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游戏,以前玩过的,忽然想不起来熟人名字名字了…

Chapter 23 当鬼赠予你的花盛开在希望之中 Ⅰ

给予人生命和结束人的生命有着同样的快感。

和小鸟游七喰相识的时候是在五月的最初那几天,具体是什么时候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因为我的记性不是太好。

对于我来说,那一抹天蓝色的头发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可以说是过目不忘的那种。

一个可爱的名字却配上一个单纯美丽的小女孩这无疑是毫无问题的,就像是爱丽丝身边总是搭配着可爱但却古怪的角色一样。

嗯,没错,小鸟游七喰也和爱丽丝一样,身边充满了古怪。

但是总觉用古怪来形容的话实在是有些欠妥,因为悲伤不够,残忍不足。

对于一个有着双重人格的她来说,这一切是不知道的,这一切又是知道的。

在这一秒钟是温柔可爱的中学生,但是在下一秒钟就可能会变成无比凶残的食人魔。

这样的一个小女孩,这样的一个食人魔,我到底应该怎样的抉择?

虽然暮山正在耐心地等着我的答案,但是我知道的,凡事都是有限度的。

一个人说话是有限度的,一个思考是有限度的,一个人杀人是有限度。那么同样,一个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所以我想大概暮山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这件事还要追溯会七天前......

今天是周一,一周的第一天。

嗯?这么说不对,准确地说是星期天才是一周的第一天才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逐渐忘记了这点的。

嘛,总是一周有七天这才是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

一年有十二个月,是由七和五组成的。这是两个部分,所以五加上二就又变回了七。也可以看成是由三和四相乘而得到的。然后这个两个数字在相加又得到了七。

这也可能是我最近太过于神经质了吧?

毕竟四月里接触了不少和七相关的事物了。

我像是自怨自艾一般地嘲讽自己。

走在被暮山叫去他的家里做客的路上略觉得有些无聊,便胡思乱想了一通。

“要我开车来接你么?”

暮山当时是这么问我的,看上去的确很像是个友好的伙伴。

但是与其让他开着他车顶卡着警灯的奥迪R8来接我,我更宁愿选择走过去,就像现在一样!

他大概也知道我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他的,所以呵呵呵的笑了几声就挂了电话。

走在路上突然有一中路上人很多的错觉,虽然现在并不是什么放假的节日,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和平时的人流量差不多才对的。

可是现在这么多的人,可以说是人山人海了,让人觉地走在路上十分的拥挤。

不过至少还可以继续地前进下去,虽然有些举步维艰。

“大哥哥,这个送你哦!”

一个穿着并不合身的大衣,戴着几乎可以把她的脸遮住的黑色墨镜,鸭舌帽压得完美地掩盖住了她的脑袋。

完全看不出来这个小姑娘到底是谁。

不过至少可以听出来眼前的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戴着这样的墨镜和鸭舌帽能认出来自己要找的人么?

“那个......我想你大概找错人了吧?”

我不认识这个孩子,确切地说是我不曾认识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从身材和嗓音看上去大概是国中生吧?

“没有哦!你可是击败了七轮郁姐姐的大哥哥哦!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人呢?”

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听倒是十二万分的自信。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你不认识对方,别人就不认识你的。我和暮山是如此,我和七轮郁亦是如此。

眼下和这个小女孩大概也是这样吧?

“那么,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么?”

我和她缓慢地走在人群里,反倒是发现马路上的车子倒是真不多。

“刚才我说了吧?是要把这个送给哥哥的哦,因为这次算是让哥哥帮忙了呢!”

的确,她刚才是说过要把手上的东西送我,但是让我帮忙?

“帮你补习家庭作业么?”

“......咯咯咯咯......大哥哥真是会开玩笑啊!果然和七轮郁姐姐说的一样呢!这个是义肢哦,世界上独一无二,千金难买,举世无双,即使是宇宙人也制作不出来的义肢哦!毕竟可是由我,七海奈美做出来的呢!”

她,这个小女孩,七海奈美是这么自夸道的。

“这个......是义肢?”

七海奈美自顾自地打开包裹在义肢上的绷带,一层一层的,手法十分专业。

“那个......这个确定是义肢?”

我惊讶着问着她,与其说是义肢倒不如说是人的手臂了吧!

“是哦!大哥哥不用这么慌张,这只是用的天然橡胶和几种纤维而已,做到这种程度很简单的哦,并不是什么难事。”

七海奈美得意地说道,主动帮我戴着这样的义肢,简直就是和人的手臂一模一样的义肢。

“可能会有点疼哦!大哥哥要忍耐一下哦!毕竟是大哥哥嘛,这种程度的疼应该不在话下的吧!”

“这是算安慰我合适鼓励我?”

“不,是建议大哥哥哦!”

她左手按住了我的左臂,右手拿着那义肢用力地合在了一块。

那一瞬间,从左臂传来的感觉让我至今无法忘却。

不是单纯地刺进肉里或者骨头里,而是刺进神经里。

像是蚂蚁吞噬着皮肤一样,而这个是在吞噬着我的神经而已。

我几乎痛的快晕了过去,要不是七海奈美扶着我,我一定会直直地倒在地上的。

脸上,手臂上,腰间,大腿上就像洗澡一样,全都是汗水。痛得一时间说不不出话来,只有一个劲地冒汗。

过来好久,我才可以这样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愧是大哥哥呢!居然没有疼得叫出来,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在我的计算之中。果然人类是最棒的啊!”

七海奈美放开了我,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

疼痛感逐渐地消失了,就想潮汐一样地退潮了。

“咯咯咯咯......那么能承受住这种痛楚的大哥哥也不能算作正常人了哦!可以试着活动活动了左手了,应该和神经接触完全了!”

简直就是自己原有的手臂如出一辙。

我有个特别尴尬的缺点,就是对人物相貌记忆接近白痴。 这个缺点真是很得罪人的说。 某次,路遇老公单位的老总。这个老总,我曾经跟随老公和他一起吃过几次饭,应该算熟人了。但偏偏,路上遇到,我只觉得这人貌似挺眼熟,但压根没往老公那边想。一边思索这人挺眼熟,一边就不经意视而不见过去了。但当时那个老总明显是堆积了笑脸想跟我打招呼的,而我的缺点这个时候就表现得淋漓尽致了,我就一边想这人怎么这么眼熟一边昂首挺胸不理人家就走了。 还有一次,从外地回来的大巴上,遇到一个男人,很热情跟我攀谈。听他跟我说话的语气,貌似认识我。但我实在对这人没印象,就把他当陌生人,用一种疏离的态度敷衍他。 同车坐到目的地,下车后,我猛然想起来,这男人是我们总公司的老总啊,我经常去总公司办事,因此以前也见过不少次,还找他签字过,可是到了外面我居然丝毫想不起他是谁。关键是分道扬镳了居然又想起来了,想弥补都木有法子了。 今天,我去医院看病做B超。轮到我了,医生在大喊我的名字,但我没听见。这时刚好来了一个也来做体检的女人,她听到医生喊我名字,就对我说:“某某,快,医生在喊你呢。” 一直到晚上回家,还没想起来。 还有一次,我在上班路上,忽然听到后面一个人大喊我的名字。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大英俊的帅哥急匆匆追上来,很热情的问:“某某,你现在哪里上班?” 我觉得这帅哥我绝对绝对不认识,然后就莫名其妙看着他,一脸疑惑。帅哥兴致勃勃问:“你不认识我啦?我和你小时候每天一起上学放学呀。” 我更迷惑了,印象中小时候木有和小男孩一起上学放学过啊。然后帅哥就一点点提示我:“你叫某某,我哥叫某某,我妈叫某某在某某单位上班,我爸在某某公司上班,小时候你家住某某地方,我家住某某地方,你再想想我叫啥?” 我还是一脸雾水,怎么都想不起来,完全木有印象。他百般提示无效后,只好很失望的自己说出名字,我还是一头雾水,真滴一点印象都没有啊。然后他显得很桑心的说:“你爸妈都认得我的,你回去问下你爸妈,他们一定会帮你记起我的。”然后问我家搬到哪里去了?要求跟我交换手机号码和家庭住址。我当时想,既然他知道我爹妈,也知道我名字,应该是熟人,于是就放心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 等我回家后问爹妈,他们一听这他的名字,就说:“哦,原来是他呀,他就是那啥那啥~~。”听了爹妈的述说,我才知道,这帅哥小时候是真的每天和我一起上下学。爹妈说他小时候老粘着我,我走哪他就跟哪,甚至很多次跟着我回家。爹妈那时还骂过他,不许他老粘着我。也骂过我,不许我带着他。——我听得目瞪口呆,还是木有一点印象。 然后爹妈就警告我:“现在也不许理他,谁让你把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给他的?不许你让他上家里来,听见没?” 然后,然后我就一头雾水,过了好多天后,某天忽然福至心灵,终于想起来了,小时候确实曾经有个小男孩总是喜欢跟着我跑,为了跟着我,可没少被我爹妈甩脸色训斥驱逐。木有想到,长大后,这厮长的这么帅啊。

  • 来源: 摘自[美]丹尼尔·夏克特《你的记忆怎么了?》

很多情况下都会发生“空白”。日常谈话时,你可能忘掉一个句子中的某个词;演员最怕在舞台上忘记台词,虽然不多见,但尴尬劲可想而知;学生们最害怕的莫过于复习了多次的东西卡在考场上,考试结束之后才恍然大悟。调查中发现,日常生活中最常见的空白就是忘记熟人的姓名。这种情况更多地发生在老年人身上,成了他们最担忧的事情。年龄大于50岁的老年人最常抱怨的记忆问题大致相同,其中一项就是想不起熟人名字。

客观数据也支持这些观点。让20岁、40岁和70岁的人分别写一个月的日记,记录下他们遇到的“就在嘴边”却无法想起的事情。结果发现“空白”通常发生在物品名称(如海藻)和抽象词汇(如方言)。三组测试中,“空白”最常发生的是想不起名字,人名比国家或城市名称更难记起。忘记名字最常发生在40岁到70岁那组,而不是20岁的那组。相比之下,忘记熟人名字最常发生在70岁的那组。

我们为什么总忘记别人的名字?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看一下被心理学家称作Baker/baker(贝克/面包师傅)的反论试验。试验分为两组,同时把不熟悉的男性头部照片让受试者看。不同的是,给第一组受试者出示的是照片和姓名,而第二组看到的是照片和职业。实验以相同词标注的照片上男性的姓名和职业。比如,姓名组的成员得到信息第一个人叫Baker(意为面包工,译者注),第二个人姓名是Potter(意为陶瓷工,译者著);而职业组成员得到的信息是第一个人的职业是面包工,第二个人是陶瓷工。最后,只出示有关照片,让两组成员分别回忆相关信息,结果发现能够回忆起职业的要比回忆起姓名的概率要高。这种结论就称作Baker理论。为什么同样的词汇当代表人名和职业时,回忆起来会产生不同的结果?

一百五十年以前,约翰?斯图尔特?梅尔通过大量观察,用现代的方法解释了Baker理论。 “大多数人的姓名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内涵。”梅尔解释说,“姓名只表示我们对不同人的称谓,但未能指示或暗示属于这些人的其他任何特征。”也就是说,当我告诉你,我朋友名称是约翰?贝克(Baker)时,你除了知道他有一个相当普通的盎格鲁―萨克逊人的姓名之外,别的什么也不知道。可假如我告诉你我的朋友是面包工,我可能会告诉你很多事情:他在哪儿上班、过得怎么样、他烤面包用什么特殊材料、有什么拿手绝活等等。“面包工”这种职业会使人在对面包工了解的基础上又加上丰富的联想和知识。“面包工”这个词充分地代表了它本身的意思。在这个试验中,我们可以更容易地用以前存在的联想和知识来记忆“烤面包工”这个职业,而记忆“Baker”这个名字却远没那么容易。

某些名称的含义更少,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更难记住和掌握新名称。由此可以知道,人们为什么更容易忘记相似名称。因为有些名称同普通名称相比,几乎没有与其相应的定义、知识和联系。让我们看看认知心理学家塞尔格.布利达特迪姆.瓦伦丁报道的一个小试验。他们将一些卡通及喜剧角色的图片给人们看,一些是附带有描述性并突出其性格特征的名称(脾气坏、雪一样白、吝啬鬼等),另一些则任意取名。结果发现,即便参加者对两类名称都很熟悉,但他们对描述性名称的遗忘率要比任意性名称低。

普通名称和专有名称的记忆理论模型,能帮助我们更深刻地理解名称缺乏概念性知识是导致“空白”现象产生的原因。产生普通名称和专有名称所需要的知识种类和量显然不同。首先,让我们考虑以下三种基本因素。

第一个要素是视觉描述,对某物品或某人栩栩如生样子的表述,比如方形的书籍、锋利的刀子或隆起的鼻子及你的同伴马丁稀少的黑发。对“面包工”的视觉描述包括你碰到的不同面包工的形象、外观和特征。 “约翰?贝克”的视觉描述可能包括他的脸形及其他的特性如带边的眼镜、浓密的灰胡子等等。

第二个基本要素是概念性描述,包括某物怎样执行功能、某人执行什么样的任务及其个人的传记等。概念性描述包括如下信息:如“面包工”包括“在厨房中工作”、 “烤面包和蛋糕”、 “需早起”等。对于“约翰?贝克”的概念性描述可能包括“律师”、 “邻居协会的会长”及“高尔夫球打得比较好”等。

第三个基本要素是声觉描述,例如组成名字的音节:“Ba”和“ker”。在发音上“Baker”和“baker”是相同的。

如果你看到约翰.贝克,你的头脑中只会浮现有关他的视觉描述。他的脸看起来很熟悉,但你不知道他名字或其他有关的任何事情。如果你的头脑中浮现视觉描述和概念性描述,约翰?贝克看起来很熟悉,你从你喜爱打高尔夫球的邻居那里知道他是一名律师,但是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名字。

回想大多数模型的名称,必须在出现视觉描述和概念性描述之后马上出现声觉性描述才行。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人们经常会想起他们叫不上名字的人或物品相关的概念性信息,而相反的情况却不会发生。例如,人们会时常从某个人的职业而想起他名字,但尚无记载有不了解某人的概念性描述,却能记起他名字的情况。一次试验中,要求参与者通过图片说出一些著名人物的名字,参与者也许叫不上“查尔顿?休斯敦”的名字,但都能够回忆起他是名演员。如此看来,你虽然想不起“约翰?贝克”的名字,但可能会很快想起他是名喜爱高尔夫运动的律师。反过来,如果你能想起约翰?贝克的名字而无法想起他的个人特征,这种情况就不可能发生。

心理学家安德鲁·扬的观点是:专有名称的每个概念性描述聚集在某个人单一、特定的描述――“身份符号”上。这样,概念性描述“律师”就通过身份符号与“约翰?贝克”联系起来。同样,概念性描述“邻居协会会长”和“高尔夫球手”也和人物身份符号联系起来。通过这种方式,我们所知道的关于“约翰?贝克”的所有不同描述聚集到一点,就能认出他。

专有名称与普通名称之间的最大区别发生在这个网络的下一个阶段:约翰?贝克身份符号与词汇性描述“约翰”和“贝克”之间存在着单一联系。这种单一联系与普通名称不同,在普通名称中,所有概念性描述直接覆盖了词汇性描述,每前进一步都能受到相互间的影响。而专有名称的词汇性描述只能通过单一联系接收较脆弱的影响。这种缺陷使得专有名称更加不易于想起,即使受到视觉描述和概念性描述的强烈影响,即便知道他的所有事情,我们还是想不起他的名字。

这种模型可能帮助解释,为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更易发生想不起熟人名字的情况。因为专有名称在概念性描述和词汇描述之间的联系尤其脆弱,更容易被一些因素破坏,比如认知过程变慢。大量研究表明,中老年人的认知过程变慢,可能是神经中枢传播速度减慢的缘故。按照布克和麦基的模型,最易发生空白的是最近未曾碰到的极其相似名称。碰到某人会引起关于此人的概念性和词汇性描述并能加深其相互联系。相反,当我们很长时间未见到某人,则概念表现和词汇表现之间存在的脆弱联系就会减弱。另外,因为老年人比青年人年龄大,他们更有可能认识一些他们很长时间未碰到的人。事实确实如此,布克和麦基所做的每日调查显示,那些最容易发生“卡壳”现象的受试者,碰到的都是至少几个月未联系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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