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看这是不是狗头金是不是真的他说的那样

  弟兄们强行把我弄到就近的医院,我说没什么问题,不需要看医生,就是有点漏风,舌头凉凉的。大伙憋不住想笑,看我情绪还好,说:不光是漏风,说话都跑气儿。问我疼不?我说有一点儿,八成是酒喝得不够。

  大伙七嘴八舌说:也不知咋地了,今天你怎么那么倒霉?明明看着你要进电梯了,你就像自己跳起来扎猛子似得往地上扎,我们用手接都接不住。宝生从兜里拿出一包面巾纸递给我说:给你,你的牙齿。老牟玩笑说:操,贰扁,好大一对大板牙,能作付麻将。大伙哄笑,我打开纸包,一颗门牙的牙根好长,另一颗是断的。

  “你还别说,是他妈挺大!”我自嘲地说道。

  “患者左首垠,请到2号诊室就诊”。弟兄们似笑非笑的望望我,扶我起来去诊室,呼啦啦也跟了进来。我拿眼剜了他们一眼,心说:操,这帮犊子玩意,又拿我大名找乐,不就是左首垠吗?首垠--手淫,还是用左手,妈的,一个个心里都黑暗下流,音同字不同。我爹也是,啥名字不好,非取这么个破名,打小就没少让人嘲弄,哪管你取个左轮枪也好过这个。

  “哎,哎,想什么呢?张嘴。”医生拿着家伙示意我。我的嘴火烧火燎麻木不堪。

  “能张大点不?咋整地啊?叫人削(揍)了?”医生调侃起我来。

  老牟一旁代答到:可不叫人家削了呗,打小姐不给钱,叫人家踹的。

  “滚滚犊子,大夫别听他胡说。”我纠正道。

  “别说话,别动,牙根还断在里面。”医生也笑起来,我能隔着她的口罩感觉得到她在笑。从她露在外面的大眼睛和雪白的前额估计长得不错!我心里想。

  从医院出来,我的嘴噘的很高,抽抽着。通过医院大厅的镜子我看到自己发紫的嘴唇突起,肿胀的跟猪八戒似得。哥们中老牟是最能白话,最没正型的一个,笑呵呵安慰我:

  “贰扁,反正你那破门牙也不咋地,正好以后镶俩烤瓷的,又白又漂亮,泡妞都来电。”

  钟子也接茬附和:“就是,不行俺哥几个掏钱给你补牙,今天咱也都别回去了,到澡堂子泡一下午,晚上我请客,继续喝!”

  我摇摇头:“不行,这德行咋喝呀?还是回家吧。”

  “回什么家呀,回去啥也不能干,喝点酒,即麻醉又消毒,有人请客还不去?走走走。”王胖接茬道。

  架不住弟兄们劝说,再者我也不想回家,自己一个人住已经好久了,每晚不喝点酒就无法入睡,老是感觉有个影子在家里晃来晃去,而且最近这种感觉更强烈。老婆和女儿以前跟我说她们老感觉好像屋子里有人,说一次周末睡午觉,迷迷糊糊感觉一个影子飘过方厅,女儿也如是说。我一直不信,说她们神神叨叨一惊一乍的,那简直就是胡扯,眼花了,是幻觉。可她们就是相信那是真的,而且很害怕,非要找个大师或跳大神的来看看,我坚决反对,说那是迷信,少胡思乱想就好了,最后我们吵了一架,她们娘们就跑回娘家了,我觉得那是最近一段时间我无所事事,没有收入,还老跟一些狐朋狗友喝酒瞎混她们所找的借口。也好,老子离了你们还活不了了?走就走,有种就别回来,自己在家落得个清净,想几点睡就几点睡,想干嘛干嘛,自在得很。可没过几天好日子,我也被搅了进来,开始体现在我的身上。我会莫名其妙地在朦胧中被一个声音叫醒,起来却什么也没有,恍恍惚惚中感觉一个身影飘过我的床头,我坐起来巡视四周,一切照旧。快天亮的时候才慢慢睡去。妈的,到底怎么啦?


    来自知道合伙人认证行家

    毕业四川师范大学汉语言本科,20年教小学语文和班主任。小学高级教师,四川省骨干教师,黑水二中副校长。

你好,好像是煤炭烧过后的结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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