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刘我把女儿的丈夫能叫刘姑爷吗?那样叫可以吗?合适吗?

有种怪物叫做沙虫妈,原型是海滩的沙虫,可以变成人形。

沙虫妈有次晚上出来到海边的村子里把一个负责看管小孩的外婆偷偷吃掉了,然后自己伪装成了外婆又去哄孙子孙女睡觉。

睡觉的时候外婆把姐弟俩隔开了,姐姐问外婆为什么床上会有“吱呀吱呀”的声音,外婆好像说她脚酸想活动活动脚跟还是脊椎痛什么的,反正用了一个与老年人疾病相关的借口回答了,实际上那是假外婆吃弟弟不小心发出的声音。

再后来,姐姐睡着了,假外婆就把姐姐也吃了。

不知道这故事怎么来的,总感觉是上世纪初老人们为了哄小孩不要调皮;安心睡觉编出来的。

对了,还有双鱼玉佩、宛渠国的沦波舟,都挺玄幻的。


原创精华,拒绝平庸! 这里的文章,每篇都值得一读!

这两天好像有篇《寻找外公》火了,由不得,好不容易才把前年写的外公外婆那篇找出来(老号已被永封),再把我妈所说涉及到的大人物做了番考证,惊奇地发现我妈说过的党国要人和共产党大人物居然都能一一找到真实出处,也是神了,我妈六岁时候的记忆能精准如斯,现在她老人家已是转身就忘。

写在前面的话:如果再不记录,我外公外婆(我家里叫惯了是爷爷奶奶)的事情就不会有人知道,家族中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先说明,只记录外公外婆的遗事,并非故意忽略亲爷爷奶奶。亲奶奶的样子连我爹也不记得了,她老人家在我爹9岁时就去世了;我爷爷,是一个纯粹的流氓无产者,也没有什么动人事迹流传下来,我没有记得住老人家,他去世时我五岁。只看过爷爷的照片,一部长长的银色胡须,身材高大,很像李中堂晚年的照片,能唬住点人。

另外的原因,与我母亲我外婆有很大关系。虽然,我爹以纯正的三代以上贫农身份娶到了大地主兼臭老九兼反革命军人的后代——我妈,用当时的热词说就是“保尔娶到了冬尼娅”。我爹我妈一辈子就是《激情燃烧的岁月》(真实版)。

主席老人家说过:“要时刻警惕阶级斗争新动向,地富反坏右是要变天的”。这话说得半点没错!

由于内部混入了阶级敌人,我妈带着超强的颠覆意识,成功地给我们仨洗了脑,奶奶在家里也占据了太后的位置(从外公去世后,她一直跟着我妈住到1986年)。我们口中只有奶奶,从未见过面的外公也变成了爷爷。所以要想颠覆一个家族,就把女儿嫁给这个家族吧!对于一个国家亦然,多些明心见性的母亲即可。

如今我已四十不惑,时常品读着外公留下来的遗著《宋词通论》,念及他老人家在天,会不会在我看书时会心一笑,也是痴想了。

一、回门当天新姑爷死在了丈人家

外公薛砺若,名光泰,字保恒。砺若是他的号。安徽省霍邱县薛集人。没有家谱流传,所以查了半天,也没查到这支薛是哪里迁徙过来的。外公1903年生,属兔。家庭成份地主,17岁考上北大,读了政法系。后由家族安排娶妻,为李氏。

外婆姚研华(习惯称奶奶,叫惯了,跟着我妈家一直住了30年),霍邱人。1909年生,属鸡。曾就读安庆女子职业师范,家庭成份不详,据说是书香门第。1927年出嫁。风传北伐战争打过来的军人很流氓,黄花闺女们都要遭殃。外老太爷子听了媒人的话,赶紧把奶奶嫁了。夫家是霍邱县土豪刘半城(这是外号,形容其富豪)之子,但夫婿是痨病鬼却隐瞒了。奶奶后来告诉我妈,当年是冬天娶的,天极冷,她那么轻竟然把轿夫累死一个。

拜堂时新郎都上不了堂,是被人搀着行礼的,自然也就行不了房。三天后,回门死在了老丈人家里。


而此时的爷爷不知道在哪里,北大毕业三年了,是上班还是在家里待业一概不知。《中国词学史》初稿倒是写好了,但应该不怎么高兴。据我妈回忆,李氏长得非常之不好看。也不知道爷爷的爸妈是怎么选的。

奶奶以黄花闺女之身成了寡妇,而且是刘半城家的寡妇。这给双方家族都带来了很大的问题,奶奶的爹很慌张,怎么就上了当?而且还不明不白地姑爷死在家里?刘家赶紧来人接走儿子尸体和儿媳妇——也就是我奶奶。奶奶当时是懵的,她后来对我妈回忆:刘半城儿子长得倒挺斯文,就是脸很黄很瘦,老咳嗽,他第一句话就是“我有病”,奶奶非常地不明白,也很诧异新郎第一句话是这样开始套磁的。

后来姑爷又问陪嫁丫鬟:老爷开明不开明?(指岳父,我奶奶他爹,开明的意思就是西化)。丫鬟说:开明。刘少爷就让丫鬟告诉小姐,回去吧。奶奶听了这个传话之后,完全不明白,也不敢讲。以后才明白姑爷那时候是良心发现,想退婚,不想让奶奶受罪。

奶奶被刘家人接回去,刘家人问奶奶,是想死还是想活?奶奶说想死,几十年后奶奶告诉我妈:其实就是觉得太丢人了,结婚三天丈夫就死了,也不知道陪着死是什么概念。奶奶当年才18岁,才从女校被拉回来,什么都不懂。

婆家给了一碗鸦片膏,奶奶吞了。但是,不知道是哪个老妈子在奶奶回家以后先给了一碗参汤喝。(所以人的一生是要结善缘的,没这碗参汤,没这个老妈子,这世上也就没我什么事了——李三注)于是,是产生了什么反应还是怎地,奶奶吐了,翻着白眼唔唔。婆婆问:“活不活?”奶奶当时已经明白死并不好玩,但已说不出话,点点头。于是抢救灌水倒提起来等等。

活过来之后,婆婆把钥匙交给了奶奶。“这个家就归你了。”也就是要留驻奶奶的心,不然怎么让她坚持守寡呢。18岁的洋学生如何会理个家,但是心里的郁闷与伤感肯定是有了。奶奶后来说,在刘半城家里的日子,天天挥金如土,认了无数个干闺女,差不多都是比她大的,见了干闺女随便给礼物。就是想把钱财挥霍掉,似乎这日子就有个尽头。

可怜的爷爷很不开心。在奶奶嫁到刘家的六年后,李氏尽管生了两个儿子,但还是感到前途岌岌可危。不知咋了,她想到了给爷爷找个小妾,似乎这样就能让爷爷喜欢自己(跟贾赦家邢夫人要找鸳鸯做小很相似)。打听来打听去,知道刘半城家有这么个少奶奶,守了六年寡,李氏动起了心思。(向李氏致敬,我也应该喊她一声大奶奶的),天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要找一个本县巨豪家的少奶奶做二房!


她牵线搭桥想让爷爷看上我奶奶。于是先跟奶奶套磁套熟了,然后安排爷爷在劉府花园围墙外,看奶奶相貌,视线穿过半人高的围墙,爷爷一下子被奶奶迷住了,按西方的说法“是被雷电击中了“,他为奶奶写下了一首情诗,赞美奶奶像一种什么花(吊金钟)。李氏很开心,颠颠地把詩给奶奶送去。奶奶开始不接,李氏很会做思想工作:你都到花园里给大爷看了,那还有什么不能看詩的?当奶奶接到情詩读完,刚松了口气,虽有些感动但也就罢了。李氏接着说,“詩你都接了,也都看了,你心都动了,再留下在刘家就没脸了,还是跟姐姐回家一起过吧,大爷人很好的,有才!”李氏这口才不做外交家真可惜了!(尽管原话我不在场,无法准确记录,但劝说的大概场景是传下来了)洋学生出身的奶奶辩不过自学成才的外交家大奶奶李氏,一听没辙了,而且还觉得挺在理。

那边爷爷也在李氏安排下,到了奶奶娘家提亲。老太爷子也在懊悔当年瞎了眼,把女儿嫁给了痨病鬼。一看来了个风度翩翩的读书郎,调查完家世立即同意女儿改嫁。

这次的安排非常顺利,奶奶正式向刘半城家提出辞职,改嫁给了我爷爷。

据说,刘半城家在奶奶改嫁之后就败了,刘半城也疯了。显赫一时的刘家就此倒掉。


这段动人的爱情故事。还有更美好的后续。1934年,爷爷娶了奶奶,意气风发,带着娇妻旅行结婚,去了北平,也就住下了。《宋词通论》《两代词人传略》两部书的初稿就是在那里酝酿写作成的。1935年,爷爷奶奶又到了南京,爷爷是到南京体育专科学校当国文老师的。


这段我也知道,因为小时候,奶奶常跟我们说,宋美龄真漂亮,她和蒋介石手挽着手,在总统府附近散步常常遇到爷爷奶奶,还点头打招呼呢。转头爷爷跟奶奶说这是宋美龄,以后再见面也就是相互点头。当时听着就像听故事,现在大了回想起来,不胜唏嘘:那是怎样的场景。总统与第一夫人散步不带随从侍卫,与普通教师夫妇遇见还要点头致意。没有激动的心,没有颤抖的手。没有山呼,没有保镖,只是平常人见面的致敬。

1937年冬,日军进犯南京,爷爷奶奶逃回老家霍邱,是带着长子和我刚出生的母亲回家的。奶奶带着给李氏的礼物以及无限感激进了家门。没料到,进门槛就是个火盆,李氏大骂:“婊子怎么能进家?”(这是奶奶传下来的原话)当年的好姐姐怎么变成这样子,还骂人?奶奶很不解。

我现在分析,李氏原先想把奶奶作为邀功请赏的礼物送给爷爷,没料到几乎就要失去爷爷,当然恨之入骨。

我母亲的奶奶,也就是奶奶的婆婆,我爷爷的妈妈,当时显出了政治家的风范。“呸!”在地上吐了口浓痰,指着李氏:“你这个东西留在我家里,都是给你留了条生路。”(据说,李氏在爷爷外出的这几年,与下人有染。碍于面子及为家生了两个儿子,薛家没休掉她)面对这种复杂局面,我可怜的爷爷吓得一声不敢吭。(按现代女权主义角度,大奶奶这是女性解放,只准你在外面花,不准我享受性的权利?但涉于祖上家事,历史问题还是要按当年政策法规处理,还是要呸下的)


我聪明的大舅舅在这时候,冲出轿子抱着老太太的腿,甜甜地喊着:“奶奶奶奶!”搂着刚刚见面的孙子,老太太的脸立即阴转多云,多云转晴。那年我舅舅两岁,唇红齿白。

进了薛家,奶奶何曾受过这种气,就想寻死了。佣人说:你好不懂事,带着少爷小姐回来,以后有你的福享。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老太太第二天宣布,把家分成前后院,隔开。前院归李氏和她的儿子们;后院归我奶奶、我大舅舅和我母亲一派。

母亲记忆中,前院李氏的家具是那种红木很笨重的老家具,后院奶奶家则是沙发席梦思这些纯西式家具。我母亲还很喜欢前院李氏家的风格。


为了争夺爷爷,我妈居然成了李氏利用的工具。因为李氏生的两个是男孩,奶奶生的第一个也是儿子,有了三个哥哥,所以我妈变得格外宝贝。几个月大的我母亲得到了公主般的待遇,所以时至今日,她老人家还是不怎么会炒菜(只会红烧和炖),不会收拾布置,这是后话不提。

总而言之,我母亲在薛集大院生活的日子里,李氏要啥给啥,不要啥也给啥。我母亲在谁屋里玩,我爷爷就会到谁屋里看公主,然后就留下来就顺理成章了呗。这倒很像《甄环传》,其实古代的男人都差不多。

但不管怎样,李氏大奶奶地位是没了。爷爷常年是在外地工作,奶奶则一直住在薛集,收租买地壮大家业,发挥她原先在刘家的理家本事,一个理念:反正地多就是好。趁着我奶奶专心置业,李氏则有时抽个空去看看爷爷,李氏的第三个儿子就是那时候有了的。(爷爷确实有时不太有原则、有立场)

1943年,爷爷到了边区政治学院当教授(母亲说的),地址在安徽省临泉县。著名学者马非百当校长,他只有仨儿子。认了我妈做干闺女。高兴地不行,跟家里人拍去电报:“我从此有了女儿啦”。几十年后,我们小时候到北京,都要说去看北京爷爷、北京奶奶,其实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北京爷爷的小儿子马天来,很像那个《追捕》里的黑人。见到姑姑(我母亲)后,他发誓:“我长大了一定要给姑姑买套大房子买大汽车。”事到如今,也没见他买。

母亲说,爷爷做教授的同时,又给汤恩伯的副司令沈克(2)做了秘书,(这段很奇怪,不知道教授何以做军队司令的秘书?但母亲那时六岁已记事,清楚地记得爷爷那时常穿军装,还是上校军衔。分析认为,估计还是军人附庸风雅,找了知识分子作参谋幕僚)。

我母亲最自豪的事情就是刀下留人。沈克当年抓了很多进步人士,有时问都不问就毙了。但一种例外,和爷爷等教授们在谈话时,勤务兵过来问杀不杀?沈克大手一挥,问小姐。

得到这种授权后,六岁的我母亲用还不太完美的发音说:“不杀。”据说,这个没被杀掉的人解放后当了上海市委组织部的部长,姓刘。(搜索出符合条件的有这么一位,刘晓:1949年05月至08月,任中共上海市委副书记,1949年08月至1950年01月,任中共上海市委第三书记。1949年06月至1950年01月,兼任中共上海市委组织部部长、上海市委党校校长至1955年1月)。

1948年,爷爷去华东大学学习(不清楚,母亲亲口说的,但感觉这似乎是进步知识分子深造的学校,不知道爷爷什么时候接触到了共产党,成了进步人士)3。

学习完爷爷分到了皖北干校(在合肥,省政府背后)教书,后来到了黄麓师范(巢县),再到安徽大学(当时在芜湖)。是安徽大学第一个获聘的教授,比宛敏灏、祖宝泉这两位先生的资历都老,一直是教文学概论的,教案也是自己写的。

1952年爷爷出现了第一次中风,病后作为筹建合肥师专的骨干回到合肥;1956年第二次中风,走路困难,上课是扶着椅子挪到课堂的;1957年10月,第三次中风,病逝。年54岁,留下我奶奶与五个孩子,最小的是我姨娘,8岁。

关于李氏,在爷爷加入进步组织后,似乎已被遗忘,她七几年在老家病逝,留下三个儿子。最小的儿子与我的六舅舅同岁(家里的排行都是把两房一起算的),在文革时受迫害自杀。

关于我爷爷,还有一点补充。文革期间,爷爷的墓碑不见了,自此,爷爷的墓地失踪,再无人祭奠;爷爷病逝后,奶奶从未去看过他的墓地。奶奶于1990年病逝,年81岁,前后共守寡39年。

关于我奶奶,也有补充,共产党解放霍邱前,不知道是去找爷爷还是干嘛,奶奶带着能够携带的细软跑反,在火车上将装细软黄金的麻袋遗忘;而且家里还遗留了奶奶用大把的黄金换回来的大片良田。文革期间,奶奶家里残存了九龙璧碗、犀牛顶、玛瑙项链等,怕被抄家,安排小姨娘偷偷摸摸地带到北京以每件两元一元左右处理完毕,奶奶非常欣慰;而我小姨娘的婆家,祖上一直是李国恒(李鸿章三弟李鹤章的孙子)家的管家,文革期间,她婆婆埋了四根金条在地里。改革开放后,婆婆起出坛子,熔了金条,给8个子女每个女眷分了一个戒指一对耳环。

这三个财经故事告诉我,1、投资房地产是不可靠的,投资必须是能带走的,而且能沉得住气几十年不动它;2、无论挥霍谁的钱财,最后总是会还给人家,不管是什么方式;3、地主以及小姐的智商无论如何斗不过劳动人民(管家也是劳动人民)。

1、引自1993年《江淮文史》

80年代初,被誉为“一代词宗”的唐圭璋教授曾说:薛砺若先生虽说是同辈人,但从实际上说,他是我们的老师。虽然我出了《宋词三百首注释》、《全宋词》等书,但从词的学问来说,其高度是不及薛砺若先生的《宋词通论》的。著名宋史专家邓广铭教授说:“我们北京大学是出人的。各个时代都有不同的名流,中国的国粹文学、史学等各个方面都后继有人的。例如薛砺若先生,在编著词学上就是名流,堪称一代风流!”

2.沈克词条:沈 克 生于 1894年11月8日(清光绪二十年十月十一)。直隶清苑(今属河北保定)人,字公侠。 1935年4月10日叙任陆军中将。

1938年9月17日升任第43军(辖第106师)军长兼九江守备区指挥官。1939年1月20日降任第40军(兼军长庞炳勋)副军长。1940年9月17日调任第71军(军长陈瑞河)副军长。 1942年1月调任第1战区鲁苏皖边区游击总司令部(兼总司令汤恩伯)副总司令兼参谋长。1943年10月10日晋颁三等云麾勋章。1944年7月调任第1战区副司令长官部(副司令长官汤恩伯)高参室主任参事。 1946年2月退为备役后历任天津殖业银行董事长、北京东方中学校长、天津北方轮船公司董事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曾任北京市人民政府参事室参事、全国政协委员。 1961年10月在北京病逝。

我妈从不知道沈克这个名字,查出此人其时正在汤恩伯麾下,已证明我妈此言非虚。

3、华东大学:1948年夏中共中央华东局决定,以原临沂山东大学渤海地区的部分留守人员为基础,并集中原来的一些教师,会同华中建设大学的部分干部教师,在潍县(今潍坊市奎文区)原广文大学校址现潍坊医学院校址组建成立华东大学,韦悫任校长,张勃川、李宇超任副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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