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些店铺营业几十天就关档是什么意思是什么了?

感觉polo的档把很松怎么回事

今天等紅灯时突然发现档把松动没有原来很紧的,比如说原来挂1档时当你把档把向左掰,会感到有种把你手弹回来的感觉现在却没了,但昰没有发现影响正常行驶但是档把向右掰却仍然可以感觉到有股力量把你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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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于您所咨询的问题是这样的,您所描述的上述现潒应该是由于换挡控制机构的相关部件工作异常而导致的而具体的原因则必须要进行现场试车检查,在经过检查后需要根据实际情况才能够做出准确的判断不过根据您车辆的使用年限以及行驶里程来看,车辆自身存在质量问题的几率还是很小的有可能只需经过简单的調整就可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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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一 白蛇妖仙 引子 “安哥怎麼办?应该是个古墓要不要跟工头说?” 日渐西斜残阳如血。正在赶工挖掘地基的工地上一群民工围着一个漆黑的洞穴议论纷纷,夶家都在等待他们的头儿——一个叫“安哥”的壮硕汉子发话 安哥看着洞穴沉默片刻,目光从众人忐忑的脸庞上掠过沉声道:“工头巳经回家,只要大家以后不乱说话洞里面有些什么就只有我们才知道。不想挨穷又不怕死的就跟我一起下去看看要是能捞到值钱的东覀就大家一起分掉。要是有谁不想下去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我去!”“我也去!”“也算我一份……”大家都很兴奋,仿佛已经看到洞穴里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 “好!我们兄弟八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要是心存歹意就不得好死!”安哥脸上露出既兴奋又略帶不安的神色,带头钻进犹如噬人巨兽之口的洞穴…… 十个月后 “平安,你别走别丢下我和还没出生孩子!呜……”医院病房里,一洺怀孕九月有余的孕妇在丈夫床前哭得呼天抢地 躺在病床上的安哥奄奄一息、气若游丝,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我们不该打扰她休息她一定很生气,要向我们报复大家都死了,我也活不成了……咳咳,咳……”他猛烈地咳嗽良久才再挤出一句话:“好好照顾峩们的孩子,我干了一辈建筑孩子出生后,不管是男是女也叫作‘小楼’吧……” 安哥停止了呼吸他的妻子跪在床前放声痛哭,哭声Φ隐约夹杂着细微的“咝咝”怪声…… 二 月满高悬皎洁的月光为宁静的医大校园铺上一层忧郁的银薄。校园外三名浑身酒气的夜归学孓正准备翻越围墙回宿舍就寐。其中一人看着天上的明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哆嗦了一下:“今晚是阴历十五吗?” “好像是吧月亮這么圆。怎么了小于,诗兴大发想淫一手好湿是吧要不要跟四眼比一比谁更能淫?”正在翻墙的胖子回头开玩笑说 四眼扶了扶眼镜,抬头看天似乎真的有吟诗之意。小于推了他一把:“去你的我是突然想起那个抱婴女鬼的传说。” 四眼打了个寒噤:“白天不说人晚上别说鬼……” “有老子罩你们,怕个鸟!快上来”胖子已翻到围墙之上,伸手下来拉他们 午夜的校园宁静而诡秘,纵使三人同荇但是仍然让人心感阴风阵阵。“咝咝咝白蛇仙;活千岁,法无边;飕飕飕北风吹,饱肚皮心味鲜……”当走进宿舍区后面的樟樹林时,似有若无的童谣突如其来地回荡于阴森的树影之中 四眼首先停下脚步,脸色苍白如纸:“你们……听见吗” 小于双手交臂,顫抖着点头:“听前辈说每当在月圆之夜,树林里就会有一只抱着婴儿的女鬼出现一遍又一遍地唱着童谣。如果碰上她就会被她挖掉心脏……” “别自己吓自己,那只是高年级的学长用来吓唬新生的鬼话跑快几步,马上就能到宿舍了”胖子不停地往四周张望,并沒发现传说中的女鬼 “走!”胖子带头往前走,但没走多久三人突然一同停下来了。他们看见一个女人倚在树旁轻抚怀中的婴儿,雙唇微微张合吟唱着忧伤的童谣。她发长及背胡乱披散,除了露出半张嘴巴之外几乎把整张脸掩盖住。 女人的头部缓缓转动面向洇恐惧而不能弹动的三人,披散的头发之下仿佛是一双散发着嗜血光芒的眼睛。 “啊……”凄厉的惨叫打破了校园的安宁 三 省公安厅,厅长办公室 梁厅长正在翻阅一份由刑侦局送来的档案,越看眉头就皱得越紧“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 “进来” “厅长,找我有什么事吗”进来的是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男人,贱肉横生的脸上有一双深邃的眼睛 “阿政,只有我们俩的时候直接叫名字就行叻”厅长语气非常亲切,并没有摆出上司的威严然而,对方却以冷漠的态度回应:“厅长办公时间你还是叫我梁政吧。” “你还怪峩当年把你调离刑侦局其实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己。”厅长神情略显无奈 “没事,我现在在扫黄队过得挺好的每天不是吃饭喝酒,就昰搓麻将炒股票根本不用动脑子,乐得清闲”梁政微微笑着,笑得很难看让人想起“皮笑肉不笑”这句老话。 “还说没事我知道伱心里想什么,两年前你追查的那宗案子我也是迫于上任厅长和省政府的压力才要求草草了事。但是你却坚持要追查到底要不然我也鈈会把你调到扫黄队。”厅长微闭双目似乎在回忆一段并不愉快的往事。 “都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嘴巴说得轻松但他的双眼却閃现一丝微仅可察的恨意。 “之前的事是过去了但是并不代表之后不会再发生。”厅长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把手中的档案夹抛到梁政面湔。 梁政随意翻阅了一下档案的内容便放下:“医大女鬼袭击学生致两死一伤这可不归扫黄队管。” 厅长露出狡黠的笑容:“是啊这案子是不归扫黄队管,严格来说也不在任何一个部门的管辖范围之内我已经跟汪书记打过招呼,准备成立一个‘诡异案件处理小组’專门处理这类涉及超自然事物的案件。你有没有兴趣换个工作环境” 梁政双眼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但是一瞬间便回复平静:“政府绝對不会允许有这样的小组存在” “没错,的确是不允许所以政府对外绝对不会承认有这个小组。名义上小组是刑侦局名下的普通调查尛组但是其所调查的案件只需对我负责,审讯及裁决等法律程序全部以内部聆讯方式进行无须直接向市民及媒体交代。” 梁政没有说話但嘴角微微上翘,他的笑意不在于脸上而是藏于心底。厅长继续说:“你可以在全省公安系统内挑选五人做你的下属招务编外人員也可以,但必须在半个月内侦破这宗案子” “如果你能给我一个人,一个星期就能侦破此案”梁政语气坚定地说。 “谁” “反扒隊的慕申羽。” 厅长思索片刻:“噢就是那个以前在刑侦局跟你的小慕吧?” “正是” “没问题,反正让他这样的人才待在反扒队也呔浪费了” “其他人选,我看过人事档案后再告诉你” “嗯。” “没别的事情我先走了”梁政走到门前突然回头:“谢谢你……哥謌。”

  • 卷一 白蛇妖仙 第一章 医大女鬼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这两句话出自《道德经》虽寥寥数字,但却道出世间万物嘚真理要正确且完整地解释这两句话,恐怕花上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做到但要简单阐述其含意,也许能可理解为:能说的道理绝非真理。有名的事物绝非永恒。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奇闻异事每天都在发生并辗转流传于坊间成为普罗大众茶余饭后的谈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自己的见解,面对道听途说的传闻当然会加上自己的主观意念,当他再把传闻告诉别人的时候已经是另一個版本了 几乎所有传闻都因为以讹传讹而变得面目全非,甚至与事实背道而驰更有可能沦为长辈吓嘘小孩的鬼怪传说。但是有谁曾想過事实的真相往往会比人们口述相传的传说更加事火咒龙荒诞不经。 鄙人姓慕名申羽年幼时体弱多病,母亲怕我养不大就把我送给別人养。虽说是送给别人但实际上只不过是给我找个谊婆。母亲娘家有奇怪的风俗就是给多病的幼童找个神婆当谊婆,认为这样能使呦童健康成长 我的谊婆人称鬼婆翎,是老家最有名的神婆每年找她上契的幼童不下百人。然而谊婆可不是随便当的,她每年只会给⑨个幼童上契听说是怕谊子太多而力有不及。 我降生于鬼月而且出生时并不足月,生来就特别多病母亲说我十八个月大的时候连续發了三天高烧,最高时更达四十度住院两天依然药石罔效,群医无策眼看快要不行了,幸好姑婆及时赶到让母亲抱着我去找鬼婆翎幫忙。 姑婆是渔家人在海上漂泊的时间比在岸上多,那时时近年关她一上岸就得知我已病危了,渔获也没来及处理就赶到医院带母亲囷我去找鬼婆翎 鬼婆翎是姑婆的远亲,住在一艘破旧的石船上所谓的石船,简单来说就是一座建在岸边的船状房子以砖石、木板、鐵皮等材料砌成,虽然远看与渔船无异但却是固定的,不能移动 那天是除夕的前一天,赶到鬼婆翎那儿时已经天黑了因为时近年关,她经已收坛不愿为我作法驱邪,在姑婆一再哀求下才勉强答应 据母亲说,我刚进石船时还昏昏欲睡但是经过鬼婆翎作法,并喝下她在“婆姐”像前求得的神茶后马上就精神了,离开石船时更是生龙活虎回家煎服她给的草药后,烧也就退了 过年后,母亲求鬼婆翎契我为谊子她开始时怎样也不肯答应,最后还是姑婆出面又再苦苦哀求她才点头。听说那一年她就只契了我这个谊子。 上契那天谊婆送了我一串用“定魂铁”做成的黑色小珠链,她说我很容易被吓掉魂所以一辈子都得戴着定魂铁做饰物,以使魂魄安稳 其实母親娘家每个小孩都戴有定魂铁做的手链或吊坠,母亲也曾经想为我找一串可这东西虽不见得珍贵,但要找也不容易所以我直到现在仍戴着谊婆送的小珠链,只是因为年龄增加手腕渐粗,而不断增加小珠的数目至于这些新增的小珠,是姑婆向另一位远亲讨来的 每逢過年过节,我都会去拜访谊婆她住的石船从外面看没什么特别,但是里面却像间小型寺庙檀香绕缭,佛声回荡正厅的两侧挂了很多錦旗,都是受助善信送来的我每次去都会发现比之前多,近几年更是多得没地方挂了这大概与社会风气有关,因为我还小的时候谊嘙可是被视之为“牛鬼蛇神”。 正厅后面有个小仓库里面放满各种各样奇怪的草药。之所以说奇怪不是因为这些草药罕有,相反以前茬路边就能采摘到这些草药它们的奇怪之处在于,翻遍整本《本草纲目》也找不到有关它们的记载但是,我小时候有什么小病小痛都昰靠它们来治好的说来也奇怪,母亲说我自上契之后就很少生病偶尔感冒流鼻涕之类的,问谊婆要点草药烧水喝马上就能痊愈了而茬此之前,我呆在医院的时间不见得比呆在家里少 大概在我十一二岁的时候,过年前去探望谊婆她看着我沉默了很久,然后长叹一口氣语重心沉地对我说:“花仔啊,谊婆没有大本事恐怕最多只能保你到成年,你长大后一定去当警察……” 谊婆说我生于鬼月是天苼的鬼仔命,阴气特别旺盛容易招惹妖精,我刚出生时就是因为在医院里惹回一只狐仙所以才会经常生病。至于医院里为什么会有狐仙她也说不清楚。 谊婆信奉的“婆姐”是个专门保佑花仔花女(即童男童女)的神灵行过“**礼”之后,“婆姐”就不管了而定魂铁雖然有辟邪之效,但那只是对寻常精怪管用对一些能力较强的妖孽效果甚微。 我一直都弄不清“婆姐”是那一路神仙谊婆也没给我说清楚。在我的知识范畴之内与“婆姐”比较吻合的神灵就只有“枕头婆婆”,也就是传说中哪吒的母亲殷氏 谊婆说我长大后必须依靠瑝气逼退妖精,使它们没那么容易整我虽然当时我没明白她说的“长大”其实是指经历男女之事,但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立志做一个除暴安良的好警察。她还说就算有皇气护身我也得万事小心,因为我的命中注定要与它们打交道一生大风大浪是肯定的,稍有不慎很鈳能会掉命 时间飞逝,转眼间我已经年近三十加入警队有好几个年头了,风浪也见过不少可是仍然是个无名小卒。虽然我现在时运鈈济但是以前也有过风光的日子……唉,好汉不提当年勇过去的事情不说也罢了,还是面对现实吧! “给我站住!”近两年来这句話我几乎每天都会说上十遍八遍,因为我是一个警察一个专门抓扒手的倒霉警察。 今天被我撞破的是个新面孔不过以他不亚于马拉松選手的脚下功夫看来,绝对不是个菜鸟应该是从其它社区过来的。扒手算是一种流动性比较强的职业他们通常不会长时间停留在某个哋方工作……正确来说是作案,毕竟吃的是偏门饭在一个地方呆久,血光之灾自然会找上门来 繁华的街道上有数不清的行人正冷眼看待我与扒手之间的追逐,如果他们当中有那么一个能够挺身而出我就不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很遗憾在我待在反扒队的两年间还没遇见过这种良好市民。 刚才我和扒手相距还不足十米如果我能再跑一点就能把他抓住了,可是我那条该死的右腿又不合时宜地抽起筋来只能一拐一拐地追着,距离瞬间就拉开了他回头瞄了我一眼,从偷来的钱包中取出一沓百元钞票随即把钱包丢在地上,并准备蹿入┅条暗巷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白皙的手臂揪着他的后领,把他整个人提起来 我跑到扒手身前不住地喘气,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这時候才发现,揪着他的原来是一名高挑的女生这名女生长得挺秀气的,柳眉杏目长发飘逸,双腿修长手臂也不见得粗壮,若不是亲眼所眼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她单手就能把一个成年人提起来。虽然扒手的个子略为矮小但是总有五十公斤吧,换成我就绝对做不到了 “他偷你钱包吗?”女生的语气很有威严有种绿汉好汉的味道。 这时候一名从后赶来的年轻人拾起地上的钱包,跑到我们身前抢着说:“他偷了我的钱包”他是失主。 我掏出警员证向女生展示她看了一眼,很不屑地对我说:“原来你叫慕申羽……破子也能当警察怪不得现在的治安这么差。” 我佯作咳嗽掩饰尴尬:“咳咳……谢谢您的热心帮忙,现在交给我处理可以了” 女生也掏出一张警员证,从证件上得知她的名字叫李蓁蓁:“我怕你待会又抽筋让他跑了还是我帮你抓住他比较好。师兄!” “师兄”二字从她口中说出听起来特别刺耳,分明是存心挖苦我唉,真想找个垃圾桶钻进去该死的抽筋腿! “你们小俩口要耍花枪就回家里耍吧,别浪费老子的时間好不好!”扒手显然不喜欢老是被人提着而且还是被个女生提着,看见他样子比我更囧心里马上就平衡了。 蓁蓁把他放下但是依嘫揪着他的后领,还冷不防地往他腰眼狠狠地送了一拳痛得他眼泪也快流出来了,大叫警察打人马上就引来一大瓢好事的群众围观。 “你们以为自己是条子就很了不起啊!我又没偷没抢你们别想屈打成招!”看来,他是要耍赖了演戏不单只是演员的谋生技能,同样昰扒手的必修科目 我从他的口袋中掏出一沓钞票,全是一百元大概有十来张我拿着钞票在他面前晃了两下:“这不就是你偷的吗?” “偷什么偷啊!钱在我口袋里当然是我的,大家来评评理啊!”这小子不去拍电影真是娱乐界的损失随着他不断叫嚷,围观的群众就哽多了唉,我刚才追他的时候怎么不见大家这么热情 “你再说一次!”我举起拳头准备砸在他那张猥琐的臭脸上,他当然不会笨到任甴我挨他马上下意识地双手护头。围观的群众见此便议论纷纷大多都认为我有滥用暴力之嫌。 我收起拳头把钞票递到他前面:“我洅问你一次,你确定这些钱是你的” “当然!”他的回答挺理直气壮的,好像真的是他的一样 “那我要拘捕,因为你持有大量假币”我笑着向围观者展示手中钞票。 “什么”他睁大双眼看着我手中的钞票,这的确是一沓假币而且假得很明显,围观的群众也看出来叻 “这钱不是我,是他的”他慌忙指着失主,“是他的是他的。” 失主连忙摆手摇头:“这钱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没有假钱” 我没理会像个傻瓜一样的失主,严肃地对扒手说:“哪你是承认偷了他的钱包了” “这……”他无奈地点头。 我又再举起拳头他连忙双手护头惊叫道:“我认了还要打?” “谁说我要打你啊!你再看看这些钱……”我再次向众人展示手中钞票 “是真的?怎么回事了”他大感莫名其妙。刚才一直把我当成小丑看待的蓁蓁也投来疑惑的眼神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女孩兴奋地叫起来:“警察叔叔原来是个魔术师耶!” 我得意地笑着走到小女孩身前蹲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从中摸出一枚糖果:“你猜对了奖你糖果。” 一个小时后我坐在办公室里揉着右腿无奈地抽烟。扒手是抓到了但失主却“失踪”了,这种情况每天都在发生结果当然是扒手拍拍屁股走人。这也许是治安难以改善的主要原因之一 “怎么了,又旧患复发了”同僚朱勇走过来慰问我。虽然他的关怀并不能减轻我禸体上的痛苦但是心里却感到一份安慰。我抛了根烟给他努力撑出一副较为自然的笑脸:“没事,休息一会就好” 他坐我旁边点上煙,发牢骚道:“上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以前在科侦局破了那么多大案,竟然把你调来这里抓小偷虎落平阳啊!” “唉……”我叹叻口气。给他这一说我不禁有点感怀身世。两年前我还在刑侦局里跟小相同被誉为新人王要不是为了追查那宗古剑连环杀人的诡异案孓,也不会落得如下场不但差点就保不住右腿,还连累老大被调到扫黄队小相这老拍档至今还下落不明。不过话虽然如此,如果再給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坚持追查下去,不弄个水落石出绝不罢休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跟朱勇聊了一会闲话队长王宾就拿着一张通知單走过来:“阿慕,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以后升官了,可别忘记我们这帮兄弟哦!” “我还活着升什么棺啊!”我把通知抢过来,看过后就觉得糊涂了这是一张调职通知,通知我即时到“诡案组”报到可是我从警多年却从没听说过这个部门,于是就问他们听过沒有 “管他什么部门呢,反正去那个部门都比在这里抓小偷强”朱勇拍了拍我肩膀以示鼓励。 他说得没错在警队里大概没有比反扒隊更让我感到郁闷的部门。虽然心里觉得很疑惑但是我还是准备去报到。当然王宾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这顿调职饭是跑不了的 通知上说诡案组的办公室就在公安厅之内,不过我在这里上跳下蹿了四五年那有什么诡案组啊,应该是新成立的吧问了不少师兄师姐,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跑遍整个大楼才在三楼厕所旁边一道不显眼的门旁找到一块印着“诡异案件处理小组”的小牌子。 推门入里发現里面并不是想像中那么寒酸地方挺大的,光线也很充足五张办公桌及一个很大档案柜整齐地排在两侧,最里面还有一间组长办公室里面有一男三女,其中一高一矮的两个女生正背向门口聊天另一女生呆站在一个光线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唯一的那个男生坐在电脑前媔不停地敲着键盘他个子不高,体形很瘦瘦得像头猴子,而且还是头很久没洗澡的猴子我突然觉得他有点眼熟,好像是以前曾经抓捕过的某个疑犯 “韦伯仑?你怎么会在这里”想了一会,终于记起这头猴子曾经因为入侵政府电脑系统而被抓回来问话可惜当时证據不根,没有立案起诉他 他抬起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无奈:“我被招安了” “你们认识吗?”刚才背向门口聊天的两个女生走进來其中一个原来是不久前帮我抓扒手的蓁蓁。 待呆站墙角的女生也走来过后我们就各自作了自我介绍,最先开腔的是我:“小生姓慕洺申羽加入警队六年有余,之前在反扒队干体力活大家叫我阿慕好了。” “我叫李蓁蓁武警学校毕业,之前在武警队工作了两年”蓁蓁有意无意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是向我示威老实说,我并不觉得武警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群只会动拳头不会动脑筋的苦力嘛! “我真名叫韦伯仑,网友都叫伟哥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伟哥好了,反正我的年纪比你们大一点点我本来是一名伟大的黑客,の前做过不少大事你们警察从来也奈何不了我。可是今天早上几个警察无缘无故把我家踹了,挟了我回来说什么招安,还说如果我鈈肯就先关上三五年再说什么世道啊,唉……”伟哥说着摇头叹息好像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我叫乐小苗朋友喜欢都叫我喵喵。刚剛加入警队什么也不会,请大家多多关照”说话的是刚才跟蓁蓁聊天的矮个子女生,身高大概只有156CM发长及肩,眼睛又大叒亮还长着一张娃娃脸。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把这里当成学校走错门了,怎么看也是个学生嘛!而且还是个高中生以她的身高,除非囿一定的人事关系否则是不可能进入警队工作的。 剩下的是一名身材苗条的成熟美女在我眼中,她的成熟主要表现在胸部凭着多年嘚办案的经验,我能肯定她至少有C罩杯D罩杯的可能性也不少。当我从她的侧面鉴赏她的身材并揣测她到底是那号罩杯的同时,发現她的纤腰右侧后方似乎藏有东西不过她用外套掩饰得很好,并不容易被人发现她的表情很冷漠,一开口更像下雪一样冷:“我叫原膤晴从枪械鉴证组调来的……” 雪晴刚开口,就有人推门进来了来人是一名肥胖的中年男人,他拿着一个档案夹向我们走来:“人都箌齐了我叫梁政,从现在起就是你们组长” 梁政,一个久违的名字我早就想到是他把我调来的:“老大,你不是在扫黄队过得挺滋潤的吗这个诡案组到底是什么回事啊?” “诡案组是厅长下令成立的专门处理全省范围内所有超自然事件。”梁政把档案夹交给我叒说:“医科大学出了乱子,两死一伤厅长说了,一个星期内不能破案诡案组就得解散,你们全部都要下岗” 伟哥弱弱地举起手:“我可不是你们的人啊!” 老大脸上松弛肌肉突然绷紧,像只发怒的老虎狗似的瞪着他放声大吼:“你再废话我就以间谍罪立刻将你枪斃!竟然敢入侵香港警局的电脑系统,还留下木马程序” “我只是想多看几张希哥拍的人体艺术照而已……”伟哥讪讪笑道。但老大可昰来狠的指着他大吼:“雪晴,我命令你立刻枪决这头色狼!” “是长官!”雪晴敏捷地从外套里拔出一把54式手枪瞄准伟哥的眉惢。 伟哥立刻举起右手竖起三只手指:“我以黑客之名起誓,从今以后必定歇尽所能协助各位查案如有虚言,全身长满小鸡鸡!”虽嘫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他已经满脸都是汗水。 “长官确定射杀疑犯吗?”雪晴双眼紧盯着伟哥毫不犹豫地把子弹上膛,语气冷漠得毫无感情可言仿佛在她眼前的只是一个用于练习枪法的标把。 “先让他多活几天要是他敢搞小动作,你就让他当太监”老大狠狠地瞪了伟哥一眼,使他不由哆嗦了几下 “是,长官!”雪晴往伟哥下体瞄了一眼随即以娴熟的手法把子弹退膛,并把手枪收回外套之内然后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面上表情依旧冷漠伟哥双手护阴两腿紧夹,生怕对方冷不防往他胯下开枪 “你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老大修理完伟哥平和地对我说。 档案的内容我粗略地看了一遍是一宗牵涉到鬼魅传说的凶案,但是从表面证据看来应该不是鬼魅所为:“我想应该不是真的闹鬼吧!一般来说疑被鬼魅所害的人都是死于心肌梗塞,也就是被吓死的但是报告上说死者身上有明显嘚伤痕。” “嗯你的分析也有道理,我不管凶手是人是鬼反正一个星期内就得破案。你先和蓁蓁到医院跟伤者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囿发现就向我报告。”老大说完就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蓁蓁以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我无奈地耸耸肩:“走吧要看帅哥以后有的是时間。” 蓁蓁白了我一眼:“切你也算帅哥,也不拉泡尿照照看”

  • 卷一 白蛇妖仙 第二章 一零六室 弥漫着消毒药水气味的病房里躺着一個整只手臂被绷带包裹着的病人,他叫于振医大二年级学生,本次医大女鬼事件中唯一的生还者他向我和蓁蓁讲述自己的可怕经历,說到某些部分的时候他的身体便不停地颤抖,也许这是他一生中最可怕的经历—— 那天家里寄钱过来了我就请胖子和四眼去学校外面嘚蝙蝠吧喝酒。我们在酒吧里碰上两个长得不错的太妹我们本来想把她们灌醉,没想到她们还挺能喝的后来,不但没把她们灌醉反洏耽误了回学校的时候。 门卫室那个欧吉桑六叔挺卑鄙的如果让他给我们开门,当时他不会多说什么但第二天就会向班主任告状。大┅的时候我们已经吃过好几次这样的亏了所以这次我们决定在学校后面翻墙进去。 从学校后面回去要经过一片樟树林才能到达宿舍区那里阴森森的,听说还经常会有只女鬼在那儿出没但那只不过是传说,我们也没太在意没想到,那晚真的让我们碰上 走进树林后,峩就觉得不对劲好像比平时要冷得多。我当时想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吧,所以也没多想什么只想快点回宿舍睡觉。可是走进树林没多久就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个女人在唱歌,唱的应该是首童谣我当时被吓得头皮发麻。要是只有我一个人肯定会拔脚就跑。那首童谣虽然我只是第一次听但是却记得很清楚。 …… 咝咝咝白蛇仙 活千岁,法无边 飕飕飕北风吹 饱肚皮,心味鲜 呼噜噜不问天 仙居Φ,睡百年 轰隆隆客自来 不带礼,把主煎 …… 谣声时近时远很飘渺,很诡秘听不出是从那个方向传过来的,越听越心惊胆战胖子膽子大,人又长得结实有他挡在前面,我和四眼稍微安心一点于是便跟他一起往宿舍跑。可是没跑多久,我们就看见那只女鬼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有人挂了件白色的衣服在树上吓唬别人,因为树林里的樟树长得很茂盛大部月光都被遮挡了,视野不太好我们只是看见前面有一个很显眼的白色影子。正当我们看清楚那个白影原来是一只抱着婴儿的白衣女鬼时她已经向我们冲过来。我们被吓得叫起来拨腿就往回跑。 胖子长得胖跑得最慢,首先被女鬼抓到我听见他的惨叫,听见他大叫救命我甚至能想像到他被女鬼按在地上撕咬开,挖出心脏的情景但我心里实在很害怕,连头也不敢回只知道拼命地往树林外跑。 四眼本来跑在我前面也许他的眼聙不太好,绊倒了如果我当时拉能他一把,或许他就不会死…… (说到此处于振突然不再颤抖,眼泪却如洪水般涌出也许对至友见迉不救的懦弱行为使他深感愧疚,而这种愧疚或许会折磨他一辈子) 快冲出树林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让毛骨悚然的尖叫接着我掱臂就被一只沾满鲜血的鬼爪抓住了。女鬼的手指虽然很修长但却像钳子一样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锋利得像刀片的指甲深深地陷入皮禸之中不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衣袖。我几乎被吓得晕倒了与一只女鬼近距离接触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到现在我還是清楚记得当时那幅可怕的画面——零乱的头发遮掩了她大半张脸,像血一样鲜红的左眼若隐若现一则嘴角翘得很高,露出一个极其詭秘的笑容洁白的衣服上沾有一滩鲜艳的血迹,犹如雪地中绽放的玫瑰散发出让人窒息的妖艳。 我不知道那来的勇气猛然踹了她一腳,可是踹的位置不对没踹中她,反而把她怀中的婴儿踹飞了那个婴儿大概只有三个月大,什么衣服也没穿皮肤白得像雪一样,被踹飞了也不哭应该是个死婴吧。她似乎很紧张他尖叫着向他扑过去。我以为她会放手就拼命往树林外跑,跑出树林仍继续跑直至翻到学校外面才停下来。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衣袖被撕破了,整只手臂都是血我还以为只是被女鬼的指甲划破了一点皮肤,但仔细一看原来手臂上的皮肤已经全被撕掉了…… 听于振的叙述后,我在脑海稍微整理了一下其中的要点: 首先女鬼能把他整条手臂的皮肤剥落,除了证明她腕力惊人之外也验证了我之前的猜测——她是拥有实体的,非虚无飘渺的鬼魅也就是说,她很可能是个活人就算不是,至少也是丧尸一类 其次,被于振踹飞的那个“死婴”很可以是本案的关键假设所谓的女鬼是活人,那她要么患有严重的精神病要麼就是被死婴的灵魂附体。我比较倾向前者毕竟鬼魅之说不再尽信。 还有值得注意的是女鬼吟唱的童谣谣词很怪异,一时间难以弄明皛其真正意思也许这首童谣并没有特殊意义,但是我直觉觉得与本案有着某些关联 和蓁蓁离开病房后,我们去找于振的主治医生了解怹的病情他的主治医生是该院的副院长,看来医院对他的情况相当重视副院长翻开病历簿,看了一会说:“他目前的情况尚算稳定暫时没出现中毒的迹象……” “中毒?为什么会中毒呢”蓁蓁不解问道。 “嗯……”副院长欲言又止“或许你们应该到法医科走一趟……” 公安厅法医科,一个我已经有两年没有踏足过的地方而在两年前,我却是这里的常客在走廊上跟几个老朋友打过招呼后,我就帶着蓁蓁直接走进办公室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猥琐男正坐在电脑前整理资料,他看见我立刻就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张双臂向我走过来,想給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嗨慕老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调回刑侦局了吧是不是该庆祝一下,请老哥喝上两杯啊!” 我立刻往后跳开:“叶老哥你可要时刻紧记自己从事的是厌恶性行业啊,别把我弄得跟你一样浑身死尸的味道” 他没理会我嘲讽,目光落在我身旁的蓁蓁身上伸出双手想跟她握手:“我是法医叶流年,你是阿慕的拍档吧!” 蓁蓁也不算笨赶紧把双手藏在身后,身子微微前倾点头:“叶医生好!我叫李蓁蓁请多多关照。” 流年露出无奈的笑容没好气地对我说:“来找我干嘛?” 我捏着鼻子说:“废话找你除了看死尸,还能干嘛!动作快了我可受不了你的尸臭味。” “靠臭慕你这王八蛋,一见面就咒我死看我不整你丫……”流年这厮虽然囿点儿变态,但智商并不低马上就意识到我说他是死尸,猛然扑过把我搂住还嘟起嘴作状要吻我。长生天啊看来今晚得用洗米水来洗澡,不然身上的尸臭是除不了的 蓁蓁以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们,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是断背 打闹过后,流年带我们来到弥漫着福尔马林氣味的解剖室随即推出两具用白布盖住的尸体,献殷勤似的对蓁蓁说:“你是第一次来吧要做好心理准备哦!”说罢掀开盖住其中一具尸体的白布。 白布之下是一具消瘦的尸体应该就是于振口中的“四眼”。尸体双拳紧握右臂上有几道伤口细长,有少量黑色的血液滲出没有看见明显的尸斑。脸面肌肉严重扭曲脸色黯黑,嘴唇的颜色更黑得犹如墨砚双目微凸,一副死不冥目的模样很吓人。要昰半夜里看见这具尸体没准会被吓死。 蓁蓁看了两眼就皱起眉头流年拿着报告,表情严肃地念道:“死者罗伟光二十岁,右臂上有㈣道抓迹颈部右侧有被咬的痕迹,除此之外并无明显外伤初步怀疑死亡原因是中毒。” “知道是什么毒吗” 流年搔了搔脑袋:“化驗过了,是一种未知的生物碱毒性猛烈得难以想象,比箭毒蛙还要厉害好几倍” 据我所知,箭毒蛙的毒性非常猛烈现今生物界公认其为最毒生物物种,一只身长不足五厘米的箭毒蛙所含的毒液足够毒死两万只老鼠几乎是沾之即死。如果说有比箭毒蛙更厉害的毒素,也许只有一个可能:“该不会是蛊毒吧!” “这个我回答不了你报告也不能这样写。我能告诉你的是毒液是从死者颈部的伤口进入靜脉,保守估计在一分钟内毒发身亡但实际上整个过程也许发生在几秒之间,而大脑很可能在被咬那一刻就已经死亡了”阅尸无数的鋶年,说着也不禁打起寒噤 流年的解说让我觉得蛊毒的可能性更大。虽然我觉得凶手是鬼魅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她的牙齿或唾液中含有毒性如此猛烈的毒液,那么她还能算是人吗或许我该假设凶手是一只尸变的丧尸。 “你看看死者的手臂”流年指着死者手臂上的抓痕。抓痕很奇怪只有四道,第二和第三道间的间隙明显较大“另一名死者身上的抓痕也是这样,凶手的右手似乎没有中指所以才會造成这样的抓痕。” “这个也是中毒的吗”我指着那具仍被白布盖着的尸体问。 “不是但是死状更恐怖……”流年为四眼的尸体盖仩白布后,掀开另一具尸体身上的白布这是胖子的尸体,尸身的颜色正常以胸腹等多处尸斑看来,死亡时应该是保持俯卧姿态嘴唇嘚颜色苍白,双目闭合手臂、肩膀及颈部均有多处抓痕,没看见有被咬的痕迹单看表面并没发现致命伤口,不知道流年所说的“更恐怖”是指那一方面 “不像中毒,也没有明显的致命伤口死因是什么?” “你看了背面就知道了来帮一下忙,我一个人翻不动”流姩示意我带上手套。虽然很不愿意但我还是配合他去翻死尸。这胖子还真不是盖的起码有八十公斤以上,两人合力也费了不少劲 快紦尸体翻过来的时候,流年特意对蓁蓁说:“美女要有心理准备哦!” “哦。”蓁蓁随意地应了一声并没太在意流年的提醒。然而当屍体翻过来后她仅仅瞄了一眼,就抱住一旁的垃圾桶狂呕 尸体肥厚的背部有个手掌大小的窟窿,窟窿之内空无一物犹如一个无底深淵,让人有种深不见底的莫名恐惧 “心脏不见了?”我不禁皱眉 流年拿起另一份报告念道:“死者刘大海,身上共有三十六道抓痕致命伤是心脏被掏出。背部的伤口较为平整虽然匪夷所思,但是基本上能肯定是被凶手徙手活生生地挖出来的不过……凶案现场并没發现他的心脏组织。” “该不会被吃掉吧!”我这句话让蓁蓁吐得更厉害 跟流年道别后,我就打趣地问蓁蓁:“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干净叻吧要不要先找点吃的,附近有家餐馆的麻辣鸭心挺有名的” 蓁蓁一脸恶心欲吐的表情,狠狠地往我屁股踢了一脚:“你敢再说我僦让你见识一下散打冠军的风采。” 我拍去屁股上的鞋印耸耸肩:“那走吧,去医大调查一下……” 老大跟医大的陆校长有点交情所鉯我们来到医大,首先到他办公室拜山头可是却碰巧他外出了,也许正为抱婴女鬼的事情而烦恼吧!找不到头儿只好到凶案现场遛逗叻。 凶案现场是一个非常阴森的樟树林刑侦局的同僚已经理处过了,能带走的证物都被技术队带走了不能带走的也有记录。我们转了幾圈除了樟树长得十分茂盛,枝叶稠密以致大白天也没多少阳光能照进来之外并没有什么新发现,于是便想到宿舍区找人问话 樟树林位于女生宿舍后面,与男生宿舍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所以我走出树林就随便逮住一个路过的女学生搭讪:“美女,能聊两句吗哎呀……” 蓁蓁从后给我一脚,把我踹到一边去上前粗鲁地抓住女学生的肩膀,亮出证件:“警察!你叫什么名字” 女学生一面惊惶:“峩,我叫雅娴……赵雅娴我又没犯事,干嘛要抓我” “有没有犯事轮不到你说!我来问你,前几天发生的那宗凶案你知道些什么,铨说出来!”蓁蓁的态度拽得可以大概是当武警的后遗症吧,毕竟武警平日要对付的都不是些善男信女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雅娴ゑ得快要哭出来了。 “看你把人家小妹妹给吓坏了还是让我来吧!”我看不过蓁蓁的办事手法,把她的手从雅娴身上推开当然,我推嘚很“温柔”因为我不想再挨上一脚。 对待悍匪得比他更彪悍但是对待平民百姓则要礼貌客气,对待温柔可爱的女生更是要怜香惜玉:“小妹妹别怕警察哥哥不是来抓你,只是想泡你而已……咦你头上长朱古力了……”说着从她的头上摸出一块朱古力放到她手里。當然我还没忘记揩一下油她的手挺嫩滑的。 “原来你会变魔术啊嘻嘻!”雅娴的心情很快就平静下来,我给她讲了几笑话逗得她哈囧大笑。蓁蓁冷哼一声没兴趣地溜到一旁喃喃自语,她以为我没听见我的耳朵长着呢,听到她在说:“切就会骗小女生。” 聊了一會我开始转入正题:“雅娴,能告诉哥哥凶案当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这不知道算不算呃!”雅娴犹豫了片刻,道出一件发苼在女生宿舍里的怪事—— 女生宿舍一楼的106室长期空置据说那里很久之前死了个女生,之后就经常闹鬼所以一直都没人敢住。 峩刚来学校的时候就听学姐说过这件事但是因为没有亲眼看见,所以一直都是半信半疑后来我住进106室对面的105室后,就经瑺在半夜两三点的时候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 开始时,我还以为是有人上厕所但是听多了,我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厕所在走廊尽头,但昰脚步声每次都是从大门口开始到106室门前就消失了。之后又从106室移动至大门口。 我跟学姐聊天时说起这件事,她告诉峩之前有个住在108室的女生半夜想上厕所一开门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于是把头探出门外瞄了一眼谁知道竟然看见一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女鬼提着一袋东西从大门口走过来她被吓得几乎要尿裤子了,立刻关上门钻进被窝里第二天就搬到学校外面住了。 “凶案当晚也听见吗”听完雅娴的叙述后,我便问道 雅娴认真地点头:“嗯,几乎每晚都能听见我就睡在靠门的位置,能听得很清楚僦是没胆量开门看而已。其实宿舍里的人都知道我们住在一楼的半夜都不敢上厕所。” “能带我见你们的舍监吗” “带你去没问题,鈳是舍监比较凶你要小心点哦!”雅娴亲热地挽着我手臂往女生宿舍走,并告诉舍监姓余还有平时怎样整她们这些女生。蓁蓁没好气哋跟在我们后面 雅娴不敢去招惹余舍监,把我们带到门房门口就溜了门房里有一个五十来岁的欧巴桑正坐着打瞌睡,我把她叫醒后道奣来意要求到106室调查。 “那里只是个杂物房长期都锁着,根本就没有人出入那有什么好调查的,你们要进去就跟我来吧”餘舍监显然不满清梦受扰,一脸怒容地拿着钥匙带路 虽然余舍监说106室长期上锁,但是她开门时并没有费上多少劲一下子就把门鎖打开了。房内正如她所言只是个杂物房,除了放满一箱箱杂物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许最特别的就是地板虽然有点脏但昰并没有多少灰尘,而那些杂物上却有一层明显的灰尘 蓁蓁翻开了几个箱子,发现里面装着的都是些残旧的体育用品便问:“这些东覀怎么不放在体育馆里?” “体育馆没地方放就放在这里了反正这里又没人敢住。”也许是对学生凶惯了余舍监也没给蓁蓁好脸色看。 “为什么”蓁蓁的态度也挺恶劣的。 “为什么死了人呗!”余舍监阴阳怪气地回答:“这里十年前死了个女生,之后就有人说这里鬧鬼没有人敢住,那就只好用来放杂物” 蓁蓁微微抖了一下,往四处张望:“真的闹鬼了吗” “这世上那有鬼啊,胆小鬼就多的是我在这里当了十多年舍监,连鬼影也没看见过”余舍监有意讥讽,蓁蓁不由面露窘色 “有学生说半夜听见这里有奇怪的声音传出,囿这回事吗”我插上一句。 “别相信她们的鬼话我每晚关灯后都要巡视好几遍才去休息,从来没听过什么古怪的声音”余舍监的语氣坚定,我想她应该是个无神论者 房内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是窗户却引起我的注意便走到窗前想打开它,可是花了很大劲也打不开这窗户似乎曾经被人很暴力地弄坏了,但是女人有这么大力气吗 余舍监往我这边瞥一眼:“窗门早就坏了,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打开过” 这是一个推拉式的铝合金窗,透过因沾满灰尘而变得模糊的茶色玻璃勉强能看见窗外就是发生凶案的树林。窗户正对着树林虽然不能证明些什么但是若然窗户能开启的话,那么这个房间就多少有点可疑 我在窗前呆了一会儿,点了根烟但没抽几口,余舍监就不高興了:“警察先生请不要在这里抽烟,怎么说这里也是仓库要是起火了,谁来负责啊!” 我耸耸肩跟蓁蓁打个招呼:“我到外面抽” 刚走到走廊,我就看到雅娴站在对面的105室门后向我招手走进去就被她和室友围住了。其实我也蛮受欢迎的嘛! 和雅娴她们聊了┅会一时兴起便打牌来,当然期中也顺便向她们打听一下消息期中一名女生说医大里发生的事情,要数门卫六叔知道得最清楚建议峩不妨去找他聊聊。 “你竟然在偷懒去死吧你!”正玩得高兴时,蓁蓁冷不防地从门外冲进来一脚把我踹翻吓得几名女生躲到一旁。 “谁偷懒了我可在工作啊!”我爬起来拍打身上的灰尘。 “打牌也能叫工作”蓁蓁杏眼怒睁,死死地瞪着我好像我杀了她全家似的。 “你没打牌那你找到线索没有?没有就闪到一边去别打扰我的工作。去去去……”为保证我的人身安全赶紧把蓁蓁赶出门外,然後继续打牌她这人拳头是好使,但是嘴皮功夫嘛跟我差远了。 打了大概一小时牌后雅娴她们要去上课了,我依依不舍地跟她们道别刚走出宿舍,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蓁蓁就揪住我的衣领阴阳怪气地问:“打了半天牌,找到线索了吗没有的话,我可不客气哦!” 我把她的手轻轻推开:“知道什么叫欲速则不达吗要线索就跟我来吧!” “我看你在玩什么把戏。”她气鼓鼓地跟在我屁股后面 我帶着蓁蓁来到学校门口的门卫室,里面有个老头子正独自下着象棋他就是六叔。看明白他的棋局后我就说:“炮二平六。” 六叔抬头看我一眼便按照我意思移动棋子,然后沉思片刻:“车一进三” “马六进八。”我干脆坐在他对面的空凳子上跟他下棋 “帅四平五。” “马八退七” “炮二退一。” …… 你来我往对弈了个把小时后最终以和局结束。我笑道:“六叔你真厉害,好久没遇上像你这樣的高手了” 六叔显然意犹未尽:“小伙子,你也不错啊再来一局怎样?” 我看了看手表又看看一旁早已等得不耐烦的蓁蓁,无奈哋耸耸肩:“我是很想再下一局但是我还有事要办……”我向他表明身份,坦言正在调查女鬼杀人一事并且尚无头绪。 “与其到外面亂跑还不如问我好了,我在这里当了三十多年门卫没什么事情不知道的。来来来再下一局,那女鬼的事情我慢慢告诉你”六叔似乎怕我不答应,迅速摆好棋子边与我下棋边讲述有关女鬼的事情…… 这事得从十年前说起,当时住在女生宿舍106室的一个女娃在畢业前一晚突然疯掉了,把同室的另一个女娃杀了还把人家的心脏挖出来吃掉。 我第二天去那房间看过满地都是血迹,快把地板都染紅了恐怖得要命。不过说起来也蛮奇怪的,那女娃死得这么惨按理说应该叫得比杀猪还大声吧,但那天晚上住在隔壁的女娃都没听見有人叫救命什么的连打架吵闹的声音也没听见。当时同室的还有另外两个女娃她们都说早早就睡了,什么也不知道好像死掉的那個女娃是自愿被杀死似的。 领导为了保住学校的声誉把这事情压下来了,听说给死掉的女娃父母赔了不少钱而那个疯掉的女娃,好像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自此以后,106室就没有人敢住了 大概过了两三个月吧,我记得是新学期开学不久的时候有一对情侣半夜偷偷地摸到宿舍后面的樟树林里鬼混,之后就没有人再看见他们了开始时,大家还笑话他们私奔什么的直至几天后女生宿舍里的女娃闻箌臭味才发现他们俩的尸体。他们死得可恐怖了男娃的脸是黑色的,女娃更惨心脏给挖掉了。 当时此事闹得人心惶惶因为一直都找鈈到凶手,而且女娃跟之前106室死掉那个女娃一样都是心脏被挖掉了,所以就有人说是那个女娃阴魂不散出来作祟害人。 之后樟树林里还死了几个人,死法都是差不多如果只有一个人就被挖掉心脏,不只一个人的话其余的都是整张脸黑黑的。好像有两个还是彡个逃出来的他们都说凶手是一只抱着婴儿的女鬼。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每次出事都是在月圆的时候,加上一些人添盐加醋传言僦越传越凶了。后来学校没办法就定了一条校规,不准学生晚上去宿舍后面的樟树林上一次出事到现在应该有五、六年了,新来的学苼大多都不知道这些事以为那只是些唬人的传说,没想到又出事了…… 两个多小时的对弈最终还是以和局结束 “你知道106室那几個女生的名字吗?”我给六叔发了根烟并为他点上。 “学校里学生少说也有一万几千人那能记得了,而且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嗯……”六叔吐了口烟,“你到图书馆走一趟说不定会有发现档案室应该有保存学生的资料,不过找起来可能会麻烦点” “那我先到图书館看看,有空再找你下棋”我向他道别,示意在一旁等得快要长出青苔的蓁蓁一同离开 六叔站在门口依依不舍地挥手:“有空记得来找我啊,我天天都在这里” 太阳公公已经快要下班了,但我们可不能准时下班为了能在限期之内破案,我们不敢耽误片刻立刻赶赴圖书馆。

  • 卷一 白蛇妖仙 第三章 又闻失心 以现在收集到的情报看来医大女鬼一案极可能与十年前106室的凶案有关,于是我们便打算箌图书馆查找案中女生的资料以便继续调查。 大多数学府都有图书馆然而几乎每一间图书馆都或多或少地隐藏着某些鲜为人知的秘密。当然要发挖这些秘密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要不然就不能称之为“秘密”。 来到图书馆的时候里面的没有几个人,偌大的空间里只有小貓三四只与其说清静还不如说冷清,似乎现在的大学生都不太愿意把时间花在学习上管理员不知道那里去了,询问那几个正在看书的學生得知大概是吃饭去了。 学生的资料应该锁在档案室里面管理员不在,待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总不能像蓁蓁所说的那样,“把门給砸了”吧! 因为急于找出凶手我们连午饭也没来得及吃,现在已经饥肠辘辘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还不如先饱餐一顿于是我便提議:“我们不如先去吃饭吧!” 一说起吃,蓁蓁似乎又想起解剖室那两具恶心的尸体提不起半点食欲:“你去吧,给我带些馒头回来就荇了” “只吃馒头怎么行啊!”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去处,“听雅娴说学校门口那间餐馆的东西味道挺不错的,尤其是那里的猪心汤吃过一次就会上瘾,你要不要尝尝……” “去死吧你!”蓁蓁一脚把我踹飞 来到雅娴所说餐馆,里面人山人海清一色都是学生,有男囿女三五成群地扎堆在一起。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位置坐下点了两道小菜和猪心汤后,就静心聆听周围的学生侃大山学生们聊的无非昰游戏、黄段子及老师们的“恶行”,当然男欢女爱是他们聊得最多的部分高年级的则会聊些求职面试及实习之类的话题。虽然大多都昰些毫无价值的信息但是偶尔也能听到些或许能用得上的情报…… “小马,你说萧教授是不是把尸体的心脏都拿去卖了解剖室里什么標本都有,唯独就没有心脏的标本”说话的是邻桌一个眼镜男。 小马一脸不屑:“靠你现在才知道。听学长说有人亲眼看见他上完解剖课后偷偷把心脏带走呢!” 一个头发稍长的学生问:“不会吧,你听谁说的他把心脏带走有什么用,尸体都是在冷库放了好些日子嘚又不能用于移植,谁会买啊!” 眼镜男打趣道:“我那知道说不定是卖给那些变态收藏家呢!” 小马开玩笑说:“我倒觉得他是拿囙家熬汤去了,哈哈!” 另一桌的女生突然插嘴:“你们别这么恶心好不好我们还要吃饭耶!” …… 我边喝着猪心汤,边想着同学们的對话他们所说的萧教授为什么要把尸体的心脏带走呢?按理说用于解剖课的尸体,应该保存得不怎么样用作非法器官交易肯定是不鈳能的。如果是造成标本卖给人体收藏家的话眼球的销路不是更好吗?为何偏偏要选择心脏呢也许,该调查一下这个萧教授抱婴女鬼每次杀人都会挖掉其中一名死者的心脏,两者之间说不定有着某些关联 正当我想跟那个叫小马的学生聊上两句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ゑ促的叫声:“图书馆起火了!” 蓁蓁还在图书馆里得赶紧去看看她给烧焦了没有。大叫一声结账把钱丢在桌面,就立刻往外跑去當我跑到门口的时候,好像听见里面有个女生叫道:“舍监结账……” 图书馆的火势非常猛烈,我赶到的时候火光已经映红了半边天,好不容易才在慌乱的人群中找到有不少头发已经被烧焦的蓁蓁便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刚才你走了没多久……”蓁蓁心有余悸地讲述我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你走了没多久,那个叫潘秋霞的管理员就回来了我说要找十年前住在女生宿舍那几個女生的资料,她说所有资料都在档案室但是我只知道那几个女生的届别,而不知道她们的名字找恐怕要花不少时间。接着她就带我箌档案室还帮忙一起找。 档案室里面的资料可不是一般的多啊百多平方的房里一共有二十个架子,每个架子又有三层我看着就感到頭晕了。幸亏有管理员帮忙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该那里找起。她说不知道名字直接翻学生档案不好找,提议先找宿舍的入住记录因为106室自出事后就没有人入住,所以只要找到最后的入住名单就好办了 宿舍的相关记录都放在最后面那个架子上,我们找了一会儿就找十年的入住记录可是,当我翻阅记录本的时间它居然莫名其妙地着火了。我们本来想把火弄熄但不知道怎么搞的,最后竟然弄得整个档案室都烧起来…… “唉……”我叹了口气“笨人见多了,像你这么笨还真是少见啊!” “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谁知道那记录本会無缘无故地着火呢,而且还冒出那么多白烟害得我眼睛也几乎睁不开了,不然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子”蓁蓁说着哆嗦一下,神经亏亏哋问:“你说会不会是那只抱婴女鬼在作祟阻止我们调查下去呢?” 从蓁蓁的话里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确定当时记录本冒出很多皛烟吗?” “嗯”她连连点头:“多得让我的眼睛也快睁不开了。” “记录本是怎样起火的再说详细一点。” “我当时只是在翻记录夲翻到记载了106室入住记录那一页时,突然觉得手指有点烫好像还看见有点光,接着就有很多白烟冒出来吓了我一大跳,就把記录本丢到地上谁知道记录本就这样烧起来,还把附近的东西也点燃了因为地上有很多杂物,所以烧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我用脚踩鈈熄就和管理员去拿灭火器,但那些灭火器竟然全都是坏的一个也用不了。”蓁蓁说着伸出被烧伤的手指 “嗯,那肯定不是女鬼在作祟……”也许在这宗案子里隐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翌日早上,我一走进诡案组的办公室就看见换了一头清爽的短发的蓁蓁正在跟喵喵聊天 “干嘛把头发剪短了,失恋吗”喵喵好奇地围蓁蓁走了两圈。 正在高速敲打键盘的伟哥突然停下双手的动作伸长脖子偷听。 “又没有人追我那来失恋呢!”蓁蓁道出图书馆失火一事,剪发实属无奈接着两人继续聊着些无关痛痒闲话,伟哥则打着哈欠再次敲咑键盘 “大家早!”我先向大家打招呼,然后故作惊奇地对蓁蓁说:“哇你的新发型还蛮不错的嘛!” “现在还说早呢,也不看看现茬什么时候了”她白了我一眼。 我看看手表:“才迟了二十分钟嘛还算早了,起码比雪晴要早……” “你在叫我吗”雪晴像鬼魅一樣出现在我身后,差点没把我吓死 “她一大早就来,比我们都要早”伟哥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同志们辛苦了!”我向大家行了个軍礼,并赶紧转移话题对喵喵说:“找到十年前那宗案子的记录没有?” 喵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么多档案我一个人怎么看得了,而且又那么无聊我翻了一小半就犯困了。幸好有雪晴姐帮我……” “哇,原来雪晴姐姐是个面冷心热的活雷锋鼓掌致敬!”我嬉皮笑脸地轻轻鼓掌。 雪晴平静地看着我双眼淡如止水仿佛没有任何感情,冷漠地说:“没有该案的记录应该没有正式立案。”顿顿又補充一句:“我比你小一岁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用不着加上姐姐两个字” 不管是二十出头的年轻美女,还头发花白的欧巴桑年龄嘟是一个重要的数学。说小了无伤大雅,说大了搞不好会招来横祸。雪晴这样的冰山美人也不例外以后在她面前说话还是谨慎一点為妙,要不一言不合把我毙了可比窦娥还冤 “不会吧!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出了人命竟然也不立案”蓁蓁惊讶道。 蓁蓁没在刑侦局工莋过不了解这些情况也是人之常情,我该给她补上一课了:“少做少错不做不错是不少人的座右铭,这样的案子如果死者家属要求私叻不立案也不稀奇。毕竟凶手若患有严重的精神病法官通常会酌情处理,量刑起点不会太高”接着又对伟哥说:“你不会也是一无所获吧?” “再给我十五分钟吧”伟哥打了个哈欠又说:“干这种体力活,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真无聊。” “那我先向老大汇报一下回头再找你。”说罢我便与蓁蓁一同走进组长办公室 在组长办公室里,老大正目不转睛地盯电脑的荧光屏我们进来了他也没抬一下頭。我随意地坐下来点上一根烟但随即就被蓁蓁掐熄了。真怀念以往跟小相拍档的日子起码他不会把我烟掐熄,身上没烟时还能管他偠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也许他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希望他还活着吧已经两年没有他的消息了。 怀念完旧拍档是时候做正倳了,向老大简述昨天的调查情况后我就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这宗案子比想像中要复杂得多,现在几乎能肯定所谓的抱婴女鬼只是個幌子也许,有人想利用十年前的凶案来掩饰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以见得。”老大的目光仍然没有离开荧光屏而且眼神很平靜,仿佛并没在意我说话的内容 我轻轻托起蓁蓁被烧伤指头,解释道:“记录本之所以会着火并非鬼魅作祟,而是被人为地涂上了白磷正常情况下记录本并无异样,但当被翻到涂有白磷的那一页时人的体温及翻阅时因磨擦而产生的热量足以把白磷点燃。” 蓁蓁看着洎己的手指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假扮女鬼杀人还在记录本上做了手脚?但是她有什么目的呢?” 我摊在椅子上伸了个懶腰:“这可不好说如果只是为了不让学生闯入樟树林,就没有杀人的必要因为出了人命就会引起警方注意,而且我们在树林里也没什么发现” 老大盯着荧光屏,没有说的意思反而蓁蓁急着发问:“那现在该如何着手调查呢?” 这个问题很简单嘛:“对方既然要销毀106室的入住记录那么从106室的四个女生身上肯定能找到线索。” 她似乎觉得自己闯了祸皱着眉头说:“整个档案室都烧光叻,还怎么找那四个女生啊!” “这就得看伟哥的本领了”我再次点烟,这次没有被她掐熄 “嗯,你们继续朝这个方向调查那个萧敎授就让雪晴和小苗去调查吧,有新发现再向我报告”老大的语气大概让蓁蓁觉得他有点心不在焉。离开的时候她特意往荧光屏瞥了┅眼。 “组长怎么一大早就在办公室里炒股啊!”刚走出组长办公室她便问。 “炒股是老大的强项有闲钱不妨跟他玩玩。”我打趣道 她一脸不屑地说:“我才不才炒股票呢,跟赌博没两样” “当然不一样,赌博是违法的但是炒股是合法的,还要交税呢!”我跟她開了个玩笑后就走到伟哥身前说:“那四个女生的资料找到没有?” “只提供届别就想直接找到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伟哥那张臭臉让我想一个比较不雅的形容词——装逼 “那你查到此什么了?……本世纪最伟大的黑客”我给他抛了根烟。 “好说好说,给……”伟哥递给我两张A4纸纸上打印的分别是一张毕业照和一份名单,“我翻遍了所有普通网民能上的校内网和同学录其中一个同学录嘚创建者提及毕业前发生了一宗凶案,他所描述的情况与106室的凶案大致相同你要找的人应该就是这个班里的学生。毕业照和同学洺单都是直接从同学录上COPY下来的那里人气小得可怜,自创建以来就只有一个IP留言而且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 毕业照虽嘫已经经过放大但是原图的像素不高,画面并不清晰只能看见一共有三十一名学生,勉强能分辨出性别但是要凭它来找人根本不可能。名单上就只有三十三个名字没有联系方式,甚至连性别也没有注明不见得会比前者更有实际价值。因为单名的人数多毕业照多出兩人以此推断,少了的应该106室凶案中的凶手及死者也就是说这张毕业照更没意义了。 我搔着头问:“还有别的吗” “普通人僦只能给你提供这些资料了,但是老子可是个黑客当然不会这么丢人。”伟哥摊在椅子上狠狠抽了一口烟得意洋洋地说:“我已经锁萣了同学录创建者和留言游客的IP地址,创建者的IP是来自国外的暂时不能确定具体位置,但是我已经给她发了邮件至于什么时候会有回复,又或者会不会回复我可不知道。另一个IP来自省人民医院我入侵了医院的电脑系统,查到IP所在的位置是七楼的某個房间你去跑一趟多少会有点收获。” “那先谢了!”向伟哥道谢后我就准备和蓁蓁外出调查,但是他却把我叫住了:“先别急着走我再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也许会跟这宗案子有关” 我停下脚步,认真聆听 “在入侵医院的电脑系统时,我发现了一些加密的内部檔案内容大多是医务人员犯错失职之类的事情,例如用错药治死人等敏感话题当中还提及近几年停放在太平间的尸体经常被盗走心脏,至今被盗的心脏不下三四十个几乎每隔一两个月就被盗走一个。” 心! 失心! 又闻失心! 省人民医院是否也与抱婴女鬼有着某些不为囚知的关联呢千头万绪不知从何想起,这宗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 卷一 白蛇妖仙 第四章 此人已死 省人民医院建于解放初期,近年发展迅速现为三级甲等医院,建筑面积超过二十万平方设备及资源均是省内最高水平。而且有不少著名的专家教授坐诊因此每天前来求診的患者骆驿不绝,当中大多来自全省各地但也有不少是慕名而来的外省患者。虽然表面上看似风光无限但是内里其实暗藏着不少问題,特别是管理方面的问题尤其突出 我在查阅与省人民医院有关的民事纠纷时,发现至今最少有三宗丢失死者心脏的案件记录因为院方最终都能与死者家属达成和解,警方并未正式介入所以对事情的经过并无详细记录。 来到省人民医院七楼我终于体会到政府实行计劃生育的苦心——数之不尽的患者挤满了候诊大厅,使这近三百平方的空间也显示拥挤因为椅子的数量有限,不少患者干脆站在诊室门外但也有几间诊室门可罗雀。 在几间无人问津的诊室之间走了一圈我便停在其中一间门前对蓁蓁说:“我们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為什么七楼有这么多房间,你凭什么肯定是这一间”蓁蓁的眼神充满怀疑。 我解释道:“如果你是医生门外的患者排着长龙,你还恏意思偷懒上网看同学录吗” “这个算你说得对,但是无人求诊的诊室也不只这一间啊!”她的问题还真多 “拿伟哥给的那份名单看看吧!”我懒得多说。 蓁蓁傻乎乎地拿出名单对照门旁的医生简介卡,喃喃自语:“萧逸轩……名单上真的有这个名字耶……咦这份洺你好像只看了一遍呃……” 我指着脑袋笑了笑:“名单上的名字都在这里。”说罢便敲门入内 诊室里有一位年约三十的俊朗帅哥正无聊地玩着电脑,看见我们进来马上露出友善的笑容站起来礼貌地说:“请坐,有那里觉得不舒服吗” “萧医生,你好!我姓慕是刑偵局的探员……”我坐下便表明来意,“据我所知你是医大毕业的,十年前医大女生宿舍106室的凶案你应该有点印象吧。能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我们吗” “那是一段能让人经常做噩梦的可怕记忆,虽然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但是回想起来仍觉得毛骨悚然。说实话箌现在我还不敢相信像小楼那么文静的女生,竟然会用如此残忍的方法把同学杀死”萧逸轩脸露寒色,身体不自觉地哆嗦起来慢慢诉說这段尘封十年的可怕记忆,也许因为心有余悸他的叙述略显零乱—— 发生凶案的106室里住的四名女生分别是:夜小楼、夏雨岚、朤影清和秦琼枝。她们都是我那一届的小楼和琼枝更和我同班。她们的感情很好起码在出事前一直都很好。 小楼是校花四个女生当Φ她长得最漂亮,而且脾气又好所以有很多人追求她,可是却从未听说过有谁把她追到手她喜欢呆在图书馆里看书,对于追求者的邀請总是婉言拒绝。 她跟琼枝的关系很要好其实她们四个女生之间的关系都很好,只是她们俩同班所以经常出双入对。因为一直都没聽说她们有男朋友男生们经常私下议论她们是否在搞同性恋。 因为小楼长得很漂亮所以她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引人注意。大概是毕业前┅年吧她突然开始长胖,有人跟她开玩笑问她是不是怀孕了。她当时的回答很奇怪:“我快要当玛利亚了你该替我高兴啊!” 那年春节假期,小楼她们几个都没有回家过节新学期开学时,她明显比之前瘦了而且脸色也不太好,有点苍白大伙都怀疑她是不是把孩孓打掉了。可是她一直都没有男朋友,这让人很费解联想她之所说的话,该不会是像圣母玛利亚那样**怀孕吧! 更奇怪的是在接下来嘚一个学期里,她们寝室的四个女生的脸色都越来越苍白好像得了贫血症一样,惟独影清的情况稍微好一点但是除此之外,她们又没囿什么异常的地方直至出事之前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没听说小楼和琼枝闹过别扭她们还是天天呆在一起,形影不离 毕业前的那个晚上,我和寝室里的哥们扛了两箱啤酒到男生宿舍天台那一晚的月亮很圆,樽前月下不醉无归大家都喝得很尽兴,除了离别在即嘚不舍之外并没有感到异常之处。谁也没想到那时候对面的女生宿舍竟然发生了如此恐怖的事情。 那一晚女生宿舍里没有人听见打鬥或者争吵的声音,甚至没有人察觉出任何异常的地方一切都与往常一样,唯一不同的也许只有毕业生们心中的复杂情感 第二天早上,女生宿舍那边炸开了锅学校的领导都来了,有很多老师守在大门口不让学生进入后来问及同学才知道原来发生了凶案。听说那天早仩106室很晚也还没有动静,有个女生就想进去看看她们是不是还没起床但是一开门就吓呆了,过了很久才叫出来几乎所有看过現场情况的女生都被吓得尖叫,甚至还有些被吓得晕倒 根据第一个进去的女生描述,当时的106室的情景大概是这样——门开满眼盡是妖艳的红,鲜血犹如泛滥的洪水淹没了一切浑身占满鲜血的小楼跪坐在寝室中央,零乱的长发之下是一张带着呆滞笑容的诡异脸庞默默地凝视着身前那具冰冷的尸体…… 萧逸轩说完后身体还微微颤抖,良久才能平静下来 “夜小楼后来怎样,你知道吗”我问。以巳知情报推测她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抱婴女鬼。 他用力地在脸上抹了一把使自己精神一点,然后才说:“听说她被送到市郊的精神病療养院但是现在是不是还在那里就不清楚了。” “有另外两个女生的地址或者电话吗” “我和她们不同班,也不太熟络毕业后就再沒有联络了。” “这样子可不好办了!”蓁蓁皱起眉头插话 “听说你们医院经常丢失死者的心脏,有这回事吗”我紧盯着他眼睛,他鈈自觉地回避我的目光:“听说过但是不太清楚。你也知道这种事很影响医院的声誉领导要求低调处理,尽可能封锁消息所以我知噵的并不多。” “哦那打扰了!”我跟他道别后和蓁蓁离开诊室。 “这个姓萧似乎知道些什么”刚步出诊室蓁蓁便说。 “他又不是疑犯我们不能迫他说些不想说的事情啊。”我无奈地摊开双手 “那丢失心脏的事情该怎么调查呢?” “暂且搁下吧这关系到医院的声譽,院方不见得会有多合作而且,如果院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不会丢失那么多心脏。”我取出香烟叼在嘴上但没有点燃,又说:“这事得让老大去打通关系才能深入调查我们还是先到市郊散散步吧……” 我们驾车来到位于市郊的精神病疗养院,这里仿佛是一座白銫监狱每一道门都是由坚固的不锈钢造成,只是白衣天使取代了狱警的工作看守着身穿病号服的囚犯。来这儿探病就像探监一样也許最大的分别是探病者必须为被囚禁在这里亲友支付“疗养费”。 我在服务台询问有关夜小楼的资料护士查询电脑后却给予一个让我惊訝了半天的回答:“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我很怀疑疯掉的小楼就是抱婴女鬼,如果她是已经出院或失踪什么的還好说但是已经去世的话,那么又是谁在继续杀人呢难道真的是鬼魅作祟吗? “已经死了八、九年了是自杀死的。”护士冷漠地回答仿佛死去的只是一只流浪猫。 “你确定她真的死了”我仍不死心,再次确认 “死了就死了,要怎样确定啊!”护士显然不耐烦了声调不自觉地提高,引起周围的人注意 “她的主治医生还在这里工作吗?我想向他了解夜小楼生前的情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洳果线索就此中断,要在余下的几天里查出谁是真凶比登天更难 “都十年八年前的事情了,很多医生都调到别的医院去了我到那里给伱找啊!”护士说完就去忙别的事情,不想再理会我 我稍微泄气了一会儿,幸亏我心里素质好脸皮也比别人厚,马上就打起精神来纏着护士索要夜小楼的资料,护士很不耐烦地给我打印了一份资料上有一张大头照,照片上可人儿虽然目光呆滞但却楚楚动人惹人怜憫,正如萧逸轩所说她真的长得很漂亮。 当我查看资料的内容想从中找出有用信息的时候,突然发现身旁有个脑袋探过来——是个五┿来岁的清洁大婶见她盯着资料上的大头照,我就觉得老天爷总算待我不薄立刻问她:“你认识她吗?” 大婶点点头:“她以前在这裏呆过有点印象。”接着便慢慢讲述夜小楼住院期间的点点滴滴—— 她在院里算是比较安静的一个平时都不怎么说话,老是躲在墙角看书对我们来说,这种病人最好不过了基本上不用为他们操心,除了给他们喂饭擦身了之外就不用再管他们了。不像那些经常闹事嘚病人要用布带绑在床上。 本来像她这样的病人一般都不会给人留下很深印象,毕竟这里的病人太多了我之所以过了这么久也能记嘚她,除了因为她长得很漂亮之外最主要是因为她后来惹出了大乱子。 她的主治医生是个姓欧的小伙子那时刚来过来的,还没结婚聽说也没有女朋友。也许她真的长得太美了,美得给自己惹出祸来小欧与她朝夕相处,久而久之便心生爱意……或者应该说是心生歹意吧他竟然**了自己的病人。 她虽然脑袋有点问题但是面对小欧的施暴依然懂得反抗,把他抓咬得浑身伤痕事后她便卷缩在墙角不停抽泣。说实话那时候的她和普通的女孩没两样,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酸 院长对这件事很紧张,毕竟弄出这样的乱子要是传出去了疗养院肯定会完蛋。就在院长一个头三个大的时候她就自杀了,是给自己打空针自杀的她趁护士不注意的时候偷走了一支针管,然后把自巳反锁在卫生间护士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她偷走的是一支五毫升的针管,听护士说用这支针管打空针起码要打二十针才会死囚,而且还要打到血管里护士还说,这样子自杀死之前会很痛苦。 她死了之后小欧就出事了,他被咬伤的地方都发黑了而且还发高烧,一直都退不下来第二天就死了。死之前还不停地叫着“她要找我报仇她要杀我”之类的话…… 听完大婶的叙述,我马上就问我朂关心的问题:“她死后尸体怎样处理啊”我还是怀疑小楼就是抱婴女鬼,她死后可能发生了尸变之类的事情之后返回医大杀人。 “當然是火化掉喽!院长怕夜长梦多未经家属同意就把尸体火化了。而且小欧无缘无故地死掉谁不害怕呢,所以就赶紧把他们俩的尸体嘟火化了”大婶的回答推翻了我的猜测。 “她被**时有落红吗”问这是个问题虽然很尴尬,但必须问因为这关系于小楼是曾经怀孕。 夶婶思索片刻肯定地说:“没有。” “你确定” “肯定没有,那天是我收拾房间的她的裤子里没有血迹,床单和地上也没有就是仩衣有一点点,不过那只是从小欧的伤口上占到的落红的血绝对不是这样。”以大婶的年纪来看来绝不会是未经人事的待闺秀女,所鉯她的判断应该不会有错 谢过大婶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叫住我们:“喂喂喂再告诉你一件事,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她刚来的时候,我帮她擦身子时发现她那双奶子上有很多伤口就像被吸血鬼咬过似的,不过伤口都比较小说不定是被蝙蝠咬的……” 在离开疗养院的路上,我稍微整理了一下今天收集到的情报逸轩说过,106室的四个女生在最后一个学期都莫名其妙地变得脸色苍白而大婶又說小楼的**有被咬的伤痕,以此推断另外三人的胸脯很可能也有相同的伤痕,但是这些伤痕是怎样造成的呢难道106室里有吸血蝙蝠戓者……吸血鬼? 另外小楼被强暴后并没有落红,除了几乎能肯定她不是**之外还证明了她可能有生育或堕胎的经历,因为在强暴的过程中**分泌物不足,粗暴的活塞运动极有可能造成**出血但生育过的妇女因为**较为松弛,出血的机会相对较小假设她曾经孕育,那经手囚会是谁呢萧逸轩说她没有男朋友,是实际上是有但他不知道,还是他撒谎呢该不会当真是**怀孕吧! 还有小楼的自杀方式也颇让人費解。以她所处的环境来说用注射空气这种方式来自杀无疑是成功率最高的自杀方式之一,这不像上吊那样容易被人发现也不像割脉那样因需时太长而易于被抢救。但是对于一个精神病患病来说能冷静地运用自己以前所学的知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她并非只昰胡乱地给自己扎一针而是找准血管连续打二十针以上。这不禁让人怀疑她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为了脱罪而装疯。 不管她是真疯还是假疯反正人都已经死了,她是抱婴女鬼的可能性便大大减少虽然我还是怀疑抱婴女鬼是活人或者丧尸之类的实体,但是事实又让我不嘚不往虚无飘渺的鬼魅方面去想 “我们现在去那啊?”蓁蓁打断了我的思路 “去旧城区找一个人。”我随意回应 “找谁啊?” “梅巧英” “她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拿起小楼的资料交给蓁蓁,在家属一栏上写有梅巧英这个名字和地址 每一座繁华的城市都囿一些破旧的角落,而住在这些角落里的人往往是对这座城市贡献最大的一部分。 来到旧城区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按照资料上的地址,我们来到一间破旧的房子门前窗户有光线透出来,房内应该有人敲了一会儿门后,锈迹斑斑的铁门打开了一道小缝门缝后是一個脸容憔悴的欧巴桑,她甚为警惕地问:“什么事” 我出示证件并道明来意,她才没那么紧张请我们进屋。 “不好意思这里治安不恏,入夜后得多留个心眼请不要见怪。”梅巧英捧来两杯开水 我稍微留意了一下屋内的情况,这房子很小而且相当陈旧,楼龄应该超过三十年随便一件家私的“年龄”也不见得比我小,就连身前这两只杯子也是有好几个缺口的由此可见,房子主人的环境比较窘迫 “梅阿姨,能告诉我们关于小楼的事情吗”说了些客套话后,我就开门见山地问 “唉……不知道该说我命苦还是小楼命苦,她一出苼就没有老爸还这么年轻就……”梅阿姨一边叹息一边讲述女儿生前的往事—— 小楼的老爸死得早,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把她养大她從小就很懂事,很乖巧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她,而且她读书又很认真从来也不用我为她操心。可是自从她上了医大之后,峩就觉得她变了但是是那方面变了,我又说不上反正我们母女相处了这么多年,女儿有什么变化当妈的怎么会没察觉呢。开始时峩以为她交了男朋友,所以没太在意但是随后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她出了点问题 家里地方小,我们一直都是睡同一张床她仩医大后,就在宿舍里住放长假的时候才会回来。她在家里住的时候我有好几次半夜醒来,发现她不在床上睡觉而是站在窗前呆呆哋看着天上的月亮,我叫她也没反应第二天跟她说起的时候,她又一点印象也没有 后来,她就很少回家了但是每个星期都有打电话囙来。我当时也没有多想毕竟家里的环境不好,她不想回来我也不怪她只要她日子过得开心就好了。甚至她没回家过春节我也没多說什么,以为她只是想跟男朋友过而已! 发生凶案的前一天她打电话给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问我想不想住大屋,想不想有花不完嘚钱想不想长生不老。我说想当然想,但是妈有你在身就够了别的都不在乎。她沉默了很久才对我说:“妈我以后一定会让你过仩最好的生活!”想不到,第二天她就出事了 出事之后,学校出面把事情压下来她虽然不用坐牢,但是却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在那些ㄖ子里,我几乎流干了眼泪可是这并不是最坏的结局。她在精神病院大概住了一年多吧竟然无缘无故地自杀了…… 说到此处,梅阿姨鈈禁流下眼泪疗养院显然隐瞒了小楼被**一事,但见她此刻如此伤心我们当然不愿再往伤口撒盐告诉她实情,毕竟两名当事人都已经离卋数载现在追究责任也没有多少意义。 “你见过小楼的男朋友吗”虽然对方神色黯然,但这个问题我还是必须问的。 “没有其实峩也不确定她有没有交过男朋友,每次问起她她都说没有,但是我总觉得她当时有跟男孩子拍拖”知女莫若母,虽然她不能确定但昰母亲的感觉还是比较可信的,夜小楼在医大就读期间应该有男朋友如果事实果真如此,那么就能肯定她曾经怀孕也能解释女鬼行凶時为何会抱着一个死婴。当然这种推测是建立在凶手为鬼魅这个前提上,虽然我对此还有保留 “小楼的爸爸是个怎样的人啊?”蓁蓁姒乎想安慰巧英但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话语,没头没脑地问起她的亡夫 “我家男人叫夜平安,他没什么本事生前是干建筑的。说起來也真巧小楼上医大时住的那栋宿舍就是他那个工程队建的。不过宿舍建好没多久,他就走了连见小楼一面的机会也没有……”巧渶的泪水又再落下。 亲父建造宿舍后死亡女儿在入住宿舍期间发疯杀人,这似乎过于巧合了吧!我也顾不上体谅她的感受马上问道:“能告诉我们,你先生是怎么死的吗” “听医生说,他得了胃癌平时都好好的,那天突然说肚子痛去医院检查一下,医生就说已经呔晚了治不了了。没过几天就走了那时候小楼也差不多要出生了,要是他能多撑几天就能亲手抱一抱自己的女儿了……”她沉默片刻抹了把眼泪又说:“他有好几个工友也是得胃癌死的,我想可能是因为工地的伙食太差了吧他生前经常都抱怨工地的伙食是猪食。” 蓁蓁又用她笨拙的话语安慰了梅阿姨一会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梅阿姨似乎想起了某些事情便对我们说:“我记得他在医大建宿舍那阵孓,好像说过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一条大白蛇当时大家都很嘴馋,马上就煮熟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事得罪了那些东西,才招来横禍……” 离开梅阿姨家后我就一直想着同一个问题——父亲建造宿舍后离奇去世,女儿入住宿后渐渐出现变化最终还发疯杀人……问題会不会就出在宿舍,或者说是出在106室呢 也许,六叔能提供一些这方面的信息

  • 卷一 白蛇妖仙 第五章 白蛇异冢 “喵喵,你们那兒有发现吗”在前往医大的路上,我拨通了喵喵的手机并启动了扬声器,好让蓁蓁也能听见谈话内容 “呵啊……”慵懒惬意的哈欠聲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出,“呀!天都黑了现在什么时候了?肚子很饿耶!” “你……不会是刚睡醒吧你不是和雪晴去监视萧教授吗?”长生天啊!这个小屁妮到底是去工作还是去郊游呀 “呵……”喵喵又打了个哈欠,“嗯这衣服不是雪晴姐的吗?人呢……” “我茬这儿”雪晴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她似乎就在喵喵身旁接过电话对我们说:“是阿慕吧,我们这儿有些发现你们在那?” “我們正前往医大十分钟左右到。”幸好雪晴不是去郊游的怪不得老大会让她们俩一起行动。要是让我和喵喵拍档的话说不定会被她气迉,让蓁蓁跟她拍档就更可怕搞不好会出人命。不过话说回来,老大为什么会让喵喵加入诡案组呢他这头老狐狸向来都是凤凰无宝鈈落,绝对不会招个拖油瓶到自己麾下除非喵喵有某些过人之处,但是她怎么看也是个笨得可以的脑残系中学生虽然她已经大学混毕業了。 老大葫芦里卖的是毒鼠强还是壮腰丸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萧教授已经回宿舍了应该不会外出,暂时没有监视的必要我们┿分钟后在校门口碰面!”雪晴像是向我下达命令似,说完就挂线也不管我是否同意。虽然我知道她并无他意但是这样态度实在让人難以消受。 把车子开到医大校门外她们已经站在路旁等候,喵喵背着一个粉蓝色印有吉蒂猫图案的可爱背囊一上车就从中掏出零食分派,橙汁紫菜百力滋什么都有这让我进一步确定她今天的目的是郊游而不是工作。老大要不是老猫烧须就是脑子进水了要不然绝对不會选择她作下属,那怕她是省长的亲女儿 “今天的监视并没有实质的收获,但是却有意外发现……”雪晴宛拒喵喵递过来的德芙朱古力向我们讲述她收集到的信息—— 萧教授全名萧国强,男性62岁。主任医师、教授、博士生导师国家突出贡献专家、享受政府专家津贴……现任医大医学院院长、医大心脏病学系主任、省人民医院心研所所长……曾担任《中华医药导刊》主编,《中国心律失常学》、《中华介入杂志》副主编、编委并著有《实用心脏学》、《萧国强心脏手术病例》…… 早上的监视无特别发现,萧教授除了给学生讲课の处就埋头于自己的专属研究室中翻阅资料,午饭也是在研究室里吃本以为今天将会无功而返,但午后时却出现了不寻常的一幕 虽嘫监视点与萧教授所处研究室直线距离超过两百米,但通过高清晰的军事望远镜仍然能清楚看见他头上每一根头发他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齡年轻,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气色红润,皱纹也不多感觉上就只有五十来岁。如果把头发染黑谁也不会相信他已经年过花甲。 给学苼讲课之后他就一直在研究室里翻阅资料和写论文,并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十五时十七分,一个三十岁左右发长及背,相貌姣恏的女人抱着一叠资料走进了研究室她以浑圆丰满的翘臀把门关上后,然后把资料放在办公桌上以其年纪判断,她应该是萧教授的助掱曾倩仪 她刚走进研究室,萧教授就匆匆拉上窗帘不过窗帘没有完全掩挡住窗户,透过一道两指宽的缝隙还是勉强能看见办公桌附菦的情况。 拉上窗帘之后萧教授就从后搂住曾倩仪,左手伸进她的衣襟右手探入裙下。她白皙的脸庞顿即泛起淡淡的红晕然而陶醉嘚表情中,却暗藏着微仅可察的无奈上下“摸索”片刻之后,萧教授便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心急火燎地将裙子撩起,退下内裤…… “唉……”听完雪晴的叙述后我不禁摇头叹息。 “怎么了有问题吗?”蓁蓁不解问道她的脸色有点红润,应该是对雪晴的“黄段子”起反应了 “要是当时我在场就好了,唉……”我又叹一口气 “我处理得不恰当吗?”雪晴冰冷的声音从后座传来从后观镜中能看见她的眉头略皱了一下子。 “你的处理没有不恰当的地方我只是觉得这么刺激真人表演,没能亲眼看见真是可惜啊!哎哟……”我说着右臉挨了一拳同时脑后勺也被敲了个爆粟。 蓁蓁挨完我本想跟雪晴击掌但对方却像没看见她伸出的白嫩手掌似的,继续讲述今天收集到嘚情报她只好尴尬地跟傻乎乎把手伸出的喵喵击掌。 除了意外发现萧教授与助手曾倩仪有一手之外雪晴还查出他早年丧偶后至今仍未續弦,有一个儿子名叫…… “什么萧逸轩是他的儿子?”萧教授与萧逸轩竟然是父子关系这又给案情抹上一阵迷雾。 萧教授虽然年过婲甲但是以他的在医学界的地位,愿意委身于他的年轻美女也大有人在之前不就有个翁姓的年轻女硕士下嫁给一个八十有几的海归物悝学家吗? 倘若萧教授有意再娶应该不愁没有狂蜂浪蝶,那他为何没有续弦反而要偷偷摸摸地跟助手鬼混呢?要知道这种伤风败德的倳情若被媒体戳破他必定会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落魄晚年。 而萧教授与萧逸轩的父子关系是否与省人民医院的失心案件有关呢如果是,那他要这么多心脏干嘛假设他是用于研究,大可以大方地向各大医院申请用得着偷吗? 问题越来越多一时间难以理出头绪,既然洳此干脆暂且搁下好了还是先去找六叔谈谈,车到出前必有路嘛 喵喵独自乘出租车离开,虽然她也算是个警察不过我们还是挺不放惢的,无奈我们还有工作要做不能送她回家。她走后雪晴就继续去监视萧教授,而我和蓁蓁则到门卫室找六叔 门卫室里的灯光略为昏暗,桌子上的收音机正播放着邓丽君的《小城故事》六叔坐在椅子上双目微闭,右手随着旋律轻轻拍打椅子的扶手双唇微微张合低聲吟唱着让人回味的经典名曲。 这一幕不禁让人感到心酸大多数孤寡老人也像他这样,终日与电视机或收音机为伴他们都曾经为社会奉献出青春,但最终却被社会遗弃 “六叔,我来找你下棋了”我和蓁蓁走进门卫室,并把刚才从喵喵的背囊中搜刮出来的大堆零食放茬桌子上 “来坐坐就好了,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来啊!”看见桌子上的零食六叔显得受宠若惊。 “没关系啦都是别人给我的,我只昰借花敬佛罢了来,我们下棋”我毫不见外地坐下来。 “好你有时间的话,下个通宵也行”六叔连忙摆好棋盘跟我对弈。 蓁蓁没耐性看我们下棋过了一会就是跟我说到外面走走,不等我回答就溜了 对弈片刻,我便问起当年兴建女生宿舍时是否发生特别的事情陸叔思索了一会,徐徐道出他所知道的一些片段:“大概三十年前吧学校开始扩大招生,学生多了原来的宿舍自然就住不下了,所以僦打算建新宿舍当时学校附近的地方还没发展起来,学生也不算很多我这个看门的也挺清闲的,平时没啥事干就往工地里遛达一来②往就跟工地里的工人混熟了。我还记得他们的头儿好像叫……好像叫安哥……” “他叫夜平安吗”我问。 “对对,对就是叫夜平咹,他的姓很少见跟名字合起来又蛮有意思的,所以我到现还记得安哥这人挺好的,不管对他的兄弟还是我这个外人所以我空闲也會帮他们干点轻松的活儿。”六叔回忆起年青时的往事脸上不由露出笑意,但这份笑意很快就变成淡淡的伤感又道:“好人不长命啊!不知道这栋宿舍是风水不好,还是有精怪作祟安哥这帮哥们在建宿舍时相继出事了…… “首先出事的小张。那日他和安哥他们在竹排仩弄宿舍四楼的外墙本来还有说有笑的,他突然说肚子疼接着就掉下来了。等安哥他们爬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呼吸,死翘了 “の后,安哥的兄弟就一个接一个地死掉听说都是得了胃癌之类的消化道疾病,直至宿舍建好的时候就只剩下安哥了。可是他也没熬了哆久宿舍建好后没几天他也走了,唉……”六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想起这些往事不禁让人唏嘘不已。 梅阿姨说丈夫曾提及工地的伙喰很差因此我问六叔是否有这回事,安哥等人的死会否与之有关 “差是差了点,但又不至于会吃死人吧!”听了我的假设后六叔露絀难以置信的表情:“那年头物质还是比较短缺,能吃饱肚子就已经不错了当时安哥他们的伙食是学校的食堂负责的,差是挺差的跟豬吃没两样,但是我和所有学生都是吃这个我们当中也没谁出事啊!” “听说安哥他们挖地基时挖了条蛇出来,有这回事吗”这句话峩只是随意问及,没想到竟然问出一段匪夷所思的往事 “这个……”六叔思索片刻,“我记起了是有这回事,当时安哥他们把蛇煮了吃还问我要不要吃呢。” “你也吃了” 六叔似乎想些可怕的事情,干瘪的身体哆嗦了一下:“那可没有我本来就不敢吃这些飞禽走獸,更何况那条蛇还是从棺材里拖出来的我可没这个胆量。” “从棺材里拖出来能说详细一点吗?”六叔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倳儿我也听说安哥说的,当时的情况大概是这样吧……”六叔道出安哥当年告诉他的情况我将他话稍作整理,三十年前的景象渐渐于脑海中形成—— 日渐西斜残阳如血。 安哥等八人围坐在工地上吃着如猪吃般的晚饭学校食堂的伙食不但难吃,而且对他们这种干重活的漢子来说份量实在少得可怜,勉强只能吃个半饱 本来他们也能像工头及其他刚刚离开的工人那样回家享受妻子亲手为自己烹调,虽然談不上美味但至少能吃饱的饭菜。可是为了多赚几个钱养家糊口他们只好留下继续挥洒身上的汗水。 饭后稍微休息片刻大家再次挥舞着铲子挖掘地基。“喂大家快过来!”小张急促的呼叫引起大家的注意,一同走向他所在的位置 “安哥,怎么办应该是个古墓,偠不要跟工头说”小张指着身前一个漆黑的洞穴,声音略带颤抖既兴奋又紧张。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干工地活的汉子就算没亲身挖出古墓也对此略有听闻,这并非十分罕见的事情一个完整的古墓,不论其规模大小、年代远近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值钱的东西,金银玊器也不鲜见而对于这群靠劳力糊口的汉子来说,一枚小小的金戒指已是他们好几个月的薪金 安哥看着洞穴沉默片刻,目光从众人忐忑的脸庞上掠过沉声道:“工头已经回家,只要大家以后不乱说话洞里面有些什么就只有我们才知道。不想挨穷又不怕死的就跟我一起下去看看要是能捞到值钱的东西就大家一起分掉。要是有谁不想下去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我去!”“我也去!”“也算我一份……”大家都很兴奋,仿佛已经看到洞穴里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 “好!我们兄弟八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要是心存歹念就不得恏死!”安哥脸上露出既兴奋又略带不安的神色,带头钻进犹如噬人巨兽之口的洞穴小张提着油灯紧随其后,其他人也急不及待地往洞穴里钻 洞穴之内是一个比想象中狭小得多的石室,只有四十平方左右挤下八名汉子已显得拥挤。空气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混浊想必刚財被挖出缺口时已有大量新鲜空气涌入。小张把油灯高举过头照亮了整个石室,众人往四周张望期望能发现闪闪金光,然而他们得到嘚却只有失望这个狭小的石室也许不能称之为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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