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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3日,在南京莫愁湖公园举行的“蟋蟀个人争霸赛”上,主人用探草挑逗蟋蟀战斗(IC/图)

本刊记者 杨宝璐/ 文

里冒着热腾腾的水汽,大米粒在沸腾的水里翻滚、开花。感觉火候到了,王伟端下锅,把大米小心装进药瓶盖大小的碗里,再把这些碗和指甲盖大小的水碟,放进一个罐子。整个流程下来,每天要耗去几个小时。

大米和水,是为“进城”的蟋蟀准备的。今年,有300只蟋蟀离开农田,途经山东宁阳,被带到五百公里之外的天津,成为王伟的宠物、雇员与战士。这位经营餐饮、星级酒店的大老板,为它们付出了200万人民币的代价。

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蟋蟀从田里进入城市,其中一些,还将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离开了自由的田园,生活在巴掌大的罐子里,很难说蟋蟀会喜欢。然而,从一开始,它们就没得选择,有人替它们选择。

王伟五十多岁,身材魁梧,国字脸,皮肤有点黑,举手投足间透着大老板的那种威严。但蟋蟀到了,他又换了一种态度。对这些小虫,王伟比经营生意还要上心。不但亲自熬制食物,还雇了七个人专职照顾它们的生活。为了培养感情,每晚12点,王伟不睡觉,待在蟋蟀房里,静静观察它们的动静。300多个罐子挨个儿摆在架子上,罐中虫鸣此起彼伏,好像田野秋趣被搬进了豪宅。王伟看它们振翅、听它们鸣叫,沉浸其中而忘了时间,一呆就到后半夜。

这些蟋蟀还有一些同乡散落在一线城市的其他小罐罐里,所受照顾不一定都这般精细,却也堪称奢华:有人用特制的工具给它们洗澡、按摩。它们也从来不喝自来水,因为水中有氯,影响蟋蟀体质。王伟曾一度喂蟋蟀喝矿泉水,但觉得还是有矿物质,水质仍硬,后来就把水烧开再放凉。至于饮食,有人像王伟一样亲自熬制,没时间的就买合成饲料投喂——最贵的一斤可是两万元。

这些泥腿进城的蟋蟀住的地方更金贵,单价甚至远超北上广最贵的房价。王伟为蟋蟀买的最贵的罐子,价值10万。而他的好友,另一位富豪玩家大鹏则有两个这样的罐子,“一个花了15万,另一个花了七八万。”

罐子是有讲究的。大鹏说,最好的不是景德镇的陶瓷罐子,“真正好的罐子都是泥的”,好的泥陶罐子透气性特别好,摸上去也细腻。似乎还要让蟋蟀“离乡不离土”。

这些习惯了田间生活的蟋蟀,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住上豪华但不自由的豪宅,吃着人类精心准备的食物,在孤独的夜里鸣唱,等待新的、未知的命运降临。

背井离乡的旅程一般是从晚上开始的。

这种喜暗的昆虫,在秋意渐浓的田里振翅,发出金属般的声响。能让它们这般鸣叫的一般只有两件事:有同类入侵——雄蟋蟀生性孤僻,不喜群居,每有同性靠近,便发出响亮的长节奏鸣叫,警示对方。警示无效,只好张开牙齿,抵死相拼;然而,它们喜欢雌蟋蟀,于是,在一个又一个孤独的秋夜,又会发出求偶的叫声。

命运在它们引以为傲的独特叫声里发生分叉。

幸运的,能感到异性欺近。雌蟋蟀并不鸣叫,只是默默和吸引自己的雄性来一场露水姻缘,孕育后代。秋去冬至,终老荒野。

不幸的,遇到的则是捉蟋人——同样是循着声音悄然而至。蟋蟀视力极差,但也许能看到闪过的那道命运光束。捉蟋人手电筒晃过,探出手掌,一只蟋蟀便进入笼中。之后,有些蟋蟀会听到马达的声音,机动车载着它们,离开农田,赶往专供蟋蟀交易的集市。

县城是农村和城市的中转站,而山东宁阳县则是很多“一线贵族”蟋蟀进入大城市的跳板,这里是著名的蟋蟀之乡。百年前,宁阳蟋蟀就是皇室贡品,供王公显贵取乐。有研究认为,宁阳当地土壤酸碱湿度适当,食料众多,正适合蟋蟀的培育。

蒲松龄在《聊斋志异》里写过《促织》的故事,促织即蟋蟀,皇帝爱玩蟋蟀,官员便搜刮民间。权力蛮横,搅得那个读书人几乎家破人亡,其子精魄化做虫,成为常胜将军,而一家也凭此飞黄腾达。


江苏彩版“聊斋”之黄鸿仪《促织》图

促织的故事并未结束,演变到今天,可以改变一家人命运的蟋蟀,正在改变宁阳县城。

白露之后,蟋蟀进入了成熟期,宁阳的蟋蟀集市凌晨五点就开始了。这样的集市,一直要持续到立秋以后。

9月10日,本刊记者来到宁阳黑风口市场,长约两百米的市场上,路两边支着二三十个小桌板凳,收蟋蟀的二道贩子有的坐在方桌前,有的则随便找块空地坐下。卖蟋蟀的人提着篮子从面前走过,掀开篮子,摆出小罐。罐子盖用皮筋绑着,里面是夯实的细沙土,一只罐子里装一只蟋蟀。二道贩子叼着草杆儿,掀开盖子看,有的看一眼就放下,有的则用草根拨弄一下,看看蟋蟀的牙大小。看中的就谈价格,看不中,卖蟋蟀的人再把罐子收回提篮,带到下一个二道贩子面前。

王杰也是这庞大的收蟋蟀团队的一份子。虽然从小喜欢蟋蟀,但他干收蟋蟀这行不过三年时间。今年27岁的王杰人长得周正,眉眼颇有几分神似演员张翰,挎着提篮的小姑娘多愿意在他摊子前待一会儿,说上几句闲话,磨一磨。王杰看上去笑眯眯好说话,做起生意来一点不含糊,打开盖子,往往一眼就看出好不好。

直到下午两点,阳光毒辣,车从镇上公路开过,带起一道尘土。王杰摇摇头,一只没收,打发走第六拨前来卖蟋蟀的人。

在蟋蟀的链条上,王杰这些贩卖蟋蟀者起的是去粗取精的作用。沙里淘金后,他们就提着收到的好蟋蟀找更大的买家——

在宁阳江湖上,经久不息地飘扬着几位熟悉又神秘买家的名字:上海的“小开”、天津的“大鹏”、“二哥”、王伟、杭州的“老农民”,这些江湖名讳在宁阳,相当于财神爷,每次来,都是身揣百万巨款,组织七到十人的战队,从早收到晚,不把这项买蟋蟀的“专款”花完,绝不收兵。

除了大老板外,还有很多小客户。有数据显示,每年为收蟋蟀赶到宁阳的游客,不下十万人。在蟋蟀市场最火爆的2012年,交易市场高峰期日客流量能达到20万人次,日交易额有2000万

数以万计的蟋蟀,就是被这些人和他们的手下带上汽车、火车,北上津京,南下沪杭,摇身一变成为“城里蟋”,开始命运的另一番际遇。

蟋蟀也叫“百日虫”,成年蟋蟀的寿命最长也不足半年,青壮年时间更短,所以收蟋蟀要趁早、尽快。

每年白露后立秋前,王伟就放下生意,带着人手,赶到宁阳,一呆就是一个月。他们住进酒店,起早贪黑地穿梭于当地的蟋蟀市场,此起彼伏的虫鸣声里,看对了眼,现场就点钱把虫儿收入囊中。

“个儿大、腿长、牙口大、头方,这才是好蟋蟀。”说起蟋蟀,王伟头头是道。这样的蟋蟀,是虫中显贵,一只能卖到好几万,据宁阳县蟋蟀博物馆资料显示,历史上,蟋蟀的价格纪录是单只6万元。

这个纪录,也是大佬斗富的结果。十多年前,以杭州、上海和苏州为中心的南方玩家出手阔绰,宁阳跟着风向走,把好虫都留给了南方的老板,天津玩家不干了,以王伟、大鹏和“二哥”三人为首,跟南方买家打起了价格战,有好虫,杭州玩家出一万,天津玩家就出两万,几次下来,宁阳市场终于认可了天津买家的实力,与此同时,价格也就炒到了高得离谱的地步。

几年的飙价让宁阳人赚足了油水,也让大老板们付出了高昂代价。今年,在买虫上水火不容的南北买家达成了协议,不能哄抬物价了,虫再好,3万封顶,不能再高。

富豪们斥巨资购得蟋蟀,主要是为了一个“斗”字。宁阳蟋蟀性情刚烈、争狠好斗,这是它闻名全国的原因,也成为日后悲剧的源头。

斗蟋蟀时,主人先把蟋蟀从罐子里拿出来,放在一个椭圆的透明塑料盆里,塑料盆子中间有个可以抽出来的卡片,两只蟋蟀各一边。双方主人用草根撩拨自己的蟋蟀,蟋蟀被撩拨得发出清脆的叫声。随即,卡片被抽开,两只雄性蟋蟀共处一室,见到同性近在咫尺,马上扑身向前斗在一处,两对镰刀似的牙齿互相撞击、撕咬,直到一方落败奔逃。有时候,胜负只在一瞬间。

斗蟋蟀的过程大同小异,区别在于不同人有不同的场地,悬殊的地位。比如在宁阳当地,很多人爱去蟋蟀协会的活动中心斗上一局。当屋一个四方桌,围着桌子四条长凳,就是全部家当,屋顶吊着的白炽灯,亮而刺眼。周围环境嘈杂,间有蟋蟀鸣叫声。

宁阳蟋蟀协会执行主席、蟋蟀研究院院长刘德强则对本刊记者讲述了另外一类“高端”斗局。

参加这类斗局的人,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刘德强说,这个圈子并不大,“总共十几个人,房地产,开发商,香港的老板”。再有钱,不是圈子里的人,也很难进去,“有个老板是当过兵的,请他老领导打过招呼才进去的,不是这样他进不去的”。

在“一线贵族”那儿,老板们带着人陆续进到一座五星级酒店里,见了面互相寒暄、喝茶,手下人则忙着布置赛场。聊够了,上桌,品品虫,斗上一局。

自然不是白斗。对蟋蟀而言,一旦落败,斗志永丧,便再也没有用处。富豪们耗资不菲求得蟋蟀,自然不会轻易出手。“人家五百万一千万的豪赌,就跟我们三五百块钱似的。”赌资都是现金,五六台点钞机也摆了出来。随后,蟋蟀被提出、称重,有人拿着放大镜做体检,“看有没有喂药,牙上边有没有金属钩子之类的东西,都是高级比赛里才有的”,有时候为了更稳妥,还会让蟋蟀“通过金属检测仪”。刘德强说,“这就是100万以上级别的比赛。”


为蟋蟀称重(CFP/图)

在蟋蟀圈,每年都会举办各种赛事,最盛大的当属“南北对抗赛”。这个比赛始于2008年,由天津玩家挑头,向杭州玩家下战书,由此逐渐演变成为蟋蟀界的奥运会。

比赛,比的不仅仅是虫的品级,还有排兵布阵的章法。王伟至今对2008年的南北对抗赛记忆犹新。那一年,北方队蟋蟀品级要比南方好些,前三局,北方旗开得胜。没想到的是,由杭州的“老农民”带队的南方队,使出了“田忌赛马”的招数,拿第二梯队的虫去北方的第一梯队,拿第一梯队的虫来打北方的第二梯队,最后,北方又连输五局,惨败而归。

这种比赛,赌的就不只是钱了,更是荣誉、面子。所以能参赛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好虫。有的城市会事先选拔,“内部先斗一轮,选出好的再拿去比赛”,王伟说,“但是这个过程本身就是对蟋蟀的消耗,我们都是凭经验,直接眩”

虽然富豪可以投钱收购更好的蟋蟀,但是在比赛面前,最终还是靠蟋蟀说话,无关主人身价。在刘德强看来,这是一种平等。

“你是亿万富翁,我一文不值,但是我们都有蟋蟀,我们就可以公平地斗一局,咱们就是平等的。”刘德强说,“只有通过这种方式,穷人、工人阶级才能去赢老板的钱,平时你又见不着,你要通过蟋蟀这个平台才能联系起来。”

不少卖家也寄希望于此,谋求利益或机遇。今年立秋后,王杰捡漏得了一只好蟋蟀,连战两场大获全胜。有人出四千想买,他拒绝了。他想要带到上海去打一场比赛,赢了的话,估计能卖到一万。这不失为一种令人瞩目的出场方式,就像街角斗狠的少年一样,渴望在角斗中被星探发掘,成为拳击明星。

然而,这种平等极为脆弱。财富不仅在改变蟋蟀的生活习性,也在改变蟋蟀的生理构造。因为富人的参与、金钱味道越来越浓,蟋蟀圈子也愈加复杂起来。有人开始喂蟋蟀兴奋剂,甚至给它们装上钢制的牙齿。

“都是上海人搞出来的”,天津玩家王伟说,“他们买虫普遍比我们稍微差一点,第一届南北对抗赛也参加,输了,后来想出在蟋蟀牙上装铁钩的招。”

王伟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的场面,在他们这些行家眼里,对方的蟋蟀看起来成色要差很多,但上场后,几个回合,己方蟋蟀就输了。后来才听说,对手给蟋蟀装了金属钩子,“铁钩子穿过肉一扯那得多疼,虽然是个虫,这招也太阴损了1自此之后,大场面的比赛,都会用到“金属检测器”,防止作弊。

阴损的招数之外,也有人试图改变蟋蟀的基因。

除了野生蟋蟀,也有人工饲养。人为控制温度孵化蟋蟀,是为“白虫”,这种虫只会叫,不会咬,主要用于观赏。早前,有不法商贩就用白虫冒充斗蟋坑人。王伟刚开始收蟋蟀时,就栽过跟头,在白虫身上损失了二十余万。

“后来上海有个人研究怎么使白虫也能斗,经过基因改良,现在白虫也能斗了。”刘德强说,这种能斗的白虫甚至超过了野生蟋蟀的战斗力。这让很多人不满意,“我们玩蟋蟀都是传统的、野生的,不喜欢来一个人工养殖的把我们打败了,那样不公平,所以我们拒绝人工的,还是买天然的。”

王杰第一次见到老板大鹏是三年前,那时他刚刚入行。交易日,大鹏打出横幅:“天津大鹏高价求好蟋蟀。”

卖家蜂拥而至,都希望自己的蟋蟀能入大鹏的眼,不仅卖家争着上前,连中间介绍者也有钱拿。“比方有人把你介绍给大鹏,他看中了你的虫,给你一万,介绍人还能拿三千。”王杰说。

“大鹏不好找,我就去找大鹏的手下,反正他们就住在那几个地方,总能找到。”初入行的王杰直接找上门去,那时他刚出山就收了一条好虫,盖子一掀,大鹏手下的人眼就亮了,最后,这只蟋蟀以2.8万元的价格卖了出去。

“那边的人民生活水平都是我们带起来的。”王伟笑称。现在宁阳道路宽阔,高楼林立,很多宁阳人开着一二十万的车,跟一些地级市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八十年代收蟋蟀的人刚到这里来时,整个县城连路灯都没有,人们住的屋子都是破的,漏风漏雨。

原本经过一系列又红又专的政治斗争,玩蟋蟀在中国大陆已经成为禁忌。文革结束后,渐渐有人到宁阳来,“七几年的时候,天津北京的就自己偷偷来,抓点蟋蟀回去玩”,刘德强回忆。到八十年代,高层拨乱反正,邓小平力推改革开放,民间也终于活络起来。“大家就都一窝蜂来了,这个圈子都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宁阳蟋蟀好,就都来这儿。”

当时还上中学的刘德强认识了一个收蟋蟀的人叫张浩,年年来,他就磨着做对方跟班。白天,张浩穿着一双破旧的黄色胶鞋,提着个编织篮上街去收。晚上打开手提箱,拿出当时很贵的名牌衣服,打扮好去舞厅,“非常帅非常潇洒”。

八十年代的县城里,舞厅还是新鲜物,张浩一进去,就成了舞厅里的明星。“舞厅里其他男人就不跳了,我们本地的男人没法比。”刘德强回忆道,“女的都给他买饮料,请他喝,求他带自己一圈。我头一次见女的排着队请男的跳舞,真的。”


2014年8月27日,山东,捕蟋人捉到一只上好蟋蟀(CFP/图)

这些收蟋蟀的人不止教宁阳人跳舞,更是彻底改变了这座县城的生态。很多人做起了捉蟋蟀的营生。王杰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爷爷下地捉蟋蟀,长大一些又跟在父亲身后帮忙打杂。王杰的父亲捉蟋蟀有二十五六年的经验,带出来好些徒弟,他原本不想让王杰再步自己后尘,送他参军,又安排他进了铁路系统。然而到头来,每到蟋蟀季,王杰都要专门向单位请一个月的假,回家乡来收蟋蟀。

此时的宁阳,已经不复父辈那代的盛况。有熟悉当地情况的记者回忆,以前在村里,屋前屋后转一晚就能抓住200只蟋蟀,但现在跑到几十里外能抓住20只就不错了。

“宁阳的蟋蟀资源已经滥捕滥捉30年了,本地的蟋蟀基本已经抓光了,”刘德强惋惜地说,“被抓光了怎么办呢,人们就跑到几十公里以外去抓,然后跑到宁阳这边来卖。外头的蟋蟀没本地的好,所以感觉整个蟋蟀的品种越来越差。”

刘德强和当地一些人一直在呼吁为蟋蟀建立保护区,也想过申遗的事情,但既没政策支持,也缺少资金。蟋蟀的尴尬在于,从农业角度考虑,它是害虫,政府不会提倡保护。而从斗蟋的文化角度来看,又常令人联想到赌博,也令政府不愿过多干预。

作为当地的行业组织,宁阳蟋蟀协会一直在呼吁人们保护性捕捉,“宣传让他们9月20号以后抓蟋蟀,20号以前不让抓,但是没用啊,人家都要赚钱。”刘德强无奈地说,还有声音呼吁民众不要抓母虫,但这样做,其实意义也不大。雄蟋蟀都进城了,它们在王伟、大鹏等富豪打造的安乐窝里鸣叫,与孤独的异性相隔千百里。

王杰带着那只连胜两场的蟋蟀,终究还是没能找到进入“一线”富豪斗局的引荐人。斗蟋蟀时,可以平等,但在决斗前,并非所有人都能平等地进入同一个斗局。因财富和阶层而形成的圈子,对宁阳的兴趣,并不在人而在蟋蟀身上。

王杰依然抱着希望,他把那只蟋蟀送给了一位南京的玩家,没要一分钱,“都是朋友,就送给了他,他要是觉得好,斗得赢,明年还会来找我买。”

明年,这些富豪还会来多少?蟋蟀还能找到多少?捉蟋蟀的人,又要跑出宁阳多远才能捉到足量的蟋蟀呢?谁也不知道。

田地里,更多的雌蟋蟀,在凛冬将至的荒野里沉默,一如喧嚣一时的宁阳,终于也要在冬天来临前,陷入一片沉寂中去了。(应受访者要求,文中王伟、王杰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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