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寺庙里佛像修缮?

白娘子水漫金山寺 高耸入云的金山寺慈寿塔 金山寺在江苏省镇江市西北长江南岸的金山上,始建于东晋明帝时。金山寺布局依山就势,使山与寺融为一体。金山之巅矗立着慈寿塔、江天一览亭、留玉阁;大、小观音阁围绕山顶;七峰亭、妙高台、楞阁台等环绕山腰;法海洞、仙人洞、白龙洞等镶嵌山壁;大雄宝殿旧址、天王殿、藏经楼、念佛堂、方丈堂依傍山顶:各种建筑以曲廊、回檐和石级相连,形成楼上有塔、楼外有阁、阁中有亭的“寺裹山”的奇特格局。金山寺有许多历史典故与动人传说,《白蛇传》水漫金山,梁红玉擂鼓战金山,妙高台苏东坡赏月起舞等都脍炙人口,广为流传。 台阁相连的金山美景 金山妙高台 金山寺全景 美丽传说 少林寺 少林武僧 少林寺,位于中国河南省郑州市登封嵩山,是少林武术的发源地,由于其坐落嵩山的腹地少室山下的茂密丛林中,所以取名“少林寺”。少林寺在唐朝时期享有盛名,以禅宗和武术并称于世。民国时期被军阀石友三几乎焚毁殆尽。现任少林寺方丈是释永信。现在嵩山少林寺景区是国家5A级旅游景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天地之中”少林寺等8处11项历史建筑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河南登封少林寺塔林 达摩图 皇姑出家名古刹 永泰寺 永泰寺因永泰公主出家而扬名。明代费必兴撰《重建嵩山永泰寺碑记》称,“永泰公主出家为尼是继达摩面壁、神光断臂得法”佛教禅宗中的三件大事,可与“五叶敷荣,千花竞秀与三花之树、五衢之禾相辉应”,“变千古不配矣”。因而历代有许多名人学士到此寻胜访古。 嵩岳寺塔 北魏书帖 北魏石窟雕像群 郭子仪遇恩广胜寺 广胜寺 广胜寺,位于洪洞县城东北17公里的霍山南麓,霍泉亦发源于此地,寺区古柏苍翠,山清水秀。广胜寺于东汉建和元年(147)创建,初名俱卢舍寺,唐代改称今名。大历四年(769)重修。元大德七年(1303)地震毁坏后重建。明清两代又予以补葺,始成现状。 飞虹塔 九龙聚首毗卢寺 毗卢寺 毗卢寺位于河北省石家庄市新华区杜北乡上京村东,东为九龙湖,西南临石津灌渠及石闫公路,北依农田。地理坐标:东经114°25′,北纬38°07′,海拔86米。现寺院面积23亩,建筑12座,依次为:山门、照壁、释迦殿、钟楼、鼓楼、毗卢殿、文物展室、文物库房等,其中释迦殿、毗卢殿均绘有精美绝伦明代壁画,驰名中外。1996年毗卢寺被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毗卢寺壁画 毗卢寺 谢 谢 观 赏 * 枫桥镇寒山寺畔江村桥 寒山寺 唐·张继 枫桥夜泊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寒山寺 清·陆鼎 寺楼直与众山邻,鱼米东南此要津。 独惜牙郎趋利市,不闻渔火感诗人。 绝无逆旅知归客,安问寒岩旧应真。 一自钟声响清夜,几人同梦不同尘。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泊枫桥望寒山寺 夜火疏钟伴寂寥,十年旧梦泊枫桥。 清狂不见王司理,来问寒山寺外潮。 大明寺中 长吟咏 国清寺 太湖 栖灵塔 扬州大明寺位于江苏省扬州市蜀冈中峰。唐天宝元年(742年),名僧鉴真东渡日本前,即在此传经授戒,该寺因以名闻天下。浙江三门大明寺为台州古刹之一,始建于唐代。河南济源大明寺,原名通慧禅寺,始建于宋代,元代改为大明寺。河北邯郸大明寺,始于年代无考,坐落于永年县,现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好诗只因 月潭寺 贵州宝塔形的鼓楼 太白醉酒图 飞云崖月潭寺牌坊得名于坊额间那三个竖书黑色行体大字"月潭寺",此牌坊通高9.5米,宽9米,坐西向东,为六柱五间三层檐式砖石结构,始建于明代,是飞云崖较早修建的古建筑之一,后经多次修茸,现已成为贵州众多古牌坊中最具特色的牌坊之一。成为了飞云崖西部建筑的代表,从建筑学角度来说,此坊集中西方文化于一体,从伦理文化来讲是集佛、道、儒三教合一的艺术画壁。 第五章 古城名刹: 祥瑞佛光照古城 不论是雍容华贵的古都,风光旖旎的名邑,还是小桥流水的古城,佛家寺庙永远为它们添上一笔安详宁静、悠远神秘的色彩。在这纷繁的世俗世界,若寻一方清雅幽静处,那便在古城名刹中。 雍容华贵 雍和宫 雍和宫大门 雍和宫旧址原为明代内官监官房。清康熙三十二年(l693年),成为皇四子胤禛的府邸。宫位于北京市东城区内城的东北角即雍和宫大街路东,是北京市内最大的藏传佛教寺院,1983年被国务院确定为汉族地区佛教全国重点寺院。该寺院主要由三座精致的牌坊和五进宏伟的大殿组成。从飞檐斗拱的东西牌坊到古色古香东、西顺山楼共占地面积66,400平方米,有殿宇千余间。创建於清康熙年间,距今已有300年历史。雍正驾崩后,乾隆将雍和宫改建为藏传喇嘛寺。

午夜不知道几时几分,丁程鑫终于答应交换自由。

这个事情说来话很长,既然很长那么不说也罢,世界上还有大把的事情等着去做。总而言之就是丁程鑫虔诚向不知哪路神仙要了个愿望,说我想自由。

应该是之前他们一伙人跑去寺庙上香求大运的时候,李飞长久跪在财神面前念念有词,丁程鑫懒得看他,去别处地方乱逛,投了一块钱进功德箱,也跪在一尊佛像前,想来想去只说我想自由。

那一块钱还是刘耀文的一块钱,小孩子怕坐公交手机没电扫不了码,时时刻刻都带着几枚硬币在身,走起路来啷当响。

当晚丁程鑫就做梦,迷迷糊糊有声音告诉他,世间万物守恒,有舍才有得,你愿意拿什么来抵这份自由?丁程鑫困得要死,在梦里也困,说随便什么都行,...

午夜不知道几时几分,丁程鑫终于答应交换自由。

这个事情说来话很长,既然很长那么不说也罢,世界上还有大把的事情等着去做。总而言之就是丁程鑫虔诚向不知哪路神仙要了个愿望,说我想自由。

应该是之前他们一伙人跑去寺庙上香求大运的时候,李飞长久跪在财神面前念念有词,丁程鑫懒得看他,去别处地方乱逛,投了一块钱进功德箱,也跪在一尊佛像前,想来想去只说我想自由。

那一块钱还是刘耀文的一块钱,小孩子怕坐公交手机没电扫不了码,时时刻刻都带着几枚硬币在身,走起路来啷当响。

当晚丁程鑫就做梦,迷迷糊糊有声音告诉他,世间万物守恒,有舍才有得,你愿意拿什么来抵这份自由?丁程鑫困得要死,在梦里也困,说随便什么都行,自由无价。

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丁程鑫每天还是忙得像条狗,被追车党逼上梁山差点玩起灵车大漂移,下车后又经历釜山行,无数尖叫的女人像丧尸一样淹过来。丁程鑫总在这些时候就仇恨世界,刘耀文幻想能不能让李飞给他们配把带电的警棍,这样就能一路杀出重围。

过了很久之后终于到今夜,丁程鑫刚沾到枕头就睡去,睡到一半又听到有人讲话,还以为是刘耀文。小兔崽子,能不能让大人睡个好觉。那个声音问了他点什么,丁程鑫迷糊答应,那个声音又讲,不是只有自由无价的,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吧,毕竟自由价更高。

第一个发现丁程鑫不对劲的人是张真源。

这天他们几个去打保龄球,大明星也要过暑假,丁程鑫迎来成年后第一个暑假,打着哈欠也要早起去享受假期。

打完后张真源去洗手间,顺道再买了瓶水,回来时丁程鑫站在柜台那里办纪念品拎取,是四个小保龄球,上面可以刻名字,丁程鑫不为难柜台的小女孩,只让她刻最简单的那个丁字。张真源走近,却见丁程鑫支吾起来,老半天也说不出下一句话。

“怎么了?刻完你的了?那刻我的呗。”

“对......轮到你的。”

女孩抬起头,“另一个名字是什么?”

张真源等着丁程鑫说出自己名字,但面前的人眼神闪躲,欲言又止。

“对不起。”丁程鑫窘迫地挠挠脸颊,“你叫什么来着?”

起初大家都以为这是一个玩笑,同行的还有另外两个朋友,但丁程鑫谁的名字也想不起来,甚至在其中一个人提前回家后,他连对方曾经来过都不记得了。

大太阳下他的表情尴尬又茫然,因为着急连耳根子也红起来,着实不像是开玩笑。

不是玩笑就大事不好,张真源迅速把他带回家,又挨个让他指认,结果丁程鑫又认出来了,从善如流报着名字,这个是严浩翔,这个是宋亚轩,这个是马嘉祺,这个是贺峻霖,刘耀文呢?刘耀文是不是又跑出去买冰激凌?

但公司方面还是决定带他去一趟医院,刘耀文回来时丁程鑫前脚刚走,大致听了个过程后刘耀文倒表现得很开心,“不记得我最好,那他以后都管不了我啦。”

“小白眼狼。”贺峻霖评价。

“在我们广东是这么说的。”宋亚轩回忆,“生条叉烧都好过生你。”

刘耀文才不在乎,他觉得叉烧和自己都很好,两个好东西是不应该被比较的。

两个小时后丁程鑫回来,一回来就看见刘耀文在偷偷摸摸喝汽水,个子窜得老高的男孩子和他打个照面还是会吓一跳,掩耳盗铃把可乐嗖地往身后收。

丁程鑫勒令他拿出来,又曲起手指用指节去敲他脑壳,说刘耀文啊刘耀文,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是吗?

做了个脑CT,又做了一大堆检查,检查结果摊在桌面,大家围成一圈严阵以待。丁程鑫洗完手回来觉得好笑,说各位,把脸上表情松一松,我又不是即将盖棺入土。

他什么问题都没有,全世界松了一口气,但医生也嘱咐他修养一段时间,做一点心理辅助治疗。

晚上睡觉时刘耀文翻来覆去,宋亚轩被他折腾烦了,说你睡不睡觉,不睡觉滚外面打游戏去。

刘耀文又翻了个身,“丁儿真的生病了吗?”

“不是说检查没问题吗?”

“那张真源还说他记不到人。”

“没准是为了吓吓我们。”

“如果他真的生病了怎么办?”

“看医生。”宋亚轩觉得好笑,“你不是还挺高兴他管不了你?”

“......”刘耀文翻回去,“睡觉了,拜拜。”

半个月后公司对外放出消息,队内有成员身体状况欠佳,队伍可能会休息一段时间。

消息一出又被骂到九霄云外,粉丝骂着骂着干脆连李飞发胖都骂上了。但这些他们已经没空去理会,每个人都急得上火,丁程鑫的情况急转直下,最开始只是偶尔不记得一些小事情,后来逐渐发展成连名字都记不住,有时候会盯着一个人半晌,最后抱歉地笑笑说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你了。

公司辗转带他去各个医院检查,每次都一无所获,他的各项指标十分正常,就连心理医生都找不到病症。

“他只是不记得你们。”又一次带丁程鑫回来的工作人员悄悄给他们解释,“但其他事情都能想起来,我们不得不停一段时间的活动,希望大家理解。”

刘耀文无措地望出去,丁程鑫就坐在外面的餐桌前,平静看着手机。

他看了好久,直到丁程鑫也有所察觉,转过来时两人四目相对,刘耀文眨眨眼睛,得到了丁程鑫一个礼貌的微笑。

他也下意识笑起来,心里却好像钻入了一根针。

活动暂停他们也要住在一起训练,吃饭,休息。

什么都没有变化,大家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一个丁程鑫,当好几次被丁程鑫问你叫什么名字后,严浩翔叹口气,“没事丁哥,以后可以不叫名字。”

“抱歉。”丁程鑫捏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我努力记。”

“你吃这个吧,你喜欢吃的。”贺峻霖把菜换到他面前。

“我们是不是认识很久了?”丁程鑫去夹,“你居然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贺峻霖温柔笑笑,“是啊。”

大家已经达成共识,不需要太认真和丁程鑫说话,因为上一秒说完,很可能下一秒他就已经忘记了。更何况平日里他依然是丁程鑫,有决策力,有号召力,在处理事情上说一不二,哪个人动作没做对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依然是好哥哥,会帮大家出入时挡电梯门,收拾玩具衣服,也记得给他们买零食和饮料。马嘉祺曾考虑过是否要给他做个备忘录,但后来发现不需要,他能记得所有课程安排,甚至是上个星期布置的课堂作业。

“他只是不记得我们。”马嘉祺说出这句话后有点后悔,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句十分不妥当的话,这句话将丁程鑫置于一个尴尬的位置,但同时本人并不能反驳。

可没有人反驳,每个人都想过这个概念,如今被说出来,也只是借一张嘴巴的事情。

“没关系,我叫刘耀文,我是你的好朋友。”

暖黄灯光下男孩子笑得落落大方,他刚洗干净的头发泛着潮意,手心却干燥温暖,握住丁程鑫的手腕,说我要煮夜宵,你想不想也吃一点?

每次丁程鑫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可能不太记得你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刘耀文都会回答这样同一句话。

深夜的厨房里挤着两个人,丁程鑫看他笨手笨脚拿着两颗鸡蛋觉得可爱,“你会煎鸡蛋吗?”

“以前不会,但现在会。”刘耀文小心翼翼敲开蛋壳,“我跟你说,以前我不会煎鸡蛋,然后我就想,那做鸡蛋块块吧,看起来全部混在一起比较容易嘛。结果鸡蛋块块糊了。”

“然后你和小马哥就来救我了。”

“后来呢?我们吃上鸡蛋了吗?”

“吃了,虽然你加了好多老干妈才愿意吃。”

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丁程鑫莫名感到心里有点空落,他看着熟练打鸡蛋的刘耀文,突然伸手点了一下那张干净的脸。

刘耀文意外侧过来看他一眼,又笑起来,说怎么了?

“你打鸡蛋为什么要把腮帮子鼓着,像小河豚。”

说完之后刘耀文继续低头打鸡蛋,丁程鑫打个哈欠,说你好了叫我,我躺沙发上眯一会。说完慢悠悠就晃荡出去,随着人影消失在门外,刘耀文搅拌蛋液的筷子也慢慢停下来。他抿一下嘴,觉得眼眶热热的,像被还没有开灶的锅熏到了。

刚开始他以为丁程鑫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这些年来丁程鑫就像一个避风港,所有人难过了受伤了都会跑去他那里躲上一阵。刘耀文也会,刘耀文还首当其冲,小时候连被蚊子咬了个包在脸上都要跑去告诉丁程鑫,说蚊子嗷了我一口,我有没有变丑?

丁程鑫就会用指甲给他扎个小十字架,说本来没那么丑,现在丑多了。

刘耀文想过以后长大了他们就各散西东,顶多一个月见一面,后来又想,丁程鑫那么忙,没准和丁程鑫要一年才能见一面。可纵使天马行空,他也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丁程鑫居然会先忘记自己。

明明近在咫尺,朝夕相对,但当丁程鑫第一次小心翼翼问他名字时,刘耀文还是觉得无比受伤。他扑到床上当鸵鸟,被宋亚轩挖出来,说你不能这样,是不是在生气?丁儿生病了,我们要照顾丁儿。

刘耀文想说我没有生气,但一张口就先哽咽了一声。多丢脸,大男孩了怎么还会哭,刘耀文只能硬生生把情绪憋回去,囫囵敷衍了事。

他躲过丁程鑫一小段时间,就两天,可当看到丁程鑫费劲巴拉回想别人名字却不得章法的样子,刘耀文还是觉得很难过。

每个人的时间都有限,说一遍,两遍,三遍就该停了。

有一次他又看到丁程鑫愧疚的脸,像一枚图钉,狠狠扎在了自尊心上。这份自尊心是谁的呢,刘耀文悲哀的想,或许是丁程鑫的,又或许是他自己的。

于是他从没有开灯的房间走出去,对上丁程鑫的目光。

丁程鑫还没有开口,他先抢一步说话,“我叫刘耀文,我是你的好朋友。”

有人劝他,耀文,不用这么认真的,你说过了丁儿也不一定就记得,何必白费时间。

可是刘耀文好倔,他骨头纤长而硬朗,更何况丁程鑫在他心里属于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别人说他也听,听完依然我行我素,下一次还是跑去跟丁程鑫做自我介绍。

“我们去开珍珠怎么样?”没有了通告与拍摄,骤然多出来的时间像棉花般无用舒适,刘耀文找出有意思的活动,献宝似的呈给丁程鑫看。

“不可以。”丁程鑫知道他们不能随意外出。

“可以。”刘耀文却很固执,拿出纸笔规划逃亡线路,“就像以前一样,我们从这里出去,可以坐地铁,记得要上最后一节车厢,躲在这个位置。”

“你好熟练。”丁程鑫被他热情带动起来。

“你想得美。”刘耀文笑,“我们走吧,放心,以前你能带我逃出去,现在我也能带你逃出去。”

夜晚路灯长长洒下,把他们奔跑的影子拖得遥不可及,穿过热闹霓虹与寂静陋巷,丁程鑫后知后觉自己被炎热夏日蒸出一身汗,刘耀文在朦胧夜色里像骁勇骑士,领他义无反顾冲往未知征程。

不敢去大商场,只能躲到一家居民楼里开的小店。一小盏白灯泡悬挂头顶,店老板是六旬大爷,睡意惺忪靠在摇椅上扇蒲扇,周围有夜虫轻鸣,丁程鑫和刘耀文蹲在水缸前,认认真真挑选一个属于自己的蚌。

“撬开它的话它会疼吗?”刘耀文拿到工具后反倒犹豫。

“我帮你问问。”丁程鑫比他狠,手起刀落就把蚌壳用力掰开,“吱嘎”一声听得刘耀文缩了下脖子。

“它怎么说?”刘耀文探过脑袋看。

“它死了,说不出话了。”丁程鑫挑挑眉。

珍珠漂亮,他们运气好,居然还开出黑珍珠,在昏暗灯影下也泛出高贵柔和的光泽。店老板问要不要做成饰品,刘耀文左挑右选,决定把它套去手镯上。丁程鑫却喜欢项链,为此还额外再开了三只蚌,就为了凑齐一条珍珠项链。

等待成品加工打磨的时候他们就近去了居民楼旁边的餐馆吃饭,馆子很小,看得出全是做街坊生意,这一带是老小区,基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见两个孩子进来眼都不多抬一下。

刘耀文贪新鲜说要吃炒肝,结果吸溜两口就说不吃了,丁程鑫念念叨叨,怪他浪费。刘耀文不服,说那你吃嘛,以前我不喜欢吃的东西你都会帮我吃的。

丁程鑫喝北冰洋摆出个嫌弃表情,“我什么时候帮你吃,你有什么东西不喜欢吃吗?你小时候就是个无底洞,我喂什么你吃什么,我的生日蛋糕你都比别人吃得......多......”

他愣在原地,从雪柜拿出来的北冰洋融出一层水珠,悄悄沾满指腹。

刘耀文也愣在原地,本来叼着一口炸酱面,有半口还挂在嘴外面,像突然断电的小机器人,忘记了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不管怎么样,这算好事。

第二天丁程鑫就被送去住院一晚观察,然而结果没什么差别。医生只考虑一点没什么作用的可能性,比如他是因为潜意识带动着说出了那些话,但那只能类似于幻觉,对他本身病情没有任何帮助。

刘耀文坐在客厅等到很晚,丁程鑫进门后有点吃惊,看看时间,说你怎么还不睡觉?

“我今天去取我们的珍珠了。”刘耀文把小盒子打开,里面有一个手镯和一条项链,“你记得吗?哪个是你的?”

“项链吧,好歹我开了四个蚌。”丁程鑫取出项链仔细看了看,“好看。”

“你记得我们一起去的事情吗?”

“和你一起去的是吗?”丁程鑫又切换回那种小心迷茫的表情,“因为你刚刚说了,我们的珍珠。”

他的记忆里有夜里的街道,有老旧的居民楼,也有一碗只吃了两口的炒肝。但无一例外在他对面的人都被模糊了面容,甚至连身影也变得虚幻莫测。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梦,这些日子来,他所有的记忆都像是梦醒后很长一段时间,记得住事情,却记不住梦里人的真切模样。

而喝北冰洋时喉咙被冰到的瞬间,就像白日突然闪过的一个记忆剪影,尚未来得及分辨就已经于脑海形成,脱口而出后又迅速消失了。

“那你猜猜看我是谁?”刘耀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点。

能够说出以前的我们,应该也能记起现在的我吧。

然而丁程鑫悲哀地望了他好久,最终也只是摇摇头,“对不起,我可能不太......”

“没关系。”刘耀文突然拔高音量打断他,笑出两粒小小的卧蚕,“我叫刘耀文,我是你的好朋友。”

“现在我要煮夜宵了,你想吃鸡蛋块块还是荷包蛋?”他语调轻快,好似全然不在意方才的对话。

“都可以。”丁程鑫最后只能这么说。

可是刘耀文进了厨房后就再没有出来,丁程鑫看看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两点了,他把项链拎在手里,轻轻走去了厨房。

抽油烟机和电磁炉还在嗡嗡工作,丁程鑫站在门边,看他的男孩蹲在地上稀里哗啦,跟炊具们哭成二重奏。

“我想回家。”刘耀文蹲在地上失去长腿优势,变得小小一个,像只小企鹅。他的双眼发红,桃子般源源不断淋漓出泪水。

丁程鑫沉默着过去,也跪在他面前,尝试伸手贴上他的脸颊。刘耀文感受到了,呜咽着靠在他的掌心里。

“对不起,不要哭了,我不是故意忘记你的。”丁程鑫挨上去,把他抱进自己怀里。

好奇怪,丁程鑫想,我不记得他了,可是他哭起来我也很难受。这么想着他竟然鼻子一酸,自己也盈出了两汪眼泪。

“或许你以后可以不给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了。”丁程鑫安慰他,“我再也不问你们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是为了让你记得才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的。”刘耀文哭得很狼狈,但讲话条理很清晰,表情也很认真,“你不记得就算了,不记得我们就重新认识一遍,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还有好多时间,我可以每天跟你重新认识一次,一年就三百六十五次,我可以活一百岁的话,就还有八十五年,八十五乘三百六十五等于多少啊?呜——我数学不好——”小男孩像被乘法打败了,崩溃地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丁程鑫把那条珍珠项链送给他了。

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像眼泪,挂在刘耀文脖子上,丁程鑫挑起一筷子面条,吃两口,说你忘记放盐了。

刘耀文眼睛还肿着,可能是刚哭太久缺氧了,现在整个人懵懵的,都来不及做反应。

“以前我会怎么做?”丁程鑫问他。

刘耀文吸一吸鼻子,找了罐老干妈出来。

“我对以前的东西都不记得了,你难道不会生气吗?”丁程鑫拧开盖子,“觉得很没有意思吧?”

“不会。”刘耀文声音像蚊子叫。

“什么?”丁程鑫没听清。

“如果旧的没有了,我们就去找新的。”刘耀文说,“反正以前也回不去,但我们以后还可以做新的事情。”

这段时间他们去放过风筝,打过篮球,还做了陶艺开过珍珠。刘耀文有时候觉得这样也可以,“我以前总担心你觉得我幼稚,其实不乐意跟我玩。”

“你说我是你的朋友,我们只是朋友吗。”丁程鑫突然问。

如果只是朋友,为什么你每次看向我,都带有伤心。

“我永远是你的朋友。”刘耀文坐在饭桌那头,笑起来。

但你是我的哥哥,你是我小小的信仰,你是我从童年带来的一颗星星。

你是我或许无望,但永远追逐的光芒万丈。

你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永远不会放弃你。

当晚他在梦中坠入深海,有声音问他:你后悔没有。

自由无价,自由何来后悔啊。

丁程鑫睁开眼,见到海底铺满珍珠,每一颗都带着海水的咸涩,却泛着柔光。那是珍珠吗,丁程鑫想不是,因为他的珍珠已经交出去了。

“这个小孩跟你做过六十三次自我介绍。”

“和你重新认识了七十一次。”

“偷偷哭过二十二次。”

珍珠在他的指尖无声破碎。

“趁你睡着对你说了九十九次我想你。”

“我把自由还给你。”丁程鑫听见自己轻声说,“你把我的珍珠还给我。”

清晨七点,丁程鑫骤然惊醒,他仅睡了四个小时,此刻太阳穴剧烈疼痛起来。

蹑手蹑脚走入另一个房间,借着从窗帘投进来的晨光依稀看到被窝里的轮廓,他在床边慢动作坐下,却一下把宋亚轩惊醒了。

宋亚轩摸不着北,刚想说什么,却看见丁程鑫摆出一个制止的手势。

宋亚轩晕头转向,“看谁?”

“哦。”宋亚轩倒头睡下,两秒钟后一个鲤鱼打挺跃起,“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亚轩,你还睡吗?”丁程鑫故意喊了一声。

“我本来要睡的,现在吓醒了。”宋亚轩震惊,“你好了?”

“醒了就出去吃早餐,把床借给哥哥躺会。”丁程鑫毫不留情挤走他,“哥哥才睡了几个小时,脑壳都要炸了。”

刘耀文醒来觉得浑身都痛,像被人打过一顿,他想活动活动手脚,但发现头动不了。

艰难转过去一看,丁程鑫正把胳膊压在他脖子上,睡得天昏地暗。

以为还在梦里,“我想你。”他又这么说,他总这么说。

那边的人却一点点睁开眼睛,彼此对视两秒,展出一个笑,“我也是。”

夏日从此刻开始,重新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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