得不跟着一起去了!到时候一定有好玩的事情可瞧了!

  从妻子窃笑的俏脸上,伊斯立刻猜出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伊斯。”果然!晨星以撒娇的声音开口轻唤。

  “我想,你似乎决定了今年嘉年华会的去处。”伊斯似笑非笑。姑且不论这封信是恶作剧抑或别有用心,既然挑衅都送到跟前了,没道理不回应。

  “说说看,看我们是不是真的心灵相通。”晨星像只小猫般往伊斯的怀里钻,笑脸盈盈地抬头问。

  伊斯微笑低下头,轻轻衔住妻子甜蜜的唇瓣,以醇厚的嗓音低笑道。“如你所愿,亲爱的,我们就去一趟威尼斯――那个让我们相遇的美丽城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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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意大利?水都威尼斯

  每年的二月五日到十六日,称为嘉年华会。嘉年华会的由来缘起于西元四世纪,根据巴比伦星占日记中记载,这段时间正是旧新交替,由混乱中重生的契机。戒律森严的巴比伦人,被允许在嘉年华会期间,彻底颠复阶级、大乱社会秩序。在这段期间里,奴

隶可以变成主人,平民可以变成贵族,而人,也可以变成兽。

  在威尼斯所举办的嘉年华会,向来是欧洲最华丽、最奢侈的一场盛宴……

  伊斯三人在嘉年华会开始的前一天抵达威尼斯。出发前始终持反对票的当然只有疾风一人,毕竟,向来最讨厌人群与宴会的晨星,居然会一反常态的接受邀请,而且还是到人潮最拥挤、最热闹的威尼斯!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就算晨星打着“接到奇怪的邀请函,必须一探究竟”这种正大光明的理由,他依旧觉得对方含笑的目光太过灿烂,就像是……在算计着什么的诡异眼神。

  但身为少爷与小姐最尽责的管家兼保镖,就算他们想去地狱旅行,自己也得含着眼泪跟上,更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威尼斯呢!再加上伊斯保证此行并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疾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背上行李,心情忐忑地踏上水都之行。

  凭着本家与威尼斯望族“莫契尼哥”家族的良好关系,三人住进了大运河区的莫契尼哥府邸。

  难得有贵客光临,主人早已经将府邸中最好的客房布置整理好,打算让梅杰士夫妇留下最美好的回忆。此刻的晨星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坐在能够了望威尼斯水景的窗口,好心情地欣赏着这个美丽魔幻的城市。

  根据书籍介绍,威尼斯是由一百一十八座小岛、一百七十条窄河道、两千多条细水道、四百多座大小不同的桥所构成的。弯弯曲曲的河道、巷道看起来都很像,就算手边有地图,也未必能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吧!

  “看得这么入神,小心别掉到水里面。”修长的手臂从后面环住,再熟悉不过的麝香与男性气息瞬间笼罩她的四周,晨星放心地仰身偎进身后的怀抱,感受他的气息与温暖。

  “疾风匆匆忙忙上哪去!”身体靠着伊斯,晨星目光依旧凝视着窗外,慢慢挑高一道眉毛开口问道。应该住在隔壁房间的疾风,此刻正以一种逃跑的速度奔出莫契尼哥府邸。

  “或许他急着想熟悉环境。”伊斯不以为意。

  并不满意自己的问题被忽略,晨星自伊斯怀中转过头,十分好奇地询问。“疾风不喜欢威尼斯,对不对?看他慌张的样子,不光是因为雅罗拉夫人这么简单的理由。”打从踏上威尼斯起,疾风一张脸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但她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欢这个美丽的城市。

  “如果我说了,你保证绝对不用这个理由取笑他!”伊斯以下巴摩搓她的头顶,含着笑意寻求保证。

  墨黑的星瞳因为好奇变得更晶亮,晨星自伊斯的怀中抬起头,很乖很听话地用力点头。

  “在你心中堪称完美的疾风,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伊斯缓声说道。“他会晕船,不管是大船,小船,抑或是威尼斯的贡多拉船,他一坐上去都会脸色发青,所以他讨厌威尼斯。”

  “啊!”晨星吃惊的瞪圆双眼,接着有些不可置信地摇头道。“但……但他曾经带我坐船,我还记得很清楚。”

  虽然是小时候的事情,但晨星依然记得很清楚。那是她在那不勒斯第一次过生日,因为疾风来不及准备礼物,所以带着她去海边搭乘游,还玩了一下午哩!

  “据我所知,那一次为了让你开心,他前前后后至少吃了快半瓶的晕船药。”

  伊斯伸手轻点她错愕微张的唇瓣,轻笑道。“完美的管家是不能有弱点的,既然这是他的心愿,我们可不能拆穿他。”

  “这么说,如果雅罗拉夫人愿意离开威尼斯,那么她和疾风就很有希望喽!”晨星转念一想,十分开心地漾起笑。“幸好不是什么难解决的问题,以她迷恋疾风的程度,我想劝她离开威尼斯应该不难,对!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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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主意打定之后,晨星像小孩一样举高双臂,任由伊斯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下窗台,双脚才一落地,晨星就以最快的速度往门外冲去。

  “等等!”伊斯伸手一捞,再次将晨星扯回怀中,挑高一道眉,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小东西,你没有这么做吧!”

  “没有做什么!”晨星有些心虚的垂下眼。可恶!这人干么这么敏感嘛!

  “告诉我,你没有擅自主张邀请雅罗拉夫人来,对不对?”伊斯

抬起她的下巴,半眯起双眼审视她心虚的模样。

  晨星漆黑的眼瞳从左边瞟向右边,就是不肯看向伊斯的脸。

  “你邀请她了。”伊斯从晨星的表情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从小到大她想撒谎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嗯。我邀请她了,而且……”晨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忘伸出手比比门外说道。“她还比我们早一天到这里,就住在右翼客房。”

  “你啊!”伊斯伸手一抹俊颜,在心中哀悼疾风未来的命运。

  “一个女人花了超过十年的时间追求一个男人,这种心意很珍贵,我知道不该多管闲事,但至少给她一个机会,这不过分吧!”晨星并不认为做错什么,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我真不懂疾风在想什么,雅罗拉夫人是一个开朗风趣、美丽纤细的贵妇人,疾风为什么讨厌她!”

  “美丽纤细?”伊斯挑高一道眉,像是听到什么奇怪的字眼。

  “嗯,她是疾风的爱慕者,我当然查过对方的资料,我在杂志上看过她的结婚照,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晨星认真解释。“我打电话邀请她的时候,虽然是我们第一次说话,但从声音听起来,她是个热情开朗的女人。”

  “晨星,你只看过一个女人十五年前的结婚照,就急着想充当疾风的爱神吗?”伊斯再次摇头,伸手轻揉自己的下巴,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

  “你在嘲笑我?”晨星从他低垂的头、抖动的肩头判断出隐忍的笑意,不禁星眸眯起,觉得自己侮辱了。

  “砰砰砰”!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来了。”晨星用力槌了伊斯的胸口一拳表示不满,这才走去开门。就在门开启的那一刹那一个比晨星至少大了三倍以上的躯体突然扑了进来,用力抱住了她――

  “啊!”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回应的晨星,瞬间被来者抱个满怀。

  “啊!你这体贴人心的可人儿一定就是梅杰士夫人了!”彷佛歌剧中高亢的女音激动地说着,像是老鹰扑小鸡似的紧紧搂着晨星,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前,同时低下头对着她的头顶又亲又吻,表示满腔的喜悦与感激。“可爱的小东西,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我这一生都会感谢你的!”

  晨星丝毫无法明白对方话中的涵义,事实上,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若是这个热情的“巨大女士”再不放手,她就要窒息而死了!

  “等……”好不容易,晨星从对方的怀抱中撑起双手想退开,才呼吸到一口新鲜的空气一颗头又被对方的双掌接住,下一秒,两颊已经这热情的女人至少印下十多个热吻了。

  “啊!”十分彻底、热情的问候过晨星之后,对方这才意识到房间内还有一个人,她松开手,扬起极度丰盈的手臂,拢拢自己的金发,对伊斯展开热切的笑,招呼道。“伊斯?梅杰士,好久不见,恭喜你娶了这么可爱的小妻子,难怪你始终风采不减,比撤旦还要迷人哩!”

  “好久不见,雅罗拉夫人,你的魅力也依旧让人无法忽视,让我几乎移不开双眼。”伊斯接过对方探出的手,在上面礼貌地印下一个吻。

  “呵呵,你这张嘴还是这么会哄女人。”

  雅罗拉夫人?!晨星整个人像是雷劈到一样,完完全全地僵住了。

  接下来雅罗拉夫人和伊斯寒喧的话语,晨星一句话也听不进去,甚至在寒喧一结束、她扭身离开了房间,晨星也没有感觉,直到伊斯那张俊美邪魅的脸庞逼近她眼眸时,她才用力眨眨眼,从缥缈的世界中悠悠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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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雅……雅罗拉夫人?”晨星美丽的小脸几乎要扭曲了。

  “是啊!晨星,就是你说的那个‘纤细美丽’的雅罗拉。”伊斯咧嘴,十分肯定的点头。

  “但……但她变得……很不一样!”晨星难得结巴,指着门外的手指甚至还微微颤抖,显然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恢复。

  “亲爱的,你看到的是十五年前的结婚照,你怎么能期待一个女人十几年内都没改变呢!”伊斯凑向前,很享受她吃惊的表情。

  晨星像是被人揍了一拳似地垮下脸。糟了糟了!应该是完美的计划怎么会有这受啊!如果自己真让这两

人见了面,疾风一定会拿刀砍死她!

  “呃――其实我也不太喜欢威尼斯,既然疾风不能坐船一定玩得不尽兴,我还是现在就回去好了。”晨星挤出虚弱的微笑,迈开步伐准备溜!

  “小东西,弄得一团糟就想开溜吗?”伊斯将她拉住扯进怀中。想逃!没这么容易。

  “我又不是故意的!”晨星整张小脸皱在一起,哀怨道。“疾风要是生起气来,我们就没有好吃的早餐、好吃的中餐,也没有好吃的晚餐,说不定他还会在食物里面下毒,伊斯,你希望我莫名其妙的死掉吗?”

  “下毒倒不至于,但我可以肯定,你未来十年内吃不到疾风拿手的点心。”伊斯不置可否的耸肩,摆明了不想帮忙收烂摊子。

  “伊斯!”眼看对方确实有撒手不管的打算,晨星使劲力气抱住伊斯,像只无尾熊般攀在他的身上,软声恳求。“你不帮我就没人能帮我了!这是我一生唯一一次的请求,你一定要救我!”

  “但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多管闲事!”明知道小妻子只是在撒娇,但面对心爱女人的软声恳求,信谁也不会硬下心肠说不的。

  “我保证,我发誓!”晨星举起手,像是童子军般认真发誓。

  “以后做事必须先和我商量,任何事情都不可以擅自主张。”伊斯同时把握机会,开始列出条约。

  “是。”她用力点头,毫无异议。

  “太过分了!你根本就是乘机敲诈嘛!”就在伊斯要说出更多的约束时,晨星伸出手住伊斯的嘴,又气又恼地瞪着他,有些不服气地说。“先告诉我你要怎么解决,不然我才不要平白无故答应这些不平等条约!”

  变色眼瞳闪过些许笑意,伊斯伸手扯下妻子的手,凑到嘴边在掌心印下一个吻,戏谑说道。“真把你宠坏了,嗯!有求于我还这么理直气壮。”

  “我也只是想帮帮疾风嘛!”晨星咬着下唇,表情十分惋惜,却又突发奇想的抬头问道。“如果……雅罗拉夫人能恢复到从前的美丽,你认为疾风……”

  “不。”伊斯给予一个简单有力的答复。

  “晨星。”为了不让妻子再动歪脑筋,伊斯无奈地经叹一口气,托起她的下巴嘱咐道。“先说好,这段日子

我会让疾风保持忙碌,不让他有接触到雅罗拉夫人的时间,但此而已,要是你再顽皮胡闹惹出其他的事情,到时候你就得自己承受他的怒气了,明白吗?”

  晨星闷哼了一声,虽然绝对不承认自己是顽皮胡闹,但也只得点点头。

  “还有,为了补偿雅罗拉夫人,我想今晚你不会介意换上礼服,让她成为今晚晚宴上最受瞩目的贵妇人吧!”伊斯咧嘴,轻捏晨星的粉颊吩咐道。

  “要让雅罗拉夫人备受瞩目,你一个人就够了!”晨星忍不住瞥了伊斯一眼。高大英挺的身形,一头意大利人特有的墨黑头发,配合着彷佛上帝亲手雕琢的完美俊容,再加上一双美丽却充满邪魅的双包眼瞳,只要一出现,就会吸住所有人的目光,称呼伊斯为“舞会风暴”也不为过?

  “亲爱的。”伊斯挽起她细嫩的手臂印下一吻,轻笑道。“引领风骚这档事,一个人不嫌少,两个人也不嫌多,不是吗?”

  “呃……伊斯,你真的确定我穿这样会让雅罗拉夫人高兴吗?”站在与人同高的试衣镜面前,晨星有些困惑地望着镜中熟悉却又陌生的自己。雪白的高级衬衫,红色小领结。再配上纯手工裁制的黑色西装,将原本身材就属高瘦的晨星衬得更挺直,虽然说站在同样装扮的伊斯身边,她的个头纤细了许多,嘴唇也比一般男子来得红润些,但左看右看,就是一副翩翩美少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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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当然。贵族们总是有奇怪的癖好,意大利的贵族呢,喜欢让最美丽的少年跟在身边,让他们可以彼此炫耀、比较,看看谁身边的少年最美丽,这项传统可以回溯到千年以前,虽然现在不常见,但既然嘉年华会快到了,我们可以让雅罗拉夫人重温这项传统。”伊斯咧嘴,从晨星的身后伸出手,为她戴上一副镶有金边的黑色眼罩,异色的眼瞳专注地凝望着状似少年、却依旧绝色的妻子。“啊!亲

爱的,今晚的你,足够让雅罗拉夫人炫耀一整年了。”

  “真的不会有问题吗?”喜欢穿白衣黑裤是一回事,但彻头彻尾装扮成男生,则是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再说,自己明明是个女的,伪装成少年真的能让雅罗拉夫人高兴吗?

  “当然没问题,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伊斯先是戴上和晨星相同款式的眼罩,接着俯首,在她耳边印下一个吻,微笑保证道。“亲爱的,我们的嘉年华会就提前从今晚开始吧!”

  就算晨星始终抱持着怀疑的态度,但从两人盛装出现在雅罗拉夫人面前,邀请她一起参加楼下大厅举办的晚宴时,后者双目进射出惊奇狂喜的光芒时,晨星这才松了一口气。

  “狡猾的恶魔,今晚对我献殷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雅罗拉夫人换上一套耀眼的红色礼服一面接过伊斯探出的手一面眯眼笑问。

  “夫人你果然聪明。”伊斯礼貌性地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微笑道。“如果我早知道夫人也会住在这里,就不会让疾风出去帮我办事情,让夫人您少了晚宴的护花使者,这确实是我的疏忽。”

  “原来如此。”雅罗拉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了穿上男西装,立刻显得清灵俊秀的晨星,艳红的嘴唇咧出满意的弧度。“今晚我一定是全意大利最风光的来宾,左边有你伊斯?梅杰士,右边还有你这位美丽的小妻子,居然肯牺牲装扮成我的伴护,看来我是不能拒绝你这项特殊的赔礼了。”

  “既然是嘉年华会,在这段日子里每个人都没有名字,所谓的身分,更是没有意义。”伊斯淡笑着开口,顺道提醒雅罗拉夫人不要泄漏他们的身分。

  “我明白。”雅罗拉夫人爽朗地保证。伊斯?梅杰士婚后的生活向来低调,这次肯来到威尼斯的嘉年华会,想必也是想和妻子单纯的旅游,不想受到外界过多的注目。“不需要你们的身分,光是带着人出席宴会,就够我风光啦!”

  绚烂灯光,笑声、歌声,夹杂在永不停歇的舞曲之中。

  食物和醇酒的香气,无时无刻挑逗着人们的欲望,男士手中的香烟、雪茄,则是散发着掠夺的气味,仕女们身上不同的香粉、香水,写满了挑逗,所有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宴会的空气充满了奢华淫靡的气息。

出席宴会是为了雅罗拉夫人,但晨星依旧无法忍受这种甜得几乎要腻死人的热闹宴会,抬头偷偷瞄了一眼伊斯,确定他还陷身在仕女堆之中无法脱困时,嘴角扬起了一抹坏坏的笑容。

  毕竟,自己是在踏入宴会之后,才明白伊斯要她成男孩子的用意。这场宴会的主人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邀请的宾客之中男女严重地不平均,女性宾客几乎是男性宾客的两倍之多,而要她扮成男孩子,自然是伊斯希望她多少能分去一些女性的注意力,再简单一句,就是坏心眼不准她在旁边纳凉!

  拖她下水这个点子不算糟,但伊斯似乎忘了一点,就算她装扮得再怎么俊美、手长脚长再怎么像男孩子,但只要一站在伊斯的旁边,就会变成一个纤细瘦弱的少年,俊美没错,秀气没错,但就是发育不良啊!聊聊天还可以,但如果想在舞池中出尽锋头,怎么样也得环上伊斯的肩头,那才叫风光啊!

  轻啜着红酒,晨星不经意地抬头,果然就接收到伊斯警告的一瞥,像是在指责她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继续加油!你表现得太棒了!晨星咧嘴,举高手中的酒杯遥敬他一杯,灵活的黑瞳在宴会上转了转,确定雅罗拉夫人和伊斯都被人群包围时,晨星悄悄起身,像只猫眯一样地打算离开这个快让她窒息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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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一切都比她想像中来得顺利,不一会儿,晨星已经穿过无数的人潮,笔直地往宴会左侧的阳台走去,同时还不忘向侍者要来一杯红酒,打算一个人好好地独享露天阳台这个安静的小空间。

  晚风轻拂,迅速地吹走了衣服上沾染的喧嚣气息,晨星满足地轻吐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耳边依稀能听见宴会里喧闹的声音,但至少隔着一段距离听来,就不是这么难以忍受。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孩童的嬉闹声,晨星重新睁开眼,看到约莫七、八个小孩,每个人身上都

穿着华丽的小礼服,脸上戴着面具,手上握着七彩手电筒,或笑或闹地从远方慢慢走来。

  小女孩是什么做成的?小女孩是什么做成的?蜜糖加香料,再加上所有美好的东西,这样就做成一个小女核了!小男孩是什么做成的?小男孩是什么做成的?苍蝇和蜗牛,还有小狗尾巴,这样就做成一个男孩了!

  当这群孩子从阳台下通过的时候,晨星听见他们口中以英文吟唱着歌谣,好熟悉的旋律……好熟悉的童谣……记忆中,她好像曾经唱过这些句子……

  “他们唱的是鹅妈妈童谣。”突然,晨星的身后传来了男子说话的声音。

  晨星吓了一跳,立即转过身子,这才发现阳台的另外一端,有一个人缓缓站起身,看来对方早就待在那里了,但因为他刚好藏在阳台的阴影里面,若不是他开口说话,根本无法察觉他的存在。

  “抱歉,看来我似乎吓到你了。”男子从阴影处缓步走来一直来到距离晨星一二步远的前方。

  白色西装、白色皮鞋,就连脸上的面具,都是白色的小丑面具,他身上唯一不是白色的,就是一头淡如月光的金发了。

  “你是谁?”与陌生人交谈向来不是晨星的习惯,但这个人确实引起了她的好奇心。毕竟,这里是意大利,但这人从刚才到现在,开口的都是英文,丝毫都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得懂,如果不是笃定英文是万国语言,那就是他认识自己,而且还确定她听得懂英文。

  “我是谁?这是一个好问题。”男子轻笑出声,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样东西,握在掌心里。“这件东西,或许可以帮你想起我是谁。”

  晨星并没有伸手,反倒是警戒地后退一步。

  “别害怕,这可不像我认识的你,拿去吧!这东西不会咬人!”他的语讹依旧温和,像是和小孩说话一般。

  他真的认识我?晨星从对方的语气中判断,虽然还有许多困惑,但她终于坦然伸出手,任由对方将东西放在她掌心里。

  略微冰凉的金属物触碰到了掌心,晨星低头一看,见到一只款式老旧的怀表,样式十分古老而精致,表面的玻璃裂了一条细缝,怀表早已经不再走动,时间停留在三点十三分的地方。

  “等你想起我是谁、想起我们的约定时,来找我。”男子说道。“在嘉

年华结束之前,我会在‘达里欧府邸’一直等着你。”

  不让晨星有说话的机会,男子俐落地翻过阳台栏杆,从二楼跳了下去。

  小女孩是什么做成的?小女孩是什么做成的?蜜糖加香料,再加上所有美好的东西,这样就做成一个小女孩了……

  ――摘自鹅妈妈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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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我会等……等你想起我……想起我们的约定。

  即使神秘男子的身影早已经走远,但他留下话语却像是咒语一般,反复萦绕在晨星的脑海里。

  “小背叛者,原来你躲在这里。沉思之间一双蓄满力量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身体,熟悉的体温与麝香传来明确地宣布来者的身分。

  “宴会已经结束了吗?”晨星回个神,放心将自己交到身后的胸膛,汲取只属于她的温暖。

  “没有,但我坚持找你一起回去受罪。”伊斯坦言,伸手揉乱晨星的短发,漾起恶意的笑容说道。“毕竟这是你惹出来的祸,别想置身事外。”

  “一定要回去吗?”晨星皱起小脸,心里明白像这一类的晚宴不到清晨是不会结束的!

  “累了!那我们先离开。”伊斯托起晨星的下巴,察觉到她的疲倦,做出提早离开的决定。

  “伊斯!”眼看伊斯拉住她的手就往宴会里走,晨星轻呼一声。往宴会里走怎么可能脱身!根本就是自投罗网啊!

  果然,两人才从阳台踏进

宴会厅,方才团团包围住伊斯的女子们再次蜂拥而上,希望能有机会和他攀谈,甚至再进一步的接触。

  “那,打起精神来,现在陪我跳支舞,然后我们就能顺利开溜了。”伊斯俯下身,在晨星耳边低语。

  “嗄!”晨星瞪大眼睛一时之间还弄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相信我。”伊斯戏谑地朝她眨眨眼一个使劲就将晨星带入他的怀中,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亲呢地揽上她的腰,配合着音乐旋身转入舞池里。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舞步才一开始,晨星就听见舞池旁,从每个女人口中传出的抗议声与懊恼诅咒声,像是在质疑他为何放任宴会中的美女不管,反倒拥着一名少年共舞!

  “万人迷先生,这么多人等着和你跳舞,可以让她们失望吗?”不需要转头,就能感受到所有人妒恨的眼光,晨星扬起头,露出一抹顽皮的笑。“今晚我可以破例睁只眼闭只眼,好好让你尽兴。”

  “不,亲爱的,我有更好的主意。”黑色眼罩下的异色眼瞳,闪过晨星再熟悉不过的戏谑,只见他突然低下头吻住她,不仅是如此,烫热的舌尖更是毫无顾忌地窜入,以最放肆的方式挑逗着……

  抽气声!惊喘声!还有不可置信的啜泣声瞬间取代了之前的耳语!每一双瞪凸的美眸和张大的嘴,都只有相同的疑问,为什么……为什么宴会上这个最出色、比魔鬼还俊美几分的男人,会是一个同性恋呢?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晨星可以清楚从他的眼瞳中看到计谋得逞的笑意。

  “恶劣。”晨星摇摇头,只能又好气又好笑的瞪着他。

  “但很有效果,不是吗?”伊斯扯出迷人的笑,低声说道。果然,当他拉着晨星打算退出舞池的时候,原本包围他的女人自动退开让出一条路让两人通过,既然对方如此公开地表明了自己的“性向”,那么再纠缠也是没用的!

  “哈哈哈哈……”在一片寂静的群众里面,就只有雅罗拉夫人毫无忌讳地放声大笑。果然是做事不按牌理的伊斯?梅杰士,连想离开宴会,都用这种悚动的方式!

  晚安。闻声回头的伊斯微微颔首致意,并对雅罗拉夫人勾起一抹笑,道晚安的同时,也预祝她今晚能玩得尽兴。

既然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伊斯搂着晨星的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两人的离去,就像是最耀眼的光瞬间消失了一般,晚宴上的所有人除了在心中叹息之外,却又忍不住想探知他们的来历,于是纷纷往雅罗拉夫人的方向移动,期盼从她的口中挖出这一对耀眼人物的真正身分。

  “呵呵……”雅罗拉夫人轻摇手中的羽扇,满意地等待着所有人走向自己。今晚这场特殊的晚宴,别说是一年,绝对足够让她炫耀一辈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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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今晚的宴会,足够让雅罗拉夫人的嘴巴忙上好几天,看来能让她稍微忘记疾风消失这件事情,亲爱的梅杰土夫人,还满意我处理的方法吗?”回到两人所属的客房,伊斯将妻子揽入怀中笑道。“那么是不是该讨论奖赏我的事情?”

  “雅罗拉夫人虽然很忙,但你能保证疾风不会撞见雅罗拉夫人吗?毕竟我们全都住在同一间府邸。”晨星刻意忽视他为自己褪下西装、同时将白衬衫从裤头里扯出的动作,偏着头故意继续发问。

  “我自然有方法让他保持忙碌。”伊斯的双手并没有停止,先是扯掉红色小领巾。跟着慢条斯理地解开白色衬衫的前几颗扣子,一边说话一边凑向前,用舌尖轻触她颈部细嫩的肌肤。

  “好痒……”晨星格格笑出声,自然地伸出双臂环上伊斯的头,让他更贴近自己一些,同时也主动伸手将他身上的衬衫解开。

  他热切的吻与熟练的诱惑手法,轻易地让晨星忘记疲倦,也忘记所有的一切,只能专心地回吻他,投以全部的热情。

  “伊斯,难道你不担心晚宴上有人认出你吗?到时候流言满天飞,会说伊斯?梅杰士改了性子,公然在宴会上亲吻男孩子,惹得皮诺又要对你吹胡子瞪眼睛了,说你破坏梅杰士家族的名声了。”晨星模仿他的方式一边嘲弄一边将无数的吻印在他赤裸的胸

  “随他们去传。”伊斯低笑,拦腰将晨星抱起往床上一扔,随即以身体密实地贴上妻子,感受肌肤厮磨的快感,咧开嘴笑着说。“流言背后的真相仅只是嫉妒,嫉妒我把晚宴上最漂亮的少年带走了,只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那少年是我的小妻子,也永远不会知道,在这套西装之下,藏的是一副让圣人也会产生觊觎的美好躯体,光是一眼,就能让我疯狂……”

  “你的甜言蜜语越来越进步了,怎么,常常对着别人练习吗?”晨星挑高一道眉,墨黑眼瞳似笑非笑地问着。

  “我是不是闻到火药味了?”双包眼瞳闪过一丝戏谑,男性的指尖开始顺着肩膀向下游走,缓慢地在细嫩的丰盈上逐次向内绕圈圈,看着淡粉色的乳尖在自己的逗弄下变换成坚挺的瑰色宝石。

  “你过去的不良纪录,实在让人不放心。”晨星轻咬着下唇忍住呻吟,提醒伊斯他过去那些数也数不清的情史。

  “梅杰士夫人,你又打算翻旧帐吗?”伊斯笑着轻咬她的下唇,为自己辩解。“过去留恋花丛自然有原因,谁叫我一心想撷取的果实,成长得比一般人来得慢,在等待果实成熟之前,我总不能让自己饿死吧?”

  “这又是甜言蜜语吧!当时我一点也感觉不到你想吃掉我这颗青涩的果子!”晨星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

  当初,年仅十一岁的她被带回那不勒斯,头几年的时候,伊斯确实像个严谨尽责的父亲,在无限宠溺她的同时,还从各地找来了家庭教师,从早到安排了无止境的课程,从语言、礼仪到各种知识。这种一整天都像是吸水海绵似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她十四岁那一年,伊斯才带她第一次离开那不勒斯,旅行兼增广见闻地带她游遍意大利。甚至是整个欧洲,最后,在她十七岁生日前几天,两人才重新回到那不勒斯。

  “不是甜言蜜语,从你十四岁初潮,正式转变成女孩子的时候,我就开始在等你这颗青涩的果子了……”伊斯直接坦承。

  “这么早?我为什么一点不知道。”晨星瞪圆双眼,内心也吃了一惊。如果说他早就在等自己长大,那为什么不早点说?他早该知道她暗恋的心事,不是吗?却什么都不说,还平白让她度过苦涩悲伤的单恋日子。

  “亲爱的晨星,如果那个时候就坦承我对你有欲望,

那就是犯罪了。”伊斯低笑,手掌则移到他所渴望进入的湿热入口,以指尖探入,缓慢煽情地抽动着。

  “嗯……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些告白听起来很动人!”晨星难耐地扭动。伸出双手拚命想将他往上拉扯。

  “你不相信!”伊斯不接受反抗,依旧霸道地以指尖穿刺着,让她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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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啊?因为……你一向不是有耐心的人,也不像是会在乎犯罪的人。”晨星发出激烈的喘息,再也无法忍耐地命令道。“伊斯!不要再折磨我了!”

  “为是你,所以我愿意等待,小东西,对真正想拥有的东西,等待的时候也会是一种甜美。”伊斯不再迟疑,抽出手的同时以一个有力的拱身、将自己深深埋入妻子温暖的体内,同时伸手捧住她的脸保证道。“等待……再等待,然后在果实最甜美的时候摘下它,才能享受到绝顶的滋味,因为我向来只要最好的一个。”

  “真的很棒,我‘几乎’要完全相信了。”灿亮的黑瞳闪过顽皮的波光,回视着自己最爱的男人。

  “什么很棒?我,还是我刚才说的话!”他咧开浪子般迷人的魅笑,以让人发狂的缓慢方式律动着。

  “嗯……甜言蜜语很棒,至于其他的,还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晨星咬着下唇忍住呻吟,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亲爱的,我一向无法拒绝来自你的挑战。”

  接下来的时刻,言语已经是多余,伊斯开始了一波接一波的猛烈冲刺,带领怀中的晨星,直接奔向情欲的天堂……

  “小女孩是什么做成的?小女孩是什么做成的?蜜糖加香料,再加上所有美好的东西,这样就做成一个小女孩了……”

  可爱的小女孩,听过这首鹅妈妈童谣吗?或许这首童谣说的是真的,你一定是蜜糖和香料做成的,所以又香又甜,让我忍不住想

  睡梦中,伊斯身旁发出梦呓的晨星吵醒,侧身一看,发现她在睡梦中痛苦地喃喃低语,他关心地伸出手,更发现她早已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晨星,快醒醍!”伊斯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摇晃,意图唤醒噩梦缠身的妻子。

  “啊!”晨星惊叫一声,猛然睁开双眼,美丽的小脸惊魂未定,一时片刻还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伊斯!”熟悉的声音让晨星眨眨眼,感觉到伊斯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这才真正清醒了过来。

  “太久没出门旅行,所以作噩梦了吗?”伊斯伸手拨开她脸颊上被汗水濡湿的黑发,关心问道。从小到大她很少作噩梦,所以他推测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旅行所产生的不适应。

  “还把你吵醒了。”晨星有些不好意思,倾身在伊斯脸上印下一吻,说道。“一身黏呼呼的,我去冲个澡,你先睡吧!”

  “也好,晚安。”伊斯点点头,重新躺回床上准备就寝。

  晨星迅速冲好澡,随意选了一件伊斯的衬衫当睡衣,这才踩着轻声的脚步回到床上,躺在另一边的伊斯呼吸平缓,看样子已经再次睡着了。

  重新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的晨星,此时却了无睡意,脑海中翻来复去的,始终是昨天晚宴上所发生的事情。

  在阳台所听见的童谣,她十分确定自己曾经在哪里听过,而且不只是听过,记忆中,似乎有人教她唱过这首童谣,但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她好像记得这件事,却又好像全部忘记了!

  晨星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的吊灯,试图唤起过往的记忆。鹅妈妈童谣……正统英语的童谣……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习英语的……记得,当自己十三、四岁的时候,伊斯找了一位英国女子教她这种语言。

  属于过去的事情一点一滴变得清晰,记忆一旦有了起头,晨星更加不愿意放弃,专心地、认真地回忆起当年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她记得,事情的开端是在自己过十四岁生日的时候。

  “嗯,这盘棋赢得漂亮,看来我得履行当初教你下棋的约定,每赢我一次,我就让你许一个愿望

。”伊斯露出淡笑,开口称赞坐在自己对面、出落得益发甜美的晨星。

  “那……我希望永远可以和你在一起。”晨星偏着头想了想,最后开口。

  “晨星小姐!你当然会永远和我们在一起,干么把愿望浪费在这种不可能改变的事情上面呢!向少爷要其他的东西比较实在!”站在一旁看棋的疾风忍不住打岔,不明白晨星小姐怎么会开口许这么莫名其妙的愿望。

作者: 偶爱滴素棵葱 01:04   回复此发言

15 回复:魔眼系列之三 魔眼夺魂

  “但是……我真的不缺什么,也不知道还能要什么。”晨星咬着下唇,十分苦恼地开口。

  的确,在那不勒斯,自己被伊斯和疾风彻底捧在手心呵护,要什么有什么一时之间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还需要什么。

  “那么这个愿望暂时保留下来吧!等你想到的时候再告诉我。”

  “好了好了?晨星小姐,棋下完了,蛋糕也切了,那么该拆生日礼物了!今年,你的生日礼物可是我费了半天的工夫才说服少爷的喔!”疾风挥挥手,转移话题。

  “真的吗?是什么?”听到生日礼物,晨星的双眼也跟着一亮。

  “打开看就知道了。”

  她从伊斯的手中接过了一个小小的包裹,十分兴奋地打了开来,包装纸里面是一个长型的纸盒,她将盒子打开之后,看到了一本小册子,翻开第一页之后,赫然发现那是一本印有自己姓名的护照!

  “这是……”一本护照!要拿来做什么?

  “喜欢这份生日礼物吗?”

  “护照!为什么送我这个?”晨星有些困惑的开口。

  “晨星小姐,让我来解释吧!”疾风甚至比晨星更兴奋,踏前一步开心说道。“东方人不是有一句话,‘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你老是待在那不勒斯,天天听家教上课,这种日子过久了人都会变傻,所以我告诉少爷,就算他带你逛遍了意大利,但还有其他的国家没去

过。少爷应该让你出外走走,到处去看看,不但可以增广见闻,还可以到处去旅行,这份生日礼物够棒吧!”

  “疾风!你最棒了!”听完疾风的解释之后,晨星欢呼一声,高兴地飞扑到疾风身上,兴奋地抱住了这名亦兄亦父的风趣管家。

  “看来你很满意这份礼物。”伊斯满意地点头。

  “嗯,我太喜欢了!”

  晨星从疾风身上滑下,也投向伊斯的怀抱,给予他同样热情感激的大拥抱。

  “喜欢就好,过几天我们就出发吧。”

  “真的吗?我们要去哪里!”

  “既然你现在正在学英文,那么第一站,就选英国吧!”伊斯宣布笑看晨星漾满喜悦兴奋的小脸,心中再次肯定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

  “真的吗?我们真的要去英国!”晨星兴奋地叫嚷着。英国!英国!那只有在电视、地图上看过的国家?”

  “早点上床睡觉吧!明天起开始打包行李,有得你忙的。”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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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爱(7-12章,待续)

正文 第七章 弈飞竟公然示爱

伊蕾真的要和海蓝绝交了。她不和海蓝说话,也不和海蓝有任何的眼神交流。有海蓝的出现,她就会板起脸,冷冰冰的。她决不会和海蓝走在一块。海蓝也搬过去和梅子同房了。

  海蓝虽然很想和伊蕾和好,但伊蕾总不肯给她机会,让海蓝觉得好难过。海蓝知道伊蕾生她的气是因为弈飞,海蓝也尽量避免和弈飞在一起。

  弈飞面对海蓝的逃避,他心里感到万分的无奈和气恼。

  梅子和柔柔每天处在这种左右为难的处境,真的很想想办法让她们两个和好。没有了她们,这所房子也没有了以往的欢声笑语,家里常常处在很尴尬的气氛里。

  早上,训练的时候,教训把队员分了组练习接棒。伊蕾和海蓝被分在了一组,其他队员都在练习着,只有她们两人尴尬地站着。

  “伊蕾,我们开始练习吧!”海蓝主动地打破僵局。

  但伊蕾却板起脸,转过身,背对着她,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海蓝觉得好难堪,没办法,她也只好呆站在那里。

  教练见她们两人都没有练习,走过来。

  “海蓝、伊蕾,你们干什么?其他人都在努力地练习,你们像两根柱子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练习!”

  “教练,我要换组。”伊蕾忽然提出。

  “不为什么。”伊蕾答得很快。

  教练察觉了她们之间一定是闹别扭了,他把伊蕾调到了另一组,把海蓝叫过来。

  “海蓝,我不管你和伊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队长,你就要想办法解决。明白了吗?”

  “明白了,教练。”海蓝答道。

  海蓝也很想解决这问题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伊蕾又不肯接受她的道歉,她的心里也很苦恼啊。

  训练完,伊蕾就马上离开了,阿古和她在一起。

  “伊蕾,你怎么还在生海蓝的气呢?”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们谁也别插手。”

  “但你们这样子令大家很尴尬啊!”

  “那我们不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你真的打算和她一直这样下去吗?”

  “不要再问了,好吗?我不想谈有关于她的事。”伊蕾不耐烦了。

  “好,我不问。哎,伊蕾,我给你玩个脑筋急转弯好吗?”阿古赶紧换话题。

  “是这样的,有一位妈妈,她有一个几个月大的女儿,一个几岁大的儿子。她女儿常常喜欢哭,每次她一哭,妈妈就把奶嘴塞进她嘴里,她就不哭了。有一次,儿子做错事,惹得妈妈很生气,妈妈一生气起来就不停地训他,你猜她儿子怎么做才让他妈妈立刻不作声?”

  “我不猜,你每次出的问题都没有常规的。”

  “好,我告诉你,她儿子立刻拨掉妹妹的奶嘴塞进妈妈的嘴里,结果,妈妈立刻气得出不了声。”

  “哈……”伊蕾听了失声笑了起来:“阿古,你脑子里怎么净有这些无聊的问题?”

  “还有很多呢!我再讲一个给你听……”阿古最开心的就是能见到伊蕾开心的笑容。 ''''''''''''''''''''''''''''''

  在校园的沙池里,梅子和柔柔约了谷一丰、弈飞和阿古出来。梅子和柔柔坐在秋千上晃啊晃,梅子很烦恼地用脚踢着沙子。

  “我们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让伊蕾和海蓝和好呢?总不能让她们一直这样下去吧!”

  “但伊蕾现在正气上头呢!我们是不是该等她气消了再说?”阿古说。

  “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再不去灭火就要殃及池鱼了。”梅子性急。

  “弈飞,你和她们两个不是最好的吗?不如你去劝劝她们吧!”柔柔对弈飞说。

  “柔柔,你怎么那么笨!她们俩弄成现在这个样还不是因为他,还叫他去做说客,不等于火上加油吗?”梅子说。

  “就算我愿意去,她们两个也未必肯跟我说话。”弈飞的心里也很烦恼,最近海蓝老躲着他。

  “女孩子始终比较爱面子,我们找个台阶给她下,不就行了吗?”谷一丰从栏上跳下来。

  “比如说我们搞一个什么联谊活动,大家聚在一起,到时我们从旁劝说,如果海蓝到时给伊蕾道个歉,当着大伙的面,我想伊蕾也不好说些什么吧!”谷一丰出主意。

  “海蓝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她道歉呢?”弈飞反对。

  “人总是要一人让一步的嘛,我们也知道这不是海蓝的错,但现在我们不是要争论谁对谁错的问题。只要她们能和好,谁先道歉又有什么关系呢?”梅子直视弈飞。

  “但不觉得这太委屈海蓝了吗?”弈飞争取着。

  “我想海蓝她是不会计较这些的了。”柔柔也赞同这个主意。

  弈飞也不再出声了。

  “但你们怎么知道伊蕾愿不愿意去呢?”阿古提问:“万一她不肯去,岂不浪费了一番心血?”

  “你们男生真的好烦哦!一个又反对一个又泼冷水。她不肯去你不会想办法让她去吗?”梅子抱怨地。

  “海蓝这方面很容易说的,弈飞交给你吧!但伊蕾,我想还是先不要告诉她,这比较好一点。阿古,你不是经常和伊蕾在一起吗?你约她吧!”柔柔想得比较细。

  “就这么说定喽!散会。”谷一丰拍拍手掌。

  放学后,弈飞校门口等待海蓝,他一见到海蓝出来就走上前:“HI!

  “HI!”海蓝不冷不热地回应了一句,继续走她的路。

  “怎么不说话了?”

  “不想说就不说了。”

  “你为什么要故意躲着我?”

  “我没有故意躲着你,我们不是每天都见面吗?”

  “但你不肯和我说话。”

  “我现在不是正在和你说话吗?”

  “但你不敢看着我。”

  “我现在不是-----”海蓝把目光移向他,见他正在扮鬼脸,她笑了:“干嘛啊你?”

  “你终于笑了吗?我以为

你以后再也不会笑了。看,今天天气是不是很好啊?还有小鸟的叫声呢!”

  “你怎么这么无聊,说这些话。”

  “很无聊是吧?那天,你不也是说这些无聊的话吗?我在想,以后我们见面的时候,是不是都要说这些无聊的话题呢?比如说,你今天好吗?今天天气很差,明天会下雨……”

  “你还要无聊下去吗?”

  “现在我们除了说这些无聊的话题,还可以说别的吗?”

  “对不起,我――”

  “为什么要道歉呢?你又没做错什么。其实,我们谁都没有做错。海蓝,你不要再这样子对我,再这样子逃避我了,好吗?你什么时候才肯面对呢?你明知我――”

  “我不知,我不知!”海蓝拼命摇头,她又要逃避了:“弈飞,你不要再跟我说这些了,好吗?如果我们还是朋友的话,你放过我吧!”

  “我不说了,我知道你是明白的,你是懂得的。如果你觉得逃避可以解决问题的话,你就继续逃避吧!但我会继续等待,直至有一天你肯面对。”无法得到她的面对,弈飞只有无奈地被迫等待。

  “弈飞,我只想我们像从前那样做一对很好的朋友。答应我,我们永远这样子好吗?”

  “海蓝,我以后再也不强迫你去面对,但请你也不要强迫我,好吗?”弈飞不肯答应。

  “为什么你非要这样子呢?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回到从前那样呢?那时候,我们三个人不是很好的吗?为什么要弄成今天这样呢?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痛,我不想因为我而伤害了伊蕾,我不想因为你而失去了这个好朋友,我不想!”

  “你为什么只想着伊蕾?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因为你而受伤害。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推向伊蕾呢?我不是货物,我有自己的情感,只有我自己才清楚我最爱的是谁。我需要的是谁。”弈飞紧紧地捉住她,眼里也冒火了。

  “你不要说,你不要再说了!”海蓝捂着耳朵,紧紧地闭着眼睛。

  任何的言语都不能表达他对她的爱,既然海蓝不肯听,也只有行动表示了。

弈飞骤然吻住了她,用力地住了她。海蓝被吓住了,她愕然地睁开眼睛,见到他眼里炽热的情。她任由他吻,她没有反抗,是因为他的吻来得太忽然,来得太激烈了,她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弈飞吻了她,他又一次吻了她,但这一次不是意外,而是他最深情的示爱。

  弈飞放开了她:“海蓝,我爱你,我爱你!”他竟然当众向她示爱。

  海蓝又再惊吓了,她害怕了,面对这场来得忽然,来得猛烈的爱情,她退缩了。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她狂奔而去。

  弈飞终于迫使她面对了,虽然她还是选择了逃避,但他会一直等待。

  弈飞吻了海蓝,弈飞向海蓝示爱,很快传遍了整个校园。伊蕾面对海蓝时,不再是冷冰冰的脸,而是充满着愤怒,眼光充满着妒恨。

  梅子和柔柔觉得更难化解她们的误会了,但她们还是要试一试。

  他们约好去烧烤场烧烤。事先还是瞒着了伊蕾,至于海蓝,梅子已和她约好了。

  在烧烤场没有海蓝的出现,伊蕾还是表现得很开心,与大家有说有笑的。

  当大家以为时机成熟时,就叫海蓝出现。海蓝走过来,伊蕾一见到她,脸色马上就变了,她沉下了一张脸。

  “是你们叫她来的吗?”

  “我们想人多一些会热闹一些,所以就''''''”梅子不敢看向她,因为她的脸色实在太黑了。

  “我不是说过有我没她吗?你们当我开玩笑的吗?”

  “伊蕾,不要这样嘛,大家都是朋友,一起玩嘛。”柔柔劝说着。

  “我没有这种朋友。”伊蕾站起来想离开,但柔柔拽着了她。

  海蓝走过来,见到气氛不太好,但她还是决定试试,看能不能化解伊蕾的怨恨。

  “HI!。”海蓝向他们打完招呼后主动向伊蕾打招呼:“HI,伊蕾。”

  “你不要叫我。好,既然大家这么有心安排这场游戏,我就当着大家的面和你说清楚。你们大家也听清楚,顺便给我作证。我伊蕾从今

天开始和海蓝不再是朋友,以后有她就没我,有我就没她。”说完伊蕾用力地扔掉手上的叉子,转身就走。

  阿古摇了摇头,叹了叹气,追她去了。

  想不到伊蕾会这么断绝,海蓝除了难堪,心里更难受。

  “对不起,害你们――”海蓝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的泪已在眼圈里打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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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2章 寿礼


    陆锦惜这话,听得叶氏一下有些蒙了,仔细品了好些时候,才品出点味道来,心里一下有些惊疑起来:“您是说……”
    “我也就是一瞎想,您可别当真了。”陆锦惜也不敢说自己猜得对不对,话里只作玩笑,“六年不归家,太师府一朝寿宴,他却说雪化了才回。我琢磨着,这要么是故意摆架子,总要叫一些人心里头不舒服。要么……”
    叶氏一下好奇起来,注视着陆锦惜。
    陆锦惜一笑,见小丫鬟端茶上来,便接了一盏,道:“要么便是他自己也拿不准主意,心里犹豫。”
    没一口回绝说不回去,就是对家里还有个念想;只是又不给个肯定的答案,就这么不上不下吊着,多半是有心结没解,或者过不去某道坎。
    只等着春日里暖风一吹,再多的雪都会没了影子。
    但就这么一句“等山上的雪化了吧”,倒叫她管中窥豹,约莫地触到这人性格的冰山一角。
    “您这样说,我倒觉得顾大公子回来的可能很大了。”
    这茶盏乃是龙泉青瓷,与他们国公府的精致不同,要更天然朴素一些,釉色鲜明澄澈,青玉一样。
    “说起来,准备那寿礼,才把我折腾惨了。夫人有陆老大人与长公主两层关系在,倒不必跟咱们一样费力劳神。”
    陆锦惜却想起交代潘全儿做的那件事来,现在还没个回音,一时也没什么轻松的表情,只苦笑一声。
    “可没轻松到哪里去。这样半近不远的关系,送轻了送重了都不好。我也愁了好几天,到现在还没定下呢。”
    叶氏惊讶,倒为她担心起来:“明天就是寿宴了,实在不行,就按着最寻常的规矩,走吉祥如意的路子。总好过拖到现在啊。”
    可鬼手张那边既有了回话,她不妨再等上一等。
    寿礼这些事,从来都是各家私事,是不必拿出来说的。
    陆锦惜随口便扯开了话题,道:“明日我们府里,估摸着长公主是要去的,我三弟妹也跟我同去。也不知那时候会来多少人。”
    “顾太师从来少办寿宴,更不用说这种大办的时候了。”叶氏想了想明天的场面,不由道,“达官贵人必定少不了,我们府里老太太也要去。顾大公子行冠礼那一年,京城名门有多少就去了多少。今次恐怕也差不离。”
    等到那个时候,世子夫人这样的头衔儿都根本不够看。
    说到底这不过是挂靠在爵位上的名号,还是没到手的“世子”夫人。
    真论朝廷封的诰命,叶氏只是个三品淑人。在那种场合,不说陪于末座,却也绝不会成为太师府的座上宾。
    可陆锦惜,却是薛况的孀妻,实打实的朝廷一品诰命。
    而且还是里头最“硬”的那一种。
    朝野上下的一堆外命妇里,能压过她一头绝对没有,她平起平坐的,倒能勉强找出几个。
    是以,叶氏绝口不提什么与陆锦惜同去,或者到了太师府相互照应的话,她知道自己没这个资格,便只与她说近日京城里各家各户后院的趣事。
    陆氏出门甚少,也绝少关注外面事。
    府里头谈论京中这些小道消息的,自然也不多。
    叶氏这是跟她示好,专程来答她先前着人捎话的人情,陆锦惜心里清楚,便细细听了。
    等叶氏起身告辞的时候,陆锦惜已凭借不错的记忆力,硬生生把京城错综的情况,记了个囫囵。
    “天也不早了。在你这里蹭了好几杯茶,又吃了些茶果,过了一把嘴瘾,我可算满足了。”
    叶氏笑起来,拉着陆锦惜的手跟她道别。
    “夫人您就不用送了,我自个儿识得出去的路。回头也请您多来国公府坐坐。”
    “必定不敢忘,日后会常叨扰的。”
    陆锦惜也应了,却依旧叫青雀去送上两步,自己也跟着走到了院门口,见人消失在夹道上了,她才重新往屋里走。
    白鹭正带着小丫鬟收拾刚才摆在几上的茶点。
    陆锦惜进来问她道:“寿宴就在明日,是真真迫在眉睫了。潘全儿那边,还是没什么消息吗?”
    “您方才跟世子夫人说话儿的时候,奴婢便知道您回头肯定问,又遣人去催过一回。”白鹭停下来回禀,“不过他不在,其他几个小厮,说他去了回生堂。奴婢估摸着是办您这件事去了。这样算着,晚些便该有个准话儿回来了。”
    “这一位鬼手张,才真是个难伺候的……”
    早几日,她便吩咐了潘全儿,命他从账房支了一笔银子,打点了两车药材送过去。
    鬼手张这老头儿也不含糊,半点不客气地收下了。
    潘全儿见他收得这样痛快,心想要办陆锦惜这件事,该妥当了。
    没想到,等他一开口,说想问个治风湿退寒德方子,鬼手张竟直接翻了脸,撵他出去。
    潘全儿平日不过就是个普通外院跑腿的,比一般人机灵一点罢了,从没想过天上会掉馅儿饼下来砸到自己头上。
    陆锦惜这差事一下来,他便知道这是赏识上,要掂掂他分量了。
    所以,对这一件差事,他百般重视。
    那陕西的药商,也是他朋友,曾提出虚报个药价儿,也好给潘全儿赚个花头。可潘全儿没应。
    他指望办好这件差事,入了**奶青眼,日子也有个真正的盼头。
    潘全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好一面跟陆锦惜回禀事情的进度,一面费尽心思磨着鬼手张。
    天亮了去求一回,太阳下山也去央一次。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这来来回回几趟给磨烦了,到了第四天,那须发尽白的老头儿,终于松了口。
    一见他出现在大堂,鬼手张便盯了他半天,阴阳怪气问:“要个治风湿缓腿寒的方子,是吧?”
    那一瞬间,潘全儿简直怀疑自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以为自己在梦中。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醒悟过来——
    一时险些没喜得蹦上天去,连声回他“就是就是”。
    鬼手张也懒得跟他废话,一面在药柜里面给别的病人抓药配药,一面跟他说:“我知道了,叫你们夫人把心放肚子里。寿宴之前,东西我便拿出来,到时你再过来取。”
    说完,又见不得潘全儿站在这里,不耐烦地叫他滚,别在这里碍着别的病人。
    他事儿都答应了,潘全儿看他跟看祖爷爷似的,哪里敢违抗?
    嘴里头千恩万谢,夸着华佗在世,这才退了出去。
    陆锦惜在屋里跟叶氏说话地时候,潘全儿便掐着时辰出了府去。
    与内城东这里聚居着达官贵人不同,外城城东都是平头老百姓,普通人占了大多数,偶住着几个读书的文人,却也不多。
    路程不远,潘全儿没一会儿便到了。
    一轮红红的圆日,裹着晚霞,就挂在西边街道尽头。
    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往来,唯独临街那三间门面里还有几个人进出。
    正面那门上悬着一块泥金匾额,“回生堂”三个字写得工工整整,很有些年头。
    两侧挂着一副楹联。左边是“但愿世间人无恙”,右边是“何愁架上药沾尘”,端的是一副悬壶济世的情怀。
    潘全儿略识得几个字,每每打这门口进的时候,都会收起脸上的轻慢懈怠,换上一脸整肃的表情。
    毕竟,他父母当年潦倒,曾在这里求过救命药。
    鬼手张虽是个油盐不进的老顽固,可他却绝对是京城大部分老百姓的恩人。
    药柜前面正在称药的医馆小徒儿纪五味,今年才十四岁,一见了潘全儿进来,便扬了笑脸,给他指了指右边帘子后面。
    “师父他老人家在屋里等您呢。”
    潘全儿是有些吓了一跳,忙应了声,才抬步走过去,停在帘子外面,恭敬道:“张老大夫,小的潘全儿。”
    屋里传出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夹着几分不满味道。
    一股苦涩的药味儿扑鼻而来,入目所见,大多都是药柜,多宝阁上摆的不是医书就是针灸、刮骨刀一类的医用器物。
    享誉京城的鬼手张,就站在一张长案后头,粗布衣的袖子挽了起来,手上沾着血,正给一只白鸽的翅膀包扎。
    听见他进来,他也只抬了一下眼,吹了一下胡子。
    干瘪的一张脸上,每条皱纹里都写着不情愿。
    下巴略抬了抬,鬼手张示意潘全儿去拿案角那一只简单的锦盒。
    “这种老风湿加旧伤还要加风湿的老毛病,最是棘手。”
    “往日老朽没诊过这么严重的,只试着做了几贴膏药,开了个药方。”
    “你拿回去给你家**奶,先叫病人试试,看看有没有效果。”
    鬼手张光是嘴巴动,手上却很稳,仔细地把纱布末端打了个结,才松了一口气,拿了旁边的手袱儿,把手上的血迹擦去。
    倒是那鸽子,包扎好之后,拖着拿受伤的翅膀,在案上一摇一晃地走着,“咕咕”地叫了两声。
    潘全儿瞧出这是只信鸽,倒也没在意。
    他上前抱了锦盒,小心地打开来看,便瞧见最上面铺着一张宣纸,密密麻麻写着潦草的医嘱。
    潘全儿心里安定下来,合上了锦盒,真诚地给鬼手张道谢:“真是多劳您费心了,**奶那边也不知道回头怎么样,只怕过不多久还要来叨扰。”
    鬼手张斜着眼看潘全儿,只用手袱儿摁着自己指甲缝儿,把里头浸着的血迹给吸出来。
    他不冷不热道:“拿了东西便赶紧回去吧。你们家**奶,指不定等急了。”
    潘全儿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不敢跟这一位老人家顶嘴,只抱着锦盒,点头哈腰地告退。
    “那小的改日再带东西来孝敬您,这就先告辞了。”
    说着,潘全儿老老实实地退出了屋去。
    鬼手张心情不大好,擦完了手,便把手袱儿摔在案上,“啪”地一下,差点把那鸽子吓得摔倒下去。
    “凭什么我就要给她做事?!真当我不知道病的那个老家伙是姓顾的老不死吗?!我就合该在里头掺它几斤砒^霜,药不死他!”
    鬼手张嘴里刚骂完,外头那帘子便猛地被人一把掀开,颇为吓人。
    他老妻汤氏抱着一筐刚晒好的甘草走了进来,怒得拿眼睛瞪他。
    “你也不想想,你随口一句抱怨,人家就牢牢记在了心底,巴巴给你送了这两大车药材。”
    “你就知道逮着她那一点子不好,拿老眼光看人!”
    鬼手张张口就想要反驳,心里可不服气。
    结果一对上汤氏那“有种你再顶一句我抽死你”的眼神,顿时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鸽子悄悄走到了案那头,把两只翅膀缩起来,跟只鹌鹑似的躲一旁,似乎生怕被这夫妻俩的战争波及。
    汤氏走过来,把药柜的格子拉开,慢慢把那晒好的药朝里面放,嘴里还说个不停。
    “你骂人家一句‘也不看看人穷苦人家’,人家就给你送了这些普通药材。”
    “这才刚开春,头疼脑热腹泻呕吐的小病正多着,药材正不够用。你一见人家拉来的两车,眼睛都在发光。”
    “现在药材收了,事也应了,连膏药和药方也制了开了,你倒还背后骂起人来了!”
    “给你两车药材,叫你多救几个人不好吗?”
    “亏你也七老八十,不嫌丢人!”
    一通数落下来,在外头能横着走的鬼手张,只把自己也缩成了个鹌鹑。
    “若不是大公子说,我哪里愿意搭理她?你也不看看大公子在府里过的是什么日子!我能救她一条命,都是看在昔年大将军的面儿上!”
    “大公子那是通情达理,知道谁是谁非。”汤氏瞧他那怂样儿,忍不住就啐了他一口,“总归是**奶菩萨心肠,看结果是好的就成了,偏你要去在意那些陈芝麻烂谷子!”
    “行行行,都是你对,你对!我自来说不过你!”
    鬼手张一通吹胡子瞪眼,气得背过身去,干脆拿了多宝阁上一本医书并一包银针,直接往门外走了。
    汤氏一眼就看见他拿的是《圣济针灸图经》,再一瞧那一包银针,便知道他是要去干什么,一时都懒得拦了。
    “断了的脚筋,能续上就不错了,还执着个什么呀!”
    她低低地叹了口气,只把药柜合上,又把那包扎好的鸽子轻轻放回了鸽笼,才走到外间,吩咐小徒儿。
    “五味,你去把薛将军府的牌子挂起来。往后若是他们家来人请诊,尤其是陆**奶,但凡你师父手里没命病,都知会了他去。”
    纪五味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连忙点头:“是,师娘,徒儿这就去。”
    说完,便把手里的小秤给放下,走到堂后,翻出一块空白木牌来,写上“薛大将军府”几个字,又补了一行略小的“陆**奶”,才挂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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