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进了汗水充栋就是充不了电,其他还能用,电池坏了,还是充电口生绣了。

雨天“飞线”充电 居民胆战心惊

记者随后又来到万达华府小区,该小区内空降电线的现象也很多,记者走了一圈,发现1栋、5栋、6栋、7栋、8栋居民楼都有电线“从天而降”,而且还存在几辆电动车共用一个充电插板的现象。
“几辆电动车都在这里充电太危险了,聚在一起充电不说,这要是一辆车着火了,其余的电动车肯定一起着了。”1号楼居民李先生说,有的单元楼下面的楼道被电动车占用,一旦因充电电动车发生火灾,楼上的居民逃生都成问题。(记者 曾莹莹 文/图)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11集

  崔文军每日装模作样上街寻找,内心忍受煎熬,神情恍惚中一辆摩托车疾驰而过,他来不及躲避摔倒在地,衣服破了,脸上胳膊上都擦伤了。崔文军衣衫褴褛的回到家,石惠挣扎着起身为崔文军做衣服。脱下来的破衣服被放在一边,潘国庆发现了瑶瑶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一次写的纸条,不动声色,崔文军接到石惠为他量身定做的衣服,更加难过,石惠Fan过来安慰崔文军。

  崔文军走后,潘国庆问石惠要瑶瑶留下的另一个纸条,石惠奇怪,他说破案需要,石惠把纸条给了他。潘国庆拿出两张字条对比,发现少了一个亲字,潘国庆觉得事有蹊跷,对崔文军旁敲侧击,问他瑶瑶心目中的亲爸爸究竟是谁。崔文军有些失态。拼命遮掩,心理接近崩溃。潘国庆更加坚信自己的推测。

  潘国庆将自己的怀疑告诉石惠,瑶瑶这么聪明不可能跟孙大凯走,并说他询问崔文军时崔闪烁其词。石惠认为潘国庆是针对崔文军,崔文军跟瑶瑶感情最好,他绝对不会做出此事。潘国庆拿出瑶瑶写的两个纸条比对,石惠震惊,答应查阅崔文军的通话记录。

  潘国庆立即到移动营业厅明细机前输入崔文军手机号码,系统马上向崔的手机发送密码,石惠收到密码后马上发送给潘国庆,并删除短信和回收站记录,将手机放回原位。

  潘国庆获得密码后立即调出崔文军近段时间的通讯记录。在长长的记录单上发现在瑶瑶丢失期间有一个号码频繁出现,十分可疑。潘国庆立即把情况向石惠说明,让石惠想办法把崔文军的手机卡换出来,石惠找个借口支开崔文军,迅速换了手机卡。潘国庆拿到崔文军的手机卡准备冒充崔文军打那个可疑的电话,正在这时此号码突然打进来,崔二虎惊慌的在电话里说孩子现在不吃不喝,该怎么办啊?!潘国庆冒充崔文军与他聊,对方发现嗓音不对,潘国庆掩饰说感冒发烧了,对方将话说完立即挂了电话。石惠亲耳听到此番对话,禁不住浑身颤抖,潘国庆当机立断来到派出所,把这些情况告诉了值班的陈硕,陈硕迅速采取措施。

  被支走的崔文军很快发觉自己的电话卡居然是石惠的,马上打给石惠,石惠掩饰,崔文军马上回家,却发现石惠已经不见了,立即再打给石惠,手机始终无法接通。潘国庆早已让石惠将手机电池卸了下来。崔文军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好一阵惶恐后崔文军往崔二虎家跑去。

  陈硕率领警察追踪号码,锁定了嫌疑人的所在地。潘国庆和石惠跟警方一起前往。警方很快找到崔二虎家,可是搜遍房子却未发现瑶瑶。陈硕逼问崔二虎是不是非法拘禁了一个叫瑶瑶的孩子。崔二虎矢口否认。石惠见找不到瑶瑶几乎虚脱。正在这时崔二虎的妻子抱着生病的瑶瑶回来,看到此情景吓了一跳。石惠猛然见到瑶瑶惊喜不已,激动地扑上前夺过瑶瑶,紧紧的搂住瑶瑶,泪水纵横。瑶瑶恍惚地看到妈妈,抱着石惠哭喊。崔二虎被作为嫌疑人抓住,正在此时崔文军赶到,迎面碰见警察抓住崔二虎往外走,崔文军想要离开,急于推卸责任的崔二虎立即指认是崔文军将瑶瑶送来此处,陈硕十分震惊,无奈亲手用手铐铐上崔文军。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12集

  石惠望着崔文军,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的心又一次狠狠的碎了,她实在难以相信这个她一直深爱的男人竟然就是如此欺骗自己的,一直十分相信信赖的崔文军,曾与她多年患难与共的崔文军一手策划导演了这样一幕丑剧,石惠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她抱着瑶瑶怔怔地看着崔文军被带进警车。仿佛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似的,目光空洞绝望。瑶瑶喊爸爸怎么啦?崔文军见瑶瑶不记恨自己还叫他爸爸,并说她知道爸爸会回来接她,崔文军泪流满面。

  崔文军被关在拘留所,面临拐卖儿童罪行的指控。崔母心急如焚,跑来求石惠原谅崔文军,说都是自己逼迫太紧,只要瑶瑶不在,她就同意崔文军与石惠复婚。崔文军是因为太爱石惠才这样做的。陈硕也为崔文军求情,崔母泪流满面,请求石惠原谅自己,原谅崔文军,一定要救崔文军。石惠面对崔母的眼泪心也碎了,石惠彷徨犹豫。

  石惠去拘留所探望崔文军,崔文军很颓废,他并没有请求石惠的原谅,只是心灰意冷地说自己会用坐牢来弥补自己对石惠的伤害。石惠见崔文军如此颓废,如此折磨自己很痛苦。

  一夜未眠,石惠经过痛苦的思索,决定原谅崔文军。石惠的决定让潘国庆等人非常震惊,陈硕的上级也觉得不可思议。崔文军涉嫌拐卖儿童,证据确凿,他必须得到他自己行为的惩罚。法律绝对不是儿戏。石惠Fan过来替崔文军求情,说他们本是恩爱夫妻,崔文军的行为只是夫妻不和导致,也许崔文军的行动方式有错,但请求能再给予他一次机会。警方证实石惠所说,在拘留期满后将他释放。

  崔文军胡子拉碴地回到家,崔母不顾自己体弱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给他做饭。崔文军这才知道母亲为自己过度操累病倒了。崔母告诉文军要好好感谢石惠,是石惠不计前嫌救了他,她不再要求石惠什么,只要石惠愿意,她想他们复婚。崔文军痛哭流涕,说自己对不起石惠,没有脸面再去见她。崔母却要他去求石惠原谅。崔文军被迫答应。

  崔文军来到石惠住处,见潘国庆对石惠母女关怀备至,三人谈笑风生,崔文军内心很不是滋味,没有勇气面对石惠,见到三人走出来慌忙失魂落魄的躲了起来。

  此时崔文军的工作被降级,被安置在危险的生产一线。崔文军躲在家里借酒浇愁,醉得一塌糊涂。崔母给石惠打电话,告诉石惠崔文军工作分心,造成工厂损失惨重,被降级,崔文军现在只知道酗酒。石惠听说后再一次心碎。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1集

  一个风雨之夜,巨大的雷雨将街道上冲刷得一个人也没有。偶尔的闪电将漆黑的夜幕撕扯得粉碎。靠街边一栋孤零零的旧房子边,一个黑影(孙大凯)像鬼魅一样的骤然出现,悄悄摸到门口,黑影鬼鬼祟祟地摸了进去,朦胧中可见一个女人(石惠)正在床上熟睡。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呼撕破了夜的沉寂。闪电中,孙大凯的面容阴森可怖。石惠惊声尖叫:是你——!孙大凯立即用手堵住她的嘴巴,石惠拼命挣扎,被孙大凯重重地摔到了床上,她只能用手推,用脚蹬,可是压在身上的孙大凯却像一座大山一样,令她丝毫也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林芳生日,林芳胁迫潘国庆与自己结婚,潘国庆拒绝,林芳质问他究竟什么时候才打算和自己结婚,潘国庆沉默,林芳咆哮着说你从来就没有打算和我结婚是不是,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潘国庆冷冷地说是你在一直纠缠我,两人激烈争执。林芳哭着说就因为石惠的存在,因为她是孤女,你就一直怜悯她,喜欢她,我告诉你这绝不是真正的爱情,石惠喜欢的也根本不是你,何况她早已嫁人了,就算她现在离婚,选择的对象也是崔文军,潘国庆黯然神伤,说不,你不会明白的!

  石惠踉踉跄跄地走在街道上,正在执勤的女警官陈硕看到石惠满身伤痕,立即通知崔文军并将石惠送进了医院。

  潘国庆与林芳激烈争执中持续提到石惠,潘国庆当即要离开,林芳哭着说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只求你不要走,潘国庆决然离去,林芳伤心不已并打破花瓶割伤手腕,潘国庆送林芳到医院,目睹石惠的一切并以男朋友名义去询问医生,崔文军收到陈硕电话,紧急赶来,正碰上医生为石惠做完妇科检查,训斥潘国庆实施这样暴力的性行为,崔文军误会潘国庆强暴了石惠,两人激烈冲突,透露出两人既是对立情敌关系也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林芳尾追而来,愤怒地上前斥责石惠抢夺她的男人,石惠无力Fan抗,让石惠倍加伤心。

  陈硕拉着石惠Fan复询问,石惠才说出她从小受孙母照顾,在小时离家出外谋生的孙大凯回来后,病重的孙母要自己和他结婚,好好照顾他,出于知恩图报的心理,石惠毅然拒绝两情相悦的崔文军对自己的追求,嫁给了儿时与兄妹般相处的孙大凯,但石惠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孙大凯已经沾染了诸多恶习,婚后日益沉沦,在屡次规劝无效下石惠决心离婚后遭受孙大凯Qiang奸的事实,陈硕迅速派人抓住了孙大凯。

  审讯室内,孙大凯还很嚣张,当陈硕告诉他涉嫌Qiang奸,孙大凯立即慌了,跪倒在石惠面前,请求石惠的原谅,如果她这次能放过自己,自己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石惠内心彷徨犹豫,想撤回诉讼,陈硕透露给崔文军,崔文军极力Fan对,他强烈地质疑石惠为什么到了现在还在包庇孙大凯,石惠解释说是为了报答孙母养育恩,崔文军还是耿耿于怀,案件迅速进入公诉程序,石惠无力阻止。法庭一审判决孙大凯Qiang奸罪名成立,服刑五年。

  崔文军陪伴伤心落魄的石惠,要带着石惠去见崔母,石惠犹豫觉得配不上崔文军,崔文军坚持要去,石惠说冷静一下再说。

  石惠心神恍惚,在采购中误购服装面料,导致公司损失不小,石惠被开除。她被迫四处寻找工作,屡屡碰壁,意外看到麻辣烫小摊生意不错,立即想到这是一个过度到服装生意的好桥梁。崔文军再次对石惠深情表白,石惠感动答应。崔文军欣喜不已。

  石惠鼓足勇气跟崔文军回家,陈硕正好在崔家看望崔母,崔母鼓动陈硕继续抓牢崔文军,陈硕知道崔文军爱的是石惠,但碍于崔母多年来照顾她,崔母的要求不好拒绝,崔母提出让陈硕当自己儿媳妇,陈硕沉默,不知道说什么,崔母以为她已经答应,十分欢喜,此时崔文军带石惠出现在门口,介绍崔母说是自己的对象,众人尴尬,陈硕告辞。崔母盘问石惠,得知她已经离过婚,当即要将石惠赶出家,崔文军恳求,崔母执意不听。将石惠赶出家门!崔文军偷出户口本和石惠到民政部门登记(石惠以为崔母已经答应二人婚事)。崔母知道后大骂儿子不孝,石惠和崔文军被迫双双跪倒请求崔母原谅。崔母一时间也没有了办法。

  新婚当夜,崔文军发誓这辈子都对石惠好,石惠始终对孙大凯暴力Qiang奸的阴影挥之不去,无法过夫妻之间的正常生活,崔文军无奈。

  崔母给她定下了许多规矩,让石惠必须遵守,石惠努力地做到让崔母满意。石惠瞒着崔母开始从事麻辣烫生意,但生意清淡,潘国庆多次帮助石惠,指挥公司一帮人来吃,石惠无以拒绝。

  石惠经过细心观察发现症结所在,改进了麻辣烫口味,以信誉和勤劳赢得了周围的客户,生意开始红火。这引起了小贩马丽英的嫉恨,常常有理无理的挑衅石惠,石惠百般忍让。

  一次意外事故中马丽英被人抢走钱包,石惠尽心竭力帮她夺回,让马丽英非常感动。两人化干戈为玉帛。潘国庆暗中让马丽英帮助石惠,并交代马丽英石惠有任何困难随时通知他。

  崔母冷言冷语对待石惠。石惠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伤害。可作为丈夫的崔文军,却一直唯唯诺诺。虽有Fan抗,总是处于下风。

  潘国庆避而不见林芳,林芳费尽心机想找到潘国庆道歉,却始终无法找到,她明白潘国庆是故意在躲避着她。杨律师找到石惠,说孙大凯提出上诉。让石惠能替孙大凯作伪证!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2集

  石惠一直觉得对不起收养她的孙母,到派出所找到陈硕供称自己是自愿的,陈硕立即到单位告诉了崔文军,在崔文军的坚持之下,石惠放弃了为孙大凯翻案的想法。孙大凯被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潘国庆来看望石惠,告诉她自己已经决定前往英国读MBA,希望能跟她共进最后一次晚餐,石惠答应了,并拒绝了潘要她上大饭店的请求,执意要潘与她共吃麻辣烫。潘再次对石惠表达关切,石惠让潘好好对待林芳,潘不慎将汤汁洒在自己的西装上,石惠连忙帮他擦拭,潘国庆忍不住紧抓住石惠的手,诉说自己对她的思念,石惠一时不忍挣脱,此时崔文军刚好寻找至此,看到这一幕大怒。潘与崔言语口角,三个人再次激烈冲撞,不欢而散。

  崔母接到原公司打给石惠的电话,找到石惠原公司,发现了石惠隐瞒的离婚真相,崔母怒斥石惠。石惠流泪对崔母解释,崔母根本无动于衷,逼迫她立即和崔文军离婚,石惠意外晕倒。崔文军立即陪石惠去医院检查,医生证实怀孕!石惠满怀憧憬小生命的到来。崔母面对石惠怀孕的事实被迫接受石惠。

  几个月后,石惠顺利产下一个女儿(瑶瑶)。出了月子,石惠盘下某便民超市经营,没有想到被店主找人假冒房东用虚假合同欺骗!

  林芳苦苦等待潘国庆回来,辛苦的每天折叠奇怪的鸟,慢慢的在她的窗前已经有了串串鸟。潘国庆仍然没有下落,林芳没有办法,只有去找石惠,假意道歉,借机询问潘国庆下落,石惠可怜林芳,说出潘国庆的下落,林芳又是伤心不已,与石惠再一次激烈冲突!

  时光荏苒,一晃四年过去了,石惠生意红火。崔文军无比疼爱瑶瑶,崔母与她的关系也有缓解,石惠觉得很幸福。林芳意外发现潘国庆公司居然早已经被许副总弄得千疮百孔,并告知石惠,石惠通知潘国庆公司陷于困境,潘国庆提前回国赶走许副总,并看见石惠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内心独自黯然神伤。林芳毅然卖掉自己的另一处房子帮潘国庆还掉债务,潘国庆感动。林芳觉得潘国庆态度有所软化,但潘国庆对林芳的结婚要求总是推托,他心目中对石惠还是念念不忘。

  孙大凯在狱中表现积极提前释放,陈硕突然上门,婉转的告诉石惠帮助一下孙大凯,帮助政府改造释放人员也是公民应尽的义务,而且,希望石惠能帮助他重新出发。石惠左右为难,石惠想到孙母的恩情终于答应让他在超市帮工。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3集

  孙大凯尽心竭力的帮她做事,重活累活抢先上,事事都抢在前面,并且还对此坚决推让酬劳,表示自己只是想做点事情,要重新做人。石惠终于慢慢信任了他。

  小区内风言风语开始聒噪,说石惠与孙大凯有扯不清的关系,崔母极力Fan对石惠收留孙大凯,逼迫崔文军赶走孙大凯。惠被迫同意等孙大凯稍微稳定一些就让他离开。但孙大凯更加勤奋刻苦工作,令石惠每每没有机会开口。时间在僵持中溜走。在一次重要的生意关头,石惠委托孙大凯去进货,崔文军极力Fan对,说把这样多的钱都交给一个前科累累的人实在是太冒险,孙大凯也唯唯诺诺的对石惠说是不是考虑派别人去,自己去真的不适合。石惠却坚持要考验一下孙大凯,过了预定时间,孙大凯还是杳无踪影!

  结果孙大凯因为见义勇为受伤被警察送回,当孙大凯赶回来,将所有的钱款一分不差的都交给石惠时,石惠感动不已。就连崔文军都真有些感动。孙大凯凭借自己的行为彻底证明了自己,石惠更加相信他。

  小卖店有一笔时间急迫的大业务,只不过这一次数额更大。这一次,孙大凯又一次推托,又一次被石惠“说服”,孙大凯携带大额款项一去不回。孙大凯从入狱那一刻起就处心积虑地要报复石惠,经过长时期的掩饰和潜伏,一直到这一次他觉得时机成熟他终于付诸行动。

  石惠和崔文军苦苦等待,当预定时间早已超过,客户打电话来催款,石惠才发觉孙大凯早已远走高飞,崔文军当即要报案,石惠本来同意了,可走到半途石惠又犹豫了,劝说崔文军回去,崔责备石惠,石惠说若报案孙大凯就要二次坐牢,要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崔文军勉强同意了石惠的做法。

  石惠顿时陷入了债主逼债纷至沓来的困境,苦苦支撑,很多人劝说她出门躲债,石惠说不能让这些货主吃亏,崔文军怒斥石惠!崔母急得病倒在床。

  石惠坚持还债,突然发现债主都不来了,意外发现了原来是潘国庆替她还了钱,石惠的人生信条是做什么都不能亏欠别人的。石惠将所有的物资变卖大部分,到潘国庆处还钱,潘不在,石惠留与公司。石惠刚出门口,林芳“偶遇”石惠,嘲弄的问石惠怎么办,石惠冷静的说大不了从头再来。潘国庆出现,要将石惠留下的钱还给她,石惠坚决留下。潘国庆伤心,抛开林芳而去。

  崔文军的单位提供福利为员工在医院做免费做体检,检查后却发现自己居然是天生精液稀少,生育的几率非常小,崔文军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辛辛苦苦养育了几年的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愤怒的拖着瑶瑶到医院检验血型,发现两人血型同样都是AB型!崔文军立即对瑶瑶还是自己亲生女儿心存侥幸,他冲到医生处逼问医生可能弄错了,医生告诉他报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是相信科学?还是相信妻子?崔文军左右为难。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4集

  正在医院打听如何能快速怀孕的林芳目睹这一幕,林芳赶到公司找潘国庆,潘国庆对她却只是冷漠的转过身不理不睬,直接扔给她一张支票作为林芳所卖房钱,林芳委屈不已……

  林芳望着窗外挂满的奇怪的鸟心里愤恨,将鸟踩在脚下,将恨转嫁到石惠身上,她悄悄找到崔文军,告诉他血型符合并不见得就是亲生的,自己可以帮他去做DNA验证。此时孙大凯输光了所有的钱,又来到石惠所在小区,孙大凯警惕地观测石惠有否报警,在确认一切平安无事后,他开始盘算如何从石惠身上捞钱。

  林芳约孙大凯见面,立即告诉他瑶瑶可能是他女儿,孙大凯听说后如获至宝。孙大凯他偷偷的接近瑶瑶,伺机取得了瑶瑶的头发。

  与此同时林芳将医院DNA的结果告诉崔文军,医院的报告显示他与瑶瑶之间没有任何直接亲属关系的证明,崔文军心碎,他根本无法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石惠发现崔文军失魂落魄,处处小心翼翼的服侍他,崔文军常常莫名其妙的发火,让家庭氛围一落千丈。孙大凯拿瑶瑶头发到医院化验,果然被他证实瑶瑶是其女儿,孙大凯大喜,找到石惠,扬言要看视女儿,石惠震惊,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终于爆发了。

  石惠装作镇定,呵斥孙大凯,但孙大凯出示的证据令石惠恐惧,怕秘密被崔家知道,伤害到崔文军,她并不知道崔文军已经知道了。石惠被迫屈服于孙大凯。

  崔文军和石惠都陷在自我折磨中,但两个人都不愿意让对方知道,想要自己独自承受,却让痛苦更长久的残留在两人心中。崔文军瞒着家里人积极治疗,他非常渴望能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孩子。

  石惠迁就孙大凯,就连他蛮横无理的要求也默默屈服,崔文军十分恐惧,他看着两个人日益接近,担心两人是不是在因为瑶瑶谈论复婚,崔文军甚至想把瑶瑶关在家里,瑶瑶天真的发现了爸爸的忧愁,让爸爸不要担心,崔文军的心简直都要碎了。崔文军恳求石惠不要再见孙大凯,石惠并不知道崔文军已经知道了秘密,不敢开诚布公,害怕家庭分裂,所以她竭力的掩饰,编造种种理由去见孙大凯,却每次都让偷偷跟踪的崔文军发现了一切,崔文军不愿意相信石惠有任何与孙大凯关系不净的说法,他陷入深刻矛盾中。

  石惠的行动却越来越让已经有心结的崔文军担忧和猜忌,夫妻关系转入冷淡。但石惠心目中还是真诚的爱着崔文军,她非常珍视这么多年以来的相濡以沫。

  孙大凯趁机勒索石惠,大肆诈骗钱财,石惠百般忍受,崔文军Fan复追问,石惠还是不肯告诉他原委。孙大凯还想猥亵石惠,被石惠严词拒绝,孙大凯不想因小失大,被迫放弃。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5集

  林芳看到孙大凯迟迟没有动静,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林芳主动接近石惠崔母,想要透露瑶瑶身世的消息给她,孙大凯察觉林芳的图谋,Fan而威胁林芳不许说,如果林芳敢说,他就把林芳和潘国庆的事情破坏,林芳惊恐,孙大凯的如意算盘是要尽可能多的敲诈石惠的钱,如果一切都暴露出来,那他要挟石惠的把柄就没有了。林芳暗中找人在石惠小卖部所进食品中做手脚,石惠被蒙在鼓里。

  林芳无法忘怀潘国庆,又重新叠起怪鸟,此时潘国庆再次遇到生意上的难题,林芳不惜牺牲自己,帮助他迷惑大客户,赢得了生意上的胜利,潘国庆感动的看着她,林芳苦苦的对他诉说着自己这么多年来默默的付出,虽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但自己仍然执迷不悔,情愿付出一生的代价。林芳还对潘国庆说起了一个故事,曾听说俄国森林中有一种鸟,叫“聋鸟”。这种鸟在发现配偶的时候耳朵就会聋了,什么也听不见,只是追寻着配偶大声的叫!由于聋了,所以叫的声音特别的大。猎人很容易就发现它,大多数聋鸟都是这样死于猎人枪下的!从古至今,无论是人好是动物,总是因为痴迷的爱而受到伤害!尽管如此,这条路上也从来不曾寂寞过!潘国庆醉眼朦胧,恍惚觉得坐在面前的林芳分明就是自己日思夜梦的石惠,他颤抖着站起来。林芳也哆嗦着站起来。他们紧紧抱着滚到了一起。

  石惠持续处在崔母、孙大凯和崔文军三人的夹缝中心力交瘁,崔母冷嘲热讽,孙大凯越来越放肆,崔文军忍无可忍,他终于对石惠发火,平生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一次动手打了她,石惠冲进了雨中。在雨中冷得瑟瑟发抖,她觉得极度无助,天地之大没有容身之地,鬼使神差的来到潘国庆的别墅!石惠敲门,赫然发现潘国庆与林芳穿着睡衣一起走出来!潘国庆一眼看到石惠试图帮助浑身湿淋淋的石惠。石惠愣愣的看着潘国庆与林芳,潘国庆不停的对她解释,说自己不应该来后跑开,潘国庆立即追了出去。

  崔文军在雨中疯狂的寻找石惠,不停的Fan复呼叫,他为自己刚才对石惠的粗暴感到万分的痛心,崔文军在家的楼下看见潘国庆送石惠回来,顿时和潘国庆厮打在一起……

  伤心欲绝的林芳冲到崔家,林芳内心痛苦的画面闪回,她想起潘国庆追逐石惠的场景,不再顾忌孙大凯的威胁,残忍的告诉崔母她有一个重大的秘密要告诉她。崔母怔住。潘国庆发现林芳的神态有些异常,想阻止林芳,石惠惊恐地看着林芳,林芳愤怒的痛斥石惠,都已经二婚了还跑过来勾引她男人,石惠吃惊地看着林芳,潘国庆怒视林芳,想冲过去阻止林芳,石惠拉住了潘国庆,林芳挑衅的望着石惠,感觉到巨大的报复快感,她一字一句地对崔母说出瑶瑶根本不是她的孙女,然后扭身恶狠狠地对石惠说你这辈子的报应到了,林芳跑入雨中。

  崔母傻了,所有人震惊当场,雨越下越大,所有人泥雕木塑一样怔立,石惠掩面痛哭,悔恨和愧疚的泪水与雨水交相混杂,瑶瑶被这场景震惊了,她用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忐忑地望着这一幕,婆婆颤抖着,用探询的目光打量石惠,所有人目光的焦点都聚集在石惠身上,石惠嘴唇哆嗦着,终于沉重地点了点头,崔母不敢相信这一切,昏厥过去……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6集

  一切都暴露出来,崔母逼迫崔文军立刻离婚,说这个女人不但出卖了她以前的男人,现在还出卖了你,将来有可能出卖任何人,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留在家中,不是她离去,就是我死崔母以死相逼,瑶瑶吓得哭泣不止!石惠无法面对这一切,她决定带着瑶瑶离开。瑶瑶不肯离开父亲,她死死拉着崔文军的手,哭着要爸爸妈妈不要离开她,石惠、崔文军心碎,崔文军痛苦的望着石惠,内心中对瑶瑶不知道是恨还是爱,石惠狠心拽开瑶瑶的手,瑶瑶大哭不止,崔文军的眼神迷离而痛苦……

  石惠无处可去,被迫拖着沉重的身体带着瑶瑶住进附近的地下室,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二天崔文军和石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两人相对茫然。

  石惠在超市卖货,瑶瑶一直质问石惠奶奶为什么不要她了,石惠推托,孙大凯突然闯入,威胁要钱,石惠拼命Fan抗,孙大凯威胁要将孩子抢走,一直呆呆发傻的瑶瑶竟然抢上前来狠狠咬住孙大凯的手,孙大凯将瑶瑶摔开,瑶瑶狠狠盯着孙大凯,孙大凯不寒而栗,此时陈硕带着工商所突然前来查封,原来已经有很多人投诉在这里买到过期食品,孙大凯惊慌逃走。

  潘国庆找到石惠所在超市,却见超市已被查封,林芳暗中跟踪潘国庆,默默流泪……

  某晚,石惠哄着瑶瑶正要睡去,忽然浓烟滚滚,石惠护着瑶瑶逃出,瑶瑶又拼命逃回去抢回小河马。石惠发现地下室还有人没有察觉,急忙返回去挨家砸门,终于发现108室门缝里有缕缕白烟渗出。石惠一脚把门踹开,冲进去抓住床上几乎被窒息的人拖出了地下室,这个人居然就是马丽英,原来她生意失败住在地下室,一时疏忽,几乎死于火灾。石惠突然重病,瑶瑶和马丽英在病榻前仔细照顾石惠,瑶瑶Fan复询问石惠和马丽英,究竟为什么爸爸要抛弃自己?是瑶瑶不够乖还是爸爸不是自己的亲爸爸?孙大凯是自己的亲爸爸吗?石惠面对孩子的问题无以回答。瑶瑶看到妈妈眼睛里犹豫的光芒,似乎明白了什么,从此她不再询问石惠。

  崔文军常常将自己Fan锁在房间内默默对着石惠照片发呆,崔母看在眼里忧心不已。崔文军、潘国庆多次打石惠电话,均无法接通。

  马丽英在附近摆地摊,石惠拖着病体强行要一起去。石惠的拼搏精神感动了马丽英,逐渐地,石惠在马丽英的帮助下开始自己摆服装地摊。小摊渐渐有了起色。一次意外中,石惠帮人裁剪获得不错口碑,此后总有人慕名前来找石惠裁剪。深夜瑶瑶熟睡了,石惠熬夜赶活。

  地下室的人纷纷来买廉价的衣服。石惠仿佛又看到了生活的曙光,但孙大凯如噩梦一样的再次出现令石惠痛苦。原来孙大凯偶然发现石惠,立即变本加厉地持续讹诈石惠,令石惠不堪其扰,马丽英建议石惠立即打电话报警,石惠惦念孙母曾对自己的恩惠,不忍再次伤害他。但幸运的是其后孙大凯未曾出现。

  石惠听客户偶然说起某厂需要盘扣,她立即找到工厂苦苦哀求,潘国庆要帮助她,被她拒绝,终于拿到订单,连夜赶制出2000个盘扣。石惠艰难地蹬车赶去。自己扛货,楼外的铁梯冰冷湿滑,她几乎跪着一步一挪地搬,汗水浸透石惠的棉袄,石惠赶回家里,瑶瑶扑上来说我做好饭了。石惠揭锅一看,一锅夹生饭。石惠抱着瑶瑶眼泪断线般落下。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7集

  马丽英旁敲侧击打听到石惠曲折坎坷的经历,非常同情,她找到之前潘国庆留给她的电话,打给潘国庆,正在四处寻找石惠踪迹的潘国庆如获至宝。立即寻找石惠。

  瑶瑶想念爸爸,始终不明白爸爸妈妈为什么分开,独自去寻找爸爸,找不到爸爸家,只有来到河马玩具店等待可能会出现的爸爸,崔文军挂念石惠和瑶瑶,发现照片失踪后又拿着底片去洗,也鬼使神差地来到河马玩具店,瑶瑶祈祷,说自己唯一的愿望就是爸爸出现,崔文军果然出现,父女二人相视激动。

  崔文军护送瑶瑶回到家。崔文军犹豫没有进去,瑶瑶走到屋外,听到石惠正在里面伤心。瑶瑶进去一看,石惠一个人蹲在地上,拿着唯一的一张全家福发呆。肩膀在剧烈地抖动着,瑶瑶被眼前的情景震撼了,母女抱成一团放声痛哭,……

  崔文军仍在犹豫是否进去,突然看到潘国庆,潘国庆好不容易终于找到这里,瑶瑶拉着石惠出来找崔文军,潘国庆愤怒地质问崔文军是个懦夫,不配做男人,两人言语冲突,潘国庆冲上前去,愤怒地殴打崔文军。石惠令两人停止厮打,瑶瑶扑上去保护崔文军,怒视潘国庆,石惠痛苦不堪,潘国庆想要说什么,欲说还休……

  崔母见石惠,让她远离崔文军,她在极力撮合崔文军和陈硕。石惠答应远离崔文军,也赞成崔文军和陈硕结合。

  石惠买了几台缝纫机,在附近租用一处简陋房子,小小的裁缝铺开张了。石惠忙于工作无瑕照顾瑶瑶,瑶瑶总是很懂事地要她不要担心。石惠为瑶瑶亲手缝制礼服,几十套幼儿服装裁剪都出自石惠之手。石惠的裁缝铺名气越来越大。

  一直客居英国的潘母突然回来,催逼潘国庆结婚!潘国庆恳求石惠扮演未婚妻角色,石惠拒绝!

  潘国庆再次找上门来,瑶瑶绕着弯子躲潘国庆,潘国庆四处讨好瑶瑶,但始终得不到瑶瑶的承认。潘国庆陷入痛苦中。石惠精心煮了一锅上好的三汤麻辣烫,三人分坐而食,瑶瑶竭力要求给崔文军也预留一个位置,林芳在窗外目睹他们三人在屋内其乐融融,伤心欲绝。潘国庆苦苦恳求,石惠终于答应一试。潘母 Fan复审视石惠,尽管石惠回答中间也出现了若干纰漏,但被潘国庆巧妙的圆了过去。石惠按照潘国庆的意思将自己塑造成成功商人和贤淑的未婚妻形象,潘母很是满意。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8集

  林芳对石惠的行为恨之入骨,她找到机会接近潘母,告知石惠的真实身份,潘母按照林芳所说地址,果然找到正在摆卖地摊的石惠,潘母怒斥石惠,愤怒离去!

  潘母训斥潘国庆,潘国庆第一时间赶来安慰石惠,林芳目睹怒火中烧,她让潘母相信,石惠是一个卑劣无耻,野心侵夺潘家财产的女人,潘母逐渐相信了林芳的挑唆。

  一对即将结婚的新人结婚礼服出现意外,时间紧急,经人介绍,新娘李娟娟由父亲李教授陪同来到石惠店里处理。石惠在最短时间内将礼服巧妙处理,焕然一新,得到李教授赞许,石惠谦虚地推辞,等李教授等走后,石惠意外地发现了一个被落下的玉雕龙,追出去寻找李教授,李教授已经不知所踪。

  一直紧盯着李教授伺机获取文物的孙大凯盯上了石惠!处心积虑地要搞到玉雕龙,却被石惠识破,石惠提高了警惕,孙大凯一时无法下手。

  潘国庆痛恨林芳的挑唆,痛斥林芳并说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见你!林芳扔出自己怀孕的杀手锏怀孕单,潘母要潘国庆承担后果,与林芳结婚,潘国庆被迫屈服!

  潘国庆随母亲一同拜访母亲的老同学李教授,李教授此时才发现玉雕龙失踪,潘母要李教授详细回忆麒麟的行踪,终于发现李教授曾到石惠的裁缝铺是唯一的疑点。潘母确认石惠正是那个曾冒充她未来儿媳妇之人时,立即主张李教授报警,李教授犹豫未决。

  石惠将玉雕龙完璧归赵,李教授一看到麒麟的盒子就颇为激动,他感谢石惠的帮助,要重谢石惠,石惠谢绝之后离开。孙大凯随后冒充石惠老公前来索要赏金,伺机下手,被潘母识破。在众人的激动注目之下,玉雕龙被打开,结果却发现这个居然是赝品,大呼上当!潘母立即联想到孙大凯,她立即认为正是此二人相互勾结,Qie取了玉雕龙,在潘母坚持报警后,石惠被抓。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9集

  潘国庆积极运作,将石惠保释出来,石惠寻找机会自我证明。在陈硕的百般努力下,终于警方从古玩市场处查获了真麒麟,宝物完璧归赵,但这不足以证明石惠与此没有干系,潘母坚称石惠是与孙大凯相互勾结。崔文军努力想帮助石惠洗刷,但他无能为力。愤而责备潘国庆,两人激烈争执。

  潘国庆全面调取当天酒店的监控录像,查看实况,终于找到两段录像,一段可以证明石惠送到李教授处时麒麟并没有被调包,更关键的录像则证明在石惠将麒麟送还,李教授还没有拆开就去上厕所的间隙被服务员暗中调换。发现服务员正是孙大凯假扮的!

  林芳拿着怀孕单威胁石惠,要她立即离开潘国庆,石惠答应。

  潘国庆意外从林芳所服药物和她来月经的细节知道了她欺骗他怀孕的事实,林芳苦苦哀求,潘国庆还是在潘母面前戳穿,林芳濒临崩溃!

  潘国庆再次寻找石惠,石惠四处躲避,潘国庆终于找到石惠,石惠劝说他真心对林芳,潘国庆告诉她林芳的怀孕单根本是假的,石惠震惊,但还是劝说潘国庆要好好对待林芳,林芳是真心爱他的,潘国庆叹息。潘母知道自己冤枉了石惠,也识破了林芳,她决定不再干涉潘国庆的婚事,回英国!

  崔母突然生病,崔文军出差在外,不能照顾,石惠得到消息,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一时间赶来照顾,食道出血,帮她输血,无微不至,尽心竭力,崔母终于有些感动。她看到石惠生活得异常艰难,也不禁有些恻隐之心。她甚至对自己强行拆散崔文军和石惠感觉到了一丝后悔。

  石惠常常去看望崔母,一次她到崔家死劲敲门无人应,石惠连忙请来开锁公司破门而入,救活了煤气中毒的崔母,崔母感激涕零,全面扭转了对石惠的看法。崔母试探性的询问石惠,如果把瑶瑶送走,让她和崔文军复合她愿不愿意,石惠很坚决的拒绝了,她说我爱崔文军,也敬重您,但瑶瑶是我的命根子,是绝对不能拿来交换的。崔母叹息了一声,没有言语。崔文军出差回来得知崔母被石惠照顾后倍受感动,察觉到崔母有些改变,偷偷来找石惠诉说自己的刻骨思念,石惠不禁也有些感动。崔文军试探石惠对复婚的态度,石惠为了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口气也软了,崔文军大喜过望。Fan过来试探崔母,崔母同意只要能把孩子送走,她就同意两人复婚,崔母质问崔文军是否能接受瑶瑶,崔文军犹豫了,他明白孩子仍然是巨大的障碍,他又陷入深深痛苦中。

  崔文军再次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他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已经有所好转,照这样发展下去,基本恢复生育能力。听到此消息崔文军百感交集,想要复婚拥有自己孩子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崔文军拿着化验单找到石惠,想透露复婚的想法,话到嘴边又不敢说,石惠对他仍旧很关心,崔文军心如刀割。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10集

  瑶瑶和崔文军的和谐欢乐让石惠更加感慨,当崔文军终于在瑶瑶的鼓励下向石惠乞求复婚时,石惠终于暗示只要崔母能接受瑶瑶,她可以考虑复婚。崔文军知道挡在他复婚面前唯一的障碍就是瑶瑶。

  崔文军经过几番痛苦思索,终于下定决心行动。他在学校附近接到瑶瑶,带她去吃肯德基,崔文军说跟妈妈做个捉迷藏的游戏,给妈妈留张纸条说我们去找爸爸,瑶瑶写了。崔文军又要瑶瑶在爸爸前面加个亲字,瑶瑶好奇的问为什么要加个亲字,崔文军说这样显得我们两父女亲啊,瑶瑶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崔文军将瑶瑶送到城下结合部无儿无女的表弟崔二虎家,承诺过继给他。崔文军让瑶瑶在这里等他回来。瑶瑶有些害怕不愿意留下,叫着爸爸,爸爸不要丢下瑶瑶,崔文军听着瑶瑶的叫喊,不仅恻然,他抱着瑶瑶犹豫不决,想着石惠不与瑶瑶分开的态度,想着母亲的话,想着医生的话,崔文军痛下决心,把瑶瑶塞给崔二虎,告诉瑶瑶他一会就回来。瑶瑶在崔二虎怀里抱着小河马,对崔文军依依不舍,崔文军狠下心来走了。石惠回家突然发现瑶瑶失踪了!

  崔文军回到家,石惠正着急地等他,问他是不是去接了孩子。崔文军说没有,去接瑶瑶他会告诉石惠的,石惠顿时有些眩晕,崔文军安慰石惠,不动声色的把瑶瑶写的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二张纸条给石惠看到,并暗示是孙大凯把瑶瑶接走。

  石惠疯狂的四处寻找,瑶瑶杳无踪影,自己累得晕厥过去。潘国庆得知消息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一时间赶到慰问,崔文军欲图将潘赶走,石惠苏醒过来要他留下,求他能帮她寻找女儿,潘一口答应。

  潘国庆报警,引起了陈硕的高度重视,她立即开始侦查工作。潘国庆悬赏重金四处寻找瑶瑶。一时间都没有瑶瑶的消息。石惠不吃不喝,失神地看着瑶瑶的照片,泪流不止。崔文军见石惠如此伤心自己也心痛不已。想起许多与瑶瑶在一起开心的情景,想起一家三口开心的日子,他开始Fan省自己愚蠢的举动,却不知道这个事情如何收场。

  潘国庆四处寻找孙大凯的踪迹,林芳伺机接近潘国庆,潘说就是喜欢像石惠那样自立自强,艰苦创业的女人, 林芳受此刺激决定创业,打击石惠。潘国庆终于在多日的守候之后,在古玩市场的人流中发现了准备逃亡的孙大凯,经过精疲力竭的追逐,潘国庆终于亲手捉住了孙大凯,孙大凯矢口否认自己带走瑶瑶,潘国庆左审右审,孙大凯赌咒发誓并拿出了证据,原来他因赌债被Gao利Dai追杀,潘国庆希望全部落空。

  崔文军不忍心石惠受折磨可又不敢说出实情,迅速消瘦,崔夜里梦魇,惊慌失措的惊叫。石惠担心他的健康,委托潘国庆将他送入医院治疗。医生说崔文军是受了很深的心理刺激才会如此。石惠为他对瑶瑶的牵肠挂肚感动。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13集

  崔母病情加重,崔文军带着崔母去看病,崔母不愿意,说是老毛病了,痛一会就会好起来。半夜崔母痛得死去活来,崔文军强行把崔母带到医院。经过医院检查,原来崔母已经胃癌晚期,崔文军如五雷轰顶。崔母让崔文军把石惠找来,崔文军被迫忐忑不安地去找石惠。

  崔文军告诉石惠母亲生病了,希望石惠能去看看她。石惠不置可否,崔文军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怏怏回到病房,崔母追问石惠下落,崔文军推说石惠可能没有时间来。崔母失望,病情突然加重,被推进抢救室。

  等在手术室外的崔文军六神无主时,石惠带着瑶瑶来到病房,崔文军看着瑶瑶有点陌生,想抱又怕瑶瑶不认自己。哪知瑶瑶却扑了上来叫爸爸,说想念他,问他为什么不去看她。崔文军恻然,石惠把带来的饭菜拿了出来,说都是崔母爱吃的。还取出衣服,说是她专门做给崔母的。崔文军告诉她崔母正在抢救。石惠震惊,正在这时抢救室的门打开,崔母被推了出来。医生告诉崔文军癌细胞扩散,只能保守治疗。石惠大吃一惊,崔文军靠在墙上泪水长流。石惠拍拍他,让他坚强。

  石惠服侍崔母,崔母拉着石惠的手恳求石惠照顾崔文军,否则她死不瞑目。石惠有些为难,看着奄奄一息的老人,她也不好说什么,但崔文军看得出石惠是不情愿的。瑶瑶见此懂事地把爸爸推到病床前,一手拉着崔文军的手,一手拉着石惠的手,说她一直盼望爸爸妈妈和好,像以前一样在一起。石惠勉强和崔文军拉手。

  崔母在石惠的精心照料下癌细胞不再扩散,她被石惠的坚强所彻底感化,心中充满了对石惠的歉疚和感激,她开始积极地想尽办法促成石惠与崔文军的复婚。

  崔文军再次表达复婚的愿望,石惠婉转地对崔文军说当时答应复婚是为了安慰崔母,其实那不是她的意思。崔文军说自己知道,他不会强迫石惠复婚,但他会一直等下去,等到石惠愿意跟自己复婚的那天。

  李娟娟结婚时的伴娘要结婚,找到石惠设计礼服,石惠却看不懂专业图纸,伴娘失望而去,石惠受到刺激,节衣缩食,报名参加高级服装设计班,却看到林芳也出现在这里。林芳对石惠冷嘲热讽!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14集

  石惠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连忙上推怀孕日期,发现就是自己在崔家最后那段时间!最近忙于自己服装厂的事务没注意自己已经几个月没来月经,恰好此时崔文军很兴奋的拿着医生的检测报告找到石惠,对她说自己已经彻底痊愈,而且医生还跟他说其实早已经恢复得不错了,石惠证实自己正是怀了崔文军的亲生骨肉。这让石惠一下陷入迷惘中。她Fan复思量该不该和崔文军复合,她知道崔文军一直都非常想要个孩子。崔文军也控制不住的思念石惠,鼓足勇气一再请求同石惠复婚,石惠犹豫再三,加上瑶瑶一直吵着要爸爸,石惠考虑到女儿成长的需要,终于意志动摇,她决定再继续观察崔文军一段时期。

  崔文军矢志不渝的为自己赎罪。为了重获石惠的芳心,崔文军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关心爱护瑶瑶。石惠看在眼里,对崔文军的坚持有了些小小感动。

  学业结束后,服装厂的人接到一笔订单,慕名找到石惠,让她负责这个订单的来料加工,一心想抢夺订单的林芳灰心不已。石惠将全部积蓄投入生产服装。起步阶段的艰难超过了石惠的预计。但石惠咬着牙关挺过来了。曾经欺骗过石惠的超市老板老秦夫妇走投无路的又出现在石惠面前,石惠出于善良本质收留了他们。

  瑶瑶在家中突然晕厥,崔文军立即将她送往医院,经过医院紧急检查,瑶瑶得了肝功能坏死,唯一的救治办法就是换肝。刚刚赶到的石惠吓得六神无主,崔文军安慰她幸亏发现得及时,只要换肝就能救活瑶瑶。石惠精神一振,可配型后发现石惠的肝根本不合适,石惠想到崔文军血型和瑶瑶一致,要他试一试,崔却唯唯诺诺,支支吾吾,瑶瑶脆弱的生命随时都可能陨落,石惠心急如焚,恳求血型和瑶瑶一致的崔文军一试,崔文军看着石惠痛苦不堪,勉强答应。

  经过检验,崔文军的肝可以移植,石惠欣喜如狂。而崔文军陷入惊恐和Fan复挣扎之中。瑶瑶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自己的生命是如此宝贵,他不希望拿它去冒险。崔文军陷入深刻痛苦中。就在手术前一天,石惠陪着崔文军到医院做最后检查。崔文军拿着手术同意书,手一直在颤抖。医生告诉他换肝有巨大的风险,让他仔细考虑清楚。崔文军内心激烈斗争。隔壁换肝手术者为他讲述自己为亲生女儿换肝的过程,崔文军看着他和亲生女儿依偎在一起,内心酸楚,亲生女儿几个字持续刺激着他的灵魂。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15集

  石惠为了赚取女儿医药费,想尽一切办法,疲于奔命。每日勉强赚够当日的医药费。

  当晚,崔文军看望瑶瑶,在瑶瑶床前无声的抽泣,瑶瑶梦中还在呼唤爸爸的名字,崔文军受到极大震撼,他俯身在瑶瑶耳朵边,轻声说如果你是我亲生女儿该多好,爸爸一定给你换肝。

  崔文军不告而别,他留下字条,说自己不能为一个非亲生女儿换肝,瑶瑶还在病床上虚弱的念叨爸爸的名字,石惠傻了,她这才意识到这些日子崔文军对瑶瑶的爱原来都是假的,他做这么多无非想要跟她复婚,他最想最爱的,还是他自己的孩子。石惠对崔文军的表现太失望太伤心了,她迟疑着是否打掉腹中的孩子,深夜对孩子长篇告白,被担心石惠的马丽英听见,Fan复劝说石惠,石惠又陷入犹豫中。

  崔文军逃离之后,日夜受到良心的谴责,他暗中潜回医院,看望瑶瑶,意外碰到了金医生,金医生好心提醒他石惠曾经想到她这里打胎,问他们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崔文军震惊,他经过Fan复的询问,拿到了证据,并确信这就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孩子,崔文军立即陷入狂喜和焦虑之中。崔文军决定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个孩子。

  崔文军找到石惠,石惠看到他居然又出现,痛斥他,崔文军等石惠发泄后询问石惠是否怀了他们的孩子,石惠立即予以否认,崔文军拿出证据,说这个是你在医院检查以及试图打胎的证据,崔文军痛哭流涕,说就算自己背弃了石惠,可是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打掉我们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石惠冷笑,就因为瑶瑶不是你亲生的,你就厚此薄彼,亏瑶瑶还一直叫你爸爸,崔文军哀求,说只要你答应我保住这个孩子,我答应你替瑶瑶捐肝。石惠说这个是赤裸裸的交易,我不能答应。

  崔文军失望至极,他Fan复地恳求石惠,痛说自己错了,对不起石惠,但请求石惠不要怪罪未出世的孩子,孩子不能无辜到没有机会见到爸爸妈妈,崔文军的说辞终于打动了石惠,石惠看在未出世的孩子面上终于答应崔文军,崔文军立即许诺马上就为瑶瑶换肝。

  崔文军答应了之后却始终患得患失,他还是恐惧换肝的风险,幻想撑过这段时间,说不定还有别的合适的肝源。

  崔文军以加强营养,争取换肝手术一次成功为借口,企图拖延时间。崔文军的心思瞒过了石惠,石惠为了孩子以后的前途以及消除崔文军的疑虑,石惠答应手术成功后两人就复婚,并与他一起畅想未来,石惠还想尽一切办法给崔文军做营养配餐。

  时间流逝,医院多次下达手术通知单,崔文军左右推辞,石惠疑心顿起,崔文军意识到自己实在是拖不过去了,陷入极度恐惧和彷徨中。崔文军备受煎熬,左思右想,决定铤而走险,他从一位病友曾经合适换肝但又因突发肝炎不能换肝上得到启发,联想到林芳曾经在怀孕单上做过手脚,他立即找到林芳,让她去联系医生给他证明自己不适合换肝。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16集

  林芳想到帮助崔文军与石惠能断绝潘国庆对石惠的企图,她答应了并很快付诸实施。

  在林芳所提供的崔文军患有肝炎的化验单面前,石惠如同晴天霹雳,她没有想到变故又生,崔文军百般安慰,说自己一定帮她找到合适的肝源。石惠愁肠百结。

  潘国庆发现了林芳做的手脚,立即告诉石惠,石惠开始根本不相信,但崔文军的Fan常表现又引起石惠疑窦,石惠拿着化验单到医生处咨询,很快戳穿了崔文军的谎言,石惠彻底伤心,她看透了崔文军自私Fan复的性格,决定不再与他有任何瓜葛,她毅然决定实施流产手术。

  崔文军跑去恳求崔母,崔母大吃一惊,第一时间赶到,石惠此时已经上了手术台,正准备实施手术,崔母百般恳求,硬是将石惠从手术台上阻止了下来。

  石惠忍痛含泪,还是坚持找机会做掉胎儿,被一直盯紧她的崔母发现,崔母哀求石惠为崔家留下血脉,瑶瑶也努力地恳求妈妈,让她生个小弟弟出来陪她,瑶瑶的请求彻底击碎了石惠脆弱的心,石惠只有含泪答应瑶瑶。

  潘国庆对崔文军的所作所为非常不满,更加仔细的关心和照顾石惠,林芳痛斥潘国庆没有原则,破坏人家夫妻复合,潘国庆义正词严地驳斥林芳。此时由于纺织品配额限制,潘国庆的外贸业务萎缩,此时大宗钢铁电子交易中心成立,潘国庆立即杀入市场,凭经验抄底。仅仅3个月后资金翻了几倍,潘国庆大受鼓舞,接着进军汽车业,收购汽车修理公司。

  崔文军到公司上班,意外发现公司已经被潘国庆收购了。崔文军再次与潘国庆冲突。

  潘国庆专心照顾石惠。林芳刻意挑唆崔文军,说潘国庆想要乘人之危,崔文军愤怒,他目睹潘国庆帮石惠做康复训练,冲上去怒打潘国庆,石惠无力地试图阻止,崔文军一时情绪失控,怒推了石惠一把,石惠重重地跌倒在地!意外流产!

  石惠伤心不已,崔文军痛苦不已,他没有勇气继续面对石惠,仓皇逃离。瑶瑶命悬一线,医生看到病床上流泪的石惠,提示说孩子的亲生爸爸也许合适,石惠被迫想到了孙大凯。石惠经过短暂修养后,把所有可能与孙大凯有联系的人列一个名单一一查询,对方听到石惠的询问都很吃惊,他们都无一例外地回答,根本不知道孙大凯的下落。潘国庆尽全力帮助石惠四处寻找孙大凯的下落,但线索渺茫,犹如大海捞针,潘国庆为此劝说石惠,石惠坚持哪怕找遍全国,走遍万水千山也要找到他。

  石惠毅然将部分机器变卖,将瑶瑶与服装厂托付给马丽英,自己拿着钱根据渺茫的线索四处寻找孙大凯的下落。一处没有收获。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处。为了省钱石惠吃尽苦头,住便宜的小旅馆,吃盒饭。就这样找了一个又一个地方,孙大凯仿佛在跟她捉迷藏,若隐若现,石惠身上的钱所剩无几,到处贴寻人启事,接到多个自称有孙大凯线索的人的电话,都是别有居心人的陷阱,石惠智慧躲过。

  崔文军被丧子之痛折磨得接近疯狂,意志消沉,堕落颓废。

  此时的石惠已经山穷水尽,就在她最后绝望欲踏上返程路途时,又接到一个电话,说石惠来找过的古玩市场有一个不叫孙大凯但很像你叙述的人出现,石惠立即返回,竟然看到在古玩市场做托的孙大凯。石惠大喜,逮住孙大凯不放,恳求他能伸出援助之手,毕竟瑶瑶是他的亲生骨肉。石惠将孙大凯蓄谋已久的生意破坏,孙大凯恼羞成怒,断然拒绝,任凭石惠苦苦哀求,孙大凯却是恶毒的诅咒和肆意嘲笑。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17集

  石惠不死心,暗暗跟踪孙大凯,孙大凯肆无忌惮地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石惠苦苦跟踪。终于有一次石惠在KTV外苦苦等了孙大凯整整一夜,当孙大凯扬长而出的时候,石惠见了他立刻冲了过去!石惠请求孙大凯,孙大凯恶狠狠的说你能替我坐三年牢,能换回我三年青春吗,如果能,我就答应你!石惠伤心不已,苦苦的哀求孙大凯,孙大凯扬长而去,石惠无力的瘫倒在地。眼看孙大凯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潘国庆暗中找到孙大凯,让孙大凯为瑶瑶换肝。孙大凯冷嘲热讽,如果他真喜欢石惠真爱瑶瑶就该为瑶瑶换肝。潘国庆大骂孙大凯不是人,如果他有合适的肝源一定义不容辞,虎毒尚且不食子,孙大凯你连畜生都不如。只要你答应换肝,他愿意用钱买。孙大凯知道换肝的高风险,他说生命是最重要的,不能有命拿钱没命花,给多少他都不会捐肝。潘国庆气得欲打孙大凯,孙大凯嚣张Fan击,潘国庆无奈离去。正当潘国庆要离开这个城市时,孙大凯急冲冲找到他,说同意捐肝。潘国庆诧异!

  孙大凯说只要潘国庆肯给他二十万他就捐肝。原来一直追杀他的Gao利Dai突然找到了他,他差点就死在Gao利Dai杀手的屠刀下,迫不得已找到潘国庆,这一切石惠并不知道,当潘国庆带着孙大凯出现在医院时,石惠内心激动不已。

  经过检查,孙大凯的肝源果然与瑶瑶完全吻合,石惠开心,此时工厂出现问题,石惠连夜赶回工厂处理。石惠刚返回工厂,海关警察突然出现在车间,石惠意外,原来他们来调查孙大凯,孙大凯盗走国家一级文物青铜器,与国外的文物走私犯接头,要把青铜器卖到国外。若孙大凯不能及时到场作证,文物就要从海关中流出国境。现在的关键是不确定文物出关的具体海关,如果错失一分钟,文物都有可能流失。石惠陷入深深的痛苦中,是让警察带走孙大凯,还是先进行手术拯救瑶瑶,任由文物流失,石惠在痛苦的思索中。

  石惠满腹心事赶回医院,此时孙大凯正在隔壁手术室里麻醉,即将开始手术。石惠看看重症监护室内的瑶瑶痛苦万分,一边是濒临死亡等待救助的女儿,一边是等待绳之以法,并且牵连到众多人身家性命的罪犯,石惠陷入深深犹豫中。

  石惠找到刘医生,征询医生的意见。医生沉重的告诉石惠,瑶瑶的情况非常危重,孙大凯的肝源错过了很难再找到合适的,请她慎重决定。石惠焦急地踱步,此刻她想起孙大凯昔日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她知道不能让孙大凯再这样害人了。石惠深深的吻了瑶瑶,她在心中为瑶瑶祈福,她相信有合适的肝源正在等待着她,这次就等待老天的垂怜。当做下决定后,石惠早已经泪流满面。

  石惠毅然打电话给警方,陈硕率领警察们赶到,为石惠如此深明大义而感动。孙大凯在麻醉手术室内被带走,石惠眼睁睁地目睹孙大凯被抓走,孙大凯恶狠狠瞪着石惠,冷冷的说我被枪毙了,女儿还会陪着我,石惠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无声的抽泣。

  整个医院震动了,众人议论纷纷,都对石惠的抉择感到钦佩和崇敬,石惠哭着请求医生能再设法延缓瑶瑶的生命,医生表示一定尽力,石惠无声无力乞求医生的眼神,令人心碎……

  潘国庆望着石惠流泪的眼睛,他的心仿佛也要碎了,他被石惠的深明大义所深深感动,一种前所未有的触动敲击着他的心弦……

  警察连夜突审孙大凯,孙大凯的心理防线被突破,招供了许多有用价值,警方以他提供的线索追回即将流失的文物。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18集

  崔母撒手人寰。临终前要崔文军重新振作。崔文军想起以前求过他帮忙的装修铺的侯老板,Fan过来恳求他赏给自己一碗饭吃。哪知道侯老板翻脸不认人,将崔文军安置在最苦最累的车底维修的岗位上,崔文军被迫没日没夜地趴在车底修车,常常累得浑身发抖。但他只有硬撑。

  崔文军发现自己居然根本就无法忘记石惠,常常借酒浇愁。

  石惠每日去医院查询有没有适合瑶瑶的肝源,每次都失望。潘国庆请来城里最著名的律师,帮助石惠陈情,努力交涉孙大凯保外就医换肝。警方以孙大凯是重犯为由断然拒绝,因为他本人健康良好。最后一点希望破灭后,石惠心灰意冷。夜里瑶瑶病发,看着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瑶瑶,石惠痛苦万分。瑶瑶忍着剧痛还在安慰妈妈!

  潘国庆一心炒期货,用巨额资金做空。然而一步错步步错。潘国庆亏损巨大。

  石惠准备给瑶瑶做后事,潘国庆看到石惠濒临绝望的痛苦,到公司提款,财务告诉他公司元气大伤,随时会倒闭。他还是坚持提出了公司最后一笔流动资金。立即拿着七十万的存款凭据告诉孙大凯,孙大凯通过警察告诉石惠,他愿意捐肝,石惠慌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医生。医生主张立即实施手术,他说瑶瑶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绝对不能再拖。

  尽管孙大凯同意捐肝了,但手术费仍然远远超出石惠所能承受的范围。她把自己原本东拼西凑的钱交给了医院,请求先手术,余下的钱她很快补上。医院却说必须缴清所有费用才能实施手术,石惠着急,石惠来到以前的老板郭经理,郭经理已经移居国外。崔文军隐瞒自己的惨状,把钱让陈硕转让给石惠,石惠发现他极度落魄。崔文军对潘国庆不爽,石惠还给崔文军,崔文军既愧疚又是无奈。

  石惠正在一筹莫展时她接到潘国庆的电话,让她到他家来拿手术费,石惠喜出望外。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19集

  林芳知道潘国庆将公司的最后一笔流动资金也提了出来,她根据蛛丝马迹判断与石惠有关,她立即找到潦倒的崔文军,进行挑唆。

  潘国庆别墅内,石惠拿到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石惠拿着钱立即要去医院。潘国庆请她陪自己吃晚餐。石惠留下。潘国庆关掉灯点燃蜡烛。他此时已经负债累累,他清楚知道这是他在此海边别墅的最后一夜,在酒精的作用下,潘国庆请石惠考虑一下两人关系的可能,石惠表示她感激潘国庆,但不能接受任何附加条件的要挟。潘国庆动情的说自己的心石惠应该明白,在这个世上谁愿意如此为她付出?孙大凯吗?崔文军吗?石惠却告诉他他根本就不懂感情,潘国庆愣住,他突然紧紧抱住石惠,让石惠今晚陪他。石惠几乎透不过气来,林芳和崔文军几乎同时出现在别墅中,林芳跟潘国庆大哭大闹!崔文军看到石惠手中的支票和眼前的一幕,误会潘国庆果然跟石惠有卑劣的“交易”,他痛斥石惠丧失人格,潘国庆这么一个强取豪夺的奸商,你怎么能和他做肮脏的交易,Fan而拒绝自己清清白白的帮助?崔文军歇斯底里地怒责石惠,让石惠彻底地心冷。石惠重重地扇了崔文军一个耳光!石惠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喜极而泣。孙大凯重新被推入手术室。手术很成功,瑶瑶活过来了。瑶瑶看到孙大凯,隐藏在血液中的父女情在这一刻被神奇的点燃,瑶瑶充满深情的望着孙大凯,竟然虚弱的叫了他一声爸爸,瑶瑶嫩嫩的小手在孙大凯的脸部摸索,孙大凯触摸到女儿的手指,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一次感受到胸中的暖流在涌动孙大凯心底的某根神经仿佛被触动……孙大凯术后虚弱,石惠全力照顾。孙大凯提出是否让他能在服刑期间看见女儿。石惠知道孙大凯的秉性,拒绝了他,只是让他好好改造。

  几天后孙大凯借转院医治之机逃脱了警方的视线,再次潜逃。与此同时石惠办公室发生突如其来的大火,公章和一应文件散失殆尽。石惠艰难的重新搜集客户资料,向客户做解释工作。石惠一心一意扑在工厂里,经常彻夜不回家。瑶瑶几乎见不到她。

  这天石惠回家。瑶瑶看着河马之家有些模糊,揉了揉眼睛却还是开心地玩耍。石惠发觉她有些不对,关切地问瑶瑶怎么了,瑶瑶说这段时间眼睛不舒服,石惠说过几天带瑶瑶到医院看看,这些日子一直忙,今天好好陪瑶瑶,瑶瑶欢呼。石惠在厨房忙碌做饭,瑶瑶跌跌撞撞进来问妈妈天为什么黑了,她看不见了,让妈妈开灯。石惠手中的碗跌落在地上破碎,她慌忙抱起瑶瑶。

  经过医院检查后医生告诉石惠,尽管换肝手术很成功,但由于手术时间被大幅延迟,后遗症爆发导致失明。石惠欲哭无泪,只是呆呆地看着瑶瑶毫无光彩的眼睛,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石惠异常自责,要不是当初让警察带走孙大凯,或许瑶瑶可以不失明。瑶瑶守候在石惠床前,乖巧的服侍妈妈,一直暗中石惠的崔文军偷偷潜回医院,目睹这一切心如刀绞,他对自己的懦弱自私悔恨不已。

  石惠询问医生如何才能让瑶瑶重见光明,医生劝说石惠放弃这样的想法,目前国内的医疗技术还不能达到,就算是治愈了她的眼睛,也不确定她会不会还有别的并发症。医生建议石惠还是好好照顾瑶瑶,让她适应没有光明的生活。石惠失望离去。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20集

  石惠与瑶瑶相依为命。她在瑶瑶面前永远很开心的样子,给她讲故事,瑶瑶不习惯黑暗的日子,但为了不让妈妈担心,她总是假装很开心,石惠常常自责地拥着瑶瑶,瑶瑶安慰妈妈,……她越这么安慰石惠,石惠就越难受。她抱着瑶瑶说拼了命也会治好她的眼睛。

  英国肖氏需要一个供货服装厂来到本市考察,林芳用最豪华的宴请迎接外商肖先生,肖先生临时离开,指派副手参加。却去了石惠所邀请的小饭店,石惠热情地邀请他吃自己煮的面条,外商假意询问石惠是否太简陋,石惠说做生意要务实,不图外表,肖先生对她的面条赞不绝口!肖先生给她一批订单。但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一批货赶出后却由于质量问题被退货,时间紧迫,如果在一个月内不能把合格的礼服赶制出来,庞氏将会以违约向石惠数倍索赔。林芳等在一旁看笑话。三十天过去了,石惠夜以继日的苦熬,及时并超额完成了订单,林芳深受刺激。

  潘国庆四面楚歌,落魄不已,无能为力的他不惜放弃自尊,请求林芳放过石惠。原来正是林芳用收买和诬陷的方式双管齐下抢走了石惠的客户。林芳逼迫潘国庆答应永远不再见石惠,为了心爱的人,潘无力地答应。

  林芳继续暗中打压石惠,石惠靠自己的努力终于翻身,获得了喘息机会,却意外得知潘国庆用七十万收买孙大凯的事实,现在他已经彻底破产了,石惠震惊,四处寻找潘国庆,找不到他的踪影,她突然想起了最初他们见面的场所,石惠紧急赶去,正看到潘国庆跳水自杀!

  石惠救起潘国庆,送入医院救治后潘国庆却根本没有Fan应,不发一言,沉重的打击加上头部损伤已经使他暂时丧失了意识。石惠被迫将失去神志的潘国庆带回自己家。瑶瑶发现妈妈带着一个男人回来,欣喜的上前摸,发现这个男人不是崔文军,非常难过,嘟起了嘴。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21集

  石惠四处寻找为潘国庆治疗方案,很多医生看过后都说受刺激太深,很难救治。林芳得到消息,赶来看望潘国庆。林芳用手抚摸着潘国庆的脸庞,苦苦的诉说,可潘国庆丝毫没有Fan应。林芳要推潘国庆走,石惠不让。两个女人争执起来。林芳深深地多次伤害过石惠,石惠不放心将潘国庆交到她手上,林芳愤怒的骂石惠: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你的存在,才使得我落得现在这个样子。石惠还想辩解什么,林芳上来厮打石惠,石惠并不还手。林芳仿佛把多年的恨都发泄出来。

  石惠更加精心照顾潘国庆,对他几乎寸步不离。瑶瑶似乎也开始理解了妈妈,不再要赶潘国庆出门。潘国庆似乎恢复了部分知觉,他开始倾听瑶瑶给他讲的童话故事,有时候竟然会露出浅浅的微笑,石惠非常欣慰。

  工厂生产的系列童装,瑶瑶总是最先试穿。瑶瑶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她每次摸索着衣服的面料,都夸奖妈妈的衣服好看,每次石惠都是心如刀绞,因为自己的选择,让年幼的瑶瑶就此永远生活在黑暗中,石惠的心在滴血,她不顾一切寻找让瑶瑶复明的可能。

  崔文军从马丽英处终于知道了当初潘国庆与石惠所谓“交易”的真相,他心中愧疚不已。林芳使出最后釜底抽薪一招,化妆成护士,从医院偷偷带走了潘国庆。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22集

  石惠来到林芳家里看着林芳推着坐在轮椅中的潘国庆,她彻底地明白,自己无论如何做不到如同林芳一样不顾生命地去爱一个人,暂时同意由林芳照顾潘国庆。

  由于神思恍惚,崔文军意外负严重工伤,被紧急送往医院。由于失血过多,急需输血,而医院AB血型急缺,正从别的地方调血过来。可是崔文军却没有时间等待。护士们加入献血的行列,只是AB血型的人太少,一时还差200毫升。

  石惠陪着瑶瑶在医院检查,瑶瑶听说爸爸受伤了,自告奋勇要为爸爸输血,医院知道瑶瑶是肝移植患者,况且年纪幼小,体质虚弱,不同意输血。瑶瑶坚持要输血,说爸爸等着救命,决不能让爸爸出事,她还等着爸爸妈妈复合呢。瑶瑶的话感动了每一个医护人员。

  医院最后还是顺利地紧急调足了血浆,实施了手术,瑶瑶不停得询问叮嘱医生,仿佛是一个小大人。瑶瑶坚持用手抚摸爸爸,坚持要睡在爸爸旁边。崔文军持续昏迷,瑶瑶亲自每天守护着爸爸,在爸爸耳边呼喊,给爸爸讲许多的故事,希望爸爸能早点醒来,和妈妈一起过幸福的日子。崔文军终于有一天眼角流出了一滴泪。

  在病房里,她看见瑶瑶依偎在昏迷的崔文军身旁,内心复杂。石惠与医生沟通后,得知崔文军脑子里可能有淤血,必须手术去除淤血,石惠听后决定筹钱救治崔文军。

  崔文军的手术实施成功,终于苏醒,瑶瑶高兴不已,缠着爸爸欢呼雀跃,崔文军觉得无脸面对瑶瑶。瑶瑶天真的努力劝说爸爸“回家”,崔文军心如刀绞。告诉瑶瑶自己做错了事情,如果妈妈没有原谅自己就回去会惹妈妈生气的。瑶瑶安慰崔文军,在懂事的瑶瑶面前,崔文军为自己曾经的卑鄙自私而无地自容。

  石惠重回工作岗位,拼命挣钱,希望能早日挣出治疗瑶瑶眼睛的钱。崔文军向瑶瑶的医生咨询了角膜移植的情况。医生告诉他很多患有眼疾的人都在等待角膜。

  瑶瑶八岁生日。崔文军拿着生日蛋糕出现,瑶瑶抱着崔文军喊叫爸爸,开心不已。瑶瑶对着蛋糕许愿,她说希望明年过生日时能亲手点燃蜡烛,看到光明。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二个愿望就是爸爸妈妈复合,他们像过去一样生活。

  崔文军四处求取能治疗瑶瑶眼疾的秘方,他对瑶瑶的爱变得更加无私,他发自内心地照顾瑶瑶,不再计较任何得失。石惠专注于事业,此时石惠筹备多年的发布会举行在即,吸引了无数订货商的,可是一夜间,外商突然全部撤走,一批时尚女装就变成了一堆卖不出去的存货!一场发布会让石惠十年的努力全部毁于一旦。

  第二天,她花重金聘请的设计师纷纷辞职而去。石惠决定把所有的库存全部清理出去,石惠默默地巡视了一遍积压仓库,细细的抚摸每一件出自于她自己之手的设计作品,对马丽英说把这个仓清仓点数吧,然后转身落寞离开。林芳突然疯狂的打电话催促石惠赶到自己家,说潘国庆出事了!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23集

  石惠马不停蹄的赶到,里面一片狼藉。林芳缩在墙角,嘤嘤的哭泣。到处都是散落的果盘、书籍、家具碎片。潘国庆在疯狂的砸东西!潘国庆看到石惠,他突然的冷静下来。

  林芳是被迫打电话找来石惠。潘国庆虽然神志不清,但他心里时刻惦念着要见石惠,拼命逼迫林芳要见石惠。林芳终于妥协,找来了石惠。

  石惠用尽心力照顾潘国庆,并带潘国庆去一些曾经去过的地方,在一个二人曾经去过的咖啡馆里偶然遇到许副总,双方发生争执,许副总手下殴打潘国庆,造成潘国庆头部遭受重击并被送往医院。潘国庆醒来后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就在此刻,公安局经侦处来工厂调查石惠。事发突然,石惠也是一头雾水,原来大批债主突然集体起诉石惠,所有货款单上都盖着石惠以前遗失的公章。石惠以欺诈罪被提审,在受审监禁期间,石惠请求潘国庆照看瑶瑶。潘国庆答应了石惠。石惠感动。

  潘国庆帮她打理一切,石惠鼓励潘国庆,并替她找以前受过自己恩惠的律师打官司,律师告诉她胜诉的可能性很小,因为证据对石惠不利,他只能尽量降低石惠的罪行。

  在即将开庭的日子,潘国庆突然出现告诉石惠,瑶瑶移植手术后遗症突然爆发,时刻处在危险之中。石惠听到消息后如五雷轰顶晕倒。

  石惠申请到医院探望。在重病房里,石惠看见奄奄一息的瑶瑶。医生告诉石惠,当初耽误了最好的换肝时间,所以留下了这么多的后遗症,这次任凭是谁都无能为力了,石惠傻了。法警催促石惠探视时间到了,隔着玻璃石惠哭得昏死过去,最后被法警带走。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24集

  崔文军闻讯后伤心不已,孙大凯突然出现在医院,瑶瑶已经奄奄一息,孙大凯绝望了,他将瑶瑶抢在怀里离去,准备带瑶瑶去国外治病。此时医院认出了孙大凯通缉犯的身份报警,孙大凯刚逃离,警察就追捕过来,孙大凯一路惊慌逃窜到一个废弃的油桶收购站,一直跟在后面的崔文军与孙大凯激烈搏斗,被孙大凯打晕在地!此时被警方包围的孙大凯紧紧抱着瑶瑶,以为瑶瑶已死,警方喊话,要孙大凯立即投降,孙大凯心灰意冷,他心中只想着要跟石惠同归于尽,孙大凯强烈要求见石惠,否则就杀了人质,警方一时束手无策,被迫答应调来石惠,石惠从看守所里被押解到现场,顶替瑶瑶做人质.孙大凯挟持石惠驾车离开准备同归于尽,石惠与孙大凯激烈搏斗中车子倾覆,孙大凯趁机再次逃脱。由于崔文军和孙大凯在搏斗过程中造成油桶摇摇欲坠,崔文军看见瑶瑶手动,觉得瑶瑶还有一线生机,在倒塌的一刹那用身体护住了瑶瑶。石惠来到病床前,听崔文军做最后的忏悔,崔文军说终于可以为瑶瑶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了,并愿意把眼角膜捐献给遥遥.随后就微笑着闭上了双眼.石惠在悲痛中彻底原谅了崔文军。

  此时内科刘医生对潘国庆讲有一种新的医疗手段可以救瑶瑶,但具备很大的风险性,潘国庆代表石惠同意手术,终于奇迹出现了,瑶瑶苏醒了,并且使用崔文军的眼角膜恢复了光明.而且逐步地复原。

  警方加紧捉拿孙大凯,就在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瑶瑶主动提出要对爸爸说话,于是一段录像广泛在各大电视台播出,瑶瑶在电视里深情地说瑶瑶在这里等着爸爸回来!只要你去自首,我们一定还能在一起!!我们生生世世都是父女!孙大凯逃窜在某家小店吃饭,无意中看到这段录像,怔住……

  法院即将宣判,所有人都不抱希望了,孙大凯却及时出现!

  孙大凯自首,石惠被无罪释放,孙大凯被判决二十年,同时一个惊人的内幕揭露,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与林芳合谋的。当初孙大凯在狱中不同意换肝时,林芳偷偷探望孙大凯,开导孙大凯不该这样。并暗示孙大凯这是一个越狱的好机会,如果孙大凯能逃离监狱,她愿意跟他做一笔大买卖。孙大凯问她为什么这样做,林芳说因为她跟他一样恨石惠。

  孙大凯按照与林芳的约定,纵火焚烧了石惠的办公室,并拿走公章交给林芳,林芳立即策划了多单大额生意,用石惠公司名义订立合同,从而嫁祸给石惠。孙大凯告诉她自己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石惠。

  马丽英来到石惠家里,让石惠批示文件。石惠告诉她自己几乎一无所有了,没有钱付任何工资。马丽英告诉她工人们还在默默坚守岗位,没有一个人离开,生产还在艰难维持,希望她回去主持大局。石惠震惊,匆匆回到工厂,石惠一出现众人热烈鼓掌。石惠看着大家感动不已,她开始积极工作,很多以前的客户得知石惠东山再起,表示愿意无偿为石惠做担保,发货不要钱。石惠在工人与客户的支持下开始重建服装厂。

  林芳被逮捕,林芳没有Fan抗,她只是要求将这些年时断时续折叠的聋鸟全部带走。石惠探望林芳。林芳问石惠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得意。石惠告诉她自己很伤心。林芳说石惠假惺惺要离去。石惠喊住林芳,告诉她自己从来就没有恨过她,林芳说自己以往这么伤害她,为何还对她这么好。石惠告诉她,在她心里林芳是她的好朋友,仇恨终归要用爱来化解。石惠无私的态度令她震惊和苏醒,林芳拉开自己的衣领,让她看自己脖子上的“聋鸟”纹身,告诉她这么多年对潘国庆的一往情深,石惠为林芳的痴心感动不已,Fan复安慰哭得一塌糊涂的林芳,林芳说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在追求一份根本不属于自己的爱,决定不再痴迷潘国庆。只求能最后见他一面。石惠转告并说服潘国庆去看林芳。

  林芳终于叠出了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一千只聋鸟,告诉自己潘国庆或许会出现,潘国庆果然就出现了,林芳激动不已,两人默默对视,林芳拿出刚刚叠好的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一千只聋鸟,说聋鸟的传说原来竟是真的,当我真正叠到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一千只的时候你果然来到了我身边。潘国庆说你这是何苦,林芳说自己始终是执迷不悔,不管对他付出多少,自己绝对没有半点后悔,相Fan却收获的是满足和欣喜。潘国庆甚为感动,安慰林芳,林芳心底的火焰被重新点燃,她大胆乞求潘国庆能等着她,她一定在狱中好好改造,争取提前出狱与潘国庆共度余生,从此洗心革面,一心服侍潘国庆,潘国庆犹豫片刻,但再度拒绝跟林芳在一起。痴心的林芳又从高峰跌入谷底。

  林芳恍惚中回到监室,发现自己保存的999只聋鸟居然被老秦恨林芳没有答应承诺,撕成粉碎,林芳疯狂扑上去与之厮打,被关了禁闭。林芳终于明白一千只聋鸟是永远没有办法完成了,在绝望中自杀,手上还牢牢握住最后  女人无悔分集介绍 第一千只聋鸟。

  林芳被及时发现,终于被抢救过来,在林芳养伤期间,石惠以德报怨,工厂刚有起色,就把挣来的钱偿还林芳诈骗的货款。并请律师积极帮林芳打官司。为了能胜诉石惠不惜哀求那些被林芳欺骗的客户,请求他们撤诉。石惠博大的胸襟和积极的行动终于感动了大家,他们纷纷撤诉。林芳最后被判刑三年缓刑三年,终生不能再经营公司。林芳离开了这个城市,临走前将聋鸟托付石惠转交潘国庆……潘国庆在石惠的劝说下体会到林芳才是自己真正的爱,他去寻找林芳,石惠热心社会公益事业,捐助慈善,事业蓬勃发展,她知道自己和瑶瑶将一直这样走下去。(全剧终)

如果有一天,我喜欢的女孩儿不见了,我就是把整个江湖翻过来,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把她找出来。

  嗯……那你说,她是会在碧落呢,还是黄泉?

  自然是在碧落,仙女是不会去黄泉的。

  泉州外的官道上,数匹马急奔而来,马蹄在暮色浓重的郊外敲击出空空的回声。

  古城上方,一弯新月静静勾起满天流霜,俯视着大地。

  当先的一人,绯衣长发,却是个女子。她率先在城门外的长亭边上勒住了马,抬头望着城中的阑珊灯火。晚风吹起了她脸上的轻纱,面纱后,她的眼神虽然明澈冷漠,却已经带了微微的疲惫之意。

  四天来一路马不停蹄的奔波,从杭州经雁荡到泉州,沿路还收服荡平了一些小门小派,入暮时分来到泉州城外,大家都已经是有了些微的倦意。

  然而,看着城外官道边,那空无一人的长亭,所有人的眼光都微微一怔――没有人……居然没有人来迎接?

  绯衣女子在城外勒住马,看了一眼随行的人。其中一名中年人会意,一扬手,袖中一支小箭冲天而起,直射入夜空,在极高处才引爆,绽放出一朵奇异的蓝色菊花来。

  一行人马也不再说话,一起驻马在城门外静候。

  一柱香以后,天色已经几乎完全黑了,城门也即将关闭,然而,一群等待的人看向城中,那条官道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怎么碧落护法还不来?”终于,随行的人中有人忍不住出声,大为不满,“明明预先通知了他、靖姑娘会来泉州,如今见了蓝火令也不赶过来,架子大的很啊。”

  绯衣女子沉吟着,并没有回答,只是凌厉的横了那个多嘴的下属一眼,让他即刻住口。

  “天色不早,我们先进城去吧。”阿靖不易觉察的轻轻叹息了一声,吩咐下属。

  大家默不做声的继续赶路,然而,每个人心中却是震惊而疑虑的――听雪楼的下属,哪怕是四护法,见了蓝火令而不即刻赶来谒见,都是被视为大不敬的行为!

  而且,半年前听雪楼

刚平息了二楼主高梦非的叛变,四护法之一的碧落、作为二楼主麾下的直系下属,能在叛乱后继续被萧楼主留用,已经是额外的宽容了,以后所作所为更应该小心才是――而如今他这样的举动,岂不正是取祸之道么?

  然而,一贯为人严厉不容情的靖姑娘,眼睛里却没有丝毫凌厉的光。

  反而仿佛料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黯然。

  找到听雪楼在泉州新设立的分楼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一行人风尘仆仆的从马上下来,看守泉州分楼的听雪楼弟子脱口惊讶的唤了一声,立刻俯身行礼,同时略带惊慌的禀告:“靖姑娘少坐,属下…属下立刻去通知碧落护法!”

  这一次,由碧落护法带领,听雪楼经过一个多月的苦战,终于攻下了泉州的幻花宫,为将来对付滇中拜月教建立了前方的据点。

  绯衣女子淡淡看了属下一眼,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进去找他……你们刚攻下了幻花宫,也够累的了,现在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率先走入了庭中,留下分楼人马有些无措的面面相觑。

  紧跟其后的洛阳来的人马不做声,然而每个人心中都是如此想着。看着靖姑娘不动声色的脸,心中抹了一把冷汗。

  ――看起来,碧落并没有预先通知任何人、靖姑娘要来泉州的消息。

  ――楼中仅次于楼主的女领主,似乎在他眼里根本毫不重要。

  ――真是好大的胆子……即使萧楼主,对于靖姑娘也是敬畏有加的啊。

  进入偏室,众人终于知道了碧落护法之所以不来迎接的原因。

  打开紧闭的门,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看见房内的景象,所有听雪楼子弟内心都是一震,暗道这一回碧落护法是逃不了处罚了。即使一直不动声色的绯衣女子,看着在满桌酒瓶中酩酊大醉的男子,也不禁皱了皱眉。

  桌面上至少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四十只空瓶,酒浆流了一桌,而那个青衣的男子,就这样趴在污秽的桌上沉沉睡去,丝毫没有觉察这一群迫近身边的人。

  “碧落护法!”看着靖姑娘没有表情的站在一边,随行人马中终于有人沉不住气,大声叫了一句,“靖姑娘来了,还不快醒醒!”新设

立的泉州分楼中,也有弟子悄悄上前,推了推沉醉的男子:“护法……快醒醒!靖姑娘来了!”

  然而,烂醉如泥的青衣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倒在桌上。手臂搭在桌子边缘,手无知觉的垂下,不知为何手指上伤痕累累。

  绯衣女子顺着他滴血的指尖看去,看到了跌落在桌子底下的那张古琴。

  琴是好琴,桐木冰弦,乌漆梅花断,可惜已破碎不堪。七根弦更是根根尽断。

  破碎的琴身内,阿靖甚至看见了琴身下显露出来的暗格――暗格中,那一把稀世名剑“鱼肠”苍碧的剑鞘闪着幽幽的光泽。

  居然连琴和剑都砸了么?碧落啊……

  阿靖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俯下身捡起了那张古琴。

  “你们都先出去罢。”站直了身子,绯衣女子淡淡对周围震惊的下属吩咐。

  众人都退出去以后,阿靖扫开一张椅子上散放的酒瓶,不做声的在桌边坐下来。也不叫醒沉醉的下属,只是自顾自的拿了一瓶半空的酒,慢慢自斟自饮起来。

  破碎的古琴放在她手边,断裂的琴弦丝丝缕缕,触碰她的手指。

  阿靖慢慢喝下一杯酒,转头看着桌上沉醉的青衣男子。他醉的狠了,那样的武功,居然连有人这样靠近身侧都毫无知觉。束发的玉冠也歪了,墨一样漆黑的长发披散满桌,浸入了漫淌的污浊酒水中。乱发下,他清瘦的脸苍白得出奇,剑眉紧紧的蹙着,毫无平日的风流蕴集。左手无力的搭在桌子边缘,右手却压在身下,紧紧抓着脖子上的一个锦囊。

  “小妗,小妗……”仿佛梦见了什么,沉醉的人嘴里,忽然吐出了一个名字。

  绯衣女子静静看着,眼睛里忽然腾起了淡淡的烟雾。

  真想见见,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即使是听雪楼的女领主,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号称江湖中琴剑双绝、一生自负才情的倜傥游子,执迷不悔到如今的地步?

  陡然,她听见醉了的男子,嘴里模糊不清的哼着什么曲调。很常见的曲子,阿靖侧耳细听,才听出了几句被世人和戏文里传唱的不能再熟悉的诗――“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一年多以前,碧落投入听雪楼时,在整个江湖中引起的轰动、仅次于当年舒靖容加盟听雪楼。

  听雪楼刚刚崛起,以不可挡之势开始扫并武林。很多世家被降服,很多门派被剿灭,甚至连执武林牛耳的少林武当,也因没有实力对抗,而选择了淡出不问世事的态度。

  那时,他的名字叫做江楚歌。江南第一剑。

  剑试天下,琴挑美人,种种风流传闻名播武林,不知令多少深闺少女、武林巾帼动心。然而,更闻名的却仍是他那一手回风流雪剑法。那号称江南第一的剑法。

  在听雪楼势如破竹南下,剿灭江南四大世家时,所有人都把唯一能抗拒听雪楼的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因为,也只有号称琴剑双绝的江楚歌,才有可能与听雪楼中的萧靖二人一战。

  而江湖中人也知道,以江南第一剑向来的骄傲自赏,也是绝对不会向听雪楼臣服的。

  他与萧靖二人第一战,在金华府的兰溪边上。

  是夜,月光如水,倾遍大地。兰溪的水静静流着,然而溪面上的一轮明月却不曾随流水而去。半夜了,溪边上更是寂静寥落,深秋的天气已是颇为寒冷,空中已见有流霜飞舞,似乎每一片霜花掉落地面的声音,都静的能听见。

  如此的寂静中,却有一串马蹄的的,敲破了霜夜的清冷。

  半夜的流霜中,竟有两个人冒着寒气并骑而来。

  一男一女。都很年轻,男子白衣如雪,相貌清俊,然而却带着一丝病容,眼睛里的光芒如同风中之烛般明灭不定。而那个女子一身绯衣,脸上的轻纱在冷风中扬起,面纱后的目光冷漠而锋利。

  “咳咳……不想从临安赶到金华竟快子夜了。”微微咳嗽着,白衣公子开口对身侧并辔而行的女子道,“阿靖,这几日刚平定了扬州花家、又要你剿灭霹雳堂雷家,日夜不停奔波来去……咳咳,辛苦你了。”

  他一开口,就感觉寒气侵入了肺腑,不由得剧烈咳嗽了起来,登时话语都说得零落。

  “还是先顾着自己罢,楼主。”被称作“阿靖”的绯衣女子抬眼看了同行的男子,淡淡道。她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暖意,只是淡漠的一句

句扔出,化在夜风里散去。

  此时,按辔而行的两人,正经过兰溪的一个转折浅滩处,那里有一个残破的亭子,亭边一丛丛的竹林分散簇拥着,在夜风中簌簌作响。

  绯衣女子忽然跳下了马。

  “走得也累了,风又大,歇歇脚罢。”根本不征求同行之人的意见,阿靖自顾自的将马系在竹上,背对着马上的白衣公子,忽然用同样漠然的语气补了一句,“――大氅在你鞍边的锦兜里。”

  白衣公子没有说什么,幽明不定的眼睛里却微微亮了一亮。苍白的脸上忽然有了一闪而逝的微弱笑意,仿佛寒潭上一掠而过的云。

  他不做声的翻身下马,从鞍边取出大氅,披在肩上,咳嗽声稍微缓了缓。

  阿靖在亭子前等他,待得他过来,两人便并肩向亭中走去,一边走,一边淡淡的交谈几句。

  “江南武林一脉,均已为我所破。接下来的雁荡括苍两派,也无甚么作为了。”绯衣女子脑中过了一遍近日臣服的门派,道。

  “你行事当真绝决凌厉,江南那么多大小门派你在几月间便全数平定,不愧是血魔之女。阿靖。”白衣公子微微笑了起来,然而有些病弱气息的脸上却是凝重的,顿了一顿,缓缓道,“可是――你却漏算了一个人……”

  “楼主指的可是江楚歌?”阿靖神色也是一肃,接口问。

  白衣公子颔首:“所谓的江南第一剑,未必真正名至实归,但是绝不可小觑了‘琴剑双绝’这个称号――他的那一手回风流雪,应比他倾倒全江南的琴诣更高出许多。”他负手看天,看着如水月光和满天的流霜,忽然咳嗽着微微叹了口气:“如此人才,能为我所用则可,若不能,必除之!”

  带着杀气的话音一落,一阵夜风吹来,竹林簌簌轻响。

  “铮,铮”几声柔和的琴音,忽然从溪边的竹林中传了出来,清亮悦耳。正踏上亭前残破石阶的两人,一惊回头。

  只见冷月挂在林梢,夜风暗送,竹影横斜,哪里见半丝人影,连空中,也只有流霜飞舞。

  然而,两人交换了一下目光,手指却分别缓缓扣紧。

  琴音方落,竹林中陡然传出一声清啸,如寒塘鹤唳,响彻九天。

  “好功夫。”白衣公子抬手,仿佛是拂了拂鬓边被夜风吹散的发丝,“邀明月来相照

,于幽篁中抚琴复长啸,江公子果然雅人。”

  他的声音清冷而淡漠,话音落的时候他放下了手,忽然,那一丛修竹仿佛被看不见的利刃齐齐拦腰截断,一路纷纷横倒开,现出坐在林中的一个青衣年轻人来。

  高、瘦、青衣、披发。

  唇薄如剑。眉直如剑。目亮如剑。英挺如剑。整个人就像一把出了鞘的剑。

  然而,剑一样锋利的男子,膝上却横着一张斑驳的古琴,冰弦在月光下微微流动着柔和的光芒。

  青衣男子缓缓抬头,看着亭前并肩而立的一男一女。他的眼光冷彻如冰雪,忽然说了一句话:“据江湖中传闻,听雪楼主萧忆情,武功深不可测,可当天下第一――是否?”

  “铮,铮”几声,他又随手拨动了一下琴弦,瞬间,琴身底下有暗格弹出,一把苍绿色剑鞘的短剑赫然在目!闪电般,他抽出了短剑,长身而起,一掠而至――“江南青衣江楚歌,向听雪楼主请教!”

  剑出,一片寒芒。剑势仿佛还带动了周围的气流,搅得漫天流霜都改变了飘落的方向。

  那一剑凌厉而优美,直如流雪回风。

  “好剑法。”低低脱口的,是白衣公子的声音。

  “叮”,一瞬间,双剑相击,迸射出了灿烂的火花。凌厉的剑气在空中回荡。

  随着一击之力,双方的身形都向相反的方向飘出,分别在一丈外站定了身形。白衣的听雪楼主仍然没有动,站在长亭的石阶上。而持剑平胸的,却是那个绯衣的女子,面纱后的眼睛里有锐利的杀气,手上的剑竟做绯色,清光万千。

  江楚歌怔了怔,忽然微微笑了:“听雪楼的靖姑娘么?果然绝世而独立……幸会。”

  绯衣在夜风中微微扬起,阿靖也不点头,淡淡道:“要想向楼主讨教,先问过我手中的血薇。”

  “好!”青衣的江楚歌再度清啸一声,手中的剑化为长虹经天,“我匣中的鱼肠古剑,也久未逢如此对手了!”他的束发玉冠已经被方才的剑气震裂,长发披散下来,在夜风中犹如黑色的流苏。发丝后,他的眼色清冷而明澈,深处依稀居然还有柔和的笑意,毕竟不愧了琴剑双绝那“剑试天下,琴挑美人”的称号。

  背上背着古琴,手中持着鱼肠古剑,青衣男

  “剑胆琴心。”淡淡的,在一边观战的听雪楼主看着江楚歌,嘴边蓦然吐出了低低的评语。

  ――那样风一般的男子……江湖中留下了多少旖旎的传说。一直以来,他也听说江楚歌纵横江湖,逍遥自在,惹了不少风流孽债。

  ――如此自负,剑、是他的胆吧?

  ――如此风流,琴、是他的心么?

  月下对战的两人,已经分辨不出身形,只有绯色和青色的光芒在月光中交错流动。然而,交手虽急,却一直没有听到兵刃相击的声音。

  只有剑气在空中纵横。在两个人身侧方圆三丈内,居然连流霜一飘入、就化为无形!

  萧忆情的脸色慢慢严肃起来――已经过了一百招了。

  虽然阿靖并没有使出骖龙四式,但是这个江楚歌能在她手下走过一百招,还未露败势,这样的武功已经令听雪楼主都悚然动容。

  如此人才……如不为所用,那么……!

  终于,寂静的夜中,忽然传来金铁交击的声音!

  “嗤嗤”几声破空声后,两个人双双落地,各自踉跄了一步,退开。

  “阿靖。”一直气度沉静的听雪楼主再也忍不住,脱口唤了一声,抢步过去扶住了绯衣女子,阿靖脸色苍白的站着,肩头一甩,挣开了他的扶持,只是低头细细看着手上的血薇剑。

  这时,对面落地的青衣男子也是一个踉跄,几欲倒地,连忙以剑相支,看来,他的伤甚至比阿靖更重。

  “好剑法!好剑法!――不愧是血魔之女。”抬手抹去嘴角血丝,江楚歌由衷的感叹,他脸色一样的苍白,右脸颊边还有一道剑伤,血流披面,让温柔倜傥的公子一时间看上去有些可怖。

  然而,对于可能毁伤容貌的伤势居然毫不介怀,江楚歌用剑身映照自己的脸,只是继续用手抹了一下流下的血。把手放入唇中吮吸,眼神慢慢亮了起来。

  “靖姑娘,这一战我们也没必要继续了――再继续下去,下一次双剑交击,你的血薇和我的鱼肠恐怕都会毁于一旦。”他也是低头,爱惜的看着自己的剑,然后,蓦然抬头,剑指听雪楼主――“传闻听雪楼主武功深不可测,今日江某想验证一下――请教了!”

和阿靖都是一怔――武林中人都知道,舒靖容之所以加入听雪楼,是因为萧忆情曾击败过她。而江楚歌方才与阿靖交手中已是落了下风,居然还敢继续向听雪楼主挑战!

  何况,这一战之后,他身上已有了不轻的内伤。

  萧忆情忽然微微的笑了起来,月光下,这个病弱年轻人的笑容居然足以融化冰霜。然后,他抽出了袖中的夕影刀:“江公子斗志如此,萧某如不尽全力,那便是不敬了!”

  “多谢!”青衣男子长长吐了口气,眼光亮的可怕,仿佛急于证明什么,抽剑挥出,招式一变,居然都是极其凌厉而不顾生死。而萧忆情的夕影刀,依然是那样的闲适而淡然,仿佛月下的轻雾。

  然而,阿靖看得出,在那样闲适的刀法中、却是怎样接近完美的杀人艺术。

  一百七十九招上,鱼肠剑脱手,江楚歌败。

  萧忆情但笑不语,微微咳嗽着,刀锋就停止在对方的咽喉上。

  阿靖的眼色微微冷了冷――只要江楚歌向前倾一下身子,夕影刀便会毫不犹豫的割断他的咽喉!――这个一向以骄傲自负出名的剑客,在生平第一次惨败后,似乎除了死亡,并没有其他逃脱耻辱的方式了。

  萧忆情的刀却只是静止在那里,既没有挥刀杀人,也没有收刀放过。

  他勉力平定着咳嗽,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的眼睛里每一丝神色变幻,推测着眼下这个人的内心,然后再决定或杀或留。

  “果然是人中之龙……”然而,江楚歌却出乎意料的长长叹了口气,然后,揽衣,低首,单膝跪地,“萧楼主,如不见弃,请允许在下加入听雪楼、以供驱遣!”

  那一年,江楚歌加入听雪楼,改名为碧落,成为四护法之首。

  很多人都惊异于一向自负的江南第一剑也向听雪楼屈膝,然而,只有萧靖两个人知道:江楚歌一开始向他们挑战,便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武学身手而已――为了将一身的文武艺、卖与听雪楼!

  他与萧忆情签定了契约:在萧忆情有生之年,江楚歌作为听雪楼的大护法“碧落”,要把所有的能力贡献给听雪楼,只要萧忆情有命,赴汤蹈火、百死而不辞。

提出的条件只有一个:要借助听雪楼的力量,找一个名为“小妗”的女子的下落,无论她在何处。

  兰溪的冷月下,青衣男子看着略带震惊的两人,沉吟许久,终于从颈中解下了一个锦囊――一朵极其美丽的浅碧色花儿,在他苍白的指间凝固的怒放。

  “踯躅花!”见多识广的两人,几乎同时脱口低呼。

  踯躅花,南方山岭本是多见,然而大都色作嫣红。春季花开,满山红云。也偶见黄色、紫色,然而,浅碧色却是世所罕有――民间传说中,仅见于岭南大青山苍茫海一带,据说其花性极阴,需长于幽处不能见阳光,极难成活,而种植者需为韶龄女子。

  传闻中,浅碧踯躅花十年开一度,每次只开一花,结一籽后立刻枯死,需重头开始栽培十年才得继续开放。因为开放时均在满月之夜,故又名邀月草。

  因为是一花一籽,所以数量稀少而且濒临灭绝,不见人世已有数十年。传说中,浅碧踯躅花凝聚月华,是绝世良药,几有起死回生之力。

  虽然只是传闻,然而,已经让无数人对它梦寐以求。

  在岭南一带,人们都将浅碧踯躅花视为至宝,不惜千金购求。南疆民间教派众多,巫蛊之道盛行,那些林立的大小教派,也将大都将其奉为神物,还往往都设有专人培植――因为拥有一朵踯躅花,就是任何教派值得夸耀的象征。

  所以那些守护圣花的美丽女子,往往倾了一生的心力,只为看见所栽种的踯躅花能开一度,然而浅碧踯躅花何其难寻,即使寻得了,也极难养活,除了几个幸运的,很多人终其一生也看不到花开的一天。

  那些女子,被称为司花女侍。

  碧落要找的女子,就是岭南司花女侍的其中一人。

  数年前,游剑江湖的他来到岭南,遍访名山大川,听风踏月,往往于明月松风中弹琴长啸,也曾在竹楼溪边与如花苗女说笑谈情,风流倜傥得一如在中原。

  听说大青山苍茫海一带有绝世奇花出现,作为武林中人,自然也免不了好奇,于是携琴带剑,来到了大青山麓。一连在山中游荡了数天,非但没有找到传说中的浅碧色花儿,反而忘却了归路,迷失在岭南重重叠叠的大山中。

  仗着一身武功,自然

也不怕虎豹虫豸,然而转来转去,风景虽然如画,却令人烦躁不已。

  一日,寻着一条小径走着,却发觉路尽头居然是一面断崖,不觉气恼,干脆也懒得继续寻路,坐下来休息,心里想着堂堂江南第一剑、难道就这样困死在这里不成?

  心下越来越烦躁,为了震慑心神,他连忙拿出古琴,弹奏起《猗兰操》,平息心中如潮的杂念。

  幽谷寂无人声,唯有他的去掉悠然传入九霄。断崖下,他凝神奏曲,调与神合。然而,忽然间,他却听到了另一种曲声――有短笛的合奏,从断崖上方轻轻飘下。

  他惊愕地抬头,只见湿润雾气萦绕的悬崖最高处,居然隐约可见一座小小的竹楼,细细看去、依稀有红衣女子倚窗,乐曲声正是从她指下飘出。

  青衣男子微微惊喜的笑了――原来,在这样山穷水尽之处,他居然还能邂逅到传奇。

  号称剑胆琴心的他,对于如何把握眼前的机会已经有了太多的经验。想象着这深居在幽谷绝壁的女子,本身就该是如何的孤寂落寞,既然也深通音律,那么就如当年司马一样以琴心挑之,一曲《凤求凰》便可结下又一段世外情缘。

  他不急于求成,却也不再急于走出大青山,只是每日的来到崖下,用古琴弹奏,来引得崖上的女子横笛呼应。谷中少有人烟,乐声缥缈的时候,他有时也会以为、自己真的已不在人间。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除了以曲声应酬,那个竹楼上的红衣女子却丝毫没有和他见面的意思。而一向号称倜傥自负的他,又如何会唐突的上去拜访一个陌生女子。

  在他几乎已经失去耐心的时候,上天却赐给了机缘。

  那一日午后,依旧在崖下弹着琴,却感觉到雾气忽然在山谷中凝聚了起来――南方本就多雨,等不及他收拾琴具退到树下,蒙蒙细雨便洒了下来。

  云雾笼罩着山谷,断崖上部已经完全隐没在了雨气中,而笛声,也已经停止了。

  或许……缘也只尽于此吧。他想着,有些落寞的背起琴,站了起来,雨丝淋在身上,也没有什么感觉――或许,待明日雨晴了,是该好好寻路出去了。总不成,在这个深山老林里被困住一生吧?

  在他站起身的时候,无意瞥了一眼断崖上方,忽然怔住了――缥缥缈缈的云雾中,雨在

丝丝的飘落,云雨之间,居然有一顶打开的白绸伞从崖上飘摇而下!

  是她扔下来的伞?是她扔下来的伞!

  那张开的绸伞犹如一片白云,从悬崖上悠悠落下,美丽不可方物。

  他惊喜的迎上去,伸手接住了。竹骨绸面,轻盈而精致,伞面上还用湘绣婉转的绣了一朵浅碧色的花儿――可以想见,伞的主人是如何兰心蕙质的女子。

  他爱不释手的将伞握在手中,细细端详,在白绸的伞面上发现了用红色丝线绣着的一个小小的“妗”字,想来,该是这个女子的闺名了。

  他笑了,将伞执在手里,对着云雾萦绕的山崖,朗声道:“在下江南青衣江楚歌,谢过妗姑娘赐伞,改日必当相谢!”说话的时候,笑容不自禁的溢出了唇角。

  从来没有女子,能从他猎艳的手中逃脱。这一次,又该是如何旖旎的风光?

  明日,他便攀上了绝壁,借口还伞,去寻访那个崖上吹笛的红衣少女。

  以后的一切,便是如同千百个传奇里面描述的一样了……

  她美,她年轻,她聪慧,然而正如他所料想的一样,幽居深谷的她却是寂寥的――自他第一眼在竹楼上看见她起,就觉出了这个女子内心深处的孤独和寂寞。

  看见他从绝壁上如飞的攀援上来,她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神色一黯。

  然而,转瞬间颊边盛开的却是如花的笑靥,收起竹笛,连鞋也来不及穿、赤足从竹楼上奔了下来,一身大红色的衣衫,脖子上挂着一只金丝绣的锦囊,银钏在她雪白的手腕和足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伞呢?”她提着裙子奔下了竹楼,迎上携琴佩剑前来的英俊男子,笑吟吟的问,丝毫没有中原女子的忸怩作态。苗疆的女儿,果然不愧传闻中的热情开朗,敢爱敢恨。

  “敢问姑娘芳名?”他从背后的行囊中拿出那把伞,递了过去。她却只是攥着那只金丝绣的锦囊,微微含笑,一抿嘴一对酒窝:“……小妗。”

  “在下阮肇,偶入天台,有幸邂逅了天上的女仙。”收敛不了以往风流的本性,他一开口,便是如此调笑。话出口了才觉得唐突,然而看那个红衣女子,却只是越发笑的深了,那一对酒窝,甜,而且圆润。

  于是,一切就按照传奇该有的样子发生了。

 那时候他还是浪子的心性,习惯了这样的到处留情,并未放入多少真心在这一段情上――那只是他邂逅了传奇,他,自然应该按照传奇中主人公该做的去做,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如此艳遇。

  那大半年,他们两人就在这寂无人烟的大青山深处如神仙眷侣般的过着双宿双飞的日子。

  或是涉水相伴,同行于青山碧水之间,她笑语晏晏,偶尔唱起南疆的歌谣,婉转如出谷黄莺。

  或是共登绝顶,临崖而立,天风浩荡时,他抚琴,她横笛,于明月松风中听来宛如天籁。

  就是在衾枕之间,也是鱼水欢浓,欢愉远胜他以前所有的美丽情人。

  只是享受着传奇带来的无上乐趣,他却并未留意过、这个女子是什么样的出身、为何会独自居住在深山中――然而,这便是传奇的规则,到时候可以挥袖而去,片云不留。这些不相干的,多问何益?

  ――如她,便是冰雪聪明的,完全不问他的来历以及来意。即使他平日偶尔提及,她也只是一笑掩住了他的嘴:“江郎为何而来,小妗心里有数呢!”

  平日里,她横笛,笛声欢快而悦耳,带着几分天真――问她是什么调儿,她便笑盈盈的说那曲子叫做《紫竹调》,南方常有的,讲述的是一个少女截了一节紫竹,给情郎做了一管竹箫。她有时也轻轻的唱,郎呀妹呀的,看着他的眼神里柔情似水。

  日子是过得快活似神仙,唯一让他有些不舒服的,便是小妗颈间那个金丝绣的锦囊。不知里面装着什么,日日贴着小衣放在胸口,即使与他在枕席之间,也不肯取下来片刻。

  然而,小妗却是绝对胜过他以往任何女子的……她的笑,她的娇,她的轻颦浅笑,和剪水双瞳中清澈的水光,都令他迷醉不醒。

  一年过去了,他居然完全忘记了要回中原。

  “你压到它了……”一日,缠绵间,她忽然微微喘息着,推开了他,抬手护住胸口那个锦囊。他被扫了兴致,皱眉,终于忍不住问:“小妗,那是究竟是什么?”

  她撑起了身子,解开锦囊细细看里面装着的东西,嘴角却泛起一丝琢磨不透的笑意:“江郎,你何必明知故问呢?”不等大惑不解的他再度追问,看过锦囊中的东西,小妗的脸色却忽然变了

。手一软,撑不住身子,几乎瘫倒在他怀中,红润的双颊转眼苍白下去,眼神变了又变,竟然看不出是悲是喜。

  “怎么了?里面的东西压坏了么?”看她那样,他不忍,柔声问。

  她似乎怔住了,过了很久才听见他问话似的,反应过来:“啊,不、不。没事。――它很好,非常好……我本来没有想过它真的、真的会……”依然是又悲又喜的复杂神色,她再度看了一下锦囊中盛着的东西,微微叹了口气,从榻上起身,走到外面的院子里去了。

  他有些莫名的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对于她,实在是了解的太少太少――她是谁?那锦囊里又是些什么东西?传说中,苗疆那些如花的苗女都善于用蛊,能用巫术让情郎对自己死心塌地。

  他想着,暗自打了个寒颤。

  那一天以后她的话就明显少了下去,人也失去了往日的活泼伶俐,渐见沉默憔悴,甚至在和他一起时都有些心不在焉,问她有什么事,却总是支吾,整日里不在竹楼,往深山里走,一呆就是半天。

  “江郎,会永远爱我么?”

  “江郎……如果有一日我们的情缘尽了,你可会永远记得我?”

  这样的话,也渐渐从她的嘴边日复一日的冒出,让他大为不悦――只管享受眼前的欢愉罢,这些世外的情孽俗事,她每日叨扰来干吗?生生败了两人的兴致。他有些不耐起来,虽然也应承着说“永远”,但觉着她已经不如往日可爱,与以往那些恨不能将他一生束缚在身边的女子没有什么两样。

  于是,在她每日去深山不知干吗的时候,他一个看着大青山上聚散不定的白云,竟然真的渐渐有了归去之意。毕竟,江南吴越之地的红袖飘摇,楼上帘招,也是这个天涯游子心中又一道风景。

  只是……该如何同小妗开口?

  既然有了离意,他的心思竟然瞒不了她的眼睛。

  那一日,不知为何,她很早就从深山里回来,眼睛有些红,不知道为何哭过,颈上那个锦囊满满的,仿佛放了什么东西进去。一回来,他就借机发作:“小妗,你这几日天天往外跑,莫非是因了我在竹楼,就让你不愿留下来么?――如果你觉着这日子过得没有什么意思了,那么……”

  “嘘。”蓦然间,正在忙碌着准备饭菜的她,忽然

回头示意安静,唇角带着奇异的笑容,轻轻道:“江郎,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时候了…不过待得吃完这一次晚饭,我们再说别的,好么?”

  他被她脸上那样凄楚而奇异的笑靥镇住,一时间居然忘了要说决裂的话――陡然间,内心有不祥的预感……或许,她要作出什么事情来改变现在两个人之间的情况吧?

  传说中,岭南苗疆的少女敢爱敢恨,不同于中原女子――虽然不知道小妗是不是苗女,但是住在苗地那么久,应该多少也沾染了那种性格吧?如果她知道他决定要离去,那么她会――他内心蓦地一惊,回头看她时,看见她雪白的手正迅速地从盛酒的竹筒上移开来。

  有非常少的细微粉末,从她指间落下。

  回头注意到他看着她,小妗的脸色陡然间有些慌乱。

  那便是了……本该是如此……无论中原还是苗疆,那些女子都还是一样的。在他离去的时候,从来都是想尽了一切方法,来挽留住他,哪怕多一刻也好。中原江南的女子,温婉一些,只是想用柔情来感化他游子的心性――而这个苗疆的女子,只怕是不择手段,也是要留住他罢?

  那酒里,分明是她刚下过什么药――这样的举动,又岂能瞒过他的眼睛。

  “江郎,请多吃一些罢。”傍晚,点起了红烛,两人坐下来对食之时,她殷勤布菜,温柔可人一如往日,然而,他心底却是微微冷笑。

  “江郎,我…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为何而来。”陡然间,听到小妗微笑着,说了这样一句奇怪的话。他只是微微一怔,便随口如一贯的调笑:“我自然是为了与你相遇而来。”

  “是么?”她蓦地笑了,笑容中却有些幽怨,在红烛的映照下如同泫然欲泣,“可是,我们的时间用尽了呢……”

  他又是一怔,不安的感觉愈发的重了,不等他开口问什么,已看见她拿了那一筒酒过来,倾了半盏奉上,微启朱唇,柔声道:“江郎,在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前,请饮了这一杯罢。”

  看着她递上来的酒,青衣男子的唇边,忽然又露出了让无数少女颠倒的笑容来,他低下头注视着她,也是柔声的问:“小妗……这酒里面,是下了降头呢、还是蛊?”

  “啪”。不出他所料,她的手猛的一震,酒杯在地上摔得粉碎。

江郎!”她猛然抬头,看着他,眼睛里却已经盈满了泪水,“江郎!”

  烛静静地燃烧,居然有淡淡的香味。他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清澈眼睛中难以掩饰的伤痛和无奈,本来的三分气愤也消失无踪了。长长叹息了一声,他起身,拂了拂衣襟:“小妗,这一段情缘,本是你情我愿――如今弄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意思?即使用药留住了我,守着这样的‘江郎’,你难道会快乐么?”

  “江郎……你、你难道认为我会……”看着他收起了琴,开始整理行囊,她的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罢了,罢了!”

  “是啊……你想通了么?小妗。”听不出她笑声中除了悲伤以外、还有更深的含义,他只是微笑着回头,“该放手时需放手。这样,起码日后我们回想起彼此时,还会有笑容。”

  “江郎,你是不是以前离开每一个女子时,都这么说?”忽然,她的笑容收敛了,看着他,冷冷问,语声居然有几分尖刻和愤怒――他又暗自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如此……那些女子,从来都只是这样。岂不知,她们越逼着他,他便是越走的远。

  “小妗……”有些无可奈何地,他摇摇头,抚摩了一下她漆黑如墨的长发,“好合好散,何必?”

  “可你说过,你永远都爱我!”她蓦的叫了起来,语中几乎有哭音。

  然而放下了手,他便不再看她,携琴提剑,走下了竹楼。

  “江郎,你便这样走了么?”蓦然,听到她在背后唤了一声,“还未拿到你要的东西,你舍得走么?”

  他要的东西?……什么东西?

  有些疑惑的,他终于在竹楼上站定了脚步,回头看着从门内抢身而出唤住他的红衣女子。

  蓦然,他的手猛然震了一下,倒抽了一口气――拿在小妗指间的、浅碧色怒放的花朵!那是、那是……

  颈中的锦囊已经空了下去,她挽起竹帘站在门口,手指间夹着那一朵传说中的奇花,看着他,眼中有讽刺般的笑意:“你来大青山苍茫海、这样处心积虑的接近我,难道不正是为了这个么?”

  看着她指间那一朵浅碧色的花,他一时间竟怔住了,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说。

  小妗越发凄然的笑了,右手抚摩着颈中的锦囊:“你知道我是苗人中司花的女子

  “胡说八道!”终于反应过来,他蹙眉拂袖,冷哼一声,“如果要得到踯躅花,当时我杀了你、抢了去不就得了?干吗那么费力?”

  她叹息了一声,点点头,看定他:“江郎…事已至此,不要再掩饰了,如何?”

  她居然还是微微笑着,一只手拿着那朵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花,另一只手抚摩着锦囊:“你也知道,踯躅花是多么难养――其性极阴,非但花籽平日里需要由韶龄女子贴肉放置,到了播种时节、更是十有九败……你即使杀了我,夺了那花籽去,又有什么用呢?你、你那般的聪明…如何肯做这样的事情?”

  说到后来,虽然在微笑,她眼睛里已经泫然欲泣,手指用力抓着栏杆,指节都有些惨白。

  他站在竹楼的梯子上,被她那一番话说得怔住,然而,心底里却释然,接着有同样的怒火升起――“小妗,我虽然是浪荡子,却非那种骗子!”剑眉下,他的眼睛里也有烈烈的火,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语调和她说话,然而,想到自己终究还是负了她,最后只有叹息,“小妗啊小妗……罢了罢了……也由你那般看我吧,想来,我们在彼此身上,都用错了心……”

  或许由于情绪的波动,他感到些微的疲惫起来,背着琴,微微摆手,苦笑着径自下楼离去。

  然而,奇怪的,走不了几步就越发觉得头晕,他大惊,试着提起一口真气,居然提不上来。他陡然间明白过来,回头看着倚栏的红衣女子,目眦欲裂:“小妗,你、你……还下毒在那蜡烛里?是不是?那蜡烛里也有毒!”

  看到他那样的目光,下毒的女子居然显出了有些害怕的表情,眼睛里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接二连三地滴落,赶上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形,颤声道:“江郎,我不是、不是想害你啊……”

  “你对我下蛊了么?”他冷笑,记起了传闻中那些苗女为了防止心上人变心所惯用的手段――这个女子,居然不惜对他下蛊、也要他一生受她操纵!

  他江楚歌,岂能如此活着?!

  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他一把推开她,抽出了剑――他要杀了这个狠毒的女子!

  惊呼一声,然而不会武功的她却是避无可避,剑尖从她胸口刺入,她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看着她的眸子,那一瞬间,经年来旖旎美好的生活又浮现在他眼前,他

的手在刹那间一软,再也刺不下去,“叮”的一声,鱼肠剑掉落在地上,他失去了知觉。

  再度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周围漆黑的一片,耳边是连续不断的水声。

  他挣扎着想起来,然而身体仿佛在深度的睡眠中,手足居然完全不听使唤,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

  她对他下了什么毒?她做了什么?她想做什么?

  “江郎……”轻轻的,听到她在身侧唤了一声,仿佛刚哭过,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真的不是想害你、也不是想给你下蛊――虽然我没有和你说,我其实是幻花宫的司花女侍。但是,你也不是没有和我说起、你江楚歌是中原武林里大名鼎鼎的人物?”

  即使在昏沉中,他还是蓦然一惊――原来小妗…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江楚歌啊江楚歌,你真是昏了头,这样一个单身居住在深山里的女子,岂能是寻常?你一生风流自负,到头来,终于还是栽在了女人手上……

  他想苦笑,但是似乎四肢早不听使唤,连脸部肌肉都动不了一下。

  “你要的东西,我早就打算好给你――踯躅花对我来说算什么?不过是一朵花,而你…却是活生生的、疼我爱我的情郎啊。”他感觉到衣襟间一动,似乎她塞了一个锦囊在他怀里,脸上陡然冰凉一片,是小妗的泪水直洒下来,“宫主给了我三粒花籽,本来几年了都没有动静,前些天却居然有一颗萌芽……我把它转栽到山阴,今日便是开花时分了。”

  踯躅花……浅碧踯躅花。江楚歌想笑,这个无数武林人梦寐以求的至宝,如今已经在他怀里――然而,他却毫无感觉,只是心里焦急不可方物:把花给了他,小妗呢?她怎么回去交代?

  他想挣扎,想把怀里的花扔回给她,然而神志清晰异常,手足却丝毫动弹不得。

  “宫主半年一次的过来查看,几日之后便要来了――江郎呀,非是我要对你下药,如若你留在这里,遇了宫主可怎么好……”泪水一串串的洒落在他僵死的脸上,他脸上没有表情,然而炽热的泪水还是烫到了他心里,“她武功非常厉害,你、你又这般倔强,必然是不肯自己避开她的。”

  小妗!小妗!小妗!

  原来如此……就是为了这样,你才对我下毒么?从来那些女人,只有

在为了将我留在身边时,才会使诡计的呢。傻丫头,傻丫头……。

  第一次,他有了真心拥抱这个苗女的冲动,然而他抬不起手。

  江楚歌感觉自己的身体浮了起来――不是幻觉,而是切切实实的漂浮了起来。耳边的水声更加清晰了,甚至盖过了小妗轻轻的啜泣。意识分外清明,他猜测着自己是躺在一个竹排上。

  “从这条溪漂下去,就到山外的镇子了――那时候你手脚的麻药也解了。”手脚动不了,他转而想用力睁开眼睛,然而,偏偏这点力气都没有,耳边只是听到小妗继续低语。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脸,轻轻的,软软的,颤颤的,泪水已经止住了,声音甚至带了一丝笑意:“江郎,你自己走吧,不要回来找我了。”

  他心里焦急,拼着伤及内腑,提气冲撞各路经脉,试图让深深麻痹的手足恢复知觉,然而丹田内空空荡荡,居然一丝真力也提不上来。

  听着耳边她那样温婉深情的一句句嘱托来,他几乎要忍不住大喊:那么你怎么办!小妗你怎么办?――如果幻花宫主来查看发现少了一颗花籽、然而你有没有踯躅花可以给他的话……你怎么办?!我要的不是踯躅花――我要的不是那个!

  然而,这样急切激烈的话语在唇边,却无力吐出。陡然间,他感觉唇上一软,轻柔的气息接触到他的脸,小妗俯下身来,吻了他一下,笑着,说出最后的话:“江郎啊,如果不遇见你,我这一生,就怕是白过了。”

  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如花般的女子。

  待得他恢复了行动能力,飞奔回断崖――他循着来时路回到那个竹楼下,却已是人去楼空。里面的东西都按照他离开时的原样摆放着,显然主人离去时也是匆促的。

  他踏遍大青山,却寻不到小妗,更寻不到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幻花宫。苗疆人地生疏,大小教派林立多如牛毛――以他个人之力,待得他一一查过去,恐怕再见小妗也要十多年吧?

  山万重,水万重,然而,山长水远知何处?

  他江楚歌的人生是由无数的绚丽红颜编织而成,然而,早已习惯了笑谑游戏红尘的他,却错失了一生中可能再也遇不到的那一点“真”。

  半夜时分,他终于醒了。头痛欲裂,宿醉后

,感觉内心底只残余灰烬。然而,不等他有力气想起什么,却听得身边有人冷冷问了一句:“小妗死了么?”

  他仿佛被利剑刺中一样,蓦的抬头,厉声反驳:“谁说的!小妗没死!她不会死!”

  然而一抬头,看见桌边坐着的女子,碧落转瞬呆了呆。

  在桌边慢慢放下酒杯的,居然是听雪楼中的女领主。

  他陡然想起今日是领主前来视察刚攻下的幻花宫的时候,他已经接到了迎接靖姑娘到来的指令,然而,大醉之下,他居然忘的一干二净。

  然而四护法之首的碧落只是冷冷看了女领主一眼,没有道歉的意思:“小妗没死!谁说她死了!”

  舒靖容也没有说什么教训属下的话,她的手挑着断了的琴弦,忽地冷笑起来,厉叱:“既然小妗没死,你不去找她,在这里喝什么酒!”

  碧落一凛,醉意朦胧的眼里,陡然也有清醒的雪亮光芒闪过,他的手陡然抓紧了颈中那个锦囊。

  那朵浅碧色的踯躅花,似乎刀一般刺痛他的心――为了找到小妗,为了借助听雪楼的力量踏遍南疆,他不惜屈身在萧忆情的麾下。然而,如今他终于攻入了幻花宫,却遍寻不到小妗的影子。

  “她一定没死……一定没死。我要去找她。”仿佛在说服自己,碧落喃喃的一再反复,“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把小妗找回来。”

  阿靖叹了口气,手一扫,将所有的酒器都扫到了地上,一片刺耳的铿锵:“那么,就不要喝了!跟我一起去幻花宫走一趟。”

  今夜是满月。月光下,苍茫海一片苍苍莽莽,银白如霜。

  机关打开,一级级的石阶从湖水中无声无息的升起,一直铺到湖心停驻的船边。

  穿好了紧身水靠,听雪楼的女领主也不由看着那通向湖底的台阶摇摇头:“这么隐秘所在啊……”她由船头走入水中,足尖刚落下,发觉石上每一级都有一个石雕的凹槽,槽上有金属扣子,正好容足踏下,这样一步步下去,人居然可以穿着水靠在湖底沿路“行走”。

  碧落没有说话,跟在她后面――如果不是为了寻找小妗,他恐怕不会如此费尽心思翻天入地的寻找到这样隐秘的地方。可是……即使他来到了幻花宫,却居然掘地三尺都找不到小妗的踪迹。

  阿靖没有再说话,因为此时她已经缓缓的“走入”了水中。

  那一条从水底延伸而出的石阶仿佛长的看不到尽头,然而两人都内力深湛,内息悠长,没有多少时间就走到了湖底,然后感觉石阶穿越了什么,又开始往上走。

  “哗啦”一声,阿靖感觉到周身压力一减,石阶上升,原来已经从水中走出。

  刚一出水,还没有将贴身水靠换下,眼前陡然却是一晃。阿靖下意识的在强烈的光线下闭了一下眼睛,然而随身带的血薇却是铮然弹出了剑鞘,横在身前。

  “靖姑娘,这里是他们的圣殿。方才我们已经走过他们的水底神道。”大护法碧落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阿靖的手指慢慢松开,睁开眼,习惯了室内辉煌的光线――从水底拾级而上,展现在眼前的是蔚为壮观的石窟建筑,圆拱形的窟顶上雕刻着繁复的藻井图案和经文,石柱上盘绕着奇怪的植物和动物花纹。四壁上都有开凿出来的巨大神龛,上面比真人还大的塑像在繁密的火炬下,石雕的脸上浮现出奇异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便是幻花宫的入口圣殿。从苍茫海的水底石阶下走上来。

  阿靖没有说话,逡巡的看着四壁――已经有听雪楼驻入宫中的弟子上来迎接,她不做声的将水靠换下,交给一边的下属。有些感慨地问了一句:“这般难攻的地方,你如何能带人大举攻破?”

  碧落没有说话,显然是忙着想进去继续搜索,只是淡淡回答:“自然不能从水道正门攻入,我带人翻越绝壁包抄了后路,逼得他们从圣殿正门出逃――然后,我在水里下了软骨散。”他笑了笑,但是眉骨之下的眼睛冷锐如剑:“把一个个幻花宫弟子从苍茫海打捞上来,死鱼般的连反抗力都没有。”

  阿靖的眼色迅速划过他的脸,然而这个剑一般的男子丝毫不动。

  绯衣女子忽然叹息――这般的人才,如若不是他自愿加入听雪楼,假如分庭而抗,萧忆情要扫平江南武林,不知道要平添多少阻力。幸亏是他自愿的成了“碧落”。然而……虽然阅历诸多,但这般为情不顾一切的男子,她竟也是第一次见到。

  石殿中的空气潮湿而阴郁,让人感觉说不出的压迫力。碧落一直精神有些恍惚,显然是因为长久的期待落空而造成了心理的溃散,石窟里很安静,只有潮气

结成水滴,嘀哒的落下。

  “靖姑娘,这里邪气很重,请配上这束艾草吧。”陡然间,一边拿着她换下水靠的下属忽然开口,声音清脆。阿靖微微一惊,转头看去,只见那个人碧衫明眸,竟然是个女子。

  “你是――?”不记得听雪楼有这个人,绯衣女子有些惊异的问。

  碧衫少女笑了起来,行了一个道家的礼:“小道是龙虎山张真人座下大弟子弱水,受家师指派助听雪楼深入滇南。”她虽为道家,却不着道装,一双明眸光华灵动,不像修道之人,反而是个十足的娇赣少女。

  阿靖蓦的想起萧忆情说过此事,只是对着弱水点点头,却摆摆手:“不用什么艾草,我不怕那些鬼神之说。”

  “真的,我感觉到这里阴气很重!――特别是这个圣殿,更有说不出的怪呢。”弱水有些急了,知道这些都是武林人士,恐怕也不信什么怪力乱神,她把艾草递到靖姑娘面前。

  然而,莫名的,她的手感觉到了一种热力――“呀!”感觉有一种力量保护着绯衣女子,将她的手反弹开去,修道的女子震惊的抬起头来,阿靖丝毫没有察觉异常,只是自顾自的走向殿后。

  弱水眼睛瞥见靖姑娘的颈中一个檀木的小牌,眼睛瞬地亮了一下,嘴里却不出声的倒抽了一口冷气:那是什么样灵力的护身符?居然能让她这个道基已经不浅的人,近不了半分?

  听雪楼的靖姑娘,看来真的是和听雪楼主一般的深不可测呢……

  弱水不甘心的将辟邪的艾草递给另一边的大护法,然而碧落只是顾着到处寻找着什么,根本没有理会她。弱水殷殷的上前,却同样感受到了一种力量笼罩着碧落护法。然而,这个龙虎山刚刚学道成功的女子不知道――在碧落身上佩戴着的,是远比艾草灵异百倍的东西……浅碧踯躅花。

  她忽然就有些沮丧――原来,听雪楼中个个都是厉害角色,早知道帮不上忙,师傅干吗还要她来呢?这次不过是来到幻花宫而已,接下来就要去拜月教――那她岂不是更插不上半点手了?

  正宫侧殿,里外搜遍,没有。

  寝宫,箱笼全开,罗帐漫卷,没有。

  花园,掘地三尺,也没有。

  看得出,自从听雪楼攻入幻花宫那一天起,这一个多月来,碧落从来没有停止过疯狂的寻觅

。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找过,所有幻花宫残余的弟子都被拷问过――然而,没有人知道小妗的下落。

  只知道,她的确被宫主从大青山抓回来过,因为丢失了至宝踯躅花而受到责罚,然而因为她毕竟培育出过一朵踯躅花,宫主没有处死小妗,只是逼令她回去继续看护剩下的两枚花籽。甚至在宫破前夕,都有人见过她……然而,谁都不知道后来她去了哪里。

  唯一知情的或许是幻花宫主,可惜那位宫主在自知大势已去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刎。

  碧落在他自己的权责范围内,最大限度的调用了听雪楼人马,在方圆千里之内搜寻小妗的下落。由于一开始的约定,萧靖两人都没有对此表示任何异议,反而加派了更多人手前来帮忙。然而,真的是天地茫茫,似乎伊人渺然如黄鹤。

  阿靖看着宫中狼藉的场面,看着碧落锲而不舍的四处寻找,她心中忽然有深深的叹息――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如果在这里找不见,我翻遍南疆、走遍天下也要找出小妗来。”在她身边匆匆走过,碧落铁青着脸,说了一句,俊美的脸上有一种偏执的表情。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啊……或许,人只有这样失去了,才能永久的珍惜?

  他所寻的,或许已经不仅仅止于“至爱的女子”,更是象征着这个不羁游子半生中所错过的、一切值得把握的东西……他终于觉醒到了,他在生命中错过了太多、竟然没有一件能够握在手中的。

  只此一念,便令他疯了般的寻找,想寻得一个凭据。

  巡检了一遍刚攻下的幻花宫,发现除了翻检的零乱不堪以外,其他事情都已经被碧落井井有条处理好了。阿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自己回到了入口圣殿中,等着大护法一起返回。

  ――然而,显然是再度寻觅得忘了时间,碧落根本没有跟着女领主一起回来。

  只有弱水一直跟着她,站在这个空阔森冷的圣殿里。圣殿里的摆设一目了然,空空荡荡,除了不知名的神像,就是石雕的龛座与供桌,绯衣女子有些无聊在其中漫步观望,漫不经心的将目光从一座座神态各异的神像上扫过。

  弱水却是提着一颗心跟在后面――在术法阴阳师看来,这个空空荡荡的圣殿里却有说不出的诡

异阴森。用天目看去,整个圣殿沉积着厚厚的灰色物,显然包孕着无数的怨愦念头,让她不寒而栗。然而,这些武林中人,却是毫无觉察般的自由来去,看得她提心吊胆。

  ――毕竟是南疆邪教,不知道杀了多少无辜,才在这圣殿中积累起如此强大的怨念。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弱水看见靖姑娘走入了圣殿北方最尽头那个神龛,蓦然间,仿佛什么被惊动一般,地上本来缓缓流动的灰色物猛然翻涌起来,如一条巨蟒般向绯衣女子兜头扑下!

  “靖姑娘,小心!”弱水失声惊呼。

  毫无所知的阿靖根本无动于衷,只是抬头,继续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那个神龛,根本不知道此刻的万分凶险。然而,那强大的怨气一进入绯衣女子身侧三尺,陡然被雷击一般的瑟缩了起来,弹开数尺,粉末般的散落回地面,四处蠕动。

  弱水惊呼着扑过去,然而靖姑娘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也不以为意:“怎么?”

  弱水的天目看得到身侧的一切,然而却不知如何对靖姑娘解释,讷讷说不出话来。她的目光只是停留在对方颈间的一个小挂件上,那里有一个很旧的木质小牌,发出温润的光泽。

  然而,学道女子的眼睛却因为惊讶而睁大――这、这样的护身符……

  “弱水,你看这里!”不等她脱口惊问,靖姑娘却蓦的开口,她本来一直都专注的盯着那尊最尽头的神像,此刻更是抬起手来,直指木雕神像胸口某处,“看这里!”

  弱水的眼光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瞟了一眼,随意的说:“像是天竺那边的湿婆神啊!”话刚说到一半,修道女子全身一震,脱口惊呼:“呀!那、那里是什么!”

  “大护法,靖姑娘有令,让你速速去入口圣殿见她!”

  正在反复将一寸寸的空间再度的搜寻一遍,耳边忽然听到了属下的传话。青衣男子剑眉一扬,眼色便是一冷:虽然已经是听雪楼的下属,然而至今为止,他桀骜不羁的脾气根本没有削减半分,就算是人中龙凤,他们的话,他也是高兴就服从,不高兴根本不听。

  正要不耐的喝退属下,然而,看着下属有几分焦急、有几分惊恐的眼神,碧落心中蓦的腾起一种寒意,他来不及细细猜测这种寒意背后的意思,一把推开属下,直直往

  “靖姑娘,不要动它!小心!”

  刚到入口处,就听见殿内有人紧张的惊呼,是弱水的声音。

  碧落一踏入圣殿,里面一切如旧,没有半点异常。然而不知为何,他蓦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冷意,机伶伶打了个冷颤。眼光看去,只见圣殿最北角深处,神龛旁,火把明灭之下,看到听雪楼的女领主居然跃上了供桌,抬手似乎要从神像的胸口处拿下什么东西来。

  那个龙虎山来的小道姑急切的在一边叫,吓得脸都白了。一见他进来,忙不迭地上来拉住他袖子:“大护法,你…你快快阻止靖姑娘!让她不要动那神像!……这个地方怨气很重,她、她如果一动弄塌了神像的话……”

  弱水一边连珠炮似的说着,一边因为焦急连连跺脚。

  ――她、她要怎样向这些凡尘中的人,说明她此刻看到的诡异景象!

  地上那些因为畏惧靖姑娘颈间护身符力量、而伏地退避的怨气,此刻仿佛沸腾般的卷了起来!发出常人听不到的咝咝声音,四处如毒蛇般的围绕着靖姑娘,作势欲扑。

  ――而绯衣女子却丝毫未觉,自顾自的抬起手,皱着眉将手探入佛像胸口处那道裂痕中。仿佛看见了什么,眼神瞬间甚为奇异。

  那裂痕中,弱水看见有极其阴毒的怨气顺着缝隙丝丝透出,那种渗出的怨气、居然丝毫不忌靖姑娘颈中护身符的保护,绕住了绯衣的女子。

  “不要!靖姑娘,别动它!”弱水见情势,已经再也忍不住的跳了起来,她急切的神情终于引起了碧落的留意,听雪楼大护法虽然不知何事,但是立时足尖一点,飞掠上神像侧边,格开了女领主的手:“小心有危――”

  忽然,青衣剑眉的男子,片刻间顿住了他的话语。一瞬不瞬的,看着阿靖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朵奇异的花。

  没有完全绽放,只是一个含苞的骨朵。仿佛不知费了多少心力,才从神像的石隙中钻出,浅碧色的花瓣上,居然带了丝丝红色的痕迹――似乎是一只纤细的手,费力的撕开了厚厚的屏障,将染着血的指尖,微微的露了出来,无助的求援。

  那湿婆神像胸口裂缝中,绽放出来的居然是踯躅花!

  碧落眼睛里面陡然有雪亮的光芒,他不顾一切的掠

过去,伸手――“碧落,不许过来!别看!”阿靖的手握着那朵花的花茎,对着听雪楼的大护法厉声喝止。然而,碧落丝毫不听她的命令,径自过来,抢夺那一朵浅碧色的花儿。

  “退开!给我退开!”阿靖蓦的按剑,绯红色的光亮如同腾蛟跃起!

  “叮。”双剑相交。

  碧落从神龛上飘落,一直踉跄着退开三尺,才勉强止住去势。剑尖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弱水看见地上那一层灰蒙蒙的东西剧烈蠕动起来,仿佛受到了什么造化,要吞噬北角中的两人!

  靖姑娘手里已经抓住了花茎,被方才那一剑震动了位置,退开的时候一扯动,仿佛被联根拔出――刹那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中奋力挣出,登时整个佛像轰然四分五裂!

  “小心啊!”她再度脱口惊呼,抬头唤靖姑娘,然而,修道之人的眼睛蓦的瞪大了――神像里面!那里!那里面!所有灰色的怨气,居然是从佛像那一道裂口纷涌而出!

  强烈到无法形容的怨气汹涌而出,刹那将绯衣女子包裹在其中!

  然而,不等弱水扑过去,碧落护法一站稳身形,已经再度掠了过去,转瞬也消失在那一片诡异的灰色中。修道者眼中,只能看见那一片不停翻涌的灰色。

  奇怪的是,不等弱水跑出去叫人进来解救,只是刹那间,那充满了怨念翻涌着的灰色就平静了下来,慢慢散开。

  弱水的眼睛,终于能看见湿婆神像前令她惊栗的一幕。

  湿婆神像片片碎裂,露出了石雕层里面的内坯。

  石像里面,用作内坯的,居然是一个真人。

  那是一个穿着红衣的苗人女子,然而美丽的脸上却已是惨白毫无生气。

  那样潮湿的水下圣殿,奇异的是,那个显然已经死去多日的女子尸体,竟毫无腐烂的迹象。

  苍白的女子,就这样被封在代表了“死亡”的湿婆神像内,保持着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前的姿式、头微微上仰,半张着嘴巴,无血色的脸上凝聚了最后那一刻的痛苦和恐惧,仿佛无声的祈求着上苍。

  然而,有一朵奇异的花,从她胸前的锦囊中蜿蜒生根,开放。

  根须密密麻麻,茧一样包裹着她。蛇一样蜿蜒游走在女子周身,甚至沿着血脉扎入人的体内,仿佛从以身躯为养料,尽端处开出了一朵浅碧色

  那朵踯躅花,不知道凝聚了什么样的念力,居然硬生生的在石的封印上钻出一条裂缝来!

  “小妗、小妗……”那一刹间,碧落的脸色忽然宁静起来,仿佛怕惊醒什么一样,轻轻的唤着,走过来。弱水压抑住了惊呼,因为她看见了:本来那些四处弥漫、蠢蠢欲动的怨气,在碧落的脚步踏过之处,纷纷都如烟般的淡薄散去,消于无形。

  阿靖仿佛也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看见青衣男子上前来,下意识的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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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晴朗的日子里,阳光照射着大地,小鸟在天空中嬉戏。这个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信息工程学校的篮球场――

那个人就是我,一个十一岁的小男孩,长着1米54的高个头,爱好就是篮球,性格是不服输,输了再来一次,主见多,现已上小学五年级。

“砰!”球击中了框边,飞了出去,落在了一个人的脚边,那个人把球捡起来,我仔细一看,是阮凯,他虽然和我一个班,但比我矮一个头少一点,已经十三岁,跑得快,射篮百发百中。抢篮板跟我相反,我强他弱,但他射篮比我好。

“你在干什么?”阮凯身后闪出一个比他高半个头的小男孩,是沈博文!他这个家伙只比我矮到眼睛下方,但他射篮没阮凯准,可比我强。抢篮板也是,比我弱,比阮凯强,跑算中等,今年他只有十二岁。

“篮球,”阮凯把球轻轻往空中一扔,又接住,说:“刚好,打比赛。”

我伸出三根指头,一脸奇怪的神情:“三个人怎么打比赛?”“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阮凯一拍胸脯,自信地说。

“要是那两个瘦子能自己来就好了。”沈博文抓抓头发。“瘦子?还是两个?”我很奇怪,只听见一阵声音“叮”――

我转过头去,只见我班张其林的哥哥(现在六年级)骑着车,带着一个他的同班同学,正向这边骑来。“沈博文!”张宇(张其林的哥)叫着,一挥手。“哈哈,一说人就到,太巧了吧!”阮凯很高兴,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两个人,不错,两个名副其实的瘦子,可这五个人就更打不了比赛了呀!

我不认识的那个六年级的学生(坐在车后的),瘦的像根冰棍,从现在开始就叫他“冰棍”吧!

“还少一个人。”沈博文说着朝篮球场后的一排大楼高声叫喊:“胡杰!下来打篮球!”话音刚落,右上角第五层的窗户打开了, 一个很胖的男孩伸出了头:“OK!有空,三分钟就下来!”说完窗户关了。我不

认识那个胖子,抓抓头皮,问沈博文:“五(2)班的?”“不!”沈博文指指那两个六年级的,“和他们一样,六年级。”“噢。”

阮凯走过去指了指张宇和“冰棍”,说:“ 等一下胡杰来了,你们和他一组,我们五年级三个一组,打比赛。行吧?”“可以。”张宇说。我心里一惊,三个五年级VS三个六年级?!

“我来了!”那个胡杰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还带了钟,放在了场边。我心里一笑:“哈哈,一头大肥猪,比我胖多了,至少四十八公斤!反意词(就是头尾字反过来)。”

我们打半场,阮凯说完游戏规则之后就开始了。

“我告诉你,五年级不一定打不过六年级。”我指着要跟我对决的张宇说。

“不一定哦。”他笑了笑,说。

二 、 领先,五年级强者

由于我们五年级人小,所以我们发球。

我刚要发,张宇叫了起来:“胡杰,盯住李雪逸,我看他速度也没有多快。”我看着正在圈外防我的胡杰,想:“哼!叫一头猪来盯我,也太小瞧我了吧。”

“阮凯!”我跳起来把球向那边一伸。“休想得逞!”胡杰一下子手举跳起,我差点又喷饭了:“看他那么肥,跳也只跳不到二十厘米啊!逗逗他,”我这么想着,叫,“沈博文!”左手的手一歪,球歪了,“啪!”沈博文跳起接到了。“什么!”胡杰傻了,“还在发呆!”胡杰回头一看,我已飞到他身后去了!

防守沈博文的是“冰棍”,我看两个人个子差不多,那个“冰棍”也比沈博文高不到半个多头,功力也差不多。

“啪!”沈博文把球在“冰棍”左腿边一啪,“想过?没那么简单!”“冰棍”立马用手往那儿一铲,“你太天真了。”沈博文往后一跳,站在二分线,一射。“什么?”“冰棍”大吃一惊,这时我站在三分线后一点点,看到球有些不太对劲,怎么有点儿歪?我立马想到有可能不进,冲向篮下。

“砰!”球击中框的左边,掉了下去,“竟然没进!?”阮凯也吃了一惊,叫,“快抢球!”此时张宇冲了过来,跳起来。“糟了。”沈博文一说出口,球从张宇手前落下了。张宇往下一看,是我。我先跑到篮下的,所以是我拿到了球。“李雪逸小心!

”沈博文跑过来,大声说,我一看,不错,胡杰和“冰棍”站在下面,等着我落下抢球,张宇又拦住了沈博文,“阮凯!”我在空中把球一扔,“啪!”阮凯接到了。“不好!”张宇连忙冲过去,可已经晚了,阮凯跳跃在阳光下,光荣地射了一球!只见这球像流星似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光彩夺目,漂亮地击中了框。一歪,进了!

“太棒了!首先得分的是我们!”我和沈博文欢呼着,我们先得分,2:0领先了他们,第一球是阮凯得的。

“哼!”胡杰走过来对我说,“你们那是暂时的,下一球我们也拿分!”“不一定。”我笑了笑,伸伸舌头,说。

因为是半场,所以赢方发球,我接到了阮凯传来的球,边拍边看着自己的位置。“这一球是我进吧?”我想了想,“冰棍”快速地跑来,拦住了我。

“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我把球举过头顶,连跳也不跳低低地射了一球。“啊!这么远就射篮了?”“冰棍”一叫,说,“肯定进不了。”“本来就进不了。”我一下闪过他,刚跑几步,接到了自己射的球,其实只过“冰棍”头顶二十厘米,怎么进地了呢?

“啪啪啪……”我冲向篮下,胡杰出现在我面前。“李雪逸!胡杰比你矮一个头,你射篮完全可以!”沈博文叫。我一边看着眼前的这头肥猪一边说:“以你的那么多肥肉能拦住我吗?真是笑话。”“你说什么?”胡杰火冒三丈。“拜拜!”我一闪过他,“砰!”球一下被左边的力量给撞飞了,我一惊,一看,是火了的胡杰!“我要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胡杰一下闪过我去拿球了,“球是我的!”他才跑七八步,我就拿到了球,他跑太慢了!

“阮凯!”我又传给了阮凯,“为什么老不传给我?”沈博文火冒三丈,“下次传你!”我又从胡杰身后超过,阮凯见张宇太高太大,怕过不去,往后一传,球我接到了。

没有人防守我,我站到二分线,跳起来一射球,闪电似地击中了框,又漫步一圈,最后还是乖乖进去了。

“耶!4:0!领先四分了!”阮凯叫。“你们打不过我们吧?”沈博文笑话张宇。“你们等着,分数会追上来的!”张宇气呼呼地说。“对!”“冰棍”也在一边起哄。

三、我们也不是吃白饭的

告诉你,我们也不是吃白饭的!”胡杰指着我说。我白了他一眼:“没本事还找理由,滚到一边凉快去,大肥猪!”说完小跑走了。“气死我了!”胡杰心里冒火,油然而生出一种气愤,一种可怕的力量!

我传球给了沈博文,他退后一步,站到三分线,“明知进不了,还射!”“冰棍”在沈博文面前,说。“为什么要我自己动手?”沈博文手一歪,把球传给我,我冲上去,要接。可球忽然“啪!”的一声,被另一个接走了,“胡杰!”我大吃一惊,胡杰接到球后,跑了几步,一转身,“休想射篮!”阮凯一下跳起,胡杰也一跳,球飞向篮框,“不可能进的,抢篮板!”沈博文一叫,我和张宇冲向篮下,刚一跳起,球一下从整个篮球架上空冲出界,胡杰吃惊了:“我太使劲了。”接到球后,我站在界后,界外球是对方出的,所以我方发。

“啪!”沈博文接到球后,闪过“冰棍”一射,球直径冲进了框里,空心!

“六比零!太棒了!”沈博文叫着,“一人进一球,爽!”我也很高兴。这时,阮凯走到张宇身边:“你们的实力只有那么一点点吗?”“啊!”张宇有点慌。“没想到你们那么渣子,六比零,我们进了三球,你们半球没进!”阮凯又吼了一声,走了。“他想干什么?”我有点奇怪,可不知张宇和“冰棍”心中之火也升起来了。

我又接到阮凯传来的球,冲向篮下,这时,“冰棍”又出现在我面前,我停下,边拍边想:“就你一人,能对付我?”我刚想完,“啪!”球出了声,我回头一看,不好!球已让张宇给抢了去,“可恶的小人!”我十分生气,去追球。张宇传过身,一下跳起,“呀!”我和沈博文同时举手挡球,“嗖!”球从张宇手中传了下去,“冰棍”接到了,“不好!”没人防他!我惊慌失策,“他交给我!”阮凯一下闪了过来,防住“冰棍”,“我方可不至两人!”“冰棍”手一歪,胡杰把球接住了。然后一跳一射。

“啊!“啊!”“啊!”我,阮凯,沈博文都大吃一惊。“快抢篮板!”我一下冲向篮下:“包在我身上。”“哗!”球不左不右,正中框心的进了

!“空心球!”阮凯大吃一惊。“太棒了!呀!”“冰棍”与胡杰一击掌,说“六比二了,还差两球,加油!”“没问题!”胡杰自信地说。

张宇拍球过来了,我一下防住他,对阮凯和沈博文说:“大家好好防守,还他们一个球!”“就你?!”我身边传来一个声音,不好,我回头一看,张宇已经闪过我了。

“快把他挡住!”我边往回跑边嚷,“要再进一个球了!”张宇一下停下,刚好站在罚球线边。“二分射!”他跳起射。球刚飞不到一米。“做梦去吧!”沈博文伸出一只臂,一下举起又一跳。“啪!”球与沈博文的中指一碰。“砰!”球果然没进!那时我才赶到三分线,叫:“快抓篮板!”“还有我呢!”阮凯与“冰棍”同时跳起,但他两个个子相差太多,约有二十厘米!“啪!”结果还是“冰棍”拿到了。“我抢!”我一下冲到“冰棍”身边。可……

“啪!”冰棍一转,又是胡杰!

只见胡杰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忽然睁开双眼:“拼了!”他又跳起使出浑身力气用力一射!

结果可想而知,讨厌,六比四了!“大家一定要追回来!”沈博文大叫。

这次是“冰棍”防我了!他最多只比我高二厘米,他一边拍球一边问我:“几比几了!”我很生气,回答:“六比四!”“不!是六比六!”他一下闪过我:“我也要进了!”

果然!张宇接球之后,突破沈博文的防线,又骗阮凯上当跳起,一下传给了“冰棍”“呀!”他跳起来一射。“哗!”球又中了框心,果然,六比六了。

“终于平手了!”他们大叫。“可恶!生气啦!”我方三个气呼呼地说。

“大家再进一球!”张宇边拍球边说。我悄悄跑到他身后:“三心二意没有好结果!”“啊!”我手一打,球就打飞了。“早看出了!”“冰棍”冲来一下跳起拿球。“别太得意!”我也一下跳起。“球是我的!”张宇也再次跳起,最后是胡杰。

“啪!”还是“冰棍”拿到了:“怎么样,先跳有好处吧!”这时我俩手之间的距离离近了,从二十厘米一下短了下来,因为我后跳,他往下落我往上跳,“当!”我中指又碰到了球,“啊!”“还有我呢!”张宇的手一下伸了上来。“你

休想!”我把另一只手一拍,球就从他手边快速落下了。他大吃一惊。我还有只手往下一落,另一只往上一托,接到了球!

“啪啪啪啪!”我们四个几乎同时落地。“呀!”我边拍边跑。张宇真不愧是跑步专家,一下子闪到了框下,而“冰棍”最多跟我跑一样快。“砰!”他的左手一下伸过我的右手,撞到了球,球飞了。“不好!”我与“冰棍”同时去追球,“啪!”阮凯又接到了。一下闪过我与“冰棍”,跳起来一射。“太棒了!”沈博文刚叫出声,“不好!”胡杰用尽力气伸手一跳。但球又从他手上飞走。这时张宇高兴了,想:“太好了,只要使阮凯失去平衡就行了,再抓篮板!”就冲向篮下。

我一看,不好,也冲向篮下。

“呀!”他一下跳起,“张宇!你休想!”我一下跳起,伸手超过他。谁知……

球一下空心进了篮。“砰!”球也一下击中我的手。“啊!”我一叫,一下落下地,张宇也落了地。我不停地搓手。“砰!”球又击中我的背。“哎呀!”我打了个滚,浑身很脏。

“啊哈哈哈……”胡杰看着我大笑,我站起来,拍了拍灰说:“还好,八比六了”。果然,胡杰脸一沉,但我心里也不高兴,想:“胡杰,你这头猪,你等着瞧好了!”

这次阮凯传给了沈博文,张宇一下防住了他。

“冰棍”防住我,胡杰守住了阮凯。

我一边看沈博文和张宇一边想:“这可有点不妙,沈博文的速度想超过张宇是不可能的,他得不了分,我和‘冰棍’功力差不多,按道理他比我强一点。阮凯的速度特快,超过胡杰简单。可他俩约在三分线,我与“冰棍”在中间,沈博文一传不让‘冰棍’拿到了吗?”想着,“冰棍”已经把我给防死了。

“可恶啊!”我想,这时沈博文看到我不能动,就想了个办法。

只见沈博文往后一跳叫:“张宇!咱们一对一决斗!”“休想过!”张宇也往前一走。“啪!”球一下从他跨下飞过,“啊!”沈博文闪过他,拿到球后,一射。

“哗!”球一下击中了框的左边,往右一歪,进了!

“十比六了!”我们两位数了!太棒了!我高兴地大叫。“至少下次是十比八!”胡杰跑来说。

我看看表,大声说“离上半场结束还剩十二分钟!”胡

杰看看他自己的钟(放在场边的):“对!还剩十二分二十九秒!接着张宇也叫:“我们在十分钟之前跟他们打成平手,好吗?”“好!”另两个人也叫。

果然,接下来的比赛非常漂亮,你进一个我进一个。在还剩十分五秒时……

“冰棍”一下跳起,伸出右手,球一下冲向篮框,阮凯一个跳起,没碰到!“呼!”“哗!”球一下空心进了框。

“啪!”他与张宇一个击掌“太好了,十四比十四了!”

我心里在直冒火,在这两分多钟里,我们只进了两球,他们进了四球,不公平!

“呀!”我伸出双手叫:“好!大家好好防守,再进一球吧!”“OK!”

离全场结束还有四分之三的时间,兄弟们,上!

由于我们队防守太差,比成了十六比二十,差两球,可恶!

我忽然大叫:“暂停!”于是我们六人休息一分钟,下面是我方三人对话:

我:差两球了,怎么办?

阮凯: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沈博文:我刚才看见了个东西!

沈博文:我发现胡杰太在意时间。

阮凯:这算什么好发现?

我:不错,我也发现张宇跳得最高。

阮凯:你俩正经点好吗?张宇跳得高是因为他个儿高!

沈博文:还有!我还发现那个小子转换人能力强(就是防守这个人,从这个人身上转到另一个人身上)。

沈博文:老防我那个人。

我知道沈博文说的是“冰棍”,只是他不知道名字罢了。

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个对策……

就是防守沈博文的“冰棍”每次最好把他移到远一点地方,对付胡杰时每次都大叫过一分钟了!他就会回头。对付张宇最好用传,否则给盖掉了。我们刚商量完,比赛也开始了。

我心里暗暗得意:“好好好,三个人的弱点全齐,等着认输吧!”

“进攻!”胡杰冲来,这次轮到我主动了,阮

凯一下防住了胡杰,“你的对手是我!”沈博文守住“冰棍”,而我把“跑步教练”张宇给防住了。

胡杰边拍球边对阮凯说:“听着,阮凯,我告诉你,上半场后我们绝对领先你们四分!”“少得意忘形!”阮凯张开双臂,说。“试试看,张宇!”胡杰往张宇那边一伸手,“时间到了。”阮凯一想,大声一叫:“还剩两分钟!”“不可能!”胡杰赶快回头看,当然,球也就没使劲传出去了。阮凯立刻上前一步,“啪!”接到了球。“谢了!”他开心的说。

胡杰回过头来,气愤地说:“骗人!明明还有九分三十多秒!”“再见!”阮凯边拍边走了。“这个五年级的小鬼!”胡杰气呼呼地打报不平。

沈博文那猫眼“咕咕咕”转了几圈,然后往右边一走,“想过,你太天真了!”“冰棍”也往右一走,沈博文再走,“冰棍”也再走,慢慢地,他们已经到三分线外,离我们越来越远。

阮凯闪过胡杰后,故意从我身旁传给我,又跑到前面去。我一下跳起,“我射!”“不可能!”张宇也跳起,“不用我亲自动手!”我把球往下一移,从张宇的左腋下下方传掉了。“啪!”离我们有一米远的阮凯接到了,跑掉了。“这个家伙!”

不知阮凯葫芦里卖什么药,他故意从沈博文身边跑过,传给了他,又跑到“冰棍”后面去了。

好像“冰棍”也知道自己是第三个,如果阮凯过自己拿球一射就进了,以一秒时间把身体飞到离他们约有二三米远的阮凯面前。

“没人防我!我上当了!”只见沈博文往前一走,刚好站在三分线“不!”他一下跳起,用力射了一球。“砰!”球击中篮板,弹回来又击框边,一歪,进了!

沈博文又用左手一下握成拳:“太棒了!19:20!还差一分!”接着他又对阮凯说:“你的那一球传得非常漂亮!”“还可以。”阮凯拿到球,往回跑。我走过去,问:“沈博文,啥时学会射三分?”他回答:“比赛完再告诉你。”

后来,沈博文看着胡杰,好像开始他对阮凯说的话沈博文听到了,他说:“你不是说领先我们四分吗?我看是我们领先五分!”“至少追回三球!”胡杰吼道。当然,也就是领先我们一分的意思。他不理会胡杰,往回跑去。

我站在筐下,往板下一射,球上去后一个90度旋转又进

阮凯拿到球,一下闪过胡杰,射了个二分,进了!“好!”

不知不觉上半场还剩三分钟,而比分也变成了29:22。

“可恶!怎么办?”张宇擦着汗,望着钟说。

七、危险之下,王者上场

“大家好好防守!不能再让他们进一球!”“冰棍”手摆了几下,说:“再进一球,就是31:22,他们就超过30分了,绝不能再让他们进了!”“啪!”阮凯把球传给了我,我左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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