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在流水线呆了一年,不想做了,我想离开,结束这暗无天日的生活?

  言辞华美,情感丰富,意蕴深邃,堪称中华文化的瑰宝。许多名家的散文也很经典,我们可以多看看。下面是第一范文网小编收集整理关于有关名家精美哲理散文以供大家参考。

有关名家精美哲理散文篇一:选择写作,就是选择寂寞

  既然你选择走写作这条路,那麽就是选择了寂寞,你必须耐得住寂寞。

  还有你必须是虔诚的,像宗教的朝圣一样,它在你心里处在至高无上的地位。你心里要剔除一切杂念,把心沉潜下来,默默耕耘,撒一把种子,勤灌溉,勤锄草施肥,也许就收获一些,也许什麽也收获不了,赶上天灾,颗粒无收,但你不要气馁,因为你喜欢做,收获是让人兴奋,但更重要的是你喜欢,过程也是收获。

  不要把文学当一块“敲门砖”,想捞到什麽?这样的想法只能毁了你,文学是一次艰难的个人跋涉,没有人能帮你,你必须从内心上路,再回到内心,一路上点点滴滴的收获,就是你文学园地里的星点花草,众多的星点花草汇成了你心灵的后花园,你才拥有一颗充盈的世界。

  凡高在画《向日葵》的时候,他在忍饥挨饿,他决没有想到若干年后,他的画作会拍出天价,他当时对画画近乎疯狂的执着,只是不停的画,疯狂地画,他的心中只有燃烧的向日葵,那才是艺术的状态。

  曹雪芹当年写《》,到了“举家为粥酒常赊”的地步,那种“绳床瓦灶”“寒塘度鹤影”的清贫和寂寞,也只有曹沾能独守,只求内心血泪凝成的书稿在北方的寒夜里一点点堆高。不为名利的写作,才是艺术的正途;如图非份之念,也断成就不了《红楼梦》这一中国小说的最高峰。

  那些为市场而写作的人,我不敢恭维,人不是赚钱的机器,艺术更不是流水线作业,那样出来的文字,我说还没有进入文学,没有进入文学的写作,不是垃圾是什麽?

  文章不在长短,应给人一个完整的世界,鸿篇巨制也好,小品文也罢,让人们从中想到什麽,悟到点什麽,给人心灵以启迪,这就完成了文学美学意义上的表达。

有关名家精美哲理散文篇二:我的文学观

  文学是诉诸语言的自由情感的审美存在形式。文学情感不是现实情感,而是处于无限时空中的自由情感,这种情感转化为审美形式,便是文学。因此,文学离不开三项基本要素:心灵、想象力、审美形式。心灵是第一要素,一切好作品都必须切入心灵。文学批评离不开两大标准:精神内涵与审美形式。杰出的作品必定具有精神内涵的深度、广度与高度。把精神内涵狭窄化为政治内涵,把精神内涵的尺度狭窄化为政治尺度,以政治话语取代文学话语,是二十世纪我国文学历程中的一大精神教训。文学事业是心灵的事业,不是功利的事业,但它具有广义的功利内涵。换句话说,文学不追求具体的、短暂的功利,但天然地符合人类生存、发展、延续、提升的“功利”,还需强调的是,文学虽涉及功利,但它不追求功利,只审视功利,即审视人类功利活动在何处迷失,它构成怎样的人性困境与生存困境。

  诗的立场天然地就是非实践的,是反思的,是审视的。它站在现世的功利活动的另一面,它关注着这个世界,但并不参与这个世界;它要反思我们在这个世界的种种事业到底让我们失去了什么?它要看看人类的种种奋斗、争夺、忙碌到头来离当初的希望到底有多远?它要审视人间的种种苦难、不幸和悲剧是不是源于我们本性深处的贪婪和邪恶?很显然,文学不是站在一个现世的立场看世界的。所谓现世的立场就是理性和计算的立场,理性地设立一个功利性的目标,周密安排必要的计划,并诉诸行动把它实现。文学站在现世立场的另一面,以良知观照人类的现世功利性活动,提示被现实围困住的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性。文学的立场是超越的,所谓超越就是对现世功利性的超越。

  我一再说,文学是心灵的事业,不是头脑的事业。这不是说,文学创作不必动脑筋,而是说,文学艺术与科学(包括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不同,它不是像科学那种靠逻辑靠推理去抵达自己的目标,而是靠想象、靠直觉、靠感悟去抵达目标。文学之法,乃是“无法之法”,即“随心所欲而不逾矩”,天马行空而不失为艺术。严羽说,诗有别趣,非天理也。这一命题强调文学的特征在于情趣,而不在于理念,是对诗的准确界说。但它容易让人产生误解,以为文学完全与思想(包括与对世界人生的理解无关)。其实经典文学作品中总有大思想也总有对世界、历史、人生的深刻认知,但这些思想与认知又总是像盐或糖化入水中,无痕而有意味。它不诉诸概念,而是诉诸形象、意象和情感。西方的大文学家如荷马、但丁、莎士比亚、歌德、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卡夫卡等,都是思想家,只是他们的思想全是心灵化、情感化的思想,也可以说是化作生命血液的思想,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那种逻辑化、体系化的思想不同。我国最伟大的文学经典极品《红楼梦》,也是一部伟大的“心学”。《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史湘云、薛宝钗、妙玉、晴雯、鸳鸯、芳官等,个个都是如诗如画如同女神的诗意生命,可惜只是“梦中人”。她们的都出自曹雪芹之笔,那些“闺阁女子”并非真的会写《葬花吟》的诗人。贾府里的那个大观园,恐怕也只是曹雪芹的“梦中园”(理想国)。这个国度“一国两治”(一府两治),有充分的写作自由、结社自由、诗人们有诗的竞赛而无人的嫉

    “怎么样?晓雅,我没有来晚吧?”清河酒店外的路边,来往的车辆刮起的灰尘把绿化带笼罩上一层灰衣,肖梁假惺惺的问道,手用力的拉住张晓雅。

    “他们早跑了,走之前还放狠话,说让我等着”张晓雅低着头,羞涩的脸上,又加上了几分失望。

    裁剪得体的工装西服,身材几乎在方圆几公里没有对手,除了刚才杨江背后的那个女人。

    肖梁的喉咙发干,不知道是说话太多,还是见到荤腥的野猫,但是最让他不爽的是,没有抓住显摆的机会,还欠了兄弟们一场饭局。

    哄女孩是一个技术活,肖梁虽然怀着不良心思,但也不是拙劣的演技就可以拿出来糊弄鬼的。

    消耗大量脑细胞之后,干的嗓子快冒烟了,张晓雅都没有拿一瓶清河酒店里面高档矿泉水给他喝的意思,不得不说肖梁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清河酒店处于阳城运河闹市区步行街,不远处一辆黑色大奔内,蔡云飞、周道龙和无名大侠在车内低声讨论。

    “怎么样,哥们,杨江也看见了,他身边的女人是什么人?”坐在后座的蔡云飞说道。

    “我也不认识,距离太远,感觉不出高低”无名大侠最近这一段时间,是吃喝全被蔡云飞包了,可是关于自己的事情,那是一个也不透露出来。

    蔡云飞觉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还就不信了,做了这么多,就没有一样可以打动他的。

    “喂~王叔,是我啊,小蔡,我想给你汇报一下情况,我……”大奔车内,蔡云飞当着周道龙的面,给那个来自上头部门的叔叔打电话。

    这一个小小的举动,让大学生内心激动了一把,没有想到,玩了一把穿越,回来了还能有机会上层人物面对面。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需要用到你的时候,别给你王叔掉链子,杨江的情况,我时刻盯着了,就这样”古运河西边的公寓,都大晚上了,室内亮度和白天一样,蔡云飞的王叔墨镜带出感觉来了,就没有摘下来的意思。

    他最后一次看到杨江,是在清河酒店外的两条街外,居然连跟踪的车辆都没有发现。

    阳城的城市布局比较松散,想藏下来一辆车,还不让有心人找到,根本不可能。

    然而多方关注的杨江,已经在南方的一个边境城市了,距离阳城有上千公里。

    这里一年四季如春,杨江虽然喜欢这座陌生的城市,可是陌生同样给他已经习惯的出行,带来了很多的不便,这里饮食清淡寡味,感觉吃到胃撑着了,也还是没有饱。

    “工作啊,工作,我到底还能去哪儿了?”杨江原本打算,把还没有跑几公里的豪车给处理掉,还能有一把钱在身上,至少会让自己心里踏实很多。

    可是现在车也被美女齐某给收进了亚空间里面,随着她不告而别了。

    卡里的余额已经到了危险时刻,一直不想让家里担心,只能开始海量投简历。

    这种一下子从云端到了地面的感觉,让杨江特别不自在。

    这一处出租屋是杨江坐地铁一直到终点站,随便选的一处,曾经看过一篇都市攻略,中心思想就是,当一个人身处在一座陌生的城市,没有任何参考,那就让自己跟着感觉走。

    出租屋内,把自己用了好几年的电脑搬过来,连打游戏的心情都没有了,这一刻网瘾青年感觉自己什么都看开了,游戏的通关,心里那种期盼已久的念头得到只是一阵迷茫。

    光速搬家后,插上网线,只有在群聊里面,找游戏好友宣泄一番。

    上个月还在拿着过万工资的职场精英,离开了超凡能力,又变成了一个只能进暗无天日的流水线工厂了,这种得而复失的感觉,简直是比打架还难受。

    这个大学生都不能轻松惬意生活的时期,那种杂志里面的小资生活,也只停留在新时期的青年想象中,杨江不愿意把自己放在任何一个层面。

    人一旦走到了逆风,只能缓步前行,着急了的话,自己这日子就更不舒服了。

    游戏副本一条龙之后,杨江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噼里啪啦,再看一下昏暗的出租屋,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区居民楼,虽然余额就快要见底,可是在游戏里面被人一口一个,称呼为大神的人物,现实里面怎么可以啃馒头,吃土和泡面,只有咬牙把体面的生活维持住,通过压力给自己制造前进的动力。

    网游生活持续中,宅男的三餐饮食,便是桶面、火腿肠和榨菜。

    吃了两天,肚子里面就没有了油水的感觉,于是为了安慰自己,杨江就在小区外的路边摊买了一只烤鸡。

    摊主并没有因为杨江的豪气,而在给他一个好脸色,也没有觉得这一单生意是开心的,春明城是西南重要的城市之一,原本可以多积攒回头客的摊主,被这种不礼貌的大胃口给惊着了。

    而且摊主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只通过简单的眼睛确认,就把杨江这种看了七七八八,这种人可以断定,几乎十天半个月才会光顾自己的人,绝对不可以给他们好脸色,宰客就应该宰这种的。

    杨江在陌生的环境里面,没有过多关注这些异样的眼光,暂时开启了佛系状态。

    匆匆过去三天,内裤洗了之后,挂在阳台上,杨江停留了好一会儿,抬头看着窗户外的天空,网游岁月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就像一个女人似的,苦等美女齐某早点回来,虽然他自己几乎没有任何立场要求别人。

    杨江也不是什么财富自由的人,在这样沉迷网游生活,迟早是会饿死在出租屋内。

    家里的电话还是要按时的打回去,不爱说话的杨江,现在连说谎话都是一种痛苦。

    在晚上,穿着一身舒服的衣服,走出了小区,向往着那种安静的酒吧,想象中一直没有体会过的醉意朦胧,索性这个清凉的晚上尝试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杨江天生就敏感,也可能仅仅是路人不经意的视线,不是很确定,反正他的余光,察觉到别人的视线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人在对着他指指点点。

    迷茫的坐在路牙子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杨江的眼前,根本不是春明城,仍然是他熟悉的那个阳城,路人的行人还是那么的行色匆匆。

    低头数着一个又一个走过的脚步,这种人带着目的向着前方走去,虽然会很累,但是他们却都有着自己追求、呵护的家人和理想。

    想流个眼泪都没有那种爱恨交加的力量,只能忧伤的继续坐在路牙子上。

    “今晚只能走到这里了,回去刷副本”杨江觉得游戏需要呵护,打算明天刷完副本,在孤身一人,一探那个神秘的地方。

    打游戏、睡觉,简单重复的生活像是开启了快进的滚动条,转眼之间就到了第二天晚上九点。

    这是一个掩藏在春明城巷子里面的特色清吧,酒吧老板是一个有气质的艺术女孩,但不知道她背后的男人会是什么样子。

    这间特色酒吧里面,美女老板在台上一番清唱,在杨江被网络声卡洗过的耳朵里面,听出了一个新天地。

    杨江像一个旅客一般,一个人坐在靠窗的角落,额头微微抬起,欣赏着窗外春明城的夜景。

    木纹桌子上,放着两瓶啤酒,一个女人,一个具体的是,身着紫色连衣裙,大晚上带着墨镜的女人,坐在了杨江的对面。

    杨江没有敢多看她,只是和她的视线简单的交汇,并很自然的移开,大晚上还带着墨镜的女人,透过匆匆的一撇,气质和美貌上品。

    杨江开始多想起来,发动直觉,计算了一下,这个女人年龄应该和他差不多,很可能是大学城里出来的校花,才会在夜晚仍然保护好自己。

    对面的她,轻声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你是第一次来这里的?”

    美女只是确认一下情况,话里的意思并不是有意的赶人,杨江通过接下来的交谈,了解到之前经常会有一些追求她的人,在这里假扮偶遇。

    杨江不擅长和女孩子搭讪,这一刻的邂逅,让他明白,可能谁都不擅长这种事,可是一旦在对的地方,就肯定会遇到可以做的事。

    再次悄悄的看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衣服很可能是杨江现在卡里的全部余额都买不起的存在。

    杨江也在这个时候,很没有风度的走掉了,更没有向对面那个陌生的美女打个招呼,结账的时候,顺手又提着一听啤酒。

    总感觉自己哪里不对劲,好像玻璃瓶子里面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却找不到任何出路。

    冰凉的路牙子已经被捂热,杨江也喝完了啤酒,一个精准的抛物线,易拉罐投进了垃圾箱。

    路灯的照耀下,一辆紫色的帕拉梅拉停在了杨江的面前,车主透过开启的车窗,和杨江一个视线接触。

    杨江有点摇晃的眼睛,立刻发现,车主就是刚才酒吧里面,那个声称专座是她的那个女孩子。

    “这大晚上的,不太好吧”杨江装出无辜的看着开车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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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卖到深山后,我遭遇了最可怕、最痛苦的性侵。
最担心事发生了,我怀孕了。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但性侵没有停止……

我叫赵来娣,22岁,一名野模。

野模没有正儿八经的模特经纪公司,所以我要自己寻找演出机会。

我盯上了‘’微信群里的峰哥。

峰哥真名郭峰,是模特经纪人,经常会在群里发布一些“活儿”。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峰哥在野模圈里,口碑不错。

这次,峰哥在群里又发“活儿”了:

“急招平面模特,身高1.70以上,日薪,3000,要求面容甜美,吃苦耐劳者优先。”

如果是某饭局,酒宴等,或许我会犹豫,因为这种“活”可能不太正经。

平面模特都是拍摄美妆或者产品手册之类的,所谓吃苦无非就拍摄时间久,挣钱吃苦,天经地义。

我加了峰哥微信,峰哥说要面谈,看我的条件再决定用不用我。

“峰哥,你这次的活如果给我,咱们五五开。”在一辆黑色奥迪A6里,我见到了峰哥。

想让峰哥倾斜资源,那自然也要舍得投入,我果断许诺了峰哥收入的返点。

“你条件还不错,不过……”峰哥见到我,先是上下打量我。

我知道那是男人对女人渴望。

我想起了很多模特圈里那些“规则交易”。

正当我防备着是否要跳车时,峰哥出乎意外的递给我一瓶百岁山,替我拧开。

“别急,你先喝口水,我把相关待遇跟你细说一下。”

我放松警惕,接过矿泉水喝了起来。

不到两分钟,我视线模糊,倒了下去。

我在一间充满羊骚味的黑屋里苏醒了过来,下身撕裂般疼痛。

周围全都是草,还有泥土以及动物粪便。

我在哪?很快我想起了喝下的矿泉水的那一幕。

我忽然想起一个杀人案,凶手就是用注射器把毒药从瓶盖处注射到未开封的矿泉水里的。

峰哥难道是传说中的人贩子?他这是把我卖到哪里?

是娱乐场所的站街女,还是山沟沟里给当媳妇?

这时,木门上的一个小窗口被人打开,一个脸型粗犷,戴着金黄色金属项圈的男人,递进来一个破旧铁制饭盆。

“放我出去,求求你!”我大声求饶。

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用火热的眼神盯着我的身体。

见我没接饭盆儿,他打开门把饭盆放在了门口。

饭盆里有两个馒头,还有一块连着骨头的羊肉。

我想冲出去,被他粗鲁的推了回来,然后他迅速关上了门。

他指着饭盆说“吃饭”,然后就扑了过来,我奋力挣扎,用饭盆砸了他的头!

他骂了一句,撕我的衣服撕得更凶狠!

我嗓子喊哑了,泪水早已流干,身上残留着他身上的汗臭味,还有他留在我身体内的污浊味,让我无比恶心!

这个该死的混蛋像野兽一样再一次侵犯了我!

我根本没有食欲,只想逃离这里,我扑在门口大喊,可无人回应。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饭菜被我打翻,没有食物,我也不想吃。

我试图以绝食换取离开的机会。

但直到耗尽了所有的力气,都没人搭理我。

我的头发都散了下来,高跟鞋早就没了踪影,身上沾满了淤泥和污秽。

我像一头白色的猪一样,躺在阴暗的房间内,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夜里,我绝望地再次冲向木门。

木门居然打开了,他忘了上锁!

我欣喜若狂,深一脚浅一脚冲向远处的黑暗。

路上,我都不记得我摔了多少次,身上疼,下面更疼。

我实在跑不动了,但又不敢喊,在我筋疲力尽的时候,瘫倒在了一条大路上。

天已经微微泛亮,我远远看到一个人,牵着狗从我身后追了过来。

我绝望了,是那个恶魔!

我再一次被剥光了衣服扔进了地窖,这一次我的手脚都被缠上了铁链。

他再一次出现在门口,放下馒头和连着骨头的羊肉。

这一次,我不在抗拒食物的诱惑,狼吞虎咽。

夜里,我感觉肚子绞痛,浑身发冷。

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发烧了。

但我等来的是又一次恶狠狠的侵犯。

一个陌生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

而这只是噩梦般的开始。

一个接一个,木门持续开关了多次,最后,我已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

过了很久,戴项圈男人进来了,把我扛了出去,放在他家带着发霉味道的木床上。

我发烧还未退,整个人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一动不动。

一位须发皆白戴着毡帽的老人,带着大木头箱子。

“金山呐,女娃得了,要去医院哩,我这里只有治牲口的药,给人吃不中哩!”

“中!”金山说了一句,我心如死灰,他要给我吃牲口的药?

兽医说:“金山呐,女娃咋来的我不管,人死了,你要吃枪子哩!”

“我吃枪子,你也得吃!”金山骂他。

我原本想向这位兽医求救的愿望之火,被他这句话瞬间浇灭。

我还是吃了兽医的药,尽管很难吃,效果却很猛。

也许是我命大,我活了下来。

但我的噩梦并未结束,恰好相反,才刚刚开始。

到他家里来的人如流水一样,每天一两个,有时候五六个,不一定。

金山只管收钱,连续几个月都是这样。

我成了金山赚钱的工具。

直到有一天,我再次见到了郭峰,把我心头所有的仇恨全都激发了出来,我要扑过去咬他,他躲避了过去,冷冷的看着我,似乎已经认不出我。

金山把我重新关回到了黑冷的屋子内,郭峰走后,才把我放了出来,把我一顿毒打。

郭峰那次又送来两个女孩,都很漂亮,都在昏迷,如同死人一样。

当天晚上,又来了几个男人。

原本我所栖身的黑房内,再次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她们经历着我所经历的一切,如此循环。

接下来,我彻底明白了惨绝人寰这个词的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金山找来几个人,把其中一个女孩抬了出去。

那几个人来的时候,还提着蓝白相间的箱子,我以前见过,那是便携式冰箱。

我透过锁起来的窗户看见,女孩露在外面的手脚都是淤青,另外,女孩的腿上都是血。

她皮肤惨白,毫无生气,脸上盖着破布,肚子上被划出了一个口子,死了。

女孩的器官被取了出来,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

取出来的器官能卖钱,但没用,因为人在夜里就死了,人死后十五分钟内取器官最合适。

我眼看着对方点了三千给金山。

我在暗骂金山愚蠢的同时,也为人命的低贱感到悲哀。

金山赚的是黑心钱中的黑心钱,他连牲口都不如!

金山出去一个多小时再回来,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还没死的女孩被送了出去,至于送去哪,我不知道。

我被死亡的恐惧震撼了,也麻木了。

我的麻木被金山他们认为是顺从的标志。

也因此我得到了一定的自由,但没有再见到任何一个女孩。

金山让我把黑房内的血打扫干净,我忍着恶心,清洗着地上的血污。

每一次清洗都让我对这帮人渣的恨加深一分。

我不想死,求生的本能支撑着我,还有对郭峰这个人贩子的憎恨。

我吃什么都吐,月经推迟了一个月,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到来。

距离我被卖到这里已经有半年,天气从炎热变为寒冷,但并不是特别的冷,这里应该是南方某地。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但性侵没有停止。

金山不知道是谁的种,他也不关心,继续卖我赚钱。

但我不想每一天过的像畜生,我决定展开反击。

“孩子是你的。”有一天,我对他说。

他冷冷的看着我,满脸横肉都在颤抖,目光停留在了我鼓起来的肚皮上,随后突然扑了过来。

事后,由于频繁的房事,我流产了。

大概是怕难以找到像我这么‘顺从’,金山叫来了兽医。

这次兽医带来了一位年纪不大、戴着眼镜的男人,看的出来,金山对他很尊敬。

他给我吃了点药,我从他复杂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怜悯。

这种眼神我之前见得太多,但从来没有谁真正伸出援手。

但我并不放过任何机会。

“救我!”在他检查我身体的时候,我拉住他的手,虚弱的求救。

他十分紧张,但没有答应。

金山对他很客气,发了烟,他没接,又看了看我。

我一只手死死抓着眼镜男的衣角。

“躺下。”他只说了两个字

我不知道他该用什么方式来为我流产,这里连基本的无菌环境都达不到,但我发现,他的手比之前干净了很多。

但我还是躺了下来,我不能留着肚子里的野种。

手术过程用了麻药,很复杂,但我又一次命大,挺了过来。

等我苏醒,屋里只有眼镜男静静的坐在我身边。

见我醒了,他给我留下了一盒药还有几块糖说:“一次一粒。”我一看,药是,避孕的。

糖不知道哪来的,大白兔,他见我发愣,把糖剥开,塞进了我的嘴里。

“你,你放了我,我怎么都行。”我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曙光。

他什么都没说,出了门。

我的希望又一次破灭,但我并未放弃。

我对金山的憎恨与日俱增,但我毫无办法。

直到我又一次遇见了顺子。

我在堕胎之后休养了近十天时间,这十天也是我来到这村子之后相对自由快活的十天。

我绕着村子周边转了很多圈,我去了河边和田地。

我吃到了金山买的牛羊肉和苹果。

这段时间金山一直对我形影不离,正当我以为金山迷恋于我的美色时。

他的一句话,将我打落深渊。

“下午去顺子家。”他突然来了一句。

我想起来了,之前来过,曾偷偷的给我塞了七十块钱。

顺子身强力壮,比金山高出一个头。

事后我还把钱藏在金山家墙壁的砖缝里,金山不知道。

金山见我不作声,说:“生完孩子后,我给你买几身衣服。”

顺子家在三个山头之外的山里,周围没有人家,半山腰就他家一户,门前是河,河水湍急,屋后是山,只有一条路通向他家。

他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龅牙口臭,像是一头饿疯了的野狗。

顺子花了四千两百元,买我的肚子给他生孩子,生了男孩顺子再补给金山四千元,生了女孩金山退两千元给顺子,而我作为生孩子的工具,可以得几件衣服。

我到顺子家的头一晚,顺子把我浑身都摸了一遍,播种的过程几乎没有任何快感,但我喊得几乎让整个山头的人都能听见。

我知道金山肯定藏在不远处听着,我就是要让他听。

两个月后,我怀孕,八个月后,我临盆。

接生的是眼镜男,我从顺子的嘴里知道他叫重文,另外还有一个老太婆,捯饬得像是金山家画像里的门神。

接生完毕,顺子一脸阴沉,他知道,我也该回去了,并且金山还得退给他两千元钱。

接生婆和重文走了之后,顺子在门口抽旱烟,一口接一口,看来他觉得两千元花得冤。

我看着躺在我身边哇哇哭的孩子,觉得她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不能和我一样活在这里。

我把孩子抱了起来,扔进了他家屋前的河里。

孩子哇哇的哭,连一口奶都没喝,顺水漂了几十米,沉了。

顺子冲过去要去捞,但跑到一半,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孩子被水冲走了。

“你留下我,我再给你生一个儿子。”我对着目瞪口呆的顺子说。

顺子把虚弱的我摁在水里淹了许久,不停的骂。

等我只剩半口气才出水,一声不吭,只是狠狠瞪着顺子,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顺子和金山打了起来,原因是我杀了他的女儿,顺子以此要挟,让我免费再给他生一个。

金山不是顺子的对手,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委屈的看着金山,让金山觉得我不是自愿留下来再给顺子生孩子的,不管金山信不信,他没赚到钱,还挨了打,这个仇他肯定想办法报。

在顺子菜刀的威胁下,金山让我留了下来。

接下来每天晚上,我努力取悦顺子,还让他点着灯。

顺子答应了,但他不知道这盏灯就是他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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