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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弟年下,小红帽与狼外婆。“筠”字多音,在此音同“云”。

    园里的一架荼蘼花已谢完,尽剩下浓密的绿荫。绿荫下蹲着一人,正专注地做着什么。

    “二哥!”姚笙快步走来,停在架前,兴冲冲道,“你知道么,姑母一家很快就要到了,就在这两三日……哟!二哥,你又在给它们治病啊,莫非将来真要做个大夫?”他看见自己的哥哥,正捧着一只腿脚受伤的小雀。

    姚筠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称不上治病……是它脚折了,我给它裹点药扎起来。”

    “我看你的心思都在这些上头了,也不关心有什么客人会来!”姚笙摇摇头,“二哥,不是我说你,你总要学着应酬,将来成了家,才能当家主事啊……除非是那些女眷,整天埋头绣个花逗个鸟,那也罢了。男儿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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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们去捉鱼!”孩童清脆的嗓音响起在耳边,打散了眼前的黑雾。

湖边,藤花开了满架。轻柔的水风吹过,淡淡的清新味道,是一个明媚的夏天。

低头,一只六岁孩子的小手正抓着自己的衣袖,鼓动地摇了摇,“走吧走吧!”

他想一想,摇头:“不行,你要去跟葛师父学武的,迟了他会生气。”

“生什么气?他昨天就考过我了!别管他,我们捉鱼!”

他迟疑了一下,毕竟还是心动,笑着点了点头:“那好呀!”

躲开了众人的视线,偷偷藏身在湖边的荷叶丛,听着岸上“二公子二公子”地叫,他望见那全家视同珍宝的孩子露出一个调皮的得意笑容,也不禁笑起来……

迷雾大片地笼下来,模糊了夏日的湖岸……

那是什么……好像是秋叶,一片一片,枯黄了,飘落在地上……

“看看你这出息,尽在丢人现眼!难道我们亏待你了?”长者威严的声音,当街一句句的数落,满含嫌恶和不耐……

他抓着自己那画了一半的画,就像抓着自己仅存的一点梦想,不忍心放下。

跟在长者身边的少年劈手就把画夺了过去,冷冷地瞧着他:“父亲让你回去。”

手中空了,他看着散落一地的画笔、白纸,心里空得厉害,好像里头原本装的什么被打碎了、丢弃了。

其实他们都是那么瞧不起他,那么厌烦他,那么希望他不存在……

他也不喜欢他们,不想和他们在一起,也……同样希望自己不存在!

谁要跟他们在一起!谁要……朦胧的悲伤中,迷雾又笼罩下来……

殷青玉在屋内昏睡的当口,殷凤翔正和母亲陪同着一名穿着考究的僧人在清露园散步,还有一排下人恭恭敬敬地随侍在身后。

清露园已经多年没有迎来如此规模的人群,一时显得热闹起来。

“这菊花确实开得比别处好,”僧人点着头,挥了一挥袖子,“这阴气,也比别处重。”

提到“阴气”两字,殷夫人不自觉地瞟了一眼那朱红的小凉亭,悄悄地用手绢掩住了口鼻。

“大师有什么看法?家兄的病是跟这园子有关吗?”殷凤翔问。

“实不相瞒,这园子是阴积之地,寻常人走一遭妨碍不大,若是女子或体质孱弱的男子长期居住,则容易被阴邪所侵。殷大公子病情反复,便是实例。阿弥陀佛!”

“请教大师如何化解?”

“找着了病根自然好办。这根是园子的阴气,若是搬出此地……”

殷夫人皱眉:“我们风华山庄大虽大,主人住的院落却不多,除了振风居、晴华阁、雁来轩,就只清露园宽敞些,其余地方要么是客房,要么住的都是下人,新建一处院落怎来得及?”

说心里话,她对殷青玉的病并不关心。本来就体弱,又常年深居简出,身体能好才怪!病了找个大夫看看也罢了,她很不明白凤翔为什么这么大动干戈,还请了护云寺的高僧广华专程看风水,眼下还有动工动土的势头!

“还有一个办法,”广华沉思地拈了拈须,“有阳气旺盛之人同住,也可护他不受阴邪所侵。”

“阳气旺盛之人?”殷夫人道。

“正是。夫人是女子,属阴性,贫僧所言必得是名男子。”广华一笑,一一打量过他们,“庄主青春正茂,英武过人,照贫僧看,庄里阳气最旺盛之人非庄主莫属。”

殷凤翔道:“既然是这样,今日我就搬进来跟家兄同住。”

“凤翔?你……”殷夫人顿觉不妥。

“殷庄主珍重手足情谊,对兄长有如此孝心,善哉,善哉。”广华很受感动地合掌。

“凤翔!”殷夫人不管老和尚的称赞,急问,“你是一庄之主,住到这个地方……”地方又小,阴气又重,万一凤翔也……

“娘,我已决定了。你不必担心。”

殷夫人知道殷凤翔的脾气,同时也不愿在这吊死过人的地方久留,当下不再多言,神情不乐地带着侍女离去。

小双被他如此大的反应吓了一跳,迟疑地重复:“庄、庄主从今日起搬来同住……公子,你怎么了?”

殷青玉一时说不出话来。

“公子,大师说清露园阴气重,公子身子不好,庄主才会住进来陪伴的……公子是庄主唯一的兄长,他当然关心公子了。”小双说起来还挺高兴。

骤见向来温和的他发那么大脾气,小双惊得瞪大了眼睛。只见殷青玉脸上满是烦躁、激动和厌恶。

见小双吓呆,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按捺下烦乱,勉强一笑,轻声道:“我不喜欢这种阴气不阴气的说词,所以……我病得心烦,刚刚……你别放在心上。”

小双放下心来:“公子太客气了,你对我们做下人的从来都好,快好好养病要紧。惜香姐已经去煎药了,喝了药公子很快就会好!”

接下来的时间内,殷青玉变得坐立难安。眼看着仆人把殷凤翔日常的物品送来,眼看着太阳一点点西移,他无比焦虑却心下空白。

“公子,你怎么坐着半天不说话?”到底惜香心细,发现了异样,“既然喝了药,就躺着歇息吧?”

“我……我想到外头走走……”

“那,我陪着公子。”惜香连忙给他加披上一件衣服。

“不用!”殷青玉逃离牢笼般地冲出了屋子。

怎么办?怎么办?他宛如一个陷入沼泽的无助行人,极度的焦虑和莫大的恐惧占据了全部情绪,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情的泥潭渐渐吞噬自己。

他脑中一片纷杂,脚下胡乱地行走,不知不觉到了池塘边上。看见自己的倒影他猛然刹住脚,不,不能这样下去……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

“公子……”后头传来小双的声音,“该用饭了。”

殷青玉本能地摇头,脸也未转,“我不吃,你们自己吃吧。”

“可是……”小双怯怯地继续说,“庄主在呢,他让我请公子回屋……”想到庄主冷冰冰的语气,她就心下发憷。

殷青玉猛地回了身。他想要脱口而出什么,却终究抑制住了,最后,一言不发地跟着她往回走。

殷凤翔坐在屋里,面前堆着一叠叠小山般的账册。他正专心致志地一本本审阅,速度极快,两人进门他也无动于衷。

惜香笑着将盘子捧过来,“庄主还在忙呢。公子,先用饭吧。”

与殷凤翔共处一室,他只觉得窒息般压抑,坐如针毡,无限的恐惧、厌恶、惊慌如潮水般滚滚而来,哪还有半点食欲,便摇摇头。

“公子……”惜香还待劝,殷凤翔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目光又扫过惜香。

那目光冰冷严厉,让惜香暗地打了个激灵,殷青玉则心下一沉。

他明白殷凤翔的意思。为了不拖累旁人,他勉强笑了笑:“那就吃吧。”

这时他才注意去看晚饭。是一碗热粥,熬得很细,配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是啊,公子,你病着总该吃些东西,才好恢复呀。”惜香发自内心的话并没有唤起他一点胃口,他接过碗,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要水洗漱。

“多吃点嘛。”惜香劝。

“我累了。”殷青玉低声说了一句就上床休息。

降下幔帐,把被子扯过脸,强迫自己入睡。至少这样可以不用面对那个人。

可是他睡不着,就在这里,就在这张床上,他……他胸口闷得厉害,心头乱跳,只能用力闭着眼。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迷糊,忽然屋子暗下来,床帐牵动的细微声音,触动他心头紧绷的弦,他立刻恢复了清醒。

殷凤翔上了床,随手拉回幔帐。

殷青玉浑身僵硬,能清晰地听见帐中每一下轻微的呼吸。他不自觉地朝里侧挨去,就算已经紧贴着墙壁还在努力退却,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嵌入墙体里。

但殷凤翔却没有任何不轨的举止,连句话都没说,在他身边躺下,自顾睡了。

过了好一会,殷青玉才敢相信他不过是单纯同卧,渐渐放松了身体,但依然紧贴着墙,尽量与殷凤翔拉开距离。

床并不小,却也不大,一人睡宽敞,两人睡拥挤,尽管极力远离,难免还是有手肘膝盖的碰擦,尤其殷凤翔完全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床铺,睡得毫不客气,并不因殷青玉的有意避让而保持距离。

殷青玉熬了一个晚上,直到天明未能入睡。殷凤翔倒是一夜好眠,起床后,边着衣边看着身边合目的殷青玉:“来日方长,难道大哥夜夜不睡?”

“来日方长”四字在心底一刺,殷青玉不答言,也不睁眼,依稀听见他似乎笑了一声。想必他脸上也是充满了嘲弄。

门外惜香看看时辰,轻声叩了叩门:“公……啊,庄主,公子,现在洗漱么?”

得了允许,她和小双端了两盆水进来,屋中殷凤翔已经穿戴整齐,床幔却依然垂着。

“放下一盆。”殷凤翔道,“大哥要养病,多睡一阵,他的早饭晚些用。”

小双应了声是就赶紧端了水盆往外走,她实在很怕这个高高在上捉摸不定的新庄主。

留下的惜香也十分忐忑,小心翼翼地开口:“是不是……再请大夫给公子看看?”

“不必了,”殷凤翔眼也不抬,“大哥一定能好。”

他洗漱过后便即出门,见惜香望着幔帐那头,脚步略停一停,向她看了一眼。惜香一阵惶恐,赶紧低头端了盆子退出去。

人走以后,殷青玉才放松一点,渐渐进入梦乡。

一觉睡醒竟已正午,他迷糊地看着大放光亮的房间,正要抬手去掀幔帐,帐外殷凤翔淡淡道:“醒了正好,喝药。”

他说着走过来,拨开幔帐坐到床沿,手上是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殷青玉看了一眼,默然不语。

他全无心情养病,只想离眼前这个人越远越好。

“大哥,今早你也听到了,惜香说要请大夫,”殷凤翔嘴角微翘,讥讽地低声说道,“你说大夫来看了,是该给你开跌打损伤的药,还是……”他把目光停在殷青玉锁骨处,那里有小片小片的紫红淤青。

暧昧的语气让殷青玉羞愤难当,但话中的威胁却又令他脸色惨白。是啊,要是被外人瞧见,自己这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而且,还是被……他不禁打了个冷战。

“那大哥还是好好喝药,安心养病吧。” 殷凤翔舀起一勺药吹凉,“早点痊愈,也省了请大夫。”

殷青玉怔了一会,才木然伸手去接。殷凤翔却偏了偏手,径自把勺子递在他嘴边。

殷青玉迟疑地皱了眉,终是不敌对方的坚持,勉强开启了嘴唇。

不久前,殷凤翔也曾这样递水喂药地照顾过他,那时他心中充满了感激,甚至受宠若惊,暗想虽然兄弟疏离,凤翔到底还是心存手足之情的……可现在!

现在同样情形,心中却满是厌恶与抗拒。

一碗汤药见底。殷凤翔转头吩咐:“午饭摆在屋里。”

惜香应了。不一会,饭菜上桌,殷青玉恹恹地来到桌边,静静坐下,殊无一点食欲。殷凤翔命惜香等退下,也坐到桌边:“药也喝了,难道毫不见效,大哥连筷子都拿不动么?”

他冷淡的语气总似带着嘲讽,仿佛有意给予难堪,殷青玉一只手缓缓拿起筷子,另一只手在桌下用力抓着衣摆。

抬眼看去,桌上菜品不少,但都十分清淡,分明是病中的饮食。他不由看了眼一同吃饭的殷凤翔。

殷凤翔似乎并不介意素淡的菜式,吃喝如常,见他看来,便开口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程飞的消息吗?”

殷青玉手一颤,立刻停住了,双眼中尽是急切的神色。

“程少侠好得很,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该走镖走镖,还是那个侠满天下誉满江湖的程少侠。”殷凤翔语气平淡。

殷青玉听得话中暗含嘲讽,但终究大大松了一口气,阿飞没事就好。他最怕的,就是一旦他们之间的秘密传出,必将害他身败名裂……

心中安定,总算能勉强吃进一点食物。

殷凤翔等他慢慢吃了小半碗放下筷子,才又开口:“先前的谣言令程总镖头很是惊怒,好在他家公子孝顺,一切听从父命,从此规规矩矩,不敢再生事端了。”他微微冷笑。

殷青玉默不做声。他但求程飞平安,阿飞不再到风华山庄来当然是最好的,可是,思之及此,心里又不免隐隐作痛……

也许这一生,再也不能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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