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米国度惩罚军服服》番外集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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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惩罚军服番外:将军的诚实
包含三个全新特典故事——《将军的诚实》《熊熊战争》《将军的生日》
原本只是科学部例行的精神剂抗药性训练,令人意外的是,年轻的凌卫将军,对这种会影响人类理性思维的药剂,甚至没有一丁点最基本的抵抗力!
腼腆害羞的小白兔,在药效作用下,竟摇身一变,成了天底下最诚实的诱人小色兔。
“凌涵,我可以脱掉你的衣服吗?”
“嗯……想从背后做……”
心口一致的大实话,一句比一句更劲爆,让人鼻血狂飙,热血贲张。
面对突如其来的性福,平日里比冰山还冷静的凌涵中将,终于无法自制,彻底地——爆!发!了!
常胜星的军部大楼里,如常响起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原本在您就职日后就应该进行,但当时出了突发状况,将军的身体需要休养,所以一直延迟到现在。”奈尔林跟在凌卫身后,一板一眼地做着汇报。
从后面看,将军穿着全套高级将领军服的背影线条令人赏心悦目,如果换了跟随的是警卫官凌谦,只怕早就眼睛发亮,肚里打着别的小主意了。
而如果换了其他人,面对全联邦人气最高的军中重权人物,任谁都会有点掌心小冒汗,心脏小悸动。
只有奈尔林,从最开始到现在,都能一直用这种古板得令人无语的语调和态度在凌卫身边工作。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大概就是奈尔林能一直保住凌卫将军亲随秘书这叫人眼红到死的优差的原因吧?
有两个醋意翻腾起来堪比星际海洋风暴的弟弟,凌卫绝对不希望身边再跟一个花痴秘书。
而奈尔林的死板,正合凌卫谈论工作时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性格。
“精神剂的抗药性训练?”凌卫微微皱眉,但并没有停下往前走的脚步。
“是的。将军是军部的灵魂,每一道军令都关乎联邦军部的安危,从这方面说,必须严格防范将军的理智被药物所控制。”奈尔林用背书般的语气回答,“精神剂的抗药性训练,就是为此而设定的标准程序之一。”
“这么说,是我职责内必须去做的事?”
“您理解得完全正确,将军。”
“什么时候开始?要进行多长时间?”
“科学部已经准备好了,二十分钟后就可以开始。大概需要两个小时。”奈尔林早有准备地回答。
凌卫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行程表。
显然,他忠心耿耿的秘书早把这个项目放进了今天的行程里,否则以他繁忙的工作量,不会接下来两个小时没有别的安排。
身居高位者都有让别人等待的权力,但并不等于就一定会使用,比如凌卫,成为将军后他在工作上几乎从未出现不按约定时间出现的情况。
十五分钟后,他就领着秘书奈尔林,沉静威严地出现在科学部。
科学部的人员们诚惶诚恐地接待,凌卫轻轻挥动一下手臂,示意大家不必拘束----也不必太多奉承之词。
他只给这次训练留了两个小时的时间。
“会对我使用哪种精神剂?”凌卫单刀直入地发问。
“将军第一次做抗药性训练,按照规定只能使用效果为两星级的精神剂。”眼前所有穿着白大褂的科学部研究人员里,这个四十来岁的名叫高峰的男人,似乎是一个领头的。
针对凌卫的问题,他非常有科学严谨精神地,立即叫人把药剂取过来,让将军亲自过目。
装载药剂的合金箱子大小比得上一般的公文箱,高峰在上面验证了指纹,箱子在轻微的电子声中流畅打开,露出里面精致得有些过分的药剂,和三维立体显示的药性说明书。
高峰大概用了五分钟对里面的成分做了说明,一番话里有大量不管是凌卫还是奈尔林都不懂的医学名词。
最后,他总结地说,“威尔泰精神剂,会压抑人大脑中的理性部分,一般人注射后,会有很大几率出现冲动性决定。当然,您现在所做的训练,正是为了帮助您的身体在将来遇到类似作用的药剂时,不会被药物所控制。”
目光斜斜往下,扫了一眼镶嵌在箱子中央,被透明玻璃装着的淡青色药剂。
没人任何人看出他心里的些微不安。
作为掌管着联邦军部大权的将军,他对这一类的训练早有耳闻,说到底,此刻让他不太舒服的并不是精神剂本身,而是和药剂一起静静躺在合金箱子里,充满冰冷金属感的军用注射针。
这冷冰冰的尖锐物,扎入皮肤时带来的刺痛感,会直接把他领向最不想回忆的梦魇。
在凌卫看来,哪怕货真价实地挨一枪,也比被注射针尖扎入自己手臂的血管要来得感觉好。
“必须用注射的方式吗?”
听见凌卫的问题,高峰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
将军问得很淡然,但凭借科学家天然的敏感,他感觉到将军对注射器似乎存在某种恐惧。
作为军人的表率,却害怕这种小东西?真是不可思议。
“口服的话,效果会出现比较大的偏差。为了达到效果,针剂注射是最好的方式。”被凌卫冷冷地反视一眼,科学家意识到凌卫绝不容侵犯的身份,赶紧克制地收敛目光,小心地说,“假如将军坚持的话,我们也许可以讨论一下临时修改摄入药剂的方式,不过,这样可能会导致训练数据的……”
“没必要,就按照规定的去做吧。”
为了自己的一点不舒服,就肆意改变军部的原有规定,并不是凌卫的处事方式。
况且,害怕打针这种事,也并不是什么说得出口的事。
“专用训练室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请凌将军移步。”高峰拿着重新关上的合金箱,亲自带路。
走在科学部总部大楼的走廊里,可以明显感觉到和军部大楼不同的气氛,不管是设计,还是装饰的风格,似乎都弥散着一股可以称为执拗的前卫感,其中还渗着一丝丝对他人目光毫不在意的狂放不羁。
科学里也有狂放不羁的范畴?
这里,怎么样也算佩堂。修罗的地盘。
那的确是一个狂放不羁的家伙。
他到底从军部预算里挖了多少钱,能把科学部的总部打造得这么……像个庞大的迷宫?
凌卫的脚步忽然停下,在前面领路的高峰听见身后军靴踏在光洁地板上的响声消失了,疑惑地转过头来,向凌卫打出询问的眼神。
“凌谦什么时候到?”他问的是奈尔林。
奈尔林迅速用通讯器查了,向顶头上司报告,“他刚刚完成对卡密大学的警戒布防,接下来要去联邦公共宣传部。”
这两个地方都是凌卫将军明天要视察的点。
在将军抵达之前,做好各方面的警戒布防,是将军警卫官的重要职责之一。
每次凌卫在公众场合出现,哪怕只是简短的一分钟也好,凌谦都要在事前做大量保护性的准备工作。这位貌似做事漫不经心的凌家二少,至少对这件事是绝不会有丝毫掉以轻心的。
“需要召唤凌谦少将立即回来吗?”奈尔林低声问。
凌卫想了想,按捺住心中任性的想法。
因为要打针,所以把弟弟急急忙忙地召回来。
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太无能。
凌卫示意高峰继续领路。
很快,他们到达了为将军准备的专用训练室,高峰用指纹验证让房门打开,里面的摆设一目了然。
除了装饰比较豪华外,基本上就是一间病房。
所谓的耐药性训练,其实是给凌卫打一针,再让凌卫躺在床上两个小时罢了。
为了不把军服弄皱,凌卫主动把上装脱了。
脱下将军外套的动作自然而流畅,带着一种禁欲的性感。
在一旁拿着针剂的护士被将军身上散发出的优雅魅力迷住了,目光有些发怔,直到接收了高峰一个不满的眼神,才清醒过来,战战兢兢地向前一步,请凌卫把手臂露出来。
凌卫盯着护士手里泛着寒光的针头,觉得凌谦这个时候出去做警戒布防检查真是太糟了。
如果这家伙在身边,被他咋咋呼呼地一打岔,也许对针头的恐惧会消失大半。
“将军,我帮您把衣袖卷起来吧。”
“不必,”凌卫谢绝护士的好意,“我自己来。”
读军校时的梦想是成为联邦优秀的军人,凌卫从没设想过自己会成为联邦将军兼联邦偶像。
也许是缺乏准备的缘故,他这个将军当得并没有外人看起来那样游刃有余,在将军三角会议上常常被艾尔。洛森和佩堂。修罗联手压制的事,就不去提了。
凌卫一直认为,那些只因为隔着警戒兵看了他一眼就尖叫不已甚至昏倒的女孩,或者像眼前这位护士这样,眼里闪烁着令人害怕的激动光芒,尝试对他做一点身体上接触的女人,都应该归类为麻烦。
护士满脸遗憾地看着凌卫自己把衬衣的银质纽扣解开,然后慢慢往上卷。
不过,必须承认,将军把衬衣袖子往上翻卷,一点点露出肌肉线条迷人的小臂的过程,已经够让心脏乱跳个不停了。
接着,她似乎听见了将军一声长长的抽气。
“请注射吧。”凌卫以一种平和,但隐隐像在下命令的语气说。
看着护士拿着针筒靠近,那刺眼的尖锐光芒慢慢接近手臂。
像感觉到寒气一般,凌卫手臂内侧的肌肤骤然冒出一阵鸡皮疙瘩。
该死的,就不能不要回想起噩梦里被注射灵敏剂的一幕吗?!
不仅仅是凌卫,卫霆应该也够呛。
从看见针管开始,内心深处的卫霆就沉默得令人不安。
凌卫闭上眼睛,不再看向手臂的方向。
“等一下。”一个声音传来。
凌卫睁开眼睛,霍得回头。
凌涵站在门外,姿态从容但却散发着强大的存在感,“凌卫将军这次抗药性训练,现在交给我全权负责。”
凌涵站在门外,姿态从容但却散发着强大的存在感,“凌卫将军这次抗药性训练,现在交给我全权负责。”
“可是修罗将军那边……”
“我已经和佩堂。修罗联系过了,五分钟内你会接到他的通知。”凌涵朝高峰淡淡一瞥。
如野外的黑豹子一样,慢悠悠而充满压迫感地走进房中,顺手取走护士手里的针筒。
“现在,所有人都出去。”
没有人想和这位军部中以冷傲难惹而闻名的少将大人对抗,默默地退出房外。
临走时,护士恋恋不舍地回头,想再望一眼心中的偶像,却只看见房门迅速关闭,隔断里面的视野,失望顿时溢于言表。
房里只剩兄弟两人,凌卫才轻咳一声,“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常青星吗?”
记得在凌涵今天的行程表上,有去联邦王宫商谈重要事务这一项。
“更改行程表又不是什么难事。和哥哥要做抗药性训练这种大事比起来,其他都可以延后。”
“凌涵。”凌卫叫了弟弟的名字一声。
没继续说其他,不过将军微蹙的英挺的眉,说明他已经凭着直觉,嗅到了隐约的阴谋的味道。
“如果知道我今天会待在常胜星,凌谦那块狗皮膏药怎么会肯离开哥哥半步,出外做警戒防护检查?所以,就算说我是用了计谋把凌谦骗开,也不为过。”
凌涵慢条斯理地把注射器放在床边盛放医疗用品的U形金属盒里,空着两手走到凌卫面前。
“没有必要这样做呀。”
“我觉得有必要。因为,”凌涵抓住他袖子被卷到手肘的右臂,淡淡微笑着挑了挑眼帘,“这种时候,我想和哥哥独处。”
抓的力度有点大,手臂肌肤产生一种仿佛被凌

凌涵掌心的温度烫到的错觉。


“比谁都勇敢的哥哥,却害怕打针。说我心态恶劣也好,独占欲也好,总之,我不能允许自己错过哥哥脆弱的时刻。如此重要的时刻,凌谦那家伙最好不要在一旁打扰。”
凌涵眼角带着笑意,泰然自若地说着,拉过凌卫的手,低头对凌卫手肘内侧的肌肤细细舔噬。
宛如在品尝花瓣般的舔吻动作轻微,却感觉十足,凌卫头皮抽紧,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手臂上的每一颗细胞,蓦然苏醒过来。
“凌涵,这可是科学部。”
濡湿舌头带来的温热感,无形中弥漫出淫靡邪魅之味。
“打针之前需要消毒,这不科学吗?”凌涵缓缓抬起睫毛,用那种他所独有的冷淡中蕴藏热情的犀利眼神,看向凌卫,“哥哥,唾液可是天然的消毒剂。”
两人目光接触中,凌涵的舌尖软软扫动,暧昧滑过即将扎入针管的地方。
哥哥身上每个地方都有独特的微甜,当舌尖抵在肌肤上略作停留,甚至能感觉到肌肤下血管里血液潺潺流动的优美。
大概是凌卫看着他发怔的神态太诱人,凌涵在把凌卫的手臂染上自己的津液和气味后,抬起头来,吻住了凌卫的唇。
他太熟悉凌卫的身体了,片刻工夫就让凌卫沉浸在浓烈激情的吻里,肺部缺氧让脑袋出现些微眩晕感。
原本坐在床边的凌卫,不知不觉变成了斜躺在床上的姿势。给将军准备的训练室的床最最昂贵柔软的品牌,凌卫半个身子陷在床垫里,被很好地承托着。
他感到身体像羽毛般地轻盈。
凌卫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发现刚刚离开的阴影又用令人惊讶的迅速再度覆盖过来。
唇上再次承受了熟悉的温度,凌卫下意识闭上眼睛,不去想正刺入在手臂里的那根冰冷的东西。
凌涵的舌头探入口腔,他浑浑噩噩地伸出舌头与之迎合。
凌涵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动作忽然停了停,下一秒更为用力更为猛烈,大有要把凌卫吻到窒息的打算。
等他把凌卫放开时,凌卫脸已经憋得微红,胸口激烈起伏。
“你,真是的。”凌卫喘着气说。
他也不知道自己指摘的到底是什么。
大概是因为自己这样狼狈,而凌涵却仍是气定神闲的样子。
如何在接吻中保持良好的呼吸这个技巧,不管凌卫尝试着学习多少次,都一直无法学会。总是被弟弟们吻得脸红气喘,确实很伤他身为长兄的尊严。
凌卫怔了怔,等凌涵把手里的注射器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明白过来。
原本以为不易捱过的注射,却被及时赶来的凌涵,用如此甘美的方法渡过了。
原来,刚才忽然吻得那么激烈,是凌涵在声东击西……
“怎么忽然发呆了?”凌涵把注射器放下,坐在床边,把手环在胸前打量他。
“嗯,只是觉得难度不小。一边接吻,一边往别人的血管里注射药剂,一不小心的话,会刺穿血管吧?”
“我一直保持着清醒,就算是一心二用,也不可能把哥哥的血管扎穿。”凌涵用令人咬牙切齿的淡然说,“刚刚那个吻,被吻得晕乎乎的,不是我。”
觉得自己被调侃的凌卫,无法说出反驳的话,耳朵根部微微发热。
他从床上坐起来,被凌涵伸手按了回去。
“刚刚注射完,要躺着等药效过去。”
“不行,这时候喝水会影响抗药性的行程。”
只听这一句,凌卫就明白凌涵早把抗药性的相关文件仔细地看过了。
这也在情理之中,关于他的任何事情,似乎凌涵都是最早去做资料性研究的人。
“接下来,就这样躺着吗?”
明明有大量的军务要办,却要在房间的床上无所事事地躺上两个小时。
只是,有凌涵在旁边看着,看样子凌卫是无论如何也要乖乖躺够这两个小时了。
无法入睡的情况下,聊天似乎是唯一打发时间的方法。
凌卫在枕头上侧了侧脖子,看着坐在床边眼观鼻,鼻观心的凌涵,思考片刻,决定还是算了。
和凌涵聊天,就像和火焰打交道,有时候温暖得令人惊讶,也有可能在瞬间被烧出一道伤口,凌卫总有一种不知道何时会触怒凌涵的危机感,这导致他在凌涵面前,多少总会有点小心。
对着凌谦,说什么都行,发脾气也行,甚至吼两句,揍两拳都没关系。
凌谦这弟弟,就是一只黏糊糊,爱撒娇,爱占各种便宜的可爱小狗狗。
“想聊天吗,哥哥?”在凌卫要把目光收回去前,凌涵开口了。
凌卫犹豫了一下,点头,“聊什么呢?”
凌卫心里突一跳,根据经验,这可是一个最容易踩雷区的问题。
“也行,”凌涵换了一个,“谈谈怎么能让哥哥对我更好一点。”
“我对你不好吗?”凌卫愣了愣,问。
“哥哥明显偏爱凌谦。”
“因为你总是一副我是长官,你必须听我的样子,实在很欠揍。”凌卫脱口而出。
下一秒,就懊悔得想自己揍自己一顿。
凌涵的目光扫在他脸上,带来一丝凉意,“这么说,哥哥内心里,确实比较偏爱凌谦了?”
“嗯?”凌涵用一种务必要得到确切答案的意味轻轻哼了哼。
躺在床上的凌卫忽然感到天花板的灯光刺眼。
他抬起手,在眼皮上遮了遮,隔了一会,把手放下。
脸颊透出一丝不寻常的晕红。
脑里开始凌乱,像许多小兔子藏在草丛里,现在一只只雪白雪白地蹦出来了,踩着理智的土壤在开心玩耍。
这是……精神剂在起作用了吗?
“哥哥?”得不到回答的凌涵,弯下腰。
修长指尖碰碰凌卫的鼻尖。
简单的肌肤接触,却让凌卫出现深刻的表情变化。
“像带着电流一样。”他盯着头顶上方棱角分明的脸,忽然突兀地冒出一句。
“你的手指,”凌卫仰着头,迷离的双瞳诱人之极,双唇开合间喃喃着,“像带着电流一样。每次被你一碰,就觉得……”
受到药效影响的凌卫,又一次把手举起来,修长的五指搭在眼睑上。
“觉得怎样?”凌涵把他的手拂开,追问。
可恶的哥哥,话停在这么令人心痒的地方,真是连他这深沉的性子都受不了了。
“嗯?”凌卫半张着眼睛,露出无辜的表情。
“刚刚那句话,把它说完。每次被我一碰,哥哥你觉得怎样?”
凌卫一无所知的反问,几乎让凌涵想给他狠狠地一吻,再把他的舌头给咬断。
看着凌涵脸色不佳,凌卫一改往日的谨慎,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啊,就是这个黑着脸的样子。”
“只要你露出这个表情,我会觉得凌涵好可怕……”
凌涵仿佛觉得自己心脏被猛勒一下,接着又听见了凌卫下面的话。
“……又会觉得好疼。这里,”凌卫指指自己胸口的位置,微微喘息,“这个地方,会一阵阵地疼。”
一句话让凌涵陷入地狱,一句话又让凌涵升入天堂。
能轻而易举做到这种地步的,全宇宙也只有这位目前被注射了精神剂,理性一面被严重破坏的凌卫将军了。
“你啊,既像一位严厉的长官,又像一个,吃不到棒棒糖而站在角落,沮丧着脸的小朋友。”
叨叨絮絮的凌卫停了下来,目光往上,定在凌涵五官深刻的脸上。
他伸出手,肆无忌惮地抚摸凌涵的脸,从威严的眼角到笔挺如刀削的鼻梁,最后,指尖滑落到透出不容人违逆的乖戾个性的性感薄唇。
“你这样看着我,又不和我接吻,让我心里很不踏实,”凌卫爱不释手地摩挲他的唇,怔怔地笑,“吻我吧,小笨蛋。”
类似小笨蛋这种带着宠溺的爱称,永远都是只属于凌谦的,他压根没指望过能得到一次。
再锻炼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领,都没用了。
而且是如此的大大方方,没有一点尴尬和扭捏,每个字,都渗透了对他凌涵的甜美欲望。
看来,凌卫对精神剂的抵抗性为零,虽然注射的只是二星级的精神剂,却已经让感性完全压倒了理性,平日的矜持和腼腆,统统不见了。
内在被压抑的感觉和想法,如同深埋在底层的矿石般被巨型药剂机器挖掘出来,在阳光照耀下而熠熠生辉。
凌涵的片刻停滞,竟让凌卫感到不耐,伸手搂住凌涵的脖子,用力往下带,一副要强迫凌涵吻上自己的唇的姿态。
凌涵身不由己,或者说刻意放弃了自主权,上身往下,唇印上柔软的温度,被心爱的人主导的感觉,居然微妙美好得难以形容。
亲昵的吻似乎一下就结束了。
凌涵看着凌卫往偏处移开的脸,就像看着属于自己的蛋糕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未经许可地逃走。
在舔了一口奶油,充满兴奋的食欲时被打断,比根本没有尝过味道还糟。
中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不过此刻,略为深沉的眼神也颇能说明问题了。
被凌涵不满而沉默地盯着,凌卫耸了耸肩。
耸肩这个动作明显学自凌谦,这让凌涵更加不满---凌谦那混蛋,不知教给了哥哥多少不良习惯和不优雅的举止。
“不可以接吻。”凌卫耸肩后,算是送上了一句解释。
与其说是慑人的威严,不如说是恼羞未成怒。
爆发的怒气不可怕,内敛而未成功爆发的怒气,才最要命。
主动索吻的是你,说不可以接吻的也是你。
就算被注射了精神剂,也不应该这样反复无常,我刚刚差点就……
凌涵把内心的埋怨狠狠一把掐灭,紧抿薄唇。
“感觉太强烈了。”凌卫又补充了一句,同样说得有些无头无脑。
“嗯?”凌涵还是那一个单音。
“再继续下去的话,实在受不了。和凌涵接吻,感觉太强烈了,脑子成了一团云雾,还有身体,心脏怦怦跳得像会死掉一样。”
光是这番诚实到令人血压升高的话,就已让人受不了了。
凌涵从未想过哥哥能对接吻作出如此诗意般的描述,简直是全宇宙最赞的诗。
不仅如此,说话的那一位,已放开理智的约束,直接到了一定程度,不问三七二十一地抓着凌涵的手,按在自己确实正怦怦乱响的胸膛上。
“感觉到了吧?心脏快跳出来了。”
依旧是那个单音,却已消弭了冷淡和不满。
凌涵修长的指,隔着衬衣布料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滑动,感觉着哥哥匀称优美的线条,和那可爱的,在薄布料下隐约凸出一点轮廓的小点。
“嗯……”凌卫脖子往后仰了仰。
腼腆的长兄平常总喜欢把感觉藏得深深的,不被弟弟们掏挖到最深处,不肯轻易泄露呻吟。
今天,似乎变得轻而易举了。
“这样抚摸,哥哥会有感觉?”凌涵唇角终于露出一点笑意。
指尖时重时轻,掠过那朵在调戏下稍稍变硬的小花蕾。
“当然……有感觉。”凌卫轻微地哼哼,没有咬牙忍耐,而是无所掩饰地表达凌涵指尖给予的快乐,表情和声音都棒透了。
凌涵心里腾地一下,某种带着雄性占有欲的湿漉漉的东西涌了出来。

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家伙。


抛弃其它公务,赶到科学部来,是为了陪伴,而不是为了像发情的动物一样,逮着哥哥上床。
不过,到了此刻,所谓的用下半身思考还是上半身思考,所谓的此次前来的本意,都没有继续分辨的意义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虽然来之前没有打算和哥哥上床,但他还是随身带了一小瓶烈酒。自从有了卫霆那妨碍别人好事的存在后,凌涵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以一种非常顺理成章的姿势,从口袋里掏出小巧的半弧形银酒壶。
“是酒啊。”事实证明,用药后的凌卫其实诚实多了,见到酒壶,直接跳过了装糊涂和转移话题之类的拙劣手法试图逃避的那一段,来了个开门见山,“要在这里做吗?”
如此大胆地的言辞,出自一向腼腆矜持的将军口中,凌涵觉得自己就像被人往嘴里猛地塞了一把春药。
该硬的地方,彻底硬了。
“是啊,在这里做。哥哥介意吗?”凌涵低沉而带着一丝温柔地问。
不介意?那就真是是太好了?
介意?抱歉,在这种事情上,哥哥必须听我的。
只是今天情况特殊,变得特别任性可爱的将军,并不愿意按照弟弟的套路去走,所以他压根就没回答介意与否的问题。
“注射后,卫霆就一直没有反应了,呵,那家伙,对精神剂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凌涵看着一脸开心的凌卫。
哥哥你对精神剂的抵抗力,貌似也等于零。
“虽然没有必要喝,不过刚好,我想喝点。”凌卫把凌涵手里的酒壶拿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高兴。”
旋开盖子,往嘴里灌了一口。
仰头喝酒的动作很快,潇洒不羁得迷人。凌涵注意到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挂在哥哥嘴角摇摇欲坠,衬出鲜淡动人的唇色。
身体里,饥渴感蠢蠢欲动。
凌涵正想伸手把凌卫的衬衣掀开,却发现对方比自己更早动手。一直斜躺在床上的凌卫忽然坐起上身,,抱住凌涵的脖子。
凌涵硬生生把自己的动作停止了。
和自己主导比起来,他更期待哥哥的主导,这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机会。
一直觉得,和凌谦那家伙争宠是无聊而低级的想法。
然而,一旦想到甚至连凌谦都不曾被哥哥这样热情洋溢的对待过,凌涵从内心到体表的每一根汗毛都感到极为舒畅痛快。
唇接触到只属于哥哥 的柔软。
有冰凉的液体传递过来。
凌涵只怔了千分之一秒,就意识到那是酒。
哥哥……在喂自己喝酒?
不可思议和惊喜混合下,浓烈酒意在大脑中蒸腾出袅袅白雾。凌涵极力控制四肢,生怕自己用力过度,把正处于最可爱状态的哥哥给惊醒了。
他尽量放松身体,想象自己是个柔软的洋娃娃,正在让哥哥为所欲为。
酒液在凌卫的唇里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直到一滴不剩。
凌涵感觉到那条诱人的柔软舌头还探进了自己的口腔,视察般地滑了一圈,诱发一阵牙床和内侧黏膜的难熬微痒。
凌卫的舌头退走时,凌涵用尽了自控力,才没有缠住它,吮吸它。
这句话通常是凌涵或者凌谦问凌卫的。
现在换成凌卫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毫无防备地提问,每个字都像在蹂躏威严的中将大人早就狂跳不堪的心脏。
“味道,很好。”凌涵回答。
凌卫晃了晃酒壶,像在估算里面还剩多少酒,笑得似乎有点不怀好意,“再喂你喝一点,可以吗?”
听到这种罕见的待遇居然还可以继续,凌涵的喉结抽紧了。
“当然……可以。”凌涵的声音沙哑,性感万分。
“从前被你们灌酒的时候,我就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酒已经又呛又辣,还要嘴对着嘴喂,是存心让人失去理智吗?那种强烈到大脑都无法思考的冲击,你今天,算是也感受到了吧?总要让你们自己尝尝,才知道当事人的感受。”
原来将军大人,对于自己总被灌酒是不太满意的。
在极为期待接下来的灌酒的凌涵耳朵里,却只着重听到了“强烈到大脑都无法思考”这一句。而且非常赞同。
“以后,哥哥随时都可以让我尝这种滋味。只要哥哥愿意。”
凌涵认真地点了点头,小心地不泄露过多期待。
每次眼神里泄露太多讯息,都有可能引发凌卫强烈的警戒心。
“以后也能灌你喝酒?”凌卫目光茫然,精神剂令他无法好好思考,但他还是意识到这件事有哪里不太对劲。
很快,大脑的眩晕感让他放弃了继续思考。
下意识拿着酒壶喝了一口,烈酒咽下喉咙时的火辣,才让他勉强想起来,今天应该喝酒的似乎不是自己。
“抱歉,忘记喂你了。”凌卫随口道歉。
并没有注意到他咽下那口酒时,一向板着扑克脸的弟弟表情精彩极了,从期待,到惊讶,到委屈。
那一口酒,明明应该是哥哥喂他的。
酒壶那么小,烈酒只有那么多,就算小口小口喂,最多也就十七八口。少了一口,也就是在只剩十六七口。
英明能干的中将在脑子里似乎有条不紊,又似乎乱七八糟地计算着,怎么都觉得自己少了一点福利。
混帐!怎么可以向凌谦那样锱铢必较?
“哥哥,既然说好喂我的,就请你不要自顾自地喝了。”平淡的语气,其实骨子里,真是锱铢必较了。
“不是已经道歉了吗?”凌卫瞪他一眼,拿起酒壶又喝了一口,再次搂住他的脖子。
灌过去的力度,像是打算用酒堵住他的嘴。
酒水传递完毕,舌头又伸了过来。凌涵终于忍耐不住,舔了舔对方的舌尖,口腔里的酒味,湿嗒嗒而软中带硬的舌头,充斥着奇异的晴色之味。
两条舌头原本是要一触即离的,但抵抗不过磁力,将分未分时,猛然地纠缠在一起,这一吻得很深,很深。
吸吮、舔舐、拉扯——想要把口腔蹂躏到坏掉一样。
身体某个地方,亢奋地昂扬起来。
分开时,两人的胸膛都在剧烈起伏。
凌卫的脸覆上一层无比诱人的浅红色,靠得太近,,柔软而温热的鼻息一阵一阵,喷得凌涵下巴痒痒的。
凌涵温柔地凝视着他的脸,慢慢往下滑落到突起的喉结,目前还算整齐的军用领带,被衬衣不料覆盖的胸膛,再继续往下……
吐出两个字,“糟糕。”
刚才令人忘乎所以的热吻,凌卫松开了手,原本握在手里的酒壶倾倒,床单出现很大一片湿迹。
凌涵立即拿起酒壶查看。
里面的酒,似乎已经一滴不剩了。
说不懊恼,那是骗人的。
“抱歉,把床单弄脏了。”
“没关系。”凌涵冷着脸。
这根本,就不是床单的事!
感觉到凌涵要发火,凌卫似乎是依靠着长久养成的本能,有了片刻沉默。
只能说,精神剂的药效实在强大,在片刻沉默后,丢掉了理智的将军阁下,又受不了沉默的气氛了。
“我可以脱掉你的衣服吗?”
低落的情绪,被某位说话不经大脑的将军,一句话就给重新抬回了最高处。
“为什么?”凌涵沙哑的问。
“啊,我一直都觉得你的锁骨很漂亮。忽然,很想看看。”凌卫羞涩的微笑。
“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我就等凌谦来,看他的也好。”
凌卫的无心之语,让凌涵脸色微微一沉,但当他意识到发怒只会破坏珍贵的机会后,迅速调节了情绪,把注意力转到更让他高兴的事情上来。
“既然是哥哥想看。”凌涵想听到长官命令的士兵一样,开始脱衣服。
他具有良好的军人素质,腰背总是笔挺的。
浓黑的眉,过于犀利的眼神,和与凌承云酷似的脸型,结合在一块就是英俊威严的代名词。
因此,当他用永远修建得整整齐齐,很干净也很有力的十指,脱下军装外套,再缓缓解着雪白的衬衣最上端扣得十分端正的纽扣时,一种俨然自律而又相当淫靡的性感,令人几乎难以呼吸。
“如果只是要看锁骨的话。”
只是松开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凌涵修长指尖轻轻拉开衬衣的开口,露出半截蝴蝶般雅致,又隐隐带着力量感的锁骨,黑眸淡淡向凌卫一瞥。
锁骨恰到好处的微凸弧度,透露着涩情而不失庄重的欲望。
凌卫用宛如孩子般的澄净眼神,看得很入迷。
很久以来,他都不太明白弟弟们为什么如此沉溺于把他剥光的乐趣中,实际上,在凌卫个人的认知中,不管是继承了妈妈美貌的凌谦,还是继承了爸爸英气的凌涵,都比他要迷人多了。
今日的凌涵,尤其如此。
“还要再多看一点吗?”
把衬衣拉开一截,向将军做着身体展示的凌涵,动作和言辞都令人想起从事某种特种行业得人士,然而叫人惊讶的是,正在这样做的他,依然能保持冷冽清淡的军人感。
这种矛盾体现在他身上,尤其令人血脉贲张。
“我的身体,不接受免费参观。入门票,嗯 ,就用哥哥身体兴奋度来换吧。”
凌卫正在思索这句话的意义,凌涵的手臂蓦然伸过来,覆在他的两腿之间。
隔着军式长裤,掌心的热度让凌卫簌地一震。
“哥哥硬了。”凌涵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就仿佛说哥哥饿了一样自然。
凌卫产生一丝赧意,两腿并拢起来。
只是这样做,也并不能阻止凌涵的手的动作。
“注射了精神剂的哥哥也这么容易脸红,看来,脸红确实是哥哥的天性。”凌涵浅笑,手掌有节奏地上下活动,看着凌卫的脸渐渐绯红。
精神剂并不是春药,将军原本只是单纯出于欣赏之心。现在,则被凌涵猝不及防地扭转了方向。
凌卫咬着牙忍耐着弟弟的动作,只是忍耐了片刻,他那不存在太多理性的大脑,就指挥他朝着身体最需要的去做了。
他主动抱住凌涵,把脸挨在凌涵的脸上。
这并没有缓解体内的燥热,相反,凌涵的脸也很透着血气极旺盛的热感,热得凌卫唇间逸出一点呻吟。
紧紧并拢的腿忽然打开了一点,这不DI于诱人的邀请。
放在别的时候,凌涵一定不放过时机追击,把哥哥爱抚到咿咿呀呀的高潮。可是今天,有另一种邪意滋生,他想要的更多,下手反而更谨慎。
凌涵忽然把手收回去,让正被迅速拉进欲望风暴的凌卫有点失神。
胯下情不自禁地蹭着凌涵的身体。
“现在,我们好好聊天吧。”
凌卫看着好整以暇的凌涵,露出一副“你是在说笑吧”的委屈眼神。
欲望蹂躏下,乌黑眸子上泛着一层雾水。
他松开凌涵的脖子,两手往把军裤顶出明显轮廓的下体伸去。
“不许这样,哥哥。”凌涵一边阻止,一边随手把军用领带解下来。
把精于近身搏斗术的哥哥绑起来这种事,已经做过很多次,大部分时间都能成功。这主要是因为对这弟弟,当哥哥的总不忍心出重手。
今天凌卫倒未必是存心忍让,而是注射了药剂的脑子慢了半拍。
被反绑了双手的凌卫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胯下受到有条不紊的攻击。
和凌涵接触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传来酥麻的感觉,凌卫不由自主地哼出声音。
充满魔力的手,在裤头令人羞耻的地方上下活动两下,然后适时停止。
被挑逗的凌卫被卡得不上不下,两颊晕出欲望的粉红。
“呵……可恶,完全没有办法忍耐……”凌卫唇色更加红润,嘴半开半合,似乎只能这样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凌卫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凌涵,像是在问“怎么办”的焦灼而无辜的眼神,让凌涵胯下热硬难忍。
“……怎么可以只是用手

……就让人陷入……这种地步?嗯嗯!总是最期待的时候,让人落空,你真是……啊……太叫人生气了!”凌卫喘息着,以一种微妙的悲愤,狼狈不堪地摇头。


奇怪的是,他却没有提出要凌涵解开他双手的要求,不知是他忘记了这件事,还是压根对此不在意。
凌涵抱住他的腰,把他的身体拉进自己的怀里。
“嗯啊,想要。”真是叫人开心的又乖又诚实的回答。
欲望氤氲的带着湿气的眼睛,沾着湿意的又长又翘挺的乌黑睫毛,都在发出邀请。
更不用提凌卫的胸膛,情不自禁地挺起,挨着凌涵做着某种本能性地蹭嶒。
凌涵的手探进衬衣领口,发觉两颗可爱的乳珠,早就挺立坚硬到了极点。
他满足得仿佛有什么直从心脏淌泄出来,眼角的笑意再也收不住。
“有多想要?”凌涵单手解开凌卫的军裤。
“很想,嗯——很想,很想……”凌卫单调而真实地表达理智离家出走后的脑袋里的所有想法。
下体被最熟悉他身体每一个敏感处的弟弟细致蹂躏的手法抚摸揉搓,早把他逼到烦躁不安的角落,为了让凌涵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想,失去理智的将军阁下甚至不惜以行动说明。
在手腕被领带反绑住的姿势下,伸长脖子,在凌涵身上来了溢满欲望的一口。
凌涵的衬衣半开,露出小半边肩膀,这一口正好咬在锁骨上。
大概是因为那个线条迷人的地方,看起来实在太可口。
欲望还在持续燃烧,尤其是凌涵的手,不时火上浇油,凌卫的热血泛上皮表,肌肤透出娇艳欲滴之色。
道歉里透出湿漉漉的鼻息,与其说是道歉,不如说更像撒娇。
道歉之后,他又耐不住在凌涵身上乱蹭起来,绯红脸颊燃烧得令人惊慌,仿佛在寻求凉意,贴着凌涵下巴不断摩擦。
沾着汗水的短黑发随着头部晃动,在凌涵脸上扫过来扫过去,把凌涵男性的渴望进攻的部分完全诱惑得兴奋了。
“躺好,把腿打开,哥哥。”
解开皮带,凌涵露出令人动容的昂扬部分。
抱着凌卫的肩让他在床上躺下,寻求进入的姿势。不过对此刻被欲望主导的凌卫来说,失去凌涵的身体接触,是一件绝不可接受的事——他正在凌涵身上蹭得渐入佳境。
所以他又用力扬起脖子。
“……”凌涵掀了掀浓黑的眉毛。
这一口咬得很用力,依旧是锁骨。
凌卫是真的看上他那充满力量感的漂亮锁骨了。
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渗出一丝血色。
“啊——对……对不起 ,呼嗯——”凌卫胸膛起伏,喘得连说出的话都断断续续。他仰头望着凌涵,一脸沉浸在欲望里无法自拔的无辜,“可是,真的很想咬……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特别兴奋。呜嗯……怎么办?我觉得,好像就要……就要……身寸.米青了……”
出自哥哥口中的银荡的话,差点让凌涵决堤。
还没有进入就一泻千里,让凌谦知道的话,恐怕会被他耻笑三十年。
“没有我的允许,哥哥不许身寸.米青。”凌涵沉声说,似乎有点气急败坏。
剥下裤子,分开凌卫的双腿。
为了不让凌卫受伤,不管在多忍耐不住的情况下,凌涵都会死死按奈欲望,至少给凌卫做好扩张才进入。但这次刚刚把中指插进去,凌卫就扭着上身,带着一丝哭腔的摇着头抗议。
“不要手指……我要……嗯啊……啊……”
“哥哥要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哥哥你到底要什么?”
“凌涵……呜啊——凌涵!哥哥要……要凌涵……”
凌涵引以为傲的理性,立即崩溃了。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把手指抽出来的,也忘了自己是怎么进入的,那很短的时间里脑子里空荡荡一片,融化成“哥哥要凌涵”五个字,等他回过神来,已深深埋入哥哥炽热柔软的身体里。
“嗯 ……嗯呜……好烫,我要被烫死了,唔唔——会被撑坏的啊!”
“再说一次,哥哥。”凌涵抓着他的肩膀。
凌卫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方的他。
下半身彼此相连,越来越激烈的摩擦让他微微失神。
“哥哥要凌涵。这句话,再说一次,不,再说一百次。快说啊,哥哥。”凌涵用动作催促着。
要充满力量地狠狠摆动,啪啪拍打迷人的双臀中央,像要把最深处的告白淫靡无比地榨取出来。
“要……嗯——要凌涵……”凌卫迷惘地重复。
跌在惊涛骇浪的性欲高潮里,能断断续续重复几个字已经算表现相当不错了。如同神奇的咒语,因为他充血妖艳的双唇里吐出的片言只语,正在攻击身体的凶器在已经够粗壮吓人的情况下,又空前的涨大起来。
快被撑到裂开的痛感让凌卫忽然瞪大眼睛。
精神剂不但令人言辞坦白,貌似也让肉体变得诚实了,即使羞耻的地方涨痛,酸麻,神经仍忠实地把针刺般的快感传递到大脑。
“要凌涵……哥哥要凌涵……呜唔!好……好涨!呜啊——”
不管是被男性器官侵入反复菗揷的异物感,还是刺激末梢神经的快感,都让人承受不住。凌卫断断续续地呻吟,湿漉漉的嗓音,宛如哭着撒娇。
如果不是双手被绑住,他一定会伸手抓挠让他陷入这种无法自拔境地的凌涵。
现在,唯一能做的,似乎只能是收紧双腿,夹紧那强壮的,惩罚蹂觸着自己肠道的腰身。
“把心里话说出来。哥哥的心里话,我想听。”
使用面对面的体位,恰好让凌卫的下体曝露在凌涵眼皮底下,他一伸手就握住了,用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急不可耐的态度,颇为粗暴地玩弄。
剥幵外面的肉皮,露出顶端有着淫靡粉红色泽的小孔,用指尖搔刮。
凌卫的喘息立即掺入了别的意味。
前后同肘被玩弄的两个地方产生闪电般的快感,渗入了少许痛楚的甘美令人无法忍耐,每一个细胞都在快乐的颤抖。
深深陷在床垫里的上身,充满不安和期待地扭曲。
“说呀,哥哥。说你要我,你只要我。”
“……哥哥要……要凌涵……”快高潮的刺激,让凌卫眼角瞬间湿润一片。
凌涵温柔而又严苛地持续着动作,听着哥哥在呻吟中的告白,火焰燃烧于每一根神经。
天堂从没有离他这么近,触手可及。
但他不舍得这么简单地踏进去,他竭尽所能忍耐着,压抑着,在凌卫体内时重时轻地摩擦。
每次高潮快来临时,凌涵咬着牙,硬生生控制着腰部的动作慢下来,缓缓抽出三分之二,再缓缓挺入,直到全部埋入凌卫体内,两颗沉甸甸的肉球紧贴被汗水染湿而无比性感的臀肉。
他故意延迟着高潮,因为这样,能让他继续感受着哥哥的柔软,听着哥哥对自己的告白。
几个来回后,凌卫已经被这个偏执狂弟弟欺负得快疯了。
“呜——不要!不要慢下来!呜呜——不要慢下来!”凌卫拼命摇晃着脑袋,汗津津的黑发在半空中狂舞。
内部的充实感,令人头皮发麻。
五脏被顶得几乎碎裂,见不得人的地方火辣辣地擦伤似的疼。
—切混杂的感觉到最后通通化为搔痒难堪的快感,却—次又一次,被生生在最后一秒阻停。
每次眼看就要到了,那根在身体里疯狂捣弄的滚烫粗棍就恶劣地缓慢下来,似乎它清楚凌卫的极限在哪里。
“呜唔——好难受……我要……嗯呜!我要……”
“你要什么,哥哥?”凌涵热切地舔着他的耳廓,沙哑着嗓子问。
无法形容的邀请中,两人的身体接触的每一处都是滚烫的,像无数灼人的火苗。
“……高潮……呜嗯——我要高潮……”凌卫眼角湿湿地看着凌涵,眼神热切焦急到无以复加,“凌涵,我要和你一起高潮……”
最后这一句,如嗤嗤冒着火花的导火索,瞬间把凌涵整整一个军火库的热情给引爆了。
猛地一个深插,静止片刻。
男性的精华,轰然迸射在被摩擦得特别敏感的肠道深处。
凌卫被烫得浑身一个激灵,痛快地释放在凌涵手里。
虽然只做了一次,但却算得上是空前绝后的一次,双方体力都消耗了不少。
连体力过人的凌涵也累得躺在床上,抱着哥哥沉沉喘气。
也许是不断压抑了高潮的缘故,这次的高潮感觉特别棒,余韵久久不绝,嗅着房间里的雄性麝香味,身体里还残留着男性部分在柔软炙热的包裹中频频摩擦 的快感。
至少过了十几分钟,被蹂躏得不轻的将军阁下才找回了正常的呼吸。
他偏过头,用下巴蹭了蹭弟弟的脸。
声音透着一丝性事后的嘶哑,听在凌涵耳里,俨然有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一本正经的哥哥撒起娇来,真是让人心脏都要融化了。
凌涵不禁微笑,伸手绕道凌卫背后,把领带松开。
“不管不顾的狂妄小子,手腕都青了。”凌卫有点埋怨地说,一边揉着手腕。
虽然算是挨骂了,可凌涵并不在意,把凌卫的手腕抓过来,帮他体贴地揉捏着,“哥哥不挣扎的话,手腕就不会留下痕迹了。”
“被你那样来来回回地抱着压迫,就算是圣人的毅力,也不可能不挣扎呀。”
“高潮的感觉很棒吧?”
“嗯啊,好棒。”凌卫脱口而出,然后脸颊红成了两团晚霞。
精神剂压抑的是理性,而并非容易脸红的本性。
他脸上热热的,沉默了一会,还是那一句,“好棒,”
轻轻的声音,凌涵觉得像有几滴湿嗒嗒的春雨,滴落在心窝上。
双方到目前还是衣着不整,上身的白衬衣敞开口子,裸露着大半胸膛,下身则是一丝不挂。
“离药效结束还有一点时间,接下来,哥哥有什么打算?”
像蛇一样灵巧地滑进凌卫毫无遮拦的两腿之间,凌涵用有着薄茧的手掌,握住要害之处,轻轻上下摩擦。
回他一个不解的眼神,“我?应该是你有什么打算吧?”
男性的敏感处被亵玩着,他下意识想绞紧双腿,然而凌涵的手法实在太了不起了,带给他极为美妙的感觉。
在此时此刻,身体和嘴巴一样诚实的凌卫,很快就放松了身体,享受兄弟之间的淫靡亲昵。
“我在想,是先给哥哥清洁一下再继续呢……还是直接继续。”
“有什么区别吗?”凌卫被爱抚得眼神迷离里,把头靠在凌涵肩上,下意识地蹭蹭。
下半身的异样感未曾消散,尤其是入口那一圈敏感的肌肉,似乎被摩擦得有点肿痛的迹象。不过,他仍然期待重温一下刚刚尝过的热血贲张的刺激。
凌涵满眼笑意地凝望他。
“这么说,哥哥不反对继续喽?”
“嗯啊,为什么反对。刚才很棒啊。”
脱口而出的回答,让凌涵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十倍。
“那好,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等一下。”凌卫也从床上坐起来。
不会是忽然想反悔吧?注射了精神剂的人真的会反复无常吗?
“我想从背后做。”凌卫嘴里冒出来的大实话,真是令凌涵惊喜了。
等哥哥药效过了,清醒过来,回想自己说过的话,说不定会羞到几个月不敢出去见人。
凌涵在心里忍不住促狭地想着,有点好奇,“为什么想背后做呢?”
“被凌涵从身后抱着,特别温暖呀。”凌卫回答。
还用那种“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的眼神,看着凌涵。
凌涵觉得自己又要融化了。<b

r/> “明白了,会在背后好好抱哥哥,抱到哥哥一百个满意的。”凌涵扶着凌卫的腰,让他在床上翻过身。


二人世界忽然被响起的声音惊扰到。
沉闷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外面用什么硬物往合金门上狠狠砸了一下。
凌涵警惕地拾起头的时候,合金门发出气压声,嗤地往侧边滑开了。
“凌涵你这个卑鄙无耻,狡诈下流的王八蛋!”凌谦的身影气势汹汹地出现在门外,带着一串咬牙切齿地咒骂。
训练室的空气中的雄性腥味,还有床上凌乱的一切,说明了真相。
“用虚假日程表骗人!让科学部明明早就做了安排,却临时才通知哥哥要做精神剂训练!你真是够了!爱耍诡计的小狗!”
凌谦大步走进来,以似乎要击碎凌涵脑门的力度,一掌拍在墙边的按钮上。
他是很火大,不过并不表示他不在意哥哥的身体被凌家兄弟以外的人看光,门当然是必须关的。
“还有哥哥你!临时接到科学部通知,为什么不立即叫我回来?”凌谦就像忽然发现自己少吃了一次巧克力的孩子,骂完卑鄙无耻的孪生弟弟,掉过头来,也对凌卫大发雷霆,“其实哥哥就是想背着我和凌涵做是不是?这个衣冠不整的样子,至少已经做了十次八次了吧?我不管,今晚通通给我加倍补偿回来!”
“没有啊,只做了一次。不过高潮很棒。”
“什么一次?我说十次就十次!等一下……”凌谦愣住,直着眼睛打量他一向矜持害羞,腼腆禁欲的将军哥哥,“刚刚那句高潮很棒是哥哥你说的?哥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忽然把目光严厉地转向凌涵。
“精神剂,你知道的。”凌涵把床单拉过来,盖住凌卫的下半身,对于自己的分身暴露在孪生哥哥的目光下,倒不如何介意,“哥哥现在的药效还没有过。”
因而,对凌涵的目光多了三分愤怒。
“哥哥难得有这么诚实的时候,你却想吃独食。臭小子,一定是从知道会有精神剂训练的那一天就开始谋划了!”
不过,他向来都是重视实际利益的人,尤其是凌涵那句有意为之的“药效还没有过”,表达了对凌涵无耻伎俩的不满后,他迅速移步来到床前。
盖住下体的床单被一把掀开,凌卫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呼。
第二声低呼,则是因为关键部位落入了凌谦的手中。
很痛快就逸出喉咙的色色的呻吟,让凌谦—下子就进入状态了。
“精神剂效果还真是明显。”凌谦单膝压在床垫上,倾近上身,以防凌卫逃走。
可看起来凌卫并没有这个意思,相反,他呻吟着伸手,虛虚地勾住了凌谦的脖子。
凌谦因为他直接坦诚的动作而愣了一下,随即幵心得脖子上每一根汗毛都在大声歌唱。
“哥哥喜欢被我这样摸吧? ”他更殷勤起来,用温柔而体贴的方式伺候凌卫漂亮的分身。 1
“嗯。”凌卫轻轻地哼哼,脸红红地点头。 I快感从在胯下被一点点揉捏出来,在后腰里酥麻地积累,他不知不觉向凌谦靠得更近,仿佛央求着更彻底的抚弄。
衬衣的白色布料下露出大半的优美锁骨,如一双因情欲而振翅欲飞的蝴蝶。
“啊……受不了……”凌卫喘息紊乱,眼波如春水般荡漾,看着凌嫌沙哑地问:“为什么不做呀?”
这种撒桥的腔调,这种大胆露骨的求欢,把凌谦都弄愣了。
“哥哥……哥哥你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可以做吗?”向来最会软磨硬泡求欢的凌家小色狗,破天荒的战战兢兢了一回。
“你不想做吗? ”凌卫反问。
在凌谦进门前,凌卫就被凌涵细腻老道地揉搓到完全进入状态了。
再经凌谦一番挑逗,欲望巳经在血液里沸腾起来。
当然要做! 一定要做!
凌谦在心里上蹿下跳地大叫,正要幵口,凌卫巳经主动把衬衣最后一颗钮扣扯幵。
两颗半红半肿,楚楚可怜的花蕾挺立在平坦的胸膛上。
修长笔直的双腿在床单上以让人直喷鼻血的动作摩挲着,凌卫可怜兮兮地接了前面那句话,“可是,我很想做……”
凌谦蓦然感到鼻子一阵热流,伸手摸了摸,幸亏,并没有真的流鼻血。
所有的血估计都涌到最需要充血的地方去了。
他猛地扑上去,训练室那张非常结实的床发出咿呀一声。
凌卫也被压得呜了一声,但和凌谦的肢体接触令人愉快,唇瓣抵着下巴,滑向肩窝,锁骨,像热热的熔岩流过。
乳投被含住狠狠吮吸,凌卫猛打哆嗦。
凌谦的舌尖就像一个电流发射器,以被吮吸的乳尖为中心,酥麻感从四方扩散出去,整个胸膛都闷闷地发甜发痒,那股颤栗热流膨胀到全身,却无法再穿透皮肤,在身体里焦躁不安地游走。
凌卫呼吸困难,抱着凌谦的脖子,呼呼喘气。
“哥哥今天真迷人。”凌谦把手伸到下面。
大腿内侧的肌肤光洁如瓷,滑腻得令人爱不释手,抚漠两下后,渴望着什么似的微微打幵了,像守城的卫兵放弃了守护,欢迎敌人长驱直入。
凌谦迫不及待地把那双顺长漂亮的腿分到最大,大到能清晰观察臀部中央迷人的裂缝,湿漉漉的入口漾着妖艳的红,透露被蹂躪后半肿的脆弱。
“真没品,做过了不帮哥哥做清洁。”凌谦想到这小洞艳丽的姿态是弟弟独自造就的,就一阵不平衡。
凌涵射入的精华大部分还在体内,穴口处紧张地一开一合,有白色腥液缓缓流出,沾湿光滑的大腿。
“不过算啦,就当你这东西是天然润滑剂好了。”之所以如此宽宏大量,完全是因为凌谦胯下已经疼得快爆炸了。
指尖在充血的褶皱边緣摩擦,试着往里面探了探。
已经和凌涵猛烈地做过一次,括约肌和黏膜似乎还在兴奋期,被凌谦指尖一碰,像在发痒的伤口上划过―样敏感。
凌卫的长腿被摆出淫靡的姿势,随着凌谦之间的动作频频吐气给予爱抚的指尖很快完成使命,退了出去,不一会,更大更热的东西抵在了入口,慢慢往里。
“呜……”穿透头皮的刺激让凌卫紧张,把凌谦的脖子抱得更用力。
因为已经做过一次,所以第二次会更方便,这纯粹是一种误解。微肿的菊口对异物的侵入会更加抗拒。
“啊!下面……下面好奇怪……”凌卫呼着气,摇头时,黑发和侧脸蹭过凌谦笔直的鼻梁,一脸被欺负了的诱人表情。
没有说不要,已经是奇迹般的一大进步,更妙的是,哥哥没有说“停”和“住手”。
所以凌谦一反常态,出奇地耐心,慢慢地动腰,用坚硬在又软又热的肉缝里开拓出一条道路。
这种慢动作让凌卫无可抵抗,只能张着眼睛无助地喘气。感觉好鲜明,脑子里似乎可以勾勒一幅画像,弟弟粗壮的伞状顶端如何把肿胀的黏膜一寸一寸碾开。
一点点被填满的充实感令脊椎阵阵发麻。
被挤压,被开拓,被挖掘着,甘美从淫靡的肉膜中如黏液般被压榨出来。
凌谦深入其中,凶器顶端抵住肠道里那个敏感的小凸起,缓缓磨蹭,凌卫出一阵甜美的鼻息。
“哥哥喜欢被我插,对吧? ”凌谦坏心眼地问。
凌卫眼角潮湿地看他,点了点头。
神态像做错事被老师现场抓到的小学生,有点愧疚却又努力鼓起勇气承认事实,脸颊上因缺氧而呈现的粉红,更诱人地加深几分。
“好难受……啊嗯!不要……不要停止,”凌卫五指拽住凌谦的衬衣领子,把那里扯幵了。像难受的猫一样挠着凌谦白暂绝对充满力量的胸膛,“喜欢的……”
“喜欢什么?哥哥把话说完,喜欢什么?是喜欢被我,被凌谦插吗? ”凌谦追问。
肉道包裹着他的巨物,炽热软湿,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收缩着,把他按摩得欲生欲死。
恨不得立即痛快地抽动起来。
但另一边,又贪心不足地,想得到更多来自哥奇亲口的承认。
为了这个,他甚至忍得住保持静止。
“嗯啊……喜欢的……”
“说完整啊,哥哥!拜托你说完整! ”
凌谦摇动着腰,顶端一下接一下,在酬腺不轻不重地擦过。
凌卫喘息中的湿意更重了,欲求而不得的焦意抓心挠肺,他情不自禁地抬腰,希望那个点被狠狠碰撞,凌谦却刻意抽出了两分。
被扩充到极点地揷入,然而又被卡住半头,大脑昏成了一团浆糊的凌卫在凌谦怀里不安乱动。
“哥哥,拜托你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 ”凌谦一边施肉欲之刑,一边喊屈。
“难受……鸣……唔唔——好难受……”凌卫在他怀里,脸颊不断蹭着他结实的胸膛,屈起的十指用力乱挠。
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快点说啊,好吧,你就跟着我这样说,哥哥喜欢被凌谦插。快说快说!”
“鸣啊——哥哥……哥哥喜欢被凌谦插……啊啊啊啊——”
深埋体内的凶器忽然长駆直入,狠狠顶在最空虚的一点,凌卫的魂魄瞬间被挤出了脑壳。
冠状沟在前列腺狠狠来回抽动,鞭子似击打。
凌卫双腿一打颤,没能忍住,因为前面一直被强压着忍耐,射得并不激烈,乳白色体液像是从分身的小孔里潺潺挤压出来,随着凌谦沖刺的动作,反复沾在凌谦的军用领带和下腹部的衬衣上。
高潮的只是凌卫,凌谦可不会轻易缴械。
继续大动作,把脆弱的直肠混着淫液和凌涵留下的精华,插得吱吱直响。
凌卫浑身颤栗,既害怕得想逃走,又贪恋演奏着本能愉悦的顶天快感,最后咬咬牙,很乖地夹紧了弟弟的腰。
“来,跟我说,哥哥喜欢凌谦。”
“说呀,哥哥。哥哥喜欢凌谦。”
“哥哥喜欢凌谦……嗯唔——”
“哥哥最爱和凌谦在一起了。”
今天的哥哥,成了天底下最容易诱拐的绝世尤物。
如果不捞够本,凌谦就枉为凌家骨肉了。
“哥哥……哥哥最爱和凌谦在……呼嗯……在一起,嗯啊!那里!那里……呀啊——触电了一样……呜啊!手指!受不了 !”凌卫忽然用快哭出来的声音叫着。
凌谦保持着菗揷的动作,目光带着不满,瞪着偷袭哥哥的家伙。
凌涵无视他的目光警告,面无表情地继续。
指尖在两具躯体的交合处插入,体察着哥哥体内的收缩,和凌谦充满占有欲的动作。
“喂,凌涵,做人别太贪心。”凌谦哼哼,“你已经抱过一次了,哥哥剩下的时间是我的。不要过来捣乱。”
“哥哥希望我用背后式,因为我的拥抱,让他感到特别温暖。”凌涵一字一顿,“这是哥哥说的。”
“你这恶心肉麻的小鬼!哥哥才不会对你说这种下流的话!”
茌凌谦的低吼中,凌卫的呻吟越发晌亮,因为凌涵的手指已硬挤进肉缝里。
他的手指不但修长,而且骨节有力,即使正含着凌谦的巨物,黏膜还记能鮮明地感觉到指头的长度和质感。
“啊啊……好胀!要……要裂幵了!呜啊——停啊——”凌卫几乎是哀求了。
精神剂的作用下,他假装的机率为零。
这算是最货真价实的哀求。
因为被扩张到随时会碎裂的感觉,真实得令人恐惧。
“哥哥刚刚说了,喜欢被我从背后抱。”凌涵恍若未闻,从后面抱住了凌卫。
凌谦对他直瞪眼,但拿他没办法。
正在快感激烈地踏向天堂的时候,凌谦可没有那么蠢,从哥哥身体里离幵,去和凌涵计较。
对于和凌涵共享哥哥,虽有那么一点醋意,但并非全然不能接受。
再说了,又不是头一次。
“先说好,如果又把哥哥弄发烧了,接下来的陪护时间都是我的。”凶悍地菗揷中,凌谦不忘谈谈条件。
孪生子一前一后,把凌卫包裹起来。
“不想哥哥发烧,你可以动作轻点。”

“呸!你要是可以不动,我动作就轻点!”


凌涵的指尖抽出湿渡漉的肉穴,在括约肌上揉捏打转,接下来的动作会有点勉强,不过他已经无法忍耐,他也想抱哥哥。
巳经被展幵的褶皱似乎巳经没有扩张的余地,凌涵用指尖勾着脆弱的肉皮用力拉幵,让分身慢慢挤进。
凌卫一直在凌谦怀里乱蹭乱晃的身体瞬间因疼痛而僵硬,目光涣散。
片刻后,疯了似地伸手乱抓。
“哇,哥哥,好疼的耶!”凌谦一边儿叫,一边继续瞪着脸认真地在哥哥身上幵疆拓土的孪生弟弟。
你把哥哥弄疼了,让哥哥来挠我。
选择背后位是存心的吧?
就知道耍阴谋诡计的小混蛋!
凌谦全根而入,凌涵入了一半,肠道就已发出了悲鸣,前列腺原先遭受着抽戳,现在却像被狠狠地按住了一直不放。
黏膜撕扯般的痛让凌卫拼命摇头,但疼痛里又有难以形容的快感,从下半身酥麻到整个后背。
后背热热的,被凌涵温柔而沉默地用胸膛贴着,仿佛想通过这样肌肤紧贴的动作,感受彼此的心跳。
“哥哥,硬生生插进来的是凌涵哦,你要是不舒服,就叫他赶快出去。跟着我这样说哦,凌涵快出去!”凌谦心疼地舔舔凌卫鼻尖的汗珠,在凌卫耳边挑唆。
“听见了吧,凌涵,哥哥说不要。”凌谦边插边示威。
“什么? ”凌谦差点就泄了。
“呜一一凌涵……嗯呼……凌涵不要出去……”
凌涵眸底,欣慰和激动一显而过,把身躯和哥哥贴得更紧,恨不得把所有的热量都渡给他。
埋入一半的阳物,缓缓挺入。
速度慢但态度很坚决,插入到最深,囊袋附近的毛发柔软地触碰凌卫耻处“啊―”凌卫嘴唇半张,目光迷离。
肉体陷入酥麻的沼泽,快感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被戳动、按压、挤拉的前列腺噗蹼跳动,勾扯着神经线,从后往前蔓延到尿道。
不久前才泄过一次的分身又勃起了,顶端抵着凌谦硬邦邦的小腹。
兴奋到好像碰一下就会射。
“这次不许射太快了,哥哥。”凌谦伸手抓住凌卫那里,凌卫抽动鼻尖,发出呜呜的性感的哀鸣。
“啊——我……我要射……”
将军的诚实,让弟弟们的心都要化了。
不过,凌谦想了想,还是坚定地继续抓住了那里。
“才不让你这么快就射啊,哥哥。”凌谦用撒娇的语气笑着说:“是哥哥叫凌涵不要出去的嘛,凌涵还没有高潮,你怎么好意思先射呢?”
凌卫眼角被无所适从的快感逼出湿意,无辜地看着凌谦。
凌谦也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谁叫你让凌涵留下,我也是迫于无奈地,小小意思地惩罚一下。
再说,哥哥你被欺负时的表情,实在太赞了!
“哥哥,我们一起高潮。”凌涵低沉的声音传来。
耳廓被小心翼翼地舔着。
凌卫混沌的脑子里浮现了一条正在讨好主入的奥得兰星军犬,纯正血统的奥得兰星军犬体型巨大,机敏善斗,面对主人却份外乖巧温顺。
影像只出了瞬间就消失了。
即使现在凌卫不太清醒,他也明白,在凌涵身上,不可能存在乖巧温顺这种字眼。
果然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抱着他的腰,体内埋伏的巨物抽动起来,幵始速度缓慢, 像是在尝试凌卫的极限,很快他就加快了速度。
“啊啊一一”凌卫浓密的睫毛一下子全湿了。
这次他真的想逃跑,却被一前一后夹得更紧。
“啊呀!呜——不要!”
“不能当逃兵哦,哥哥,是你说要凌涵留下的。”凌谦狠狠地菗揷,显然很在意凌卫刚才那一句。
两条巨根在体内交错抽动,一个顶入,另一个抽出一点, 然后狠狠顶入,像是默契地配合,但更像彼此咬牙切齿地竞争,比谁更能让哥哥失声求饶。
“既然哥哥今天这么老实,那干脆坦白一下吧。哥哥到底更喜欢谁?”
“总不会是更喜欢你。”
“让哥哥自己说,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凌涵?”
五脏六腑都被体内的两个怪物捣碎了。
过度的扩张感和快感下,凌卫瞳孔收缩,喉结疯狂抽动。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I
“哥哥,你更喜欢我吧? ”凌谦撒娇地咬凌卫的唇,施展诱哄手段。
凌卫瞪着眼睛,因为受不了的刺激,他的双手一直在抓挠凌谦的胸膛和肩膀,这时候却乖了不少,只是用十指扣着凌谦的肩膀三角肌,像是怕自己跌下不存在的深渊。
“哥哥? ”凌谦看着那双乌黑的眼睛,里面正迅速失去焦点。
训练室里蓦然爆起惊恐的呼喊。
再次醒来的时候,训练室里异常安静。
不久前这里还进行着沸腾灼人的狂欢,现在却如跌入了另一个荒芜的世界,如果不是空气中仍飘荡着淫靡的气味,甚至会令人怀疑刚才疯狂的莋爱是否发生在梦中。
凌卫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看清楚床前的身影。
“佩堂?”瞧见这家伙,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还是有点浑浑噩噩,难以集中精力思考。
不过,他依旧记起佩堂给自己戴了一个怎么也搞不下来的项圈,甚至利用各种机会给它更新換代。
最新一款已经具有隐形功能,按下以宝石装饰的按钮后,除非用手直接抚摸,否则不会让人发觉顶圈的存在。
“凌谦和凌涵呢?我弟弟在哪里? ”凌卫从床上坐起来。
忽然改变姿势,血往头上涌,让他一阵目眩。
“你因为过度刺激晕过去了,不过只晕了几分钟就醒过来了。放心,这里是科学部,我能保征你的身体不出现任何问题。你两个弟弟在外面等着。”
没有调侃、没有讽讽、没有奚落…… ,
佩堂甚至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这完全不像他所认识的佩堂,那个玩世不恭、永远看不透摸不着,又总能在关键时刻让人不痛快的修罗将军。
“你今天的样子很奇怪,但我不想问原因,麻烦你把凌谦和凌涵叫进来,现在我只想见他们……”话说到一半,凌卫就被压回了床上。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肩膀承受男人的力量,危机感骤然窜上脊背。
凌卫瞪着出现在头顶上方的俊脸和灿烂金发,“你到底想……”
“药效就快过了,你以为我为什么允许那两只家伙踏进学部和你鬼混?我掌管的是科学部,又不军部廉价的一夜情酒店。”佩堂沉声说:“我这样做,只是想亲自证实—些事。”
“事头上,给你注射的不是一星级的威尔泰精神剂,而是四星级的肯尼斯精神剂,对你这种从未接受过抗药性训练的人来说,能让你丧失任何组织谎言的能力。药效期间,你说的话都是真实的。包括你说的那些,被凌涵抱着感到温暖,喜欢被凌谦插,凌涵不要出去,这些都是你内心里真正的想法。”
“你一直在偷听?!”凌卫浑身一震,泛起毛骨惊然之感。
“科学部的训练室有监控系统,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佩堂毫不在意地说,话锋陡转,“可是,最后那些不要,好难受,说的也是真话吧?”
凌卫羞愤万分,在床上猛然挥拳。
男人动作更快,抓住他的手腕,居高临下地按在床头,像按住一条巨大的扭动的鱼。
“和他扪两个做时,你哭叫着说不要,央求他们停下。”
直接的描述让凌卫羞耻得满脸通红,脸狼狈地狠狠转到―侧。
佩堂拧住他的下巴,用力转回来,逼他和自己对视。
虽然说的是凌及的羞耻之事,但没有佩堂一贯的风度翩翩的轻挑戏谑。
佩堂的语气很沉着,目光很执着,总是轻轻挑起,不屑一 顾的眉,此时执拗地紧皱,仿佛只要舒展幵来,就有很久之前的伤口在内部破裂,有撕心裂肺的痛从深处涌出。
“他们没有理会你的哀求,不顾你的感受,把你做到晕过去。为什么你酲来后首先想到的……还是他们?”
“为什么你还想见他们?”
“为什么你不憎恨他们?”
声音从他嗡嗡震动的胸腔里传出,像什么曾经碎裂在那里,那些碎片一直存在,以致于他不得不低声咆哮,如受伤野兽般嘶哑低沉。
凌卫被他吼得发愣,愣过片刻,诚实地回答:“我爱他们。”
“可笑,”佩堂鄙夷地冷笑,“就算你爱他们,可他们伤害了你。被伤害就会憎恨,这是人的本能。”
“可笑,”凌卫回以冷笑,“你懂得什么叫人的本能?人的本能是爱。我爱凌谦和凌涵,就爱他们对待我的方式。就算我不爱他们对待我的方式,我还是爱他们。不管我爱不爱他一举一动,但是,只要是他们,我就可以接受,我就愿意去爱。这没有什么为什么,根本就是我爱谁和不爱谁的区别。就算他们同时和我做会痛,就算是会把我做到晕过去的双龙,但只要是他们,我就心甘情愿,我就爱他们这样不顾一切地爱我!我就是不顾一切地爱他们!”
这段话反反复复地爱、爱、爱,绕来绕去,明显缺了点缜密的逻辑。
佩堂打量着忽然之间战意高涨的凌卫,半胸说:“凌卫,精神剂让你的脑子完全糊涂了。”
“嗯啊,很可能。“凌卫阳光灿烂地笑起来,眼神迷离。
佩堂的手放轻了力度,不再像在压制凌卫,反而像在用掌心感觉他的存在。
掌心移动着,从肩膀移到脖子,脖子上的顶圈已经隠形,但触碰还是可以摸到。佩堂慢慢摸着他亲自设计的顶圈的轮廓,如此小心翼翼,像要沿着这线条,重归曾走岔的命运的轨迹。
不过命运,从不给人回头的机会。
被偏离的轨迹,纵使耗尽整个科学部,整个联邦军部,整个宇宙的力量,也难以回归。
“为什么凌卫被伤害了,却司以原涼他爱的人?”
“如果你爱我,原谅我一次,只要一次。”
“哪怕,给我一次机会也好啊。”
“小叶,你要我生不如死。”
“我只能,生不如死……”
凌卫迷离的视线中,似乎出现了幻觉。
幻觉中,脸上永远挂着漫不经心的邪魅笑容的花花公子,竟然满脸哀伤。
凌卫不敢相信地晃晃脑袋,定睛一看,佩堂眼里的湿气已经看不见了。他的脸忽然在视野中放大,让凌卫吃了一惊,正打算避幵,佩堂的唇巳经不打招呼地印下来。
这仗着有好家世好相貌,喜欢在外面拓花惹草,在宴会上挑逗贵族小姐们,引发过无数争风吃醋艳事的修罗将军,怎可能有这样纯洁无瑕的物。
小心翼翼,像在亲吻—颗即将消逝的露珠。
因为不可院留,所以珍惜至此,深情至此。
粗鲁的敲门声破坏了训练室里奇异的寂静气息。
墙上的通讯器被人从外面接通了,喇叭里传来凌涵气定神闲的声音,“修罗将军,五分钟已经到了,请你遵守承诺。”
佩堂仿佛从梦境中惊醒过来,他缓缓直身,朝凌卫笑了笑。
像那个曾经为失去的爱情悲伤若狂的少年,瞬间长大成人,心上多了一层坚硬的壳,脸上覆了一层什么都不在乎的风流笑意,从此再没有谁可以攻破。
佩堂把门打幵,凌谦早在外面等急了,暴风一样窜进来,扑到床前。
“哥哥你醒了?那里还疼吗?佩堂那混蛋有没有非礼你?”
第一个问题令凌卫温暧,第二个问题令凌卫脸红第三个间题……倒叫人难以回答。
“凌谦少将,按照规矩,你应该称呼我修罗将军。”佩堂摆出将军的架子。
“是啊,哥哥,这个喜欢占人便宜的修罗混……哦,抱歉,说错了,是修罗将军,有没有欺负你?””听就知道凌谦的口误是存心的,但最后还是改了敬称。
他也不是笨蛋,对联邦将
他可不打算主动送把柄给修罗家的。
“凌谦,药效刚刚过去,哥哥很累了,让他休患一下。”凌涵其实跟在凌谦后面进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硬要双龙把哥哥做晕了,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一直很沉默。
看见凌谦一边问候,一边幵始对哥哥肆意抚弄,他才看不过眼地开口。
凌涵转身,对佩堂投去充满危险的一眼,冷冷说:“对哥哥的用药,擅自从二星级更改为四星级。这件事,最晚下个礼拜,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凌卫在床上忽然昏迷,把凌涵都吓到了。
哥哥的承受极限在哪里,他一直都很清楚,当时双龙虽然激烈,但还没有到会导致哥哥昏迷的程度。从前的双龙,都是高潮后兴奋得晕过去的。
当科学部的医务人员赶到后,凌涵立即着手调查,结果令年轻的中将大为震怒,注射进哥哥身体的,居然是四星级的精神剂。
这种程度的精神剂,对从未经受过抗药性训练的新人会增加心脏和脑血管的负担,受到刺激时极易失去意识。
对联邦将军的用药居然也敢乱来,修罗家简直胆大包天!
有可能危害哥哥身体的药剂,居然还是自己一边亲吻着哥哥一边注射逬去的,一想到这一点,凌涵就有恨不得吃人的愤怒在血管里沸腾。
佩堂对凌涵的话回以微笑,转身正要离幵,凌卫忽然想起一件很要命的事。
训练室的监控系统,那些不堪入目的录像!
“佩堂,站住!你看见的……”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佩堂截住凌卫的话。
“我刚刚说,凌将军爱的宣言感人肺腑。嗯,是怎么说的来着?”佩堂从容自若地背诵起来,“人的本能是爱。我爱凌谦和凌涵,就爱他们对待我的方式。就算我不爱他们对待我的方式,我还是爱他们。不管我爱不爱他们的一举一动,但是,只要是他们,我就可以接受,我就愿意去爱。这没有什么为什么,根本就是我爱谁和不爱谁的区别。就算他们……”
“够了!闭嘴!不要再念了!”凌卫大吼。
凌谦听得如痴如醉,闻言追问:“为什么不要再念,哥哥说得很好啊。我想听下去。”
“凌谦你也给我闭嘴。”
“真的不要背下去?最后那一句,我颇为感动呢。”佩堂好笑地问。
再让佩堂背下去,凌卫以后就不用在两个弟弟面前抬头了。
连在床上拒绝双龙的权利都丧失了!
“那我就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喽?”佩堂的唇角迷人地勾起。
刚才训练室里的那一幕,八成是精神剂造成的幻觉。
什么受伤的野兽?什么满脸哀伤?纯活无瑕?
佩堂·修罗,永远是佩堂·修罗!
“是的,什么都没有发生。”用训练室监控系统偷窥别人莋爱,这件事是无耻的狗做的!凌卫冷着脸,“修罗将军,你可以离开了。”
没了佩堂这个外人,凌谦更无所顾忌,牛皮耱似的黏上来。
“好啊,哥哥我和你一起休慰。”
凌谦连外套都没有脱掉,就掀幵被子挤到床上。
军装外套略硬的布料粗粗地摩在皮肤上,有点难受的痒,但又感觉亲昵,看着凌谦的笑脸,不舍得把这样挨蹭过来的弟弟推幵。
凌卫正要闭上眼睛,忽然感觉身体一轻。
“床不够大。”脱掉外套的凌涵把他从床上打横抱起。
因为位置不够,凌涵自己坐上床,然后像人体垫子一般,让凌卫大半身体枕在自己身上。
“凌涵,我不需要……”
“抱歉,哥哥,”凌涵低声说:“锻炼得肌肉太结实了,不够柔软,哥哥靠在上面可能会觉得不舒适。”
这是凌涵式的反将一军。
翻译过来就是,你如果不肯靠着我睡,就是嫌弃我的肌肉太结实,靠起来不舒适。
谁敢嫌弃凌涵,和凌涵的肌肉?
凌涵中将的威严无人能敌,凌卫只好老老实实,挨着他躺好。
其实,凌涵的肌肉很棒,软硬适中,充满弹性。被凌卫依靠着时,不管是手的动作还是脚的动作,还是腰肢,都细致地根据凌卫的需要,调整到让凌卫最能舒展肢体的程度。
被凌涵这样抱着,难以找出不舒适的点来。
靠着人肉垫子,凌卫惬意地做了一个深呼吸。
“哥哥,”觉得自己玩具被抢走的凌谦愤愤不平,在床的另一头挨过来,亲亲凌卫的鼻尖,“我伤口好疼哦。”
趁机给哥哥来一场脱衣秀。
脱掉军装外套,动作暧昧地扯掉领带,一颗一颗解幵衬衣钮扣,露出……满是青紫抓痕的胸肌和肩膀!
“啊? ”凌卫一时无法回应。
“哥哥你不会忘了吧?刚刚才发生的事。不要假装啦,精神剂是不会让入失忆的。和哥哥你做的时候,你就这样发春的猫一样的挠我,抓完胸膛抓肩膀,抓过肩膀又抓胸膛,抓得我伤口一道一道,你看,这都是哥哥你抓的。”
“哥哥一边抓,还一边说,嗯啊,我想做啊!嗯啊,哥哥喜欢被凌谦插!嗯啊,哥哥喜欢凌谦……”
“哥哥要凌涵。”旁边突兀地插了一句。
在凌谦绘声绘色的描述中,在凌卫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的脸红耳赤中,凌涵中将这平静中充满自豪的一句,简直是战术运用的经典之作,插入时机挑得不能再妙。
“都给我闭蹓。”凌卫差点被两个弟弟凋戏到崩溃。
长兄的警告还算有点作用,两个弟弟都消停了。
凌涵本来就不打算多嘴,说完一句,没继续往下说。只有能感觉哥哥挨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和体温,就格外安心惬意。
凌谦在被子下不安分地挠凌卫的掌心,过了几分钟,嘴唇凑到凌卫的耳边,低声笑,“我喜欢被哥哥挠。”
“因为急着想莋爱而拼命挠人的哥哥,实在太性感了,光是想一下,我下面就又勃起了。”
凌卫耳根红得快滴血,蓦地一个翻身,完全蜷到了凌涵怀里。
凌谦这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小鬼,就让他吃干醋去吧!
凌涵脸上看不出表情,手臂微抬,护住哥哥不受凌谦那家伙的骚扰,心里只有那句珍贵的话——哥哥要凌涵。
凌涵嘴角微微往上一挑,手臂收了收,把怀里的人,小心地护得更周密更舒适了。
硕大无比的水晶灯友出璀燦光芒,把凌家客斤照耀得富丽堂皇。
凌谦忽然提出的某个提议,让正在享受鲜烹咖啡的凌卫差点呛到到。
“简直是荒谬。”把咖啡杯放到茶几上,凌卫坐直上身,作出明显有着拒绝的表态。他转过头,看着坐在宽敞沙发另一侧的凌涵,“凌涵,你不可能同意这种幼稚的事,对吧?”
“凌嫌想出来的主意,就像幼稚园小朋友一样。”
“对啊,每次就知道胡闹。”
“不过,仔细思考一下的话,这个建议确实具有可操作性。”
“什么?”凌卫惊讶地看向凌涵。
凌嫌那小子比起来,凌涵的个性是另一种极端的沉稳,怎么可能也会赞同如此胡闹? I
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的凌涵,从容地饮着咖啡。
“凌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种荒唐的事怎么可能具有可操作性?”
“其实,如果哥哥身体的承受力再高一点的话,”凌涵淡淡地斜他一眼,“我们也就没有烦恼的必要了。”
凌卫愣了一下,猛地脸上发热。
他们之间的关系巳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是像凌涵这样,把彼此间隐秘的私事在客厅这种场合面不改色地提起,薄脸皮的凌卫大概一辈子也做不到。
凌卫抬头往四周扫了一眼。
奉上热咖啡后,仆人们都退到了厅外,没有主人召喚,不会擅自靠近。只是隔着雕花屛风的走廊那一头,偶尔会看见仆人经过的身影。
“离得这么远,不用担心他们会偷听到我们说话。”凌涵知道凌卫的心思,“妈妈又到朋友家喝下午茶去了。”
已经贵为上将军的哥哥,仍保留着某一方面的青涩和腼腆,这总令凌涵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有一个在性事上非常害羞的哥哥,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在联邦军部里,以不苟言笑、胸有城府而闻名凌涵中将,在偷得浮生半日闲时,唯一可以寻觅到的放松心情的乐趣,大概也就是逗弄一下腼腆老实的将军哥哥了。
“不管仆人们能不能听见,大庭广众之下,我们身为……算了,没必要把这种无聊的话题深入下去。”凌卫果断地转了话锋,“帝国军舰在前线的侵扰,近期越发频繁,赤背防守星的指挥官要求军部增援一千艘TER星际战舰,你的想法是什么?”
一谈到公事,凌卫脸上露出正色。
身为掌权者的认真神态,呈现在极为端正的俊朗脸庞上,仿佛散发着令人着迷的光辉。
前线的问题,凌涵早已衡量过,亳不迟疑地给出了中肯的看法。
“赤背防守星要求增援的话,那么很快,其他两个防守星的指挥官也会向军部提出同样的要求。军部不可能一次性派出三千艘TER星际战舰去支援三个防守星。军备委员会那边,能总共抽调到一千艘就不错了。因此,对于赤背防守星,最多也就是三百艘的支援量吧。”
“嗯,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凌卫点了点头。
“上个礼拜的双龙后,哥哥又发烧了。”
被凌涵用—种完全自然的语气接续到另一桩话题上,凌卫简直是猝不及防。
公事公办的老成面具,瞬间就崩溃了。
“怎么突然提超这个。”凌卫狼狈万分地喃喃。
“刚才的话题,我们还没有讨论完,哥哥。”凌涵以他独有的淡然表情,表达了了自己的认真。
看着他如深潭般漆黑沉敛的双眸,凌卫脊背情不自禁地绷直。
“这样讲吧,”凌涵用着一沖商量正事的口气,“尽管经过很多努力,可是,哥哥对于同时接受我们两个,看起来还存在困难。”
这种文绉绉的说法,让凌卫后颈的鸡皮疙瘩直冒。
同时接受两根……不,是凌谦和凌涵两个……
这根本就不是努力与否的问题,人类的身体怎么可能开发到这种恐怖的程度?!
“另外,哥哥对于我们两人在抱哥哥的时间安排上的争吵,又觉得心烦。”
‘当然。”凌卫银不掩饰地接口。
都已经足军部高官了,凌谦和凌涵这两个家伙,却还为“今晩谁抱哥哥”之类的事情不断明爭脃斗,有时候甚至将军部的公务也掺和茌其中。
但是,两个弟弟的体质都非比常人,虽然很想这对孪生子不要再幼稚的为床第之事争斗,凌卫却无法长期地同时应付两人激烈放肆的需索。
于是,自然地衍生出一个问题一一在孪生子同时都认为自己有抱凌卫的过夜权时,有没有比较不那么伤感情的方法进行选择?
“所以,我认为,凌谦的方法也算可行。”凌涵说出他衡量的结论。
“那也不能用这么荒唐的方法啊!”凌卫皱眉。
“总算抓到了!”兴奋的叫声忽然传来,打断了两人之间― 对话。
在晚餐后的咖啡时间忽然提出建议,又不打招呼就离开客厅的凌谦跑回来了,左右手里各拎着一只毛茸茸的家伙。
“不好意思,让哥哥久等了。小谦很乖的被我立即抓到了,就是这混蛋小涵,狡猾地躲在了壁橱里,害我找了半天。”
凌谦嘴里的小谦和小涵,是如今属于凌氏家族的两只无尾熊宠物。
凌卫把它们荞在凌家大宅里,闲暇时也颇得乐趣。
这本是—件简单的生适小事,

但凌家大宅作为全联邦媒体的关注点,任何一点小动静都知引发民众的兴趣。自从有媒体千辛万苦地打探到,凌卫将军的神秘宠物是无尾熊后,这种长着柔软灰毛的长相可爱的食叶动物,立即成为了各大动物园的明星,民众们对无尾熊的好奇和喜爱飙升到令人惊讶的高点。


“放假带孩子去看无尾熊吧!连凌卫将军也喜欢它哦!”——这成了联邦各星球动物园最热门的广告。
根据联邦玫瑰日报的调査,今年十五岁以下的孩子,在过生日时许愿“想有一只无尾熊”的,竟占了百分之五十七!
幸运地成为凌卫将军的爱宠,掀起联邦最新动物狂潮的两只无尾熊,被凌谦拎着厚厚的后颈皮,扔到了客厅的天然水晶茶几面上。
看似相同的待遇,但其中的小动作,却没有逃过凌涵靡利的眼睛。
凌谦这偏心的家伙,把左手拎着的小涵直接丢在了茶几上,对于右手拎着的小谦,动作却比较温柔。
因此,当无尾熊被扔到茶几上时,只听见了一个撞击声。
“凌谦,你真粗鲁。这样会把小涵弄伤的。”凌卫也注意到了,把在茶几上翻了一个跟斗的无尾熊小涵抱起来,安慰地揉它的毛。
“我什么也没干啊,哥哥。”
“好端端的把它们抱过来干什么?”
“刚才不是说了吗?今晚谁可以抱哥哥过夜,就看它们的了。”
“别开玩笑了。”凌卫拧着眉。
努力要做出威严的样子,以震慑弟弟的荒唐行为,但是,身穿笔挺帅气黑色军服的年轻将军,怀里却抱着一只可爱憨厚的无尾熊,如此一幕,只能显出将军本人更加地可爱到爆罢了,谈何震慑力?
“谁和哥哥幵玩笑了?总不能今晩又双龙吧?当然,我是很喜欢双龙啦,哥哥被两根同时插时求饶的声音实在太诱人了,身体也一直颤抖……”
“咳咳咳! ”凌卫大声地咳嗽。
“……可是,哥哥接下来就会发烧。我很心疼哥哥的身体呀。”凌谦一脸自然地继续往下说:“所以,遇到特殊情况,凌涵又不肯讲道理的时候,干脆让这两只家伙来决斗好了。”
“我不肯讲道理?”正伸过手来,抚摸着凌卫怀里的无尾熊的凌涵,把头抬起,视线扫过凌谦。
“不肯讲道理的人,难道不是你?按照计划,这个礼拜一、三、五,哥哥都是属于我的。今天是礼拜五,对吧?”
不错,这礼拜一、三、五是凌谦的。
可是,因为有紧急军务,凌涵周二凌晨就到别的星球出差了。周一,周四的权利日,凌涵不在凌卫身边,这两天的空档,凌谦当然毫不客气地笑纳。
这样计算下来,等于这个礼拜,凌谦已经从周一到周四都把哥哥给霸占了。
今天才结束出差,回到安乐星的凌涵,自然不可能不找回自己的权利。
“你巳经连续四天和哥哥在一起了,凌谦。不要贪得无厌。”
“不管我和哥哥在一起多少天,既然说好周五是我的,就是我的。”
“够了!”凌卫听不下去了,“为这种事吵架,你们不觉得丢脸吗?”
孪生子居然异口同声,给出让凌卫气结的回答。
“知道哥哥不喜欢我们为这些事争吵,所以我才想出这绝妙的主意啊。”凌谦把无尾熊小涵从凌卫的怀里抓出来,放回茶几上。
两只无尾熊,各占据了宽阔的茶几面的一端。
凌谦指指茶几右边的那只,“小谦代表我。”
再指指茶几左边的那只,“小涵,就代表凌涵。让它们两只打一场,谁赢了,谁今晚就抱哥哥。不,不是它们抱哥哥,我的意思是,它们所代表的那个人,有权利抱哥哥。”
“我不会同意这种无聊的事。”凌卫刷地站起来,“还有很多文件要看,我没空和你磨蹭。我到书房去了,凌谦,你只管留下完你的幼稚游戏吧。”
他转身,迈开铿锵有力的步子走向楼梯方向。
他在楼梯处停下脚步,回过头,意外地看着客厅沙发那边。
“哥哥先回书房吧。这里有了结果的话,我回去通知哥哥。”
凌卫不敢置信地瞪着凌涵。
虽然前面凌涵说过具有可操作性之类的话,但凌卫由始至终,都不相信凌涵会加入到如此无聊的游戏中。
让两只无尾熊宠物,来决定谁可以和自己上床?!
凌卫整个胸腔都快让匪夷所思的肥皂泡塞满了。
“嘿,凌涵,你也觉得我这注意很妙吧。”凌谦一副早就料到的得意表情。
毕竟是孪生子,心意相通,凌涵严苛冷冽的面具下,不为人知的冒险冲动和争强好胜之心,凌谦极为了解。
这是个白痴的主意。只是,问题总需要一个解决方法。”凌涵冷淡地说。
“别废话了,既然你也同意,那就幵始吧。”凌谦一屁股坐进沙发里。
两位军部局级将领的视线,都放在面刚的茶几,和茶几上两只呆呆无尾熊上。
俨然如指挥官注视着即将幵战的前线形势图。
“先说好判断胜负的规则。”凌涵问。
“总不能生死分胜负,哥哥很喜欢这两只家伙,死哪一只都会伤心的。”凌谦摸着下巴考虑,“谁先把对方推下茶几,谁就是胜利的一方。”
“还算合理。”凌涵没有反对。
“身为军部中将和少将,不去忙自己的公务,却对着两只无尾熊,一本正经地讨论胜负规则。”本来要上楼的凌卫,忍不住又走了回来,军靴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噌噌声,“你们,真是够了!”
“对哥哥,我任何时候都是不够的。”凌谦脸上露出无耻而俊美的甜笑。
“抱歉,哥哥,我也不会让步的。”这是来自凌涵的,低沉磁性的回答。
“真是……懒得理会你们。”
僵硬片刻,将军大人绷着脸吐出—句,转身上楼。
与其侍在这里被两个不长进的家伙气个半死,还不如回书房处理公务。
在凌家大宅里,会用这种不安分的节奏敲击将军书房大门的人,也就只有那唯一的一个。
“进来吧。”正全神贯注看着军部传送过来的电子文件的凌卫,思路被打断了。
刷地打幵房门,凌谦把头灵活地探进来。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工作。”
“哥哥真不愧是联邦军部最勤政的将军阁下,”凌谦走到凌卫身旁,往屏幕上的电子文件扫了一眼,“补给线又要变更?艾尔·洛森那家伙真是不消停,为了给哥哥增加工作负担,连最琐碎的事都要刻意提上日程。”
“话不能这么说,补给线对战斗极为重要,有所变更当然要提交正式文件。”
“哼,分明是对哥哥不安好心。上个月林中将的生日宴上,他把哥

【剧透!!】等不及拿到书或没看过《惩罚军服》系列的读者可以去米国度购买这两个章节来先睹为快……米国度的章节列表和出书版的实际章节有差异,章节列表第9章有女王得知科林从帝国王宫失踪的情节,章节列表第10章有王子为救科林和女王见面的情节


弄弄在微博说她放少了一章,已补档了...但不知道现在打不打得开


我看过了。。女王的意思很明确。把我儿子许配给你。为娘的信得过!



实在不敢多贴,发一小段上来吧,500多字,不到600字。

面前这位将气势蕴藏在翩翩风度中的男子,是拥有另一半宇宙掌控权的尊贵者,但她也有自己流淌着联邦王族血液的骄傲,并不会被这人身上的血统所代表的至高无上所撼动。

撼动她的,是那双天蓝色的眸子。

像海洋一样无穷无尽,有着温柔的色泽,却随时可以把人淹没。她的孩子,就是沉溺在这样一双蓝色眼眸里吗?

男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周身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辉,他静静地凝望了女王片刻,忽然苦笑着说,“您的眼睛,和科林的一样。”

女王回以微微感慨的眼神。

她在来时毅然决然的冷冽心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是一场带着背叛性质的会面,沾染着足以令她和她的王族覆灭的危险,她有着心理准备,应付会面时那些你来我往的试探、分毫不让的谈判、违心的交易。

她知道这男子在帝国王宫中曾保护过她的孩子。她震惊并且感动于他会冒着危险潜入联邦,不过,她还是觉得有必要好好审视一下这男人,有必要再严厉地审问一番,你的这番冒险,完全是为了那孩子吗?没有任何一点战略上的私心?身为帝国最重要的权贵者,你能够把对联邦的占有欲,和对那孩子的占有欲明白区分吗?

但是,一切出乎所料。想像中的谈判拉锯战,似乎在交锋前就消弭了。

他就像出现在阳光下的拥有最高力量的天使,令人难以直视的灿烂、优雅、完美,问了一句红茶可以吗,说了一句眼睛的话,就让女王忽然鼻酸地想起一个事实——这男人,是第一个可以和她谈起那孩子的人……

就像两个人,谈起了同一个,他们思念的,深深爱着的人。


,王族为韩特举办的宴会上

“她不禁想起今早得到的那个秘密消息。

这个消息令她坐立不安,从知道它的那一秒开始,她就时时刻刻地担忧悬心,本来皇太子的庆功宴,她应该露面,但这个消息让她无法理会别的一切事,最终还是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取消了在宴会上的露面。

韩特那孩子,心里会非常不满吧。

可现在并不是担心韩特的时候,至少他已经从前线平安回来了,而科林却正笼罩在生命危险的浓黑乌云下。


,长青星上女王和罗丹见面

LZ在5楼贴了一小段。



科林也没有得到过父亲的半点怜爱,因为他出生不久父亲就战死了,没有为襁褓中的科林做好任何安排,不然就算没有亲友可以托付,能事先安排好托养给民间孤儿院也军方孤儿院多些温暖吧!我都怀疑科林父亲是一心求死,不然,孩子没有母亲,连个可以托付的亲友都没有,应该可以申请推迟兵役,等孩子稍大几岁再上战场吧?帝国又不是暴政国家,又不是兵源紧缺,科林父亲大小也是个军官,法律不至于连这点通融余地都没有吧?上战场之后留下孤儿的家庭虽然很多,可是除了拉壮丁的时代,在没有任何亲人朋友可以托付的情况下丢下襁褓中的孩子去上战场,还真不多见。


科林对自己的苛刻超过其他任何人

这一点罗丹王子也一样。

“对帝国的忧愁,对继承人这个责任的忧愁,山一样的重担压在他的肩上,举手投足都被众人监视着,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将千百遍的被人揣测分析,连一个不适当的表情都不允许出现。”

对自己苛刻到连一个不适当的表情都不允许出现(除了在科林面前)。某种程度上甚至比科林更苛刻。

跟“从出生起就承受着地狱一样磨练的帝国继承人”“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层层枷锁给封在了密不透风的暗室里,连笑容也是属于帝国的一项财富”的罗丹王子比,任性妄为的韩特简直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女王如果还算不爱他,那简直从小就没把儿子当人、完全当成统治工具来培养的老皇帝就是魔鬼了……


罗丹王子接受严酷的培养是必然的的,但是严酷到连每一个表情都必须完美,连作为人类最起码的表达喜怒哀乐的权力都放弃,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类承受的极限,明君也不需要完美到这种程度啊!是人都会犯错误,君主不该轻易犯错误,有些错误永远不能犯,但要完美到连一个错误的表情都不能有,正常来说这是机器人才能做到的事吧!

在遇到科林以前,罗丹完全是在为责任而活,所有的享受也都是为了更好的承担责任而和快乐无关,身为人类,不论贫富贵贱,在精神上追求快乐是基本的权力和本性,连这种权力的欲望都放弃的罗丹不是作为一个人在活着,而是作为一个完美的统治机器在活着,他是为帝国而活,为王室而活,为民众而活,但从来不是为自己而活,直到他爱上科林。

现在的悬念就是,到底是老皇帝刻意把罗丹培养成这种样子的,还是培养的效果“好”得超出了预期,本着“取法于上,仅得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唐太宗《帝范》)的精神对罗丹提出了100分的严苛要求,本来希望他做到90分就可以了,没想到罗丹太优秀了,竟然真的可以做到100分?


直接教育韩特的当然是侍从官和庞大的老师群,可是对韩特进行什么样的要求却应该是女王决定的,所以女王的要求才是培养韩特的侍从官和老师群们的指标吧……

其实直接负责教育罗丹的人应该是也是以侍从官和老师群为主,老皇帝日理万机可比女王忙得多,不可能有太多时间亲自教孩子,再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老皇帝也不可能在每方面都是专家,侍从官和老师们的严格肯定也都是秉承老皇帝的意志。


貌似在最后一张凌谦有对凌涵提到他抓住并且审问了一个帝国来的军人,并提到“那人并不是多大的官,不明白为什么帝国要如此以身犯险”云云。那人不是科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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